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社奉行要在鳴神大社開銀趴
聽說了嗎,社奉行要在鳴神大社開銀趴
汗流浹背的影步履蹣跚地挪動著身軀,脖頸上嚴苛的束縛幾乎令她喘不過氣,再加上還和八重神子被綁縛在一起,身體完全使不出力,走不過幾步就氣喘吁吁。
目光所及,滿地狼藉,簡直不敢讓人相信這地方是莊嚴肅穆的鳴神大社。稀奇古怪的裝飾,散落遍地的各種束縛道具,幾乎淌滿了地面,散發著陣陣惡臭的乳白色濁液,凡此種種,簡直可以說與神社背道而馳。
惱怒,憤恨,羞恥直至無力,即便目睹此情此景,被繩捆索綁,輪番被神子和旅行者羞辱的影也已提不起什麼反抗的精神,她只想盡快把這段糟糕透頂的記憶從大腦中趕出去,假裝它從未發生過……
初晨的第一抹霞光剛剛映出地平线,鳴神大社便迎來了第一批參拜的游人。最先登上階梯的游人好奇地打量著鳴神大社,並非是因為他們首度造訪,這座歷史悠久的神社如今披上了一層嶄新的衣裝。
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亮的金色粗繩環繞著鳥居兩側的支柱向上攀登,最終在鳥居正上方的橫梁匯集,結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繩結正中似乎還托著一個純白的裝飾品。從地面向上看去,朱紅色的鳥居與金色的繩索交相輝映,團團閃耀的金色簇擁著一點皎白,光彩奪目而未失典雅。
平日在神社中來來往往的巫女們全然不見蹤影,她們接到社奉行的通知,今日閉社休息。在鳥居門口負責迎客的自然也換了新人,游客們將端坐在石椅上的少女團團圍攏,驚奇地打量著她身上那套奇異的服飾。
“喂,這是新的巫女服款式嗎?”
“不知道啊,這麼大膽,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誒,你們說,這會不會是宮司大人的安排?”
“這里可是鳴神大社誒,除了宮司大人,誰還能做這種安排?”
“你們有沒有認真看社奉行的通告啊,是為了光華容彩祭的預熱安排啊。”
眾人恍然大悟似的點頭,認同了這一說法,轉而繼續端詳眼前的景象。
數十道灼熱的目光令少女白皙的臉蛋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抹紅霞,深紫色的眼瞳不知所措地一一掃過眾人的臉龐,隨後迅速地轉向地面,像是做錯了事後被發現的小孩。不過由於頸部的束縛,少女最多只能將腦袋稍稍向下挪動,目光所及之處正是自己裸露的柔嫩小腹和光溜溜的大腿根,臉色不由更紅幾分。
少女柔順的翠綠色長發整齊地平鋪在兩肩,鼻梁下側的面頰整個被漆黑的皮罩遮擋得嚴嚴實實,皮罩內側連接的圓棒幾乎擠滿了她的口腔。緊貼著鎖骨的鎖銬將少女的脖頸牢牢地釘在束縛椅上,她方才不由自主地掙動令口中的長棍更進一步,直抵咽喉,這也讓少女胸中泛起一陣惡心。
至少他們沒把我的臉露出來,被粗重的鎖銬束縛在石椅上的久岐忍如此想道。但這身衣裝是怎麼回事,就連往常習慣展腰露腹的阿忍都倍感羞恥。潔白如雪的絲織上衣倒是讓久岐忍頗覺舒適,輕薄如無物。上衣的下擺剛剛能遮住少女的一對酥胸,在純白的衣裝覆蓋下,圓潤的雙峰倒真似兩個剛出籠的饅頭,惹人垂涎。
雙峰下側的環形鎖銬勉強將上衣的下擺固定在身前,然而略有風動,不肯安分的下擺便會調皮地跳脫出鎖銬的拘束,隨風飛舞,順便將少女水嫩的胸脯展露無遺。淡藍色的V型領交匯於少女的鎖骨下側,更是襯托出她如白玉般純淨的脖頸。幾乎與蕾絲小褲同樣長度的短裙起不到任何實際的遮擋作用,無非是讓小裙與長襪間的領域更加捉人眼球。純黑色的絲質長襪同樣如此,直抵膝部上側的襪筒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少女纖細柔美的腿线,吞咽口水的聲音在圍觀的人群中此起彼伏。
“咳咳,各位,歡迎光臨鳴神大社。”
清亮而極富磁性的嗓音吸引了圍觀群眾的目光,立於神社門前,展露著一如既往般微笑的正是神里綾人。
“有些眼熟,這人是誰啊?”
“是社奉行大人啊,你這笨蛋。”
“神里家的當家,白鷺公主的兄長?”
“對啊。”
人群中又是一陣竊竊私語,綾人倒是對此習以為常。身為三奉行之一,常年忙於政務的他並不像自己的妹妹那般為民眾所熟稔。
“正如各位所知,即將到來的光華容彩祭將以稻妻傳統文化繩縛為主題,而今日鳴神大社將舉行容彩祭的前瞻活動,以便各位更好地融入節日氛圍。”
與他講話的節奏類似,神里綾人不緊不慢地走下階梯,步履穩健地行至久岐忍身後。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搖擺的,兩幅寬大的振袖頗為奪目,引得民眾嘖嘖稱奇。
“雷電將軍特意制作了數個仿生人偶,以便各位能夠親身實踐。”
說著,綾人一把捏住了久岐忍的下頜,從一旁的道具台上拈起一根羽毛,輕輕探到少女的鼻口。毫無征兆的襲擊讓阿忍猝不及防,難以忍耐的奇癢促使少女被束縛的嬌軀不住地顫動。試圖掙扎的頭顱被綾人牢牢攥在掌中,無路可逃,甚至因為口部的束縛,透過噴嚏的方式釋放也遙不可及。一根微不足道的輕柔羽毛對少女而言卻不啻於酷刑。
綾人接著將少女的短裙向上身翻起,黑色蕾絲小褲褪至膝部,粉嫩光潔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他攏起少女花穴前一小簇新生的毛發,用剪刀仔細地切除干淨,仿佛在修剪一個精致的藝術品。眾人紛紛驚嘆於“人偶”逼真的造型和反應,一面稱贊雷電將軍的能工巧技,一面期待著親身實踐的體驗。
“不必擔心仿生人偶的質量,宮司大人希望各位玩兒得盡興。”
“嗚!嗚嗚!”
綾人的這一發言無異於給久岐忍宣判了死刑,少女竭盡全力地掙扎起來,卻如蚍蜉撼樹一般,掙不動堅固的鎖銬一分一毫,而她微不足道的悲鳴迅速被眾人的議論聲掩蓋。眼見一擁而上的黑壓壓的人群,阿忍的大腦陷入了停滯,在天領奉行監禁所中慘遭輪番凌辱的悲慘回憶不可抑制地躍入少女心頭,恐懼的陰影逐漸攫住了她的心神。
神里綾人不著痕跡地從人群中抽身而退,重新站上神社門前的階梯。他完全可以想象到那名少女的悲慘下場,但形勢比人強,此刻他別無選擇。即便是逢場作戲,也要足夠逼真,幸好這正是他擅長的領域。
“哦,對了。除了這個提供給各位免費試用的仿生人偶,神櫻樹前還有另一個更為精致的人偶,不過那邊那個可能需要一點破費了。”
落在人群外圍的家伙們聽聞此言,立馬腳底抹油,爭先恐後地向著神櫻樹的方向涌去,生怕再次落在後面。同一個疑問在他們的興中縈繞,神社門前的那個人偶堪稱栩栩如生,與真人別無二致了,後面那個又會是怎樣的程度呢?抱著興奮與期待,人群迅速穿過了神社,來到神櫻樹前的空地。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條光潔白膩的大腿,以及若隱若現的豐盈玉臀。放眼望去,兩瓣雪白的豐臀之間赫然有一抹粉色,稍稍靠近可以發現,這摸粉紅竟是一條羽毛豐滿的狐狸尾巴。在這個距離上,“端坐”在地面上的“人偶”便可以一覽無余。
飄逸柔順,直至腰際的粉色長發,一雙低垂平展的狐耳,紅白相間的特制巫女服,深紫色的迷人眼眸,艷麗動人的精致容顏,還有那根此刻擠在她雙唇之間的御幣。無一不是表明這正是八重神子本人。
“這,這,莫不是宮司大人?”
“對,對個頭啊,是仿生人偶!”
“啊對,仿生人偶。”
眾人如釋重負般地舒了口氣,八重神子往日的威嚴在他們心頭還是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真告訴他們這就是八重神子本人,他們恐怕更不敢妄動。再一想到這“仿生人偶”可是雷電將軍親手制作的,這必然代表了鳴神大人的認可,眾人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如各位所見,這只仿生人偶是仿照宮司大人制作的,將軍大人和宮司大人都希望各位能徹底放開,盡情游玩。”
神里綾人猶如鬼魅般地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各位依舊可以免費試用這個仿生人偶。與之前相比,我們將會提供更多的工具任各位選擇。”
綾人側身轉向一旁的道具架,琳琅滿目,稀奇古怪的各式玩意兒讓眾人看得應接不暇。
“當然,其中某些道具打造費時費力,且耐久度有限,不便於高強度頻繁使用。各位如果有興趣,可以交付一定數量的摩拉,抽取試用。”
眾人面前的石台上靜靜安放著一個簽筒,只不過其中的御神簽都被替換成了,寫著各種道具名稱的簽紙。只要付出五千摩拉,就可以從簽筒中隨機抽取一種工具,並在“仿生人偶”身上進行實踐。如果願意付出一萬摩拉,就可以直接從道具台上選取你想要的工具。
“最後,宮司大人還給各位提供了一項特別獎勵。只要能讓仿生人偶到達高潮狀態,便可以免費獲取一次抽取機會。如果能夠連續五次讓仿生人偶到達高潮狀態,還能獲得超乎想象的神秘大獎。”
“那個什麼大獎,是這個人偶嗎?”
“呵,這個,就憑各位想象了。好了,必要的說明到此為止,想必各位也已經躍躍欲試了……”
沒等綾人把話講完,一名壯漢便從人群中擠出,二話不說就往募集箱中扔下兩萬摩拉,抱起簽筒一陣猛搖。眾人還沒從方才的訝異中緩過神來,這位壯漢已經如風一般地取下與簽紙對應的道具,對著神子的身軀就是一陣亂懟。\t\t\t\t\t\t\t\t\t
這人是神里綾人提前安排好的,他抽到的簽自然也是做過手腳的。一來是為了做出表率,創造聲勢,吸引更多的參與者;另一方面嘛,也可以說是一點小小的報復,綾人非常確定這只狐狸也在整件事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你看,影,他們走咯,你可以喘口氣啦。”
眼前黑壓壓的人群一哄而散,離自己的位置愈來愈遠,影終於長舒了一口氣。游人們被煥然一新的鳴神大社和惟妙惟肖的“仿生人偶”吸引了目光,沒人注意到鳥居頂部那抹異樣的白,更不會有人猜到這竟是,赤身裸體的雷電將軍的剪影。沒錯,盤桓在鳥居上的繩索,托起的正是影的身軀。
當初晨的露水將影從昏迷中喚醒時,她便已置身此處。昏昏沉沉的感覺充斥著大腦,身體好似千斤重擔,元素力依舊無影無蹤。緊密的勒壓感絲毫未減,層層疊疊的繩索依舊纏繞著她幾乎赤裸的雪白胴體,牢牢禁錮住她的身軀,令她動彈不得。模糊的視线漸漸清晰,溫潤的陽光映照下,影白皙的臉頰已然染上一抹霞光,與她身畔的深紅色建築相映成趣。
眼前鋪開的景象令她的嬌軀不由一震,雕梁畫棟的雄偉建築應當就是鳴神大社,神社後方常開不敗的神櫻樹更令她確信無疑。影掙扎著扭動腦袋觀望四周,這才發覺自己被數股繩索懸吊在半空,准確地說,位於鳴神大社正對的巨型鳥居下方。天才剛剛放亮,零零散散的游人已然攀著環繞影向山的階梯,陸陸續續地步入了鳴神大社的正門。
清脆悅耳而又極為熟悉的音聲自頭頂傳來,影竭力地向身後望去,旅行者不偏不倚地端坐在自己背上,難怪感覺身體如此沉重。理所當然地,嘴巴被塞口球封堵的影發出一陣憤怒的嗚嗚聲,表達她的抗議與不滿。堂堂鳴神大人此刻竟被當作人肉,啊不,神肉秋千,懸吊在供奉自己的神社正門口,於半空微微搖擺。
影的兩臂在身後呈四十五度斜向交疊,兩腿左右分岔,小腿向身後翻折。連綿不絕的繩索自兩側肩胛盤桓而下,將她的四肢牢牢束縛。封鎖雙腕與腳踝的綁繩向上方延伸,絞合成一股後與鳥居正中的橫梁相連。就這麼一股繩索,承擔著旅行者與影兩人的身軀,名副其實的千斤重擔。
旅行者伸出指尖,輕輕撩起一根細繩,被繩索牽扯摩擦到秘密花園的影不由得失聲嬌吟,從不久前的回憶中回歸現實。幸而在口部束縛的過濾下,這一陣突兀的聲響並未引起注意,反倒是從口球與雙唇縫隙墜落的絲絲香涎差點兒命中游人的臉頰。
“小心哦,影,要是被發現,那可就……”
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盡管被壓在身下的影無從得知旅行者的表情,她卻本能感到一陣惡寒。幾乎就在同一刻,少女的利爪便狠狠攫住了影那白嫩的玉乳。身軀被束縛得動彈不得的影對此是無可奈何,為了不引起游人的注意,她盡力地不發出一丁點兒聲響。
然而影越是如此,熒的施虐欲便更是強盛。她用拇指和食指緊緊掐住俘虜柔嫩的乳尖,開始向其中注入雷元素力。不成想,潛藏在影雙峰溝壑間的夢想一心在濃郁雷元素的刺激下,浮現在少女掌中。
“喲,這可真是意外收獲。”
熒端詳著手中由純粹雷元素凝結而成的利刃,威風凜凜,霸氣外露都不足以形容從刀刃中露出的殺氣。
“夢想一心,就是這玩意兒,差點兒要了我的命是吧。”
火、水、冰三種元素力先後在旅行者指間流轉,相繼打在夢想一心的刀身上,引發了一陣強烈的元素波動。刀身“嗡嗡”作響,環繞其上的雷流躁動起來,紫色的光芒愈加炫目,像是在發出陣陣呼喊。
“嗚!嗚嗚!”
“誒呀,不好意思,差點兒忘了,這佩刀好像對你有特殊的意義。”
話音未落,熒調轉刀頭,徑直將夢想一心插入影的胯間,直抵蜜穴深處的花芯。下體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影渾身一顫,異物的侵入使得花穴內壁自然收縮,蜜肉緊緊貼住光潔的刀身。當然,這也導致夢想一心所蘊含的元素能量與影嬌柔的蜜穴直接親密接觸,失去元素力庇護的俘虜在洶涌雷流的刺激下瘋了似的掙扎起來。
激烈的掙扎差點兒把熒從她的身體上晃下來。與此同時,玲瓏剔透的蜜汁開始源源不斷地自胯間灑出。對於地面上的行人而言,這可真是異常不期而遇的降雨。
“噓,小聲點兒哦,阿影,別太激動,你也不想被別人發現吧?”
言畢,熒縱身向空中躍下,臨走之前還不忘狠狠掐了一把影的玉臀。輕風匯集成的渦流托起少女的身軀,熒緩緩地落在鳥居下方。紛亂嘈雜的人群完全被“仿生人偶”奪取了注意力,絲毫沒有注意到從天而降的少女。熒在身邊構築起一層風盾,輕而易舉地擠到人群前列,探身向久岐忍望去,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
雪白無暇的上衣被粗暴地撕成兩半,裸露出來的純潔肌膚上滿布著細小狹長的血痕。柔軟嬌嫩的雙乳被數不清的手掌輪番蹂躪,時而被搓成長條,時而被捏成圓餅,兩粒愈發鮮紅的櫻桃各被一個精致小巧的鐵夾掐死。此前封鎖著阿忍雙唇的皮罩和長棍。被扔在一邊,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貨真價實的粗大肉棍。塞滿少女口腔的巨龍直抵深喉,猛烈的撞擊迫使她不時發出干癟而低沉的聲響。晶瑩剔透的淚花抑制不住地從阿忍的眼眶滑落,被按住腦袋的少女被迫機械地舔舐吮吸著口中的巨龍,爾後接收住噴薄而出的精液。
“嘔…”
伴隨著一陣干嘔,乳白色的濁液從阿忍朱唇間的罅隙滲出。甚至有堆集在咽喉底部的濁液被擠入少女的鼻腔中,自鼻孔緩緩滑落。散發著腥臭氣息的濁液裹挾著少女四溢的涕淚,擠滿了她緋紅的面頰,還不停地“啪嗒啪嗒”地滑落到阿忍的身軀上,儼然像是懸掛在少女下頜的飛瀑。
烏黑的過膝絲襪上布滿了乳白色的濁跡,尚未風干的渾濁液順著阿忍的雙腿滑落至地面,少女的足底已然蔭出一片小湖。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地承受肉棍的衝擊,噴涌而出的蜜汁幾乎將兩腿間的空隙填滿。堆積如山的濁液更是將蜜穴填塞,一點點倒灌而出。
欣賞完了這邊的盛景,熒起身向神櫻樹方向行去。
也許是摩拉限制了人群的想象力,這一邊的熱情和參與度都只能說是差強人意,就連神子都儼然一副游刃有余,甚至是欲求不滿的模樣。見此情景,熒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她向募集箱中塞進十萬摩拉(話說十萬摩拉到底是多少金幣),直接包圓了所有道具。這一一擲千金的豪爽舉動理所當然地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幾近死寂的人群迸發出幾分生氣。
“那是哪家的富婆,看起來好年輕啊。”
“就是就是,我也想又那麼多摩拉啊。”
“你們兩個,不是鳴神島的居民吧。”
“誒,為,為什麼你會知道?”
“那可是讓雷電將軍廢除鎖國令的旅行者。但凡是鳴神島的居民,都親眼目睹過當時的情景,怎麼會不認識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熒在眾人紛紜的議論聲中走到神子身前,頗有種主角登場的氣勢。少女輕輕搖起手指,兩截繩索從道具台上飛出,在神子的腳踝上纏繞打結,將她的兩腿向上方拉起呈V字型,直至雪白豐盈的玉臀也展露在眾人眼前。
剩余的繩索跟隨著旅行者輕盈的指尖,在光潔如玉的生香玉頸上打了個死結。勒入皮肉的繩索收縮到了極致,當場便讓神子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綁繩緊接著在她高聳入雲的雙峰四周扎緊,像是圍攏著羔羊的籬笆般緊固。繩索又在凸起的球面上橫豎相交,打個十字結,繩結圍成的小圈恰巧將雙峰頂部的兩粒果實收入囊中。勒壓之下的球體更顯雄偉,已然按捺不住擠衣欲出的衝動。“噌”地一聲,神子的白玉乳竟真的撞破了衣物,傲然挺立在眾目睽睽之下,引得人群驚嘆連連。
自雙峰以下及至胯間被打上了一個漂亮的菱形縛,排列均勻,相同大小的數個菱形繩網緊緊拘住神子的身軀,並順勢將她的雙臂牢牢地固定在軀干上。兩副透明的半球形遮罩吸附在裸露的雙峰上,遮罩正中的細針不偏不倚地刺入兩粒果實中,將一劑混合藥劑注入神子體內。
“在你調配的藥劑基礎上改進的,好好享受吧。”
神子的眼光中終於浮現出一絲慌亂,那個藥劑的效果她是再清楚不過了。不過改進版藥劑的威力顯然超過了她的預計,幾乎就在旅行者講悄悄話的同時,洶涌奔騰的熱流與熊熊燃燒的欲火同時在八重神子的胸中涌起,並愈演愈烈。
就在神子漸漸被情欲吸引之際,旅行者俯下身來,手掌按住雪白的玉臀,將一根禁尿棒一點點地塞進神子隱秘的尿穴中。玻璃長棍逐漸穿越兩片粉嫩的唇瓣,直挺挺地將她的尿道完全阻塞,無法言明的劇烈痛楚涌上神子的大腦,終於將她游刃有余的沉默擊穿。
“嗚!!!”
即便她一再壓抑,尿道被撕扯的痛楚終究還是讓神子嬌吟出聲。更要命的是,洶涌而下的洪流被禁尿棒牢牢地堵住,淤積在尿道口的磅礴水流無處可去,越來越強的水壓持續壓迫著她的括約肌。即便是久經沙場的八重神子,大概也是第一次有此體驗。
趁著八重神子的神經被尿道的痛苦削弱,旅行者抄起又粗又圓的震動棒,對神子的胯間展開了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不一會兒便將俘虜逗弄得面色緋紅。然而就在即將噴發的瞬間,熒的攻勢卻戛然而止。這下,不止是已經進入狀態的神子一愣,就連圍觀的人群都發出陣陣私語,畢竟這是他們無法理解的操作。
眼見神子的呼喊愈來愈急促,急迫的神態表明她已然支持不住,甚至不惜主動用狐耳來回蹭旅行者的大腿,仿佛等待臨幸的寵物。確認俘虜已經就范的熒這才再次將震動棒塞進神子胯間,臉上滿是成竹在胸的微笑。
來來回回的拉扯之間,熒輕而易舉地讓神子連續噴射了五次,她隨即提起一旁的毛筆,在神子的大腿根寫下一個大大的正字。
“恭喜這位挑戰者,滿足了宮司大人特別獎勵的條件。”
紛亂的人群霎時安靜下來,緊盯著綾人和旅行者,好像生怕他倆卷款潛逃似的。
“正如各位猜測的那樣,特別獎勵就是這個已宮司大人為原型制作的仿生人偶。”
話音未落,圍觀的人群便炸開了鍋。對於這群家伙來說,這麼一個栩栩如生的“仿生人偶”可以說是他們夢寐以求的,能夠滿足多方面的需求。一時間竟也有些血氣衝腦的家伙,盤算著怎麼把這個美艷的人偶搞到手。
“咳咳,時間也不早了,今日的容彩祭前瞻體驗就到此為止。各位如果還意猶未盡,歡迎明日光臨光華容彩祭的會場。另外,容彩祭相關的一切事物,尤其是獎勵與紀念商品,都受到將軍大人和宮司大人的特別庇護,請不要隨意地動歪腦筋。”
細細想來,無論是社奉行還是那個傳說中的旅行者,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更別說還有雷電將軍和八重宮司的擔保。一時浮現的邪念迅速消退下去,嘰嘰喳喳的人群在奉行所衛兵的“護送”下離開了神社。整個鳴神大社霎時從人聲鼎沸變得悄無聲息,空蕩蕩的院落中只剩下旅行者與神子兩人。
“誒呀,差點兒把你給忘了。”
熒提起指尖,在空中畫個小圓,一道傳送門憑空顯現,原本被懸吊在鳥居上方的影直接從傳送門中落下,與堅實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深入胯間,直插蜜穴的夢想一心,似乎因為能量耗盡而暫時消散了。
“咱們也該早些回去了,畢竟明天可就是容彩祭了,全仗你們兩位撐場面呢。”
“嗚!”
“嗚嗚!”
兩人唇間的塞口球被替換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雙頭龍,柱形的可伸縮圓棒分別插入兩人口中,直抵咽喉。如果想讓自己好受一些,只需拼命地將圓棒壓向另一邊。如此一來,己方口中的圓棒便會受力收縮,而對方那邊的圓棒便會相應伸長。當然,若是兩人互不示弱,針鋒相對,那就近似於拔河,各憑本事了。
鎖住兩人玉頸的項圈被一根極短的鎖鏈連在一起,影與神子此刻是名副其實的面對面,臉對臉,雙唇相接地貼在一起。兩座雄偉的山峰在狹小的空間內擠作一團,極富彈性的乳肉不時發出擠撞的聲響。一個裝滿了媚藥的密封小瓶被塞在兩人乳溝的縫隙之間,瓶塞中央的特制吸管與兩人口中的雙頭龍相連,一旦有人向可伸縮圓棒施力,空間擠壓產生的吸力便會將瓶中的藥劑送入圓棒,進而直接噴射到兩人喉中。
當然,兩人的腦袋被固定成無法挪動的狀態,自然無從得知旅行者在她們雙峰上做的手腳。畢竟除去這個毫不顯眼的小瓶,貼附在她們乳肉表面的還有各式各樣,奇形怪狀,不停震動著的小玩意兒。峰頂鮮嫩的果實皆被一個精巧的鋼夾掐住,乳夾下側還連接著一小塊配重,持續對峰頂的敏感位施加壓力。即便是在平地上,每前行一步帶來的微小顛簸都足以乳夾的撕扯增強數倍。還沒走到鳴神大社門口,皎白的乳汁便不受控制地從兩人擠成一團的雙峰間灑落,留下一道長長的水跡。想必兩人分泌的汁液定是甘甜非常,不一會兒便吸引來了逡巡於影向山的諸多小動物。甚至有飛鳥徑直落於二人胸前,不停地用尖喙啄擊愈加鮮紅的乳尖。熒都忍不住將手伸到兩人胸前的溝壑中,掬起一捧新鮮出爐的乳汁,送入口中。單看旅行者伸出香舌,仔細地將唇邊散落的每一滴汁液舔舐干淨的情景,也能明白這乳汁的質量如何了。
俘虜的胯間同樣被塞入了一根雙頭龍,規格甚至比兩人口中的那根更大。與上方的不同,深入蜜穴間的圓棒上設有特別的機關,只進不退,只能變長而無法自主收縮。等到兩人發覺這個秘密時,胯間的雙頭龍怕是已經在她們的互相攻訐下被拉到最長,直搗花穴的最深處了。
兩人的雙腿像是兩人三足那樣,被分別綁在一起,相對的姿態讓她們只能像螃蟹那樣,橫著身姿艱難挪動,根本看不到前方的情況。因此撞到欄杆,足底打滑什麼的意外事故時有發生,同時還會進一步加劇兩人胯間的刺激。遇到這種情況,就不得不暫停步履,稍作喘息。熒自然不會讓兩人有任何放松的機會,每逢此刻,少女便會收緊手中的韁繩,迫使她們跟上自己的步伐。即便如此,她們行進的速度也僅是略有加快,照這個速度,等她們走到影向山下,應該剛好能趕上容彩祭開幕。
三道拉長的人影就這樣在影向山的階梯上踽踽而行,混雜著汗水、淚滴、蜜汁與乳液的蜿蜒水跡記錄著她們的步伐。此起彼伏的嚶嚀,緊隨身邊的鳥雀,空無一人的山林,沉入地平的夕陽,若是不考慮另外兩位的悲慘境遇,倒還真有那麼幾分閒適的氣息。
氣喘如牛、汗流浹背、臉紅心跳的兩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完成了最後一段階梯,成分復雜的混合液體黏滿了她們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膚。不靠近觀察,你甚至辨認不出人形,誰又敢相信,以往在稻妻最受尊奉的兩人竟落得如此境地。然而迄今為止的一切調教甚至凌辱都只不過是前菜罷了,明早開幕的光華容彩祭才是她們真正的考驗。
阿蕾奇諾筆直地挺立在碼頭邊,蒙德的相關事宜業已處理妥當,她帶領著一批部下,攜帶物資與戰果,抵達了稻妻。當然,至少在明面上,數量眾多的愚人眾大張旗鼓地接近稻妻,無異於公開宣戰,他們姑且是以准備參加容彩祭的蒙德酒商這一身份前來。
正如她的稱號一般,【仆人】恭敬地朝緩步行來的熒低首行禮。凡是目睹過至冬皇宮一戰的執行官,沒有人會對旅行者的實力提出質疑,對以力量為尊的至冬而言,這便意味著效忠對象的易主。
“蒙德的事情進展得還順利嗎?”
“有賴於您的英明謀劃,我們甚至沒遇到一點兒阻礙。”
“哦?”
沒有理會阿蕾奇諾的阿諛,熒只是淡淡地回應,冰冷的聲线仿佛沒有一絲感情。對於這位極擅見風使舵的執行官,雖不像【富人】那般令她嫌惡,也絕談不上欣賞。
“依照您的計劃,西風騎士團全員皆被擒獲,蒙德已在我們掌控之中。”
阿蕾奇諾拍拍手,數名愚人眾將一大一小兩口木箱抬到熒的面前。
“您要的貨物。”
深紅色的箱體由僅產於風龍廢墟附近的垂香木與鳴神島特產夢見木混搭而成,箱蓋的邊緣圍攏著一圈由上等竹節壓制而成的青色紋路。光這兩口箱子的品相應該就能值數十萬摩拉,這箱中裝的究竟是何等奇珍異寶,不禁引人遐思。
“好。”
在多數執行官面前,熒一向如此清冷,除了計劃和任務似乎不願多說一個字。即便心智強韌如她,也總需要情感的宣泄,只不過在她看來,這些執行官並不能滿足自己的需求。阿蕾奇諾再次低首行禮,目送旅行者帶著兩口木箱遠去。
燈火逐次熄滅,明月攀上枝頭,光華容彩祭前的最後一個夜晚悄然降臨,熒望著窗外的月輪思緒萬千。
“好久不見啊,旅行者。”
少女的嘴角不自覺地展露笑顏。熒轉身望向少年,那雙清澈明晰的湖藍色眼瞳是如此令人安心,煩躁如麻的心緒霎時平靜下來。
“路上休息得還好嗎?”
“應該說相當不錯,就是空間小了點兒。”
“呵,下次換個大箱子裝你咯。”
“那倒也…唔…”
不等少年做出應答,熒已閃電般地欺身上前。她撥開少年耳畔垂下的棕黃色發絲,兩手端起他俊秀可人的面頰,用自己柔軟的朱唇貼上對方的嘴唇。兩人極富默契地同時閉上了雙眼,盡情享受這一美妙的時刻。
少年穿戴著長筒手套的兩臂背在身後,自肩胛以下直至雙腕,皆被烏黑油亮的束縛皮帶綁牢,並攏在身前的兩腿同樣被緊密排列的束縛帶捆縛。盡管少年只需稍動手指就能掙脫這看似嚴密的束縛,但至少現在沒那個必要。他並不介意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為眼下這種特別的時刻增添幾分別樣的韻味。
雙唇相交的同時,兩人的舌尖各自衝向對方敞開的口腔。於正中交匯的香舌相互裹挾,糾纏,誰也不肯示弱,良久方才分離,拉成長長絲线的香津落在兩人唇邊。
“好久不見了,阿貝多。”
仿佛只是提起少年的姓名,笑容便不可抑制地爬上熒的嘴角。少女一邊拭去阿貝多唇邊的水絲,一邊輕柔地按住他胯間微微凸起的位置。
“今晚有空嗎,騎士先生?”
“樂意之至,我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