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年華——加賀(二)
白色年華——加賀(二)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聖路易斯的身子一抖,本想趕緊收拾好身上的衣服,但是那個敲門聲又有些熟悉,再加上很快門後就傳來一陣微弱文氣的詢問聲,於是聖路易斯輕出一口氣,笑道:“進來吧。”
房門開了一道縫,一個青色的身影摸了進來,很有禮貌的關上門,轉過身來,緊接著就聽到一聲短促的驚叫,青色的女孩在驚叫之後趕緊捂上眼睛。
“姐、姐姐,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聖路易斯微笑了一下,撩開掛在身上的被單,然後拿起床上的蕾絲邊黑色內衣穿在身上,一邊穿還一邊說:“小時候又不是沒有見過,怎麼這就開始害羞了。”
“但是,長大之後姐姐還沒有在我面前........”海倫娜越說反而越把自己弄害羞了,干脆捂著眼睛轉過身去,“姐姐你先穿好衣服!”
聖路易斯似乎嗤笑了一聲,轉身悉悉索索了好一陣,然後才對海倫娜說:“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找姐姐有什麼事嗎?”
海倫娜還不太放心,也不知道是哪里對姐姐不放心,似乎總覺得姐姐會逗自己一樣,反復確認姐姐是真的穿好了衣服之後,海倫娜終於放心地轉過身,然後長出一口氣。
“姐姐之前說新開了一家店,但是一直不告訴我在哪里.......我很想幫忙,所以向學姐問了一下........”
“你哪一位學姐,居然會知道我這小店。”
聖路易斯看著處變不驚,但是額角莫名突起幾分青筋,好像很不滿這位告密的學姐。
“是火奴魯魯姐姐,她好像也在這里打工。”海倫娜左右看了看,然後又說,“但是姐姐這里好像也不小了。”
“........雖然不小,但是也不缺你這點人力,海倫娜,以後要來這里一定要跟我說,否則的話找不到,很容易出事。”聖路易斯似乎是在考量自己該怎麼說出口這些話,略作一思考。
“出事?”
“嗯,就是姐姐不放心你一個人走夜路,容易被壞人注意到,所以以後我不讓你來,你就不要來。”聖路易斯一邊說著,一邊將海倫娜推出房間帶到後院,在這里一個金發的女郎早就等候多時的樣子,看到聖路易斯,很是開心的打了個招呼。
“北卡羅萊納,家妹就交給你了,麻煩你一定將她好好送到家里?”
“誒,但是我還沒有待多久........”海倫娜被北卡一把拉了過去,好像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能看著自家姐姐冒出疑問。
“姐姐很忙,沒有時間照顧你,而且你也有課業什麼的要完成吧,乖乖在家好好寫作業,不用擔心姐姐這里。”聖路易斯盡量保持著微笑,用眼神示意北卡羅萊納動作快一點,北卡當然能明白聖路易斯的意思,趕緊把海倫娜從後門帶了出去。
“哎呀........”聖路易斯很疲憊似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對著走來的一個藍發少女說道,“卡莉,去給火奴魯魯帶個話,今天晚上來我房間里,我要給她小小得個人指導一番。”
“了解。”卡莉詭譎地笑了一下,就像是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一樣。
明明是深夜將至,聖路易斯的店里卻顯得格外的熱鬧,雖然魔都的夜晚一直都像是如此的燈紅酒綠,但是這方位於鬧市區最邊緣的院落卻格外地引人注目,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看上去無比閃耀的老板娘的緣故。
聖路易斯穿著乳白色的旗袍,高開叉的設計讓她那雙圓潤豐滿又高挑修長的美腿春光盡顯,一雙過膝的黑絲腿襪勒著豐溢的腿肉,緊繃著纖細的小腿曲线,又隱沒在白色的高跟鞋里,十公分的超高跟不僅將她的身姿塑造地更加高挑,也讓人對那踮起的纖細雙足浮想聯翩,可惜的是沒有一個慕名而來的人能夠負擔得起這位老板娘開出來的價位,雖然店里的其他女孩子也是各有姿色,但是未知的誘惑有時候就是這樣讓人按捺不住,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對此,聖路易斯顯然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她刻意環抱著雙手,挑起自己豐滿到有些夸張的乳房,又用輕羅小扇半遮自己的面龐,偷瞧著來往的客人,如果有人和她對視,她便會用那藏在陰影下的魅惑雙眼對著客人淺嘗輒止地眉目傳情,然後便再不讓人看到她的臉,雖然都是些小博弈,但是對這個時候來這里的客人,想必殺傷力是足足的,畢竟,現在已經是良辰春宵的時分了。
沒人能想到一家新開的青樓的老板娘會如此的專業,大概到了第二天,關於老板娘的各種傳聞就會散播在大街小巷,無妨,這就是聖路易斯想看到的。聖路易斯背靠著一旁的漆紅門柱,一邊輕搖著扇子驅散魔都這十之八九的炎熱暑氣,一邊還要搖擺著小腿,用足尖支撐,半脫下高跟以驅散累積在鞋子里的熱氣,刻意抬起那透著肉色的被黑絲包裹的紅潤足踝,這一舉動似乎又引來些許目光,不知道老板娘此刻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手投足早已散發出了勾人的淫氣,她只是閉目養神著,不知道那微蹙而略帶笑意的雙眉到底透露出她怎樣的情思。
“路易斯老板,你找我?”
聖路易斯掀起小扇,看著那頭紅色的長發,有一瞬間她流露出一些比較可怕的神情,但是在眼前這個比她妹妹大不了的女孩子注意到之前,聖路易斯就已經變得笑顏如花了:“沒記錯的話,你是昨天才說要來打工的?身為學生還要來打工?”
“是。”火奴魯魯很是禮貌,微微欠身。
“呵呵,不用這麼講求禮節,我們店里的賣點可不是復古。”穿著旗袍帶著花簪的聖路易斯說這話好像沒有什麼說服力,她上下打量著火奴魯魯,雖然這個妹妹說了自己是來打工,而且在了解店里的性質之後還強調自己只打零工不陪客........但是,大概是北卡羅萊納不想浪費這個女孩的剩余價值,火奴魯魯身上也穿著一件很短的旗袍,腿上則還是學生的白色長棉襪和黑色小皮鞋,這可真是.........
“你現在在做什麼?”聖路易斯並沒有刻意一直打量火奴魯魯的身體,實際是稍微看一眼就知道這孩子在青樓行業絕對是前途無量。
“呃,幫忙裝填貨架還有收拾碗筷。”火奴魯魯說到這里,刻意別開了目光,有些羞澀地說道,“本來是想在後廚工作,這里有很多奇怪的眼光........”
“不習慣,還是有人對你動手動腳?”聖路易斯微眯雙眼,瞳孔的聚焦處是火奴魯魯的胸部,海倫娜好像沒有從她們身上分享到什麼奇怪的基因,但是火奴魯魯不一樣,雖然和她相比還有點遜色,不過現在這樣也挺不錯。
“動手動腳倒不至於,但確實不習慣.......啊好討厭!姐姐不是說要開飯店的嘛,為什麼突然變成、變成.......”火奴魯魯一下子臉上燒得更紅了,憋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說出那個詞匯,只能一跺腳接著說道,“大姐可是讓我跟著你一起開店,現在弄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辦好啊!”
“噓。”聖路易斯將手指放在火奴魯魯嘴角,輕聲說道,“你這身材,加上姐姐的身材,還沒有信心開下去一個青樓嗎?”
“長成這樣又不是我自己願意的。”火奴魯魯一手捂著胸部,一手拉著有點過分短的旗袍下擺,擋住自己根本擋不住的豐滿的小屁股,“你叫我來到底要做什麼,卡莉說是要給我做什麼個人指導........”
“啊,說到這個,”聖路易斯從倚靠的狀態站直身子,拉住火奴魯魯的手掌,“這里不太方便,我們先去里面的房間說吧。”
北卡羅萊納在偌大的青樓一層走來走去,檢查著各方面的工作,二層三層還有院落內部的幾個房間都是一些很隱私的服務,當然也派了一些姑娘看著以免出事,不過她這個二號老板娘就沒有必要什麼都盯著了,她只需要看著一層的服務就好。這里其實並沒有什麼過於特別的地方,因為一層只提供飲食和陪酒服務,而且不會允許做什麼特別的事。一開始策劃的時候北卡羅萊納其實提到過需不需要X體喝花酒之類的,但是聖路易斯一句陪酒服務是全年齡向就搪塞過去了,話說就算什麼也不做也不可能全年齡吧。
要從白鷹的孩子里找幾個能答應來當女郎的可相當不容易,聖路易斯的要求還特別高,各種氣質各種身材各種年齡段都要有,除了小孩子,北卡的人脈雖然廣,但是一時半會兒想要做到可太難了,她輕嘆了一口氣,希望開業大吉的時候別出什麼太過離譜的岔子,要是把自己的姑娘嚇走了可就不好了。
“啊——!!!”
一時間店里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被里院傳來的尖叫聲嚇到了,北卡渾身一顫,但是隨後突然意識到那是誰的聲音,她扶額大出一口氣,然後對著客人和姑娘們輕輕鞠躬。
“大概是後院進了老鼠,請各位客人繼續,打擾到你們還請見諒,我這就去後院看看情況。”
“啊——!!!”
“都告訴你不要給小妹說,你要是管不住嘴,那我就幫你好好調教一下身上所有的‘嘴巴’,讓它們再也合不攏怎麼樣。”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什麼啊!”
火奴魯魯在不到十秒鍾之內就被手法熟練的聖路易斯給扒了個精光按在床上,她已經很努力在反抗了,但是隨後兩副皮銬就鎖在了她的手腳上,而且是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鎖在一起,被迫只能大張著雙腿,白色的小內褲掛在腳腕上,看上去色氣至極。而路易斯的手指已經撐開了她的小穴口,另一只手則在床頭翻找著各種尺寸的棒棒。
“別,啊.........二姐,冷靜啊二姐,不會來真的吧!”
火奴魯魯快要哭出來了,她可不是那個有點呆呆的小妹,知道聖路易斯這是在挑選什麼,而且眼看著路易斯就拿起了一個尺寸離譜的棒棒,就要往下面懟。
“當然來真的,這一下子下去你大概就能學會接客了吧,這副色氣的身體早晚都要派上用場的,干脆就讓你現在就修成正果~”聖路易斯一邊挑逗著火奴魯魯下身的小豆豆,一邊拿著大棒棒在火奴魯魯的小穴口蹭來蹭去,“一點一點進去吧,讓你慢慢體驗破處的感覺,放心,二姐我可是相當溫柔的。”
“嗚哇哇哇哇!我錯了,不要!饒了我吧!”火奴魯魯是真的被嚇到了,感受著下身酥酥麻麻的刺激,火奴魯魯直接就哭出了聲,聖路易斯一點停手的意思都沒有,火奴魯魯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在一點一點被撐開。
“不想被侵犯的話,告訴我能不能幫你二姐守住秘密,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聖路易斯將棒棒頂在火奴魯魯的小穴口,而身體已經攀上火奴魯魯的胸口,鼻子對著鼻子,另一手輕輕玩弄火奴魯魯的乳尖,“尤其是小妹和大姐,你要是管不住嘴,我就把你鎖在這個房間里當那些大金主的玩具。”
“能管住,能管住,不要關我!”火奴魯魯驚慌失措地點點頭。
“那就好.......”聖路易斯輕笑一聲,但是看著火奴魯魯的身體,路易斯不禁舔了舔嘴唇,“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二姐來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聖路易斯一手托著火奴魯魯的乳房,一手揉捏火奴魯魯的乳尖,柔軟的手指在火奴魯魯的身體上摩擦出奇怪的感覺,火奴魯魯輕聲哼叫著,不住地向聖路易斯求饒:
“噫~好難受,二姐,不要......”
“呀,你臉紅了~”聖路易斯撥開火奴魯魯企圖夾住的雙腿,“聽話,我讓好好看看.......”
“路易斯!來大客戶了,點名找你呢,你快去——”北卡突然一下子推開房門,聲音中明顯帶上了幾分急躁,然而,呈現在她眼前的景象讓她一下子愣住了。
火奴魯魯的臉色瞬間和她那鮮紅的長發融為一體。
“路.......易斯,是不是我應該讓那個客戶改日再找.......”
“不用,我這就來。”聖路易斯從床上翻起來,明顯臉上有幾分不悅,火奴魯魯眼看著路易斯麻利地推開門離開房間,她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放開我啊,二姐~!”
給卡莉交代好了之後的事情,聖路易斯不無愉悅地跟隨著北卡的引導向店門外走去,至於交代了什麼事情,當然是看管好這個妹妹,之後還要好好調教一番。雖然是臨時起意,不過這樣一個性感的妹妹,聖路易斯實在不忍心讓她只當跑腿的,實在是有點暴殄天物。
為了某些特殊的目的,實際上三青院的後院可以直接看到店門口的情況,聖路易斯刻意看了門口幾眼,只看到幾個不算陌生的.......獸耳艦娘,這可真是,聖路易斯聽說過在魔都開風俗產業很可能被重櫻盯上,現在果然來找麻煩了,這些狐狸,真是愛沒事找事。
一絲陰騖蔓延到聖路易斯的額際,聖路易斯並不是個輕易會被負面情緒影響的人,所以當白狐狸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滿臉的職業堆笑,性感的身體披上了紅色的大氅,但是那夸張的身材還是若隱若現。
“加賀總長,久仰大名........沒想到您會來拜訪小店,甚感蓬蓽生輝。”
聖路易斯姑且行了個大禮,身子幾乎接近九十度俯身,低頭的一瞬間她看到加賀後退了一小步,這可不是堂堂重櫻的總長所應有的反應,聖路易斯心里閃過一絲有趣的想法。
“小店?”加賀的眼神一下子凝住了,聖路易斯只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惡意,不過聖路易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加賀愣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個規模的店面,一個月內掙得錢大概能讓你在魔都混亂的時局中獲得不俗的地位吧,白鷹的女人。”
“看來您調查過了?”聖路易斯舉起羅扇,遮住自己即將釋放出不悅的嘴角,“能讓我了解一下您調查到什麼程度了嗎?”
“........白鷹人沒有必要讓我耗費心力去調查吧,倒是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應該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我想請你先解釋一下,在重櫻管理的范圍內,開這種店面是想要做什麼。”
加賀嘴上說得凶,但是心里其實也很沒底,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的確是調查不出來什麼,而且加賀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也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信息,她就是個普通的白鷹艦娘,而且前段時間向周邊不少人透露出需要一筆錢養家糊口——如此普通且奇怪的理由,之後也不知道她向誰要的錢,又和附近小有名氣的名妓北卡羅萊納合資了這家店,憑借著北卡的經驗和這個女人格外出眾的姿色迅速走紅。
而且加賀說不出口的是,這家店的風評和她們重櫻最好的風俗店不相上下,這絕對會影響重櫻風俗產業的收益。
雖然她堂堂總長真的沒有必要和一家私營店計較什麼,顯得氣量很小,但是家族產業是個大問題,就算今天顯得有點霸道,加賀也不得不這麼做。
“總長大人想必也知道在下的難言之隱,居然還會做出這等橫征暴斂的事情嗎?”聖路易斯假裝瞪大眼睛驚訝了一下,然後迅速回歸那笑眯眯的樣子,輕聲笑道,“總長大人要是出手,我這老鴇子怕不是要保不住小店了,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總長大人,僅僅是如此嗎?”
加賀挑起了眉毛:“你什麼意思?”
“呵呵,沒什麼,我還以為加賀大人也是看上了在下的姿色才會這麼強硬,真是的,對我這麼惡劣,卻一點壞心思都沒有,讓人覺得乏味啊~”聖路易斯突然貼近了加賀,幽幽地說道,“加賀大人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如果加賀大人以小店的安危要挾,那在下就算是想要反抗.......也不免會融化在加賀大人的霸道之下吧.......”
有一瞬間加賀看到了聖路易斯大氅里的風光,而且聖路易斯相當熟練地拉下了旗袍幾分.......加賀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有和重櫻風俗店的頭牌相比的風騷,因為她著實是被這一下給嚇到了,想要推她但是聖路易斯的胸口都壓迫在自己手邊了,不得已加賀只能狼狽地後退了幾步,橫著手臂擋在胸前:“蠢女人,你想做什麼?”
“加賀大人千萬別誤會,只是加賀大人身上有股很特別的氣息,難免讓人有點把持不住。”聖路易斯這會兒居然嬌羞了起來,臉上飛過一片誘人的紅暈,遮擋面頰的同時她扭動了一下纖腰,加賀直接別開了眼睛,問道:“什麼氣息,你這女人真是........白鷹的人都是這麼下賤嗎?”
“啊,只是同為女人,或者說身為老鴇的識人本能吧,加賀大人身上,有著被刻意開發過的氣息呢.......我不是在評價加賀大人的私生活問題,只是本能,本能罷了,不過如何加賀大人要對在下的身體泄憤,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加賀本想大罵賤女人,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僵住了,似乎記憶被身體自主地喚起,加賀突然感覺到渾身的疼痛,緊接著疼痛似乎變成了一種遍身的灼熱,熱得她想脫掉全身的衣服,然而灼熱轉移到了下身,而疼痛轉移到了屁股,全部的觸感都變得火燒火燎,幾乎要了加賀的命——
“加賀大人,您怎麼了,臉色可看著不太好。”聖路易斯此時已經停止了搔首弄姿的行為,或者說她已經沒有必要搔首弄姿了,因為眼前的白狐狸和她想象的一樣,被點中了死穴。
“你.......你這家伙........”加賀一瞬間想要暴起給聖路易斯直接來一拳,又一瞬間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想要說些什麼,結果狠話到嘴邊,氣勢已然全無,“你這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問吧,加賀大人,氣勢洶洶踢到在下門口的可是您啊。”聖路易斯恢復了用羅扇遮住嘴角的樣子,這一次,加賀從聖路易斯的眼中看到了些許嘲諷和潛藏在嘲諷之下的精明,聖路易斯剛剛還在對自己賣弄騷氣,結果一轉眼就如同任何一個可以和加賀面對面爭鋒相對的大亨,甚至還要壓過她一頭,因為一個加賀再也不想回想起來的理由......
“當然,在下知道您確實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這樣,請允許我對您發出邀請,加賀大人,我們移步里間再探討吧。”
聖路易斯微微欠身,然後伸手引導加賀進入店內,加賀咽下口水,她根本不知道這個聖路易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毋庸置疑,她就算是死,也不希望這個可恨的女人再對自己那丟人的事多說半個字——她可不想因為下手殺人把事情鬧大,幾個帶耳朵的手下不要緊,一個正紅火的老板娘,怕是要給重櫻增加不必要的麻煩和話柄。
“你們幾個,就在這里等著。”加賀輕嘆一口氣,咬著牙對著自己身後幾個手下說道,不等手下有什麼反應,她就已經跟隨著老板娘腳下超高跟踩出的節奏,急促地向店里走去。
聖路易斯背對著加賀,發出一陣無聲的冷笑,與她擦肩而過,一個灰藍色頭發的高挑女人一邊哈哈笑著,一邊交錯著步子朝著門口走去,加賀不知道的是,那些精挑細選的手下在不到五秒鍾的時間里就被這個灰藍色頭發的女人解決了,甚至店里的客人和路人都沒有注意到,暈厥的手下們就這樣被從暗門拖到了三青院的後院。
“喂,我說綁架她能行嘛,不會被找麻煩的嗎?”
“以你對二姐的了解,應該明白二姐不會做有後顧之憂的事吧。”
“總感覺你最近有點不太對勁........”
“你的事情還沒有完呢,就敢對我這麼耍貧嘴。”
“噫!”
什麼東西啊.......
加賀對於在她耳邊飄蕩的這些對話有一種似真非真的怪異感,她的意識努力地想要將她拉回現實,但是另一股綿綿不絕的困意讓她根本無法進入到現實,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那模模糊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同時還伴隨著若有若無的肌膚觸感。
“身體倒是很舒服啊,難道每一個嘴硬的姑娘都有一副適合調教的身體嗎?”
“嗚.......二姐,你在做什麼啊........”
“當然是驗驗貨,怎麼,你也想來摸一下試試嗎?”
“我就算了.......”
加賀這時候才略微感受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總感覺身上莫名冷颼颼的,她不由意識到自己再不醒過來可能要出大問題,即使現在自己還昏昏沉沉陷入奇怪的夢魘,她拼命活動身體睜開眼睛,試圖找到現實的觸感,終於,好不容易她成功了,看到的卻是一張自己萬萬不想看到的臉,聖路易斯就在自己的正上方,俯視著自己的睡顏,那微眯的飽含性質的雙眼讓加賀冷不丁打了個寒噤,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自由,無論如何身體都難以動彈。
“加賀大人,看起來很著急啊。不過,我可不是特別著急,所以加賀大人也沒有必要著急,細細品味我給您准備的禮物如何?”聖路易斯的手指劃過加賀的纖腰,加賀又是微微一顫,不僅僅是因為撫弄腰肉的酥癢感,更多的是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腰間一點保護都沒有,換言之,她失去了她的衣物。
沒錯,現在的加賀早已被扒了個精光,聖路易斯一塊布料都沒有留,從加賀光滑的腋下到精致的雙足都被看光的一清二楚,除此之外聖路易斯也給加賀加上了雖然簡單但是絕對無法逃脫的束縛,加賀仰面朝天躺在刑床上,雙手高舉過頭頂被拘束在一起讓她的腋下一覽無余,而一雙修長紅潤的素足則被固定在一塊木枷上,連接在刑床上,從加賀現在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自己擺動的腳趾。
“白鷹的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
加賀第一個反應就是發怒,她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妓院老板娘居然敢綁架她,還敢脫光她的衣服........加賀下意識的想法就是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不,應該送到本家的妓院,讓那群變態女人天天玩弄一直玩到廢掉才好!
“你居然敢對重櫻的總長下手,你知道後果嗎!我就知道你這白鷹的賤種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應該一開始就將你碎屍萬段!不光是你,還有這條街上所有的白鷹雜種!你們都應該被賣到人類世界當母........”
加賀的話被打斷了,很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威脅,聖路易斯也並沒有什麼行動,從剛剛開始明明一直在微笑地看著她發泄,但是一提到白鷹,加賀突然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氣息,如同扼到她的脖頸一樣,讓她差點沒喘過氣,然後她再看時,聖路易斯依舊是微笑著,只是........那笑意有點不太對勁。
“在下不是什麼喜歡找麻煩的女人,甚至可以說,在下就算自降身份也不會為自己和這家小店增加一丁點不必要的後患。”
聖路易斯輕聲說著,一邊說,一邊走到房間的四周,這個時候加賀才注意到,房間的四周擺滿了攝像機,而聖路易斯正在一個個精心調整相機的機位。
“........賤人,你想要做什麼........”
加賀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沙啞,不知道是剛剛那一陣嘶吼,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記錄下來加賀大人有趣的模樣~這可是難得的素材,怕你不知道,我們還提供攝影寫真服務,記錄下來的都是女孩子們最美好最惹人憐愛的瞬間........啊,當然不是限制級的,店里的孩子們大部分都賣藝不賣身。”
加賀只能是咬牙切齒了,她突然發覺自己剛剛過分失態了,自己好歹也是重櫻的總長,怎麼能表現得這麼慌亂和急躁.......而一旦稍微冷靜下來,加賀便察覺到自己的心慌,心髒分明在砰砰直跳,此刻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地讓她似乎回到了幾個月前,那時候自己也是這樣被拘束著,然後被攝像機直直對著,這種感覺,糟糕地熟悉。
“總長大人是不是總是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玩什麼非常危險的游戲?屁股上還有痕跡啊,而且,是某些抽打類刑具留下的傷痕,您要知道,在下的小店里可是提供特殊類服務的,所以,在下看到那些傷痕,可真是熟悉的心動。”
“嗚!”加賀心道糟糕,她最害怕的就是身上的傷痕被人發現,距離歐根對她的欺侮已經過去好幾個月,她身上的其他傷和痕跡都休養好了,就是屁股因為被打得重,難免要休養久一點,這段時間她一直遮遮掩掩,連自己的姐姐都碰不到她的身體,本以為等養好屁股就萬事大吉了,哪里能想到會在一個區區開夜店的白鷹女人手上翻了車。
“臉又紅了,加賀大人,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您害羞什麼。”聖路易斯說著,手指偷偷在加賀的屁股上戳了一下,加賀下意識地一扭腰,躲開聖路易斯的手指。
“不過加賀大人害羞是件好事,在下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跟店里的女孩子玩玩鬧鬧,最喜歡看那些看上去正經的女孩子在在下的調教下露出羞澀的可愛的表情.......加賀大人之前對在下那麼凶,不知道等在下動起手來,加賀大人是會保持自己的儀態一直到最後呢,還是像在下喜歡的那樣,同樣露出羞恥的可愛的表情呢?”
聖路易斯說著,看了看周圍的攝像機,那表情擺明了是在說如果加賀露怯,這相機可就要全部錄下來了,到時候,加賀這個總長恐怕要難逃被威脅著玩弄的命運了。
“........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只要以後被我十倍百倍報復的時候你別後悔就好。”
加賀盡量擺出一副冷冷的威脅的樣子,盡管她的內心完全不夠淡定。而聖路易斯果不其然,完全沒有在乎加賀的威脅,實際上就在加賀說話的時候,聖路易斯的手指尖已經觸到了加賀的乳尖上,圍繞著那一圈深色的乳暈,用指甲慢慢地畫著圈。加賀剛一被觸摸乳尖就渾身一顫,而聖路易斯持續地調弄乳尖,更是讓加賀如觸電一般,身體控制不住一般的不斷顫抖。
“很敏感啊,加賀大人,甚至,比我們院里一些女孩子都要敏感啊。”
加賀想要反駁,但是卻被那種癢感弄得一張口就發出細微的忍耐的笑聲。她的敏感度確實高,歐根的媚藥調教就像在她身體里刻下了什麼神經一樣,對瘙癢更是格外的敏感,甚至不大一會兒,加賀的乳暈居然就開始微微發紅了。加賀也是一直咬著牙齒才能讓自己的口中不發出什麼情不自禁的聲音,但是每當聖路易斯的手指刮到加賀的乳尖中央,加賀都會冷不丁發出難以抑制的悶哼。
這顯然讓聖路易斯抓住了加賀的弱點,一邊左右來回瘙撓加賀的乳尖,一邊另一只手則在加賀的腋下旋轉輕瘙,聖路易斯的動作非常的輕緩,她似乎不急於給加賀帶來拷問級別的體驗,只是這樣輕輕劃瘙卻不一定就能讓加賀有什麼笑出來的理由,輕微但是刺激的癢感只會讓加賀越發的難以忍受,加賀唯一的對抗方式也就是來回扭動身體,柔軟的腰肢和纖細的雙臂在聖路易斯對乳尖、腋下和側腰的調教下扭成各種美妙的S形。
“加賀大人的身材不錯啊,扭得讓人心動。”聖路易斯的雙手各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在加賀的兩側腋下慢慢畫著圓圈,“在下畢竟是青樓女子,您要是用您的身體刻意勾引我,我的性欲是會強烈的無休止的提升的,要是對大人做出什麼無法逆轉的事情,還請大人能夠原諒在下。”
加賀聽著這些不可理喻的話,幾乎是氣得發抖,但是她的髒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聖路易斯就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兩個彩色的金屬乳夾,不由分說就咬在加賀的乳尖上,加賀的乳尖何其敏感,連摸幾下都受不了,又何況是調教用的金屬夾子,夾子咬在加賀的一邊乳尖,幾乎是要咬扁的時候,加賀疼得沒忍住,一下子痛呼出聲。
“加賀大人的胸部相當不錯,要是不能一直照顧到,實在是有點怠慢。這副乳夾是我這里力道最大的了,希望加賀大人還喜歡。”
加賀咬著牙強忍著乳尖不斷的刺激和折磨,恨恨地說道:“我知道一種也叫這個名字的刑具,可以把你那淫蕩的奶子夾成肉餅........我早晚會讓你體會到的。”
聖路易斯微笑地看著加賀,加賀也奇怪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底氣,她確信聖路易斯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靠山,既然敢侮辱她,那就應該明白這麼做的後果。就算聖路易斯事後殺了她,重櫻也一定會追殺聖路易斯到天涯海角,並且讓聖路易斯哀嚎個十天半個月再悲慘死去,然而聖路易斯現在這游刃有余的模樣,讓加賀自己心里都沒有底了。
聖路易斯俯下身來,手掌掃過加賀上身的每一寸皮膚,加賀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摸什麼,腰間和腹部都被摸得瘙癢難耐,今時不同往日,加賀的身體是稍微碰一下都會發癢的狀態,而稍微撓幾下,那癢感幾乎就要變成快感了,加賀的臉頰熱得像火燒,生怕聖路易斯看出來什麼,然而聖路易斯什麼話都沒有說,摸完上身,她的手指很快就從加賀的小腹滑倒腹股溝,在雙腿之間,輕輕一勾。
“嗚!.........混蛋,要是敢碰那里,我就一定會殺了你!”
“您是小孩子嗎?總長大人,說出這種幼稚的話,是不會有什麼作用的。”
聖路易斯一邊柔聲細語地嘲諷著,一邊用手指挑開加賀柔軟的陰唇,在加賀濕潤的陰唇內側,用手指貼著輕輕滑動。
這一舉動顯然是讓加賀反應更大,似乎許久沒有被觸碰過小穴,她連自己的下身到底有多敏感都不知道,結果被聖路易斯這樣一摸,身體里許久沒有反應過來的神經一下子便躁動了起來,加賀一丁點控制住自己的可能性都沒有,下身一下子便流出不可名狀的液體。
聖路易斯抽出自己的手指,指尖觸碰間,拉出長長的晶瑩的絲线。聖路易斯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笑了幾聲,加賀的臉色一下子便變得通紅。
“無妨,無妨,總長大人的性癖異於常人也是很正常的,畢竟總長大人總能玩到一些好玩的女人吧。”
面色赤紅的加賀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她當然不可能說自己是被歐根嚴刑調教過了,聖路易斯似乎也不關心,而是繞著加賀走了一圈,自己觀察加賀的周身之後,最後停在了加賀的腳邊,加賀心里一股強烈的不好的感覺,因為歐根親王當時也對她的腳情有獨鍾........她想的沒有錯,突然一陣劇烈的刺痛在足底產生,讓加賀差點就叫出聲來,聖路易斯玩弄似的甩著手中的竹鞭,在加賀面前耀武揚威一樣揮出呼呼的風聲。
“抱歉加賀大人,您的裸足,實在是讓我有點不能自矜。”
又是兩鞭,呼呼地抽在加賀的足底,加賀疼得擠出兩聲慘叫,這個感覺實在是讓她熟悉到厭惡的程度,讓加賀甚至懷疑聖路易斯和歐根的拷問技術一脈相承,那種細鞭子抽在足心正中央帶來的割裂一樣的劇痛,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能讓加賀痛苦難當。
“其實抽打腳心也算是本店那些特殊服務中常駐的一項了,加賀大人應該比我們更懂吧,所謂的施虐癖。”聖路易斯抽打的手法和歐根有所不同,她並不刻意施加特別大的力道,但是動作相比歐根開合程度大了很多,從身體的後方甩起長長的鞭身,即使是很小的力氣也能產生很疼痛的效果,也正是因此鞭打的位置並不好把握,這種情況下聖路易斯還能准確打在加賀足底的正中央,讓加賀不得不懷疑聖路易斯到底對這種事情有多熟悉。
“雖然很少有姑娘喜歡接這種活,有的時候不得不讓我這個老板娘親自來,無論是施虐還是受虐,在下都是很熟悉的,所以希望加賀大人可以好好體驗本店的招牌~”
說話間抽打的次數已經直逼兩位數了,加賀很想吐槽這算什麼招牌,但是一時間腳心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聖路易斯吟吟笑著一鞭一鞭抽在自己的足底,然後用或是繃緊身體或是咬緊牙關的方法來忍耐腳底的痛楚,她還覺得奇怪,這種痛得要命的玩法為什麼會有人鍾情,腳筋都像是抽斷了一樣的疼。
當然聖路易斯也並不是單純享受虐打別人的快樂,作為三青院老板娘的她更擅長觀察女性的身體,所以抽打的同時她也關注著加賀的腳丫。雖然之前給加賀扒衣服的時候已經她已經觀察過一遍,但是一邊責打一邊欣賞那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加賀的腳丫顯得有些清瘦,雖然各種不同類型的腳丫都有人喜歡,但是對聖路易斯來說這種清瘦略顯不健康,手感也有些骨感,而吃上竹鞭的腳丫微微腫起,泛著灼熱的赤色,反而讓這雙腳丫變得肉感而健康,雖然隨著責打的深入,那赤色變得越來越深,紅腫也越來越大,最後讓腳底有點走樣,然而那些疼出來的足心的冷汗讓腳丫瞬間染上淫靡的色氣,何況受到了責打的受傷的腳丫對於聖路易斯來說更有些獨特的魅力,聖路易斯也不在意去玩弄這樣的腳丫,為其擦拭掉汗水。
“加賀大人很堅強啊,幾乎沒怎麼叫出聲,還是說即使作為總長熬刑能力也是需要鍛煉的?”
加賀姑且當聖路易斯這是在夸獎她,實際上是因為自己不是第一次受這種刑罰,但是習慣和需要消耗的意志不能成正比,這一通刑罰下去她已經是累得不想動彈,只能渾身冒汗躺在刑床上,一邊喘息著一邊恢復著體力。
“你會........付出代價的........”
加賀重復這句話讓聖路易斯也有點厭煩,顯然加賀作為一個囚犯實在是沒有囚犯該有的自覺,如果一直頂嘴,那就真的不要怪聖路易斯這個“拷問官”對她下狠手了:“加賀大人不用擔心我的安危,實際上我還是很相信自己的運氣的,沒錯,商人有時候也會依賴運氣,加賀大人應該比我更懂這個道理。”
說著,聖路易斯已經將手中的竹鞭換成柔韌的藤條,有時候作為情調需要店里會用天然的植物藤條作為鞭打的情趣玩具,雖然這東西保養和更換都有點麻煩,但是這東西的韌性有時候比特制的皮鞭還要好不少,手感也相當的舒服。顯然加賀並沒有注意到聖路易斯又一次抬起看上去十分纖細的手臂,然後劃著圓圈讓藤條結結實實打在加賀腳心上。
“啊、啊啊啊!!什麼.........”
加賀疼得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幾乎是騰空彈起後背離開刑床,當然很快她又被繩子拉了回去,而聖路易斯又一藤條打在加賀的腳心正中央,兩條交叉的青印看起來十分扎眼。
“啊啊啊啊!!”
“我剛剛可沒有說懲罰已經結束了,加賀大人,不如說這才是正餐,希望加賀大人能夠好好表現,不要丟了重櫻的臉面,所以,能把腳掌打開嗎?加賀大人。”
聖路易斯用力拉扯了一下藤條,發出嘎吱的繃緊的聲音,向加賀展示著這個刑具的韌性,雖然加賀已經用她被打得青腫的腳心證明過了。加賀用力呼吸著,似乎少吸一點空氣自己就要被痛死,腳心幾乎都沒了知覺,但是也無法動彈,稍微動一下皮肉的鈍痛都快要讓她暈過去。
好容易撐開腳掌,加賀都感覺用盡了氣力一樣,並且她後知後覺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要聽這個賤女人的話,也許她已經被打得有點害怕了,也許她再次會想起在歐根的集中營里的屈辱和折磨,但是現在的她自然不可能承認這種丟人的理由,那次拷問讓她變得更加敏感和自尊,然而聖路易斯的藤條又抽打起來,在不到五次的慘叫和掙扎之下加賀又開始緊緊蜷縮腳掌,似乎這樣能保護她的腳丫似的,然而一雙素足蜷縮如同小貓的爪子,反而讓聖路易斯更想折磨下去。
“加賀大人,這樣的足療可是很難體會到的,我還是希望您能夠張開腳心好好體驗一下,否則我們這里也是有一些強制措施的,我也不是喜歡半途而廢的人。”
其實聖路易斯早就想采取強制措施了,反正早晚都會用得到的。加賀痛到極點反而如同開始賭氣一樣,說什麼都不願意再伸開腳掌,聖路易斯可也不跟她客氣,從加賀的足枷上端抽出幾條鎖鏈和小拷環,將加賀修長的腳趾頭一個個銬住,然後用鎖鏈緊緊鎖在足枷上,腳趾頭被向後拉扯到極限的同時露出雖然光滑但是已經被責打得傷痕累累的足底。
“這樣才對,這樣才能讓我好好欣賞加賀大人的足底,這樣的福利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加賀的手指劃過加賀的足底,從足踝一直向上滑到足掌,最後隱沒在足趾縫間,輕輕勾撓幾下,在加賀的足掌中央劃去一道水痕。加賀的足底現在疼得發顫,冷不丁被摸當然是疼得慘叫,然而在腳趾縫間的瘙癢又讓她在叫完之後又輕笑了一聲。
“看來加賀大人的腳心和身體一樣的敏感........”
聖路易斯這句話雖然說得很小聲,但是還是被加賀清晰的聽到了,加賀差點就要問出口“你想要做什麼”,但是一貫以來頂嘴的教訓讓她乖巧了很多,當然就算乖巧也不會有什麼用,聖路易斯走到加賀的身側,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從加賀身下的刑床突然彈出幾個機關,伸出幾個支架一樣的機械臂,而且,機械臂的末端居然都連接著各種刑具,毛刷、刺球、羽毛、滾輪.......應有盡有。
“這是........!”連加賀這樣見多識廣的也沒有見過如此的陣仗,這樣功能齊全的刑床,縱使重櫻也有專門的拷問部門和研究專家,似乎也做不出這樣的東西。
“用來撓癢癢的玩具而已,當然,這可不是我們店里的服務,畢竟這東西也挺貴重的,用在特殊服務讓可有點浪費了,調教不聽話的孩子倒是正好。”
聖路易斯一樣一樣將那些機械臂的位置調整到加賀的身上,正對著加賀身上最敏感的位置,腳底、腳趾縫、腋下、乳尖、側腰、側胸、大腿內側........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照顧到,並且都精心調好了力道和位置,保證能給加賀帶來最大的瘙癢感受。
加賀幾乎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了,她當然知道這些東西啟動之後的效果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當機器打開時,她還是無可避免甚至一點忍耐都沒有起作用地笑出了聲,繃緊肌肉什麼的一點用都沒有,聖路易斯只是扣動了按鈕,加賀的癢感一下子就到達了最高點,她的身體猛地彈起來,再重重地落下去,循環往復,不可描述的連續的刺耳的笑意讓她根本合不攏嘴,只是不到五分鍾就已經讓她的面部肌肉酸痛難忍。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點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剛還一臉凜然大義一般的加賀,現在已經無法做好表情管理,嘴角瘋狂上揚的同時眼角也也在一邊流淚一邊往上翹,臉上的表情快變成一個滑稽。聖路易斯早料到會有這種效果,這也是她最開始想要的效果,看到加賀這副樣子她也捂著嘴輕笑。
加賀當然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然而現狀讓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那蝕骨的癢感一刻不停,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被瘙癢折磨,加賀拼命在有限的活動空間用身體撞擊著刑床,或者是搖晃雙腳和腦袋不停掙扎,但是一點用都沒有,腳底的羽毛和滾輪被放置在恰到好處的位置,無論加賀怎麼掙扎都不可能逃脫瘙癢的范圍,甚至保持在一個即不讓加賀輕松也不會因為瘙癢過重而讓加賀感官麻木和疼痛的位置,就是要讓加賀體驗這種如臨地獄的感覺,加賀的笑聲開始夾雜著痛苦的尖叫和被口水嗆到的咳嗽聲,自己也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眼冒金星。
恍惚間加賀似乎想起自己過去也被這樣折磨對待過,在歐根的集中營里,那時候加賀是被全身塗抹會瘙癢的媚藥,然後騎著木馬被拖到大庭廣眾之下,那時候全身瘙癢的感覺和現在一樣,但是又有一些不同,那是加賀最不想體會到的不同,但是在劇烈的癢感的刺激之下,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身上的癢感帶來的刺激,反而是越來越清晰。
“加賀大人的樣子真是太有趣了,雖然這個東西是我帶來的,但是像加賀大人這種反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不介意的話,加賀大人的樣子我全部拍下來了,還請加賀大人能夠再堅持久一點。”
有那麼一瞬間加賀再一次想起來那種眾目睽睽之下的屈辱感,現在的她眼前一片混沌,早已看不到周圍的任何事物,而聖路易斯的一番話,讓她再次產生了奇怪的幻覺,似乎周圍都是眼睛,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對著她的丑態評頭論足,那個時候她也同樣被這樣看著,卻又不得不一次次高潮出來,將自己的快感發泄於自己的羞恥感之上。
聖路易斯的提醒本來就是想在觀看加賀受tk之余還想看看加賀羞恥的樣子,但是看著看著聖路易斯卻發現了異樣,這個女人的笑聲里莫名開始夾雜一些婉轉的哀叫,不,說是哀叫還不如說是浪叫來得准確一點,加賀的雙眼接近無神,但是身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大,雙腿刻意夾起來不說,臉上居然開始變得潮紅,聖路易斯眯著眼睛審視著這一切,有些感興趣地咂咂嘴,然後在看著加賀估計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時機恰好地停下了機器。
即使機器已經停下,加賀也覺得身上似乎癢感仍存,不自覺地在刑床上扭動著身子,發出一陣陣喘息聲,聖路易斯也不多給加賀休息的時間,上手就開始輕捏加賀的乳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加賀的乳尖變得更加敏感,只是輕輕捏了幾下,加賀就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看來您還能給我帶來更多的驚喜,加賀大人,我果然是有眼無珠,沒想到加賀大人的經歷還挺豐富。”聖路易斯的話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驚訝,反正在加賀聽起來都是如此的刺耳,“恕我冒昧地問一句,加賀大人,您這不是第一次被系統地調教吧,我是說,所有調教方式都體會過的。”
“你.......敢在多說一句胡話,我現在就直接咬舌自盡,大不了我們一起玉石俱焚!”加賀連續經歷了丑態畢露還被拍了下來,現在除了悲憤甚至沒有什麼多余的情感,其實在聖路易斯說這話之前她就已經想到干脆咬舌自盡,但是,她現在既沒有力氣也沒有這個勇氣,最多只能是威脅一下聖路易斯。
“我倒也不是沒有這個余興欣賞加賀大人咬舌自盡的場面,只要加賀大人真的敢這麼做,不過,屈辱地活下去總比就這麼死了強吧。”聖路易斯的手指劃過加賀平坦的小腹,她料想加賀沒有這個氣力去咬舌,於是她在加賀的大腿之間輾轉了一番,然後著手打開加賀雙腳上的木枷,接著操縱著刑床,讓加賀的雙腿慢慢呈m字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