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系列」日向醬的監獄調教w
「萌王系列」日向醬的監獄調教w
肆
『隱隱約約看到了,那個[夜之宮]的輪廓。』
愜在篝火旁的庫洛艾連忙掙扎著從篝火旁起身,很努力地隨著日向的視线向遠方看去。可惜,除了一望無際的森林以外,她什麼也看不到。
『誒,看不到的啦,日向姐,這個世界的我可不比普通人強多少哦。』
『嗯...差不多快到了。慢慢走的話,花上三天也夠了。』
『我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哦,日向姐。』
庫洛艾的眼睛被篝火映照著,在黑暗中閃著幽光。日向屈膝坐下,對著遠方陰暗的森林長舒一口氣。火焰在她二人中間噼啪作響。
『你確定接下來的未來嗎?在見到露米娜斯大人之後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日向一邊擦拭著細劍一邊發問。
『露米娜斯醬是好人啦。如果我們認真向她講述的話,我相信她會信任我們的。也許...利姆露桑這次就不用死了...』
『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個怪物一般的利姆露,怎麼會被人殺了呢?』
『抱歉呢,日向姐。即使經歷了這麼多次的重復,我還是沒能知道利姆露桑是被誰殺掉的。這次的我還沒有戰斗的能力...』
庫洛艾垂下了頭,似乎很泄氣地玩著地上木棍,黑色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在肩頭晃來晃去。
我不知道她經歷多少次這樣的事情了,日向想。手上擦拭著劍,她也在默默地打量著一旁的庫洛艾。眉目中透露著深深的憂愁,閃動著悲傷的神色,與她年幼的外表形成對比。
也許是見了太多的死亡與殺戮,不管怎樣,她仍然是利姆露托付給我的小女孩,我必須保護她。日向在心中暗暗對自己說。
『日向姐,也在為利姆露桑擔心嗎?』
『誒誒?雖然我不相信他(她?不知道對萌王該用什麼人稱)會死,但是聽你這麼說,肯定是會有擔心的啊。』
『不用擔心,這次肯定會成功的,不過——』
庫洛艾拍拍腿上的灰,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來:
『雖然我很喜歡日向姐,但是也絕不會把利姆露桑讓給你哦!』
『哈啊?』
庫洛艾的臉上帶著認真的神色,讓日向意外的有些發愣。
『這...這可是愛麗絲醬說的哦,』
在趁著日向還坐在地上滿臉驚奇的時候,庫洛艾接著道:
『對女人而言,存在著不可避免的戰爭!』
我?對利姆露?這種事...日向不禁苦笑。
還是小孩子嘛,她心下稍稍寬慰。
但同時,另一種心緒又在她內心悄然升起。難道...?
『你剛才,動搖了一下吧。』
『才沒有呢,快,快點走啦。如果你看到的是真的的話,我們就沒有時間了。』
日向紅著臉避開庫洛艾的視线。
這孩子,也是擁有兩千多年的記憶了。真是的,不能被她天真的外表給騙了呢。
日向這樣想著,匆忙熄滅篝火。細劍靜靜地依在她的腰間,讓日向在著黑夜中稍覺寬慰和勇敢。她提起庫洛艾小小的手,向山那邊的方向趕去。
這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不應該這麼說。秉承著一貫的嚴謹態度的話。
那麼,是何人?處何地?准確的說,應該問,在何時。
這個時間軸不是庫洛艾經歷的唯一一次,也不是這個日向經歷的唯一一次。在朦朧之中,日向隱隱憶起那些仿若隔世的記憶,長劍透胸,魔法焚身,或是在淨化般的量子流中破碎。那些經歷過的親情,友愛,諸多美好事物皆隨時間飄散打亂,至今思起只如煙雲拂過。
不過都是些別人的經歷。只剩下死亡,死亡的記憶仍然使她感同身受。不過都是些別人的經歷,日向默念道,暗暗希望自己也能如期盼的一樣堅強。
如果如同庫洛艾所說,在這個世界,維魯多拉在一開始就被星王龍干掉了。
似乎並不是很嚴重的事情,尤其是在經過上萬年的時間跨度之後。然而因為維魯多拉的死亡,利奧拉山脈地區沒有可以限制住魔王露米娜斯的對手,實力一天天坐大。
似乎還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如此,以後的聖王國也就不復存在了,因為露米娜斯不需要維持一個國家來獲取對抗維魯多拉的力量。那曾經在日向記憶中的宏偉都市[聖地貝魯里歐斯]至今仍然是一片森林。
現在的時間點,已經是魔物都市建國之後了。因為在從自由都市回來的路上沒有碰到日向,利姆露平安的回到了完好無損的聯邦。西方諸國因為沒有露米娜斯教的支持,戰爭紛擾不斷,也就沒有心思去理會鳩拉森林里的魔物聯邦。
因為錯綜復雜的蝴蝶效應,利姆露沒有變成魔王,仍然在魔物聯邦過著忙碌但和平的日子,也和英格拉西亞等國建立了不錯的關系,庫洛艾等孩子們被魔物聯邦建立的學校收養。這件事似乎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即使經過數千年的輪回,庫洛艾仍然對那些在魔物聯邦和利姆露共同度過的日子念念不忘。
當然,和平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命運之日,東之帝國聯合露米娜斯對西方展開全面攻勢。連接東西要道的魔物聯邦自然首當其衝,還未變成魔王的利姆露領軍抗擊。
『我呢,在那個時候已經喜歡上利姆露桑了,所以任性地要求他不去參加戰爭。畢竟帝國聯合了那個魔王變得十分強大,我覺得贏不了。但是,利姆露桑笑著告訴我說『放心吧,交給我了』明明他心里也很害怕,但還在那里耍帥......還把這個『假面』也給了我...』
庫洛艾低著腦袋對日向說到,那個假面被她牢牢地攥在手里。
畢竟,這是她不停地在經歷的事情啊,日向想到。她微笑著撫摸著庫洛艾的腦袋,小小的身軀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籠罩,微微發顫。
這,不僅是過去發生的事,更是將來會發生的事。
利姆露在短短的別離後趕赴戰場,沒能回來,魔物聯邦因此毀滅。露米娜斯與帝國聯盟很快席卷了西方諸國,而後聯盟隨著猜疑和防范而破裂,戰爭再度燃起。
這都是日向和庫洛艾不願看到的。為了阻止事情的發生,她們二人正向著露米娜斯的所在地趕去,希望在帝國與她的協約簽署之前阻止。
『那個...庫洛艾,我...在你的記憶中又怎樣呢?』
她沉寂了一會,空氣在二人之間凝固。日向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氣氛足以說明一切。
『日向姐...很想聽嗎?』
『不用了,我也大概猜出什麼樣了。』
『對不起...』
看著庫洛艾低垂的頭,黑色長發反射著淡淡的月光,靜小姐的面具松散地系在其間,隨著她一輕一重的腳步晃動著。
月色淒冷。日向的眼前又漸漸模糊了起來,這次的記憶熟悉卻又陌生,又是死亡。
一如既往地死亡,但是這次,自己...是在笑啊。
——————————
[夜之宮]是吸血鬼魔王露米娜斯兩千年來一直作為居住地的城堡。
在日向的時間里,這里本應該是聖王國的首都,是一座宏偉的山巔之城。
兩千年來的改造和檢修,夜之宮的風范比起之前的都市猶有過之。奇跡般的人造產物,兼有堡壘的莊嚴和藝術的美感,自山巒中拔碩而起,巨大的陰影遮蔽天日,薔薇狀的荊棘蜿蜒攀於那漆黑的城堡各處,凸起的花瓣乃監視要員的待機場所。時時可見守望者般的黑蝙蝠盤旋主塔,警惕地監視著方圓之地。
日向二人腳程不算快,尤其是庫洛艾只有幼女級別的體力,大多數時間都是被日向抱在懷里。走走停停,自午夜啟程,直到夜之宮高聳城牆現於眼前的時候,天色已過晌午。
距離城牆還有數里,已經很明顯地感受出了龐大陰影帶來的威壓感。二人的到來被夜之宮的斥候察覺,許多吸血鬼士兵自遠方城堡騰空飛至,包圍了她們。
面對敵意重重的視线,日向本能地握住了細劍,只留下一只手抱著胸前的庫洛艾。
庫洛艾仍然在日向臂彎里蕩著皮靴包裹的腳,似乎對周圍的視线混不在意。她自若地對著士兵宣告到:
『我們是來找露米娜斯醬的,請你們通告一下。』
『嗯?!』
聽了庫洛艾的話,日向大吃一驚,幾乎握不住細劍。
『我說你啊,在這里這麼自然地直呼露米娜斯的名字,你覺得還能全身而退嗎?』
她懷里的庫洛艾很疑惑地抬起頭,圓睜著眼睛看著一臉焦急的日向,似乎是不能理解她的話。
『沒有哦,露米娜斯醬是好朋友啊。』
『但那也是你從維魯多拉手里救下她之後吧,現在的話,完全是素不相識啊!』
『哦哦,是這樣呢』
聽到日向近乎竭力地對她說的話之後,庫洛艾才察覺到自己似乎記憶混亂了,握著小小的拳頭敲了敲腦袋,似乎在回憶。
『抱歉啊,日向姐,經歷了這麼多,記憶混亂了呢。』
『不用道歉,要不然,還是想想現在怎麼辦吧。』
無奈的說出這樣的話,日向的眼睛卻在細細地掃著陌生的敵人。來者都是高級吸血鬼,早已脫離紫外线的束縛,卻因為剛才二人的對話摸不著頭腦,站在原地握著武器警戒著,躍躍欲試似乎卻拿不定主意。
握著細劍的右手微微出汗,斜眼看著左手懷抱著的庫洛艾仍然怡然自若,心里暗暗無語。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剛才的氣勢表演到底了。她如此想到。
『喂!我說你們!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
她試著對吸血鬼施壓,為了讓他們產生恐懼感,謹慎地透露出一點點的聖屬性魔素。
『我們是代表著東方的朋友,來見魔王露米娜斯的!』
既然東之帝國要與露米娜斯結盟,不如在這時將計就計。日向盤算著作為不明就里的小兵,是不敢隨意處理外交問題的,只要能見到露米娜斯...
對方被她的語氣似乎鎮住了,在原地瑟瑟地小聲討論著,卻並不理會她的問話。
細劍在空氣中劃出破空之聲。
『我在問最後一次!帶不帶我們去見魔王露米娜斯?』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了。日向心里盤算著,施壓到此為止,如果對方再沒有反應,即使要把他們殺光......
『我們代表露米娜斯大人,向東方的朋友致意。』
人群中擠出來一人,彬彬有禮地向二人鞠了一躬。白色短發映襯著毫無血色的皮膚,一名似乎病懨懨的吸血鬼有氣無力地向他們說著話。
他身著黑色的燕尾服,裸露出來的皮膚都被繃帶重重包圍。無神的眼睛冷冷地打量著警戒著的日向。
『恕我冒昧,請問二位的身份?』
『具體事宜要等到見到魔王露米娜斯的時候才可透露。東之帝國的魯德拉皇帝希望通過作為使者的我們向貴所表達友誼,共同商協合作。』
日向硬著頭皮說到。在這種場合裝作使者實在是漏洞百出,可多虧了庫洛艾的預知未來的能力,如今露米娜斯與帝國的聯誼還不為世人所知,並且[魯德拉]皇帝之名也不是誰人都可以說出來的。
對面的吸血鬼也在這矛盾中思量著,空洞的眼睛一直在二人身上掃來掃去,使得日向心里踹踹的不舒服。
『好吧,在下可以帶你們去見露米娜斯大人。』
在搜尋不到什麼线索之後,吸血鬼毫無感情的說到,並緩緩走近日向。本能地警惕使得日向握緊了手中的劍,劍間鋒芒直逼。
『很鋒利的劍,請盡可能小心行事。』
他渾不在意地逼近劍鋒,直到它抵在自己的喉嚨。
『想前往夜之宮,只能通過管事——也就是鄙人——的傳送才可進入。然而,如果有二位客人,則只能有一人前往。』
『什麼意……』
頭腦一陣暈眩,細劍直突,帶起一陣血霧。穿刺的手感自劍柄傳來,模糊之中,只見吸血鬼頹然倒在塵土之上。不行,意識在消失...左臂越來越沉重,雙膝一軟,沾滿鮮血的細劍插於泥地。
死亡。她在彌留之際再度想起。又是那副畫面,熟悉又陌生。自己...在笑啊,為什麼呢。這是她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
『這當然並不是最完美的辦法,可相較於深不可測而且與奇伊也有著不明不白關系的帝國,還是保准一些比較適當。』
陰暗的長廳里,唯一的光源只有楔狀圓台上那華麗薔薇寶座背後的落地窗網格間透露的點點日光,直落於大廳中央正侃侃而談的少女身側。
周圍是整整齊齊身披長袍的吸血鬼,低沉著頭分列於兩側,將正中央的庫洛艾包圍。她嬌小的身軀包裹在寬大的法袍當中,末尾隨著她游走的腳步在地上拖來拖去。
『魔物聯邦是新晉的王國,整體制度尚且稚嫩,國家仍然處於表里如一的穩定狀態。況且...嘻嘻...作為國王的史萊姆也很可愛...不,是態度誠懇。』
就在周圍不信任的視线當中,庫洛艾很隨性地對著王座上的魔王如此游說著。吸血鬼管事被殺之後,日向也因為那個犧牲魔法的效果失去意識,這是因為判定她的危險性遠大於庫洛艾。當然對方的談判態度也很誠懇,露米娜斯的立場正處於不穩定的狀態,因此余人在帶走昏迷的日向作為人質之後,庫洛艾也被如約送進夜之宮覲見露米娜斯。這其中幾乎完全沒人把被日向刺殺的管事當成一回事,大概吸血鬼有自己的復活魔法吧。
王座上的少女靜靜地聽著,帶著一絲清淺的微笑。我見猶憐的銀發少女,妖魅般搖曳著赤與青色光輝的金銀妖瞳帶著冰冷的神色。不帶血色的潔白皮膚,畫中人般的美麗容貌流露出一絲異彩。櫻唇間的兩顆雪白的犬牙,在她偶爾的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中若隱若現。
黑紫相間的紋飾華服,優雅的灰紗長裙,少女將一只被黑絲與皮鞋包裹的腳丫翹到另一條腿上,似乎很愜意地在刺藤叢生的王座上坐著。
吸血鬼魔王——露米娜斯.巴廉坦因,被譽為“黑夜支配者”的夜魔女王。
看起來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女罷了,神色之中卻帶著貴族般的優雅以及成熟,工於心計。
『這個叫做『利姆露』的史萊姆,僅憑汝只言片語的擔保,妾身還無法信任。況且,為什麼即使如汝所言,為何妾身要放棄強大的帝國來支持所謂的“魔物聯邦”呢?』
露米娜斯那雙異色的眼瞳在庫洛艾身上打量著,顯示出謹慎與不信任。
『唔...很麻煩捏.....如果不信任的話,自己去魔物聯邦玩兩圈就好了啦。』
『哼,孩子氣的發言。以汝輩之前狂妄之言,如今卻是來愚弄妾身麼?』
露米娜斯微微顰蹙,但下面的庫洛艾卻看出她的眼睛中仍有著些許好奇。露米娜斯醬這番恐嚇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她狡黠地想到。
但是,現在王座上的少女卻比庫洛艾記憶中的露米娜斯冷陌了許多。她記憶中的那個人是一個雖然冷淡但確實是很熱心和溫柔的人。這個時空的露米娜斯經過幾千年孤傲的帝王生涯,更加的老練與心機。
嘛,不過,要說辦法,我還是有的。
『道理既然講不通,那人家就要來硬的了。為了利姆露桑好好活著,我不會讓你與帝國結盟的哦?』
『哦?這倒有意思了,就讓妾身看看汝是如何來硬的吧。』
王座上的露米娜斯挑了挑眉,輕笑著,璞玉般的小虎牙微露,顯然對體內幾乎沒有魔素的庫洛艾不屑一顧。
但她仍然做好了萬全准備。久於事故的露米娜斯即使對於小孩玩鬧般的威脅也不肯放下戒心,兩旁的吸血鬼護衛的刀劍也在斗篷遮蔽下出鞘。
像是撒嬌一般,庫洛艾高高地舉起小手對著天蓬,鼓起嘴似乎很認真地看著天上。
搭配上她只有十二三歲的外表,可愛程度之深讓一旁的護衛也忍俊不禁。
『時間之王!』
她帶著稚嫩的童音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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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矮的磚砌屋頂,破損的一角透進點點雨水。水珠滴答滴答地打在牢房的坑坑窪窪的鋼鐵鑄床之上,逐漸積起一個小小水潭。
日向正百無聊賴地在床的另一邊坐著。一個精巧的雕花白瓷盤放在鐵床的另一邊,其上擺著一杯已經涼透的深色清茶,同樣是潔白的雕花茶杯。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走廊深處傳來,日向就像是沒聽見一般一動不動地盯著水泥地板。
『你沒接納我們的待客之道。』
來者鬼魅一般的出現在牢房之外,他背後的昏黃燈光直直地打在地上,沒有映出影子。
『我的劍貫穿了你。你應該死了,即使我之後被魔法擊昏,但我的劍殺死了你,感覺從未出錯。』
『茶涼了就不好喝了。如此暴殄天物。』
『你,為什麼沒死?』
日向帶著審問的眼神望著來客。即使是身處監獄之中,她冰冷的眼神仍然使她像曾經那個聖騎士團長。
『熱的茶對身體有好處,對味覺有好處,你應該知道這點。』
吸血鬼偏向頭望向那被原封不動的茶水,避開了日向刀鋒般的視线。毫無感情的眼神加上慵懶的語氣,似乎完全不在意日向的詢問。
『你說的沒錯,你的劍纏繞著的那龐大的聖屬性殺死了我。但我現在仍然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這兩件事不存在矛盾。』
『無所謂了。一個小小吸血鬼的死亡與否與我並無瓜葛。那麼,你如今來找我了,什麼事。』
日向別開頭去,吃力地拖著腳步回到陰影里的那張鐵床。她本來的白色長袍如今肮髒許多,沾滿灰塵,裂縫遍布,露出下面的肌膚。一只靴子沾滿淤泥和劃痕,另一只則不知去向,修長骨感的腳上纏了幾道白布裹足,尾端已經發灰的布條長長拖沓在地上,帶起監獄地面的淤泥。
『你不擔心你那小朋友?』
『我知道她沒事。不然我現在早就死在這里了。』
『你猜想的沒錯,直到剛才還沒事。不過——』
吸血鬼故意拖長了音,灰色的瞳瞟了一眼日向那只裹著布條的右腳。
『現在她不知去向。帶著露米娜斯大人一起,似乎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呵,你是在試著套我的話麼?』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只是想讓你來盡一個人質的本分罷了。蒂娜,提人。』
另一名吸血鬼從陰影中顯現,悄無聲息。日向此時的魔力被這有著千百年歷史的牢房在巨石之中編織的法印吸收,失去了[魔力探測]技能的她在此時就像是盲人一般,這個吸血鬼的出現此時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
她就這麼出現了,一點痕跡我都沒發現。確認了這個想法的日向在心里暗暗吃了一驚,但是擺著撲克臉,似乎對牢房外的事情不置一顧。
『那個...默德法大人...露米娜斯大人告誡過我們不能動這個俘虜的說...』
金發藍瞳,被稱作“蒂娜”的少女可憐兮兮地向默德法解釋道。她穿著點綴珍珠和碧玉的洋紅長裙,雪白的脖頸帶著藍寶石金項圈,刻著遠古的魔法印記。
那是奴隸的印記。日向敏銳的察覺,她曾在聖王國藏書館里的書籍上看到過吸血鬼奴役項圈,雖然書籍上記載著的與少女所帶的華麗裝飾大不相同,但是那個魔法印記,一定不會出錯。
少女沒有穿鞋。兩只赤足不自覺地勾著小小的腳趾。白皙的腳丫,透著無生命力的吸血鬼不應該有的水靈。只是腳上面還明顯的有幾道緋紅印記,像是被粗暴地刮撓後的劃痕,而且,顯然是不久之前留下的。這是日向發現的另一處違和。
『露米娜斯大人消失了,現在我即使篡個位也完全可行吧。這樣小小的違背命令無所謂的,現在快去。不然我們就玩完游戲後再去管俘虜,我無所謂的。』
默德法有著修長纖細的身材,配合上嚴肅的黑色燕尾服,白皙的吸血鬼膚色以及那優雅的氣質,很像是那種標准的吸血鬼執事。如今仍然保持一貫的態度從容的威脅著一旁比他矮上兩個頭的金發少女。蒂娜畏畏縮縮地站在原地,兩只赤裸的腳丫不安的搓動著。
『好...好的...默德法大人..』
她低著頭說到,帶著顫抖的語氣。又很夸張地鞠了一躬,頭也不敢回地屈著身子走了。
門開了。帶著鋼鐵與水泥摩擦的刺耳的尖銳噪音,監獄門緩緩地打開。吸血鬼緩緩地走進來。
『你...我警告你不要過來。』
仍然無法運起魔力,肉體更是連站起來都力氣都沒有。恐懼在日向心頭升起,面對著絲毫看不透想法的面無表情的吸血鬼,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雙手在本能地打顫。
下意識地探到腰間摸索聖騎士的細劍。沒有。毫無防備的日向只覺在他面前如同赤裸一樣無助。
『對於露米娜斯大人的失蹤,你該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俘虜。』
默德法無視了日向虛弱的威脅,毫無顧慮地向前逼近無法站起只能掙扎著保持半蹲姿勢的她,邊問著話邊利落地甩下身上的那件黑色執事服。日向本能地後退著,在地上如同匍匐一樣的後退。
他在脫衣服啊,她想,臉上帶著萬分驚恐。還是處子之身的她以暗暗預見接下來將發生的事。
露米娜斯的事?日向此時大腦混作一團,根本無暇思考。目前的處境讓她實在無法冷靜,虛弱,無助,像是小女孩一樣被逼在這逼仄監獄的角落,冷酷無情的男性在慢慢脫著自己的衣服。
雖然對方是很帥啦...一個微弱的想法在她內心深處升起。也許她本人也沒注意到。
『沒話說麼?也罷,流程畢竟還是要走的啊。』
吸血鬼挑眉看了看地上的日向,她無所適從的表情讓他很是滿意,嘴角不經意間浮起微笑。
『那麼,[魔力操控]。』
古老地石壁間夾雜魔素,被吸血鬼的魔法輕易地喚起,似乎融為液體,長矛般迅速穿過日向的腋下,縛住雙臂,將倒在地上的她猛然靠向石壁,接著再度凝固。一切幾乎在瞬息間完成,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日向只感到後背龐大的衝力震的她胸口發疼,頭暈目眩。混亂過後,意識重回,她方才發現兩只手臂被牢牢地控制在牆上,鐵銬般的岩石包裹住了她的小臂,帶的她整個身體不得不緊靠著冰冷石壁。
『咳...咳咳。』
之前的撞擊震的她的肺部仍然隱隱作痛,幾絲鮮血隨著她的咳嗽飛到了默德法的白色上衣。
『還是不打算說麼?』
他已經在解上衫的扣子了,鮮血在默德法的衣服上染下幾絲汙漬,可他渾然不覺。
『我不...知道。庫洛艾的能力,連...我也不完全清楚。』
『真是可惜,那就沒辦法了。』
白色上衣隨著他瀟灑的揮手而落到監獄的一角。
石灰般的蒼白而死寂的皮膚,吸血鬼獨有的顏色。同為蒼白的裹胸布下微微隆起,唯美的身體线條包裹著少女渾然天成的肌膚,對比著生氣全無的色彩,像是黑白的少女映照。
他——不,應該說她,隨手地放下束起來的頭發,銀絲披散至肩。不加修整的短發,卻光滑無瑕,整齊地垂在少女身後。
『如何,稍有些驚訝嗎?』
灰色眼瞳中夾著一絲嘲弄的笑。這對於她這種不善言表的人已經很難得了。
聲音一如既往。不如說,本來就是中性的聲音,不過此時搭配上她的面孔更加顯出吸血鬼的冷酷之美。
『你……?』
面前絕美的少女似乎不像是之前那個淡漠的執事,然而眼眉中卻又相似。似是而非的感覺讓日向何止稍有驚訝,接連不斷的打擊讓她此時幾乎無法說話。
『接受現實了嗎?那麼...拷問,開始了哦?』
咬著耳朵,像是情人間的悄悄話,少女貼近日向輕聲說到。
『等等...你!唔……!』
剛剛開口說話,與此同時,一個硬硬的球狀物毫無征兆地塞如了日向的嘴里,幾乎占據了她整個口腔,軟軟的外表皮抵在她的牙間,令她只能發出嗚嗚一樣的聲音。
『這可是我第一次在客人身上用上這個玩具哦?還沒有想好名字,雖說之前在蒂娜身上測試過幾次了...』
仍然是貼近的耳語,日向被口球逼著夸張的打開了嘴巴,眼中只能看見默德法的銀發,幾乎可以聞到她發間的清香。
默德法弓著身子,俯在日向的臂彎,貪婪地從她長袍的破洞處嗅著少女的氣息。日向只感覺腋窩一陣細細的癢感,『這個變態...她,她在舔!』舌頭帶著溫軟潮濕的觸感在她腋下直至側腹的位置不停劃弄,長袍的破洞被沉浸其中的默德法粗暴地撕扯擴大,逐漸日向的左側只剩下幾絲布條。
『嗚嗚嗚....唔!嗚嗚...』
日向從自己的位置只能看見默德法的頭在自己腋下的位置擺來擺去。自己的手被石壁控制,只能盡量地動著肩膀以求躲避,同時被麻酥酥的癢感惹的嬌聲不斷。
默德法幾乎將自己的全部身體貼在了日向被癢感弄的動彈不停的嬌軀之上,由於她幾乎是半裸狀態,只纏繞著裹胸布,所以被玩弄的日向可以很明顯地感到默德法光滑的皮膚在自己的身上層來蹭去。
一切都一切都在給她身下工作著的默德法巨大的快感。本來壓抑著性子保持淡漠的她此時以欲罷不能,舔舐玩弄著日向的腋下,同時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她整個身體游走。一點點地透過那些長袍上的孔洞縫隙,探入著自己的手指和舌頭,感受著滑嫩的觸感以及少女的清香,感受著正在被玩弄的少女花枝亂顫的身體,想要躲閃卻只能一直一直捉迷藏般地被繼續予以持續不斷的癢感。
『嗯嗯嗯!嗚嗚...』
靈巧的舌頭在腋下里一勾,敏感的日向一下子伸直了身子。嘴中本來的大笑被口球簡化為嗚咽。
日向的雙腿沒有被石壁束縛,此時為了幫助主人發泄巨大癢意,不停地亂蹬著。如此一雙纖細的美腿正一下一下地隨著嘴上和手上的動作無力地踢打在默德法的身上。大幅度的動作甩下了日向剩下的那只長靴,沾著些許汗水的白襪在空氣中肆意掙扎,透過薄薄的襪底可以看到日向那不大的腳丫正拼命擺動著腳趾,襪尖隨著著擺動一下一下地起伏,襪口也因為主人無謂的掙扎而慢慢隨著一下一下地甩動褪下腳踝,緩慢露出紅嫩的足。
少女的汗香逐漸彌漫監獄。
那纏著繃帶的腳丫也如同另一只一般,毫無規律地掙扎,時不時腿就會如落水者遇到救生圈一樣緊緊抱住正在她上半身用功的默德法。這只可以明顯地看出腳趾的動作,看起來每一絲每一毫的身體都在發泄著不盡的癢。繃帶已經被踢掉了,赤裸紅潤的腳丫在空氣中蒸著熱氣。
長袍已被撕破大半,僅余幾塊破布條還在為主人遮羞,輕咬著少女敏感的腋肉,兩只冰冷的手也同時在日向肋骨處揉著,默德法就保持著這樣臉埋在少女胸口的姿勢,同時慢慢褪下了自己的皮鞋。一只被利落地踢掉,露出黑絲包裹的纖細腳丫,調皮的輕點著地面,似乎很是享受自由的感覺,腳尖輕輕插入另一只皮鞋的腕口,幫助另一只尤物脫出皮革束縛。
『腳丫不乖呢,也想和我玩耍嗎?』
本來正在用牙輕磨日向腋下嫩肉的默德法似乎感到了腿上的異樣。日向在癢感蹂躪下已經無法正常控制自己的行動,兩只腳緊緊纏在了默德法的腿上,裸足和黑絲交織在一起。
『嗯...[魔力操控]...』
似乎花了很大功夫,默德法才從日向的身體上不情願的脫離。審視著牆上的少女,此時脫離癢感泥潭的日向正疲憊的喘息著,口水自日向被口球束縛的嘴里留下,形成透明的絲线。
地上都是被汗水浸濕的痕跡,兩只小皮鞋隨意的倒在一旁,同樣沾滿汗漬的長長的布條和高筒皮靴也被留在地上。
日向低著頭喘著粗氣,黑色短發凝成幾簇,滴著汗滴,整個人脫线木偶般掛在石壁上。兩只腳隨意地搭在地面,紅嫩的腳底正對著默德法。
默德法輕輕提起一只腳,用被黑絲包裹著的腳尖點了點日向的左腳。黑絲粗糙質感留下的癢痕使本來已經幾乎昏迷的日向猛的一顫,兩只腳觸電般地顫抖著縮回,像是小兔子一樣緊緊縮在身前,本能般地防御著。
默德法本來毫無血色的臉頰升起一抹少女的粉紅,見識了平日鐵娘子一般的日向出乎意料的怕癢,喜於tk的她心里充斥著期待,眼神異常的有神。
『唔嗚嗚....!』
日向被之前腳底的癢感激醒,一抬眼便看見貼近自己的臉帶著極度興奮眼神望著她的默德法,恐懼地向後縮著。見識這幅情態的默德法愈加歡喜。
『不用害怕哦?如此怕癢的腳底不好好玩玩便是暴殄天物了,哦?』
帶著平日絕對不會有的語氣,默德法紅著臉,嫵媚地對著日向說到。
石壁再度軟化,纏繞住日向腳踝向她身後板去。本來作為牆的石壁也迅速分到一邊,在日向身底留下來一個一尺見方的孔洞,正好容納住她的腳腕。此時日向上半身仍然保持挺直的狀態,下半身則是屈膝將兩只腳放入身後石牆下的足伽。腳底空落落的,兩只裸足不安地動著。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回復了意識的日向如此想到。
之前的癢感已經使她無法忍受,即使竭盡所能的去發泄,仍然填不滿這個吸血鬼變態僅僅舔弄和雙手帶來的癢感洞窟。
如今她除了頭部和腳腕什麼都動不了。涼嗖嗖的風在腳底吹過,立刻癢得她渾身一顫。口球束縛了她的言語,石壁控制了她的動作。如今她能用來發泄的只不過是一顫罷了。
後背有著石頭凸起,上半身的癢癢肉很夸張地被撐出來,身體被彎曲成半圓性,肚子連同發育不全的胸脯帶著破碎的長袍一動不動地挺在默德法身前。保持這種羞恥的姿勢,讓高傲的日向十分不自在,尤其是在默德法變態般的視线審視下。
『嗯...很完美呢。』
看著這樣一副動彈不得的少女映畫,默德法不禁贊嘆道:
『簡直就像是待宰的魚肉。把每一分鮮嫩都盡情展示。對!就是這樣,眼角的淚花保持住!啊啊,太完美了。』
羞恥,太羞恥了。日向如此想到,拼命抑制住不自覺流下的淚水。
『不要擔心,一會就讓你笑哦?哦,不會笑的,可惜這口球不讓你笑呢?很難受吧,連笑聲都被剝奪的滋味……』
默德法長長的手指劃過日向紅紅的臉頰,淚水終於留下,沾濕了她的指尖。
『嗯...該到時候了...』她舔舐著指尖留下的咸腥。
『傳送。』
——————————
赤裸的雙足羞澀地微微頷首,飽滿露珠般水嫩的腳趾輕輕向內縮著,腳底紅潤,褶皺清晰可見,在汗水浸潤下反射著微弱火光,晶瑩剔透。
日向的腳丫不算很小,偏顯修長,如今腳心朝上地面對著默德法。石室一邊是牢牢靠在牆壁上動彈不得的日向,這里則有著一面露出日向美足的牆壁,腳腕以下都在石壁的那一邊。
典型的足壁。未知的境遇讓緊張的腳丫不知所措,這讓默德法充滿欲望,心癢難搔。
白皙的腳背之下是一個與地面粘連的銀盤子,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工具與瓶瓶罐罐的“調味品”刀叉放在盤子旁的餐巾上。儼然一副開飯的樣子。
『我開動了。』
默德法在心中默念到。
口球從嘴里猛地脫出,連帶著一長串粘稠的口水。
『咳咳...咳咳咳...』
在牆壁另一端動彈不得的日向終於獲得了言語的解放,正在劇烈的咳嗽著。
『那個...家伙....我得找個辦法...逃出去。』
自己仍然困在石壁當中。日向試圖動了動身子,卻發現除了頭還可以象征性地轉轉,身體其他部位基本只能在石壁細小縫隙范圍下動一動,根本無法脫逃。
她看不見自己的腳丫,只覺得被困在石壁另一邊的腳孤立無援,不禁動了動腳趾,腳背能明顯感到下面壓著盤子一樣的東西,冰涼透骨,和這石壁一樣。腳腕處仍可以轉動,希望尋找辦法的日向接近所能地晃動著修長足身,試圖撼動束縛自己的石壁。
坐在椅子上默德法愜意地欣賞這一切。那雙困於足伽,不明情況的雙腳在自己面前的盤子內不安的晃動。長長的腳趾一勾一勾地劃著空氣。
尖銳的叉子在腳心凹陷處輕輕的一劃,兩只本來羞澀地疊在一起的腳丫瞬間像是觸電般地一震。
默德法慵懶地用著銀色叉子,像挑逗一般地跟著腳丫擺動的動作,繼續用著輕微地,不會留下劃痕地力度玩弄眼前盤子內的尤物。
一下,順著腳心的紋路劃過,然後看著兩只腳丫無助地左右顫抖,像是拼命地緩解癢感,最終又小心翼翼地攤在盤子上,似乎放松了警戒,又再度將叉子劃過另一只腳的腳趾,看著它們再度律動。那些蔥玉般的可愛腳趾像是磕頭蟲一般地在盤子上伸伸縮縮,仿佛在凸顯自己的美味。
『誒....嘻嘻嘻...哈哈....不要....你...』
另一邊的日向突然感到了腳心的危險,敏感的她在思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抑制不住笑了出來。
『很可愛呢,小動物一樣被戲耍的腳。』
叉子從腳趾輕巧的穿過,尖頭准確地刮劃在腳趾縫的嫩肉里,用力一戳,驚得另一邊的日向猛的叫出了聲,又是一臉串抑制不住的大笑。默德法另一只手早已按耐不住,伸出手指配合著叉子的動作,按住那雙因為巨癢而上上下下亂擺著的腳丫,又用裁剪的恰如其分的指甲在那紅痕遍布的腳底爬搔。
『哈哈哈哈....不,不要按住腳啊..哈哈』
日向那調皮的腳丫被控,那雙手像是鐵鉗一樣按著她的面向天的腳底,靈巧的五根手指還在被鋪平的腳底上撓癢。現在她的腳底只能很小部分的擺動了,只得任由叉子在她腳心上隨意玩弄,幾乎無法躲避
因為腳丫被一定程度上控制,她只覺癢感更濃,能勉強動作的前壁用力地擊打著將她卡住的石壁,發出隆隆的低響。
『很煩呢,擾人的聲音。』
默德法微微皺眉,扔下了叉子,兩只手並用地順著日向的腳後跟長長的劃到了腳趾,十根手指大面積的覆蓋,末了還插進了因為癢感而大大的張開了的腳趾縫,扣著那粉嫩的癢癢肉。
轟,轟,轟。
這一下本來是為了提醒另一邊的日向安分一點,順便用癢感懲罰一下亂錘牆壁的她,結果那隆隆的聲音不減反增。
日向狂笑的聲音無法穿過石壁,但是用力發泄而錘牆卻可以讓默德法聽到,隨著她加快撓癢的速度越來越頻繁。
『啊啊...好煩,不要打擾我玩你的腳丫啊。哼,[觸手操控]』
就在幾下震動之後,聲音停下了,暗室這邊,只有那微微冒著熱氣的紅嫩腳丫在瘋狂地亂竄,啪嗒啪嗒地拍著腳背下的盤子。腳趾一張一闔,有的時候大大地撐開抓著空氣,有的時候又緊緊地縮住在腳底留下皺紋。
『嗯,雖然很想看到她的掙扎,但是這樣也不好操作啊...』
默德法看著那雙腳,蹙著眉說到。石壁那邊的日向應該是受到了極大的折磨,暗室這邊的腳丫很忠誠地體現著主人的痛苦掙扎。
『唉,不管了,還是乖乖的腳丫方便玩弄,[藤蔓增生]。』
隨著不帶感情的輕喚,紫色的蔓藤從石壁的縫隙中鑽出,其上密布著細細小小的軟刺。
細小的枝節趁著日向張開腳趾的時候有靈性一般地抓住了那可愛的小腳趾,緊緊地纏繞其上,跟著其他的藤蔓也緊隨其後地控制住了其他幾根腳趾,軟刺隨著蜿蜒攀上的藤蔓旋轉地一圈圈劃過腳趾肚,腳趾縫,然後將它們挺直分開,一動也不能動。
在這期間可以明顯地看到腳趾帶著整只腳的肌肉都在顫抖,明顯主人是很想把它們從帶來細簌簌癢意的倒刺藤蔓中抽離。可是做不到,螳臂當車般無助,反而掙扎只帶給了更多倒刺劃過細嫩肌膚的機會,帶給了更多癢感。
終於好了。直到那些藤蔓緩慢定位,一雙動彈不得平鋪光潔的腳底才真正現於默德法眼前。她面無表情地審視著盤子內的大餐,眼中卻顯出了極度興奮的微光。
『姑且,先嘗嘗味道好了。』
軟儒潮濕地舌頭首先便從腳心窩處下手。帶著咸咸的汗味與少女的清香,那份微微凹陷的癢肉在默德法舌頭的侍弄下微微顫抖。
『很...不錯呢,這份口感』
默德法緊貼在大大展開的腳底上親吻著,用力地吸著少女原汁原味的腳香,一下一下輕輕啃著腳側厚實的嫩肉,舌頭順著腳後跟劃到腳尖,一根根地吸著腳趾。
幾乎沒有干擾,那些藤蔓仍舊在腳趾處執行著工作,旋轉地倒刺一下下地劃過腳趾縫和正挑逗指縫的默德法的舌頭。
腳掌肉一下一下地痙攣著,舌頭從上不留余力地劃過,本來滑嫩的腳心點綴上少女的涎液,在昏黃燈火下晶瑩剔透地反射微光,幾乎感覺不到舌頭劃過的阻力。
『唔姆姆...該弄點調味料了呢...』
還在吮吸著腳趾縫的同時,默德法模糊不清地從嘴里吐出幾個字,依依不舍地最後舔了一下腳心,然後像是報復般地輕咬住了日向早已粉紅的腳側,小虎牙快速地從上滑倒下,留下最後一絲劃痕。腳心猛然地劇烈顫動一下,接著又繼續回復原本的樣子。
看著綴滿自己口水,因為指縫蠕動的軟刺而不得不顫抖著腳底嫩肉的腳心,默德法輕輕從旁的工具中拿起了一個小瓶。
『嗯嗯嗯...似乎還要清洗一下才方便調味..』
閱讀著小瓶上的文字,上面明顯地寫著在添加之前,被害者的腳丫必須保持干燥。
『藤蔓,加大力度。』
默德法邪邪一笑,作弄般地看了看日向的腳底。藤蔓在聽令之後再度卷起,更加大幅度地拉扯著日向平鋪的腳心,直到一絲褶皺,一點動作不見。
這次的腳丫真是完全不能運動了。默德法試探性地從上滑倒下,除了被撓區域的凹陷,粉嫩的腳心一絲動作,甚至因為癢感而痙攣也沒有。
一點沐浴露被擠在腳底。被默德法用手指一點點地劃開,直到白色的“襪子”覆蓋腳面。配合著之前的汗水和涎水,沐浴露很快就起了泡泡,滑溜溜地更加減少了阻力,增大日向足底的敏感程度。
小小的毛刷刷上了覆蓋白沫的腳心,很用力地一下一下從上到下刷著。為了更好地情節,手持兩個刷子的默德法很用心地刷著腳底,而日向的腳丫則是乖乖地(被迫)撐起任由其隨意清潔。白沫隨著刷毛劃起道道,平整如鏡的腳心剛好被兩個刷子覆蓋,默德法計算著交替的時間,保持著腳跟直到腳趾的每一寸肌膚都有刷毛刷過。
與此同時,軟刺也帶著沐浴露清潔著本來就很干淨腳趾縫,速度越來越快,軟刺則是更細小而密集,那些藤蔓層層疊疊地捆著腳趾,軟刺爭先恐後地拂過日向的最為怕癢的指縫。
沙沙的聲音不絕如縷。
隨著一下下的清潔,沐浴露幾乎被刷沒了,白色褪去,腳心早已從粉紅變為赤紅,只是鮮嫩如初,腳掌腳心仍然保持著高高撐起的狀態。刷過之後似乎更加飽滿。
默德法隨手用清水衝去了余下的沐浴露。禁不住再次輕嗅著這雙紅彤彤的尤物。沐浴露清香,徹底覆蓋了原本汗津津的腳香。
干爽的腳底讓默德法有些失望,還是水潤過的腳丫才顯得性感啊。
點滴藍色液體低落在腳掌,因為它高高的挺直而產生了斜度,於是順著重力滑落,在腳掌與腳心連接處聚集留下一點水痕,最終匯聚在凹陷的腳心窩。以緩慢地速度被吸收著。
經歷撓癢後疲勞的腳丫最適合觀賞這增癢液慢慢滲透的樣子了,默德法如是想到。她估計著此時的日向已幾乎崩潰,現在這樣被強行固定的腳底雖然誘人卻體現不出被撓者的疲勞。於是很貼心地命令著藤蔓停止軟刺撓癢,並且放開腳趾,留下一雙自然垂下的腳。
『玩具並不是無限體力的,為了她下一回合可以繼續努力地提供歡笑,如今的休息也是必要的。』
藤蔓慢慢地松開,被軟刺折磨過的地方仍然紅印如新,然而出乎默德法意料的事,擺脫了軟刺撓癢的腳丫仍然劇烈的掙扎著。
『誒?』
默德法微微側頭,想不明白如今日向為何還在巨大的掙扎,手指輕輕點了點腳心,卻沒收獲到期待的顫抖。看來石壁那一邊的折磨似乎遠遠大於手指的輕輕觸碰。
『啊啊,想起來了,那邊的藤蔓還沒有關閉呢……』
她左手扶著額頭,『忘記了之前用了藤蔓,真是丟人。』一邊右手對著空氣打了個響指。
終於,像是緩慢關閉的引擎。日向在石壁這邊的腳丫過了許久的不自覺的顫抖,終於獲得了寧靜。
銀盤凹陷的中心蓄滿了之前撓癢留下的汗水,日向經歷過重重磨難的腳丫靜靜地放在了水漬之間,出去腳心處肌肉偶爾痙攣,這雙自腳跟至腳背早已被緋紅上滿色的雙足疲憊地幾乎攤在盤子里,撓癢留下的紅色印記橫七豎八地布滿每一寸肌膚。
『唔,之前很珍貴地增癢液被你亂動的弄掉了啦,調皮的孩子可是需要懲罰的呢』
默德法賭氣似的在腳心處重重地拍了一下,清脆響聲被石壁反射出回音。腳丫如驚鴻般重重地顫抖,本能地向後縮去,卻被石壁彈回。在確認不會繼續撓癢之後,又陷入死寂一般的寧靜。
藍色的增癢液再度滴落至蒸著熱氣的腳丫,一絲冰涼的觸感讓日向再度抖動,卻最終接受了液體的浸染。像是魔術一般,被液體點滴到的腳心處由紅轉白,再度恢復到未被玷汙的無暇腳底,白嫩如初。
默德法很用心地點著液體,畢竟一雙完美的怕癢腳丫難得可貴,而且時刻抑制著自己想伸出手輕撫的欲望。
她明白這種液體的增癢效果。不僅可以幫助主人恢復體力和原本的敏感度,更會將腳底嫩肉的神經削利,完全不怕癢的人也會達到吹一口氣就欲仙欲死的地步。為了讓日向感到無上的痛苦和刺激,她決定盡可能避免在現在碰到這幅幾乎可稱為世界第一怕癢的腳丫,來給日向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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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被撓者的痛苦映畫,撓癢幾乎失去一半樂趣。現在,是藤蔓還未束縛日向腳丫之前,石壁另一邊的情況。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摳哈哈摳腳趾縫...』
日向拼命地動著身體每一個部位,小臂被阻,下身卡死,唯一能動的地方只有頭部和雙手。如今她正向瘋子一般地搖著腦袋,黑發披散空中,兩只已經敲得紅腫出血的小手仍舊轟隆敲著那帶給她腳丫無盡痛苦的石壁。
神情恍惚,思想漸止。大腦中除了腳心神經帶來的刺激別無他物。即使明知越努力敲石壁,那一邊賭氣一般的手指就越會用力地撬開她的指縫,明知求饒對面根本不會聽到,也毫無尊嚴地對著空氣訴說著一遍一遍相同的台詞。
觸手悄無聲息的出現。
似乎是被石壁對面的吸血鬼召喚而來,自石壁縫隙中脫出,那冰涼黏軟的觸感從自己位於視线盲區的手臂中傳來,chu手牢牢控制了自己瘋狂敲擊石壁的手,每一只手指都被粘液吞噬,一根也動不了。
腳底癢感暫息,給牆壁上的她留下了一絲喘息機會。意識漸漸回復,疲勞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水自發梢留下,在地上聚成小水窪。
『什麼...咳咳咳....這是?!』
眼前眩暈消失,發現的只是眼令人恐懼的chu手正緩慢地向著自己弓起的身子襲來。完全暴露在外的小腹和腰側挺直著似乎在迎接它們的洗禮。雙手不知什麼時候抬起對天,光潔無毛的腋窩伸展開來。
雖說chu手沒有眼睛,可在如今滿心恐懼的日向看來似乎它們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這些可被稱為生物的存在每一只都伸出了舌頭,如同人類的舌部結構,在冰冷石室中冒著熱氣,滴著口水,十多只chu手就聚在自己挺直了的身體的周圍,用著它們惡心的舌頭躍躍欲試地在自己白嫩肌膚的一兩寸位置擾動著空氣。
它們,是在集結准備一齊進攻啊。日向絕望的想。
她想的沒錯。
如今手臂頭部等地方完全被拘,一絲肌肉都無法活動的日向只剩下口中的狂笑發泄。惡心地變tai般的chu手舔舐著她身上暴露出的每一寸肌膚,而她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暴露著。長袍,早就不知去向。從皙白的脖頸,自胸部其下至細腰嫩腋,甚至胖ci內都被擠滿的chu手們的舌頭們一刻不停地舔舐。腳踝以外,也就是在石壁之外的腿部也一如既往,敏感的大腿根被五六只chu手玩弄,其他幾只觸手卷成一束,蜿蜿蜒蜒地順著她細長的小腿直下腳踝處的足伽石壁,膝彎這種敏感的地方chu手們更是爭先恐後地想要留下自己的津液。
『哈哈哈哈惡心哈哈哈...滾開啊....』
日向無謂地大笑著。chu手纏住她的脖子,勒住她的額頭,將她之前瘋子一樣擺動著的腦袋強行按在了石壁上。無法自由活動。於是只得拍打著石壁另一邊的腳丫。
很快連足部的最後一點活動權利也消失了。
那些刺藤不約而同地纏住了她的腳趾,緊接而來的是腳趾縫中的巨癢。日向最敏感部位在於斯,指縫之處如同嬰兒一般未經侵染,加之常年被皮靴厚厚保護,即使是對於她這種幾乎渾身都是敏感點的人來說,指縫也是重中之重,平日幾乎觸碰都會癢得踉蹌。
如今的粗暴對待使她幾乎沉入噩夢之中。全身動彈不得,甚至腳丫也被藤蔓一根根拉直,高高挺起,每一個敏感點暴露無遺,如同待在魚肉般令人品嘗。
濕軟舌頭的觸感在腳心處涌起,這是區別於軟刺的另一種癢,令人本能地想縮起腳趾。結果腳趾用力蜷曲得到的卻是那些密密麻麻軟刺的再一次襲擊,夾緊只令指縫被更多軟刺拂過,又令她想要拼命伸展腳掌,於是被舌頭再次挑逗的欲仙欲死。雙重地獄。
緊接著是刷子。配合著那些滑溜溜的沐浴露,軟硬適中的刷毛層層地劃過一動不動的腳心。
『哈哈哈呵呵哈哈哈....』
狂笑著,除了癢感,大腦幾已停滯。腳後跟被硬毛用力地清潔,腳心被軟毛戲弄般來回地輕撫,腳趾配合著旋轉毛刷以及觸手軟刺,一點皮膚不露地撓癢。
奇怪的是,即使大腦不能思考,那些癢感卻不會相交。日向仍可以清清楚楚地分別每一種工具帶來的每一種癢。刷子的刺癢,舌頭的搔癢,軟刺的撓癢......
少女於是就一直這樣,在足壁的一面大笑著,無謂地大笑著,眼神空洞。
死亡,依舊是死亡,但是這次卻是在大笑著的啊...在思維消失的前一刻,日向似乎對之前的預知稍有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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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絲空氣的擾動,拂過了面前的腳底,那白皙的腳趾瞬間就蜷曲了起來,似乎癢感可以附著在皮膚表面,使勁掙扎想要擺脫,卻被更多威風無孔不入。結果就是掙扎的越來越劇烈。
『噓噓噓...不要心急哦?』
默德法伸出手掌來輕輕壓住了腳心,滑膩的觸感在手心處掙扎了一會,最終又漸漸回復於平靜。
這已經是日向昏迷過後的三個小時了。之前的液體在這雙腳丫一動不動地擺盤之時,漸漸和腳底融為一體,被其完全吸收。如今的日向,幾乎一點點觸碰都可以導致她癢到昏迷。
腳心挺直著,一動都不敢動,即使是自己的兩只腳之間的觸碰,都會讓石壁那一邊的日向感到無上癢感。
『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的腳...』
日向極其恐懼地顫抖著。巨癢從昏迷中將她驚起,緊接著就是整雙腳每一寸肌膚都在不自覺的發癢,越是亂動,那魔鬼般的風就越是緊逼。直到一雙冰涼的手掌強行將自己的腳壓平。
『喂喂?可以聽到嗎?』
女性的聲音自石壁的縫隙中泄出,日向自上次聽到人聲似乎像是隔了一個世紀。如今這聲音就如救命稻草一般驚喜,被癢感折磨到疏於思考的她歇斯底里地對那聲音回復到。
『誰在那啊?我...我已經受不了了...快把我救出去...快...』
『抱歉,我覺得你現在一定有很多想說的話吧.....』
聲音打斷了日向的話,自顧自說著的日向不禁愣住。睜著驚恐的雙眼,不停顫抖著吐不出話,現在的她完全是精神病患者一樣的存在了。
『我在這里聽不到你說的話哦?我只是想說,日向小姐你的腳丫實在是太可愛了。尤其是現在淪落為——最最最怕癢的尤物!我十分地想要對你這雙可愛犯罪的腳丫進行處刑哦?』
『處刑...?』
含義。詞語的含義已經不重要了。
『露米娜斯大人還沒有回來呢……那麼,日向小姐你最好希望可以在三天之內結束生命哦?因為我會,確保你死的不會那麼早的。』
聲音結束了,在一片死寂中結束。
『唔!』
chu手再度出動,趁著失去思考能力的日向還在懵懂的看著四壁的時候,親吻般的對上她的嘴,接著將一條細管插入她的喉嚨之中。
甜蜜蜜的濃稠液體,自喉管傾瀉。本來大腦已經幾乎停滯的日向的眼睛里再一次閃著光芒。她又恢復了意識。
身體漸漸敏感起來,腳底的搔癢感愈加嚴重,使她想搓動腳丫來緩解癢。可是她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能。
默德法愜意地看著屏幕中的一切,接著隨手關掉了它。對著陰暗的角落輕聲喚道:
『[魔靈召喚]嘿嘿,可愛孩子們,你們不是很飢餓嗎?』
惡魔安靜地誕生於陰影之處,攜著淡淡黑霧彌漫。在覆隴霧氣中微光閃爍,眼眸中透露出冷酷的寂靜。只有小半人高的漆黑山羊,黑晶般泛著光的毛皮,噠噠蹄聲輕響,自它誕生的陰影中走出。三個頭顱,向著不同方向輕嗅空氣,不時發出膩人的咩叫。
同一時刻,盤子一側伸出了小小的金屬環,一個一個地強行塞如日向因為摩擦的癢感而緊縮著的腳趾,拉扯到一旁,以極其夸張的角度分開,比之前觸手的更甚。一動也不動的腳底再一次出現在默德法面前。
『啊啊,那個這位[名字不小心被我忘掉了的]朋友,請給日向大人帶來盡可能的享受吧。』
石壁中央就在日向雙腳被擺放的盤子正上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水龍頭],不過材質是粉紅色的觸手,很惡心地舔著牙齒,牙縫間留下粘稠的液體。
水流隨著重力自然留下,那觸手的嘴里漸漸分泌出透明液體,愈來愈多。
『啪嗒』
水滴打在日向的平整如鏡的腳底,泛起一絲漣漪。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傾瀉而下,蜂蜜般粘稠。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
怎麼這麼怕癢。日向這是日向所想的話,僅僅是水滴的衝擊力,已經大於今天受過的每一次癢刑。
不要...不要再來了。絕望的她甚至想象不出世界上還能有大於如今的折磨了。
當然有。比起接下來的處刑,這甚至算不上開胃小菜。硬要比喻的話,就是服務員在你落座就會端上的白開水吧。
『咩~』
三個頭不約而同的聞到了日向腳上那充滿香氣的液體。對於魔物來說,這種液體富含人類生命力,是幾乎欲罷不能的美食。
而且,它還能進一步增進日向腳心嫩肉的活性,將怕癢程度推至極限。
於是山羊很不客氣的舔了上去。就以這雙待宰腳丫作為餐盤。
當然,這並不是單純的舔舐。只是比喻罷了。
第一顆頭顱,無瞳的眼睛散發藍光,率先侵入腳丫。它有著細小如絲狀的舌頭,只兩三毫米粗細,幾十根地散開著,中間時不時噼啪打著電光。
每一根舌頭都帶著微微電流。它們一下子覆蓋住了日向的兩只腳底,那些細舌貪婪地在她的白嫩腳心蠕動顫抖,噼啪之聲不絕於耳
這是絕對無法造成傷害的電壓,唯一能做的不過是刺激腳底上厚實的癢癢肉,觸動它們的神經來帶給主人深入骨髓的癢感。配合上細舌的一片片掃除般的蠕動,將日向腳上每一寸肌膚都覆蓋。
尤其是大大張開,指縫之處暴露無余的腳趾,細舌順著金屬指箍纏繞住了日向的小腳趾,電流一層層地擾在她的每一根腳趾嫩肉上。
日向乖乖的張開腳丫接受電流和舌頭的凌辱,一動也不動。除了因為電流刺激而痙攣的癢癢肉。
第二個頭顱有著同樣的眼睛,不過是淺黃的著色。它帶給日向的是鑽頭般旋轉的舌頭。
很細致的除著腳上根本不存在的死皮,就在細舌的縫隙中在左腳上游走。高速旋轉的硬舌不停鑽著日向的皮膚,仔細分辨還可看出鑽頭部位在噴著極細的液柱,這是它將一部分的增癢液體又重新噴回左腳,不僅用衝擊力撓著她的腳心,更是為了讓腳丫完全的吸收液體。
鑽頭一圈圈繞著腳後跟旋轉,直到確認腳後跟已經被處理的如同腳趾縫一般怕癢,軟軟的富有手感,才緊接著慢慢移動上腳心,繼續噴灑和鑽著她的每一點癢肉。然後是前腳掌,粉嫩而厚實的腳掌被鑽頭細細打磨,噴灑液體的面積越來越大。
直到腳趾縫,她最為怕癢的地方,一點點風就能使她昏迷的部位,如今鑽頭蠻橫地扒開那些電擊細舌,用自己更為粗暴,也更為有效的方式劃著指縫。
日向的腳丫仍然一動也不動。即使噼啪電流聲越來越頻繁,即使自己被增癢液浸潤的腳丫越來越要命,她只是乖乖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被玩弄。一點不能掙扎地被玩弄。
第三只頭顱,紅色雙眼愈發狂躁,它負責了鑽頭留下的右腳。震動,高速的震動,夾雜在噼啪電流聲中的嗡嗡作響的細絲網格。紅色的血肉組成襪子的形狀,輕薄的網格襪,完美地漸漸包裹住日向的整只右腳。
它們自電擊細舌的縫隙中緩慢深入日向的敏感點,帶著強烈的震動,雙重刺激著腳底,卻不會阻礙電流細舌的攻擊,反而這雙『襪子』的震動卻大大加強了電流和刮撓的癢感。
右腳就像穿上血紅的網襪。而且它們還在愈加收縮,漸漸勒住了腳上的嫩肉,震動進一步發揮著功效,一塊一塊格子般的癢癢肉被勒的漸漸凸起,細舌立刻帶著電擊而至,對著一塊塊粉嫩的凸起小山丘進行環繞攻擊。
日向還是不動。即使兩只腳越來越怕癢,以每秒數倍的程度進行著。右腳被襪子死死捆住,嗡嗡,嗡嗡,噼噼,啪啪。
於是就完成了。一雙完美嫩足。
左腳是鑽頭噴射著液體,像是擠奶油一般地在腳心亂畫。右腳則是性感的紅色網襪,肉眼幾乎看不清的細小震動不停。而更多的則是chu手般的細舌,伴隨電流覆蓋兩只腳丫。
魔獸不需要休息,這個儀式幾乎可以持續數年——前提是被試者不死亡的情況下。
日向被拘與石壁當中,狂笑,直到嗓子完全啞到無法出聲。她穿了一件厚重的『大衣』,遮蓋了她全luo的身體。是chu手,一如既往的chu手。
這些怪物一刻不停地配合著石壁另一邊侵犭㔾著日向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遭軟刺舌頭舔舐著。源源不斷的回復藥被它們注入她的身體,不過卻是用撓癢這種方式。
無法死亡,唯一暴露在外的只有頭部,為的是讓她羞恥的大笑,狂笑,即使嗓子啞了也要發出斷斷續續的卑微雜音。
方法一直再換。帶著回復藥和增癢液的刷子劃過赤裸的全身,腳心被一次次的刷過沐浴液然後用強大的水流衝掉。或者是tiao蛋綁於腳心,魔動牙刷在她的腳趾縫一遍遍地輪流洗禮。或者僅僅是默德法的手和舌頭,她每隔幾天都會來看看日向,然後將她依然粉嫩的腳心玩耍一遍,接著再度將她放回原地任由那些工具,魔獸,chu手玩弄。
死亡,仍舊是死亡。她在狂笑中一點一點地消逝著生命力,她極為龐大的生命力被腳底上的增癢液帶走,被魔物chu手貪婪地吸取。即使是回復藥也只能保持她神經仍舊敏感,體力依然充沛,卻並不能阻止她的死亡。
當然,這對她而言好事就是了。不過被癢感淹沒的大腦已經不會分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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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完結....
實際上前半段的結尾算是後半段的開頭,於是摸了,暫當完結,到時候寫後半段的時候再補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