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的回憶
名譽,地位,金錢,權利,這些萬人追捧的東西啊,在上海三老的眼里,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而今三位先生齊坐一堂,在歌舞晚會上享受著夜上海最為繁華的盛會。在盛會結束之後,隨著最美歌女花落“夜鶯”,王先生的一指將三人的興致推到了最高潮。
獻唱三老,舞於三老,這是多少女子的終日期盼,求的不過是在歌後舞後叫喊之後,能從三位大佬司空見慣的財富中,分的一絲殘羹剩飯罷了。今日,夜鶯小姐作為最佳女唱的得主,被三老中的大佬王先生邀名獻禮,機會,自己找上門了。
裹著輕薄的紗衣,踏著配和盛裝的碎步,夜鶯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想要除掉惡狼,唯有以命相邀。當推開沉重的房門,見到三位風雅的老先生之後,她直到,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如黃鸝婉轉的歌聲獻上一曲《夜來香》,幾杯紅酒下肚,暈暈乎乎微醺的感覺讓夜鶯的聲音抹上了一層嫵媚。當她重新回過神的時候,已經飄於空中,粗大的紅色繩子就像束縛貨物一樣緊緊地將夜鶯吊在空中,雙手如翅膀展開延伸到天際,雙腿被分開,足尖對准大門。夜鶯笑了,滿臉紅暈,只是這分笑在他覺得,有些無奈,今夜,注定有人心碎。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被縛在空中的夜鶯無助的笑著,她已然做好了下體被粗暴地撕開,抽插的准備,卻沒想三老就是貴為三老。最憐愛的,竟是自己的玉足。盡管已經做好了准備,腳上的奇妙感覺還是讓夜鶯有些不太適應。夜鶯想要引頸去看自己正在遭受著什麼,卻又不想看到那幾位老先生對自己干淨的身體做的事。便閉上眼睛只顧笑了。
王先生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在今夜的主材被吊起之後,他便將雙手抱在了夜鶯的玉足之上。不同於撫摸其他女人粗糙的足部,夜鶯的嫩足纖細而水潤,連常著於地面的足跟都沒有一絲硬處,皮膚柔軟又不失緊致,只需要手上死皮些許挑撥,變能引得主人嬌笑連連。
“夜鶯小姐不僅生的一副美妙歌喉,連玉足都是這麼美麗啊,屬實讓我王某沉淪。”王先生在摸過這雙腳之後贊嘆道。說著,王先生曲起四指對著這纏住紅繩的裸足底搔了幾下。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王先生,您輕一點,鶯兒怕癢。”夜鶯皺了皺眉,忍者心中的不悅,喉尖了嗓子,將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加富有誘惑力,伴著酒勁,挑逗著撫弄自己雙腳的老人。只要能讓這家伙離開自己的雙腳,就不至於如此難受。
誰知夜鶯的挑逗讓王先生玩心大起,旁邊的兩位老人也褪下西裝走上了床。
“平日便聽聞王先生喜好超於常人,猶願聽女子歡笑,今日便是見到了,不愧是王先生,我沈老三便也幫王先生一把。”
說著,自稱沈老三的男人走上床榻,將兩只大手伸進夜鶯柔軟無毛的腋下。隔著一層白紗,本來粗糙的手指觸感被分的細膩起來,帶來更為難以忍受的癢感,每每腋下的雙手蠕動,都會引來夜鶯的陣陣嬌笑。
“怎麼沈大人也……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位名角,笑聲也竟如此動人,這下王先生可以玩的盡興了。”
“夜鶯小姐,猜猜這是什麼啊。”王先生一邊笑,一邊從褲子兜里掏出一串鑰匙,卸下了其中的兩把金子做的小掏耳勺,將它們放在夜鶯被固定住的腳底,向兩個方向拉,夜鶯本就緊致的皮膚被掏耳勺拉開,帶來巨大的刺激,結果王先生還要用沒刮干淨胡茬的下巴蹭被拉開的嫩肉。夜鶯條件反射地想抽回被肆虐的腳底,結果被紅繩緊緊的拉了回來,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
“哦呀哦呀,夜鶯小姐,忍不住了麼?沒關系,夜鶯小姐的聲音相當動聽,可以隨意笑出來。”下巴感受到了夜鶯和紅繩的顫抖,激起了王先生強烈的施虐欲望,是啊,作為三老,本能就應該有女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結果沒有一個能入自己法眼的女人,自己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作為三老之首,自然應當又他先享用,因為被老二老三動過的女人,自己就沒法玩了。
“對了,夜鶯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我在用什麼挑逗你呢。”
“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我哈哈哈不知道。”
“不可以不回答三老的問題,罰你一分鍾。”
王先生滿意地自顧自地說著,反正就算夜鶯猜出來了,他也會‘獎勵’夜鶯的。只是隨意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讓夜鶯的內心更加委屈,讓自己更加爽快,他王先生,最享受的事就是坐在寶座上看著一個兩個費盡心思想從自己嘴里得到點情報的人,看著他們委屈又不能說,急得大汗淋漓的樣子,而眼前的夜鶯因為忍笑的緣故,精致的發絲也開始有些你粘連起來。像極了惶恐不安的獵物。想到這,他放下了掏耳勺,狠狠地用一只手掰開夜鶯收起來的腳趾,另一只手狠狠地撓夜鶯被強迫張開的腳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請哈哈哈請王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
“好的好的,我不會停下。”
王先生故作流氓地欺負說不清楚話的夜鶯,手中的力氣更加使勁,房間里除了夜鶯撕心裂肺的笑聲,連王先生指甲刮過腳底唰唰唰的聲音也能聽的一清二楚。一分鍾之後,王先生停下了手中的撓癢,看著夜鶯一起一伏的肚子,突然來了興致,他也不問夜鶯什麼,也不想知道夜鶯哪里怕癢,他只想讓讓夜鶯的笑聲包圍自己,他一把撩起保護夜鶯肚子的白紗,將大手放在夜鶯白嫩的肚皮上好似蜻蜓點水一樣撩撥著夜鶯的肚皮,每一次的大笑都像是水波紋的擴散,每一次的撩撥都讓氣氛更加淫靡。
“為這位夜鶯小姐褪去衣物吧,胡二爺,沈老三。”
“好的王先生。”
三人急不可耐地用剪刀將夜鶯穿著的白紗劃開,原本隱藏在衣服中飽滿的雙峰也彈了出來。如春水一樣為本就淫靡的氣氛添上了幾分碧波。王先生咽了口唾沫,將紅著臉偏向一邊的夜鶯的腦袋掰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
“好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啊,夜鶯小姐。”
“王……王佬廖贊。”
先是撓自己的癢癢,又很突然地剪開了她的衣服,這比上來就侵犯更為讓她難以接受,她的羞恥心正在一點一點的上漲,正在她還在羞於裸身與王先生對視的時候,王先生倒是一口鋪在了夜鶯果凍一樣的嘴上,伸出舌頭就要撬開夜鶯的牙,可是本能讓夜鶯咬緊牙關,卻不能做出更多的反抗。見狀,王先生也不生氣,畢竟這樣的女人他也見多了,本以為能輕松駕馭自己,最後被自己一點一點的擊碎羞恥心,王先生非常享受調教獵物的過程。
“看來夜鶯小姐還有一些害羞啊,無妨,就讓我的兩位朋友替我讓你放松一下吧。”
聽到了王先生如此說,沈老三和胡二爺一個走到了腳變,另一位上了雙手掐住夜鶯的腰肢。
“王先生……您要……”
“聰明的夜鶯小姐一定猜到了的。”
話音剛落,不僅雙腳和腰爆發出了很強烈的癢感,就連腋下都被王先生的雙手悉心照顧著。
“嗯……哈哈哈哈王哈哈哈先生哈哈哈哈請哈哈哈哈哈哈哈”
“別擔心,這下你就放松下來了。”
王先生又一次將最與夜鶯的嘴相接,有了撓癢的照顧,夜鶯根本分不出半點心思去管理自己的嘴,只能任由王先生侵犯。夜鶯小姐的唇相當的美味,如果凍一般,不僅有青春女人應有的花香,還因為恐懼與害怕有些涼涼的,與王先生飢渴萬分的嘴唇相接的時候,夜鶯還感覺有一些燙。
“嗯……嗯嗯嗯!”王先生輕咬著夜鶯的舌頭,吮吸著夜鶯嘴中涼絲絲的液體,有了撓癢的折磨,夜鶯小姐總是在笑,每次大笑之後都會有一陣更加強烈的吸氣,這時候王先生就會掐住夜鶯的鼻子,讓夜鶯加深嘴中的吸力,同時方便自己的舌頭在夜鶯的嘴中作畫。
“嗯……呣唔唔麼啊!”最後深吸一口,王先生滿意地拔出自己的嘴,手中對於腋下的騷弄也停了下來,他舔了舔手指,示意兩個人停下,滿臉戲謔的看著一臉慍怒的夜鶯小姐。
“怎樣,夜鶯小姐有些堅持不住了麼?”
“王……王佬……三老……我是來侍歌舞的……請你們……”
“沒關系沒關系,夜鶯小姐,今夜還很長,在把您調教成一名真正出色的女士之前,我們是不會停的。畢竟,對您來說這也是一筆財富,這種事恐怕還會有下次,下下次。再說了如果你把我們侍奉開心了,這榮譽財富,就追著您去了,到時候,你就能在金色的鳥籠中唱歌了!哈哈哈哈!”一向不怎麼說話的胡二爺開口了,夜鶯聽到這里,臉色終於有一些挺不住了,她努力平復自己的語氣,將心中的憤怒壓下去,一次一次告誡自己【忍住……忍住……他們活不過今晚的】,但是一次次的被調戲一樣的感覺還是讓年輕的她怒火中燒。
“這種事……恐……恐怕沒有第二次了。”
“哈哈哈哈,會有的會有的,畢竟,這也是很開心的事,是吧沈老三。”
“胡二爺說的可不是錯話啊夜鶯小姐。”
“我……我不會屈服的……這種事,就是不會有第二次!”
“那夜鶯小姐我們打個賭吧,接下來的事,如果你沒有舒服,我們就放了你,但是如果你輸了,這第二次第三次,就由不得你了。”
胡二爺陰陽怪氣地看著被吊在空中的夜鶯,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腋窩和小臉,夜鶯本能的一抖嘗試躲開,卻弄得紅繩晃來晃去,見躲不過,夜鶯一臉嫌棄地罵了一聲
“切,離我遠點。”
“沒問題,因為夜鶯小姐,您接下來面對的可就不是我們了,可就是這些了。”
胡二爺一邊說著話,一邊拎過來一個手提箱,他從中拿出了一個一個接一個的夜鶯不認識的器具,但是夜鶯能清楚地感覺到,在這些姑且稱為道具的東西一出現,這個屋子的氣氛都變了,三人臉上都掛上了有些狂熱的微笑,看向自己的延伸都帶著可憐。胡二爺每拿出一件,都會在夜鶯眼前晃一晃做介紹。
“這個,是洋人送給我的手搖按摩棒,本來是送給我按摩身子的,但是我發現這東西更適合對付女人,我用這玩意拿下的女人,有比你大的,也有比你小了,沒有一個撐過十分鍾的,過後求饒的求饒,想要的求要。”
“這個,也是洋人送給我的,這玩意叫什麼假陽,說是拿來體罰女人的,好像是要塞進去,你看它又黑又粗,不知道夜鶯小姐能不能比它更厲害啊。”
“這個是王先生最喜歡的刮子,這東西撓起人的癢癢就像刮開皮膚和骨頭,直接讓人又痛又癢地暈過去”
“這個……這個……”過了好大一會兒胡二爺才把他的這些得意玩意兒介紹完畢,他重新擺了一個嚇人的笑容看向夜鶯,緩緩開口道“夜鶯小姐想嘗試哪一個呢?”
說著,不等夜鶯回答,他一把扯掉夜鶯僅剩的內褲,拿出一根羽毛便在夜鶯的大腿內側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著。
“我才……不會……屈服……於你,你……這個老東西!”夜鶯銀牙緊咬,在慍怒中,罵向胡二爺的話像是嘣花生豆一樣一粒一粒蹦出來的。
“好啊好啊,不想作為歌手的夜鶯小姐也是個猛禽啊。”剛剛替王先生照顧夜鶯腳底的沈老三突然開始起哄,“那就請夜鶯小姐全都體驗一遍吧。”
“正好正好,我也有此意。”胡二爺在旁邊附和到,手中的羽毛可是沒有停下。夜鶯出身高貴,下面幾乎沒有人碰過,再加上守身如玉,根本每體驗過被挑逗是什麼感覺,這跟該死的硬羽毛不止出自什麼鳥,刮過的地方無比的刺撓,而且隨著它的刺激,下面排泄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現在她恨不得趕緊掙脫這個舒服,掰碎這破羽毛,用這些道具將三老的腦袋打爛,可是她掙扎不開,從踏進這扇門的一刻,她就注定了這樣的命運,可能等待她的,以開始就只有後悔。
“把你那破羽毛拿開吧,胡二爺。”沈老三拿著手搖按摩棒,示意胡二爺停下,胡二爺給沈老三讓開了位置,而沈老三不緊不慢的把這東西按在夜鶯的下體上,剛放上去只有一絲涼意提醒著夜鶯有東西靠上了自己,可是下一秒,准確的收是沈老三開始轉把手的那一秒,夜鶯清晰的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陰唇上肆虐。
“啊……嗯嗯啊啊嗯呣呣”立刻,夜鶯就發出了不爭氣的聲音。
“夜鶯小姐立刻就被這東西玩弄的呼吸紊亂了啊,這洋人東西果然好用。”
“夜鶯小姐,腳不用緊繃著也可以哦。”王先生看著繃緊的腳,走上去用手強行掰開之後,就開始不客氣地撓了起來。
“嗯嗯嗯啊啊,嘻嘻嗯哈哈哈哈嗚……嗯……”
僅僅是在按摩棒作用的同時加了一些撓癢作為旁襯,就足夠讓夜鶯的腦子變得一團糟。此時夜鶯眼神迷離,敏感而新鮮的身體笨拙的接受著外界的一切刺激,舒服和難受兩層心情同時灌入大腦,她不僅要抗住難受的感覺,還需要抵御住舒服的感覺。
“玩處就是這一點最好,總能覺得自己頂得住,最後都會淪陷。這才一個玩具就弄成了這副樣子,被一個玩具玩弄了最為敏感的地方,想要交出來,又因為無所謂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叫出來,你能撐住多久呢,夜鶯小姐。”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很好,第一次高潮了。”沈老三滿意地停下了手中的道具,“多美的風景啊,夜鶯小姐可惜你看不見,你的屁眼和陰唇都在一張一合的呢,是在打招呼麼,是在等著什麼東西進去麼?”
“才沒有……才沒有!離我遠一點!”
“不錯的反應啊,如果你不反抗,那也沒意思了。”胡二爺開心的說:“我看你也進入狀態了,試試下一個吧。”
緊接著,一條長長的又粗又硬的幫狀物體貫入了夜鶯的花朵
“噢哦噢噢哦噢噢哦噢噢!!”
“怎麼樣,舒服吧,夜鶯小姐,這個東西也是好評如潮!”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弄疼你了麼,真是對不起啊夜鶯小姐,只要你繼續放松,把腦子交給身體,就不痛了。”
“不行,不行不行!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將插進去的棒子左右轉動一下,夜鶯就能清楚地感覺到肉壁被摩擦的感覺,這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體會這樣上頭的東西,曾經的夜鶯小姐也無數次地幻想過男女之事,沒想到這次還沒被真正的做什麼,就已經快要敗給這些道具了。夜鶯小姐想用手將眼前的一縷頭發扒開,抹去眼角的淚和漢,但是紅繩的牽引感將她帶回了現實,就在剛剛插入的一瞬間,身體就像被棒子撕開一樣,四肢不受控制的擴散而去,然後感受到被粗糙的紅繩拉扯,才與穴中帶來的感覺勉強抗衡。
“胡爺……請……請讓我……休息……一下……”
夜鶯已經亂掉了,她已經在安慰自己,懇請休息一下不是求饒的話語,只是再這樣下去,她擔心在三老死之前她就已經被自己的大腦帶走了,沒錯,是為了撐到三老死,不是求饒,不是求饒……
“那可不行啊,夜鶯小姐你才狀態正佳,正應該提速,怎麼能有泄氣的道理~”
胡二爺加速了轉動的頻率,還在轉動中加了些抽插。
“胡二爺,女人可不止那一個穴位敏感,通常來說,還有這里。”
耐不住寂寞的沈老三將中指伸進夜鶯的菊穴,在穿過兩個肉皺之後猛地一勾手指,然後指肚安安發力,推了推勾到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被勾起位置的一陣大的痙攣,夜鶯的嫩穴中再次噴出了大量的蜜水,就連插進去的棒子都有些松動,淫靡的液體順著棒子的尾端滴答而下,落在床上的為小聲音也能讓人想入非非。
“真是相當敏感的身體啊,經過如此開發和高潮,身體的敏感度應該已經到了嚇人的地步,如果現在……“
沈老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拿著手搖按摩棒走了過來
“再來猜一下吧,夜鶯小姐,猜猜現在還被假陽具插入中的時候被按摩棒照顧,你的腦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不……不要……已經不想再那樣了……“
“這可由不得你,你只是籠中的金絲雀罷了!“沈老三將按摩棒放在被插的外翻出來的花蕊上,奮力地搖起了一旁的把手。
“哦嗚阿吧啊啊咿咿咿啊啊奴嗚嗚嗚啊嗯~~~~“
口中發出一連串的奇怪聲音,夜鶯只覺得身體就像是通了電一樣,下體的痛感撕裂感和摩擦感混為一起,陰蒂翻在外面被什麼東西肆虐地按摩著,時間就好像被加速了,在這種感覺下,周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腰部不受控制的上下擺動,做出像是在給自行車打氣一樣的姿勢,有什麼溫暖又黏糊糊的液體甩的滿腿都是,但是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嘴中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她想含住自己的手指,吮吸自己的手指,甚至想體驗剛剛被王先生堵住撬開牙膛的感覺,可惜紅繩狠狠地拽住她的胳膊,此時此刻,紅繩甚至不動了,夜鶯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了,剩下的只有大腿根止不住的痙攣和全身無力的顫抖。
沈老三很壞,他操控的按摩棒時快時慢,一快起來,夜鶯的腰就會努力地頂起然後落下,一慢下來,夜鶯的跨就會亂扭,整個人拴在紅繩上,除了固定出磨出了血痕之外,都將繩子的舒服拽松了,整個人就好像叉開腿坐在了秋千上,有些克制,又有些渴望地蕩在按摩棒的淫威之下。
“嗯嗯……在哪……那種感覺……停下……不不……別停下……“
“看看亂糟糟的自己吧夜鶯小姐,您現在就像一只落湯雞一樣,渴求著溫暖,渴求著財富權利。之後你便會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得到溫暖的代價罷了。“
“嗯嗯……?什麼啊啊嗯什麼代價啊?“夜鶯小的聲音喑啞而婉轉,眼神迷離,整個人的下半身在嘗試一開一合地做著什麼。
“就是這里啊!“沈老三重新把按摩棒貼上去,卻沒有轉動。只有手指輕輕的撫摸”你覺得我現在在干什麼啊?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哦,夜鶯小姐可是完完全全憑借自己的意志,找著按摩棒的位置,夾緊體內的假陽具,隨意嘗試著高潮呢~~“
“看來是高潮了太多次整個人身體帶著腦子變得奇怪了呢,你輸了啊夜鶯小姐。“
胡二爺也在一旁起哄。
“哎……欸?不……不要再高潮了……王……王先生……請您……救救我“
“哦……我麼……那好吧……“王先生輕輕的重新回到夜鶯身邊,舔了舔夜鶯的小腳”夜鶯小姐已經很努力的侍奉我們開心了。今晚唱的實在好聽,給我王某都聽的入迷了。“
王先生閉眼舔著夜鶯的腳,好像在細心的品嘗味道,而對於夜鶯來說,腳底傳來的絲絲粘膩感伴著癢感就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但是啊……“王先生收回了舌頭。
“但是……什麼?“
“但是像夜鶯小姐這樣完美的人實在是難得啊!“王先生舉起手里的刮子,狠狠地刮在了夜鶯的腋下。
“啊!“
只是僅僅的一下,就將迷離的夜鶯小姐重新喚回人世。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那麼癢那麼刺激,是鐵鈎麼?是塑料麼?又刺撓,又鑽心,還很癢,腦袋都不自然的使勁後仰了一下,還能聽到被掛太久脖子僵硬仰頭骨頭復位的聲音。
“王先生真是嚇人啊,裝做溫柔憐惜的樣子,卻是最想玩的哪一個。“沈老三看著隨著刮子刮動,就在使勁仰頭蹬腳的夜鶯評價道。
“王先生……求您……求您不要!“
“謝謝你啊,夜鶯小姐,我真的很享受今晚呢。“
說著,這個刮子就開始照顧到了夜鶯小姐敏感點的幾乎每一處。每次刮動,夜鶯都會叫喊,就像皮鞭抽打在人的身上,只不過這種叫喊是癢感帶來的,所以是撕心裂肺,而又悅耳動聽,唯一不太和諧,或者說讓王先生不太滿意的就是這每一聲都是從嗓子眼蹦出來的,不是連貫的笑聲。刮子所過之處,就感覺 無數的小鈎子剝開嫩肉和肉皺,又有無數小鈎子劃過被剝的毫無防備的嫩肉,壓進骨頭,滲入骨髓。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一下一下,掛在腋窩,夜鶯就會在空中跳起來,准確的說就像蕩秋千蕩起來,嘗試躲過這刮子。刮在一邊乳頭,整個人就會向另一邊側身,如果兩邊一起刮,整個人就會彈起來,頭都會向前低;如果刮腳底,那反應就更大了,腳趾會一張一合的,因為刮子有的小刺刺可以伸進腳趾縫,每次刮過腳趾與腳掌鏈接處時,大拇腳指和腳食指還會放在一起亂搓,如果非常殘酷地掰開腳趾,直接刮在腳底,那夜鶯小姐的頭發就會亂甩,甩下不少汗珠與淚水,就像是杜鵑啼血一樣發出怪笑。一下一下,又一下,今晚,夜鶯小姐是最美的女歌手,那王先生就是最嚴厲的指導師,他逼著夜鶯唱歌,用刮子榨出夜鶯的歌聲,一下一下的,每動一下夜鶯就會動一下,笑兩聲,他將歌女變成了留聲機,將舞女變成了體現木偶,王先生就這樣沉浸在這敏感的身體中,這淒婉的笑聲中。直到夜鶯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直到夜鶯笑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直到夜鶯臉色已經被淚痕汙染了臉,直到腋下乳房和腳底都是充血紅色一片,直到夜鶯小姐笑得暈了過去。
“他媽的,下人呢?服務員呢?“
“我……我在……“
“還不快去拿酒和水,沒看我的姑娘睡著了麼?“
“是……是!我這就去。“
今夜,還很長,對於三老來說是,對於夜鶯來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