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系列4·私營教化監獄(下)
監獄系列4·私營教化監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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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期而至,監獄內短暫的寧靜也隨著黑夜的到來停泊於此。男女囚們獲得了寶貴的休憩時間,不論是擠在窄小的牢房內,還是被鎖在禁閉室內,都不會有可怕的管理者和調教者打擾他們。其實大部分獄警和教官們也沒有興致二十四小時管理這些囚犯。在監獄內他們對囚犯有近乎無限的權力,級別再小的新人都能讓七八個囚犯規規矩矩地雙手抱頭跪在面前,讓他們情願或不情願地袒露他們的生殖器供管理者欣賞、評價。不過這種生活一旦變成工作,樂趣的流失從入職的那一天起就開始了。現在,大部分獄警和教官在下班的時間內都不會再選擇去調教、羞辱囚犯,而是更願意花錢去監獄外的夜店、酒吧,“平等”地和男女陪酒撒歡。居高臨下地發號施令已經不會讓他們興奮,在那里欲擒故縱地打情罵俏更挑動他們的神經。入夜,商業街燈紅酒綠、人頭攢動,而白天充斥著各類呻吟、慘叫的監獄,男女囚則安靜地撫平自己的傷痛。
艾迪和茹茹也在靜靜地調理自己的精神。她們身上僅著一件短而小的黑色深v魚尾裙囚服,脖子上的項圈連著鐵鏈拴在牆面上,雙手被高高吊鎖著,讓大片的胸脯和兩肋無法遮蔽,僅僅能讓給她們一點掩飾住雙乳的安慰,而小巧的乳房兩側依舊要各類目光撫摸。她們不被允許穿內衣內褲,在幾平米窄的長方形牢房內岔開雙腿相對而坐,兩人的腳踝分別被銬在兩側的同一鐵環上,讓她們保持著陰門大開的姿勢。
茹茹咽了一口口水,在有限的范圍內活動了一下身體。四肢上的鐵鏈輕輕地響了一下,提醒茹茹繼續保持羞恥的姿勢。下體依舊隨著血液的流通有節奏地腫脹疼痛著,肛門也有一陣陣幻痛,仿佛還有一根一根地陽具在擠進來,這讓茹茹時不時反射性地收縮肛門。茹茹感覺自己的眼皮上似乎掛著兩個砝碼,一直拽著讓自己合上眼,但是身體的不適讓她一直難以入眠。脖子上沉重的項圈也讓她一直無法低頭,這讓茹茹非常地狂躁。
不過更讓茹茹心煩意亂的其實是對面這位女孩子,她的獄友艾迪。兩人再次被關在一起已經幾個小時,但是都被復雜的情緒裹挾而無法開口。在這樣一個安靜而狹小的環境里,人很難不關注自己身邊最近的人。茹茹慢慢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與艾迪的經歷——兩人被一起關進這鐵櫃一般大小的牢房內,在被折磨的同時互相了解對方的身世,互相給對方打氣安慰。茹茹記得艾迪是一對醫生夫婦的孩子,嚴格來說,艾迪的父親似乎是一位頗有名氣的醫師,而母親則是陪著他一直在同一診所慢慢發展的護士。本來備受寵愛的艾迪有著大好的前程,但是——茹茹沒有記錯的話——艾迪似乎偏偏在上大學後接觸到了一些激進的思想,參與了一些批評皇帝的組織,甚至最關鍵的是與反抗軍有聯系,這讓所有一切美好的前景如冰花般炸碎。茹茹在內心無聲地嘆了口氣。自己的村子和家族的的確確因為絕望和憤怒幫助了反抗軍,所以茹茹在幫反抗軍通風報信時,就做好了被直接抓住或者連坐而入獄的准備。但是她認為艾迪罪不至此。她雖然因為家境而無法繼續上學,但是她也讀過書,了解過世界輕輕的一角,也期待過人民能自由說話的生活——或者不會因言獲罪的保障。茹茹看著艾迪現在的樣子——和自己一樣,滿臉疲態,下體紅腫,如同蕩婦一樣,被迫穿著極具羞辱意味的囚服展露著身體,心里像灌了鉛一樣沉悶。這一切只是因為她聽了和說了不該說的話,最不幸的是剛好迎頭撞上了瘋子皇帝毫無人性的大清洗。
緊隨著痛心而來的確實一股帶有異味的反感,也是茹茹心煩的緣由。她不能理解為什麼艾迪剛才會露出那種諂媚的表情,仿佛被套上了拘束具後就真的被物化為了一條欲求不滿的母狗,用身體的扭動去配合那些帶著汗臭的雄性動物,用眼神去挑逗他們,渴望那肮髒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再用語言去回應她們的動作。茹茹的注意力一旦沒有集中在身體的疼痛上,就會回想起艾迪那帶著色氣的紅暈的臉,回頭和雄性囚犯求愛的畫面。她們剛才幾乎額頭對著額頭,彼此甚至都能感受到鼻息。但不論茹茹如何用眼神去提醒,甚至到最後要一邊忍受著臀部猛烈的衝撞,一邊警告艾迪不要沉溺於這虛假的快樂,艾迪都沒有回應茹茹一次。茹茹看到的只有徹底墮落的朋友——這座監獄又一次,但是毫不意外地成功調教了出了一位合格的性奴隸。這種失望的情緒使得茹茹並不想和艾迪說話,她們的關系注定般的產生了無法彌合的裂痕。
二人就這麼機械地坐著,時不時偷偷瞄一眼對方。她們都很想掙扎一下,哪怕是有限的活動都能舒緩一下被長時間禁錮而僵硬的四肢以及腫脹的性器。但這詭異的氛圍讓她們都不知所以地保持著石化般的狀態。復雜的情緒再加上不得不“欣賞”對方的身體的尷尬讓這種氣氛幾近高壓。茹茹心軟了。她在入獄前的社會經驗比大部分時間都在象牙塔艾迪多,入獄後因為性格而遭受的刑罰更多。茹茹更能同理這座監獄有多少種方法讓人屈服。在被關入禁閉室的時間里,她感覺自己把這座監獄的所有刑罰都體驗過了一遍。她也沒預料到自己居然真的有毅力堅持了一輪——其實這也和監獄不能對囚犯造成實質性傷害對鐵律有關。在最後,教官們選擇了最“溫和”又最有效的方法讓茹茹至少嘴上屈服了——用持續性的折磨消耗人有限的意志力。茹茹被塞進了一件不會讓她窒息的最小皮革拘束衣內,跪坐在一塊木板上。當然,她的性器上都貼上了電極。惱羞成怒的教官們用最細致的態度料理茹茹,讓她每一個手指尖、腳趾尖都喪失了活動的能力。茹茹第一次察覺到這種最嚴密的拘束的威力,她感覺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個人棍,感受不到手和腳存在的感覺,自己猶如從來就沒有過四肢。極強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而來,不論她把注意力集中到身體的哪個部位,都是嚴絲合縫的禁錮,使得茹茹甚至沒有掙扎的空間。教官們把木板改裝為一個立方體,把茹茹固定在其上,保持著跪坐抬頭的姿勢。一個頭套猛地從後方蒙住茹茹,剝奪了茹茹的視力,但“放過”了茹茹的鼻子和雙耳。茹茹只能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地絕望地等待自己的命運。她聽到了木板接合的聲音,似乎教官在立方體上面加了一塊木板。茹茹不安地等待著,她感覺自己被人運出了禁閉室,在一個新的房間內被放下,教官們進進出出,茹茹暫時被放置著,沒有人告知這種拘束會持續多久,也沒人帶著變態的心理介紹接下來的調教,只有茹茹一個人品味著被拘束放置的不安。
突然,茹茹感覺到自己的臉傳來一股壓力,一個軟卻重的物體整個壓在了自己臉上。“呃,啊啊——”茹茹下意識地不滿地反抗,但這是她第一次徹底體會到毫無選擇只能服從的屈辱感。她不說掙扎,連把鼻子從這個物體上移開半厘米都做不到。緊張感讓茹茹大口地呼吸——一股茹茹不願意回想的臭氣涌入鼻孔。“不要,嗚嗚,不……!”茹茹試圖用嘴呼吸,但被包裹起來頭部拒絕了這個方案。可憐的茹茹只能感受著這個物體在自己臉上持續地壓著,想要呼吸,只能一並接受這難以忍受的氣味。
茹茹一瞬間意識到——自己被改裝成了一把椅子。自己的臉可能被放在一個馬桶圈一樣的坐墊里。不知道脫了褲子,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臉上。
或許茹茹能忍受次數有限的鞭打,但不可能敵得過這種近乎無限的折磨。接下來的,不知道多長的日子,茹茹變成了一把椅子被不知多少個教官坐。她的臉毫無選擇地貼著一個又一個男女教官的臀溝,聞著不可描述的氣味。茹茹感覺自己試過最多一連十幾個小時被一個教官坐著。他的臀部在自己臉上不停地左右碾壓著,甚至有意調整角度讓茹茹的鼻子陷入自己的兩股之間,或者聞聞自己的春袋。烘臭、悶熱的感覺折磨著茹茹,被當成公共椅子的羞辱感調教著茹茹的內心。茹茹絕望地慘叫著,發出小狗一般的哀鳴。但她不知道,此時坐在她臉上的教官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電子設備,享受著茹茹的聲音。
茹茹的意志在這種長時間的折磨中快速的消耗。身體只能顫抖著保持著一個姿勢,渾身的酸痛和窒息感,精神上的羞辱,再加上每當茹茹因為疲勞精神渙散時,性器上的電極就無情地把她從短暫的逃離中拽回。每一次被電擊,茹茹都會因為劇痛和重新想起自己的臉作為坐墊的屈辱而大聲哀嚎。但沒有人回應她。她只能聽到教官來來往往的聲音,每一次開關門,都要膽戰心驚地等待著再次被坐臉。終於,茹茹痛哭流涕地求饒,而教官們仍然再懲罰了她三天後才解開她的束縛。
茹茹並沒有完全的屈服。她對皇帝的仇恨甚至遠比這種酷刑帶來的痛苦更甚。但作為一個普通人,她的精神只能讓她暫時地服軟。
因此茹茹明白,自己和艾迪分開的這幾十天,艾迪估計也遭受了不計其數的調教和折磨。她理解不會有人能一直撐下去。艾迪或許並不是真的徹底墮落了。茹茹慢慢想通了。自己的年紀比艾迪大一點,又自認為成熟點,自己或許應該主動打破這令人沮喪的沉默。這暗無天日的日子,人始終是需要互相扶持的。
“艾迪,你還好嗎?”
艾迪如釋重負。茹茹的問候一下就化解了艾迪心中的糾結。她迫切地需要得到來自目前唯一能接觸到的人的安慰。
“嗚嗚,疼,那里,真的好不舒服啊……”
艾迪無用地掙扎著,但只能腰部有限地挪動一下。
“沒事,我們會挺過去的,雖然現在真的很難,但是只要我們不放棄,就……”
“這怎麼可能啊,這種日子,每天都被……每次都是……”艾迪似乎回想起了各種不好的回憶,她想合攏腿,遮蔽一下自己的身體,不過照舊鐵環死死地鎖住了她,只能徒勞地蹬了兩下腿。
“真的,相信我,會過去的,”茹茹看著艾迪眼慢慢紅了,有點著急,她就是想讓艾迪能得到一點寬慰,讓艾迪陷入更深的痛苦可不是她想要的,“嗯,就是……你想,如果我們徹底按照他們要求的做,被打幾下,被……呃,被羞辱一下就放棄自己的,內心,我們不就永遠都得不到解救了,就是如果他們那麼快就讓我們屈服了,誰能來救我們,又誰願意救我們?”
“呵,怎麼可能有人來救我們……爸爸媽媽,嗚,他們,他們他媽的也什麼用都沒有,就會說我,罵我,嗚嗚嗚……”艾迪並不認可茹茹這種發餿的雞湯,她能看得出,自己離開這座監獄的可能性與她被當成性奴隸賣出去的概率成反比。
“不,不是這樣的,”茹茹快速思考著,她嘗試組合了幾個關鍵詞,但都覺得效果不好,普通的安慰在她們遭受的殘忍的對待下毫無用途,現實能夠輕而易舉地擊碎一切泡泡般的幻想,但是茹茹還是想到了一個詞,這個詞給予了她最大的支持,能夠讓她在被改造為坐墊時精神都並未完全潰敗,“我們還有希望,反抗軍,他們並未被完全消滅,我知道的,他們一直以來都把解救大家,就是我們這種普通的人民,作為自己的目標,我相信,真的,只要我們撐下去,總有一天他們會成功的,因為,因為大家都支持他們,他們會砍下狗皇帝的頭的,當然也會把我們從這里救出去的!”
艾迪不但沒有因為這巨大的空頭支票而感到振奮,反而更加地沮喪。“反抗軍,反抗軍又有什麼用,我們被追捕的時候又在哪里……只會在遠處指揮我們,把我們當槍使……”艾迪“低下了頭”——她的脖子已經脫力,僅僅因為項圈吊著而抬著頭。
茹茹一陣無奈和反感。看起來艾迪已經喪失了一切的意志,她被洗腦只是時間的問題。茹茹也並不想如此簡單地就放棄她。她們兩個人被關在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茹茹和艾迪現在的關系非常微妙,既有共患難的情誼,也有互相看光的尷尬,也有意志的差別。茹茹覺得艾迪只是因為剛剛被輪奸而低落,讓她安靜休息一下,或許情況會有改變。
“我們先不要再想這個問題了,先休息一下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茹茹真誠地說道。
艾迪只是模糊地咕噥了一下。二人又陷入到了沉重的安靜中。身心俱疲之下,茹茹和艾迪即便是保持著這種極端不舒服的姿勢,也慢慢睡著了。
茹茹第二天醒來後,發現艾迪並不在牢房內。自己的拘束估計也在昏睡中被獄警調整了,雙腳的拘束被解開,雙手的姿勢改為被吊起來拷在一起。茹茹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艾迪又被帶走多久了。她伸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通過摩擦大腿緩解了一下陰部的疼痛。她靠在牆上,享受著這難得的不被折磨的獨處時光。這樣的日子真的什麼時候會結束呢……又是否真的有結束這個選擇呢?茹茹邊想著邊活動著自己的手腕。再這樣下去,即便是有再強的心理准備,也撐不下去的吧……茹茹讓雙手的手銬相互碰撞,發出低沉的碰撞音,改善一下這壓抑的氛圍。也不知道大家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自己偏偏在這時候被抓到了。茹茹不甘地想著。
突然,門鎖嘎啦嘎啦地轉動,牢門打開了。茹茹立刻蜷縮起身子擺起防御的姿勢,但讓她大出所料的是,進來的不是“熟悉”的獄警,而是一個幾乎快被遺忘的恐懼,帝國憲兵。
“怎麼……?”茹茹五髒六肺都攪在了一起,仿佛能預言般,茹茹看到了沙包般大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的幻覺。但這不是幻覺,是因為茹茹被抓到時就是這樣被對待的。
“不要!”茹茹慘叫著,試圖護住腦袋,但憲兵抓著她的頭發,對著茹茹的臉就是一拳。“啊啊啊!”茹茹眼冒金星,嘴里一陣溫柔——她的牙齒直接被打掉落幾顆。沒等她反應過來,肚子又是被重擊落一拳。“嗚!別,別打了,嗚!”茹茹翻起了白眼,這拳拳到肉的痛苦比監獄內克制的刑罰天差地別。茹茹懷疑憲兵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打死了。
頭上又是挨了一拳。茹茹就正好像是一個被吊著的沙包一樣被挨揍,滿臉是血。“啊啊啊,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啊!”茹茹用盡最後的力氣哭喊到。憲兵不可能因為犯人的哀求就停手,她依舊一拳一拳地打在茹茹身上,嘭!嘭!每一拳都伴隨著茹茹的一聲慘叫。茹茹真的害怕了。她頭昏腦脹,身體每一處都地震般一陣陣的刺痛,雙眼已經被血模糊,她甚至看不清這位在毆打她的男人長什麼樣。“別打了,別打了……”茹茹用最卑微的語氣做出了最後的哀求,她害怕自己真的憲兵活活打死。自己的意識已經模糊,眼前放起了走馬燈——自己的一位同鄉真的被憲兵活活打死……“別……打了……”茹茹氣若游絲地嘀咕道。我真不想死,不想這樣死……
憲兵終於停手了。茹茹被打得滿身是血。黑色的囚衣因為染血顏色一片一片地變身。周邊的牢房更是空虛般的寂靜——在這里,沒人見過死亡,再尖銳的羞辱,也不會帶來死亡。一時間,甚至只能聽到憲兵拳頭上的血滴到地面的聲音。
“我不會讓你死的,”憲兵用冰冷的聲音說,“你還要告訴我你知道的反抗軍的情報”
在門外的獄警打了個寒顫。自己即便再工作十年,都不一定有這種直擊靈魂的腔調。在教化監獄里,他是其中一個土皇帝,而眼前這位,獄警又哆嗦了一下,是真正的屠夫,與之相比,自己都仿佛是肥沃的土地上長出的鮮嫩白菜,和沙漠中的荊棘完全屬於不同的物種。
憲兵走出了牢房。獄警趕緊按照交代的,走進牢房善後。他扶起昏死過去的茹茹,解開她的拘束,轉而把她的雙手雙腳反扣在一起。他蒙住了茹茹的眼睛,在茹茹嘴里塞入了一個口枷,最後拉過了憲兵給自己的巨大的黑色尼龍袋,把茹茹裝了進去,准備抬到憲兵的車上。
祝你好運,算了,祝你路上就死了吧。
這是茹茹隱約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她徹底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