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錯,就是連著四的,你沒少看~
(你可能會問——細節呢!我要的細節呢!?我差這點流量嗎!!說來慚愧,沒啥子靈感,細節放在之後的回憶中倒敘著寫吧,先欠著。賒賬!這是賒賬!!)
翌日,赤輪高照之時。
百花園中寂靜,只聽棋子稀疏落下的聲音。遠處高樓上的歌吹之聲還在隱隱傳來,伴隨著一眾歌姬舞女的嬌笑,在媚香樓上空回蕩,如平日般醉生夢死。
“那昏候今日又來了麼?”我摸了枚棋子問道。
“怎麼想到他了,不過是提過一嘴的功夫,你竟記得,有心了。”樓主微微頷首,“他又看中了伯言從林子里帶回來的一個女孩,被拒後尤不死心,大概今日又借機來糾纏了。”
“怪不得樓主要避了開去。”我苦笑,“原來有這麼一筆風流賬。”
“你也知我一貫不大看得起這個好色之徒,自然不會答應。”樓主微笑搖頭,“但是誰料想這昏候卻是個死纏爛打的人,我怕被他纏著又免不了一番做戲,只好跑出來求耳根清靜。”
我微笑著搖頭:“昏候一直被樓主禮遇,養尊處優,圍在身邊轉的姬妾只怕都快有二三十人了吧?如此酒色之徒,怎能不敗盡家財?”
然而,就在我話音剛落的那一刹,兩人忽然聽到了遠處高樓上爆發出的驚呼,夾雜著器皿破裂的聲音,似是無數人瞬間爆發出了恐懼的呼喊,在驚濤般的呼聲里,夾雜著一聲慘叫。
“混賬!”樓主顯然聽出那是誰的聲音,臉色一變,疾呼道,“要離!”
柳樹上的少年不等樓主開口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子一翻,直接從樹上落到地面,懶洋洋的神色頓時一掃而空,足尖一點,身子仿佛化成了一道閃電,直接從荷塘上風一樣的掠過,踩著荷葉直奔高樓而去。
樓主長身而起,便要隨之而去。
“樓主!”我大驚失色,下意識的站起,“危險!”
——有刺客!並且顯然已經進入了媚香樓,目標可能就是樓主或是我,怎能在此刻還遣走了要離?!
“不,你沒聽出麼?”樓主卻輕輕撥開了我,疾步前行,“方才遇刺的定是那昏侯!”
樓主逆著從閣中四散奔逃的宮女,一路穿過亭台樓閣,疾步走上了媚香樓閣的最高處。
踏入樓里的時候,只見座上一片狼藉,無數打翻的杯盤里伏著一具屍體,穿著繡金騰蛟紋樣的袍子,帶著紅寶石戒指的手上還抓著一角女子的衣帶,然而頭顱卻已經離開了軀體,血汩汩的從斷裂的腔子里流出,注滿了地上跌落的一只金杯。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望向樓主。
“身首異處,氣數已盡,即使華佗在世也無能為力。”
“是剛剛談論的昏侯。”他低聲,臉有憂容,“希望千羽公主和慕小姐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看護公主的侍衛武藝不低,慕澄也和她待在一起,應該不必太擔心。”我回身望向空蕩蕩的高樓,視线所及,只有無數錦繡帷幕在風里飄轉,看不到一個人——窗戶開著,追來此處的要離已經不在室內,只有檐角的鐵馬錚然作響。
刺客已經逃走了麼?我暗自警惕,一邊緩步檢視室內,忽見屏風後微微一動。
“誰!”樓主厲叱,竟搶先一步擋在我的面前。
“啪”的一聲,屏風傾倒,露出了一角素雅的淡紫色羅裙,應是回避不及的緣故,裙裾邊露出了一雙小巧的半透明繡花鞋。一個美麗的少女躲在紫檀屏風後,睜大了眼睛看著來人,明亮的眸子里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宛如一只受驚的小鹿,一只和慕澄有七分神似的小鹿。
“這!”我瞳孔放大,已是驚得瞠目結舌的表情。
“哦,是你?”樓主認出了這是伯言從林子里帶來的女孩,松了一口氣,溫言問,“你怎麼在此處?”
“我……我……”少女顫栗著低聲,眼睛望向地上。
樓主順著她的眼神看去,登時明白了——她穿著材質堅韌的冰絹,衣服已經凌亂不堪,長長的衣帶拖在地上,而另一頭卻被死死的握在了死屍的手里。
想來是那已死的昏侯方才在席間再度試圖非禮此女,卻在伸手的那一瞬被刺客所殺,而這個少女慌亂之間掙脫不了衣帶,只能躲在屏風後。
他沒有說什麼,手指輕輕一劃,淡紅色的衣帶頓時斷為兩截。
“好了,沒事了。“他溫言安撫,“你看到刺客的模樣了麼?”
——當時,離昏侯最近的人應該就是這個女孩,最清楚看到刺客模樣的也應該就是她。
“我……我沒看見。”然而那個少女卻遲疑了許久,最終搖了搖頭。“那個人帶了面具,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面具?”樓主沉吟,心中更是隱隱不安,“刺客往何處去了?”
少女低聲:“不……不清楚。”
問到此處,見她身上衣衫零落不堪,樓主便脫下身上外衫披在其裸露的雙肩上。少女微微一驚,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肩膀,卻終只是低頭紅了臉,用指尖扯住長衫的衣角,將身子和雙足縮了進去。
“慕雅!”久立一旁的我忽然出聲,一開口便說出了這個人名。
樓主微微一驚,來不及縮手,僵在了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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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二三:最近確實忙,上網課比我想象的忙多了,滿腦子都是專業課,把那些搞黃色的好點子衝的七零八落,拖了這麼久,抱歉抱歉,望各位手下留情,收藏關注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