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nie Bonnie
Bonnie Bo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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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薯條放進托盤,擦掉桌子上番茄醬和冰激凌的汙漬。披薩還剩下兩塊多,我小心地取下錫紙,趁沒人注意時迅速將完整的披薩裹進錫紙,藏進包里。
有人的目光灼燒到我的後背上,傳來齒輪輕微的卡卡聲。“那是給我的狗的。”我慌張地回答。
沒有回音,我大著膽子回頭看了一下,我同樣被雇來打掃的同伴埋頭擰著拖把,但確確實實我感覺到了目光。我搜尋了半天,終於在背後的舞台上與一個玩偶對視了,她有著紫色的手工不甚精細的外殼和一對鋼架支撐的大耳朵,粉色的玻璃珠眼睛卻很漂亮,睜得很大地望著我,像牽扯著我的衣角的幼童的眼睛。
見鬼。她看上去好像活著一樣,雖然她的毛絨外殼著實得洗洗了。
事實證明,她確實是活著的。當天晚上我與新到的同事打掃得很晚,晚到夜班保安都來上了班。那只兔子玩偶安靜地被和兩只其他玩偶擺在一起,靠在昏暗的角落里等待著第二天重新被搬上舞台。“四個玩偶,兩個男孩兩個女孩。弗萊迪和狐狸是男孩,邦妮和奇卡是女孩,必須每天在拉到前台之前用濕抹布小心清理一遍,邦妮和弗萊迪搬到舞台上,確保狐狸回到海盜灣。”但在我看來,叫一只兔子邦妮實在是件缺乏想象力的事,就好像叫一條狗“狗”一樣。她也許應該有個更美的名字,就好像那些孩子名叫蘇茜、艾米和多洛麗絲一樣,但也許可以只叫邦妮,像《飄》里斯嘉麗和瑞德的小女兒。
“再見啦。”我悄聲說,朝那三只——特別是中間那一只兔子玩偶揮揮手。
三天後,我發現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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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日到了,所有的學生在那一天都有假期。我在那一天忙得幾乎毫無空閒,要擦掉汙漬,布置會場,偶爾幫搬運玩偶的工人們搭把手。弗萊迪機械地張合著嘴,邦妮的手指假裝按揉著貝斯的琴弦,奇卡端住盤子,仿佛小心翼翼地不讓盤子里的小杯糕掉到地上,一群孩子嬉笑著從海盜灣跑進跑出。重復播放的音頻播到最後已經摻入了噪音,最後一個客人離開已經是深夜,但我仍然不能夠休息。一條細线連接著破碎的氣球耷拉到地面上,油彩被噴塗到了餐廳的桌椅上,遍地都是灑了的可樂、爆米花碎屑和孩子們隨地亂扔的披薩餅的餅皮。我按照約定將弗萊迪和奇卡拉入後台,但在紫色的邦妮面前我鬼使神差地將手放在了它的腰上,又摸了摸那對大耳朵,揚起了一陣細小的煙塵。我聽見從玩偶內部傳來了一陣低沉雜音,但很快就消失了。
“好了,小妞。”我說,手指在她背後摸到一個凸起的圓球似的東西,外表看上去是毛絨,實際上卻是實心的。“今晚得在這里過夜啦。我得給你們三個洗個澡,今天辛苦了。”
我放下邦妮,去洗手間接來一桶水,另選了一塊干淨的布浸濕。但當我回到房間時卻沒了那只兔子的影子,地上沒有腳印,時鍾敲響了十二點。在我找了一大圈後我突然發現在舞台的邊緣蜷縮著一個女孩子,穿著蓬松的紗裙,一對紫色的大耳朵耷拉下來。白色的半透明絲襪在她圓潤的大腿肉上勒出一點痕跡,小腳上穿著黑色的小巧瑪麗珍皮鞋。
“邦妮?”我小聲問,放下水桶向她走過去。
1960年,就在好萊塢黃金年代掀起的狂熱尚未褪去時,這座小城的人的牆上除了瑪麗蓮·夢露、簡·方達和貓王的相片以外,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金發有著兔耳的女孩。她圓而紅潤的臉蛋、熱情的碧色雙眸和豐潤的紅唇確實繼承了當下流行的夢露略帶孩子氣的性感,頭上的一對沉甸甸的兔耳則滿足了人們所有的色情幻想。她在這家狹小的披薩店演出,但卻從來未曾拋棄過這里,登上百老匯或是好萊塢的舞台。當她穿起帶有亮片的長裙時,她的確看上去像是個風華絕代的女星,但很快她便銷聲匿跡,有人說她遭到了囚禁和謀殺。過了很久我才知道,那個美麗的女人一直被關在地下室的某個地方。在她陰婺卻英俊的丈夫死後,紫衣人占據了她美妙的肉體,她的身體變得殘破不堪,人也變得瘋瘋癲癲,但她依舊美麗。彼時我還是個孩子,來這里過生日時甚至和那位美麗的女士拍了照。她摟著我的腰側,假裝要把紅唇印在我的臉上。彼時我還太小,甚至完全記不得這次經歷。我突然意識到,她與我面前的可愛少女,可能本質上是同類。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搭話。腳搭在舞台邊上一晃一晃。與那個巨大的玩偶相比,她顯然嬌小多了,身高剛夠五英尺,層疊的蓬蓬裙和並不經常見的白絲讓她看上去像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她應該算不上未成年,我想。我應該是腦子昏沉了,竟然覺得她美麗又可愛,那對大耳朵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布滿了厚實的軟毛,看上去似乎觸感極佳。於是我真的摸上了她的雙耳,而她也沒有反對。隔著兩層絨毛,鋼骨的觸感仍舊清晰可見,外層的毛發蓬松而柔軟,內側緊貼耳廓的絨毛則相當溫暖,捏在指尖像蓬松的雲,仿佛被她不存在的體溫染上了溫度。
“邦妮。”我感受著指尖溫軟的觸感,“我的女孩。”我湊近她的臉頰,看著她濃密的睫毛下那對紅色眼睛,在燈光下幾乎是粉色的。尚有嬰兒肥的小臉鼓鼓的,嘴唇上亂七八糟地抹了紫色的唇膏,但卻像偷吃了果醬沒擦干淨嘴。在我想要進一步靠近她時,一只深紫色的大耳朵啪地一下打在我的臉上。
“啊,這一下可真夠疼的。”我退後了一點說,“親愛的,你每天晚上都這樣嗎?”
“嗯。”她應了一聲,示意她能聽懂我的話。
“在我們走後,你就這樣跑出來玩?”
“嗯,和大家一起玩很開心。”她擺弄著領口小小的紅領結。也許是這幾天經常見到我,她相信我並沒有敵意。
“那你今天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
“我想自己出來走走。”她垂著頭,大大的眼睛眨了下,好像真的具備人體的生理技能似的。她舔了舔唇角,我才發現那並不是唇膏,而是真的果醬。“你喜歡吃甜的?”我擦了擦她的小臉蛋。
“嗯,喜歡。”她把穿著白絲襪的小腳用力踢高,“奶油果醬還有糖果冰激凌我都喜歡。但是奇卡不讓我吃太多,如果一下子少了太多吃的,會被看出來的。”
在我此前的人生中,我並不是沒有交往過女孩。我有相當的自信認為我自己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面對戀童癖殺人犯時,我和其他人一樣對這種行徑深惡痛絕。我看著她的側臉,估計她大概不會超過十六歲。但她幼嫩的肉體散發著對我來說致命的吸引力,那是人類女孩身上沒有的吸引力。只有五六歲的孩童才會睜大眼睛露出這種不設防的單純的笑容,她的眼睛在暗光下亮亮的,頭頂的大耳朵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晃動著,穿著小皮鞋的小腳來回踢蹬,像是舞台下的不是地板而是水面。我仿佛看見她躺在我身下,白皙的皮膚因為吮吸而變紅;幼嫩的小腹被我的陰莖頂起,從肚子外面都能摸得到凸起的肉刃;白絲小腳被我的精液弄得一塌糊塗,我溫柔地抓住她踢蹬的雙足,在她額頭上輕吻並進得更深。
“那我去給你拿一點吃的。”我說,她搖晃的時候手指碰到了我的手掌邊側,我感到一陣涼意。
廚房很小,除了制作披薩的原料外能吃的東西不多。我找到一些帶咸味的薩拉米香腸,一塊干酪、半瓶草莓果醬和帶噴嘴的奶油壓縮罐回到舞台上,她仍然在原地等著我。我旋轉奶油瓶子按壓噴嘴,六棱花型的奶油被擠了出來,有一些落在她的裙子上。她用手指挖起一塊,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卷走它。
我著迷地看著她吞下奶油,粉嫩的舌尖看上去相當靈活,嘴角留下一點新鮮的白色痕跡。
我想再看她吞掉些什麼,比如用我的柱體頂進她的口腔。我的陰莖漲得發痛,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麼做,但我仍然難以控制自己。我輕輕環住她的腰身,迅速將她攔腰抱起。她下意識地踢著腿掙扎,用小拳頭砸我的臉和胸膛,企圖掰開我的手指,甚至低下頭想要咬我。我的下巴壓住她的頭頂,親吻了一下她紫色的卷發中間發白的頭路,好像一個父親在對自己親愛的小女兒表達愛意。“噓。”我放低聲音,“別吵醒了你的朋友們。”
她輕輕地尖叫,用拳頭敲著我的肩膀。因為彈貝斯——或者至少是假裝要彈的樣子,她的指甲留得短短的,手指也不長,攥起拳頭像塊圓圓的面團。她的力道並不大,我對此並非毫無經驗,知道雖然她看起來可愛而無害,卻能輕松扭斷成年男人的脖頸,眼下她的小拳頭落在我身上,卻只能造成微乎其微的疼痛。她到現在還沒有將我塞進玩偶里處死,只能說明她也想被我干。
我放下她環顧四周,這是間陰暗而絕對安全的房間,是我的朋友在收拾衛生時發現的好地方。他告訴我再淘氣的玩偶也不會靠近這個房間,這里會讓他們變得虛弱。他一向偏愛美麗而脆弱的姑娘曼果,經常去那間廢棄的屋子對著她被扭曲的身體講話。那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玩偶形態便已經有著秀麗的面龐和嫵媚的金色眼睛。但她的肢體看上去太過脆弱,我甚至擔心她會被此人粗暴的性愛折斷腰肢。我一向喜歡健康活潑的女孩,對於這類病態的審美嗤之以鼻。我摟住邦妮安撫,小心地解開她攏著領口的紅領結,解開她襯衫上的紐扣。她的襯衫是柔軟的麻料,領口卻漿得很挺,外面罩著紫色的小馬甲,下身則配著小女孩穿的紅色格紋短裙,她似乎不太喜歡一板一眼的衣服,將襯衫拉得亂七八糟,因此當我把她從襯衫里解救出來時,她倒是挺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她半裸地躺倒在自己的衣衫上,兩只像是剛剛發育的幼嫩乳房毫不在乎地暴露在空氣中。我很遺憾沒能打開燈好好看看她雪白的皮膚和粉色的乳暈。
我用手攏住那對溫軟的小團子,細細感受著乳尖摩擦我的掌心,一邊半開玩笑地撓她的肋骨和敏感的腰窩。她仍舊以為我在和她玩鬧,發出咯咯的快活笑聲。我收回手,擰開果醬的蓋子。用指尖挖出果醬,她迫不及待地湊過來舔它。我將果醬和抹在她的身上,從乳房到肋間,余下的一點塞進她嘴里。
我和她一起享用了美味的甜品。通常我不那麼喜歡吃甜食,但今天享用的對象並不只是果醬和奶油。她有些別扭地從罐子里挖著吃,而我則用她當做餐盤,將她胸前的東西用舌尖推到乳房中央,讓它們都堆在她的乳尖上,再一面吞下果醬一面用舌尖刺激著她的敏感點。我用舌頭在她的腹部打著圈,她又一次咯咯笑起來,我趁機吻住她,吸吮著她口腔內的香甜氣息,一邊脫下她的白色內褲,注意到在先前的玩鬧中她已經打濕了它。
她的接口有著幼女特有的幼嫩緊致,未經人事的腔道內尚且有著保護內部的防线,讓我一瞬間甚至以為她只是個普通的幼女。在我企圖用粗大的老二突破這道防线時,疼痛讓她扭著身子發出嗚嗚聲,一邊用手掌拼命拍我的上半身。此時她倒是有了點動真格的意思,但下半身插著我的老二的姿勢讓她使不上力氣。她不需要呼吸,胸腔里也沒有幼嫩的髒器,因而我沒有辦法像文學作品那樣用我的嘴唇貪婪的攫取她的心肝,只能親吻她已經沁出眼淚的眼角,一邊哄騙她馬上就會舒服起來。她過於抗拒,下半身因而夾緊了我的老二,我被絞得幾乎一瞬間就射出來,但我明白我必須盡快讓她舒服快活起來,如果她有機會積聚力氣,或是大喊大叫被她的同伴聽見,玩偶的套索將會立刻勒緊我的脖頸。我拼命愛撫著她的肉體,用舌頭舔遍她的全身,才得以一用力成功突破障礙進入她的體內,並迅速抵在她體內的敏感帶上。她被快感刺激得甚至啜泣起來,在我每次用力頂進時發出微弱的哭泣聲,耳朵也耷拉在我手邊,擺出一個兩腿大開的姿勢任我予取予求。我肆意地舔弄她的乳房,撫弄她敏感的耳朵根部,她的回應則是用還穿著絲襪的大腿環住了我的腰部。她本就未經人事,只能憑著感覺感知到當我插進去的時候她會很舒服,因而甚至在高潮邊緣急切地扭動起腰身,邀請我進得更深。
在她即將高潮時我抽出了陰莖。她用迷惑而迫切的眼神看著我,下半身的空虛讓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我微微一笑,將她抱起來面朝下按在地上,露出她小巧卻挺翹的白皙臀部,在那上面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她本該覺得疼痛,但在臨近高潮的快感的加持下,敏感處的疼痛已經變成了快感,讓她甚至無法遏制地嗚咽了一聲,屁股淫蕩地搖擺起來請求著我的進入,後腰蓬松的尾巴從襯衫後面露出來。在我揉搓尾巴時她也難耐地嗚咽著,在重新插入的那一瞬間幾乎就蜷縮著潮吹了。我做了幾次最後的戳刺,還是在她體內爆發了。
她仰面躺著,精液在她的白色絲襪和肉感十足的腿上慢慢變干,緊窄的粉嫩肉縫一片紅腫。我提起褲子,還算輕柔地給她系上紐扣,穿上鞋子,抱到第二天登台的入口處。她像個女孩那樣沉沉地睡著。不遠處有個包裹著藍色的毛絨絨的小腦袋顫抖著,我站起身走過去,撫摸著她和她的前輩一般軟和的耳朵絨毛。她比起紫色的那只邦妮還要小,絲毫不會克制高潮,她的短裙被卷到腰間,露出布滿指痕的挺翹臀部,大腿間被潮吹出的液體打濕了一片,兩條腿被棉繩捆綁著瑟瑟發抖,交叉的棉繩間露出跳蛋的細電线。我從從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女孩子嘴里拿出她的內褲,她的眼淚浸染得臉蛋亮亮的,鼻尖周圍有著一片可愛的小雀斑。“怎麼樣?”我問,“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如果我能得到她,你就和她晚上一起來我這里,不是嗎?”
她嗚嗚了兩聲,吧嗒著小嘴緩解下巴的疼痛,抗議我對她的虐待。她穿著和邦妮類似的藍色馬甲,鑲著齊整的蕾絲花邊,我從她圓潤的大腿一路摸上去,粗糙的棉繩勒在她的腿間,嵌進她溫軟的肉縫里,抵住她腿間敏感的節點,搞得她腿間一片狼藉,順著棉线摸索,剛好能摸到假陽具的拉環。這個可憐的小東西已經被綁在這里很久了,那震動的東西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她,弄得她眼淚汪汪,水也流了一片。我拉住假陽具的拉環用力抽插了幾下,她就又高潮了一次,甜蜜的汁液迅速噴到我的手腕上,我的手上已經沾染了兩只邦妮的氣息。相對於她的前輩,她身材更為嬌小,看上去也更加單純,甚至到了有些傻乎乎的地步。她有一對更大的綠色眼睛,經常在迷惑時毫不掩飾地縮小瞳孔。我曾經肆無忌憚地享用過她一段時間,她在初次被占用時也會嗚嗚地扭動身子,有著和邦妮一樣的敏感內腔,但很快她就變得很安靜,無論身體多難受,她也絕不會撲騰耳朵或是用力打人,我叫她老實待著時,她也有更大的幾率呆著不動。我拔出塞在她體內的東西,轉身換上了我的老二。她已經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甚至完全沒有抗議我的入侵,無數次高潮的經歷告訴她這種行為會帶來歡愉,但仍舊保持著處子的緊致溫潤。棉繩緊緊地勒在她的腿間,我只需輕輕地拉動棉繩,讓它勒動她敏感的節點,她就會敏感地一縮內壁。
“好啦,姑娘。”我說,在我射出來後,我愛撫般地解開繩結,她在我懷里縮成一團,像只脆弱的小動物,又猛然睜大眼睛,向我背後看去,仿佛我頭頂盤著條蛇。
我困惑地轉頭,一張美麗的狐狸臉向下俯瞰著我。那只狐狸近乎憤怒地抖動著狐耳,朝我發出嘶嘶的聲音,扭曲的肢體交錯著向我靠近,接著她湊近臉,那張精致美麗的臉即使隔著玩偶的僵硬面具還是因為憤怒而扭曲著。
“啊,曼果。”我摟緊懷里的兔子,心想要不要一會兒用玩具邦妮來威脅她。她冷著臉伸出一只手指了指玩具邦妮身上的繩子,我連忙解開,並表示這只是游戲。但她似乎並不關心這個,而是爬動著走向更遠的地方,並敲擊天花板示意我跟她走。我放下玩具邦妮,跟著她回到剛才和邦妮做愛過的小黑屋門口,在我站到地毯上後,我下意識掩飾邦妮的愛液和毛發在地上留下的痕跡。
她從天花板上吊下來,向我示意里面一堆箱子後面的角落。我跟著她的指示走近,里面竟然躺著個赤裸的姑娘,她渾身傷痕,皮膚上沾滿了凝固的血液和汙漬,兔耳也掉了半只,曾經美麗的金色卷發被鮮血黏成一縷一縷,手無力地垂在一邊。
“好吧。”我咕噥,“現在我可能知道瑪麗蓮·夢露被謀殺是怎麼一回事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