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而又絢爛的愛意
孤寂而又絢爛的愛意
大學終於畢業,李明博伙同一幫要好的同學再次來到了這間名為MK的酒吧。
這間酒吧在大學這幾年來時李明博經常光顧的地方,不同於邁步走近瞬間便感覺震耳欲聾的酒吧,如同水流一般的輕音樂以及典雅幽靜的室內裝修造就了MK酒吧獨樹一幟的特殊格調,每當李明博感到疲憊的時候便會選擇來到這里放松一下,一來二去的,也就和酒吧老板娘熟絡了起來。
老板娘是個年過40但風韻猶存的美人,那大部分年輕女子都拍馬不及的豐滿身材令李明博對其有著無與倫比的好感,略施粉黛的俏臉之上仿佛逃過了歲月的摧殘,搭配著MK酒吧內輕柔的氛圍,顯得是那樣的平易近人,卻又對李明博這個從小便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嗨~劉姐~”一進門,李明博便洋溢著笑容向坐在吧台靜靜喝酒的老板娘劉芷墨打著招呼。只見劉芷墨身穿修身緊致的暗紅色絲綢襯衫,領口以及袖口的位置有著一圈華麗的蕾絲邊裝飾,下半身則是一條黑色的皮質高腰包臀裙,暗紅色襯衫的下擺塞進包臀裙的高腰之內,將一對豐腴的酥胸襯托的渾圓挺立,襯衫袖口露出的一雙玉手戴著一雙黑色的蕾絲手套,復雜艷麗的花紋之下隱約可以看到劉芷墨塗成大紅色的指甲,最令李明博移不開目光的便是劉芷墨包臀裙下那雙裹著油亮的黑絲雙腿,細長的雙腿在油亮絲襪的包裹之下顯得奪魄勾魂,無論是大腿還是小腿的輪廓都是及其的美麗,油亮漆黑的腳踝處還戴著一條閃爍著奢華光芒的銀白色腳鏈,黑色亮面紅底的細高跟鞋穿在那雙裹著黑絲的玉足之上,此刻正交疊在吧台前的椅子上,俏皮的小腳輕輕的上下抖動著,一只高跟鞋半掛在黑絲玉足的前腳掌上隨著抖動而輕輕晃動,不經意間露出光滑油亮的黑絲後腳跟。
劉芷墨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玉手聞言便放下手中裝著紅酒的高腳杯,轉過頭露出一絲親切又和藹的笑容對著李明博這位年輕帥氣的小伙子說道:“來啦明博,帶這麼多朋友過來啊~”
李明博臉色微微有些泛紅的說:“是啊劉姐,我畢業啦,帶朋友們來小酌一下~嘿嘿。”劉芷墨展顏一笑,在李明博的眼里是那麼的迷人:“哎呀我們的小帥哥都畢業啦,真棒,快去坐吧,今天的酒姐姐請你啦!”
李明博急忙擺手道:“不行不行,這怎麼好意思呢劉姐。”
劉芷墨緩緩起身,優雅的走到李明博面前,頓時一股異香竄入李明博的鼻腔之內,內心中的悸動在不知不覺間開始萌芽,裹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玉手輕輕抬起,戴著華麗的銀白色戒指的食指輕輕刮了一下李明博的鼻尖,隨後滿臉笑容的說:“少來了臭小子,跟姐姐這麼熟了還客氣什麼,快去。”
略微有些調戲的說完,劉芷墨便轉身離開了,而在其身後的李明博卻仍在回味著劉芷墨剛剛刮過自己鼻尖的那道奇異的觸感,蕾絲的粗糙感伴隨著劉芷墨獨特的體香在李明博的腦海里如同父親做實驗時混合而成的不知名材料一樣,在李明博的內心毫不講理的形成了一股奇妙的化學反應。
“明博,發什麼呆呢,走啦!喝酒!”一位同伴一臉“我懂你”的調笑道。
...
酒過三巡,深夜時分李明博帶著滿身的酒氣敲響了家門,不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房門被人從內側開啟,一張美貌甚至超過了酒吧老板劉芷墨的俏臉帶著滿臉關切的神色看向倚靠在門框上醉醺醺的李明博。
女人名叫宋婷婷,是李明博那個身為高級研究員的父親李佳森在李明博大三那年遇到後迅速結婚領證的...繼母。
可能被那些爛俗的電視劇所洗腦,李明博本身對這個盡管看起來美艷無比的婦人沒有任何的親近,但身為繼母的宋婷婷卻對李明博如同親生的兒子一樣關愛有加,哪怕得不到李明博的任何好臉色。
“怎麼才回來啊明博!”宋婷婷穿著白色綢緞睡衣的袖口伸出一雙膚如凝脂般的玉手攙扶著李明博的胳膊,想要將其扶進家中,哪怕身上有著濃重刺鼻的酒氣也未曾讓宋婷婷皺起一絲眉頭,但李明博卻猛地甩開宋婷婷關切的手,語氣不善的說:“不用你管!”然後自顧自的搖搖晃晃的走進家中,一頭鑽進自己的房間後將房門重重的關緊。
始終跟在其身後的宋婷婷手足無措,最後只能站在李明博房門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
月影星稀,僅有的光线也被厚重的烏雲所遮蔽,人跡罕至的狹窄巷道內,一道苗條的身影正腳步輕緩的走著。
從其前凸後翹的身形上,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身材很好的女人。
上身淺紫色的瑜伽服緊貼在軀干之上,將一對酥胸襯托的豐滿無比,寬大的領口露出大片肉色,下擺只到肚臍上方的位置,露出一條纖細的肉色腰肢,肚臍之下直至腳踝均被一條深灰色的瑜伽褲所覆蓋,將女人渾圓的翹臀和纖細狹長的一雙美腿修飾的线條優美,奪人眼球,純白色的低幫運動鞋穿在腳上,但從裸露在外的腳踝、手部、腰肢、以及領口處的肌膚處紛紛閃爍著一層油亮的光芒,原來此人在服裝的內部,用油亮絲滑的肉色絲襪包裹了整幅身體!就連纖細的脖頸甚至整個腦袋都被肉色的絲襪包裹其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真實肌膚,淺棕色的卷發假發在腦後扎起一個干練的馬尾,兩捋卷發發絲在額前一左一右的垂落而下,假發之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本就不太明朗的月光照耀下,帽檐下的大片陰影遮住了女人被肉色的絲織物包裹的俏臉,只能隱約看到一絲朦朧的鼻梁曲线,以及絲織物也無法完全壓制的挺翹唇形輪廓。
行至巷道深處,側面便是一個及其隱蔽的小門,女人袖口露出的絲質玉手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
昏暗的燈光在這間不大的房間內如果苟延殘喘一般,盡力的散發著令人壓抑的光芒,一張木質圓桌擺放在房間正中,五道神秘的苗條身影圍坐期間,剛剛那位渾身被肉色絲襪包裹身穿瑜伽服的女子赫然在列。
突然,坐在最里面整個人藏在陰影中的朦朧身影俯身,將上半身從陰影中探出,兩只胳膊架在桌面上雙手食指交叉,用重疊的手背拖著下巴。
只見此人同樣是女性,探出陰影的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小西服,面料一眼望去便能知道價格不菲,內襯一件高領的絲絨打底衫,長及下巴的絲絨高領外面戴著一條珍珠項鏈,甚至在昏暗的燈光的照耀下,珍珠項鏈都時刻散發著奪目的光輝,在場的幾位每個人都知道,女人脖頸上的珍珠項鏈,每一顆都價值連城。
最為令人詫異的是,女人的高領上方,露出一張畫著妖艷濃妝的絕美俏臉,只是這張攝人心魄的俏臉之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五官僵硬,神情呆滯,一眼便能看出是一張無比擬真的乳膠人皮面具。
黑色的長發散落而下,將這張絕美貴氣的俏臉修飾的更為神秘,塗著大紅色的面具嘴唇輕輕蠕動,卻並未張開,但從面具後面卻傳出一陣沉悶嫵媚的女性嗓音,淡然的說道:“諸位頂尖殺手,晚上好,休息了一陣該忙起來了,這是你們接下來的任務目標,金主的定金我收了可不會退,希望各位別砸了我這【千面】的招牌。”說罷,神秘的女人抬起西服袖口露出包裹著黑色絲襪手套的玉手從身後拿出四封信件,分發給在場的四人。
身穿瑜伽服的神秘女人伸出絲手接過信件,並未第一時間打開,而是隔著臉上厚厚的肉色絲襪眼神灼灼的看著那位滿身貴氣,戴著珍珠項鏈的面具女子,內心一股及其強烈的想要取而代之的想法不斷滋生,悄悄的深呼吸後,這才打開信件,卻在看到文字的一瞬間,身體猛地僵在原地。
她不知道的是,那位名為千面的神秘面具女子同時也在面具之後悄悄的打量著她,內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次日夜晚,李佳森還在研究所內繼續忙碌著,突然,辦公室的燈光沒來由的閃了一下,李佳森抬頭看了看,以為是短路的正常現象,便沒有放在心上,喝了一口手邊的咖啡後便繼續翻看辦公桌上的實驗記錄,然而下一秒,隨著“嗡”的一聲,整個辦公室的燈光齊齊熄滅,寬大的辦公室瞬間陷入黑暗,只有窗口處照射進幾捋淡淡的慘白月光。
李佳森頓時慌了神,急忙伸手拿起座機電話,撥通保安室的號碼便打了過去...
“嘟...嘟...喂?!保安室嗎?!我是高級研究員李佳森,請問研究所停電是怎麼回事?”
“呵呵呵呵...保安可能回答不了您這個問題了喲~”
手中的話筒“啪”的一聲掉在辦公桌上,李佳森回憶著剛剛電話里傳來的那道仿佛隔著重重阻礙而顯得沉悶卻又透露著一股嫵媚妖嬈的女聲,內心的恐慌如同沾染了神經的毒素一般迅速攀爬至全身,起身就想要逃離,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使不上力,如同癱軟的爛泥一般倒在自己的椅子上,瞪大的瞳孔余光忽然掃過桌面上此刻已經空蕩蕩的咖啡杯,內心恐懼的感覺被無限放大。
不多時,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從辦公室門外的走廊漸漸傳來。
門被推開,李佳森瞪大眼睛看著邁步走來的身穿瑜伽服的妖嬈身影,只見女人踏著運動鞋步伐緩慢的走到被藥物癱軟的李佳森身前,一個轉身便靈巧的坐到了李佳森的辦公桌上,兩只腳分別踩著李佳森椅子的兩側把手,被淺紫色瑜伽服袖子包裹的纖細手臂一左一右的架在穿著深灰色瑜伽褲的彎曲的膝蓋上,輕輕俯身,借著窗外投進的慘淡月光,李佳森盯著女人鴨舌帽下被肉色油亮絲襪緊緊包裹的俏臉,不發一語。
突然,被絲襪包裹的挺翹唇形輪廓輕微蠕動,剛剛電話里那道沉悶卻又嫵媚的聲音隨之傳來:“李佳森,45歲,高級研究員,對吧?”
李佳森嘴唇顫抖著回應道:“你到底是誰....要干什麼....”
女人再次開口:“你最近研究的那個實驗報告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呢?”
李佳森聞言,眼睛陡然瞪大,磕磕絆絆的說:“你難道指的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
“不行!那是絕密!那是我十幾年的心血!”
女人卻仿佛沒了耐心,架在膝蓋上的一只手臂猛地抬起,袖口處露出的肉色絲手狠狠的掐住李佳森的臉頰,看不到一絲一毫面目的神秘面容惡狠狠的說:“這可由不得你!”突然,語氣急轉直下,從狠毒瞬間切換成柔和:“你好像還有一個年輕帥氣的兒子吧...”
李佳森突然抬高嗓音,急迫的喊道:“不准動明博!”
“那我就動你咯~呵呵呵...”
女人戲謔的說完,突然將李佳森的褲子連同內褲一並褪到膝蓋處,然後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條肉色的絲襪,在李佳森驚恐的眼神中將絲襪纏繞在其脖頸上,隨後兩只絲手一左一右的拉扯著絲襪兩頭,隨著脖頸上的絲襪被女人逐漸用力拉扯,一股強烈的窒息感瞬間傳來!但女人卻並未就此停止,雙手逐漸用力,踩在椅子把手上的一只腳不知何時閃掉一只運動鞋,光滑油亮的絲襪玉足輕飄飄的踩在李佳森裸露在空氣中的肉棒之上,動作緩慢的開始前後揉搓。
“就給我吧李先生,不然您兒子遭受的痛苦可遠在你之上哦~”
絲手再次用力,李佳森感覺呼吸完全被隔絕,緊繃的絲襪將李佳森脖頸的肉勒的陷了進去,胸腔火辣辣的疼,雙眼都開始冒出無數金星,嘴唇也開始略微泛紫,但下體被女人的肉絲小腳踩踏揉搓的肉棒卻奇跡般的充血壯大了起來,窒息的痛苦伴隨著下體的快意反復折磨著李佳森的內心,加上女人時不時的用自己心愛的兒子要挾,不久之後李佳森便下定了決心。
“我.....我..說.......”
脖頸上勒緊的絲襪瞬間放松,李佳森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同時下體揉搓的絲足也停止了動作,那張看不到任何面目的絲襪俏臉直直的看著喘息的李佳森,李佳森望著這張朦朧面容,內心已經升不起任何的抗拒,苟延殘喘的說:“實驗記錄在那邊的保險櫃里...密碼是XXXX...”
女人又一個輕快的轉身,從辦公桌上跳下,絲足眨眼間便重新穿回運動鞋內,動作迅速的走到李佳森所說的保險櫃前,輸入密碼後,保險櫃果然開啟,一陣翻找過後成功拿到自己目標的文件。
女人似乎有些開心,轉過身輕飄飄的走到李佳森面前,臉上的唇形輪廓又一次蠕動:“謝謝你的心血了,李先生。”
李佳森此刻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一般,內心龐大的不甘也隨著對兒子的關切而強行壓抑,只是看著女人那張朦朧神秘的絲襪俏臉,還是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女人玩心大起,將絲臉伸到李佳森面前,抬起一只絲手拉扯著臉上的絲襪抻其一個長長的弧线,隨後忽然松手,絲襪“啪”的一下重新貼合面部,緊接著嘴唇的位置突然頂出一個尖尖的弧度,只見女人隔著臉上的絲襪伸出舌頭竟然舔了一下李佳森泛紫干裂的嘴唇,瞬間,一股詭異的香氣鑽進李佳森的鼻腔,大腦開始變得昏昏沉沉,就在李佳森昏迷前一秒,聽到女人沉悶嫵媚的聲音說出的最後一句話:“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是誰的....”
看著已經徹底陷入昏迷的李佳森,女人忽然掏出一把尖銳閃著寒光的匕首,猛地抵在李佳森被自己的絲襪勒的泛紅的脖頸上,思慮再三,終究還是沒有下手,而是收起匕首,轉身離開了這里。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房間的陰影處突然傳出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只見身穿黑色修身西裝,內襯黑色絲絨高領連衣包臀裙,臉上戴著絕美妖艷的乳膠面具的千面緩緩走出,黑絲玉足踩著一雙大紅色的細長高跟,扭著楊柳細腰步伐妖嬈的走到昏迷的李佳森身前,面具上的嘴唇輕輕顫抖,一陣更為沉悶的女聲緩緩自言自語道:“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我來幫你收拾這爛攤子吧~”說罷,西裝袖口露出的裹著黑色絲質手套的玉手一把掐住昏迷的李佳森的脖頸,黑絲食指和中指上戴著的銀色戒指熠熠生輝,隨著千面手掌的力道逐漸加重,昏迷的李佳森開始下意識的掙扎起來,但女人那張絕美的面具俏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嫵媚但卻木訥的雙眸靜靜的注視著掙扎的李佳森,仿佛在欣賞著人類死亡時的絕望一般,漸漸地,李佳森不再掙扎,徹底停止了呼吸。
看著李佳森的屍體,千面突然感到一陣燥熱,親手使一道鮮活的生命逝去的快感竟然令千面發情起來!半坐在辦公桌上,黑色絲手掀起絲絨包臀裙,隔著下體的黑色絲襪竟然開始揉搓起自己的蜜穴起來。
一道道沉悶無比的呻吟聲接踵而至,千面嗜殺的變態心里在這種環境下已經不可自拔,面具臉上明明仍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卻從下面傳出接二連三的淫穢字眼。
“啊....太興奮了....”
“掙扎的太美麗了...被我親手了結的生命.....”
“好爽....啊....好爽....”
正在千面不可自拔之時,脖頸突然傳來一陣短促的刺痛!
瞬間回神的千面猛地轉過頭,赫然看到剛剛離去的神秘女人竟然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的身後,淺紫色瑜伽服袖口露出的肉色絲手中還捏著一根已經空蕩蕩的針筒!
“你!....”
話沒說完,千面的意識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
李明博感覺頭疼欲裂。
意識逐漸復蘇之後睜開眼睛便發現此刻自己正身處於一個無比陌生的環境,接近一百平的奢華寬大的房間內金碧輝煌,龐大的落地窗外是燦爛的暖陽和漂浮的白雲,林立的高樓大廈映入眼簾,李明博感到陣陣疑惑,下意識的想要撓撓頭,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臂竟然被繩索束縛在了身後,並且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被綁在房間正中央的椅子上,兩條腿在腳踝位置被繩索束縛在椅子腿上,就連並攏雙腿都成了奢望。
“唔!!!唔!!!”
恐慌感促使李明博掙扎大喊,但嘴巴上的黑色膠帶卻阻止了李明博所有的話語出路,目光開始不斷審視這個奢華卻又陌生無比的房間。
寬大的金邊衣櫃,典雅的歐式飯桌,以及一張奢華的柔軟大床,並且此時床上還覆蓋著一層金絲絨被,被子上顯露出一個明顯的人形輪廓。
突然,房間的門被推開,一道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來。
李明博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只見來人身穿淺紫色的瑜伽服,深灰色的瑜伽褲,以及純白色的低幫運動鞋和黑色的鴨舌帽。裸露在外的位置均閃著一層油亮的光芒。
女人似乎是看了一眼清醒過來的李明博,但並未開口說話,而是當著李明博的面摘掉了頭頂的帽子,繼而閃下身上的衣褲鞋子。
頓時,李明博看到女人身體上被數條油亮的肉色褲襪交錯的包裹著的身軀,以及雙臂上戴著一雙長至腋窩的肉色絲質長筒手套,還有下體裹著肉絲雙腿之外的一雙長及大腿根部的帶有華麗蕾絲邊的肉色長筒襪。
此刻猶如一道肉色人形的女人終於緩步走到李明博的面前,下一秒竟一屁股坐在李明博的身上,光滑卻又略微粗糙的絲襪軀體不斷刺激著李明博赤裸的身體,本來軟趴趴的肉棒在女人絲襪包裹的翹臀摩擦之下也逐漸充血變硬,李明博眼神驚恐的望著眼前這位不露一絲一毫真實肌膚渾身被絲襪包裹的神秘女子,被黑色膠帶封住的嘴巴不住的發出:“唔唔”的叫聲。
女人纖細的肉絲手指輕輕托起李明博的下巴,被絲襪包裹的面容模糊不清,卻突然伸出動作輕緩的蹭著李明博的臉頰。
一道略顯沉悶的聲音從那張朦朧的俏臉上傳來:“舒服嗎?”
說完,另一只絲手抬起,輕輕的撕下了李明博嘴巴上的膠帶,膠帶剛一落下,李明博立馬開口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快放了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可是女人聞言身體卻突然一僵,隨後輕聲說道:“你爸死了。”
“什麼?!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卻見女人突然拿出一張照片放到李明博的眼前,照片里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外套和包臀裙的曼妙身影,正身處一條手臂死死的掐著李佳森的脖頸,而李佳森早已冰冷的屍體上,雙眼瞪大,嘴唇青紫,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明博突然情緒崩潰,眼淚不斷的流下。
女人適時說道:“想知道是誰殺了他嗎?”
李明博突然面露猙獰的說道:“是你?!”
女人並未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奢華的大床前,絲手抓住金絲被一把掀起,露出躺在床上的千面。
“這就是殺了你父親的凶手,怎麼樣?想報仇嗎?”
“想!!”
“臣服於我,將你後半生的自由交給我,成為我的奴隸吧,我會幫報仇雪恨。”
早已被仇恨填滿內心的李明博並未多想,開口堅定的說道:“好!”
女人被絲襪包裹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後拖著千面的身體到李明博面前,將她身上的西裝外套和包臀裙逐一脫下,露出下面被黑色絲襪交錯包裹的身體,雙臂戴著一雙長筒黑絲手套,下體則是一條半透肉的黑色褲襪,還有臉上的那張畫著艷麗濃妝的絕美面具。
“現在我就給你看看,殺死你父親的凶手的真面目。”
說罷,便摸索著摘下了千面臉上的乳膠面具,可下面確是一張包裹著黑色絲襪的朦朧面容,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真面目。
女人不死心,粗暴的拉扯著千面身上包裹的黑色絲襪,直到兩層絲襪盡數被女人撕開,露出千面真實的面容和雪白的身體。
“劉....劉姐?!”
李明博瞪大了眼睛,看著躺在地上渾身赤裸處於昏迷狀態的MK酒吧老板娘,劉芷墨。
“你認識她?”
“不...不認識...”
“好。”
說罷,女人將天花板上垂下的繩索套在劉芷墨光滑白嫩的脖頸,系緊後走到牆壁一側,拉動連接繩索的電動開關,瞬間繩索收攏,將劉芷墨的身體緩緩吊起,直到雙腳離開地面時,猛烈的窒息感才令劉芷墨醒來,開始了瘋狂的掙扎,但這一切都令被肉色絲襪包裹全身的女人不為所動。
而是拿起千面的那張乳膠人皮面具轉身離開了房間,獨留李明博靜靜的看著劉芷墨痛苦掙扎的模樣。
李明博現在的內心非常復雜,一方面是自己熟知的酒吧老板,自己暗生情愫的大姐姐,另一方面這個大姐姐卻又是自己的殺父仇人,苦澀的情緒填滿內心,李明博的雙眼流下淚水,不知道是為了自己死去的父親,還是眼前這個停止了掙扎,身體逐漸變得冰冷的大姐姐。
此後的幾天里女人都沒有再來找過李明博,而是一位年邁的老人照顧著李明博的飲食起居,劉芷墨的屍體已經消失,自己身上的束縛也均被摘下,除了不能離開這間房間,李明博享有充分的自由。
某天夜晚,李明博看著巨大的落地窗外的景色發著呆,仿佛對任何事物都失去了興趣一般,父親的離世,繼母的失蹤,喜愛的姐姐在自己眼前慢慢死去,接踵而至的巨大變故將李明博的腦袋刺激的渾渾噩噩,整個人如同一具提线木偶一般,麻木的度過著每一天。
就在這時,一道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忽然傳來,當門被推開時,李明博呆滯的眼神終於略微恢復了些許神采,轉過頭看向門口處。
發現女人身披一件長至拖在地面的輕薄黑色紗衣,紗衣之下是被黑色絲襪交錯包裹的絕美身材,淺棕色的卷發披散在肩膀上,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一張遮住了上半張臉的紅色蝴蝶半臉面具顯得異常的醒目,蝴蝶面具的眼孔處露出一雙嫵媚的眼眸,長長的睫毛之下是一對淡藍色的瞳孔,華麗的眼妝將這雙眼睛點綴的無比誘人。
蝴蝶面具之下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嘴唇輪廓蠕動:“爬過來。”
威嚴到不容置疑的沉悶女聲傳到李明博的耳朵里,李明博這才想起幾天前在憤怒之中答應女子的約定。
但此刻冷靜下來後的他根本不願意執行,所以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女人見狀並未露出任何意外的神色,而是踩著黑色亮面大紅底的細長高跟鞋邁步上前,裹著長長的黑色絲襪長筒手套的玉手一把掐住李明博的脖頸,另一只絲手猛地扇出接連不斷的沉悶耳光!
“啪!”
“啪!”
“啪!”
李明博頓時被打蒙了,明明是個正值年少的大小伙子,但在女人那如同鐵鉗一般的性感黑絲手中卻沒有任何違抗的力量,幾經掙扎之後,除了多挨了幾個耳光以外沒有任何結果。
“我再說一遍,跪下!”
女人蝴蝶面具中的妖嬈雙眸散發著令人恐懼的寒芒,加上此刻紅腫刺痛的臉頰,李明博猛地雙膝跪地,低頭不敢再看女人的眼神。
女人走到一張華麗的椅子上落座,抬起一只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玉足,用其沉悶且清冷的語氣說:“賤貨,過來舔干淨我的鞋底。”
李明博聞言不情不願的爬了過去,一股濃濃的羞恥感伴隨著強烈的恐懼促使他閉著眼睛伸出舌頭,皺著眉開始舔舐大紅色的鞋底,女人看著他這幅吃了屎一樣的表情並未說些什麼,她只知道這只是開始。
一股苦澀的味道伴隨著皮革的氣味鑽進口鼻,李明博只覺得人生無望,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自己此刻卻被眼前這個無比神秘的性感女人當做一條狗一樣肆意驅使著,內心的苦澀大大超過了口中的味道,一時間,自己舌尖傳來的粗糙仿佛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就這樣吧...”
內心帶著這樣的想法,李明博開始乖巧的伺候著眼前的女人。
“用嘴把我的鞋子脫掉。”女人蝴蝶面具下被黑絲覆蓋的嘴唇開合,冷冷的說。
李明博聞言,收回舌頭,牙齒輕咬著女人鞋底的紅色細跟,一點一點的將高跟鞋扯了下來,瞬間被不知幾層黑絲包裹的玉足暴露在外,伴隨而來的則是淡淡的足臭味以及絲織物特有的味道混合而來,甚至李明博還聞到了一絲淺淺的香味。
女人伸出黑絲腳,一把踩在李明博的臉上,頓時那股混合著的氣味更加濃郁的鑽進口鼻,李明博本來是有些抗拒的,但隨著那道若有如無的香氣,李明博竟然開始下意識的呼吸起來,似乎想將這些味道盡數吸到身體里一樣。
“看看你的賤樣,聞著我的腳大口呼吸的樣子,連狗都不如。”
李明博聽著女人這充滿侮辱性的話語,內心竟然升起了一股興奮的情緒,這一情緒的產生令李明博瞬間感到一陣後怕,但女人黑絲玉足上的氣味就像是毒品一般,令李明博根本無法將自己的口鼻脫離哪怕一秒。
“真是惡心,滾開吧!”女人突然一腳將李明博踹倒在地,隨後黑絲腳猛地踩在他不知何時早已挺立的肉棒之上,瞬間展開劇烈的前後揉搓!
“看看你這惡心的肉蟲,竟然聞著我的腳就這麼硬了,真是賤到了骨子里了~”
黑絲腳趾按壓著肉棒的表面,前後揉搓著,另一只黑絲腳卻勾起腳尖不停的劃弄著冠狀溝處,瞬間酥酥麻麻猶如觸電般的快感吞噬了李明博的精神,他再也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全身心的沉浸在女人這奪魄勾魂的足功上面。
肉棒愈發滾燙,並且堅硬無比,女人見狀竟然從椅子上起身,張開自己的雙腿,拉開褲襠中央隱秘的拉鏈,頓時將自己白嫩沒有一絲毛發的蜜穴暴露出來,緊接著不顧李明博的神情,一把坐到他的身上,早已如同泥濘般的蜜穴毫無阻礙的吞噬了李明博滾燙的肉棒!
“額啊一一!~”
下意識的呻吟從李明博的口中傳出,這股溫暖濕潤的觸感包裹著肉棒的感覺令李明博一股氣流直衝天靈蓋,將他僅剩的意識全部擊碎,微眯著雙眼愉悅的呻吟著。
而女人同樣一邊蠕動著身體一邊發出沉悶的嬌喘聲:
“啊~~~好爽~~~你這卑賤的肉蟲還是有一絲用處的~~~”
“嗯.....好舒服啊.....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永遠的臣服於我吧....我會賜予你極致的快感的....”
“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是誰....永遠也看不到我的一絲肌膚...”
“我會成為你最神秘的主人,以最為沉淪的方式徹底的征服你....”
“再用力!!對!哦哦哦哦哦!!要來了要來了!!!!”
“額一一啊一一!!!!”
伴隨著劇烈的呻吟,女人身體猛地開始抖動起來,與此同時的李明博也一陣劇烈抽搐,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在龜頭處猛地噴涌而出,瞬間填滿了女人的蜜穴之中。
剛剛射精過後的肉棒變得更為敏感,但女人卻並未停止索取的動作,繼續在其身體上蠕動著,身為殺手的體質支撐著女人無邊的欲望,一次又一次仿佛沒有盡頭一般的榨取著李明博殘存的精液。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明博只感覺小腹陣痛,身體虛弱無比,就連嘴唇都微微泛白,眼眶發黑,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樣。
女人這才收手,起身將拉鏈拉緊,扭動著性感的腰肢離開了房間。
此後,李明博再也沒有見到過外面的世界,時刻被關在這間奢華的房間之內,時不時的被換著不同性感的裝束卻從來不露一絲肌膚的神秘主人進行調教以及榨精,他早已變得麻木,不再進行思考,徹徹底底的成為了女人專屬的玩偶。
李明博所處的房間隔壁,女人端坐在化妝台上,看著鏡子里摘下蝴蝶面具後裹著黑色絲襪的俏臉,以及那雙向斜上方開的狹長眼孔中魅惑的雙眸,久久不語。
突然,女人抬起絲手,拿起千面的那張面具,就這樣套在了自己裹著黑絲的頭顱之上,在腦後拉緊拉鏈,並且因為千面的前車之鑒,女人細心地用一把銀白色的小鎖將面具的拉鏈口死死鎖緊,確保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之揭開。
緊接著換上千面那頂黑色的長假發,細心的戴在腦袋上,搭理柔順之後便起身,走到千面的衣櫃前打開,取出一件精致的大紅色蕾絲襯衫,黑色絲綢高腰包臀裙,一雙長至大腿根部的大紅色長筒襪以及黑色的細長高跟鞋,將黑色的蕾絲手套戴在手上,將手套自帶的手腕上的束帶拉緊,系上一個俏皮的蝴蝶結,最後在臉上戴上黑色的蕾絲口罩遮住大半張面具俏臉。起身便離開了這所曾屬於千面的私人豪華別墅。
司機恭敬的站在豪華車旁打開車門靜靜的等待著女主人上車,女人扭動著腰肢邁著紅色絲襪包裹的纖細長腿走進,一條腿伸到車內時卻突然停止了動作,抬起面具臉看向李明博所在的房間的窗口一眼,然後便鑽進車內,司機關緊車門發動豪華汽車,駛向MK酒吧的方向。
...
無論是MK酒吧,還是千面手下的聯絡網甚至是身為千面的劉芷墨的私人住所均被女人占為己有,也不枉她籌劃多年的計謀。
MK酒吧在女人的大手一揮之下,在中間加上了A和S兩個字母,轉眼間就變成了一間以蒙面為主題的MASK酒吧,至此之後,無論是熟絡的顧客亦或者員工都再也沒見過老板娘摘下面具的樣子,永遠是那樣的性感且神秘。
旗下的聯絡網上至各個渠道的金主、下至各個區域的殺手也同樣不知道,中間的那位名為千面的神秘聯絡者早已換人,無比了解千面行事的女人將其所有的一切接手時都顯得無比流暢自然,仿佛她就是千面本人一般,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就連千面的換衣間內牆壁隔間里滿滿一牆的無數頂乳膠人皮面具也全部成為了女人的囊中之物,但在家的多數時間女人還是只習慣用絲襪包裹全身。
就這樣,女人平日里經營酒吧,接取和派發任務,閒暇之余,便是寵幸自己的愛奴...
這一天,女人在別墅內的健身房內走出,身上穿著剛剛做瑜伽時穿著的淺灰色瑜伽服和純黑色的瑜伽褲,精致高端的面料遠比她之前穿的那套淺紫色瑜伽服要奢華名貴許多,身上同樣被一條便要普通人一個月工資的名貴高端肉色絲襪覆蓋著,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數條名貴絲襪就這樣被女人層層疊疊的包裹在其性感的軀體是上,淺灰色的瑜伽服袖口露出的肉色絲手抬起,稍微緊了緊頭上用於固定黑色假發的鴨舌帽,兩捋黑色的發絲自額前的帽檐垂下,中間便是一張閃爍著奢華珠光的絲織物覆蓋出明顯五官輪廓的俏臉,伸手接過時刻站在健身房門口的那位年邁侍者遞來的毛巾,象征性的擦了擦身上被絲襪包裹的軀體,盡管沒有流出一絲汗液。
穿著高邦名牌運動鞋的兩只腳邁進,緩緩走向那間屬於李明博的房間。
絲手輕輕推開門,隔著臉上的絲織物便一眼看到了正站在房間中央身體不斷顫抖李明博,只見李明博仍舊赤裸著身體,似乎自從成為女人的奴隸之後,衣服這種東西便與李明博無關了,兩條手臂被繩索捆綁在背後,沒有一絲一毫的伸展空間,脖頸上鎖著一條一指寬的黑色皮革項圈,項圈很厚,用精致的純鋼鎖頭鎖著,緊緊貼在李明博的脖頸之上,沒有女人的鑰匙,李明博一生都要戴著這條象征著奴隸身份的項圈,無比堅固的純鋼鎖頭任何鎖匠都無法將之破壞,而女人似乎也是這麼想的,因為在項圈打造好的那天,鎖上鎖頭之後鑰匙便被女人隨意丟棄了,內心似乎根本沒有任何想要將其釋放的念頭。
項圈正面中心的位置有一個圓環,此刻正被此前吊死劉芷墨的自天花板垂下的繩索緊緊連接,強制李明博呈站立狀態,然後便是兩顆乳白色的迷你跳蛋被肉色的人體膠帶貼在李明博雙乳的乳頭上,此刻正不斷的發出強烈的嗡嗡聲。
最令李明博痛苦的便是下體,通體仿佛與跳蛋配套的同樣呈乳白色的飛機杯緊緊套在李明博勃起的肉棒之上,四條皮帶自飛機杯的根部纏繞著李明博的腰肢和屁股在背後固定,同樣正在發出一陣悅耳的嗡鳴聲。
“怎麼樣賤狗,射了沒有?”女人邁步走上前,隨手將脖頸上掛著的毛巾丟到地上,抬起絲手輕輕撫摸著李明博戴著黑色眼罩的臉頰。
聞言,李明博顫抖著開口道:“主....主人....賤狗....賤狗想射....賤狗受不了了.....”
原來,飛機杯的頻率被女人調整成一個合適的檔位,啟動後令李明博時刻處於發情狀態,但平緩的啟動速度卻又無法令李明博得到一個短暫的高強度刺激從而高潮,始終保持著高潮邊緣的寸止狀態。
從女人啟動之後去健身,直至此刻回到房間已經整整過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李明博就是以如此的姿態強忍著寸止帶來的痛苦,在不間斷的邊緣地獄中苦苦承受。
“瞧你這幅賤樣,真是讓我感到惡心。”
“啪!”
聽著李明博的話,女人突然侮辱一句,伴隨而至的是一聲沉悶的耳光,這一道突如其來的耳光令李明博短暫的清醒過來,但女人每天都在李明博飯菜里下的媚藥卻令其轉眼間重新恢復成發情狀態。
媚藥是女人通過千面的渠道購買的,有著養“精”蓄銳的功效,但過程中服用者將會始終處於發情狀態,但卻不可以胡亂釋放,不然媚藥的功效便成了一個笑話,因此,李明博從以前多數時間都用來坐在落地窗前發呆便成了如今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對抗自己時時刻刻都在攀升的欲望,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可以射精的,不然將會被女人為其佩戴那個名為貞操鎖的恐怖器物。
今天也是,李明博苦苦支撐著女人每天變著法的折磨方式,性欲逐步攀升,卻在爆發之前止步於此,女人一道耳光閃過,便取下了他項圈上的繩索,然後細心的解開了束縛其雙手的繩子,李明博瞬間癱軟在地,長達兩個小時的震動玩具寸止折磨早已令李明博雙腿發軟,但他知道,休息的時光不會來的如此輕易。
“廢物,滾過來!給我揉揉肩,健身弄得我肩膀酸死了。”女人臉上的絲襪面罩發出不容置疑的沉悶聲音,李明博只好艱難的起身,緩緩的四肢著地爬向女人落座的椅子背後,隨後直起上身,用自己剛剛脫縛此刻還處於酸痛狀態的手臂為女人輕輕的捏著肩膀。
“嗯~對~再用點力你這個沒用的廢物~”
李明博看不到女人的正臉,就算看到了也只是一片肉色的虛無,從始至終他從未見到過女人的一絲肌膚,時間一久,這種極致的神秘感猶如在李明博的內髒之上蠕動爬行的螞蟻一般,抓心撓肝。
“主...主人....”可能是由於胸前的跳蛋和下體的飛機杯仍舊處於運作狀態,並且李明博又沒有膽量將其扯下,導致聲音仍舊有些顫抖的說:“請問您知道我的繼母去哪了嗎?”
女人聞言突然一頓,然後猛地放聲大笑:“噗哈哈哈,你這個廢物竟然還惦記你的後媽?據我所知你可從未對你的繼母有過任何的好臉色啊!”
聽著女人如同針尖一般的話語,沒來由的感到內心一陣刺痛,李明博皺了皺眉,語氣似乎也帶上了一些情緒的說:“可她畢竟是我僅剩的唯一的親人了....”
“沒錯,你繼母也在我手里,並且每天都被我變著法的折磨,賤死了!哈哈哈哈!”
李明博聞言突然愣住,一股無名之火從內心最深處猛地竄出,仿佛是將對死去的父親所有沒來得及表達的愛意全部寄托在了自己僅剩的親人,繼母身上一樣,聽著自己這個神秘的主人對繼母的侮辱竟怒火中燒,一時間仿佛喪失了理智一般松開捏著女人肩膀的雙手,一把將其頭頂的鴨舌帽連帶著黑色長假發扯了下來,隨後趁著女人不可置信而愣神的功夫,迅速的抓著女人臉上的肉色絲襪面罩一把將之扯了下來!
“我倒要看看!折磨了我這麼久的人!到!底!是!誰!”
“砰!”的一聲,女人穿著運動鞋的腳一腳將手里攥著自己面罩的李明博踹飛出去,在地上翻滾好幾圈後猛地撞在衣櫃上這才停了下來,李明博卻一邊瘋狂的咳嗽,一邊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女人的面容,仿佛要將女人的真面目深深的印在腦海里一樣!
但是,李明博眼中的怒火和期盼的光芒如同燃燒殆盡的燭火,竟然緩緩熄滅了。
因為女人被李明博扯掉的頭套下面,仍舊被材質更為厚實的肉色絲織物包裹著,不同於外面那層半透肉的肉色頭套,下面這層頭套被女人細心的在眼孔的位置分別開了兩條向斜上方開的狹長眼孔,細密精致的針腳圍繞眼孔周圍,保證面罩不會出現任何勾絲的情況發生,更令李明博感到絕望的是,眼孔中也不是女人真正的眼神,而是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直到這一刻,李明博還是沒有資格見到女人一絲一毫的真面目。
“呵,真是膽肥了你。”女人氣極而笑,邁步向前,絲手一把扯著李明博脖頸的項圈,粗暴的如同拖著一條死狗一般將之拽到了椅子下方,然後轉身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扯著項圈強制令李明博保持下體跪著,上身直立的狀態,另一只絲手便開始了猛烈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耳光過後,李明博只感覺天旋地轉,兩側臉頰已經疼的沒了知覺,但女人似乎還未撒氣,拽著項圈將之按到在地,然後甩掉兩只腳上的運動鞋,不知裹著幾層的肉色絲襪腳帶著運動過後濃重的氣味猛地踩在李明博的臉上,嚴絲合縫到沒有任何呼吸的空間,李明博只能艱難的被動吸食著女人絲足上悶出的臭味!
同時,頭頂傳來稍微清晰了一些但仍舊沉悶的女聲,氣衝衝的說道:“為了你那個不疼不癢的繼母竟敢私自扯開主人的面罩?!主人有沒有說過你這個賤狗沒有資格看到主人的身體!更沒有資格看到主人的真面目?!你這個廢物!永遠也不可能知道我是誰!只能日復一日的被我玩弄!吸食我腳上的氣味!忍受我給你帶來的無窮無盡的折磨!還想看我的臉?!呵呵呵呵....你不配!!!”
一番話說完,李明博只感覺快要窒息,濃厚的絲足臭味填滿鼻腔,沒有任何新鮮空氣的進入導致李明博開始下意識的掙扎,就在李明博感覺自己即將窒息而亡的瞬間,臉上的絲足突然拿開,李明博開始瘋狂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廢物,你以為就這麼完了?”女人臉上的面罩輪廓更加清晰了,但說出的話語卻令李明博感到更為深刻的寒意。
只見女人抬起絲手將下體的瑜伽褲脫下,露出下面一雙裹著肉色帶有蕾絲邊大腿襪的長腿,袖口的絲手一把扯著李明博的頭發,粗暴的拽起,將他剛剛呼吸幾口空氣的臉猛地按在自己的蜜穴之上,原來女人在大腿襪下面還穿著一條開檔的高端絲襪,沒有任何毛發的白嫩蜜穴裸露在外,此刻李明博的臉被女人強制的按著,氣氛的沉悶女聲自頭頂傳來:“給我舔!你這個廢物!再敢違抗我一次,我就把你那賤母狗繼母的屍體丟到你面前!”
僅憑一句話,便讓李明博的內心跌入谷底,像是被寒冰侵襲一般,李明博再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和違逆之心,努力的長大嘴巴用舌頭不斷舔舐著女人裸露的陰唇嫩肉和陰蒂,就像是一條努力取悅主人的狗一樣。
“嗯~~~啊~~~對~~~好好給我舔~~~早這樣不就好了嘛~~~”
“廢物東西~~~就憑你還想見到主人的真面目~~~呵呵呵~~~”
“記住了,你永遠只是一條賤狗,賤狗是沒有資格看主人的臉的~~~”
“你的主人永遠都會用絲襪和面具包裹全身,你不再有任何看到主人真面目的機會~~”
“對~~~給我好好的舔~~~~不然~~~我就給你鎖上貞操鎖~~~”
“然後當著你的面把鑰匙熔掉,讓你成為一條一輩子都硬不起來的廢物賤狗~~~”
“我還要把你繼母那副淫蕩的身體插滿!插爛!活活玩弄致死,然後丟到你的面前~~”
“讓你用戴著貞操鎖而硬不起來的廢物雞巴看著你繼母的屍體流水水~~~”
“啊~~~好爽~~~要來了~~~~”
李明博一邊聽著女人充滿侮辱性的威脅,內心難過到了極點,但同時由於長期以來養成的奴性卻又對女人話語中描述的場景產生了一絲絲期待,伴隨著女人一陣劇烈的抖動,一股充滿腥味的蜜液猛地噴濺而出,打濕了李明博的臉頰,一時間,連李明博自己都分不清,臉上究竟是蜜液,還是淚水。
女人似乎並不滿足,松開抓著李明博頭發的絲手,將之猛地推到在地,然後取下左腿上充滿足臭味的長筒肉絲,團成一團粗暴的塞進李明博的口中,右腿的絲襪則是被女人套在李明博的腦袋上,將足尖的位置正對著李明博的鼻孔,讓他無時無刻都在聞著自己的絲足香氣。
而剛剛才陸續經歷過絲足踩踏窒息,臉貼蜜穴為其口交的李明博根本沒有什麼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便又開始了漫長的只能聞女人絲足臭味的無盡地獄。
女人岔開雙腿,將剛剛高潮過仍舊無比濕潤的蜜穴毫無阻礙的吞噬了被女人一把扯掉飛機杯露出的堅挺肉棒,而李明博被媚藥和無窮無盡的寸止導致時刻處於發情狀態的肉棒早已處於一種如同瀕臨爆發的火山一般的狀態,女人剛一吞噬,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便噴涌而出,但女人知道李明博遠不止於此,被自己以藥物和寸止悉心調教許久的他體內的精液肯定還有非常多的量,所以女人根本不顧李明博高潮過後是否加倍敏感的肉棒有多麼的不適,開始了瘋狂的抽插蠕動!
李明博早已沒有了絕頂帶來的快感,或者說,長期寸止的痛苦過後,僅僅一瞬間的高潮快感還沒來得及享受,便被女人榨精式的瘋狂抽插掩蓋了短暫的快意,漸漸地,快感變成了痛苦,時刻折磨著李明博脆弱到頂尖的內心。
但身體的反應仍舊不可抗拒,隨著女人不斷的吞噬吸取,像是神話傳說中專門汲取男性洋氣的魅魔一般,無休止的榨取著李明博的精液。
李明博的大腦早已變得麻木不堪,時間的流逝仿佛已經不再李明博的意識之內,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伴隨著毫不停歇的痛苦縈繞著李明博的意識。
終於,再也抵擋不住,內心中帶著對繼母濃濃的愧疚之情,李明博被女人硬生生榨取到陷入了昏迷,而這種情況,對於李明博而言,早已見怪不怪了。
昏迷前的最後一絲念想,便是希望女人能夠放過繼母,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換取繼母的自由...
彌留之際,李明博昏昏沉沉的嘟囔了一句:“媽....”當然,這也是只一個苟延殘喘的靈魂最後時刻的妄想罷了,不過卻令聽到聲音的女人身體猛地一僵。
李明博陷入昏迷,女人也沒有了繼續折磨的念頭,從他身上站起,也並未取下李明博口中和籠罩在頭上的絲襪,淡定的走回椅子旁落座,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絕美玉腿交疊搭在身前的桌子上,一根纖細名貴的女士香煙被女人隔著臉上最起碼還有兩層的絲襪面罩叼在最終,絲手輕輕彈開名貴火機的蓋子,滑動轉輪,將燃起的火苗放到香煙的盡頭,隨後便是一縷散發著清香的煙霧逐漸升起。
肉絲小手伸出兩根纖細悠長的手指,夾著香煙脫離臉上被絲襪勒出的唇形輪廓,只見唇形輕輕張開,然後從細密的紋理之中透露一股淡淡的煙霧。
兩側向斜上方開的眼孔中是使人看不清女人眼神的黑絲,靜靜的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向窗外的夜景。
突然,本來給人感覺狠如蛇蠍的細長眼孔下方,浮現出兩道水漬,就像是...被淚水打濕了一般...
此刻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故事的最後,自己一直悉心照料的兒子竟然會對自己爆發出如此龐大的愛意。
一時間,宋婷婷感覺好像自己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
忽然,一道雨滴敲打在夜色之下的落地窗上,緊隨而來的便是一陣細密嘈雜的雨聲,不斷的拍打著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狹長的痕跡。
落地窗前,繚繞的煙霧之中,宋婷婷看著窗中倒映出的自己那張被肉色絲襪完美貼合包裹的俏臉,以及面罩之上兩道無比明顯的淚痕,久久無言。
“我只想把你留在身邊,我也只剩下你了。”
有些苦澀的話音落下,宋婷婷抬起裹著肉色絲襪手套的玉手,探進脖頸下隱藏的接口,手指稍微摸索了一下,將頭套的下沿掀起了一個角落,將手指探進隨後輕輕上拉,厚厚的肉色面罩就這樣隨著宋婷婷的拉扯一點一點的脫離了自己的腦袋,露出下面被薄薄的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俏臉,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完全起不到任何遮掩面目的作用,宋婷婷那張成熟嫵媚極其富有韻味的面容清晰可見,隨後宋婷婷將之前的步驟再次重復,將黑色的頭套也一點一點的脫離面容,掠過頭頂時不經意間刮落束縛發絲的發網,致使黑色的長發散落而下,至此,宋婷婷的面容徹底暴露了出來。
一雙美目此刻有些紅腫,淚水還殘留些許在眼眶周圍。
飽含深情的眼神靜靜的注視著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李明博那張俊俏但虛弱的臉頰之上,溫潤的雙唇輕輕開合,低沉且磁性並且是李明博無比熟悉的聲音悄悄響起:
“傻小子,明天就和你見一面吧...”
寂靜的奢華房間內.....
除了雨水不斷拍打落地窗的聲音....
便是這道飽含深情的自言自語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