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火,人性與暗之墮子》
《滅火,人性與暗之墮子》
《滅火,人性與暗之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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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初火熄滅之後的世界醒來,世界已是一片漆黑,只有我的四周存在點點微光。
記憶中,我親手滅掉了初火,讓世界回到了它本該有的漆黑模樣,在那之後,萬事萬物都該在黑暗中沉寂逝去了,包括我也不例外,因此,“蘇醒”讓我感到十分詫異。
但在我看到自己的模樣時,我便釋然了。此刻的我是一個拖著長長尾巴搖曳漂浮的黑色光球,也就是說,真正的我已經“死了”,我是在“我”死後,從軀體上流出的承載著記憶的“人性”。
不死人不會死去,但承載著記憶的“人性”會在一次次死亡中流逝,直到最後,肉體化為一具干癟的行屍走肉。
一片漆黑之中要找到游蕩遠去的原肉體並不容易,不過我也沒有打算要找。火滅之後的世界上活屍到處都是,而且失去靈魂的身體全都大差不差,隨便找一個都可以借用。
我滅火,是為了打破傳火那詛咒一般的輪回,我相信在黑暗之後會有新生,縱使我只是一團人性,也對未來的局面十分好奇。我要親眼看看,這個“我”造就的黑暗世界是一番什麼景象,又會有怎樣的新生。
在這樣的念頭驅使下我開始在四處游蕩。
不遠處,一具軀體倒在地上,它的身軀干癟,五官空洞,頭發也盡數掉落,像是一具普普通通的風干屍體,但它確實是活的。如果有俊美的軀體再好不過,但在不死詛咒泛濫的世界只有活屍。
“這個身軀沒有靈魂和人性,可以為我所用。”
不挑不揀,我就這樣依附了進去。我或許可以把它變成環印城中的濡濕人形那樣的丑東西,即使那樣也比沒有軀體的人性形態好得多。
我纏繞在這個連男女都看不出來的干枯活屍上,一點點地往里侵入,准備把它變成我的提线木偶好載著我前行,但遠處的黑暗中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我。
那是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鞋跟有節奏地擊打著地面帶有理性的感覺,可以篤定那就是個擁有理智的存在,似乎還是個女性,會是誰?
“是一只小人性?哦,在駕馭活屍。”那人發出了好奇的聲音,是個女人。
“看來是殘留著不少理智的人性,想必生前一定十分強大吧......現在卻卑微到需要占據活屍。”
“啊~讓我來幫助你吧,畢竟我對黑暗的力量可是了如指掌的,而且末世也實在無聊。”
她靠近了我,潔白的手指從黑暗中伸來,接觸到了我的人性。她的面容隱藏在深紫色的帽檐下,聲音卻很耳熟。
“等等,你的味道似乎有點熟悉...”她有些驚異地說:“嗅嗅~聞起來像是一個愛自作主張、胡攪蠻纏的小家伙——我說的對不對,笨徒弟?”
啊是她啊......
“唔,希望你還殘留著關於我的記憶,我是你的老師,教了你很多暗術的那個...唉,傷腦筋,要是你把我忘了可有夠我難過一陣的了。”
我當然記得,卡露拉。
奈何我根本沒有嘴可以向她傳達我的想法。
卡露拉的指尖編制著我的人性,完美的融入了那個活屍,似乎是比操控更加高級的融合,感覺起來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原裝身體一樣,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活屍那像是風干臘肉的肢體依然可以活動。可這到底是誰的身體,怎麼會有種溫暖的熟悉感......無關緊要無關緊要。
“想不到你這樣厲害的灰燼到最後也只剩人性了......早知道就把你的靈魂吃掉了,那樣還能把你留在身邊久一點。”卡露拉說:“不知道是哪個笨蛋滅的火,該不會就是生前的你吧?”也許是太久沒見了,她的話似乎比以前多了。
我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笨徒弟的人性。”
“做得不錯,卡露拉。”
魔女闊邊帽的帽檐下,她的臉上也久違地露出了笑容,說到:“未免有些小看老師了,身為暗之墮子在火滅之後只會越來越強,另外,你不覺得這個活屍有點熟悉嗎?”
“嗯。”我看了看竹竿一樣的四肢,感受到了莫名的熟悉。
“那就來看看吧。”她遞過來一個東西,是可以緩解活屍化的解咒石。只要集中精力把不死詛咒轉移到解咒石上,自身的活屍化就可以緩解。
我將解咒石拿在手里集中精神,“啪!”的一聲石頭碎掉了,這個肉體也開始恢復。
卡露拉饒有趣味地看著我的變化。
“嘶呃呃!”最先恢復的是聲帶。變化帶來的痛苦讓我的嗓子發出了嘶啞刺耳的鳴叫,像是個破風琴,但很快變化就開始了,我的聲調開始向正常人靠近。
“嘶啊啊啊!”聽起來已經像是一個嘶啞的低沉男聲了,很難聽但也可以接受。我本以為變化會就此停止,但口中的音調卻還在繼續變化,音色開始由粗糙慢慢變得細膩,音調也在逐步抬高,我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嗚啊~嗯....啊!”
疼痛之下,一聲清脆的呻吟聲從我嘴中傳出,我匆忙咬牙忍住,但劇痛還是讓我再次叫出來了一聲,聲音聽起來完全像是婉轉動聽的年輕女性聲音,特別是最後一聲,說是嫵媚得勾人魂魄也不為過,而且聽起來還十分熟悉。疼痛持續著,我終究忍不住再次叫了出聲。
“嗚嚶~這個身體很奇怪嗚~難,難道是個女性嗎~”
卡露拉在一旁“噗嗤”地笑出了聲說:“反映一如既往地遲鈍啊笨徒弟,不過已經是世界末日了就不要在乎性別了。”話雖這麼說,但她的眼神卻滿是期待,像是在看戲一樣。果然暗之墮子都是謊話連篇!
“嗚~快停下卡露拉!我需要換個身體!”
“啊那可不行,老師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你弄進去的,況且,等你看過了這具身體的臉就不會想再換了。”
如她所願,這個活屍的肌肉開始抽動,破損粗糙的皮膚像是水紋一樣波動著,然後開始慢慢膨脹充盈,恢復往日的生機活力。肉體重復著膨脹緊縮的過程,每循環一次形體就變得更柔嫩一些。
瘦的像個麻繩一樣的身體朝著正常人的體型轉變著,褶皺干枯的肌膚重新被撐得飽滿,富有彈性,光彩熠熠,在黑暗中像是一塊無瑕白玉。
於此同時,身材上的變化在同步進行著。我看著這個活屍的胸部,那里是燃燒一般地灼痛,原先被我認為是男性胸部的干癟乳房開始一點點鼓起,在劇烈的疼痛之下似乎伴隨著敏銳的電流一樣的感覺,那是男性的我從未有過的感覺。
“嗚啊啊~這是什麼~”我發出女性的哀鳴,雙手環抱在胸前壓著膨脹的乳房,但我的乳房似乎執意要恢復往日光彩,柔軟潔白的乳肉很快從我的臂彎溢出,止不住地向外生長形成了水滴狀的乳房,我胳膊的按壓反而帶來了強烈的快感。
干瘦的腿部充盈著,尤其是大腿,先是變得白皙,又變得肉感十足且富有美感,與逐漸豐滿的臀部組合成了柔順豐腴的女性线條,兩只大腿夾起來在股間露出了一個倒三角形;嫩白柔軟的小腿肌膚看起來像是屬於一個優雅的貴族女子,纖細而又光滑,生前應當時常被長襪或長靴包裹著,但此刻它們卻一絲不掛,隨著我的意願舞動。
順著腿部往上看,這個身體的胯間已經恢復成了飽滿水潤的女性陰部,與豐滿的大腿相得益彰,陰部上面殘留著稀疏的毛發,顯然被生前的主人精心打理著,倘若不是長在我的下邊,我應當會盡力討好這位女人以求能進入其中享樂。我忍著變化的劇痛用手輕輕拂過那里,那里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雄風,只剩下一個散發著女人味的精致性器。
這是個從未握過劍的柔弱女性身體,她不該屬於我。嬌軀無法承受盔甲的重量,最好是穿著輕紗躺在花園里被人豢養。
“卡...卡露拉,把我弄出來,嗚嗯~”我支撐著仍然在變化的身體站直身體,像卡露拉走去。
走動中,頭部肌膚舒展,一道道灰白色發絲垂落了下來,撩撥著我豐滿的臀部;雙腳也恢復成了女性的白皙足部,小小的,讓人想捧在手心中把玩挑逗。我感受著地面傳來的粗糙質感,想著這一定是雙嬌柔的腳,就這麼走到了卡露拉面前。
曾經比我矮一頭的卡露拉此刻卻比我高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她穿著高跟鞋的緣故,我站在她面前的體態竟顯得有些乖巧。
“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是誰嗎?”卡露拉的鼻尖貼近我的臉,捏起我的一撮頭發在我眼前搖晃。
我灰白色的發絲的確有些眼熟,思來想去,一個溫柔順從的形象在我腦海中浮現,讓我連忙又檢查起自己的身體。
我此刻這端莊優雅的體態,纖細的腰和豐腴的臀部,如果再戴上一個銀色金屬眼罩,那分明就是......
“想到自己的身份了嗎?防火女大人~”
我的人性竟然被安放進了防火女的身體里!?
這雙小手不知不覺的攀上了臉頰,輕輕撫摸著這副面容,腦海中再次回響起那聲溫柔的“灰燼大人~”沒想到我竟成了那個溫柔動人的女人。想到這里,手上撫摸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
“以前在火祭場倒是沒見您可如此慌亂過呢,防火女大人。”卡露拉端起我的下巴,細細地打量著我,“倒不如說,我是在今天才得以如此細致地打量您的美貌啊~”
我的身上沒有一件衣物,就這麼被卡露拉直勾勾地看著。想要維護防火女的尊嚴,於是下意識地遮住了乳頭和陰部,卻又感覺這個動作似乎有些女性化。
她用戲謔的語氣對我說:“以前,您總是體貼的服侍著我的笨徒弟,從不在意角落里身為老師的我的目光......”
“您覺得只有自己才配得上灰燼大人對嗎?”卡露拉質問著我。
“現在怎麼樣?你的身子也被我的徒弟得到了,您和那個遲鈍的灰燼都成了我的東西,您的美貌又算什麼呢?”
“卡露拉,我不是防火女。”我提醒她。
“啊說到沒錯小人性,你是我心愛的關門弟子,將我從地下監牢解救出來,告訴我我還有存在的意義,但你卻先一步化作人性了,非常無情,非常非常的無情......不過好在你又落入了我的手上,現在的你,只是個美麗的玩物罷了。”
啊...確實,真正的我已經死去了。
卡露拉抱緊了我,魔女衣裝下的緊致腰部緊緊地貼合著我,將我們的乳房對在一起。“嚶~”我有些喘不過氣。
她扭動著身軀像是要和我融為一體一樣,我越是掙扎她摟得就越緊,兩雙美麗的大腿交錯在了一起,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懷中的我。
“現在這片黑暗中只剩你我了,笨徒弟,啊抱歉,是防火女大人~您是否好奇過女性身體的秘密呢?”
“卡露拉,冷靜一些!”我一邊掙脫一邊勸說到。一個不穩定的暗之墮子無疑是身邊最大的隱患,但此刻我嬌氣的聲音毫無威懾力。
“咦?防火女大人不願意跟老師一起嗎?真是沒心沒肺啊~”卡露拉捧著自己的臉看著我,“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了薪王般的力量,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怎麼才能拒絕我呢?”
“卡露拉!”
“住口!要叫老師。”黑暗中一卡露拉的指尖亮起了點點火光,火焰包裹著她的手掌像是一只焰色的長手套。“還記得我教你的第一個咒術是什麼嗎?”
她將手指對准了我,緩緩說道:“正是能操縱世間一切情欲和行為的——‘魅惑’啊!”
從她指尖迸發出了一道粉色的光芒融進了我的身體。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身心都在不知不覺中對眼前人放下了戒備,“想要服從她”這個念頭如同鍾聲一般在大腦回蕩,衝擊著我的心智。我臉頰滾燙,捂著心口努力調整著呼吸,但還是感覺到眼中的卡露拉變得越來越有魅力,那深紫色的露背連衣裙包裹的纖纖細腰和高跟鞋之內的白嫩小腳都如此完美,如果能匍匐在她腳下,聆聽她的教誨那將是莫大的恩賜。
暗之墮子,本就是迎合著欲望渴望誕生的傑作啊~
“縱然同為女性有些不便,但無論笨徒弟變成什麼樣子老師都很喜歡,從你決定把我從地牢救出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無法逃離我了。”
卡露拉將她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後舌頭不安分地開始向我的嘴里鑽。可以說卡露拉在女性中算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任何男人的心動都值得諒解。但這具防火女的身體似乎十分不情願被用來服侍女性,也難怪,畢竟這從出生開始就是為討好男子而准備的身子,此刻卻被同為女人的卡露拉玩弄著,難免會有不適。
於是我緊咬牙關不讓她有機可乘,但在咒術的影響下身體卻逐漸變得滾燙,口中津液抑制不住地開始分泌,在卡露拉的汲取下透過我的紅唇向她的嘴中流去,回饋給我的,是一種飽含著恥辱的快樂。
“看看吧,小灰燼,你心中崇高的防火女其實也是如此淫亂。”她把右手伸向我的陰部撫摸一圈,然後又伸到我的眼前,右手食指拇指間扯出一條明亮的絲线。防火女的身體在卡露拉的玩弄之下變得興奮這件事,即使沒有她提醒我也知道,因為防火女的快感正一刻不停地在我身體里回蕩,侵吞著我的理智......
一片漆黑之中,卡露拉把我放到了地上,四周的黑暗立即聚集起來在我身下形成了如同實質的“床”,黏糊糊的柔軟黑暗讓人想要陷進去。我落在床上連忙捂住了胸部和下體,即使知道是無用功身體還是本能地這麼做了。
“不解風情啊防火女大人,有這樣美貌的身體難道要私藏起來獨自享用嗎。”卡露拉一邊說著一邊側臥在了我的腳邊。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床”上生長出了四根漆黑的“綢緞”或者說觸手,將我的手腳齊齊纏住,然後向外拉。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讓我有些憤怒,我不該承受這種女性才會有的羞辱。
但最終我的雙手雙腳還是被拉開,像個展品一樣被固定在床上,沒有了遮擋的一對美乳在我的胸前搖晃,陰部因暴露的羞恥而略微濕潤,想要夾住大腿的努力沒有奏效,腳邊的卡露拉此刻正盯著我防火女的陰部肆意觀看著。
“乏味,相當乏味。”
卡露拉側臥在床上,手指端起我的一只腳掌細細地觀賞著,像是在欣賞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雖然我的腳確實美得如同藝術品。
“不過是個有點姿色的女人罷了。”
幾只更加細小的黑暗觸手從我的臉旁也就是卡露拉的腳邊生長出,靈活的解開她右腳高跟鞋的綁帶然後摘下鞋子。卡露拉嫩白的足部展現在我的眼前,她勾起腳趾,足弓在我的眼前晃悠,似乎要與我的腳比較一番。我感到身體因咒術的效果愈發敏感,細微的觸碰都被肌膚放大成快感,而就在這時,卡露拉那只搖晃的小腳落到了我的左邊胸前的防火女的美乳上。
“嗚呀~”我不禁叫出了聲,我的肉體高潔得像個王妃,但婉轉的聲音卻像個蕩婦。那只腳不安分朝著我的胸部壓踏,搓揉,柔軟的胸部像個水球被玩弄成不同的形狀,乳腺的輕微刺痛在咒術的加持下變成了快感的浪潮,我的舌頭直直地伸出口中發出不明的嗚咽。
“我早就想這樣蹂躪那具肉體了,她總是那麼光鮮亮麗高高在上,現在多好,你在我的腳下哀嚎自己也樂在其中不是嗎?灰燼大人~”卡露拉模仿著防火女的語氣輕喚著我的名字,“笨徒弟能用您防火女的舌頭舔舐一下老師的腳嗎?就當是老師的請求。”她把小腳伸到了我的面前,男人的記憶在我有些躁動,但女性的身體卻對其他的女性沒有興趣,像是被冰塊封住的一團烈火。有那麼一瞬間,我希望防火女的身體能對眼前的美人有那麼一點反應,而不是被咒術驅動。
“絕不可能,卡露拉!”
我希望自己的語氣盡可能堅決一點,但內心對卡露拉實在怨恨不起來,她可能只是有些.....嗯,“調皮”罷了,等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她——如果我能用防火女的身子制服暗之墮子的話。
像是玩夠了,她收起腳調轉身子壓在了我的身上,再次與我四目相對。
“笨徒弟,現在我們誰更美呢?”她的話語將女人之間的嫉妒和勝負欲淋漓盡顯。但為了回敬心中的屈辱,我選擇故意用防火女的語氣氣她:“當然是我,你個地牢里的無用魔女,我才是灰燼大人的最佳之選,哦灰燼大人甚至把人性托付給了我美妙的身體,呵~”
奏效了,卡露拉面若冰霜,但報應很快就來了。
“咿呀啊啊!”她張開自己的小嘴狠狠地咬向我的胸部,乳頭被她的貝齒摩擦著。
“嗯,你就嘗試著激怒我吧,是不是我過去對你太溫柔了?還是說想要老師鞭笞你呢,我美麗的笨徒弟?”
她撩起了紫色紗裙的裙擺,其下穿著的竟然是聖潔的白色褻褲,黑色的觸手從中伸出然後糾纏凝結成了一只黑色柱狀物。我當然知道她想用它來干什麼,從看到那玩意兒的那一刻,曾為男人的我就心生抵觸,但不巧的是防火女的身體偏偏在這一刻對那玩意有了反應,心跳徒然加快,被拉開的雙腿間,防火女的陰部濕潤一片,她的軀體像是一匹正在脫韁的馬,而我的意志是馬上那個無力的騎士。
“這就是你在一千年來杳無音訊的懲罰~”卡露拉抱著防火女的身子,胯下的黑暗伴隨著我的哀鳴緩緩進入我的身體。
哀鳴漸漸轉化為輕緩的呻吟,捆綁著四肢的黑色觸手不知何時解開了,我在不知不覺中摟住了老師的身體。她的身體有著一股女人的香味,和另一個女人的香味混在一起讓我迷醉。
“你也相信生命會在黑暗中獲得新生不是嗎?”
“嗯~”我迷離中點了點頭。
“那就由你來孕育生命吧。”深入我腹腔的黑暗釋放出了一股熱流。我不知道一個女人能對另一個女人做些什麼,但她說的話應該不會毫無根據。
“嗚啊啊~”
也許在今後,不死詛咒會讓我的身體重新麻木,但此時此刻我沉浸在從未有過的短暫快樂之中肆意徜徉,與卡露拉一起抵達了女性快感的頂峰,防火女端莊的臉上帶著從未出現過的淫亂表情,呻吟聲在無邊的寂靜黑暗中回響到了遠方。
暗之墮子,的確是迎合欲望誕生的傑作啊~
…… ……
一千年中發生什麼,我這麼猜測:最初防火女找到了我,依偎在我的屍體旁,等待著我醒來,但時間太久以至於她自己都化作活屍;火祭場的人在天黑後散去了,堅定的希里斯、溫柔的伊莉娜和尊貴的尤莉婭去了哪里我很想知道......
事後,卡露拉摘下了自己的高跟鞋,套在了我的腳上,我們腳型相仿,穿著十分舒適,但我並不喜歡這樣,感覺像是在踮著腳走路。
“路還很遠,光著腳可走不到。”卡露拉光著腳踩在地面上對我說,“畢竟那是你心愛的防火女的孱弱身體。”
“謝謝。”
“衣服什麼就免了,黑暗之中沒人會窺視你的美色,你要是覺得不公平,老師我也可以脫了衣服陪你一起走。”
“不必了。”我裸露著身子,潔白光滑的酮體在黑暗中發著微光,只有腳上穿著雙高跟鞋,紅著臉跟上了卡露拉的步伐。
“不過,這個世界已經什麼都不剩了,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去繪畫世界。”
“那里都是冰天雪地,有什麼值得去的。”
“有火祭場的人,還有一個冷漠的美麗修女,和一個半龍人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