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狹小房間里,一只5瓦的床頭燈微微亮著,沒有窗,只有一張病床,床上躺著一個虛弱的女孩子。女孩留著一頭齊肩的拉直短發批散地落在床上,身上除了一件紙尿褲,沒有一件衣物。脖子上戴著一個巨大的高度得有5cm的鐵項圈,與細小的脖子顯得很不協調。雙手被兩個鐵球包裹,分別被手銬銬在病床旁邊的欄杆上。腳上穿著一雙鐵做的12cm的高跟涼鞋,腳腕腳背腳趾都被涼鞋劃出了一道道傷痕,鞋子在腳腕處是一個腳鐐,也被鎖在欄杆上動彈不得。女孩很渴,因為可愛的小嘴被膠布纏了一圈又一圈,膠布下的小嘴被棉襪塞滿了,甚至還露了一個角出來,散發著臭氣,嘴里滿是咸咸的腳汗導致女孩不停地分泌口水。她怔怔地望著天花板,可惜由於眼罩她也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女孩細數著日子,但是由於一直見不到陽光,完全沒有時間概念的她不知道在這里已經被關了多少天了。她唯一能計算的就是在某一個時間會來一個每次都不一樣的女人來收拾她,那大概就是一天過去了吧。但至少能聽到人聲,不然後女孩早瘋了。
今天也不例外,女孩正想著,門上的電子鎖響了起來,滴的一聲,門打開了。隨著由遠而近的高跟鞋聲音一個女人打開了日光燈走到了女孩床前,女人穿著藍白色的短款女仆裝,但是女仆裝的高檔面料卻與這個破舊的房間格格不入,女仆走到病床前,手撫摸著女孩纖細的腰部,看著女孩因為癢難受地不停左右晃動卻又由於手銬腳鐐限制,女仆發出一聲得意的訕笑,接著手像一條蛇一樣往上游去,在女孩子微微隆起的乳房上用指甲摳了摳女孩的乳頭。
“你現在這麼敏感啊,一碰就硬,看來這雌性激素和催乳素還是挺有用的。”
女仆看到女孩一直想躲避她的手指,便更加得意了起來,從腳趾到耳朵都摸了一遍,仿佛在向女孩炫耀我可以隨便玩弄你你卻無可奈何。在微弱的燈光下,女仆發現自己的手與女孩身體做對比,女孩那白皙的皮膚依舊是那麼顯眼,那麼讓人羨慕。女仆突然有點生氣地拉了拉女孩乳頭上的乳環,嚇得女孩哼了一聲。
“你這賤貨是真的白啊,以後有機會一點要把你放到太陽下暴曬幾天。”
接著女仆便繞著病床走了起來,走到病床前面把女孩病床一面欄杆放了下來,脫掉高跟鞋走了上去。女仆這種職業本來應該黑絲配高跟,但是這個女仆卻是裸足穿著一雙夾趾的高跟涼鞋,把高跟鞋脫了之後,黑色的鞋尖處還留著腳趾踩過的汗漬。接下來女仆緩緩趴在女孩身上,居然湊近用力地聞了聞女孩嘴巴露出來的襪子的一只角。
“好羨慕啊,居然能夠用嘴巴幫三小姐洗襪子。”
只可惜女孩無法說話,要不然早就大罵女仆變態了吧。女仆坐到女孩身上。
“我可聽說你以前很喜歡腳的味道啊,你來聞聞我的唄。別著急慢慢品,今天比以前早很多,為了等今天輪到我執勤,我可是好幾天沒洗腳了呢。”
女仆把她那雙36碼塗著黑色指甲油的腳放到了女孩的臉上,時而在鼻子上來回蹭,時而用腳趾夾住女孩的鼻子,甚至還把腳趾插到女孩鼻孔里面。女孩被玩得嗚嗚直叫,要說棉襪只是咸,那這個整天走路的女仆的腳應該只能用酸臭來形容了吧。突然女孩抖了一下想打個噴嚏,奈何嘴巴被堵住打不出來,但是鼻涕卻甩到了女仆的腳底。女仆暴怒著跳了起來,一腳便踩在女孩的臉上,不停的在來回蹭想把著這粘粘的鼻涕蹭掉。蹭過之後,覺得還不解氣。
“你是覺得我的腳很臭嗎?那我讓你見識一下更臭的!”
只見女仆撩起裙子,露出了里面的貞操帶,貞操帶的裂縫中清晰可見一些正欲發毛的毛孔。女仆轉過身去,用她貞操帶後門的孔對准了女孩的鼻子便坐了下去,還在女孩臉上來回摩擦。女孩被這個如蜜桃一樣的東西壓住了鼻子,使得女孩不得已呼吸著難以名狀渾濁的氣息,手腳不停地掙扎,想要將這個瘋女人從身上推開,可惜被都在銬在欄杆上,只能嗚嗚嗚地發出抗議。反倒是女仆,可能因為女孩一直呼出的氣體,磨著磨著自己倒是臉紅了,貞操帶前面的裂縫中居然有什麼呼之欲出。她害羞地站了起來,也覺得自討沒趣,從病床上跳了下來,穿好鞋子。
隨後女仆開始拆掉女孩的紙尿褲——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一股排泄物的氣息撲面而來。拆掉以後同樣是一條貞操帶牢牢地鎖在女孩的胯下。但是有點奇怪的是,貞操帶的前面沒有裂縫,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向下彎曲的管子。女仆看了一眼紙尿褲露出一個很嫌棄的表情。
“你這麼能拉啊,一天只吃一頓還能拉這麼多是吧。嘖嘖,你的糞便真是臭啊,我要不跟大小姐建議在你的肛門接一條管子連到你嘴里,你覺得怎樣?”
女孩想搖頭但是脖子上的項圈過於沉重,而這些天一直一天一頓飯還被這個女仆這麼一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女仆罵罵咧咧地收拾完,很生氣地撿起病床旁邊套著繩子的棍子,繞在那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散發著排泄物氣味人的脖子上,本來就被鐵項圈鎖著,又被繩子勒住了脖子,“女孩”不停的咳嗽,但是女仆根本沒放在心上,把棍子固定在病床欄杆上後,打開了“女孩”手上的鐵球和手銬,並把她從床架起來,將她的手攏到背後去,用繩子死死做了一個直臂縛。“女孩”吃痛輕輕地哼了一聲,一個耳光便打在了“女孩”塞滿襪子的腮幫子上。女仆又從口袋了掏出一卷膠布,將女孩的手繞了好多圈牢牢包住,包成了一對小圓球。接下來女仆又用繩子把“女孩”的膝蓋綁了起來並打開了欄杆上的腳鐐,抄起套著繩索的棍子就把“女孩”從床上拖了下來。
“走!”
膝蓋被緊緊綁著的“女孩”本來就虛弱,腳上還穿著鐵制高跟鞋,眼罩也沒拿掉,自然是路都走不穩。但是女仆拿著棍子頂著“女孩”,只要走慢了便用力一擰,勒得“女孩”滿臉通紅。不到10平米的房間,僅僅從病床走到門口的廁所的幾步路程,因為“女孩”想要竭力地保持身體平衡,卻走的相當吃力。
兩人走到廁所里面,只見女仆一下子就把“女孩”公主抱了起來,像垃圾一樣扔到了廁所的浴缸里面,“女孩”趴在浴缸里剛想翻身,被女仆一腳踩住,從浴室牆上拿下來一捆繩子又把“女孩”的腳折起來和手臂綁在了一起形成駟馬直臂縛。女仆走了出去,只聽外面一陣聲響後,抱著一條很粗的水管和一個游泳圈走了回來。女仆把游泳圈胡亂硬塞到被駟馬的“女孩”身上,擰開了水管的閥門,巨大的水壓將水噴在了“女孩”身上,痛的“女孩”嗚嗚直叫,女仆還專門對准“女孩”的肛門噴為了趕緊清洗掉惡心的汙漬。水漸漸滿了,“女孩”隨著游泳圈浮了上來,女仆關掉閥門戴上手套塗上沐浴露,坐在浴缸邊上開始給“女孩”清洗,粗暴的揉搓著“女孩”的身子。還時不時將女孩像烤乳豬一樣翻來覆去,每將“女孩”翻一次身,“女孩”就嗚嗚嗯嗯的叫,好像是在叫救命一樣,還嗆了一鼻子水,等到最後一次翻身女孩的鼻涕已經被嗆的滿臉都是。女仆見“女孩”沒了氣力不再掙扎,便用兩根手指直接捅入“女孩”的肛門中攪動著,然後插入導管給“女孩”灌腸,將“女孩”的宿便用水衝刷干淨,緊接著拿了一個塗滿不知名液體的肛塞塞進了女孩肛門中。
“唔嗯~”
“你在狗叫什麼,要不是大小姐讓我們不能在你身上留下傷痕,我早就把紅酒瓶塞你後面了,看你屁股裂不裂。這上面的藥可是二小姐公司實驗室研究的,能讓肉體變得非常敏感,雖說還在實驗階段但是也非常昂貴,便宜你這賤狗了。”
女仆狠狠地打了一下“女孩”屁股,將貞操帶後門的出口上了鎖,“女孩”還想用力將肛塞拉出來,可惜被外部的貞操帶堵住了,這時藥開始被直腸吸收,“女孩”整個人開始變得都疲乏,但是又得用力去保持平衡不至於翻過身沉到水底。女仆站了起來,從口袋掏出來一個遙控器啟動開關。只聽到“女孩”貞操帶後門嗡嗡聲和前面管子里面東西撞擊金屬的聲音。
“嗯!嗯嗯!”
不知道“女孩”在說什麼,女仆一把抓起“女孩”的頭發,雖然整個臉部只露出了鼻子看不到表情,但是不知道是玩具的原因還是藥的原因,可以看到“女孩”的臉開始出現紅暈。女仆拿出了一捆細繩一頭將“女孩”的頭發扎好,另一頭連到了被鐵高跟涼鞋禁錮的兩個可愛像白巧克力一樣大腳趾頭上。
“乖乖呆著別亂動哦,你要是亂動沉下去淹死了那可別怪我。”
接下來又從浴缸底部拉出兩條鐵鏈掛在了“女孩”的乳環上,“女孩”被鐵鏈用力一拽,如果沒有游泳圈恐怕已經沉到了水底。但是也得虧這條鐵鏈,使得“女孩”在水面能靜止下來,不會隨著玩具震動引起的水波四處漂移,撞到浴缸的邊緣。
“哈哈看你這個王八蛋這副樣子,真是可憐啊,你以前不是挺騷的嗎,不是一直想找人虐你嗎?怎麼樣,被那麼大功率的玩具那樣震又因為貞操帶沒法勃起,想射又射不出來,這種感覺爽嗎?算了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玩吧,我去換件衣服,幫你洗澡真是累弄到我渾身濕透了,今天你就別想著吃飯了。”
女仆說罷便走了出去,只聽燈光開關合上和房門打開——關閉上鎖的聲音,房間里又恢復了寂靜只剩下廁所發出馬達的聲音。盡管微弱床頭燈還亮著,給房間添上了一點溫暖,但是這些對“女孩”來說並不重要了。因為他現在繃得像一張弓一樣,要一邊用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一邊被玩具震的酥麻又很想直接放棄。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個女人的聲音如此熟悉,也不知道今天要用這種這麼殘忍的方式綁他,還要一直玩弄他。之前來這里幫他清洗的女人似乎對他沒什麼興趣,雖然也是要被綁著,但是也只是用手銬腳鐐鎖住,單純的不想讓他逃跑而已。
“為什麼會這樣啊?我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什麼時候我才能出去?”“女孩”心里呐喊著,他越來越感到絕望,今天這個女人會是最變態的一個嗎?還是她們口中的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更加的變態,他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是怎樣。或許是因為繩子綁得太緊痛了也或許是因為心里傷心,“女孩”眼淚開始流了下來,漸漸地便開始哭了起來,越哭越大聲。但是房間外面的花園里,幾個女仆在對花草修修剪剪,旁邊別墅里面也有不少女仆在打掃衛生。沒人聽得到“女孩”的哭聲,甚至沒人會去注意這間像狗屋一樣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