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楓的拘束逃亡 6
對於常人來說,深夜時刻時不時吹起的冷風是讓人得以安心地卷縮在被窩中安然入睡的一種享受,但對於一個渾身一絲不掛被牢牢綁得上半身動彈不得的性奴母馬來說,時不時襲來的晚風莫過於一種無形中撩撥情欲的折磨。
“咯嗒,咯嗒。”
“嗚...呃∼∼啊∼∼”
‘嗯嗯∼∼∼好冷...’
白皙柔亮的玉臂依然被定型凝固的金屬麻繩結結實實地勒綁在美背上,十根纖細的手指絲毫不見松懈的跡象死死揪緊男人的衣服。現在的白楓別說最基本的遮羞,就連想要用手焐一焐冰涼的肌膚也做不到,只能無助地保持抬頭挺胸的姿勢,一次又一次承受迎面而來的冷風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赤裸裸的嬌軀上所帶來的寒意。
除此之外,後庭里好死不死的又插著一根滾燙的大肉屌,女人的下體不斷傳來舒爽的熾熱與晚風帶來的冰冷交替融合,又熱又冷又爽的刺激得她體內淫欲不斷攀升,明明很舒服卻又不想高潮的她只能死死壓下那直衝腦海的刺激,裸綁的嬌軀時不時發著抖並費力地繃緊修長的美腿邊走邊打顫。
一雙穿著露掌高跟鞋的美腿邁著母馬步伐,死死把腳踝頂起來的尖細鞋跟敲打在水泥地上發出規律的嗑嗑聲響,無論視覺或是聽覺上都實屬極其巨大的衝擊,只欠一個有幸能夠欣賞這一幕的旁人了。
啊,嚴格來說已經有兩個所謂的旁人了,而且還得以一探她的芳香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雄性標志,但代價就是成為這匹烈馬的腳下亡魂就是了。
此時的白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委屈,但秀麗的臉蛋上浮起的紅暈卻隱約暴露了她的真實感受。恐怕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早已被激出抖M體質的身軀其實正樂在其中,只不過生性火爆的她理智上完全不會想到這點,就算想到也自然不願意承認,僅僅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燙只是為了背好刑淵而時刻催動體力繃緊著全身的肌肉所引起的。
要知道,白楓兩排潔白的貝齒之間的金屬塞口環依然在忠實地執行自己的功能,死死地把女人的雙唇撬開,嘴里紅潤的小舌頭又被金屬舌夾無情地夾著卡在嘴外無法縮回,少了自由控制舌頭在口腔內移動的權利,兩個醉漢先前口爆了她數回合,並在她口腔內留下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精液可是讓她即無法自行吞下又無法吐出,可以說是完全奈何不了這些奸淫她的人所留下的汙穢物。
這就代表白楓一路走來,因為一直背著刑淵而喘起氣來,女人時不時得使用撐開的玉嘴吸氣呼氣,大開的檀口吸入的氣流卷起沾滿口腔內的精液的濃稠腥味,害她無時無刻都在忍受著刑淵以外的雄性氣息流進肺里,涌入鼻間的惡臭讓也她感覺羞恥不堪,可偏偏自己的抖M體質卻對所有的男人一視同仁,這種不得不嗅著男人精液味道的羞恥感雖然讓她非常反感,卻依然讓她裸綁的嬌軀發起情來。
更值得一提的是,白楓逃離禿鷲的手掌心之前,刑淵就已經開始被安置在她的背上了。這也代表白楓已經被自己的男朋友爆了一整天的菊花,加上自己還時不時不得不扭動屁股保持兩人的平衡,好似痴女一般的促進肉棒抽插自己緊致的屁穴,鼻間又不斷涌上雄性精華的濃稠腥臭刺激嗅覺,試問這世上又有那個女人能夠承受這種心靈與實際軀體上雙重的羞辱與折磨呢?要不是實打實的抖M,白楓就算擁有作為幽靈之血的優秀體質,鐵定也無法忍受這種荒唐的淫辱煉獄,老早就自暴自棄地倒在地上聽天由命了。
因此,盡管現在的她被裝扮成一匹淫蕩母馬的樣子,潛意識中其實已經完全不抗拒這身似乎完全解不開的拘束了。日日夜夜惦記著的男人就搭在自己的美背上,象征著雄性的碩大肉龍保持入侵自己最為私密的身體部位,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他就在身邊,心靈上被陌生人奸淫羞辱的不甘與委屈慢慢被無比熟悉的肉棒形狀帶來的安心抹去並填滿,成了白楓精神上的寄托,從而讓她漸漸適應了自己這副淫蕩得讓人噴鼻血的姿態,腳趾夾著向上指著的橡膠假屌,邁動穿著金屬高跟鞋的美腿持續前進。
‘嗯...這鎮子的小巷怎麼這麼奇怪啊...像個迷宮一樣的...好累...好像有點...渴...’
女人被堅硬的塞口環強行撐開的玉嘴外,晶瑩的口水不斷順著聳拉在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流淌而下,赤裸被綁的嬌軀為了背著男人而時刻繃緊全身肌肉使她香汗淋漓,被兩個醉漢干得死去活來還不斷噴射體液,白楓理應早就處於脫水的狀態了。可偏偏,渾身沾滿又是一攤攤,又是一條條已經風干了的雄性精華的她,直至現在竟然只是感到些許口渴和飢餓感,就連以極限姿態並攏高吊在肩胛骨之間的雙手也沒有發麻,除了全身各處的酸痛以外幾乎不影響行動。借此,白楓基本能夠判斷自己身上的拘束一定內有玄機,從而讓她就算在被緊緊束縛起來的狀態下也保留著充分的體力承受性虐。
‘看來...這些該死的鐵繩還有一些養著我的功能...可惡...是要讓人家一直活下去承受這些緊縛嗎...’
“哈...哈...”
想到這里,白楓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無助感,只不過這種無助反而更深地激發她的奴性,原本專注於背著刑淵而小心翼翼地邁著優雅的母馬步伐的神志慢慢被欲望所支配,下意識抬一抬翹臀把肉棒頂進後庭深處,久違的軟肉摩挲使敏感的肉壁在欲望驅使下猛地收縮痙攣,高高抬起的前腳嗑的一聲猛然踩回地上,右足的拇指與食指差點夾不緊那根猥瑣的假陽具,雙腿繃直站在原地打顫,一股邪火突然聚集在下體處,然後涌上大腦繃斷白楓辛辛苦苦維持著的理智玄线,艱難地夾緊雙腿高潮了起來。
“唔唔∼∼呃呃呃啊∼∼∼”
撐得大大的檀口吐著香舌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白楓用上自己所剩無幾的的意志力艱難地保持身體平衡,飽滿的大腿交叉磨擦,美眸輕眯,高傲淫蕩地背著主人的小母馬優雅地直立漆黑的巷子中間,裸綁的嬌軀陣陣抽搐,臉泛春意不情不願地享受這股短暫的性欲解脫。
‘嗚嗚!小淵子!你!不行...不能高潮!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嗚嗚!!為什麼那麼爽...啊∼∼’
“呃呃嗚啊∼∼∼”
久違的高潮猶如電擊一般傳遍全身,舒爽得白楓幾乎失去身體平衡,十根白嫩的蔥趾不受控制地張開又收攏,使那根直立的假屌左右搖晃,而高縛於美背上,緊緊揪著刑淵胸前衣服的雙手則越擰越緊,幾乎要把被揪得褶皺不堪的布料生生給撕破一樣。可沒等女人挺過下體的刺激,性欲的高峰又一次讓她被鋼絲切綁成兩截的粉嫩陰蒂充血膨脹起來,白楓猛地感覺到膀胱里突然涌上的舒暢感,尿袋里的聖水不受控制地涌入金屬尿道塞導管內,隨後便是一陣舒暢的排尿快感,以及掛在尿孔前的小鈴鐺的叮鈴聲,金黃色的尿柱筆直射出尿道並嘩啦嘩啦地被鈴鐺打散,形成一副極其壯觀的淫蕩畫面。
晚間的小巷中央,一個上半身被緊緊束縛起來的女人極限反弓著腰肢背著身軀魁梧的男人死死地僵在原地,盡管漆黑的小巷中昏暗得讓人只能看見白楓的妙曼輪廓,銀月暉映中卻隱約照出了女人渾身上下,猶如熟透了的可口果實一樣淫靡的緋紅,牢牢綁在她身上泛著白光的金屬麻繩,從金屬舌夾延伸出的兩條細細連接著三點的鋼絲,挺拔飽滿的乳峰上的乳鈴,下體精致的尿道塞玩具組合處不斷四處噴濺著的晶瑩尿液與愛液,以及腳下淫蕩地夾著的假陽具,...
“呃∼∼∼”
求生欲依舊戰勝了蜂擁而上的欲望,盡管白楓很想盡情地享受這份配合著失禁的解脫舒爽的情欲高峰,可雙手被並攏緊縛在美背上,全身的拘束讓她只能在腦海中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被這股快感所俘虜,要是自己因此而再度裁倒在地上,她非常清楚自己已經沒有更多的體力背著刑淵再度站起來了。
白楓用上體內僅存的意志力穩著身形,艱難地忽視因為腳下這雙虐足的高跟鞋使她十根精致的蔥趾發出的痛苦哀嚎,右腳的腳趾死死夾著向上指著的假陽具,纖細而被強迫繃成筆直優美曲线的美腿則被噴濺而出的渾濁液體染得油光發亮,使雙腿上火辣的健美肌肉更清楚地凸現出來,由此可見白楓平時鍛煉身體的成果,性感得讓人移不開視线。
過了片刻,高潮的快感巔峰慢慢消散,女人的理智漸漸地重新奪回了意識的掌控權,可正當白楓准備靜下心來挺過尚且殘留的刺激余韻時,胯下原本因為短暫的高潮而充血暴漲,嬌嫩而被無情地勒綁著的陰蒂隨著快感的消散而開始微微縮小,讓尿道里的金屬導管又一次冷漠地封上了閥門,難得的排尿權利又被下體的裝置無情地撤了回去,原本還在盡情地體驗著排尿舒爽的白楓再次感受到了尿到一半被生生堵著的痛楚,撐得大大的玉嘴情不自禁地嗚咽出不甘心的嬌喘,跨間的肌肉,包括屁穴里死死夾著男朋友肉棒根部的括約肌也下意識抽搐收縮了起來。
這時,也不知道是上天還是身後讓她又愛又恨的男朋友故意逗她,刑淵深深捅進女朋友後庭的大肉屌因為這一下的收縮而被刺激得精關一松,粗壯的龜頭猛地漲大了一圈,然後毫無預警地朝她屁穴深處一股腦爆射出滾燙的生命精華,而原本已經漸漸放下心准備繼續前進的白楓,冷不丁被屁股里突然爆開的熾熱感刺激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媚眼,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箍著,糊滿兩個醉漢先前射出來,並早已風干的精液的俏臉上露出一副不知是很爽還是很驚恐的表情,總之就是滿滿的春意之下一陣青一陣白的讓她不知所措。
“呃啊?!!!”
‘什麼?!喂,小淵子!你這狗東西!啊啊啊∼∼’
明明已經褪去的快感再度襲來,屁股里翻江倒海的刺激凶浪般的涌上被緊緊束縛的全身,一瞬間的快感刺激得白楓刹那間忘了腦後的皮帶還扯著男朋友的腰部,秀首猛地揚起讓男人的身軀稍微向下滑落,連帶著插在女人後庭里的大肉屌狠狠地撫平肉壁褶皺的情況下抽出一小截。
多虧了白楓身手敏捷,在感受到腦袋被扯的時候,穿著金屬露掌高跟鞋的雙腿迅速做出相對的反應向後踉蹌地踩了幾部步試圖穩住身形,可腳腕被鎖死無法彎曲,再加上男人向下滑的重力驅使下,白楓沒向後踏出幾步就被迫屈膝了起來。
高高把腳踝頂起的尖細鞋跟踩在水泥地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女人此刻雖無法看見腳下的一切,但憑重心不斷向後移動也能判斷出自己已經快要後倒下了。
所幸剛剛已經高潮了一次,後庭突然被內射所引起的刺激並沒有預期般的難以忍受。於是,女人強忍著菊穴被爆的快感把前傾的上半身往前一甩,揚起的秀首也用力地向下一點而繃緊腦後的皮帶,只不過腦袋被這根扯著的她也無法把頭低下多少就是了。
當下想要維持站姿顯然是不可能的事了,白楓只能盡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隨機應變,既然試圖用緊縛的上半身調整重心無果,白楓便橫了心豁出去,正當那圓潤的翹臀快要完全跌坐在地時,左腿順勢向後甩了出去把小腿橫在空中,連帶著金屬鞋跟刮擦堅硬的水泥表面發出刺耳的金屬聲響,用向下指著的膝蓋重重地頂在地上呈單膝下跪的姿勢,這一頂還痛得白楓從撐開的玉嘴痛呼出聲。而向後伸出的玉足,被金屬高跟鞋繃直的腳背則貼著地面發力頂在地上,為正在使勁把她上半身往後扯的重力形成反作用力,女人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壓下了全身的重心,成功穩住了身形。
此刻的白楓左腿折疊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而右腿小腿雖然保持直立,但因為這雙虐足的高跟鞋把她柔亮的腳踝高高頂起之余,小腿直立著的右腿上,彎曲的膝蓋其實也一起被頂到高於下巴的位置。白楓為了確保刑淵不會從她美背上滑落並把她向後扯得最終依然必須倒下仰躺在地上,右腿一邊死死夾著假屌一邊在剛剛順勢向一旁移了出去而空出了身體前方的位置,讓她緊縛的上半身能夠在前方擁有足夠的空間保持向前傾斜,這才沒有讓她剛剛迅速做出的動作前工盡廢。
整個嬌軀加上身後男人的重量幾乎都集中於壓在地上的左腿膝蓋上,白楓皺起糊著風干了的精液的眉頭,被塞口環撐開的檀口吐著香舌著呼出夾帶著嬌喘的痛呼,一邊忍受膝蓋不斷傳來的疼痛一邊任由男朋友源源不絕地內射她的屁穴,整個人吃力地維持這樣的姿勢艱難地等待刑淵射到滿意為止。
“呃∼∼∼呃啊...”
‘嘶...痛死了...小淵子,求你快醒醒啊...人家實在受不了了...啊∼不行∼∼∼太爽了...不可以...去...’
明亮的媚眼緊緊地閉上,女人催動所有的意志力壓抑著體內的快感,可菊穴深處不斷傳來衝勁十足的熾熱依舊讓她發情的香軀微微抽搐,垂在空中的嬌乳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就連兩顆可愛的乳鈴也被帶動微微作響,而雙手被結結實實地捆綁在後頸的白楓根本沒辦法阻止這些小鈴鐺發出聲響,只能繃緊反弓著的纖腰,一邊承受壓在背後的男人的重量一邊忍著被他爆射體內深處的刺激,一動也不動的維持這種卑微的姿勢。
“噗嗤嗤噗嗤∼∼”
後庭里的肉屌把滾燙的精液射入屁股深處時源源不絕地發出淫蕩的聲音,單膝下跪的姿勢再加上身體向前傾斜使白楓渾圓的翹臀保持騰空並高高抬起,肉棒與菊花入口之間的縫隙則不斷溢出一滴又一滴濃稠的白漿,並拉出一道道的絲兒滴落地面上形成一灘白色的淫水,這樣的姿態讓白楓看起來像是一只正在俯身隨地排泄的母畜一樣,淫蕩無比。
良久,美眸輕眯地白楓感覺後庭里翻江倒海的刺激慢慢緩解,深深插入的肉屌終究敵不過疲軟的現象而漸漸地變得老實起來,靜靜地插著女人的後庭深處不再翻騰。
意識到身後的刑淵在她菊花里滿意地爆了個爽後,白楓從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撐開的玉嘴中長呼出了一口氣,這下她終於能夠靜下心繼續趕路了。可正當她在琢磨著如何站起來時,女人下意識向把腦袋擱在她香肩上的刑淵憋了一眼,突然發現男人的嘴唇竟然異常蒼白且毫無血色,嚇得她瞬間瞪大了媚眼。
女人仔細想了想,既然刑淵從她逃出來之前就已經被安置在了她背上,這就代表著男人從那之前就已經開始昏迷了,這也說明他很大可能直到現在都滴水未沾唇,比起還能夠從兩個強奸她的醉漢射入她喉嚨中的精液攝取些許水分的白楓,再加上鳥籠特制的拘束綁在她身上的滋潤效果,相比之下的刑淵全程都被固定在女人背上,期間還好幾次爆發性地在她菊穴內射出分量十足的生命精華,男人明顯已經處於嚴重脫水的狀態了。
“呃呃!!啊呃!!”
‘糟了!小淵子,你別嚇我!’
想到這點,單膝下跪在小巷中央的小母馬頓時就慌了,被裸綁的嬌軀掙扎著就想站起來,使緊緊箍著充血發亮的乳頭與陰蒂的小鈴鐺隨著掙扎幅度叮鈴叮鈴作響,就連死死插在尿道里的金屬尿道塞也開始在這條狹窄的隧道里劇烈地鼓搗了起來,期間還不斷扯著被圓環緊緊套著的陰蒂,刺激得白楓都控制不住嬌喘出聲。
可不幸中的大幸,正當白楓忍著陰蒂被刺激的快感試圖催動力氣站起來時,一雙被鼻梁上豎著的金屬皮帶分開,注視著前方的雙眼突然發現了不遠處的牆壁上有著一個水龍頭,更讓她欣喜的是,水管的末端竟然還滴著水,證明這個水龍頭可以好好運作,看得白楓感覺自己都快被感動得哭出來了。
看著那滴著水的水龍頭,白楓雖然焦急卻依舊泛著春意的媚眼閃爍著亮光,這時的她也注意到了水龍頭大約被固定在了常人腰部的高度,二話不說,索性打消了站起來的念頭,夾著假陽具的腳趾松開讓這根橡膠棒向前倒下,直立的右腿直接也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然後就以猶如奴隸般的羞恥下跪姿勢,插著男人大肉屌的翹臀高高撅著翹在空中,雙膝一邊推動橫在前面的假陽具向前滾動,一邊一前一後的摩擦地上,背著結結實實地被並攏捆綁在一起的玉臂,雙手死死揪緊男朋友的衣服,被裸綁的上半身保持向前傾斜的樣子背著他魁梧的身軀,玉嘴則控制權被無情剝奪而保持張開,並吐出無法縮回口中的丁香小舌,白楓就這樣慢慢地朝那仿佛救命稻草一樣的水源挪動了過去。
“唔...呃...哈...”
‘唔...小淵子...求你別有事,只差...一點點...’
名為幽靈之血的魔彈弓雙膝跪地背著一個男人,兩團勒綁尖挺的玉兔隨著裸綁的嬌軀搖搖擺擺地向前挪動而跟著淫蕩地晃來晃去,連帶著懸吊在乳峰之下的兩顆乳鈴持續叮鈴作響,為了心心念念地惦記著的男人不顧自己此時被拘束成如此無助的淫蕩姿態,拼了命似地以此卑微的形式徑直地朝那水龍頭一拐一拐地挪了過去。
當那滴著水的水龍頭終究呈現在眼前時,白楓那雙承受著兩人重量,並一直壓在粗燥的水泥地表面的雙膝已經被磨破了肌膚,殷紅的鮮血慢慢從膝蓋上的傷口溢了出來,沾在水泥地上,可區區一丁點的痛楚對於此刻的神經緊繃的白楓明顯不值一提,她背著緊縛的雙手,極限反弓著被勒綁得小了一圈的腰肢,被金屬麻繩勒綁得挺胸定型的胸腔高高挺起,圓潤的屁股高高撅起,明媚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水龍頭,完全無視雙膝下不斷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腦海里琢磨著如何把開關打開讓水流出。
因為水龍頭及腰的位置,白楓此時的視线是與那杆式開關平行的。於是,女人調整了嬌軀的姿勢,跪直了原本折疊的美腿,然後探出被馬具型塞口環緊緊箍著的秀首,用沾滿了風干了的精液與被香涎染得亮晶晶的尖細下巴勾著開關,輕輕一推,水龍頭就被完全打開,清澈的水源便嘩啦嘩啦地開始從向下彎曲的開口源源不絕地流出並打在地上,除了把女人雙膝前的橡膠棒給打得滾出了一旁,同時也在堅硬的水泥地上濺出了水花,使白楓還沒來得及為此感到欣喜就被彈來的水花染濕了向前懟著的膝蓋,陣陣冰涼的觸感傳遍全身讓她微微打了個冷顫,裸綁的嬌軀一時間竟然提不起勁來,差點就這樣倒了下去,所幸下巴及時擱在了水龍頭的杆式開關上作為支撐,要不然就這麼整個人面朝下倒在水龍頭下面,一時半刻無法做起身體的她就得這樣一直被水劈頭蓋臉地淋個稀里嘩啦的,白楓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被搞得多麼狼狽了。
“嘩啦嘩啦嘩啦∼∼”
“呃...哈...唔?!”
頓了片刻,體力回歸身體的白楓正想向後退開一點而把擱在開關上的下巴移開,冷不防感覺舌根處傳來一陣拉扯感,然後右邊的乳房瞬間被扯了一下,連帶著被切綁成兩截的可憐陰蒂也一同被往上一扯,突如其來的刺激傳遍全身讓女人裸綁的嬌軀抽搐了一下,漂亮的眼睛也被刺激得眯了起來。
白楓強忍著私處的刺激,心里對這這憑空出現的拉扯感感到疑惑,可秀首被各種因素限制移動幅度的她又無法轉頭用雙眼找出拉扯感的來源,只好靜下心想了想,最後才意識到罪魁禍首是金屬舌夾上延伸出來連接著乳頭的鋼絲。因為白楓剛剛用下巴推動杆式開關的時候,誤打誤撞之下竟然讓這根條狀開關橫在鋼絲與下巴之間的縫隙,白楓把頭向後移開就會使鋼絲被勾著,整組鋼絲的連鎖反應下終究繃緊了連接著陰蒂的鋼絲,使這顆飽受蹂躪的小蓓蕾又一次被欺負,直讓女人無奈之下哭笑不得。
‘唉...真是...為什麼我必須受這種罪啊...’
到了這時候,即便性格火爆的白楓再不情願,她已經不得不承認自己完全拿身上的所有拘束毫無辦法了,所以盡管鋼絲無緣無故被拉扯,她也沒有因此而火大,只是認命般地在內心搖了搖頭,接著便把注意力從新聚集於眼前珍貴的水源上。
被金屬麻繩緊緊捆綁的嬌軀微微挪動了一下位置,白楓的秀首向左側移出了一段距離,水龍頭開關便輕易地抽離了金屬舌夾延伸出的鋼絲與下巴之間的縫隙。女人盯著眼前被月光映照得亮晶晶的水柱,二話不說便再度彎下了纖腰直到極限反弓著的上半身幾乎與地面平行,讓她即便再度抬起頭也不會使刑淵滑下背後,雙腿完全折疊跪下並大大岔開以保持平衡,讓那被玩弄了無數次,並依然微微紅腫的下體淫蕩地袒露出來。
以白楓現在的姿勢來說,眼前水龍頭已經處於她的秀首上方了,女人一邊把被無情地卡在嘴外的香舌向前伸出,一邊挪動雙膝,慢慢地讓自己位於水管之下,像只小狗一樣舔舐那甘甜的水分,直到自己被撐開的玉嘴到達水龍頭的正下方,那條亮晶晶的水柱便源源不絕地打在她的小舌頭並灌入檀口中。
“啊咯...咳咳!!咕嚕咕嚕...哇...咳咳!!噗哈!!哈哦...咕嚕...”
清澈的水分稀里嘩啦地灌入口中,白楓試圖趁此機會讓水流把殘留在檀口中的汙穢物統統衝干淨,可這時的她卻需要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卡在她貝齒之間,把她玉嘴大大撐開的金屬塞口環,以及讓她無法使用舌頭把其夾著卡在嘴外的金屬舌夾,使她完全無法控制灌入口中的水流量,任由這條水柱粗暴地灌滿她的口腔。失去嘴巴和舌頭控制權的白楓此時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盡可能把卡在嘴外的香舌最大幅度向前伸出去,同時舌尖可愛地向上勾起,讓打下來的水柱被引導進入口中衝刷口腔,等到口腔幾乎被灌滿後再把混雜著汙穢物的水分咳出去。
“啊噗,咳!哦嗚嗚!!”
‘嗚!該死,陰蒂又被拉著了!這些可惡的鐵线!’
拜女人身前連接著三點的鋼絲所賜,白楓就連喝水也得忍受敏感點被蹂躪的刺激,因為向前伸出去的舌頭被冰冷的水柱打得四處彈跳,期間無可避免地帶動了金屬舌夾延伸下去連接乳頭與陰蒂的鋼絲,白楓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漱口的過程中一直都要被這些玩具羞辱自己的身體,氣得她皺起眉頭額頭爆出青筋。
可冰冷無情的水龍頭哪會理會她的苦處,向下彎曲的水管因為開關被完全打開而持續流出衝勁十足的水柱,源源不絕地打在女人的香舌上, 而白楓自行移動身體擺出如此羞恥的姿勢之後又因為雙手被緊縛再加上被刑淵壓在身下而不方便再度調整姿勢,只能乖乖地保持這種岔開雙腿跪在地上,身體向前傾斜得幾乎與地面平行,秀首高抬吐出香舌的淫蕩姿勢,盡快把口腔衝洗干淨再喝個爽完事。
奈何,水柱衝刷白楓的小舌頭使其劇烈地彈來彈去,懸掛著小鈴鐺的粉嫩的乳頭與充血發亮的陰蒂全程都在遭受劇烈的拉扯刺激,三點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與水分打在地上反彈濺在她向下垂著的雙乳上冰冷的觸感持續交替融合,又冷又爽的刺激得她嬌軀開始發燙,被金屬麻繩結結實實捆綁的胴體抽搐打顫,夾著肉屌的屁穴反射性的痙攣起來引起軟肉摩挲的快感並加劇了白楓體內的淫欲,加上這種被綁得只能乖乖地讓水分持續灌入喉道中嗆得她劇烈的咳漱起來的無助感,體內的抖M素質又一次無聲無息地把她體內的燥熱推上高峰,背著玉臂,還在忙著清洗口腔的白楓就這樣無緣無故地高潮了起來。
“哦哦!!哦唔嗚嗚嗚嗚~~!!咕嚕咕嚕...咳咳!!啊哦咕...咕嚕咕嚕...噗哈!!啊啊啊!!”
‘不要~為什麼又去了啊!!人家不想再爽了!!老娘只想喝口水而已啊!!!!嗚嗚~~不...要嗚嗚嗚~~~’
因為身體達到淫欲高峰,女人胯間的陰蒂又一次膨脹到了極點而使尿道塞的閥門再度打開,金黃色的聖水嘩啦嘩啦的打在陰蒂前方的小鈴鐺上使其發出清脆的叮鈴聲,玉嘴被粗暴的灌入大量的水分嗆得她呼吸困難,緊緊箍著白皙玉頸的皮質項圈又加劇了窒息感使她痛苦地眯起了媚眼,偏偏這時候下體傳來的高潮刺激橫衝直撞地傳遍全身並直襲大腦,膀胱里的脹痛感又因為短暫的排尿權利而得到解脫,後庭里的大肉棒又一直傳來讓她感覺溫暖的熾熱肉感,全方位的因素夾帶著被虐的快感讓白楓瞪大了眼睛並直翻露白,玉嘴撐得大大的一邊咳嗽噴水一邊放生浪叫。
此時的小巷里正上演著一幕無比壯觀且令人欲火焚身的畫面,一個渾身赤裸的大美女被泛著白光的金屬麻繩結結實實地捆綁著妙曼的嬌軀,一雙穿著金屬露掌高跟鞋的雙腿折疊並大大岔開跪在地上,身後背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之余,被金屬麻繩勒綁成一截一截的上半身還為此而極限反弓著纖細的腰肢,胸前被勒綁尖挺的嬌乳的乳峰上懸掛著一雙小鈴鐺,秀首則高高抬起,朱紅的雙唇被馬具型塞口環無情地撐開,玉嘴里的丁香小舌被卡在嘴外並向前伸出,此時還被上方流下的水柱打得不斷四處跳動,卻因為被橫著的金屬舌夾緊緊夾著舌根而無法縮回嘴里,只能乖乖地被傾瀉而下的水源持續蹂躪並灌入女人被撐開的玉嘴中。
女人因為喉道被粗暴地灌入水分而被嗆得反射性地反復咳嗽,使她從張得大大的玉嘴中不斷濺起水花,劇烈的窒息感與下體的淫欲快感交替融合,強烈的刺激仿佛已經把她的大腦燒壞了一般,媚眼上翻露白,秀麗的俏臉上完全是一幅被玩壞了的表情,而下體的尿道塞玩具組又讓她失禁時淫蕩地向四處噴濺混合著愛液的金黃色聖水,仿佛一團絕美的人肉噴泉一樣,上有清澈的水滴四處紛飛,高高撅起的圓潤屁股下又有金黃色的水花,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亮晶晶的色彩,小巷里還回蕩著銷魂的嬌喘聲,要是有人把一台相機設置在遠處拍下這個畫面,錄下的視頻恐怕能在網上賣出非常高的價錢吧。
“咕嚕...唔噗...哦啊啊...呃哦...哦咕...唔!!!“
檀口被灌了那麼多水,白楓的口腔早就被衝刷干淨了,只不過此時的她背著並攏高吊結實捆綁在一起的玉臂承受著深入骨髓的快感與排尿解脫而完全無法保持理智,只有已經烙入雙手的肌肉記憶中,必須時刻抓緊刑淵胸前的衣服不讓他滑下的任務,從而讓她即便墜入了高潮的淫獄也下意識緊緊揪著那褶皺不堪的布料。
大大張著嘴巴咕嚕咕嚕地被強行灌入那麼多水,白楓的身體已經攝取足夠的水分了,正好這時的她隨著高潮余韻開始消散而挽回一絲理智,翻白的媚眼頓時恢復了些許神采。看著眼前那強悍的水柱,白楓一邊噴尿一邊拼盡全力挪動跪著的雙腿,慢慢地把自己向後退開,艱難地忍受雙膝被磨破肌膚的痛楚移了出來後,白楓向前懟著的香舌也脫離了水柱的蹂躪,鋼絲的拉扯引起對三點的刺激也戛然而止。
‘嗚...該死的身體...快停下啊...沒有在扯了啦...唔∼∼’
“叮鈴叮鈴∼∼”
裸綁著的嬌軀依舊正在微微抽搐,白楓繼續挪動著雙腿慢慢轉身背對著牆壁,依然正在噴出尿柱打著小鈴鐺的胯下沾濕了屁股下面的水泥地形成了一灘水泊,讓整個幾乎與地面平行並緊緊貼著水泥地的小腿脛骨被完全染濕,這讓正在處在高潮中的白楓感覺腳下濕漉漉的很不舒服,卻又因為自己被結實捆綁著而對此無可奈何,害她明明正在享受極致快樂還要升起一股懊惱來,心情極為矛盾。
挪著挪著,白楓感覺到後庭被刑淵的肉棒往深處輕輕捅了一下,撐開的玉嘴嬌喘了一聲,同時也意識到身後的男朋友已經碰到牆壁了,自己也可以開始借助牆壁支撐男朋友的虎軀,讓裸綁的嬌軀得以直起來好好休息。奈何,高潮的余韻尚未完全消散,下體的蜜穴與尿道依然正在噴射各種體液,光是能夠跪著移到牆角已經用盡她所有的毅力了,身體除了疲累,更多的是此時此刻因為高潮所引起的陣陣抽搐,盡管自己多麼不情願,白楓自然不可能一直抗拒那卷襲而來的快感,而這層快感之上還有難得的排尿權利,下體雙重的刺激下差點就把她爽得暈了過去,根本就沒辦法催動力氣坐起來,只能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等待體內的淫欲漸漸褪去。
為了保持這種岔開雙腿跪在地上,並把身體極限向前傾斜卻必須高高抬起秀首的姿勢,白楓的小蠻腰其實已經處於超出負荷的緊繃狀態了。於是,為了緩解腰部的酸痛,女人忍著下體翻騰的快感,嬌軀搖搖晃晃地把岔開的美腿向中間並攏了起來,而那雙因為尺寸巨大而時常給她造成麻煩的玉兔也在這時候難得地幫了一個大忙。
因為這雙被勒綁尖挺的嬌乳足夠碩大的關系,白楓把雙腿並攏之後便順勢把它們當成裸綁的上半身與大腿之間的隔墊,讓她向前傾斜的身體得以壓著乳房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才沒造成整個上半身過度傾斜而讓背後的刑淵向前滑落。
“呃...呃...哈啊...”
良久,高潮的快感終究消散了個七七八八,下體正在四處噴射的尿液也戛然而止,又是一陣尿到一半被生生堵著的熟悉脹痛感,白楓也只是無奈的從撐開的玉嘴輕呼出不甘的嬌喘生,然後重新催動身體的力氣慢慢抬起了上半身,把男朋友壓在牆上坐直了身體來,刑淵的雙腳此時則誤打誤撞之下呈A型向兩旁岔開並伸直,讓白楓得以舒適地雙膝跪地,屁股則毫不客氣地騎坐在他跨間,讓那根依然邦硬的大肉屌深深捅進自己的後庭深處,以確保磁鐵不會分離。
還是那條連接著刑淵與女人腦後的皮帶作怪,白楓就算直起了身體也得把秀首高高抬起並向後仰倒,額前被水沾得濕漉漉的秀發糊著絕美的俏臉,白楓大張著玉嘴,為了不牽動鋼絲拉扯三點小心翼翼地搖了搖腦袋把臉上的頭發甩到兩側,赤裸裸被捆綁的嬌軀就這樣反弓著高高挺起,大大方方地向前展示著一雙白花花的嬌乳,勒綁三點的鋼絲,以及懸掛著兩顆小鈴鐺的小肉球,靜靜地騎坐男朋友的肉屌休息片刻。
被打開的水龍頭依然在一旁嘩啦嘩啦地流出水柱,耳邊不斷傳來讓人心安的沙沙水聲,一旁的假陽具則一動也不動地方在地上,白楓則背貼著男朋友,結實捆綁的玉臂緊貼著美背,靜靜地在腦海里則琢磨著接下來要如何在被拘束成這樣子的情況下給男朋友喂水。
只不過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此時正無力地擱在地上的手上,突然微微抽動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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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