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不要在外面隨便亂跑啦、
晚上就不要在外面隨便亂跑啦、
……
似乎有點晚了。
川鷲走在靜謐的小路上,月光照射著前方的道路,讓他至少不會因為黑暗在這條幾近荒廢的小道上迷路。
算著時間,差不多也該到午夜了……雖然川鷲並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鬼怪,但是傳聞這里附近經常有獸神秘失蹤,稍稍小心一點也好。
輕微的風,吹起川鷲的衣角,他呼出一口熱氣,異色瞳孔的雙眼看似無意,實則敏銳地觀察著四周。
好像有什麼東西來了。
川鷲甩著如同毛絨團的尾巴,腳步稍稍變得急促起來,可他還沒走幾步,一個黑影就在他面前忽然出現,擋住去路。他看上去不是很強壯,甚至有些瘦弱,可川鷲的本能卻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個獸很危險。
上空的月亮被陰雲掩埋,月光消失,讓川鷲再也無法捕捉到對方的身影……只有那一雙淡藍色的眼眸,似乎在黑暗中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
“彭!”
巨響傳來,夜凌非常粗暴地一腳踢開大門,背著五花大綁的川鷲來到房子內一個陰暗的樓梯,走入地下室。
地下室厚重的大門發出難聽的吱呀聲,昏暗的地下室內只有微弱的燭光提供照亮─川鷲緊張地看著這個地方,比起地下室,川鷲更覺得這里應該用“行刑室”來比喻,不僅僅有著束縛椅,束縛床,連牆上也是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只不過並非傳統的刑具,而是一根又一根形狀大小各異的假陽具,以及口球,皮鞭,眼罩等等工具。
……看來情況比自己想象地更糟。
夜凌將川鷲放下,看著這只不安的小家伙,忽然溫柔地笑了一下─只是這個笑容在昏暗的燭光襯托下,顯得無比可怕。
“你看起來很不錯呢。”
夜凌輕聲說著,毫不在意地在川鷲面前脫下自己的衣物,露出幾近完美的肉體,身上灰白黑的絨毛均勻地分布著,而下身更是已經挺起一根龐然大物,這根如他舌頭一樣是藍色的巨物霸道地散發出屬於它的氣息─而且更加要命的是,那個球結粗到讓川鷲害怕。
完了完了完了!早知道不貪賞金接這個任務了!現在好了!把自己都賠進去了!
川鷲緊張地看著眼前的獸,身體緊繃著。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的傳聞,為了賞金而去求證罷了,結果沒想到還真的有一個家伙!而且……還這麼強!
幾乎是一瞬間就敗了……
而且現在看樣子,川鷲似乎明白之前那些失蹤的獸都是怎麼了。
“哦!差點忘了……”夜凌自言自語著,低身拿出他之前順爪塞在川鷲嘴里的布料─那是他從川鷲身上扒下來的內褲,至於其他衣服,早就已經撕碎了。
“呼!!!唔……”
終於擺脫了自己內褲里的那股味道,雖然他很注重自己的衛生,但是畢竟是貼身在私密部位的衣物,難免會沾上一些氣味。他大口喘息著新鮮的空氣,可還沒喘幾口,從對方肉棒上傳來的刺鼻味道便進入鼻腔中,而這種避無可避的感覺讓川鷲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在被對方強奸!
這家伙……味道怎麼這麼濃?!
夜凌看見了川鷲抗拒的樣子,壞笑著上前一步,右爪攬過川鷲的臉,腰一挺把肉棒頂在他的臉上,反復地蹭著,得意地問:“味道如何?是不是很棒?”“滾!你這混蛋……”
川鷲忍受著那股味道,看著對方頂在自己臉上不斷摩擦的狼根,忽然張口狠狠咬過去─“嗷!”
只不過這聲慘叫是川鷲發出來的。
在川鷲的牙齒閉合前,早有防備的夜凌一把抓住他口腔內的舌頭,隨後拉出來讓川鷲咬到自己─如果他真的敢這麼簡單地讓對方接近自己的肉棒,那麼早在前幾次他就被那些性格剛烈的小獸咬斷了。
“噗~太著急了呐~”
夜凌得意地笑著,川鷲趕緊把咬到的舌頭縮回去,強忍住已經在眼角打轉的淚水,狠狠地說:“渣子……”
“喔~這點你沒說錯。”夜凌沒有任何惱怒,反而笑著接受了這個稱呼。他的確知道自己這種經常帶獸太回來調教玩耍的家伙是獸渣,但是能玩到可愛的獸太,被這麼罵又有什麼關系呢?
為了讓川鷲乖乖地成為自己的性奴,夜凌打算先從讓這只小家伙聽話開始。
從准備好的藥品中挑選出一款藥劑,夜凌熟練地用針管抽取,排出針管內的空氣,隨後將銳利的針頭快速扎進川鷲的脖子內,注射─
“嗚!”
幾乎是藥劑進入身體的一瞬間,川鷲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可他的意識卻依舊清醒,不像是傳統的麻醉劑,川鷲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所有東西,以及自己的四肢,可無論如何都無法控制它們。
“呼~咱們的時間不多,它們會幫上很多忙的。”夜凌抱起川鷲,放在一旁的束縛椅上,在他驚恐的面孔中為他固定好脖子,雙爪分別綁在扶手上,雙腿微微分開。隨即夜凌跪著趴在川鷲的雙腿間,把頭埋低,向川鷲從未被外人觸碰的私密部位吹氣。
“你你你你!別!”川鷲知道夜凌接下來要做什麼,可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是睜大眼睛好好看著。
“哼~便宜你了~我的口技絕對會讓你爽到爆的~”
夜凌十分邪惡地笑著,伸過頭去吮吸一下那露出小頭的紅錐,隨後漲大嘴將整個鞘含入口中,一邊吮吸著,一邊用舌頭反復刺激。
“別!別啊啊!停下!別舔!”
從未有過的快感襲來,靈活的舌頭將快感引出,隨後口腔的吮吸更是讓快感一並爆發,這是自慰完全沒有的享受,即使是川鷲再怎麼不願意,但迫於雄性的本能,他還是勃起了。
雄壯的肉根在舌頭的簇擁下緩緩挺立,而夜凌精湛的舌技也逐漸發揮,如小蛇般靈活的舌頭反復地摩擦肉棒,將川鷲這個雛兒輕而易舉地掌握在口中。
挑,劃,吸,舔。
川鷲悅耳的呻吟聲成了這場盛宴的美妙樂曲,夜凌掌控……嘴控著川鷲的肉棒,完美的精准控制每一絲快感,讓他在足夠享受的同時又不會高潮……而很快,川鷲也察覺到了。
可惡……這個家伙在玩弄我!
川鷲急促地喘息著,咬緊牙忍耐下方如同天堂般的快感,一次次的吮吸,挑逗時刻挑撥著他的神經,川鷲知道夜凌是想讓自己屈服,但是這種射不出來的感覺……好難受!
這場口交從一開始的享受變成了折磨,川鷲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精液在蛋囊里翻涌,叫囂著想要噴出體外,但是他卻無法得到足以高潮的快感,只能一次次地徘徊在高潮邊緣,享受著這種折磨。
而這次折磨足足持續了十分鍾。
或許是有些累了,或許是玩膩了,夜凌最後輕輕吮吸一口,吐出被“折磨”地又紅又腫的肉棒。他一方面有些驚訝川鷲的意志力,一方面起了更多壞心思:這家伙肯定更耐玩。
“哈!呼……終於停了……”
那種如同地獄的折磨終於結束,川鷲的聲音都變得無力起來,再加上長時間喊叫產生的沙啞,很明顯能看得出他確實已經被消耗了所有體力。
雖然……好像還有點遺憾。
川鷲復雜地看著自己不再被口腔和藍色的舌頭服侍的肉棒,還未得到高潮的肉根上掛滿口水,因為無法釋放而漲起,紅腫著,緩緩跳動,似乎在向川鷲訴說它的不滿。
“停?”夜凌搬來一張小椅子,自己坐上去,看著面前一臉如釋重負的川鷲,壞笑著往自己的腳爪上塗抹好果香味的可食用精油,指頭扣入腳趾之中,細致地塗抹好,隨後雙腳合在一起摩擦兩下,伸向川鷲欲求不滿的肉棒。
“還早著呢~”夜凌的腳爪夾住滾燙的肉棒,前後搓動著,用掌心的肉墊摩擦頂端,腳趾夾住肉棒再以另一只腳爪配合上下擼動,最後干脆是把肉棒夾在兩只腳爪中間粗暴地摩擦。
雖然比起之前細致的口交來說,足交的刺激稍微弱了一點……但是。
川鷲其實是個足控,他很喜歡好看的腳爪,而要命的是這個討厭的家伙有一雙好看的腳爪,那藍色的肉球踩上來就好像是踩在了川鷲的心上,比起快感,刺激還要更多一些。
“很喜歡是嗎~”夜凌沒有停止嘴上的攻勢,不斷地輕聲說著,“還在忍耐什麼呢~臣服我,我就讓你舒服~到時候無論是口交還是足交,我都可以讓你射無數次,讓你射到爽為止……”
“唔!”不得不說,夜凌的話在這種時候很有誘惑力,川鷲都快要被快感折磨瘋了!如果現在能讓他射上一發,那什麼都好!
可是川鷲也知道……如果自己選擇屈服,那就徹底輸了。
“哼……頑固的家伙。”夜凌也看出了川鷲的決心,撇撇嘴,腳上再也不留情,用盡所有技巧玩弄滾燙的肉根,一下一下地用力摩擦,時不時溫柔踩弄,最後甚至是雙腳合在一起組成一個腳爪形成的肉穴,反復地自上而下抽插肉棒。
快感再一次達到頂點─可是這一次夜凌並沒有減弱刺激,而是忽然猛烈地搓動起來,就好像是在鑽木取火一樣─而他也的確很快取出了川鷲的欲火。
“嗚哇啊啊?!”或許是高潮來得太過突然,川鷲甚至暫時恢復了身體的掌控權,下意識地挺起腰,終於能夠釋放的肉棒在兩只腳爪的搓動下如同火山般噴射出炙熱的濃精,夜凌甚至還在川鷲高潮的時候持續搓動肉棒,讓這一場高潮盡量延長─他有新的戰術。
高亢的呻吟聲回蕩在地下室內,夜凌一刻不停地玩弄川鷲的肉棒,不顧高潮完畢後的緩衝期,一次又一次地進攻敏感點,這也讓川鷲不斷發出哀求聲。可是這次夜凌並沒有傾聽他的求饒,頑固地持續玩弄著。
兩只腳爪天衣無縫地配合著,一次次將榨取出的精液塗抹在腳爪上。腳爪累了就換嘴,一口一口吞咽川鷲的精液,讓他之前積攢了好久的一次全部射個夠。
而這過程一開始也的確是挺美好的,雖然緩衝期的刺激會讓快感強烈到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不過隨著高潮次數的增加川鷲也逐漸習慣了─可是在十五次,二十次之後,高潮也成為了一種折磨。
川鷲無法抵抗夜凌,只能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地用嘴,用腳爪,或是爪子榨取自己的精液,從一開始持續半分鍾的噴射,到後來的十幾秒,五秒,兩三秒……到現在連一滴都射不出來,期間川鷲也哀求著讓他停下,可夜凌充耳不聞,只是一昧地發揮自己的實力。
在第三十次高潮之後,即使肉棒依舊挺立,可他已經無法在夜凌口中噴射出哪怕一滴精液。
“哼?現在肯屈服了嗎?”
夜凌終於開始說話,他得意地舔著處於緩衝期的肉棒,抬頭看向川鷲。
“嗯嗯!拜托……快點停下……”處於崩潰邊緣的川鷲有氣無力地求饒著,他怕自己再這麼被吸下去……他就會經歷傳說中的死法:精盡獸亡。
“意思是願意?”夜凌輕笑著撩一下頭發,終於放過川鷲已經被榨到極限的肉棒,起身坐在川鷲的腿上,上身微微前屈,挑起他的下巴,吐出一口滿是濃精味道的氣息:“放心~當性奴其實沒什麼不好的……起碼當我的沒什麼不好,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快感……你剛剛經歷的那些,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他滾燙的肉棒蹭著川鷲的肉棒,將其握在一起互相摩擦幾下。
“不……能不能讓我稍微休息一會……”
川鷲還以為順從能讓自己獲得些許休息時間,結果換來的卻是對方的性奮─可令他自己感到窘迫的是,雖然嘴上拒絕著,可下方卻還高高挺立,因為肉棒之間的互相摩擦而跳動著,頗有些口嫌體正直的味道。
可是他真的已經被榨干了!
“嗯……放心,我這里有很多好東西能讓你堅持更久的。”夜凌也看出川鷲的庫存已經被自己全部取出,輕輕呼一口氣,松開爪子,從旁邊的藥物櫃里拿出一瓶粉色的液體,再拿出一個針管,把未開封的一次性針頭裝上去,熟練地抽出藥物,排空氣體。
看著那針管中的液體,川鷲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家伙的藥物櫃里放的肯定都是很糟糕的藥劑!
可上一針的藥效還沒過去,川鷲只能眼睜睜看著夜凌舉著針管朝自己走來,隨著絲絲疼痛,那粉色的藥劑也被一點點地注入身體─“催化精液,強化快感,提升敏感度,提升耐受力……以及~”
夜凌不緊不慢地說著,像是在為絕望的犯人宣判死刑:“無休止的發情。”
話音落下,欲火升騰而起,強烈的藥效頃刻間驅動著川鷲產出一大堆精液,重新填飽下面的精囊,甚至因為過於飽滿而讓川鷲很想馬上就射出來!
“現在就不會想休息啦~”夜凌舔著嘴,拽開針頭把針管中剩余的液體灌入自己口中,深呼吸幾下之後挺起下方更為粗壯的狼根,粗魯地頂在川鷲臉上,“快點。”
夜凌解開川鷲的束縛,把他拽倒在地上,自己跪坐著岔開腿,讓川鷲趴在雙腿間,焦急地按住川鷲的腦袋,粗壯而滾燙的狼根不斷地在川鷲臉上摩擦,留下一道道淫液─看上去他自己也有點憋不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效還是其他的原因……原本刺鼻的雄臭味變得有些好聞起來,川鷲下意識地張開嘴,憑借本能含住面前的巨根,費力地驅動唯一有知覺的脖子,上下吞吐著。
“呼……好好舔!”夜凌喘息著,按住川鷲腦袋的右爪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按壓,努力讓自己的肉棒貫穿口腔。
堅挺的巨物擠開舌腔,不容分說地往深處進發。毫無深喉經驗的川鷲硬生生在藥物的加持下挺住了那種嘔吐的感覺,一下一下地費力吞咽,舌頭笨拙地舔弄,圍繞著敏感的柱頭摩擦。
雖然……這樣子比起來確實是沒有口技熟練地性奴爽,但是夜凌更喜歡他那副青澀的樣子─而後在自己肉棒的訓練下越發熟練,直到他能夠輕松地榨取出雄汁。
真美好啊~
夜凌幻想著以後美好的日子,也沒忘了繼續照顧這個小家伙。
趁著藥效發作,他最好還是盡可能地利用比較好。
首先~棒棒的刺激肯定不能落下。
趁著川鷲正在專心吞吐自己的肉棒,夜凌改變坐姿,讓自己的雙腿能夠觸碰到跪在自己身前的川鷲的肉棒。這個小家伙在藥物的刺激下比之前更加硬挺,像是一個驕傲的士兵,昂首挺胸的,只是有些不雅地因為過剩的欲望吐出淫液。
夜凌的腳爪碰上肉棒,開始玩弄,只不過這次的目的並不是榨精。力度稍稍放輕,兩只腳爪試探性地摩擦幾下肉棒,腳掌下的肉墊將肉棒夾住緩緩搓動,在以腳背上的絨毛撓癢似的劃幾下。
而這樣的試探也得到了足夠的回應,川鷲馬上發出沉悶的呻吟聲,原本就有些渴望的面孔寫滿了淫蕩,大口地吞吐眼前散發著濃厚味道的肉根,下體的肉棒在腳爪的安慰下吐出一股股淫液。
嘴里的味道很明顯地加大了刺激,稍咸的淫汁不斷在口中分泌出,他必須要花很大力氣才能安慰好這根大家伙,而下方如同天堂般的刺激讓川鷲的肉棒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流出淫液。腳爪的刺激只是為了提高敏感度,每一次的力度都得到精准的計算,在這種服務下,即使是普通的獸也得花好一段時間才能射精,更何況是經過藥效洗禮的川鷲。
只是,這種性欲被一直挑逗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憋得難受……
“乖乖忍住~”夜凌的笑聲中帶著得意:“如果你太早射……那我只能給你加上其他小道具了……比如那些。”
他指了指牆上掛著的大小尺寸各異的尿道棒,川鷲看著其中一根粗壯的螺旋紋金屬尿道棒,下意識地想象一下自己被那根東西侵入的畫面,瞬間被嚇醒,趕緊搖搖頭。
“這樣才乖嘛。”
夜凌享受著川鷲生澀的服務,游刃有余地愛撫腳下的肉棒,精准控制每一絲給予的快感,把這只小家伙牢牢把握在掌心中。
“啊啊……嗚……姆~啾~”川鷲面色夸張地吞咽著,他的口技逐漸熟練起來,開始試著尋找夜凌的敏感點─或者說,他比較喜歡的地方。
舌尖有意識在肉棒上試探起來,在每一次挺進時小心地觸碰,親吻根部的球結,重重地吸住肉棒再抬起腦袋─“嘶!哈~”夜凌被這小家伙突然的動作搞得差點射出來,可川鷲好像是知道這招對夜凌管用,再次吸緊肉棒,狠狠抬起頭。
“嗚哦哦哦!被……吸出來了!”快感像是被吸出塞子的噴泉般涌出,積攢許久的濃稠白漿從卵蛋中分泌出,沿著纖細的輸精管奔騰著從尿道里衝出,朝著川鷲的喉嚨噴射起來。
腥臭的精液一股腦地噴射著,向喉嚨深處迸發,川鷲吞吃著,腥臭的味道一直在口中揮之不去,夜凌也像是因為暫時的高潮無法控制力度,忽然加重的腳爪一度讓他以為自己要射了─夜凌一邊按著川鷲死死壓在跨上,一邊腳爪左右壓住肉棒死命揉搓著,稍微堅硬的恥毛刺在川鷲臉上,沾染上的精臭味與雄性氣息將川鷲熏得有些頭昏腦漲。川鷲的嘴親吻在球結上,感受著這個物體伴隨射精而緩緩增大,大腦一片混亂,只有吞咽的本能讓他一口一口地咽著。
“呃啊啊啊─肏……”或許是因為本身憋的時間比較長,再加上藥物的刺激,這一次的高潮足以稱得上是綿長。體內過盛的欲望在得到發泄後,夜凌的大腦也清晰不少,他故意的讓川鷲徘徊在高潮邊緣,隨後縮回腳爪,按住川鷲的腦袋微微站起,讓他跪在自己面前,像是喂食似的抽插他緊致的小嘴。
“唔~呼……”川鷲雙臂下垂,跪在夜凌面前,無神的雙眼中透露著情欲,半張的嘴被肉根填滿,腦袋隨著夜凌的動作前後晃動。夜凌的爪子壓住川鷲的腦袋,柔軟的發絲穿過指縫,雙耳下垂,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變成了一個飛機杯,只能任自己的使用者不斷擺布─偏偏自己還有感覺。
還沒有得到釋放的下半身緊繃著,飽滿的紅色示意著他已經蓄勢待發,得不到釋放的空虛感時時刻刻纏繞川鷲,讓他焦急地舔弄面前的肉棒,哪怕知道這樣無法為自己帶來任何快感,他想要的只是夜凌能夠明白他的意思,作出回應。
“好吧~”在川鷲苦苦的“哀求”下,夜凌終於松口,輕輕推開川鷲的腦袋─“哈~”川鷲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齒舌間還沾著未吞咽下去的白色濃精,隨著他每一次喘息,滿是精臭味的口氣拍打在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上。
黏稠的精液隨著吐出的舌尖往下滑落,只是在完全掉下之前,川鷲下意識地縮回舌頭,不讓那些液體浪費。
川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吃下去,他也並不喜歡這種腥臭味,吃到嘴里也是有些澀澀的,真想不到為什麼那些家伙會那麼喜歡吃─不過現在,就算是為了討好夜凌,他也只能這樣做。
“哼哼~”夜凌饒有興趣地握著肉棒在川鷲臉上四處勾弄,像是把他的臉當成畫紙隨意展現自己爛到不行的繪畫天賦─不過玩鬧也做得差不多了,前菜好吃但吃不飽,真正的滿足,得在之後呢。
夜凌抱著他走到另一個道具上─這是一個能夠固定跪姿的設施,夜凌把川鷲放上去,確認好各個手銬不會松動,隨後來到川鷲飽滿的屁股面前,看著還有些害羞地擋在中間的尾巴,像是揭開面紗似的緩緩撩起─哦對,差點忘了另一個東西。
這套機器的作用有兩個,一是束縛,二是榨精。操控機器的開關有兩個選項,既有前面套在肉棒上的榨精器,也有肏干屁股的假陽具機械臂,不過現在只要打開前一個的開關就好了~
受到指令的機器開始運作,榨精器緩緩頂在川鷲下方不斷跳動的肉棒上,一點一點地頂過去,機器里面特制的仿生軟肉足以讓川鷲感受到被真正的雄性包裹的感受─這對於從來沒有進入過其他獸身體的川鷲來說是極高的刺激,而只懂得服從命令的機器沒輕沒重地抽插著,幾乎是沒幾下就把川鷲的第一發榨了出來。
精液射入榨精器內,沿著底部的管道進入機器自帶的儲精罐內,眼看川鷲已經沉迷在前面的快感,無暇顧及自己的屁股,夜凌也准備開始品嘗主菜了。
他從儲精罐里挖出一點精液,將這些溫熱的液體均勻塗抹在川鷲屁股上,集中按壓中間不斷收縮的穴口,一用力就輕松突破了川鷲脆弱的防线,進入到這個從未被觸及的神秘領域,一下一下地勾弄著。
“啊~唔!”川鷲呻吟著,不僅僅是因為肉棒正在被榨取的快感,還有那種身體被侵入的刺激─川鷲從來沒碰過那里,現在毫無防備地暴露在其他獸面前,還被這樣隨意地玩弄,按理來說應該會很惡心才對,可是現在他卻感受不到任何不適。
一直以來只有天生淫獸才會這樣,川鷲不覺得自己是……一定是因為那種奇怪的藥物,一定是。
纖細修長的指頭擠開溫軟的穴肉,勾起來挖著里面不平的褶皺。川鷲非常自然地接受了那種感覺,甚至連其他反應都沒有,他的穴肉還在像欲求不滿似的吮吸指頭,像是一張飢渴難耐的小嘴,不斷流出蜜汁─這讓夜凌稍稍有些驚訝。
從調教的一開始,他在川鷲身上已經遇到太多太多驚訝了,甚至夜凌都有點懷疑這家伙是不是聽聞了某些傳說特意讓自己被抓的……不過就算是那樣也無所謂。
反正自己爽了就好。
聽著川鷲悅耳的叫聲,夜凌一根一根地加入指頭,緩慢卻很有效率地擴張川鷲的屁股,等到差不多三根指頭也基本上沒什麼排斥的時候,夜凌便迫不及待地挺起腰。
粗大的物體壓在宛如深溝的股縫之間,抵著已然紅腫的穴口上下摩擦,夜凌握住自己肉棒的前端肆意搓弄幾下,緊接著向後,讓肉棒前端抵上穴口。堅硬的肉棒的與軟嫩紅腫的穴口相觸,川鷲終於察覺到一些不對,低吟著微微掙扎─“啊嗚!”
可是還沒開始動,那根滾燙,堅硬,粗大的物體便在夜凌的力度下緩緩突入……漲,疼,難受。異物入侵的感覺是第一次的獸無法避免的,經驗豐富的夜凌也不著急馬上進去,輕輕壓在川鷲背上,兩只爪子握著豐滿的臀部用力握著,同時作為支撐點。
感知到入侵的後穴下意識地縮緊,試圖阻止那根巨物繼續進入,可溫潤柔軟的穴肉只能給肉棒帶來更加強大的快感─處獸柔軟的穴口是他身上最棒的地方,是一只獸此生僅有一次的機會,因為不懂得要怎麼放松,因此穴口之後一股腦地夾緊……而在進入一段之後又會為了盡量讓自己好受一些轉而開始吞吃肉棒。
這種體驗是處獸才有的,這種美妙的體驗,只有這一次……所以夜凌才會那麼愛調教性奴。
“啊!嘎─”川鷲的叫聲變了調,隨著肉棒緩緩挺入,自己的身體被一寸寸地擠開,撕裂。感覺就像是在忍受酷刑,但又偏偏無法抵抗。
夜凌聽著川鷲發出的叫喊,急速甩動犬科的狼尾暴露了他的興奮,“忍─住!”他逐漸發力,粗壯的狼根很快穿過較粗的中段─也是在這時候,川鷲的後穴開始主動吮吸肉棒,夜凌順勢往前挺過去,完美地把肉棒填入川鷲的“空隙”之中。
“很合適~”肉棒被溫暖的肉穴完全包裹住,夜凌用一根拇指按著稍稍紅腫的穴口,緩緩抽出,再重新挺入,舒服地重重吐出一口氣,“看起來你注定了要當我的性奴不是嗎?”“嗚!”
川鷲無力回應,他已經再次高潮了,被吮吸的肉棒在榨精器里肆意噴射著,高潮引起的顫抖讓穴口收縮起來,像是打開了振動模式一般跳動著,每一次都能夠讓肉棒享受到歡樂─夜凌趁著他高潮用力地抽插了幾下。
而現在川鷲的後穴已經可以承受肉棒侵襲,在差不多的試探之後,夜凌便開始抽插。
火熱的肉棒像是一根鐵棍粗暴地頂弄著後穴,川鷲感受著對方粗暴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現在他感受到的已經只有快感了,像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有一天會被大肉棒填滿後面,而自己居然還會這麼爽。
每一次的侵入都像是一場挑戰,穴肉與肉棒互相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初嘗的川鷲第一時間就沉迷其中,而且隨著夜凌力度增大,一股被征服的異樣感覺涌上心頭─原來這就是,被壓在身下感覺……
以前川鷲還經常鄙視那些色情錄像帶里的那些淫獸─雖然川鷲經常會看,但那時的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被捅屁股,而且還是被那麼大的玩意捅會舒服到那種地步。
但是現在,直到自己親身體驗過以後,川鷲明白了。
那是一種跟自慰,或者是干別的獸完全不同的感覺。你不需要動,只需要好好趴著,讓對方火熱的大家伙進入你的身體,每一次抽插都是肉棒與穴肉火熱的摩擦,而且這些被侵犯的感覺帶來的刺激更是無與倫比。況且被肏射得感覺與普通高潮不同,用屁股高潮的時間更長,快感來得更加猛烈而且連貫,不像一般高潮只是爽個十幾秒─川鷲甚至覺得,這樣才算真正的高潮。
噗嗤,啪嗒。
肉棒攪動著淫水泛濫的肉穴,川鷲在一次次的插入中淫蕩地叫喊著,如果現在夜凌能用相機記錄下他的表情,那麼絕對會成為川鷲最大的黑歷史─現在的他,就跟自己當時看到色情錄像帶里的那些淫獸一樣,表情淫蕩,嘴里呻吟,眼中寫滿渴望,儼然一副已經無法離開肉棒的樣子。
如果是以前,川鷲還得做一大堆准備工作,就算是最簡單的用爪子自慰有時候都會因為時間太長導致爪子酸痛。而現在,他只需要好好趴著,時不時叫上兩聲,就會有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肏干自己,輕松又愉快。
“騷貨!”夜凌毫不留情地罵著,兩只爪子用力地揉捏著川鷲豐滿的屁股,時不時輕輕拍兩下,發出清脆的響聲。豐厚的臀肉在指頭的擠壓中變成各種淫辱的形狀,這種超出了愛撫的粗暴動作卻只能讓現在的川鷲更加享受。
藥劑雖然厲害,但也就是起個引子的作用罷了,現在這副淫蕩的樣子,只是因為藥物引出了川鷲內心深藏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淫蕩一面─一個真正的,淫亂,飢渴,不知滿足的肉便器。
要射了呢……
表面上看著游刃有余……實際上夜凌已經差不多了。
雖然還有些想把球結也搞進去,但是今天還是算了吧,太晚了,之後有的是時間。
夜凌舔舔嘴,抽插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他俯身趴在川鷲身上,把前面的榨精器調整到最高頻率,用這個最適合動的姿勢發起最後的總攻。
“啊~唔!”突然加快的頻率讓川鷲有些難以適應,淫叫更加響亮,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回蕩在耳邊,預示著這一場夜晚的狂歡已經抵達高潮。
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被侵犯,川鷲的大腦早已一片混亂,夜凌充滿侵略性的進攻已經攻下川鷲的城池,即將在他的身上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記─稍退、挺腰、咬牙、噴射。
巨量的狼精開始涌出,徹底灌滿川鷲,翻騰的滾燙液體在體內回流著,化為暖流將身體烘暖,被填飽的滿足感涌上心頭,連身前的快感都在後方的衝擊下顯得不值一提……
“呼~差不多搞定了。”
夜凌微微喘息著,小心扭動腰,不讓自己還處於緩衝期的肉棒受到太多刺激,停下機器的開關,扭頭瞥一眼─好家伙,自己射一發的時間,機器的儲精罐就已經快要被這小子射滿了。
天賦異稟嘛。
在被干的方面。
夜凌壞笑著,將差不多失神的川鷲小心地從機器上“拔”出來,看著這勞累了好久的肉棒終於能夠回去休息,夜凌壞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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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晚上─
“用力!澀狗!”
夜凌躺在床上,舔著嘴望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川鷲。
“嗷!哈~用……力!”
川鷲費力地回應著。
經過幾天的調教訓練以後,川鷲已經跟一直只會聽話的乖狗狗差不多了。連思考都懶得思考,夜凌吩咐什麼就做什麼─但是這也也輕松,不用考慮生活或者其他煩人的事,只需要享受……享受就好。
川鷲淫蕩地笑著,自己的肉棒隨著身體上下抽動而甩著,將不少淫液甩到自己身上,床上,或者是身下的夜凌。
很快,隨著夜凌射精,充滿活力的川鷲忽然挺直腰,身體猛地躊躇一下,癱軟在旁邊。狼根也隨之抽出,濃郁的狼精便順著還未合攏的松軟穴口緩緩流出。
“還沒滿足呢……”夜凌邪惡的笑容卻讓川鷲再一次興奮起來,他抬起腿,像是在對他說“請進”,夜凌也不客氣,抱起川鷲的大腿,再一次把肉棒頂上去,就著之前精液的潤滑開始下一輪的抽插─
這次一定要把球結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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