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沉沒於水牢-能代的調教實驗

沉沒於水牢-能代的調教實驗

   沉沒於水牢-能代的調教實驗

  能代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那一瞬間她有一種徘徊在夢幻與現實中的感覺,與此同時她的雙腳第一次感受到被水淹沒的實感,她勉強強迫自己的雙眼聚焦在一起,只見兩尺深的水堪堪要淹沒她的膝蓋,接觸到的水的表面在她的黑絲襪上畫出一道深色的线,兩只小腳當然是完全淹沒在了清水中,有些冰涼的水滲透到鞋子里,濕濕的相當不舒服——當然這也是她第一次擁有“冰涼”這種體感——她自己當然也是花了幾秒鍾才意識到這是人類所說的冰涼感。

   她提起小腿,小皮鞋滴下的水珠串成了晶瑩的珠簾。她只是盯著這串珠簾看了一小會,就因為大腿的酸痛感不得不放下小腿,果然小腿還是浸沒在了水里,這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再怎麼說她可是艦娘,現在卻無法浮在水面上,這讓習慣了浮在水面上的能代感覺很是不適應,但現在於其考慮這種事,不如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她可不記得自己來過這樣一個地方。

   目之所及是清澈的水面,既清澈又平靜,這本應是能代最為熟悉的環境,一個艦娘馳騁的環境,現在卻讓她感覺很是不舒服。而這片水面又並不是特別大,不遠處就是盡頭,一堵銀色的高牆攔住了能代的去路,頂著水流的阻力強行挪動著被涼水浸泡得發麻的雙腳,能代並沒有花多久時間就走完了這片水域,之後她確認了一個事實: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連一扇窗戶、一個通風口都看不到,穹頂和牆壁一樣,平滑如鏡的銀色金屬壁將這片空間封成徹底的牢籠。

   用水牢來關押艦娘,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主意,但現在卻出奇的有效,能代用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確認了這個事實。貌似失去了艦娘力量的她,完全不可能逃離這里。

   於是便只剩一件事了,兜兜轉轉地有些累的能代靠在一個牆角上,仔細思考自己來到這里的每個細節,思考自己究竟為何會被關在這里。但是無論怎麼想,自己也都是在巡查的途中就被忽然傳送到了這里,其他的細節,一概想不起來。

   是塞壬的什麼新把戲嗎?想了半天,能代只能確認這一個事實,因為除了塞壬,自己再找不到一個恰當的抓她的理由了。但是這未免也有點太過離譜,只是一個恍惚就能把她抓到這里來,根本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如果塞壬早就掌握了這個技術,那毀滅全部艦娘豈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有些嚴峻的事態擺在能代的面前,她開始考慮如何逃離這里了,首先她必須告訴港區的伙伴們這個極可能和塞壬有關的技術,讓大家早點想出應對的辦法。

   思考對於能代來說幾乎已經成為習慣,她就是這樣一個喜歡用理性的思考來解決一切問題的艦娘,也因為她成為了最被指揮官信任和依賴的艦娘之一。無論什麼處境都必須保持清晰而理性的思路,這是她的信條。

   雖然從這樣一個地方逃離幾乎是不可能,至少肉眼看來這里完全是全封閉的狀態,刺眼的銀色成為了主要的色調,若不是這小腿高的涼水,能代很可能就會因為雙眼失焦而陷入失明狀態。但是就算如此能代還是捕捉到了一些細節。比如這里的光是從哪里來的,再比如水是從哪里被灌進來的。

   於是,能代自然而然的便在水底的牆面上察覺到了幾個很不起眼的出水口,這是好消息,至少能代找到了可以和外界連接的通道,雖然她沒法從這些通道逃出去。

   而就在能代找到出水口的同時,久違的,這里傳出了能代自己已經水聲之外的其他聲音。

   “該說不愧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實驗體’嗎?這麼快就找到了线索,雖然是個錯誤的线索,但是也值得鼓勵。”

   是一個陌生而有些清冷的女聲,能代只能判斷這里果然被人所監視,但是其他的信息一概得不到,於是她只能出聲發問:“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里?實驗體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大概在想我是不是什麼艦娘的制造機構的人,畢竟你們的認知大概只局限於此,但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說我不是。具體而言你是不是艦娘對我的影響並不是很大,我把你帶到這里,只是做幾個有些機械的實驗罷了。”

   “什麼實驗?你到底什麼意思。”能代皺著眉頭大聲問道,但是接下來回答她的只有寂靜,以及......細微的水流攪動的聲音,顯然,這聲音不是她發出來的。

   能代將手指放在出水口處,果不其然,出水口開始向房間里緩慢注水了,雖然出水口很小,注水的速度也很慢,但這是個極其不好的信息。

   “本來及膝的水就足夠了,如果是一般的人,泡在水里幾天恐怕就該抓狂了,至於艦娘,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會因為不熟悉的感受而更快發狂,還是因為異於常人的體質而堅持的更久。”聲音再次響起,看來對方一直在觀察能代的反應,這對能代來說無疑是增加了逃跑難度,“地下水會讓雙腿變得麻木,一直保持站姿會增加疲勞,如果排泄的話,水質會變差,會增加細菌感染的可能性......當然這都是對一般人而言,如果我能知道你的反應,我也就不用把你關進水牢里了。”

   “......意義不明,你只是來實驗什麼折磨人的方式嗎?”能代一面嘗試和聲音對話,一面觀察著房間內細微的水流流向,她堅信這里一定有出口,或者至少能讓她判斷水面上漲的速度,雖然聲音所說的對於艦娘大概並沒有什麼用,但是能代依稀感覺到了雙腳的麻木感,一直被水泡著確實很難受,而踢著小皮鞋淌水也變得越來越艱難,過了許久,她只能脫掉皮靴拎在手里,然後再次靠回牆邊,輕聲喘息。

   “不打算再嘗試一下嗎?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能夠從這里尋找到出路,或者心甘情願地為了我們的實驗付出生命之類的。”聲音聽上去一點波動都沒有,完全無法判斷說話者是用什麼樣的心情來折磨能代的。

   “沒必要,如果你們真的打算殺了我,我掙扎也沒用。”能代做了個極其淺顯的判斷,不跟隨聲音的意願,而是選擇恢復體力。

   “如果是累了的話,建議把襪子也脫掉,衣物會讓你的雙腿增加感染的可能性。”聲音倒是友情提示道。

   “我是艦娘,是不會被水所影響的。”能代盡量掩飾自己的窘境,可惜疲勞無法掩飾,若不好好恢復體力,她很可能會因為脫力淹死在水里。

   “如果你樂意為我提供更多的實驗項目,我倒是沒什麼意見。”聲音這麼說著,能代突然聽到細微的電子響聲,她一抬頭,便看到懸在她面對的牆上,一個巨大的顯示屏突然出現,其上所演示的畫面,居然是從水底看她的腳底板的視角,畫面細致到能看到能代黑絲的每一個縫隙,足底的嫩肉一縮一縮,暴漏出能代雙足被浸泡的不適。

   “呀!”能代驚叫一聲,迅速跳開剛剛所站的位置,而顯示屏也適時關閉,恢復了原來銀色牆壁的模樣,“這是什麼.....你們是變態嗎?”

   “不要這麼激動,能代小姐,這只是觀測的必要條件。”聲音還是那樣毫無波動,“也不必試圖尋找攝像頭的位置,就算你是艦娘,這也是你無法理解的技術。”

   這種事情能代早就明白了,從自己被突然傳送到這里開始。只是現在她又有點迷茫了,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麼啊。

   “很明顯,就算是艦娘也有正常的體感,雖然沒有發現因為浸泡而變形之類的狀況,但是你雙足的肌肉告訴了我你的不適。”聲音這樣說著,“這是個好消息,看起來今天的測試會很順利。”

   “......”能代突然不想再插嘴了,她發現自己恐怕完全不了解情況,足部的體感和實驗,有什麼關聯嗎?

   “我很想知道一件事,在你的理解里,我們是什麼人?”雖然能代沒有發問,但是聲音顯然想要保持她們之間的對話。

   “奇怪的變態實驗員。”能代還是靠在牆角,但是一只腳卻翹起來踩在牆上,剛剛那個監控視角著實讓她現在渾身不舒服,雖然她恐怕難以避免......她現在感覺自己每時每刻都在被視奸。

   “其實直到現在你都在懷疑我們和塞壬的關系吧,因為在你眼里除了塞壬沒有誰有必要抓捕並且折磨你。”聲音輕松看破了能代的心思,反問道,“假如我們真的和塞壬有關系,你打算怎麼做,想辦法逃出去並且通知自己的伙伴們准備應對措施嗎?”

   “當然。”能代只能這樣回答道。

   “逃脫手段當然是有的,我也很想看到有人能從我們手中逃出去,但是需要你有那樣的智慧。”聲音突然帶上了一絲玩味,“你覺得自己可以逃出去嗎?你是我選擇的人,雖然我們彼此都不認識,但是我對你的性格和身體都很感興趣。”

   “你果然是變態嗎?我可沒有信心從變態手里逃出去,無論如何都會被折磨吧。”能代抱緊手臂,不知為何,她覺得空氣越發寒冷,過去她大概在北極航线體會過類似的極致的寒冷。

   “雙足是人類最重要的穴位聚集處,一旦開始失去溫度,全身都會感覺到寒冷,這是水牢折磨人的其中一點,雖然我們擁有著你們無法想象的技術,但是還是不得不感嘆艦娘制造的技術的高明。”聲音開始逐漸脫離之前毫無感情冷冰冰的狀態,變得越發玩味起來,“不得不說你對變態的理解很是到位,我雖然也有這樣想過,但是我更願意看到你輸給自己,而不是輸給我。輸給自己對你這種小丫頭來說才是最致命的打擊吧。”

   “呼——你做了什麼!就算是水牢也不會讓我的體溫降的這麼快!”能代突然凌厲的問道,絕境並沒有影響她的思考,倒是讓她的感知變得更加敏銳。

   “很聰明,很敏銳的感知力,我確實有意在釋放冷氣。”聲音突然輕笑出聲,“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吧,運用什麼方法折磨你可是我的自由......不過你真的不打算脫掉絲襪嗎?穿著襪子踩在水里應該很難受吧。而且很影響身體對寒冷的抵御力。”

   “哈呼.....哈呼......”能代已經冷得不得不讓後背從金屬牆邊移開,但是又不能隨便走動,只能定定地站在水里,抱緊雙手吐著白色的霧氣。然而因為涼水加寒氣的緣故,她已經快要感覺不到雙腳的存在了。

   “雖然已經到了會損傷人體的程度,但是雙腳還是基本沒有什麼變化嘛......倒是變紅了一點,有點可愛......”聲音小聲說著,但是很快又恢復了之前冷冰冰的感覺,“現在你想怎麼做,等著被凍死呢,還是想辦法找逃出去的方法呢?”

   “如果......如果你是有意的話,我根本沒法逃出去吧。”能代凍得不得不將腳抽出水來,想辦法暫時擺脫冰涼的水,雖然確實很想脫掉絲襪,但是這樣無疑是遂了聲音的意。她不願做出任何服輸的事。

   “好吧,好吧。”當能代開始將腳抽出水面時,能代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發出輕輕的一聲“哇哦”,“反應這麼淡然,是會讓我想用一些特別的方法的,但是要是真把你凍死,還是有點虧的。”

   冷氣似乎是逐漸消失,大概是聲音想辦法開了常溫,至少能代的感覺漸漸恢復,甚至腳下的水也變得有點溫暖,被這樣折磨的能代無疑是消耗了大量體力,但是仍舊無法正常休息,她快要考慮要不要坐在水里,但是弄濕全身的衣服會讓她更加難受。

   “看起來你需要休息,”機關的噪聲從水底傳出,隨著水面大范圍的波動,一張椅子出現在水面中央,“坐一會吧,只要你信任我,你就能獲得一點人道的待遇。”

   這話聽得能代相當不舒服,首先她不可能信任一個來路不明還說過“怎樣折磨你是我的自由”這樣的話的人,其次“人道的待遇”她打一開始就沒有奢望過,而一旦被這麽說,總感覺自己變得不是人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這個肆無忌憚的變態。”

   “你需要的是一點點幫助,以及一點點的信任。”聲音變得逐漸平和,就像是鄰家大姐姐在和能代對話,“如果我說折磨你都是我的任務,在沒有辦法打開門讓你逃離水牢的情況之下,我只有這種方法讓你緩解一點疲勞。”

   稍微用腦子想想都知道這是謊話,這椅子明顯是提前准備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能代似乎真的有點想信任這個聲音,但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一邊劃拉著水重新靠回牆角,一邊有點警惕地看著那張椅子:“你可是剛剛說過折磨我是你的自由,我怎麼可能相信你,我不如想想怎麼逃出這里。”

   “的確,你只是我選擇的實驗品,不過你真的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嗎?首先我可不是用一些讓人討厭的手段折磨實驗品的人。我可是相當又人情味兒的。順便說一句,你大概也在考慮能從這張機關操作的椅子上尋找逃出去的方法吧。我不確定,但說不定有的。”聲音一連串的說著,能代從聲音的語氣中聽不到誠懇,但也聽不出什麼陰謀詭計的味道。

   有一點能代倒是可以判斷,這個聲音的主人不像是用無聊的笑話來騙能代上當的人,而根據她的觀察,有細微的水流從椅子下消失,那里似乎真的有通向外面的通道。

   能代輕輕嘆了口氣,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忤逆折磨者也不是什麼好的選擇,不如將計就計,她有些艱難地走到椅子前,費力的爬上去,然後抖了抖自己淌著水的絲足,一旦逃脫這些持續折磨她的清水,絲襪被打濕的難受感瞬間爬上來她的雙足,濕漉漉的貼著雙腳和小腿,又濕又涼,弄得她不得不蜷縮著小巧的腳趾頭,仍由水珠從足趾之間流下。

   “早就說過要脫掉絲襪了.....不過其實沒有什麼陷阱不是嗎?”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對能代的絲襪那麼執著,但是正如她所說,能代的確沒有感受到什麼異常。非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那就是她也開始在意聲音為什麼一定要執著於她的絲襪了,雖說即使嘴上說著讓能代脫掉絲襪,聲音也並沒有采取什麼強制措施。也或許聲音並不急於一時。

   椅子很高,讓能代雙腳懸空,被抬出水面,一時之間毫無異常讓她稍微松了一口氣,雖然她還是習慣性的保持了部分警惕。

   “如果你喜歡,你可以在這里坐一天,我既不會強制你繼續接受水牢的折磨,也不會命令你做任何事情。這個實驗最大的前提,就是我們的足夠平和地交流。一切事情都由你來判斷。”聲音確實感覺比及之前要柔和了不少,仔細聽來,這其實是一個很是溫柔的女性——如果不是她之前對於能代所做的事。

   “......究竟是什麼實驗,你們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縱使內心有萬般不解,能代此時總算是能夠稍微安心地問出這個問題了。非要問為什麼的話,聲音在她相當疲勞的情況之下用如此的語氣提出要“平和交談”的條件,能代難免不會受其影響。當然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當前的平和與之前的折磨的反差,她才潛移默化的對聲音產生了安全感。

   “讓雙腳收到椅子上如何,離水太近的話,不是更容易產生不安感嗎?”聲音很是細心地提醒著,“讓我們聊一個輕松一點的話題吧,比如說對於那個、你們艦娘都管他叫指揮官吧,你是如何看待他的?”

   “主上大人嗎?”能代輕嘆一口氣,蜷起雙腿抱著膝蓋,同時不自然地揪著襪尖,將多余的涼水擠出來,“無論如何,我不肯定不希望你們對他做什麼。其次,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啊,那個嗎?你這麼在意我的目的做什麼,假如我說出來的話,難免會在我們之中產生芥蒂吧,不如說很多東西都是在未知之中才能產生美好。”聲音那邊傳來了用指甲輕敲桌子的聲音,“你稱呼那個人為主上大人,也就是說,在你眼里的他,對你而言只是主從關系嗎?”

   “是又如何,怎麼想指揮官對於艦娘也只是主從關系吧。”能代這樣說著,她開始擔心聲音將話題引向指揮官的太多,這樣難免會影響到她對事情的判斷。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也是將你和他束縛在一起的最大條件吧。但是同時,你也無法因為他而傾盡自己的全身心吧。”

   “你要懷疑我的忠誠嗎?”能代似乎很是厭惡這種說法,不由得露出煩悶的神情,“主從關系還不足夠讓我調動全身心的侍奉嗎?”

   “說法很是有趣,但是作為一個少女你還不會理解我所說的話嗎?”聲音好像笑了一下,“你應該知道自己所長吧,哪怕你不是艦娘,哪怕你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我不想和你談這個話題。”能代被說的有點心煩意亂,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但是聲音有點不依不饒,或者干脆就是在挑逗她。

   “說實話在抓你的時候我很想先把你綁在床上先試試你的身體,就算同為女人我也有一百種方法從你的身體上攫取快感。”聲音嘆著氣道,“可惜我還是挺有原則的,不會隨便奸淫女孩子。”

   “......你在說什麼啊。”能代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印象越發向奇怪的方向發展了,一開始她還覺得是個麻煩的敵人,現在卻覺得她是個無厘頭的色情混蛋,恐怕脫絲襪也只是她的奇怪癖好吧。

   “扯遠了,不過假如我這樣做的話,傷心的恐怕另有其人吧,即使你不承認也會在你的潛意識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聲音還在念念有詞,熟悉的大屏幕又一次展開,這一次,是那個熟悉的身影在伏案工作。

   “你怎麼能?!”雖然早有這種想法,但是看到對方輕松就能監控到指揮官,能代的內心還是些微的慌了一下。

   “籌碼現在就放給你看了嗎?不過無妨,畢竟遲早要給你看的,就是時機不太好,你看,我們還在友好交談加深感情不是嗎?”聲音這個時候反而無比貼心,“不要緊張,能代,不要因此而攪亂你的思維,我更喜歡剛剛那種故作輕松卻還在處處提防的你。”

   “不用你說,你還是打算......”

   “好了好了,不要這樣質問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做的事自然不可能突然去做,你也很討厭事情的發展方向脫離自己的掌控吧。或者說......”聲音刻意壓低了幾分,“你其實是個追求刺激的女孩子?從一開始你大概擔心過自己會遭受什麼非人的對待吧。”

   “這.....這有什麼關系!”能代急躁地探出身子,“不要拐彎抹角,你想要得到什麼,快點說出來啊!”

   “不要緊張,你的呼吸亂了,這樣我們就無法平和的交流了。”一如既往平靜的聲音,但無疑這份平靜就是造成能代急躁的主要原因之一,“這樣我們就無法平和交流了不是嗎?深呼吸,深呼吸。”

   “哈呼......哈呼......”能代真的順著聲音的指示開始深呼吸了,也許是她也覺得自己應該鎮定一些,雖然即便是深呼吸也無法讓她徹底平靜。

   “好吧,這大概是我的失誤,畢竟籌碼需要最後才能用對嗎?何況我是個守信的人,我說不會對你的指揮官出手,就不出手。”聲音刻意加重了“籌碼”和“你的”兩個詞語的語氣,也不知道意味何在,“這樣吧,我們換個愉快的話題,比如說你的朋友們,港區的朋友們,她們現在應該玩的挺開心吧。”

   屏幕一轉,能代看到自己所熟知的重櫻的朋友們,夕立、時雨、雪風......果然如同聲音所說,她們正在近海的沙灘上玩耍。但恐怕此時給能代看到這些景象,只會雪上加霜。

   能代幾乎要咬碎一嘴的銀牙,這個女人雖然嘴上說著要和她平和的交談,但這一切的行為無非就是在給她施壓。指揮官,港區的朋友們,這些都是能代作為輔佐官,或者說作為能代個人拼盡一切要守護的東西,而現在有人在赤裸裸的告訴她,毀掉這一切對她們而言易如反掌。

   而那個最關鍵的問題,卻始終得不到回答。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能代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們究竟要怎麼樣!”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能代,所以過度的責任感和過度的無力感都會毀了你。”聲音淡然地說著,“我們來玩個游戲吧,一個關於假設和現狀的游戲。如果你現在真的被塞壬抓住了,你會怎麼做。”

   “......”

   “沉默只會讓你更加無力,能代,雖然你有沉默的權力,但是你真的不害怕嗎?就算眼前這個人向你保證不會傷害你的朋友和指揮官,你真的不會害怕嗎?”

   “我會想辦法逃出去,或者就算犧牲自己也好,總之不能背叛指揮官。”沉默許久,能代終於還是開口了,畢竟她無論怎麼判斷,聲音都說的沒錯,自己的心理完全被聲音掌握著,這種無法喘息的壓力讓她只能照辦。

   “即使是面對著折磨,即使是面對著拷問?”聲音並沒有在意能代小小的反抗,而是繼續問著。

   “我是不可能背叛的。”能代重復著說著,這大概就是她的底线了吧。

   “你做不到,能代。”聲音似乎是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東西,聲音不由得緊了一下。

   “為什麼,你還要接著懷疑我的忠誠嗎?如果是這樣我可不會想接著玩這種對話游戲。”能代感覺到了疲倦,和被折磨造成的疲倦不同,這完全是由心而生的疲倦。

   “你之所以能做出自己不會叛變的判斷,這種信心究竟來源於什麼呢?能代,如果你考慮到這種問題,你就不會隨便下這種沒有必要的決心了,不是嗎?”聲音咄咄逼人地問著,根本就是不依不饒,“你當然可以繼續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實際上因為你持續給自己施加壓力,保護自己的指揮官和朋友就成為了必要的責任,單方面的責任,甚至不需要其他人來承認。”

   “這又有什麼關系,艦娘忠誠於指揮官和保護自己的朋友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那你又能為這種理所當然的應該付出多少呢?”聲音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能代會說什麼,“這樣吧,我們來做個測試如何,證明你的決心的,簡單的小測試。”

   隨著聲音下出什麼奇怪的指令,兩個毛刷輪從能代的椅子下探了不偏不倚正好探到能代黑絲雙足的下方,距離能代被涼水折磨了大半天的腳心只有兩三寸。

   “這是......”

   “單純的忍耐力的測試,就是這樣,何不證明一下你能不能真的從你的敵人的拷問里堅持下去呢。”聲音似乎很是期待的樣子,看來這個測試也准備了許久了,“只要你將自己的雙腳放在刷輪上,能堅持多長時間,就看你的了。”

   能代自然也想證明自己的能力,但是看著這兩個看上去就很殘酷的硬毛刷輪,她無論如何都不想去嘗試被這東西刷腳心的滋味,何況是自己這雙被折磨了許久的腳。她突然想起來之前顯示屏對於自己雙腳的情況的觀測,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很少了解自己吧,真實的自己,如果僅僅只是為了玩票而發出所謂忠誠的誓言,那就算是機器也會有背叛的一刻,何況是最高擬人化的艦娘,簡單的邏輯判斷就會讓你們失去自信心而對著自己的主人倒戈相向吧。”

   “好吵,我做就是了!”能代逐漸不堪聲音的說道,心想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當她意識到自己的雙腳已經貼上了刷輪之後,刷毛的刺激就已經讓她下意識地一縮腳——

   “沒那麼容易吧,能代,什麼都能做到的話,塞壬也不可能存在這麼久,恰恰是你的自尊心,讓你更無法忍受侮辱和折磨不是嗎?”

   “別說了別說了!”能代越來越煩躁了,她開始在心里責怪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的條件反射,進而開始責怪自己雙腳的敏感,明明刷輪還沒有開始轉動......責怪來責怪去,最後還是只能咬著牙讓兩只小巧的絲足踩上刷毛,刷毛扎在腳心上,傳來一種刺激而麻癢的觸覺,難受至極。能代還從沒有過被刺激腳心的體驗,畢竟對於艦娘來說,尤其是她這種把巡查和任務看得很重的艦娘,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水面上度過的。

   “不要作弊哦,一定要好好踩著,以你的性格估計也不會自我欺騙吧,能代。”聲音雖然如此提醒著,但是明顯是知道能代不會做出什麼讓她失望的事,否則就不是能代了。當然,只是在她動手之前不會。

   “嗚嗚。”能代發出了幾聲不滿的嗚咽,但是還是好好地踩實腳掌,讓整個腳心甚至包括腳趾頭都覆蓋上刷毛,這樣做的她認真地就像是要完成什麼任務,雖然在聲音的主人看來她分明就是在自虐。

   這又何妨,反正聲音的目的明顯已經達到了。

   “很不錯嘛,如果可以不把椅子扶手抓得這麼緊就好了,這邊可是看到你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呢,尤其是可愛的腳心。”

   “嗚.....少廢話,要做什麼就快點做!至少在這一點上.....我絕對是主上大人最值得信賴的手下。”能代已經提前做好咬緊牙關的准備了,她不曾知道什麼殘酷的折磨方式,理智告訴她接下來一定會很難受,而感性卻讓她只想著如何向高牆外的人證明自己的堅強。

   馬達聲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響起的,刻意從傳聲器中被放大,然後格外恐怖和真實地傳達到能代的耳中。雖然大腦中一直響著為什麼馬達聲這麼大還沒有開始用刑,但是刷輪始終是會開始轉的,聲音貌似又提醒了能代一次不要放下雙腳,但是能代的大笑和慘叫很快就蓋過了一切,這是讓聲音都沒有做好心理准備的大笑,刷輪轉速都沒有提上來,能代明顯渾身一顫,連帶著水面也生出一層層的波瀾。

   “哈!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這是!”

   在聲音看來能代現在的狀態很是怪異而滑稽,被癢得渾身顫抖,雙手觸電一般拍打著椅子的扶手,卻還是忍受不了一般,身體像是蟲子來回扭動,臉上更是抽動地沒眼看,一邊瘋狂地咧著嘴,一邊卻又不斷地想要憋著笑,最終只能變成一種怪異的模樣,就算是笑也足以讓她難受地翻白眼流口水,卻還要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一樣。

   “很是怕癢啊......這讓我倒是沒想到。”聲音小聲地嘟囔著,雖然有點驚訝,但是這對她來說還是好事。

   何況能代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就算是笑到失態,笑得生不如死,能代都沒有將雙腳挪開轉輪,何其的倔強。雖然聲音很快就能判斷出能代要撐不住了,她沒有開啟對於能代雙腳狀態的觀測,而是選擇了開著監控去看能代受癢的狀態。這畢竟是享受。所以她能清晰地看到能代全身的抽搐化為雙腿的抽動,並且從最初因為受癢而微微抽動,變成終於受不住癢的時不時抽回腳,但又因為面子而放回轉輪,結果當然是繼續大笑......如此惡心循環著,也許能代覺得自己表現的很不錯,而對於聲音來說這卻是一場極具觀賞性的滑稽表演。

   直到聲音覺得調教可以中止,轉輪剛剛停下,能代就迅速縮回雙腳,一邊撫著自己又癢又麻的腳心,一邊哽咽著打著擺子,當然不是因為被撓哭而哽咽,而是受折磨造成的生理反應。

   狀況外的事態,能代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這麼不經折磨,分明想要忍著不笑,最後居然都差點違背自己諾言地抽回雙腳。但是折磨的強度也確實大大超過了她的承受能力,甚至讓她一想起來那持續性的高強度瘙癢,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自己覺得如何呢,能代,是不是一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聲音輕聲嗤笑,“不過這里可全是水呢。”

   “不,才沒有。”能代倒是在倔強方面有著獨特的天賦,雖然聲音剛一出現,她很明顯又縮了縮雙腳。

   “嘴硬在拷問中常常是要被更加狠辣地折磨的,你是想要一邊被撓腳心,一邊被撓腋下嗎?”

   “不!......我是說,你終於是想要暴露自己的心思,想要強行折磨我了嗎?”能代雖然是想要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但她也確實是被折磨怕了,想不來被進一步折磨是一種什麼感覺。

   “我一向言出必踐,倒是你,果然還是害怕嗎?”聲音略帶挑逗地說道,“好吧好吧,你倒是不用辯解,既然覺得腳刷很殘酷,那我就換一種方法......”

   很突然地,水里冒出兩只仿真的機械臂,一只機械臂手中有一把小剪刀,另一只則拿著類似針管的東西:“接下來是相當舒服的灌腸游戲,這可不是什麼折磨,或者說如果你太在意接下來會做什麼,那麼保不齊它就會變成比刷腳心還要殘忍的折磨。要知道刷腳心最嚴酷的時候是被把人綁著撓一天哦,腳心都會被刷掉一層皮。想想從劇癢慢慢變為劇痛是什麼感覺,再考慮一下自己應該用什麼心態面對接下來的游戲。當然,如果覺得自己做不到,隨時都可以告訴我,我會馬上停下來。”

   “這......”能代緊皺著眉頭,她只要稍微一思考就知道自己是在自討苦吃,但是不斷有個聲音告訴她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認輸。就算是,就當是為了指揮官,天知道如果這家伙不高興了,指揮官和港區的伙伴會怎麼樣。

   再怎麼說,敵人也無法被完全信任,而自己只是個階下囚,最大的價值就是死不招供,外加維護自己指揮官的尊嚴。

   “好的,那麼現在就請抱起自己大腿,把下面露出來如何?對,就是m字開腿的姿勢。”

   聲音好像無所謂地說著,但是能代卻是轉瞬間瞪大了眼睛,想說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口,大概是做了好久的思想斗爭,聲音也並沒有著急催,能代終於是紅著快要燒著的臉,抬起了自己的一雙黑絲長腿,抱著分開到兩邊,露出自己深色的黑絲之下,那若隱若現的白色小內褲。

   “這樣就行了吧......要做什麼.....就趕快做!”能代作勢憤怒地說著,但是從她別開雙眼的狀態看來,估計是快要窘哭了。

   機械臂揮舞著小剪刀,雖說是作勢想要剪開能代的黑絲,但是聲音大概是對能代現在這羞澀的狀態很感興趣,於是機械臂在即將靠近能代的絲襪時停了下來,聲音醞釀了一下,饒有興致地說道:

   “我還是挺心疼你這襪子的,所以我就不下手了,你自己脫掉吧。”聲音說著,還著重強調,“就現在,就這個姿勢,脫掉的時候別忘了好好將內褲露出來哦,我會好好欣賞的。”

   能代除了驚訝和憤怒還有羞恥之外簡直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了,雖然鬼知道屏幕之外的人對著自己的絲足和身體放大觀測了多少次,但是現在可是她親手脫給別人看,親手,能代何時做過如此羞恥的事!但是,但是......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將手指勾到自己的裙底,摸向腰際那薄薄的順滑的布料,能代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依賴著自己的黑絲襪,但卻不得不暫時告別,因為聲音要求自己保持著m字開腿露出內褲的姿勢,能代還必須費力地勾起雙腳,就像是要把自己那精致小巧的黑絲足遞給誰似的,這讓能代更是羞恥至極,她也只能半放棄似的把臉藏在雙腿之後。脫絲襪的過程很慢,很慢很慢,但就算是再慢也肯定是要完全脫掉,而一旦脫掉,自己就只剩下內褲了。能代當然理解這一點,但是她只能照做。

   黑絲被精致的團成一團,按照聲音的指示放在能代兩腿之間正下方的椅子上。能代接著抱起自己的雙腿,大大敞開。不得不說的是能代的雙腿離開了黑絲襪也依舊是極品,白皙的雙腿不泛肉感,但是又顯得極其勻稱修長,翹起的雙腳則是緊張地勾著,又因為對之前的刷腳心心有余悸而壓低腳尖,更顯得這雙腳纖細而曲线優美。被浸泡許久的雙腳有點泛白,而被刷過的腳心則是泛著紅潤,顯得更加誘人。

   “把臉露出來,笑一笑多好,你可是在做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啊,你的腿這麼好看,就這麼不舍得暴露在別人面前嗎?”聲音真是無時不刻不想辦法調笑能代。當然調笑歸調笑,聲音對於正戲當然是更加期待。於是剪刀又開始耀武揚威地,逼近著能代的小內褲,僅僅是隨意一揮,能代的白色內褲就化為了幾片,被丟掉剪刀的機械手並不算是溫柔地扯了下來,能代的小花園暴露的比她想得要快太多了。

   “嗚哦,精致到我想親手摸摸呢,看來指揮官還沒有對你做過什麼越界的事,不是嗎?”雖然聲音沒有什麼大的波動,但是從機械手的動作來看,怕不是對方都要飢渴難耐了。能代從未被其他人碰過的小穴被冰涼的機械手一邊扯著嬌嫩的陰唇瓣,一邊用食指深入緊致的小穴,在似乎快要觸到膜的時候快速抽出來,疼得能代一陣痙攣。

   “不要插進去......好疼啊.....”能代倒吸著冷氣,翹起的雙腳來回晃動著表示抗議。

   “啊,也對,既然是雛,那就不欺負你那里了。”不欺負小穴當然不是指不再欺負能代。能代剛剛松了一口氣,一個冰涼涼的東西便不加體貼地插進了能代的菊穴,某種液體流了出來,灌入了能代的小屁股里。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喊,不要喊,只是灌腸而已,你還沒那麼脆弱吧。”聲音略有點嫌棄地說著,另一只機械手猛地扇了能代屁股一下,掀起一片肉浪,然後又在能代柔軟的腳心上隨意劃擦了幾下。

   “嗚,哈哈.....好涼,好奇怪......”

   “雛可真是麻煩不是嗎?可惜我又偏好你這種冰清玉潔的孩子,”機械手的注入並不粗魯,但注射的量卻是直逼能代忍受的極限,滿滿當當灌得能代一陣陣的難受,“好好地全吸收掉如何?”

   “什麼啊,好脹......難受死了。”

   “不要吵,還是覺得又不羞恥了?”機械手再次狠狠插入能代的小穴,快速抽插了幾下,直插得能代嗷嗷直叫,雙腿繃緊成四腳朝天的樣子,然後又軟軟地垂下,氣喘吁吁。

   “何其可愛,明明很疼,但其實還挺舒服的不是嗎?”聲音調戲著,機械手帶著能代的些許淫水抹在能代潮紅的臉上,然後又搭在能代有點隆起的肚子上,“小寶寶好像有好幾個月大了呢,是不是很想快點生出來。”

   能代現在是何其地窘迫,但是一動也不能動,在機械手一下一下摁著小腹的同時,不斷嚶嚀著扭動著身子,她的後庭的確是已經到了極限了,感覺機械手再用點力,自己就要完全泄出來。顯然這是能代最不願看到的結果。

   當然,雖然調教到能代泄出來是聲音的最終目的,但是過程一點要足夠有趣足夠羞恥才行。聲音看起來是有著更加有趣的玩法,因為機械手已經輕輕探入能代的腋下,手指勾起,就要對著那處軟肉下手了。

   “那里......要做什麼?”能代一臉緊張的樣子,一看就是很怕對方對她的那里下手,雖然知道自己就算被下手也阻止不了什麼。機械手也不管能代的抬手阻止,就這樣硬生生拽開能代的右臂,對著雖然被制服保護但仍舊顯得脆弱不堪的腋下就是幾下快速的點戳。被機械臂這種鐵疙瘩粗暴的折磨可想而知有多難受。能代被戳的又疼又癢地差點就從椅子上滑下去。但是機械臂卻硬是拎著她的胳膊阻止她掙扎,然後對著腋下著力騷撓。先不說力度怎麼樣,這樣快速的撓腋下誰都受不住,能代一時之間笑得前仰後合,菊穴差點不受控制地就要當場排泄。能代剛剛用盡全身力氣壓制住排泄的欲望,那已經讓她有點害怕的聲音又開始發話:

   “哦,已經保持不了動作了嗎?看起來你的決心已經不過如此啊,沒有決心的艦娘就沒有價值,那倒不如直接給我做實驗分解掉如何?”

   “不......”能代已經是被折磨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聽了這番話卻還是要堅持,雙手顫抖的抱起自己的雙腿,然而這樣開腿的動作必然讓她的後庭不受控制的打開,她只能盡全力縮緊自己的菊穴,而後喘息著可憐兮兮地說道:

   “至少......至少不要再撓......”

   “你以為不撓你你就能憋得住嗎?從你決定接受調教的時候你就沒法回頭了哦,你肯定會當著我的面好好地把屁股里的所有東西都排出來,而且排泄系統失控是免不了大小便失禁,到那時你最後的尊嚴還能守得住嗎?”

   “嗚,混蛋......”能代聽得冷汗涔涔的,也或許是憋得難受才冷汗涔涔,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現在的狀態極其不好,她真的不知道當聲音所說的一切發生的時候她還能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的尊嚴保持到最後。

   對於一個自己敞開雙腿等著別人凌辱的艦娘來說,到底還有沒有尊嚴可言呢。

   “我又想到一個好玩法,你說等你失禁之後,我再把這一池子水都排到你們港區的自來水通道,等到她們都喝了之後,再告訴她們真相如何?”聲音壞壞地笑道。

   “你敢!......求求你,不要這麼做......”

   “不錯的選擇,以我們的立場,要是你敢出言不遜,我立馬就把你折磨得只能跪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求饒。”聲音輕聲笑道,“雖然說好了不強制折磨你,而且我的脾氣還是挺好的,最多就是把你扔到水牢里再也不管你了。”

   “嗚......”能代輕聲嗚咽著,現在她的每一個做法無疑都是在她的頭上籠罩上一層陰霾,但是她的內心早已不停地向聲音退讓和屈服。直到自己要被逼上絕路。

   “那就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就保持這個動作,舔自己的腳,要認真的細致地舔,每一個細節都要好好舔干淨,我就可以關掉監控,讓你自己一個人悄悄泄個夠如何。”雖然聲音不斷強調自己不會強制要求能帶做什麼,但是就憑她那個不容置喙的居高臨下的語氣,能代也鬼使神差的不敢不從。

   舔腳.....雖然是舔自己的腳,但是能代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羞恥的事她怎麼可能會做過啊!能代從剛剛開始臉紅就沒有停下過,保持著開腿的姿勢,能代想要舔到自己的腳無疑是困難的。她只能慢慢挪動自己的小腿,在避免大幅度動作刺激到自己脹地快要裂開的肚子的同時,勉力讓自己的右腳靠近自己的臉。大腿傳來韌帶拉伸的酸痛感,艦娘的仿生系統做的很好,新陳代謝系統面面俱到,因為浸泡和出汗,說實話能代自己都能聞到自己的腳上味道不是很好,再加上舔腳這種事難免會有強烈的生理不適。一向保守的能代做這種事真的是極其勉為其難。最終才讓小巧的舌尖和光滑而有些冰冷的腳底接觸,稍微點了一下,才自下而上地舔上了一口。

   “嗚嘔!”果不其然的,能代還是忍受不住干嘔了一聲,而就是這干嘔的間隙,機械手突然又開始了它的行動,粗暴地奪過能代的雙腳,也不管能代的驚叫,將兩只白嫩的腳心按在了能代的兩只頭角上,上下磨擦起來。

   “哈哈哈哈哈.....做什麼啊哈哈哈哈哈!!!”

   聲音沒有多說話,只是機械臂狠狠地按著能代的腳腕,將脆弱的腳心用能代堅硬的頭角和銳利的尖來回摩擦戳弄。能代終於是忍受不住地揮舞著雙手,想要擺脫這嚴厲的懲罰,但是就憑失去艦娘力量的她如何能抵抗機械臂的力量,她的身體都被彎折到了極限,難受地縮在椅子上,不但要忍受腰部被強行彎折的痛苦,更重要的是忍受腳心傳來的劇烈的痛癢感。能代甚至都覺得腳腕要被按斷了,腳心更是無可控制的受著癢。比起之前自己強迫自己受癢,這種被強行拘束著接受折磨讓能代更加絕望,根本不知道折磨要持續多久,而能代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沒過多久,能代便被折磨地流下了兩行清淚,隨著後庭終於是一陣舒爽地排泄感,能代只感覺到全身的氣力都盡皆卸下,如一個被玩壞的洋娃娃一樣,在機械臂松手之後軟軟地癱在椅子上。在因為疲勞和絕望而失去意識之前,她聽到了聲音的最後一句話:

   “明明脆弱地像個布娃娃,卻要強迫自己成為一個戰士,不僅是你的指揮官給你的定位錯了,你也是完全不知疲倦地在勉強自己啊。現在看到這樣的自己,是不是覺得現實有點可怕呢?從一開始就釋放自己不就好了.......”

  

   能代跪坐在椅子上,當然不是她願意這樣的。大概兩個小時前她就這樣跪坐著,哪怕雙腳都被壓得徹底麻痹,都不敢挪動一下。

   “乖巧了不少嘛,雖然臉上看著還是有點不服帖不是嗎?”

   “......”能代一言不發地坐著,只是當聲音開始說話時,她略微抬了下雙眼,眼神里滿是幽怨和無奈。

   “算了,只要肯聽話就行,這樣不是玩弄起來更有意思嗎?把屁股再撅高一點。”幾個機械手摸摸索索地探向能代的屁股,不多時,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能代的後庭傳來,能代只是哼哼了兩聲,奇怪的液體就從能代的身下流出來。

   “就這麼舒服嗎?之前居然還沒有意識到,你的小屁股居然這麼敏感啊。完全已經淫蕩到了小穴的程度,都不用開發了,真是省了我的功夫。”

   “不要說啊......再,再多一點......”能代雖然受不了聲音如此赤裸裸地評價她的身體,但是她就如同放棄自己了一樣,居然直接張嘴要求聲音多給她一點刺激。

   “不要擅自和我講條件,你這淫蕩的實驗品。”聲音仿佛有些生氣,機械手啪啪啪地來回抽打著能代的屁股,將能代抽的哇哇亂叫,屁股被打的通紅通紅,然後機械手又一邊摳弄著能代嬌弱的菊穴,一邊在能代白皙的腳心上來回肆虐,掰著圓滾滾的腳趾頭在柔軟的趾腹上又劃又戳。能代跪坐著掙動著上身,不時發出忍受不住的笑聲,笑聲里卻滿是嚶嚀和嬌顫。看著能代一副被調教得放浪的樣子。聲音滿意地吭了一聲,機械手居然變得更加靈活,在能代的屁穴里來回抽插攪動,又玩弄得能代一副嬌軀上下顛聳,滿臉羞恥但又迷亂,極盡痴態。

   “呃呼,呃啊!疼、癢......”

   “然後呢,說說有什麼奇妙的感受。”聲音如魔鬼一般縈繞在能代的耳邊。

   “好舒服.....嗚!好舒服......”

   “這才對嘛。”機械臂也不客氣,抬起能代的嬌軀一下按在椅背上,能代的身體被椅背折成兩段,腹部被椅背緊緊壓著,手指緊接著用力捅到能代的屁股里,再抽出來,然後更加用力地插進去,來回沒過幾次,能代的身體已經隨著手指的抽動而瘋狂掙動,在刺入的時候身子猛地一挺,仰面朝天一臉痴相地高聲浪叫,在拔出的時候又軟軟垂下,一邊吐著舌頭一邊嬌喘不止。兩條白花花的長腿在空中胡亂地蹬著,白皙纖巧的小腳一會兒繃緊一會兒蜷曲,顆顆腳趾也是一會兒大大展開,一會兒又緊緊縮著,承受著從未有過的高強度地調教,能代反而是很享受一般,被按在椅背上身體雖然嬌小又脆弱,但是又散發著女性特有的野性的欲望,如雌獸一般渴求且瘋狂接受著獸欲。

   “啊!啊啊!疼、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液體飛濺,大片大片地散落在這水牢並不平靜的水面上,在清澈的水面上暈散出渾濁的波紋。能代呵呵地喘息著,但是呼吸還沒調勻,機械臂就突然又大力拎起能代的纖腰,狠狠地按在水中——剛剛浸染過能代蜜水的水池中,能代猝不及防地受到水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開始大口大口地喝水,直到猛吸幾口水後能代一陣一陣犯惡心,才開始反應過來地憋著氣。但是機械臂又奪過能代的雙手雙腳,能代這才發現水底下伸出來無數條機械臂,不同大小,不同力度,不同手段,一瞬間襲向了能代的兩腋、兩腰、兩肋、大腿內側、腳心、腳掌、腳趾縫......所有所有的敏感之處,無一幸免,能代甚至感覺到了數個轉輪、毛刷、尖刺盤繞在自己的身體周圍,對於那些明顯反抗程度要更大的敏感點,更加狠毒地騷撓洗刷折磨.......

   “嗚嗚嗚嗚嗚......救命......救命啊!......”

   忍受不了了,或許早就已經忍受不了了,面對著毫無憐憫可言的拷問和折磨,能代早就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呼吸似乎也並不重要了,從機械臂開始進行瘋狂地瘙癢折磨開始,能代便再也無法憋氣,甚至連喝水都做不到,喝進去便又被重新嗆出去,或是嗆到鼻腔和氣管里,疊加著火辣辣的痛感和窒息感,直到渾身酸軟無力眼冒金星,笑聲本身便發不出來,但就算是快要失去意志,也控制不了上揚的嘴角。

   “饒了我,我不想再笑了啊......”

   機械臂挽住能代的腿彎,將她整個兒從水中拎了出來。能代晃晃悠悠停在半空中,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口大口吐出水來,直吐到連某種酸臭的液體也一並吐出來,她被粗暴地丟回水池,機械臂已經全部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但是能代所受到的折磨無疑是真實的,胸腔還在火辣辣地疼。能代後怕地不斷後退,然後靠在牆上,抱著雙臂瑟瑟發抖,就如同最開始來到這個水牢一般。

   只不過現在的水牢混雜了能代的腸液、蜜水、排泄物和胃液等各種奇怪的體液,不斷散發著怪異的氣味,而能代則是渾身濕透,不僅絲襪被奪去,全身的衣物也破破爛爛的,剛剛的折磨讓裙子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下體完全是大敞四開著,但是能代已經不在乎了,被發情調教後再被水刑癢刑折磨,讓她脆弱的神經進一步被打擊,以至於聲音只是小小吭了一聲,能代便發瘋一般地大喊起來:

   “別再撓我了,我不想再笑了,求你了,求你饒了我吧!”

   “好好好,真是的,這樣不是顯得我比較像壞人了嗎?我可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人,讓小女孩在我面前哭成這樣實在是有些不妥。”

   “嗚嗚......”

   “哼,先把衣服全脫光,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

   能代對這樣過分的要求卻連一點猶豫都沒有,就這樣扯著自己的衣領手忙腳亂地扒掉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粉色的內衣隨手扔掉,然後直挺挺地站在牆角,就像犯了錯誤罰站的小女生一樣,雖然是全裸的小女生。

   “好好,不錯。”機械臂在能代的眼前舞動著,揪著能代胸前的兩顆小櫻桃來回扯弄,將能代並不算大的胸部揉成各種形狀。敏感點被玩弄難免讓能代感到一陣陣酥癢感直衝大腦,轉化為連綿不斷的輕微快感,但是能代卻忍受著快感,一動也不能動,身體便在這般挑逗之前又來了反應,兩腿之間濕潤的液體泛著晶瑩的光。

   “我知道你很想要,不過在這之前,你應該更希望自己能離開這里吧,估計你那里味道一定不會太好。”聲音終於開出了自己的條件,說出了能代最為渴望的東西——肮髒的水波不斷拍打著能代的膝蓋,能代的雙腳似乎早已習慣了涼水的刺激,但是在這樣的水里待著無疑會給能代造成接連不斷的身體和心理的打擊。就算是接受調教也好,能代再也忍受不了了。

   “是......是的......放過我吧,求你了......”

   “當然沒有問題,不過,自由也是需要代價的,尤其是對於你這種實驗品來說,想要離開這里當然是需要一點點誠意,讓我知道你已經徹底屈服於我,自願成為我的奴隸,我的實驗品和戰利品。”

   “好好,我什麼都答應。”能代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想著自己的自由了。

   又是輕微的機械聲,熟悉地機械聲,能代對於這機械聲可以說是已經敏感無比,因為每有機械臂伸出來都會發出這種聲音,能代嚇得渾身一縮,幾乎都要尖叫出聲,但是這一次出現的卻不是機械臂,而是掉落出一些奇怪的東西,穩穩地掉落在那個能代同樣很熟悉的椅子上,能代畏畏縮縮地走過去,看到的卻是一些對她來說並不怎麼熟悉的道具。

   那是一件由皮革條編織而成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金屬環將一條條皮革連接在一起,最終延伸而出則是連接著一個內部帶著金屬突起的項圈。兩根奇怪的棍狀物,棍狀物周身還布滿了圓滑的突起。一個奇怪的奶嘴一樣的東西,另外還有兩個圓滾滾的球狀物,掉落的時候差一點滾入水中,兩個夾子,夾子的末端連接著兩個金屬鈴鐺,最後便是能代極其熟悉的絲襪,只不過這一次是白色絲襪。

   “我想對於你這種裸足堪稱極品的孩子來說,無論是黑絲白絲一定都很好看,所以我想嘗試個新的口味,我的眼光一定很不錯吧。”聲音嘿嘿笑著,又是那種相當不正經的感覺,但是現在能代已經關注不了這些了。

   扯開那個皮革編織的東西,果然能代的猜測不錯,這就是一件高度暴露的情趣連體衣,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穿,只是在聲音的指導之下,能代才勉強套上了那件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衣服的衣服,先是稍微拉一下就頂得喉頭一陣惡心感的項圈,聲音還特別強調必須要拉緊項圈,胸口處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遮羞,反正只有區區三根帶子遮著那小小的櫻桃,平坦的小腹完全沒有一點防備,只有一根皮帶一直拉過胯下,能代原本以為這是用來遮羞的,最後卻發現完全是為了時時刻刻折磨她而准備,因為聲音又開始要求她將那兩根其實是假陽具的棍狀物插在自己的小穴和菊穴里,能代即使被調教過後庭,也難以忍受被這種尺寸的假陽具插入,然後最終還是在聲音的威脅之下痛叫著把假陽具插在自己的身體里。尿道塞也是同樣,能代在插入時甚至又經不住地尿了出來,將本來就混濁的水池染出更加濃重的異味兒。兩顆跳蛋自不必說,能代的小穴尚還緊致,跳蛋塞進去都有些費勁和痛苦,聲音還不懷好意地突然啟動了跳蛋,能代剛剛費勁地將假陽具塞進小穴,頓時驚叫一聲差點栽倒在水里,只能扶著椅子勉強站住。

   “這可不行,你以後還要戴著這個進行各種活動,有時候要戴一天呢,現在受不住怎麼能行呢。”

   聲音這樣說著,能代也只能忍受著屈辱接著佩戴那一堆調教道具,兩個夾子當然是夾在胸前的,兩乳剛剛被機械手調教扯弄,還有點敏感和疼痛,夾子甫一夾在乳頭上,劇痛立馬就從乳頭傳遍胸口上,火辣辣地發疼,能代疼得渾身一顫,鈴鐺卻又立馬響起,帶動著夾子又搖晃著折磨著能代的乳頭,能代只能勸告自己要慢慢習慣這種疼痛。

   最後當然是那一雙過膝白絲襪,能代紅潤的足尖踩入卷成團的白絲襪,然後隨著白絲襪展開慢慢套在能代圓潤的小腿上,接著是微紅的膝蓋,然後是富有彈性的大腿。絲襪將能代雙腿每一塊白皙嬌嫩的肌膚都盡皆覆蓋,讓白皙的皮膚變得更為白皙順滑,而膝蓋和腳踝這些部位的紅潤之色透過白絲,更為這雙腿添了無盡風姿。

   “果然不錯,那麼現在,來見見我如何,能代。”

   踩著再也不想踩的涼水,能代順著聲音的指引走向牆邊一扇緩緩打開的大門,鈴鐺叮叮地想著,能代似乎已經無法思考,之後又會如何?又會有怎麼的生活等待著她?她根本不想思考,只想追尋她渴望的自由,逃離這讓她痛苦萬分的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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