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上,主仆未滿
朋友之上,主仆未滿
“……那個樣式的口罩千萬別用,我才戴了半天就捂出痘痘來了,你看。”……
“……然後那個教授三天兩頭催著寫報告,早知道就不選那一科了。”……
“……我家樓下新開的那家火鍋店風評還不錯,下次我帶莫莫姐一起去吃啊。”……
淡藍將被子堆成一大團靠在上面,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坐在對面的莫莫話著家常。聊到該發牢騷的地方還不忘將手伸到背後、隔著牛仔短褲撓撓屁股,似乎已經將莫莫的房間、莫莫的床全都當成自己家的了。
而對面坐著的莫莫,聽了淡藍的牢騷也只是淺笑幾下搖搖頭,偶爾附和兩句,靜靜地聽著面前的小姑娘劈里啪啦講些有的沒的。畢竟大學時候的女孩,最不缺的就是活力。由著淡藍碎嘴,倒也能讓莫莫回憶起幾分自己曾經還在大學里的時光。
正午過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和莫莫養在窗台上的綠葉盆栽照進來,讓一直說個沒完的淡藍也不免起了點睡意。她大大咧咧地打了個哈欠,捏在手中的撲克牌都險些灑落在床單上。
“嘶——哈~,莫莫姐,能不能先讓我睡一會呀。”淡藍轉了個身,將自己大半張臉都埋在了莫莫的被子里,“嗯~是莫莫姐的味道~”
“那可不行,快給我起來。”莫莫探過身去,輕輕在淡藍的額頭上敲了一下,“之前你也這麼說,然後在我家睡到了傍晚才醒,忘啦。難得的假期就別白白睡過去呀。”
“還有,我們不是說好了這局撲克輸的人有懲罰嘛,你眼見著自己要輸了就想睡覺抵賴,我可不許。”
“這麼好的下午不睡覺才叫辜負了呢,莫莫姐你就不困麼?”淡藍撒嬌似的攤在被子里,甜甜地笑了笑。
莫莫可不困,縱使她昨晚准備到後半夜才入睡,可此時心跳的厲害,煞是亢奮。
“而且這一把怎麼贏嘛,真是的,莫莫姐你今天的手氣好過頭了啦……”淡藍將手牌舉過頭頂,盯了好一會兒大嘆了一口氣,“不玩啦不玩啦,開牌開牌。”
“誰知道呢,上周你不也狠贏了我一次,風水輪流轉吧。”莫莫低下頭,透過劉海的縫隙瞥了一眼淡藍腳上的兩只小白襪。
她將手腕連帶著撲克無力地摔在床鋪上,莫莫也優雅地捻開了蓋在自己眼前的牌。這次,又是莫莫的完勝。
“啊啊啊氣死了氣死了,今天真是背。”淡藍泄了力氣似的從被子上滾了下來,“那莫莫姐准備了什麼懲罰游戲?捏著鼻子吃意大利面?還是倒立喝水?”
“還不是淡藍你自己光顧著說閒話了,小笨蛋。”莫莫見了淡藍如同小孩子撒潑般的樣子,不由得笑罵了一句,“哪有這種懲罰呀,看把你美的。”
“我這不是覺得莫莫姐一大半年紀了,怕閒著你才來說這麼多的嘛啊好痛!”
“說誰一大把年紀了,我只比你大五歲!”莫莫站起身來狠狠在淡藍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你也別躺著了,快起來收拾收拾床鋪,省得一套撲克牌又要少幾張。”
其實是六歲……淡藍捂著紅紅的鼻子本想這麼反駁,但又怕莫莫回頭再給自己一頓收拾,只得收在心頭不敢說出口。
……
“這……這些都是……?”淡藍盯著莫莫拿回房間的道具,嘴角抽搐到說不出話。內側附著毛絨的手銬腳枷、好幾米長的棉繩、還有眼罩和那個戴在嘴里的球……這不就是在三級片里常有的SM套裝嘛?!
“當然不會全用上。”莫莫見淡藍目瞪口呆的樣子,像是看穿了小姑娘內心里在想些什麼,她出聲安慰道,“只是里面有幾樣正好能在懲罰游戲里用上而已。”
“莫莫姐,你、你家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淡藍吞了口唾沫,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莫莫姐我也這麼大了,家里有點小玩意兒不奇怪吧。快,床上平躺好,我要綁了。”莫莫放下箱子,在清理好的床鋪上坐下拍了拍。
“綁……?莫莫姐,你可別嚇我……這到底是要干什麼啊?”
“現在保密,等綁好了再告訴你。放心~就是個小游戲罷了,能把你怎麼樣。”莫莫眯著眼笑了笑,“淡藍,你不會害怕了,要爽約了吧?”
“怕?切,我……我才不怕。”淡藍撇了撇嘴,氣勢十足地平躺在了莫莫那張足足睡得開三個人的大床上。不就是個小懲罰麼,對方又是自己那麼信任的莫莫姐,能把自己怎麼樣。
莫莫自是知道淡藍是什麼性格的,再怎麼可怕的事情,只要激一激哄一哄,就能讓她鐵著頭皮往坑里鑽,寧可前面是個火坑。認識這麼多年,也多虧有莫莫這麼個忘年之交為她時常兜著底,不然沒了中學那般束縛的淡藍指不定會闖出多少禍來。
“怎麼樣,緊不緊?疼的話我再給你松。”不一會兒,莫莫手法嫻熟地將淡藍的雙足分別拷在了床腳的兩端,雖然這副腳銬看起來並不是什麼便宜貨、里面為防人受傷塞滿了絨毛,但莫莫或許還是怕硌到淡藍,特地避開腳踝拷在了更往上的地方。
“倒是不緊,莫莫姐你就說嘛,這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啊~”莫莫試著掙扎了幾下,雖並不會勒得自己生疼,可也並未見腳銬有所松動,如果自己的雙手亦被奪取自由的話,想必就定成了那墊板上的魚肉任莫莫宰割了吧。
“也不差這一會兒了,再等等。來,把手伸出來。”莫莫並沒有正面回答淡藍心中的疑問。而淡藍的雙手也並未像兩腳一樣被迫像兩側舒展開來,而是舉過頭頂、被幾圈滑滑的布料纏在了一起。不比雙腳那般沒了彼此的依靠,只能孤零零地橫在那里,雙手至少還能觸及到對方。可正因如此,兩只小手相互感受著另一側的無助,倒也讓淡藍的內心更加慌張了幾分。
“想把眼罩也戴上麼?”莫莫單手勾起眼罩,卻抬頭悄悄瞄了一眼衣櫃之上。那里擺著一個再常見不過的紙鞋盒,只是透過盒子側面的透氣孔,模模糊糊似可見到里面有一點綠色的光芒。只是以淡藍平躺的角度,是斷然不會發覺這點異樣就罷了。
“嗯……眼罩就算了,本來就不知道你要把我怎麼樣,這一蒙住眼就更害……不,就是有點不自在……”淡藍縮了縮脖子。
“也罷。那……我們就開始吧?懲罰游戲是——這個!”莫莫放下眼罩,雙手彎曲十指在半空中揉面團似地抓著,緩緩朝著淡藍的身子靠了過來,“怎麼樣,猜到了麼?”
“咿……莫、莫莫姐,你不會是……要撓我癢癢吧……?”都說等待得越怕,知道了答案越釋然,這句話卻似乎並不適用於現在的淡藍。莫莫的雙手只是在隨意揉抓著空氣,可那雙逐漸逼近的纖細玉手卻像是要捏在自己心尖上一樣。鼻尖一滴冷汗擦下來,淡藍本人更是試圖往反方向蠕動著,可雙手雙足的束縛卻將她的活動范圍圈禁得極小,又怎容得下她逃避。
“正、確。”莫莫眉間多了束笑意,雙手卻全無神態上那麼優雅,方才還移動緩慢,如今卻都沒等到淡藍做好心理准備,就向著小姑娘大開的咯吱窩襲了過去。
今日暖和,又是在室內,淡藍上身只套了件素淨的短袖T恤,一旦如現在這樣將雙手舉過頭頂,那咯吱窩內嬌柔的嫩肉透過袖口就能窺視個大半,手指一伸進去更是逃無可逃。莫莫雙手各伸出食指和中指,摳撓起淡藍衣袖內的咯吱窩來。
“呀、莫莫姐,等、先別——嘻嘻、嘻嘻哈哈……呵呵哈哈哈哈……”這只是前戲,莫莫顯然還並沒動真格,可這樣的下馬威卻已經讓淡藍笑得花枝亂顫了。原本還設法躲避著莫莫雙手的身子,忽地像是摁錯了哪里的開關一樣,登時沒了反抗的氣力——全都用在嬌笑和顫抖上了。
淡藍身子骨嬌嫩,個中柔軟的地方皆碰不得,否則幾下就能癢得她笑軟了腰。若非不是莫莫這般親近的人,靠近一點就要下意識雙手護住身子後退;去年和莫莫一起旅行同住一間房,大早上為叫她起來莫莫隨手挖了幾下小姑娘裸露在外的腳心窩,那效果可謂立竿見影——只不過淡藍連帶著起床氣愣是惱了莫莫好幾個鍾頭。
對的,是人或多或少有一兩處怕癢的地方,腋窩、肚子、腳心……只是像淡藍一般有著鍾靈毓秀之身、該怕癢的地方一處沒落下,甚至本不該怕的地方也要比旁人敏感上三分的女孩,怕再是難尋。
“姐姐、別,嘻嘻……咯吱窩不、嘻嘻嘻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淡藍奮力地往腰上使勁兒左右搖擺著身子,只是這左右腋都有莫莫的手指在里頭,別說沒多大地方供淡藍去躲避,就算在是毫無束縛,只要是莫莫還在淡藍的咯吱窩里摳撓,小姑娘就毫無還手的余力。
“不行?那咱們換個地方?”莫莫從淡藍的衣袖里抽出了手指,上面由於淡藍的掙扎而附上了些咯吱窩里的濕氣。只是她並沒有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甚至覺得手指上濕濕黏黏得有些舒服。捻了捻手指,莫莫從下面掀開了淡藍的T恤。
“咦、腰?等等等等,那里也不行嘻嘻哈哈哈哈……”淡藍只覺得肚子一涼,下一秒莫莫的十根手指就都在自己的側腹上爬搔了起來。十指在淡藍細膩滑嫩的腰間各爬各的、動起來毫無規則,卻又都在莫莫手腕的控制下整體向上游走過去,從腰間的軟肉撓到肋骨,又再統一地爬搔著撓下來,使得本來還能左右晃一晃的腰此時也忘了該何去何從,只得順應著莫莫的手指一味地亂顫。尤其爬上幾個來回,莫莫還會惡作劇般朝著淡藍軟軟的小肚子中央來一次奇襲,這就更讓怕癢的淡藍笑得合不攏嘴、睜不開眼。
“嘻嘻、姐姐,別哈哈哈哈……別撓了,喘不過……哈哈哈……喘不過氣了啦嘻嘻……”被自己身上的癢癢肉逼迫著笑了出來,淡藍就連攝取氧氣都困難了許多,不一會兒就把小臉兒憋得通紅。而莫莫見了淡藍的窘狀也適時地收回了雙手,跪坐在淡藍大開的雙腿之間靜待著她大口呼吸調整狀態。
“已經休息過來了麼?”見淡藍的呼吸趨於平靜,莫莫若無事一般地開口問道。
“啊?莫莫姐,還要來呀……這些就夠了吧……”見莫莫遠沒有要就此收手的意思,淡藍苦著一張小臉哀求道,“作為懲罰游戲也太過了啦……”
“看來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呢,那我們繼續。”然而淡藍的請求恍若丁點沒傳入莫莫的耳朵里一樣,她轉過身將雙手搭在了淡藍裹在白色棉襪的腳背之上,“接下來……就是腳心咯?”
“欸?腳、腳心不行啊莫莫姐!腳、你知道我那里怕癢吧!只有腳心不能撓啊!”見莫莫要對自己的雙腳下手,縱使淡藍再怎麼天不怕地不怕,此時也顯得慌張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腳底板是自己絕對的死穴,腋窩腰腹等地方已經很怕癢癢了,但與自己的腳底相比卻根本不再同意層次上。小時候貪玩在公園的草坪里脫了涼鞋、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將它們扔出去,以至於那些個半軟不硬的草讓自己踩在上面都癢到腳軟,別提走出草坪,動一步都像是走在烙鐵上,以至於最後自己只能哭著鼻子用膝蓋小心翼翼地爬出來,類似於這種因為腳底怕癢而吃的苦頭絕不在少數。長大後雖比兒時長進了少許,但也絕不是塊敢大大方方遞出去任人折騰的地方。而這麼個死穴,如今卻被腳銬牢牢鎖在離身子最遠的地方,更是被莫莫直接上手摩挲著,還揚言下一個撓的就是腳丫,即便這段單獨出現在淡藍的腦海里,就是場足足的噩夢了。
“淡藍的腳丫小小的,握在手里很舒服呢。”莫莫用哄嬰兒一樣的手法,輕輕拍打、摩挲著淡藍的腳背。單是這般輕柔,且還隔著一層厚厚棉襪的撓法,卻已經讓淡藍活動著腳腕四下里躲閃莫莫的魔爪了。
“莫莫姐,今天……就到這里吧?要不這次就當我欠姐姐一次……好、好麼?”淡藍努力克制著自己聲音里顯而易見的顫抖,小心翼翼地問著莫莫。
“欸,就是因為淡藍你做事這麼任性,在大學里才吃了那麼多虧的啊。”莫莫安慰似的加重力道拍了拍淡藍的腳背,教訓道。雖莫莫背對著淡藍,讓淡藍無從知曉她如今是什麼表情,但看這個架勢,今天這場折磨就到此為止了吧。可還沒當淡藍為自己逃出生天而松出一口氣的時候,莫莫接下來的話和動作卻迅速讓淡藍墜入了冰谷。
“看來姐姐我今天是得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長長記性了。”說著,莫莫的雙手各捏住了淡藍左右腳的襪尖,向上提了起來。
“欸不要!莫莫姐,你要、你要干嘛!”淡藍慌了起來,腳趾用力地蜷縮起來妄圖挽留住自己雙腳上的唯一一層保護膜,兩條腿也盡力地亂蹬,抗拒著莫莫手上的動作。可這別說阻止莫莫,一系列動作反而讓兩只襪子更快地剝離了自己的腳掌。
“嗚……莫莫姐,好姐姐,你……不會真的撓,對吧……”淡藍抱著最後一絲幻想,僵硬地咧開嘴角問向莫莫,雙腳腳趾卻不自主地蜷縮了起來,在腳底擠出了兩三道皺褶試圖將脆弱的腳心保護起來。
“當然是真的。”莫莫被淡藍這像小學姑娘一般幼稚地舉動給逗笑了,朝其中一只腳伸出指頭,輕輕順著小家伙剛擠出來的皺褶劃了一道。
“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單是這輕輕一劃,卻已經有了些許方才欺負咯吱窩和肚子時的效果,淡藍不適地晃動起了身子,被撓的那只腳丫也竭力地往回縮,只不過未動幾厘米就已經被腳銬牢牢地牽住了。
意外地,就連淡藍使勁蜷起腳背所擠出來的皺褶,停留在指尖的感觸都是軟軟嫩嫩的,仿佛只要像揉眼一般輕輕按壓幾下,就又會乖巧順從地展開來。這可真是……不可多得的手感呢,莫莫心想。既然淡藍她腳底這麼怕癢,不痛痛快快欺負一番豈不是暴殄天物——嫩腳丫從來都是要供人撓癢賞玩的。無需手下留情,莫莫挑了淡藍的左腳,一首從側腳背鉗住使其無從躲閃,另一只手預熱似的活動著手指靠過來,接下來就是對淡藍腳心的無情猥褻了。
“莫——哈哈哈!好癢、唔——哈哈哈哈哈哈——!”手指肚觸碰到腳底的刹那,淡藍的腿腳就觸電一般不住抽動了起來,若不是還有莫莫的另一只手按著腳背,那樣用力的掙扎保不准會將自己的床角給扯下來。
少女的笑聲也與上半身被撓時有所不同,再不是小聲的苦笑,其中還混雜著些許郁悶,雖聽了同樣立馬就能察覺出這笑聲主人的難受,可不僅僅分貝提了許多,還不若之前那麼清晰了,恍惚之間也沒了求饒的聲音,只依稀能分辨出“好癢”什麼的字眼——許是嘴里含著的口水來不及下咽,就連同笑聲被一同送出了小嘴之外,黏在嘴角和唇齒間不肯走。
而讓淡藍如此苦不堪言的罪魁禍首,卻一邊對她的小腳丫上著大刑,一邊卻咧著嘴笑得愈發甜蜜。確如莫莫之前所言,淡藍的腳小小的,眼見也只有23厘米出頭……不足37碼,縱使正常女性體格的莫莫也能單手握各大概。且淡藍的腳丫雖趾骨明顯可見、不免讓腳背硬了些,側腳掌和腳底卻是肉嘟嘟的,軟硬有度,握在手里也不覺寂寞。更何況小蹄子在掌心里蹬踢得那麼有力、蠕動得那麼迫切,仿佛抱在懷里的是只小兔子一樣,讓人不忍心松開。
而淡藍腳底的皮肉又那麼絲滑柔順,只要是碰觸上了就忍不住想往四周劃。那些癢癢肉也極為富有彈力,尤其是用留的稍長的指甲蓋抵在最為柔嫩的腳心窩正中央,很輕易就能按壓出一個可愛的窩。這時候只要在里頭稍微挖幾下,就能見到這只好動的小家伙癢得直亂竄,最後不知道是不是癢到淡藍沒了判斷力,竟又往莫莫手指的方向伸過去,任由指甲蓋陷得更深、撓得更癢。配上此時淡藍更勝之前的別樣嬌笑,玩弄她的小腳丫甚至比煙酒都更能讓人上癮。
“哈哈哈哈——別再撓、哈哈哈……腳心、腳心哈哈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只是前頭玩腳的正在興頭上,後面挨撓的卻是眼淚都要笑出來了。腳底傳來的巨癢之下,能在大笑中得空吸幾口氣已是實屬不易,求生本能卻又讓淡藍不由得喊出幾句求饒的話來——再撓自己就真的要壞掉了,必須傳達給莫莫才行。只不過幾個單子剛剛出口,就又被奇癢逼出來的笑給擊得粉碎,到頭來還是只顧著笑,什麼都沒說出口。
除了被莫莫死死握住的那只可憐腳丫,剩下的手腳都不停地亂動著指頭,尤其是雙手的指甲因為忍耐而深深鑲入了手掌的肉中,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小月牙。但淡藍除了這些又能做些什麼呢,手腳皆被縛住,身子又因為呼吸和大笑的拉扯而亂顫不止,就連求饒都說不出口,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多希望自己的腳丫是個大蛤蜊——雖里面的肉依然柔嫩,可好歹還有兩片堅硬的殼,一旦受了刺激還能合攏它們來保護自己的嫩肉。
只是看莫莫的架勢,就算淡藍的腳上真有貝殼,也要鑿開撓個痛快了。她也並非不懂分寸,若聽見身後淡藍的笑聲真的很勉強了,就恰當收手放她一馬;等淡藍好受一點了就換一只腳接著折騰——另一邊在劇烈掙扎下,皮膚上早就生了一層細汗,更顯溫軟濕熱,也更敏感怕癢,不但絕了淡藍說那些煩人的求饒之語的念頭,還順便休息了一直在撓的腳丫。
如此重復,別提什麼麻木了,倒是讓淡藍一直都保持在最敏感的狀態里。莫莫玩得忘我,兩只尤物交替著玩,不知不覺單耗在腳丫上的時間都有四十多分鍾。直到聽見小姑娘在背後大笑著吸鼻涕的聲音——已經被欺負哭了,才戀戀不舍地收了手。而此時的淡藍,一頭爽朗的短發被甩地亂蓬蓬,更是有不少被汗水一縷一縷地黏在頭皮、額面上,甚是狼狽。來不及吸進去的鼻涕與眼淚口水糊了一臉,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莫莫緩緩為淡藍解開了手腳的束縛,只是小姑娘好像已經被撓地沒剩下多少力氣,任由著莫莫擺布。休息了好長一段時間,呼吸總算是調整過來了,啜泣卻依然未止。莫莫為她打來一盆溫水,用濕毛巾擦干淨糊在臉上的體液後才察覺,小姑娘竟委屈得哭紅了眼。
“淡——”
“累,先睡一會兒。”淡藍轉過身背對著莫莫,就在那張什麼都沒有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莫莫盯著淡藍的後背看了好一會兒,拍了拍腦袋,這才想起正事來。她小心翼翼地搬來一張椅子,從衣櫃上取下了那個鞋盒。回頭看看,淡藍依然背對自己沉睡著,她這才放心,將凳子搬回原處,捧著鞋盒走出臥室輕輕帶上了門。
在別的房間,莫莫取出了里面的攝像機檢查起來。不錯,不枉費自己花了一晚上來找角度,攝像機拍到的鏡頭都非常完美,聲音也有好好錄進去。這樣一來,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呢,她這麼想著,將攝像機接到了電腦上。
……
淡藍終究還是睡到了傍晚。莫莫的臥室剛好面對西側,讓人孤寂無比的夕陽透過窗戶盡收眼底。淡藍呆呆地靠在床頭上,腿上還蓋著莫莫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為她蓋上的被子。望著黃昏的火燒雲,她總覺得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感情。
還好莫莫並沒有讓淡藍久等,端著一杯溫水走進了臥室。
“來,先把這杯水喝了。”淡藍無言地接過玻璃杯,仰起頭一飲而盡。或許這才是最好的做法吧,否則她真不知道見了莫莫的第一句話該說些什麼。
將玻璃杯還給莫莫,二人同時望著窗外,僵持了許久。
“莫莫姐——”“淡藍——”
二人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淡藍尷尬地伸出食指撓了撓臉蛋,“你先說。”
莫莫把玻璃杯隨手擺在了桌子上,抿嘴笑了笑,坐在了淡藍的身旁。
“淡藍。”
“嗯?”
“做我的癢奴吧?”
“欸?”癢奴?淡藍對這陌生的詞匯莫名感到一股生理上的不適,她疑惑地看向莫莫。
“撓癢癢的癢,奴隸的奴,就是讓主人撓癢癢取樂的奴隸。”莫莫平靜如水地解釋道,“把自己身體所有怕癢的地方都獻出來,每天供主人玩樂,綁與不綁憑主人興致。當然,癢奴也是奴隸,照顧主人的生活起居和處理性欲也在職責之內哦。”
“莫莫姐,你……你喝酒了?”淡藍顯得無比詫異,她打心底里覺出一絲不妙。明明眼前的人自己再熟悉不過,從她嘴中吐出的字眼也無一不認識,淡藍卻覺得這完全是一個陌生人在講一堆完全不懂意思的語言。她與莫莫明明就坐得那麼近,此時卻像是分別坐在大海的兩岸,隔海相望。
“沒有,我很清醒。再問一次,淡藍要做我的癢奴麼?”
“說、說什麼傻話呢,莫莫姐……”淡藍的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後挪著,盡量想避開逐漸壓迫過來的莫莫,“這種事,當然、我當然不會做啊?”
“就知道你這麼說。”莫莫嗤笑了一聲,反手掏出了手機點了幾下,將屏幕擺在了淡藍的面前。
“莫——哈哈哈!好癢、唔——哈哈哈哈哈哈——!”
“這、這是——”淡藍瞪大了眼睛,絲毫不敢相信展現在自己面前的音畫。在手機中放著的,是自己方才被莫莫撓癢捉弄的全過程。臉龐、乃至全身,以及自己嬌笑求饒的聲音,都完美地呈現在有些耀眼的屏幕里。
“如果淡藍不肯答應的話,”莫莫笑得甜蜜,仿若與平時別無二致,在淡藍看來卻完全是另一個人,“那這段視頻,以及以前我偷偷拍的淡藍的照片,就都會傳到網上去哦?”
“現在啊,把撓癢癢當成性癖的人意外地多,為此瘋魔的人更不在少數。”莫莫靠過來,在淡藍的臉旁低聲耳語威脅道,“如果我把這些,還有淡藍的姓名、住址、電話,都公開的話……”
“莫莫姐,你、你今天是怎麼了!”不知是被突如其來的耳邊風嚇了一跳,還是眼前本應熟悉的莫莫劇然豹變讓她感到了不安,淡藍噌地一下站起了身,“莫莫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怪!先是把我綁到床頭,明知道我怕癢癢還愣是撓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又來要挾我說要我做什麼癢奴!”
“莫莫姐,你先冷靜一下好麼!這不是我認識的莫莫姐啊!”淡藍神情慌張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抓起了自己的外套,“你今晚、你今晚先冷靜一下,我要回去了,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
只是當淡藍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衫之時,才察覺到了異變遠不止於此。“欸,我、我手機呢?”
“手機的話已經被我沒收了哦?”莫莫笑著站起身來,“淡藍下周,不就只有那個討厭的教授的課麼,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再下周就是長假……”
“淡藍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哦。”
“你,你怎麼能——啊——”淡藍原不想把事做絕,可莫莫這次的種種行為真的是把她惹惱了。她憤步朝莫莫走去,卻被莫莫一個靈巧的轉身繞過,反倒是還沒恢復多少體力的自己被順勢扔到了床上。
“等、你,你干什麼!松開!我要喊人了!”莫莫將淡藍壓在身下,不由分說地就開始扒起了她的衣服。縱使淡藍已竭盡全力去反抗,可奈何自己已被那麼狠的撓癢奪取了大半的體力,淺睡的一小會兒也全然不夠自己回復,只得感受著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從身體上剝離開來。
“我特地找人做的隔音忘記了?半夜大喊大叫都沒人能聽得見。”莫莫不僅嘴上說著,身子更是靈活地取來了之前放在一旁的拘束器具,沒幾下就又將淡藍的雙手鎖在了床頭——這次不同之前,真的用上了手銬分別把淡藍的雙手拘束在了床頭兩端,隨後雙腳也有如之前再次被岔開拷在了床尾。
“等等,莫莫姐!你不會要——要……”
“要什麼?”
“要再撓我癢癢吧……”說到這里,淡藍已經是沒了半分底氣。下午類似玩鬧的撓癢就已經讓她生不如死,更何況這次連衣服都被扒了個精光,羞恥的地方被看了個遍不說,自己身子上怕癢的地方都毫無保留地舒展開來,身邊還站著個危險的莫莫。
淡藍倒不忌諱和莫莫坦誠相見,從前一起去旅行泡溫泉的時候就已經互相見過彼此的裸體,且又不是異性,淡藍更是只把莫莫當成朋友、姐姐,就算平日里讓她在莫莫面前脫光衣服也是毫無疑心的。
“沒錯,我不僅要撓你癢癢,還要一直撓到你笑到尿床、撓到你答應做我的癢奴為止。”但今時不同往日,只怕莫莫早就將淡藍當成性幻想對象來看待了,單純的朋友什麼的,恐怕也只是淡藍的一廂情願罷了。
而聽到這話,簡直就要讓淡藍當場暈倒過去。把一個極度怕癢的人綁起來一直撓到失禁,這不是比酷刑還叫人絕望的折磨嗎。還未等莫莫對她做什麼,內心的恐懼和絕望感就讓淡藍的呼吸紊亂了起來。適才還能掙扎一二的手腳也變得癱軟無力,自己就只能這麼看著莫莫不慌不忙地打開燈、擦擦手、從櫥櫃里翻出什麼用來折磨自己的道具來。
短短的半天之內,自己就從熟悉的日常生活被拉入了陌生冰冷的黑暗之中,這對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好接受的事情,更何況淡藍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學生,這一頓倒騰直接讓她的腦子全都和了糨糊。
求饒麼?答應莫莫姐?可這就意味著自己雖逃了這次,往後卻日日都要受到她的撓癢凌辱,莫莫那麼謹慎的人,更不可能給自己機會逃出去。以一晚的平靜換來日的折磨,這種買賣本就不劃算,放在心性頗高的淡藍身上更是不可能。那怎麼辦?她說過在自己答應做那什麼癢奴之前絕不停下來,難道就要看自己活生生被撓死在這里?那干脆咬舌自盡?可一將舌頭送到虎牙,又怎麼也下不去口——先不說淡藍是否真的敢自殺,恐懼到無力的身本就不足以支撐她張嘴咬下去。
“呀——”肚子上突然的冰涼感觸打斷了淡藍的胡思亂想。此時的莫莫正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手中還拿著一個造型奇特的瓶子——圓頭導彈?將里面黏糊糊冰涼涼的液體澆注到自己的身子上。“你、不,這,這是什麼?”
“潤滑液。”莫莫見澆在淡藍肚子上的液體已經足夠多,蓋好蓋子解釋道,“灑上這個撓你癢癢就更加滑溜了。放心,沒毒的,我自己也有在用。”
“這次不跟下午似的,我可要動真格了,淡藍。”她歪著頭坐了下來,“現在你後悔也沒用,我要把你撓到失禁、撓到你哭、撓到你崩潰。後悔麼?後悔也沒用,今晚我要好好把你玩個爽。” 說著,她用雙手,緩慢且細致地把潤滑液在淡藍的腰肢上抹了開來。
“嘻嘻、哈哈,別,莫莫姐,嘻嘻……我,我知道錯了……”或許是一覺過後讓淡藍對癢癢的滋味有所忘卻吧,她在一瞬間做好了咬著牙抗爭到底的決心,卻又在下一個瞬間被腰間的癢癢所擊碎。什麼決心、勇氣,在腰腹間的癢穴被觸碰到的瞬間就已經煙消雲散,她現在只想讓莫莫停下。
“嘻嘻……姐姐、好姐姐,嘻嘻哈哈……好癢,我受不了的……哈哈哈……”沒有刻意去撓,僅僅只是用指頭肚和手掌心將潤滑液抹在身體各處而已,就已經要讓淡藍屈服。縱然有恐懼的元素在里面,可更多的還是小姑娘本身怕癢的體質和潤滑吧。
莫莫抹的極為用心,從恥骨開始,到側腹、肚臍,在到肋骨、乳房——淡藍的乳房看上去並不大,況且雙手這麼一拉伸更顯得嬌小可人,但實際揉上去卻意外地柔軟有料,不禁讓莫莫在上面多做了會兒文章,將兩粒乳頭按在手掌下磨蹭了許久,最後是腋下。
細細塗完之後還剩下的一點富余,便被擦在了鎖骨上。淡藍是那種怎麼吃也都是清瘦的體格,身體也是纖細,呈現出一種骨感美,拜其所賜鎖骨也是極為好看。雖然莫莫對撓脖頸並不怎麼感冒,但將手探進去便能讓淡藍縮起脖子,下顎和肩膀柔膩的皮膚把手掌緊緊夾住的感覺,倒也不壞。
“那,我們開始吧?”
“等等,莫莫姐、先別——呵呵哈哈哈哈——”果然敏感的癢癢肉和潤滑液加起來,是對付任何女孩的利器了。莫莫用雙手把住淡藍的腰間兩側,像是震動一般撓起了淡藍的腰腹。把自己撓得如此癢的雙手愣是黏在癢癢肉的地方走不掉,這種手法顯然要比下午的爬搔更折磨人。而且不單如此……不覺得這種手法很像做愛時會用到的麼?下面的人用雙手掐住上面的人的腰,任對方的柳腰在自己的手掌中擺動、蠕動——至少莫莫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嘻嘻~哈哈哈…咿、要——嘻哈哈哈,要癢死了啦哈哈哈……”莫莫的手一路向上滑去。有了潤滑液的潤滑,莫莫的手在淡藍的身子上完全可以憑著感覺肆意游動,暢通無阻。跳動、揉捏、抑或是單純的撫摸,都能換來淡藍口中的聲聲痴笑。如此好的手感,倒讓以前莫莫相當中意的腋窩都被比了下去,畢竟腋窩還要動手指去撥弄層層腋肉,非但爬搔都不見效,哪有如今僅靈巧地動動手腕就能叫小姑娘癢得喘不過氣來這般劃算。
“哈哈……莫、莫莫姐,不要~嗯、嘻嘻,那里,胸不行嘻嘻哈哈哈~”忽地,從淡藍的嘴中傳出了幾聲與往常不同的嬌笑。原來是莫莫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竟大膽地玩弄起了淡藍的乳頭。這種與癢癢肉被欺負時截然不同的酥癢,雖讓淡藍終於不用咧著嘴大笑,但直到剛剛還四下亂動的身子仿佛驟然被抽了骨頭一般,沒一會兒就酥軟下來、只見偶爾抽搐幾下。
不得不說,莫莫在指間玩弄乳頭的動作極為嫻熟,時而安撫嬰兒一般輕柔地在小櫻桃上面捏幾下,時而又壞心眼地用硬硬的指甲專門去刮撓最是敏感的乳頭頂部。敏感部位的搔癢讓淡藍的腦袋不知道該往哪兒擺,喘息也逐漸由難受轉變為緋糜。逐漸腫脹的乳頭傳來的陣陣熱流不斷在淡藍的腦子里和著稀泥。可莫莫余下的幾根手指又不忘初心地在乳房周圍爬搔著,提醒著淡藍,這是一場為了讓她屈服的撓癢調教,而不是什麼香甜可口的純愛百合大戲。
“胸不行?那我們……換個地方撓?”莫莫撥弄著乳房的指尖順著淡藍姣好的身體曲线向下滑去,接下來又會是哪兒呢?肋骨……不對,在下面。肚臍……也不對,還要向下。恥骨……就快到了。只能是……
“咿……”只能是那里了吧。撩過大陰唇,莫莫的手指撫摸上了淡藍幼嫩的蜜裂。長時間的玩弄乳首,已是為下面做足了充分的預熱,淡藍粉粉的蜜裂里早已吐出了數量可觀的汁液,晶瑩剔透地掛在了小陰唇之上。“莫莫姐,那里、那里更不行——呀哈~”
“不行?為什麼不行啊?”莫莫明知故問地對淡藍言語挑逗到,還不忘在她的腰間捏了一把。
“那里……不行就是不行啊……”縱使已經被扒得精光、乳頭被狠狠得辱弄了一番,如今要淡藍自己說出口也還是極為不好意思,她漲紅了臉,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說出口。
可自現在的情勢來說,淡藍也遠不在羞紅了臉撒嬌的立場之上。莫莫盯著淡藍縹緲的目光老半天,無奈地搖了搖腦袋,起身又從那滿是拘束器和小玩具的百寶箱中拿了不知道什麼出來。
“淡藍,忘記和你說了。”她俯身解開了淡藍一只腳的束縛,卻死死地將它掐在手中向後折去,“做我的癢奴呢,哪兒有什麼感受,都要一字不落明明白白地講出來。”
“你、你放開——誰要做你的癢奴!我可一個字都沒說!”淡藍蹬著小腿憋紅了臉反駁道,可在力量上還是莫莫勝了一籌,淡藍的小腿愣是被折了回去,又被莫莫用一卷粉色的電工膠布一樣的東西死死纏了好幾圈。另一邊也如法炮制,不出一會兒淡藍就被擺弄地像只五花大綁了的螃蟹一般,M字束縛住了雙腿。
“你一會兒會想做的,而且是哭著求我的那種。”稍微調整了一下淡藍雙腿的位置,兩條小腿向外翻折,兩只嫩腳的腳底也翻開朝天露了出來。從莫莫的角度看來,淡藍的下身倒正好變成了一個W字。
“我們再來一次。”莫莫重新將手貼在了淡藍的蜜裂上,而且這次,還緩緩地用三根指頭挑逗般地輕輕勾撓起淡藍的陰唇來,“淡藍現在是什麼感覺?”
“嗚~嗚嗯嗯……嘻嘻,不,偏不告訴你…嘻嘻~”淡藍的小穴雖沒有癢癢肉,終究是連自己都少有碰觸的地方,而且另一種意義上來說也相當敏感。如今放開了被莫莫用手指挑逗搔癢,自然是受不住,只是礙於雙腿的姿勢,雖本能地想夾緊,卻萬般使不上力,只得一上一下地用腰肢拍打著床發泄自己的不滿,小嘴也咧開笑了出來。
“還是欠調教呢。”莫莫抓起了方才用過的潤滑油,單手擰開蓋子就近倒在了淡藍的一只腳底上。
“嘻、等,等等,別撓我腳心兒,我說,我說!下…嘻嘻哈哈…下面,下面很癢!”見莫莫又要對自己最是脆弱的腳心下手,淡藍慌了神,強忍著笑意補救道。
可現在才說出口,還如此敷衍,只怕是為時已晚了吧。莫莫用手背抹開倒在淡藍腳底的潤滑油,伸手抓了過去。
“哈哈——嗚、嗚哈哈哈哈哈——我已經哈哈哈——不是已經說哈哈哈哈——”莫莫的五指同時點在淡藍的腳底,朝著上面的嫩肉搔刮了起來。同時另一只挑弄著淡藍陰部的手,動作也配合撓癢癢的一邊,逐漸激烈了起來。不再是毛毛雨般點在陰唇外緣,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淡藍充血勃起的小陰核,兩只手指用兩根手指揉捻著愛撫起來。余下幾根留著指甲的手指,也盡量用著傷不到淡藍的力道,刮撓著蜜裂內的粉肉。
“哈哈哈——下、下面,嗚、嗚哈哈哈,咿~”極度的癢感讓淡藍不自覺地閉緊了眼睛,從眼角擠出好幾多淚花。她覺得自己整個下半身就好像在擰毛巾一樣,一條是陰部、尤其是陰蒂傳來的一陣陣有如電擊般的快感,另一條則是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莫莫撓癢欺負的腳底傳來的奇癢,兩種感覺像是洗好了的兩條毛巾緊緊擰在一起,雖完全不是同一種感覺,卻同樣都讓自己欲罷不能、口水橫流。
尤其是腳底,看上去不和之前一般被加之了腳銬的束縛,可那鴨子坐後平躺的姿勢又讓她無論如何都動彈不得,連攢一攢腳趾頭都是奢望。這姿勢已是折磨人,莫莫又在上面又是撓又是刮,時不時還又摁又鑽,仿佛這只腳心的所有權真就不再屬於自己,而是成為莫莫取樂用的玩具了。灑上去的潤滑液毫無疑問是火上澆油,明明什麼都不用做,只是單純地用手指碰一碰撓一撓,就能讓淡藍苦笑不止,如今本就滑膩的腳底更是沒了摩擦力,這不一下下,都是撓在淡藍的心頭肉上麼。
“哈哈~嗚、等——嘻嘻哈哈哈……只有、只有撓癢,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嗚咿咿咿——”淡藍的下半身忽地不知哪來的勁兒,夸張地挺起、搖動起來,雙手也死死拽住了手銬上的鏈條,壓得幾根青蔥般的指頭泛白。
是要高潮了吧。莫莫哪里肯停下,還有比讓一個女孩被撓著腳心的癢癢高潮更讓人興奮的事了麼。非但力道不減,反而還集中向淡藍最是害怕的腳心集中攻擊過去。揉捏玩弄著陰核的那邊也巧妙地加大了力度,好讓淡藍能在稀里糊塗的奇癢中還能清楚嘗到性快感。
“呃、要…哈哈、咿~啊啊啊啊嗚嗚——!”一連串似笑非笑的嬌喘聲中,數量可觀的愛液從淡藍的下面咕啾咕啾地擠了出來,方才還挺得極為有力的腰此時像被抽了骨頭般癱軟下來,連同著小臉也歪到了一邊,讓流了一臉的鼻水唾液更是橫塗亂點。
“哈……哈……哈,嗚、哈啊啊……”莫莫適時地松開了淡藍的腳丫,看到她高潮後呼吸困難的樣子,再接著撓癢就難保不會出什麼事了。揭下纏在淡藍大小腿上的膠布,莫莫找來一卷衛生紙細心地為其擦拭起了一塌糊塗的陰部。
趁著淡藍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無力反駁的時候,莫莫又未可憐的小姑娘換了個姿勢。扶起她纖弱的上半身,後面靠上軟綿綿的被子,再將雙手舉過頭頂、翻折小臂到後腦勺,牢牢地綁在一起。看來莫莫今晚是鐵了心要讓淡藍屈服了。
重新坐到床上,莫莫捧起了淡藍未加以束縛的雙腳。方才被折磨的一邊還殘留著些許潤滑液掛在上面,被撓得通紅的腳底板也未完全回復過來,與另外一只尚未受難的白皙腳丫並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將這兩只尤物再好好欺負一會兒。
“欸、等等!我明明……我明明都已經高潮了……”淡藍本能地想將腳丫往回縮,可被莫莫一把抱住,憑她剛高潮完後的身體完全掙脫不開,只能象征性地晃了晃腳掌以表抗議。
“哪部三級片跟你說的高潮就算完事了?”莫莫挑了挑眉毛,用膠布將雙腳的腳腕捆在了一起,兩顆大腳趾也被不知道哪找來的棉繩綁了起來,“女孩子高潮完身子才是最敏感的時候,可不得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欺負欺負淡藍的小腳丫麼。”
“不、怎、怎麼能這樣……”
“那要做我的癢奴麼?”莫莫掰弄著淡藍的幾顆腳趾問道。淡藍的腳趾彈彈的,像水果似的水靈的很,就連腳趾甲也讓人聯想到初生嬰兒,如被水泡過般不是那麼堅硬,捏上手就叫人不想停下。要不是往下的腳心窩里還有更有趣兒的等著,莫莫真的想就這麼將淡藍的雙腳抱在懷里,攤在床上捏她腳趾一整天。
“這、這也不行……”淡藍咬著嘴唇小聲反駁道,就連十顆腳趾都微微向下蜷起,像是表示抗議。
莫莫沒再說什麼話,她早就知道僅憑這些還無法讓淡藍徹底崩潰。她從背後掏出了幾樣早就為調教淡藍准備好的“小玩具”。
“莫莫姐,不、不要,你這是……這……”莫莫手里拿著的是一柄電動牙刷和氣墊梳。雖然沒真正試過,但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莫莫用來撓自己腳心兒的,雪藏到現在才拿出來,鐵定是因為要比單純用手指要癢的多!僅僅是之前就已經讓自己癢不欲生,如今又要用這些道具來折磨自己的嫩腳丫……淡藍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就連被捧在莫莫手心中的兩個嬌小的腳跟都失了魂兒似的顫動著。
“莫莫姐……饒、饒了淡藍好麼……饒哈哈哈哈哈哈——不咿哈哈哈哈哈哈——”莫莫可沒心思聽淡藍的這些話,打開電動牙刷就往淡藍的腳趾縫刷去——只要她不同意做自己的癢奴,說再多話都一樣不中聽。腳趾縫本就不是那麼常被碰觸到的地方,都還保留著生下來最嬌嫩的樣子,更何況是從小怕癢的淡藍,轉動的毛刷刷在腳趾縫里的滋味,絲毫不亞於對著腳心窩折騰。
“哈哈哈哈——腳、腳要壞掉了哈哈哈哈哈哈——”飛速轉動的刷子往嫩肉上招呼的大刑,又怎是淡藍能承受的了的,她被折磨地不住搖頭,像是搖撥浪鼓一樣。得虧淡藍的頭發並不像莫莫那般長,否則現在鐵定跟女鬼一樣狼狽了。腳趾也努力地想夾緊、不讓那惡魔爪子進來——至少淡藍覺得電動牙刷絲毫不比魔鬼的爪子遜色,只怕以後再懶都不敢用電動牙刷了。可柔嫩的腳趾又怎麼敵得過冰冷的塑料,腳趾越是夾緊,就越讓那里面的癢癢肉往刷毛上靠,非但沒減輕腳丫上的痛苦,反而還助紂為虐更是鑽心般癢癢了。
打開了開關,莫莫就只管捏著刷頭往淡藍的腳趾縫里塞,另一側拿著氣墊梳的手可也沒閒著。將氣墊梳狠狠壓進淡藍腳底的軟肉里——淡藍的腳不大,甚至能一下顧及到兩只,讓氣墊梳頂端的圓柱與癢癢肉充分接觸,然後就是機械性地,從腳跟刷到前腳掌,再順著原路從前腳掌重新梳回腳跟了。
“咿嘻嘻嘻……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要癢死了哈哈哈哈——”淡藍怎麼也沒想到,上刑前原以為區區氣墊梳,比電動牙刷要好上許多,如今真正體驗過,才發覺兩者的感受完全反了過來。
電動牙刷刷癢癢肉,雖聽起來就讓人寒毛聳立,可正是那飛快的轉速,若一直欺負同一個地方,時間一長倒也麻木了——雖說莫莫也深知這個道理,朝著腳趾縫刷了一會兒後就轉戰腳趾了,十顆腳趾一個挨一個細細刷洗,同樣另淡藍笑得眼淚直流。
而氣墊梳則不一樣,梳齒頂端的圓珠看似溫柔,但真正梳在腳心窩的時候,絕對是撕心裂肺的癢。更何況莫莫游走在淡藍腳心的動作是那麼緩慢、用力,比起腳趾頭上快節奏的電動牙刷,這里卻真正像拷問一樣,陰毒地、慢慢兒地蠶食自己的心智。
“嗚——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真的、嗚,不行了啊哈哈哈——嗚——!”說來,淡藍自從開始打牌,一整個下午都沒去一次衛生間,一覺睡到傍晚,又被折磨到現在,何況剛剛還高潮過,小腹部早就積攢了不少尿意,只是礙於二人間的空氣,只怕說出去後鐵定要被莫莫拿來大做文章。但這次是真的,如此折磨自己的弱點,淡藍是真的趨於崩潰。且不說理智要被撓癢擊碎,僅僅是來自腳心的一次次劇烈刺激,就讓自己無暇顧及尿意。
於是理所當然的,淡黃色的液體從淡藍的陰部噴泄而出。淋在夾緊的雙腿之上暖暖的,浠瀝瀝地滴落在床墊上。
真的尿了啊。莫莫放下了淡藍的雙腳和道具,撓癢癢笑到失禁在她看來是理所當然的,只是沒想到來的會如此之快。莫莫走到淡藍面前,單手撫摸在了她被各種體液玷汙的臉。小家伙的眼神空空的,一見到莫莫伸手過來卻又立馬瞳孔放大,想躲卻沒地方沒力氣躲,只得任由莫莫像擼貓似的撫摸自己。
真是的,露出這麼可愛的神情,剩下幾樣准備好的玩法,不都不忍心用了麼。
“我知道你就算這樣也不願意當我的癢奴,”莫莫回到淡藍的腳邊,讓小姑娘條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雙腿,卻依然落入了莫莫的掌中。她為淡藍撕著腳腕的膠布說:“我也懶得用那麼費事的辦法調教你了,不如,給你個機會?”
“我們再來玩個游戲,要是你贏了,我就放你走,怎麼樣啊?”
“那……咳咳……”淡藍小聲回應道,狂笑了那麼久,她的喉嚨早就干燥得不行,“那我要是輸了呢……”
“那我也休息過來了,到時候接著跟剛才似的撓你癢癢。”
“嗚……”淡藍輕輕點了點頭。自己精疲力竭還被綁的嚴嚴實實,實在不是跟莫莫談條件的時候,此時除了抓住這一线生機,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嗯……那這個游戲是……”莫莫歪著頭想了想,“我用手在你腳底上寫字,你來猜,若全猜對了就放你走。”
“只是猜錯了的話……一共十次機會,錯一個的話就懲罰半個小時的撓癢怎麼樣?當然是全積累起來等游戲結束之後。”
“嗚……還、還要撓我腳心兒啊……”淡藍都快急出淚水來了。
“那你玩還是不玩。繼續像剛才似的撓你,我也完全沒問題。”莫莫撫摸著淡藍的小腿說著,“就看你了。”
“玩……我玩不就是了……”雖然在腳底寫字這種事情也是想想就覺得癢,但總比被五花大綁往死里撓要好得多吧!
“嗯,那我們開始了。注意哦,第一個字是……”莫莫翹起食指,往捧在手心里的一只小腳上劃了過去。
“嗯~第一個~嘻嘻,捺…不對是撇,哈哈~然後是~是……嘻嘻哈哈…”淡藍繃緊了精神,畢竟在手掌上寫字她都分不太清,又是離腦袋遠遠的腳心,莫莫的視角和她還是反著的,可謂是地獄難度。只是她越繃緊精神,莫莫的指尖劃在腳心的觸感就越明顯,癢得她都想抬起頭放聲大笑,只不過這樣的話,就完全分不清那到底寫的什麼了。
撇、橫、豎鈎、提……莫莫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筆一劃地在淡藍的嫩腳丫上寫了個“我”字。雖是復雜,但實在過於常用,就算淡藍笑得那麼歡快,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吧。
“是……哈、哈……是,是‘我’?”淡藍低著頭,像個犯錯了的孩子一樣不敢正眼看捏著自己腳丫的莫莫,心里撲通撲通直跳,生怕自己猜錯。
“嗯,那下一個。”
“等等,先、先告訴我對不對嘻嘻哈哈哈哈~”淡藍著急地抬起了頭,莫莫卻已經寫起了第二個字,突如其來的癢感讓淡藍立刻沒了話語。
“哈哈哈~不、欸~這是~哈哈~”
“猜吧?”這次,莫莫在淡藍的腳上寫了個“願”。如此筆畫復雜的字,莫莫知道淡藍絕對猜不出來,而剩下的八個字,也都相應的困難——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淡藍機會,只不過是想多看幾眼小家伙可愛的樣子罷了。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淡藍真的全猜對,她也能硬說成是錯的。畢竟自己才是刀俎,說你錯你就是錯。
“欸,老虎的虎?”
“好,繼續。”
“哈哈等、先等一下哈哈嘻嘻嘻嘻……”
……
十個字連起來,莫莫寫了一句“我願意做莫莫姐的癢奴”。臨場想出來的,但也確實是有情趣。只是這十個字,除了最開始的“我”,淡藍只猜中了重復了一次的“莫”。也就是說……
“四個小時呢,淡藍。”莫莫笑眯眯地看向淡藍。
“欸、欸?不、怎麼會,嗚……”淡藍委屈地哭了出來。四個小時的撓癢,這對於她來說無異於被宣判了死刑,不,還要在那之上,畢竟就是十分鍾、一分鍾,淡藍都覺得生不如死。
“放心好了,這四個小時我會一分不落地,好好地將小淡藍的身子從頭到腳撓、個、遍的。”
“等等,莫莫姐,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看著莫莫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淡藍絕望地求饒了起來,“別、我同意,我做莫莫姐的癢奴,我做就是了!別撓、別再撓我了……”
淡藍稀里嘩啦地哭了出來。莫莫停下腳步,望著淡藍連湯帶水的淚顏,笑了出來。或許,淡藍真的崩潰了吧。
“別撓了、呃嗚……我願意做你的癢奴,我願意……別撓了,至少、至少讓我休息一會兒……嗚……”
“好孩子……”莫莫溫柔地將淡藍的腦袋抱進了自己的懷里,任由小姑娘的鼻水抹在自己的衣服上。她輕輕地揉著淡藍被甩亂了的短發,趴到臉頰旁輕聲耳語道:
“但懲罰,就是懲罰啊。”
……
“呼……累死了。”傍晚,莫莫帶上防盜門,隨手將購物袋置到了桌子上。
“主、主人,您回來了……”聽到了莫莫的腳步聲,淡藍慌忙從房間中爬了出來。
自那個瘋狂的夜晚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星期,二人都已熟悉了各自的角色。尤其是已經淪陷為癢奴的淡藍,此時正光著身子匍匐在地,等待著主人的差遣。
這是身為淡藍的主人莫莫為其規定的,除了每次都要赤裸跪地迎接主人回家外,像這樣過分的規則林林總總還有數條。
一、\t癢奴為主人的所有物,需聽從主人的一切要求
二、\t若非主人命令,癢奴在家內不得穿著任何鞋襪、衣物,主人回家需跪迎
三、\t若非主人命令,通常撓癢時癢奴不得抵抗,雙手高舉過頭頂、腳趾後翹,不得回縮
四、\t任主人撓癢取樂為癢奴的工作,癢奴有義務保養自己的身體、隨時保持敏感
五、\t癢奴的排泄及高潮皆由主人管理,不得私自進行
六、\t癢奴需每日跪看本誓約書一小時
七、\t若癢奴違抗以上六點,主人有權對癢奴實施任何懲罰措施
下面是莫莫和淡藍分別的署名。尤其是癢奴那一欄里,淡藍的名字寫的飄忽不定歪歪扭扭,保不准是受了幾個小時的撓癢大刑才半強迫性寫上去的。
“去床上躺好,我過會兒就去撓。”
“是……”
待莫莫回到房間時,淡藍已經乖巧地在大床上躺好了。莫莫過去將淡藍的雙手吊到了天花板上——那上面垂下來的鎖鏈是莫莫命淡藍自己掛上去的。除此之外,莫莫並未對淡藍身上施加什麼其余的束縛。
“這次就先玩腳吧,伸出來。”
“是……請主人,請主人任意享受癢、癢奴淡藍的,怕癢的小腳……吧。”淡藍磕磕絆絆地說出了莫莫教會她的台詞,只不過剛剛失去人權不久的她,想必還沒有完全熟悉這些羞人的話語吧。
莫莫接過了淡藍顫巍巍伸過來的腳丫。確如誓約書上寫的,雙腳腳趾往後微微翹起,雖然完全抑制不住恐懼帶來的顫抖,但還是努力地將自己最嬌嫩、最怕癢的腳心正對向了莫莫。
莫莫也不去抓住淡藍的腳趾、也沒有從後面將雙腳攬向自己的方向,因為主動將雙腳遞到莫莫的面前、克制自己不去掙扎、不去回縮,是淡藍作為癢奴的義務。
“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莫莫的五指輕輕觸摸在淡藍細膩的腳底,用指頭肚撫摸在她的前腳掌之上——那里由於腳趾後翹而高高隆起,腳心上方一點位置也因此多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小窩。
“呵呵哈哈、嘶……哈哈哈……”相比起前些日子笑得有些歇斯底里,被精心調教過的淡藍如今的笑聲里則多了一絲嬌羞和含蓄。並不是故意在忍耐著,或者說是腳底板被撓得遲鈍了——甚至經過了多日的調教,淡藍的腳底還愈發敏感了起來。只是莫莫願意如此,她說,淡藍這樣笑起來好聽。
“小癢奴,現在是什麼感覺啊?”莫莫換了個手法,反手從下向上用指甲勾撓著淡藍已有些紅潤了的腳心窩,問道。
“哈哈哈哈……癢奴、呵呵哈哈……腳心很、很癢,哈哈哈哈……很、很刺激……”淡藍掙扎著擠出了自己的回答。
“嗯,舒服麼?”
“很、哈哈哈哈……很舒服,腳心哈哈哈哈……嘻嘻嘻,很刺激、很舒哈哈哈哈……舒服……”淡藍的膝蓋顫抖著,她是多想從莫莫的手中將雙腳抽回來、再抱進懷里死死護住呀。只是若那樣做了,之後等待著她的,恐怕是來自主人的、比這還痛苦十倍的懲罰。
“為什麼舒服呀?”莫莫窮追不舍地繼續追問道,同時也壞心眼地在手上加了幾分力道。長長的指甲深深嵌入淡藍的腳心中,讓她又癢又痛。
“哈哈哈哈、嗚……主、主人的手哈哈哈……淡藍的腳心被、被哈哈哈被主人的手指,撓得很……很癢,好、嗚……哈哈哈哈……好舒服、好刺激……”淡藍漲紅了小臉兒,咬著嘴唇忍著奇癢,回應道莫莫的追問。
“嗯,不錯。”莫莫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程度,勉強能算是一只合格的小癢奴了。“我記得今天只有上午出門的時候讓你尿了一次,之後有自己尿麼?”
“癢、哈哈哈哈……癢奴不敢……”
“那這次就賞給你了——”莫莫說的風輕雲淡,可手指卻驟然用力,飛快地用力抓撓起淡藍的嫩腳心來。
“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淡藍清澈的尿液灑落在了床上——在她承認自己是莫莫的癢奴後,莫莫就特地在床單上墊了一張隔水的墊子,畢竟來日方長,往後淡藍尿床的機會怕是有的數,總不能天天都洗床單吧。
小癢奴還是沒忍住癢,失禁的同時用力張開了雙腿,膝蓋緊緊夾住向自己的方向收了回來。
“咿、咿——主人、對,對不起……對不起——!”淡藍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被嚇出了眼淚,可胯下的清流許是憋了太久,始終不得停,就造成了一個淡藍漏尿著對莫莫求饒的奇異繪圖。
收回剛才的話,淡藍離一個真正合格的癢奴,還差了很遠呢。只不過今晚,淡藍怕是沒機會睡下了。不過相對的,她也能好好地在主人的撓癢中,再排泄一次了不是麼。
短短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一對好友的關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莫莫由一個知性的姐姐變成了嚴厲的主人,而淡藍則從一個歡快活脫的大學生淪落為一介卑躬屈膝的癢奴。她們還會回到從前麼,淡藍不知道,她只知道——今晚對自己來說又是一場新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