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碎鏡Ⅲ·絕望(鏡又被海怪調教了甚至變成扶她、和海怪群交)

碎鏡Ⅲ·絕望(鏡又被海怪調教了甚至變成扶她、和海怪群交)

   碎鏡Ⅲ·絕望(鏡又被海怪調教了甚至變成扶她、和海怪群交)

  鏡漸漸從昏睡中蘇醒,發覺自己還在支配者的懷里,甚至仍在抱著他的觸手。鏡掙扎著從海怪的懷里退了出去,支配者也沒阻攔,摸了兩下鏡柔軟的頸窩就放開了她。

   鏡扶額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她憶起自己在支配者的懷里輾轉求歡,甚至還叫他主人……然後……只記得全身上下一輪又一輪的快感,直到自己高潮了太多次,最後爽到暈厥……

   我一定是在做夢,我不可能做出那種事……鏡如是想著。但是花穴里面被灌得滿滿當當的感覺是如此清晰,鏡顫抖著把手探進兩腿之間,摸到一片黏膩,再將手指放到眼前時,指間拉出白絲的精液告訴鏡這不是夢,這是現實。

   “睡得好嗎?”支配者笑吟吟地問鏡。

   鏡沒有理睬他,扭過頭默不作聲。

   “怎麼,被滿足了之後就不認吾這個主人了?”

   支配者的觸手又纏了上來,把鏡攬到了他的懷里,幾根觸手不停揉捏著鏡柔軟的乳房,揉成了各種形狀,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音。

   “放開我……”鏡有氣無力地掙扎著。

   “沒關系,不肯叫主人,叫夫君也是可以的。”

   “你!……無恥!”

   “汝的肚子里已經有了吾的血脈,雖然汝現在還沒有感覺,但是不要著急,只要短短一周過後汝就能感受到汝體內在孕育新生命。怎麼樣,東方鏡,是不是很美妙呢?”

   支配者的觸手掃過鏡的小腹,邊說邊笑著觀察鏡的反應。鏡從眼尾紅到耳根,不想接受現實一般無力地搖著頭,喃喃道:“不……不……”

   “汝現在表現得乖一點,叫吾主人,乖乖躺吾懷里,吾等下就會讓汝舒服一點,否則就要接受吾的懲罰。”

   清醒的鏡是倔強的,自然不會乖乖照做,她像一只訓不服的狼犬掙脫了支配者的懷抱,兀自待在牢房一角,用警惕冷漠的眼神看著他,就像她從未戰敗,一直都是他的勁敵一般。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鏡終究還是會被欲望打敗。她絕望地感受著身體里一點點燒起來的欲火,理智就像准備沉下去的夕陽,欲望的海洋卷起高高的巨浪將鏡一次次吞沒,溺水的鏡掙扎著,最終和夕陽一起沉入海底。

   這次的欲火甚至比上次燒得還要旺,鏡一直咬牙堅持著,一只手揉捏著酥胸,一只手刺戳著花穴,嘴里發出難耐的喘息聲,可這些只是杯水車薪罷了,花穴仍然控制不住地一陣陣抽搐著,黏膩汁液淌滿了大腿內側。鏡最終忍無可忍,拖著已經酥軟了的玉腿主動爬進了支配者的懷抱,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混合著精液的淫液小溪。

   “東方鏡,汝每高潮一次,都會被藥物侵蝕得更深,如果汝能忍過這幾天,藥效有希望一點點消失,但是如果再找吾幾次,汝會越來越依賴吾,最後永遠離不開吾族的精液。哪怕汝知道這個,還要做嗎?”支配者明知故問。

   “……求您……”

   鏡欲求不滿地大口喘息著,別說幾天,她已經幾分鍾都不能夠再忍受了,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在欲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就算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無非是在做愛的時候更加不安和愧疚,而這些情感只會讓軀體感到更爽,更加欲罷不能。

   支配者捏起鏡的下巴看著她滿是欲望水汽的金色的瞳,原先警惕冷漠的眼神也已經變成了懇求和哀傷。

   “汝只有在需要吾的時候才找吾,吾是不會接受汝的請求的,當做對汝的懲罰。”支配者欲擒故縱地把鏡推出自己的懷抱。

   鏡感覺欲望控制下的自己已經不像那個曾經的熾陽神光了,為了滿足欲望她會做出各種有悖於她的原則的事情。比如,此刻的她流著淚水和涎水,有些笨拙地舔著支配者的觸手和性器,試圖也喚起對方的欲望。

   “我以後……會……乖乖聽話的……”鏡小聲地、支支吾吾地說著。

   “真的嗎?等吾滿足汝,汝又連抱都不給抱了。”支配者調戲道。

   “……主、主……人……我錯了……我不會再……拒絕您……求您……滿足我……”

   也許是過於羞恥,也許是欲火燒得厲害,鏡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甚至渾身都燥熱難耐。她閉起眼睛,試圖欺騙自己,欺騙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

   支配者很滿意鏡現在的態度,便開始和她交歡。鏡羞恥地扭過頭,主動分開雙腿,讓觸手撫摸玩弄自己的私處。當觸手咕嘰一聲插進她身下兩個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肉穴的時候,鏡興奮地睜大了眼,嘴里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黏膩喘息。

   支配者將長長的舌頭探進鏡的嘴,在她的軟舌上纏了一圈又一圈,不停攪動著,咕嘰咕嘰的水聲自口腔傳出,不絕於耳。鏡無法吞咽的涎水順著兩個嘴角流下,在空中拉出兩道長長的閃著光的銀絲。

   鏡以為自己的懲罰結束了,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感受一根根觸手帶來的絕妙體驗,毫不掩飾的嬌喘混合著肉體交纏的水聲奏出一首異常情色的淫曲。她再一次經歷了回憶中全身上下的滅頂快感,也終於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如此沉溺於交歡,因為她失去了理智的腦海中除了隱隱約約的哀傷、不安和愧疚,剩下的只有做愛的快樂以及對高潮無邊的渴求,就像擱淺的魚渴求水一般。

   然而,過了很久,支配者也沒有射出來,得不到新鮮的精液,鏡無法高潮的花穴被迫處於寸止的狀態,支配者的性器每次重重碾過敏感點的時候都引得鏡發出一聲難耐急切的呻吟。明明高潮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只要支配者射出來,自己的身體就可以攀上那直擊靈魂的快感頂峰,偏偏……

   “射出來、給我,全部、全部都給我……”鏡夾緊了支配者的腰,哭著懇求道。

   支配者笑而不語,似乎很欣賞鏡在寸止的地獄中掙扎的媚態。

   “好想……高潮……想要……快……不行了……嗚……給我……射給我……”

   “叫夫君。”

   “……夫君……給我……求您……”

   支配者沒有再為難鏡,終於將自己的精華灌滿了她的飢渴花穴,鏡因為身體終於攀上高潮而瞳孔劇烈顫抖著,緊緊地抱住、抓緊了海怪的觸手,長長的淫叫聲又媚又軟,最後變成了甜膩的喘息。

   支配者的性器剛抽出一點點,鏡就拼命夾緊了花穴不想讓它退出。她抓著他的性器如飢似渴地往自己身體里送,花穴討好地收縮描摹著性器的形狀。

   “不要走……我還要……不夠……還不夠……”

   “你不是說全部都給汝嗎?已經全部都給汝了。”

   “你騙我……”

   支配者看著鏡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時候的鏡就像小孩子一般,只不過小孩子渴求家長能夠滿足他們玩具和零食的欲望,而鏡渴求支配者能夠滿足她高潮的欲望。鏡很聰明,她知道一次射精不可能就把海怪的首領榨干,無非就是想不想給她的問題罷了。

   “那汝把這些東西吃了,吾就給汝。”支配者把消化成糊狀的一些漿糊從儲存食物的觸手中擠了出來。

   “……這是什麼?”

   “死人的血肉、魚肉、海帶什麼的。”

   “……不,我不會同類相食的……”鏡厭棄地扭過頭。

   支配者早就料到他的小情人寧願餓死也不會吃嗟來之食,更何況還是人肉。但他也早有准備,拿出兩根脫水之後就會震動個不停的珊瑚,插進了鏡的兩個肉穴里。

   “啊啊!這是……啊啊啊!嗯哈啊啊……”

   鏡瞳孔一顫,拼命掙扎著試圖把在兩個穴里不停震動的珊瑚拿出來,卻被支配者纏住雙臂動彈不得,只有還能動的雙腿無助地踢蹬著,沒過一會兒就舒服得軟了下來,只能本能地夾緊了雙腿不停顫抖著,感受著一陣陣電流一般的強烈快感。

   “哈……快、快停下……拿出……去……”

   這兩根珊瑚表面凹凸不平,布滿凸起,而且脫水的時間越長,震動得就越厲害。

   快感早已無法累積更多,身體卻無法達到高潮,永遠卡在高潮前一點點的那處。鏡痛苦地呻吟著,崩潰地感受到下半身幾乎失去了控制,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從雙腿之間噴了出來。

   她失禁了。

   “不要……哈啊……再……折磨……我……主人……我吃……我,啊啊啊!求……哈……哈……”

   鏡已經無力掙扎,癱在地上抽搐著,有些翻白的雙目流下兩行示弱的淚滴。

   支配者也是聽見了他想要聽到的,便把珊瑚拔了出來,換成了自己的觸手和性器。

   “主人……哈……求您……把觸手伸到我的胃里……我不想嘗到人肉的滋味。”

   “那好吧,如汝所願。”

   支配者長長的觸手伸進鏡的嘴里,穿過食道,最終到達胃部,往里面填著“食物”。鏡感受著涼涼的黏膩觸手一點點穿過食道以及胃里被一點點填滿的異樣刺激,一陣陣頭皮發麻,不停干嘔著,想呼吸卻發現觸手堵住了自己的氣管。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清晰,鏡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軀,想把這根觸手拽出去,雙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兩分鍾過去了,鏡只覺得眼前發黑,肺部本能地抽搐著。她即將昏迷的時候,支配者終於填滿了她的胃,把觸手抽了出來,帶出一長條銀絲。鏡終於得以大口地呼吸,發出一聲聲混合著痛苦和情欲的喘息。

   “給我……該給我了……”

   鏡終於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被灌滿,被肏到高潮,好多次的高潮……

  

   四個月後。

   鏡做了一個夢。

   夢中昏暗的大地四散著屍塊,有怪物的,也有人類的,怪物的屍塊是暗紅的碎肉片,而灰色的皮連著橘黃的脂肪則屬於人類。那些屍塊冒著熱氣,微微顫動著。

   漫天的血海中,站著一個小女孩,渾身是傷,清秀的臉上有一道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女孩看著鏡,眼淚落到地上。

   “救救我,姐姐。”女孩向她哀求。

   “救救我——”

   鏡從夢中驚醒。

   又是這個討厭的夢。

   自從她通過莊周老師的萬鏡之廳考驗,成為陰曲情報員以後,她以為那些夢已經徹底被埋沒、被遺忘,成為她被切割的過去。但是當她不再試圖做無謂的掙扎,甘心去當海怪的性奴和育兒母體之後,她的神經反而松懈下來,以至於曾經的噩夢又像腐爛的海藻一樣爬上她的軀體。

   鏡長舒一口氣,脫下自己的衣服,邁進浴池中。

   深海中有這樣冒著熱氣的浴池似乎很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支配者對她的態度。

   自從她臣服於自己的欲望,呼喊著海怪的名字,在怪物的性器上磨蹭自己的陰蒂,任憑海怪的液體注射滿她的前後雙穴,甚至跪在支配者面前舔著他的觸手和性器,只為求他再賞賜一些精液……漸漸地,支配者似乎對她失去了大部分興趣,待她產完第二批卵以後,就給她注射了緩解欲望的藥物,讓她兩周時間內不會飢渴得發瘋,然後把她關在這個特質的房間里,一周之內再沒去找她。

   或許失去了戰斗能力和人格魅力的鏡,和普通的女子也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容貌和軀體漂亮得像個玩偶。而玩偶玩弄久了,總是會膩的。

   支配者沒再強迫她吃人肉什麼的混合在一起消化成的肉泥,然而這個房間里長著一些珊瑚和海草,可以讓鏡自由取食卻並不會感到不適。也許是這個房間里的珊瑚和海草有特殊的營養成分,鏡思忖,也許是自己的身體產生了某些變化。但是這樣的可能,她不願意去想。

   鏡把自己的頭埋進水中,她的頭發已經變長,銀白的混著兩縷金色的頭發絲絲縷縷地浮在她身邊,隨著她吐出的氣泡上上下下。鏡舒展手臂,在浴池邊輕輕一蹬,就游出了很遠——作為海溝守護者,游泳也是必要的能力。

   鏡享受著水流托舉著她的身體,水珠撫摸過她的肌膚,和渾身的傷疤。在脊柱那里有一道又深又長的傷疤,幾乎要了她的命。

   忽然,水流變成了吞噬她的怪物,鏡不再輕巧地漂浮在水面上,她渾身抽搐著掙扎起來,水從她的鼻子和口腔涌入,火辣辣的窒息。她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游到岸邊,趴在浴池邊喘息著。

   這該死的海怪!

   支配者確實沒再強迫她交配和產卵,但是作為交換,他把一個“禮物”留給了鏡。

   那是一只張牙舞爪的肉瘤狀小怪物,長著巨大的鼻子和嘴,沒有眼睛。它剛被從支配者手中放出,就一路順著鏡的腿爬上去,最後摸索到鏡的花穴,一口咬了上去。

   “哈啊!!”

   鏡發瘋地掙扎起來,小怪物的嘴裹住了鏡的陰唇,帶著肉刺的舌頭探進她的陰道;它的鼻子則牢牢嵌在她的陰蒂上,包裹得嚴嚴實實,舔吮磨咬著。

   鏡幾乎要站不穩了,她想把那個小怪物摘下來,卻被支配者牢牢捆住了四肢。

   “東方鏡,不要試圖把它拿下來,如果汝想看到汝的弟弟四分五裂的屍體的話。”

   鏡聞言痛苦地放棄了掙扎,絕望地承受著小怪物帶給她下體的地獄般的體驗。

   支配者直到三天後才給鏡解開捆綁,那時候這個小怪物似乎已經和她的屄穴長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從那往後,每隔幾個小時,這個小怪物就會折磨她一次,有時候是陰蒂,有時候是她的陰道。她感受著怪物的刺激,淫水順著陰道漫出,又被小怪物蠕動著舌頭一一吞吃掉,而她的花穴被小怪物擋著,甚至無法用中指和無名指來給自己撫慰,只好在發作時將手指頂進自己的菊穴,隔著腸壁淺淺地撫摸,緩解那股瘙癢。

   好在今天小怪物沒發作多久,而她也漸漸地習慣這種折磨了。

   解決了自己的欲望,鏡從浴池中起身,忽然回到身體里的重力讓她一個趔趄。她討厭這種感覺,這會讓她回憶起裂身為鏡,自由自在在天空中飛舞的日子。

   溫暖的水流順著鏡的曲线滑下,幾滴水滴掛在她的乳頭上,隨著她步行的動作一滴滴落在地上。鏡抓起一片鋒利的石頭,在自己的胳膊上刻下一道血痕——痛苦,唯有痛苦才能讓她清醒,讓她記住此刻仍舊身陷囹圄。

   血還沒順著傷口流出來,一個聲音打斷了鏡的動作:

   “鏡,汝在做什麼?”

   鏡沒有說話,鋒利的石片對准了海怪——雖然雙方都知道這樣是無濟於事。

   “想不到吾離開汝的時候,汝對吾的愛意已經消散至此。”

   支配者捏著鏡的下巴,鏡則憤怒地咬住了海怪滿是黏液的觸手。

   “你還記得汝喚吾為主人那段日子嗎?”

   “沒關系的,吾的愛人,吾會讓你回憶起來的。”

   場景變幻,鏡看到了幼時的自己。

   又是心理折磨嗎。鏡冷笑。

   幼時的自己把曜擋在身後,身前是成群的仇人。他們拿著武器,扯出一片獰笑:

   “聽說你的父母已經死了,那很好,父債子償,你就用身體來還你們父母的債吧。”

   ——別看,曜,別看。

   鏡只來得及說完這句話,就被那群禽獸撕碎了衣服。

   隨後發生了什麼鏡已經不記得,等她醒來的時候,只有一地的鮮血,曜發著抖,已經昏迷。莊周老師拿來一件衣服,將赤身裸體的她蓋住。

   “跟我來吧,可憐的孩子。”莊周老師嘆息。

   “就這?”鏡在夢中對海怪哂笑,“這種回憶,你以為能打破我的自尊嗎?”

   “不用急,吾的愛人。”支配者說著,他那張非人的臉上又有了一種名叫“微笑”的表情。

   視角轉換到曜身上,年幼的男孩看著那群仇人將赤身裸體的姐姐壓在身下,男人們肮髒的性器填入了鏡的每一個孔洞。曜哭著撲向那些男人,被男人輕飄飄地甩飛出去,曜的臉上滿是鮮血,他剛要再站起來,忽然從男人們中間爆發出一陣金光,男人們被橫七豎八地震倒在地。

   接下來的畫面曜永遠不會忘記,他看到自己的姐姐,赤身裸體的姐姐,渾身的洞都在流著白色紅色的液體……但是姐姐在狂笑,她踩住一個男人的身軀,撕下他的胳膊,用男人的手臂的骨頭,在男人身上戳出一個個洞。男人張著嘴,嘴里流出血沫。其他的男人想逃,姐姐像貓捉弄老鼠一樣,把他們咽下又吐出,最後,他們全部成了碎塊。

   曜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鏡臉色發白,但她還是撐著諷刺海怪:“你以為這些事我沒有猜到嗎?莊周老師來的時候他們都死了,誰殺了他們不是一目了然嗎?”

   “汝可以再看一段。”支配者說。

   場景變幻,鏡正在水池邊拼命洗手,她剛剛在行動里殺了一個人,但和上次失去理智不同,這次她是完全清醒著,將那個人的喉管割斷,她看著那個人氣管里發出氣流的聲音,血濺在她的武器上。

   “我…詛咒……你……女……魔鬼……”

   男人的喉嚨里發出嘶嘶聲,他變異的肢體扭曲著向鏡抓去,但還沒碰到鏡的身體,鏡的身體就先碎成了千萬塊鏡片,那些鋒利的鏡片反射著太陽的光芒,像狂亂的雪片,又像無數的太陽在空中飛舞,它們將男人變異的身體切開、剁碎,復又聚集起來,一點一點聚攏成一個女人的身體。

   女人的身體絲血不染,在夕陽下竟隱隱有了金色的光芒。

   “你看到了嗎?你的手明明沒有沾上一點血跡,你在洗什麼呢?”支配者在鏡耳邊呢喃。

   鏡慢慢走向滿地的屍塊,她在里面尋覓著,最後找到一根完整的手指。

   ——不要繼續下去了。

   十八歲的鏡攥著那跟手指,痴迷地看著,又將那根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直到上面的血液被她舔淨,唾液裹滿了那根無生命的東西。

   ——不要再讓我看了。

   剛結束戰斗的鏡坐在地上,對著滿地的屍塊,打開了自己的雙腿,那雙腿之間已經充滿了水漬,淫水沾濕了她的褻褲。她一手揉弄著自己的胸乳,一手拉開自己的褻褲,將那根沾著自己唾液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屄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鏡一拳砸向幻象,十八歲的自己裂成無數碎片,一如當初在萬鏡之廳里的試煉。然而她自己的影子卻沒有消失,十八歲的鏡對自己微笑,化作海怪的聲音,她說:

   ——為什麼要拒絕自己呢。

   ——為什麼不願承認呢。

   ——你把他們切成碎片,僅僅是不想對著他們完整的屍體自瀆罷了。

   ——你遠比怪物更殘忍,更無情。你這草菅人命的女人。

   “我沒有!我是熾陽神光!我是海溝守護者!我不會屈服於你!”

   鏡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怒吼著,支配者已經不知所蹤,這里只有她,或許又不只有她。

   ——是嗎?那你還記得你成為熾陽神光那天嗎?

   那是一個夕陽如血的傍晚,海中的怪物又一次上了岸,他們襲擊了一個小村莊,殺害人類,將毒素注入剩余人類的身體,把村里的人類都變成半人半妖的怪物。鏡和怪物們戰斗著,她是那麼的矯健而又游刃有余,輕而易舉地將所有來犯的海怪和變異的人類殺死,只要再消滅一只半人半妖的怪物,她就可以徹底掌握陽光的力量。

   可惜,這個小漁村已經被海怪屠殺殆盡了。鏡抓著武器,遺憾地想著。

   忽然,背後響起一陣淅淅的聲音,從滿地的屍骸下,爬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孩子。

   “姐姐,你能救我嗎?”

   孩子赤著腳丫,一點點向她挪動著。

   “姐姐,我爸爸媽媽都死了,我不想死。”

   孩子抬起頭,一張清秀的臉上滿是淚水。

   “姐姐,你是海溝守護者吧,救救我,我好難受。”

   孩子向鏡伸出手,鏡卻只看到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已經呈現出被海怪毒液汙染變異的痕跡。

   ——只要把這個孩子帶回稷下,她的變異還是有救的吧?

   然而,鏡在海水倒映著的夕陽中,高高舉起了武器,劈了下去。

   天空和海水融為一色,太陽的力量一點點注入她的身體,最後一塊鏡子也變成了金色,從那天起,她,就是熾陽神光。

   ……

   鏡痴痴地看著那天的自己,甚至連下體的小怪物什麼時候脫離了身體都渾然不覺。她一腳踩在小怪物干癟的屍體上,看著自己在小怪物的滋養中已經彭大如陰莖的陰蒂,它充滿了鮮血,高高地昂著,仿佛一開始就生長在她身體上一般自然。

   “看呐,熾陽神光,汝眼前有一個孩子,她或許是真正的人類,也或許是吾創造出來的幻境,選擇放她走還是用她滿足汝的欲望,這一切都由汝而定。”

   那個孩子站在那里,懵懵懂懂。她有幾分像那天的那個孩子,她的烏亮的眼里也有淚,也不懂人性的惡,乃至於面對著赤身裸體、長著肉棒的鏡也會信任地伸出手。她仿佛世界上一切善良與美好的化身。

   然而那個當年向鏡求救的孩子,已經成了她的夢魘。因為那個孩子這麼多年來一直糾纏著鏡,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她的夢中,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無法抹去。

   鏡無數次對自己說,本來就是一個將死的人,殺了她只是更快地結束她的痛苦,就算是送到稷下,也不過是多苟延殘喘一陣子罷了。

   然而,真正讓鏡無法忘記的,是她舉起武器時,那個孩子的眼神。

   驚恐、無助、不解、哀傷、請求、痛苦、絕望……鏡一輩子也忘不了。

   鏡回過神,感受著身下挺立的欲望,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恍惚間覺得當年被自己殺死的小女孩復活了,變成了面前的她,就是她一次次闖進自己的夢里,讓自己不得安寧。

   被欲望和折磨侵蝕了理智的鏡只想扼殺自己的夢魘。

   就算是真人,落到海怪的手里,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上了她。

   殺了她。

   鏡如是想著,衝上去把小女孩按倒在地,把自己的性器塞進了她的口中。

   “去死吧!!去死吧……”

   ……

   支配者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滿意地欣賞著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幻境的熾陽神光,在盡情展現著人性黑暗面的丑態。

  

   當緩解欲望的藥物失效後,鏡又被支配者帶回了原先關押她的那個小牢房。

   如今的鏡,比之前更加飢渴和墮落,擁有肉棒和花穴的她,每天都要承受雙重欲望的折磨。她一邊渴望射出來,一邊渴望被填滿,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插進自己的花穴,可惜她做不到,終究還是像個卑微的奴隸、可憐的母狗一樣去討好支配者,只求他能夠滿足自己的欲望。

   “也只有吾族能夠滿足汝了,東方鏡。看看汝現在的樣子,真是討人喜歡呢。”

   鏡又懷孕了。有了身孕的她更加欲求不滿,幾乎每隔三四個小時就需要海怪緩解自己的欲望,一天也需要進食許多次。除了睡覺,鏡幾乎全部的時間都在自慰、交歡、被觸手伸進胃里喂食,就像一個交配機器一般。

   每天,支配者滿足了自己的欲望後,就會叫幾只成年海怪來滿足她,然後自己在一邊休息,欣賞著鏡和他們以各種姿勢交配的淫靡場景。

   此時此刻的鏡已經高潮了好幾輪,但仍在和五雄一雌六只成年海怪一起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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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欲望剛剛被滿足,鏡難得比較清醒的那一小段時間里,與她曾經的生活有關的——曜,稷下,玄雍,任務,海溝的村莊……這些東西的邊邊角角總是闖進鏡的腦海又倏然消失,就像暗夜中不知何處響起的一聲低吼,暴雨中遠處傳來的一聲悶雷。鏡不敢去多想,一多想就會頭疼,就要流淚,就會痛苦不堪。

   鏡一直是一個很清醒的人,卻開始反反復復地麻痹自己、欺騙自己、放縱自己,好像她生來就是海怪的性奴,一直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唯有如此,她才會獲得一絲虛假的幸福和快樂。

   一個月過去了,支配者也感受到了鏡塵封了自己的記憶。一日,他試探著問道:“鏡,汝還記得自己是熾陽神光嗎?”

   這四個字仿佛炸雷在鏡的腦海中響起,鏡渾身一顫,被封印的記憶刹那間掙脫了束縛,火山噴發一般爆發了。鏡沒有回答,淚水卻像暗泉似的汩汩流出,身子抖得像一片寒風中的枯葉。

   支配者把鏡摟到懷里安慰她,哄她入睡。鏡頭疼得睡不著,過去的一幕幕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無論如何也抹不去。這時候她才發現她給記憶打上的封條是如此脆弱,哪怕一句話就可以把它撕個粉碎。直到支配者好心地給鏡注射了一些安眠的藥物,她才終於得以沉沉地睡去。

   好想,就這樣死去……鏡在睡著前想。

   這一次,鏡沒有夢到父母被海怪殺死,沒有夢到那個渾身是血的小女孩,也沒有夢到自己被支配者折磨,而是在一片繁榮祥和的海溝小鎮里,慈祥的父母正在給自己和弟弟做豐盛的晚餐。夢中的鏡知道這是假的,卻甘心沉溺於如此美好的夢境。

   她哭著抱緊了父母,淚流滿面地說,想他們。夢中的父母不解。

   “孩子,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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