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末追逐【futa預警】
終末追逐【futa預警】
——【藏於山林,亦或是匿於人海,皆為徒勞,你無處可藏,我會把你揪出來,毀滅殆盡。】
“這……這已經是第幾天了?第三天?還是第五天?”白發的狼少女喘著粗氣,用一瓶街邊拾來看不清日期的水清洗著手上的白濁。身上的毛發被汗液糊作一團,這讓她非常不自在。喝下瓶子里最後一口水,把瓶子重重地拋到巷子深處,引來一陣老鼠逃竄的窸窣聲,片刻後少女不自然的姿態扶著牆慢慢地站起來。
“嗯……呼……麻煩的東西……”
獵狼人,佩洛,現在身處一個不知名的破敗小鎮,迷路中。
自己是如何來到這里的,現在她已經沒有辦法清晰地回憶起來了。她唯一能知道的是,自己在狩獵中被【某人】偷襲了。
嚴格定義上,並不能算是偷襲。自己並沒有被盜走任何錢物,身體也沒有什麼損傷……甚至多了一些東西——一樣女性絕對不該有的東西。
從技術層面來說,要做到這點絕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但是具體是怎麼做到的佩洛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如果下身只是單純地多了點什麼,或許佩洛不會如此執著地追擊一個模糊的目標,畢竟自己並不是沒有通過類似手段來折磨自己的獵物,包括自己最忠實的仆人,當時便是使用這種訪法讓那個高傲的殺手在自己面前哀嚎著語無倫次地求饒,最後變得像小狗般順從……
但是這次這東西明顯有問題,先不說完全看不出是怎麼安上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取下來——至少自己沒用能把它取下來的自信,而且這東西敏感的有些過分了,稍稍受到一點刺激,哪怕是走路時和褲子的摩擦,都會不可控制地堅挺起來,從它出現起起的那天,佩洛不得不讓自己的目光從女性身上挪開,甚至為了方便行動,用一條長裙替代了自己慣用的裝束,下面……自然是沒有再穿別的。
佩洛現在行動都得格外小心,若是稍有大意驚動了下身的【怪物】的話,欲望就會像是火星落在燃油上,從一點,從四面八方,在自己的手無法干涉到的地方燃燒,理性如水一般一次次沸騰——蒸發,如果強行去壓抑,那感覺仿佛是一片在腦內不斷放大的白色,侵占所有思緒,讓大腦近乎炸開……若不是清楚地了解,她真的會以為自己的心髒會在那種興奮的狀態下爆掉……
接下來就是【那家伙】……
在自己發現身體異常時遠處出現的【那家伙】。
在自己試圖壓抑欲望極度痛苦,幾乎失去意識時依稀看見的【那家伙】
在自己每次屈辱釋放欲望時總會出現在視线里某個角落的【那家伙】
——那個穿著黃色連衣帽的家伙!
“現在你也在某處看著的對吧……等我找到你,我會把我這幾天的屈辱數十倍奉還!”佩洛自言自語著左顧右盼,每次那個穿著黃衣服的家伙總是在會出現在自己最難追到的地方……仿佛把自己一切都參透了,憤怒之余不免感覺到一股沿著背脊爬上後腦的涼意。太多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到底是自己在追蹤那家伙……還是說恰恰相反?
“嘖……這就恢復了,什麼妖怪速度,市面上怎麼就搞不到這種品質的貨……這位【老板】還真是有心,給我裝一個那麼神奇的把……”感受著下體逐漸緩解的脹痛,這條恐怖的陰莖似乎在向佩洛宣告著它已經休息完畢,而佩洛的身體卻還是在燥熱中顫抖著,一陣接著一陣的無力感覺侵蝕著她的身體,下體傳來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舒暢感覺讓佩洛打了個機靈,稍稍恢復思考能力的她環顧著四周,確定沒有人在周圍看到自己後,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懊惱。
“該死……這次錯過了嗎……還是說……”突然間佩洛感覺到了來自某處的視线,那比野獸更加敏銳的獵人直覺讓她迅速抬起頭來,在視线所及,小巷上方,屋頂處,那黃色連衣帽黑洞洞的帽口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直直地對著自己。這幅詭異的光景讓佩洛頓時如墜冰窟,一愣神的功夫,那家伙已經消失在視线中。
“給我等等!”不再過多思考,佩洛直接沿著身邊破舊的消防梯往屋頂上爬——一切都亂套了,第一次與那家伙只有如此近的距離……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不安?
伏擊,玩弄獵物,這明明是自己的專長!
但是現在卻處在這樣的逆境……
佩洛的思緒亂作一團,已毫無平日里的那份沉穩,只有身體像著了魔一般用盡全力衝上了屋頂,但是在那里迎接她的,只有一陣陣高處特有的冷風,身上只有淡薄長裙和自己一直以來都穿的紅色斗篷,絲絲寒意襲來,佩洛收起迎擊的姿態,把牙咬的咯吱響,裹緊斗篷有些呆滯地看著沾滿鐵鏽的雙手……
一滴水滴落在佩洛的鼻尖上,隨之而來的是一場寒雨,佩洛用斗篷裹緊身子,把帽子拉的低低的,手法嫻熟地撬開樓頂的房門。在這之前那人沒有從這里離開,想必也是去了周圍的巷子或是另外的屋頂……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宜繼續追擊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漸漸籠罩在佩洛的心頭——是否要繼續追擊?這個問題的答案愈發的模糊。這有可能是自己第一次對狩獵行動產生質疑……但是現在這只【獵物】,卻要比以往狩獵的任何目標令人不安,哪怕是專業的殺手或是大組織的首領,都沒有這種讓人汗毛倒豎的感覺。
——先下去避個雨好了。
進入樓層後,佩洛的耳朵動了動——在下面有說話的聲音。光看外表誰都不會認為這棟樓房里會有人。稍加思索後,佩洛決定就待在樓道里,等待雨停。
下方聽起來雖然算不上熱鬧,但是也不像是只是住著流浪漢之類的。應該是什麼正在營業的設施……但是絕對不正規,沒有正經人會開個店還需要躲躲藏藏的……一時間無事可做的佩洛索性集中注意力開始聽下面的人在說什麼。
“先生,今天不多喝幾杯嗎?”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了不了,今天有點急事要做。幫我把外套拿一下吧。”這次是一個明顯清朗很多的少年音。
“要哪件?”
“黃色戴帽子那件,我一直穿著的那件。”
————?!
仿佛不需要思考一般,淬了毒的箭矢已經裝入吹箭筒中,飛刀已經放在了隨時能出手的位置……沒有多余的時間再去想機關陷阱什麼的了,現在可能就是最後的機會。佩洛的思緒開始沸騰,腦子里像是在演奏交響樂,各種激昂澎湃的聲音在隆隆作響,憤怒?還有恐懼?壓抑到極限的情緒徹底粉碎了佩洛的冷靜。
是別人又如何?現在……只要現在……把說話的那個人……要讓那家伙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佩洛的腳步越來越快,但是他甚至聽不見自己發出的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走去。她知道自己不擅長近戰,但是現在光是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她便興奮到想狂笑。
瘋狂,這應該是最貼切的形容。
——這場噩夢該結束了。
穿過一道門,再打開下一道,從開始還保留的謹慎,一直到飛起一腳暴力開門,佩洛不知道這種興奮從何而來,一些奇怪而可怕的念頭在腦中不斷萌生,強烈卻又雜亂不堪,無法言表……無異於一片空白。這時候的佩洛已經不是靠著耳朵追查到的聲音,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指引著她走向更深的地方……
“就在……這後面!”佩洛自信地推開了眼前一道稍顯厚重的門衝了進去,沒有任何依據,此時的她就是這般確信——但是這里面既沒有什麼男人,也沒有穿著黃色連衣帽的少年……
這個房間里充斥著一種刺鼻的香味,混合著煙味和醉酒後呼出的惡臭,讓人感到窒息。房間里的溫度讓人感到燥熱,黯淡的玫紅色燈光讓人頭腦發昏。這里擺著一張床,兩張沙發,茶幾上堆放著酒瓶,衣物,針管,一堆雜物,顯得雜亂無章,然而這里恐怕還是房間里最有序的地方,沙發上地上床上,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從食物殘渣到衣物,某些藥物的盒子,情趣用品到嘔吐物、體液殘留物……八位赤身裸體菲林少女待在這個房間里。躺著,坐著,趴倒在地上,吸煙,喝酒,或是自顧自發出低聲的嗚鳴,看起來有清醒的,也有些神志一眼便能判定有問題的,有似乎睡著的……雖然個個年輕貌美,但是卻沒有生的活力……仿佛她們是一種異常的存在……
不妙——真的不妙。
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走進了什麼地方……但是現在的情況對自己絕對是差到家了。這兩天為了避免被不必要的勃起影響行動,佩洛總是會避開和女性接觸,甚至是視线上的。她獵捕狼——但是同時她自己也是狼,充滿著欲望,或許她自己對獵物甚是挑剔……但是下體的怪物卻不會管那麼多……
——在燒……身體在燒……
突然間的闖入者看著四周的少女們,這里保持清醒的少女也看著佩洛,雖然想著快點離開,但是此時的佩洛卻無法從少女的胴體移開視线,全身的血液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仿佛這個房間就是佩洛此時身體的情況,燥熱而又混亂不堪。
她的理性告訴她得快點離開,但是身體卻直直地呆立在原地。她已經清楚地感受到下身怪物的蘇醒,舒展著身軀,在長裙遮蔽的黑暗下抬起它邪惡的頭顱,頂撞著那輕薄的布料……
——我……在渴望其他女性的……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四肢因興奮發顫,唾液在瘋狂分泌,汗水劃過微微抽動的嘴角無聲地滴落在地面上。相比此時的佩洛,少女們似乎並未受到過大的驚嚇,有幾個甚至還饒有興趣地看著佩洛。這個充滿殺氣的不速之客似乎並不值得她們在意,保持慵懶的姿態看著呆立在原地的佩洛。
“呼咪……先生不要急著走在玩會兒嘛~”八名少女中的一位,帶著醉意從地上站起來,腳步飄忽,嘴里念著含糊不清的曖昧話語,身上冒著濃濃的酒氣,明顯還沒有清醒,就這樣一下子趴在了佩洛的肩膀上。
如果佩洛那位和她長的神似的護衛在這里,一定會拍手歡呼佩洛做出了一記精彩到不符合她肉搏能力的擒拿,並且陰陽怪氣地來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是因為身體在極限的狀態下做出了超出自身能力的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佩洛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的便已經把對方的手臂別在背後,一手扼住了對方的咽喉。
“別·碰·我!”冰冷的字眼從佩洛嘴里蹦出,但是她的內心卻不是這般,接觸到那柔軟光滑的皮膚,佩洛感覺自己心髒的跳動聲已經能被這里的所有人聽見,理智開始熔毀,眼前盡是讓人炫目的光景。
身子好熱……有人在哭喊嗎?好悅耳的聲音……好脹……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好舒服的手感……好香……不想忍耐了……
——救命……
“救命!好痛!不!不要!我知道錯了……我……放開……請放開我……”佩洛被哭喊聲拉回現實,自己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和對方貼的很近了,裙擺上甚至已經出現了一點打濕的痕跡,一個小帳篷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身前。
“滾開……嗚啊!”佩洛像是推走什麼瘟神一般慌亂地推開少女,少女一下子撲倒在地面上,她的伙伴們圍上來將她扶起,佩洛則沒有一絲遲疑轉身想要離開這個恐怖的房間,卻不想身後一人早已悄悄踩住了她的裙擺。
在失去平衡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下面會發生的事情。
幾個人一擁而上,不等佩洛起身便把她牢牢壓住,用佩洛的斗篷胡亂地絞住她的上肢,再把裙擺一口氣掀起,反過來用裙擺包裹了佩洛的上半身,佩洛真空的下半身瞬間暴露在幾人面前,引起一陣帶著興奮的驚呼。
這回任何超常發揮都無法自救了。
“你們放手!要干什麼……放開……”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佩洛甚至來不及發出驚呼,身上的暗器更是一點用處沒有派上,她的雙臂和腦袋被布料包裹糾纏著,只有一點點光能夠透過布料照進來,那些女人似乎用什麼結實的東西扎住了口,現在這就像一個麻袋一樣,悶的佩洛有些喘不過氣來。於此相反的卻是脖子以下的位置,沒有一絲遮攔,那怪物在眾人的注視下傲立著,跳動著彰顯著它的存在,佩洛加緊雙腿和尾巴想要守住最後的防线,但是這終究是徒勞的。之前安靜的房間變得躁動起來——而身處黑暗中的佩洛成了這場狂宴中的……食物。
佩洛感覺自己被好幾只手合力抬了起來,極度驚恐中她只能極力扭動身子,雙腿亂蹬,那條變得堅挺的棒狀物在空中滑稽地揮舞著。但是在人數面前還是無濟於事,自己被扔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想必只能是那張大床,背一著床,佩洛便蜷起身子更加賣力地蹬踹,其中有一兩腳有真實踢中人體的感覺,對此佩洛還暗地里高興了以下,但是接下來雙腳上傳來那種硬邦邦的拘束感覺讓她的心落到了谷底……那些人把自己的腿分開綁住,這下是真的沒有能力反抗了……
佩洛的心髒像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雖然完全看不見外界,卻能無比清晰地感覺到圍坐在自己身邊的人以及那盯著自己不善的目光……她害怕了,但是此時的她連夾緊尾巴都做不到,只能盡力用尾巴阻擋一下下體,但下一秒自己的尾巴就被一只手死死按在床上。
“放……放開……”佩洛的最後一個字被一種冰冷的金屬感塞在了喉嚨里,有人拿什麼東西正頂著自己的尾巴,似乎在警告自己如果再亂動那麼就別想完整地離開這里。
“嗯,挺識相~”雖然不知道是誰在和自己說話,但是此時的佩洛才注意到,周圍的人說的都是自己聽不懂的方言,和自己說話的這位也是帶著些許地方口音。黑暗中,佩洛咽了口口水。
“小哥哥……啊……還是說小姐姐?無妨了……剛才你做的事情……不覺得有點過頭了嗎?”
佩洛沉默著,這時候還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危機來臨時,她反倒是完全冷靜了下來,唯一不冷靜的只有下身充血腫脹的陰莖,伴隨著心髒的搏動一跳一跳。光溜溜的身子讓佩洛完全沒有和這些人交談的底氣。
“前台沒有給過任何通知……看你的身手也不像是能把前台的安保突破的樣子……莫非是從別的口子進來的?你會告訴我的吧?”
“屋……屋頂!”此時耍嘴皮子絕對對自己沒好處,佩洛不會做一些讓自己遇險的傻事。這種情況下沒有任何其他利益瓜葛,嘴硬導致半身不遂絕不是明智之選。
“哦哦~那確實~得叫前台把屋頂那破門全焊死才行,有了你這個先例,要是不注意一點可是要出大事情……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看你的樣子那麼慌亂也應該是不知道的了。”
“是……是什麼地方……”佩洛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人畜無害一些,心髒卻像要炸裂一般,在這個狹小悶熱的空間里,讓她感到喘不過氣。
“呵呵呵……這里是這座小鎮上最好的【特殊服務場所】……這麼說你知道了吧?會外面語言的本身就不多……能接待外來大生意的人,你剛才施暴的孩子可是店里為數不多的招牌……”
聽著這段話,佩洛知道自己真的攤上事了,但是還是有些事情困擾著她——
“那個男人……那個穿黃色衣服的男人……我在找他……”
“哈?你說那個男人啊……”貓女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肉棒敏感的表皮,癢酥酥的感覺沿著皮膚傳遍全身,佩洛的下半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這種感覺讓她的血液在沸騰,她掙扎著盡可能讓布料不要蓋在口鼻上,這讓她呼吸困難。
“請……不要這樣……”
“小壞蛋,很不巧我想不起來是段時間有什麼穿著黃色衣服的客人來過這里——作為差點弄花姐妹臉蛋的罪人,你要在這里作為玩具為自己的行為賠罪……男性的器官和女性的器官在一個身體上……你會是個不錯的玩具呢~”
就像有列車在腦子里碾過一般,黑暗中佩洛的瞳孔不自然地縮小——沒有?那自己是怎麼來的?自己聽到的又是什麼?不……不對……這不正常!這不可能!思緒狂涌,壓的佩洛喘不過氣來,她想嘔吐,但是卻沒有能吐出來的東西。
——絕對有什麼不對……不是她們在騙自己,就是自己的腦子……
當一個人開始懷疑自己的理智時,恐怕就離發瘋不遠了吧?
“嘿嘿哈……”
一種酸癢的感覺把佩洛從這無結果的思考中拉回現實,毫無防備下她不可控地輕笑出聲。那女人用手指從暴露的腋下一路滑至腰間。很明顯對方也沒有想到佩洛會有這樣的反應。
“鍛煉的恰到好處的精瘦肉體……還有這野性的傷疤……啊~~哪怕是女性也能讓人覺得是可以混一晚上的肉體……你還有條棒子,雖然看起來小了點嫩了點……莫非是外面的特殊手術嗎?”
“先不論這些……出乎意料你好像很怕癢啊~看樣子應該是身經百戰,卻被幾個妓女降服,還有這種弱點……嘻嘻嘻,作為狼你可真丟人啊,做好覺悟了嗎?接下來的時間里,貓咪們可是要開始玩耍了——嗯,就給你來個……【撓·癢·癢·地·獄】吧~”
接下來八人便會讓佩洛直面事實——自己將會在不認識的地方,被不認識的女人們侵犯……而自己沒有辦法申辯……也沒有人會來救自己……
——沃倫……
不等佩洛求饒,八條毛茸茸的貓尾便像水蛇一般爬上了佩洛的身體,並在第一時間展示了什麼叫做專業。就像摸透了佩洛身上的敏感點一般,在貼上佩洛身體不到三秒鍾的時間里,那被扎成一團的布包里就開始傳出佩洛短促苦悶的笑聲,獵人健美的身體開始在可愛的貓咪尾巴下痛苦地扭動,似乎都不需要語言交流,那些優哉游哉的尾巴就可以准確地搔弄佩洛身上最缺少防備的地方,讓她身上沒有一處能夠得到歇息的機會。
“嗯哼……嗚嗯……”
這種撓癢緩慢而又輕若浮雲,讓人難受卻又無法放聲大笑,挑逗著佩洛熾熱的身體,卻不曾真正照顧任何一處。開始這些尾巴主要還是照顧佩洛裸露在外的腰腹,大腿,腋下,但是很快開始,少女們脫掉了佩洛的內衣和鞋襪,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地玩耍。從乳房的周邊一直撓到乳頭的尖端,或是穿梭在腳心腳背間玩弄得佩洛的雙腳如同兩只飛舞的小鳥,也有的徘徊在佩洛下體那對粉紅色的花瓣邊上,時不時觸動一下那片秘密花園,引得佩洛腰部一陣猛地抽動。最讓人難忍的莫過於那刮搔著肉棒的尾巴,那一次又一次細若游絲的刺激,使之早已到達臨界點,卻始終無法迎來爆發……尤其是那偶爾略過冠頭的幾次,都會讓佩洛整個身子劇烈一震。
很快的,苦悶破碎的笑聲變成了低沉的嘶吼,佩洛掙扎的幅度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腳上的鎖鏈被拉的咔作響,布包也開始翻江倒海……但是並不能改變什麼,她無法掙斷腳上堅固的鏈條,也無法從扭得亂七八糟的衣物中抽出手來,身上那無所不在的輕柔搔弄,此時就像是有無數惡毒的蟲子在身上盲目地游行,耳畔是聽不懂的嬉笑,眼前是透過衣物縫隙照進來微弱的光,呼吸的是越來越灼熱的渾濁空氣……這不是人間能有的光景……這是地獄……
“嗚……啊啊啊!”佩洛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在這般持久而又縹緲的瘙癢感下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這也正是妓女們像要看到的,她們像是游戲一般用手指輕輕彈動佩洛的肉棒,用聽不懂的語言和嘲笑般的口吻說著話……佩洛的理性在腦子里被粉碎,搖勻,變得如漿糊一般,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還有意識……直到一種冰涼舒適的感覺包裹住自己的下體,那力度絕妙地一上一下————
————空白————
這是此刻佩洛腦子里僅存的東西,仿佛一切都變成了一股火熱的流體,從下體釋放了出去,然後落在身上,腿上,尾巴上……她能聽見妓女們的歡呼,驚嘆……但是她一時間完全做不出什麼動作……有的只是快感……和腦中某些東西裂開的感覺……
“沒想到啊~居然射出來那麼多~這可真是出乎意料~”
“……請……放開我……”佩洛說出這句話時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帶著哭腔,但是這種時候並沒有人會同情她——就像餐桌之上無人會同情烤盤里的肉那樣。在發現佩洛身體的【潛能】以後,這些妓女們的目光開始變得無比地熾熱。
“姐妹們,把【那些】東西拿來~”似乎是為了激起佩洛心中的恐懼,那個妓女特意使用佩洛能聽懂的話這樣說道,並由之前被佩洛推到在地的那名妓女轉述給了其他人——這些長著漂亮外表的惡魔們歡呼著四散開去,從各處取來了她們的工具,再次期間那名精通語言的妓女一直用她修長的指甲輕輕騷弄著佩洛的股間,那敏感的身體在這般刺激下愉悅地顫抖著,不管佩洛如何哀求她都沒有停下,胯下的怪物也再次以那驚人的速度復蘇,在其他妓女回到床上時,佩洛發現它已經擅自做好了准備——
“啊~居然……你真的太棒了……既然准備好了,那麼我們就開始第二場吧~”
“不……不要!我沒有准備好!不要過來!我不想射……嗚……”一種冰涼粘稠的流體落在了佩洛的腹部,緊接著十余只手把它均勻地塗抹在佩洛全身可以抹到的地方……整個過程舒適到像是身體融化了一般,讓佩洛甚至開始懷疑這些惡毒的妓女是不是轉了性子——按摩,輕撫,佩洛的身子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尾巴輕輕擺動,每當有一雙絕妙的手混合著乳液按摩著佩洛身上的敏感帶,哪怕咬緊了嘴前的衣物,也不免從牙齒縫里漏出一絲歡愉的嚎叫……
當那雙手接近肉棒時,佩洛的理性還是讓她的身子試圖回避了一下——但當那溫柔的動作開始時,佩洛發現自己絲毫無法抗拒這種絕妙動作和粘稠柔滑質感所結合的完美服務,纖細的手指包裹住肉棒一上一下,輕柔的撫摸著蛋袋、私處。她只能咬緊牙關,感受自己一次又一次泉涌……邊上妓女們陌生的語言佩洛居然開始能夠理解——她們在計數,自己射精的次數。
這是何等的不甘……屈辱……這些想法最終都變成了汗液和白濁,剛形成便從佩洛的腦子里排空。或許是這兩天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實在是太多,此時的佩洛非常享受,享受這種肉體上的極致快感和頭腦里的安寧……
“還想做嗎?”溫柔的聲音這樣問道……是那個被推倒的孩子
“想……”佩洛朦朦朧朧地回答到,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下一刻,一個身體慢慢地坐在了佩洛身上,佩洛也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一個溫和柔軟的物體吞沒——緊接著便是——
“做的很上癮是不是?小~色~狼~”
“噯……嗤嗤……”渴望的快感並沒有再次到來,仿佛之前的都是幻象一般,那些服侍著自己的手現在都開始對自己進行堪稱殘忍的撓癢動作,毫不留情的摧殘著佩洛身上的癢癢肉,佩洛一時間都還沒想清楚便已經開始狂笑,身體劇烈地上下起伏,卻正好成全了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妓女。
金屬耙子,按摩梳,電動牙刷,羽毛……黑暗之中,佩洛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比這幾天任何一個時候清醒,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種工具被用在了哪里,能清楚感受到吮吸舔舐自己乳頭的兩人就是正在刮搔揉捏腋肉的兩人,騎在自己身上榨取精液的妓女揉搓這自己的腰,兩人在胳肢自己大腿肉的同時用羽毛搔弄著自己的小穴和菊穴,偶爾間還用手指探入,到最後,兩顆冰涼的高速震動的球狀物被粗暴地塞了進來,迷一般的麻痹感受讓佩洛整個身體變得酥軟無力,引得佩洛不住地發出呻吟。還有兩人在對自己的雙腳進行無微不至的照料……這絕不是什麼好事……就像手術中能清楚的感覺到刀是在怎麼切自己一樣的不妙……
“哈哈哈!停下!投……嗯降……受不了了!我真的知錯了哈哈哈!咳咳咳……”佩洛的身體上下劇烈起伏著,一起一落不斷砸在充滿彈性的大床上,無疑成了妓女最好的坐騎,她看不見那人的表情,卻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種戲謔和玩弄獵物特有的愉悅。
“噯?是嗎?明明還在噗嗤噗嗤不停射在人家里面……其實你很舒服的對吧?喜歡被撓癢癢的變態雙性小白狼~”妓女說著還在佩洛的胯上掐了一把。
“隨你怎麼說快停下……呼吸……哈哈哈呼吸不過來了嘿嘿停下呀……”佩洛在七人的【特別照顧】下狂笑著,不斷把白濁噴射到身上那個似乎裝不滿的身體里,那怪物不知疲憊,但是自己的體力卻開始逐漸不支……
——七人……好像有哪里不對勁……七人……剛才不是有第八個人嗎……她在哪里?!
意識到異常時往往已經晚了,最後一人抱起了佩洛的尾巴,分開上面被汗水浸透的灰白毛發開始對著下面嬌嫩的皮膚展開攻勢,這一行為讓佩洛第一次體會到【笑到斷氣】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那種癢順著尾巴一路衝上脊椎衝破頭頂,順帶著肺部的空氣一起飛出,佩洛想要笑卻已經笑不出聲音,窒息的痛苦讓她做出臨終一般的掙扎——
——這一次,起效了——
佩洛的爪子從束縛中掙脫,把困住上身的裙擺撕出一個大口子。
整個房間安靜了五秒鍾,隨後便像炸開了一般,妓女們尖叫著呼救,四散逃竄,等佩洛掙脫束縛,她們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佩洛在床上躺在一灘白濁之間,下身的怪物依舊傲立著,在佩洛起身時甚至噴出一小股白濁液體擦在了佩洛的臉頰上……她轉頭看了看邊上,那里放著一只金屬勺子,附近也沒有刀具什麼的
在原地呆滯良久,感覺不到羞恥或是懊悔,涌上心頭的情緒只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憤怒,佩洛發瘋似的解開腳上的枷鎖,咆哮著跑到樓下,衝出建築,衝進雨中,一路上沒有看見任何人,破碎的裙擺已經無法遮擋,那勃起腫大的怪物隨著佩洛疾行的腳步滑稽地揮舞著……
大雨傾盆,把身上的汙穢連同燥熱一並衝去,留下的佩洛仿佛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在雨中站著,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也已經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麼了……此時內心的情緒是怎麼樣的?她已經不知道了,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料纏在腰間,勉強能夠擋住那下體的怪物……被榨取了那麼多,它現在似乎也老實了下來。她漫無目的地走進了路邊一家櫥窗破碎的店里,這里沒有人,沒有後門,也淋不到雨……可以歇息一下……
——體力流失嚴重……似乎還有點發燒……我到底在干什麼?對……我在追……不對……或許是我在被追著吧……
佩洛這樣看著自己的下體出神,之前的時間不到一小時……她卻已經沒有辦法算清,回憶中的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長……自己的肉身被肆意玩弄……那種語言無法形容的苦悶……那些刺耳的尖笑和聽不懂的話語……屈辱……無助……還有莫名出現在自己腦袋里的說話聲……佩洛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迷幻起來,仿佛身處幽暗詭異的空間,身周盡是扭曲著發出嘲笑詭異舞動的人影……嘲笑著她,從四面八方注視著她……
佩洛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她像要尖叫,但是牙齒卻緊緊地要在一起,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地面上的灰塵與垃圾,不住顫抖的身體,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恐懼……最終,一陣不似人聲的痛苦呻吟從佩洛嘴中一點點漏出……
“誰來……誰都好……救命……”
仿佛是要把佩洛推入更深的地方——她蜷縮的身子壓迫到了身下已經修整完畢的陰莖……不知道是佩洛的錯覺,還是真的在這幾天的自慰與今天這番刺激下產生的事實——佩洛感覺這東西比它出現那天變大了……那熾熱的、粗大的、不規則分布著血管經絡的肉棒,在絲絲陣痛中再次勃起,佩洛的手顫抖著握住它……
——之前那種溫軟舒適的感覺……如果現在可以……想要……什麼都行……來點快樂的事情吧……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這位姐姐,你在干什麼啊?”這稚嫩的聲音在佩洛耳中卻如同是炮聲一般,震的她的頭腦嗡嗡作響,她抬起頭來,看見的是一個和自己同族的少女,看起來很健康,雖然現在她的毛發全都被打濕,但是按照行家的眼光來看,這個孩子絕對是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
——可以的……這只……可以……
佩洛站起身來,已經完全不顧形象或是其他,就如一只飢餓的野獸,她所要做的就是進食……
看到這一幕,那只狼少女卻笑了。佩洛愣了一下,下一刻她已經不知道該把自己的手往哪里放……並不是因為羞愧,而是——
——絕望……
“你……不是狼對吧……你身上……沒有狼的氣味……”佩洛的聲音顫抖著,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看起來是笑容的表情——她多麼希望對方此時能回答她是自己的鼻子出了問題,她是貨真價實的狼,但是對方卻笑的越發燦爛。
“佩洛……現在為止還能保存有理性,辛苦你了——你用行動證明我沒有看走眼。”
名字……【TA】知道自己的名字……這幾天從未像別人提起過的……
——跑!
佩洛一腳踢起地上的沙土,盡全力像要逃跑,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下體的一陣劇痛——自己的肉棒好像從根部被什麼充滿韌性的東西勒住了,不等她去反應,幾條黑色的,手指粗細的東西從四周的陰影處竄了出來纏住了佩洛的手腕,腳踝,膝蓋,脖子,甚至是尾巴,隨後拉扯,把佩洛拘束呈一個【大】字型,勒住脖子的黑色物體雖然力度不大,但是還是讓她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緩解那種窒息的感覺。這時佩洛也看清了纏住自己的是什麼東西——細長,布滿細小吸盤的黑色觸手,她嘗試用手指勾住一條想要用利爪切斷,那條觸手卻當著她的面長出了一個小小的肉芽,並迅速地生長為一條分叉的觸手,死死纏住佩洛伸出的手指。
這種觸手,不像是任何一種動物所能有的,質感就像是軟化過的橡膠一般,光滑但是沒有粘滑的液體,如果不是看到它能做出蠕蟲一般的動作,佩洛寧可相信這是一種植物上產出的東西。那些細小的吸盤緊貼在佩洛的體表,雖然不疼,但是卻有一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酸麻感。
“嗚……這些是……什麼東西啊……放開我……呃……喝啊……”這些觸手雖然看著可怖,力量似乎並不大,佩洛全力拉扯著想要掙脫,之前的少女卻出現在面前捧住了佩洛的臉——
“已經……不用再逃跑了。旅程結束了。”在佩洛呆滯的眼神中,數不清的觸手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把少女包裹,融為一體,從成型的觸手變作混在一起雜亂無章的肉塊,跳動著,不斷翻涌出各種叫得出名字的或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組織結構,慢慢地重新構建出人形,漏出看不出是液體還是固體的物質,在體表凝結……變色……
……變成了佩洛所厭惡的那套黃色連衣帽……
佩洛呆住了……這不意外,是情理之中的……但是卻是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實……自己的敵人,是名副其實,字面意義上的……【怪物】。
“嗯?嘴巴張那麼大干什麼?這段時間我們不是見了很多次了嗎,佩洛?還能說話吧?我知道你還能保留理智的。說點什麼吧。”這人的聲音已經不是那個狼少女的聲线,像是有多種聲音混在一起,嘈雜,刺耳,難以辨別。那橡膠質感毫無生氣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佩洛臉上的傷疤,佩洛的身子猛地一顫,眼球緩慢地轉向這邊,瞳孔縮得如針眼一般。
或許這是第一次佩洛希望自己已經死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她依舊看不清對方兜帽下的面容,仿佛那邊不存在任何東西……無法理解……佩洛在心里哀求著它不要把帽子放下來,對方似乎也沒有這樣的打算,只是饒有興趣地拍拍佩洛的臉,走到邊上一個看起來還算結實的櫃子邊上,也不顧上面厚厚的灰塵,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取出一個杯子打開,把里面的東西倒進自己看起來是嘴的位置……聞起來像是某種味道奇特的茶,佩洛認為自己以後肯定會繞著這股氣味走……如果還有以後……
“說點什麼吧,我知道的那個你應該是很健談的不是嗎……莫非這兩天太累了?”那個東西就像是佩洛非常熟悉的朋友一般和她說著話,佩洛盯著它,不敢有任何一點動作,生怕一有疏忽……
“稍有不慎……這家伙就會把我吃掉……你是這麼想的,你的理性還保留很多,至少還能思考,不妨說點什麼吧。”平靜的話語,終於把佩洛最後那道防线擊碎。她開始瘋狂地掙扎嚎叫著,想要去撕咬那些捆住自己的觸手,但是都無濟於事,那個怪物似乎也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把杯子放到一邊,跟多觸手沿著地面爬了過來,封死了入口,從天花板垂下,鋪滿了地面,直至把這里完全封鎖,佩洛不願去思考這更多的……她只想活著……
“求求你……我不想死……”佩洛的聲音顫抖著,身為獵人的她,早已忘記自己上次哭泣是在什麼時候,但是現在淚腺就像是壞掉了一般。求生的欲望超過了一切,面對怪物,她無計可施,別說談判的砝碼,她甚至沒有祈禱的對象……
“誰說我是來殺死你的?那樣未免太無趣了。”
“你要什麼我全都給你!”這句話脫口而出,佩洛只能祈禱這能為自己帶來最後的希望。
“你在嘗試和怪物談判嗎?有趣,但是我要的東西,你自產不了,我也更喜歡自取。”那怪物打了一個響指,勒住佩洛脖子的觸手自動收了回去,其他地方的觸手也稍稍放松了些許,雖然還不至於讓佩洛完全自由活動,但是也比之前緊繃的狀態要好上不少,雙腳能著地,胳膊也能稍微放到舒適一點的高度。
正當佩洛還在為這一行為感到迷茫時,一條詭異的觸手靠近了她的下體,那觸手的頭部裂成花瓣一樣的四份,上面布滿了細小的顆粒狀物體,向外流淌著粘液,最為恐怖的是在中央位置探出無數瘋狂扭動著的、纖長細小的東西……毛發?最准確的描述就是能夠自由活動的毛發……佩洛愣了一下尖叫這向後退去,但是最終還是被觸手拽住,她伸手想要抓住那條觸手,但是那不到一米的距離卻成了永遠夠不到的長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邪惡的異性物體慢慢地接近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露出駭人的爪牙。
“不要……不要過來……離我遠一點!不要讓那個怪物碰我的陰莖啊啊啊啊!”
兩條觸手伸過來,當著佩洛的面,輕輕地撐開肉棒的表皮,一點點往下拉扯,佩洛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種擴張的痛苦,還有那最為敏感的地方一點點暴露在空氣當中的不適感覺——那些細絲一點點迎了上來,從冠頭,一點點爬向柱身,那種癢酥酥的感覺像是要把佩洛的魂魄抽離一般,但是緊接著便是一種難以表達的痛苦——
那些細絲開始纏繞,一圈接著一圈,在佩洛的肉棒上分明地纏繞出了幾個環帶,酸癢,脹痛,清楚地感覺到血管被壓迫,冠頭已經完全充血,紅潤地如櫻桃一般,這還沒有結束,一條細絲,對著馬眼,扭動著鑽了進去,就像是又一根針扎進了佩洛的大腦一般,她渾身顫抖著,發出輕聲短促的慘叫,緊接著,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不斷地有茸毛鑽入佩洛的肉棒中,直到塞得滿滿當當。佩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哭喊著哀求,在有限的空間里跳著,揮舞著雙臂,晃動著腦袋,看起來就像是某種詭異的舞蹈一般
“啊啊……不要……不要再來了……炸掉了!嗚嗚……真的要炸掉了……放過我!已經不行了!塞不下了……”馬眼已經被塞滿了,但是茸毛卻只用了一半不到,佩洛真的害怕這個怪物會不顧自己的死活塞進來,但是對方並沒有這樣做。
“炸掉到是不至於,我做的東西有多少容量我還是清楚的。”
“果然是你……”
“這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那怪物一拍手,剩下的茸毛一股腦地涌了上來,瘋狂地搔弄著佩洛肉棒裸露的皮膚,伸入內部的茸毛也開始旋轉,攪動。這一刺激差點讓佩洛閉過氣去,身體就像被雷劈了一般猛地一震,身上的關節往最極限的地方扭了個遍,在一番跳躍掙扎後,用盡全力向自己的肉棒伸出手,想要把那東西弄走。
——癢!刺癢!酸脹!最要命的是——有感覺但是堵住了!出不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佩洛身上的肌肉繃得緊緊地,豆大的汗滴不斷淌下,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咬緊的牙間漏出來,但是那里就是無法觸及,想要射精?還是想要尿尿?完全做不到,肉棒脹痛得像要裂掉一般……這不是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不一會兒佩洛就已經筋疲力盡,而那些茸毛依舊在不斷搔弄著。
“痛嗚嗚嗚……快咳咳……快拿出來我受不了了嗚嗚……”佩洛無力地被觸手吊在那里,下體那條觸手一陣拖拽,脹痛的感覺然佩洛哀嚎著被迫向前,無法抵抗的倒向地面,望著地面上密布的觸手,佩洛倔強地不肯倒下,但是那種劇痛是他無法抵御的,哪怕知道下面全是那種可怖的觸手,膝蓋也只能在這份痛楚下折彎——一聲輕響,佩洛其中一只膝蓋著了地,緊隨其後,第二只膝蓋也不甘心地在地面上就位,佩洛雙手支撐著,支起自己最後一點堅持。
更多的觸手涌了過來,在周圍對佩洛虎視眈眈,但是視线里卻沒一條觸手靠近,這樣恰恰是最要命的,佩洛呼吸急促地看著這些觸手,瘋狂地扭轉著腦袋——要干什麼?!會從哪里過來!?
“嗚……嗚哈哈哈哈哈!停下吼吼……癢哈哈……”在佩洛看不到的地方,一條觸手悠哉地靠近了佩洛的尾骨附近,開始輕柔地搔弄,這個地方幾乎可以要了佩洛的命,讓她的身子頃刻間癱軟晃動著尾巴想要趕走這條觸手。被束縛著的尾巴顯然做不到這點,佩洛只能保持這個姿勢,沒有了任何掙扎的力氣。
其他的觸手也湊了過來,開始瓜分佩洛身上的癢癢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顧及佩洛身體的極限,這些觸手讓佩洛苦悶發笑的同時,就是不讓她能夠到達【要笑死】的狀態,每當意識模糊時觸手便會放松力度,巧妙地控制住不讓佩洛暈過去,地上已經被佩洛的汗和口水打濕了一大片,佩洛的意識再一次開始慢慢遠去……
“脫水……補上就行。”一條粗大的觸手伸進佩洛的嘴里,粗暴地順著食管一路下行,這讓佩洛的意識瞬間中斷了,但是隨著它抽出來,佩洛便在一陣咳嗽中復蘇,一同復蘇的還有身體的活力……
“怎麼能這樣……為什麼?讓我暈過去!不要讓我醒過來啊!”
那個怪物走了過來,輕輕捧起佩洛的臉,說出來這樣一段話:“你的理性還足夠。”
佩洛愣住了,但沒有時間給她思考,觸手再次迎了上來,繼續把佩洛拖回狂笑的地獄,佩洛的身體抽搐著,嘴里發出奇怪的叫聲,當她以為自己的身體快要麻木時,兩道酸麻如同醍醐灌頂,再次讓她恢復清醒——有什麼東西從耳朵探了進去!
“唔哦……耳朵……里面……啊啊~出……出來……快出來!”這種輪番的刺激不會讓佩洛有時間適應。當耳道也開始微微發麻,佩洛感覺身後一緊,已經有什麼東西順著菊穴鑽了進去,開始在里面肆虐,攪動,而自己的肉棒也因為被壓迫的前列腺,在面臨著極限的挑戰。
“三……二……一……走~”那怪物像是卡准了時間一般,扎住肉棒的茸毛瞬間松開,大量白濁物隨著那些茸毛抽出一同涌了出來——一次又一次,仿佛沒有盡頭,伴隨著佩洛響亮的嚎叫一次又一次衝到地上。
“嗚……夠了吧?已經夠了吧?你還要什麼?!放我走!要麼就殺了我!”
“你的理性還足夠。”怪物戲謔的話語沒有一絲同情,那條觸手長滿肉粒的萼咬了上來,把佩洛還沒休息完畢的肉棒整條吞入。
“好痛……啊……輕……啊啊~”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些肉粒混合著粘液不停地摩擦、擠壓著自己的肉棒,觸手深處有一股吸力,不斷地把精液榨出,抽離,循環往復……脹痛,快感,混合在一起衝擊著佩洛的大腦。
其他觸手也沒有閒下來,觸手們的尖端開始膨大,長出密密麻麻的肉粒,或是成排的細密茸毛,慢慢地靠近佩洛。如果可以,現在她多想縮成一團,盡可能多地護住身體,但現在雖然拘束自己的觸手沒有完全剝奪自己的行動能力,卻都巧妙的把行動范圍控制在了她無法保護身體的極限程度,無論她怎麼掙扎躲閃,身上永遠是滿滿的破綻,觸手肆無忌憚地貼在她的腋下摩擦,混合著粘液在她的腳底來回刷動,細小的觸手鑽進腳趾縫,探進耳朵里,癢得佩洛渾身癱軟,能保持伏跪的姿勢便已經是極限,就差趴到地上滿地打滾了。
“夠嘿嘿……夠了……不要一邊榨一邊撓癢癢……我要死了哈哈哈……呼吸嘿嘿……不過來……唔噫噫!”
“這不是還有說話的能力嗎。”那怪物說著走了過來,伸出那纖長的、材質如橡膠的漆黑十指,輕輕揉捏佩洛的腰,或是在肋骨上輕點,佩洛笑著,身體就像化作軟泥一般一點點朝地上癱軟下去觸手也一點點放松,任由佩洛往下倒——
——決不能倒地!
“決不能倒地,地上全是觸手,倒下去就沒救了……你是這樣想的對吧?佩洛,你的理性還足夠。”這一次聲音清晰無比得在腦內響起,直到這里,佩洛才明白這些日子里那些異常,發出了最歇斯底里的吼叫——
“從我腦子里滾出去啊!你這個怪物!”
“你的理性還足夠。”這仿佛在嘲笑著佩洛,就像佩洛在之前路程中一次又一次看見這個黃色的身影一樣,不斷地把佩洛拉向她看不見的地方。而此時佩洛已經依稀看到了那里是什麼——只要理智還存在,它就會不斷地折磨自己……
屈服無用,投降無用,沒有辦法逃脫,也沒有可能自盡……
地上的觸手動了起來,舒展,肉泡不斷起伏,生長,變厚……最終變成了一塊有人形凹陷的肉塊,恰巧還留了狼耳和尾巴的位置,一看就是為佩洛量身定制,凹槽里鋪滿了細小的觸手……而此時佩洛的雙腿已經沒了進去,手下放的位置也不斷傳來惡心的觸感,還在不斷地打著滑……
會死……
“你的理智還足夠……”
“不要再念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理會佩洛的尖叫,觸手再次加大了力度,兩只吸盤狀,內壁長滿小顆粒的的觸手咬上了佩洛的乳頭,之前那種細如發絲的茸毛再次登場,以佩洛的小穴為目標不知疲倦地搔弄著……
“癢殺……是個好詞啊,佩洛你喜不喜歡呢?撓癢癢應該是你最喜歡用於折磨獵物的方式了……這可是直接在你意識里的對話哦,能正常回話嗎?”
“殺了我!”
“不行。”
“殺了我!”
“你的理智還足夠。”
一瞬間,佩洛的身體如同斷线的木偶一般不動了,噗一下倒進了那個為她量身定制的觸手槽里,另一層觸手從背部一點點向上,將佩洛的身體一點點包覆——直到完全沒有一點露在外面……
在一片漆黑,全身被觸手包裹的環境中,佩洛笑了——不是因為撓癢癢或是別的什麼,而是真的【發自內心】地笑了,笑的很開心……仿佛再也沒有痛苦……
——【多謝款待。】
幾日後,餐廳里,菲林族的rt博士正在享用午餐,雖然菜色很好,但是這位的心思似乎不在吃飯上。緊鎖的眉頭說明她正在想什麼問題——而且是非常嚴重的那種。
“rt,你菜都涼了,介意我坐你對面嗎?”
“嗯?啊……是阿夜啊,坐吧……你點的啥喝?”
“這個?香蕉牛奶……你臉色怎麼那麼奇怪?”這個背著燈的白發獵人似乎發現眼前的朋友一臉抗拒,“你平時不是挺喜歡這個的嘛?”
“別……最近……咳,是因為佩洛的事情。”
“佩洛?啊,小白狼,上次你說她看起來有點迷迷瞪瞪的,然後後面出什麼事情了嗎?”
“後來啊……後來他說要出去狩獵,一去就是兩周,找到人的時候……說來也奇怪,什麼問題也沒有,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問她本人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不是挺好的嗎?平安無事。”獵人喝著奶說。
“但是有點奇怪啊……她回來以後,就對種香蕉特別痴迷……種自己那塊……”
“嗯?還能這樣的?她自己一個人種得好?”
“當然不,沃倫這兩天尾巴都要忙禿了,就因為佩洛那事情忙的她不可開交,怎麼種都不滿意,說是沒那種感覺……我都不知道她說的那種感覺是啥,她自己也記不清楚……天天晚上睡覺前還讓我幫她,基本上都得折騰到後半夜……你說這像話嗎?”
“不像話……噗……”獵人有點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看著朋友那一臉怨念還是相當有趣的。就當做是吃飯時的一些小彩頭,吃完飯的她還有些重要的事情——去拜訪某個老朋友。
一座不起眼的小餐廳里,老板正在吧台里忙活著什麼。
“J,我來串門了。”
“嗯,隨便坐。來杯咖啡嗎?”
“不了我還想活命……你為啥自己泡不好總要堅持自己搗鼓呢?你的能力找來個咖啡師不是很容易的嗎?”
“太簡單做到的事情……有時候真的無趣,我可以讓他滿腦子想著為我出力,手到擒來反而空虛。”
“啊……所以這次又是你……那只小狼崽子,是你動的手吧?聽到有人迷迷瞪瞪然後失蹤失憶啥的,八成和你脫不了干系。”
“動手不至於,我只是在她身上埋了顆【種子】,至於她會把種子帶到哪里,抱著這顆種子結出怎麼樣的果實,正是我期待看到的。心中所想的不同最後收到的也不一樣。”
“【理性者走向瘋狂的記憶】……J,收集這種東西真的有樂趣嗎?”
“何不親自體驗一下?守夜人小姐?”
“嘿嘿,今天……還是算了吧。你真不打算偶爾換個其他顏色的衣服?那顏色看起來像個芒果。”
“行了,今天來點什麼,下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