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蘭卡的秘密
“可汗從大地的至北出發,帶領他的軍隊折斷駿鷹高傲的羽翼,焚毀高盧的鳶尾花田,衝破萊塔尼亞千塔的阻攔,踏碎維多利亞榮耀的日冕,降服薩爾貢悠久的金沙。最終進軍焚風熱土,一去不回——他們曾鞭笞過整片大地。”
歷史只是歷史,過去無法復現。正如同白音布和(баянбөх),這個身上流有夢魘怯薛稀薄血脈的庫蘭塔——他的祖輩從卡西米爾西部移民到哥倫比亞後學會了不再逢人便夸耀先祖的赫赫偉業,他的父輩已經忘卻如何去跳那種圍著篝火雙持彎刀的怯薛士兵之舞,而他本人唯一認得的怯薛文字也只有自己的名字。
白音布和——意謂富有與強健,不論他的父母在為他起名時抱有怎樣美好淳朴的企盼,現實都不會以個人意志為轉移。如果說身為黑鋼雇員,或者通俗來說持證雇傭兵的他身軀尚可算作強健,那麼富有之於他的人生則是絲毫不沾邊際。
當然,這些已經不再重要了。語言的意義在於交流,只有人才需要交流——怯薛的先祖們認為天空與草原賜予它們的孩子勇氣。且不說古老傳說真實與否,至少此時,在這間暗無天日的監牢里,白音布和的理智和作為人類的自我認知早已土崩瓦解。
他的眼前,只有合金柵欄外那個側臥在皮質沙發躺椅上不斷嬌喘的女人——他的小隊長芙蘭卡。這個豐滿的女性沃爾珀正朝著他張開大腿,嗡嗡作響的炮機正用運動部尖端固定的粗壯馬屌對著她的秘裂連續轟擊。浪叫隨著穴口飛濺的水花在監牢里漾開,合金柵欄如同天塹。白音布和發狂般擼動著胯下的那根牛屌,努力忽略棒身和陰囊結合處的金屬接合部,仿佛那是他自己的肉棒。
而在他一旁,他的同隊隊友,豐蹄人涅普托勒修斯(Νεoπτόλεσσεύς)正匍匐在地——在他那健碩的倒三角上身,古銅色的肌肉暴起蠕動。這頭公牛戴著刻有芙蘭卡名字的異鐵制鼻環,正大喘粗氣。而仿佛完全由大塊肌肉交錯糾纏而成的下身保持著高頻性交動作——對象則是地板。
照理說以孔武有力聞名的豐蹄男性通常都有著與體格相稱的雄偉陽物,但涅普托勒修斯每一次動作,其襠部都會重重撞擊地面。很難想象有男性能目睹牢籠外——芙蘭卡這只肥美騷狐搖晃著大尾巴,渾身媚肉亂顫地在炮機運作下嬌聲連連,不時潮吹後——還不起生理反應。
答案是,他沒有肉棒——在原本應該有一根驚人男根的位置只有小截被金屬接頭包裹的粗短肉樁。由於睾丸被保留的緣故,他還保留著勃起的功能,盡管只是一段失去龜頭和大部分棒身,連擼管都做不到的悲慘遺存。
但涅普托勒修斯又確實能夠感受到極其強烈的性快感衝擊著他的大腦,迫使他的身體不斷做出反應以迎合這種從虛空中直擊靈魂的刺激——
牢籠里的男人有“四人”,個個肌肉健碩,幾乎看不見一絲贅肉,身上各自被烙鐵烙下數量不一的女性外陰形狀燙痕。盡管與涅普托勒修斯相比,其他三人不論身高還是體格都小上一圈,但也都稱得上健美運動員水平。除去白音布和與涅普托勒修斯之外,還有一名佩洛和一名魯珀男人。相比激情狂吼到聲嘶的公馬和公牛,另一條公狗和已經被璀璨到與狗無異的公狼尚未放棄作為人所使用的語言,盡管語言在這里唯一的意義就是哀求乞憐:
“芙蘭卡,芙蘭卡——我的女王女神主人主宰啊啊啊——讓我們也得到快感吧——請賜給我們快感吧——”
芙蘭卡左手撐在沙發椅面上維持身體的側躺姿勢平衡,右手則試圖尋找控制炮機的遙控器。但在性快感中上翻的雙眼和不時高潮抽搐使得手臂不聽使喚,胡亂摸索間,遙控器隨著一陣塑料外殼落地的聲音被撥到地上。芙蘭卡奮力扭轉上半身,而下半身已在抽插中高潮到僵硬。她腰部發力,擠出兩道汗濕的肉褶,微胖的腹部仍可見馬甲线在扭動變形,驅動這副蠻腰所連接的肥臀脫離那嗡嗡作響的快樂之源。
噗通——芙蘭卡重重地滾落在地,但包裹她身軀的體脂淫肉吸收了大部分衝擊。大狐狸尾巴搖擺著,讓那副每向遙控器處爬行一步,就洩出小股潮吹的美鮑若隱若現。合金柵欄那頭受不了強烈視覺刺激而性欲,不得發泄的公狗和公狼——當然現在也已經與狗無異,干脆砰砰地磕起響頭,毫無尊嚴地哭泣哀嚎。
不論那根與白音布和庫蘭塔身體不相匹配的夸張牛屌,還是裝在芙蘭卡所使用炮機上的粗壯馬屌——本身都是活生生的,長在這些牢籠里可悲壯漢們身上的肉棒。在他們最後一次與芙蘭卡做愛的過程中,被芙蘭卡用鋁熱劍親手將雄偉的男根切下保存。鋁熱劍的高溫瞬間破壞切口的組織和血管,使得充血的海綿體內沒有一絲血液流失,保持著堅硬的狀態,就連神經都未有破壞——這為後續的處理提供了條件。
在備受矚目的哥倫比亞科技公司萊茵科技,推出過一款共感義肢。通過植入受體大腦中的芯片,使得義肢就像貨真價實的肢體一般,有觸感,會疼痛。然而科技進步的背後是數不盡的人為之努力,以及不勝細數的失敗。盡管人們從來只關注聚光燈下邁向應用的產品,但至少就這款造福了無數殘疾人的科學結晶而言,芙蘭卡書櫃里的捐獻證明不會忘記——她為這項研究捐獻了自己的五位前男友,在保存的肉棒和他們腦中中植入了精密元器件,以使得他們的肉棒雖然已經脫離身體,卻仍然可以因被芙蘭卡使用而傳輸給自身感覺。仁慈的芙蘭卡並未破壞他們的睾丸,倒也算是保留了射精的功能。
就跟所有義肢一樣,在使用者身體的斷面處安裝了接口。當芙蘭卡向實驗室要求五人全部安裝統一接口時,和她對接那個身材豐滿的瓦伊凡研究員露出了然的表情,甚至不自覺地開始蹭腿。當然能聽懂言外之意的還有躺在試驗台上的雄獸們,芙蘭卡用一個惡狠狠的眼神迫使他們把抗議的話全部原封不動吞回了肚子。甚至想起芙蘭卡種種凶殘手段的白音布和被嚇得麻藥失效,手術中白白受了不少皮肉之苦。這是深刻的一課——教他要服從眼前這條美艷而危險的雌狐,不可有絲毫違逆。
正如同此時,他擼動著涅普托勒修斯的肉棒,自己則處於將射未射的臨界點,只能口中發出啊啊嗚嗚不成語句的聲音,乞求芙蘭卡快快恢復姿態。
他的芙蘭卡女王沒有讓他失望,之間那副豐腴的肉體很快就以配合後入的體位,朝著牢籠方向高高撅起肥臀。搖晃的狐尾意味著性奮,開合的肥鮑刺激地上的公狗和公狼以扭曲的姿勢爬到牢籠前。他們歪著頭緊貼合金柵欄,以至於臉上被柵欄勒出道道印痕。但只要能和芙蘭卡拉近哪怕一點點距離,這些就全都無所謂。二人的尾巴諂媚地搖著,分不清是狼尾還是狗尾。犬科動物始終相信越是舍棄自我的迎合,越能贏取上位者的歡心,這也是狼能被馴化成狗的原因——也許先民的馴化史正在這間暗無天日的監牢以另一種方式上演。
芙蘭卡調整臀部位置,使得玉戶對准炮機上的馬屌,隨後將屁股迎上去,直到肉棒整根沒入陰戶。她看著遙控器上“旋轉”和“抽插”的按鍵陷入兩難,“我的芙蘭卡女王!請賜予閹奴白音布和性快感!請讓我——讓我射精吧——我的睾丸要爆炸了啊求求你,求求你……”公馬鬼哭狼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按照她的性格本該用惡劣的方式戲耍一下對方,比如輕彈龜頭尖端。但小穴里塞著心怡肉棒的女人總會表現出更多容忍。
成年人會思考“全都要”的可能性,更會追求高昂的利息,所以芙蘭卡在同時按下兩個功能鍵同時,還把頻率調節的旋鈕轉到了底——
“噢噢噢噢——好爽啊啊啊——這就是,就是正常性癖的馬屌抽插——每一下都在挑戰子宮口的堅固程度哦哦哦——”剛高潮完數次的芙蘭卡身體還保持著亢奮的狀態,在後入式這樣顯然插入更深的姿勢下,縱情享受馬屌帶來的快樂。她抓撓著沙發椅面,迎合般扭動臀部。盡管炮機並不會配合她的動作,卻也讓馬屌在抽插間換了幾個角度轟擊她的花心深處。
相比撅起屁股享受機奸的芙蘭卡,肉棒主人白音布和顯然極不堪用。照以前——當然是這根馬屌還未從他身上被分離那會,就算只是插入芙蘭卡的肉穴,被她搖動著騷臀刺激龜頭,都幾乎要守不住精關。更不用說高潮狀態下肉壁急劇收緊的芙蘭卡地獄般的榨精。他原本就因為性快感不連續而變得極度敏感的“幻肢龜頭”突遭如此刺激,登時渾身抽搐。如果肉棒還屬於自己,白音布和至少還有射精繳械,拔出男根這一條後路,但此時自己那根不存在的幻肢卻如跗骨之蛆,不依不饒地用性交感來攻擊他的大腦中樞,以至於控制肢體平衡的大腦區域也開始工作紊亂。
盡管悲慘又無能,既不是讀書的料也不是好傭兵——入職年限高於芙蘭卡的他眼看著這個女人一步步成為了自己的隊長,當然這點對其他人也大差不差。但在純真的學生時代,有不少同班女生也曾被白音布和那雙怯薛後人特有的深邃眼睛所吸引。而現在,這雙曾被不少人夸過漂亮的眼睛暴突著,瞳孔里的高光正在渙散。白音布和抽搐的嘴角不時流出白沫,顫抖的肢體已經支撐不住體重。他失去了平衡無法站立,卻連雙膝跪地這種本能的自我保護動作都無法做到。
“沒用的馬屌只有被割下來之後——哦哦哦——被割下來才頂用啊啊啊——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芙蘭卡又在炮機的轟鳴中迎來一次劇烈高潮,她身體反弓,雙腿猛地繃直,健美的肌肉线條在豐美的大腿脂肪下若隱若現,支撐起臀部。炮機終究是炮機,就算裝了再好的自慰棒,哪怕這根自慰棒曾是活物,機器本身也不過是件死物罷了。既不會充滿欲求地抱住那對碩大的肥臀,也不會意猶未盡地在射精之後依舊不舍得拔出,更不會溫存地愛撫她達到高潮的肉體——因此芙蘭卡這一動作帶來的結果只是她的肉屄在腰肢帶動下脫離了仍在高速運轉的馬屌,正朝天花板,以至於大量噴出潮吹時,她本身就成了地下監牢里的一道景致——淫肉騷狐噴泉。
白音布和直挺挺地面朝地板摔倒在地,襠部安裝的那根牛屌替他緩解了部分衝擊,卻也讓牛屌主人——直到剛才還俯臥在地,以芙蘭卡炮機自慰為素材,由白音布和的擼動提供快感,再通過打不斷打挺滿足可悲幻想的——涅普托勒修斯,感到了突如其來的劇痛。他慘叫著,從地上掙扎爬起,把已經表現出類似癲癇臨床症狀的白音布和翻過身來,猛擊他的腹部。腹擊曾是他的特殊性癖,但擊打男人的腹部並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快感。只有芙蘭卡——這種肌肉與脂肪比例完美的極品女體,擊打這樣的腹部才能讓他感到興奮。因此,這時候他只是出於泄憤而已。
芙蘭卡的淫液噴泉仍然在盛大地噴射著。這頭閹牛從閹馬襠部拔下曾屬於自己的肉棒,奔向他的難兄難弟——因肉棒幻肢痛而一瘸一拐的他,被匍匐在地跪舔淫水的公狼恰羅·艾斯波西托(Cario·Esposti)絆倒。他的落地受身姿勢極為滑稽,整個身體幾乎撲倒在地而不進行自我保護,反倒是高高托起自己的那根牛屌,力求不再讓它受到更多傷害。但世間少有雙全之法,他的這一動作使得自己的陰囊重重著地——痛苦不願放過這頭強壯卻悲慘的公牛。涅普托勒修斯哀嚎著,連滾帶爬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監牢最角落。此時,距離他最近的佩洛人威廉·史密斯(William·Smith)正仰首如沐甘霖般接受芙蘭卡潮吹洗禮。
芙蘭卡的淫液噴射結束了,她嬌美的肉體漸漸平復,緩緩變成了趴在沙發上的姿勢。一對豐碩的巨乳和柔軟的沙發互相壓迫,乳肉在體重的壓迫下外溢。這個狐媚的沃爾珀女人把下身換成側躺的姿態,曲线夸張的臀线更加凸顯。她輕撫自己胸前傲人的資本,感受遍布汗水的肌膚上,每一寸在高潮余韻中因興奮而張開的毛孔。關掉炮機開關,讓不必要的雜音退去,更能聽清身後的人聲——或者說是閹奴肉畜們的聲音。
公狗威廉正貪婪而粗重地呼吸,雌狐的潮吹灑在他臉上,讓空氣變得充滿魅惑的荷爾蒙,他此刻就如同一條真正的狗一樣喘息著;公狼恰羅傻笑著不斷呼喊芙蘭卡的名字,同時用舌頭掃除著地上每一滴她的愛液;肉體與水碰撞的啪啪聲來自高潮過度不省人事的白音布和,他不時抽搐間,沒有男根只有肉樁和卵袋的可笑性器正不斷流出精液,徒勞地證明自己仍然身為雄性;至於涅普托勒修斯,這個半閹活體肉玩具正試圖模仿流浪漢蹲在街角的動作,蜷縮於角落里忍痛擼動曾屬於自己的寶貝肉棒,仿佛還認為自己是個人。
盡管在喜愛大塊肌肉的芙蘭卡眼中,這些奴畜們的肉體尚且算得上養眼,但有時候撇開畫面只聞其聲更能引人遐想——尤其是正在發生的悲慘圖景,她總習慣於先行在腦海中想象,再一飽眼福。
腦海中閃過這些前男友肉奴們健碩的肌肉,輔以此起彼伏的哀鳴,讓芙蘭卡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向自己充血潮濕的私部。越接近那條作為女人愛欲之源的肉縫,陰毛就越是濃密。她的陰唇在玉指撫過小腹時如花盛開,因即將被觸碰而翕合。一絲落寞爬上她的心頭——從生理學角度來講,陰毛的作用是在性愛這種肉體與肉體的劇烈碰撞間保護私部。個體性激素水平越高,性欲就越強,陰毛越濃密——這是肉體在渴望激烈的性愛。但自己的五位前男友卻各懷奇怪的性癖:白音布和熱衷肛交,涅普托勒修斯喜好腹擊卻疏於肏穴,恰羅對女性的屄洞有著正常的渴望卻難以在女友不出軌的情況下勃起,因此他曾請求芙蘭卡與自己的好兄弟威廉演了一場場交奸戲碼,但威廉只對乳交興趣盎然。以及第五位前男友,瓦伊凡人易卜拉欣·阿貝德(Ibrahim·Abeid),每次芙蘭卡回到兩人同居的房間,迎接她的時常是昏死在床的易卜拉欣和擼出來的滿床精液,而他臉上往往還蓋著一條芙蘭卡換下來沒有洗的內褲——是的,盡管監牢里悲慘閹畜秀的表演者只有四人,但芙蘭卡確實有五位前男友。
穿過茂盛的陰毛森林,芙蘭卡觸及了自己秘裂頂部的敏感陰蒂。“嗯啊~”她嬌軀一顫,身後那靈魂在地獄中受刑般的哀嚎是肥美雌狐的催情劑。在手指時而抽插甬道,時而愛撫陰唇蜜豆的上下翻飛間,內心寂寞的她愛憐地撫摸自己沉甸甸的碩大胸部和圓潤飽滿的安產型大屁股,感受著自身誘人的曲线。精液的味道彌漫在空氣里,不論通過擼管,還是幻肢遭芙蘭卡肉穴猛榨,又或者只是聞著她的淫水味道就情不自禁,籠中雄奴們都已射空了精液。芙蘭卡在混雜的精液腥臭中,享受著無與倫比的施虐感達到了自慰高潮。
她停止手中動作,嬌吟著翻過身,欣賞閹畜們的受難圖。尤其是夾著尾巴一臉雌性荷爾蒙中毒模樣,身下流出大灘精液的公狗威廉,更是令這個抖S施虐狂滿足。為了獎勵這條還有雞巴時熱衷乳交的好狗,她從沙發旁的桌上拿出曾屬於威廉的那根粗壯紡錘形狗屌,用龜頭部分摩擦自己依舊挺立的乳頭。幻肢接收到乳交感的威廉當即以頭搶地,語無倫次地重復著“謝謝女王”,砰砰磕了十幾個響頭,終於是在腦震蕩下陷入休克。
性欲得到充分滿足的芙蘭卡今天也看膩了這群了無生機的性奴們,她起身從合金柵欄的間隙里收走牛屌,取下炮機上安裝的馬屌,順帶收拾了其他三根帶過來的陽具——閹畜們在得到芙蘭卡允許之前,不僅沒有自己肉棒的使用權,就連看一眼也是奢求。更何況,為了使用體驗,這些性玩具除去植入了精密元件之外,仍然是由皮肉和海綿體構成。而這樣的材質,是需要持續保養和防腐的。
芙蘭卡走上階梯,身後留下一陣苦求她走得慢些的悲鳴。但對芙蘭卡來說,這群貨色目前唯一的價值就是滿足她的施虐欲。在性事之後的賢者時間里,對於他們的情感只有嫌惡。在他們被關進這間淫獄之後,美艷的狐狸甚至除了使用他們的肉棒之外都不願意讓他們觸碰自己的肉體。
她對著身後狺狺哀嚎傳來的方向轉過頭,冷酷的目光沒有落在任何一頭雄畜身上,卻讓他們瞬間噤若寒蟬——目光的盡頭屬於一只長寬高均約一米的黑色密閉箱子,除了將其懸掛在牢房天花板上的鎖鏈,唯有三根軟管連接箱體。
美麗的沃爾珀女人離開時順手關上了牢房里的燈,而後通往地下室的門咔噠合上,黑暗在寂靜中塑造著囚徒們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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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與芙蘭卡的初次見面,是在羅德島艦內酒吧街。這個黑鋼派駐干員——或者通俗來說簽了固定期限合同的女雇傭兵穿著黑鋼制式服裝,本該寬松的外套卻被撐出明顯的乳袋,隨著她的步伐上下晃動。沃爾珀大尾巴在走路時本能地左右搖擺,使之看上去像是刻意扭著豐臀,搖曳吸睛。要不是那時她挽著身邊一個壯漢,博士本是打算多看幾眼的。但既然名花有主,還是不要用露骨的眼神自討沒趣了,博士作為羅德島的企業管理,好歹也是要注重個人形象的。
然而即使在欣賞美女時,博士作為人事工作者的職業病也不合時宜地發作。他敏銳注意到芙蘭卡眼中閃過一抹惆悵,難道這個女人並不幸福?關心干員狀態也是博士的工作之一。之後每次休息日,博士都會在小吃區的茶鋪要個靠外的座位。原因無他,這個他經常光顧的雅座正對酒吧街。好奇心驅使他想要更多了解芙蘭卡——她外貌身材出眾,資料顯示不論在黑鋼還是外派羅德島期間,任務完成情況均為良好。甚至在黑鋼的人事系統里,芙蘭卡每年都在穩步晉升。加之博士親眼所見,芙蘭卡還有個高大帥氣,飽脹肌肉撐滿制服的力量型男友。這樣的人能有什麼煩惱呢?
外在觀察所能獲取的信息總是有限,但經過一年多的隨緣蹲點,博士也算猜出了個大概——她的不快樂大抵是與私生活有關的。事情到此本該有個了結,畢竟個人生活問題在發展到工作問題之前都不是他能插手的領域。只是這說長不長的一年里,博士似乎對芙蘭卡產生了一些別樣的感情。
她男人換得很勤——盡管一年交了五個男友這種平均每人兩個多月的時長在通常情況下不長不短,可以理解為自由戀愛不合適就不浪費彼此青春。但考慮到這五人實際上都是芙蘭卡從黑鋼帶來的小隊成員,到羅德島報到前他們就共同出生入死——如此明顯的日久生情,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分手,屬實不合常理。加之芙蘭卡在羅德島期間還學會了穿衣打扮,在每次換男友間的單身時段里,也總會對坐在茶鋪里的博士用微笑或眨眼之類小表情打招呼——最重要的是,芙蘭卡最近跟第五個男友分手了。
整合所得到的信息,她可能是個很放得開的女人,並且還有可能對自己有意思——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因這樣略帶桃色的訊息而血脈僨張,但博士不是一般人,只會在深夜揭開他冷靜的底色時才稍事幻想。
可火苗一旦落在干柴里,又哪有輕易熄滅的道理。博士再怎麼說也是正常的適婚年齡單身男性,接觸最多的凱爾希顯然不是很喜歡他,可露希爾是個瞳孔都快變成龍門幣形狀的財迷,華法林成天變著法要吸他的血,阿米婭當女兒養還差不多——芙蘭卡,盡管只是單向接觸居多,但她的小隊里只有五個男人而已,在和第五位男友分手後,這意味著距離她最近的人已經被全部淘汰——博士開始有些想入非非了,盡管他努力告訴自己這是越界行為,但根植於基因的本能在催促他做出某些動作。畢竟再過幾年,他也該到“老大不小”的年紀了。
想什麼來什麼,當心有雜念的博士再一次來到茶鋪時,發覺平常顧客不多的清淨店鋪里多了個格格不入的人,還占據了他的專屬雅座——是芙蘭卡的隊友雷蛇。就過往履歷而言堪稱正人君子的博士心知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但仍是感到一陣心虛,打算轉頭就走。
“博士,是我選的場合不方便嗎?不聊兩句再走?”雷蛇的聲音斷絕了他的退路,博士只好略顯不自然地落座,心中七上八下地猜測她的來意。
“請問雷蛇小姐,公事,還是私事?”
“我們之間沒有私事。”
博士松了口氣,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雷蛇只管繼續往下說。她從公文包里摸出一份蓋著黑鋼公章的文件,標題是《協助調查申請》。
“博士,黑鋼方面希望您協助調查芙蘭卡小隊失蹤的五人下落。生要見人,死可以不見屍,但要有詳細的生前活動軌跡。”雷蛇是實在人,不做官樣文章,短短兩句話就高度概括了這厚厚一疊文書的大意。
“雷蛇小姐什麼時候轉行做公關專員了?”
“我個人職務及合同不變,但在此次事件中我負責接洽黑鋼方面的公關專員。”
服務員端上茶水,雷蛇直接飲去半杯,博士只是聞了聞茶香。在動口啜飲前,他問道:“黑鋼方面的口徑呢?”
“黑鋼對於陣亡員工有完善的撫恤金制度,您可以在公開的資料中查詢各條目。就公司立場而言,能一次性賠款的不長期賠款,能詳細報告給家屬的不模棱兩可——這關乎後續可能發生的司法訴訟走向。”見博士正在品嘗茶水,雷蛇拿出幾封書信,“至於失蹤人員家屬的口徑,您需要自行揣摩。”
信件都被拆封過,是家屬們寫給黑鋼方面的。大致都是以開頭寥寥幾句寫對家人的牽掛和擔憂,而以後續長篇大論痛訴家庭經濟的拮據,以及對新生活的渴望——意圖相當明顯。
“我知道了,會在研究調查後給你相應答復。那麼請問小隊隊長芙蘭卡本人現在知道這件事情了嗎?”博士把文件整理好,塞進大衣口袋。
“照理說應該是先通知您,再對芙蘭卡進行告知。但我們畢竟是一個小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那麼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一趟芙蘭卡。”博士很急迫地起身,想要掩飾先前不知是否表現出來的緊張失態,卻陰差陽錯給雷蛇留下了實干派的印象,“雷蛇小姐,感謝你在合同工作時間之外特地來告知我工作內容。額外的勞動需有額外的回報,你的茶我來請客,慢用。”尤其是最後的紳士行為,更令先前只是點頭之交的雷蛇對他好感上升。
“我給你提個醒,芙蘭卡可不好對付。”雷蛇的好意提醒遠遠地從身後傳來,博士平常說話的音量不足以在這個距離傳達信息,只是揮揮手示意已經聽到。他並沒有注意到,雷蛇便飲茶邊目送他目送他時,眼睛里多了一分安逸,就好像完成了樁不留名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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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敲響芙蘭卡房間的門時,博士不免有些想入非非。先前印象中芙蘭卡就給了他一種“也許是個很玩得開的女人”這種印象,加之她單身期間對自己的眉來眼去,相信沒有哪個男人能夠不動凡心。
“也許能發生點什麼。”在芙蘭卡開門的瞬間,這個想法不由自主蹦出來干擾了他的思維,以至於手拿文件的博士竟然一時間忘記了開門見山說正事。眼前的狐狸正微微抬頭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不同於商業笑容,那是一種仿佛期待著什麼的淺笑,至少博士是這麼認為的。就算他再怎麼認為那多數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但客觀現象的先驗性決定了其不會被主觀賦予的種種所謂含義所左右——這即將被後面的事情來論證。
當然,我們存在,也只存在於現在——正如額角微微流出幾滴汗珠的博士一時間不能正視芙蘭卡。她有著163的玲瓏身高,但成熟豐滿的身子卻是不可置否地證明著自己的成年人身份——事實上她和博士都是奔三的人了。
為避免露出不禮貌的眼神,博士只能看到芙蘭卡束腰工裝上衣勾勒出圓潤飽滿的胸脯曲线,想必她一低頭是看不見腳尖的。至於深色包臀短褲——博士沒有向下看,也就沒能在進門時欣賞到芙蘭卡整套穿搭。他眼神上瞟,以為能夠眼不見為靜,然而房里高處置物架上擺放的東西更加沒眼看——那是四根平均長度約莫有三十厘米,尋常人手腕粗的夸張女用性玩具。都是深淺不一的正常肉色,表面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突觸,就仿佛是真人的雞巴一般,看來芙蘭卡在性方面是純粹派的。
“博士,你在看什麼?”芙蘭卡雙眼微眯,用一種獵人戲弄獵物的姿態詢問博士。在她略顯色氣的注視下,博士想要顧左右而言他,卻被搶了先,“喜歡我的藏品嗎?”
“呃……”當這些東西長得太像真貨時——當然他姑且還不知道這些確實不是假貨,和自己身上那根相比較是難免的,博士不太好表達自己的尷尬,“東西是好東西,可露希爾那邊我都沒見過這麼真的,不過四根……這個數字是不是有點兒……嗯,不太好?還有不請我我進去嗎?”
芙蘭卡站到門側為博士讓開道路,做了個“請”的手勢,嘴角卻是更加上揚幾分,毫不掩飾壞事得逞的表情。在博士腦中已被他打為無端妄想的邪念心思又一次死灰復燃地作祟起來——該不會這只開放的哥倫比亞狐狸真要吃掉自己吧?
“博士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又不是炎國人,哪講究這?”
“你都知道是炎國規矩了,說明懂的不少呀。就一點沒講究呀?”
芙蘭卡突然停下腳步,原本搖晃的大尾巴垂下來。走在她身後的博士沒防備,險些讓自己軟著時也能隔著褲子摸到明顯鼓包的男人寶貝和她的大圓屁股隔著二人並不厚實的褲子來個親密接觸。就在博士為堪堪避開尷尬事件而慶幸時,卻聽芙蘭卡冷冷道:“您想說什麼呢?”語氣中絲毫沒有先前慵懶。
“總不能還有根紅色的瓦伊凡款同款吧?”在博士的記憶中,芙蘭卡的五個前男友依次是庫蘭塔,豐蹄,佩洛,魯珀和瓦伊凡。而在那四根情趣用品中,他看見兩根紡錘形的犬科動物生殖器同款和牛馬款。此時為化解尷尬,在腦中不斷騷擾他思維的桃色幻想中,脫口而出這個以後回想起來相當惡劣的玩笑。
但實際效果似乎極其糟糕,或者說芙蘭卡根本沒有把這當做玩笑——她轉身過來,她仍是微眯著那雙狐媚眼,但眼神里少了若有若無的嫵媚,多了隱隱浮現的凶光。手上沾過血的雇傭兵,眼睛是能放出殺氣的,博士只感到背後冒出冷汗。
他確乎是踩了雷,一個心里有鬼的人,是極為敏感的。芙蘭卡瞟了眼博士手上那份文件的標題,又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不知所措的博士心里更加發毛了。她貼上來,手放在博士胸口輕輕推搡。這個動作不足以把博士推走,只意味著讓他站著別動。同時芙蘭卡倒在身後的沙發里,於是場面變成了仗著短褲不會走光就岔著兩條豐滿黑絲肉腿坐姿大膽的芙蘭卡自上而下審視博士——一如上司找犯了錯的員工談話,盡管從關系上來講博士才是她的上級。
博士眼神游離,隱隱透出白皙肉色的連褲絲襪越吸引眼球,他就越怕自己的目光進一步冒犯到芙蘭卡——就突然降溫的氣氛而言,她確實像是被冒犯到了的樣子。但一個前腳還對自己流出那種露骨狐媚眼神的女人,後腳就被略帶顏色的玩笑給激怒到如此程度——這種情況是極為不合常理的,尤其她甚至還把那種不方便展示的成人玩具放在了顯眼處。
“博士,黑鋼方面的態度,家屬方面的需求,你應該都已有所了解。大家的口徑能不能對上——這取決於你這個夾在中間的人怎麼做。”她指著博士手中的文件說道。同時解開了上衣第一顆扣子,露出頸下小片光滑肌膚。再往下就是曾出現在不少黑鋼男員工春夢里的兩團白脂,但第二顆衣扣的存在使畫面依舊可稱保守。
“我希望尋求一個能夠不讓任何人受到傷害的解決方案。如果遵照教條會產生悲劇,我願尋找它的漏洞。”博士握緊手里的文件夾,他感到自己手心也在微微冒汗。
“噗哈哈~拿著這麼嚴肅的文件殺上門來,竟然說出這麼離經叛道的話~”她搭在沙發椅背上的手脫力垂落到沙發椅面上——沙發後面放著她的鋁熱劍。左手則解開了第二顆衣扣,深邃的乳溝意味著邀請。芙蘭卡朝博士伸手,食指一勾:“過來,走近點。”
意料之外的展開和香艷誘惑的場面讓博士一時間無法思考,只是順從芙蘭卡的要求上前一步。狐狸的指尖靈巧地摸上他的胯下鼓包,突如其來的行為令他雙腿一顫。在確認了非戰斗狀態的尺寸後,芙蘭卡滿臉期待地抓住他褲襟拉鏈,隨後熟練地拉下。緋紅爬上她的臉頰,桃色在空氣中漾開,博士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當妄想變成現實,理智忙於確認這會否僅僅只是幻覺,思維陷入茫然。
相比浪漫主義誤國的大腦,博士的肉棒是實干派,在芙蘭卡柔軟的手指肚像撫過豎琴一般的試探性愛撫間,已經精神百倍地完成了勃起。於是一根二十厘米有余的凶惡陽物在芙蘭卡面前展示出了它的外貌,被關在內褲里大半天所積攢的汗水味道和雄性氣息撲鼻而來,令沙發上這只欲女本質已經暴露無遺的狐狸不禁伸舌舔唇,難捺上前品嘗的意圖。
“欸?博士的肉棒有點黑黑的呢,明明皮膚白嫩白嫩的——我說,這是肉棒被經常使用的緣故吧?說說,禍害過多少女人?她們——比我還女人嗎?”芙蘭卡嬌媚的眼神幾乎要把博士的魂從瞳孔里勾出來,她一手擼動起博士的肉莖,一手隔著衣服托起自己半邊下乳揉搓著,肥膩的雪白乳肉從解開了兩顆扣子的衣領里溢出,性感的黑色蕾絲胸罩邊若隱若現。
“不,不是,我還沒有交過女友——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脫剩那麼少的女人。沒,沒有可比對象啊——”博士感到自己自從擔任羅德島管理層之後就從來沒有這麼嘴笨過,更是深刻體會到在雇傭兵面前有話說不清的苦惱。
“哦?那就是快三十歲的人只能靠五姑娘排遣寂寞咯?而且跟五姑娘還親熱得不少,也是個性欲旺盛的成年男人呢~”芙蘭卡加快了手上擼動的頻次,“聽說黑色素沉淀可以讓皮膚變得堅韌,我都開始有點期待啦——”
“你,你的人事檔案上,年齡可是比我大一歲——”快三十歲還沒有交過女友的事實本就是博士一塊軟肋,被觸及時難免情緒激動。但在芙蘭卡這樣強勢的女人面前,太有個性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說你有這麼根好東西,該不會是嫌棄我這種成熟女人,喜歡十來歲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吧?這幫小逼貨只會在你搗騰她們下崽洞的時候喊疼,只有再大幾歲的女人才會當你這根玩意——”芙蘭卡口吐雇傭兵特有的粗俗詞句,用留了點指甲的手指彈了下博士碩大的肉冠,博士吃痛,身子往後一縮,卻又被芙蘭卡握住男根拽了回來,“是個寶,明白不?讓它代你受罰吧——”
“唔哦哦——”隨著龜頭被芙蘭卡含入口中,從未能在自慰中感受到的柔軟包覆感刺激博士的龜頭。在過往以自己右手主導的模擬戰中沒有出現過的戰況出現了,無骨的媚舌隨著芙蘭卡口腔的吸附卷住他的肉冠與棒身連接處,對冠溝蠕動愛撫。
“嗯哼哼~唔嗯嗯嗯——”芙蘭卡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僅僅含住龜頭的狀態下她能看清博士肉棒上跳動的青筋。此刻這根雄偉的肉棒正因初次感受到女性的溫柔而顫抖,沒有經驗的男人讓芙蘭卡感到一絲可愛。下體傳來朦朧的霧濕感並不自覺地翕合,雖然還沒有到泛濫的程度,但也實實在在地起了生理反應。高漲的性欲讓她乳頭變硬,口干舌燥。胸罩的存在使得衣服表面沒有顯出激凸,嗓眼深處的燥熱卻無以平復。她腦袋前傾,將博士的整根雞巴深喉吞吃。
這並不是芙蘭卡見過最雄偉的雞巴,但她經歷過五次失敗的戀愛——那幾位各自身懷絕癖有逼不操的混蛋不僅浪費了肌肉發達的好身材和尺寸驚人的肉棒,還都有對她不忠的毛病。每次她心懷找長期伴侶甚至結婚對象的目的,而開始的戀愛都往往以一場捉奸告終。最可氣的是,興許因為他們有著奇怪的性癖,每次好容易他們用了該用的那個洞,都只能插個小幾十下便草草交貨。A片都是騙人的,被男人爆菊吸奶毫無樂趣可言,性行為的目標還是要針對肉穴才能讓女人高潮。
——而每次失戀之後買醉,都能被酒吧外茶座里的博士目送著進去,又迎著他關切的目光出門。首先被排除的可能是巧合,博士出現在茶座里的時間總與自己出入酒吧的時間重合,況且那個位置確實是觀察酒吧門口的最好位置。在近一年的觀察和背後調查間,芙蘭卡又排除了博士是痴漢的可能性。他最親近的女人只有三個,分別是凱爾希,可露希爾,以及華法林,也算是各有特色美女。但從來不見他有什麼出格舉動,也沒見過他和其他女干員勾勾搭搭。
於是芙蘭卡早就得出結論,博士是個為人正宗的男人。只不過經常出入酒吧,兩個月換一個肌肉男做男友,還經常穿凸顯胸脯和臀部衣服——這實在不能怪芙蘭卡,她豐腴的身體使得任何衣服一旦選了適合胸圍臀圍的大小,就必然太長——的自己,會被博士認為是個放蕩的女人吧。
誠然有老話說人生伴侶需要互補,但讓一個正派的人接受他認為放蕩的女人,還是有些過於強人所難。芙蘭卡決定不自找沒趣,只是吃窩邊草。但他總就坐在那,包括第五次在打分手炮時用鋁熱劍切掉了對方的肉棒後,出門買醉。也許可以將錯就錯,如果他對自己有哪怕一點點想法,那就試著用“放蕩女人”的方法找機會把生米煮成熟飯吧。博士不會拒絕確認關系的吧,至於自己究竟是怎麼樣的人,他會慢慢了解的——簡直是瘋了,這在芙蘭卡的感情史里可以說是最荒唐最大膽的一次決定,她就算性欲旺盛但也不是那種隨便哪根肉棒都可以坐上去的爛屁股。
就好像現在,自己居然在對博士進行性賄賂。不,性賄賂應該是以對方為主導的性行為才是。自己應該是多少該有那麼點被強迫的,不情願的意思在里面。但現在自己在做什麼呢?在主動深喉吞吃博士的肉棒,而且還吃得有點陶醉。以及最重要的一點,性賄賂的理由成立嗎?僅憑幾句沒頭沒尾的只言片語,就算做賊心虛精神敏感,卻也沒必要表現出攤牌的架勢吧——綜合來講,芙蘭卡發覺自己只是想要這個男人而已,小小的精神寄托和不切實際的期待終究是在某個瞬間發展成了暗戀,而今天就是表白的機會——盡管方式也未免太符合“放蕩女人”的做法,她知道自己其實不是那樣的。
相比博士從不知所措到徹底被她的口穴征服,芙蘭卡本人的表現則是從淺嘗到貪婪朵頤。要不是害怕會弄疼博士的蛋蛋,她多想把那兩顆大荔枝也吃進嘴里,用舌頭舔舐玩弄啊。反正她的深喉技術已經純熟,就算博士的陰囊整個填滿她的口腔,食道也足以裝下一根完整的肉棒。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芙蘭卡你這——哦哦哦——”龜頭傳來射精前的劇烈快感,平時的自力發電間,這意味著白濁即將噴射,而擼管的動作也會因射精而終止。但現在,這只貪婪地雌狐可感受不到他的肉棒有多爽。芙蘭卡的吞吐不止,博士的快感刺激愈演愈烈,令他腿軟,性行為隱隱有變成用快感拷問神經的跡象。但博士內心深處卻又不願意攪了第一個願意吃自己肉棒的女人興致,於是他只好抱住芙蘭卡的腦袋,試圖止住她吞吐的動作——旋渦般口穴深處正緩緩重復的吞咽動作卻無法因固定頭部而終止。
“我要射精了啊啊啊——”一股生命的精華注滿了芙蘭卡的食道,精濃量足,夠喂飽欲求不滿的狐狸。但口交的好處與壞處都在於當男人爽得要死要活的時候,女人實際上沒有生理上的性快感。誠然這樣的性愛中,雙方的交流難以深入靈魂,卻也給女方留下了使壞的氣力——像芙蘭卡這種習慣於在性交中占據主導位的女人,要她做這種充滿侍奉意味的動作,不准備好付出相應的代價可不行——好吧,她是主動口交的,但這並不會影響結果。
芙蘭卡真正的進攻在博士射精之後才剛剛開始,她的喉嚨深處在博士已經射出但肉棒仍未疲軟的時候瘋狂加速吞咽動作。
“啊啊啊啊哦哦哦——我要死了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對不起——對不起噢噢噢——”這個時候的肉棒最為敏感,芙蘭卡施以的致命律動讓博士哀嚎連連。就算再舍不得斬獲他處男的肥美騷狐——確切來說是這只騷狐狸的小淫嘴,為了不至於被快感衝擊到休克,他還是開始極力地把芙蘭卡的腦袋向外推。
但在加速吞咽之前,芙蘭卡早已雙手環過博士身體,死死抱住他的後腰。就算博士的粗壯陽具深插在芙蘭卡食道里擠壓了氣管讓她有些微窒息,但渾身抽搐的博士情況更不容樂觀——他沒能掙脫,只感到芙蘭卡在吸食自己的靈魂和理智。
淫美的雌狐向後仰倒,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發椅背上,同時也沒有松開博士的腰肢,這使得博士也跟著她向前倒去。基本的平衡控制能力堪堪突破一浪高過一浪的射精感和無精可射的空虛感,勉強讓顫軟的四肢做出反應以不至摔倒。於是博士的姿勢變成了手撐沙發後面的牆壁,整個身體以站立俯臥撐的姿勢維持著基本的平衡——當然,光靠四肢維持這副被快感嚴重侵蝕了感官的身軀過於強人所難,因此深插在芙蘭卡口中的肉棒也成了輔助支撐點,她甚至還很貼心地用自己飽滿的乳肉當作坐墊,讓博士跨坐在自己胸口以增加輔助支撐點的接觸面——當然,這也令龜頭與芙蘭卡猛烈吞咽的食道不可避免地接觸更加親密。
“對不起……對不起……哦哦哦……”博士的聲音漸漸微弱,精疲力竭的身體痙攣頻率也開始降低。芙蘭卡猜想這時候他一定是副吐著舌頭雙眼上翻的崩壞表情,就跟女人被操到高潮時沒差。她不急著確認,而是保持著喉嚨深處銷魂的吞咽頻率直到博士早已彈盡糧絕不住放著空槍的肉棒完全疲軟——此時的博士已經幾乎不動了,口中發出的也不再是有意義的詞句而是微弱的出氣聲。芙蘭卡這才吐出肉棒,托著博士的下體,把他換了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勢,仔細欣賞起平日里尚且清秀的臉龐變成了怎樣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她伸出香舌舔淨博士臉上道道淚痕,又用豐唇吻上博士眼瞼,叼著他的眼皮幫他合眼。
經過這番簡單捯飭,博士的情況從原本慘烈的破處現場,到可稱之為安靜祥和——其實芙蘭卡意外地是個很會收拾的女人。她揪著自己上衣領口一拉扯,剩下的扣子全在這股力量之下崩開,豐腴的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蕾絲胸罩遮擋著最重要的部位。芙蘭卡原本想進一步把自己上半身脫得一絲不掛,但自帶聚攏功能的文胸此時倒也有方便之處,遂作罷——那就是把肥嫩乳肉堆積在一起給博士當枕頭。芙蘭卡環抱博士的雙手從後腰移到背部和後腦,讓神志不清的他得以頭枕自己胸前偉岸的溫柔,伏在自己溫軟的淫熟肉體上歇息。她用腦袋蹭著博士,讓頭頂那對狐狸耳朵的耳尖耳背充分與他的頭發絲,側臉,脖頸摩擦,享受類似被撫摸的舒適感,這在沃爾珀的肢體語言里意味著占有和喜歡——她有預感,雖然用了離經叛道的方式開場,而且博士還沒有說接受她,但這場關系一定會與以往的都不同。因此,她決定坦誠自己的秘密。
“啊啊——對不起……我不該在你嘴里射精……”博士虛浮無力的聲音從嘴里飄出,芙蘭卡愛憐地扶正他的腦袋,看著他雙眼如惺忪初醒般緩緩睜開,才回答道:“完全沒有必要為你剛才的行為道歉,畢竟是我比較過分對吧?而且相對於能直接搗到我賁門的豐蹄肉棒,博士已經算溫柔啦~”
芙蘭卡在博士的額頭上輕啄一口,但博士顯然沒有把這句話當做夸獎的意思。他略顯不悅地低著頭,開始撕扯芙蘭卡的絲襪,想必是打算立刻開始一場性器對性器的碰撞,讓這個一上來就莫名其妙把自己肉棒嗦慘了的騷狐狸承認自己的性能力。
剛剛擺脫處男身份的博士還是沒有直接扒掉芙蘭卡短褲的色膽,只是把絲襪扯得稀爛。這在芙蘭卡這個有過不少經驗的成熟女人看來也是相當可愛——明明兩人年齡大差不差,可在性方面占據主導地位還是令她心生愉悅。當然,她也意識到了自己不過腦子的話可能傷害到了博士——或者說此時該叫做剛被騷姐姐強行口交破處的前處男。
對方稍有不悅就溫柔相哄不是芙蘭卡的風格,她伸出手指挑起博士下巴,讓有色心沒色膽的博士把目光從她微微淫濕的勒肉短褲襠部移開,變為注視自己,並用靈動狐媚的美眸引導博士的目光。“怎麼,吃醋了?從一看見我的肉棒收藏品開始就有點要和它們比較大小的樣子呢~不甘心可都寫在臉上啦~”
“不是,假雞巴愛做多大做多大,我沒無聊到跟那種東西比較大小。”在說到“假雞巴”這幾個字時,博士的音量明顯變小。但緣由卻已經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內心琢磨著“到底多騷的女人才會把這種尺寸的凶惡假陽具當做家常便飯”,同時對於自己在接下來的正式性交中能否滿足她而產生了小小的疑問——這時候的博士在內心已經期待和芙蘭卡大干一場了。
“那我要說這些全是真貨呢?”芙蘭看的充滿情欲的表情變成了帶有些許危險的笑容,神秘感讓女人更具魅力。看著博士一臉疑惑的表情,好玩的她反倒沒那麼急著告知真相了,只是詢問博士:“是不是覺得被吸到亂七八糟太丟人,所以這會盤算著怎麼操翻我呀?”
博士猛吞口水,不知該回答是或不是。芙蘭卡乘勝追擊:“比如在這里——”她把博士的手掌放上自己小腹,但在即將接觸的瞬間,屏氣繃緊了腹部,使得肥膩柔軟的微胖小腹表面瞬間顯出六塊腹肌來,“射滿你的精液,我看你的量似乎很多呢。我人矮穴淺,一定能被注滿的~”
實際上芙蘭卡裝進過五根三十厘米以上大肉棒的肉穴怎麼可能淺呢,她不過是在鼓勵博士舒緩他的緊張,以圖使之以更好的狀態進入不久後就開始的性愛而已。不得不說巧妙的安撫確實起到了作用,但手掌摸到的結實腹肌又讓博士意識到自己即將和一副多麼強悍的肉體在床上打架。正當他為自己早先沒有聽從凱爾希的建議進行適當的體能鍛煉而懊悔時,芙蘭卡松了這口氣,使得她的狐狸肚皮又恢復了平時綿軟有彈性的小肚子模樣。她抓著博士的手在自己腹部適量的脂肪上揉捏著,把這少許可愛的軟肉塑造成各種奇怪的形狀。
捏著捏著,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就像一對嬉鬧的情侶。“看來博士很喜歡肉肉,但這里的脂肪明顯更多些呢~”芙蘭卡猝不及防地把博士正摸著自己肚子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讓他隔著胸罩抓握自己的碩乳。博士的手掌試探性地輕撫胸罩神秘的黑色蕾絲邊,在得到芙蘭卡的默許後,終於探入其中。第一片被開墾的荒地就是芙蘭卡的乳頭,她慣穿性感風的內衣,包括身上這件文胸也是堪堪擋住乳尖。隨後博士整只手掌深入胸罩里,才算是兜住了這只豐滿狐狸的下乳。直到此時他才發現,手掌根已經距離上乳有了一段距離,因此想要一手握住芙蘭卡的肥美乳袋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就是整個奶子哦,第一次摸吧~”不主動的男人需要引導,尤其他不久前還是個處男。芙蘭卡故意讓語氣顯得像是跟第一次進城的鄉下人說話那樣,這果然激起了博士的好勝心。博士另一只手大膽地朝芙蘭卡襠部掏去,濕熱的觸感令他渾身一顫。在隔著並不厚的濕透緊身短褲探摸了一會芙蘭卡的恥丘後,他把那只沾有少許淫液,正散發著騷媚荷爾蒙熱氣的手放到二人面前,憋出一句:“你濕了。”
相比博士的小心翼翼,芙蘭卡輕車熟路地一手輕拍他褲襠,隨後略帶挑逗意味地輕輕愛撫起小博士,“你也硬了,所以我們不做些什麼嗎?”
“我想操你。”已經完全被雌狐給魅惑的博士低下頭湊到芙蘭卡耳邊說出了這句簡單而露骨的話,不敢去看芙蘭卡的表情。
“我也想被你操。”這一刻,芙蘭卡似乎有一種第一次戀愛的感覺,盡管她的第一次戀愛對象很糟糕,既不懂前戲也不知營造氛圍。剛進房關了門就急不可耐地脫下兩人褲子,掏出肉棒操她——的屁眼。看來命運會在全無征兆的情況下對人進行補償。
“但我們換個地方吧——”芙蘭卡抱著博士起身,隨後熟練地一轉身,讓二人變成了手牽著手的並肩而行的狀態。博士見她牽著自己到鞋櫃前,穿上了尖頭細高跟,還順手拿走了櫃子上的四根假陽具掛在腰間,不禁心生疑惑——她上身就一個胸罩,下身雖然短褲完好但絲襪已被自己撕爛,穿上高跟鞋總不能去外面吧?
芙蘭卡單手移開一只看上去很沉重的陳列櫃,櫃後有扇指紋鎖暗門。隨著滴滴解鎖聲落下,通往暗室的道路在博士面前顯現。
通往地下室深處的樓梯淹沒在黑暗里,芙蘭卡打開燈,博士得以看見通路。但越往下就越能明顯聽到類似野獸痛苦的呻吟聲。所以綜合考量,這下面必然有著什麼不妙的東西——至少一定不是牽著他手,衣衫不整的芙蘭卡——之類美好的東西。
地下室底部的燈和樓梯燈是分兩個開關控制的,但博士在樓梯盡頭仍然一片漆黑的狀態下,隱約看見了黑暗中零星閃動的光。
啪嗒——
地下室燈打開,眼前出現了所料未及的場面——地下室被一道合金柵欄分成兩部分,他們站的地方是布滿炮機,平躺沙發,飛機杯,跳蛋,潤滑液等等,藏品之豐富堪稱性愛博物館的空曠空間。而柵欄後則是四頭……似乎是剃光了毛的野獸,畢竟他們有著野獸般強健的肌肉而沒有毛發。但根據他們的動作——正使用牢籠里的健身設施進行鍛煉來看,這些只會咿咿呀呀口不吐人言,雙目無光的“動物”確實是人類沒錯。
燈光亮得突然,籠中男畜們適應了黑暗的眼睛遭到刺激,紛紛眯上了眼,仿佛被他們太陽般的芙蘭卡女王閃得睜不開眼。第一個恢復過來的是白音布和,只見這個高大健壯的庫蘭塔竭力睜著還沒完全恢復視覺的眼睛,只為多看芙蘭卡一眼。他跌跌撞撞跑到那道不可逾越的柵欄天塹邊,手抓合金欄杆,像個快要渴死的沙漠旅人一樣吐著舌頭,用沙啞的聲音不斷呼喊芙蘭卡的名字。在芙蘭卡皺眉露出嫌棄的眼神時,精神遭到長期奴化已被成功調教的他竟然興奮到當場蛋蛋一縮,那截已無法滿足任何女性的沒出息肉樁在身體本能的後仰下射出一道濃精。
“噫——”大量白濁越過柵欄噴到芙蘭卡被博士撕得破破爛爛的黑絲上,看濃度和量的話應該是從上次她離開後就一直積攢到現在。但對無法主動手淫的他們而言,禁欲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並不值得稱道,更談不上奴隸的律己。反倒是公馬在與自己的准男友博士初次見面就如此“突出表現”令芙蘭卡惱怒。
“我說過吧,我喜歡大塊肌肉的男人,特別是大量鍛煉後氣喘吁吁渾身大汗的樣子。如果誰身材長胖了,讓我不喜歡——”她邊說邊瞄了一眼監牢天花板上掛著的黑箱子,閹奴們登時瑟縮不已。與此同時,芙蘭卡不由自主開始隔著蕾絲文胸揉著自己碩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伸向不斷摩擦的大腿根時停在半空,改換方向突襲了博士的襠部。不是觸之即離的輕撫,而是隔著外褲細細地玩弄。“看來我的擔心多余了呢,就算剛剛那麼過分地吃了博士的肉棒,還是能夠變得這麼硬~可——你總不能是因為我這身裝扮而硬起來吧?畢竟我們走下來的時候你可沒有硬。說吧,是因為我被其他男人射精嗎?”
看著芙蘭卡誘惑的眼神和淺淺的媚笑,博士的肉棒在芙蘭卡的愛撫下又大了一圈。他把手伸向芙蘭卡另一邊沒有手掌疼愛的乳房,在對胸部的態度上,男人的手要比女人貪婪,博士從文胸邊緣探入,緊緊握住那只一手掌握不住的肥嫩碩乳。“不,是你興奮起來的樣子連帶我也興奮起來了,我喜歡強勢的女人,想……”
他停頓了一下,不知這樣的話該不該對初次親密接觸的女性說——雖然要論不合適,他們都已經連最不合適的行為都做過了。芙蘭卡湊近過來,博士都能感受到她濕熱的呼吸吐在自己臉上。“說出來,我想聽。”
“想抱起來……放在身上操。”也許是氣氛過於煽情,說出這種難以啟齒的話並沒有太多掙扎。芙蘭卡從手到胸部再到聽覺都感受到博士對她肉體的渴望,性欲被進一步勾起,甚至短褲褲襠都已經濕了一片。
“稍等哦,既然你不喜歡,那就先懲罰對我射精的不聽話畜生吧~在此期間博士可以把我的髒絲襪給脫掉麼——用撕的也行,反正都已經被你弄得不能穿了呢~”博士的手從絲襪破洞里伸入,肆意破壞布料結構,不一會就讓它變作分不清原本模樣的布條。
“閹貨,理療椅上請吧——”芙蘭卡仰起頭享受著博士親吻她脖頸的進一步動作,同時趾高氣昂地指著白音布和,對他下了命令。在聽到“閹貨”的那一刻,博士才驚覺這些關在籠子里的肌肉男們都被切除了肉棒,也瞬間明白過來芙蘭卡之前說那些性玩具都是真貨的含義,不禁冷汗直冒。
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被芙蘭卡察覺——身體如此親密接觸的情況下不存在能瞞過她的理由。芙蘭卡揉捏自己乳房的手放在了博士頭上,輕輕安撫,平復了博士的驚懼。但籠中的白音布和卻顯得更加恐慌,他連磕三個響頭,用淒慘的聲音乞求芙蘭卡手下留情。但雌狐眼中寒芒更甚,她騰出雙手,取下腰間屬於白音布和的馬屌,像擰毛巾一樣擰動。
“痛啊啊啊啊——”白音布和縮成一團,緊捂著自己招搖的巨大卵袋,但鑽心疼痛卻是從那之外並不存在的幻肢傳來。
芙蘭卡走到柵欄前俯下身用肉棒輕拍白音布和的頭,博士也一邊對她上下其手一邊跟她移步。在挪行過程中,轉換成了從背後環抱她的姿勢。他下身支起的帳篷頂在緊裹芙蘭卡恥部的濕透短褲布料襠部,溫暖的愛液也浸染他的褲襠。眼見附著在芙蘭卡腿上的黑絲已經不復存在,博士決定更進一步——他的手從芙蘭卡短褲褲腿伸入,她肥美的下身使得緊身小短褲穿在她身上效果如同超短熱褲,因而博士的手並沒有在緊繃布料和軟膩腿肉間摸索多久,就觸及了……肥厚濡濕的肉鮑。
她沒有穿內褲!
博士大腦當場宕機,手指卻不由自主向芙蘭卡甬道內探索。“嗯啊~哼哼哼~你很喜歡我的鮑魚嗎?”芙蘭卡側過頭,狐媚地看著博士,博士能夠感到她的甬道里已經溢出大量愛液。與此同時籠中的白音布和捂著下體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目的地並坐上了“理療椅”。
博士對芙蘭卡點點頭,她的唇在表達肯定的語言脫口而出前堵上了博士的嘴,瘋狂地激吻著——語言可以是謊言,眼神不會騙人。芙蘭卡總算是找到了個癖好正常的男人,她不禁想象起今後不必在床上做不情願的妥協,就能享受女人應該享受的快感,就情不自禁。甚至博士還沒有觸碰到G點的手指都讓她輕微高潮了一次。
在意亂情迷間,芙蘭卡決定來點音效助興——此時白音布和正好把“理療椅”自帶的鐵頭套固定在頭上,她按動“理療椅”的遙控按鈕。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音布和抽搐著慘叫,顯然是遭到電擊,所謂理療椅實際上是電擊刑具。芙蘭卡滿足地聽著身後傳來的絕叫,雙手環過博士後頸,任他越來越過分地探索自己滿溢汁水的花徑。顯然博士內心深處也有著變態的一面,只不過在此之前都沒有被他自己發覺。當慘叫響起,他的興奮也隨著對芙蘭卡下體越來越激烈的摳弄而直接傳達給了懷里的雌狐。芙蘭卡也配合地扭動腰肢調整體位,把自己G點置於不甚熟練的博士手指抽插的必經之路。因為施虐欲被滿足而變得敏感的肉穴當場潮吹,噴出一股清流,電擊懲罰也隨之結束。
悲慘的公馬僵硬地從“理療椅”上滾落,已經沒有了呼吸。相比已經徹底失去理性,搖著尾巴跪舔芙蘭卡潮吹騷液的威廉和恰羅,尚存一絲人性的公牛涅普托勒修斯在確認過芙蘭卡的眼神——沒有制止的意思後,爬到白音布和身邊,對他開始進行人工呼吸。
芙蘭卡在高潮的余韻下以更加令人窒息的吻法引導著博士笨拙的舌頭,在力量上無法掙脫的博士只能手忙腳亂解開芙蘭卡的短褲紐扣,褪下她下體唯一的布料,並用對潮濕陰唇的愛撫表達自己的意願——是時候進入正戲了。
當二人的唇舌分開,從電刑椅上撿回一條命的閹馬也終於在他的閹牛難兄難弟搶救下回復了呼吸,盡管肢體還需要一定時間恢復運動能力——這將導致他痛失接下來活動的參與權。
“博士,開始之前,先鋪床吧?嗯?”芙蘭卡把除了白音布和之外的三根肉棒扔到地上,同時打開了監牢的門。這將是奴畜們在已經忘記了日月的囚禁中首次獲得自由,而芙蘭卡相信已經對他們施以了足夠的調教,不至於有誰會不聽話。“裝上你們除了大一無是處的可憐肉棒,珍惜出籠的機會。我命令你們——並排跪下,以手撐地,我要和博士用你們的後背當做肉床來做愛!獎勵是在這期間你們可以自由擼管,當然,不允許亂動,否則——”她瞟了一眼狼狽不堪的白音布和,三名肉畜連連叩首示意服從。隨後,便在芙蘭卡的默許下爬出牢籠,如獲至寶般撿起屬於各自的肉棒。在緊挨著彼此跪伏到地上後,安裝在胯下可笑肉莖頂端的金屬接口上。
此時,博士的肉棒已經脹大到極致——甚至他本人都沒有見過小博士如此姿態。凶惡的青筋跳動著,龜頭連帶整個棒身充血,透過因經常擼管而發黑的陰莖皮膚,顯現出蠢蠢欲動的紫紅色。即將肆意享用美人和能夠羞辱比自己強大的雄性——兩件挑動男人原始征服欲的事情即將同時發生,理智識趣地為本能讓道。
他極具侵略性地抓住芙蘭卡一條豐滿肉腿,將之抬起。這會使芙蘭卡失去行走自由,但她並未反抗,只是一個彈腿順勢甩飛掛在腳腕上的礙事短褲。另一條腿也在隨後被以同樣方式抬起,此時的芙蘭卡已經雙腳騰空,和博士面對面被他抱起,性器一覽無余。早已濕透的肥鮑如玫瑰綻放,以充滿荷爾蒙的淫糜水汽對眼前的雄性發出迷媚的邀請。
芙蘭卡不急著用雙腿夾住博士腰肢,因為他還沒有將肉棒插入——盡管在這樣的姿勢下他可以輕而易舉地用肉莖品嘗自己的玉戶。僅剩的思考能力被用來判斷博士的意圖,她猜想博士有自己的打算,因此也並不以語言挑逗或問他為何不使用精心准備的肉床——腦中演練猜想的性事成為銳化性感帶靈敏度的春藥,只等被此時正摩擦她陰唇的肉棒引爆。
博士緩緩走到肉床前,雄奴們強健的三角背和結實的肌肉傳達著肉床牢固程度不容懷疑的訊息,他抱著芙蘭卡跨坐下來——在沉下身子的慣性下,芙蘭卡也在他坐到肉床上的瞬間被顛簸身子。體能算不上強悍的博士當然無以抵抗慣性,畢竟芙蘭卡這副該有肉處瘋狂堆料的淫膩肉體下沉之勢太大——因此他選擇利用慣性而非對抗。
“唔哦哦哦哦哦——插進來了啊啊啊——”芙蘭卡在充分前戲下變得無比敏感的騷穴在強烈的下沉慣性驅使下被博士早已嚴陣以待的堅硬肉槍天雷勾地火般突入,整個身子止不住向後仰倒的趨勢,大腦也一片空白。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在下沉,那是為孕育做好准備的征兆。博士哪肯讓這匹騷肥雌狐肉體的任何一處脫離自己掌控,他渴求的是芙蘭卡的肉體——更多,更多地將之擁入懷中,據為己有,讓自己此生第一次真正的性愛變得愈加刻骨銘心。
“哈啊——芙蘭卡的身體,太棒了,實在是太棒了——我隨時,隨時都能在你的肉穴里射精啊啊啊——”博士的手從芙蘭卡大腿移動到她的腰臀,驅使那副豐美肉體上下震蕩,當然芙蘭卡本人也相當配合,只為他可以保留更多體力用於抽插自己飢渴的騷穴。
“哦哦——好爽,這就是肉穴被愛著的感覺啊——你們這些廢物肉床,我命令你們——擼動自己只有短暫使用權的大雞巴,為我們打出愛的禮花吧~”芙蘭卡嫵媚地搖動腰肢,在一陣又一陣高潮中她也感到自己開始力不從心。肉棒一次次頂開會不斷恢復原狀的肉壁甬道,與每一道肉褶親熱,與往常草草了事只求快速射精的例行公事性愛不同——她能夠感受到博士對她深處的渴求,以及要在自己子宮里灌滿精液的強烈欲望。作為回應,她也會在每次肉棒直擊花心的同時嘗試扭動腰肢以給予博士更多快感。
身下的肉床開始顫動,是肉奴們聽到芙蘭卡浪叫後奮力擼動肉棒而產生的抖動。博士雖然先前沒有性經驗,卻也懂得把外部環境因素化為己用。由於自力發電不需要配合對方的動作,所以通常都會按照自己的節奏從一而終,因此在適應胯下雄畜的動作頻率之後,博士開始將其化作自己的頻率,著重精力於掌控芙蘭卡的身體。他的五指陷入雌狐的肥臀,另一只手則揉捏著她富有彈性小肚子,全力把芙蘭卡的身體上下搖動。
她再無法在越發激烈的肏弄下維持理性了,博士也是。扭腰配合的意圖變成了享受被動挨操,高潮的衝擊令她向後仰倒。但博士察覺到他身體的動向後隨即松開摟住她腰肢的手,搭住她汗涔涔的美背,在把芙蘭卡上身重新拉近自己胸口的同時試圖低頭含住她的乳頭。但芙蘭卡那對肥碩到下垂的巨乳乳頭並沒有那麼容易夠到,退而求其次的他開始嚙咬雪白的乳肉。
“咿呀——好痛,好爽~要被博士吃掉啦啊~”疼痛使得芙蘭卡稍微恢復理性,她的雙手環過博士肩膀與之緊緊相擁,試圖擺脫那副想要吃奶的牙口。但柔軟胸脯完全貼上去的後果就是博士緊咬她的上乳奶肉不放開了。
“哦——嗯啊啊——騷狐狸被前處男據為己有了,芙蘭卡是博士的東西哦哦——”吃痛的呻吟和被抽插發出的媚叫混合在一起,化作拖著長音略顯慵懶的淫語,點破對彼此的占有欲。
而因為高潮劇烈蠕動的芙蘭卡肉壁也已讓博士到達極限,在身下的閹奴們先一步堅持不住,射出在近一周禁欲生活間積攢的大量濃精,同時為保持跪伏的姿勢而在射出感中勉強支撐身體——這種狀態下當然無法再大幅顫動身體,突然停止的肉床震動模式讓博士也隨之腰眼一麻,把生命精華全部爆射進芙蘭卡穴中。
“射進來,射進來,不許拔出來啊啊——”芙蘭卡緊緊摟住博士,乳肉的疼痛仿佛也化作快感。“我想從今天開始當博士的騷狐狸,只有博士可以操我~博士,博士也會同意的吧~”在被中出間說出愛的表白,同時她喘著粗氣抓住博士的頭,博士咬住乳肉把那對豐熟大奶揪成奇怪的形狀,卻最後也不得不松開牙口。胸脯上火辣辣的牙印和肉穴里跳動射精的肉棒讓芙蘭卡此時潮紅的面部極盡誘惑,不容博士拒絕。
“我願意,我願意和芙蘭卡互相擁有彼此!”口干舌燥的博士說出這句話後就感到嗓子眼里被火燒一般——只有芙蘭卡的津液才能澆滅的欲火。還在不時流出殘精的肉棒沒有疲軟跡象,因射精而敏感的龜頭伴隨芙蘭卡高潮余韻中每一次媚肉的抽動而而帶動博士身體微顫。在這種狀態下,二人痴纏著熱吻。
“吼哦哦哦——”但這美好的後戲卻被一聲怒吼打斷,是涅普托勒修斯——這頭公牛突然失控從地上立起,穿著牛環的鼻孔蒸汽機般噴吐憤怒的氣體。博士和芙蘭卡的身體被掀翻,肉棒滑出騷穴,二人落地時身體分開。瘋牛又一蹄子把博士踢飛到樓梯口,繼而走向仍沉浸在剛才性愛中沒有緩過神的芙蘭卡。
有力的大手,單手就能抓住相對嬌小的芙蘭卡——整只頭顱。他單手捏著芙蘭卡的腦袋,把她提到半空。恰羅和威廉這兩頭忠犬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之後不顧剛射完精的虛浮身體上前阻止——他們是全力射精而涅普托勒修斯從頭到尾憋著憤怒,在得知芙蘭卡要將自己完全獻給博士之後情緒終於終於忍不住爆發。就算被奴役也好,就算只能作為帶著一截悲慘肉樁看見自己情婦都無法勃起的玩物肉奴也好,他都不想失去自己的芙蘭卡女王。這頭偏執的公牛絕不允許芙蘭卡向別人獻出肉體,女王就該支配一切。
碰——碰——砰——
沉重的鈍響回蕩在地下監牢中,先是兩頭虛浮的忠犬被瘋牛踢翻一個,用角頂翻一個之後二人倒地的悶響,再是一記直拳打在雙腳懸空的芙蘭卡肚子上。
“唔……芙蘭卡?”博士掙扎著試圖從地上爬起,但豐蹄的力量實在不容小覷。他渾身就好像散架,呼吸也不順暢,只能躺倒在地目睹正在發生的一切。
砰——砰——砰——
像是某些具有彈性外壁的液體容器被撞擊的聲音接連不斷——涅普托勒修斯肌肉發達的巨臂對著芙蘭卡腹部連續出拳,每拳都打得她肉穴里博士剛射進去的精液漏出一點。這正是他與芙蘭卡交往期間最喜歡的玩法——腹擊交。也多虧他們交往的經歷,讓芙蘭卡在面對涅普托勒修斯時都會本能地緊繃腹肌。作為雇傭兵當然擁有飽經鍛煉的強悍肉體,肌肉隱藏在肥美體脂下不代表不存在。直到涅普托勒修斯感到疲憊,芙蘭卡的內髒並未受到絲毫傷害。
連續的毆打反而使她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來,這頭閹牛的大放厥詞令她不爽:“芙蘭卡,芙蘭卡……我愛你!我願意當你的奴隸!但你既然能奉獻肉體給別人,那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芙蘭卡在被抓頭的情況下,握住了涅普托勒修斯的肉棒。
“對對對!你也很想和我復合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噗嗤——
下一秒,兩根滾燙的手指插進他抓住芙蘭卡頭部的手腕。絲絲青煙冒出,肉被燒焦的焦臭彌漫在空氣里。身為感染者的芙蘭卡,其自身就是施術單元。不必借助鋁熱劍,也能通過源石技藝加熱自己的手指。肌腱經脈被瞬間熔毀,整只手不聽使喚地放開了芙蘭卡。落地同時,她擰下接在閹牛肉樁上的牛屌,反手拿著它擺出黑鋼通用軍棍術的架勢。
黑鋼通用軍棍術是每個黑鋼雇員必學的技藝,這套通過擊打非致命部位達到制服對方目的的技術,唯一特點便是每一招奪回造成劇烈疼痛。尤其在芙蘭卡通過改動部分招式,使得打擊部位擴充到睾丸的情況下更是如此——更何況用能夠連通本人感覺的改造義肢肉棒作為武器,其造成的疼痛當然也變成了雙倍。
剛才還威風凜凜的高壯豐蹄在芙蘭卡疾風驟雨般的打擊下哀嚎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宛如一坨扭曲的蛆蟲。“唔……饒命……饒命啊……我,我要——啊啊啊——我要痛死了啊啊啊——!”但芙蘭卡揮舞肉軍棍的頻率卻不慢反快,慘叫聲仿佛能給這個施虐欲極強的女人注入力量,使得她可以不斷施展這種極其耗費體力的實戰格斗術直到——博士從背後抱住她。
“再打就真死了。”眼看涅普托勒修斯已經不再對棍擊作出明顯反應,就連哀嚎也變得斷續無力,抱著不鬧出人命的心態,剛能站起來的博士阻止了芙蘭卡。
“嗯~親愛的說什麼是什麼~”方才還是暴虐的女王,頃刻間又成了嗲聲嗲氣撒嬌的小女友,博士一時間不知哪個才是真正的她,但沃爾珀撒起嬌來天生自帶的酥媚入骨讓博士不禁親吻她的額頭。
“真是敗興啊你們,一群廢物能做什麼?還能動的,把這個不聽話的賤畜送進‘狐狸的子宮’里重新投胎吧~”芙蘭卡說著,按動室內某個明顯不怎麼使用的按鈕。一個黑色立方體合金箱子從天花板上緩緩降落——和監牢里原本那只離地三尺懸空靜置的那個是同款。
“不……不要……”好像有什麼超出全身極致疼痛的恐懼在涅普托勒修斯腦中發芽,他拼盡全力發出最後的哀求,但芙蘭卡的命令不可置否。之前遭到電擊而倒地不起的白音布和以庫蘭塔最引以為傲的速度衝刺過來,他高舉雙手跳到半空,一記標准的怯薛式摔跤技當場打折這頭閹牛的兩條大腿骨,隨後展示的地面鎖技又以兩聲脆響宣告涅普托勒修斯雙臂的骨折。憤怒,不甘,都被疼痛所驅散,他甚至無力去譴責這匹忘恩負義的閹馬是怎麼能在剛被自己救活沒多久後就毫無負罪感地對自己作下如此暴行,可憐的公牛轉眼間昏死過去。
他健壯而癱軟的身子被白音布和賣力地塞進“狐狸的子宮”,也就是那個長寬高均為一米的黑箱子里。之後他會在其中蜷縮著不得伸展身體地活下去,當真就如胎兒在子宮中的姿態一般——當箱體封死,芙蘭卡給箱子上的插座分別通上食管,導尿管,和排泄管。公馬蹲坐在地,像條狗一樣搖著尾巴乞求主人嘉獎——在威廉與恰羅被打翻在地的現在,他完美替代了二人的生態位。芙蘭卡像是哄小狗般摸摸他的下巴,和博士同看這兩位的塑料兄弟情。
道德只有人類才能擁有——涅普托勒修斯可能是這里所有奴畜里最後一個明白這點的。在意識沉入黑暗深淵的同時,他想起了自己並不光彩的過往:年輕的豐蹄厭倦了一成不變的米諾斯生活,拋妻棄女為追求那些西裝革履的阿貓阿狗口中騙鬼的自由,只身來到了“所有逐夢者向往之地”的哥倫比亞西部淘金。但出乎他意料,這里淘金的必備工具除去篩網,還有一種兼具伊比利亞手炮和拉特蘭銃特征,除了容易炸膛外沒有其他特點的粗糙火器。掠奪與爭斗尚可忍受,但飢餓和干渴無以逃避——在這片淘金熱的土地上,最賺錢的買賣實際是淡水生意。
河床里的金沙總是有限,但維持生命的需求將不斷延伸。終於在某個平常不過的日子,他在淡水商那里花去了最後一分錢,甚至無法買船票回到米諾斯的故鄉。再後來,就是從昏迷中醒來,簽下了黑鋼公司的賣身契,典當了後半生自由換取苟延殘喘——而回到現在,當他再一次醒來,迎接他的只會是連黑暗都能吞噬的黑暗——人在無光且隔音的環境中,大腦無法判斷周圍環境,就會制造出各種幻聽幻覺——在此種環境的折磨下正常人十小時便會喪失理智,這才是監牢里最可怕的刑具“狐狸的子宮”。
“博士,我們……要不要再來一發?”芙蘭卡略帶歉意地看著博士,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嬌媚,但對於具有相當醫學知識的博士而言,看透“狐狸的子宮”運作機理並不困難,因而他也為此由衷地感到恐懼。
“腰酸背痛呢,我說我們都已經確立了關系——要不來日方長?”眼前的場景實在讓他一點硬不起來。即使居高臨下的征服欲是刻在每個雄性基因里的本性,但剛才發生的事情也遠超他的閾值——一場艷遇到底是如何走到這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展開呢?對於事情從哪步開始變得不對勁,博士不得要領。只是現在已經與芙蘭卡站在一條船上的他,也該考慮接下來該怎樣做了。
芙蘭卡沒收所有肉棒後稍作思考,把涅普托勒修斯的那根留在了監牢里——當然是二十四小時常開的電動飛機杯里。至於受其支配的其他肉畜們,則排著隊或走或爬地回到牢籠。也許上鎖瞬間哐當作響的合金柵欄只是形式上的束縛,慘遭摧毀的精神決定了他們早已與自由絕緣。
咔噠——
燈熄門合,只有電動飛機杯的嗡嗡聲糾纏肉畜們疲憊而痛苦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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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蛇小姐,這是《關於黑鋼外派芙蘭卡小隊失蹤成員的調查報告》,你過目一下。”不在訓練場,也不在宿舍,今天的雷蛇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坐在屬於她的“臨時公關交接人辦公室”里奮筆疾書。
她接過博士遞過來的文件,扶了扶鏡框,原本皺著的眉頭隨閱讀的深入而漸漸舒緩。博士偷瞄雷蛇桌上剛起筆的那份文書,標題與自己這份一致。
“關於恰羅——那個敘拉古裔孤兒的內容,其實沒有必要如此詳細。因為不會有家屬追究。至於威廉,這個維多利亞裔非法移民,他其實和恰羅一樣,跟黑鋼簽署了終身協議——通俗來講就是賣身契。他的妻子,一個跨性別者和他並沒有法律上的婚姻關系,也不需這麼詳細……”
“這樣吧,我把你和我的報告糅合一下交上去,你看如何呢?”
“好,那就麻煩更加懂得黑鋼生態的雷蛇小姐斧正了。”看來芙蘭卡還是有著不錯的隊友,至少願意和自己一樣幫她開脫。
“你最近跟芙蘭卡打得挺熱乎啊,博士。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自知完成一件大事的雷蛇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放松,當她運動兩條健美的黑絲腿翹了個二郎腿時,博士心里卻只有同樣穿黑絲的芙蘭卡。
“啊,我知道,我知道,不要重蹈覆轍嘛。”
“《哥倫比亞刑法》里有一條叫做包庇罪。”
“彼此彼此嘛。”
雷蛇和博士確認過對方的眼神,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沒有互相試探的必要。
“那麼芙蘭卡還在外面等我——”他指著辦公室百葉窗外一條晃動的大狐狸尾巴。
“對她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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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雷蛇的祝願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正面效果,那家博士經常蹲點芙蘭卡的茶館里,博士與芙蘭卡的約會中傳來不和諧的爭吵:“我說了!我,不要結婚!”隨著一陣拍桌子的聲音,芙蘭卡起身就走,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博士坐在茶座里不知所措——交往已經持續三個月,為了這一天他甚至帶好了在可露希爾處定制的訂婚戒指。
“先生,兩人套餐。”博士起身要去追逐,卻見她消失在街角。服務員端上二人餐,但用餐的人只剩下一個。
“打包吧。”
博士拎著外帶二人餐急匆匆趕到芙蘭卡的房間,房門久叩不開。他沒得法,只得折回雷蛇那間辦公室。但他所不知道的是,芙蘭卡並非不在房間,而是在他敲門間背靠房門捂著嘴一聲不吭。她豎著耳朵聽——直到博士的腳步走遠,才獨自抽泣起來。如果不是因為特別的緣由,又有誰不期待那枚戒指呢?
“雷蛇小姐!”對於一天內兩次進入自己這間臨時辦公室的博士——尤其這一次還沒有敲門就急急忙忙地進來,雷蛇並沒有太過驚訝。因為在正對酒吧街的窗戶里,她當然也能看到茶座里發生的一切。盡管嘈雜的環境下聽不清他們的對話,但以她對芙蘭卡的了解還是能夠猜出一個大概。因此雷蛇也知道,博士此次過來是有求於自己,她抬頭脫下眼鏡,決定讓博士先開口。
“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趕在你結束臨時公關交接人職務之前……調閱黑鋼方面關於芙蘭卡的資料。”
“要我借職務之便——?”雷蛇打開了辦公桌抽屜。
“為了芙蘭卡,好嗎?”他話音剛落,雷蛇已從抽屜里取出一只文件袋,上面寫著《芙蘭卡體檢記錄》。
“就在這看吧,她其實很喜歡你,只是不想拖累你。也是因為每一段感情都很認真,才會對辜負她的人行為過激。”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15%,整整比在羅德島人事部登記的數值高了六個點。而且多發性髒器病灶已經侵蝕了卵巢,也就是說芙蘭卡現在極有可能已經失去生育能力。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博士放下資料,“羅德島就是治療感染者的機構,我們會全力治療她。而且我和芙蘭卡在一起,不是為了生一窩小狐狸。她行事乖張也很喜歡捉弄人,但相處的大部分時候我們都很快樂。”
“那你該現在就去找她,晚了菜都涼了。”
“她不在房間,移動終端也關機了啊……”
“看來你還不夠懂她,敲門不應就代表一定不在房間嗎——快去吧,人最難過的時候就是從騙人騙己中走出來那會。雖然嘴上說不婚,但芙蘭卡心里一定不是這麼想的。”
目送博士離去,雷蛇撥通黑鋼方面的電話:“你好,這里是雷蛇,羅德島博士的報告已經通過城際網絡發送,請查收,謝謝——好的,那麼本人將即刻結束臨時公關交接人職務,並按照原先與羅德島的合同返崗。”
博士快步走向宿舍區,快要繞進芙蘭卡房間所在的那條走廊時,把腳步放得很輕。狐狸耳朵是很靈敏的,如果芙蘭卡之前就在房間里閉門不出,想必此時情緒是很糟糕的。沒有戀人願意在對方面前展示自己不怎麼美好的一面,交往過程中除了有施虐欲的性癖外與普通大姑娘無異的芙蘭卡也不例外。
走廊靜得能聽見風聲,難得的休息日,大家都在享受屬於自己的午休時光。越來越接近那扇之前意味著甜蜜的門,博士努力讓自己的腳步輕一些,再輕一些。直到他輕輕貼上芙蘭卡的房門——此時兩人的後背隔著一扇門相觸,體溫穿透障壁那刻也近在眼前:
“芙蘭卡,我知道你在里面。”穿透她輕微的哽咽,博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是什麼時候到了門口?芙蘭卡只覺一陣心慌,多次危險任務中都沒能混亂的心此時患得患失。
“不是,我……剛剛回來……”她慌張地掩飾,掩不去博士已經了解的真相。
“雷蛇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了,我想和你結婚,我會和你結婚。就算你有其他的秘密,就算你不能生育,就算你已病入膏肓——如果生離死別避無可避,我希望這些逃不脫的必然都與你有關。”
他們的戀情在混亂和肉欲中開始,感官的衝擊沒給一場好好的表白留下足夠的余地。當數月的相處過後,本該用於開啟兩人戀愛關系的告白以這種算不得愉快的方式進行著,竟淡去了海誓山盟的決絕,多了份青澀的朦朧。
門開了,但也只是一條小縫。它被走廊里微微變化的氣壓推動著,掩去那條來不及向內張望一眼的縫隙,博士推開虛掩的房門。芙蘭卡靠在門邊,低著頭。房間沒有開燈,博士想要按下那個近在咫尺的開關,卻被她抓住手腕。
“我不要什麼承諾,它們的保質期至多延伸至死亡。按照我的情況難道不該追求一些能夠即時兌現的東西嗎——連保險公司都這麼跟我說。所以我想要像火一樣燃燒的,熱烈的——比如你。”其實早在她隔門回應博士的時候,獨自在宿舍泫然而泣的事實就已難相瞞,以至於此時不讓博士開燈的動作使這份脆弱顯得欲蓋彌彰。
博士試圖伸手抹去芙蘭卡臉上被劉海蓋去的淚水,但她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撲了上來。火熱的唇和冰冷的淚——他感到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被面部神經交替著傳輸給大腦,就如同眼前這個人前調皮鬧騰,人後又不知何時會黯然神傷的沃爾珀女郎。博士忽然覺著,自己並不是只在用雙唇與之熱吻,也並非僅僅抱住她的腰肢,而是在用全身心感受她。
芙蘭卡的親吻越發熱烈忘情,一男一女摟抱著向房內密室的入口走去。博士見她還沒有忘記伸出光著的腳將房門關死,也就不再擔心她的狀態——當然,芙蘭卡在按下密室入口開門按鈕時,同樣沒有忘記一邊和博士接吻一邊穿上黑色尖頭高跟鞋。
沒有了初入地下室的震撼,某種程度上已經算是和芙蘭卡共犯同黨的博士與她摟抱著走下旋梯。地下空間的哀鳴漸漸清晰入耳,而關押在下方的雄畜也感受到了女主人的進入。當暗門合上的那一刻,原本有氣無力的悲鳴也變成了充滿渴望的呼喚。
“女王大人!請用我吧,請用我卑賤的雞巴吧!”
“我我我,我要,就算只是雞巴被您的雙手觸碰哦哦哦——”
“噢噢噢,芙蘭卡,我的芙蘭卡嘿嘿嘿——”
原本聽上去像要死了一般的聲音變得精神飽滿,仿佛芙蘭卡的到來為他們注入了生的希望,盡管她只會對他們用滿懷惡意的方式進行泄欲——這更顯得他們可悲。
“你們兩個,出來。”芙蘭卡語帶鄙夷的命令之下,白音布和與威廉如蒙什麼莫大的賞賜一般,連滾帶爬地從被她打開的柵欄門里擠出來,唯恐芙蘭卡下一秒就收回成命。而自詡愛好正常的博士實際上並不很能看得這些雄奴們悲慘的現狀,故此轉過頭去盡可能不去看他們與被馴牲口無異的淒慘表現。這一轉身,他看見了桌上一字排開的防腐處理肉棒——看來得和芙蘭卡好好聊聊關於心情不好時自我調節手段的問題了,將這些東西放在合金柵欄之外,讓他們終日能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卻觸之不及屬實有些殘忍,也無怪乎上次還算得安靜的他們這回從一開始就哀嚎不止。
兩名壯漢乖巧地並排匍匐在地以充當兩人歡愛的肉床,那堅實的背肌看上去就質感絕佳,想必就作為床的使用價值而言至少要比博士寢室里的那張制式床鋪好上不少。芙蘭卡將兩名性奴的肉棒放在地上,其根部用於接駁襠部肉樁的部分被固定在地面上並不明顯的接口處。博士這才發現,地下室的地面到處都是這種細小的接口,可以將這些肉棒隨意地固定在任何一處——看來芙蘭卡的秘密基地還有很多值得探索的地方。
不同於對這些悲慘雄性們高高在上的態度,芙蘭卡背對博士而後回眸投去一個魅惑的目光,褪去衣物的動作也是嫵媚異常。她沒有穿胸罩,因此光潔的背部在褪去外衣之後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博士面前。她像是站台模特一般將包裹黑絲連褲襪的豐滿肥碩臀部刻意扭向一邊,那側腰際便當即擠出兩道肉褶,極品的微胖身材展露無遺。
芙蘭卡退後一步,雙腿跨立在肉床之上,開始慢慢俯下身體。博士能夠透過她沒有穿內褲的真空黑絲里,肉穴陰唇正綻放開來,新鮮分泌的黏滑愛液慢慢在黑色里褲襪的襠部浸濕出一灘逐漸擴大的淫糜深色水漬。而隨著芙蘭卡進一步俯下身子,博士從她的胯下已能看見那對被重力拉長的下垂豐滿乳袋。將碩乳與騷穴全部展現在心愛之人面前,讓雌狐興奮的喘息聲回蕩在整個地下室中。饞精的淫屄不住開合,水滴奶底部硬挺的乳頭在空氣中劃出煽情的不規則线條。
博士目睹這樣的景象後肉棒哪有不勃起的道理,他一改平日里溫文爾雅的學究作風,極為狂野地以半撕半脫的方法將全身衣物褪盡。當然芙蘭卡的褲襪襠部也無法幸免於難,質量不佳的黑絲被隨手撕開一個大洞,散發著淫霧水汽的肥厚雌蚌展露無遺。男根上的青筋在跳動,卵袋中的雄精在叫囂,而對於這些男畜的同情之心則暫時為性欲讓道。他的喘息相對於芙蘭卡來說更為粗重,這對於芙蘭卡而言就像是融化身心的春藥。她屈膝跪倒在肉床上,將整個上半身都匍匐下去緊貼在那兩副曾與自己纏綿歡愛過的健壯鬼背上。乳脂與肌肉相接觸的感覺讓她的騷穴當即噴出一小股濃稠黏膩的透明雌液,而見此場景內心無可避免地泛起醋意和爭勝之心的博士則加快接近。芙蘭卡雙手前伸,分別握住兩根固定在地上的巨碩肉棒,微吐香舌,眼眸迷離地等待博士用肉棒對自己粗暴地宣誓主權。
啵唧——
當芙蘭卡因興奮而不斷開合的肉穴張到最大時,博士看准時機猛地突入。不需要雙手扶住她肥美的翹臀,迅速閉合的貝肉緊夾肉棒,甬道內豐沛的淫水使得抽插無礙。漸漸將聚攏上來的螺旋狀帶褶皺肉壁讓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間,龜頭都傳來極富層次感的快意。博士在一開始的幾下抽插中就發現,就算自己在收腰時嘗試將肉棒拔出,也只是在肉鮑入口處帶出一小截粉嫩的淫肉,整根陽物已經被芙蘭卡的蜜穴俘獲,只有滿足她這一條選項。
“嗯啊,啊啊啊~博士跟人家,哈啊~連,連在一起了哦哦~用力操我,填充我~我好想要~哈啊~騷狐狸好想要~”博士試探性的抽插徹底引燃了芙蘭卡的欲望,絲毫不顧及矜持地胡言亂語索求肉棒。同時纖纖十指分別握住左右前方兩根固定在地的肉棒,嫻熟地擼動起來。從冠溝到里筋,軟嫩的手指肚若即若離地刮過每一處敏感點,又在感知的重點完全放在這些地方時,出其不意地集中攻擊龜頭本身,甚至摳弄馬眼。這銷魂的手交觸感也傳到了芙蘭卡和博士身下作為肉床的兩名性奴身上,他們開始發出不像樣的悲鳴聲,只剩下一截粗短肉樁的肉棒根基里開始溢出精汁——自從上次和博士來地下室之後就一直被禁欲的他們,精關尤為脆弱。而肉床在流精中顫抖的背部肌肉如同按摩功能,不斷刺激著芙蘭卡緊貼其上的充血乳頭。
“哈啊,哈,你可真是——我才是你對象啊,可我們身體只有最重要的部位結合,這像話嗎?!”雖然從博士的視角看去,只能看到芙蘭卡一整個高高撅起的碩大肥臀,以及兩只穿著高跟鞋的腳丫。但他知道,在被這兩團白膩熟肉遮擋了視线的地方,芙蘭卡整個上身都匍匐了下去,緊貼著兩個已無性能力的前男友背部,他甚至可以聯想到那被擠壓成肉餅的豐碩雙乳是怎樣從上身的輪廓邊緣不安分地溢出。博士並非聖人,這難免令他大起嫉妒之心。單單越發加大幅度甩動腰肢,將青筋跳動的粗壯肉棒深深頂入芙蘭卡深處,小腹撞擊作為後入緩衝肉墊的軟膩巨尻,看她臀肉漾起道道夸張的淫浪——這還完全不夠。
博士的雙手交替高高舉起,又重重落在芙蘭卡的臀肉之上。博士並沒有什麼像樣的訓誡經驗,加之芙蘭卡被博士頂肏到渾身痙攣,淫肉亂顫,擼動那兩根固定在地的肉棒時也少了冷靜的技巧,多了粗暴的蠻力。兩個痛並快樂著的肉奴雄畜在持續流精的同時,十指幾乎扣進地板里,卻仍然無法忍耐芙蘭卡那快感和痛感交織的手技賞賜,導致博士和芙蘭卡的打炮專用肉床不住呻吟扭動,變成了表面不斷波動的按摩床。不斷變化的“床面”讓博士和芙蘭卡宛如置身波濤之中,那一下下啪啪作響的巴掌也無法以固有的角度落在芙蘭卡臀部的固定落點之上。還有半毀破洞黑絲若有若無地吸收了部分拍打衝擊,導致本該有節奏響起的脆響,變成了深淺不一的胡亂肉聲。
“啊啊~博士,博士生氣了嗎?可以哦,懲罰我~懲罰我這個,嗯啊~啊好爽~懲罰我,我是淫蕩的雌狐哦哦~”其中大部分的掌擊都是沒有打痛芙蘭卡的,她只是在偶爾幾下發力正確的巴掌落在屁股上時才發出吃痛的“嘶”聲。同時完全進入發情狀態的淫狐在肉棒一次次略失章法的肏插之中,感受著肉冠隨機進攻穴內不同敏感點。也許博士並沒有故意使壞,但就結果而言這無心插柳的胡亂猛肏達到了極好的效果——在弱高潮接連不斷,就是達不到絕頂的焦躁之下,芙蘭卡不斷扭動肥臀的動作愈發騷浪。而博士為了穩住這左右搖晃的媚臀,也不得不放棄了對其收效甚微的掌摑。他雙手扶住芙蘭卡肉厚的巨臀,陣陣發力的手指將大把大把淫肥的尻肉擠向掌心,令博士能夠充分感受著軟膩肥美的觸感。
因為將身體與芙蘭卡的騷臀相對固定,博士的抽插撞擊也越發地有力,陣陣臀浪的余波順著她的腰肢傳至上身,讓她那被肉床擠壓成扁平乳餅的豐滿大奶也微微發顫。博士每一下撞到實處的肏入也讓芙蘭卡的整個身子前後搖晃,以至於緊貼性奴背肌的充血敏感乳頭也在這晃動中與他們的肌膚廝磨。加之先前被博士打至紅腫的肥美臀肉在博士手中被揉捏的同時,也在以外力促使她穴內甬道收縮——但這樣依靠外力的小幅度收縮顯然不足以阻擋博士的吃醋暴起肉棒,反倒是將一些原本潛藏在淫褶深處,難以刺激到的性感帶暴露給了博士那凶猛的陽物。隨著每一次惡狠狠的頂肏,這些天生就是為了感受肉棒衝擊的膣內弱點紛紛將快感順著脊柱傳遞到大腦。酥麻被整合濃縮成強烈的眩暈感和瘙癢,麻痹思考能力的同時又在促使身體在有限幅度中痴媚地亂扭求歡,盡顯發情雌性的淫亂媚態。
原本就不斷變換角度肏入的粗長肉棒在芙蘭卡愈加賣力地搔弄淫姿下更是毫無規律和憐憫地暴擊花徑內觸及到的每一處性感帶,以至於博士的每一下插入都是充滿新鮮感的,獨一無二的強烈性刺激。在這一次次將快感打入神髓的肏擊之下,變化多端的快感匯成洪流,最高的浪尖將芙蘭卡送上高潮的頂點。隨著全身肌肉的緊繃,博士手中肥膩軟脂之下也開始能夠觸摸到彈性十足的肌肉。透明晶瑩的愛液從尿道出噴涌而出,激射之余還完全浸濕了芙蘭卡小腹下的濃密陰毛叢,此時的芙蘭卡就好比在眾人面前不知廉恥盛大噴射的壞掉愛液水龍頭。她的雙手已經做不出任何動作,只是緊緊握著兩根肉棒那雞蛋大小的龜頭,引得已經流空第一發雄精的肉床性奴吃痛哀叫。
雄畜的悲鳴又勾動芙蘭卡的抖S本質,讓絕頂的快感更上一層樓。博士在慣性中依舊低吼著緊抓芙蘭卡臀部,十指深深陷入肥膩Q彈的臀肉之中。而芙蘭卡陡然緊縮的螺旋內壁淫穴甬道讓正在快速抽插的博士猝不及防,一陣爆發式襲來的異樣強烈快感讓他的精關瞬間失守。隨後從四面八方涌來的淫肉更是將肉棒在穴內抽插的空間全部堵死。大量的精液存貨從卵囊涌向輸精管,但肉壁的高壓卻讓真正從馬眼里射出的精液量少之又少。原本舒暢的射精被阻滯,由此博士感到自己整根肉棒脹痛欲裂。但他低吼著仍然將那根不斷少量噴精的肉棒一毫米一毫米地強行向芙蘭卡最深處頂去。
“喔啊啊啊啊哦——里面,里面要壞掉了噢噢噢——老公好厲害,老公好持久,老公射給我啊哦哦哦——”語無倫次地芙蘭卡清晰地感受到博士肉棒緩緩頂向深處時,操平的每一道肉褶,頂開的每一處膣肉,每前進一毫米,強烈的快感都在她腦中爆裂開來,尿道止不住的淫液噴射仿佛為印證她那“壞掉了”的狂亂淫語。
“好啊,我就射給你——接好啦!”隨著豐腴的臀肉被博士堅定前壓的身板慢慢擠壓成平貼他小腹的扁圓,博士的肉棒終於頂到了能夠到達的最深處。馬眼貼在子宮口,再也沒有阻力的精液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和烈度噴涌而出,直接轟擊子宮。敏感的子宮內壁遭到高壓精炮的衝擊,讓芙蘭卡的身體猛然間如同觸電一般劇烈抽動,而後過度的高潮使得她再也無法支撐雙腿,整個身體頹然平趴在雄畜肉床之上。
博士乘勝追擊,也干脆趴下去,死死壓住芙蘭卡軟膩豐滿的極品微胖肉體。她的胸肌緊緊貼住雌狐光潔白皙的背部,肉棒深深插錨在芙蘭卡最重要的秘密花園幽處,而肥美飽滿的肉臀則抵在他的小腹,成為了平趴的雌狐此時身體的海拔最高處——大團彈性十足的油悶淫脂作為突出部讓博士有一種身體被微微頂起的感覺。但就算這樣的淫肥巨尻也被博士集中所有體重的愛意撲壓給擠成外溢的熟媚肉餅,雄畜肉床和博士正一上一下將肥美熟膩的美雌狐壓成淫亂的人肉三明治。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這個嘗過那麼多雞巴的女人!哦哦哦嗷嗷嗷嗷嗷——”仍在不斷射精的敏感龜頭傳來源源不斷的快感,但翻騰的醋意又讓博士無視自己小兄弟的警告,匍匐在芙蘭卡的巨臀上倔強地扭動著腰肢,龜頭和子宮口的廝磨讓他也發出不像樣的悲鳴來,但他的動作反而因為身體劇烈的痙攣而無法停止,直到射空所有殘精後,被螺旋緊縮膣壁榨出最後一點殘留的前列腺液,才緊緊抱著同樣觸電般顫抖,香舌歪吐,眼眶里已看不見一點眼黑的芙蘭卡漸漸平息起身體躁動的余波。而雙腳腳趾握拳,兩手食指都已深深摳入兩根肉棒馬眼之中的芙蘭卡顯然還需要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沉浸許久,更不用說幻肢肉棒遭到毀滅打擊的兩名肉床組成者——他們已經如同兩癱爛肉,只余微弱的呼吸,就連抽搐都已無力。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從博士和芙蘭卡仍然緊緊結合的性器結合處緩緩流出,流淌在兩名半死肌肉男的背部,而這張肉床之下,眼淚,唾液,精液,前列腺液組成的池塘已經為肉床描了一圈充斥濃烈雄臭的精邊。也許是發現在這樣濃烈的雄性荷爾蒙之中,芙蘭卡的身體始終會發情,博士給了滿臉高潮崩壞表情的她一個深吻,好讓雌狐只吸入自己的氣息。但愛人的氣味給了她更大的刺激,她竟然因為親吻而又達到了輕微的高潮,身體抽搐的同時,博士深插其中的肉棒龜頭也遭到一記瞬間劇烈收縮的刺激。兩人交纏著舌頭品嘗著對方的津液,將悶哼和騷吟溺死成一個消失在彼此體內的低沉音節。
兩人的熱吻在依依不舍的互相啃咬間拉著唾液的晶瑩絲线分離,盡管脫離了博士溫暖的口腔,但芙蘭卡伸出的香舌仍然在他的唇離開時充滿愛意地進行舔舐。博士從趴在芙蘭卡身上的姿勢中起身,噴發過後半軟的肉棒在脫離雌狐性器的同時發出“啵”的一聲。像是拔出什麼塞子一般,被她大量愛液稀釋些許的濃精從充血的穴口緩緩流出。
“拔出來了,不要嘛~人家還想要,想被老公操,想被老公操到高潮,在高潮中死掉嘛~”芙蘭卡的陰唇在蘑菇狀龜頭從體內拔出的那一瞬間不舍地用閉合這一動作試圖最後與那滾熱的肉冠接觸,撲了個空的兩片貝肉重重地互相撞在一起。激起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引得芙蘭卡淫腰亂扭,肥熟的肉體上不時延伸出一道道淺淺的肉褶,讓這幅度本不大的動作顯得煽情。雌狐不禁發出舒服的嚶嚀聲,而在博士眼中看來,卻像是她用那豐滿肥碩的巨乳在刮蹭享受兩名肉床男畜背部堅實肌肉的觸感。
啪——
一記巴掌重重落在芙蘭卡包裹著黑絲的淫肥肉臀上,力道之大讓那圓潤挺翹的飽滿臀肉都在一瞬間癟了下去。急速回彈的肥尻像是果凍一樣彈顫,吃痛的芙蘭卡不禁本能地做出挺腰的動作,但俯臥在肉床之上的她這麼做,也只是讓下腹部那一叢象征女性發育完熟的陰毛叢林被壓得更加扁平,浸潤其中的滾熱愛液被擠得向周邊胡亂流出擴散。暴露在空氣中稍有冷卻的淫濕秘裂邊緣再一次受到了火辣辣的刺激,促使芙蘭卡發出一陣綿長又有些幽怨的騷吟——“嗯呢啊~博~士~為什麼不抱人家也不壓人家了~嘛~”
然而芙蘭卡淫浪的聲音只是又一次激發了博士的醋意——難道自己的女友不該自己一人獨享嗎?總是在征服其他雄性的刺激感和傳統道德的束縛間左右搖擺的博士感覺,好像每次進到這間地下室與芙蘭卡歡愛後,心緒都會很亂。爭勝心和獨占欲在漸漸掏空這個男人的理智,他環顧周圍一圈多數都已經使用過的SM用具,在混亂中不斷思考要如何給予這種騷媚雌狐以應有的淫罰。浮夸的皮制淫具並沒有一款讓博士感到中意,反倒是最終目光回到眼前時——小桌上兩根三十厘米長的可怖陽物,曾屬於這些男奴們的肉棒——博士的內心平靜了下來。
“為何要把已無作惡能力的廢人當作競敵呢?”這樣的想法一在腦海中形成就得到了他自己的充分認可。盡管還有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小疑問,那就是在這里的雄畜應有五頭——用身體鋪成肉床的威廉和白音布和,還關在合金柵欄另一邊的恰羅,裝在懸空小黑箱里的涅普托勒修斯,以及另一個懸空小黑箱里,從一開始就沒見到面的瓦伊凡人易卜拉欣。想來他們的肉棒都被做成了這般模樣,但從芙蘭卡展示出自己的秘密開始,博士自始至終都只見到過四根改造肉棒——那麼屬於易卜拉欣的那根龍屌去了哪呢?
好吧,現在不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博士邁過了內心的一道坎,已能暫時性地將這些可悲的受害者當做與芙蘭卡媾和中使用的情趣用品。他拿起了桌上的兩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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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關於博士心中的那個疑問,答案也並不復雜,甚至近在咫尺——就在芙蘭卡宿舍的隔壁,雷蛇宿舍里。這個平日里一臉嚴肅的瓦伊凡女人穿著從在辦公室進行完文書工作後就沒有脫下的藏青色OL裝,以M字開腳的姿勢蹲在房間里,包臀裙已經繃不住她肥厚的肉臀,縮到腰間,以至於連褲黑絲襪下半遮不遮的黑色蕾絲內褲暴露無遺,淫糜的雌霧若有若無地蒸騰而起。甚至在這樣夸張的開腳蹲踞下,幾根與她發色相同的銀色陰毛從內褲和黑絲里冒出。配合那眼眸迷離的痴態,和她面前那根被膠帶固定在地上的龍屌肉棒,構成了一副與雷蛇平日里嚴肅形象截然相反的騷浪畫面。
雷蛇右手開始撫摸起這根雄偉的肉棒,而左手則解開了小西服的所有扣子。愈發高漲的欲望讓她開始心急,西服里的緊繃著胸脯的白襯衫被粗暴扯開,兩顆扣子飛出去不知所蹤,一對被蕾絲文胸托著的巨乳從大開的衣襟中彈出。擼動肉棒的右手動作愈發快速,左手則熟練而不羈地伸進領口將胸罩解下後扯出,隨手丟棄。真空的襯衣下,已經勃起的乳頭在白色布料上頂出激凸。她重點照顧了雞蛋大的肉冠龜頭,這銷魂的觸感當然也被傳輸到了隔壁地下那個已經精神失常的瓦伊凡男人處。和芙蘭卡不同的是,她並不喜歡觀看肉棒原主人的表現,只不過因為這些巨碩陽具都是貨真價實的肉棒,才向她要來。
“博士……啊,博士的肉棒已經這麼硬了嗎?可以的哦,因為我,我也濕了啊~”雷蛇和芙蘭卡雖然性格大相徑庭,但彼此的喜好卻是出奇一致。博士在於芙蘭卡勾搭上之前觀察了她多久,雷蛇也就觀察了博士多久。如果說幾次接觸間累積的好感不足以發展為暗戀,那麼當芙蘭卡和博士正式確立關系的那刻,她也意識到的自己的情愫。像這樣在自己房間里拿著從芙蘭卡處獲贈的肉棒,自言自語地對想象中的博士說些不知廉恥的情話自慰,已是家常便飯。此時浸透了褲襪襠部的淫水已經開始拉著絲滴落在地面,她一邊擼動肉棒一邊揉搓自己寂寞的巨乳,肉實的蠻腰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博士,博士,太過分了嗯~竟然讓我那麼寂寞~我要榨干你~瓦伊凡的騎乘哦~不坐到你一滴不剩可不會善罷甘休呢~”雷蛇站起身子,將自己的一邊巨乳從襯衫里扯出,用手將肥膩的乳肉向上托,使得充血的肉厚乳頭能夠被含在嘴里。雌龍嚙咬著自己的乳頭,感受稍有過激的刺激感從胸脯傳到腦中,又集中在下腹。隨後心滿意足地用剛才還在侍奉肉棒的右手隔著褲襪和蕾絲內褲撫弄著自己的私處。透過褲襪細膩的布料觸及陰毛和蕾絲面料,她感受著肥厚的陰埠帶來軟膩的觸感,隨後將那些浸汙褲襪的粘液均勻地抹到整個襠部。由此變得滑膩膩的黑絲面料蹭上了簡單固定在地上的肉棒,堅硬的觸感在雷蛇的微妙動作之下摩擦著她的私處,恰到好處的廝磨讓帶來毛刺感的蕾絲內褲刺激著她的淫裂陰唇和充血蜜豆。
“討厭,博士真是淘氣呢,這樣挑逗大姐姐是要被懲罰的哦——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把你的人事資料都背熟了呢~博士比芙蘭卡小一歲,那比芙蘭卡還大一歲的我理所應當可以管教你吧~嗯嗯~用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雷蛇讓肉棒對准自己的秘部,也不脫下內褲,也不撕破絲襪,只是緩慢而強硬地下蹲,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往那根不知痛——或者說主人已無力抵抗的肉棒上壓。
首先被頂破的是褲襪下的蕾絲內褲,幾乎沒有彈性的布料在越發增大的壓力之下開始斷裂,被外力強行扯斷產生的毛刺邊緣也一並被頂入雷蛇的甬道,刺激的感覺令雷蛇當場身體一陣劇顫,汩汩冒出的黏滑愛液順著這根凶惡的肉棒化作幾道隨意的細流,在地面上形成了散發著濃烈雌性荷爾蒙氣息的小小水塘,整根肉棒都在滾熱淫液的洗禮之下開始散發出充滿媾和信息素的雌味霧氣。不斷深入的肉棒最終也讓充滿彈性的黑絲連褲襪也達到了彈性的極限,經常如此自慰的雷蛇知道此時就要迎來騎乘自慰最刺激的一瞬間。
嘶啦——
隨著褲襪的布料在悲鳴中被撕裂,不規則的開线和裂口在襠部蔓延,陰唇全然開張的肥厚肉鮑半遮半掩地露出,而衝破了阻力的肉棒則徑直搗入雷蛇花徑深處。雷蛇性奮地陡然向下一坐到底,兩條狂浪的M字開腳肉腿間,絲襪和小襯衣下擺遮擋的腹部隱約可以看見被肉棒頂出凸起。
“唔哦哦哦哦哦——博士好厲害,博士好粗好長——”直擊G點的龜頭讓雷蛇當場噴出一股潮吹的清流,但尿道口被淫汙黑絲布料覆蓋,只有大片深色的雌味水漬在褲襪上飛速蔓延,很快就讓細膩的黑色布匹緊貼她肥圓緊實的豐臀肉腿,在微弱的燈光下泛出誘人的反光。雷蛇幾乎穩不住自己痙攣亂顫的身體,以至於幾乎做不出什麼像樣的騎乘動作。在淫叫中大張的櫻口叼不住自己的乳頭,使得那只被從衣領里拉出的白皙碩乳隨著她搖搖晃晃的騎乘動作上下抖動起來,還留有雷蛇本人齒痕的乳頭即使與空氣摩擦也感到無比刺激。痛感和未干唾液的涼感交替順著乳頭敏感的神經傳導,又與她左右歪斜的騎乘動作間不講道理輸入身體的快感匯合,在腦中炸開高潮的禮花。
“啊啊啊哦——去了,去了,被博士這樣的年下男給反殺了噢噢——”雙眼上翻的雷蛇喊出了高潮的宣言,隔音外牆將這聲高亢浪叫的余音全都鎖閉在房間里。緊縮的膣內淫肉緊緊箍住那根粗長的肉棒,對於向後仰倒的痙攣雌肉,膠帶對肉棒底部的固定形同虛設。雌龍豐熟的肉體在抽搐中重重倒地,發出鈍悶的肉響,飽滿的肉臀在衝擊下漾起陣陣肉浪,軟膩的巨乳也在衝擊中彈動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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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邊,博士在兩根肉棒中相中了那根較為粗壯的牛屌,隨後走到俯臥著的芙蘭卡身邊,拍了拍她的臉蛋。雌狐沉浸在高潮余韻中失焦的眼神開始有了光芒,她歪吐香舌滿眼狐媚地看向博士,卻被自己的男友強硬地托起下巴。芙蘭卡被迫張開嘴,一根粗壯的牛屌徑直塞入她的口穴之中。盡管有著豐富的深喉經驗,但這頗具懲罰意味的肉棒塞入讓這個慣於施虐的女人感到一絲異樣的反差快感。頭部被博士托起導致食道不能很好擴張,以至於這根粗壯肉棒在一點點深入的同時讓她感受到了遠超平常的窒息感和強烈干嘔衝動,新奇的刺激讓她剛被滿足過的的肉鮑又不知不覺地傳來欠肏的瘙癢。
博士拍了拍芙蘭卡因為使勁吸吮深喉牛屌而癟下去的腮幫,隨後從牆上取來一副本該是女性使用的皮帶固定式假陽具。他將上面的橡膠棒拆卸下來,隨後拿起桌上剩下的那根紡錘形狼屌,稍許費了些小心思,可靠地安裝在了器具上。
眼看著博士把這根外掛式狼屌用皮帶緊緊固定在身上,因為無法參與淫亂也無法使用肉棒的公狼恰羅緊緊扒著合金柵欄,興奮到返祖——早已在長期監禁生活中不知日夜的他仰起頭,對著那不存在的月亮發出陣陣狼嚎。
於是,在自己本身陽具上方又多出第二把肉槍博士晃了晃自己的“兩把武器”,在轉過頭來露出驚恐表情,卻因為口含牛屌而只能發出“唔唔”聲的芙蘭卡注視下,跪坐在兩名男畜組成的肉床之上。他握住芙蘭卡兩條修長美腿的腳腕,將她開腳的角度進一步拉大,使得被溢出的濃精幾乎完全糊住的淫穴入口在自己面前暴露無遺。博士啪的一下拍打在這副剛經歷過高潮的滾熱恥丘上,芙蘭卡蜜穴吃痛收縮間泵出兩人黏膩的混合液。隨後沾染了濃稠淫汁的手掌嵌入雌狐兩團肉熟臀山間的肉縫,將滿溢媾和淫霧的液體抹在她的肛穴周邊以作潤滑。
博士一挺腰杆,在芙蘭卡扭頭注視之下將碩大雙槍徑直插入她的雙穴之中。屬於他自己的男根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充分潤滑的雌狐淫穴,卻在那被快感充分調動的淫肉夾擊之下陷入重圍,越發緊窄的螺紋名器膣內正竭盡全力地侍奉著他的肉棒。而不屬於他的那根紡錘形狼屌,在起初的肛口體液潤滑之下輕松進入半根,而後有限的滑液隨粗壯的棒身的插入,被塗抹在半濕的腸壁上,荷爾蒙濃液的量並不能支持其整根無礙插入。後半段肏入緊窄肛菊的過程舉步維艱,巨大的摩擦力給芙蘭卡後庭深處帶來痛感刺激的同時也讓大力干插的肉棒感到疼痛——但又有什麼關系呢?痛的是牢籠里的公狼,並不是博士。
“唔嗯嗯嗯——秕谷(屁股),欸哦嗯(壞掉了)——唔唔唔——”芙蘭卡的嬌呼反而讓博士更加興奮,將這樣美艷的抖S女郎壓在身下,僅憑一人就進行兩穴插入——這種絕贊的展開擺在眼前,又怎容博士拒絕?他撲在芙蘭卡保持俯臥姿態的身上,開始挺動腰身,轉頭用眼神表達求饒的芙蘭卡被深喉塞入整根牛屌,只能搖晃著大尾巴,嘴里發出不成字句的聲音。卻又在博士的挺腰肏弄之下翻起白眼,腦袋重重地砸在肉床上,緊貼身下男畜的背部,不住搖晃腦袋。
又一陣性奮的唔唔聲,芙蘭卡穴中豐沛的愛液從兩人性器的結合處倒噴而出,她的腦袋時而夸張地撞擊男畜背部,時而拼命左右搖晃做出表達拒絕的肢體語言。博士的連續大力抽插讓芙蘭卡包裹著殘破濕汙黑絲的兩瓣臀肉剛一回彈就被壓上來的雄性肉體給再次壓扁,後庭被強行干插欲裂的痛感漸漸被肉穴中一系列敏感點遭連續頂肏帶來的連續高潮所淹沒。狼屌和男根同進同出,當花徑被粗暴突入時,緊縮肉壁遭碩大龜頭強行撐開,將酥麻的快感電流傳遍全身。而當肉棒拔出,菊穴又沉浸在如釋重負的排泄快感之中。兩種截然不同的性快感在芙蘭卡腦中交替碰撞,讓她的神經完全得不到片刻緩衝余地。大腦無暇統御的身體在原始的肉欲之中開始煽情地胡亂扭動,博士緊抓芙蘭卡的尖尖狐狸耳朵開始進一步衝刺。
感知神經豐富的狐狸耳朵淪為博士對她狂暴輸出過程中的抓手,他在將欲望毫無保留地發泄到芙蘭卡身上的同時,甚至沒有忘記用拇指重點刺激狐狸耳朵上最敏感的部位。耳朵被揪的痛楚和敏感點被揉搓的舒適感讓芙蘭卡的大腦徹底宕機,而不斷從小腹傳至全身的酥麻快感讓她感到如遭電擊。她修長的玉指仍然插在地上那兩根肉棒的馬眼之中,此時隨著更上一層樓的快感,將身體活動的控制權全部讓渡給本能的她,正用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指抽插著肉棒的馬眼。在切實傷及尿道,幾乎讓肉棒從內部被撐爆炸裂的凌虐地獄中,兩名雄畜終於忍不住掙扎哀嚎,使得他們背上正在激情性愛的博士和芙蘭卡身形愈發不穩,但也因此讓他們的交合更加激烈狂亂。
博士為了穩住身形,身體微微弓起,將所有的體重集中壓在芙蘭卡的下體和背部。抓著她耳朵的手更加用力,讓芙蘭卡的頭被迫仰起,在頻次漸漸降低但力道不減反增的肏入之下,看不見一點眼黑的眼眶里擠出幾滴被快感壓榨而出的淚花。
被壓實成肉餅的肥臀每次回彈總會讓博士交替感受到汗膩的肌膚和濕透的黑絲這兩種觸感,即使龜頭已在芙蘭卡淫壁的緊夾之下瘋狂發出將要噴發的信號,但博士仍然低吼著一次次頂撞芙蘭卡最敏感的G點。
情到深處的博士滿眼只有芙蘭卡那不滿深淺不一草莓印吻痕的脖頸,終於在最後一次頂入到最深處,盛大射精時——咬上了她肩膀上的嫩肉。吃痛的芙蘭卡發出一陣陣“唔唔”聲,口中的牛屌上也留下一排尖尖的狐狸牙印。裝著公牛的黑箱里傳出陣陣有氣無力的哀鳴,在快感中渾身痙攣的芙蘭卡也加快了食道深處的吞咽動作。接在兩個黑箱上的導尿管同時逆流出濃厚的白濁,芙蘭卡的食指也整根沒入面前兩根肉棒的馬眼最深處。身下肉床的反應劇烈,威廉當場昏死了過去,白音布和則不斷用頭撞擊地板以分擔幻肢肉棒幾乎致死的疼痛,卻全然不敢掀翻背上歡愛的兩人。而牢籠彼端的恰羅,則在干插菊門的疼痛和快感中化作一灘休克在自己精液中的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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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牆壁之外,側躺在地上的雷蛇高高抬起一條腿,掛在黑絲腳上的黑色小高跟搖搖欲墜地蕩著。但她本人毫不在意,只是緊握那根深插在蜜穴中的粗長瓦伊凡肉棒,不住地往自己肉洞深處抽插。緊窄而褶皺豐富的肉壁早已讓裝在黑箱里的半死肉棒主人漏精不止,但雷蛇既不知道,也不在乎。
“博士,嗯啊~博士,在欺負瓦伊凡大姐姐的肉穴~嗯哦哦~可以哦,可以,就那里~對,就往那里頂,噢噢噢——”完全入戲的雌龍稍稍喘了口氣,隨後對自己肉體了如指掌的她把那根粗長龍屌向著自己的弱點連續捅插。她本打算就這樣把自己頂到欲仙欲死,但不中用的敏感身體在來自下腹的酥麻感下很快脫力,以至於後面幾次頂入的後勁不足,雖然身體已經抽動著達到了高潮,迅速消減下去的插入感卻始終沒能衝破理智的紅线。
“不要,博士不要這麼憐香惜玉~嗯哦~雖然,騎乘不力,但是,哈~姐姐我對耐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來試著,試著把我弄壞吧~哦啊啊啊——”頭腦的暫且清明讓雷蛇恢復了對四肢的控制,而這份清爽被她用來重新握住肉棒對自己最為敏感的G點進行突襲。僅僅一次正中紅心的插入就讓她雙手無力,兩條大腿本能地夾緊,原本還掛在黑絲美足上的高跟鞋被胡亂踢到一邊,滑膩黑絲布料包裹的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淹沒了雪白的瓦伊凡肉棒,不斷廝磨。而深深沒入她體內的部分也在這無意識的淫亂動作之下毫無章法地摩擦她穴內各處。較之尋常種族更加豐富的淫褶里也藏有更加多的敏感點,雷蛇高亢的縱欲浪叫在房間里響徹不絕。雖然是強壯的種族卻意外地容易達到高潮。以至於每個瓦伊凡女人在初嘗禁果之後,都會對性愛的歡愉終身難忘,讓瓦伊凡成熟欲女的名號在泰拉大地各處的猥談中被津津樂道。
“嗚……博士,人家都高潮成這樣了,為什麼還不射給人家,射給姐姐吧好不好?射給我……射給我……”再也無力操作肉棒的雷蛇只是不斷摩擦著肉棒讓它在自己蜜穴之中胡作非為地廝磨,殘破的蕾絲內褲被頂入穴中,毛刺的觸感與肉棒帶來的飽脹形成和鳴。但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頂弄命中關鍵敏感點的頻次越來越少,加之心中其實知道這不過是一廂情願的單相思,高潮余韻中的綿長騷吟變成了閨中幽怨的低語。被愛液染汙的絲襪觸感黏膩而不適,但對性事並非一竅不通的雷蛇知道,自己這身激凸真空襯衫,半邊露出的淫乳,凌亂的西裝外套,只有一只腳穿了小高跟,隨意擺放的黑絲美腳,以及身下那攤散發濃烈渴孕氣息的雌味愛液——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無比誘人,雷蛇閉上眼,開始想象如果博士看到自己這副痴淫的模樣,會不會當場把那根仍然深插在她穴內的粗長肉棒拔出,任秘裂深處的濃稠愛液汩汩流出,隨後如野獸一般撲上來,不經任何前戲就開始肏插那已然充分潤滑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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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都是激情過後,不同於雷蛇這頭的清冷幽怨,博士和芙蘭卡那頭可謂濃情蜜意。他充滿愛憐地將粗長牛屌從雌狐口穴中拔出,芙蘭卡當場干嘔出滿口的唾液和食道粘液。她的香舌吐出口腔,讓那些順著舌尖滴落的晶瑩拉絲液體更顯淫媚。
博士掙扎著去摸被他丟到一旁的罩袍,在幾次滑稽的嘗試後,稍微從高潮余韻中恢復一些行動能力的芙蘭卡為他代勞,解決的手不夠長的問題——都怪博士太貪戀她的體溫,以至於不肯從她豐滿的身體上下來。
罩袍雖整體被撕裂,但內側口袋毫發無損,博士從里頭摸出一只精巧的首飾盒來。幾乎每個女孩第一眼就能知道這是什麼,但幸福真的找上門來時又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得了礦石病後每月繳納的保險金已是一大心事,工作生活之余芙蘭卡其實並沒有期待過什麼太遙遠的未來。她打開戒指盒的手有些顫抖,手指在並不沉重的盒蓋上打滑了三次。
牢籠中掙扎爬起的恰羅目睹這溫情一幕,似乎是回憶起了自己對芙蘭卡的始亂終棄,不知出於懊悔還是絕望。他忽然暴起開始以頭搶門,在鐵柵欄上撞了滿頭的包後,方才將被裝箱的涅普托勒修斯作為泄憤對象,踢打起那只懸空的黑箱子來。
芙蘭卡在這鬧劇般的背景音之下將那枚戒指戴上中指,為博士的這一行為賦予了求婚的含義——還能是什麼呢?雖然沒有期待過,但並不代表她會不抓住來敲門的美好,從此博士就是她的期待了。那些不一定能實現的旅行計劃里,也要加上他的一席之地才行,但當務之急也許是離開這荒淫的地下室,重新籌劃一場有儀式感的求婚——芙蘭卡本想就此嗔怪博士一番,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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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博士站在凱爾希辦公室外,敲門前還特地整理了一番衣衫。順著那聲稍顯淡漠的“請進”,畢恭畢敬地送上一份文件。凱爾希只是隨手翻閱兩下,看那架勢似乎早已猜到里面寫著什麼。
“你現在遞辭呈,倒正是時候。”凱爾希瞄了眼有些心虛的博士,露出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啊?你是指我們解決倫蒂尼姆的問題之後,現在又幫助玻利瓦爾恢復了和平,我該功成身退的意思?啊呀,反正我也就是想投身另一項事業,就是回去多陪陪芙蘭卡啦。”不明所以的博士早就習慣凱爾希話說半句的做派,想來必須要做的事情她總會說明白,也就不再追問。
“你回去看看就明白了。”
凱爾希指的回去當然是博士和芙蘭卡婚後的愛巢,這令他不由得有些擔心,也就草草別過她,快步往回走去。
沉默的房門透露著不祥,推開門後安靜的房間里不見妻子芙蘭卡蹤跡。只有桌上一張哥倫比亞警方的傳喚單靜靜躺著,心覺出事的博士趕忙查看了芙蘭卡的地下室,發覺里面的性奴們已不知所蹤——想必是先前作下的這等壞事東窗事發,博士也開始為此奔波起來。
待他探望自己妻子時,距離事發已經過去兩天。四十八小時,足夠芙蘭卡擬好離婚申請書——這張薄薄的紙現在正被她從探視窗遞給博士。
“博士,我知道總會有這一天。你沒有必要為我之前的一時衝動買單,和我……撇清關系吧。”
但四十八小時卻也足夠博士上下打點,盡管沒有什麼熟識的哥倫比亞司法系統大人物,但博士有自己辦法。
“但這樣的話,黑鋼公司就得迎來一些搞不定的審查了,而那些人的家屬也有可能得不到按月發放的補助金——所以我向哥倫比亞警方自首,說我與你一起隱瞞了當年那四位殉職的一些關鍵證據。我相信不管黑鋼還是家屬們,與我所希望的結局是一致的。”博士說著,撕碎了手中的那張紙,“同甘共苦,我答應過你,何況我們也確實應該為那些事情付出代價。”
探視時間結束,二人微笑離別,只不過他們身邊各有兩個哥倫比亞警察負責押送。丁達爾效應將照入看守所的陽光塑造成一道道柱狀,芙蘭卡穿行其間,一滴淚珠劃過她微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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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在芙蘭卡宿舍里,那個提前處理過以至於變得空蕩蕩的地下室里,雷蛇正與傑西卡坐在桌邊聊著天,看起來並沒有為老上司博士和老同事芙蘭卡的事情而心急如焚。
“雷蛇前輩,他們不會有事的對吧?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當然,凱爾希女士已經前往為他們交保釋金了。”
“也是,像那些人一樣消失在哥倫比亞的邊緣人士從來都不少。”
“或許在他們眼里,哥倫比亞是避難地,是理想城,是金礦,是……自由的國度——呵,自由。哥倫比亞就是因為之前太過自由,才滋長出那些財閥巨鱷,成了現在這副99%的人供養那1%人集團的鬼樣子。”
“可哪怕是西部的拓荒者,也始終認為自己擁有機會——多麼殘酷啊。”
可能這樣的話從身為雷神重工千金的傑西卡口中說出並不合適,但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女孩子在談及這種哥倫比亞式沉重話題時,卻面色沉郁,不似平常。雷蛇將身體後仰靠到椅背上,不再言語。她只感到在此評價善與惡毫無意義,這樣的結果只是各方利益的折中——好事是,芙蘭卡的丈夫始終深愛著她。
“走吧,該去曼斯菲爾德監獄接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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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和芙蘭卡出獄後,平靜的生活仿佛從未中斷一般延續著。當然,相對於之前來說似乎太過平靜——兩人仍然保持著之前那般“親密接觸”的頻率,但地下室清空後的歡愛與之前相比顯得過於平和——這個現狀將在今天終結。
“雷蛇怎麼樣?”這是芙蘭卡下午時沒頭沒尾問博士的一句話。博士挑了許多好話,芙蘭卡卻只是淺淺地笑,想來是他沒有說到要點。他干脆不再花心思多講了,只是和芙蘭卡牽著手下到地下室里,下樓梯時手不老實地往她那身制服小短裙的裙底探,直到絲襪和軟膩臀肉的溫熱觸感變得濕熱,芙蘭卡滿臉潮紅。
地下室的燈光打開,出乎博士意料地,中間坐著另一個熟悉的人。她脫掉了平時慣穿的藏青色衛衣,上身只著一副蕾絲文胸。下身兩條過膝絲襪在豐滿的大腿處勒出性感的肉圈,而並攏的雙腿之間,隱於陰影中的關鍵領域里露出豪放的蕾絲丁字褲——的一部分來。眼前顯得放蕩的美人正是雷蛇,博士哪里見過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她這般模樣——但若是他知道雷蛇往常是如何喊著他的名字自慰,恐怕就不會到這時候還把那些關於瓦伊凡女人的傳聞當做單純的流言了。
芙蘭看一手搭在博士肩上,比博士矮將近一個頭的她要稍微踮腳才能把下巴也放到博士肩膀上。但這突如其來的惡作劇只讓博士覺得自己的妻子在氣場上壓過自己一頭。
“你老婆給你介紹美女來了呢~”芙蘭卡淘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她愛捉弄人的性格就算在結婚後都沒有改掉。
雷蛇站起身走向一臉窘迫中帶點茫然的博士,只保留了最小限度遮擋私處布料的低腰黑色蕾絲內褲上邊緣露出半撮修剪整齊的銀白陰毛來。而芙蘭卡也用一臉期待的表情告訴博士這並不是什麼假把式。
博士在大腦幾乎宕機的情況下任由身高比芙蘭卡還矮小,卻結實豐滿的瓦伊凡跪在自己面前解開了他的褲鏈。芙蘭卡又換上一副佯怒的神態,讓他不由得想要解釋自己是在下樓梯時揉捏了她的黑絲包裹熟膩肥臀而勃起,並非是開燈後看見雷蛇那身三點式蕾絲內衣褲配過膝絲襪才起的反應——隨著褲鏈的拉開,他的肉棒從褲襠里彈出,跪地時抬起頭才能舔到博士碩大卵袋的雷蛇被這根飛彈而出的肉棒重重抽打在臉上。但她不嫌反喜,一天活動下來積累的濃重雄性氣息被雷蛇甘之如飴地吮吸。
“哦吼~這就是博士的味道,比我想象的還要濃烈~光聞到我就濕了呢~”雷蛇自顧自地抬頭舔舐起博士悶濕的肉棒內側,品味什麼美食一般享受那股期盼已久的腥咸。雖然博士本人依舊不明所以,但他的小兄弟卻在雷蛇不甚熟練卻充滿愛欲的舔弄下又脹大幾分,展露出二十余厘米的完整戰斗姿態。棒身上跳動的青筋在雷蛇瞳孔里映出的倒影只有粉色的小小愛心,面對這根尖端流出少許先走汁的,日思夜想的肉棒,雷蛇已經迫不及待用自己的唾液給肉冠上深紅色的充血龜頭進行一層包漿。
“看博士細皮嫩肉白白的,沒想到肉棒竟然是這種淺黑色呢~看來沒跟芙蘭卡少做愛呀~這只狐狸真是太過分了不是嗎?口口聲聲說要和我一起旅行,卻自己獨占那麼好的肉棒~”雷蛇將博士的龜頭含入口中,如同在品嘗硬糖一樣讓口中漸漸充盈的豐沛津液一點點淹沒那碩大的肉冠。博士最敏感的肉棒端部在雷蛇灼燙的口穴內部一半被滾熱的唾液浸泡,一半暴露在有若實質的悶濕淫糜霧氣之中,異樣的酥麻感愈發強烈。博士想要抓住她的頭當做口穴飛機杯肏插以宣泄小腹里熊熊燃燒的欲火,卻礙於作為妻子的芙蘭卡就在身邊。
“雷蛇你這是……唔嗯——”博士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嘴就被芙蘭卡豐盈的雙唇堵住。激吻間他的上衣被自己妻子半解半扯地粗暴褪下。遠遠脫離常識的展開甚至讓博士一度懷疑是否身在夢中,但不論芙蘭卡唇舌的軟糯勾人,還是雷蛇口穴的熱烈銷魂,都真切到不需要猛掐一下自己就能確信這就是現實。他只能憑借本能漫無目的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卻連兩條大臂都在芙蘭卡改自某種鎖技的摟抱之中被制住,毫無防備的胸前乳頭正遭她肆意揉捏玩弄,使得博士被她雙唇死死堵住的嘴里發出一些細碎的不像樣呻吟聲。
在芙蘭卡的窒息深吻之下,博士漸漸喪失往常的理智,身體忠實地遵照本能開始發情。腰身不由自主挺動試圖在雷蛇口中抽插,但她卻死死含住博士的龜頭,整個腦袋隨著博士前後動腰而搖晃,絲毫不給博士泄出這股邪火的機會,情欲在小腹里堆積,肉棒用溢出更多先走汁的方式向雌龍的口穴求饒。但有意使壞的雷蛇從含住這溫暖跳動的陽器時,內心就已完全代入愛而不得的幽怨輕熟女性瓦伊凡終於能跟暗戀對象歡愛——這樣的角色之中。她開始用舌尖挑逗博士的馬眼,時而在那汩汩冒出腥咸先走汁的孔洞周邊舔舐,用酥麻和瘙癢刺激更多的透明汁液溢出。時而把舌頭繃成錐形,死死堵住那淫糜的泉眼,任由龜頭一陣陣地鼓脹搏動。再陡然松開封堵,讓尿道中蓄積的液壓爆發,細品輕噴而出的液流——那是一種長長的先走汁咸澀前調,又以不由自主漏出的少量精液腥甜為後調——相結合的復合滋味。
“唔嗯嗯嗯——”芙蘭卡用力揪扯博士的男性乳頭,同時舌頭也更具侵略性地突入他口腔深處,將丈夫那與自己纏綿的軟舌完全壓制。而作為她黃金搭檔的雷蛇此時正用一只手隔著蕾絲內褲撫摸自己早已泛濫溢汁的淫裂,蕾絲布料的粗糙刺激與手指微妙的施壓帶來綿長的快感,使得她的淫行愈發大膽。雷蛇在博士發出哀嚎的同時,毫無預兆地緊緊吸住博士肉棒,用力之猛甚至讓那張俏麗的圓臉被淫蕩地拉長。
急速的吞吐令博士那本就已經開始漏精的淺黑肉棒當場宣布繳械投降,但第一發濃精射出一半,卻戛然而止——雷蛇另一只沒有用於自慰的手,食指與拇指圈成環狀,死死箍住博士收縮泵精的卵袋。被擠壓的陰囊表面凸顯出兩顆碩大健康的睾丸形狀,不住顫抖,被寸止的博士在應激反應之下身體猛然繃直後仰,芙蘭卡則順勢將他上身向後一扳,同時從後方將他的腳往前輕踢,以這樣簡單的格斗技輕松破壞了博士的平衡。
本該重重仰倒在地的博士被雷蛇單手抱住膝蓋腿彎,又被芙蘭卡托住背部,在兩人的“幫助”下就這麼平安無事地躺倒在地面上。
【經過這次短暫的入獄,我開始認真考慮一些問題。一個很自私的請求,希望你能再陪我瘋一次。】
雷蛇繼續單手鎖住博士蛋蛋的寸止手勢,保持著夸張的蹲踞姿勢轉過身去。這樣的姿勢下兩瓣豐碩的巨臀微微張開,其間肉凸的恥丘從肥膩的臀肉間顯露出輪廓,而那最吸引男人的淫裂間則深深嵌著蕾絲丁字褲那已經被雷蛇悶熟恥鮑擠壓成一條黑色細繩的兜襠。拉絲愛液從布條和肉丘的夾縫之中多點多线地流淌下來,潤滑了整個散發陣陣淫糜霧氣的外陰。雷蛇將肥尻向下壓,陰埠觸及到龜頭的那一刻,強烈的興奮感讓她稍許恍惚了起來,臀部漫無目的地扭動,努力想讓博士的肉棒進入自己那已經准備充分的肉穴。但那討厭的內褲細繩卡著入口,以至於渴望接納男人性器的騷穴一次次只能淺嘗其味而不能大快朵頤。
同樣被欲火漸漸蠶食耐心的還有博士,他開始扭動腰肢微調肉棒的角度,以求突破可惡的內褲阻隔,品嘗傳聞中的雌龍名器肉穴。焦急的雷蛇將巨碩的臀山繼續向下壓,已經被頂到彈性極限的內褲布條勒住她的陰蒂,電擊般的快感驅散了嫩肉被布條緊勒的疼痛,而博士的龜頭則在粗糙的摩擦之下變得紅腫從而更加膨大。在雷蛇一次幅度遠大於之前的扭動間,龜頭將內褲布條頂到一邊,順利肏入她的肉穴深處。
“嗷哦哦哦——博士插進來了~喜歡博士,一直都喜歡~嗯啊~哦哦——”被直搗黃龍的雷蛇在輕微高潮中擠出幾滴淚花,微微眯起的眼睛和上翻的眼珠,輔以輕吐媚舌,一副看起來像是融化在快感中般的表情。
“呼啊,你,你真的不是在消遣我?”博士最後的理智促使他問出這個問題後,就被撲鼻而來的濃烈雌性荷爾蒙氣味驅散得一干二淨。“老公是當我這個正宮不存在嗎?不可以哦~”運動訓練了一天的芙蘭卡脫去上衣騎坐在他臉上,不透氣的黑絲褲襪鎖住了開襠式情趣內褲里積攢了一天不散的雌味。隨著黑絲包裹的悶熟恥丘在博士臉上來回碾壓,時而堵住鼻孔時而封住嘴巴——更多時候則是把兩個能用於呼吸的部位全都遮擋,以至於博士只能隔著黑絲布料用力吸氣才能讓肺部充滿大量雌性荷爾蒙中夾帶少許氧氣的渾濁空氣,勉強維持身體機能的運轉。
“喜歡,喜歡~太過分了,齁哦~居然,一直對我的暗戀~嗯啊~啊啊啊~全然,全然不知——”雷蛇的回答已經無法被正在遭受顏面騎乘的博士有效接收,但這又有什麼關系呢?在愈發狂暴的腰振之下,她的愛意可是切切實實地通過博士身上男人最重要的部位,順著激蕩在體內的快感傳遍了他的全身。而博士那根在窒息中愈發硬挺的肉棒,在雷蛇每次一坐到底時都會反饋給她充滿愛意的強烈酥麻,以至於原本俯身背後騎乘的雷蛇的身體被不斷衝上頭腦的快感給強行刺激到繃直,雌龍和淫狐的美背貼到一起,兩人的雙手也向後反伸,互相鈎在一起,將彼此緊緊鎖死。而弓身的動作也讓雷蛇最重要最敏感的G點在肉棒的攻勢下暴露無遺——或者說是她自己的腰振將最大的弱點拱手相送,收縮的穴壁代替了手指的寸止功能,將呼之欲出的盛大射精堵死在將射未射的臨界點。
“齁噢噢噢噢——不擅騎乘的淫龍……被,被博士反殺了噢噢噢噢——”翻起白眼的雷蛇腦袋猛地後仰,縱使芙蘭卡沉浸在對博士顏騎的抖S快感之中,肩膀上突然枕上一個腦袋還是讓她分心去查看自己這位隊友兼閨蜜——以後還會是共夫好姐妹的瓦伊凡女人狀態。雷蛇繃直朝向天花板顫抖的香舌和遍布淚花看不見一點眼黑的眼眶讓芙蘭卡也淫心大動,被博士鼻尖唇舌隔著絲襪內褲摩擦舔舐的下體愈發淫濕,舒爽的刺激慢慢浸透全身,她一邊輕聲浪叫,一邊與雷蛇激情舌吻。淫舌被含住,豐唇被另一雙豐唇吻住的雷蛇全身感度更甚,噴射出一股潮吹的同時已經無力再挺動腰肢,只能胡亂扭動著,讓插在自己窄短肉穴中的男根與子宮口充分廝磨。
博士揮舞手臂,巴掌打在雷蛇的肥臀上,盡管在拍打到淫熟尻肉之前,他的手臂就已經因為被芙蘭卡的身體遮擋的一下而使得這一掌明顯力道不足。但就這發出了輕微“啪”聲的巴掌,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讓雷蛇身體突然極力反弓,多肉的龍尾本能地纏上身後芙蘭卡的腰身,剛噴射過潮吹的尿道再一次激射出少許殘液。膣內淫壁緊縮,豐富的肉褶在龜頭上堆疊,每一次輕緩的廝磨都會帶來難以想象的快感。博士肉槍中積攢的壓力再次上升一個指數,終於衝破了淫肉的封鎖,積攢一天的濃精激射而出。
【你對他的感情我清楚,我最近的體檢報告你也看過。不必避嫌,真到那一天的時候,只有把他讓給你我才能放心,安心。】
“咕齁~噢噢噢——”雷蛇那被芙蘭卡吻住的嘴巴發出一陣陣斷續的氣泡音,芙蘭卡感受著剩下丈夫與雷蛇頻率一致的抽動,心知博士已經中出了身後的雌龍。隨即使壞一般雙手卸力,巧妙掙脫了雷蛇的鎖縛。大腦一片空白的雷蛇哪里能反應得過來,整個失去平衡的身體向側邊歪倒過去。“咚”的淫肥雌龍倒地之聲傳來,某種粘稠噴出,胡亂灑在地面上的輕響隨後而至。丈夫在自己面前內射其他女人的新奇感受喚醒芙蘭卡的抖S屬性,驅動雌狐微妙地調整騎乘角度,欺身向前,用自己整個陰埠阻擋博士大半張臉,意圖徹底阻斷他的呼吸。而博士胡舔亂嚙之間,歪打正著地用門牙咬住了芙蘭卡的陰蒂,隨著上下牙齒的稍一用力,剛才還眼眸迷離沉醉在施虐和支配快感中的芙蘭卡在“咿呀嗷嗷嗷嗷——”的驚聲浪叫之中被擊飛一般迅速向後仰倒,褲襠里那片濕斑迅速擴大,染汙了襠部和臀部的全部布料。
博士抬起頭,雙手緊緊扒住芙蘭卡兩條大腿根部,連咬帶扯地用牙齒將她的絲襪襠部和內褲全部撕碎。隨後極有章法地伸出舌頭,依次循環掃過芙蘭卡左右兩邊陰唇。每一次舔弄,都會讓芙蘭卡的渴盼被褻弄的肉鮑更加張開一分,唯恐不夠淫媚。而博士並不急於求成,只是舔舐到她的騷穴開無可開。
“嗯啊,好壞~舔我,舔我的騷逼~想要高潮~想被老公舔到高潮啊啊~”芙蘭卡平躺在博士身上,無力掙脫博士對她下體的鉗制,只能在渴欲之中不斷搖著頭發出陣陣浪叫。而偏偏博士剛射完精的半軟肉棒就在她嘴邊,雌狐反擊一般用舌頭將其勾過來後含住大力吮吸,棒身上雷蛇的淫味和尿道里未能射空的殘精讓芙蘭卡口腔中充滿了兩人激情交合的愛意混味。
“唔噢噢噢噢~對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哦哦哦~舔我,舔我,高潮了啊啊啊——”博士不甘示弱,舌頭猛然突入芙蘭卡蜜穴最深處,用來回橫掃一連串敏感點的方式,彌補無法直擊G點的弱項。雌狐方才還張開到極致的肉穴瞬間攣縮,緊緊夾著博士的舌頭,兩人一上一下兩張嘴進行著激情舌吻。
遭此刺激愛液亂流的芙蘭卡在淫叫間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博士的肉莖,但歪倒的雷蛇就在一旁,放蕩地張開的大腿之間,仍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的儲精蜜壺正對她的面門。聽到芙蘭卡忘情的騷吟,雷蛇酥麻的身體再次性奮起來,雌穴中有一陣沒一陣地噴出博士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液。張口吐舌的芙蘭卡每每都被這些散發濃烈媾和氣息的液體噴得滿嘴滿臉,自己丈夫與其他女人交合的氣味帶來不絕的刺激,使得下身秘裂更覺寂寞,從而愈發痴狂地激吻博士的舌尖。
芙蘭卡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身體痙攣頻率越來越高,上身以扭曲的姿勢轉過九十度,雙手在地面上撓出道道爪印。博士毫無預兆地放開她的雙腿,看著雌狐像是鉚足了勁的彈簧一樣在一陣劇烈抽搐之中從自己身上翻倒下去,側躺在地面上。她大口喘息,兩腿仍在欲求不滿地摩擦,引得博士的肉棒重振雄風再度勃起。他抬起芙蘭卡的一條黑絲美腿扛在肩上,黏濕的愛液在她大腿根部到膝蓋間的絲襪上處處拉絲,如同打開了什麼飢腸轆轆的榨精大口一般。抱著乘勝追擊的心態,沒有任何多余動作,博士挺腰肏入。
“齁噢噢噢噢——這時候被插入的話,會,會——噢噢噢噢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強行勃起的肉棒和多次高潮的騷穴,狀態均不完美的男女性器攪合在一起,不需要任何前戲,就達到了快感峰值的階段,可謂天雷勾地火。博士能夠感到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需要頂開螺旋狀肉壁力道大到幾近抓握的封堵,而芙蘭卡的肉穴則緊到她可以全方位感知博士肉棒上每一條青筋的跳動。劇烈的快感在兩人的身體里亂竄,每次插入——到後來肉棒在蜜穴里每前進一村,都會帶來兩人神經爆裂般的絕倫高潮。這種情況下的博士迅速交貨,剛冷卻不久的肉棒再度爆射,兩次的大當量出精甚至讓他有輸精管幾近炸膛的,臨近極限的感受。他想要拔出自己的男根,但芙蘭卡被他高高抬起的那條腿,腿彎正好掛在他的肩膀上,因此當劇烈的高潮讓全身肌肉都緊縮時,她的小腿緊緊勾住博士的背脊,使得他無法將肉棒從花徑中拔出。
“洩了……洩了……被肏壞掉了~老公,厲害哦哦哦~喜歡,喜歡被肏~射給我,再多點射給我哦哦哦——”伴隨芙蘭卡痴淫的浪語,攣縮的螺旋肉壁毫無憐憫地壓榨著感度遠超平時的脆弱龜頭,微微作痛的睾丸警告博士彈藥庫見底的事實,而博士卻對此完全無能為力。他的暴起側入反擊淪為被淫肉緊箍的榨精,而芙蘭卡出於本能的鉗制也因為持續不斷的高潮而無力松解。直到兩人都表情崩壞地翻著白眼,語言能力僅剩咿呀叫喚,上方尿道間歇噴射滾燙潮液的騷穴才與抽搐抖動亂放空槍的肉棒分離。
一男兩女三具肉體雜亂無章地橫陳在地下室里,一個因為體力消耗而昏沉入睡的瓦伊凡,一對還在努力調整微弱氣息的合法夫妻——三人身下充滿荷爾蒙,象征愛意的液體交合混流,將彼此的淫味融為一體。
【還有不管怎樣,我還想……三個人一起,去那些我一直都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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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米雪原,晴,西北風。持續數日的大雪終於停了,雖然寒冷依舊,但虛浮無力的太陽總好過連綿不絕的烏雲。博士和雷蛇找到一座廢棄祭壇,並且很幸運地在其中發現了那些被烏薩斯皇帝都視若珍寶的“荒野的碎片”——一些銘刻著難解語言的石器。這場探險至此畫上完美的句號,總是不苟言笑的雷蛇甚至開了個雪狐會跳起來頭插進雪地里捕食的玩笑。芙蘭卡恬靜地笑。
卡西米爾,雨,大競技場周邊。四年一度的特錦賽又在這個國度上演,雷蛇沒去記組成本次四城聯合的那些——復雜拗口的卡西米爾城市名字,倒是每每路過一家競彩店就購買幾張獎券。“多買多贏”,她這麼對博士說。每場比賽後的核對由博士來進行,理所應當地,每有獎券沒中,博士總得被溫柔地嗔怪兩句。當然,競彩的錢並不是那樣好賺,最後兩人對賬下來還是虧了不少。可花錢買開心的事,誰在乎呢?只是少不了不痛不癢的抱怨:“就該讓芙蘭卡上去露兩手,讓這幫小子嘗嘗什麼叫鋁熱劍,到時候彩券我全買她,包贏!”芙蘭卡恬靜地笑。
哥倫比亞,陰,總統山。博士和雷蛇坐在觀光車的車頂,享受著用八塊錢哥倫比亞元堵住不斷提醒安全問題的司機的嘴——之後,安逸的時光。黃昏刺透濃重的烏雲,丁達爾效應將光塑造得莊重。也許是覺得這樣的傍晚很美,雷蛇將手搭在了博士手上,而博士也以靜靜握住她的手作為回應,兩枚典雅的對戒在紅雲下安靜閃耀。芙蘭卡恬靜地笑——這張定格了她最好年華里俏美容貌的相片,替她走過了那些沒來得及去到的地方。當她生前寫下的旅行計劃書中,象征落葉歸根的最後一行——哥倫比亞總統山被劃去,博士與雷蛇也結束了這場橫跨整個泰拉的漫長巡禮,向著嶄新的生活邁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