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是不可以被利用的1、2
善良是不可以被利用的1、2
再向前一點……
跑進山里就好了……
滿身浴血、遍體傷痕的斐迪亞男人如同被鷹隼追逐的碩鼠一般狼狽的向前方的山林奔逃。
事實也確實如此。
這個如喪家之犬一般的男人是橫行山野間的盜匪,如今正在躲避同為盜匪的同行的追殺。起因亦不過是盜匪間喜聞樂見的互相吞並罷了。他們的團伙被比他們更強的團伙攻擊了,他也不過是多學了幾手把式才能逃到這里。
“呼……呼……可惡……”
夜間的山林漆黑一片,又似乎因為節氣的原因而升起了些許迷霧。這樣的環境下即便是有夜行特性的斐迪亞也無法完全看清前路,再加上現在的他滿心倉皇,稍有不察便被一根樹根絆倒在地,狠狠地摔了個臉著地,而前方又是個陡坡,這一摔他整個人便軲轆軲轆滾了下去,令本就受傷不輕的身體雪上加霜。
可惡……動不了……
趴在地上,男人的口鼻間滿是泥土和草的腥氣,身上越發嚴重的傷口令他頭腦發沉、昏昏欲睡。
“簇~簇~”
周圍的草叢中傳來了一陣窸窣聲,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
是源石蟲麼?是野獸麼?還是那些要命的鬣狗?
男人想逃離這里,但他現在還能睜著眼不讓自己昏死過去便已經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有鞋子踩到石頭發出的聲音……
這種鞋子……不像是那些盜匪所穿的……
是附近的村民麼?
如果是的話……或許會得救……
他想著。
在那人的腳出現在他視野中的那一刻,他堵上了全部的力氣與性命,顫巍巍的向那人探出了手。
“請……救救我……”
“你…你怎麼了?”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他聽到了那人有些急切的呼聲。
看起來……他賭對了。
……
昏暗……乏力……
疼痛……口渴……
諸多感觸一股腦的涌來,將他從昏迷中激醒。
“呃……呃……”
他想出聲,卻只覺得喉嚨像是被火燒過一般,又干又裂。眼前也一片模糊,就像是被一團霧糊住了一樣。
“你醒了?太好了。”
耳旁響起了一道呼聲,那聲音中帶著幾分歡喜。
“來,喝些水吧。”
他只覺得自己被扶了起來,一個杯子……一個木質的杯子被遞到他嘴邊。
清涼的水流入口中,潤濕了舌頭與喉嚨。
“慢些喝,水還有很多,不用這麼急。”
他大口大口吞咽著水,耳邊的聲音輕輕笑著,扶著他背的手也在溫柔的輕拍給他順氣。
“……”
一連喝下三杯,他才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又緩了一陣,眼前才逐漸清晰起來。
也因此,他才有閒暇去看救了自己性命的人是何模樣。
那是一只埃拉菲亞……
最先入眼的便是那對純白如玉的鹿角,似松似雲,絕美。
視线再向下一些,那彩色與白色相錯雜的發絲如一團盛放的錦簇繁花,驚艷。
螓首蛾眉,如遠山含黛。
雪肌月眸,似秋水橫波。
短襟紗裙,勾勒出那水潤窈窕之身。
環飾线佩,裝襯著這幽蘭絕塵之貌。
人自是美的。
那露出來的纖纖細腰亦是精妙的。
還有她的衣服……上面繡著漂亮的花紋……不過竟然只穿這麼短的衣服,還把腰露了出來……
這樣的山林里……怎麼會有如此美人?
難道……是傳說中的精怪麼?
男人感覺自己的思緒很混亂,明明只是一眼,怎麼能想到這麼多?
“你的傷很嚴重,我盡力為你治療了。現在的話……有感覺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的聲音很溫柔,傳到耳中仿如微風拂面,令人不自覺的感到平靜。
“還不會死……你是誰。”
“唔……我是九色鹿,是……”
“你是醫生?”
“……算是吧。”
她似乎有些不習慣這個稱呼。
男人開始檢查自己現在的狀態。但越檢查,他越慌亂。
“我的手……還有腿……”“怎麼了……怎麼會動不了……”
男人聲音沙啞,急切之色溢於言表。
他感覺不到身體了……或者說,他無法挪動自己的四肢了。
他……現在變成了一個廢人。
“……”
提到這個,對方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抱歉,你傷的太嚴重…我這里存有的草藥沒有辦法…”
“那就去想辦法啊!”
男人暴躁的打斷了她的話。
“你不是醫生嗎?”“沒有草藥的話就去找啊!”“如果不能治好我,為什麼要救我啊!”“與其讓我像個廢物一樣躺在這里……當初還不如無視我讓我死在那里!”
男人的情緒越來越激烈,說出的話也越來越厭世。
看著這般模樣的男人,她抿了抿唇角,抬起手想要安撫他,卻被他用更高聲的話斥責。
“請不要這樣,這樣會讓你的傷勢惡化……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即便男人如此對待她,她卻仍舊是用溫柔的話語與態度去對待他。
似乎……她只會愧疚,從來都不會生氣一般。
“請好好的休息,這樣你的傷好的會快些。”
“那就快去找藥啊!”
“我會的……”
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這個茅草屋之外,男人的面容忽的平靜下來。
仿佛剛才歇斯底里的不是他一樣。
“善良……無謂的善良……”
“容忍……極強的容忍……”
僅僅只是稍微的試探,他便已摸清了對方的性格。
這是一個極度善良、容忍度極高、甚至會對救治不了的患者產生極大愧疚的大好人。
這樣的人……也只有獨居在此才能至今安然無事了。
但……
就如他說的,胡亂救人……可是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中的。
男人閉上眼,安靜的休息起來。
可……
煩躁煩躁煩躁……
現在的他,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模樣。
她嬌弱的身子、白嫩嫩的皮膚、漂亮的臉。
她的腰、她的腿、她的……肉體。
男人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貪財好色、貪生怕死、喜怒無常、草芥人命他是一樣不缺、來者不拒。
而現在……
就在這人跡罕至的山林里……
一個嬌嫩嫩如羊羔一樣的女人就在他面前……
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
想把她全部都占據……想在她身上塗滿自己的顏色……
但……還不到時間……
男人睜開眼,漆黑的豎瞳如蓄勢待發的毒蛇一般盯著空蕩蕩的門口。
他張開嘴,露出兩顆尖牙,蛇信子一般的細長舌頭刮蹭著干裂的嘴唇。
想要捕捉到肥美的獵物,他必須要保持耐心與狡詐。
……
九色鹿帶著草藥回來時,男人正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
見他有好好休息,她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意。
隨後,她便小心翼翼的開始制作用以療傷的草藥丸。
在一陣忙碌過後,她抬起頭想看看男人的狀況,卻驚訝的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在盯著她看。
“唔……是我的聲音太大了嗎?抱歉……”
以為是自己弄出了噪音吵醒他的九色鹿急忙向他道歉。
“那是什麼。”
睡了一覺,男人似乎從混亂的情緒中平靜下來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發脾氣。
這對於九色鹿來講是個好現象。
這表示對方願意配合了。
“是草藥丸,雖然效果可能不會很好,但應該會有一些效果。”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又向男人問道:“你什麼什麼味道的呢?茶葉還是杏味?”
“什麼?”
男人很是不解。
“是藥丸的味道,這樣的話可以中和藥丸的苦味,可以讓人們更容易接受。”
“原味就好……”
他拒絕了九色鹿的好意。
現在的他需要一些刺激來讓他保持清醒。
“唔……可能會很苦……”
九色鹿還想再爭取一下,這種藥的苦味是很強的,如果就這樣吃下去的話可能會很難受。
“囉嗦死了!我什麼都不想加!你這女人聽不懂話麼!”
“別生氣,你的傷還沒好……我知道了,請不要生氣。”
見男人似乎又生氣了,九色鹿急忙安撫他。
“唔……嘔……”
藥丸的苦味出乎了他的意料,那滋味讓他不住地干嘔。
“喝些水……再喝些水吧。把味道衝淡一些就好了。”
九色鹿扶著他,為他遞來溫水。
“下次……還是換個味吧……”
男人屈服了。
這個藥丸不換味,他怕自己在傷好之前先一步被苦死了。
“好……”
九色鹿微微笑著,應下了。
夜間,九色鹿煮了一些粥,一勺一勺的喂給男人。但男人的情緒還是不穩定,總是會因為粥或燙或涼而發出斥責。
九色鹿依舊沒有任何生氣的模樣,她順著男人的意願,為他吹溫粥再喂給他。
吃過飯,男人又困又累,很快就睡著了。
九色鹿還不沒睡,又或者說,她沒處去睡。小屋子里唯一的床被她用來安置男人,她或許只能伏在桌子上小憩一會。
但這樣休息怎麼也比不上在床上休息舒服,又加上她熬夜研究藥性與制作藥丸,所以幾近天明她才拄著臉眯了一會。這也導致第二天醒來時她有些憔悴。
但男人似乎並不在意,他依舊在為自己的傷勢而情緒波動不定,時而安靜,時而暴躁,這為九色鹿也帶來了一些困擾。
可她還是繼續如以前那樣溫柔的照顧他、在他暴躁的時候安撫他。
……
又是新的一天。
男人的情緒似乎徹底穩定了下來,他不再斥責與耍脾氣,也對九色鹿的付出有了回饋。九色鹿對此表現得很高興,只是她的面容又憔悴了一些。
“一起休息吧,九色鹿。”
吃過晚飯,男人如此對她說著。
“如果你倒下了,還有誰能救我。”
“唔……”
九色鹿想拒絕。在她看來,男人比她更需要一個舒適的休息空間(雖然一個簡陋的木床也算不上什麼好地方就是了)。
“請不要拒絕,善良的九色鹿啊。”
男人在她拒絕前出聲道:“如果你不能好好休息的話,若是認錯了草藥我會很煩惱的。就算是為了我,請你一起來休息吧。”
“……那,麻煩了。”
身體確實很困倦了。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出了差錯,她後悔也來不及的。
既然這樣……
因為要照顧男人而四五天沒休息好的她撐著有些混亂的思緒,向男人輕聲說了句抱歉。
“請去到里面吧……如果我有需要,我會叫醒你的。”
在男人的催促中,九色鹿輕手輕腳的越過男人,臥在了床的里面部分。
因為以前都是九色鹿一個人住,所以這個床並不大。而男人占據著床三分之二的部分,只余下了狹小的三分之一給了九色鹿。
即便九色鹿身材嬌小,任憑她為了不打擾男人休息而努力蜷縮身子,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也只能緊貼著男人才能躺下。
即使頭腦努力告誡著自己不能打擾他,但早已困倦無比的身體在沾到枕頭的那一刻便不自覺的放松了下來。也因此,九色鹿整個人都與男人緊緊的貼到了一塊。
鼻尖微微聳動便能嗅到從身邊傳來的香氣。即便手還不能動他也已經想象出了她的身體是何等柔軟。
那是草木與花雜糅在一起的香氣,那是如棉花雲朵一般的柔軟嬌軀。
令人安心。
令男人焦躁。
但……
縱使心中欲望已經蓬勃欲出,但此刻的他也是有心無力。
肢體無法使用,他連翻身都做不到,又何談去做其他事。
但肉已經到了嘴邊,又怎能不咬上一口?
或許……
在黑暗中,蛇露出了狡詐的笑。
……
新的一天到來了。
雖然有些擁擠,但床板總是比板凳要舒適。
九色鹿的氣色終於好了一些。
“如果可以的話,好心的九色鹿啊,可以幫我擦一擦身體麼……繼續這樣躺著,大概會有蘑菇長出來。”
吃過杏子味的藥丸,男人向九色鹿祈求著。
“可以的。我會輕一些,如果弄疼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在救男人回來為他治療的時候九色鹿就已經擦過他的身體了,或許在她眼中,男人的身體與窗外的羽獸並無不同,再加上也是時候該為他換新的包扎帶,因此,她很痛快的答應了男人的請求。
九色鹿備好一盆溫水與一塊干淨的布,隨後將男人扶著坐起來,著手拆下男人身上纏著的繃帶。
最外層的還算干淨的繃帶一圈圈掉落,露出了里面的那些沾染了汙血的繃帶。
“真髒啊……”
“會換上干淨的。唔,可能會有一點疼,請忍一下。”
因為里面的繃帶近乎於與男人傷口處翻出來的肉粘在一起,所以拆下的時候會帶來撕裂般的痛苦。
很痛……傷口很痛……
男人緊咬著的牙在松開後都感覺有些發酸。
“擦干淨傷口,再塗上一些藥,下一次就不會這麼痛了。”
看著男人胸腹上那一條扭曲的如蜈蚣一般的可怖創口,九色鹿面色不變,將布潤濕,輕柔的擦拭起來。
“嗯……”
即便九色鹿動作輕柔,那創口處的新肉在受到刺激的同時依舊帶來了絲絲痛苦。
水沾留在傷口上,潤濕了皮肉,也將殘留的淤血融化。
創口太大,淤血太多,男人的身體相較於她也過於壯碩,這導致了九色鹿只擦完他的胸口就不得不再換新的布與水。
男人對痛苦逐漸感到麻木,在這之後,他的注意力便完全的集中到了身前忙來忙去的九色鹿身上。
九色鹿有著一米七二的身高,不算那對角的話,只有一米八幾的男人也不比她高很多。也就是說,他只需要低下頭,就能親到九色鹿的額頭。
他已經能清晰的嗅到她發間縈繞不散的花香。
如果現在把她撲倒的話……
男人的閉上了眼睛,想象著可能會發生的場面。
“呼……”
用了三盆水才清洗干淨男人的上半身,九色鹿輕輕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間並不存在的汗水以示放松。
隨後便是塗藥與纏上新的繃帶。
藥的灼燙與九色鹿手與指帶來的溫潤觸感融在一起,令他既疼痛又舒適。
接下來,便是男人的雙臂。
他也因此得見自己的胳膊如今是何模樣。
雖遍布大大小小的創口,但整體看起來還算完好,不需要截肢。
“請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
見他盯著自己的胳膊一動不動,以為他沉浸在悲傷中不可自拔的九色鹿出聲安撫道。
“我相信你,九色鹿。”
男人看著那雙如新月般的眼眸,眼中滿是真摯的信任。
“……我向你保證。”
得到了信任,九色鹿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干勁。
包扎完雙臂,接下來要處理的便是男人的下肢。
雙腿的情況比胳膊好了一點,不出意外,腿會比胳膊先好起來。
麻煩的是他的雙腳。
“難怪我感知不到我的腳。”
那雙腳因為疲於奔跑已經被碎石磨爛了,好在九色鹿治療及時,假以時日,也能恢復過來。
“還剩一個地方……”
男人默默盯著九色鹿。
他在好奇對方是會因女性的身份故作不見,還是因為性子里的良善而細心以待。
九色鹿並未有所疑慮,她擰出布中的一些水,隨後將男人身上唯一存在的遮擋布取了下來。
似乎是真的有些髒了。
九色鹿剛剛蹲下,俏容還未貼近那處便已經嗅到了那股濃郁的雄性氣息。
那如白脂玉一般細膩柔軟的手輕輕抬起了那條臥在黑色巢穴中的肉蟲,她的手指探的更深,連帶著那兩顆沉甸甸的肉球也一並拖舉起來。
溫熱的濕布順著肉褐色的表皮輕輕擦拭。
輕柔的力度與滑膩的肌膚在肉蟲上相觸相融,自然而然的令男人起了反應。
肉蟲緩緩蘇醒過來,它盡情伸展著自己的身體,不過三息,它便變成了九色鹿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巨蟒肉棒。
青色的筋絡纏繞其上,如龍盤玉柱。
深色的雞卵般大的龜頭隨著其主的呼吸微微鼓脹。
肉棒如鐵般堅硬,如山般高聳,直直的擋住了九色鹿的俏容。
男人甚至能感受到九色鹿呼出的氣息撲撒在肉棒上。
“這……”
九色鹿愕然地看著面前氣勢洶洶的巨蟒肉棒,從未處理過這種情況的她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九色鹿……好心的九色鹿。善良的九色鹿……請幫幫我。”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其內似乎還夾雜著難以言明的痛苦。
“是傷口……還是……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助你?”
她從未見過男人這般模樣的陽物,男人表現出來的痛苦令她想要即刻幫助他,但自身匱乏的知識又令她束手無策。
“就像剛才那樣……用你的手,幫我揉一揉……按一按……”
“請快一點,九色鹿……我好難受……”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沙啞,越來越痛苦。
“嗚……好,請忍一忍。”
九色鹿放下手中的濕布,半蹲在那里,抬起兩只手去捉、去握住那條巨蟒肉棒。
“對……就是這樣……”
九色鹿那雙漂亮的手就像是兩塊精雕細琢的玉石,其觸感亦如玉一般軟嫩、滑膩,握住肉棒的那一刻,那包裹著肉棒的美妙觸感直令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抱歉,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嗎?”
聽到男人吸氣,純潔的九色鹿還以為是自己抓握的太用力而讓他感到了痛苦,便立刻放松自己的力氣。
“不……就像剛才那樣……再稍微用力一些也可以。”
男人俯視著身前的美人,那雙眼睛如利刀般貪婪的剮過她雪白的脖頸與被衣襟裹著的翹軟雙乳,盡情的想象那是怎樣的柔軟與挺翹。
“不要只揉一處,向上向下的動起來…就像搗藥那樣…呼……”
自己擼與別人幫忙帶來的感覺是不同的。
自己擼時是以最舒適的力度帶來最快的體驗。
別人幫忙時,令人滿足的是對對方的調教與在對方熟練後服侍時帶來的愉悅。
就比如現在。
九色鹿學的很快。
她兩只手握住了男人大半個肉棒,滑膩的肌膚即便沒有經過潤滑也可以輕松順滑的上下摩擦。
她的速度在男人的要求下維持著三慢六快的頻率,因為這樣能令他感到舒適。
“對……就是這樣……你真厲害,九色鹿。”
男人眯著眼,慢慢享受著九色鹿的侍奉,口中還在夸獎她學的是如此之快。
“有學過一些按摩的技藝,所以熟練的會很快。有感到不舒服嗎?”
“很舒服……我該說的,這是我這些天最舒服的時候。”
男人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也催促著九色鹿加快擼動肉棒的頻率。
“這樣真的沒事嗎?我感覺它越來越硬……”
九色鹿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到肉棒上傳來了幾股跳動。隨後,她眼前便射出了一道白濁的瀑布。
男人的精液射了躲閃不及的九色鹿一臉,那些白濁的粘稠液體,散發著強烈的腥氣大團大團的掛在九色鹿的臉上,她漂亮的頭發也沒能逃脫,幾縷彩色的發絲上沾著一小團一小團的粘稠精液,就像是冬天掛了白霜的樹枝。
但最令男人感到滿足與興奮的,是那些濺到了九色鹿小小櫻唇之內、紅軟嫩舌上的精液。
“抱歉,九色鹿……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適當的表露出歉意與良善,用以征求善良的九色鹿的諒解。
“沒關系。擦掉就好了。”
即便被顏射了滿滿一臉,九色鹿也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
她的注意力還在男人的肉棒上。
經過剛剛的按摩與傾瀉,按理來說它應該已經恢復如初了才對。
但……
九色鹿輕輕捏了捏肉棒,隨後……在她驚訝的注視中,那根肉棒又雄赳赳的昂起頭來了。
“看上去效果不是很強……可以再來一次嗎?”
“……嗯,我再試試看。”
九色鹿拿起濕布將臉上與發間的精液擦去,但口中的那點卻已經在她回答男人的時候不小心被她咽下去了……這樣就沒辦法了,這次注意一些吧。
想著,九色鹿再次握住了那根肉棒,輕輕的擼動起來。
又是一次顏射。
哪怕十分鍾前男人才射過一次,這次射出的精液粘稠度與濃厚度也未有所減弱。
“感謝你,九色鹿……如果沒有你幫助我,我不知道我會多難受,感謝你。”
兩次,男人忍住了繼續下去的欲望,見好就收。
而且現在就將存貨都射出去,那下次做更刺激的事時豈不是難以多加享受?
“有幫助到你我也很高興。”
擦去臉上的精液,美麗的九色鹿依舊露出了溫柔的笑。
……
距離上次享受九色鹿的手衝侍奉已經過去一天了。
男人躺在床上,心中謀劃著自己那邪惡的計劃。
但不管怎麼樣,他都得有一定行動能力以後才能動手……
這樣一想真是令人煩躁!
男人憤憤的咬了咬牙,但馬上他就換了臉色,用微笑去看向門外。
腳步聲由遠及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阿閒,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九色鹿高興的呼喚聲在門外響起。
阿閒,是他告訴九色鹿的自己的“名字”。
這算是真名……小時候的乳名,而他的家人鄉里早就死光了,所以不用擔心會暴露。
“我不知道……等等,那是……人參麼?”
他看到了九色鹿手中握著的那支跟白蘿卜一樣大的山參,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樣的人參乃是極品,若是賣出去……
“是出去采藥時意外發現的。”
進了屋,九色鹿將它放在桌子上,洗淨手後才來查看他的情況。
“可以用來給阿閒補補身體。”
她唇邊帶笑,似乎很是歡喜。
“謝謝你,九色鹿……但這樣的寶物,給我用……豈不是很浪費……”
男人先是對九色鹿的好意表達感謝,隨後又貶低自己博取她的關愛,最後……他眯著眼,帶著得逞的笑看著九色鹿處理那支山參。
“很好吃,謝謝你,九色鹿。”
如果能用老母羽雞燉的話就更香了。
可惜,男人只有白粥作配。
“有感到不舒服麼?”
九色鹿給他擦去嘴角的飯粒,一雙水眸關切的盯著他。
這支山參年歲不短,藥效極強,雖是補品,但男人的身體受傷未愈,虛不受補,補藥也可能會變成毒藥。
“感覺……有點太熱了……不是很舒服……”
男人的話引起了九色鹿的注意。
“果然……藥效還是太強了。是哪里不舒服?”
她疑惑的看著低頭不語的男人,視线隨之落下,隨後恍然。
“九色鹿……我這里……很脹……硬的不得了……像是要炸了一樣……”
“如果不讓它變回去…一定會炸的……早知道……我就不貪嘴了……”
男人抬頭看著九色鹿,臉上帶著痛苦與懊惱。
“不會的。不會炸的。只要讓它變回去就好了。”
見他這樣慌亂,九色鹿便出聲安撫他。
“可我不能動……好脹啊……有點痛……我該怎麼辦,九色鹿……”
“我,我來幫你……”
九色鹿吸了口氣,隨後為他解開了遮羞布。
“呼……”
似乎是因為補到了原因,那根肉棒的模樣更加猙獰,青色的筋絡猶如老樹根那樣扭曲著。
通紅的肉棒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摸上去還有些燙手。
深紫色的龜頭上已經溢滿了透明的汁液,只是輕輕一擦變沾滿了九色鹿的手心。
九色鹿白嫩的手腕輕輕搖晃,她溫柔的擼動著男人鼓脹的肉棒。
只是不知為何,這一次,她手腕都有些酸了卻還未見得手中肉棒射出上次的白濁黏液,而耳邊男人痛苦的呼吸聲已經擾得她有些慌了。
“怎麼會……這次怎麼會沒用呢?”
難道這個東西也要按方配藥麼?
她只好去求助現在唯一能幫助她的人——那便是男人自己。
上次也是在他的指導下她才讓這個東西安分下去,這一次……
“大概……是刺激不夠強烈吧……”
男人的聲音緩慢低沉,似乎在忍受著極強的痛苦。
“如果可以用別的身體部位來加深刺激的話……”
雖然得到了线索,但……九色鹿依然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不能這樣做。九色鹿。如果讓我的這下賤的東西玷汙了你……我……”
男人看著她,即便承受著痛苦,臉上也顯出了慚愧與不願。
“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能用它去玷汙九色鹿你高貴的嘴……九色鹿……好心的九色鹿啊,你就放棄我,讓我去承受我這該承受的痛苦吧……”
是……像吸取淤血那樣將那些東西吸出來麼……
即便男人沒有明說,九色鹿也已根據他的話猜出了解決的方法是怎麼樣的。
“阿閒。”
她向男人喚道:“人的身體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行走的足與做工的手都是同等珍貴的。我的嘴,又有何高貴的?你的……陽物,又有何低賤的呢?”
她向男人露出笑容,勸慰著他,想要讓他心中少些歉意,少些悲傷。
“不……九色鹿……我怎麼能……呼……九色鹿,你快起來……嘶……九色鹿……呼……”
男人一邊斷斷續續的呼喚著她,似乎是想要勸阻她。
但九色鹿已經啟開那兩片櫻花似的薄唇,探出細嫩的紅舌,用那櫻桃小嘴去含、去吮那根猙獰巨物了。
大抵是天賦,又或者是具有如此的才能,九色鹿很快便忍著那股濃郁的雄性氣息將那顆雞卵大小的龜頭吞進了嘴里。
滑膩的小舌頭隨著輕微的嗚咽聲不住地在龜頭的馬眼上、肉冠下滑動、刮蹭,每一次不經意間的舔舐與吸吮,都讓男人為之一顫。
“九色鹿……好心的九色鹿……請再多舔一舔那里……再多蹭一蹭……”
男人深深地呼吸著,享受著肉棒被浸沒在溫暖濕潤的口腔里、被靈活的舌頭打著旋兒包裹吸吮的美妙快感。
他多想此刻能抬起手抓住九色鹿的角,或者抱住她的頭,主動去扭動腰、主動去體驗那更強烈、更美妙的征服感與歡愉感。
“嗚~……有舒服……嗚嚕~嗚嚕~……”
九色鹿想詢問他此刻的感覺,卻因他扭動腰而被存著的涎液與挺進的肉棒攪得嘴巴發出淫穢而澀情的摩擦的聲音。
“很舒服……九色鹿……如果可以吞的再深一些……不,該死的……我怎麼可以這樣想……好心的九色鹿,就這樣……現在這樣……呼~……”
九色鹿反著男人的話,努力探出白皙的鵝頸,將那根肉棒又吞進了一寸。
但也因此,舌頭被肉棒壓住了,只能左右摩挲著舔一舔肉棒的下面,無法再像之前那樣有充足的空間去做別的事。
“如果吞不下……可以吐出一塊再吞……啊,我在說什麼……不……哈~……”
可男人卻爽的差一些喊出聲來。
肉棒擠進了更緊致的地方,隨後又順著滑膩的舌頭被吐出,緊接著又被吞入……
那樣的感覺……
“呼……九色鹿……快了……我感覺到了……”
“再快一些吧……如果可以更刺激的話……嘶~!”
隨著九色鹿將肉棒吞的更深,體驗了深喉之妙的男人再也忍不住,趁著尚未被九色鹿吐出來,將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盡數傾吐了出去。
“嗚!咳…咕嚕……咕嚕~……”
九色鹿想吐出去,但因為吞的太深沒辦法輕易吐出,又為了不被那些濃稠的精液堵住呼吸,她只能將那些灼熱的精液咽進肚子里。卻未曾想,這樣的鼓動喉嚨更加刺激了肉棒,射出的精液又多了幾分。
“呼……呼……”
終於,察覺到肉棒不再射精,九色鹿才一嘔一嘔的將它從嘴里吐出來。
肉棒拉扯著幾根銀絲從那張小嘴里抽出來,尚有些殘留的精液伴隨著透明的涎液一並順著她的嘴角淌出。
秀美的面容,嘴角卻掛著汙濁的精液……
不出所料,見到這樣淫美的場景,男人怎麼會不動心。
“唉……怎麼會……”
男人面上帶著愧疚,他撇過臉,似乎無顏面對九色鹿。
“不用擔心……”
九色鹿擦了擦嘴角,舌頭輕搖,感受了一下口中殘留的腥氣與粘稠,隨後一邊安撫著男人,一邊湊近面龐,將那根再展雄風的肉棒吞入了口中。
“放心吧……咕滋~……我會……咕嚕……”
九色鹿本想說話安慰他幾句,卻被肉棒堵住了嘴巴,話語間也帶上了“滋嚕嚕”的抽插聲,這非但沒讓男人感到安心,反而更讓他欲望高漲,扭動腰的頻率也提高了幾分,只求能從九色鹿的口穴侍奉中得到更美妙的體驗,只想在那張溫潤的小嘴里盡情傾瀉那粘稠白濁,只願將它用腥臭的精液灌滿。
……
新的一天……
男人在舒服的射精快感中醒來。
“早上好,九色鹿。”
他同伏在他身上努力吞咽精液的美人輕聲問候道。
“早上好,阿閒……呼。”
取來一塊干淨的布將沾滿了涎液與白濁的肉棒擦干淨,九色鹿微笑著回應了他的問候。
“多虧了九色鹿,若不然我每天都要難受半日呢。”
男人由衷的感謝著九色鹿的付出。
之前經歷了補藥藥效過頭的事件後,九色鹿便控制了補藥的藥量,男人最初還很遺憾,以為那種美好的意外只有一次。但未成想這具身體倒給他爭氣,吃過補藥,除了傷勢漸漸好轉外,每天早晨都會器宇軒昂的挺立起來。
而且,每次勃起如果不加以刺激讓它射精,肉棒就會維持勃起的狀態一個多小時。而那時,他便會發出慘兮兮的嘆息與糾結的自言自語來騙取純潔善良的九色鹿的關懷。
也因為如此,每天早晨便成了男人最喜歡的時候。
如果今天九色鹿不忙,她就會用嘴穴溫柔的將肉棒口到射精。如果她有事,比較忙碌的話,就會用她認為比較“粗暴”的手衝來讓他射精。
啊!如此溫柔體貼的美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今天感覺怎麼樣?”
淑過口,九色鹿扶著他坐起來,為他擦過臉清潔過口腔後輕聲詢問著他今天的狀態。
“感覺還是那樣……抱歉,九色鹿。你那麼費心的為我准備藥品,我卻平白浪費了它。”
男人嘆息著,每日一貶。
“不會的。一定會好起來的,要打起精神才行。”
九色鹿也如往常般柔聲安撫著他,鼓勵著他。
“今天也拜托你了,九色鹿。”
“放心的交給我吧。”
一天,就在男人平躺中度過了。
“感覺好了很多……可能再過一段時間,我的胳膊就能動了。”
“等我的手好了,我可以摸一摸九色鹿你的手……不,我真是糊塗了,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在男人的自怨自艾中,九色鹿已經握住了他的手。
兩只滑滑軟軟的小手輕柔的搭在他的掌心里。
“當然可以。不用等到傷好,現在我們就可以握手。”
看著眼前善良的人兒,男人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
又過了兩天,在早晨的時候,正在努力吸吮肉棒的九色鹿忽然感覺有一只手覆到了她的頭頂。
“嗚~……阿閒……你的手……呼嚕~……”
她欣喜地抬起頭看向男人,卻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按壓。
她立刻恍然,嘴上還有事沒處理好呢。
“九色鹿……你的頭發,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又漂亮…又柔軟……摸起來…好舒服。”
男人一邊享受著肉棒在溫潤的嘴穴中抽插的快感,一邊細細撫摸著九色鹿善良的頭發。
“還有……這對角……真美啊!”
他溫熱的掌心握住了角,輕輕摩挲著九色鹿角根部的指尖給九色鹿帶來了絲絲快意,令她不自禁的打了個顫兒,連帶著將肉棒吸得更緊、吞的更深了。
“呼……好棒啊,九色鹿……”
“對的,就是這樣……請再吸緊一些……我知道了,你也很喜歡被這樣撫摸角吧。”
男人自顧自的說著,撫摸角的頻率逐漸加快。
成熟鹿角的根部雖不如鹿茸時布滿敏感的神經,卻也會因溫柔的撫摸得到舒適的反饋。
第一次被人這樣子把玩角,又是在吞吐男人陽物的時候……羞澀與負責的心態交融在一起,得到的卻是另類的……愉悅……
“呼……今天的話……也請好好接住,我親愛的九色鹿……”
男人按著九色鹿頭發的手微微用力,早已對他肉棒狀態了如指掌的九色鹿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立刻努力的吞咽肉棒,將它深深地吞入喉中。
“嗚~!”
大股大股的白濁傾瀉而出,即便九色鹿努力吞咽,卻仍舊有不少黏糊糊的精液從她小小的口中溢了出來。
“阿閒今天很高興呀。”
九色鹿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開心的男人。
雖然手可以動了,但為了防止還存有隱患,今天的早飯依舊是九色鹿喂給他的。但在這期間,雙手恢復了自由的男人像個孩子一樣這里摸摸那里碰碰。
九色鹿的臉頰與頭發是他摸得最多的地方。
若不是九色鹿還端著碗勺,怕是要被緊緊地握住,好好的摸一摸吧。
不過她也很開心,這表示她對男人的付出和幫助是有效果的,沒有空空消耗他的生命與時間。
“多虧了九色鹿你對我的幫助。以後我也可以幫助九色鹿做一些事了。”
男人面帶笑容,口中說著感恩的話。
“請一定不要拒絕。如果我不能幫助九色鹿的話,我未來的人生都會失去意義的。”
“……太夸張了。”
男人一再堅持,九色鹿也不好拒絕,便答應可以讓他幫忙做挑草藥之類的輕快活。
“雖然但是……我不怎麼認識草藥,萬一挑錯了……”
男人面帶慚愧的笑了笑。
“不用擔心,我會教你的。”
九色鹿搬來作日帶回來的那些草藥,隨後一一教他辨認。
“唔……這個怎麼會摻進來。”
正認著,九色鹿挑出了一根男人不認識的草藥。
“這個怎麼了嗎?”
他認真的詢問道。
“這個也是草藥,但它是有一定毒性的。”
見他好奇,九色鹿便為他解釋起來。
“雖然它有著安神、助眠的功效,但也會使身體麻痹,一顆藥能令人半日不能行動,而且毒性比藥性更大,用作藥材的話效果並不是很好。”
“九色鹿是怎麼知道它的效果?是從書上看到的嗎?”
男人在房間里看到的書全是和藥理有關的,偶爾也會看到她看書探究藥性,便覺得這顆草藥九色鹿也是這麼知道的。
“不是的哦。”
九色鹿搖搖頭,將它放到一邊。
“有一些藥的效果是我親自試出來的。”
“那這個……”
男人看了眼那顆藥,眼眸微動。
“不過如果它的效果只是麻痹的話,那為什麼不用它來止痛呢。”
“止痛麼……”
這樣一說,九色鹿也起了興趣。
“先留下來吧,等下次再給我換藥的時候試一試吧。”
男人自告奮勇得到了九色鹿嚴詞拒絕。
“怎麼可以讓你嘗試,要試也應該是我來。”
是藥三分毒,此藥毒六分,她怕男人會因此傷勢加重。
“好吧……但如果試藥的話,請一定讓我在你身邊。出了事我還可以照顧你。”
男人關切的話自然而然的令九色鹿感到高興與欣慰。
……
今天九色鹿似乎有事要做,因此對男人的早上性欲處理是手衝。
“早去早回,注意安全,九色鹿。”
告別九色鹿,男人遺憾的嘆了口氣。
享受多了嘴穴中出,這突兀的手衝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男人撐著胳膊坐起來,看著自己毫無知覺的腿有些犯愁。
過了正午,九色鹿還沒回來……男人有些疑惑。
約莫到了黃昏,在男人急切的注視中,風塵仆仆的九色鹿才踏進屋里。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是遇到麻煩了嗎?”
一回來,九色鹿就收到了男人關切的問候。
“抱歉,讓你擔心了,阿閒。”
九色鹿為自己的失誤向他致歉。她走時忘記給他准備午飯與叮囑了,讓他就這樣餓了一天肚子,擔心了一天……
“去了一趟山下的鎮子,托人做了個工具。再等兩天,阿閒就可以出去看看了。”
山下的鎮子……工具……
聽著九色鹿的話,男人眯了眯眼,隨後長長的嘆了口氣,好似才放下心。
“九色鹿……”
他看著九色鹿,似乎是想表達什麼,但面容間卻帶上了幾分焦急。
九色鹿想要詢問,隨後想起了什麼,急忙去取溺盆。
“抱歉,九色鹿……我一個人沒辦法……”
將憋了一天的尿液傾瀉出去,男人發出了舒服的嘆息。
“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九色鹿扶著那條黑乎乎的肉蟲,向他承諾。
“還好……”
男人也是有尊嚴的。
把尿什麼的已經是他的極限。
他真是慶幸自己的種族是蛇,強大的消化能力讓他能把那些粥水全部都吸收,不會出現嬰兒那種狼藉的情況。
“今天辛苦阿閒了。接下來請放心的休息吧。”
在九色鹿溫柔的照顧中,男人悠閒的進入了夢鄉。
……
又過了一天,男人見到了九色鹿上次說的工具。
那是一個小姑娘送過來的……真讓人好奇她一個小姑娘是怎麼扛著一架小木輪椅爬到山上來的。
她似乎和九色鹿認識,大概是山下鎮子里的醫生吧……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總覺得這小姑娘對他很不友好。
“九色鹿,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誰都救。這個人,你知道他是做什麼的麼?那麼重的傷,萬一他是壞人,是盜匪,九色鹿你豈不就是引狼入室了嗎?”
喂喂喂,小點聲,小姑娘,我都聽到了啊。
男人輕輕搖了搖頭。
“我都聽到了,九色鹿。”
九色鹿是一個人回來的,大概是去送女孩下山了吧。
“抱歉,阿閒。她不是故意那麼說的,她其實很關心你,更換的紗布和藥物都是她送來的。這次的輪椅也是她替我購買的。”
九色鹿面帶愧意,向他解釋著。
“我知道的……九色鹿。這不怪她。畢竟你是那麼善良………又是那麼美麗。這樣的你,別說是她,我也不放心你和不知底細的陌生人待在一起的。”
“不……我哪里有你說的那樣……我只是……”
被這般露骨的夸獎,九色鹿有些羞澀的想要拒絕。
“請幫幫我,九色鹿。我想試一試這個小車。”
男人向她伸出手,九色鹿急忙來攙扶他。
男人被九色鹿半扶半抱著帶到輪椅上,待他坐好,九色鹿推著小車載著他在屋子里四處轉了轉。
“雖然不能像以前那樣健步如飛,但好歹可以不用一動不動了。”
男人對這個工具很滿意,同時充分的表達了對九色鹿的感激。
……
“就這樣試藥真的沒問題嗎,九色鹿?”
男人坐在輪椅上,微微緊張的看著服下了那顆有著麻痹效果草藥的九色鹿。
“放心……沒事的……”
藥效很明顯,才不到一分鍾,躺在床上的九色鹿已經無法正常說話了。
這不比蒙汗藥厲害多了?
男人一邊拿著絹布擦拭著九色鹿唇角淌出的涎液,一邊輕輕揉著她滑嫩的小手。
“以前都是你照顧我,現在由我來照顧你了,九色鹿。”
男人很認真的照顧九色鹿到藥效過去。
“麻煩你了,阿閒。”
身體還有些酸軟無力,但已經恢復了語言能力。
“都是我應該的。”
在完全恢復後,九色鹿將這種藥的藥效持續時間與配比一一記在了本子上,男人在一旁扶著她,生怕她身上的藥效還沒過,一不小心摔倒。
“今天真的麻煩你了,阿閒。”
若不是有男人在,九色鹿估摸著自己恢復正常涎液得流一地,狼狽的不成樣子。
“都說啦,是我應該的……”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著猶豫的抿了抿嘴。
“怎麼了,阿閒?和我說吧,如果是我能做到的事,我都會幫你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個人的妄想……”
“請說出來吧。”
在九色鹿的堅持下,男人吞吞吐吐的講出了自己的妄想。
“就是……夜里有些涼……我想……可不可以……抱一抱九色鹿……”
“該死,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能挾恩圖報……忘記我剛才的話吧,九色鹿。”
男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九色鹿卻輕輕笑了出來。
“只是這樣嗎?”
她輕輕撫摸著男人的面龐,對自己的不細心感到慚愧。
因為她自己寒暑不侵,就忘記給男人准備保暖的被褥。
這種錯誤可不能再犯了。
“真的可以嗎?九色鹿……不用在意我的……好……我會輕一點的……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推開我……”
夜間,男人吞了吞口水,探出雙臂,輕輕的將九色鹿攬進了懷里。
九色鹿,軟軟的、香香的,嘿嘿嘿。
男人的掌心覆在九色鹿漏出來的纖細腰肢上,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腰线。
真想把手從後面紗裙與腰臀的縫隙探進去,去捉住她的臀瓣細細把玩。
一定是又軟又彈的吧……
男人的另一只手搭在了九色鹿修長的玉腿上,雖然隔著一層紗裙,他仍舊能感受到那雙腿的細膩柔軟和令人驚訝的飽滿度。
“九色鹿……”
看著九色鹿近在咫尺的秀美容顏,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想要迫不及待的一親芳澤。
那條靈活的小舌頭,吻起來一定很舒服……
“睡吧……安心的睡吧。”
男人有些不甘的閉上了眼。
時機未到,還需要隱忍。
……
五日後
“嗯……已經能勉強行動了。”
男人坐回輪椅上,看著面前的花茶陷入沉思。
九色鹿又出去山下送藥了,估摸著要晚上才能回來。
似乎……
男人翻開了九色鹿記著各種藥物藥性的那個小本。
有可能……
他取出了裝有藥物的盒子。打開後,里面是被碾成粉末的草藥。
“九色鹿,他很危險。他絕不是好人,你要信我啊。”
“要有證據哦。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不管他是誰,現在都只是我的病人,我會照顧他直到痊愈。”
“可那樣……他好起來,第一個受傷的就會是你啊!九色鹿?你別走啊!”
離開了醫館,一個人走在回山的路上。
耳邊似乎還在回響著那姑娘的警告。
“即便……他是壞人……”
九色鹿抬起頭,不遠處的小屋里亮著燈光,在黑暗的山林中無比醒目。
“在他沒有表現出來前……我就不能放棄他。”
九色鹿回到了屋子里時,男人已經在吃飯了。一鍋粥在爐火上架著,咕嚕嚕的冒著泡。見她回來,男人便關切的詢問她今天是否疲憊,是否遇到了麻煩,又主動為她盛上粥遞來溫水。
“哈,許久沒有起過火了,一點粥都熬不好,抱歉,九色鹿,只能請你吃這樣的食物……”
九色鹿接過碗,輕輕搖了搖頭。
“沒關系,能填飽肚子就是好食物。”
“不好吃的話……請告訴我,讓我知道我有多差勁。”
男人也端著碗,和她一起吃著。
“很好吃。”
粥熬的很稠,吃著很香。
只是……
“去休息一會吧,九色鹿,這里交給我。”
吃飽的九色鹿被攙扶著送到床上,靠著牆坐在那里休息。
“請不用客氣,九色鹿。你為我清洗了那麼多次身體,我為你洗一次腳又何妨。”
粗糙的手指摩挲著纖巧的腳趾,溫熱的水灑在光潔的腳背上。
“他真的……”
九色鹿想出聲制止,但胳膊卻無力抬起,舌頭也僵住了,連個詞都講不出來。
“真是辛苦你照顧我這麼久,九色鹿。”
男人換了一盆水,又為她清洗了一遍雙足。
他捧起九色鹿的雙足,拿過絹布仔細的擦干淨,隨後,他在九色鹿的注視中,俯下頭輕輕吻住了一只玉足的指尖。
“呃……”
看了眼想要說話卻不得,只能用眼神表達含義的九色鹿,男人露出了笑容。
“你和我講過的,九色鹿。人的身體是同等珍貴的。行走的足與做工的手一樣干淨……我又為何親不得呢?”
男人眉眼微垂,指尖惡趣味的輕輕撓著掌中秀足的軟肉。
“啊,對了。”
他將那只秀足放下,隨後看向九色鹿,向她輕笑。
“今天有個好消息忘記告訴你了,九色鹿。”
他雙手撐著輪椅,身子緩緩站了起來。
“你看,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已經恢復了行走的能力。
“這些都托你照顧才能好的這麼快。”
他靠近了床邊。
“我該怎麼做才能回報你呢?”
他捉住了九色鹿的一條腿,掌心隨著他的行動緩緩上拂。
“我該怎麼做,才能表達對你的感恩之情呢?九色鹿。”
他摟住了九色鹿的腰,拇指緩緩擦過她腹部漂亮的馬甲线,略過她小巧可愛的肚臍。
“今晚……”
他取來了一條干淨的絹布,他扶起九色鹿,用絹布蒙住了她的雙眼。
“放心……九色鹿……”
他的吻擦著九色鹿的唇印在了她的唇角。
“我不會傷害你……我怎麼會傷害我的恩人……”
男人解開了九色鹿紗裙的束縛,他的手擦著九色鹿的腰滑進了更深處。
“真舒服啊……九色鹿。”
手中滿是滑膩的觸感,輕輕一抓,手就像是陷進了一團面團里,柔嫩、軟彈,令人不自禁的想要沉迷進去。
真是個磨人的澀情臀部!
“抱歉……九色鹿。”
把玩了一會,男人送上歉意,表示自己不該只顧著自己高興。
“接下來……”
他將九色鹿抱起,讓她得以更舒服的躺在床上。
即便身體不能動,九色鹿也能感受到紗裙在被褪下。
“真漂亮……真漂亮……”
借著稍顯昏暗的燈光,男人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塊上好的美玉。
兩瓣純白的玉貝包裹著緊致的肉穴,珍貴的小小珍珠被藏在肉蚌深處,沒有一點雜物礙眼的光滑陰部靜靜地等待著他去開采。
他有些顫抖的撫摸著那泛著微光的美麗肌膚,貪婪的嗅著其上四溢的香氣。
“這里都已是這般美麗……”
他盯上了九色鹿的短襟。
他迫不及待的將它從九色鹿身上褪了下來。
“果然……”
那對挺翹飽滿的玉乳,猶如從雲峰垂下的水滴、仿若山巒之巔的白雪。
點點紅梅,迎寒而立。
團團雪乳,精巧宜人。
男人張開嘴,吮住了一顆紅梅,粗厚的舌頭不停地吸卷著,牙齒也輕輕的啟合,感受著那軟嫩的乳肉在唇齒間流轉彈跳的美妙觸感。
另一只奶乳男人也沒忘記,他著手將其握住,兩根手指夾住那顆紅梅輕輕摩挲,其余的手指配合著掌心不住的將彈軟的乳肉揉成各種形狀。
“真棒…滋滋~……怎麼可以這麼美味……嗚~……”
男人一邊吸吮,一邊嘖嘖稱嘆,似乎九色鹿的乳肉是世間珍饈絕頂美味一般。
但他說的開心,這話傳進九色鹿耳中後卻變得格外羞人。
自己躺在這里,任由男人把玩自己的奶子,還要聽他品嘗後的感想……
“啵~!”
隨著一道淫穢的聲音響起,男人吐出了那顆已經被他欺凌的紅腫挺立的乳頭。
“還沒完哦。”
他將九色鹿抱起,半托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或者說……才剛剛開始。”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蛇那根細長的尾巴翹了起來。
“你知道我的法術是什麼麼?九色鹿……啊,對的,我從沒和你說過。”
男人的手與尾一同行動,在他的手觸到九色鹿的雪白恥丘時,他的尾也觸到了九色鹿挺立起來的那顆乳頭。
“現在說也來得及。九色鹿,聽好了哦,我的法術……是能夠改變肉體形態與結構的法術。不過因為使用時那樣子太過惡心……我不想讓你看見。”
肉體活性化。
在燈光映出的影子中,蛇的尾猶如花朵一般綻放,幾根細長的好似花蕊一般的觸手在空中舞動。
隨後,花朵覆蓋住了那只玉乳,花瓣一樣的尾鱗不斷的做出吮吸揉動的動作,靈活的觸手花蕊則纏繞住那顆敏感的紅梅,像是舌頭一樣不斷的刺激著它。
“知道嗎,九色鹿。”
男人的手指已經探進了她的玉貝中。
與外界的光滑不同,肉蚌柔軟的內部中無比溫暖、滑膩。
他的手指沿著貝隙緩緩上挑,反復三次便找出了被肉蚌視作珍寶的小小珍珠。
“刺激這里的話,會很快樂的。”
男人的指尖輕輕捏住了那顆小肉珠,只是輕輕一磨,他便感覺到懷中美人在隱隱發顫。
“真是敏感呢,九色鹿。”
他惡劣的笑著,更加努力的欺凌起那顆小珍珠來。幾次後,他挑了挑眉,看著濕漉漉的手掌樂出了聲。
“只是這樣揉一揉陰蒂,小穴就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呢……你怎麼會這樣淫蕩呢,九色鹿……你不該這樣的……”
男人的指尖浸沒在濕潤黏滑的肉穴中,似乎很失望。
“這樣淫蕩的九色鹿……”
他解開了自己的遮羞布,早已飢渴難耐的巨蟒肉棒頂住了九色鹿軟翹的臀肉。
“這樣淫蕩的醫生……就該用我的肉棒好好教訓才行。”
他緩緩扭動腰,硬的發燙的肉棒不住地磨蹭著九色鹿的肉穴,令她的下體越發泥濘。
“嘶~……這麼緊……明明都濕成這樣了……”
男人的肉棒似乎太過龐大,九色鹿的肉穴也似乎太過狹小,僅僅只是進去一個龜頭便已令他飽受困阻,寸步難行。
而每向內頂進一寸,就像是破開了一層疊嶂。那分開的媚肉好似環一樣箍住了龜頭,想要抽出就必須要用力。
“真是令人驚嘆……”
男人又頂進了一點肉棒,覺得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打算一鼓作氣直接頂進最里面。
但……
當肉棒破開重嶂,龜頭撞到了柔軟的宮口,男人卻未曾遇到想象中的障礙。
“怎麼會……”
男人不信邪,托抓著九色鹿綿軟的臀與腰,將肉棒從濕軟的蜜穴中抽出大半,隨後又重重的頂撞進去。
但……還是沒有。
男人不敢相信。
“怎麼會……怎麼會呢……”
“九色鹿……九色鹿……你怎麼可能……”
但不管他怎麼樣,事實都擺在眼前。
他懷中的美人,並不是……
“九色鹿……”
男人的尖牙抵在了九色鹿纖細柔軟的脖頸處,只要他輕輕用力就能令懷中人兒香消玉損。
但……
他還是松口了。
“呵呵呵呵……”
男人不在遮掩,他撕碎了外在的溫柔。
他粗暴的將九色鹿按在床上,兩只手抓住了她挺翹的雙臀,用力的掐著、攥著。
“九色鹿……高貴的你……善良的你……難道都是假的麼?”
“怎麼會呢……高貴的九色鹿並不是隱世的仙人,而是淫蕩的妖精。”
“是嗎?真的嗎……九色鹿……呼…我親愛的九色鹿……你怎麼會這樣……”
男人扭動腰,在那緊致濕軟的肉穴中抽送著肉棒。碩大的陽根不斷擠壓著穴內嬌嫩的軟肉,用最粗暴的方式操弄著這愚弄了自己的淫蕩肉穴。
“……”
不,不是這樣的……
她想辯解,但這受了毒素侵染的身體哪里還有余力讓她去自辯清白。
蜜穴處傳來的快感與耳畔越發粗俗的穢語讓她既羞憤又歡悅。
是的,即便現在她能自證清白,但這已經淫水橫流的肉體卻讓她直面著那難以改變的事實——她的身體,已經被男人的陽物操弄的酸軟無力、一片狼藉了。
“呵!”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九色鹿高高翹起的雙臀上泛起了一片肉浪。
男人不斷的拍打那兩瓣磨人的翹臀以示懲罰,口中亦不斷呵斥著。
“怎麼越打還會吸得越緊呢?九色鹿,你這淫蕩的妖精……嘶~……夾得這麼緊,就這麼想被肉棒操嗎?”
“好啊……呼……你這妖精……你這蕩婦……我滿足你。”
男人一只手抓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斷揚起、落下,就像是在騎一頭馱獸那樣駕馭著身下的美人。
肉棒不斷衝撞著蜜穴,每一次抽送都會帶出大量的黏滑的涎液浸濕外面已經通紅的貝肉。
白軟挺翹的雙臀也已布滿通紅的印痕,有的是撞的,有的是拍打的。
“呼……吸得真緊啊……已經這樣操了都沒有一點松開的跡象……”
男人伏下健碩的身子,將嬌小的九色鹿壓在床上。
這樣的玩弄效果明顯,即便有著黏滑蜜液的潤滑,男人的肉棒在吸得越發緊致的蜜穴中抽送也有了困難的跡象。
但帶來的體驗卻更加另男人舒爽。
那些層層疊疊的媚肉環每一次分開又合攏,都如小嘴一般緊緊吸附著肉棒,好似最黏人的情人一般不舍得松手。
“呵,九色鹿……明明是這樣高貴美麗的外表,卻生著這樣一個淫蕩的名器肉穴……呼……把我的肉棒吸得這麼緊……你是想要榨干我嗎……”
男人的動作越發狂暴,簡易的小床被他激烈的動作弄得吱吱作響,好似隨時都會散架一般。
“要來了……九色鹿……呼~……用你那淫蕩的肉穴接住吧……”
男人猛烈的操弄了十數下,伴隨著最後重重的一撞,肉棒深深地沒入了肉穴最深處,龜頭頂在那柔軟的宮口,盡情的向里面傾吐那黏稠的白濁。
大量的精液灌進了九色鹿小小的子宮,大抵是肉穴真的比嘴穴更能榨取精液,只這一次的量便將她灌得滿滿的,甚至還有裝不下的精液溢了出去。
“呼…呼……”
男人緊緊的抱著九色鹿,大口的呼吸著,拼命地嗅著她的香氣。
“真是可怕的精壺肉穴……”
即便是身強體壯的他猝不及防間也差一點被榨干。
“吃飽了嗎?九色鹿。”
他輕輕的吻了一下九色鹿的耳朵,隨後將她翻了過來,兩只手箍住了她的腰。
“我就知道……你這淫蕩的妖精……一次怎麼可能喂飽你呢。”
感受著不斷蠕動吮吸著肉棒的蜜穴,男人咧著嘴,使用了自己的法術。
只是幾個呼吸,他便重振旗鼓,再次變得精力十足。
“既然一次不夠,那就多來幾次……呼……淫蕩的九色鹿,我一定會喂飽你,讓你這磨人的妖精再也不會去害人。”
隨著男人的低語,肉棒再次在蜜穴中緩緩抽送起來。
“……嘶~……真是貪吃啊,九色鹿。”
不知是第幾次射精,兩人身下的席子都被那灘濃濃的精液浸泡出了異味。
男人抱著早已無力反抗的九色鹿輕聲感慨著。
“……那,再來一次吧。”
他拍了下九色鹿的翹臀,肉穴便好似有了靈性一般自動吸緊,直令男人感慨這是何等美妙的肉壺,同時而來的還有那令人羞於去聽的淫言穢語。
……
“嗚……”
再次有知覺後,九色鹿只覺得身體酸軟無比,下面還在隱隱作痛。
“……”
她虛弱坐起身。
床上一片狼藉,他也不知所蹤。
九色鹿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她在想……
是我令他失望了嗎?
“善良……”
她喚出了那個詞……指尖攥的發白。
“淫蕩……”
不是的……她不是……
委屈……溢滿了胸口。
“醒了麼,九色鹿?”
呼喚聲響起。
她抬起頭,男人正端著一盆水站在門口。
“阿閒……”
她看著他,喉嚨中涌出話語想要同他講。
“我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九色鹿。”
男人握住了她伸出的手,面帶愧疚的向她道歉。
“我不該那麼說你……都怪我一時鬼迷心竅,竟然對你做出了那樣的事……”
“你是善良的九色鹿,是純潔的九色鹿……”
“我怎麼能那樣辱罵你……欺凌你……”
男人抱住她,緊緊的抱住。
“可以……原諒我麼,九色鹿。”
“……”
“我不是……那個……”
九色鹿的聲音很小。
即便聽了一晚上,她也難以堂而皇之的講出那個詞。
“當然,九色鹿。我當然相信你。只是我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爛人,便連著善良的你也當做了爛人……都是我的錯。”
男人抱得更緊了些。
九色鹿能感覺到他話語中的真誠。
“阿閒……我的身體,還髒著……”
“嗚,抱歉,我這就為你清理……”
男人從盆里取出浸濕的絹布,輕柔的擦拭著被他搞得一塌糊塗的九色鹿的身體。
“這樣的話……算是原諒我了嗎?”
“……或許?”
看著又露出“果然,我這樣無可救藥的爛人還是去死吧”的男人,九色鹿無奈的嘆了口氣,握住了他的手。
“原諒你了。”
“感謝你……親愛的……九色鹿。”
男人當然知道九色鹿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他又不是沒玩過精怪。
那些偽裝成人的精怪雖然都弄出了與人體相似的形狀,但終究不是生而為人,某些細致的地方便帶上了一些瑕疵……不,或許對她們而言,那樣更方便她們尋歡求愛而不用每次都費勁的受那點疼痛。
這一次的體驗也不過是讓他明白了九色鹿確實是精怪而不是凡人罷了。
那為何昨夜他還那般失態?
情調啊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