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的旅途
序章 消失的小黃書
“誒?我藏有小黃文的電子書怎麼不見了?!”
第一章 繼任、繼承、毀滅
西元2017年,秋。
聖城,安布列羅斯。
偌大的城市自一個小時前就已是萬人空巷,數十萬城民聚集在城中央的一座巨大高塔前,靜靜地佇立著。
被人們稱為聖塔的高塔是聖城的標志性建築之一,塔高1365米,正好是聖城修建時的年份,而其頂端常年籠罩著雲霧,朦朦朧朧的,使人根本無法看到塔頂。
從高處望下,聖塔前方的廣場與周圍空地上人頭攢動。而究其原因,是因為聖城10年一度的聖女繼任儀式終於要正式開始了。
……
聖塔,雲巔之上。
一雙水藍色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下方即將開始的儀式。
“陛下,您,究竟在想些什麼?”一陣略帶焦慮的詢問從站在窗前的人影後方傳來:“為什麼讓那個無辜的姑娘來代替我進行儀式?”
海倫望著眼前她十分尊敬的老人,內心萬分不解。
老人有著一頭漆黑的短發,身著繡有金邊的白袍,手握著頂端鑲著藍色聖晶的白金權杖,聽到身後孫女的問話後佇立良久,而後老人嘆了口氣,回過頭來,睿智的雙眼凝視著海倫的眸子,緩緩道:“它們要來了……而你,身為下任聖女,絕不能在此時犧牲。”
海倫瞪大了碧綠色的雙眼,似乎無法理解老人的話,一時竟愣住了,隨後一連串的疑問便脫口而出。
“它們是誰?我又為什麼會犧牲?爺爺您到底在說什麼啊?”
“它們是入侵者,是破壞者,是黑暗,也是病毒,而下任聖女,就是這個世界僅剩的希望了,所以……”
海倫正凝神聆聽著,忽然,從後方傳來了一陣微不可聞的風聲,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帶她離開吧,越遠越好。”老人似乎對海倫的昏迷並未在意,擺擺手便再次轉身,雙眸注視著下方已經正式開啟的儀式。
“是,陛下。”穿著灰袍的人影對著老人的背影微微點頭示意,抱起海倫,瞬間消失無蹤。
“希望你能活下去吧……”
……
秋月傻傻地站在高台之上,她至今也沒想清楚她為何會突然成為聖女,明明之前她還是一位為聖城古老而傳統的城內文化來旅游的游客,順便可以觀看享譽世界的聖女繼任儀式。
可為什麼她會突然就成為下任聖女了呢?
今天清晨她初到聖城,便遇到了一位和藹的老人,本來她和老人正愉快地聊著聖城的文化,可突然之間她便失去了意識,等到她醒過來,就是現在這幅模樣了。
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一切都由身旁的侍女與主教安排,身體如同傀儡一般被古怪的力量控制著。
難道聖城的聖女以前也都是像她這樣的傀儡嗎?
難道她會被……
不不不,那種事怎麼可能發生,不可能的,這里可是聖城,被譽為世界之心的城市。
甩走腦海里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秋月望著高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她很想大喊,她根本就不是聖女,她是被綁架來的,被你們尊敬的教宗陛下!
那個和藹的老人就是聖城的掌控者,教宗陛下,康斯坦。奧利西斯。歐文。這還是她後來才想起來,她似乎在魔晶電視里的大陸風雲人物榜單中見過那位老人。近些年雖然老人逐漸淡出大眾視野,相關消息很少傳出,可老人如今依舊處於風雲榜第4位。
此時,下方原本稍稍有些嘈雜的人群突兀的安靜了下來,秋月轉了轉眼珠,從眼角處瞟到一個白色人影正緩緩向她走來,周圍的司祭們與主教紛紛低頭示意,台下的人群也紛紛低頭。
人影沒有看她一眼,徑直走到她的前方,對著下方黑壓壓的人群,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權杖。
大壞蛋!
讓她成為聖女的罪魁禍首!
惡人就在眼前,而秋月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威嚴地宣布她成為下一任聖女,即便是她想瞪眼反抗也極其困難。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件讓秋月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或者說,驚呆了。
首先是天空突然變得如鮮血般紅艷,而後,沒有任何預兆的,一只巨大的血色眼珠出現在了天空,也許,天空的變色只是被眼珠內的鮮紅映染了而已。
就在秋月與周圍無數人呆呆地看著天空時,她的肩膀被一只手輕拍了一下,一陣略帶疲憊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快逃吧。”
“雖然有點晚,但我還是得和你說聲抱歉,利用了你。”
肩膀被觸碰後,秋月便驚覺她似乎可以動彈了,而站在她身旁的,便是讓她咬牙切齒的老人了。
老人仰望著天空,口中繼續道:“雖然不知你是如何進入早已被封鎖的聖城的,但見到了你,我們原本灰暗的未來便突兀的有了一絲光明。”
“你有著同樣的體質,能對他們產生吸引力……”
“真正的聖女才能獲得暗中成長的機會。”
“為了我們的家園,所以,抱歉了……”
秋月一臉懵逼地聽著老人絮絮叨叨地說著些奇奇怪怪的話,似懂非懂,總而言之,她好像被卷入了一個大麻煩里了。
“雖然很想跟你詳細的解釋,但是,時間大概來不及了。”老人看著天空愈發鮮艷的眼珠,這一次,他再次舉起了權杖,對著下方數不清的人群喊道:“准備防御!”
於是秋月便再次發懵地看著下方無數人影霎時全部脫掉了外套,露出里面閃亮的金屬鎧甲,還有穿著各色法袍的法師,人群內,根本就沒有任何平民。
下一刻,無數鮮血涌泉般從天空中巨大的眼珠上滴落下來,落在地面,絲毫沒有濺起,而是化作一只只奇異的血色生物。
雖然魔法的世界本就絢麗多彩,物種眾多,但秋月從來沒見過如此可怕的血色生物。
被砍成兩半會分裂成兩個小怪物,多塊之間還能融合成新的怪物,只有威力較大的魔法轟擊才能有效減緩它們的復活速度。
戰斗的天平從開始便向一方徹底傾斜而去。
秋月此時在干什麼呢?
她什麼也沒有干,只是閉著眼全身顫栗著,曾經年少的她並未修行過魔法或是戰技,畢竟她有著良好的家世,況且她個人的魔法資質也只屬於3年才能入門的中級水平。
3年,每天都要進行無聊的冥想。這樣她可受不了,她腦海里幻想著的,是一個月,甚至一天之內便能讓她學會魔法,可是,對她來說,這是不可能的。
戰斗依舊在繼續,痛苦的嘶吼聲,勇猛的呼喊聲,肉體被撕扯的刺啦聲,怪異的蜂鳴聲齊齊涌入秋月的腦海,這讓她渾身顫抖,雙腿發軟,她何曾見識過如此真實的戰斗場景,無數生命如同在磨盤之中,時刻都在磨損,她閉上了眼,不敢去看血肉橫飛的惡心畫面。
秋月身旁的老人周身散發著耀眼的白光,怪物們被這種刺目的白光照射著,身體便開始逐漸融化。老人本想幫助秋月逃跑,可見到落在秋月不遠處的怪物似乎對她毫無興趣,老人便高舉著權杖,衝入了前方的怪堆中,口中高聲呼喝著道:“聖光術對它們有效!”
時間在秋月的腦海里似乎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雖然腳依然有些發軟,但她終於敢偷偷睜開眼了。
悄悄環視一周,秋月發現高台上似乎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而下方的戰斗依舊熱烈。天空的血色液體仿佛無窮無盡一般,依舊在滴落著。她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怪物在她的身前2米處成型,嚇得她趕快閉上了眼,可隨後等她睜眼時,怪物已經不知所蹤了。
“怎麼回事?”秋月不明所以,等到下一次在她身旁有怪物成型時,她並沒有閉上眼,而是帶著些許畏懼與好奇的盯著滴落在地面的一灘血液,首先是怪物的頭顱從血色中探出,隨後兩只鋒銳的爪子伸出,如同攀岩般抓住血色與地面的交界處,地面上輕微碎裂,石子飛濺,接著怪物猙獰的身體便整個從血液中跳了出來。
仿佛天生為殺戮而生的,怪物的各個部位都有著血色的尖刺,身體被一層血色薄膜覆蓋著,如同戰斗的鎧甲,它的身材並不高大,反而有些纖弱,但那些聖城內的精英士兵卻被怪物們壓制住了,往往需要5-7人才能抗衡一只怪物。
怪物站在秋月不遠處,冷漠的視线掃視著周圍,卻視她如無物,而後直接躍下高台,加入了下方混亂的戰斗。
戰斗仍在繼續,地面仿佛被一層厚厚的血痂裹住,讓人惡心。秋月已經看不到老人的身影了,只能偶爾在遠處看到一團團爆發的聖光,那大概就是老人了吧。
天空漸漸暗了下來。
秋月若有所覺地朝天空望去,在那只血色的眼珠中央,突兀的出現了一團轉動的黑色漩渦。
此時,仿佛她周圍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周邊的畫面也都詭異的失去了色彩,她眼中唯一剩下的,便是那團奇異瑰麗的漩渦。
“不是你……”
某處傳來的厚重男聲讓秋月瞬間驚醒過來,睜開眼,下一瞬間,她便驚慌的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聖城的高台,而是在一片血色的空間之內。
秋月循著聲音的來源向後方望去,映入眼中的一幕卻讓她瞪大了雙眼,臉頰刹那間染上了一層可愛的粉色紅暈。
一個人類男性模樣的未知生物穿著華麗的血色長袍,斜靠在血色的王座之上,秋月並不能看清他的臉,唯一能夠清晰認知到的,便是他的那一雙血色的眸子,帶著漠然與厭惡,正注視著她。
而令秋月羞恥的,卻是男人的周圍。
王座的兩側,分別站立著一位侍女模樣的女子,正端著放有類似酒壺與酒杯的銀色托盤。以秋月的審美,她可以毫不吝嗇地將美麗這個詞送給她們。可此時在秋月的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淫邪、妖艷這般的詞匯。
在秋月的視线里,兩名女子身上沒有絲毫的衣物,不,也許是有的,那一根根纏繞在她們大腿、腰間、胸部與頸間的血色觸須形成了她們唯一的服裝,但如此的服裝,絲毫不能遮擋她們的私密部位。
秋月甚至能看到,從她們大腿處的觸須上,分離了兩節粗壯的圓柱形觸手,正扭動著軀體,一前一後地抽插著她們的下體,帶著有節奏感的輕微的“噗啾”聲。同樣的,她們的乳房也正被一圈觸手糾纏蠕動著,乳頭更被觸手的頂端包裹,一下下的向外拉扯著。
被如此粗暴地對待,可兩名女子的身體卻無比的平靜,端著托盤的手臂紋絲不動,望著身旁的男子的眼神中帶著絕對的崇敬與臣服。而在王座的前方,則橫趴著另一名赤裸的藍發女子,背部保持著與地面平行的姿態,一對白嫩的乳房在空中微微顫動著,女子低著頭,秋月看不清她的模樣,但那白膩光滑的肌膚讓她明白,這名女子想必也是位美人。
男子的雙腳此時正靠在女子光潔的背部,不同於身後平靜無比的侍女,這名女子的身體似乎正在顫抖,如同魔獸利爪下顫栗的白兔。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男子口中的話語再次讓秋月從害羞的狀態回過神,但他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口中繼續喃喃道:“果然帶著主角光環的人沒那麼容易捕獲啊。”
此後,神秘的血色空間陷入了迷一般的寂靜,秋月屏住呼吸,身體微瑟,如同等待審判的囚徒。
良久,男子厚重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惜了,不是主角,沒有收藏價值,哪怕你與她們有著同樣的資質。”
“賣到市場去吧,這種資質,應該有不少人會喜歡的。”
男人話音剛落,空間內便傳來一聲清冷的回應:“是,主人。”
一名穿著銀白色騎士服的高挑女子從王座後的陰影中顯現,女子雙眼微閉,單膝跪地,一頭亮紫色柔軟長發披散在兩肩,只是相比與女子肅穆的模樣,她屈起的右腿恰好將她的裙擺抬起,露出其內沒有絲毫遮掩的粉色秘部,那粉色,似乎格外的鮮艷,而且上面附有一層透明的水光,更有一縷透明的粘液正自那蜜裂之內迅速垂落,很快便消失無蹤。
女騎士迅速起身,面無表情地快步走到秋月面前,趁著秋月正因女騎士的裝扮而呆滯時,她便單手成刀,迅速砍向了秋月的側頸。
一陣光影襲來,秋月瞬間便失去了意識。
女騎士抱起正要倒下的秋月,朝著某處開啟的光門緩緩走去,血色的光线映照著女騎士的身體,她背後的影子旁,幾根糾纏著的觸手狀黑影正瘋狂地玩弄著她的倒影,在她那行進的道路之上,一滴滴倒映著血光的透明液滴在地面上閃閃發光。
黑暗之中,兩團意識的光影正在爭吵著。
“喂,這種事情你根本沒有告訴我!”
“不是告訴你要去聖城旅行幾天嗎?”
“你,哼!那,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可以讓我快速變強的世界嗎?”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
“可,可是看起來太奇怪了。”
“當初你不是說你不是已經做好心里准備了嗎?”
“……可,可是……”
“放心吧,少女,我會幫助你的!畢竟,那是屬於我的世界啊。”
第二章 鈴木乃學園
秋月是在一間陽光明媚的教室內驚醒的,而後,她的腦海里便突兀地浮現出了一系列的訊息。
“地球……日本……東京……鈴木乃……”
這里是日本的東京,鈴木乃學園內的高二3班。
時值春季,可女學生們早已紛紛穿起了夏季的校服,露出雪白的大腿與小臂,她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其中的一員。
“怎麼回事?喂?你在嗎?喂喂喂?”秋月在腦海中呼喊著某個未知的存在,但卻絲毫得不到回應。
“唔,奇怪,日本是哪啊?大陸里有一個名叫日本的浮島嗎?”秋月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如此,但她還不得不依照著腦海中浮現的信息與周圍的同學們打著招呼,按照著腦海里的信息與她們進行交流。秋月完美地扮演著這名同樣叫做秋月的女學生,絲毫沒有出差錯,因為,在她的腦海里,每當她准備說話或者動作時,都會自然而然的浮現出她此時應有的行為。她曾嘗試過以她自己的方式來進行對話,但那個時候,周圍的人仿佛沒聽到她的話語似的,唯有她按照腦海里的標准表達時,周圍的人才會回應她。
“真是奇怪……”秋月皺著眉,聽著窗外響起的悅耳鈴聲,陷入了沉思。
此時,學園門口,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正被學園的警衛攔著。
“你是誰?准備進去干什麼的?”
“嘖,稍微娛樂一下也能出師不利,要不是隨意亂來會被罰款……”男子撇了撇嘴,壓了壓頭頂的兜帽道:“呃,走錯了……抱歉。”
男子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雙手插入褲兜,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這所學園可不是什麼閒雜人等都能進來的,快走快走!”警衛嫌棄般的擺手道。
男子緩緩走到轉角處,拐彎,下一瞬間,他便在轉角處突兀的消失了。
下一刻,警衛猛地捂住了嘴唇,洶涌的鮮血從的他的手指縫中緩緩滲出,隨後,警衛仿佛難以忍受般地咳嗽了起來,一大灘鮮血從他的唇間噴涌而出,灑落在地面上,而隨著鮮血灑落的,還有一截鮮紅的斷舌。
……
風衣男子悠閒的在學園內負手前行,眼神中帶著些許肉疼。
“被扣了500點……真是黑啊!”
“我這暴脾氣,必須得治治了。”
“位置好像是這邊來著,二年3班……”
這一節是國語課,教國語的是一位老教授,秋月表示,她雖然每個字都能聽懂,但連起來……emmmm.
“啊啊,抱歉啊老師,並不是我不想聽,只是我聽不懂而已。”帶著如此的借口,秋月再次發起呆來,腦海里的信息如同一團亂麻,她試圖將其慢慢理清。只是皺眉沉思了許久,秋月仍是一頭霧水。
“做不到啊……喂!快給我回話啊!”
沒有回應。
秋月有些煩悶的望向窗外,看著那湛藍的天空,秋月的身心也舒適了不少。透明的玻璃窗上,正倒映著教室前孜孜不倦教育學生的教授,教室內埋頭吸收知識的學生,正在無聊發呆的她,還有教室門外那一襲站立的黑影。
秋月的神情一滯,陡然間轉過頭去,但教室門口哪有什麼黑影。
“幻覺嗎?唔?”秋月撩起自己的黑色長發,伸手撓了撓脖頸,那里似乎有些癢。
“不管了,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弄明白呢,那個家伙又不在,真是的,說好的幫我的呢,現在該怎麼辦啊?!”秋月腦海里浮動著的紛亂思緒,讓她又一次煩躁了起來。
隨手拿起放在桌邊的水瓶,秋月便咕嚕咕嚕的灌了起來,這麼方便的東西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一口,兩口,三口……
水瓶里的水漸漸空了,秋月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渴意有所減緩,反而嘴唇有些燥熱起來。皺著眉,秋月緩緩放下水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有些濕滑,似乎還有些紅腫。
教室外,風衣男子倚靠著牆壁,拿著一瓶橙汁咕嚕咕嚕的喝著,隨後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大滿足~”
“待會換個口味試試……”
一堂課,秋月斷斷續續地聽下來,似乎並未察覺到更多的異樣,只是偶爾身體會奇怪的有些發癢,如同有一股暖流在全身的肌膚下竄動著。
“秋月醬,你的臉好紅喲?怎麼了嘛?思春期到了?還是看上了哪位帥哥?”
秋月的前方,一名帶著燦爛笑容的金發少女轉過頭來,拿食指拄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壞笑道。
這一次,秋月的腦海里並沒有浮現出該有的回答。
“難道可以我自己回答了嗎?”秋月有些驚訝,隨後卻反應過來,輕拍了下金發少女的腦袋,回道:“根本沒有的事,裕花醬你又在胡思亂想了。”
“哼,不理你了。”裕花做了個鬼臉,快速轉過頭去。
在秋月看不到的位置,裕花迅速張開嘴,粉嫩的舌頭本能地探出,手掌並攏放在唇下,一縷晶瑩的唾液順著那可愛的舌頭落在手掌之中,而那粉色的嫩舌之上,有幾道奇異的白色細线如同蛛網般糾纏著。
“怎麼這樣?”裕花的眼眶上,不知為何瞬間盈滿了淚水,她伸出手指輕輕拉扯著舌頭上的絲线,纏繞在舌尖上的絲线被她一點一點地拉扯了下來。看著手掌上奇怪的白絲,裕花伸手捏了捏,又搓了搓,臉上充滿了不解。
“這個是……”
“不是吧……怎麼會……”
在裕花轉過頭去後,秋月的臉色也微微一變,她感覺到了一絲古怪的涼意,就好似嬌嫩的肌膚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而且胸部也十分奇怪,自己稍稍一動,其頂端便仿佛產生了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秋月隨即在自己身上悄悄摸索了一番,便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自己似乎並沒有穿貼身的衣物,只有外面一身鑲有金邊的黑色水手服與黑色的百褶裙。
這種貼身衣物秋月並不陌生,她的世界同樣有著類似的衣物。只是她醒來後並未注意過自己的穿著打扮,就仿佛她早已習慣如此的穿著。
難道從一開始她就沒有穿那種貼身內衣嗎?
可現在這種觸電般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乳頭漲漲的……
而且好癢啊……
秋月並攏雙腿,雙手護在胸前,輕柔地來回移動著手臂。
“唔……”
“這樣子,感覺好奇怪……”
隨著秋月的按壓,乳房的麻癢感不減反增,仿佛憑空滋生了數十道熱流在她的乳肉下亂竄,她近乎欲罷不能了。
“唔,這樣下去不行……”
“呼~哈~”秋月緩緩伏在桌面上,面色粉紅,她強行忍耐住自己內心的躁動感,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大力揉搓乳房的欲望,輕輕地喘息著。
“這里一定有問題!”秋月的腦海流轉著如此的想法。
教室外的某處,風衣男子把玩著手中一瓶還剩下三分之二的裝有藍色液體的小瓶子,暗自吐槽道:“mmp,這小小一瓶東西竟然要100積分,怎麼不去搶啊……外面這東西100積分可以買十斤,呸,無良奸商!”
片刻後,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團粉色布片,警惕的左右瞧了瞧,隨即放在鼻尖聞了聞,嘆了口氣。
“真是變態的行徑呢~明明沒什麼味道來著。”
第三章 危機
前言:以下劇情開始飆車,請注意系好安全帶!
鈴木乃學園,操場。
一名帶著遮陽帽的高挑女子抱著一本書緩緩行走在操場間的林蔭小道上,她並不像學園里的學生般穿著可愛清涼的jk制服,而是一身稍顯成熟的正裝,內里是一件白色的打底短襯,外套著一身黑色短袖修身小西裝,一條淡黃色的領巾系在女子的脖子上,擋住頸間部分的春光。女子的下身則是黑色的窄裙,兩條修長的美腿從裙下露出,卻被黑色的絲襪緊緊裹住,向人們展示著美好的曲线,最下方,那對晶瑩的小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夏日高跟,露出可愛的腳趾與白皙的腳背。
女子低著頭,溫熱的陽光自樹葉間的空隙灑落下來,給少女帽檐下的俏臉籠罩上了一圈圈柔光,樹蔭下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卻能瞧見那粉紅的嘴唇與略尖的下巴。
不多時,女子突然呆愣了片刻,隨即微微低頭,審視了一番自己的衣裝,伸手拉了拉短裙的裙擺,口中低喃著。
“這又是做什麼的……?”
“小月月,這次得小心嘍。”女子腦海中突兀地響起一道嫩嫩的蘿莉音:“這次可是娛樂型副本。”
“娛樂型?”女子努力消化著腦海里突然多出來的記憶,奇怪地問道。
“是的,這是你第一次進入這種副本,它不同於之前你經歷過的生存副本,娛樂型副本是為玩家們休閒娛樂而隨機生成的,凡是參與娛樂型副本的玩家都會被賜予特定的法則力量,簡單來說,玩家在娛樂型副本里幾乎算是無敵的存在了。”
“那為何我沒有?!”女子撇了撇嘴。
“明明之前和你解釋過了……”帶著微微的惱怒,女子腦海中的假蘿莉不忿道:“因為你現在是偷渡進來的嘛……雖然你擁有的功能也算完善,但你的身份可從來都沒被承認過,現在的你就相當於系統中的病毒、bug、漏洞,所以,千萬不能讓管理者察覺到你。”
“那還不是得怪你……”女子聽言,頓時嘴角一抿,懟了回去道:“我現在變得這麼奇怪,怎麼想都是你的錯。”
“那時候我也沒辦法啊,只能選擇保護住你的靈魂核心……”某蘿莉干笑一聲,生硬地轉移話題道:“現在這所學園里只有一名玩家正在活動,他被賦予的的法則力量暫時還是未知的。所以小月月你要盡可能地避免與其接觸,得到種子之後立刻撤退。”
“就算你這麼說……”女子頓了頓,微微抬頭,環顧著碩大的校園,憤慨道:“現在該去哪去找那枚種子嘛!”
就在此時,一縷奇特的波動瞬間略過整片空間。
正在飄落的樹葉詭異地停滯在空中;青草上如琉璃般晶瑩的露珠懸停在草尖;飛舞中的蜜蜂靜止在了空中;佇立著的女子望著遠方,如一座雕塑。
“開始了……”奇異的聲音在女子的腦海中回蕩。
下一瞬間,樹葉慢悠悠地飄落,露珠打著旋兒從草尖滑落,蜜蜂繼續著它的旅程,女子則嘟囔著:“先從哪里開始找呢?”
話音剛落,女子突然嚶嚀一聲,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雙唇。某種奇怪的感覺瞬間襲向她的心田,就仿佛一個無形的人影正貪婪地啜吸著她的雙唇,粗糙的舌頭如強盜一般掃蕩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寸空間,然而她卻根本無力阻止。
“你已經失去15分鍾的時間了,小月月。”
“誒?”少女抵抗著身體的奇異感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那人的法則力量大概是時間類的,可以讓副本內的時間停止,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又失去了10分鍾。”
女子將手從酥麻的雙唇移開,這一會兒的時間,某種奇異的感覺便極速擴散至她的全身,那個無形的人影仿佛已經對她的唇失去了興趣,溫熱的雙手大膽地伸入了她的衣襟,在她的肌膚上肆意地游弋著,撫摸著她的背部,用指腹輕蹭著她的肚子,輕輕揉搓著她胸前的峰巒。
“共鳴……”女子低吟著,大腿輕輕夾緊,但卻根本無法制止那種大腿內側仿佛正被人撫摸的詭異矛盾感。
“這股時間的力量來源於你2點鍾方向的教學樓內。”
“暫時不要接近那個地方,到其他地方先找找吧……”某假蘿莉建議道。
“好……好吧。”女子壓抑著從全身各處泛起的快感,盡力維持著聲音的平靜。
良久,女子才從某種奇異的快感旋渦中緩了過來,望著遠處林立的樓房,輕舒了口氣
“小月月,你腦海中的記憶里有什麼线索嗎?以你與種子間的聯系,你奪取的身份理應與種子有部分關聯的。”
“誒,我看看……”女子愣了下,迅速在腦海中整理著獲得的部分記憶,片刻後回答道:“有了!下一堂課英語課,她要去2年4班上。”
“位置是在……那里!”女子緩緩掃視著周圍的教學樓,右手食指伸出,隨視线輕移,最終指向了她的右側,一棟灰白色的高樓,頂層還有著一座錐形的白色小鍾樓,金色的大鍾掛在頂端,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手指停頓下來後,女子也陡然沉默了起來,那棟教學樓,正是之前某假蘿莉指出的,那名玩家所在的區域。
“要過去嗎?”女子將書本緊緊環抱在胸前,忍耐著身體內仍未褪去的躁動感,低頭問道。
某假蘿莉沉默了片刻,在女子的腦海中回復道:“去吧,小心點,要在那名玩家離開前獲得種子,否則之後這個娛樂副本被重置時,就麻煩了。”
“正常來說,娛樂副本的持續時間應該是12個小時,但當最後的玩家離開,副本就會自動進入重置狀態。”
“所以,你大概還剩大半天的時間去找到種子。”
……
由於是上課時間,教學樓相當安靜,樓內的廊道里幾乎沒有學生,於是女子便抱著書本從一樓開始慢慢探索,幸好教學樓內的結構並不復雜,是“工”字型結構,只不過中間的連接處是一條5米左右的懸空走廊。
2年4班在三樓的左側,靠近懸空走廊的位置。
女子曾路過過一次,當時她只是用眼神稍微朝里面瞟了一眼,並沒有發覺什麼,之後她便徑直前往另一側的辦公室,想要坐下稍稍休息一會兒,畢竟這會兒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軟,某種液體早已不受控制地滲了出來。
但讓女子沒料到的是,休息非但沒能漸緩內心的火熱,反而愈加旺盛起來,為此,她只好去了教室專用的廁所一趟,直到下課鈴聲響起許久後,才從里面紅著臉、低著頭,踏著小碎步走到洗漱台前。
女子抬起頭,望著鏡面中仍舊泛紅的臉頰,整理著有些凌亂的制服,隨後打開水龍頭,接一捧清水,輕輕拍打著臉頰,順便理了理被汗水打濕的劉海。
“所以說,都是你的錯啦,每次都變成這個樣子。”女子輕聲抱怨著,最後看了眼鏡子,轉身離去。
“明明只是第二次……”某假蘿莉低低地反駁著:“上次那個世界最後還不是我……”
“哼~”
女子從廁所走出,走廊上是三五成群的學生,嘻嘻哈哈、吵吵嚷嚷的。走過拐角,2年4班就在左側不遠處了,一路上,她都能聽到旁邊有學生對她打著招呼。
此時已經接近上課時間了,她也沒有帶書,畢竟,她可不是來上課的。
站在2年4班的門口,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伴著高跟鞋的清響,她踏進了教室,而她的後方,一道審視的視线也隨之收回。
“身材不錯,8分。”
穿著風衣的男人扭頭再次望向窗外,平靜的眼眸中並沒有太多的情緒,直到聽到遠處悠揚的上課鈴聲,他的嘴角才露出一抹微笑。
“那麼,熱身結束,游戲開始!”
男人自語著,從窗前直起身體,雙手緊了緊衣領,望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瞬間消失無蹤了。
2年4班。
黑發女子在黑板上寫下大大的自習二字後,便不顧底下學生們的詫異神情,站在講台上掃視著,一遍又一遍。
“好像不在這里……”女子瞪大雙眼,試圖找到某個熟悉的身影。
“現在該怎麼辦啊喂?!”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不應該啊……”某假蘿莉疑惑道。
與此同時,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鳴響徹了整座校園,隨即便是刺耳的尖叫聲與桌椅碰撞聲,之後卻又在一分鍾內徹底安靜了下來,但整座校園卻瞬間嘈雜了起來。
女子被槍聲嚇了一跳,她側耳聽了聽,古怪道:“好像就在旁邊……”
“別過去,那名玩家就在旁邊,剛才時間又消失了一段,先等等吧。”
“嘿,這位老師!”
門口傳來的招呼聲讓女子扭過頭,一名穿著風衣,眉目清秀,好似鄰家男孩的年輕人站在門口,正挑眉望著她。
“我們現在正好缺一名老師,可以過來幫幫忙麼?”
“對了。”男孩撓了撓頭,“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西牧,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