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 看看這次他們帶回來的都是什麼貨色”
轟鳴著的鋼鐵機器噴著蒸汽,正把鐵鏈往回收。
一個女奴站在一旁,邊挨著鞭子操作著機器。
項圈連著比她手臂還粗的鎖鏈,另一頭死死釘在了牆上。
她的兩顆乳頭被穿了環,兩根細鏈扣著貼在一起。
鏈子自女孩胸口垂下,把私處勒成兩瓣。
鼓脹的小腹和私處塞著假陽具,被鏈子按在了里面。
她的屁股上遍布紅痕,甚至有些黑點,是被鞭子抽打留下的舊傷。
鐵鏈一格格地被拉回機器里,籠子也慢慢地冒出了水面。
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鐵鈎放開了籠子,讓它砸在了地上。
看見籠子里的十幾個女孩,她也沒有一點表情變化。
凱莎的乳膠衣稍微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讓她多看了眼。
女孩心里突然想著,自己曾經也是籠子里的女孩之一吧。
這一下的胡思亂想讓她手腳慢了些,隨即挨了下鞭子。
剛剛升起的傷感被鞭子打散,她一言不發地繼續著工作。
“等等 這賤人是誰 怎麼還穿著衣服來的”
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從旁邊走到籠子前,盯著凱莎。
她的胸口束著一根皮帶,遮住了兩顆乳頭,卻讓雙峰看起來更大了。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身為調教師的她還要戴著貞操帶。
身下傳來某種嗡鳴聲,像機器運行的聲音。
調教師伸手把凱莎從里面直接拖了出來,把她丟在地上。
好像籠子似乎只是個虛幻的存在,凱莎像幽靈般穿過了它。
“唔...嗯?”
凱莎醒來,看到了面前正對著自己的女人。
她仰起頭來,發現這是一處地下洞穴。
自己不是從瀑布上掉到湖里的嗎?
“要我幫你脫衣服?還是你自己脫”
調教師選擇用鞭子吸引凱莎的注意力,讓她回過神來。
她一鞭子打在凱莎的臉上,一聲清脆響起。
“啊!”
凱莎的右臉上多了一道短小的血痕,一絲溫熱流出。
她白皙的皮膚被畫上了濃重一筆。
吃痛的凱莎捂著臉往後退,而調教師也提著鞭子蹲在她面前。
他折起鞭子,輕輕碰了下凱莎臉上的傷口。
“嘖 長得這麼美 留疤多不好看? 就把奴印刻在這里...”
“你是什麼!你是個法師?”
本來玩味地調戲著凱莎的調教師,突然臉色大變。
她把凱莎臉上的血跡抹掉,發現傷口竟然已經消失。
剛剛鞭打留下的傷口現在只有一條淺淺的紅痕,好像從未出現過。
而據她所知,只有法師才能用治療術快速讓傷口愈合。
知道面前的女奴有可能是個法師,她下意識地拔出了刀。
“我...”凱莎聽到他誤會了,想要否認
“等等!”凱莎的屁股被擠了一下
觸手服里的‘凱莎’好像想到了什麼,讓她不要亂說話。
“我...你快放了我!”
調教師從捆胸的皮帶上拿下一根奇怪的震動棒,朝凱莎走了過來。
她把凱莎的雙手按住,然後在乳膠衣上摸索著拉鏈。
‘凱莎’趁機擅自控制觸手服,在私處和屁股的地方開了個口子。
“你干什麼!別把那里弄開!”凱莎察覺到身下涼涼的
“她要給你插上那東西了 我可不想暴露觸手服”
“你...”
“喔...想不到你這騷女孩竟然穿著這樣的乳膠衣”
“平時也是這樣被男人干的吧 嗯?”調教師用棒棒撩著凱莎的私處
她把凱莎的腿掰開,用魔法操控著鐐銬,讓她露出私處。
凱莎面前的調教師和遠處剛剛醒來的女奴們,都看著她。
“不要看...”
凱莎感覺到自己手腳上的鐐銬變得非常重,把她固定在地上。
她的雙腿被鐐銬拉開,露出粉嫩的私處和後庭。
雙手被拉到頭頂固定在了一起,讓她無法用手遮住下身。
調教師看到她不停地在扭動,饒有興致地把震動棒放到了她眼前。
“很想要吧”
“不要...我會死的!”
調教師把手中的震動棒輕輕插進凱莎的私處,扭動了幾下。
然後她站了起來,踢向震動棒的底部,把它推了進去。
這根冒著電光的震動棒微微彎曲,切合著凱莎的私處。
它頂在了凱莎的宮口,然後從凱莎身上嘗試吸取魔力。
然而凱莎並不是一個法師,它只能用凱莎身上那微薄的魔力震動起來。
這根震動棒是專門用來對付女法師的魔法道具,用來限制她們的。
它們能吸取女法師們的魔力,然後用震動和電擊在她們的身體里搗亂。
而很多時候,它們對一些比較厲害的法師會比較有效。
強烈的性刺激能瞬間破壞掉她們的姿勢,而缺少魔力也讓她們無法施法。
調教師看著凱莎慢慢流出愛液,心里松了口氣。
她解開了鐐銬的固定,然後提著凱莎的項圈。
“都給我過來!”她往遠處的女奴們身上抽了幾鞭
渾身濕透的她們原本因為疲累和缺氧,頭腦還有點發暈。
但這鞭子卻讓她們馬上清醒了過來,明白到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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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被調教師抓住了項圈,手銬和腳銬像磁鐵一樣吸到了一起。
她感覺到大腿不斷被往上拉,直到她的手能握住小腿。
緊繃著的身體讓私處憋得難受,但那根震動棒還是在微微地活動著。
它好像粘在里面一樣,貼著凱莎的肉壁,微微彎曲。
此時的觸手服卻不老實了起來,它把凱莎的私處重新封了起來。
隨著它收緊凱莎的肚子,觸手服內側的絨毛一片片地醒來。
突然而至的壓力讓凱莎後庭里的絨毛也互相逗弄著。
“嗯嗚...哈...快停下...”她低聲地說著
她敏感的皮膚被改造得極敏感,此時被觸手衣的逗弄得一片通紅。
而後庭里的絨毛互相纏繞,它們的感官刺激像電流一樣竄入凱莎腦海。
從里到外的刺激讓凱莎無處可逃,一直扭動著,渴望有東西能占據她的身體。
“要乖 含住...掉出來的話就在你臉上刻奴印喔?”
調教師卻以為凱莎是在向她求饒,拿出一根震動棒塞進她的嘴里。
她把凱莎提到了面前,溫柔地捏著她的臉頰,把震動棒推了進去。
不知怎麼的,凱莎的嘴很輕易地把它吸住,就那樣讓它推開了舌頭。
在它占據整個喉嚨之後,這樣難受的事情竟然讓她感覺有點舒服?
凱莎心里有股奇怪的興奮感,好像被人堵住嘴才是自己天生應該做的事情。
這股念頭讓她感覺很危險,於是她馬上在心里質問著‘凱莎’
“你對我做了什麼!”凱莎在心里喊著
“幫我變成應該變的樣子”
“我不想要!你快給我弄回去 我就知道你是搞鬼”
“你真的不喜歡嗎”
凱莎一下子沉默了。
此時她肚子里的絨毛還在互相纏繞,快感讓她不時地縮著肚子。
身上的觸手服好像很溫暖...把她整個人都抱住了。
‘凱莎’問的那一句話,又一次把她試圖隱藏的奴性拉了出來。
對於自己將要成為女奴的命運,凱莎心里有著莫名的興奮。
看到那個在洞口操作機器的女孩,凱莎很清楚她是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了。
那個女孩被手臂般粗的鎖鏈連在牆上,只是一個表面上的鐐銬。
但她被調教師鞭打著還若無其事地工作,絲毫不懂反抗,這是心里的鐐銬。
凱莎有點怕,怕自己進去以後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就做一個那樣的女孩不好嗎?
凱莎閉上了眼睛,想象自己面前的是心愛的主人。
自己後庭里滿滿都是主人賜予的精液,滾燙的在身體里暖著肚子。
私處夾著震動棒,為了讓自己時刻發情,隨時能暖主人的丁丁。
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滿臉羞紅地搖了搖頭。
“嗯~”
她這到底是什麼了,為什麼會想這樣的事情。
觸手服的絨毛在她乳頭上撩了一下,胸口處馬上一片滾燙。
凱莎感覺到自己的那顆花蕊立了起來,被很多的絨毛圍住。
她想低頭看看自己的樣子,可是項圈卻頂住了她的下巴。
似乎是知道她無法看到,觸手服加倍用力玩弄她的胸口。
如此用力的揉捏,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雙峰正被拉扯。
凱莎在心里不斷嘗試安撫著觸手服,讓它最後還是停了下來。
她松了口氣,要是被調教師看見自己的乳膠衣有問題...
被觸手服這麼一弄,在她的心底一個奇怪的疑問又浮了上來。
不知道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存在的了,凱莎想應該是被觸手服寄生之後吧。
即使後來被北領領主收留,她在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想這個問題。
自己遇到觸手服到底是不是一個巧合呢?
而且身處在這麼一個洞穴,凱莎又想起了遇見它的地方。
只是越往深處走,這里就越寬大,凱莎好像都能聽到自己喘息的回音。
“把她們排好!”調教師朝著旁邊一些女奴下令
凱莎被丟到了地上,鐐銬沒有繼續互相吸著。
她爬了起來,試著抹掉胸前的泥沙。
但是手腕上的鐐銬還是連在一起,讓她只能背著手。
跟自己一起來的那十幾個女孩排成一列跪著,手背在後面。
凱莎學著她們那樣,藏在了隊列中間。
凱莎面前是一個大熔爐,忙活著的是個奇怪的女人。
她的面孔看起來和凱莎見過的人都不同,卻又沒有什麼異族的特征。
盡管她沉默地在熔爐前鍛造著什麼,沒有什麼動作,但還是吸引住凱莎。
凱莎看到她的身體被一個金屬牢籠鎖住,把她的一只手和雙腿往後折。
她是沒有右手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前臂消失了。
牢籠般的軀殼上有著四條肢體,代替了她那被拘束和缺失的手腳。
背上有一顆奇怪的機械,不斷往外噴著蒸汽。
而她的下身插著兩根震動棒,隨著機械的活動不斷抽插著。
似乎,這是帝國的某種科技?
在機械的供能之下,強而有力的機械外骨骼正在熔爐前敲打著。
留意到凱莎的目光,這個女人轉過頭來看了看凱莎。
她似乎下意識地轉了下身子,想要隱藏什麼。
然而當她看到自己的機械臂時,又恢復了那種冷靜。
“魔偶 給她們處理好”她頭也不回地跟旁邊一個女奴說著
而被她稱呼為魔偶的,是一個被機械洗腦控制著的女奴。
一台機械依附在她的腰間,用導管連接著她的後庭。
肚子被燃料反應液灌得鼓脹起來,她卻好像感覺不到痛苦。
這個魔偶一直不斷地高潮,愛液流滿了一地。
但已經失去神志的她,毫不介意自己在別人面前這個樣子。
她拿起一根燒紅的烙鐵,朝第一個女孩走了過去。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啊!”
魔偶提起一個個女孩的脖子,然後在她們的小腹上燙了個奴印。
隨著一陣陣燒焦的氣味和女孩們的慘叫,魔偶來到了凱莎面前。
她迅速地鉗住凱莎,然後把烙鐵印到了乳膠衣上。
普通的乳膠衣並不能防住高溫,然而凱莎身上的並不是普通的乳膠衣。
它在烙鐵傷害到凱莎皮膚之後,幫她迅速地修復起來。
而本來就存在於小腹上的淫紋,此刻發生了點變化。
它從原來一個模糊的心形,正慢慢變得更加精細。
某種氣味從凱莎的身上飄散,被魔偶吸入了。
魔偶以為自己完成了任務,繼續給下一個女孩打上烙印。
然而凱莎身上的氣味把它吸引住了,它就那樣盯著凱莎一動不動。
“魔偶?你怎麼了”
穿著機械的女人走了過來,把凱莎面前的魔偶拉開。
它離凱莎幾步之外,才清醒過來,繼續它的工作。
這個女人疑惑地看了眼凱莎,默默把她記在了心里面。
只是表面上,她表現得對凱莎毫不在意,慢慢走回熔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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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靠著乳膠衣的保護,湊巧沒有被打上奴印。
但她旁邊的女孩們卻已經被它影響了,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這是一種對奴隸商來說很好用的魔法銘刻,而一般人則會敬而遠之。
邪惡的奴印符號扎根在女孩們的小腹上,漸漸地腐化她們的精神。
它吸取著女孩們想要反抗的心思,然後電擊她們的陰蒂。
而當她們想要表現的順從,它則是會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奴印會漸漸讓女孩們對它的快感上癮,狡猾、詭秘如一只活物。
看著面前一列女奴痛苦的樣子,調教師看著她們的眼神愈發火熱。
她忍不住往她們的胸口揮動了幾鞭,用手撫摸她們身上的鞭痕。
“黑桃 別忘了正事”熔爐前的女人冷冷地說了句
凱莎也看了過去,卻發現她與自己目光相接。
而且對方似乎對自己毫不痛苦的樣子有點意外,讓她感覺有點不妙。
“好的 御坂主上”被稱為黑桃的調教師收回鞭子,命令所有的女奴都跟上她
凱莎剛想站起來,私處里的震動棒就劇烈活動起來。
震動棒前端在里面旋轉擺動著,好像要把她的肉都翻起。
不時的電擊更是讓她的腿沒法用力,走路不穩。
她看到其他的女奴爬著跟在黑桃身後,咬了咬牙決定跟她們一樣。
但凱莎卻沒有想到,身體里的震動棒竟然變本加厲,電擊愈發強烈。
凱莎全身的乳膠衣讓她唯一沒有被覆蓋的下身更為明顯,讓她感覺臉上滾燙的。
她的屁股被電擊而抽搐,乳膠包裹得緊致的兩團肉搖晃著。
愛液被震動弄得到處都是,凱莎卻不好意思去清理。
而其他的女奴而沒有好的哪里去,同樣是不斷地高潮著。
她們順從地爬行,小腹上的奴印就讓她們體驗到天堂般的快感。
這種感覺讓人欲罷不能,甚至會瞬間上癮,為了快感可以放棄一切。
她們的精神已經被逐漸侵蝕,而她們完全無法抵抗。
這是一種比任何成癮品都要惡毒,讓人沉淪的詛咒。
凱莎爬到了洞穴里的一個房間,里面有著一台復雜的機器。
黑桃把其他女奴一個接一個地關進機器里,隨後讓它運轉起來。
不知道她們在里面經歷了什麼,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呻吟或是痛苦的叫聲。
每個女孩被放出來之後,都是連爬行都沒有力氣的樣子。
等在外面的凱莎心里緊縮著,不知道是好奇還是興奮。
黑桃似乎有意把凱莎留到最後一個,而且對她有種莫名的期待。
“記得好好忍耐哦~ 不然你會後悔的”
黑桃把凱莎抱起,放在大腿上,然後把手指伸進了她的私處。
她的指尖觸動著凱莎最敏感的地方,似乎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她。
私處里的震動棒被她握住,然後拔了出去。
凱莎的愛液沾滿了黑桃的大腿和手,隨後滴落到了地上。
黑桃手上那根震動棒像是不安分地掙扎著,讓她幾乎拿不住。
房間里的女奴看著震動棒可怕的活動,看向凱莎的眼神多了點同情。
凱莎心里有點空虛,震動棒被突然拿掉,讓她有點不習慣。
只是黑桃並沒有讓她多想,她把凱莎放進機器里,關上了門。
這是一個剛好能讓凱莎趴著的空間,似乎全是冰涼的金屬。
她伸手在一片黑暗中摸索著,四肢的鐐銬突然被吸住。
手腳被緊緊固定,這些金屬規范著她的姿勢。
凱莎的周圍伸出了一些冷冰冰的東西,正圍繞著她的身體。
先是她的手腳被皮帶環繞,然後再到她的脖子,最後是胸口和屁股。
她心里猜測著這部機器的用途,這些金屬絲似乎是在量度她的身體?
突然,她的雙峰被不知道哪里伸出的皮帶束緊,正把她的乳峰往下拉扯。
“啊!唔嗚!”凱莎叫了一聲,她的雙頰被金屬夾緊,一顆口球被推到她的嘴唇前。
可是口球的尺寸太大,她的嘴根本無法把它咬住。
似乎是知道口球不合適,機器給她換了一顆比較小的口球。
這顆塞口球緊緊頂在凱莎的舌頭上,讓她的嘴張到最大。
她的雙唇無法合上,嘴角不斷滴落晶瑩的口水。
胸口和嘴巴承受著痛苦,她的屁股也被一根導管撐開。
它毫不溫柔地迅速灌入溫水,之後又擠壓她的小腹,不斷循環著。
每當凱莎的肚子鼓脹到了極限,才有釋放的機會。
最為可恨的是,她忍受著極限灌腸的痛苦,私處也被機器侵犯著。
一根塞頭在她的私處抽插了起來,而且伴隨著充氣的聲音不斷膨脹。
她下身兩處最脆弱的地方都被機器無情糟蹋,更是不讓她休息。
凱莎的身體被一次次地推往極限,雙峰被拉扯得充血而通紅。
她全身都因為痛苦緊繃著,卻連呻吟的權利都被奪去。
隨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黑暗中的一切越來越模糊。
痛苦隨著她的意識慢慢遠去,她的頭腦昏昏沉沉的。
最後的一次灌腸停止了,凱莎下身的兩根異物也被拔了出去。
她感覺到自己身體好像從冰涼慢慢變暖,又再活了過來。
她用那早已酸麻的嘴巴艱難地推動著口球,機器才能勉強把它拿掉。
凱莎從機器里面被放了出來,趴在了地上。
她眼前的光线有些刺眼,光影有點模糊。
隨後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她那飽受摧殘的精神再也撐不住了。
黑桃用鞭子打了下凱莎的屁股,卻不料她毫無反應。
她把凱莎的臉提起,發現她竟然暈了過去。
“竟然敢暈過去 不過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 就等你醒來再罰好了”
黑桃看到了機器里的計量表,心里微微吃驚。
里面是凱莎各項身體數據,灌腸承受量、私處尺寸都在列中。
關於凱莎的這份列表中,唯獨沒有她的名字。
在黑桃眼中,她只是一個女奴,而女奴沒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
她看向凱莎的眼神里又多了絲珍惜,像是遇到了珍貴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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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把其他的女奴都送走了,剩下她和倒在地上的凱莎。
此時黑桃蹲在她的身邊,安靜且細心地打量著凱莎。
她用手輕撫著凱莎的臉頰,把她托了起來。
黑桃的眼里出現了御坂的影子,那個在熔爐旁忙活的女人。
“御坂...你的一切都那麼讓人心醉 可惜...”
黑桃在腦海里幻想著御坂身上穿著乳膠衣,被改造成母馬的樣子。
可是每當她的身影越來越清晰,黑桃就會想起她那條機械臂。
那種感覺就像在欣賞一幅曠世名畫時,突然發現它缺了一角。
這是一種令人瘋狂的失落,對於不完美的迷茫。
黑桃睜開眼睛,看到懷里正在昏睡的凱莎。
她的眉眼跟御坂不太像,黑桃卻對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個新來的女奴,竟然會讓她不斷地想起御坂。
她身上這件乳膠衣,還有她身上這份莫名的熟悉感...
黑桃覺得她簡直就是上天給自己的一份禮物。
凱莎的身體完整無缺,黑桃不自覺地把她當成了御坂。
她填補了黑桃心里那個殘缺的身影,讓她迷上。
腦海里御坂和眼前凱莎的身影慢慢重合,一時間占據了她的心神。
一個強烈的念頭升起,讓黑桃急切地想把凱莎留在自己身邊。
她想把凱莎好好保護起來,就像對御坂的那份心意一樣。
把她改造成專屬於自己的母馬,讓她變得更加完美,而且不會受到傷害。
“御坂...你們一模一樣”
昏迷的凱莎被黑桃帶到了一間密室,並綁在了手術台上。
與外面洞穴的髒亂截然不同,這里被人打掃得一塵不染。
扶壁與砌角互相嵌合,細小的裂縫間長出一串綠藤。
此時的黑桃換下了那身淫蕩至極的裝扮,全身被乳膠衣包裹著。
她跟凱莎相比而不遑多讓的身材,同樣穿著乳膠衣,卻有著跟凱莎完全不同的魅惑氣質。
御坂推開密室的一道石門走了進來,只是她後面還跟了一個身影。
“魔偶 去把東西放下”
聽到御坂的命令,石門再次轉動,一只女奴彎著腰走了進來。
她一雙乳峰被鋼枷銬住,用來把她的雙手固定在胸側。
沉重的銬具似乎還不足夠,一大袋包裹壓在她的後背上,讓她直不起身子。
然而被當成工具的她並沒有絲毫的反抗,還是一副目光呆滯的樣子。
“要把她改造成母馬?”御坂看著床上的凱莎
“...嗯”
看著手術台上的凱莎,黑桃心里突然有種期待。
但是當御坂跟她說話的時候,她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黑桃就覺得心里好像有種情感悄然消失。
此時的她站在手術台邊,越仔細看著凱莎,這種空虛感越發明顯。
凱莎身上的淫紋散發著神秘的信息素,正潛移默化影響著她。
黑桃心中對御坂的愛慕,被突然闖進她視野的凱莎占據。
魔偶把背上的東西放在一旁,慢慢地伸直了腰,默默跟在御坂身後離開。
她始終頂著一臉漠然,卻不斷滴落愛液,高潮從未間斷。
兩人走遠,房間里又再剩下凱莎和黑桃,無人打擾。
周圍幾支直立火炬照亮了凱莎的臉,讓她好像多了幾分血色。
“好好睡會吧...我會讓你更加完美的”
黑桃撫摸著凱莎的臉頰,然後把手伸到觸手服的頸部開口。
她用手指摸索著,想要把它從凱莎身上脫掉。
手指觸碰到觸手服,突然涌現一股奇怪的觸感。
某種滑膩而濕潤的東西好像鑽進了她的乳膠衣里,轉眼即逝。
黑桃迅速縮回了手,看了看自己被乳膠包裹的手,並沒有發現異樣。
她疑惑地在身上摸索著,還是沒有發現異物。
“脫不掉嗎...那就讓你做一只乳膠皮小母馬好了”
黑桃拿著魔偶帶來的裝備,開始往凱莎身上固定。
她拿著一雙馬蹄靴,打開凱莎的腳銬,讓她的腿滑了進去。
靴子被拉到了凱莎的大腿根,把她的腿都吞掉了一樣。
隨後兩雙靴子上的魔法被觸發,靴子開始擠壓她的腿。
凱莎終於醒來,腿上的異樣讓她急忙想坐起來。
“你對我的腿做了什麼!”
凱莎躺在手術台上掙扎著,卻因為雙手被銬住無法動彈。
她感覺到雙腿好像正在被擠壓,雙腳正在變形。
馬蹄靴里面的一連串機關正在矯正她的腿型,並用金屬環來固定。
靴子的底部被制造成一個馬蹄的形狀,跟她的腳底貼合在一起。
腳趾被五個金屬環扣住,強迫她踮起腳,只能用前腳掌著地。
金屬殼套著她的雙腳,讓她連彎起腳的動作都做不到。
而且她還在腳腕和膝蓋上感覺到金屬銬的存在,穩穩鎖定住靴子。
看著自己變得修長而纖細的美腿,凱莎卻高興不起來。
她覺得雙腿好像正在變得僵硬,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靈活。
“快把它脫掉...唔!”
“你以後再也不是女人了 給我乖乖閉嘴吧”
凱莎的嘴被一根口銜頂住,固定在她的舌頭上面。
而她的雙眼被眼罩蓋住,把所有的光线都掐斷。
幾條藤繩綁在了凱莎的臉頰和鼻梁上,固定著眼罩和口銜。
它們碰到凱莎的皮膚,像受到驚嚇一樣收縮著。
凱莎感覺到這些細繩上的力量大得驚人,壓得她嘴角痛。
“小母馬 它們可是認定了你的臉了 你越掙扎它們就纏得越緊”
凱莎感覺到臉上越來越痛,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放松下來。
她不再用力咬住嘴里那根小木棒,靜靜地躺著。
剛剛幾乎把她纏死的藤繩慢慢放松,卻還是綁在她的頭上。
想把它們蹭掉的動作剛起,藤繩又有收緊的先兆,讓她再也不敢亂動。
“嗚!唔嗚!”
“嗯!”
黑桃見到凱莎戴著口塞還叫個不停,不滿地打了她幾鞭。
把凱莎的腿抬起,讓她露出下身的私密地帶。
她沾了些藥水,塗抹在凱莎的私處周圍。
“嗚...”
冰涼的觸感讓凱莎仰起了頭,微微呻吟著。
她盡力地把自己的聲音掐在喉嚨里,不想再被黑桃懲罰。
可黑桃塗好藥水之後就沒有一點動作,任由風吹過她的私處。
“嗚啊...”
凱莎扭動了下屁股,讓黑桃忍不住拍了幾下。
“好了 真是只飢渴的小母馬”
她給凱莎衝洗掉私處上的藥水,讓她的私處變得光溜溜一片。
黑桃還伸手在這片光滑的縫隙之間滑動著,把手指伸了進去。
凱莎的小豆豆被撩撥得通紅,兩根乳膠手指用力揉捏著。
黑桃沒有留意到,凱莎身上的乳膠衣也開始活動起來。
一大片的絨毛在舔著她全身的皮膚,還故意挑弄著她最敏感的雙峰。
乳膠衣為絨毛的調情提供了很好的掩護,讓凱莎的高潮不會被發現。
見到床上突然高潮連連的凱莎,黑桃只以為是她的小豆豆很敏感。
她撩起凱莎的一絲愛液,送到凱莎的嘴里。
“嘗嘗你自己淫蕩的味道吧~”
看到凱莎的私處濕潤一片,黑桃拿來一條貞操帶。
她把金屬帶按在了凱莎的腰間,尺寸剛好貼合凱莎的身體。
貞操帶上並沒有任何的鎖頭,戴在凱莎身上之後就自動縫合了。
連一絲的縫隙都看不見,代表凱莎想要擺脫它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條貞操帶的目的並不單純,內側的塞頭撐開了她的私處,開始抽插起來。
陽具塞頭按照著凱莎的身體制造,確保沒有留下一絲的空間。
它在里面不斷地活動,凱莎只感覺到自己的宮頸被一直衝擊。
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的呻吟都變成了悶哼,不自覺地彎起了腰。
“嗯!咳嗯...”
凱莎的身子扭動著,卻無法掙脫雙手的束縛。
她躺在手術台上的全身好像都被螞蟻爬行,快感正在融化她的身子。
私處里的塞頭帶給她的快感超乎想象,好像有人正在她身上施暴。
不可抗拒的快感讓她慢慢失去理智,有一股聲音慫恿著她。
“不要抵抗了...反正我們也逃不掉”
“就當一只女奴不是挺好嗎”
凱莎的心神動搖著,她的後庭卻被一根巨型尾巴塞擴張開了。
經過觸手服改造的後庭很輕易接納了它,塞子沒入了凱莎的屁股。
它極為粗大的前端釋放著電擊,一下喚醒了凱莎後庭里的觸手絨毛。
陽具塞頭的電擊完全被絨毛承受,與它們感官相通的凱莎被痛感淹沒。
黑桃看到尾巴塞經完全進入,只看到精致而細小的末端帶著馬尾垂在外面。
凱莎出乎意料的痛苦反應讓她有點意外。
“小母馬 給我冷靜下來 裝難受也沒用”
她用手拍了下凱莎的屁股,卻感受到了凱莎因為電擊而劇烈抽搐著。
黑桃心底愛惜她的念頭被觸動,馬上停下了電擊。
“哼 你要是以後不聽話我就用它罰你”
黑桃假裝凶狠地警告著凱莎,嚇得她不敢再亂動。
凱莎那驚慌而痛苦的表情落在黑桃眼里,讓她憐惜了起來。
黑桃溫柔地摸著她的雙峰,把她的雙手也解開了。
有了剛剛的教訓,凱莎還是乖乖地躺著。
可私處里還在抽插的陽具還是讓她忍不住不斷呻吟著。
黑桃拿出最後的母馬衣服,讓凱莎變成她心中的完美作品。
這是她身為女孩和母馬的最後一道界线。
繩衣交叉在凱莎的胸前,從上而下緊貼著她的身子。
黑桃捏著她的乳峰,把繩衣上兩個鋼銬扣在根部上。
一條韁繩連接著鋼銬,讓馬背上的馬主可以拉扯凱莎的雙峰。
黑桃把繩衣的鎖跟貞操帶扣在一起,然後用短鏈連接繩衣和馬蹄靴。
凱莎的大腿被迫提起,大腿鋼環跟腰上的貞操帶連了起來。
這將會在她走路的時候矯正她的姿勢,讓她學會彎腰像母馬一樣走路。
最後她的雙手也免不了被束縛的命運,被皮套折了起來。
手套強迫包裹著她的手掌,讓她只能握著拳頭。
她的手腕被鎖在了乳銬旁邊,雙手失去了一切作用。
“嗚...”
黑桃看著自己完美的作品,忍不住在凱莎臉上親了一口。
她一直以來都在尋找著合適的女奴,想制造出一只完美的母馬。
御坂曾讓她著迷,讓她為之興奮。
當她知道心中的完美品變得殘缺,一切都好像變得索然無味。
而現在...她終於完成了。
她不會再讓完美的小母馬受傷害的。
“真是完美... 不知道你長得這麼好看 叫什麼名字呢”
“嗚!”
“你以後就是我的小母馬了 不需要名字 知道了嗎”
黑桃把一個女式馬鞍綁在凱莎的背上,立著的陽具尤為顯眼。
凱莎的喘息聲急促,被機械陽具抽插得已經沒有力氣了。
她的身體里正插著兩根怪物,憑著它們的尺寸折磨著她。
全身的絨毛還在逗弄她的皮膚,弄得她全身都黏黏糊糊的。
在別人眼里,她是一只穿著乳膠衣,滿身拘束器的母馬。
但是沒有做過母馬的人,是難以想象她此時的痛苦。
凱莎生疏地彎著腰,歪歪斜斜地跟著黑桃。
身體上的各種拘束都正把她往暗處拖,想讓她倒下。
一片黑暗中,她手中的韁繩是唯一的指引和方向。
諷刺的是,每當她拉動韁繩,乳銬都在折磨自己的雙峰。
——————————————
凱莎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里,來到了一個人多熱鬧的地方。
“嗚...嗯?”
“小母馬乖 接下來要帶你去喂食和訓練喔~”
黑桃伸手揉捏凱莎的乳峰,把她的胸握在手里把玩著。
被乳銬扣住的酸痛感稍微緩解,凱莎舒服地仰著頭。
敏感的乳頭被黑桃的手捏住,似乎讓她愛不釋手。
凱莎在被玩弄的快感中享受著,卻沒有發覺自己身在怎麼樣的環境。
黑桃拉著她走到了一處馬廄,只是跟凱莎曾經見過的大不相同。
它並不是在某個偏僻肮髒的角落,而是在眾人面前。
凱莎感覺到身邊還有許多跟她一樣的女孩,那股痛苦的呻吟聲她再熟悉不過。
只是她沒有時間去想象周圍,她身旁的鐵鏈響亮地碰撞著。
嘴里的口塞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牽引,尾巴也似乎被什麼往上拉。
“嗚!”凱莎整個人被吊了起來
黑桃把一些皮帶扣鎖在她身上的母馬裝備上,固定住她母馬的姿勢。
她的尾巴和口塞被鐵鏈往上提,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兩處。
嘴里的陽具塞頭頂著咽壁,讓她必須盡力地仰起頭才不會窒息。
此時凱莎多麼希望嘴里的肉棒能夠動起來,不至於讓她難受。
嘴里充滿異樣感,凱莎屁股里的塞頭也讓她不斷地游走在高潮邊緣。
尾巴塞抵住她的腸道,把她的下半身吊起。
塞頭劇烈震動著,那難以忍受的尺寸讓人無法忽視這種刺激。
她身體里的絨毛一擁而上,團團圍住這根異物。
“唔!嗚嗯...”
凱莎盡量地讓自己的聲音明顯一些,能讓別人聽見。
身體里的兩根震動棒從未停歇,卻從來不讓她高潮,折磨著她。
觸手服不但沒有聽她的命令,還趁機在她身上逗弄著。
它似乎沒有幫助凱莎逃離這個地方的心思。
從一開始,它就專注於幫助那些奴隸主,榨取她的愛液。
凱莎心里開始害怕了,沒有觸手服的她,跟普通的女奴沒有分別。
她實在不應該把觸手服當成自己的,它從來只是為了吸取愛液。
觸手服甚至會阻止自己逃跑吧...
一直以來以為自己能靠著觸手服逃掉,凱莎現在越想越絕望。
她心里涼了一截,滿腦子不知所措的迷茫。
身上這麼嚴密的拘束,也許會永遠陪著她。
“這些是最近新來的母馬”黑桃的聲音從遠處靠近
聽到她的聲音,凱莎心里那份恐懼淡了一絲。
在一片黑暗之中,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永遠是讓人心安的。
只是,聲音的主人卻是親手把她變成這個樣子的。
凱莎聽到她的身邊還有著幾個人,也許是其他的奴隸主。
“這個呢 是個貴族小姐 她失蹤了... 正如你們知道的那樣”
黑桃放輕了聲音,跟旁邊的人交談著。
“唔...是她?”
“她是 失蹤了 當然 如果你們想指定要哪位的話 也不是不能商量”
凱莎聽著她們說話,隱約還察覺到不遠處一個女孩哭泣著。
她熟悉得很,這就是被口塞堵在嘴里的聲音。
黑桃話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奴隸主們甚至做著綁架的勾當。
“這只呢 她肚子里填滿了珍貴的觸手卵 可是稀有貨物呢”
黑桃抓起一個年輕女孩的馬尾,讓她把臉朝向客人。
一體式的眼罩和陽具口塞由金屬絲編織而成,永久固定在她的頭上。
而女孩身上的拘束比凱莎還嚴格許多,手腕被重枷鎖固定著。
身上的拘束裙緊裹著女孩的強壯身段,讓她一小步都踏不出。
她的肚子明顯地鼓起,並不是因為被灌腸。
那緊致的肚皮上,蛇一般的異物在她體內游走著。
這種邪惡之物被貞操帶和秘銀栓鎖在了女孩體內,尋找著突破口。
奇怪的是,被抓住當成女奴販賣的她,一點都沒有凱莎的驚慌失措。
那眼罩下的紫黑色瞳孔,閃爍著詭秘的光芒。
“你們竟然還能抓到這樣的”
“當然 從貴族女孩到混血亞人 甚至是身材極好的前調教師 都可以買到”
“包括你嗎?”
“恐怕要讓客人失望了 我調教出來的從來都是精品”
凱莎感覺到黑桃的手落在自己身上,伴隨而來的還有其他奴隸主打量的目光。
“這只性子還不夠順 需要好好調教”
黑桃用力扯著凱莎的韁繩,讓她的乳銬緊壓著雙峰。
“她的乳膠衣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個二手女奴吧”
“這是我們新試驗的女奴用品 能為她們提供很好的防護 還能保持發情狀態”
客人的問題讓黑桃心里糾結,趕忙為凱莎的乳膠衣編了個用處。
她不希望自己的母馬被一些不懂欣賞的人買走,糟蹋這麼完美的作品。
但客人覺得女奴質素不好,她可能會變成被賣的女奴之一。
客人看了黑桃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從凱莎身前走過。
見到客人並沒有深究,黑桃松了口氣。
她看向一個角落里觀察著全場的御坂,竟然發現她也在看著這個方向。
御坂自然地移開視线,仿佛只是剛好跟她目光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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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被掛在半空,只感覺到身邊不斷有人走過。
黑桃的腳步聲靠近了她,讓凱莎緊張了起來。
預想中的玩弄並沒有到來,口銜被調整著。
“小東西 餓了吧 接下來就是你們的訓練了哦”
黑桃在凱莎的臉頰邊擺弄,她嘴里的咬棒突然變形。
圓環硬物頂住了牙齒,凱莎的嘴保持著張開。
她感覺到黑桃還在調整著口銜,似乎在尋找她的極限。
於是凱莎裝作痛苦地叫了幾聲,不適應地擺動著頭。
作為一個女奴,在適當的時候裝一下樣子總能免了許多痛苦。
黑桃把打開的開口器鎖定,從凱莎的喉嚨里拔出塞口陽具。
“咳嗚!”
凱莎突然覺得,開口器比平時的口塞要舒服得多。
只是她還沒享受難得的順暢呼吸,幾個客人就圍了過來。
“現在是小母馬的進食時間 各位可以盡情享用她們的嘴 希望你們喜歡”
聽到黑桃的話,凱莎突然感覺有點不妙。
她旁邊有幾個女奴已經被客人挑中,讓她們用嘴服務著。
那陣奇怪的吸吮聲讓凱莎頭皮發麻,只希望自己不要被人看上。
只是事情並沒有如她所願,一只陌生的手按在了她的頭頂。
凱莎試著搖頭,表示著反抗。
凱莎面前的客人似乎不太滿意她的表現,對她施放了個法印。
被蒙著眼睛的凱莎只感覺震動棒突然活動起來,而且震動極不規律。
兩根震動棒一時攪動著她的嫩肉,又突然像泄了氣般沉寂下來。
它們似乎是在故意挑逗著凱莎,讓她的性欲不得施放。
客人見到凱莎夾緊身體,把肉棒伸到了她的喉嚨里。
凱莎的嘴突然無力,舌頭不自然地卷起了肉棒。
她心里有點緊張,這還是她第一次為男人口。
然而在客人看來,凱莎的表現出奇地讓人滿意。
經過觸手改造的凱莎本能地配合侵犯,讓客人出乎意料地欣賞。
一只新來的小母馬竟然擁有頂級肉壺女的技巧。
兩人不知道的是,觸手悄悄地在凱莎的喉嚨里扭動著。
它們給客人帶來極端快感的同時,趁機索取著男人的精液。
客人心里的躁動莫名而生,那陣令人瘋狂的快感讓他失去理智。
此時的他已經滿頭大汗,卻還是把肉棒往凱莎嘴里抽送。
經過幾下用力的衝刺,凱莎嘴里充斥著男人的精液。
凱莎沒有選擇,被迫吞下這些鮮甜的粘膩液體。
那股氣味嗆到了她,讓凱莎眼角濕潤。
然而她並不知道,被觸手榨取出來的全是男人透支的生命精華。
“尊敬的先生 不好意思 下次請不要隨便對母馬使用法印 把她們玩壞了可是要賠償的”
看到客人完事,旁邊的黑桃走到了他面前。
雖然是警告,但黑桃的語氣中卻完全沒有怪責的意味。
客人把肉棒拔了出來,他向黑桃點了點頭,整理好衣服就往別處走去。
走遠之後,他卻再也壓制不住身體的異樣。
一股強烈的頭暈感襲擊著他的頭腦,讓他全身顫抖著。
他隨即聯想到剛剛用來泄欲的凱莎,卻很快搖了搖頭。
身為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承認自己被一只母馬弄得虛弱。
黑桃並沒有留意到客人的異常,蹲下來撫摸著凱莎。
她似乎對凱莎特別上心,有著某種奇怪的疼愛。
凱莎嘴角還殘留著甜膩的一絲,黑桃用手指抹掉了它。
“吃飽了嗎 嗯?”黑桃撩了下凱莎的臉頰
“嗚~”
“你以後吃的都是它了哦 不過我的小母馬學的還挺快嘛”
黑桃把假陽具塞回凱莎的嘴里,讓開口器合起來。
圓環變回了咬棒,嵌在她的嘴角上。
喂食和訓練的環節結束,凱莎和其他的母馬女奴被放到了地上。
身體的重量不再壓在屁股里的塞頭上,凱莎終於有機會放松下來。
像凱莎這樣被客人選中的女奴是少數,許多女奴連精液都吃不到。
然而除了精液以外,母馬女奴並不會吃到其他食物。
那些身材沒那麼誘人,或是不會用嘴服務的母馬往往只能餓肚子。
為了滿足客人們變態的征服欲,她們總是需要裝作難受和興奮的樣子。
只有這樣,她們才能吸引到客人再次選中她們。
不過即使是再熟練的女奴,也爭不過新來的。
客人們總喜歡選那些生面孔,也許是貪圖新鮮。
又或許他們是喜歡看著女孩們慢慢變成一只只性感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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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般繁華的洞穴里,一眾客人還是到處物色著女奴。
到處響起稚嫩或是魅惑的呻吟,那是女奴們正為客人服務著。
而凱莎和其他母馬女奴已經接受過客人們的食物,被黑桃牽著離開了。
她們的離開並沒有影響眾人的熱情,只有幾道眼光掃視著母馬們的身體。
除了讓人賞心悅目之外,母馬們的雙峰有著穿戴乳銬的作用。
乳峰豐滿的母馬被拉扯韁繩的時候,總是比較溫順。
那金屬帶來的脹痛感會磨滅她們反抗的心思。
早在女孩們被抓到洞穴時,她們的身材樣貌已經定下了命運。
像凱莎一樣身體完好無缺的只是少數,足以讓其他女奴羨慕而嫉妒。
更多的女奴並沒有像她一樣的體質樣貌,只能被調教成劣等貨物。
有些甚至被除去四肢,成為肉便器,招待客人的消耗品。
但即便如此,凱莎的待遇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她被帶到了一個陰暗的小房間,一格格的鐵柵欄把凱莎和其他母馬隔開。
地上鋪滿了干草,似乎就是她睡覺的地方。
凱莎走了進去,察覺到身邊似乎有一個女孩。
她走動的時候似乎十分費勁,伴隨著粗糙的摩擦聲。
“唔?”凱莎叫了一聲
“咕嚕...”
一陣奇怪的響聲,伴隨著年輕女孩的哼聲。
它跟通過口塞發出的悶哼有點分別,讓凱莎略感奇怪。
凱莎轉身試著躺下,她的身體碰到了女孩。
她鼓起的肚子里充滿著觸手,它們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瘋狂地蠕動。
女孩的呻吟聲變得急促,伴隨著痛苦的悶哼。
她孕育著的觸手詭異地興奮起來,秘密地跟凱莎溝通著。
然而應答它們的,卻是觸手服上的‘凱莎’。
觸手跟‘凱莎’私下用精神力交流著,但它們各自的宿主都沒有發現。
女孩走到凱莎身後,抓住馬尾,慢慢拔出她的塞子。
仍在擺動的塞頭沾滿了觸手的黏液,把它的氣味撒在周圍。
女孩似乎並沒有想到尾巴塞的尺寸如此驚人,劇烈的震動讓她幾乎握不住。
深埋在體內的塞頭突然被拖了出去,讓凱莎私處濕潤。
這陣摩擦的快感很快被空虛取代,她急切地希望異物的插入。
而女孩並沒有讓她失望,讓凱莎對准牆上的一個凸起物壓了過去。
一大股粘稠的精液被灌入凱莎的後庭里,讓她嬌喘連連。
它們的充實感讓凱莎一陣滿足,甚至想讓它們填滿整個身子。
觸手化的身體吸收著寶貴的精華,給凱莎帶來強烈的性欲和快感。
它們支配著凱莎的神志,讓她不斷地渴求。
即使精液已經讓她的小腹不堪重負,她依然感覺不到痛苦。
一旁的女孩趕忙把鐵欄上的鎖鏈都扣在凱莎身上。
掙扎時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帶起一連串的鐵鏈聲,然而一切都是無用的。
這些鐵鏈固定著母馬,確保她們在這里不能活動。
那股被射滿一肚子精液的快感消失,凱莎慢慢清醒過來。
小腹的鼓脹感讓她痛苦難耐,掙扎著想把它們清除掉。
幾滴渾濁的液體滴落在干草堆里,散發著觸手的信息素。
然而女孩卻把手里的尾巴塞重新插進凱莎體內,讓她忍受著這一切。
“嗚...唔!”
女孩雖然同情凱莎,卻不敢違抗黑桃的命令。
她把塞子壓進凱莎的屁股里,然後從間隔里走了出去。
痛苦的並不只有凱莎,只是身體韌性較好的她,並不會因此受傷
其他的女奴同樣忍受著被灌滿精液的腹脹感。
不知外面是什麼時間,凱莎的精神略有些疲乏。
然而這里的呻吟聲和哭聲從來沒有停過,就好像恒久不變的痛苦旋律。
一時間,凱莎有些恍惚。
她聽到了一股親切的聲音,正拂過她柔軟的心靈。
“小母馬 我是凱莎”
猶如漣漪一般的聲音不斷響起,讓她有些迷茫。
凱莎腦海里不斷浮現自己的樣子,穿滿拘束器的小母馬。
往日里那個少女和凱莎男爵不斷淡化,越來越陌生。
身上的鎖鏈似乎在告訴她,自己真的是一只母馬。
觸手服蠕動了起來,撫摸著她敏感的身體。
凱莎的理智越來越薄弱,觸手化的身體享受著身上的拘束。
‘凱莎’趁著她意志薄弱,努力地想把它的宿主洗腦成真正的母馬。
她不由得為之興奮,終於有機會讓她成為這個身體的主人。
強烈的性刺激和快感不停打斷凱莎的思考,讓她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母馬的觸感和樣子將她的思維侵染,改變著她的認知。
‘凱莎’營造出一個母馬幻境,把它的宿主困在了里面。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被迷惑著,以母馬的身份生活在幻境之中。
感覺到身體已經失去抵抗,觸手服上的‘凱莎’入主了少女軀殼。
“我 才是凱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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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拘束裝飾著凱莎的身體,散發著神秘而魅惑的氣息。
觸手服在她身上蠕動著,幾根觸手調皮地撫摸著。
她蹭了下臉頰旁的觸手,被它塗滿了粘液。
它們親昵的揉捏著凱莎的雙峰,為她緩解乳銬帶來的脹痛。
“唔~”凱莎配合著觸手,放松了身子
見到自己獻殷勤得到了主人的允許,觸手服更為大膽地挑逗她。
它用絨毛輕輕撫摸凱莎全身,用它的黏液塗滿皮膚。
見到凱莎並不反感,它更是開始同化著身上的裝備。
觸手伸到了身體各個角落,為它們賦予活性。
身上的拘束器變得柔軟,根據凱莎的身軀變化著形狀。
它們的絨毛扎根在觸手服上,隨後融合在了一起。
除非凱莎自己願意,否則任何人都無法把它們移除。
雙穴里的震動棒被同化,成為了蠕蟲般的生物。
它們並沒有因為觸手化而停歇,反而變本加厲地活動。
凱莎感受著身上極為嚴密的拘束,心里閃過把它們脫掉的念頭。
觸手們狠狠地捏了下乳頭,像個孩子一樣朝她撒嬌。
這股快感讓凱莎打消了想法,用心靈鏈接安撫著它們。
“乖 不要再欺負主人了哦 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一陣商量後,觸手服不情不願地把她頭上的眼罩和口塞拿掉。
捆在她頭上的藤繩似乎有著智慧,發出一陣尖叫。
觸手很快纏住了它,把它扯斷並丟到了地上。
斷掉的藤繩瞬間失去聲息,扭動了幾下,迅速枯萎了。
凱莎從嘴里拔出塞口棒,揉了揉酸痛的下巴。
只是時間緊迫,她要把握機會逃走。
觸手化的繩衣松開,從凱莎身上滑落。
身上的鎖鏈被觸手擰斷,讓她從母馬的姿勢中解脫。
正當她想把馬蹄靴也拿下來的時候,觸手阻止了她。
凱莎動了動腳,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適應了穿高跟靴。
感受到那陣刺痛,凱莎決定還是放任不管了。
一片黑暗之中,其他的母馬對凱莎一無所覺。
她們肚子里的精液被震動弄得翻滾,讓她們難以入睡。
母馬們平時通常會在這里待上很久,等待每一次的調教。
被嚴密拘束且無法求救的母馬們,只能成為觸手的獵物。
觸手服把它的魔爪伸向了鐵欄里的每只母馬。
它把母馬們的震動棒都改造成觸手蠕蟲,在她們體內種下觸手卵。
密閉且狹小的岩洞里,觸手黏液的氣味充滿了每個角落。
凱莎小腹上的淫紋變得滾燙,全身散發著神秘的香氣。
幾個女孩先發現了異樣,在自己私處里蠕動的活物竟變得令人享受。
她們的驚恐很快變成了對觸手的愛慕,渴求它的侵犯。
空氣里的催情氣味祛除了一切不適和反感,只留下無盡的刺激。
淫紋讓她們知道了凱莎的存在,心甘情願地成為她的仆人。
凱莎在她們心中是崇高的觸手聖女,讓她們為之狂熱。
“咕嚕...”一陣蠕動的聲音在牢門後響起
破敗的木門被一根觸手刺穿,隨後被人推開。
凱莎感覺到門前的是觸手的同族,有著莫名的親切感。
她看到面前女孩懷孕的肚子,知道她也是觸手的宿主。
兩根觸手從她的私處和後庭伸了出來,纏在鼓起的肚子上。
見到凱莎之後,女孩的觸手伸到了凱莎面前,跟觸手服碰在一起。
“主人 你成功了嗎”
觸手傳達著女孩的意念。
“嗯 所以你是誰”
“莉莉 人形的觸手奴仆”
“按計劃進行?”
“是的 主人 一切都准備好了”
凱莎伸出觸手,把母馬們的鎖鏈弄斷。
觸手的幼體已經寄生在母馬們的子宮里,能控制她們的行動。
凱莎帶著她們走出門外,看守母馬的女門衛靠在牆上喘息。
“怪物... 快停下”
她看向莉莉的方向,眼神中帶有一點恐懼。
從私處伸出的觸手插在後庭里,用力地抽送。
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後庭流出一灘精液,讓她羞憤不已。
渾濁的精液在凹凸不平的岩石地板上留下一個個水窪。
她眼角的淚跡,身上被觸手纏繞的紅痕,訴說著觸手的粗暴。
她和母馬們一樣,已經被觸手寄生。
母馬們被打上了奴印,順從已然成為她們的本能。
如今的她們,只是從奴隸主的女奴變成了侍奉觸手的肉塊。
對快感的欲望是讓人萬劫不復的深淵,最惡毒的成癮品。
凱莎命令母馬們跟在後面,她自己則跟隨著莉莉把被困的觸手怪釋放。
兩人借著岩洞昏暗的角落作掩護,來到了觸手怪的牢房前。
“嗚嗯! 嗯...”
“用舌頭舔!用力吸...”
“夾緊點”
兩個守衛不知道從哪里抓來一個女孩,在牢門前凌辱著她。
女孩面前的男人抓著她凌亂的長發,把肉棒頂進她的喉嚨。
即使女孩已經被他弄得幾乎窒息,守衛還是樂此不疲。
她那壞掉的樣子,似乎讓守衛更加興奮。
另一個守衛則是抓著女孩的雙手,後入了她。
女孩屁股上還留著幾道掌印,似乎是被用力拍打過。
此時的她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腦海里一片漿糊。
莉莉把握機會出手,迅速纏住背對著她的男人。
樂於讓女孩口交的守衛回過神來,卻被凱莎的異香迷惑。
雖然他馬上醒了過來,但一瞬間的迷茫還是讓他失去了活命的機會。
凱莎的觸手扼住他的喉嚨,男人脖子一歪,悄無聲息。
兩人看了看周圍,除了正在燃燒的火把之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被兩人凌辱的女孩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怎麼辦”
“讓她投入觸手的懷抱吧”
莉莉走到她面前,把她抱住。
觸手從她的私處伸出,溫柔探入女孩飽受折磨的身子里。
圓滾滾的觸手卵被推了進去,莉莉才把觸手收回。
女孩的體內還殘留著守衛的精液,讓觸手卵很快成長。
面對異物在體內活動,女孩看向兩人,眼露異彩。
見她並沒有太大反抗,凱莎不再留意她。
“咕嚕...”一陣蠕動的聲音靠近
觸手怪蠕動著到了門前,看到凱莎和莉莉,本能的伸出觸手。
鐵杆交錯的閘門上有著魔法銘文,把它的觸手末端燒毀了。
察覺到危險,觸手怪反射般縮了回去。
但它還是守在門前,不願離去。
凱莎伸出觸手,纏住旁邊的鉸杆。
隨著觸手用力把它拉下,鐵門上的鎖鏈卷在了鉸柱上。
看著鐵門一點點升起,觸手怪卻沒有了剛才的熱情。
它面對著凱莎,小心翼翼地伸出觸手。
觸手怪示好的動作讓凱莎覺得有點可愛,摸了摸它的觸手。
“是時候了”
莉莉看著觸手怪,命令被她控制的女奴們從附近走了出來。
跟凱莎一起的母馬們也走到了觸手怪面前。
面對突然出現的一群獵物,它本能地卷起了十幾個女奴。
“觸手的侍奴們 是時候把你們的身體奉獻給主人了”
莉莉和凱莎放開了觸手幼體的控制,讓她們的神志徹底被快感摧毀。
所有女奴都變成了只會高潮的性感牲畜,爭相朝著觸手怪靠攏。
莉莉潛伏在奴隸基地已久,趁機控制的女奴數量龐大。
就算是抹香觸手的體型,一時間也有點吃不消。
失去理智的女奴們渴求著它的慰藉,迷醉於觸手的誘人香氣。
莉莉走到它的身邊,身體突然長出幾條觸手。
凱莎看著她詭異的變形,並沒有太大驚訝。
只是親眼看到一個女孩變回觸手怪的本體,讓她有點好奇。
她的外形大致上還可以看出有人的影子,頭發卻像一條條靈活的蛇一樣。
莉莉那根尾巴狀的粗大觸手往地上噴灑黏液,把地面變得黏糊。
她站在觸手怪旁邊,突然在地上刻畫著咒文。
女孩們瘋狂的性欲,觸手怪糜爛的交配,變成某種神秘的力量。
她們興奮地呻吟,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觸手幼體們接連爬出了女孩們的私處,快速成長著。
女孩的愛液成了它們的養分,讓它們的觸手和身軀變得結實。
它們把孕育自己的女孩當成核心,裹在肉囊里面。
女孩們的後庭被觸手怪的心髒貫穿,不斷地高潮,液體填充著肉囊。
觸手怪們用這種方式報答著它們的宿主,讓她們永遠活在快樂之中。
一只只新生的抹香怪開始蠕動,朝著洞穴的各個地方前進。
————————————
它們在洞穴里蠕行著,不時擦過岩壁上的火把。
滿地催情黏液把火光吞沒,觸手怪的身影在黑暗中徘徊。
“咕嚕...”微不可查的蠕動聲回蕩著
四方八面的觸手怪循著女奴的氣息行動著。
集市外面,幾個守衛聽到了奇怪的動靜。
“什麼聲音”
“什麼人在那邊!”傭兵頭領拿出了劍
“這種時候誰會在那里啊?”
“我說過不要放松警惕”
三人轉身從牆上取下火炬,朝著面前的通道走去。
但他們走了幾步,卻發現聲音似乎不止是面前一處。
四方八面傳來的蠕動聲讓他們困惑不已,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來到了通道面前,發現被某種東西堵住了。
大膽的守衛伸手摸了摸,發現是種光滑且結實的軟組織。
“它是什麼 生物嗎?”
“它好像想從這里擠過來”
“那為什麼我們摸著它 它也沒反應”
年輕的傭兵說著,還故意多碰了幾下。
觸手怪並沒有理會,而是嘗試把它那龐大的身軀從通道擠過去。
“它...快逃啊!”
傭兵頭領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他大喊一聲,丟下劍和火把往遠處跑去。
剩下的兩人看著他,一時間不知所措。
他們回過頭來,卻發現兩根觸手已經纏上了他們。
腰間的利劍像玩具一樣,根本無法把觸手切斷。
觸手用力一甩,兩人飛到一旁的岩壁上。
撞成重傷的他們,終於知道了剛才守衛首領的意思。
沒過多久,幾只觸手從各處通道擠了出來。
洞穴里的各處出口,都被觸手怪封鎖。
會場里不少客人察覺到了異樣,卻被人封鎖在場內。
有人忍不住詢問著封鎖集市的守衛,卻得不到真切的答案。
各處出口都被奴隸商人派人把守,禁止客人們進出。
對於這樣的亂局,客人們心中各有心思。
“是那些怪物”
剛逃過一命的守衛頭領,跟御坂說出了實情。
他把御坂帶到了集市一個角落,避免有人偷聽。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為數不少的眼光落在他們身上。
“御坂主上 我們?”
“帶上重要的 我們馬上轉移”
御坂壓低聲线,臉上裝作淡然。
守衛頭領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見到兩人談話完畢,一個客人牽著剛買下的女奴姐妹來到御坂面前。
“不知道女士遇上了什麼困難 不妨看看我們能不能幫忙?”
客人緊盯著御坂的雙眼,想從中看出一絲的破綻。
然而御坂始終平靜如水,絲毫沒有異樣。
男人心里明了,看了看被嚴密把守的會場,決定緊盯著御坂的行蹤。
“有人偷了我們客人的一點東西 為了撇除嫌疑 只好請大家留在這里”
“是這樣...如果有什麼消息 請第一時間告訴我吧”
“好的 事後我們會給各位作出補償”
在場的大部分客人一無所覺,絲毫沒有留意到御坂和幾個傭兵鑽進了一處石縫。
只有一個身影迅速跟了上去,卻也沒有弄出任何動靜。
守在集市周圍的傭兵還在執行著他們的工作,不讓任何客人進出。
傭兵們親手斷送了他們和客人的退路,卻渾然不知。
一只接一只的觸手怪擠過了通道,把集市團團圍住。
凱莎跟在後面,她嬌小的身影並不顯眼。
隱藏在一只觸手怪身後,她能清楚地看見集市里的情況。
而觸手們的身影也已經瞞不住集市里的客人。
“它們是什麼東西啊”
“怪物...守衛呢?!”
一些客人看到觸手怪出現,將希望寄托在奴隸商請來的雇傭兵上。
但他們找遍了全場,卻發現奴隸商的管事人幾乎全部消失不見。
傭兵看到怪物出現,卻沒有第一時間迎戰,而是四散逃跑。
觸手怪遠遠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勇氣在龐大的身軀面前毫無意義。
“你們不是應該保護我們嗎?!”
“懦夫”
意識到自己被丟下不管,在場的客人們紛紛咒罵著奴隸主們。
一些人試圖碰運氣,尋找著隱蔽的角落躲過觸手怪。
隨著一聲巨響,第一只觸手怪蠕動著進入了集市。
那道石門被它輕易推倒,絲毫沒有阻礙它的腳步。
客人們面具之下驚恐的眼神,直面揮舞著觸手的紫黑色身影。
“好大...嗯~”
“我好喜歡觸手...主人”
離它最近的幾個女奴被觸手卷起,捆在了半空。
觸手拔出下她們下體的震動棒,用粗壯的觸手凌辱著她們。
只是這些被調教得很好的女奴並不介意在眾人面前高潮。
觸手扯下她們身上淫蕩的拘束,火把讓她們身上的精液痕跡閃閃發亮。
比起以往的調教,觸手怪純粹的抽插似乎讓她們更加喜歡。
幾十個女孩的尖叫和呻吟不斷,帶著興奮,叫得忘情。
觸手怪逐步靠近集市里的女客人,讓她們也加入被凌辱的行列。
她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享受著跟女奴一樣的待遇。
不像女奴般順從,她們被捕獲之後激烈地反抗,嘗試從觸手上掙脫。
“不...快走開!”
觸手攔住了一個逃跑的女客人,卷著她的手腕把她吊了起來。
她比起女奴們性感而精致的打扮顯然引起了觸手的興趣。
它們從胸前的領口和裙底下鑽到衣服里,纏繞著她的身體。
觸手在緊身衣下撫摸著她,交錯的凸起略顯詭異。
濕滑而溫暖的觸手把黏液蹭到她身上,讓她掙扎漸漸弱了下來。
觸手的愛撫讓她渾身發熱,對這種異類的恐懼只剩下一絲。
觸手用力纏著她的雙峰,兩團肉從緊身衣里跳了出來。
理智漸漸消失的她,顧不上在眾人面前暴露。
她用盡力氣,向躲在隱蔽處的其他客人求救。
“救我...嗯嗚!”
女孩的聲音不大,卻透露著一絲絕望。
原本繁華的奴隸集市只剩下觸手蠕動和交合的聲音。
她的求救顯然破壞了這淫亂的氣氛,讓觸手選擇堵上了她的嘴。
粗大而靈活的觸手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喉嚨,掐滅了她的希望。
觸手的溫柔體貼和其他人的冷漠,讓她選擇倚靠霸道的異類主人。
她停下了所有的掙扎,讓觸手在身上為所欲為。
似乎是知道了她臣服的心思,觸手也把她視作自己的情人。
觸手用力一扯,她身上的緊身衣被觸手撕碎。
衣服下的是沾滿黏液的妖嬈軀體,游走在觸手之間。
她懷著迷戀的心思打量著觸手主人的身體,把身體靠在了上面。
眾多的觸手靠近了她,希望能一親芳澤。
一根尤其強壯的觸手靠近了她,在她的私處撩了下。
“嗯~”
她用力抓住那根觸手,把它塞進了自己的身體里。
堅挺的肉棒一下頂到了她的宮口,讓她自覺地選擇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見到她撅起了屁股,其他的觸手並沒有放過她的後庭。
給自己的女奴開發身體的時候,觸手總是變得異常溫柔。
它們深知道怎麼讓女奴為之瘋狂,卻又總不會弄傷她們。
觸手緩慢探入,在她的後庭里噴灑著黏液。
她的身體被慢慢揉開,觸手開始在她的後庭抽送起來。
“嗯?啊呃嗯~”
感覺到觸手入侵了後庭,她不適應地扭動了下。
她的觸手主人卻更用力一次次的衝撞,似乎想要用快感讓她安心。
屁股里的觸手有意彎曲抖動著,想要讓她更加放開心防。
劇烈的異樣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嘴里的觸手漸漸跟她玩起了舌吻。
她睜開眼睛,周圍的女孩們都跟她一樣享受著。
心里對觸手的喜愛生根發芽,她意識到觸手已經是她認定的主人了。
她回過頭,溫柔無比地抱著身上的觸手。
被觸手奪走了身子,體驗過它的快樂,她再也不能離開觸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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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里的一切都被凱莎看在眼里,給她帶來一種詭異的悸動。
觸手服隨著她的情欲活躍起來,愛撫她的全身。
“嗯哈...該死的...現在不是時候!”
下身的兩根觸手肉棒突然膨脹,攪動著她的身體。
她努力地壓制著自己想投入觸手亂交的衝動。
凱莎靠在一旁石壁上,忍受著兩條肉棒的抽送。
等到它們送上一肚子精液,凱莎才勉強阻止了它們再來一次的想法。
“主君真可愛呢”
莉莉走了過來,在凱莎胸口捏了一把。
“...都解決了嗎 我感覺到好像還有漏網的”
“可不能放跑他們呢”
凱莎閉上眼睛,借著觸手服的敏銳感官留意著集市。
她留意著集市里的每一處細節,希望找到一絲不尋常。
卻沒想到,莉莉竟然在一個角落發現了些什麼。
她蹲下看了看地上的愛液,還用手指撩起來聞了下。
即使被濃烈的氣味干擾,她還是分辨出來了。
手上的氣味不同於這里的所有女孩,意味著它的主人已經離開。
“哎呀呀...找到你了呢~”
莉莉站了起來,嘴角微微揚起。
她走到凱莎面前把手指上的愛液遞到她鼻尖。
“所以 破案了 給我點獎勵怎麼樣”
莉莉的發堆里伸出幾條觸手,靠近了凱莎。
她環住凱莎的脖子,在她臉頰上舔著。
“...等抓到了人再說”
凱莎臉色一紅,從她的懷里鑽了出來。
她伸手理了下凌亂的頭發,順手擦掉了莉莉留下的口水。
每次看到莉莉的時候,她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明明她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正常,卻給人妖邪的印象。
那雙眼睛在她身上掃視,更是會讓她把莉莉跟觸手怪聯系在一起。
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面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孩也許是個怪物。
但是她的媚態總是讓人心生好感,不知不覺間讓人信任。
也許是因為她跟自己一樣,都是觸手的宿主?
兩人跟著愛液的氣息,來到了一道牆前。
凱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北領的藏寶庫。
她忍住想直接走過去的心思,用觸手試探了下。
出乎意料的是,她在整片牆壁上敲打了許久,發現全是都是實心的。
凱莎心里突然有點慶幸,自己沒有傻乎乎地往牆上撞。
她只見到莉莉走到面前蹲下,用力把底下的石頭往前推。
“笨蛋 快跟上”
莉莉鑽了進去,爬在潮濕狹窄的暗道里。
但她對這里的機關如此熟悉,實在值得懷疑。
她卻把事情藏在了心里,對莉莉警覺了起來。
凱莎猶豫地看了眼面前的暗道,還是決定跟著她。
“這種地方 看來是早就挖好的”
“誰知道呢 也許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情況”
“是嘛...”
凱莎跟著莉莉來到了一個地下湖,洞穴被開鑿成了一個漏壺。
她頭頂上的鍾乳石不斷滴落著水珠,似乎有著某種節奏。
“真安靜呢 不知道湖里有什麼呢~”
莉莉輕笑著,借著黑暗繞到凱莎後面。
凱莎心里警覺,轉身面對著她。
“那麼 請主君下去看看吧~”
然而,有心算無心,凱莎還是沒能躲過去。
莉莉甩出觸手,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凱莎推進了湖里。
反應過來的凱莎一股氣涌上心頭,她竟然被人算計了。
在掉進湖里的前一刻,她用盡全力抓住了莉莉的手。
幾根觸手從她背後伸出,不斷纏繞著她的手臂。
莉莉臉色微變,只好忍痛舍棄掉自己的一只手。
她的右肩迅速干癟,緊接著手臂也慢慢露出原形。
凱莎最終只能帶著她的一條觸手,掉進了湖水里。
“該死的...”莉莉捂住自己的肩膀,離開了這里
不同於體型巨大而觸手眾多的同類,她是以人的形態誕生的。
里芬斯坦舍棄掉了她多余的肢體,以賦予她像人類一般的智慧和狡詐。
也正因如此,她不如同類強悍,失去觸手對她來說嚴重得多。
“希望...這一切能夠成功 凱莎 不要讓我失望”
她用觸手捂住了右肩,在上面輕輕揉著。
黏液塗滿了枯萎的右肩,像受傷的狼舔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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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
兩只抹香觸手把凱莎夾在了中間,瘋狂地凌辱著她。
凱莎忍受著被它們侵犯,等待著它們的精液。
她下身的兩處已經酸痛無比,幾小時下來的抽送讓她筋疲力盡。
突然一根觸手扯著她的發辮,讓她仰起了頭。
有過經驗的凱莎知道它們要射在自己里面了,趕忙憋住了氣。
巨量的精液瞬間填滿了她的喉嚨,隨後傳來一陣飽腹感。
嘴里的觸手似乎有著再來一次的心思,但它抽送的動作卻得不到凱莎的迎合。
似乎是嫌她無趣,觸手從她嘴里慢慢拔了出去。
而在她身後的觸手怪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觸手服把它的生命力榨了個干淨,化為了異常粘稠的香甜液體。
她的屁股和
凱莎用腿撐開身後的觸手,死亡後的它軟倒了在地上。
“嗯...好滿啊 竟然這麼用力對我 活該”
凱莎扶著石壁坐了下來,鼓起的肚子讓她只能側躺著。
觸手服的肉棒深入體內,阻止精液流到地上。
她已經被關了好多天了,卻絲毫找不到逃走的方法。
每隔一段時間,幾只觸手怪都會被丟進她的牢房。
從一開始只有一只,到今天的六只,越來越多。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代表著,終有一天她會被它們玩死。
她的肚子里裝著的是她好幾天的食物,因為沒有人會給她其他食物。
雙穴好像被塞入兩根燒紅的鐵棍,讓她難受的很。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身體還是難以容納這麼大量的精液。
她躺了一會,覺得身體漸漸適應了,嘗試支起身子。
臉上的頭發沾上了觸手黏液,蓋住了她的視线。
她隨手撥開,再一次嘗試強行破開牢門。
觸手纏在鐵柵欄上,上面的魔法馬上被觸發。
一股高溫把觸手烤得干枯,讓它斷了一截。
凱莎看著掉在地上的干枯觸手,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她開始漫無目的地來回走著,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她早已失去了被放走的妄想。
又過了幾天,她如此平淡的日子終於有了漣漪。
凱莎躺在觸手怪身上,睡得正香。
突然一陣鏡子破碎的聲音驚醒了她,讓她馬上警覺起來。
當天被推入湖里,她的身體似乎砸碎了湖面。
伴隨著這一陣聲音,她就到了這個地方。
這讓她知道那里並不是普通的湖,是個傳送陣。
她在密室里找了許久,卻發現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入口。
眼看機會難得,凱莎強壓心底的興奮,循著聲音的來源跑去。
她看到的,卻只是一個倒在地上的女孩。
女孩出現的地方,正是她進來之後醒來的地方。
顧不上其他,凱莎趕忙叫醒了她。
她對著女孩一陣搖晃,卻發現她的身子比常人來得輕。
在黑暗中摸索一陣,她才發現女孩並不是什麼正常的人。
四肢極其纖細,像營養不良般的柔弱。
她的蜜穴被撐開,觸手已然扎根在她的子宮里。
此時她已經醒來,熟悉的嗓音證實了凱莎心里的猜測。
“你是誰”
黑暗中的女孩,聲音清冷而沙啞。
她虛弱得說話都沒氣,奄奄一息的樣子。
“你是怎麼進來的 先回答我”
盡管只聽過御坂一句話,凱莎還是認出了她。
她穿在身上的機械全都被摘除掉,大著肚子,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樣被丟進這里。
“喔...對了 我想起正事了”御坂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額頭
“什麼”
“來 愛上觸手吧”
御坂的氣息突然變得沉穩,顯然虛弱的樣子是她故意裝出來的。
蜜穴里伸出的觸手,緊纏著凱莎的脖子。
跟她見過的觸手生物完全不同,御坂體內的那只充滿了戾氣。
它似乎用盡了全力,像把她直接絞殺。
凱莎艱難地跟它角力,卻被巨大的力氣推到了牆邊。
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御坂的觸手似乎比她要強大的多,讓她毫無勝算。
面前已經失去反抗之力的凱莎讓御坂心生嫉妒,心里一股怨恨。
她借著自己殘破的身子嘗試爬起,卻一個踉蹌倒下了。
體內的觸手順著她的手腳纏繞,輔助著她的行動。
一股悲涼涌上她的心頭,她現在只能靠著觸手的力量才能行動了嗎。
御坂看了看自己殘缺的右手,感受著被觸手寄生逐漸虛弱的身體。
對自己的不甘讓她把這股情緒指向了凱莎。
御坂走到她面前,伸手撫摸著她身上的乳膠衣。
子宮里的觸手一下又一下地律動,似乎是遇到了同類。
她看著凱莎,讓觸手狠狠地絞緊。
“唔...”
凱莎的頭腦眩暈了起來,臉頰處變得越來越燙。
觸手突然放松了一絲,讓她能吸到清涼的空氣。
然而那種讓人昏厥的窒息感還是沒能消退,讓她耳朵嗡鳴著。
御坂伸手繼續撫摸她身上的乳膠衣,卻不料觸手碰到了它。
兩人被卷入一股神秘的思緒當中,意識飛快地交流著。
凱莎再一次變成了別人,御坂的記憶流入她的腦海。
她仔細地感受著,發現御坂的記憶之中有著不少破碎的畫面。
它們不受控制地呈現著她所經歷的一切。
自懂事開始,御坂就已經在這個奴隸窩里生活著。
跟凱莎不一樣,她從小接觸的並不是村子里別的小伙伴。
在她六歲那年,一個客人看她長得清秀選中了她,要把她養大成聽話的女奴。
從此她就被關在一個調教室里,每天跟各種各樣的性玩具和刑具作伴。
在十多年里,御坂從來沒有被允許離開過這個房間。
無聊之下,她偷偷用道具在岩壁上鑽了個小孔。
晚上的睡覺時間,她總是偷偷窺探著奴隸基地里的一切。
讓她最記得的是,密室外的那個大火爐。
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看到有別的女孩子跪在那前面,被打上奴印。
她們里的大多數都是比御坂大,都是些身體剛長開的少女。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御坂也漸漸長大。
雖然每一天的訓練都讓她不好受,但她的身價還是讓她免於被虐待。
有次,她的訓練師並沒有如常帶她去訓練。
御坂跪在火爐前,並沒有過多地好奇。
她的調教師黑桃跟她說,那燒紅的烙鐵會給她留下一個奴印。
之前看到過這個畫面的她,說漏了嘴。
事後黑桃知道了她偷看,把她丟進了密牢餓了幾天。
她餓的一直拍打著牢門,把手都弄得出血了。
可沒有一個人理會過她。
御坂那時靠在牆上胡思亂想,心里第一次對奴隸主們生起怨恨。
從小被教導服從,她在一段長時間里都覺得自己只是貨物。
這一次的懲罰讓她渴望著讓奴隸主們服從於她。
然而手上的疼痛把她拉回了現實,她是多麼弱小。
她看著關住自己的密牢,知道血肉之軀根本無法跟它抗衡。
對力量的追求讓她逐漸厭惡起自己的身體。
終於到了她被轉送給客人的那一天。
御坂被一個商人當成成年禮物送給了他的兒子。
多年以來學習的技巧已經讓她熟悉得很,但她心里卻有著莫名的厭惡。
在商人家里的日子,她借著貼身女奴的身份,學習著各種機械。
她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只為了讓自己擺脫女奴的身份。
在一次事故中,她在商人的家里弄出了爆炸。
以失去了右手為代價,她把商人的一家推進了地獄。
一時間,她像個被掏空的殘破空殼一樣,茫然而失落。
在拖著殘破的身體生活了一陣子之後,她發現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為了讓自己不至於失去生存的意義,御坂又開始研究起了機械。
她厭惡著自己身上的一切,那麼的脆弱。
冷冰冰的機械強韌而堅固,反而讓她安心。
她完成了自己的作品,第一時間回到了那個養大她的地方。
御坂一個人闖進了那里,把每一個看見的人都燒成了灰。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讓她感到滿足。
強烈的空虛感讓她坐立難安,每天在洞穴里彷徨地失眠。
她開始按照記憶里的印象,制造出了一個又一個魔偶。
一開始,她抓來了一個女孩,用她做成了一只魔偶。
她正是經常跟在御坂身邊的那個可憐的女孩。
熟悉的洞穴里多了一絲生氣,盡管她知道那是假的。
御坂開始慢慢研究,怎麼樣才能把魔偶做的更加逼真。
她毀掉了一個又一個的作品,終於做出了陪伴她長大的調教師黑桃。
隨後她又把記得的每一個人都做了出來,放在了這個洞穴里面。
看著他們按照自己熟悉的樣子運行著,御坂卻大哭了好幾天。
她把自己第一個完成的魔偶,一個充滿破綻且原始的魔偶留在了身邊。
每次看著那些避真得跟人類無異的魔偶,她總是會把它們當成真人。
只有看到她的樣子,御坂才能保持清醒。
她抓捕了大量的女孩,卻發現記憶里的人都已經齊全了。
於是她選擇了走上往日的道路,把她們賣掉。
逐漸地,她營運起了這個奴隸基地。
數不清地女孩從這里被賣出去,給客人們當作消費的貨品。
即使有人眼紅她的利潤,都被她靠著機械打退了。
直至到莉莉的出現。
她一來就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因為她肚子里塞滿了觸手怪物的卵。
莉莉反常的鎮定讓御坂有著一絲期待。
這些蠕動著的軟皮怪物也許比起鋼鐵更加強大。
她把莉莉留在了這里,也不顧她的目的。
莉莉在洞穴各處散播著觸手的腐化,隨後用這些女孩召喚出了觸手怪物。
眼看著它們勢不可擋地強占了整座基地,御坂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新的倚靠。
她讓人帶走了自己的作品,讓這些魔偶從洞穴里逃走。
舍棄了一切,她從逃走的路上折返。
觸手纏上她的身子,把她引以為傲的機械肢體拆了個干淨。
看著觸手身上的傷口片刻復原,她就被觸手的魅力迷住了。
強烈的被征服欲讓她產生了對異種的愛,御坂徹底地愛上了觸手怪。
她把觸手當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用自己的身體取悅,照顧著它。
————————
“愛上它吧...”
御坂撫摸著凱莎的臉頰,慢慢親了上去。
她周身散發著觸手的異香,讓凱莎一點也不排斥她。
每一下的輕吻都讓她們樂此不疲,開始主動配合著對方。
“好姐妹 一起獻身給觸手主人吧~”
御坂捂住肚子,微微翻起了白眼。
她體內的觸手劇烈地活動著,正慢慢爬出她的私處。
本應是難以忍受的疼痛,在她身上卻是極其幸福。
只有她才知道,觸手誕生代表著什麼。
那是觸手主人賜予她的恩典呢,再也不用...頂著殘破的身子生活了。
“嗯啊~”
御坂嬌喘一聲,趴在了地上。
她把屁股撅了起來,一顆肉球從她的私處爬了出來。
觸手隨即展開了它的身體,每一根觸手都包裹著兩人。
它把凱莎跟御坂面對面地按在了一起,然後把她們團團圍住。
初生的觸手肆意享用著她們的雙穴,體驗侵犯年輕女孩的快感。
蒙昧且野蠻的怪物可不懂得憐香惜玉。
凱莎的一切感官都被封閉住了,好像被觸手的海洋淹沒一樣。
黑暗之中溫熱的觸手在全身游動,身上粘稠的液體散發著甜膩。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觸手從來沒有一刻停歇過。
兩人在不斷的高潮之中沒了知覺,觸手也停了下來。
包裹著她們的觸手慢慢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一刻龐大的果實。
她的一切,被觸手淹沒,隨後融入了觸手里。
這股對觸手的愛,讓她甘願永遠跟觸手陪伴在了一起。
觸手慢慢固化,扎根在牢房的一角。
它帶著節奏地悶響跳動,一聲聲的搏動猶如心跳聲。
厚重而堅韌的肉壁之下,凱莎的身子都泡在愛液之中。
她看似悠長而寧靜地睡著了,呼吸著摻了強效媚藥的空氣。
觸手心髒正重塑著她的一切,來自御坂的祝福保護著她。
“你來了?”
一片昏暗里,兩團迷霧互相吸引靠近。
它們纏繞了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嗯”
凱莎從迷霧中走出,從對面拉出一只母馬。
她輕輕觸碰了下,解開了母馬的眼罩口塞。
母馬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凱莎。
“你有想過 你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凱莎走了過去,從背後抱著母馬女孩。
她讓母馬坐在自己大腿上,小聲說著話。
“嗯~ 當一只可愛的母馬 被人疼愛”
“順從的好女孩 當然 你會是這樣的”
凱莎溫柔地看著母馬女孩,把頭靠在她肩膀上。
“...觸手 能給你快樂嗎”
過了一會,母馬女孩轉過頭來,看著她身上蠕動的觸手服。
“能 它可以的”
“讓人安心的感覺?”
母馬女孩想起以前經歷過的種種事情,一股疲累感涌上心頭。
被裝上母馬拘束被鎖起來,反而讓她舒服得多。
“讓人安心的感覺”
突然,一群觸手從凱莎周圍涌出,捆緊了兩人。
它們游進了衣服里面,抓住雙峰玩弄了起來。
“嗯..唔~.”
觸手不容反抗,在雙穴里抽送著,宣示著它們對兩人的占有。
“咳嗯~ 所以 你願意跟我走嗎”
凱莎臉色紅潤,貼在母馬女孩的耳邊吹著氣。
母馬女孩沒有回應,只是隨著觸手的動作輕輕呻吟著。
一開始...她也不知道觸手服為什麼要找上自己。
也許是它的霸道,還有總喜歡欺負自己。
她只是把觸手服當成一只擺脫不了的,有點特別的寵物而已。
到後來,她發現自己好像漸漸屈服了。
自己好像糊里糊塗就成了它的女奴,它的泄欲工具。
每一次她不開心的時候,觸手的肉棒總是能麻醉她的神經。
她已經慢慢習慣了觸手服的存在,縱容著它偶爾地施暴。
嗯,她想,現在她知道了觸手服的意思了。
一直以來它都在等自己接受它,把它當成自己的。
也許...她可以試著愛上觸手?
母馬女孩睜開了眼睛,跟凱莎四目相對。
凱莎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拉起了她的手。
——————————————
幾個星期後。
莉莉照常地培養出幾只觸手怪,帶到了鏡湖前。
她剛把第一只觸手怪丟進了湖里,瞳孔一縮趕忙跳到一旁。
平靜的湖面冒出一個個氣泡,無端泛起一串漣漪。
莉莉命令旁邊的觸手怪都進入湖里,替她查探情況。
卻不想它一靠近湖邊,它們竟然縮在角落不顧她的命令。
觸手怪那股反抗的情緒被莉莉感受到了,讓她隱約有點驚喜。
隨著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水花濺了莉莉一身。
一道瘦小的身影從湖里跳出,卻突然出現在莉莉身後。
“嗯~是熟悉的味道呢 莉莉”
凱莎走了出來,用觸手服的氣息壓制住了莉莉。
她的靈魂和身體都跟觸手服融合在了一起,流動著觸手的血脈。
作為觸手族群的造物,莉莉此時感受到了來自觸手皇後的壓力。
莉莉艱難地往後退了一步,她的本能讓她無法違抗凱莎。
原本的驚喜消失無蹤,心中感覺不妙。
她不知道為什麼,凱莎會被轉化成比她更高級的觸手生物。
思前想後,莉莉還是沒想到自己算漏了什麼。
“你出來了?”
“嗯~唔... 孩子 我可真是要感謝你哦~”
她嘴角微微勾起,用觸手纏著莉莉的脖子。
她用力地收緊觸手,讓她窒息而憋紅了臉,就像御坂對她一樣。
“放...”
莉莉用她的頭發化成觸手,朝著凱莎刺來。
但她被凱莎壓制著,攻擊輕易被擋了下來。
“我可要好好感謝你呢~ 要不是你 我也不會知道愛上它”
凱莎摸了下觸手服,一套看似普通的棕黑色禮裙。
觸手毫不掩飾地在裙擺之下抽送著,她的愛液浸濕了一雙馬蹄靴。
屁股後垂下的馬尾不斷晃動,正在用力往凱莎體內鑽。
觸手同化掉了她的一切,凱莎已然不是一個人類少女了。
她的身段嬌媚而誘人,觸手狂野的性欲被揉進了這副身軀里。
身上的觸手用盡辦法取悅它們的女皇,滿足她作為觸手生物的原始欲望。
“女皇 我願意作為你的觸手侍奴臣服”
凱莎突然放開了她,莉莉趕緊表示著忠心。
“那麼 作為獎勵 我就給你永恒的快樂吧”
幾個月前的同一個場景,如今換了人物。
凱莎的觸手抓起莉莉,把她丟進了湖里面。
曾經用來關住她的密牢,被觸手完全腐化掉。
莉莉落到了一片觸手交織成的海洋中央,瞬間就被幾百根觸手淹沒。
她沉入深淵之前,只看到最後一幕。
紫黑色的觸手如潮水般一擁而上,整個人被觸手拉入了最深處。
放眼望去只有數不盡的觸手,讓她嚇得說不出話來。
一顆巨大的心髒不斷地搏動,滴落著晶瑩的液體。
在它的下面,立著一個由觸手互相纏繞而成的王座。
“不...”這是莉莉最後發出的聲音
凱莎突然一陣口干舌燥,忍不住吸了下嘴唇。
觸手服自她的頸項往上蔓延,包住她的口鼻。
它們互相融合在一起,變成了普通物件的樣子。
然而仔細留意之下,還是能看到面罩的兩側跳動著。
她已經適應了充滿觸手媚藥的空氣,甚至有些依賴這種氣味。
“唔~”
觸手服重塑之後,凱莎覺得它粗暴的控制欲越來越強烈。
面罩里藏著的觸手撐開了她的喉嚨,肉棒在喉嚨里活動著。
然而現在操控著它的,是凱莎的潛意識。
凱莎骨子里的奴性,讓觸手服本能地玩弄著她。
她雖然不願意承認,卻享受著觸手服的霸道。
凱莎看著一旁不敢動彈,向自己表示臣服的幾只抹香觸手。
她閉上眼睛,接觸它們的精神安撫著它們。
其中一只膽子大的,慢慢靠近了她,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被它們可愛的行為轉移了注意力,凱莎也想起了自己還沒完成的事情。
她來到了洞穴集市,朝全部觸手放出了自己的女皇氣息。
它們卷著自己各自的女奴,慢慢從各處聚攏了過來。
看著周圍的一百多只抹香觸手,凱莎搖了搖頭,讓它們散去。
盡管她控制了莉莉留下的一整個觸手巢穴,卻還是無法跟里芬斯坦對抗。
這時,守在入口的一只觸手給她表達著意思。
凱莎腦海里突然多出一陣凌亂的信息,觸手焦急卻又不知道怎麼表達。
她看到了一個女孩,卻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凱莎來到了洞穴入口,躲在暗處觀察著女孩。
她渾身裸著,只穿著一件浸濕的頭蓬。
女孩那雙巨乳掛在胸前,不斷地搖晃。
觸手怪看著她的樣子,本能地想把她當成獵物。
但她身上的背蟲卻散發著警告的氣味,讓它不敢下手。
凱莎深吸一口氣,保持警覺,隨時准備對付她。
調整好了表情之後,她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女孩看到凱莎的穿著,微微皺眉。
“我在這里是為了轉達主母的命令——請將所有女奴奉獻給主母”
女孩說完,自顧自地走到凱莎面前,要求她帶路。
凱莎轉過身去,帶著她走了一段路。
“嗯 對了 你認識主母嗎”
凱莎裝作好奇地問她。
“...你是誰 竟然這麼大膽多嘴 真是的”
見到她對自己還保持著戒心,凱莎笑了笑沒有介意。
她把女孩帶到了集市里,馬上把她捆了起來。
“你!你想背叛主母嗎! 我可是她的信使”
凱莎沒有理會她的吵鬧,而是掀開她的斗篷,研究起了背蟲。
她用觸手服的氣息壓制住它,命令它離開女孩的身體。
它在女孩身上劇烈掙扎著,反而抓得更緊了。
背蟲以為女孩試圖把它移除,在她的脖子上注射毒素。
女孩痛苦地扭動著,喘息著求饒。
凱莎放開了她,卻發現她好像瘋了一樣找上了一旁的觸手怪。
她抓起觸手,用力往自己的下身塞。
但背蟲的尾巴頂在了里面,讓她無法尋求慰藉。
背蟲給她注射的毒素似乎剝奪了她高潮的能力,卻又讓她維持著發情。
凱莎見到她的樣子,決定把她打暈。
她用纏住背蟲的爪子,讓觸手擰下了背蟲的箍環。
它的身體異常地堅韌強壯,觸手花了十幾秒才把女孩頸上的箍環掰下來。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背蟲開始收緊女孩身上的爪子。
它們擁有著凱莎從未見過的巨力,每一根爪子都勝過她的觸手。
終於在發力了一會後,背蟲又放松了下來。
女孩雖然被夾出了內傷,卻並不致命。
凱莎把她丟給了觸手照顧,自己則研究起了背蟲的箍環。
——————
她的手碰到了箍環,卻感覺到了它被人制造過的痕跡。
凱莎把它拿到了火爐旁,用一口小坩堝注滿了水把它丟了進去。
看著它在煮沸的水里慢慢解體,凱莎眼尖地發現了一塊碎片。
“嗯 看來是山羊角呢”
凱莎把它拿到白布上敲碎,一陣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可以確定了,背蟲並不是普通的觸手生物。
里芬斯坦的智慧讓她也忍不住贊嘆,她竟然用煉金術孵化出了新的觸手。
觸手融合了山羊角的惡魔之力,才出現了這樣惡毒的品種。
只是它已經取代了女孩的脊椎,要把它剝離掉恐怕是不可能的。
幾小時後,凱莎來到了女孩面前。
她的手腳陷在了肉壁里面,整個人動彈不得。
凱莎看到她紅腫的私處,知道她已經被觸手拷問了好幾個小時。
但她開始審問的時候,女孩卻又異常的硬氣。
無論凱莎軟磨硬泡,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對里芬斯坦保持忠心。
看到她的樣子,凱莎讓觸手停止了無謂的折磨。
她把坩堝里的一團肉取了出來,覺得它也許是背蟲的頭部。
凱莎想到了個辦法,隨即決定用女孩做實驗。
她拿了幾片山羊角為基底,跟自己的一截觸手丟進了坩堝里。
然而這時她又猶豫了,奏夫姆特給她的書本上,並沒有提到過觸手。
看著纏在身上到處亂蹭的觸手,凱莎實在是分辨不出它的屬性。
最後她深吸一口氣,還是決定先嘗試一下。
坩堝里的水被加熱了起來,觸手開始慢慢融化。
它變成了一塊晶瑩透明的紫色凝膠,看起來頗為漂亮。
山羊角碰到了它,立即變得一副干枯的樣子。
白色的羊角片上迅速長出裂紋,然後碎裂,沉了下去。
凱莎正集中精神塑造它的形狀,卻感覺到坩堝里的東西失敗了。
它們跟凱莎之間的連接消失,變成了一團平凡的物體。
凱莎對於這次煉制失敗並沒有太大的意外。
她覺得自己最好還是回到北領的圖書館,找她的熟人幫忙。
可這個時候,她內心突然涌現出一陣期待。
腦海里一個帥氣男生的模樣逐漸浮現。
“哎呀!不要!”
觸手服像吃醋了一樣,全身的觸手都朝她襲來。
凱莎沒有想到觸手服竟然保留著一絲野性,被它嚇了一跳。
身上的禮裙原形畢露,裙擺自中間裂成兩瓣。
它們分散成幾十根觸手,把凱莎按在地上捆住了手。
她的雙峰被裙子露了出來,花苞狀的觸手用絨毛輕刷著。
“嗯哼~”
凱莎閉上了眼默許了它的任性,翻了個身把屁股撅起。
她的私處已經流著愛液,等待著觸手的填充。
一只觸手擬態成尾巴塞的形狀,在她的屁股里抽送起來。
來自後庭的刺激讓她心癢,把身子趴得更低了。
她卻沒得到預想中的快感,觸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
“啊嗯! 痛的呢~ 好啦這樣也不給我 真壞”
凱莎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指彈了下打她屁股的觸手。
它們回到了原位,觸手互相排列著,瞬間連成一片。
凱莎看著它們從粘滑的紫黑色慢慢變成類絲質的樣子,忍不住摸了下。
被她觸碰的地方伸出一條小觸手,撩了下她的掌心。
變化後的觸手服還是熟悉的觸感,讓她對觸手的偽裝很好奇。
她朝旁邊的觸手示意,讓它們找來一只母馬。
它們把自己的女奴都放到了凱莎面前,讓她挑選。
十多個女孩堆在自己面前,全都是渾身精液失去意識的母馬。
“...沒事了 你們繼續玩吧”
凱莎看了看,母馬們全都被玩得昏了過去。
也許連讓她們醒起來都做不到,更別提讓兩個人騎著她們了。
無奈之下,凱莎還是決定先走出洞穴,在附近的小城鎮找人幫忙。
凱莎孵化了幾只觸手,讓它們偽裝成眼罩口塞。
它們爬到女孩頭上,用觸手緊抓著她。
為了讓她看起來更像一個女奴,凱莎還給她戴上了項圈。
女孩被鎖鏈拉著前行,內心焦急得很。
身上的觸手跟里芬斯坦的族群不同,讓她意識到自己被俘虜了。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盤算著在凱莎身邊收集情報。
凱莎早就猜到了她的小心思,卻也沒有在意。
看著女孩突然安分起來沒有反抗,她輕蔑地笑了笑。
這個可憐的小傻瓜,很快就會變得有用了。
凱莎帶著她從洞口一躍而下,在水中往前游著。
憑著觸手女皇的感知力,她就算閉著眼睛也避開了水中的岩柱。
倒是女孩幾次差點一頭撞上,幸好她用鎖鏈把她拉了回來。
沒過多久,渾身濕透的兩人在一處淺灘走上了陸地。
女孩的斗篷已經濕透,緊貼在她的背上。
凱莎看著她清晰可見的背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遮掩。
無奈之下,凱莎把她身上的斗篷也腐化掉。
它在女孩身上蔓延著,變成一件乳膠衣。
盡管是凱莎情急之下制造的劣等觸手,它還是有著偽裝的能力。
但它也僅限於此,跟真正的乳膠衣比起來脆弱不堪。
女孩被觸手包裹全身,感到一陣不自在。
她想跟凱莎說話,口塞卻始終讓她沉默著。
凱莎對她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只不管不顧地拉著她往前走。
可惜在周圍轉了一圈,凱莎也沒有發現一絲人煙。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消息,她找到了一條山間泥路。
她順著路往低處走著,突然察覺到遠處有一群人結伴而行。
另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靠近,凱莎聽出了這是母馬的聲音。
————————
“運氣真好呢”凱莎從樹干後跳出
她眼疾手快地抓住母馬的韁繩,把她的主人甩到了路上。
“啊!該死的土匪 把她還...我”
男人爬了起來,咒罵著凱莎。
當他看清了凱莎的身影,眼神一時間有點錯愕。
凱莎感到一絲奇怪,只看他猶豫了下,丟下母馬沿著山路繼續逃跑。
沒過多久,一群人追了上來。
凱莎沒急著離開,仔細打量著他們。
她認出了帝國的黑色雙頭鷹徽記,看樣子他們應該是一群士兵?
“女...女人?”
“公民 以帝國的名義 我命令你站住別動 現在回答我 你是誰”
這是一支四人巡邏小隊,都是男人。
凱莎聽到隊長的問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她看向隊伍里一個奇怪的士兵。
他像是遭受了詛咒一樣,渾身散發著不對勁的氣息。
凱莎的目光跟他接觸,他卻像吃了狼人的血一樣亢奮起來。
身旁的兩個隊友趕緊拉住了他,不讓他往前。
猶豫了一會,凱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北領女男爵 凱莎”
隊長的眼神變得微妙起來,充滿懷疑地盯著凱莎。
“所以...你就是那個 你是怎麼來到這里的”
“意外 怎麼 你身為平民還敢審問一個貴族嗎”
“哈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給我說實話”
隊長輕笑一聲,直接拔出了劍。
“嗯?”
“你冒認誰不好 偏偏冒充一個帝國通緝犯 那就不好意思了”
“是這樣子嘛 那我就在這里讓你抓哦~”
“裝神弄鬼的”
隊長示意放開那個奇怪的士兵,自己則是舉著劍謹慎地繞到凱莎側面。
“多麼自大 多麼愚蠢...”
幾根觸手自凱莎裙底下伸出,四個士兵連逃跑都來不及就被壓制住了。
她用觸手舉了下發狂的士兵,問起隊長來了。
“現在是我問你了 他是怎麼回事”
凱莎把他湊到自己面前,奪過他的劍一下掰成兩半。
啪的一聲,士兵隊長的臉色變得青白,帶著恐懼看向凱莎。
“你是什麼...你一定是跟魔鬼做了交易?”
“回答我!”
觸手扯下他的褲子,噴了一些粘液在他的肉棒上。
連凱莎都能降服的媚藥,對他來說是能讓人焚心而死的烈毒。
他的肉棒脹大到平時難以想象的地步,急切地渴求快感。
看到他連話都說不出,凱莎用觸手在上面磨蹭著。
一絲絲的快感把他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勾著他的心弦。
“你這個惡魔 勾引北領的少主殺了老領主 還散播著這種瘟疫”
“嗯?誰跟你說的”
“整個帝國無人不知!都怪你魅惑了少主 讓他挑起了戰爭”
“...北領在哪個方向 怎麼去”
“翻過山頭 往東南方走”
隊長喘著粗氣,指了個方向。
凱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視线被一個山丘擋住了。
她靠近隊長,嘴唇幾乎要跟他相接。
一抹異香從凱莎身上飄散,沾染在隊長身上。
觸手開始發力,把隊長的手腳弄脫臼了。
他痛得滿頭冷汗,卻被凱莎的狠辣嚇住,不敢多嘴。
隊長躺在路邊,看著她的觸手把兩個士兵丟下了山崖。
只是一嘗試坐起來,身上的痛楚就讓他打消了救人的念頭。
凱莎把信使女孩帶上,把她抱在胸前。
她自己則是對准馬鞍上的陽具坐了下去。
“嗯哼~好好享受吧”
凱莎呻吟一聲,讓隊長充血鼓脹的肉棒幾乎要噴血。
只是她突然回頭丟下一句話,讓他預感不妙。
觸手放下了一旁中了瘟疫的士兵,往他身上噴灑黏液。
媚藥進一步地刺激了他的獸性,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爬起來追趕凱莎,想把她壓在身上糟蹋虐待。
凱莎用力拉動母馬的韁繩,雙峰的痛楚讓她開始狂奔。
隨著她慢慢遠離,士兵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迷茫地在原地站了一會,轉頭走向了隊長。
“你在做什麼!快醒來!”
士兵壓住了隊長,在他身上嗅探著。
這時隊長才明白凱莎做了手腳,卻對此無能為力。
他臉色鐵青,內心掙扎著。
看著士兵已經開始撕扯著自己的鏈甲,他心里羞憤無比。
於是他強忍疼痛,翻身滾落到山下。
他帶著凱莎留下的氣息跌落,士兵也一頭栽了下去。
————————
“嗯...應該是這里了”
凱莎追蹤著那個騎馬的‘男人’,來到了一個驛站里。
她走進這里,發現附近的人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這讓她察覺到,自己被抓的這段時間里,帝國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不過要事在先,凱莎皺了皺眉還是沒有去理會這些人。
她擴大自己的感知,朝著母馬的主人找了過去。
讓她意外的是,那個‘男人’似乎陷入了某種麻煩。
凱莎牽著信使踹開了驛站酒館的門。
啪的一聲,外面的陽光灑了進去。
酒館里飄散著劣質的酒味,混合著男人們的汗臭。
這股腐敗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喉嚨,讓她忍不住咳了幾聲。
觸手迅速地裹住她的口鼻,偽裝成面罩的樣子。
她感覺到一根陽具正打算伸進喉嚨,趕忙阻止了它。
凱莎的臉被蓋住,只露出一雙桃花眼,給人一種清冷卻美艷的感覺。
邊境之地的驛站酒館中,穿著棕黑禮裙的身影如幽靈般詭異。
她無視里酒館眾人貪婪或驚疑的目光,直接找到了角落里的馬主。
與其他的男人比起來,他的體格略為瘦小,也長了一副清秀的臉。
“怎麼樣 只要留下給...”
“不行 我趕著離開”
“只是幾個晚上 現在這個世道 也沒有差吧”
兩個馬夫跟他坐在了同一桌,一個在他對面勸說,一個湊在他身邊。
“來來來 喝酒”
“看你這閃閃躲躲的樣子 像個女人一樣”
“我真的要走了”
凱莎這時才聽到他的聲音,確認了自己沒找錯人。
於是她走上前去,直接開口問路。
“你是從哪里來的”凱莎無視了一旁坐著的兩個馬夫
這時坐在男人對面的馬夫停止了勸說,站了起來直面凱莎。
另外一個馬夫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示意下也站了起來。
酒館里的其他人開始起哄,目光轉向這個不起眼的角落。
“小雛雞 沒看到我們在聊正事嗎”
“說吧 想要什麼”
“既然你都送上來了 那就先讓我們兩兄弟驗驗貨?”
這句話一出,酒館里的氣氛更是熱鬧了幾分。
原本只是看熱鬧的,都開口說要占一份便宜。
凱莎對著眾人男人的調戲,卻是魅惑地撩了下裙擺。
“別在我的酒館里鬧事”
酒館老板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阻止。
眾人對凱莎垂涎已久,不願放棄如此上等姿色。
“明知道現在女人缺乏 你獨占著她就算了 還想把這個也占了?”
一個傭兵指著老板身旁的女奴,語帶嘲諷。
老板見狀馬上收了嘴,把她藏到了身後。
這個女奴原本是酒館老板的妻子,一起經營著這里。
帝國的動蕩讓女人十不存一,剩下的女人成了珍稀貨品。
她們中的大多數被販賣為奴,或是依靠權貴活了下來。
只有少數至今躲藏著...或是四處逃亡。
希望妻子免受侵犯,他不得不把她打扮成女奴的樣子。
精鋼制成的貞操鎖具蓋住她的雙峰和私處,讓人無從下手。
為了讓拘束更加牢固,他還用項圈和腿環固定住整套鎖具。
眼罩口塞幾乎遮住了她整張臉,也掩蓋了她的吸引力。
而綁架女奴的事情屢見不鮮,妻子只能隨時跟在他身旁。
靠著他經營已久積攢的人脈,驛站的管事同意保住他的妻子。
只是無奈世道如此,他的妻子只能委屈度日了。
他雖然有心想救下凱莎,卻也不想得罪客人。
也許是不忍看見她的悲慘下場,老板沉默著埋頭算賬。
“是嗎 想要我的就跟我來吧 找個僻靜的角落”
“按我說 在這里豈不是挺好?”
“哈 確實 有酒助興 還有這麼多桌子 有的你受了”
眾人一副吃定了她的樣子,異常興奮地帶著她走。
有幾個傭兵看到凱莎的樣子,心里覺得可疑。
他們帶上了武器,卻也僅限於此。
凱莎身上的異香,不知不覺間腐蝕了他們的理智。
馬主看到凱莎頗有把握的樣子,猶豫了下並沒有追上去添亂。
一時間酒館里空蕩蕩的,桌椅上只留下客人們的行裝。
“你就不去救她?她可是幫你解圍了”
“我就算去了 又能怎麼樣”
馬主說起話來,卻不再用那壓抑而難聽的聲线。
老板一聽,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卻也沒有揭破。
她的聲线沉穩而帶著英氣,卻有種成熟的獨特韻味。
聲音壓得再沉,嬌小的身子和清秀的長相還是出賣了她。
“說的也是 這該死的世道”
老板伸手把妻子抱入懷里,撫摸著她的頭發。
妻子叫喚了幾聲,聲音被口塞掐滅。
——————
“所以 你們想要的話 就上來吧~”
凱莎找了個遠離驛站的地方,靠在了樹上。
她伸手捧在胸前,擠了下自己一雙巨乳。
“想不到還是個騷妓女”
“真是 這樣的都給我碰上”
“可別吃獨食了 給我也玩玩”
“怎麼這樣說我的呢 我生氣了...哦”
凱莎的裙擺突然飄起,幾十根觸手刺穿了面前的所有男人。
他們的身體迅速腐敗凋零,變成一地的碎骨片。
觸手慢慢收回,退到她的裙底下。
貪戀觸手女皇美色的人,甚至連恐懼都來不及。
凱莎一步步走回酒館,身上還是剛來的那樣干淨。
被幾十個男人圍堵,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心情。
看著她閒庭信步的樣子,老板和馬主一時間錯愕無比。
他們剛想開口,就跟凱莎那邪魅的眼神對上。
兩人不約而同地心底打了個激靈,對此事閉口不提。
他們在心中胡亂地揣測,凱莎卻並沒有這麼多心思。
她暗自後悔著自己下手太快,沒能享受榨干他們的樂趣。
“嗯 現在到我了 你是從哪邊來的”
凱莎不管不顧地坐在了馬主身旁,用手撐著腦袋。
她把臉湊到人家眼前,調皮地看著她。
“我...其實是個偷渡者 打算從中心省逃到西領”
馬主看了看酒館老板,小聲地告訴凱莎。
她從沒想到凱莎出現在這里,更沒想到她竟然帶著一個女奴騎母馬過來。
之前打算把偷渡罪名嫁禍給凱莎,害她心里發毛不敢遲疑。
只是凱莎既然能解決掉守衛,應該不會從自己身上謀取什麼吧。
看著她心里盤算著的樣子,凱莎並沒有計較。
她想多了解一些帝國的事情,而且這里只有她一個旅行者。
“我們怎麼了 帝國發生什麼了”
“我們?”
“早就看出來了 你是個女孩”
“我...可以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嘛”
“別這麼緊張 慢慢說就好了”
幾個月前,突然傳出北領少主謀害老領主繼位的消息。
北領新領主拒絕向帝國女皇稱臣,掀起獨立戰爭。
戰場上卻突然出現無數怪物,把雙方軍隊擊潰。
它們渾身紫黑,揮舞著漫天觸手,謠傳是地獄來的生物。
面對如此強敵,帝國卻不肯休戰,堅持繼續戰爭。
趁著亂局,這些觸手生物從帝國的土地上抓走了大量女人。
似乎這還不夠,一種神秘的瘟疫在帝國內蔓延。
它像詛咒一樣,讓他們不顧一切地對女人釋放獸性。
長時間沒有得到滿足,他們就會心力衰竭而死。
只是它宛如惡魔的把戲,沒有人知道它會降臨在誰身上。
帝國陷入一片恐慌與混亂,人人自危。
有人把大批山羊抓住焚燒,希望驅除惡魔。
還有人趁機做起了販賣女奴的事業,高價售賣女人。
感染了瘟疫的權貴,每天都有新的女奴供其泄欲。
而普通平民,把自己的妻子糟蹋至死後,自己也逃不過死亡。
繼代表惡魔的山羊之後,女人成為了人們遷怒的對象。
年輕貌美的,她們的命運就是被關進籠子里每天被人凌辱。
而年老色衰的,則是被綁在火刑架上燒死。
凱莎聽完,覺得帝國女皇異常可疑。
她暗自記在心里,決定要去中心省一探究竟。
“所以 你是要走了嗎”
“嗯 送你一份禮物吧”
凱莎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偷偷分裂出一截觸手。
趁著她不注意,凱莎把觸手塞進她的屁股里。
“嗯?!那是什麼東西 它在鑽!”
她驚恐地看著凱莎,卻被逼到了牆角無處可退。
“我是觸手女皇...你以後會喜歡上這份禮物的”
凱莎朝她眨了下眼睛,牽著信使女孩離開了酒館。
觸手在她體內扎根,迅速生長了起來。
一陣莫名的快感讓她輕輕呻吟著,觸手漸漸成為她的一部分。
她控制著新生的觸手纏在大腿,感受著它的獨特觸感。
長出觸手讓她不知道是好是壞,只望著凱莎離開的方向出神。
“觸手...女皇?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
“果然 那個蠢貨騙了我”
凱莎感受著越來越涼的晚風,把韁繩往上拉扯。
母馬呻吟一聲,慢慢停了下來。
她朝著東北方一路旅行,一晚下來絲毫沒有停歇。
雖然她並不怎麼累,但母馬和信使女孩早已透支了體力。
凱莎找了一塊林地,靠著樹根休息。
她把腿踩在母馬胸前,用力揉著她的雙峰。
母馬一點也沒有反抗,反而舒服地呻吟。
鋼銬緊鎖著乳根,讓她的雙峰早已腫脹難耐。
凱莎的踩踏對她來說,已經是難得的享受。
被按摩了一會,母馬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不少。
她側躺在草地上,呼吸漸漸變得平順。
無聊之下,她站了起來,打算找點事情做。
抬頭看到了漫天星辰,如此美景又讓她坐了下來。
她慢慢地躺下,卻被地上的青草扎著脖子。
癢癢的感覺讓她頗感新奇,挪了下身子。
凱莎一頭棕發披散在草地上,絲毫不顧形象。
這個時候的她反而覺得最輕松。
看著天上或明或暗的星星,她把手搭在額頭上。
這時的凱莎像個孩子般,無聊地點著天上的星光。
一根觸手突然出現在她的眼角處,沿著她的脖子往上爬。
凱莎轉頭,看著它微彎的末端,親了它一口。
觸手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在她身上游動起來。
它連帶著其他的觸手,開始安撫凱莎全身肌膚。
這一次它們沒有強烈的欲望索求,只是親昵地蹭著她。
見到她並不反感,觸手又開始按壓起來。
觸手總是那麼熟悉她的身體,知道怎麼討歡心。
恰到好處的力度讓凱莎開始享受,自覺地翻了個身。
凱莎的胸背手腳都被觸手按摩了一番,整個人久違地放松著。
沒過多久,一股困意悄然涌現。
凱莎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合上了眼睛,開始沉沉睡去。
觸手察覺到凱莎入睡,悄悄爬到她的頭上。
它們交織成一副眼罩,讓她能安然入睡。
此時的觸手比起一個寄生物,更像是溫柔體貼的男朋友。
凱莎也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間早已放開了心扉。
觸手服對她已經不止是幫手,而是她的靈魂伴侶。
觸手浪漫的奇異氣氛,讓凱莎這一晚睡得異常安穩。
她第二天醒來時,整個人的神色好了不少。
觸手服也感覺到了她愉快的心情,故意跟她打鬧。
只是她高估了母馬和信使女孩的體質,讓她們吹了一晚寒風。
兩人一早起來就明顯不對勁,凱莎抓了下她們的手,冰涼一片。
凱莎拔下母馬的尾巴塞,讓觸手插了進去。
跟凱莎玩鬧了一會,觸手早就欲望高漲。
如今有了宣泄口,自然很大方地喂了她一肚子的精液。
觸手的催情劑很快起了作用,母馬開始呻吟了起來。
她扭著屁股,希望能讓兩根塞子給她帶來快感。
然而它們早就因為缺乏能源,跟兩條金屬棒沒有分別。
凱莎看到她渾身發熱,趕忙帶上了信使女孩。
母馬拼命的往前跑,只為了從乳銬的拉扯下獲得一絲慰藉。
凱莎知道這樣是透支母馬的體力,可為了趕路別無他法。
她看著北風城堡的尖塔,讓母馬毫不停歇地跑了半天。
環繞城市的石牆剛出現在她眼里,身下的母馬卻再也堅持不住。
凱莎蹲下身探了下她的鼻息,發現她只是體力不繼。
轉頭看了看四周,凱莎帶著兩個累贅走向了一處農舍。
“那個 你能把我們送到城里嗎”
凱莎面前的老人淡定地抬頭看了眼,並沒有發現她帶著貴族記認。
他拿起手中的煙斗,吸了一口。
隨後他張嘴一邊吞吐著煙霧,把他的兒子叫喚了過來。
“哎!先別管那里的事情了 過來招呼人家”
一個小男孩從遠處跑了過來,抬頭看著凱莎。
他看著凱莎身上打扮,好奇地直視著她。
凱莎伸手摸了下小男孩頭頂,並沒有跟他計較。
她把母馬拉到了兩爺孫前,把她當做送進城里的報酬。
他們雖然不清楚一只母馬是多麼珍貴,卻也知道這是稀缺的東西。
面對如此報酬,小男孩並沒有想那麼多,顯得很開心。
但老人卻為難了起來,小心地詢問著凱莎。
“不是我們不想 但是北風城已經落下了城門 誰也進不去的”
“這樣嗎 那麼你們只要把我送到城門處就好”
“那她...”
“牽走吧”
老人笑呵呵地接過了母馬的韁繩,把她帶到了農舍里面。
他帶著小男孩到了一旁的塔樓,跟守衛討價還價了好一陣。
最後老人朝著凱莎指了指,把守衛的注意力帶了過去。
看到凱莎一身貴氣打扮,他心里雖然懷疑,卻也不想去冒險。
一會之後,老人和小男孩拉著一台大谷車出來了。
它像是某種馬車的變種,不過卻是是使用著魔法動力。
老人似乎對它很熟悉,很快就讓它啟動了。
除了最前面的一個駕駛位,就只剩下一個巨大的鐵兜可以坐人。
凱莎好奇地敲了敲它,問起了它的用途。
“這個大家伙叫谷車 每年秋天爺爺都會用它帶我進城”
“所以這個東西裝的就是你們種的東西嗎”
“對啊 我每次都窩在小麥堆里 可好躺呢”
“...以後不要這樣子了 這些東西可是給別人吃的 弄髒就不好了”
“喔... 那大姐姐進城也是要去玩嗎”
“嗯”
“這個姐姐是怎麼回事啊 她睡著了嗎”
小男孩好奇地看著信使女孩,用手扯了下她的拘束。
她不滿地扭了幾下肩膀,聲音卻都變成了微弱的嗚咽。
坐在這個鐵兜里,確實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不停的顛簸撞得她的屁股淤青,卻只有她自己知道。
凱莎全程帶著她,卻又對她不管不顧。
谷車的速度比母馬慢了不止一點,凱莎到城門處已經是黃昏。
附近的塔樓接連點起了火,是晚霞中的唯一耀眼之處。
凱莎從谷車上躍下,不忘抓著信使女孩的手。
女孩看不見路,差點摔到了地上。
她想要埋怨一聲,卻也只能在心里說說。
凱莎拉著她走過了吊橋,跟士兵對話。
她明顯感覺到了士兵張嘴想趕人,看到她的打扮之後又收住了嘴。
“...進城文書 沒有就請回吧”
“我是女男爵凱莎 給我開個門吧”
“行吧 又是來招搖撞騙的 趕緊離開我的視线 不然就把你拖進...”
凱莎嘆了口氣,朝兩個士兵放出觸手異香。
兩人朝著城垛上的人喊了聲,他們這才願意開門。
她卻沒想到,一進城之後自己卻被人請到了軍營里面。
“你就是新來的醫生嗎 最好真的有點本事”
一個士兵直接抓起她的手,想把她帶到一個營帳里面。
凱莎本想拒絕,卻又不想引起麻煩,只好跟著他。
她看到一個男人被綁在了病床上,肉棒高高豎起。
他的旁邊站著一個法師,一個拿著羊頭棍的神秘老人。
他們各自施展著自己的本事,看起來有模有樣的。
法師在一旁吟誦著咒文,不知道正在做些什麼。
老人更是把一只山羊倒掛在床邊,給它放血。
然而他們在凱莎眼里只不過是病急亂投醫。
這個滿是男人的營帳里,突然多了凱莎和信使女孩。
他們的目光首先是被兩人的姿色吸引,隨後就是一陣尷尬。
凱莎無視他們的目光,直接上前看了看。
病床上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凱莎,仿佛想起來吃了她。
沒多久之前,凱莎才見過這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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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想治好他的話 就都出去待一下吧”
凱莎看出來了,他是染上了帝國中的瘟疫。
然而所謂的瘟疫,只不過是觸手凝結出來的催情毒素。
把它們從身體里清除掉,對她只不過是小事。
“上次那個庸醫不也是帶了個女奴過來嗎 這次還是一樣的招數”
“萬一她打斷了法術 讓將軍病好的機會白白浪費怎麼辦?”
眼看眾人開始爭吵,凱莎不耐煩地轉身離開。
她還沒走出營帳,士兵就擋在了她身前。
“別糊弄我們 接了工作還想蒙混過關?”
“那好吧”
凱莎聳了聳肩,先後從法師和巫師身旁走過。
觸手的毒素滲入他們體內,隨著血液滲透全身。
法師最先出現了異樣,一旁的人看著他停下動作困惑不解。
他的肉棒在法袍之下拱起,卻又不能告訴在場眾人。
而床的另一邊,野巫師卻忍不住這股欲望。
他推開了山羊屍體,羊血沾了半張床。
見到巫師朝凱莎撲去,法師也終於理智失守,要奪下凱莎的身體。
凱莎抱起信使女孩,往旁邊躲了下。
她順手拿起翻倒在地的坩堝,往兩人頭上敲。
他們應聲倒地,臉朝下地摔在了草地上。
看著一片狼藉的營帳,衛兵們之間蔓延著被瘟疫傳染的恐慌。
“我要是你們呢 就趕緊到外面去 別在這里待著”
凱莎把猶豫不決的守衛都推了出去,然後拉上了布簾。
“你們怎麼都出來了 難道就不顧著將軍的安危嗎”
一個士官長打斷了眾人的議論,卻挑了個極不恰當的時機。
他自己躲得遠遠的,卻命令著下屬回到營帳里。
另一個士官長上前把他踹倒,讓他閉上了嘴。
讓他們驚疑的是,凱莎幾分鍾後就若無其事地出來了。
他們猶豫了下,還是探頭進去看了看。
床上的男人正在昏睡,渾身泛紅,肉棒膨脹挺起的狀態已經消失。
檢查了一番之後,他們才想起走掉的凱莎。
“這個 他已經好了嗎”
幾個士兵追上了她,非要得到她的確認。
“好了 所以別煩我了 哦對了 這個借我一下”
凱莎自顧自地走到一旁,騎上了軍營里的馬。
她雖然不習慣男款的馬鞍,但過了一會還是學會了用法。
信使女孩被她放在了馬背上,趴在了上面。
她用雙腿踩著馬鐙,用力夾了下。
看著凱莎往山上跑,士兵也不知道要不要攔下凱莎。
這時他們卻聽到了城門處有人敲門。
“那是誰?”
“你去看看吧”一個士兵去看了看
片刻之後,他面色古怪地帶著一個醫生過來。
看到面前明晃晃的委任文書,他們才發現凱莎是個冒牌的。
可正是冒牌的醫生,反而把困擾他們已久的瘟疫治好了。
他們做不得主,找到了士官長。
結果他大手一揮把醫生送走,自己則是想找到凱莎。
他心里盤算著,如果能把她留下做軍醫,就再也不怕瘟疫了。
士官長讓士兵們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騎馬朝著山上的城堡趕去。
凱莎輕拉韁繩,讓馬慢慢停下。
把它帶到了馬廄,凱莎並不想驚動太多人。
她隨手栓好馬匹,朝著熟悉的地方走去。
當她打開門的那一刻,威廉卻出現在她面前。
凱莎原本只想悄悄溜進城堡,卻沒想到被人撞見。
她更沒想到,撞見她的竟然會是威廉。
“...好久不見”凱莎不知道說什麼好
威廉錯愕了下,走上前來抱住了她。
凱莎被他環在胸前,緊貼著他。
她不適應地想推開威廉,卻還是把手放在他的背上。
“凱莎...我以為你死了”
卻不想威廉越抱越緊,把她的骨頭都壓到肉里去了。
她忍著想放出觸手的本能,想從他的手臂里掙脫。
威廉以為她是在害羞,把她推到了一旁強吻。
凱莎被他壓在牆上,大腦完全一片空白。
面前男人的吻技相當出眾,竟讓她下意識地配合了起來。
她的臉頰開始發燙,耳朵根一片緋紅。
威廉就這樣在城堡大廳對著她調情,擋住了她的視线。
被吻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凱莎也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
直到男人把舌頭探入她的唇間,她才漸漸清醒。
“唔!”凱莎瞪大了眼睛
威廉似乎吸入了她身上的異香,獸性逐漸浮現。
他不再滿足於凱莎的嘴,用手捏住了她的乳峰。
下身的肉棒被衣服遮擋著,威廉卻在她身上摩擦起來。
她用膝蓋頂了下威廉的小腹,讓他痛得退後。
凱莎抬手給了他一巴掌,跑上了樓。
她摸了摸臉頰,果然是紅的發燙。
心里人類少女的那份小心思活躍了起來,腦子里一片亂念頭。
她不敢在威廉的視线里多留一秒,跑到了二樓的長廊里。
看著沒人,她回想起腦海里那個神秘的鷹神球。
時隔許久之後,隨著曾經熟悉的眩暈感,她又回到了圖書館。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卻狠不下心動手。
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曾經熟悉的人又出現在她面前。
讓人手足無措的感覺,又勾起了她心底的少女心思。
跟觸手融合之後,自己卻還是那個叫凱莎的小女孩。
本以為能輕描淡寫地應對,但心底的柔軟卻屢屢被觸動。
抬起因為緊張過度而僵硬的小腿,她再次走進了圖書館。
凱莎看向門口的一處,發現奏夫姆特並沒有如常坐在那里看書。
她踏進了圖書館,在書架之間穿插尋找。
高大的木書架沒有一點塵埃,每本書都塗上了蜜蠟。
一切都好像被人好好打理過一樣,卻沒有半點聲息。
她回到了門口,用手摸著那張椅子,坐了下去。
這個位置,每次她到圖書館來,奏夫姆特總是在這里看書。
而且她總是忘了自己看到哪一頁,於是重重復復看了那一部分好多次。
凱莎突然想起奏夫姆特擺弄鷹神球的畫面,讓她轉頭看去。
鷹神球突然變得顯眼,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一直只以為這是個小玩意,現在才第一次把它拿起查看。
凱莎把注意力集中起來,鷹神球里的機關軸飛快旋轉。
奏夫姆特的話從里面傳出,隨著一聲聲斷續的機械響聲開始播放。
“嗯...它開了嗎?小女孩 應該是你吧?那當然的 只有你才能聽到這個
我不知道你回來是為什麼 但我猜你應該是看不懂那些書吧
噢 勤奮的小女孩 奏夫姆特騙了你 煉金術是沒有入門的
也許你可以讓身上那只小東西幫幫你?
不要覺得驚訝 小女孩
對不起 我搞砸了
它不該出現在這里的 帝國里那些神奇的機械也是一樣
它們不屬於這里
小女孩 保管好你的知識 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我很抱歉”
啪的一聲,手里的鷹神球像被掐斷了聲音。
它的幾根圓環慢了下來不再旋轉,又成為了一個普通的裝飾品。
凱莎再次集中注意力,卻沒能讓它再次啟動。
她晃了晃鷹神球,並沒有發現什麼開關。
似乎它只是奏夫姆特留下的一段信息。
她想問更多的事情,卻苦於沒能找到一絲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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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座圖書館是在這里 那家伙應該也知道點什麼吧”
凱莎不死心地繼續找了一會,再也沒有找到奏夫姆特留下的東西。
她轉身離開圖書館,做好了方向倒轉的准備。
眼前一暗,她右邊的牆壁變成了地面,凱莎差點倒在地上。
當她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威廉在她面前走著。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存在,威廉疑惑的轉身看向了她。
短暫的錯愕之後,威廉的眼底微微一沉。
他明明從這里走過,完全沒有發現異常。
凱莎憑空出現,只有一個可能性。
威廉很快調整好了表情,准備調戲下他的凱莎。
“你知道圖書館嗎”
“...知道”
威廉沒想到,凱莎竟然會直接問他。
但他卻完全高興不起來,她似乎是因為那座圖書館才主動說話的。
“那個亞人 奏夫姆特去哪了”
“為什麼問這個”
“她很重要”
“凱莎 聽著 她不是什麼...你最好不要跟她扯上關系”
威廉走到她面前,把手搭在她雙肩上,認真地說著。
他正努力地讓自己語氣溫柔,卻怎麼也聽起來像個警告。
“可是...”
“凱莎 到此為止吧 我累了 陪我回房間”
凱莎一聽,眼帶狐疑地看向他。
威廉擺著一副吃定她的樣子,抓起她的手往前走。
她再一次壓下了想跑掉的想法,不情願地跟著。
誰讓她有求於人呢。
凱莎跟著他走到了城堡頂樓,推門而入。
這里相比起下方的大廳,沒有過多的華貴裝飾。
她甚至能伸手就碰到那一條條的斜木樑,朴素得絲毫不像是領主的居所。
威廉把他的大衣丟向角落的銅掛架,毫無顧忌地坐在了床上。
他看著凱莎輕拍幾下床鋪,滿含笑意地看著她。
凱莎走了過去,被他抓住手往床上拉。
威廉翻身把她壓在床上,讓她的手交叉舉過頭頂。
不知是不是早已藏在了這里的陷阱,威廉迅速地用鎖鏈銬住了她的手腕。
看到他開始一邊親吻自己的頸項,用手在胸前揉捏著,凱莎終於忍不住了。
她用觸手推開了威廉,把他體內的媚毒清除干淨。
“...凱莎...你還是你嗎”
威廉冷靜了下來,躺在了她身邊。
經過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他終於敢看向身邊這個女孩。
“也許是”
凱莎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可惜。
如果...當初她順利地回到了這里呢,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也許威廉和她當初許下訂婚的承諾,能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吧。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再也回不去以前那樣了。
“凱莎...”
“我們這一輩子 就到這里吧”
“凱莎 你不是答應過我 要讓我娶你的嗎”
“...對不起 但我不想害了你”
“那——給我留個念想吧 不要拒絕我了”
威廉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打算拒絕的話堵了回去。
凱莎閉上眼睛安靜了好一會,微微地點了點頭。
“我給你准備了許多...以後真的沒機會了嗎”
“威廉 不需要這樣的”
“不要說話 來 看看合不合適”
威廉解開了她的手銬,讓她換上專為她准備的婚紗。
她走到角落,把布簾放了下來。
觸手服到了沒人看見的地方,顯露出它原本的面貌。
凱莎控制著它收緊,束著自己全身各處,隨後它漸漸融入皮膚。
“嗯~哈...”
凱莎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脫下了觸手服之後,突然覺得有點冷。
但她的身體卻好像發情一樣,從手臂處傳來一陣快感。
她盡力地壓住自己的呻吟,卻還是被威廉聽見了。
“你怎麼進來了!我還沒有換好!”
布簾被他拉開,凱莎趕忙用手臂按著胸,遮著自己的私處。
“嗯?那剛剛是怎麼回事啊 凱莎 你是在做什麼壞事嗎”
“我沒有!你能不能讓我好好換衣服了”
“那就讓我幫你吧 我的小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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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帶著她回到床邊,給她戴上了項圈。
一個鍍了秘銀的精鋼項圈,被雪狼的皮毛裹住。
它看上去並沒有實際上那樣緊,卻還是緊扣她的喉嚨。
凱莎感覺自己的呼吸被掐掉了一大截,有種想順從威廉肆意妄為的想法。
這個項圈上沒有什麼魔法,卻讓她冒出這種奇怪的念頭。
她整個人有種呆滯的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催眠一樣。
凱莎緩慢地伸手撫摸著項圈,雪狼的毛讓她感覺很溫暖,很舒服。
光滑的秘銀表面似乎刻了什麼,讓凱莎在上面摸索著。
他看向凱莎的下身,發現一條搖擺著的尾巴。
威廉試著把它拔出來,卻發現尾巴卷曲了起來抽打他的手。
觸手已經深深扎根在凱莎體內,除她之外沒人能夠奪走。
摸了摸同樣鼓脹的私處,威廉終於明白了凱莎都經歷了什麼。
他憐惜地摸了下凱莎的臉,用貞操帶把它們鎖了起來。
威廉難以想象凱莎成為母馬之後受了多大的苦,而他在那時卻不在她身邊。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怪物保護著她,現在的凱莎究竟會是什麼樣子呢。
“希望它...能永遠陪著你”
威廉嘆了口氣,把婚紗穿在了凱莎身上。
凱莎身上的裝束是他讓人精心制造的,找了北領最好的法師刻上銘文。
性感的平肩設計讓凱莎露出整個肩膀,邊上是一朵朵波浪卷般的薄絲花飾。
乳峰被一件金屬絲編織成的胸罩完全扣住,貼合著她的胸型。
胸罩的上半部分是透光的,把她的性感乳溝暴露在前方。。
雖然看得到,但這些金屬絲卻把它包裹得密不透風。
她以後只能勉強地用手指頭碰到自己的胸,被揉捏的快感只會是記憶。
鋼環束在她的乳峰下面,緊壓著肋骨,承托著整件胸罩。
額外的兩條鋼臂帶藏在婚紗里,分別鎖著她的雙手。
它們之間暗藏著鎖扣,三條鋼帶互相鎖在一起。
凱莎以後甚至連舉起手都做不到,只能靠著前臂活動。
這將會讓她做許多事情都變得不方便,只能做個安分的小女奴。
威廉實在害怕再次失去凱莎,只能想盡辦法讓她不要亂跑。
順滑的絲料自肩膀處垂下,做成兩個寬袖。
她的手腕處也暗藏鋼銬,斷絕她脫下婚紗的可能。
凱莎背部縷空了一大片,甚至能看到她的屁股溝。
她的項圈,胸罩鋼帶,到她的貞操帶都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光滑的秘銀表面上刻著女奴凱莎的小字,在燈火之下更是惹人注目。
貞操帶兩側各有兩根銀鏈,連接著凱莎大腿上的金屬環。
它們之間的鏈子又被鎖上,嚴格限制著凱莎的行動。
每當她走動的時候,身上的鐐銬都會帶起連串的響聲。
任何人都會知道她是個女奴,一個屬於他的小女孩。
威廉記得當初凱莎的禮儀課只是上了不到半天就把導師打發走了。
所以她才養成這種奇怪的性子吧。
他看上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腦子里滿是稀奇古怪的小主意。
在他最消沉的日子里,她偷藏在角落的煉金手跡陪伴著他。
想到她曾經在瓶瓶罐罐面前研究著這些邪門歪道,竟然感覺有點可愛。
威廉嘴角泛起笑意,固定好腿環,婚紗的裙擺隨即被無形的力量撐起。
凱莎當初總是不喜歡太艷麗的禮裙,特別是帶著長裙擺的。
他問過凱莎,得到的答案卻是容易弄髒或者勾破衣服,讓他哭笑不得。
這樣子...應該能讓她喜歡了。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給凱莎抬了下折疊的裙擺。
原本拖尾的婚紗裙擺像被微風吹起,始終沒有拖在地面上。
這時候項圈上的銘文微微閃亮,讓凱莎清醒了過來。
不待她說抱怨的話,威廉從一旁搬出一塊大鏡子。
他為此已經准備已久,期待已久。
在傳送回北領的那天,他發現這個迷住了他的女孩消失了。
本以為只是傳送偏差了一點,很快就能重逢。
沒有她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他開始焦慮了起來,甚至變得偏執。
前所未有地壓抑,讓他一次次不死心地找遍整個北領。
每天都沒有一點信息,煎熬著他的身心。
他把凱莎的房間封存了起來,每天在里面尋找著屬於她的氣息。
它們跟腦海里凱莎的身影互相拼湊,好像重現在他眼前一樣。
威廉從碎片之中探尋著她的喜好,想准備好遲來的一個婚禮。
而現在,面前的一切都像是夢一樣。
凱莎活生生地回到了他的面前,這不是夢。
威廉明顯地感覺到了她身上的變化,也許她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凱莎。
但看到她那雙眼睛的時候,威廉總是相信她還是凱莎。
“...好美”凱莎輕聲的自語
她一雙眼睛微微抖動,不敢相信鏡子里的是她自己。
身上的婚紗喚醒了她內心的記憶,那份對威廉的情愫。
威廉曾經答應過,回來之後跟她訂婚,他似乎...做到了呢。
“你知道嗎 我曾經無數次期待過現在”
威廉撥開裙擺,抬起她的腿,給她脫下馬蹄靴。
凱莎悄悄收回了靴子里的觸手,讓它不再固定在腳上。
盡管如此,脫掉作為拘束器的它還是讓威廉感覺頗為費勁。
凱莎的腳經過幾個月的固定,早已適應了高跟鞋。
穿好威廉手上的一雙高跟鞋並沒有太大困難,甚至讓她舒服了不少。
它們比原來的馬蹄靴要舒服,鞋跟並不是夸張地高。
她看到了威廉在自己腳跟上扣上金屬銬,卻沒有反抗。
“凱莎 如果有選擇 你會做我的妻子嗎”
威廉內心掙扎許久,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親自設計了整件婚紗,給每個鐐銬都刻上了魔法銘文。
凱莎已經把它穿在了身上,只要他願意...
但他還是想親口聽到凱莎的答復。
——————————
“你不是說...想把我當成私奴嗎”
凱莎環住威廉的脖子,踮起腳來啄了下他的嘴唇。
換了一雙高跟鞋,她跟威廉的身高又差了許多。
威廉眼神微妙,抱著凱莎把她壓在了床上。
“不要讓我認真起來 凱莎 你太調皮了”
“嗯...”
“陪我睡覺”
威廉脫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寬松的里袍。
項圈上的鎖鏈被他握在手里,讓凱莎只能被他抱著。
凱莎被他弄得忘了正事,躺在他懷里安穩睡著了。
威廉心中默默嘆氣,果然凱莎還是不願意接受他呢。
觸手服沒有得到她的指令,半夜里從皮膚上浮現。
它感覺到了身上多了一些束縛,本能地想把它們同化掉。
但是它們在金屬面前卻碰了壁,上面的銘文阻擋著觸手。
觸手只好繞過它們,把其他部分全部同化。
整條婚紗裙的內側很快長滿了觸手,簇擁在凱莎身上。
觸手服再次改變它的偽裝,變成凱莎喜歡的外形。
只是它們卻沒考慮到,凱莎旁邊還躺著個人。
它們跟凱莎的感知共享,貼心地為她驅散寒意。
威廉被觸手拱醒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凱莎醒來。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了異常,借著燭光掀開凱莎的裙擺查看。
他看到了凱莎身上盤著幾根觸手,正裹著它們凱莎的身體。
似乎是他的偷窺被觸手服發現,凱莎下身的兩根肉棒猛烈撞擊著。
“唔!啊啊嗯!”
凱莎突然被強烈的刺激喚醒,卷曲起身子,身上響起一連串銀鏈聲。
一灘水跡在威廉床上擴大,帶著奇異的香氣。
“你偷窺我裙底?”觸手服朝凱莎傳達著信息
凱莎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痕跡,看向旁邊的威廉。
“凱莎 告訴我 那些是什麼...”
威廉之前已經見過一次,卻還是被這種蠕動著的生物嚇到。
他雖然並不害怕,卻擔心著它們會傷害凱莎。
“...你想知道它們是什麼嗎”
凱莎嘆了口氣,終於遇到機會解釋觸手服了。
“某種...怪物?寄生在你身上嗎”
“我現在呢 已經是它們的女皇了 它們就是一群聽話的小家伙”
凱莎點燃起床邊的燭火,控制著裙底一根觸手。
她半躺著豎起手掌,觸手順著婚紗爬到她手上。
似乎為了表達對凱莎的親昵,它還玩弄起了手指頭。
“所以...我明白了 凱莎 你...還是人類嗎”
“我不知道”
“...這就是為什麼 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
“想不到 我跟它們搶女人 竟然是我輸了”
威廉坐了起來,拉著凱莎的項圈。
凱莎被它牽引著起來,拉開被子一點點地挪動下床。
幾乎每一個動作都被鐐銬限制,讓她有點不舒服。
“威廉...能不能幫我解開 我好難受”
威廉站在窗台前,看向夜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凱莎踩著高跟鞋小步走到他身邊,鎖鏈垂到她的小腿。
“恐怕你要試著習慣它們了”
威廉搖了搖頭,寵溺地撩了下她的項圈。
他的意思,就是這些東西再也脫不下來了。
凱莎摸著自己身上的鎖扣,趕忙跑到了布簾後面。
觸手從婚紗上長出,輕柔的布料下滿是不斷撩動的小觸手。
她控制著觸手服從自己身上消失,卻被鐐銬阻礙住了。
婚紗裙收縮到了極限,緊裹著她的身體。
鐐銬卻死死地鎖在身上,讓婚紗不能變形。
觸手不斷嘗試著侵蝕破壞鐐銬,卻只能一觸即退。
它們上面刻著一連串的魔法,會傷害碰到金屬的觸手。
更糟糕的是,她發現這些鐐銬遍布著全身。
項圈似乎把其他部分的鐐銬串聯起來,形成一套魔法鎖具。
她的精神力也被困在了身體里,不能像以前那樣使用。
失去了一切的能力,讓她驚慌失措起來。
她從布簾里鑽了出來,卻看到了突然轉身的威廉。
“對不起 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威廉朝著她捏了個法印,操控起她身上的鐐銬。
凱莎強壓下想放出觸手的衝動,等威廉解開自己的鐐銬。
她卻沒想到項圈竟然帶著催眠魔法,讓她腦袋一暈就倒下了。
——————————
威廉看著地上的凱莎,並沒有直接碰她。
他拉著鎖鏈帶著她走出房間,用鐐銬操控著她的行動。
凱莎此時的樣子就像熟睡一樣,恬靜而優雅。
配上她的婚紗,看起來就是他即將迎娶的未婚妻。
如果...她也是這樣想就好了。
威廉帶她來到了地牢,一處用來關押重要囚犯的地方。
守衛最森嚴的一處密室,按他的命令改建成了凱莎的住所。
里面的一切都是他給凱莎親自准備的,而且沒有人窺探過。
打開了門,里面溫馨干淨的環境跟外面的地牢格格不入。
凱莎的囚室四面都是刻著魔法銘文的石牆,防止她逃脫。
里面沒有過多的擺設,只有一盞燃燒著的燈,和一張柔軟的床。
他放下手中的鎖鏈,把凱莎橫抱起來。
威廉把她輕輕放到床邊,貼心地蓋上了被子,怕她著涼。
“凱莎 我一定會找到治好你的方法的”
威廉坐在床邊輕撫著旁邊的睡美人,擺弄著她的頭發。
凱莎實在是太讓人擔心了,只能把她鎖在這個地方。
這樣她就不能逃跑了,每天都能見到她。
他要去找世上最好的醫生,無論是什麼人也好。
那些怪物不應該占據他的凱莎,凱莎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下了狠心,啟動了這里的拘束。
凱莎身上的鐐銬被一條條虛幻的鎖鏈扣住,系在四條床柱上。
它們從凱莎身上吸取力量,讓她時刻處於極度疲累的狀態。
威廉想要的是完全控制,連她轉身的力氣都奪走。
鎖鏈會讓她保存一絲體力,讓她不至於呼吸困難。
她還能在床上抬動手臂,不過也僅此而已。
對於什麼逃跑的計劃,凱莎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她感覺到的是無止境的乏力,怎麼也休息不夠。
每當她睜開眼睛,總是會想合上眼簾。
而每一次的休息都總是睡到第二天。
她在這里看不見任何太陽,只能靠著威廉來看她知道時間。
按他的說法,他每晚都讓仆人熬煮一些有營養的湯汁。
然後在深夜避開所有的人,像個體貼丈夫一樣喂她。
每一天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威廉總是自顧自地在旁邊跟她說話。
他把凱莎的手從被窩里拿出來,輕輕摸著她的手背。
也不管凱莎有沒有睡著,他總是會說完他想說的。
“...凱莎 你又睡著了嗎”
“...”
“好吧 你好好休息 我會去給你找醫生 巫師什麼也好”
“...”
“委屈你了 只要處理掉你身上那只怪物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在凱莎額頭上親了下,把門緊鎖上。
威廉走出地牢,看了看天。
黑夜之中亮起一片淺藍,染了遠方的一串山頭。
身邊的隨從向他報告,已經准備好出發了。
他回頭看了看地牢,走了出去。
帝國中心省,一個滿是蠕動觸手的觸手巢穴。
原本的地牢結構已經變得不可見,像是一只巨大生物的腔室。
沒有任何的光源,讓這里漆黑一片,卻沒有恐怖的感覺。
觸手的精液和女奴們的愛液香氣填滿整個巢穴,到處都溫暖而濕潤。
自從中心省跟北領開戰之後,源源不絕的女孩被抓到了這里。
任何一處肉壁之下都埋藏著被塞滿觸手卵的女奴,被洗腦的觸手苗床。
在這里,觸手無處不在。
通往這里的樓梯被觸手占據,擠滿了滑膩的生物組織。
它們鼓動了下,從觸手堆里傳出一陣驚呼,很快又變成了呻吟聲。
過了好久,一個高挑的人影走到觸手堆面前。
她嫵媚地笑了笑,讓觸手放出里面的一個女人。
“呵~ 你呀 真是飢渴呢?”
里芬斯坦彎下腰來,從女人的私處撩了一點愛液品嘗。
她面前的女人正是帝國的女皇,卻好像從精液池里撈出來一樣。
沒有一點平時的端莊,屁股抽搐著流出精液。
女皇身上的背蟲已經成為了她的脊椎,隨時給她的大腦灌入快感。
現在她已經有著重度性癮,不斷地要求更多刺激。
平時在眾人面前,她隱藏著自己觸手女奴的身份。
但那身華麗的衣袍之下,卻是被觸手不斷泄欲的肉玩具。
背蟲強壯的肉棒和神經毒素已經滿足不了她,於是她借故來到了主人的巢穴。
“主人 我來這里是有事情要告訴你的”
見到里芬斯坦走過來,女皇恭敬地跪在地上。
“哦?”
“一直有人在找醫生 說要治好我們放出去的媚毒”
“這種小事不要煩我了 你自己去處理就行”
里芬斯坦滿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又打算轉身走進巢穴里。
“那...主人 我可以陪觸手玩一會嗎”
“嗯哼~你可真是個痴女呢 每天用這種小事來找我就是想被觸手干吧”
“痴女想被觸手干 因為所有的女人都應該是觸手的玩具呢”
女皇一臉陶醉地說著,坐在地上用手指插進私處撩動。
她現在的樣子,更像是城鎮後巷里被玩壞的女奴。
“真是個低賤的痴女 既然如此 就陪你玩一下吧~”
里芬斯坦折返了回來,讓女皇好一陣驚喜。
她在女皇面前展露出她的真實形態,一只觸手怪從後庭鑽了出來。
觸手的活化它的身體,很快長成巨大的體型。
里芬斯坦像空殼一樣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她的身體早已被觸手玩壞,只有被它們寄生的時候才能活動。
面對著粘膩的紫黑色身影,女皇只是看了一眼就充滿了各種幻想。
她閉上眼睛,在一聲驚喜的呻吟中被觸手怪壓在地上。
“啊~主人~我愛死你了...把我捅穿吧 啊嗯~”
女皇被觸手怪抱著,每一寸皮膚都被它們愛撫著。
觸手插到她的子宮里,把她的肚子撐到凸起。
見她還未滿足,里芬斯坦蒙住她的眼睛,侵入她的耳朵。
背蟲不斷地注射神經毒素,把她的身體弄得一碰就能高潮。
她的愛液順著觸手不斷滴落,被地上的肉壁吸收掉。
呻吟已經不能代表她的快樂了,也是因為她做不到。
她聽著耳邊不斷侵入的觸手粘膩響聲,翻著白眼。
觸手滿足了她被填滿的欲望,貫穿了她的後庭。
女皇被玩到失去了意識,嘴里不斷嘔吐著精液。
短短的幾分鍾,她就徹底敗給了里芬斯坦。
觸手怪抓起里芬斯坦的身體,鑽到她的後庭里面。
她很快醒來,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抱起女皇。
“真不耐玩...不過也算有進步了 比上次多堅持了一會”
里芬斯坦把她丟進一個滿是液體的地方,讓她浸泡了會。
女皇受的傷不算重,只是輕微的器官壓傷。
她很快就從孵化池里醒來,身上帶著幾只新生的小觸手。
“啊~用力點吸... 真乖 嗯!就是這樣~”
小觸手們圍著女皇的胸口,在上面輕輕啃吸。
見到她的巨乳被其他同伴占據,有幾只觸手甚至鑽到她的下身里面。
它們用那幼嫩的口器在女皇體內啃咬,似乎是好奇她的身體。
這一點點的刺激讓她那淫蕩的肉體噴出蜜液,讓小觸手嘗到了甜頭。
它們開始在女皇下身鑽動,尋找最敏感的地方。
一只小觸手咬住她的小豆豆,讓她軟倒在地上。
旁邊的育女都湊到她身邊,把小觸手抱走。
她們懷著羨慕的目光,心里崇拜著地上抽搐高潮的女皇。
像她那樣得到里芬斯坦重用,能被她親自臨幸,是觸手女奴最大的心願。
“好了好了~都下來吧”
女皇輕輕捧著幾只小觸手,把它們放到了孵化池里。
幾個女孩從旁邊跑了過來,搶著替她負責喂養小觸手。
想到自己還有事情要做,她只能不舍地離開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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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衣服真是麻煩呢...”女皇小聲抱怨著
她換下了平時的華麗衣飾,打扮成一個女巫。
只是未免把事情變得太過復雜,她還是按里芬斯坦的命令披上了斗篷。
背蟲已經完全寄生,但她的後背還是有一條明顯的深色斑紋。
除了後背,她下身不斷抽插著的背蟲尾巴也是個明顯的破綻。
以女皇的穿衣愛好,她一定會滿不在乎地幾乎全裸出行。
若不是里芬斯坦以巢穴的觸手使用權做許諾,她才不會認真把事情做好。
“人在哪里啊...我還想早點回去被觸手主人捅穿呢”
“是疫醫嗎”
威廉手下的一個侍從從她身邊走過。
女皇聽到約定的話,跟在了她身後。
遠處的一處塔樓,威廉和城堡的醫官正看著兩人。
幾個月以來,他已經給凱莎找了幾十個醫生。
到後來甚至是江湖騙子,都被他找了過來。
但是卻沒有人能說出觸手到底是什麼。
他對治愈凱莎的希望越來越低,陷入一陣無力感中。
但這個神秘的女人卻主動找上了他們,說出了觸手的很多特點。
威廉曾經趁著凱莎沉睡,設法砍掉了一截觸手。
他所發現的一切,都被女人精准無比地說中。
甚至有一些是他還沒有發現的。
他驚喜地回去試驗了一下,發現女巫說的全都是對的。
她對這種詭異的怪物了如指掌,讓威廉既高興又擔心。
事關凱莎的生命,他並沒有被這個女巫衝昏頭腦。
威廉始終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怕她會對凱莎有所企圖。
“領主...她真的能對付那只怪物嗎”
“老實說 我不知道 但是她是唯一一個知道它的
威廉按照慣例,沒有告訴她地點。
女皇被帶到一處營地,被要求蒙上眼。
“女士 為了保密 我們需要你蒙上眼睛”
侍從微微欠身,卻沒有給她拒絕的選擇。
他們用厚皮眼罩遮住她的雙眼,把她帶到馬車上。
“我不喜歡被人遮住眼睛”
女皇冷冷地說話,散發出帝國女皇的氣勢。
“很抱歉 女士 但這是必須的”
侍從說完,把馬車的門關好鎖上。
女皇心里暗罵一聲,他們也太小心了。
察覺到她的煩躁,一根觸手把她的斗篷扯下扔到一邊。
她的脊椎末端長著一根尾器,把肉棒不斷往她的雙穴里塞。
女皇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肆無忌憚地浪叫起來。
只要有一點點的快感,都能讓她不顧場合地求歡。
她趴在座位上翹起屁股,微微弓腰,把尾器頂到車壁上。
肉棒每一次的衝撞,都讓她充滿蜜液的淫穴滿溢。
馬車的地面很快被她弄得一片狼藉,滿是可疑的氣味。
她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享受著,背蟲卻頂著她的雙穴。
它朝著女皇下達命令,要她把落下的痕跡都清理干淨。
女皇不滿地抵著車壁摩擦幾下,肉棒卻沒有抽動的意思。
於是為了取悅背蟲,她像只女犬一樣趴在地上舔食自己的蜜液。
完成了任務,她跪在座椅上笑著,跟背蟲乞求賞賜。
很快她就感覺到兩根肉棒開始發熱鼓脹,帶著些微顫抖。
她用力緊夾著身體,一滴不剩地接下背蟲給她的精液。
背蟲對她的忠誠和服從很滿意,又給她注射了些毒素。
女皇臉頰迅速發紅,夾緊大腿顫抖著。
性癮被滿足之後,一陣骨髓里涌出的快感席卷全身。
她跟背蟲的意識交流開始混亂起來,甚至把自己當做精液便器。
一滴滴口水從她的嘴角滴落,奶水不斷地涌出。
女皇就這樣大著肚子在馬車里昏迷了半天,直到晚上被背蟲叫醒。
她把自己再次弄髒的地方清理干淨,不情願地穿上了斗篷。
寬身的粗布把她滿是精液的肚子遮住,勉強讓她看起來算是正常。
“女士...女士 我可以進來嗎”
一陣開鎖聲傳來,隨後侍從敲了下門。
“當然可以”
“請稍等一下... 這是我們准備的食物 希望女士不嫌棄”
侍從給她除掉了眼罩,把食物放在她對面的座椅上。
“等等 那個 我比較想吃點特別的呢~”
女皇看了看一旁的食物,竟然頗為豐盛。
銀盤上放了一杯酒,還有一個面包和剛烤好的羊肉。
只可惜這些東西她早已不吃了,精液比它們可要甜美得多。
女皇伸手拉住侍從,表現出一副嬌媚的樣子。
她當初之所以成為觸手女奴,就是為了這份美貌的恩賜。
三十多歲的她,依然保持著一副成熟而魅惑的身體和容顏。
她慢慢跪下,掀開罩在頭上的兜帽。
“主人...”
女皇一雙手慢慢解開侍從的腰帶,不時地用雙眼看向他。
“你知道我們都不受這一套的”
侍從默默關上了門,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但是你就吃這一套呀~ 不是嘛?”
女皇依然在慢吞吞地解皮帶,用指甲撩撥侍從衣服下的肉棒。
他深吸一口氣,自己把皮帶脫了下來,套在女皇脖子上。
“給你個機會 好好表現 小母狗”
女皇抓起肉棒,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肉棒被她抵在唇間,用舌尖輕輕舔著。
她的口水沾滿整根肉棒,讓它愈發地挺拔。
“賤人 還不快給我含著”
侍從按著她的頭頂,把肉棒頂進她的嘴里。
他故意插到喉嚨,卻不開始抽插。
女皇嘴里不斷悶哼,用手柔弱地推搡著。
再過了一會,她的舌頭開始圍繞肉棒卷了起來。
原本的輕推變成不滿的捶打,開始窒息而試著掙扎。
他終於開始抽送著肉棒,讓女皇能吸進空氣。
讓他想不到的是,女皇竟然有著極為熟練的口交技巧。
她讓嘴里的肉棒感覺不到一點硬物,被柔軟的舌頭完全包裹。
一股恰到好處的吸力緊貼著肉棒,讓他的抽插越發急速。
女皇還故意在吞下肉棒的時候趁機舔他的蛋蛋,挑逗著侍從。
想到自己貴為女皇,卻被一個無名侍從當成妓女使用,她就興奮不已了。
背蟲不斷地給她洗腦,已經把她塑造成一個毫無尊嚴的玩具。
侍從最後把肉棒拔了出來,對准她的鼻孔射出精液。
女皇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被精液嗆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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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完事之後,沒有多說一句話,開始穿起衣服。
他正把女皇脖子上的皮帶取下,女皇卻摸著他的手。
“咳咳嗯 主人 我們是要去哪里啊”
“到了就知道了”
侍從系好皮帶,打算轉身離開。
女皇拉著他的手臂,打算多問幾句。
卻不料他直接把女皇甩開,不管不顧地重新鎖上門。
“該死的”
女皇感覺著自己鼻子里的精液,還一陣難受。
她本想誘惑個人問出消息,然後借故離開。
卻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把自己用完即棄,完全沒理她。
也許是她太主動了?所以才把事情搞砸了。
女皇生氣地錘了下座椅,心里卻有種奇異的興奮。
被人當做最下賤的妓女使用...感覺好像還不錯。
被這樣粗暴的對待,讓她想起了里芬斯坦主人了呢。
她為了不引起注意,勉為其難地吃完了那些食物。
只是隨後來收走雜物的人,還是那個讓她吃了虧的侍從。
女皇的主意落空了,她從頭到尾都只被關在車廂里面。
哪怕她提出要上廁所,也只是得到一個小鐵桶。
她散發出精神力,想通過附近游蕩的觸手怪聯系主人。
卻發現自己的感知被困在了這個車廂里,像個籠子一樣。
在這種慌亂之中過了幾天幾夜,女皇感覺到車廂停止了晃動。
她把頭貼近車壁,卻什麼也沒聽見。
自己似乎已經到了目的地,或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女皇心里猜測著許多可能,無聊地躺在座椅上。
等了半天,一陣開鎖的聲音把她驚醒。
她擺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靠在一旁。
“女士 我們到了 請戴上眼罩”
她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自己終於要到達目的地了麼。
女皇腦海里浮現一個藏著許多女孩的地方。
要是她這次能給主人找到新的苗床,也許她會願意臨幸自己?
踏到地上,一股寒風打到她的臉上。
她在年輕時曾經到過北領,只有在首都附近才有這樣的天氣。
看來情況比她要想的復雜得多。
女皇心底開始想著逃跑,如果她被人認出來了...
以現在北領和中心省的關系,她恐怕會被切斷手腳丟到妓院里吧。
雖然這樣的下場好像不錯,但她以後也得不到主人的寵愛了。
被主人的觸手玩弄過,其他的一切都好像索然無味。
主人已經是她活著的唯一意義,如果要被迫分離的話...
一股強烈的不舍涌上心頭,讓她莫名悲傷。
她一定要安全地回去,不能讓主人失望呢...
幸好,女皇的樣子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
侍從們並沒有讓她從城門進入,而是走進荒野的一處廢礦井。
這里似乎已經荒廢了一段長時間,地上殘留著些許銀礦碎屑。
忍著那股腐敗的氣味,他們加快腳步走到了最深處。
這里通往城內的一條暗河,可以直接抵達地牢。
他們踏在河兩邊的石路上面,靠著火把照亮這條地下通道。
女皇越往前走,河水的滾滾熱氣撲面而來。
沒多少人知道,城里的泉眼處,城堡的地下竟埋藏著一處秘密地牢。
在侍從拉開鐵鏈的時候,她的腿緊張得邁不開來。
她這一輩子以來從沒有這麼緊張過,自己都能聽到胸口的心跳。
女皇把頭往斗篷里縮了下,讓自己變得更不顯眼。
“...這是我們這次請來的女巫”
“現在我會把你帶到一個女孩的病房里 這是給你的醫術測試”
威廉揮了揮手,讓侍從把她帶到凱莎的房間里。
他跟女皇並沒有見過面,不過堡默領主曾經給他看過女皇的畫像。
這一個模糊的印象讓他覺得女皇有點臉熟。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威廉還在回想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女皇沒聽到威廉追問她的身份,忍不住擦了下汗。
她一路平安無事地穿過地牢,進了凱莎的房間。
當侍從拿掉她眼罩的時候,她驚訝地看著床上的凱莎。
盡管她已經盡全力隱藏自己的氣息,凱莎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她。
當凱莎睜開眼的那一刻,兩人互相交換了目光。
凱莎心急地想下床抓住她,卻被鎖鏈緊捆著無法活動。
女皇這時也認出了凱莎,嘴角帶著邪惡的微笑。
背蟲用它的尾器頂她的雙穴,讓她趕緊抓走凱莎。
她卻沒有第一時間動手,放出精神力探測房門之外。
凱莎的房間外面沒有警衛,卻是有一股陌生的精神力在監控著她。
女皇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露出破綻,自然地坐在凱莎床邊。
“你!”
床上的鎖鏈把凱莎的鐐銬全部固定,讓她完全沒法反抗。
她緊盯著女皇的動作,准備用觸手來防衛。
觸手服的氣息,足以讓她的背蟲失控臣服於自己。
但是她心中還有顧慮,萬一...她能把自己的氣息傳給里芬斯坦呢?
“哎呀~看看我發現了誰?”
女皇摸了摸凱莎的臉,玩味地把手搭在她身上。
“你死定了”
“看看這純粹的氣息 果然是主人的身體 你現在竟然被鎖在這里呢?”
女皇把手探入凱莎裙底,被幾根觸手纏住。
鎖鏈上的魔法讓觸手陷入虛弱,甚至阻止不了她把手抽回。
她被觸手纏住那一瞬間,她就確定凱莎身上的是觸手服。
背蟲在她身上顫抖著,連她也有著一種想要臣服的衝動。
“想打它主意?你可省點心思吧”
“奪走主人身體的小賊 我才有資格做主人的宿主”
女皇湊近凱莎,在她耳邊吹著氣。
身上的拘束魔法還是沒有松開,凱莎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出房間。
“這次真的是... 中大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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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她”
凱莎握起威廉的手,微弱地呢喃著。
“怎麼說話了?不好好休息嗎”
“醫生...抓她”
一陣睡意淹沒她的意識,凱莎說完就忍不住閉眼了。
威廉搖了搖她的肩膀,發現她已經沉沉睡去。
這是什麼情況,他低頭思索了下。
凱莎這麼多天以來都沒有怎麼說過話,一開口卻要把這個醫生抓住。
他聯想起今天看到她那臉熟的感覺,還有閃躲鬼祟的樣子。
種種可疑的跡象讓他心中生疑。
威廉走出了房間,跑出地牢向醫官問那個女人的去向。
然而得到的回答卻是,她以取藥的理由離開了。
威廉帶著一隊守衛跑到為她准備的房間,卻發現里面沒人。
他快速查看房間里的用品,確定她根本沒有到過這里。
“馬上封鎖城門 查看任何可疑的出入 其他人搜城堡”
他看了看天,現在已經是凌晨。
外面雖然沒下雪,但這樣冷的天氣,室外的冷風能把人凍僵。
這個女巫到底去哪里了呢,或許是她已經跑了?
威廉回到了凱莎的房間,解開床上的拘束魔法。
捆在她身上的鎖鏈漸漸淡去,像融化一樣消失。
被魔法奪走的體力有一部分逆流回凱莎體內,讓她很快醒來。
“凱莎 你記得她跟你說過什麼嗎”
“快...抓住她 不要讓她逃掉”
凱莎緊張地抓著威廉,搖他的手臂。
“你冷靜點 我已經讓人去找了 她有說要去哪里嗎?”
“我...我不知道 她跟那次襲擊我們的是一伙的”
“哪次?去中心省的...路上?”
威廉說著,好像想起了什麼東西。
他抓著凱莎的手,帶著她走出地牢。
凱莎的腳步比他要慢的多,互相鎖著的腿環是多麼的礙事。
她的每一步幾乎要緊貼著大腿,才不會被鋼圈拉扯。
威廉看到她的麻煩,把她抱了起來。
跑到他的私人房間里,威廉從角落的畫筒里翻找著。
他把每一幅畫都展開看了看,丟在了沙發上。
“凱莎!你看這個人 這個女人是她嗎?”
威廉手中的畫是一場加冕禮,帝國的老皇帝宴請國內的封臣。
在他旁邊一個捧著酒杯的年輕女人,是當時皇帝的訂婚妻子。
她當時還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卻成為了現在的女皇。
凱莎仔細看了看,整幅畫帶著濃重的橘黃色調,讓人臉變得模糊。
盡管畫中的女人五官有些扁平,卻也讓她能認出是同一個人。
凱莎點了點頭,問她是誰。
威廉有點不敢相信,神色復雜地說這是他的舅母,現在的女皇。
兩人回想起過去一年里帝國的眾多奇事,心中理清了不少細節。
只是現在他們還是把事情藏到心底,沒有拿出來說。
“威廉 我在她身上做了手腳 帶我去找她”
“...她在什麼地方”
“很...深?在我們腳下 沒有跑多遠”
凱莎閉上眼睛感應著她留在女皇手上的氣息。
兩人回到了地牢,看到通往地下河的鐵閘門被打開。
看門的衛兵被花瓶砸破了頭,腰間的鑰匙被人拿走了。
威廉還看到一旁的角落,有著一灘白濁的濃稠液體。
他趕忙抱著凱莎走進河道,踏著碎石追蹤而去。
“哈...”
女皇扶著石壁,找了塊石頭靠著休息。
她摸著黑暗在充滿碎石的河道旁跑了很遠,已經氣喘吁吁了。
感受著一旁灌入的些許涼風,她知道自己已經快接近出口。
自己消失了這麼久,去取藥的理由一定騙不過他們。
氣還沒順下來,她就撐著起了身,往出口繼續跑去。
盡管她經過觸手的洗禮,體能卻還是個普通女人。
她隱約聽到後方好像有人在追趕,焦急地往外逃。
見到漫天的星光,她心中一喜,從一條石縫里鑽了出去。
她運氣很不錯,剛走出去就遇到一處營地。
女皇拿出威廉簽署的醫師委任狀,說她要去采購藥材。
看到了領主的手跡,營地里的人都不敢阻攔她。
“攔住她!她是假的!”
凱莎輕輕一瞥,卻透過裂縫看到了正翻身上馬的女皇。
她讓營地里的衛兵攔下她,但他們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呆了一下,才拿起身邊的武器打算追趕。
女皇趴在馬背上,不斷地揮著馬鞭。
眼看她就要逃離,凱莎把觸手服的氣息對著她散發出去。
背蟲感應到了什麼一樣,緊張地縮緊了身體。
觸手服的族群氣息讓它畏懼,不受控地痙攣起來。
女皇的手腳瞬間不受控制,讓她從馬背上滾落。
背蟲擠壓著她的內髒,毒液從她的脖子不斷流入身體。
她被衛兵從草堆中找到的時候,早已深陷昏迷。
“帶走她!”
————————————
“啊!”
一盆冷水被潑到女皇臉上,讓她一頭長發貼在了身上。
水珠從她的發根滴落,滑到她的雙峰上面。
現在北領已經入秋,她只覺得身上的水像一顆顆的冰一樣。
女皇咬緊牙關,強撐著這股寒冷,卻恨不得它們灑在自己背上。
自從她被抓到這里,已經過去了幾天了。
她本想著以自己的女皇身份,作為跟威廉討價還價的籌碼。
卻不想被關進來之後,拷問官卻是招待自己的人。
女皇的後背被人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打出一道道血痕。
火辣的刺痛一刻都不停歇,她甚至覺得傷口有點腫脹起來。
只有冰水流到上面,刺痛才有一刻的消失。
威廉讓人把她潑醒,坐在她前面,一言不發。
凱莎踩著碎步也跟了過來,被他拉著坐在旁邊。
“你想要什麼”
女皇氣若浮絲,低著頭輕聲地說話。
也許是經過幾天的折磨,她連仰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或者是她不願被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威廉沒有答話,朝凱莎點了點頭。
“你就是帝國女皇?老皇帝的妻子?”
“...對”
“他是怎麼死的 可別告訴我是急病”
“就是急病 信不信由你...啊!”
凱莎伸手捏著她的後頸,讓背蟲給她注入毒液。
顧及到還要審問,她很快就松了手。
但女皇的臉色已經紅透了,她扭著腰想掙脫木枷。
凱莎從一旁接過鞭子,用力抽在她的私處上。
滴答幾聲,她竟然在被抽打的痛感里流出蜜液。
“是...我毒死的”
“喔?想不到女皇竟然這麼心狠呢”
“你個小賊 你...啊!”
凱莎繼續激怒她,故意慢吞吞地審問。
毒液已經在女皇體內流了個遍,讓她進入發情。
只要她足夠耐心,女皇遲早也會被體內的情欲壓垮。
“說吧 關於你主人的一切”
“呵 你覺得我會願意告訴你嗎”
“那樣嘛...我也沒打算讓你願意說”
凱莎笑了笑,一步步靠近女皇,用手托起她的頭。
“看來她是不打算說了 威廉 你們能先出去一下嗎”
“這種事情交給拷問官做就好了”
“不 我知道她的弱點 不需要用到刑具”
“...好吧 凱莎 注意分寸 她對我們還有價值”
片刻之後,地牢里只剩下一片沉默。
一旁的火盆跳躍著惡毒的火花,帶著噬人般不自然的橘紅。
女皇被鎖在木枷上,跟這地牢的一切慢慢地腐朽。
凱莎伸手從她後腦往下摸索,找到一處堅硬的凸起物。
她在那處按了下,女皇體內的箍環伸出了毒刺。
“啊...”
女皇的聲音已然沙啞,帶著厚重的喘息聲。
她的雙腿緊夾著,小腿繃緊而顫抖,愛液從大腿根滑到地面。
“願意說了嗎?”
“...”
凱莎見到她神志不清的樣子,開始聚集精神力。
她把手放在女皇的後頸上,讓自己的感知滲透進背蟲里面。
一陣詭異的虛無感從指尖席卷全身,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別的維度里顛簸著。
漆黑籠罩了她的視野,隨後一切感知都恢復了寧靜。
“我...成功了?”
“...咕嚕...”一連串蠕動聲從周圍響起
它們有節奏地靠近凱莎,把她的身體捆了起來。
凱莎本能地想操控自己的觸手,卻發現自己的一切能力在這里都消失了。
這里的一切都好像沒有意義,或許根本就不存在。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正在下墜,強烈的失重感讓她感覺匪夷所思。
突然她感覺到某種東西正擁抱她,把她抓住。
巨大的無力和虛弱感襲來,讓她只能聽天由命。
“這是什麼東西!我...唔!”
那是無形無質的東西,從黑暗中襲來。
凱莎的嘴和耳朵被它填滿,像是要被這種東西浸染。
她的下身被完全堵死,而且它的形體還在嘗試貫穿她。
如此粗暴的侵犯,在這片虛無之地顯得再合理不過。
灌入她身體里的形體觸及她的精神,發出輕聲的呢喃。
它渴求著凱莎的回應,似乎是找到了珍寶一樣興奮。
“你是什麼”
“...”
它並沒有回應凱莎,而是急切地想進入她的意識。
面對著這種無法理解的存在,凱莎沒有接受。
於是它又向凱莎拋出誘惑,那是里芬斯坦的位置和她的弱點。
如此態度可謂誠心,凱莎心里越發生疑。
在它的饋贈之中,赫然藏著一絲形體的碎片。
凱莎把它單獨揪了出來,用精神力封鎖住它。
意識觸及這截形體,凱莎才終於得以窺見它的全貌。
這里的空間全都是它的存在,跟它比起來,凱莎只是個渺小的入侵者。
它的形體充滿著神性,把那些無知之人的目光都阻擋下來。
凱莎看見了這位神的本體,似乎激怒了它。
神伸出它的千萬觸手,想把凱莎攔下。
觸手把她的手綁在背後,掰開私處頂了進去。
前所未有過的快感讓她全身一軟,觸手趁機把她卷到神的形體前。
凱莎看著漆黑中的神,對那些觸手本能地抗拒。
她的下身早已使不上勁,被神的觸手侵犯著。
一種如芒在背的危機感始終環繞著凱莎,讓她不至於被觸手奪取精神。
凱莎的體力逐漸耗盡,於是她開始收攝精神准備離開。
神的觸手瞬間躁動了起來,壓在她身上的觸手把她的腰纏得極細。
她的雙手傳來一陣劇痛,觸手把她的手臂纏斷了。
凱莎的精神力一次次動蕩起來,卻還是沒能被神打斷。
這一片空間離她越來越遠,神的憤怒卻在她腦中回蕩。
一陣不純粹的黑暗取代了觸手,她忍不住放松下來。
身體上的疼痛不知何時消失不見,只剩下讓人頭暈目眩的嗡鳴。
凱莎一言不發地慢慢打開密室鐵門,視野模糊地倒在牆邊。
——————————
“你醒來了?”
“...快 我們沒時間了”
凱莎強忍著頭暈,掀開被子想走下床。
她挽著威廉的脖子,讓他緊急召集一隊士兵連夜趕往首都。
聽到她這樣的話,即使是極為信任她的威廉,也忍不住問了句話。
“凱莎 現在外面很危險...”
“沒時間了 我們要去首都 找到里芬斯坦”凱莎焦急地喊著
她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手臂,預想中的疼痛早已消退。
金屬銬完好無損地鎖在上面,帶著讓人安心的體溫。
凱莎掀開窗簾,巨大的玻璃窗被數層木板釘死。
眾人看見她的動作,大驚失色地逃到房間外。
“凱莎!不要!”
凱莎透過木板間的縫隙往外看了眼,天上的太陽只剩下一圈亮光。
正值冬天的北領城外,竟長滿了熱帶的褐色高草。
土地從未是這樣,卻不知為何變成如今混亂無序的情況。
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那輪太陽光圈給人一種不祥的氛圍。
她正好奇那中間的漆黑是什麼,卻被他們的警告引走了目光。
“發生什麼了”
“小姐啊...快把窗簾拉上”
“好了”
他們小心翼翼地盯著地板,慢慢地把視线往上抬。
看到凱莎疑惑的樣子,眾人卻是更加的疑惑了。
“你沒異變?”宮廷醫生第一個衝了過去
他激動地抓起凱莎的手,在她身前身後觀察著。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他朝著凱莎道了歉。
“外面有什麼...東西嗎”
“那個太陽 不 我已經不知道那是什麼了”
“可以了 先生 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威廉看著他越來越緊張不安,把他打發走了。
這麼多天以來面對異變束手無策,醫生已經臨近崩潰。
凱莎這個例外的出現,讓他的情緒起了極大的波動。
未免城堡里唯一一個醫生倒下,威廉只能讓守衛說服他去休息。
他給凱莎檢查了一下,發現她全身都沒有一點異變的痕跡。
但威廉想到她身上還住著一只怪物,就不覺得奇怪了。
一想到這里,他心里又起了愧疚。
“你終於醒來了呢...幾個月了 卻還是冬天”威廉搖了搖頭
“我又昏倒這麼久了嗎”
“對 你呀 總是讓人不安心”威廉神情復雜地看著她
“...”
“你有恨過我給你穿上婚紗嗎 或者 把你鎖在地牢里”
威廉努力地壓著自己的緊張,話里卻還是帶著點顫抖。
他不敢去看凱莎的雙眼,怕看到的會是厭惡自己的樣子。
“...我不知道 你又是為什麼要把我鎖著呢”
凱莎慢慢地走在威廉旁邊,身上的金屬嚴格約束著她。
有時候,她也會被它們弄得心情煩躁。
但她嘗試過的各種方法都失敗了,它們真的是無法破壞的。
她漸漸地意識到自己的煩躁也是沒有用的,只能習慣它們。
“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邊 也許這有點自私 但 就是這樣”
威廉拉著她的鎖鏈,用力吻下她的嘴唇。
還沒等凱莎回過神來,他已經往前走了一段路。
只留下她在原地被強吻嚇傻。
凱莎壓下春心蕩漾,讓別的事情占滿自己的腦袋。
她卻留意到城堡的路有許多地方都被封死,窗戶也被木板蓋住。
整座城堡里的光沒有一絲來自太陽,這是城里唯一一處安全之地。
她跟著威廉來到大廳,兩側搭建了簡陋的醫療帳篷。
一些女仆在里面照顧著異變的人,不時地幫他們切除異體。
“她 領主 她就是那天我跟你說的醫生 治好了瘟疫的那個醫生”
一個士官長發現了凱莎,激動地給領主介紹著。
“也許我可以看一看?”
凱莎隨便找了個帳篷,掀開就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地上。
右肩處長出了一截手臂異體,似乎剛被人砍掉過。
凱莎的到來似乎引起了它的反應,讓它朝著凱莎的方向抖動著。
威廉見狀把她拉走,那一段手臂也垂了下來。
“凱莎 你覺得那是什麼 某種魔法嗎?”
“不可能!沒人能對著太陽施法”士官長肯定地否定了這個說法
“人確實不能...但有別的東西可以”
凱莎回想起那個神的形體,讓她也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它的觸手多的像一大片海洋,跟它對抗簡直是最恐怖的事情。
但凱莎很清楚自己已經激怒了它,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恐怕這末日般的太陽,也是那個神弄出來的吧。
“凱莎 你知道?”
“我想是的”
“那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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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也跟著去 凱莎 聽話”
威廉看到凱莎打算獨自走入傳送陣,把她拉了回來。
這次他得到的不再是任性的表情,而是充滿歉意的一個眼神。
凱莎主動吻下他的唇,把舌頭伸進威廉齒間。
她的香舌繚繞著醉人香氣,輕輕地送入他的思緒。
威廉還沉浸在凱莎主動求吻的喜悅中,被一絲媚毒挑起情欲。
她摸了摸下身的貞操帶,溫暖的金屬緊鎖著她的私處。
於是她慢慢跪下,准備用嘴給威廉留下最後的念想。
凱莎用手捧著肉棒,用舌頭輕撩著把它吞到喉嚨。
靈活的舌頭始終在肉棒周圍挑動,引誘它在嘴里進出。
“嗯...唔”
每次被抵住喉嚨,凱莎就皺著眉頭輕輕呻吟。
項圈上的鎖鏈搖擺著,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威廉心里的征服本能被呻吟聲點燃,肉棒更加挺拔堅硬。
她就像只妖精一樣,屢屢讓人心神失守。
嘴里的肉棒微微顫抖起來,凱莎及時地讓它深入喉嚨。
帶著腥臭的精液充滿了喉嚨,帶著異樣的滾燙。
凱莎順從地吞了下去,嘴里的味道卻還是久久不散。
她散掉了威廉體內的媚毒,讓他昏昏沉沉地睡去。
然後她趁著沒人看見,把威廉放在了城堡的一個角落里。
“...威廉 再見了”她靠近威廉耳邊輕聲地說
她說完之後,忍下心回到了地下傳送陣,也不管自己的話也沒有被聽見。
眼前的地下河冒著滾滾熱氣,她撬開了鐵柵欄鑽了進去。
逆著河流逐步靠近泉眼,凱莎的皮膚被空氣燙得發紅。
觸手服長出一層膠質裹住她的全身,連她的臉都被觸手面罩覆蓋。
它們隔絕了外面的溫度,讓她只感受到一條條觸手的體溫。
帶著媚藥的空氣不斷灌入凱莎的鼻腔,讓她的情欲又躁動了起來。
全身被媚藥弄得滾燙,她已經分不清到底周圍是溫泉還是觸手了。
她一步步地靠近,最終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岩石裂口前。
凱莎深吸一口氣,閉著眼往里面跳了下去。
一陣熟悉的感覺又回到她的腦海里,灼熱的感覺正離她而去。
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緊張和空虛,她正被傳送陣的力量挾著隨波逐流。
觸手服用力抱住她的身體,似乎在用觸手來安撫著凱莎。
她的乳頭被一簇絨毛來回刷動,觸手用力地纏著雙峰,像一雙大手般揉捏著。
四周的空間帶給她強烈的擠壓感,整個人好像沉在海底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觸手服的活動越發激烈,排解著不安。
貞操帶里的兩根觸手肉棒在里面扭動,用它們的身體蹭著凱莎的神經。
凱莎的愛液喚醒了它們的野性,不聽指令地用上千條肌肉組成的肉棒劇烈震動。
它們是天生的調情高手,讓觸手女皇也輕易倒在它們的運動之下。
這一次的高潮來的特別快,卻讓她叫苦連天。
貞操帶把它們封在體內,肉棒不斷的撞擊讓她的腰酸痛起來。
連續多次的高潮之後,它們的胃口終於得到滿足。
凱莎深吸一口氣,平復被它們弄得春心蕩漾的心情。
她在這個空間里似乎無法發出一點聲音,呼吸著某種不知名的物質。
這里沒有風的存在,也許自己吸的根本不是空氣?
凱莎漂浮了好幾個小時,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一絲窒息的不適。
隨後毫無預兆的一陣重力把她往下拉,像跌落懸崖一樣。
她的周圍出現了一圈圈漣漪般的波紋,是漆黑中不自然的扭曲。
它們看似很遠,卻突然間衝向自己的視野。
凱莎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在高速地漂浮,只是在一片黑暗中讓人無法察覺。
漣漪後面的是她所熟知的那個世界,有著空氣和重力的地方。
“咕嚕...”
凱莎剛落地不久,不遠處的一只抹香觸手聽到動靜走了過來。
它用觸手撥開倒下的屋梁和碎石,好奇地用觸手觸碰凱莎。
抹香觸手疑惑不解,湊在凱莎身旁發呆。
凱莎身上散發著女皇的氣息,卻又帶著獵物的愛液味道。
它正猶豫著把觸手伸到凱莎身上,卻被她捏住了觸手。
“你 把我藏到囊袋里”
凱莎簡單的命令經過觸手傳達給它,同時觸手女皇的氣息籠罩著。
它被凱莎成功地騙到了,卷起她的腰把她帶入體內。
抹香觸手的囊袋是它體內的一顆大肉球,是它的心髒。
此時凱莎的雙腳正慢慢沉入肉球里,肌肉蠕動著把她吞進去。
觸手服似乎想起曾經被抓到囊袋里面的經歷,不安地拱了下凱莎胸口。
“沒事的”凱莎伸手拍了拍它
觸手服貼心地給她過濾掉囊袋里那濃烈至極的精液味道。
凱莎順手抱著它的觸手,窩在囊袋里的一個角落。
她的下半身被精液浸泡著,婚紗裙幾乎染成了乳白色。
一個女孩緊挨著她,那是個被捕獲做食物來源的可憐女奴。
跟凱莎見過的沒有太大區別,她已經變成了不斷產奶和流著愛液的肉塊了。
凱莎給觸手怪下了指令,讓它盡管返回巢穴。
她沒想到里芬斯坦如此大膽,竟然把觸手巢穴建立在王城旁邊。
天上的日蝕光圈依舊在照射著大地,但觸手怪卻絲毫不受影響。
她越發地肯定那個神跟里芬斯坦有關,不禁懷疑起自己跟它對抗的決定是否正確。
越靠近首都王宮,周圍的土地卻是越來越荒蕪。
這看起來不像是日蝕帶來的混亂無序,而是有什麼吸干了土地的生命力。
樹木枯萎成一條條扭曲的石灰枝條,泥土上覆蓋著一層觸手漿液。
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變成了里芬斯坦的眼线,監視著一切侵入者。
潛入的方法是那個神教她的,看樣子到現在為止都是可信的。
她不知道神正在打什麼主意,但她覺得還是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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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怪帶著她繼續深入里芬斯坦的巢穴,一處被觸手侵蝕挖空的地底洞穴。
一條條的觸手擰在一起,支撐著脆弱不堪的土地。
這里的地面被一層厚漿液覆蓋著,讓觸手怪的行動快了許多。
凱莎把自己的感官連接到觸手怪身上,借著它的感知看到了整座巢穴。
這里更像是某處天坑,幾千只觸手不斷地往地下挖掘。
觸手漿液凝固成一層層圓環,互相由橋梁般的觸手連接著。
一開始她還能安全無事地進入巢穴,但觸手怪的行為很快引起了注意。
作為一只抹香觸手,某些地方似乎不太歡迎它的到來。
被同類抗拒和凱莎的命令衝突,讓它呆呆地停在了原地。
“該死的 快給我過去那邊”
凱莎加大了氣息,讓它無視了其他觸手的警告走到下一層。
里芬斯坦注意到了它,馬上丟下正在玩弄的女奴跑到了這邊。
她命令附近的觸手怪圍了過來,阻止它靠近觸手巢穴的中心。
里芬斯坦嘗試侵入凱莎控制的觸手怪,卻遇到了抵抗。
它到達了巢穴的最中心,一只無比巨大的觸手怪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而此時數十只觸手已經圍在它身邊,用它們的氣息趕走凱莎的觸手怪。
互相矛盾的氣息壓力讓它再也無法承受,囊袋劇烈地顫動。
一聲悶響自它體內傳出,囊袋徹底破裂開來。
凱莎的身影從倒地的觸手怪中出現,釋放出觸手女皇的氣息。
“快去抓住她!”里芬斯坦呼吸一悶,悄悄地往後跑
原本被她召集而來的觸手卻倒向了凱莎的一邊,攔住了她。
相比起里芬斯坦,她身上的觸手氣息更加純正。
凱莎設法把她身上的觸手壓制住,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女人。
此時的她只要願意,隨時可以接管一整個觸手巢穴。
但凱莎卻轉身看向了巢穴中心的觸手怪,用自己的氣息朝它壓迫過去。
她觸及到這只龐然大物的精神,無數淫亂的色欲想法涌入腦海。
最強烈的一個聲音不斷回響,號召她成為神的女奴。
“夠了!出來!”凱莎朝著它大喊
“...所以 你通過了考驗?”
一股聲音從里芬斯坦的嘴里響起,感覺神就在她的喉嚨里說話一樣。
她不慌不忙地朝著凱莎調笑,帶著一股明顯不屬於她的語調。
“你是什麼 回答我”
“如你所想 我是神 無與倫比強大的觸手主人”它輕佻地說著
它似乎對凱莎的到來有點意外,卻被凱莎捕捉到了話里的一絲緊張。
對之前發生的一切,神都承認那是它的能力。
至於它借著背蟲差點吞噬掉凱莎的靈魂,依它所言那是一個考驗。
“所以 我想你現在對我打著某種主意?”
“當然了 神不需要對你隱瞞 我要你成為我的奴隸 幫助我進入你的現實”
“那她呢?”
“你說這個身體的主人吧 她...不夠資格 我想你也許更適合”
神說完這句話,里芬斯坦的身體不自然地抽搐起來。
她的靈魂正努力爭搶著身體,乞求著神不要拋棄她。
觸手怪用力地纏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掙脫逃跑。
她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絕望地掙扎著,帶著充滿恨意的母目光盯著凱莎。
“不!主人 我對你的忠誠你是知道的!她是個肮髒的小賊 只要我奪回...”
里芬斯坦的苟延殘喘到了終點,神趁著她意志動蕩重新占據了她的身體。
“真是個好主人啊 對著一個忠心無比的奴隸不要 偏偏選擇你的仇人?”
“喔...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選的”
“好吧 你想怎麼樣”
“接受它”里芬斯坦輕笑幾聲
巢穴中心的巨型生物蠕動片刻,把自己的一截觸手留在凱莎面前。
“新奴隸 接受我的種子吧”
它發出一陣尖銳的吼叫,讓凱莎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巨型生物趁著她眩暈的時候,把她捆了起來。
觸手掀起她的裙子,輕易地把她的尾巴塞拿掉。
“不...”
“呵呵呵~現在才後悔嗎 你可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那一截觸手被強行塞進凱莎的後庭里面,融化成一團粘稠的漿液。
她的身體早已被改造成觸手體質,強烈地排斥著神的侵占。
凱莎痛得捂著肚子趴在地上,身體卻本能地想把它清除掉。
巨型生物把她的尾巴塞插了回去,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受苦的樣子。
“好痛...”
“尾巴塞麼?你們的世界里的女奴才會有這個吧 看 你是多適合做一個奴隸”
神肆無忌憚地譏笑著她的無力,用言語不斷地羞辱著她。
強烈的痛楚讓凱莎的意志慢慢被削弱,但她卻還是在等待著。
如她所料,神用它的觸手造出一只背蟲,打算用它來控制自己。
它用那尖利的爪子爬到凱莎背後,抱住她的身體。
然而凱莎身上的金屬拘束卻成了它的阻礙,讓它沒法完成寄生。
背蟲用它的尖爪嘗試破壞鐐銬,卻沒法刮出一道劃痕。
“到底是誰 竟然用這種東西來鎖住你”
背蟲再三嘗試,卻始終沒法破壞掉凱莎身上的拘束。
神急切地想控制住凱莎,決定用她體內的種子作載體降臨。
巢穴里的觸手生物帶著幾千個女奴來到了凱莎身邊,用她們的身體來獻祭。
女奴們淫亂的呻吟交織在這片腐化之地,打開了一絲通往未知之地的空間裂縫。
神的精神從裂縫之中滲出,環繞在凱莎周圍。
充滿了墮落和色欲氣息的腐敗精神不斷灌入凱莎體內,聚集在那截觸手上。
它迅速地扎根成長,瞬間壓倒了凱莎的反抗。
一只觸手在她體內成形,散發著神的色欲氣息。
它讓凱莎的平坦小腹鼓起一團,逐漸腐化她的身體。
凱莎已經成為了它的母體,孕育著這只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觸手。
貞操帶緊鎖著凱莎的腰,擠壓著這只新生的邪惡之物。
但這只是暫時的,當它完全成長之後,凱莎的身體將會成為它的私有物。
“真是熟悉的味道呢 想不到你竟然和我是同類”
“你...”
“凱 莎 你把自己當成這個世界的了?你不也是觸手一族麼”
神的侵蝕越來越深,凱莎腦海里已經多了許多極端墮落的混亂念頭。
似乎自己的身體正在本能地臣服於觸手,渴望著成為它們的容器。
凱莎盡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朝著那道裂縫攻擊。
但她的身體和觸手都直接穿過裂縫,對它絲毫沒有作用。
“沒用的...成為觸手容器吧 奴隸 順從於我”
神的一大股意志已經穿過裂縫,寄生在凱莎體內。
觸手成長得飛快,讓她感覺自己走路都變得困難起來。
越來越多的色欲侵襲她的精神,要把她的人格塑造成順從的觸手容器。
她聚集起最後的精神力,帶著從神那里偷走的形體碎片朝著裂縫攻擊。
“該死的奴隸 你在做什麼!”
裂縫被那一小塊觸手碎片撞碎,微微閃爍之後便消失不見。
原本對她身體勢在必得,殘存在她體內的神似乎有一絲錯愕。
“你說...哈...我現在要做什麼呢”
凱莎一手扶著肚子,喘著大氣一步步走出了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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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太陽已經回復了它原有的樣貌,有著日出日落。
它的光线變得柔和,能讓人感覺到陽光的灼熱。
當有人伸手接受陽光的照耀,身上再也不會異變。
帝國北領與中心省戰爭結束,原野之間的觸手怪不再肆意抓捕女孩。
這些有著柔軟軀體的生物,不再被人認為是野史中杜撰的傳說。
許多年輕女孩們樂於跟它們打交道,讓它們進入人類的生活。
卻也有不少人對它恐懼不已,唯恐避之不及。
帝國數個月以來的亂局漸漸平息,狡詐的商人取代了戰爭成為新的咒罵對象。
有人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觸手女皇、帝國女皇、聖酒教大祭司凱莎而停息。
也許是朝臣為了取悅君主而放出的美言,或只是民間流傳的故事。
漆黑而濕潤無比的洞穴之中,無數觸手在陰影中揮舞著。
一道純白墜入其中,被眾多觸手擁簇著行走。
纖細的身影正經歷著難以想象的負擔,詭異而神秘之物如詛咒一般纏繞著。
她慢慢坐在了觸手塑成的王座之上,恬靜地閉上了眼。
亮光一閃而過,照射出她絕美的面容。
鎖鏈自王座上方的巨大心髒垂下,把她緊鎖在這片幽暗之地。
觸手爬到她的身上,把純白染成了漆黑。
如跌入汙泥的蝴蝶一樣,她將在這里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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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