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M附中的生活 春節番外 《春節見聞錄》

　　春節，作為東方文明古國綿延幾千年的盛會，已經開始在大陸卷起濃厚的年的氣息，站在A島的西海岸，已能夠看到夜間燃放的煙花，如果使用高倍望遠鏡，甚至可以清晰看見漁村周圍賣年貨的集市里人來人往。

　　 作為大陸政權管理下的一部分，A島雖掛著個三不管的名號，但依舊不影響它和大陸一樣享受灶王爺的蔭庇，市政部門早已派出工奴將街道打掃干淨，道具商店的櫥窗里，模特身上已經展示起新進的具有中國傳統風格的調教器具，路邊公交站的廣告牌也換上了色情至極的新年賀圖，據傳今年A島靠往全世界倒賣春藥發了橫財，市政廳自然也要風風光光的過個好年。

　　 北島是奴隸區，以往即便是年節也冷冷清清，奴隸們大部分時間不是在工作崗位就是在調教室，即便有了空閒，也沒有什麼可供娛樂的設施，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沒心情。今年則大不相同，發了財的市政廳對他們的撈錢工具同樣展示出了最大限度的誠意，奴隸們破天荒的放了小半個月的年假，並按奴種組織了聚會和游行，往日嚴格定量的各種物資，已是敞開了供應，煙花更是成車成車的放，其盛大程度，甚至一度蓋過了對面大陸農村的廟會。

　　 這里面最可圈可點的自然要數此前從未有過的巡游，巡游自然要展示奴隸們這一年兢兢業業忙活出來的“豐功偉績”，先是六個打扮成老虎模樣的奴隸，分別裝備了A島6個奴種該裝備的各類道具，戴鐐銬的，五花大綁的，以虎頭面罩蒙面的，各有千秋，但手腳統一都戴著毛茸茸的爪套，後面亦塞著帶有假陽具的老虎尾巴，在前面搔首弄姿，是為引導。引導後面跟著的是六輛盛大的花車，花車以中國傳統元素為風格，上面設置了平台，供奴隸們在上面雜耍，也有調教師干脆直接在上面公調的，最喜人的要數一輛靜置展示的花車，上面放的不是奴隸，是扮成奴隸樣子的S校區的學員，身著調教師的緊身衣，卻戴了項圈和塞口球，做出互攻的樣子來，路邊的奴隸見了無不血脈噴張，S校區的學員盡管還不算調教師，但日後一定是的，因此也被稱作預備役調教師，奴隸們平日沒少受調教師打罵，此刻竟好似出了口惡氣，在下面拍著手連聲叫好，紛紛擁著花車朝前行進，一時間蹱趾相接、門庭若市，可謂盛極一時。

　　 在郊區的SM附中則是另一番光景，A島的奴隸里，學生和社會閒雜人等一向是分開過的，學生們囚禁在校區里，吃住、調教、賞罰都不必到外面去，由市政廳撥出專款自行准備，因而同樣不比市里的氣氛差。

　　 除高三奴隸外，其他年級的奴隸，不論是初中部還是高中部，年假期間都不再上課，只每晚的晚自習一概正常，校方還給予了奴隸很大的方便，涉及裝飾，節目，過節的方式，一律由奴隸自行操辦，所需物資和用料，只要到後勤部報備，填個單子便可取用，奴隸們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揮霍浪費的大好機會，宿舍，操場，教學區，處處張燈結彩，過年的氣氛，已是濃烈。

　　 不過校方也有自己的規矩，操辦可以不管不問，但內容必須與SM相關，奴隸領到的物料，大部分也是積壓的各類閒置的道具，因而不同教學區過年的裝飾，基本都帶有自己奴種的特色，狗奴班的奴隸們，別出心裁的鼓搗了幾麻袋毛尾巴肛塞，掛在各班教室的門框上充當起過門錢來，性奴班則把堆積在庫房的那些型號根本不是人用的假陽具和肛塞搜羅一空，在上面塗上各種彩繪，當禮品到處送，就是平日最沒人味的刑奴班，也用塑料藤蔓和彩燈掛到鐵柵欄和鎖鏈上，掩蓋了一絲陰森氣，繩奴班則占著大便宜，只需將平日綁著自己的繩子染成各種顏色，就可以制成各種藝術品鋪天蓋地的到處掛，如此一來，平日里單調得只剩下被捆和等著被捆的繩奴班反倒最具藝術氣息，至於性主題，在繩子上掛上幾個性奴班做出來的彩繪肛塞，校方也說不出來什麼，有個叫贏策的調皮繩奴還用廢金屬焊了一個坐著的人形架子，座位則是性奴班從庫房倒騰出來的一只積了兩年灰的超級肛塞，肉色的，尺寸竟有小腿長度那麼粗，這位繩奴在肛塞上用簡筆畫畫了校長的肖像，把人形架子放到肛塞上，擺成沉思者雕塑那樣的姿勢，明晃晃的擺在外面繩奴班緊縛雕塑的旁邊，還取了個名字，叫“便秘者”。校方領導左看右看，總覺著是在罵自己，卻又找不到證據，最後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看不見，一時在奴隸們之間傳為笑談。

　　 到了臘月二十四，也就是大陸人過小年這一天，SM附中的奴隸們才正式進入校方的過年准備階段，市區的奴隸，年前諸項事宜與大陸的傳統習俗並無差異，這里不做贅述，只講SM附中的年前准備。SM附中雖然名義上同樣遵循著掃房子、做豆腐、宰年豬、趕大集等傳統習俗，但在執行上，早已改成了各種以奴隸為核心的調教儀式。

　　 臘月二十四日，是SM附中的奴隸們最後的自由時刻，年假期間，校方給予了奴隸們最大的自由，狗奴可以直立行走，刑奴無需服苦役，繩奴可以松綁，所有的奴隸統一換上了輕便的長鏈鐐銬和更舒適的眼鏡蛇貞操鎖，在校區內自由活動，獎懲已在年假前集中實施完畢，自年假開始到過年結束，用以懲罰奴隸的地牢將被關閉，對奴隸而言，這可以說是一年中最輕松的時刻了。

　　 臘月二十四在傳統習俗中對應的內容是掃房子，這一點SM附中沒什麼花樣，臨近自由尾聲的奴隸們將在這一天完成他們失去自由前的最後一項任務，大掃除，結束了大掃除，SM附中獨特的年前准備儀式也就隨之開始了。

　　 眾所周知，SM附中是一所以調教和性虐為主要方向的學校，因而在年前准備上，校方便挖空了心思把精力通通做到與調教有關的內容上來，其中第一項就是清洗，臘月二十四日的大掃除通常在上午就可以結束，吃過午飯後，奴隸們被集中在操場上，按照要求脫光所有衣物後戴上塞口球，用手銬鎖在身前的雙手也背到身後，用短麻繩反綁起來，調教師用鏈子把前後奴隸的項圈連在一起，牽了一大串人朝倉庫的方向走。

　　 倉庫有專門清洗奴隸身體的設施，說是專門，其實就是冷庫分揀清洗凍魚凍肉的地方，奴隸們和過年宰殺好的豬羊一並關在籠子里，調教師拿著點名冊，點到誰，負責清洗的工作人員就拎著一根牽引繩，扣到這個奴隸的項圈上，把他牽到里面鋪了白色瓷磚的隔牆後面，解開雙手，鎖了鐐銬掛在肉鈎子上。肉鈎子有電葫蘆相連，可以上下調整高度，工作人員按動電鈕，將奴隸抬到剛好勉強踮腳站在地上的高度，此時的奴隸，嘴被塞口球堵得結實，雙臂高舉，踮腳站立，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工作人員就趁著這時開始清洗，先用刷子把皮膚刷淨，然後接上軟管，插進尿道和後穴，用特制的甘油將奴隸的膀胱和腸道灌三遍，最後再洗一次胃，對奴隸的清洗就算完成。SM附中的奴隸們，平日里都很注重外表的保養，這是寫進學校章程中的，因而這樣清洗一次下來，除了奴隸被各種管子捅得極不舒服外，並沒有什麼煥然一新的變化，純粹是走個流程而已。

　　 清洗完的奴隸們並不會就這樣放出去，而是先用浸過水的麻繩緊縛起來，樣式每年都不一樣，但大多以五花大綁為主，稱之為“捆肉畜”，捆綁完畢的奴隸由調教師牽到倉庫後面的畜欄，這里平日放養作為肉食的各類動物，年前已經全部宰殺完畢，空閒下來的畜欄也就自然而然被利用起來，打掃後拿來關清洗完綁好的奴隸。這里分左右兩個部分，都有可以將動物頭部與食槽固定的木枷，還專門新鋪了松軟的干草，奴隸們撅著屁股跪趴在食槽前，伸出脖子被木枷鎖住，之後臘月二十五、二十六的活動，都將在畜欄里完成。

　　 臘月二十五日的傳統習俗是做豆腐，在SM附中這里，則是一年一度的榨精日，奴隸們在昨日清洗完畢後，鎖了整整一年的貞操鎖就被取下來了，附中不搞廢屌，因而不管什麼奴種的奴隸，無一不是一柱擎天，等待著第二天盡情釋放，但釋放也是有條件的，奴隸們射精必須達到足夠的量，否則要受到嚴厲的懲罰，至於懲罰是什麼，目前還沒有奴隸體驗過，因為根本就沒有不達標的。

　　 臘月二十五日一大早，工作人員便已帶了設備到畜欄等候，倉庫的管事把昨天調制好的流食倒進食槽，再拌上足量的“萬艾可”，是一種壯陽用的藥物。奴隸們都接受過吃狗食的訓練，又是流食，因而早飯結束的時間比平日快了不少，在壯陽藥的加持下，下面早就迫不及待的要釋放，工作人員倒不急，先取了特制的封嘴膠布，把奴隸的眼睛和嘴挨個封好，確保奴隸連呻吟也叫不出來後，立刻將取精器的飛機杯套在奴隸的性器上面，按動開關，甚至不需要等待，白花花的精液就噴涌而出，一股接著一股，順著百十條透明管一齊流進儲精罐，煞是壯觀，這些精液一部分會混在豆腐里，給奴隸吃下去，但大部分還是裝瓶往外賣，宣傳部的攝影師也在這時趕到，將這些畫面錄制成DV後在網絡上銷售，盈利的收入不比賣春藥小。

　　 據說早先附中的榨精日並不固定，什麼時候都有，各奴種也是各搞各的，地點一般在各自教學區的公開課教室，後來不知哪個調教師當了領導之後，便把榨精日固定在了每年農歷的臘月二十五，跟做豆腐放在了同一天，精液和黃豆漿都是白色，倒也應景，於是便沿襲下來，並和每年的年前清洗之類的活動結合起來，最終演化出今天這一套“肉畜戲”來。

　　 臘月二十六，宰年豬，被宰的當然是奴隸，不過所謂“宰”，不是抹奴隸脖子，而是操奴隸後面，被關在畜欄里的奴隸們，在前一日的榨精日早已將一年積攢的精液宣泄一空，下面無精打采的聳拉著，被鎖上鍋蓋貞操鎖也沒什麼太大反應，灰頭土臉的奴隸們依舊不給松綁，只用水管衝洗一遍，喂些流食，便如同真牲畜一樣被丟進籠子里，這些奴隸們會分成幾批，由牽引車拉到S校區去，給s學員任意使用一天，這是整個附中最放縱的一天，過了這一天，奴隸們就要收拾干淨准備過年了，因而晚上拉回來時，大部分的奴隸，早已累的動彈不得了。

　　 臘月二十七日是SM附中的巡游日，一大早，休息了一夜的奴隸們在宿舍清洗干淨，不換校服，而是換上校方提前放進宿舍的“新年禮包”的道具和衣物，衣服是紅色的中國傳統袍褂，每件都是按照奴隸的身體數據定制的，道具則是鍍金的乳環，項圈，腳鐐和前列腺震動棒，需要捆綁的奴種還另准備了染成金黃的牛皮繩，性奴班今年別出心裁，竟統一定做了一套妖冶的旗袍，每個性奴還將頭發染成了金色，再戴上藍色美瞳精靈耳朵配飾，猶如天使下凡，從旗袍里露出來的白腿踩著長筒靴，簡直光彩奪目。

　　 狗奴班亦不甘示弱，效仿市里的花車引導也定做了一套老虎服飾，只是不遮臉，戴上老虎耳朵發卡和止咬轡頭，更顯英俊，繩奴班今年相當傳統，紅色袍褂外金繩緊縛，為了方便戴腳鐐走路還特地學了大陸北方傳統老爺們的踱步，嘴里咬著紅色口球，泰然自若，也有一番風味，繩奴班今年還出了代表與狗奴班合作，穿了紅色的滑料練功服，用金色牛皮繩五花大綁，是按捆死刑犯的規矩捆的，相當緊，身後插著犯由牌，嘴里不塞口球，而塞白布，打扮得十分秀氣。他們被安置在三角木馬上，由狗奴班的“老虎”們抬著，繞城區游了一圈。

　　 臘月二十八日，SM附中依照傳統開始准備各種面食，A島遵循得是大陸北方傳統的古制，年三十到正月初四是不准備食材的，因而要備下大量魚肉菜蔬和預制點心，因為工作量巨大，奴隸們也被允許參與進食材的准備制作中來，上百人集中在食堂餐廳一起包餃子，即便放在大陸，也是難得一見的盛景。

　　 臘月二十九日與年三十的上午沒什麼特別，倒是年夜飯值得書寫一筆，奴隸們吃年夜飯的“餐桌”，是刑奴孔武有力的酮體，刑奴們先被直臂駟馬捆綁起來，然後翻轉過來固定在特制的鐵架上，乳環也換上了粗大的型號，左右各掛上盛放飲料酒水的鐵欄，便是一張人體餐桌了。餐食繁多而精致，都是硬菜，以自助的形式由奴隸自行挑選，打在餐盤里，奴隸們按奴種分為6人一組，刨去做了餐桌的刑奴，剩下的繩奴，狗奴，性奴，工奴和家奴都按自己奴種的規矩跪在地上，繩奴依舊是被綁起來的，只是與平日相比，裝飾性質要比拘束性質更多一些，他們由性奴幫助喂飯，狗奴戴了狗頭套，和平日一樣使用狗盆在地上吃飯，熙熙攘攘，調笑不斷，就是平日里最不苟言笑的調教師，此時也變得慈眉善目起來，午夜12點一過，市里和學校的焰火准時呼嘯起來，隨著熱騰騰的水餃出鍋，掛在食堂天花板的寬屏電視也開始轉播市里的聯歡晚會，A島不看大陸的春晚，倒是自己准備了一套賽博朋克風格的春晚，有心機的奴隸還趁機向調教師們拜年磕頭要紅包，調教師們一陣壞笑，命令奴隸脫褲子撅屁股跪在地上，拿出預先放有紙幣的跳蛋形狀的塑料球，塞進奴隸的後穴里，發放所謂“紅包”，弄得奴隸大驚失色，有的奴隸後面甚至能收到七至十個“紅包”，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他又不敢拒絕，只好找時機腳底抹油，東躲西藏，引來笑聲不斷，在一片嘻嘻哈哈的氛圍下，年就這樣過去了。

　　 大陸曾有很多人抨擊A島變態的嗜好，稱其“敗壞文明”，但大陸人口中最不文明的人，卻在愈加冷淡的年味里繼承著昔日的煙火氣，今日大陸的人，除了錢似乎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很多有趣的人和事，都因為奔波而被忽略然後草草了事，而文明不正源於生活麼？難道不是在生活的儀式中所體現出的敬畏與欣賞麼？敬畏天地，欣賞人，是為文明，從這一點上看，誰又能說大陸文明，亦或是A島不文明呢？

　　 壬寅年正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