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阿忍,你也不想自己的黑歷史曝光吧?

阿忍,你也不想自己的黑歷史曝光吧?

   阿忍,你也不想自己的黑歷史曝光吧?

   “旅行者,看你的表情,八重宮司到底給了你什麼報酬呀?”

   熒和久岐忍原本是來為荒瀧派在鳴神大社亂貼小廣告道歉的,結果被八重神子強行留作一日幫工。臨行前,那只狐狸塞給兩人個一個包裹,說是幫工的報酬,還露出一絲難以揣度的笑容。離開鳴神大社後,兩人拆開了包裹,阿忍的包裹中時成堆的摩拉,而旅行者的包裹里卻只有薄薄的一張紙片。

   久岐忍撲閃著水靈靈的紫色眼瞳,兩手背後,身形前傾,好奇地將腦袋湊向旅行者一側。

   “沒,沒什麼,啊哈哈,似乎是張藏寶圖的畫片。”

   “藏寶圖?”

   阿忍將信將疑地瞄向旅行者的雙眸,對方的臉上有股藏不住的笑意。而且藏寶圖那種東西似乎不符合八重宮司的風格。心虛的熒慌忙將手中的畫片收起,快步向階梯走去。

   “時,時候不早了,你不是還要回去找一斗他們嗎,快走吧。”

   時候不早了?久岐忍疑惑地抬頭望了望高照的艷陽,現在不過正午時分,這算哪門子的時候不早了。聰慧的少女已經將眼前的狀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旅行者手中的畫片八成跟自己有關系。一般情況下,阿忍不會對別人的事追根究底,但如果牽扯到自己,那還是弄清楚比較好,大不了事後再道歉。思慮已定的少女裝模作樣地跟旅行者揮手作別,然後一個轉身隱蔽到階梯旁的樹叢中。

   一如阿忍所料,放松警惕的旅行者將手中的畫片舉到眼前,仔細端詳。少女小心翼翼地攀爬到樹頂,透過旅行者頭頂,將畫片一覽無余。畫片上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翠綠色的柔順長發整齊地披在肩頭,深紫色的眼眸炯炯有神,身上則是一套上白下紅的標准巫女服。攀在枝頭的久岐忍如遭五雷轟頂,險些墜落到地面,那張畫片上毫無疑問正是身穿巫女服的自己。

   ……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每次為荒瀧派擦屁股時,久岐忍總會想起一句璃月古話,“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些惹事精著實給她添了不少麻煩。可當麻煩找上自己時,阿忍多少也有些理解那種按捺不住的衝動了。即便如此,聰慧過人的少女也預料不到,自己卷入多大的麻煩中。縱使她足智多謀,深諳律法與人情,被拘押在天領奉行的監牢中時也一籌莫展。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久岐忍偶然間在旅行者那里看到了一張自己身穿巫女服的留影畫片。如遭五雷轟頂的阿忍當即與旅行者交涉,希望能夠交換那張畫片,理所當然地遭到了拒絕。一時間鬼迷心竅的阿忍竟然選擇潛入了旅行者住處,試圖銷毀黑歷史,結果恰巧被歸來的旅行者和九條裟羅撞破,人贓並獲。

   確鑿的證據面前,縱然她伶牙俐齒,舌燦蓮花也百口莫辯,乖乖地被押進了天領奉行的監牢。直至此刻,冷靜下來的阿忍才察覺事有蹊蹺,自己恰到好處的“發現”了畫片,又恰到好處地被九條裟羅撞破,一切都太過巧合。

   當著九條裟羅的面,押解的士兵們還算收斂,只是規規矩矩地給久岐忍戴上了手鐐。當一行人進入天領奉行的監禁所,九條裟羅轉身離去的瞬間,這幫衛兵便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你們干…嗚!”

   “快堵住她的嘴,你們這幫蠢貨!”

   衛兵們一擁而上,抱住少女的四肢,死死地將她瘦弱的嬌軀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少女只覺下身一涼,褲腰上的繩扣被迅速解開,腰帶和輕薄的小褲被脫下,小巧的玉臀裸露出來。阿忍不禁驚叫出聲,她的面鎧隨即被摘下,白皙姣好的容顏展露無遺。一雙有力的大手捏住少女的雙頰,讓她發不出半點兒聲響。

   “這小妞咋看著有點兒眼熟呢,好像在鳴神大社見過。”

   “真的假的,你眼花了吧。”

   “別廢話,趕緊干活,一會兒那個女閻王回來可就不妙了。”

   眾人聞言,不再多說,加緊了手上的動作。

   少女的面頰吃痛,朱唇半張,揉作一團的小褲被塞入她的口腔,緊隨而來的塞口球徹底堵死了她的嘴巴。固定的皮帶與臉頰間擠入了幾縷發絲,緊迫的壓力撕扯著少女的發根。阿忍的深紫色外衣和露指手套被摘下,白嫩光潔的兩臂被反扭到身後。捆綁的繩索沿著大臂向下層層環繞,將少女的兩臂拉成斜十字交叉的形態,綁繩在雙腕交疊處收緊,與緊貼肌膚的鐐銬一起將阿忍的雙手鎖死。

   確認少女的兩臂被緊密綁縛,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後,衛兵們才開始下一步的動作。阿忍的護腿跟護膝被卸下,鞋子被胡亂地丟在一旁,光溜溜的雪白大腿暴露在這群如狼似虎的禽獸眼前。

   “咕咚。”

   攝於頭領的威嚴,衛兵們強忍著將少女就地正法的衝動,咽下好幾口口水,繼續手上的動作。阿忍的雙腿一字並攏,自大腿根向下環繞的繩圈一層接著一層,蔓延過膝部級小腿,直至腳踝,甚至一對拇指都被細小的繩圈綁縛在一起。衛兵們三下五除二地將少女的白玉腿捆成一根肉棍,幾雙不肯安分的手不停地在光滑細膩的大腿肉上摩挲。少女憤懣的抗議在口球的過濾下轉化為時斷時續的嚶嚀,反而進一步刺激了這幫家伙。衛兵們瘋了似對少女的嬌軀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一路從足底摸到小腹。

   “咳咳。”

   看不下去的隊長用力清了清嗓子,精蟲上腦的衛兵們才有所收斂。

   “滋啦。”

   “嗚!嗚嗚!”

   少女雪白的嬌軀上僅余的寸縷也被粗暴地撕成碎片,純黑色的胸衣被紱除後,一對嬌小可人的酥胸也暴露在空氣中。綁縛的繩索仿若緊緊絞纏獵物的毒蛇,環繞著阿忍的雙峰畫出一個漂亮的倒八字繩圈。盈盈一握的柳腰亦被密密麻麻的繩網覆蓋,斜向交叉的繩索在小腹中央打結,繩結恰好潛入少女嬌嫩的肚臍中。越過腰腹的綁繩繼續向下,分作三股繞過阿忍的胯間,狠狠勒入她的恥部。雙腕、腳踝和胯間的綁繩向身後延伸,合擰為一股,繞過屋梁,將阿忍懸吊在半空。

   “動作快點兒,那個女天狗該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衛兵們手忙腳亂地,將少女散落的衣物收拾干淨的同時,結束了巡視的九條裟羅回到了阿忍的牢房門前。衛兵頭領一溜小跑上前,臉上掛著令人生厭的諂笑。

   “小人聽聞,這個犯人跟九條大人是朋友,要不……”

   “嗯?”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然就把她放了……”

   “混賬!稻妻的律法豈容蔑視,每個罪犯都必須接受制裁,給我好好看住她。”

   “遵命,九條大人。”

   “別再讓我聽見這種話。”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臭婆娘,你硬要把自己的朋友往火坑里推,就別怪我們了。小隊頭領向著上司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帶著一群手下走進了阿忍的囚牢。他剛才的話語當然是故意說給九條裟羅聽的,一個小小的激將法就完全拿捏了極富自尊心的天狗。

   纏繞在屋梁上的吊繩緩緩降下,少女的身軀降落到地板上,被駟馬吊綁了許久的阿忍終於獲得一絲喘息之機。冰冷的觸感讓赤裸的少女不住地打著冷顫,緊繃的綁繩在她皎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深紅色的印跡,細密的汗滴自阿忍的額角滑落,她有些艱難地喘息著。

   “給她灌藥。”

   “好嘞。”

   衛兵們早就按捺不住,爭先恐後地撲了上去。阿忍俯臥的身軀被翻了過來,衛兵橫身騎跨在少女柔嫩的小腹上。塞口球和黏滿唾液的小褲逐一被摳出,阿忍的雙頰再次被死死按住,一整瓶的烈性催情劑灌進了少女喉中。

   “咳咳咳……哈啊哈啊哈啊……”

   飛流直下的藥劑瞬間塞滿了少女的口腔,嗆得她咳嗽連連。她的腦袋四周遍布著飛濺而出的濁液,但絕大多數藥劑還是順著少女的食道,一股腦地灌進了胃中。方才還冷得瑟瑟發抖的阿忍頓覺燥熱難耐,滾滾烈火“騰”地一下從她的小腹涌出,沿著四通八達的血管迅速遍及全身。

   少女的陣陣吐息中帶上了一抹白色的水汽,夾雜著些許聲色淫靡的低沉喘息在眾人耳邊縈繞。在半清醒半迷亂的阿忍聽來,那一點兒也不像自己嗓子發出的聲響。少女白嫩的臉蛋染上一抹紅暈,半閉的紫色眼瞳透露出幾分迷離,披散下來的翠綠色長發被咸濕的汗液黏附在少女的頸後及耳垂下側。少女嬌柔的身軀布滿了汗滴,在昏黃的火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她仿佛一座剛剛被點燃的火爐,向周身播撒著滿溢而出的熱量。

   “老四,你來。”

   被稱作老四的男人應聲出列,走到被縛的少女身旁。環繞的人群對他投以或是歆羨,或是嫉妒,或是不以為然的目光,他只當是沒看見,畢竟已經習慣了。監禁所的這群守衛早就已經投靠了愚人眾,暗地里把這座監牢改造成了拷問所,以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將妨礙愚人眾行動的目標抓捕進來。愚人眾也派出了幾位“教官”,教授這些衛兵拷問的技巧,以便更有效率地從囚犯嘴里撬出情報,而這位“老四”便是其中翹楚。

   像久岐忍這樣的少女,正是這幫人面獸心的家伙最喜歡的囚犯,拷問,羞辱,凌虐,一樣都跑不了。老四從懷中掏出一個毛刷,在少女的腳心處緩緩拖動,並逐步加快頻率。這是任何人都無力抵擋的攻勢,阿忍的身軀不可抑制地瘋狂抖動起來,“咯咯”的笑聲回蕩在昏暗的囚牢內。少女輕靈而軟顫的嗓音仿佛敲擊在眾人心尖的錘頭,讓人心癢難耐。望眼欲穿的衛兵們眼睛都瞪紅了,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比起暴力的直接拷打,老四更喜歡采用“柔和”的方式,在他的看來,這能對囚犯的身心狀態造成更強烈的摧殘。事實上,持續不斷的瘙癢絕對是不折不扣的酷刑。被迫不停大笑的阿忍很快就滿面通紅,上氣不接下氣了。緊密綁縛的繩索在嬌軀抖動的拉扯下越收越緊,尤其是陷入恥部的幾道股繩,更是不停地摩擦著少女稚嫩的唇瓣。點點晶瑩剔透的蜜汁順著綁繩緩緩滴出。

   “不打算說點兒什麼嗎,久岐忍小姐?九條裟羅大人可是特意關照,要對你嚴加拷問,你到底把贓物藏到哪兒了?”

   “什…哈哈…我沒…哈哈…”

   “既然你不想老實交代,那只能用點兒特殊手段了。”

   說是拷問,這位顯然也沒真打算問出什麼,只是一個勁兒地撩撥著囚犯敏感的神經。眼前准備工作基本停當,老四開始在少女嬌艷欲滴的乳尖與陰唇上塗抹媚藥。隨著最後一道工序完成,滿面緋紅,渾身冒著熱氣的少女恰似一塊被煮熟燉爛的紅燒肉,只待擺盤上桌,供食客享用。

   做完了手上的工作,老四自覺地退回到人群中,小隊頭領又回到少女身旁。即便在這小小的監禁所內,等級制度也極為森嚴,極富稻妻特色。當然,與嚴格的等級制度對應,無處不在的下克上,同樣是稻妻特色,不可不品嘗。

   言歸正傳,衛兵頭領將兩根食指插入阿忍的花穴,異常嫻熟地撥開兩片粉嫩的唇瓣,一點一點地向蜜穴深處探索。未歷人事的少女在此番攻勢下不由得呼吸加速,含混不輕的嚶嚀夾雜著引人遐思的嬌吟,眾人胯間的長棍不由得起了反應。探入狹道中的手指不一會兒便遇到了一層若有似無的阻礙,這層薄膜乃是阿忍純潔之身的象征。

   “艹,這小妞居然是個雛。”

   對於監禁所內的守衛而言,這並不是個值得高興的消息。愚人眾給予守衛們數額龐大的酬金,作為交換,一些體質特殊的珍稀囚犯必須要上交。像久岐忍這樣,既擁有神之眼,還保有處女之身的囚犯毫無疑問地屬於此列。要是他們敢破壞規則,那後果光是想象一下都夠做好幾天噩夢了。

   盡管在【女士】身歿,【散兵】叛逃之後,三奉行曾經主導過一次對愚人眾的清洗,但並未能夠連根拔起。在風波平息後,愚人眾的金錢攻勢很快死灰復燃。天領奉行被滲透成了篩子,耿直的天狗大將對此甚至毫無察覺;柊家的獨女無力主持大局,勘定奉行同樣被隱藏在幕後的愚人眾操持;唯獨社奉行與鳴神大社自成一系,滴水不進。不過,據說很快會有一位重量級的大人物駕臨稻妻,這位大佬甚至與白鷺公主和八重宮司有交情。一旦社奉行也倒向愚人眾,稻妻便可以說徹底淪陷了。

   因此,這些人微言輕,名副其實的小人物是決計不敢違抗愚人眾設下的規則的。興高采烈的笑容霎時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小隊頭領興味全消,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少女身旁退開。

   “你們想玩兒就玩兒吧。但是,絕對不能壞了規矩,後果,你們懂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這些地位更低一等的普通衛兵就沒有挑三揀四的資本了,他們平日里本來就只能撿撿殘羹冷炙,現在這種情況也沒什麼分別。

   衛兵們一擁而上,一副要將阿忍大卸八塊的架勢。少女嬌小的身軀上滿是粗壯的大手,如同砂紙一般粗糙的掌心剮蹭著她柔嫩的肌膚。囚牢內很快響起此起彼伏的“噼里啪啦”聲,那是衛兵們掄起臂膀,狠命抽打阿忍玉臀的聲響。另一些人在扳起阿忍的上身,蹂躪著嬌小的玉乳,粉嫩的乳尖被拉成長條狀,反復揉捏拉扯。少女淒慘的哀鳴在各色聲響的掩映下幾不可聞。短暫的熱身運動過後,衛兵們紛紛解下腰帶,准備開始正戲。

   少女的雙眸被一片黑壓壓的肉棍遮蔽,從未見過如此“盛景”的阿忍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會瑟瑟發抖地默默流淚。兩眼放光,垂涎三尺的衛兵們將挺拔的肉棍塞入阿忍的口腔與後庭,慢了一步的就只好先將肉棍插入少女的乳溝之間。更後面的衛兵甚至找不到任何能插入的縫隙,只好揮舞著肉棒,來回抽打阿忍的面頰,發泄不滿。腥臭的濁液在首先在少女的口腔中爆發,在烈性催情劑的作用下,令人作嘔的反胃感很快被熊熊燃燒的情欲替代,從未有過的愉悅與興奮充斥著少女的身軀。

   情欲的烈火灼燒著久岐忍的心智,極度的干渴甚至令她主動將堆積在咽喉處的濁液盡數吞咽。小巧的香舌纏繞在侵入口腔的肉棍表面,配合著不停吮吸的朱唇,很快便讓衛兵無法抑制地再次噴發。即便這些衛兵已是久經戰陣,如此挑逗之下也不得不繳械投降,最後在阿忍的臉頰上留下一串“紀念”後,戀戀不舍地拖著耷拉下來的肉棍退到後面。而此前落後的衛兵們早已飢渴難耐,迫不及待地對少女開始了新一輪的蹂躪。

   這些衛兵大概也不會想到,這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在烈性催情劑的作用下竟變得如此火辣,仿佛一個無底的黑洞。數番車輪戰後,阿忍終於氣喘吁吁,無力再戰,赤紅的臉頰上滿是汗液、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唇邊和後庭的狹縫同樣掛滿了乳白色的印跡。

   “你們,在做什麼?”

   冰冷威嚴而低沉的嗓音,讓正在興頭上的眾人如墮冰窟,霎時冷卻下來。他們的頂頭上司,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滿面怒容地立於他們身後。九條裟羅陰沉著臉,踏步上前,因恐懼而瑟瑟發抖的衛兵們不由自主地四散分開。久岐忍赤裸的身軀展露在裟羅眼前,少女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深紅色的掌印和掐痕,高挺的雙峰和玉臀更是重災區。乳白色的濁液幾乎遮覆了阿忍的臉頰,連五官都已分辨不清。少女的雙峰四周,後庭的狹縫中同樣擠出數量不菲的糊狀物。

   “旅行者跟我講,我還不信,沒想到堂堂天領奉行治下,還有你們這群蛀蟲。濫用私刑,中飽私囊,真是罪不容誅!”

   對於這位不苟言笑,喜怒不形於色的冷面閻王而言,平日里再大的麻煩都幾乎不會打破她沉靜的語調。因此當她的語氣夾雜著明確的怒意時,那些膽怯的衛兵早已兩股戰戰,就差跪地求饒了。

   “九…九條大人,我們只是一時迷了心竅…”

   “去跟將軍大人解釋吧!”

   忠正耿直,嫉惡如仇,眼里揉不得一點兒沙子的天狗大將,對這種行為是深惡痛絕。紫色的電光在九條裟羅的掌心匯聚,劈啪作響,空氣中傳出一絲焦味。

   囚牢中忽然傳出一聲尖利的哨音。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繩套從九條裟羅身後襲來來,毫無防備的天狗被死死箍住了脖頸,掌中的雷流也隨之消逝。趁她一愣神的功夫,鋪天蓋地的繩索接踵而至,裟羅的兩臂被拉到身後,呈豎直一字緊緊捆縛起來,腰間的神之眼也被繩套勾走。方才還噤若寒蟬的衛兵們立馬衝上前去,將九條裟羅按倒在地,進一步地捆綁。

   兩名衛兵壓住天狗胡亂踢蹬的雙腿,脫下她的鞋襪。從腳踝向上直至大腿根部,層層環繞的繩圈將一雙修長的玉腿牢牢綁縛在一起。裟羅的雙手被回握成拳,包上一層特制的束縛帶,外側在以史萊姆凝膠封死。一名衛兵捏住天狗的面頰,將一瓶藥劑灌入她的口中,緊接著將揉成一團的白襪塞了進去,最後用一根粗圓棒卡住少女的雙唇。一副鋼制的項圈鎖扣在她的脖頸間,兩副精巧的鐵夾掐住了裟羅的兩枚乳尖,鐵夾後側連接的鐵鏈與項圈相連。不過眨眼之間,天領奉行的大將就被密密麻麻的繩索捆縛成一條肉蟲,淪為階下囚徒。

   “臭婊子,你再耍威風啊。”

   衛兵頭領向著裟羅的小腹狠狠踹了一腳,得意洋洋地看著因吃痛而試圖蜷縮身軀的上司,其余的衛兵也圍攏上來,對匍匐於地的俘虜拳打腳踢,發泄著堆積已久的怨氣。預料到他們的下作行事可能會被上司撞破,這群家伙在監禁所提前設下了埋伏,一番精致的表演成功地讓九條裟羅毫不懷疑地踏入了陷阱,束手就縛。

   “凶什麼凶,還敢瞪眼?”

   衛兵頭領一腳踩在九條裟羅俊秀的臉頰上,鞋底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往復翻碾,留下兩道狹長的紅印,方才罷手。

   “來,給咱們的九條大人上刑。”

   衛兵們將一根細繩纏繞在上司雙唇間的圓棒上,繩索的另一端繞過屋梁,打結固定。裟羅的身軀就這麼被豎直地懸吊在屋梁上,她的身下放置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鍘刀。唯一能讓她不被鋒銳的刀刃截成兩半的方法,就是竭盡全力地死死咬住口中的圓棒,同時祈禱那條纖細的吊繩不致繃斷,否則……

   另一側,衛兵們開始清洗久岐忍的身體。緊緊捆縛的綁繩被逐一解下,少女的四肢被攤開成一個大字,衛兵們用蘸了溫水的毛巾擦拭起身體,清理隨處可見的汙穢。即便不再被繩捆索綁,精疲力竭的阿忍也無力做出任何抵抗,維持住最基本的呼吸已殊為不易。衛兵將兩根細鐵棍戳進少女的後庭,強行撐開一條通道,將殘留在其中的濁液清洗干淨。後庭撕裂的痛楚令阿忍咬緊了嘴唇,可憐的少女甚至連發出一聲悲鳴的力氣都沒有了。

   仔細地檢索了阿忍的身體,確認沒有一絲汙穢殘留後,衛兵們開始了“打包”。少女的兩臂回環在頸間,通體被套上了一件漆黑的緊身拘束衣,塞口球和眼罩重新被戴起。披散的長發被重新卷起,一副密不透風的厚實頭套徹底封鎖了她的感官。少女的軀體被放置到一具大小相仿的棺材當中,從頭到腳密布的束縛帶將她死死固定在棺底。兩命衛兵將棺材釘死,大搖大擺地抬出了監禁所,他們正是用這種方式為愚人眾交付“貨物”。

   “怎麼樣,九條大人,身體還舒服嗎?”

   “嗚!嗚嗚!”

   裟羅的余光可以瞟見久岐忍被“封裝打包”的全過程,只是她現在自身都難保,也沒法再關心別人了。衛兵們在她的身下燃起一盆炭火,滾滾黑煙升騰而起,毫不留情地撞進裟羅的口鼻之內。濃煙的刺激令裟羅痛苦難耐,她也只能強忍住想要咳嗽的衝動,繼續死死咬住僅有的“救命稻草”。下方的衛兵們卻不肯罷手,紛紛拿起竹竿,對著裟羅裸露的足底和兩肋捅去。多重刺激之下,本就酸脹到幾乎失去知覺的嘴巴終於脫力,少女的身軀向著下方的鍘刀直线下落。

   縱使如九條裟羅,在死亡來臨時也不禁驚懼得緊閉雙目。但預期中的結局並未到來,少女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原來她身處一張透明絲线編織而成的網兜中,距離冰冷的鍘刀不過咫尺之遙。長舒一口氣的同時,一股熱流自少女的兩腿間析出。

   “哈哈哈,咱們的九條大人都嚇尿了,哈哈哈。”

   “咕…”

   裟羅不甘地緊咬雙唇,說不出反駁的話語,不得不接受這一屈辱的事實。

   “弟兄們今天都玩兒累了,先放你一馬,以後有你好看的。來,弟兄們,恭送九條大人。”

   衛兵們一陣哄笑,將裟羅的身軀從網兜中取出,押解著她向監禁所最深處的死牢走去。

   “頭兒,這次咱可是徹底回不了頭啦,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瞎說什麼呢。”

   “可是,上次那個什麼執行官,【女士】,後來不是被……”

   “聽上面說,這次來的是個真正的大人物,據說跟雷電將軍都有交情,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吧。”

   “啊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

   “你來了,旅行者。”

   影放下手中的繪本,看向天守閣的門口。熒手中的團子牛奶瞬間吸引了她的目光,一閃而逝的期待之情足以說明一切。

   “影,那件事考慮得如何了?”

   影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有些急不可耐地從熒手中奪過團子牛奶,一連吸了好幾口後,才心滿意足地放下杯子。

   “那件事嗎?聽起來效果應該不錯,但實行恐怕不易。”

   “所以,需要影的協助嘛。畢竟,整個稻妻只有你能對付得了八重宮司。”

   一年多的閉關鎖國令稻妻的經濟貿易幾乎癱瘓,鎖國令廢除後也未見起色,影想要接著這次光華容彩祭的機會,一舉扭轉不利局面。知悉這一情況的旅行者向影提出了建議,在容彩祭上展示一些稻妻的特色文化,最好能找幾位有威望的人物親自宣傳,演示,想必能夠促進文化產業的發展。

   “你說的這個繩縛,我也有所耳聞,確實在稻妻流傳甚廣,甚至遠達海祇島,是個不錯的選擇。那麼,你覺得誰適合擔當宣傳代言人呢?”

   “非八重宮司莫屬。”

   “神子?”

   “據我所知,八重宮司對繩縛頗有研究,又是容彩祭的總負責人,由她出面再合適不過。”

   “這樣嗎……”

   影又拿起身旁的繪本,上面是有關繩縛藝術的插畫,栩栩如生的插畫中,擔綱主角的正是八重神子,不過宮司並沒穿巫女服,而是完全的赤身裸體。光潔白皙的肌膚上,縱橫交錯的鮮紅綁繩分外奪目,畫中的神子匍匐著身軀,拼命地想掙脫捆綁,繩索卻似乎有生命一般,越纏越緊。神子雙目微閉,朱唇半張,潮紅的臉頰又帶著幾分樂在其中的神情。

   “好吧,為了稻妻的未來,就委屈神子一次吧。”

   “那麼,我就先去鳴神大社,向八重宮司傳達您的意思。”

   “等,等下,旅行者。在你離開之前,我…我也想…就是,那個…”

   “嗯?”

   “我,我也想感受一下繩縛。”

   影幾乎是囁嚅著說出了這句話。話還沒講完,她的臉頰便“唰”地通紅。影飛也似地閉上雙眼,不敢直視旅行者的目光。

   “影,你是說,你也想被綁起來嗎?”

   影臉上的紅暈更深,輕輕地點了點頭,依舊沒有睜開雙眼。

   “那,我們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吧。”

   不知為何,竄入耳邊的話語令影的心髒怦怦亂跳,她既緊張又興奮地跪坐在榻榻米上。旅行者繞到影的身後,握住她纖細的雙臂,緩緩地反擰到身後。鮮紅的綁繩首先在影的手腕交疊處纏繞固定,沿著她的兩臂蜿蜒向上,直至將這雙臂膀徹底鎖死。

   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在熒的嘴角浮現,一切皆在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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