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爾少爺,有一份新的來訪預約,說是您的故交。”
“故交…好,放這里吧。”
接過預約信,梅琳·卡文迪許的名字躍入他的眼簾,這家伙好像是天命的……
艦長轉向身前的顯示屏,打開了天命的檔案信息系統。不得不說,自從有了布洛妮婭這個頂級駭客的協助,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梅琳·卡文迪許,卡文迪許家新任家主,曾任逆熵的執行者,大崩壞結束後加入天命,現任天命元老會議員…是個大人物呐…”
艦長一邊思忖著對方的來意,一邊退出了檔案界面,一閃而過的信息提示框吸引了他的注意。
“嗯?這是什麼玩意兒?一個被隱藏的視頻?”
幾聲鼠標按鍵的輕響後,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文件名出現在顯示屏上。
崩壞國紀:戰敗被俘的女將軍.avi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女武神們還有這種興趣?帶著旺盛的好奇與期待,心跳逐漸加速的艦長點開了視頻文件。
[newpage]
“幽蘭將軍,聖賢王陛下一會兒就到,請您稍作等候。”
鏡頭中央的無疑正是幽蘭黛爾,她並未穿著弑神裝甲,而是一套艦長從未見過的裝束。緊貼著少女身形的外衣勾勒出幽蘭黛爾婀娜多姿的誘人曲线,胸前高高隆起的山峰,盈盈一握的柳腰,兩相對比之下更是奪目。若是從後方觀察,便可以窺見,黑色絲襪包裹下微微翹起的臀线,在緊身衣裝的修飾下惹人垂涎。
純黑色打底,金色襯邊的緊致戎裝與挺拔的高筒長靴盡顯軍旅之風,倒是意外地與幽蘭黛爾的氣質莫名相符。閃閃發亮的黃金肩章訴說著主人彪炳的功勛,與她那頭靚麗的金色長發相得益彰;一綹黑色的絲質綬帶順著少女的肩胛繞向身後,隨著微風輕輕飄舞,為這位麗質佳人添上一分柔美之氣。瑰麗的水藍色眼瞳中充盈著一如既往的堅定,卻也埋藏著幾分難解的疑惑。
接到聖賢王密令的戍邊大將星夜兼程趕回了王都,路途中還知悉了聖賢王遭遇刺客的消息。看似風平浪靜的王都暗流涌動,幽蘭黛爾秀美的面頰上也不由浮現出一絲凝重。
這是什麼cosplay劇情片嗎?天命居然還拍過這玩意兒?幽蘭黛爾似乎還是女主角,扮演一位戰功赫赫,英姿颯爽的女將軍。這種熟悉的開篇,不禁讓艦長開始期待後續的發展,瞪圓了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視著顯示屏。
雕欄玉砌,瑰麗絢爛的屋舍顯然並非瓦舍勾欄,房間正中懸掛著一塊金碧輝煌的匾額。當艦長看到“白虎節堂”四個大字時,不禁打個激靈,對接下來的劇情走向有了大致的預期。不過畫面中的幽蘭黛爾顯然對即將降臨到自己頭上的陰謀一無所知。
嘈雜的步履聲,叮叮當當的金屬撞擊聲自門口傳來,全副武裝,身著重甲的衛兵魚貫而入,將幽蘭黛爾團團包圍,一名身著奇裝異服,頭戴狗頭面具的家伙在衛兵們的圍攏下粉墨登場。垂於腰際的褐色卷發隨著她的步伐左右搖擺,一身黑白相間的異域服飾顯得與周遭格格不入。不過單從衣衫勾勒出的曼妙身姿,凹凸有致的曲线而言,至少也是位美人胚子。
“胡狼太傅?”
看清來人之後,幽蘭黛爾顯得有些吃驚,畢竟她是奉命在此等候聖賢王陛下的。
“幽蘭將軍,按我煌國律,戍邊大將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當…罷官革職…不得錄用…”
“而你,幽蘭將軍,不僅擅離職守,還潛入王都,意圖刺殺聖賢王陛下,真是罪不容誅!”
“什麼,不…”
“眾軍聽令,給我拿下這個心懷不軌的叛賊!”
“是!”
胡狼顯然根本不打算聽對方的解釋。這些衛兵毫無疑問也都是唯她馬首是瞻的親信,立即對幽蘭黛爾展開圍攻。單憑這些個沒上過戰場的烏合之眾,原本不足以威脅久經戰陣的幽蘭黛爾。但她急著趕路,既沒有穿鎧甲,也沒有帶趁手的兵器。那柄防身用的佩劍對付攔路的匪徒盜賊倒是綽綽有余,然而面對全副武裝的重裝衛兵,恐怕很難造成殺傷。
實際的情況比幽蘭黛爾預計的更加凶險。這些衛兵的進攻的確毫無章法,但在狹小的空間中面對密集如雨的猛攻多少有些應接不暇。這些衛兵好並未使用常規的長槍短劍,而是個個手持錘頭,鐵棍等沉重的鈍器,最大限度地壓縮幽蘭黛爾閃轉騰挪的空間。而每當少女不及閃避,被迫挺劍相迎時,沉重的力道便震得幽蘭黛爾手腕發麻。另一方面倒是正如她預料,鋼制的長劍只能在衛兵堅固的鎧甲上劈出幾道淺淺的印跡。無論進攻還是後退,都無法改變情勢的惡化,縱使是幽蘭黛爾,也無力破解這必敗之局。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長時間的高強度作戰,即便是幽蘭黛爾也力有不逮,氣喘吁吁的女將軍將佩劍插入地面,勉強維持住搖搖欲墜的身形。源源不絕的汗滴自少女的額角簌簌滑落,眼冒金星,面頰緋紅表明幽蘭黛爾的體力幾近極限,整具身軀如醉酒一般綿軟。
“弟兄們,她撐不住了,我們一起上!”
面對四面八方涌來的衛兵,幽蘭黛爾掙扎著想要揮劍,然而酸痛無力的手指根本握不住劍柄。長劍自少女的指間脫落,失去支撐點的身軀也隨之撲倒在地面。
“快,抓住她!”
一擁而上的兵士牢牢按住少女的嬌軀,女將軍的脖頸被箍住,兩臂被反扭到身後,兩腿也被抱緊,完全被壓制。圍攏的兵士們見狀,紛紛掏出繩索,往幽蘭黛爾身上招呼。
精疲力竭的少女只能做出徒勞無功的下意識掙扎,而感受著飽滿嬌軀在懷中摩擦的兵士們更加興奮,即便隔著厚重的鎧甲,少女嬌柔軟嫩的胴體還是令他們熱血沸騰。衛兵們不由得對他們的俘虜上下其手,大肆揩油。幽蘭黛爾高聳的酥胸和誘人的翹臀自然難逃毒手,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玉腿也是重點照顧對象。直到看不下去的兵士長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這些家伙方才停手,認認真真地將幽蘭黛爾捆綁起來。
“混蛋…嗚嗯…嗚嗚…”
少女扭動著嬌軀,嘴巴里先是被塞進好幾團破布,直至口腔被完全填滿,不留一絲空隙,連丁香小舌也被壓迫得動彈不得。一顆鮮紅色的球體緊接著擠入幽蘭黛爾的朱唇之間,總計六條束縛皮帶分別沿著她的鼻梁兩邊、臉頰兩側和下頜繞後收緊,徹底封死了少女的雙唇。聯結成網,仿似牲畜口嚼一般的束縛帶明顯令幽蘭黛爾怨忿滿腹,拼命地掙動著身軀,在眾多重裝兵士的壓制下自然只是徒勞。
“嗚嗯!!”
女將軍的兩臂被反剪在身後,斜向交叉的臂膀被兵士向上提拉到極限,彎曲的指節恰能蹭到她的肩胛。猛烈而持久的疼痛令幽蘭黛爾也不禁秀眉微蹙,絲絲冷汗自額角滑落,少女掙扎著發出陣陣抗議,但在嚴實的封嘴措施下,只留下含糊不清的囈語。
對於這位他們頗為忌憚的驍將,相應的束縛措施自然也不含糊,用來捆綁的繩索據說是以凶獸禍斗的筋脈為核心制成,一旦被綁上就絕無掙脫的可能。綁繩首先纏上少女的雙腕,密密匝匝的繩圈肉眼甚至分辨不請,繩圈收攏之後再從中央豎向纏繞兩圈,結成緊固的十字結,將俘虜的手腕徹底封鎖。衛兵們將繩索向上一提,幽蘭黛爾本就拉扯到極致的臂膀立時發出一陣響亮的嘎吱聲,少女也不禁被逼出幾聲低沉痛苦的嗚咽。
向上提拉的繩索繞過少女光潔白皙的玉頸,搭上肩胛,再從腋下繞回,順著兩條纖柔的臂膀,一圈一圈地在俘虜的手臂上緊密地纏繞了十余圈。在綁繩的拉扯下,女將軍的酥胸不由向上一挺,從衛兵們的視角看來,光滑玉潤的乳肉若隱若現,不由得大咽口水。
將俘虜的雙臂綁縛牢靠,繩索接著又從背後繞回胸前,圍攏著她高聳的雙峰環繞。一個收到最緊的倒八字型繩圈鎖住了幽蘭黛爾的酥胸,繩索的勒壓令少女豐滿誘人的玉乳更加膨脹,眼看就要突破衣衫的束縛了,同時這也讓她有些氣悶,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綁繩最後繞回到幽蘭黛爾頸下,在她的手指無法觸碰的地方以數個死結收攏。但這並不算完,衛兵們將塗著強力黏膠的海綿塞入俘虜掌中,手指回握成拳,外側再用特制膠帶層層密封,不打算給幽蘭黛爾任何解繩的機會。
身為常勝不敗的沙場宿將,幽蘭黛爾還從沒體驗過淪為俘虜的感覺。此刻她的兩臂被高高吊起,撕扯的劇痛令她倒抽涼氣,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雙腕上緊密勒壓的繩索幾乎令她失去了對手掌的控制,發麻的手指一動都動不了。而她傲人的雙峰,更是被毒蛇一般的綁繩緊緊絞纏,只要她稍有掙扎的動作,綁縛胸部的繩索便會被帶著一起挪動。輕裝衣衫自然無法替她阻擋著可怕的折磨,緊綁的繩索自各個角度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她豐盈的玉乳。
再往下,幽蘭黛爾柔滑平坦的小腹也披上了一層縱橫交錯的繩衣,呈菱形交錯的繩網將她的腰腹分割成一個個小塊。綁繩緊接著便貼上少女修長的雙腿,自大腿根直至腳踝,密不透風的繩圈緊致地排列在她足蹬的黑色高筒靴上。與綁縛手腕的繩圈類似,雙腿上的綁繩同樣采用了橫向捆綁,豎向加固的十字結綁法。俘虜的雙腿如同被塗上了強力粘劑,一絲一毫也無法分開。綁縛結束後,衛兵們扶起少女的身軀。如此嚴密的繩索捆縛下,幽蘭黛爾甚至無法把控平衡,站立不穩。
幾乎是眨眼之間,威風凜凜的女將軍就被緊固而密集的繩索綁成了一個毫無抵抗力,任人宰割的肉粽。被稱作胡狼的家伙走上前來,伸出食指與拇指掐住俘虜的兩頰,順勢托起幽蘭黛爾的下頜,迫使她的臉轉向自己。哪怕是隔著面具,那股趾高氣昂,得意洋洋,忘乎所以的情緒也過於顯著了。
“聲名遠播,威名赫赫的大將軍幽蘭黛爾,戰無不勝的沙場宿將,我看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有多麼厲害。”
“嗚嗯!!”
幽蘭黛爾自然要抗辯,那不過是因為你搞什麼陰謀詭計,有本事來戰場上一決勝負。可惜被擄為階下囚的少女只能發出激烈的嗚嗚聲以示抗議,而胡狼太傅這樣的陰謀家,即便知曉了她的話語,也只會不屑一顧而已。
被胡狼勾起下巴,幽蘭黛爾被迫注視著對方的雙眸。四目相對的兩人進行著激烈的交鋒,幽蘭黛爾自然絕不會就此服軟,桀驁不羈的目光似是在訴說,休想令我屈服;相對的,胡狼的眸子里正燃燒著一股充滿征服欲的熊熊烈焰,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還算有點兒意思,不然可真白白浪費我的精心謀劃了。把她帶下去,我們該走了。”
“是!”
衛兵將一副錚亮的項圈扣在幽蘭黛爾脖頸上,冰冷的觸感令少女不禁打個哆嗦。衛兵握起項圈前端的鎖鏈,拉著俘虜向外行進。
“嗚嗚嗚!!!”
“哼,你不是想見聖賢王陛下嗎,我們這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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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被綁成一根肉棍的幽蘭黛爾根本寸步難行,頸部綁繩的勒壓迫使她不得不“邁開步伐”,少女只得拼盡全力,驅使著被並攏捆縛的雙腿,一蹦一跳地勉強跟隨著衛兵的腳步。一眼望去沒幾步的路途,此刻卻顯得有些遙不可及,綁繩緊密的束縛與摩擦不一會兒便令她氣衰力竭,全憑著強韌的意志堅持。好不容易捱到了路途的盡頭,松懈下來的幽蘭黛爾一個趔趄,直接從階梯上滾了下來,實屬狼狽。
胡狼似乎也沒有了譏諷她的興趣,只是讓衛兵將俘虜架上了早已准備妥當的囚車。以精鋼打造的狹小囚籠將將能容下少女的身軀,幽蘭黛爾的腦袋被卡在囚籠外,身體則被安置成雙膝跪地,小腿向身後翻折的姿態。一股新的繩索連接在幽蘭黛爾的雙腕與腳踝之間,微微弓起的身軀赫然呈現出直立駟馬的形態。
行吧,至少比並腿跳要強多了,被押上囚車的少女竟然莫名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嗚嗯!!嗚嗚!!”
囚車開動起來後,幽蘭黛爾才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離譜,畢竟胡狼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折磨俘虜的機會呢?緊貼在少女胯間,與囚車的輪軸相連,用鋼絲擰成的粗繩不停摩挲剮蹭著她的敏感地帶。隨著車輪轉動的頻度加大,幽蘭黛爾的秘密花園很快就遭了殃,大腿內側的絲襪在鋼繩的反復摩擦下支離破碎。輕薄的蕾絲小褲幾乎起不到任何防護作用,粉嫩的唇瓣不一會兒就了反應,黏膩的汁水透過小內,沿著幽蘭黛爾的大腿內側緩緩滴落。可憐未歷人事的少女,面對如此惡毒的折磨,不知所措,很快便臉紅心跳,氣喘如牛了。
這支招搖過市的隊伍煞是惹眼,街道兩旁的行人紛紛駐足,投來了好奇而關切的目光。騎著一匹黑色駿馬,走在隊伍前列的胡狼掃視著兩側的人群,這種居高臨下,傲然睥睨的感覺著實令她心醉,得意之情溢於言表。胡狼向手下打個手勢,會意的衛兵們開始扯著嗓子,向圍觀的民眾介紹囚犯的“罪狀”。\t在他們編排的故事中,戍邊大將幽蘭黛爾背叛了煌國,與朝中重臣勾結,擅離職守,潛入王都,意圖刺殺聖賢王。人群霎時間爆發出激烈的叫喊與謾罵。
“該死的叛徒!”
“去死吧,叛徒!”
“殺了她!殺了他!”
“該死的婊子!”
“嗚嗯!!嗚嗚!!”
周遭的喝罵聲不絕於耳,一個個肮髒汙穢,不堪入耳的詞語鑽進幽蘭黛爾的耳朵,刺激著她的神經。少女掙扎著抬起頭,民眾望向她的目光極度鄙夷,簡直像是在最為下賤的妓女。縱使她並非什麼愛慕虛榮之人,這情形依舊令她倍感屈辱,面頰發燙,俏臉通紅,顫抖的銀牙將唇間的塞口球咬得嘎吱作響。強加的罪名與民眾的辱罵激起了幽蘭黛爾猛烈的反抗,但回應她的只有越掙越緊的綁繩和胯間激烈的刺激。自少女口中發出的,憤怒的嗚嗚聲,很快便在股繩的刺激下改變了聲調,變得像是驚慌失措的嬌嗔,頓時引得圍觀的民眾哄堂大笑。
“哈哈,你看她的臉。”
“都紅成那樣了,哈哈。”
“快看快看,下面都出水了!”
“哈哈,真是下賤的婊子!”
“殺了這婊子太浪費了,不如送進燕春樓…”
“好主意,哈哈哈哈!”
氣惱與憤懣同時在少女的胸中縈繞,被繩索緊綁的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幽蘭黛爾從未預料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得如此境地。熊熊怒火在她漂亮的水藍色瞳孔中燃燒,若非被五花大綁的繩索捆縛得動彈不得,她早已將那個帶著狗頭面具的混蛋碎屍萬段了。
輕侮與辱罵未曾令她的意志屈服,敏感地帶的持久刺激,卻令幽蘭黛爾有些招架不住。深深嵌入秘密花園的繩索分秒不停地攻擊著少女的穴壁,黏膩的蜜汁已經幾乎將幽蘭黛爾的小褲浸透,如細長溪流一般,順著她的大腿曲线汩汩滲出。
“嗚嗯!!”
一塊圓滾滾的飛石正打在幽蘭黛爾的酥胸之上,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少女猝不及防。這成為了場面失控的開端,人聲鼎沸,群情激奮的圍觀人群紛紛加入了投擲東西的行列。石塊、泥土、雞蛋乃至菜葉,任何手中能扔的東西綿延不絕地向幽蘭黛爾的身軀上招呼,一時找不到可以扔的東西,就直接向少女潑水。
噼里啪啦的聲響不絕於耳,稀奇古怪的各種玩意兒從四面八方飛來,雨點般地打在少女身上。幽蘭黛爾的臉頰、脖頸、酥胸、大腿甚至翹臀都相繼被打中,輕薄的胸衣乃至腿上的黑色絲襪相繼被水淋透,被繩索緊緊捆綁而凸起的雪膩皮肉顯得分外誘人,若隱若現,渾圓如玉的高聳雙峰似乎也讓圍觀的人群更加激動。甚至連押解她的衛兵也參與其中,開始用手中的棍棒敲打幽蘭黛爾的嬌軀。
這場飽含羞辱的游街整整持續了半個時辰,在一行人抵達目的地時,幽蘭黛爾已經精疲力竭,意識模糊,連發出嬌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圍攏上來的衛兵幾乎是挾持著他們的俘虜走下了囚車,濃密的汁液順著幽蘭黛爾的大腿滑落,在她的身下留下一綹狹長的水跡。
昏黃的火光映照在幽蘭黛爾緋紅的面頰上,少女的眼皮下意識地一跳。稍稍回過神來的幽蘭黛爾意識到自己被抓進了王都的天牢中,可對此她也是一籌莫展,無能為力。這一連串的折騰幾乎抽干了她的每一分力氣,緊綁的繩索更令她無從反抗。恍惚之間,幽蘭黛爾在衛兵們的挾持下,抵達了最終的目的地。
[newpage]
“聖賢王陛下,幽蘭將軍前來覲見。”
胡狼這一句話仿若平地炸驚雷,幽蘭黛爾頓時清醒過來,驚愕地抬起頭。晦暗的火光下,漆黑的石壁上懸掛著一具嬌小的軀體。僻靜的囚牢內,除卻畢剝燃響的火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吐息聲。聽起來,那位被胡狼稱作聖賢王的嬌俏少女的喘息聲簡直細弱蚊蠅,比起疲憊不堪的幽蘭黛爾還要更加虛弱。
“嗚嗯!!”
衛兵推搡著幽蘭黛爾,迫使她幾步小跳來到石壁前。緊接著幽蘭黛爾的小腿後側便結結實實地挨了兩記棍擊,吃痛的少女身形不穩,搖搖欲墜,衛兵則趁勢按住俘虜的肩胛和後背,逼迫她身形下壓,雙膝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任憑憤懣的幽蘭黛爾如何掙扎,兩旁的衛兵都死死控制住她的身軀,越來越強的壓迫令少女的雙膝硌得生疼。
“真是不懂禮數,覲見聖賢王陛下還如此喧嘩。”
似乎是被一連串的嘈雜聲驚醒,被懸掛在石壁上的少女終於睜開了雙眼。借著若有若無的光线,幽蘭黛爾得以辨請眼前少女的臉容。皎潔如月的臉頰上滿是倦態,靚麗的淡藍色瞳孔蒙上了幾分陰霾,一張一合的櫻唇似乎吐露著什麼話語,幽蘭黛爾可以確認,這張熟悉的面龐無疑正是聖賢王觀星陛下。
極具標識的雪白長發如瀑垂落,直至腰際,貼附在臉頰兩側的發絲卻格外凌亂。閃閃發亮的金色牡丹發飾正是她王族身份的象征,平日里從不離手的羽扇正靜靜匍匐在少女身下,無聲地訴說著主人被囚於監牢的糟糕處境。
白皙細嫩的手纖柔腕與頭齊平,各被一副半圓形的鋼制鎖環銬在石壁上,少女的脖頸和腳踝同樣被鐐銬緊鎖,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在了囚牢的石壁上。原來胡狼這個野心勃勃的家伙,早在設計陷害幽蘭黛爾之前,就已經秘密囚禁了聖賢王觀星,獨攬朝堂大權,難怪她如此有恃無恐。
“胡狼,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你不是非常清楚嗎,聖賢王陛下?都怪你不肯配合,我只能先把幽蘭將軍請過來了。”
“哼,那你不妨故技重施,何須孤配合?”
“別裝傻了,你跟麗塔之間有一套特殊的密語,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想讓孤把麗塔也誆過來?做夢!”
“也好,既然陛下暫時還不願意配合,那就讓我好好期待一下,幽蘭大將軍掙扎慘叫的聲音,跟普通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吧。”
胡狼托起俘虜的面頰,解開錯綜復雜的束縛皮帶,卡在幽蘭黛爾唇間的塞口球就勢掉出。塞滿少女口腔的布團早已被唾液浸透,長時間的壓迫擠壓讓她的口腔酸脹發麻,即便布團被取出後一時也未能恢復知覺。大張的朱唇,外翻的香舌,自唇間連綿不絕墜落的香津,簡直像極了因炎熱而吐舌的小狗,就連周圍的衛兵都被這副滑稽的姿態逗得哄然大笑。
“哼,白瞎了這麼漂亮的臉蛋。”
胡狼口中莫名蹦出的話語,不由讓人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因為嫉妒她人的美貌才選擇以面具示人。在此之前,落到她手里的俘虜,要麼是在持久的高強度調教折磨下徹底屈服,要麼就是玩膩了之後,被賣到奴隸商人或是春樓手中。
突然閃出的一點寒光令幽蘭黛爾心中一凜,雪膩的肌膚上泛起一陣雞皮疙瘩。胡狼從寬大的衣袖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搭在幽蘭黛爾的玉頸下側,隨即又滑落到少女高聳入雲的雙峰之間。玉乳上傳來的冰涼觸感一時令她慌了神,被繩捆索綁的少女仿若受驚的小鹿,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結果就是柔滑的小腹上挨了一記凶狠的踢擊。
痛得倒抽涼氣,彎下身軀的少女,隨即又被胡狼掐住玉頸,扳了回來。銳利的小刀映出幽蘭黛爾略帶驚慌的臉孔,向著她的胸口發動了進攻。
“滋啦!”
一陣異常刺耳的切割布料聲後,俘虜身前輕薄的胸衣被徹底撕裂,豐盈玉潤的酥胸“唰”地從缺口彈了出來,雪里透紅的玉乳在火光映照下煞是惹眼,宛如一塊剛剛出爐的草莓蛋糕,十分地嬌艷可口。
幽蘭黛爾的臉上再次泛起陣陣紅暈,畢竟身經百戰的大將軍也還只是一個未歷人事的娉婷少女。隱秘部位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占據了幽蘭黛爾的內心,原有的冷靜與理智一點點地從少女的大腦中蒸發。
“喲,這麼快就害羞了,我可還沒開始呢。”
“……”
胡狼故意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好整以暇地將少女軍裝外衣上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失去了衣衫的庇護,少女身上只剩下輕薄如無物的真絲內衣,柔嫩似水的肌膚近在眼前。胡狼獰笑著揮舞起手中的利刃,隔著面具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狂野的氣息。俘虜的貼身內衣被撕得粉碎,幽蘭戴爾雪白無暇,如白玉一般的肌膚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唔…”
胡狼將手掌撫上幽蘭黛爾的後背,順著曲线一路向下,直至少女的翹臀上方,享受著肆意蹂躪俘虜的暢快。上身完全赤裸的幽蘭黛爾不由羞紅了臉,緊咬著雙唇說不出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更令她驚恐的是,被胡狼拂過後背時,身體竟然傳來一陣莫名的快感,似乎是在享受這種被當作物品對待的感覺。
久經沙場的將軍居然沒有留下一絲傷痕,光滑如玉的潔白肌膚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輝,無疑讓胡狼的嫉妒心進一步加重。如鷹爪一般的五指狠狠攫住少女的玉乳,似乎是恨不得將這坨肉球,像擠氣球一樣擠破。極富彈性的豐腴乳肉在胡狼凶狠地施壓下,被擠成幾塊肉團,因受力而膨脹的肉團卻反過來包裹住了施虐者的手掌。雙手仿佛置入清涼的溪水中,沁人心脾,一時間竟令胡狼有些失神。
“哼,看來沒那麼容易能解決呢。”
回過神來的胡狼迅速將雙手抽離,轉而掏出了一瓶粉紅色的液體。胡狼故意將玻璃瓶貼在俘虜的臉頰上緩緩搖動,閃爍著妖異光芒的液體也確實令幽蘭黛爾心跳加速。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說不准就是春樓老鴇給妓女服用的那種藥劑。
胡狼滿意地注視著少女神色的變化,幽蘭黛爾的雙眸中明顯地摻雜了幾分恐懼,這正是她想要達到的效果。胡狼捏住俘虜的雙頰,迫使她雙唇大張,隨即將瓶中的液體一股腦兒地全數倒入幽蘭黛爾喉中。
“咳咳…你…什麼…”
藥劑順流而下,很快抵達了少女的小腹,如同點燃引信的火星,眨眼間便激發出熊熊燃燒的情欲之火。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冰冷的身軀很快暖和起來,幽蘭黛爾的喘息聲愈加粗重,吐息也變得濕潤起來,好似眼前蒙上了一層薄霧。升騰的情欲烈火迅速擴散到全身,幽蘭黛爾的視覺、聽覺、嗅覺在欲望的籠罩下大為鈍化。與此相反,少女整具身軀的觸覺和敏感程度疾速上升,連空氣輕輕吹落在身上的感覺都無比清晰。
俘虜的這副模樣完全符合胡狼的預期,她伸出食指,輕輕觸碰幽蘭黛爾軟嫩的乳尖。少女赤裸的玉體如觸電一般嬌顫不止,飽含嫵媚的嚶嚀自她的朱唇間溢出。
“嗯啊…呀啊…哈啊”
羞恥、痛苦、不甘卻又無能為力,前所未有的復雜情感交織在幽蘭黛爾胸中,她沉重地喘著粗氣,想要大聲咆哮,卻吐不出半個詞語,宛如一只落入陷阱的雄獅,奮力掙扎卻越陷越深。自己的嬌吟與喘息縈繞在耳畔,恐懼與興奮同時撞入少女的心頭,她簡直不敢相信那聽起來淫靡異常的呻吟是從自己的嘴巴里發出的。但與她自主的意識相反,一股莫名的歡愉之情不受控制地開始在體內蔓延。
被胡狼不斷撥弄的乳頭首先起了反應,充血硬立起來。兩顆粉嫩的櫻桃被拉得又細又長,難忍的瘙癢自乳尖向整個乳房擴散。與此同時,在藥劑的作用下,少女傲然聳立的一雙玉乳愈發膨脹。積聚在胸口的洶涌熱流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幽蘭黛爾的理智,酸麻癢脹同時淤積在雙乳,即將抵達忍耐的臨界點。
胡狼的手掌適時地攫住俘虜的兩坨肉球。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皎白甘甜的乳汁一股腦地從堅挺的乳尖噴薄而出,強勁的力道甚至在囚牢的石壁上砸出一個小坑。
“陛下,你先來嘗嘗如何?”
一旁的觀星早已閉上雙眼,不忍再目睹這悲慘的場景。然而胡狼得意的狂笑和幽蘭黛爾淒厲的哀鳴如同一柄沉重的錘頭,不停敲打著她脆弱的神經。
“好啦,獨角戲就到此為止吧,看起來聖賢王陛下也已經厭倦了,那接下來…”
胡狼向身後的衛兵打個手勢,早已飢渴難耐的兵士們欣喜若狂,如餓虎撲食一般,爭先恐後地涌向幽蘭黛爾。
“住手…呀啊…快住…哈啊啊…嗚嗯…”
一擁而上的衛兵將幽蘭黛爾撲倒在地,少女嬌柔的身軀上滿是粗糙的手掌。圓潤飽滿的玉乳首當其衝,被數不清的大手輪番蹂躪,時而被拉成長條,時而被揉成饅頭,時而被壓成圓餅。雙峰頂端的乳粒更被毫不留情地握住拉長,再次充血硬立起來。時刻不停的刺激令幽蘭黛爾嬌吟連連,不光是迷人的俏臉,少女整具雪白的軀體都開始泛起潮紅。
更為凶狠的衛兵則趴在幽蘭黛爾大腿上,扒開少女粉嫩的唇瓣,將手中的粗鐵棍徑直捅入花穴中。粗重的鐵棍旋轉著向前突進,冰冷的觸感令少女的下體一陣哆嗦,肉穴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嬌嫩的蜜穴內壁緊緊貼在鐵棍表面。隨著鐵棍插入得越來越深,毛糙的表面對穴壁的剮蹭也越來越猛烈。敏感地帶的疼痛撕扯著幽蘭黛爾的神經,少女的喘息加速,銀牙緊鎖,不願發出哪怕一聲痛苦的嗚咽。
“嗚嗯…呀啊…啊噢噢噢…”
然而這些窮凶極惡的家伙豈會就此罷手,幽蘭黛爾的菊穴隨即便遭逢毒手。衛兵們一邊拍打著俘虜豐盈玉潤的翹臀,一邊扒拉開兩片雪白的臀肉,將同樣的鐵棍插入暴露出來的後庭中。比起蜜穴被侵入,更為狹小的菊穴被強行擴張撕扯的痛楚要更為劇烈。異物接二連三地粗暴侵入終於令幽蘭黛爾支撐不住,痛苦的哀嚎與衛兵們得意的狂笑相互交織,回蕩在狹小的囚牢中。
“夠了!孤答應你就是。”
不忍再目睹忠心耿耿的幽蘭將軍受辱,聖賢王觀星最終還是應允了胡狼的要求,盡管這很可能會導致更為糟糕的結果。
“這才對嘛,聖賢王陛下。要是你早些決定,幽蘭將軍也就不用受這麼多苦,我們都能輕松不少。當然,如果你要耍什麼花招的話…”
胡狼轉過身,鋒銳的刀刃貼上幽蘭戴爾的面頰。
“陛下最好多為你忠心的下屬考慮考慮。”
“卑劣無恥。”
“多謝夸獎,我可不在意什麼正當性。”
“哼。”
縱使觀星氣惱得臉色鐵青,在胡狼的威脅下,她也別無他法。可一旦連麗塔也落入胡狼手中,恐怕就再沒有人能阻止這家伙的陰謀了。可惡,就沒有什麼能扭轉乾坤的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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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陛下還在等您,您看…”
“啊,煩請尊使稍作等候。既然要面見陛下,還請容我梳妝一番。”
身為煌國宰相,麗塔自然認得出那信上的字跡毫無疑問地出自觀星陛下之手,玉璽印章也貨真價實,這位使者也是熟人。信的內容倒也合情合理,調皮的觀星陛下的確會不時與她進行一些私密的游戲,以緩解繁重政務的壓力。不過,往常更多地由麗塔來扮演主動的角色,而這次,觀星陛下似乎更想自己主動。
隨信一並送來的還有一個古朴精巧,造型精美的木盒,不過盒中擺放的並非什麼寶物,而是整齊地排列著兩捆繩索,一個塞口球以及一副眼罩。麗塔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一抹淺笑,既然觀星陛下難得地想主動一次,自己又怎能不滿足這小小的願望呢。不過,總有一絲微妙的違和縈繞在麗塔的心頭,思慮再三,她還是決定留一手准備,希望自己不安的直覺只是杞人憂天。
“久等了,尊使,我們這就開始吧。”
煌國宰相不單擁有智計過人的頭腦,精致絕倫的美貌也是世所罕有。酒紅色的瑰麗眼眸有種不可思議的魔力,仿佛能直擊人的心靈深處。好在灰金色的俊逸秀發遮住了她的左眼,不然單是一只眼瞳都如此誘惑迷人,實在難以想象,若是與這位絕色佳人雙眸相對,恐怕當場就會被勾走魂魄吧。
麗塔換上了一身白底金邊的高開叉旗袍,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在緊身旗袍的修飾下更添幾分魅惑氣息。脖頸與雙峰之間的弧形開口,將酥胸上側的雪白肌膚展露出來,順著它的曲线便能發覺,黑色文胸掩映之下若隱若現的豐盈玉乳,惹人遐思。小腹處一個菱形切口,恰好將麗塔性感的肚臍圍攏在中央,是在是誘惑滿滿,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裸露的香肩與玉臂如明月一般皎潔,與少女頭戴的薔薇花飾正相襯。
烏黑油亮的黑色絲襪包裹著煌國宰相修長光潔的玉腿,黑白掩映之間更顯優美動人,旗袍下擺與黑色絲襪之間的絕對領域就更不必說,簡直是殺人利器。這幅人間絕景令使者都不禁瞪直了眼睛,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得罪了,宰相大人。”
漆黑的綁繩在他靈巧的手指牽引下,很快將麗塔的雙臂在身後豎直綁牢,緊密排列的繩圈將少女的手臂捆縛得如同一根肉棍。挺拔的酥胸在簇擁的綁繩勒壓下,幾乎要蹦出衣衫,雪白如玉的柔嫩乳肉令使者也不由得大咽口水。塞口球和眼罩隨即將麗塔的嘴巴和雙眼封鎖,上身被綁縛牢靠的煌國宰相在使者的攙扶下走出了府邸。
麗塔感覺到自己被送進一頂轎子,安置在其中的座椅上。她修長勻稱的雙腿隨即被抱住,並攏在一起,自大腿根部向下,直至腳踝皆被密密麻麻的繩網覆蓋。末了,一截短繩連接在麗塔座椅下的腳踝與椅背後的手腕間,少女被迫高高挺起前胸,身軀被牢牢固定在轎子中的座椅上。座椅上凸起的木棍恰好擠在麗塔的大腿之間,直挺挺地插入少女的秘密花園,同時還隨著轎子前進的頻度,一上一下地緩慢抽插。
麗塔連帶著座椅一同被運入了關押觀星和幽蘭黛爾的囚牢內,得意忘形的胡狼仔細端詳這她新的俘虜,思忖著該如何折磨這位煌國宰相,她的死對頭。
可還沒等胡狼囂張的狂笑落幕,震天的喊殺聲便響徹四周。得到麗塔的傳信,一路尾隨著煌國宰相的蹤跡的琪亞娜王女,率領著城防軍突入天牢,當場抓了胡狼一個人贓並獲。早有准備的麗塔用藏在指間的刀片切斷了綁繩,制服了試圖負隅頑抗的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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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煌國貴族青年與淑女在舞池中翩然起舞,聖賢王觀星與圍攏在身側的軍政要員談笑風生,琪亞娜王女心不甘情不願地在一邊旁聽。成功剪除了以胡狼為首的叛黨,又時值新年,聖賢王便順勢舉辦了慶功宴兼新春宴。只是並非所有的賓客都能樂在其中,比如幽蘭大將軍。雖然換上了晚禮服,但戎馬倥傯的生涯還是令幽蘭黛爾與如火如荼的宴會格格不入,她接連拒絕了眾多貴族的搭訕,打算找個僻靜的角落休息一會兒。
一只玉手搭上少女的凝脂香肩,此前被繩綁囚禁,折磨凌辱的經歷顯然還讓她心有余悸,幽蘭黛爾不禁打個激靈。
“麗塔?”
“幽蘭黛爾大人,還玩兒得盡興嗎?”
“呃,該怎麼說呢…”
“呵,麗塔可否借用您一點時間呢?”
“當然可以!”
幽蘭黛爾長舒了一口氣,在完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面龐簡直可以是天降救星。早就想逃之夭夭的少女立刻應允了麗塔的請求,如果幽蘭黛爾得以知曉煌國宰相的一些特殊興趣,不知她是否還會答應得如此干脆。
“那麼,這邊請。”
麗塔自然而然地拉起幽蘭黛爾的手,不明所以的幽蘭黛爾用右手提起禮裙,匆匆忙忙地跟隨著麗塔的腳步,離開了舞池。
“麗塔,我們這是去哪邊。”
優雅的女性並未回答,而是自顧自地前行。兩人的手緊緊相連,宛如熱戀中的情侶。穿過大廳,步入長廊,在盡頭轉入一條僻靜的小道。溫潤的陽光映照在二人身上,麗塔的灰金色秀發在風中肆意飛揚,淡淡的清香順勢鑽入幽蘭黛爾的鼻腔,那顧盼生姿的嫵媚不禁令她心蕩神搖。
走過長長的步道,兩人最終拐進一個偏僻的儲物間。宴會正進行到高潮,府邸中幾乎所有人都集中在宴會廳,儲物間內自然空無一人。
“幽蘭黛爾大人…”
麗塔的雙手搭上幽蘭黛爾的雙肩,一把將她推倒在身後的木桌上,桌面上擺放的物品紛紛落地,叮叮當當的聲響好似敲擊在兩人心頭。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幽蘭黛爾的預期,手足無措的少女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呼吸加速,臉紅心跳。
“麗塔,你…嗚…”
不等她說完,煌國宰相嬌艷可人的櫻唇已經貼上了幽蘭黛爾的雙唇,熱烈地擁吻起來。
“不…這…”
幽蘭黛爾慌忙地想要推開對方,可能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她所謂的抵抗有多麼軟弱。麗塔輕輕攏住眼前佳人的雙臂,另一只手則徑直探入幽蘭黛爾的低胸禮服內。羞紅了臉的幽蘭黛爾只是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隨即就放棄了抵抗,任由麗塔將她纖柔的雙臂收攏在一起。不由讓人懷疑,被繩綁囚禁的經歷改造了她的心智。
純黑色的蕾絲文胸被麗塔干淨利落地卸下,微微泛紅的小櫻桃已經被她的食指與中指夾在當中,持續不斷地揉捏。
“哈啊啊…”
驍勇善戰的女將軍仿佛泄了氣的皮球,徹底癱軟在長桌上,在兩人的交鋒中毫無招架之力,一潰千里。麗塔的手已經滑向雪白的禮服長裙,將裙撩起後,徑直衝向幽蘭黛爾的黑色小褲。
“嗚嗯…嗚嗯…”
女將軍的雙唇被死死封住,麗塔驅使著她靈巧的香舌,撬開了對方緊閉的牙關,鑽入幽蘭黛爾的口腔之中。與此同時,純黑色真絲小內也被麗塔一點點褪下,幽蘭黛爾只覺得下體一涼,一根包裹著絲綢手套的玉指肆無忌憚地突入她的花穴之中。
“嗚嗚!!嗚嗚!!”
胯間被粗暴地侵入令幽蘭黛爾的嬌吟也隨之升溫,敏感地帶的刺激幾乎已經奪去了她的理智,少女仿若置身雲間,恍然中竟有股飄飄欲仙的暢快。
麗塔的整個身軀都扭動起來,兩具優美動人的軀體火熱地絞纏在一起。兩人的絲襪互相磨蹭發出的“沙沙”聲分外悅耳。
嬌喘連連的幽蘭黛爾很快就使不出一點力氣,在這座戰場上,她遠遠不是老練的煌國宰相的對手。麗塔將懷中佳人的身軀翻轉,把她帶著長筒絲綢手套的雙臂反扭到身後,平行交疊。不等幽蘭黛爾有所反應,一副漆黑的皮銬便鎖上了她的雙腕。緊接著棕色的綁繩迅速地將少女的雙臂捆縛結實。
幽蘭黛爾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之時,麗塔適時地再次將指尖插入她的花蕊之內。女將軍霎時就渾身發軟,喘著粗氣,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毒蛇一般的綁繩將她的上身綁了個結實。棕色的繩索縱橫交錯地凌駕於潔白的晚禮服之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樣之美。
煌國宰相顯然是個繩縛高手,簡單而相互聯結的繩網令幽蘭黛爾動彈不得,無論如何掙扎都沒有一點兒松動。長長的裙擺被撩起,被環繞的繩索固定在腰間,麗塔緊接著在幽蘭黛爾的胯部編織出一條繩褲。中間打了好幾個繩結的綁繩繞過幽蘭黛爾大的胯間,深深地吃入秘密花園之中,然後再繞到背後,連接到捆縛雙臂的繩圈上。
麗塔再次將幽蘭黛爾的身軀翻轉,如餓狼一般撲上了少女的身軀,使勁拉扯著胯間的那條綁繩。嬌嫩的花芯飽受摧殘,高聳的酥胸被不斷摩挲,嘴巴完全被麗塔靈巧的香舌攻占,幽蘭黛爾僅剩的一絲理智隨之被徹底撕碎。黏膩的蜜汁滴滴答答地從半空墜落,分不清究竟來自於誰,兩人已經被徹底卷入欲望的火焰中,熱烈地交合著,
“誒呀,二位正是好雅興啊。”
“觀…觀星陛下?”
完全預料之下的情況令煌國宰相也不禁愕然,而被她壓在身下的幽蘭將軍早已意識模糊,魂飛九天外了。
“來呀,為孤的宰相大人更衣。”
“觀星陛下?嗚嗯…”
幾名衛兵扳住麗塔嬌顫的身軀,將她的雙臂反剪在身後,三下五除二便將少女同樣綁縛成了一只肉粽,煌國宰相的的確確穿上了一件嶄新的繩衣。
麗塔與幽蘭戴爾的身軀被繩索面對面地綁在一起,一根柱形的可伸縮圓棒分別插入兩人口中,直抵咽部。如果想讓自己的咽喉舒服一些,就要將口中的圓棒壓向另一側。如此一來,自己這邊的圓棒會受力收縮,而另一側便會相應地伸長。這樣的設計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折磨俘虜的心智,讓她們自相攻訐,抽不出掙扎的精力。
兩人的胯間同樣被塞入了一根同樣規格的圓棒。只是與口腔中的不同,侵入二人秘密花園中的圓棒設有特制的卡口,只能受力伸長而無法自主收縮。等到麗塔和幽蘭黛爾發覺這一點,圓棒已經被拉到最長狀態,死死頂在她們的花穴最深處。
“既然你想要新歡,那孤就滿足你的願望。來呀,把她們送到孤的寢宮中,孤要好好看她們如何恩愛。”
“嗚嗚!!嗚嗚!!”
麗塔與幽蘭黛爾被一並放進一口長木箱中,任憑二人如何掙扎都注定徒然無功,這次等待她們的將是無法逃脫,永無止境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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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天命的大人物找我有何貴干?”
“弗洛伊爾·阿斯特拉德,神城集團總負責人,你背地里的那些勾當,我們可一清二楚。”
“呵,天命元老會的議員,千里迢迢就為了說這個嗎?”
梅琳·卡文迪許的神情一滯,他沒料到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艦長摸透了,開始重新考慮對策。
“元老會當然有自己的考量,只要弗洛伊爾先生肯配合我們的行動,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忽略。”
哼,我就知道,艦長心中冷笑,嘴上還是保持著表面的禮貌。
“哦,有什麼我能效勞的?”
“據我們了解,神城集團曾研制過能夠抑制崩壞能的藥劑,我們需要穩定的供應。”
果然,這家伙沒安什麼好心,抑制崩壞能的藥劑,那玩意兒是用來對付女武神的。天命元老會恐怕要對女武神部隊展開清洗,矛頭直指現任主教德麗莎·阿波卡利斯。
“沒問題。”
各懷鬼胎的二人達成了口頭協議,互相把對方當成了下一步計劃的墊腳石,至於鹿死誰手,那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