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關於乃推轉生成為魅魔這件事

第4章 【if线番外】出門約會竟然被輪奸了

  “嗯!嗯!我還要……給我!哈啊……給我更多!求求你們!給我!給 我!”

   空曠的草地響徹著淫靡的聲音,這草叢中央的少女,被男人們圍在中間,手中握著男人肮髒的生殖器官;那些被低俗的男們稱之為「雞巴」的器官。

   白色頭發的少女,騎坐在男子的雙腿之間,用那泛濫著愛

   液的小穴迎迎合著身下男人的抽插,雖然動作生澀,卻像是最淫蕩的妓女一樣上下套弄著粗大的陰莖,隨著男人黝黑陰莖的拔出,愛液就源源不斷的涌出,將男人那本就雜亂的陰毛和自己那光潔如新生兒的陰戶弄得一塌糊塗,男人們圍著少女一齊宣泄著欲望,少女的左右二手各握著一根陰莖,並同時為兩根的進行著手侍奉,肮髒的精液讓原本的潔白變成了腥臭的白濁,少女對這一切都視若無睹,此時此刻對於她而言,只要能夠從一根一根陰莖那里獲取到精液,能從胯下承受的一次又一次抽獲得快感就已經夠了。

   在六個小時之前,她甚至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但就在這半天不到的功夫,淪為了從從不知廉恥的行為瘋狂攫取快感的工具——用那些男人的話來說,就是肉便器。

   人生的軌跡是如此的多變且復雜,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袋裝

   的什錦糖果,在送進嘴之前,這顆糖果的味道永遠是未知的。

   而這位少女,很明顯在品味這塊巧克力時,很不幸抽到了下下簽,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包括藥品的濫用,都將這個少女拖入了深淵,不過或許對於現在的少女來說,或許反而是上上簽吧。

   時間回到這個碧空萬里的下午,太陽的熱力還沒有完全散去,屋外的蟬在樹上發出了讓人厭倦的吵嚷。沒有風,所以系在屋檐的風鈴就乖巧呆著,不吵也不鬧。熾熱的空氣席卷了這個不算很大的屋子,伴隨著吱呀聲,屋子的門被推開,白發的少女——芳乃推,穿著干淨整潔的浴衣,少女一邊發出像是”喲呵”這樣的象聲詞,一邊抖著她那頗為雄偉的胸部站在了落地鏡前看著自己的服飾。

   “姐姐肯定會喜歡這身新浴服的吧”

   芳乃推精心准備的整套衣服以黑色為主色調,更能襯托出白皙的皮膚,薄薄的布料沿著肩膀包裹著少女的胸前,緞帶上的紅蝴蝶結托著因沒穿內衣而微微下垂的胸部,帶絨的和式寬袖祭典外衣則覆蓋少女的肌膚,這誘人的穿著就讓有種想把手沿著腋下伸到這小小的空間里面與少女肌膚親密接觸的衝動。為了迎夏日祭風格,芳乃推今天穿的則是穿著重櫻式的木屐,紅色的系帶穿過大拇指縫沿著襪尖向兩端固定著鞋底和腳,與挑選的黑白長短襪相得益彰。

   “那就這樣吧!”

   芳乃推笑了笑之後從桌子抓起了杯果汁酣暢淋漓喝了起來, 果汁下肚的聲音為這酷熱的夏天平添了一份涼意,正當芳乃推准備拿起提前准備好的香囊時, 敲門聲在此刻響起,打破了有些沉默的氣氛。

   “是姐姐嘛?我不是說讓你不用來接我嗎”

   想到門口可能站著的是自己可愛的姐姐,乃推白皙的臉上泛起幾絲紅暈,起身走到門邊,輕輕將木門打開了個隙,好能看清門外說話的究竟是誰。

   可惜門口並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愛人,而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男子,穿著皮質的衣服,衣服前還別著一個復雜的徽記,一只手拿著本子,另一只手拿著羽筆,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芳乃推的本能告訴她:這個男的並沒什麼問題,大概是哪個快遞公司換新的服飾了吧,於是爽朗的打開了門。

   “您辛苦了~~”

   少女禮貌的問候還沒落句尾,對面男子的手就已經按上了芳乃推的嘴,危險的信號一次又一次撞擊著乃推的心,她被迫一直往後退,可惜沒走多少步,迷藥就已經生效。乃推柔軟的身體順著引力倒向那個男人的懷里。

   “怎麼說?”

   背後又走出了幾個男人們,他們似乎開起了臨時的會議

   “直接送給商會?”

   為首的壯漢叫勞倫斯,色眯眯盯著已經躺在懷里的白發少女。

   “媽的,老大你糊不糊塗啊,Hana他們說的是讓咱們把姑娘帶過去,又沒說變成什麼樣子帶過去啊”

   開口的是剛剛迷暈芳乃推的人,名字是薩米,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他老大心中所想之事,而身邊的其他男人們,也都對這貌美如花的少女產生了極其強烈的本能欲望,紛紛附和著

   “是啊,咱們先玩個爽再送過去吧!”

   “這麼漂亮的娘們不玩太可惜了,你看看那對下流的大奶子!”

   有了手下的鼓動,便也有了賊膽,他們原本就是賊,平日里奸淫擄掠得太多了,如今的一個不能反抗的少女躺在他們身邊,幾乎立刻就喚醒了他們的本能,七個山賊嘿嘿一笑,抱起乃推走向了平時分贓的場地,只剩了一個香囊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見證了這一切。

   ........

   昏迷之中,乃推聽到有幾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迷茫的睜開雙眼,第一時間被周圍的環境給吸引住了,周圍雜草叢生,自己庭院應該有好好打理。

   “這是...哪?”

   話還沒說完,芳乃推就注意到了身邊的幾個陌生男生,他們裸露著精壯的身體,帶著猥瑣的笑容逐漸圍了上來。

   “不……你們要什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意識到的什麼的乃推絕望的看著男人們走近,但迷藥的效果並沒有完全過去,只能無助的呐喊,但在這偏僻的草叢里,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勞倫斯和其余兩個男人,將乃推拽了起來,勞倫斯盤坐著,強迫乃推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從背後按揉著乃推那飽滿的胸部。

   “嗯!不要碰我!”

   乃推拼命想要把攀附在她胸部上那雙有力的打手拽下來,但敏感且飽滿的胸部被用力揉捏的痛苦帶著某種電流通過的奇怪感觸,讓乃推不斷扭著身體,抗拒著山賊的猥褻,勞倫斯在乃推的身後,一口咬住了乃堆的耳朵。乃推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耳朵是乃推的敏感帶,奇妙的酥麻順著耳朵直刺腦海,讓少女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不要碰……耳朵……”

   少女仍然努力掙著,可耳朵被觸碰帶來的酥軟感和仍然不受控制的的身體都讓她已經提不起什麼反抗的力氣——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沒有這些狀態的影響,她那孱弱的身體又能做到什麼呢?

   “你以為你能改變我們的決定嗎?”

   放開了乃推的耳朵,勞倫斯的雙手依舊在瘋狂揉搓少女的胸部:

   “你早晚會變成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婊子,認命吧,現在坦然接受還能舒服點。”

   “你在說什麼啊!”

   乃推被這的語言點燃了心中的怒火,她拼命用手肘撞擊著身後的男人,但微弱的攻擊甚至連阻止男人的動作都做不到。其余的幾個男人選擇了侵犯少女其他隱秘的部位,少女的身材纖細,只有那對勾人犯罪的胸部是如此突出,於是撫摸少女的身體成了種別樣的享受,隔著薄薄的衣料,少女身體的柔軟讓山賊們興奮若狂,乃推驚恐的注意到:面前的每個男人的胯下都支起了規模恐怖的帳篷。

   “不要!你們要什麼,錢?還是什麼,不要,不要碰我!”

   即便如此,乃推的境地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勞倫斯仍然不停在背後揉著她的乳房,而其他男人的手已經撫上了那穿著長短襪的豐滿雙腿——少女的雙腿將豐滿與纖細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加上長短襪足以刺激每個原始的細胞,傑克摸著少女襪子與短褲間劃分的絕對領域,感嘆了句:

   “這娘們的身體好涼快!”

   於是更多的人都去摸那裸露出來的一小段大腿,乃推不斷蹬著腿著想要阻止,男人的手摸過她的肌膚,感覺就如同被蛇爬過身體一樣,讓她汗毛倒豎,雞皮疙瘩從光滑的體表冒出,伴隨著少女止不住的震顫。

   “一群笨蛋,想要摸的話這有的是啊!”

   勞倫斯笑罵著,雙手用力,就將少女的衣服扯開了,潔白的身體讓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娘啊,真白。”

   其中一個叫漢克的山賊感嘆道:

   “和老子家的面粉似的。”

   “不要看……不要看我……求求你們了。”

   當身的衣服被除去時,乃推似乎失去了所有抵抗的理由,她不再掙扎,而是用雙手捂住了因為羞恥而漲紅的小臉,甚至連那耳朵也紅了起來,山賊們七八手腳捏住了少女稚嫩的皮膚,在這酷熱的夏天,少女的皮膚簡直是寶物。

   少女那對玉兔也隨著勞倫斯之前的動作彈了出來,勞倫斯笑著用手死命捏住少女的乳頭,一邊捏,一邊轉著圈,在轉幾圈之後又突然放開手,讓少女的乳房隨著慣性像是彈簧一樣的抖動。

   “哈哈哈哈哈,這奶子太騷了!我喜歡!”

   狂笑著的勞倫斯一邊玩弄著乃推的胸部一邊用汙穢的語言侮辱著乃推的神經:

   “說,長著這麼打的奶子是不是為了勾引男人!”

   “才……不是……嗯啊!好疼!別捏了……姐姐,姐姐救

   我!”

   “姐姐?哦?莫非是你還有一個姐姐?不過都無所謂了,你會因為我們的大肉棒忘記她的。或者待會你可以帶我們去找她。”

   勞倫斯狂笑著抓住了少女的左胸,像是捏皮球那樣用力,

   男人粗壯的五指深深陷入了稚嫩的乳肉之中,少女感覺不只是自己的乳房,連自己的乳腺都在被用力的侵犯,羞恥和疼痛讓少女情不自禁發了慘叫:

   “哈啊!疼!放手!放開我!嗯嗯嗯!!”

   “哈哈哈這娘們的聲音太好聽了,再叫幾聲!”

   勞倫斯像是要把那只可憐的巨乳卸下來一樣用力捏拽著少女的乳房,在少女一聲一聲的哀嚎和苦悶的求饒聲,勞倫斯似乎終於玩夠了,張開手掌放過了那只玉乳。

   乃推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的對待,她甚至不明白這麼的用意在哪,只是疼痛感仍然殘留在那碩大的乳房上,勞倫斯笑著放開了少女並走到她身前,他從另一個山賊的手拿過來短匕,然後將那把短匕插進來少女的短褲之中。

   “不要……不要啊!不要殺我!”

   乃推以為勞倫斯想要用這把短匕穿透她的腹部,害怕

   連大氣都不敢喘,目光死死鎖定在被漢克用黝黑的手握住的短匕,那短匕輕輕刺穿了褲面,在馬上就要進少女嬌嫩皮膚時停下,然後慢慢向下劃。

   唰。

   少女的胖次被短匕撕開,在少女悲痛欲絕的哀嚎中,那一直守護主人禁地的胖次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顯露在猥瑣的男人們的面前,就已經被割開成了幾片碎布。

   “這娘們沒有毛誒!”

   薩米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呼喊。而乃推,則絕望的嘗試用

   手捂住會陰處,不想讓自己平時尿尿的地方暴露給眾人,雖然不明白被男人脫光意味著什麼,可少女還是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懼。

   少女那沒有毛發的光潔陰戶展在眾人面前,緊閉著,仿佛只是一條肉线一樣,而淡淡的粉色門戶也暗示著少女的純潔。乃推縱使再不情不願也無法改變陰部被男人們看到的事實,只能閉著眼睛默默流淚。

   勞倫斯的手率先按在了少女的陰唇之上,少女的陰唇很順滑,和那些長滿雜毛的妓女不同,光滑的手感讓人想要來回撫摸,而乃推從被外人觸碰過得陰部被人沿著縫隙這樣玩弄

   乃推下意識地夾住雙腿,可夾住雙腿的動作,伴隨這著少女的被輕輕,更加勞倫斯愛不釋手。

   “嗯!別摸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嗚嗚嗚嗚嗚嗚……”

   “誰叫你這麼騷啊,小婊子。”

   傑克笑著捉住了少女剛剛飽受摧殘的胸部,而勞倫斯則嘶啞著喉嚨摳挖著少女那因為夾緊雙腿而變得更加緊窄的陰道。

   “不要!你把什麼插進來了……快拔出去!好疼啊!”

   乃推感受著那緊閉著的下體迎來闖入者的感覺,瘋狂扭著腰肢,抗拒著異物進入身體的感覺,甚至連那神秘的陰道也在不斷蠕動排斥著這根手指。

   “媽的!”

   少女不斷的抵抗終於激怒了勞倫斯,勞倫斯狠狠在少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掀起豐滿臀部的陣陣肉浪。

   “老子本來想你弄松點,你不配合的話可別怪老子無情了!”

   這話說完,勞倫斯就解開了他的褲子,黝黑的肉莖像是一杆長槍一樣出現在乃推的面前,少女本能驚呼了一聲然後捂住了臉,而旁邊的傑克和漢克已經明了老大的用意,一人一邊將少女的雙手掰開。

   “呵~呸!”

   為了達到一定的潤滑效果,勞倫斯對著少女那光滑的陰部狠狠吐了一大口口水。

   “啊嗯!好髒!不要!你們放開我!這姿勢好奇怪!”

   天真的乃推甚至還不知道接來要什麼,但是被人在身上吐口水還是讓她感覺到了極度的惡心和侮辱,她皺著眉,看著勞倫斯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根巨大的肉莖橫在她平時用來撒尿的器官門口,突然明白了勞倫斯要干什麼

   “難道……難道你要把那個進來嗎?不要!不要!進不來的!!怎麼想也進不來啊!!”

   光手指進來就痛成那個樣子了,如果把那根子塞進來會怎樣……少女已經不敢接著想去了。

   而勞倫斯,毫不打算去顧及少女的感受,巨大的陰莖,借著口誰的潤滑,撞開了少女那純潔的銀戶,一點點的,推入了少女的身體。

   “不要——不要——嗯嗯!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嗚!”

   乃推那恐懼的哀嚎刺破間絕望的空氣,可甚至還沒等到她叫完,勞倫斯那充滿惡臭的嘴就吻住了她的嘴巴。

  

   “唔哦!唔唔!”

   惡臭的味道直衝少女的口腔,嘴被封住和初吻被奪走的痛苦讓少女苦不堪言,當初吻被奪走的瞬間,崩潰的感覺也隨之攀上了少女的胸膛。

   勞倫斯嘗試著將舌頭伸入少女的口腔與少女進行舌吻,極度憤怒的乃推盯著與她近在咫尺的勞倫斯的臉,她故意張開了牙齒,以為少女終於放棄抵抗的勞倫斯將舌頭伸進少女的口腔想要捉住少女的舌頭,然而乃推卻抓住了這個機會狠狠咬向了勞倫斯的舌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到勞倫斯慘叫了,他費勁力氣才把舌頭抽出來,勞倫斯的嘴滿是鮮血,乃推憤恨吐口沫,那澄澈的天青色眸子依舊盯著她的敵人。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勞倫斯瞪著仍然躺在身下的少女,胯下開始不斷地用力,少女那緊閉的嫩肉開始伴隨著穿雲裂石般的武器的進入而被迫張開,以完全干澀的姿態迎接著如同刑罰一樣的插入。

   “嗯……嗯……”

   壓迫力和疼痛愈發強烈,直抵少女的頭腦和喉嚨。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這是什麼感覺,就像是硬生生的把一把刀插進來的感覺。

   這就是……做愛嗎?

   在痛苦中掙扎的乃推回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書,書上就有隱晦的提到這個行為,乃推的心里涌現著一個又一個的想法,而勞倫斯,也明顯感覺到少女的身體因為疼痛而繃直,原本就緊致的肉穴因為疼痛和抗拒越發縮緊,那柔軟帶著堅硬的肉穴,甚至箍的勞倫斯的肉棒都開始痛了。

   “好緊啊,不愧是處女,如何啊,陰道被一點點開墾的感覺,叫來會好受點哦。”

   勞倫斯獰笑著將肉棒緩慢的將入,他特意讓進入的作放得很緩慢,一來是為了防止自己被這緊致的肉穴榨的直接繳械,二來是想讓乃推感受處女喪失的過程。

   好疼。好疼。好疼啊!!

   乃推的心在不斷的哀嚎,她脖子的青筋已經由於忍耐而綻出,少女幾乎咬碎了口銀牙,但仍然能聽見苦澀的哼聲從少女的鼻腔逸出。

   乃推的身體成了拉滿的弓樣繃得緊緊的,汗水已經從毛孔逐漸滲出,看得少女此時已經承受著相當的疼痛和屈辱,只不過這卻讓勞倫斯更加開心——

   再絕望點,再難過點啊!你這婊子!勞倫斯得意的想著,調整了入姿勢以便能夠順利的攻陷少女的純潔。

   勞倫斯的肉棒在緩慢的前進,前端已經觸碰到了那張頗具彈性的薄膜。很有彈性,但是也很柔弱,再用力些就能將它擊潰。

  

   “好了,和你的處女之身說永別吧!”

   觸碰到女孩的貞膜後,勞倫斯裝腔作勢的拍了拍女孩的股瓣,發出啪啪的響聲。你會什麼表呢?真讓我期待。這麼想著,勞倫斯的手握住了乃推的纖腰。

   可惜乃推聽不見他的內心戲,少女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痛苦被逐漸放大,從小被嬌慣養的少女從經歷過這種程度的摧殘,此時此刻由於緊張和驚恐,疼痛的感覺被無限放大,讓少女幾乎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好疼!嗚嗚嗚嗚!別再插了……快拔去啊!!會裂開的!會裂開的啊!發發慈悲吧!求求你!”

   少女沒有堅韌的意志,於是哀求成了自然而然的舉措,可蠻橫的山賊何時懂得憐惜過?勞倫斯的肉棒仍然在不斷深入,直到觸碰到乃推的處女膜之後才休息了小會。

   乃推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甚至還長了口氣,身體也隨之微微放松,可勞倫斯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在感覺到少女陰道讓窒息的壓迫感稍微減輕的一瞬間微微減輕的瞬間,那根肉莖就咆哮著貫穿了貞潔的薄膜。占據了女孩孱弱的身體,插入了少女隱秘的最深處。

   什——

   少女甚至沒能在時間反應過來現在正在的事,但疼痛感卻已經就位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讓勞倫斯都皺了皺眉。少女的身體不停的扭動,仿佛想甩掉這根巨大的侵犯者,少女像是被衝上海岸的魚,身體不停扭動甚至彈起,巨大的胸部隨著少女的動作不斷彈跳,讓旁邊的傑克和薩米更加興奮,他們按住了少女掙扎的身體,他們開始專心進攻少女的胸部。

   “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啊啊!!媽媽!媽媽救救我!!”

   疼痛甚至讓這個可憐的少女想起了很久都曾見面的媽媽,勞倫斯笑了,他享受的就是少女在處女喪失時展示的痛苦,現在他要開始了。

   其余的男人們也沒有閒著,漢克,直接露出了自己的陰莖,然後把乃推那漂亮的白發卷在自己的陰莖,巨大的肉棒離少女的臉頰很近,甚至可以觸碰到少女的耳朵,乃推無暇他顧,曼妙的身體如同風雨的小舟上下飄搖,被男人撞擊的苦不堪言,胸前的玉兔隨著少女承受的撞擊而不住搖晃,而漢克已經用少女的頭發開始自慰了起來。

   ”不要……啊……啊……疼……好疼!要……割開了……我要……我要死掉了……“

   乃推被勞倫斯操得心力交瘁,疼痛的感覺如此強烈,少

   女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被人家從中間劈開,勉強抬起頭,看著面部表猙獰的男人用胯下給她帶來無盡痛苦的肉棒抽抽著她的肉穴,掏出汩汩的鮮血,無疑給了懵懂少女極大的震驚和恐慌。

   ”不要啊啊啊!好痛!救命!誰來救救我!我會死掉的……啊!那里……流了好多血……嗯!哈啊……好疼啊!救救我!別……再進來了啊……好……好漲,好深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甚至也不能完全准確的表達少女此時

   承受的苦痛,但卻是少女此時唯一能夠的事。疼痛就像是附骨之疽般纏繞著少女美艷的嬌軀,無論如何都無將其剝離,只能被這種感覺不斷折磨著,不斷凌辱,乃推的喉嚨甚至都有些沙啞,發泄一般的慘叫聲,男人們依舊不願讓她性感的身體休息,而是繼

   續玩弄著少女全身每個能玩弄的地方。

   而此時的乃推也在劇烈疼痛的折磨逐漸走向崩潰,哭聲伴著敏感處被疼痛折磨時發出的呻吟此時此刻不絕於耳,勞倫斯結實的身體像是攻城錘樣攻打著乃推脆弱的身體,很快乃推的目光就現了渙散的跡象。

   “好疼……好疼啊!求求你不要……嗯!嗯!真的……不……不行了……饒了我吧……嗚嗚嗚……為什麼……嗯!哈啊!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給你上一堂生理課吧。”

   因為胯下的活塞運動而氣喘吁吁的勞倫斯捏住了乃推那亂顫的乳房

   “這個過程就是生育孩子的過程,接來我要在你的小肉洞里面射出我的精液,然後你就會懷上我的孩子。”

   “欸……騙人……嗯!騙人!不要……不要!我不想……我不想當媽媽!”

   得知這殘酷事實的乃推像是被狠狠抽了個耳光一樣陷入了呆滯,已經被折騰得快要散架了的身體又一次發出了絕望的掙扎,可是勞倫斯在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爆發的邊緣。

   “懷孕吧!懷孕吧!懷孕吧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懷孕什麼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乃推胡亂甩動著滿頭雪白的秀發拼命抗拒,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夠大發慈悲放過她時,勞倫斯也終於在少女的身體釋放了滾滾的白濁液。亢高的叫聲穿雲裂石,昭示著少女的絕望,精液潑灑在少女稚嫩的陰道內部,伴隨著鮮血和少女的身體對自己的保護而產生的分泌物一起流出體外。

   “不要……不要啊!嗚嗚嗚嗚!!”

   被男人放開的乃推掩面痛哭,完全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

   “看來還是很有神嘛”

   傑克叫著,等候勞倫斯的命令。而勞倫斯站了起來,甩了甩肉棒上的精液與鮮血,像是下令突襲時那樣單臂舉起喊著:

   “還用說嗎兄們!把這兩個娘們到求饒為止!”

   乃推看著那些仍然氣勢洶洶的男人慢慢靠近,努力用小腳蹬著板讓自己的身體慢慢向後蹭,但男人們絲毫沒有因為這示弱的姿態而心生憐憫,乃推一聲恐懼的哀嚎,罪惡的輪奸正式開始。

  

   ……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又一個男人在少女顫抖的身體,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少女陰道的空缺,讓剛剛有閉合趨勢的陰道再次脹開,鮮血與精液交織著,少女們曼妙的身體曲线在男人們的征伐不斷顫抖,乃推的苦苦哀求,男人們的大笑構成了一副絕望而撩人的畫面。剛剛甚至還不知性愛為何物的乃推,如今連口交都嘗試過了不止次:

   山賊們撬開了乃推那長著虎牙的小巧嘴,將肉棒強硬的插進乃推的嘴,強迫少女不許用牙齒觸碰並且用嘴侍奉,然後在少女一聲又一聲混著嘔吐聲的苦吟中,把精液射在少女的嘴,乃推那帶著涼意的舌頭簡直讓他們如登天堂。

   於是少女的口腔成了一時的熱門,每個男人都強迫乃推進行清潔口交,到最後,乃推甚至沒有力氣摘掉掛在的陰毛,也沒有力氣擦去嘴角的精液,只是被迫騎在男人的身上,哭泣著扭動著腰肢。強制的口交對於乃推來說,是連鼻子都被麻痹的惡臭的折磨,也是連鼻孔都倒灌出精液的凌辱,再加上被迫騎在男人身上進行侍奉,主動為自己帶來疼痛,都讓乃推萌生了絕望的情緒,但沒會去理會她的感受,男人們只是一個接一個的發泄欲望。

   甚至連少女的雙乳,都成了侍奉男人的工具,男人們享受著被乃推那巨乳夾住陰莖的快感,被柔軟而頗具壓力的乳交刺激,很快就射滿了乃推的臉頰和乳溝,肮髒的惡臭讓乃推不斷作嘔,但最終什麼都嘔不來。她嘴還塞著肉棒呢。沒人知道這場折磨何時會終止,但一些讓她感覺到恐怖的事正在她的身上悄悄發生。

   隨著第六個男人的射精,乃推的身體竟然本能開始痙攣,如同電流一樣的快感在一瞬間就麻痹了少女的大腦,在少女一聲悠長的呻吟,乃推在輪奸中被迫登上了連前兆都沒有的高潮。

   ........

   “都爽過了吧!”

   勞倫斯站起身,看向仍然欲求不滿的手下們,大聲的說道:

   “那麼,可以進入最精彩的環節了,傑克,藥!”

   傑克立刻將幾瓶裝滿粉色液體的玻璃試管放在了勞倫斯

   的手。勞倫斯接過試管,在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女面前晃了晃:

   “這是商會引以為豪的秘藥,用處就是讓你們的身體產生最強烈的性欲,也就是俗稱的催情藥。”

   在少女驚恐的目光中,勞倫斯補了句:

   “一瓶就能讓純潔的聖女淫水亂噴,至於兩瓶嘛,還沒有人嘗試過,小的們,把她的嘴撬開!”

   於是少女被兩個男人反剪雙手,捏住鼻子,撬開嘴,勞倫斯先打開了其中的一瓶秘藥,給少女灌了去進去。盡管對這種事完全不了解,但乃推的本能也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她拼命著抗拒,但被男人扶住腦袋,捏住鼻子的她很快就因為呼吸的本能而張開嘴,冰涼的液體灌入喉嚨,似乎帶著異樣的甜味。

   乃推絕望的想著:我到底會被怎麼樣。

   答案很快就來了。

   身體的虛弱帶來的是更差的抗性,在男人的圍觀,乃推突然感覺到小腹傳來了陣熱熱的感覺。剛開始的時候,甚至還有點舒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乃推明白了,這股熱並不是溫暖,而是逐漸被點燃的火焰,那股熾熱的火焰很快蔓延至全身,但更多的是灼燒著少女的深體。乃推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那剛剛還因為性愛而痛不欲生的陰道,此時竟然在散發著連她都有些害怕的熱力。

   熾熱的感覺背後,藏著的是種難以言喻的酥癢。下腹的炙熱讓乃推已經難以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而在少女因為燥熱扭動著身體而看不到的時候,光潔的小腹上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了魅魔的標志-----淫紋,然而男人們並沒有發現這來自血脈深處的覺醒。

   “嗯!嗯嗯嗯!!”

   白發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身邊的山賊們看到少女這副模樣時,就明白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但也不急著繼續他們的輪奸,而是為藥效的發作而推波助瀾。

   少女的耳朵,嬌嫩的乳頭,已經鼓脹起來的陰蒂,都成了男們玩弄的對象。

   “嗯!不要碰……嗯呀!!耳朵……乳頭……小豆豆……不要碰啊!!不要再摸了……好……好奇怪……好可怕!”

   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對少女敏感部位的挑逗,乃推的小穴內的灼熱和酥癢變得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嚴重,稚嫩的陰道仿佛每時每刻都有成千萬只螞蟻絡繹不絕的爬過,讓少女一次又一次的夾緊雙腿,男人們對她敏感部位的觸碰讓少女的興奮值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高漲,每次指尖劃過乳頭,每次舌頭含住耳朵,每次手指揉捻陰蒂,帶來的都是陰道內那百爪撓心的瘙癢,和越來越高的敏感度。少女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壁在收縮,能夠感受到男人殘留在自己身體的每滴精液隨著自己不自覺的收緊而滑動。

   “不行……不行……別再……不可以……”

   原本抗拒的聲音染上了媚意,少女那如同玉石般璀璨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些朦朧和迷離。不止是陰道,全身好像都無比敏感。明明剛才男人們也玩弄過這些部位,可沒有哪次像這般讓乃推有感覺。

   少女的皮膚開始染上色欲的玫瑰色,在男人們的愛撫,乃推的雙腿之間已然泛濫成災,被秘藥的效果刺激的不知所措的乃推,甚至自己將手插入了自己的穴內。

   “啊……嗯……明明……不可以的……這樣好……好羞恥……唔嗯!但是……好……好舒服……”

   少女生澀地愛撫自己陰道的動作刺激了她身邊的男人們,愛撫的幅度越來越大,而乃推也拼命摳挖著自己原本疼痛不已的陰道,隨著「咕啾咕啾」的聲音越來越大,少女不自覺地咬緊嘴,呻吟聲越來越急促,顯然是快要登上屬於她的絕頂了。

   這時勞倫斯卻強行把少女的手指拔了開來,他抓住少女的雙手,看著少女那因為舒服而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顫抖的嘴唇似乎帶著無限的疑問和責怪:

   “為……為什麼。”

   明明……明明舒服的事就要來了……為什麼

   已經接近高潮卻被強行打斷自慰的痛苦讓乃推的身心都極度的不適,她不得不拼命摩擦大腿來獲得快感。

   “哈哈哈,小婊子,想這麼簡單的就去可沒那麼容易”

   楚楚可憐的乃推抬起頭,大眼睛明顯在問:「要怎樣你才能讓我舒服?」但迫於羞恥,無法開口。

   “跪下來,親老子的龜頭,求我插你。”

   讀出了少女的渴求和難過,勞倫斯明白這個純潔女孩離墮落只差臨門腳了。

   被離只差一步之遙卻求而不得的飢渴和春藥帶來的劇烈刺激,都讓乃推的理智不斷崩潰。

   男人的愛撫,加速著這個過程這個崩潰的過程。

   最終乃推爬了起來,跪在了勞斯那仍然殘存著精液和口水的陰莖之前,紅著臉,吻上了勞斯的尿道口,嘴唇和龜頭分離之時,液液在乃推的嘴和男人的陰莖之間,牽上了一條代表著肉欲和沉淪的白色絲线。

   “請……請把這個進來吧。”

   頓時身旁傳來山呼海嘯樣的咆哮,不知疲倦的男人們被乃推那充滿欲望的請求刺激的又一次勃起,勞倫斯先按倒了乃推,巨大的肉棒,又一次入插了少女已經變得順從的身體。只在插入的瞬間,少女就登上了高潮。

   “哈啊啊啊啊——好……好奇怪!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陰道殘存傷口被觸碰的疼痛完全抵不過山崩海嘯般的快感,甚至還為這快感的蔓延推波助瀾,乃推的雙眼幾乎在瞬間就翻了過去,對於初經人事的少女而言,這是過於強烈的刺激了。

   無比濕潤但又無比緊致的感觸終於讓勞倫斯也感受到了極致的舒爽,他咆哮著對身邊的手下說:

   “這娘們太騷了,老子剛進去她就泄了,看我干死她

   “嗯……嗯啊啊啊啊!!好深……好粗呀啊啊啊啊…太…

   太用力了……會壞掉的呀啊啊啊啊……”

   此時少女的呻吟,已經寫滿了嬌媚。

   勞倫斯在乃推的媚肉上賣力的耕耘著,半晌後,乃推也在倫斯的又一次內射中登上本次性愛中第六次絕頂,抬著纖腰翻著白眼的的乃推,像是被勒住脖子一樣吐出了小巧的香舌,口水和淚水同時涌出。顯然也已經迎來了理性的徹底崩潰。

   “還想要我們操你嗎?”

   勞倫斯用手把玩著乃推的長發問道。

   “想!想!求你們了!我還想要!”

   乃推就像是突然恢復了活力一樣從草地上撐起了身子。薩米樂了,當時就躺在地上了,胯下的陰莖直指蒼天,對於乃推來說,如同致命的誘惑:

   “你知道你該怎麼的。”

   乃推於是順從的起身,扶住漢克的那根仍然沾著她理智健在時陰道內部血液的肉棒,對准了自己的陰道,一屁股坐了上去,肉棒瞬間撞上了花芯,快感立刻貫穿了少女靈魂的每個角落。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少女翻著白眼,身邊的男人們也圍了桑來:

   “來啊小家伙,伺候好我們,我們就把精液給你。”

   “精液!精液!”

   乃推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智慧,只是機械性的重復著那些讓她能夠興奮的詞匯。只是那吐著漢克肉棒的陰道,仍然極其活躍的索取著原始的快樂。男人們抓住了她的手,她便順從的握住男人們的肉棒,左右各一根,跟著男人們的指示,生澀的為男人們手交。至於口交,已經血會了,所以不需要男人命令,乃推就能乖巧的把肉棒吞進嘴離,並且盡量不讓肉棒被虎牙刮到。明明剛剛還感覺惡臭難聞的惡心精液,現在嘗起來居然這麼美味。乃推的腦袋現在已經只能思考這樣的事了。

   “說!你是母狗!你是被強奸還會爽得翻白眼的母狗!”

   “窩系……系沐勾……”

   已經沒有了什麼神智的乃推,像是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模仿著男人嘴里的語言,以求男人給她帶來更多的快樂。

   “哈哈哈哈,這婊子連話都不會說了!”

   男人們哄笑著,更加興奮的參與到與少女交媾的淫靡戲碼之中,越來越多的姿勢被使用,越來越多的性欲被不合理的發泄,淫蕩的哀嚎和呻吟不斷從少女們的喉舌間流出,這一切還會持續多久?我們已經不得而知,甚至少女也已經不再會去想這個問題了。

   此時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來。這個地方離街區很遠,少女淫亂的呻吟穿透草叢,終究是被黑暗的夜空吸納,最終無影無蹤,淫亂的聲音又如何能傳到依舊在等到心愛之人的源醬耳邊呢。這里淫亂的場面要多久才會被察覺呢?可能永遠不會有人發現,赤裸的肉體不斷交疊,少女媾和著,呻吟著,哀求著,淫叫著,在男人的胯下變成了失去理智的野手,淫水和已經被淫水衝淡的鮮血,有的已經逐漸干涸,有的依舊嶄新而粘稠。

   守夜人敲著梆子走過街道,聲音漸行漸遠……白日的喧囂慢慢的睡著,這座城市又一次沉入夢鄉之中,准備迎接嶄新而充滿希望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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