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竟之事
“平時不是很願意較真嗎,高靜同學。”
啊一一!!
高靜猛地驚醒,從床上直愣愣的坐了起來。
又做這個夢了。
這個夢猶如夢魘一般,將這個少女的身心折磨的痛苦不堪,明明已經過去了那麼久,明明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名警察,卻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被那段不堪回首的可怕記憶不斷的折磨著。
不過這一切,就快要結束了。
高靜洗了個澡,掃了一眼在衣架上掛著的一塵不染的警服,徑直走到衣櫃前開始換衣服,先是取出一件黑色的絲質全包緊身衣,將自己白嫩光滑的雙腿伸進,然後兩只手提著絲襪衣緩緩上拉,直至腰部,隨後兩條玉臂一左一右的伸進黑色的絲襪衣連接的手套部分,將自己的雙臂和一雙玉手染上一層精致的黑色,將絲襪衣的領口提拉至脖頸處後停手,轉身取出一張面容冷淡卻美艷動人的硅膠仿真人皮面具,面具沒有拉鏈,沒有抽繩,只能依靠良好的彈性從下擺的開口處撐開,然後順著早已盤好並且套上發網的頭頂上套進,一點一點的扯下,直至包裹住高靜的整個腦袋,彈性極佳的仿真面具嚴絲合縫的包裹著高靜的真面目,只有這一刻惶惶不可終日的高靜才能得到一絲可憐的慰藉與安全感。
看著鏡子里面無表情的絕美容顏,高靜內心閃過一絲涌動,那種即將復仇成功的快感充斥著這個可憐的少女的全身,黑絲手將領口的絲襪衣部分再次上拉,原來這件絲襪衣的領口連接的是一張半臉的面罩,黑絲面罩越過硅膠面具挺翹的鼻梁後緊緊貼合,將面具的大半張臉隱藏在深深的黑暗之中,隨後取出一頂長長的假發,戴在頭頂。
看著全身鏡中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的自己,高靜滿意極了。
將一件量身定制,為了今天准備悠久的黑色花紋旗袍穿在被黑絲覆蓋的身體上,將背後的拉鏈拉緊,一雙黑絲玉足踏進高達八公分的黑色高跟鞋內,最後取出一雙黑色的蕾絲過肘長手套戴在自己已經包裹了一層黑絲的手臂上,對著全身鏡仔仔細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身姿,轉過身走出房間。
...
多年以前,高靜還在上高中的時候。
高靜眼前一片漆黑,內心的恐懼讓她下意識的想要抬起雙手扯掉雙眼上的眼罩,但下一秒從雙臂上傳來的緊縛感提醒著高靜,自己的雙手正被細麻繩死死的捆綁在身後,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明明只是收到一個同學的舉報說器材室有人偷偷抽煙,身為風紀委員的高靜便衝了過來,之後的事便不知道了,等到自己再次醒來時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高靜想要站起來,但雙腿輕微一動便將自己纖細的腰肢牽動,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雙腿也被細麻繩捆綁並攏到一起,穿著白色過膝長筒絲襪的雙腿呈彎曲狀將大小腿貼合,隨後在雙腿上留出的繩扣連接著自己上半身縱橫交錯的繩索的另一個繩扣,將兩方連接到了一起,使其只能處於一個蜷縮的姿勢的狀態之下。
她很害怕,想要開口詢問亦或者求饒,但緊緊貼在嘴巴上的膠帶卻讓高靜徹底失去了這一機會,並且當自己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之後,嘴巴里的異物以及刺鼻的氣味始終充斥著自己的鼻腔,她不知道自己的嘴巴里被塞進了什麼,但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忽然,高靜聽到一陣略顯嘈雜的腳步聲向自己逼近,緊接著雙眼上的眼罩便被人粗暴的扯開掉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躲避刺眼的光线,待到稍許適應之後這才緩緩睜開。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道窈窕的身影,身上穿著和自己統一的學生制服,潔白的制式襯衫和百褶裙外披著棕色的制服外套,領口同樣呈棕色的領帶順著胸部中央垂落而下,更令高靜感到震驚的是三人校服制服外所有裸露出的肌膚都被三種不同顏色的絲質物包裹覆蓋著,無論是袖口露出的雙手,還是百褶裙裙擺下方的雙腿。
最中央的女生黑色的長發下是一張被大紅色的絲質面罩覆蓋的俏臉,唯有雙眼位置留有一對狹長的精致眼孔,露出一雙冷冷的眼神,從三人的位置來看,渾身被紅色絲織物包裹的女生是三人的核心,左右兩側的女生則是分別用紫色和藍色的絲質緊身衣包裹全身,無一例外的是,除了眼孔中露出的雙眼以外,全身沒有露出一絲真實的肌膚。
高靜看著眼前刻意隱藏了身份的三人,恐懼的眼神中露出深深的疑惑,突然,正中間被紅色絲質緊身衣包裹的女生臉上,被紅色絲襪勒出的唇形輪廓輕微蠕動了一下,一道略顯沉悶的聲音緩緩傳出:“平時不是很願意較真嗎,高靜同學。”
“唔....”高靜想要詢問她們是誰,可嘴巴上的膠帶徹底封鎖了她開口的渠道,緊接著,紅色的女生繼續說道:“一個小小的風紀委員而已,仗著自己的身份處處讓我們難辦,那不知道我們的風紀委員大人是否能夠扛得住我們的報復了呢。”
女生冷冷的說完,伸出手臂,制服袖口露出的裹著紅色絲襪手套的玉手一把抓住高靜的頭發,將之扯起,使其從蜷縮坐著的姿勢變成了雙手背縛跪著的姿勢,身旁身穿紫色絲襪衣的女生扯過一把椅子,身穿紅色絲襪衣的女生自然的坐在椅子上,小腳一踢,將玉足上穿著的制服皮鞋踢掉,露出一雙散發著足臭味的紅色絲足。
十顆玲瓏可愛的腳趾在紅色絲襪的包裹下堪堪透肉,竟散發著一種異樣的誘惑,女生居高臨下,透過眼孔蔑視的看著跪在腳下的高靜,伸出柔軟的絲足輕輕抬起高靜的下巴,另一只絲足則是輕輕將被紅色絲襪包裹的腳趾在高靜的鼻孔前不停的搔弄,一股足臭味伴隨著絲織物特有的味道不斷刺激著高靜的鼻腔,眼看著這個神秘的女生如此侮辱性的玩弄著自己的呼吸,高靜沒有任何辦法,這時女生再次開口說道:“嘴巴里不好受吧,我穿了幾天的臭襪子你還滿意嗎?”
聞言,高靜這才明白自己嘴巴里的是什麼東西,竟然是眼前這個神秘的女生穿了好幾天的臭絲襪,在膠帶的封堵之下,高靜沒有任何辦法將絲襪從口中推出,唯一用來呼吸的鼻孔此刻又被女生的紅色絲足不斷的挑弄著。
這時,高靜身後那名被紫色絲襪覆蓋面容的女生突然拿出一根粗大的震動棒,將開啟後正發出劇烈的嗡嗡聲的振動棒一下抵在高靜被內褲覆蓋的蜜穴上面,頓時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充斥著高靜的全身,下意識的想要哀嚎出聲,但卻在膠帶和賽嘴的絲襪的阻擋下變成了沉悶的嗚嗚聲。
身穿藍色絲襪的女生則是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細長的教鞭,冷笑著掀起高靜屁股上的百褶裙,露出高靜白淨豐滿的翹臀,隨後狠狠的抽打在翹臀之上!
“啪!”
“嗡嗡嗡....”
身後的二人一個不斷用震動棒挑逗著高靜的蜜穴,一個用教鞭不斷的抽打著高靜的身體,而高靜卻因為繩索將自己的手臂死死的捆綁在背後,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身居高位的穿著紅色絲襪的女子用她那雙誘人的紅色絲襪腳不停逗弄著自己的呼吸,然後苦苦的忍耐著。
突然,女生的手機響起,一陣悅耳的歌聲從紅絲女生手中的手機響起:
戀人手中櫻花草~
春彩滿步的微笑~
種下了,一朵朵~
青春璀璨的年少~
悠揚可愛的歌聲和歌詞在眼前這一幕詭異的場景中顯得是那麼的突兀,紅絲少女眼孔中的雙眸掃過手機上的來電,皺了皺眉,頓時起身穿上鞋子,留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便轉身離開。
這時身後的二人看到領頭的少女離開,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先是收起教鞭和振動棒,隨後合力將被繩索牢牢束縛的高靜抬到器材室的一張床上,隨後二人將兩幅帶著假陽具的內褲套在自己的絲襪下體上,紫絲少女躺在床上,將強制保持著跪姿的高靜放在自己的身上,藍絲少女則是跪坐在高靜的身後,粗暴的扯下高靜最後的一道防线,內褲。
兩根粗壯的假陽具齊齊插進了高靜的蜜穴和後庭,一股鮮血順著假陽具流淌而下,身為處女的高靜珍貴的第一次就在此刻,被兩個不知道身份的神秘女生這樣粗暴的奪走了...
整個過程中,被臭絲襪塞嘴又被膠帶封嘴堵住的高靜絕望到了極點,內心仇恨的種子也隨著珍貴的第一次失去後,深深的埋在了高靜的內心最深處。
事後,被兩個神秘女生告知整個過程都被她們錄像,如果膽敢反抗便會將整個過程公之於眾後,高靜便迎來了自己人生中最為黑暗的一段時光。
時不時便會被三人喊到器材室,隨後便被無情的各種調教玩弄虐待,高靜一度想要自殺,但內心的仇恨卻驅使著高靜咬牙挺了過來。
直到某一次,高靜先是被三人換上一條白色的連褲絲襪,綁在器材室的椅子上,紅絲少女將褲襪的襠部扯開後,殘忍的用震動假陽具整根塞進高靜早已被三人玩弄已久的蜜穴之中,有將一串拉珠無視高靜的哀嚎與求饒,全部塞進她的後庭之中,紫絲少女用帶有一根粗壯的假陽具的口塞塞進高靜的口腔之中,一時間,深深的惡心與干嘔都被陽具口塞死死的封在口中,藍絲少女則是用一對帶有鈴鐺的乳夾夾在高靜裸露的乳頭之上,蜜液如同噴涌的提拔一樣從下體流淌而出,順著椅子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
雙手被紅色的細麻繩死死捆在椅背後面,動彈不得,就連穿著白絲的雙腿也被紅繩纏繞捆綁在椅子腿上,強制呈張開狀無法並攏。
紫絲少女甚至最後還用一個啞鈴連接高靜身上的紅繩,墜在椅子下方,使高靜處於一種極度難受的狀態之下,痛苦不堪的高靜眼睜睜的看著三人一番操作過後便離開了器材室,獨留高靜一人在器材室中不斷的煎熬著。
在這種狀態下被放置許久的高靜生不如死,內心已經瀕臨崩潰,強烈的震感使無窮無盡的快感吞噬了軀體,口腔內的陽具口塞和後庭內的拉珠在陽具震動的協同之下不斷的發出震顫,口水、汗水、淫水徹底淹沒了高靜絕望的靈魂。
突然,高靜看到器材室的門被人推開,一道身影震驚的衝了進來,高靜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女,想象到自己如今這幅淫亂的模樣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同學看在眼里,看著自己這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風紀委員在無人的器材室中以這樣一幅羞恥到極點的裝束被放置著,高靜寧可繼續被捆綁再次咬牙忍受煎熬,但事情已經發生,少女平復了一陣之後立馬解開了高靜全身的束縛,解開了捆綁著高靜的繩索之後,高靜盯著一張無比通紅的臉蛋,當著少女的面拔出嘴巴里驚人的陽具口塞,下體還在不斷發出強烈震動的假陽具以及後庭中一顆接這一顆緩緩被扯出的拉珠。
“我叫李宇琪,我的筆記落在教室了,所以才回來取,路過器材室的時候聽到里面有動靜,推開門就看到你....這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沒事.....”
高靜害怕自己的錄像被他們公之於眾,所以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本以為接下來的高中生涯會日復一日的重復經歷這樣的折磨,卻自那天過後再也沒有收到三人的消息,仿佛一夜之間折磨了自己數日的三人煙消雲散了一般,高靜一開始還不敢聲張,直到一個月過後,發現她們真的沒有再找自己,高靜立馬退學,離開了這個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心理陰影的學校。
...
她不止一次嘲笑自己的懦弱,心中仇恨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在仇恨的驅使之下,高靜努力學習,憑借優異的成績考入警校,在漫長的歲月里高靜竟然真的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為了一名優秀的人民警察。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高靜成為警察的最終目的,其實是想要借助警方的系統篩查出高中時霸凌欺辱自己的那三個人,她要復仇,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復仇。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
吳妍畢業以後,憑借姣好的容顏加上家里的幫助,成功進入娛樂圈,令人感到驚訝的是,吳妍短短幾年便爬上了一线明星的位置。
然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吳妍其實有這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和一些難以言語的愛好,那便是在高中時期,受到某個同學的鼓舞和帶動,迷戀上了蒙面調教她人的感覺,那種對方不知道你的身份,而你卻可以肆意的玩弄折磨對方的反差感令吳妍沉醉不已,就在高中時還親手折磨過一個女同學,那個平日里高傲如同孔雀一般的風紀委員在她們的手里就像一個可以肆意玩弄的布娃娃一樣,這樣的愛好在畢業以後也留存了下來,並且成為了她人生中不可磨滅的愛好,比如說她成為明星之後,在娛樂圈與她針鋒相對的某個競爭對手,在吳妍的操作下,買通其經紀人成功將其綁架,隨後再一次穿上全包衣,對其進行了長達2年的屈辱折磨。
這樣的手段並沒有就此停止,凡是與吳妍作對的其他藝人多數都成為了其手中的玩物,然而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就在吳妍某次廣告拍攝結束時,由於那天拍攝的比較順利,相比於預期要早一些收工,閒來無事的吳妍便沒有急著催促司機來接自己,而是戴上口罩帽子大咧咧的出去逛街了。
也是這一次,令吳妍肆意邪惡的生涯就此葬送。
...
吳妍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沒有窗口,看不到外界的任何景色,甚至不知道此時是白天還是黑夜,被麻繩捆綁束縛的吳妍就這樣煎熬的忍受著暗無天日的光陰,時間的流逝在此刻的吳妍心里已經沒有了概念。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終於被推開,吳妍看著門口露出的一縷光线,內心激動又恐懼,激動的是時隔不知道多久終於再次見到其他人,不用再忍受著無窮無盡的黑暗,恐懼的是,自己現在的狀態明顯是被人綁架了,她早該想到,當她之前不斷的用這種方式對待他人時,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迎來同樣的結局。
這不,看著門口踩著高跟鞋緩緩走進的這道窈窕的身影,吳妍瞪大了眼睛,女人身上的黑色旗袍將其的身材修飾的凹凸有致,完全不比身為明星的吳妍自己要差,甚至略勝一籌。
當她把目光投向女人的臉上時,黑色的發絲下是一張裹著黑絲面罩的絕美面容,只是眼神略微有些木訥,但此刻恐慌的吳妍並未多想,只是開口問道:“你...你到底是誰...想要對我做什麼....”
女人悠然的踩著高跟鞋走到近前,兩條細長的雙腿交叉邁進之時,腿上的黑色絲襪閃爍著一層微微的珠光,本應美妙的一幕在吳妍的眼里卻是那麼的令人感到不安。
待到女人走到近前,只見其緩緩低下頭,將覆蓋著半臉黑絲面罩的面容探進,隨後一陣沉悶的女聲從其口中傳來:“真是搞不懂,看我的穿著不是明顯不想讓你知道我的身份嗎?過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愚蠢。”
吳妍聞言心中猛地一驚,從女人的話語中可以聽得出她們彼此之間是互相認識的,但吳妍頭腦風暴過後,在記憶里不斷回想,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對得上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份,吳妍開口正欲說些什麼,卻見女人突然抬起手臂,細長優美的手臂上戴著一雙黑色的蕾絲過肘長手套,粗糙的質感附著在女人柔美的玉手上,只見女人忽然捏住吳妍的臉頰,隨後取出一團黑色的絲質物,毫不猶豫的便塞到了吳妍的口中。
頓時一股龐大的足臭味填滿了吳妍的口鼻,刺鼻的氣味不斷的衝刷著吳妍的心里防线,與之同時伴隨而來的是神秘女人的話語:“怎麼樣?為了今天這條絲襪我可是斷斷續續穿了很久很久...並且從來沒有洗過呢....”
怪不得,怪不得有著如此濃重的味道,絲襪的氣味刺激的吳妍嗆出眼淚,女人卻沒有一點點憐愛之心,扯開膠帶將吳妍口中的臭絲襪死死的封印在了口中,無論如何嘴巴都張不開一絲縫隙,想要將之吐出更是無稽之談。
“聽說你很喜歡對別人用這個東西。”女人再次開口,同時取出一瓶透明的液體,裹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玉手捏著小玻璃瓶在吳妍的眼前晃了晃,吳妍一眼就認出這種液體是自己之前用來報復對頭時所使用的一種能夠提高人性欲並且會產生依賴性的藥物,吳妍深知這種藥物的可怕之處,被封堵的嘴巴不斷的發出毫無意義的嗚嗚聲,眼淚朦朧的腦袋也在不停的搖動著,但這種可悲的哀求卻仿佛讓眼前的女人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般,十分愉悅的欣賞著吳妍的行為。
之後吳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因為女人取出一瓶白色的藥水,將之倒在自己裹著黑色蕾絲手套的右手上面,從刺鼻的氣味來看像是乙醚,女人將絲手緊緊的捂在吳妍的臉上後,吳妍先是掙扎著“唔唔!”了幾聲隨後便昏了過去。
女人自然就是前來復仇的高靜,此前高靜根據警方的系統不斷的篩查著自己懷疑的對象,結果在查到吳妍時,因為其對手都前後神秘的失蹤從而引起了敏感的高靜的注意,在某個夜晚趁著吳妍不在家時悄悄摸進了其居住的別墅,在她的臥室中發現了衣櫃里滿滿一櫃子的全包衣,結合自己記憶中三個女生中其中一個的身材和聲音,那個穿著藍色絲襪全包衣的女生和吳妍的身形在腦海中逐漸合二為一,至此,高靜徹底確認了吳妍就是當年折磨自己的三人之一。
隨後便是漫長的跟蹤,終於在一次吳妍拍攝完畢之後,趁著其獨自一人逛街迅速將其綁架,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高靜並未打算就此放過她,之前的場面不過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只見高靜松開了吳妍身上的束縛,攙扶著昏迷的她將其帶到一個造型獨特的椅子上,通體銀白色的金屬椅子散發著一絲寒意,在兩側的椅子腿上還連接著同樣銀白色的鐐銬,並且令人恐懼的是,自己的座位上自下而上豎立著兩根同樣質地的棒狀物!
粗暴的將昏迷的吳妍放在椅子上,將赤身裸體只穿著一條開檔黑絲的她在下體露出的蜜穴和後庭相繼插進了椅子座位上的棒狀物上面,然後將其兩條裹著黑絲的腳踝在椅子兩側的椅子腿上用銀白色的鐐銬鎖定,這樣一來吳妍便完全無法並攏雙腿,只能保持強制分開的狀態,雙手同樣不會放過,高靜伸出裹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玉手,將她的兩條胳膊在椅背後並攏,長長的椅背高度一直越過吳妍的頭頂,中間呈鏤空狀,高靜先是取出三條三指寬的黑色綁帶將吳妍的雙腿死死合並在一起後緊緊綁在椅背中央的鏤空處的金屬條上,又將兩個黑色的皮手套逐一戴在她的雙手上,說是手套,其實看起來就像兩個皮袋子一樣,並沒有分指,並且吳妍的雙手被套進去之後也只能保持握拳的狀態,在手腕上用手套自帶的綁帶扯到最緊,讓吳妍的雙手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只能無助的忍受著這漫無邊界的絕望。
這個椅子是高靜蓄謀已久下的產物,通體完全是金屬打造,並且還具有導電的功效,只要高靜打開開關,整張椅子便會持續不停的釋放出電流時刻刺激著吳妍,讓其根本沒有辦法通過昏厥來達到休息的目的,下體的兩個棒狀物同樣在導電的過程中會發出劇烈的震動,抽插,搖晃的功效。
高靜要用最深刻的懲罰來折磨報復這個年少時給自己施加了巨大的心里陰影的混蛋。
抬起黑絲手摘掉吳妍臉上的口罩,帶到吳妍緩緩轉醒之時,當著她恐懼到了極點的瞳孔,輕輕按下了手中的椅子遙控器開關....
...
李宇琪是一名企業的高管,自從在高中時期跟隨某個女同學蒙面施虐了風紀委員之後,同樣深深的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家境平淡的她也是憑借著這一手段一路過關斬將,將數個自己升官路上的對頭折磨成了自己的奴隸。
直到此刻,李宇琪在之前吳妍呆過的房間中醒來,面前是一個身穿黑色旗袍的窈窕女人,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膚均被一層細密的黑色絲織物覆蓋,臉上半遮面的黑絲面罩下是一張略顯僵硬的絕美面孔,李宇琪一時間陷入了茫然,竟然天真的把眼前這一幕當成是一場南柯一夢,但現實總是會用最無情的方式來告知這個天真的女人,你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完全真實的,這是你必經的歸宿,這是你還債的結局。
只見李宇琪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整個人赤身裸體的被幾根金屬棒搭成的支架以一種無比難受的姿勢固定,雙臂被固定在背後高高豎起,並攏著垂直束縛在頭頂橫著的金屬棍上,裸露的雙乳被兩個金屬乳夾夾著,並且還墜著兩個橙黃色的小鈴鐺,此刻正隨著李宇琪下意識的蠕動發出陣陣悅耳的響聲,高高崛起的翹臀上裹著一條黑色的連褲絲襪,渾圓的翹臀在黑絲的覆蓋下顯得是那麼的性感。
眼前的神秘女人緩緩走進,蹲下身子將自己被黑絲半臉面罩覆蓋的容顏正對著李宇琪痛苦扭曲的面龐,一道無比沉悶的女聲從其口中傳出:“李宇琪,你好呀。”
李宇琪愣住了,她看著眼前陌生的女子,搜索記憶後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她,但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李宇琪盡管身體難受,還是注意到了女人面罩之上的一雙眼睛顯得木訥且呆滯,看到女人說話時面罩下的嘴巴並未做出相對應的動作,這才驚恐的反應過來,女人似乎還戴著一張極度仿真的乳膠人皮面具!
李宇琪能夠爬到如今這個位置,固然和她的手段扯不開關系,但同時她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眼前的女人戴著面具的目的就是並不想讓自己知道其真實身份,所以並未說些什麼多余的話,而是強作鎮定的說道:“你能把我的手放下來嗎,真的太難受了這樣。”
女人似乎有些意外,驚訝於李宇琪的鎮定,輕輕歪了歪頭,顯得有些俏皮可愛,但在李宇琪的眼中,雖然自己看不到她一絲一毫的真實面容以及表情,但昏暗陌生的環境配合著眼前神秘到了極點的女人,還是令她感到畏懼與不安,俏皮可愛這種形容詞更是不可能出現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輕輕抬起手,用戴著黑色蕾絲長手套的纖細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李宇琪的額頭,隨後一道沉悶的女聲從女人臉上的面罩以及面具之下傳來:“真是令人驚訝的冷靜,不過不可以哦,你的折磨現在才剛剛開始呢~”說罷,緩緩站起身,當著李宇琪的面晃動著自己那雙旗袍裙擺之下纖細悠長的黑絲長腿,踩著高跟鞋咔噠咔噠的走到李宇琪的背後。
李宇琪由於是被固定住的姿勢,就連脖頸都難以動彈一分一毫,這同時也導致了她沒有辦法通過轉動頭部來查看女人在自己背後的所作所為,這種未知的恐懼不斷的加深了她慌亂的內心,所以急忙開口哀求道:“你要錢嗎?我有很多錢!有很多!”
女人沉悶的聲音從背後的遠處傳來,顯得有些空曠:“我不需要。”
“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李宇琪有些崩潰,在不知不覺間逐漸失去了事先的沉穩與冷靜,語氣波動逐漸拉大。這時候身後的女人伴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咔噠咔噠聲重新回到了李宇琪的面前,只見其手中拿著一個透明塑料的密封袋,其中裝著一團黑色的絲織物。
“為了折磨你。”女人的語氣有些冰冷,似乎很討厭李宇琪這種狀態,相比之下她更欣賞之前那個沉著冷靜的她,現在李宇琪發出的陣陣哀求聲只讓女人覺得吵鬧,所以她准備做些什麼。
裹著蕾絲手套的絲手扯開密封袋,瞬間一股刺鼻的足臭味從口袋中傳來,同為女人的李宇琪瞬間便明白了那團黑色的絲織物是一條黑色絲襪,並且從這無比濃重的氣味來判斷,還是一條穿了很久的。
“乖,啊~~”女人雖然聲音上是一副勸導的樣子,但掐著李宇琪臉頰的手卻無比用力,似乎根本不在乎李宇琪是否配合,由於臉頰被女人的絲手用力擠壓,導致李宇琪的嘴巴不由自主的長大,女人見狀頓時用另一只手抓著那團黑色的絲襪一股腦的塞進了她的嘴里!
一股濃重的氣味嗆的李宇琪眼淚直流,舌頭下意識的便要將口中的臭絲襪推搡出去,但下一秒,女人熟練的扯開肉色的人體膠帶,眼疾手快的將膠帶貼在了李宇琪的嘴巴上,兩片唇瓣死死的黏在一起,沒有辦法張開,更加無法將口中嗆的自己生不如死的絲襪吐出口中。
貼完膠帶,女人隨手將膠帶丟到一旁,重新站起身拍了拍手說道:“你現在的樣子真是令我感到惡心,你不是問我到底想干什麼嗎?我來告訴你。”說罷,再一次走到李宇琪的身後,這時的李宇琪因為被絲襪和膠帶嘟嘴,加上女人毫無憐憫的態度已經讓這個本就瀕臨崩潰的女人更加的恐懼,只感覺自己屁股上的黑絲褲襪被女人裹著蕾絲手套的手指緩緩扯下,不經意間黑絲手指上蕾絲特有的粗糙感不斷摩擦著李宇琪翹臀的肌膚,直到褲襪被徹底扯到大腿中段的位置,使其的蜜穴與後庭直截了當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環境差了點。”身後的女人突然沒來由的說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一時讓李宇琪無從思考,但下一秒,一股龐大的驚恐之意從內心不斷的滋生,幾乎在呼吸之間便填滿了李宇琪的身體!
“要是換成高中器材室可能更有感覺。”
“!!!嗚嗚嗚嗚!!!!!”李宇琪雙眼頓時瞪圓,急切的想要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女人,聰明的她已經差不多猜到了女人的身份高中時期被她們霸凌欺辱的風紀委員:高靜。
想要求饒,想要道歉,卻已經沒有了任何機會。
“游戲開始前讓我們先預熱一下吧。”高靜從身後的櫃子上拿出一根透明的注射筒,對著李宇琪裸露在外的翹臀便扎了下去,黑絲手緩緩用力下壓,針筒內的透明液體緩緩進入了李宇琪的身體,一邊注射,高靜似乎有意要李宇琪明白,所以用其清冷且沉悶的聲音耐心的解釋道:“放心吧,對身體無害的,就是一種強烈的性藥罷了,注射進去後你會高強度的發情,就是以你現在的樣子,恐怕是沒有辦法自行釋放了,嘿嘿。”注射完畢,高靜收起針筒,再次說道:“忘了告訴你,這個性藥的持續時間很長....真的很長...”精通心理學的高靜並未告知李宇琪性藥的真正持續時間的精確數字,而是很籠統的概述了一下,目的便是讓李宇琪時刻承受著蓬勃欲望的煎熬,一邊漫無目的的猜測性藥的持續時間到底是多久,從而達到從身到心的全面折磨。
心里的建設准備妥當,李宇琪也如高靜猜想的一樣,更加的恐懼與慌張,雖然藥效還未發作,但聰明如她已經通過高靜的只言片語猜測到了其險惡的用心,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與抗拒,而高靜同樣也不在乎她是否猜出,因為無論如何她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個局面,這是陽謀。
“知道嗎,遇到你們之前,我還是個處女呢。”高靜拿出一根尺寸令任何女人都足以感到恐懼的假陽具走到她的面前,然後用另一種藥物緩緩注射到陽具的根部,說:“一個女人如此寶貴的東西就那樣被你們肆無忌憚的破壞了,你根本不懂我當時的心里。”注射完畢,拿著陽具輕輕敲打了兩下李宇琪滿是淚痕的面龐,隨後走到其身後,裹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指開始緩緩揉弄李宇琪裸露的蜜穴陰唇。
粗糙的觸感不斷刺激著李宇琪的身體,事先注射的強效性藥似乎也開始慢慢發作了,身體開始逐漸發熱發燙,隨著高靜在身後的不斷揉搓,一股強烈的欲望正在慢慢侵蝕著李宇琪的大腦,正在李宇琪逐漸享受的過程中,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沉悶清冷的聲音:
“我抓你來可不是讓你享受的。”
突然,那根尺寸驚人的陽具被高靜殘忍粗暴的插進了李宇琪剛剛有些濕潤的蜜穴之中!
“唔一一!!!!!!”
強烈的痛感與腫脹感瞬間打斷了李宇琪發情的過程,被臭絲襪和膠帶封堵的嘴巴發出了殺豬般的悲鳴,卻沒有打動身後的高靜,因為當初她們虐待高靜時的手段只會更加殘忍。
黑絲手攥著陽具不斷的前後抽插,手上的力道也逐漸加重,李宇琪不斷的發出“唔唔唔唔唔!!!”的慘叫,這一刻大仇得報的心理加上被絲襪緊繃的身軀帶來的快感猶如海浪一般不斷衝刷著高靜的神經,這種在內心深處積壓多年的憋悶和屈辱轉換而來的感覺促使高靜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下體傳來的強烈痛苦讓李宇琪不斷發出慘烈的嚎叫聲,但卻因為臭絲襪和膠帶的原因這股情緒卻被死死的封鎖在口中無法酐暢淋漓的釋放而出。
“別叫,慢慢就適應了,甚至以後我想拿出來你都會求著我不要呢~”高靜隔著臉上的半臉絲襪面罩和乳膠仿真面具肆意的大笑著,繼續解釋道:“在性藥的作用下你會日復一日的享受欲望爆發卻無從釋放的痛苦,只有被我剛剛注射了令一種藥物的這根東西在你體內震動抽插時流出的液體才能讓你得到短暫的釋放哦。”
然而此時的李宇琪已經被痛苦折磨的思緒模糊,根本沒有將高靜的話語聽進去,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她那張無法張開的口中不斷的傳來。
“唔一一!!!嗯嗯一一一!!!!”
高靜終於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陽具整根插進去之後,又取出一串拉珠一顆一顆的塞進李宇琪的後庭之中,然後重新將褲襪的襪腰提起,將李宇琪滿盈的下體遮蔽。
“你是紫色的還是藍色的?”
身後的高跟鞋不斷敲擊著地面,發出陣陣咔噠咔噠的聲音,緩緩走遠,隨後再慢慢靠近。
“算了,無所謂,反正你們都在。”高靜說完,緊了緊手中剛剛取過來的黑色皮鞭,猛地揚起衝著李宇琪塞著陽具和拉珠被黑絲覆蓋的翹臀便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李宇琪剛剛因為高靜停止抽插的動作緩了一口氣,轉眼間便再次受到強烈的痛感。
“啪!”
“唔嗯一一!!!!”
“不是很厲害嗎?”
“啪!”
“唔唔唔一一!!!!”
“虐待我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嗎?!”
“啪!啪!”
“額唔一一一!!!嗯唔!!!!”
“都是因為你們!我不敢交男朋友!不敢見人!”
“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唔唔一一!!!!”
“就連我父母都瞧不上我!覺得我丟了他們的臉!”
“啪!啪!啪!啪!啪!啪!”
“唔一一一!!!嗚嗚嗚一一....”
“還好我拯救了自己,既然恐懼,那我就變成恐懼本身不就好了...”
高靜突然停止了抽打的動作,語氣也從之前的高昂變得冷淡:“我開始購買大量的絲襪和緊身衣,然後親自穿上它們,那種緊繃的感覺,那種猶如第二層肌膚的感覺確實讓人沉醉,但我不滿足,我還想要更加深刻的包裹,所以我接觸到了面具,我戴上面具,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個膽小怯懦,被所有人討厭的自己似乎一瞬間便離我遠去了。”黑絲手輕柔的摩擦著自己被絲襪面罩和乳膠面具包裹的臉頰:“這一刻,我似乎也理解了你們那時虐待我的心里,所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要復仇!我要把你們過去施加在我身上的!千倍萬倍的還給你們!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刻瘋狂揮舞皮鞭的高靜顯得有些癲狂,有些病態,積壓了數十年的仇恨在這一刻得到充足的釋放,冰冷到深入骨髓的冷酷話語隨著皮鞭一次又一次的抽打在李宇琪的翹臀上時,也不斷的傳進痛到近乎昏厥的李宇琪耳朵里:“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也再也不會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不會給你機會回想起那個曾經被你們屈辱的虐待的女孩的樣貌,我會用層層偽裝包裹住自己,以最殘忍最恐怖的手段折磨你們!”
“啪!”
“唔一一一!!!!”
....
就這樣過了三天,每天高靜都會換上一身不同的裝束前來,但卻會用一次比一次殘忍的手段虐待著李宇琪,在這個過程中,李宇琪的精神幾次崩潰,強烈的痛苦與高強度的性藥不斷煎熬著李宇琪的身心,在漫長的悔恨與猜忌之中,李宇琪一心想死,只有高靜偶爾開心的時候,才會打開下體陽具的開關,讓高靜在接連不斷的高潮地獄之中得到片刻的釋放。
這一天,高靜再一次出現,只不過這一次她的裝束有些令李宇琪感到以外。
只見高靜身穿白色的制服襯衫,棕色的領帶與同色的制服外套相互輝映,百褶裙下的兩條長腿穿著堪堪越過膝蓋的白色大腿襪,一雙精致的小皮鞋穿在腳上,不同的是無論是制服的領口還是袖口露出的雙手,甚至是百褶裙和大腿襪中央的絕對領域中裸露出的肌膚均被一層黑色的絲襪所覆蓋著,緊致貼合的半臉面罩沿著高靜的下眼簾劃過,直至黑色的假發兩側消失不見,從其唯一露出肉色的額頭以及雙眸的部分看去,又是一張嶄新的乳膠仿真面具,只是這一張面具的容顏,竟出奇的年輕,年輕的像是一個高中生一樣....
黑絲手拉過一張椅子,在李宇琪正對著的方向放下後緩緩落座,穿著白色大腿襪的玉足踢掉小皮鞋,被白色絲襪和內層的黑色絲襪雙重包裹的玲瓏絲足帶著刺鼻的氣味緩緩伸到李宇琪的鼻尖,調皮的腳趾隔著兩層絲襪不斷揉捏著李宇琪的鼻尖和被膠帶緊緊貼著的嘴巴。
“你想離開嗎?”
高靜語出驚人,穿著與高中時期被三人欺辱時的同款制服出現的高靜一開口就是一句令絕望的李宇琪感到無比震驚的話語。
聞言,飽受折磨的李宇琪瘋狂的點著頭,早已哭的紅腫的雙眸帶著無盡的哀求看著上方坐著的高靜。
高靜沒有回應,而是起身解開了她的束縛,將她從這個束縛了自己整整三天的鐵架上放了下來,癱倒在地的李宇琪想要活動活動自己的四肢,但因為長時間的拘束導致四肢早已麻木不堪,根本不聽使喚,高靜卻沒想那麼多,而是重新坐回椅子上,伸出自己的絲襪玉足正對著李宇琪的俏臉,冷冷的說:“緩好了就爬起來,自己把膠帶撕下去,把絲襪吐出來,你現在肮髒的身體我可一點觸碰的想法都沒有。”頓了頓,抬起自己裹著一層珠光黑絲的玉手隔著面具看了看:“可別髒了我這寶貴的絲襪衣,廢物東西。”
李宇琪被性藥和各種酷刑折磨數天後早已磨滅了銳氣,對高靜的話語是言聽計從,聞言便努力驅使自己麻木的四肢,咬牙支撐起身體後以極慢的速度扯掉了嘴巴上的膠帶,當被口水浸透的絲襪從口中吐出來後,只是短暫的干嘔了幾下便不再言語,老老實實的匍匐在高靜的腳下跪著。
“舔。”
沒有過多的話語,似乎就連對李宇琪說話都是一件令高靜感到惡心的事情,而高靜因為這幾天的經歷,內心似乎生出了一種詭異的情愫,高靜對自己越是冷漠,自己越是想要討好她,所以聽到高靜的指令沒有過多的猶豫,張開麻木的嘴唇便含了上去,漸漸的,舌頭從一開始的麻木與笨重,到變得靈巧,將口中的雙層絲襪玉足一絲不苟的舔舐著,就連每根腳趾的指縫都仔仔細細的舔舐個遍。
此前令李宇琪感到無比惡心抗拒的足臭味現在似乎變成了催情的藥物一般,李宇琪一邊舔舐著絲足,一邊貪婪的吸食著高靜絲襪腳上的氣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靜終於滿足的叫停了李宇琪,隔著面具的假眼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李宇琪,看著其恭敬又迷戀自己的樣子內心感到十分的滿足,曾幾何時的施虐方與受虐方身份上的轉變令高靜內心達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緩緩脫下雙腳上沾滿了口水的白色大腿襪,將其中一只團成團再一次塞進李宇琪的嘴巴里,這一次李宇琪卻並未抗拒,甚至主動張開嘴巴迎合著高靜的動作,另一只大腿襪則是被高靜用力套在了李宇琪的頭上,直到徹底覆蓋了脖頸,直達鎖骨上方的位置才停手,隨後取出一根四指寬的皮質項圈鎖在李宇琪被沾滿口水和臭味的白絲大腿襪包裹的脖頸上,拉倒最緊,甚至已經有些限制了李宇琪的呼吸,然後又用遙控器打開她下體的陽具震動,這才牽著項圈上的鎖鏈,將脫掉大腿襪後露出的黑色絲襪玉足穿進制服皮鞋內,帶著她走向另一個房間。
房間門被打開,高靜率先而入,而當李宇琪緩緩爬進房間後,隨著臉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絲襪,卻還是一眼便看到了被固定在一張造型奇特的金屬椅子上不斷顫抖著的女人,吳妍。
只見吳妍渾身赤裸,只穿了一條黑色的開檔絲襪,強制張開著雙腿被束縛在這把銀白色的金屬椅子上,雙臂背在椅背之後,不知道被怎樣的束縛著,從其所有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滿是血色的鞭痕來看,吳妍所經歷的痛苦遠遠在自己之上。
吳妍的臉上不僅戴著黑色的皮革眼罩,嘴巴同樣被膠帶封堵著,持續不停的發出沉悶且虛弱無比的呻吟聲。
其實隨著二人進入到房間吳妍已經感覺到了有人進來了,但此刻的她就連嘶吼的力氣都沒有了,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的電擊與下體的震動,讓吳妍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或許是因為藥物的作用,就連昏厥都成了奢望,只能半睡半醒間迷迷糊糊的煎熬著這仿佛沒有盡頭的折磨與痛苦。
高靜轉過身低下頭,用黑色長假發下的一雙面具假眼看著跪在身後的李宇琪,沉悶的說:“我想到一個好玩的,你們來進行一場比賽如何?勝利者我就放了她,怎麼樣。”
李宇琪還在思索,說實話此刻的她已經對自由不那麼渴望了,之前高靜的那句“我想拿出來你都會求著我不要呢”仿佛應驗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突然間得知自己有機會離開,有機會重獲自由,內心卻沒有迎來想象中的開心,正在李宇琪還在思索之時,坐在椅子上被折磨數日的吳妍卻瘋狂的點著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發出虛弱的“嗚嗚”聲。
“看看她,多麼渴望自由啊,你竟然猶豫了,參賽選手如果沒了斗志,那比賽也變得沒有意思了呢。”高靜見狀,對身後的李宇琪說出了這句話,似乎想到了什麼,低下頭稍微沉思了一下,忽然轉過身緩緩蹲下,制服袖口露出的一雙黑絲玉手一左一右的抱住李宇琪的臉頰,然後將自己覆蓋著黑絲半臉面罩和面具的俏臉伸到李宇琪的耳畔,輕輕的說:“要知道,你的下落可就是吳妍透露給我的呢....”
!!!
原來如此....
怪不得時隔多年卻毫無征兆的被高靜准確無誤的抓來,原來是昔日的姐妹為了自己的自由毫無底线的出賣,呵呵呵....
一時間,李宇琪重燃欲望,她想贏,不管游戲的內容是什麼,她都想贏!她要讓這個出賣自己的女人一生一世都留在這里,被高靜折磨!
“很好,看來我們的選手都已經有了充分的斗志,那麼比賽.....”
....
李宇琪和吳妍正並排騎在兩台像是健身房內的動感單車一般的器材上面,只不過此刻她們的下體已經被車座上延伸而出的陽具和肛塞填滿,身體稍微一動都會帶來無盡的快意,並且似乎是怕她們在比賽的過程中由於激動脫離車座上的陽具,腰間還用鎖鏈牢牢的捆在車座地步,這樣別說脫離,就連讓翹臀離開車座1厘米的距離都變得不可能。雙手握著車把,被銀白色的手銬牢牢束縛在把手上無法脫離,穿著開檔黑絲的絲足踩著單車的踏板,腳踝同樣被鐐銬鎖在踏板上面,口中仍舊是高靜准備好的臭絲襪和膠帶封嘴,唯一不同的是李宇琪的脖頸上還鎖著一根黑色的項圈,而吳妍的脖頸卻空空如也。
“眼睛就不擋了,方便你們看彼此的眼神來互相激發斗志哦,呵呵呵,游戲規則非常簡單,看到你們車把手上面液晶屏幕上的數次了嗎,一旦比賽開始,你們便要全力踩動單車,單車的速度越快,你們車坐上的陽具和肛塞就會震動以及抽插的越強烈,液晶屏上的數字是計算公里數的,每1公里陽具和肛塞便會觸發一次電擊,注意哦,電擊力度蠻強的,可能會讓你們暫時失去踩動單車的力氣,而決定比賽輸贏的關鍵一點便是,高潮。”
“誰先高潮,誰就輸了。”
吳妍聞言,心里頓時樂開了花,雖然自己長達數日沒有得到休息,此刻已經身心俱疲,但強烈的求生欲望促使著她打著十二分的精神來迎接這場比賽,而且由於那把折磨了她很久的椅子持續不斷的釋放電流,讓吳妍自信的認為自己早已適應了電擊,這樣一來便贏在了起跑线上。
李宇琪卻恰恰相反,雖然同樣疲憊不堪,但與吳妍相比確是好上太多了,但由於事先被高靜注射過強效的性藥,所以她根本不敢保證這場以高潮作為賭注的比賽自己是否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自己現在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
高靜卻不管那麼多,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沉悶無比的說道:“祝你們好運吧。”
“那麼比賽...開始!”
隨著高靜的一聲令下,二人齊齊的用力踩動單車,下方懸空的車輪飛一般的轉動起來,瞬間二人車坐上深入下體的玩具齊齊發出劇烈的震動和抽插效果,一時間二人死死的咬著口中的絲襪,眼神凶狠的看著彼此,似乎誰也不想差過對方。
越是如此,二人的斗志越是昂揚,持續不斷的瘋狂踩動單車,突然,二人的身體先後近乎同時停頓了一下,被絲襪和膠帶封堵的口中齊齊發出一陣慘烈的叫聲!
吳妍當時就傻了眼,這種電擊力度是開玩笑的嗎?那把可惡的椅子的電流和這個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啊!!可惡!!!
但吳妍還是率先緩了過來,強打起精神看向身側的李宇琪,發現她還處於被電擊後的麻木狀態,心中暗笑一聲急忙開始踩動起來!
車座上的陽具和肛塞再一次發出劇烈的顫動,吳妍憑借著被椅子折磨的連續高潮不知道多少次,自信心爆棚的咬牙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巨大快意,瘋狂的踩動著腳踏板,束縛在絲足腳踝上的鐐銬隨著劇烈的動作發出陣陣響動。
這時李宇琪才堪堪緩了過來,從未遭受過如此強烈的電擊的她一時間根本抵擋不住這種恐怖的懲罰,但巨大的不甘還是讓她咬牙踩動踏板,她不想落後,她不想輸,她要讓吳妍這個背叛者遭受永遠的懲罰!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二人赤裸的身體早已大汗淋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電擊,二人緩解的時間也越來越快,麻痹的時間越來越短,令吳妍感到恐懼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麻木,不是電擊的麻木,而是疲憊。
無法言喻的疲憊。
長達數日的折磨,沒有一刻得到休息,她的身心早已疲憊不堪,之前的奮勇在這一刻就像是瀕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一樣,她踩不動了....
“明明我是領先的....”
“明明我才是那個勝利者...”
“明明自由就在眼前...”
“都怪你!都怪你!李宇琪!你不得好死!!!”
內心不甘的怒吼終究化為飛灰,盡管再怎麼不願意面對,隨著身體劇烈的顫抖,大量的淫液順著車座流淌而下,高潮過後的疲憊導致完全失去氣力的四肢停下了動作,整個人絕望的趴在車把手上昏死過去。
李宇琪,勝。
....
【後記】
李宇琪沒走。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被自己親手丟棄,心甘情願的留在高靜身邊,自願成為她的奴隸,而吳妍,因為輸掉了比賽,繼續日復一日的被高靜不斷的折磨著。
高靜對於李宇琪甘願留下的態度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釋然,是啊,高中時期,那個離開之後脫掉偽裝重新跑回器材室解救高靜的人不就是李宇琪嗎,她的罪孽已經在此前的折磨中贖罪了,以後就安安心心的當我身邊的愛奴好了。
明明是一起對高靜施暴過的二人,吳妍與李宇琪此後的差距確是天地之分。
當李宇琪赤裸著身體跪在柔軟的地毯上舔舐著自己從未見過真面目的神秘女主人的黑絲玉足時,陰暗的地下室里吳妍卻在忍受著仿佛沒有盡頭的捆綁放置與折磨。
高靜的仇還沒有報完,因為當初施暴的三人中的領頭者還未找到。
但無論是飽受折磨精神幾乎崩潰的吳妍,還是乖巧的愛奴李宇琪,都說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她們都是通過手機短信相互聯系,見面時三人已經蒙面,所以長久以來她們根本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曾經突然離開學校的原因也是因為那人據說退學了,她們二人沒有膽子繼續下去,這才令高靜逃過一劫。
幕後主使尚未找到,高靜咽不下這口氣。
但緣分這個東西,向來都是很神奇的,不是嗎?
...
高靜從警局下了班,內心帶著一絲激動,因為憑借警局里的關系認識到的一位名叫白靖西的人,此人是一名專業的情報販子,高靜利用職務之便與其達成交易,拜托其為自己尋找自己的最後一個仇人,時隔多日,就在今天,終於從白靖西手中得到了那個女人的名字,雖然目前只查到一個名字,但對於毫無頭緒的高靜來說卻如同天降甘霖,有了名字自己也終於有了尋找的目標。
“緹米...奇怪的名字...為什麼高中時期完全沒有印象呢....”
在警局的換衣間內正在穿回便裝打算回家好好寵愛一下李宇琪的高靜突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肩膀,轉過頭發現是自己的一名女同事,女同事邀約高靜一會同去一家常去的咖啡廳喝杯咖啡,緩解一下白日里工作帶來的疲憊。
咖啡廳內。
像是普通姐妹一樣,二人相對而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拿著手機互相分享著彼此的趣事亦或者某個上司的八卦。
突然,高靜身後的位置上,傳來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
戀人手中櫻花草~
春彩滿步的微笑~
種下了,一朵朵~
青春璀璨的年少~
這一刻,高靜如墜冰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