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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墜落山谷(番外)凌太的回憶

墜落山谷 黛玉怒拔垂楊柳 14065 2023-11-21 04:50

  這篇文是我昨天和今天趕出來的,當做跨年的賀歲番外送給我的讀者們,也感謝大家的支持。兩天爆種這麼多字,我強不強?可惜這個技能有cd,短時間爆不了種了,還是繼續當擺爛的鴿子比較舒服。

   因為時間太趕了,是兩天熬夜趕出來的文,有點速成。在情節描寫和細節上寫的可能不夠完美,沒有精雕細琢,比以前的水平可能差了一點,希望大家別介意。順便小小的填了一下之前很多人私信我的,農場里的豬圈的坑。

   再提醒一句,本文非常暴力血腥重口。(是的我故意的,過年這天發殘暴的文,嚇嚇你們,嘿嘿)

   另外,感謝冰寶和sawafye(蘇明輝)兩位作者的友情客串。也感謝冰念——暖陽大佬和我一起跨年聯動,同時更文。

   祝大家新年快樂!

   ……………………………………………………………………………………………

   我從哪來?我父母是誰?我叫什麼名字?

   這些說實話,我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依稀能想起名字里面帶了個凌字,以及一些生活上的常識。

   我最開始還能完整回憶的地方,就是一個有些晃蕩和肮髒陰暗的船艙里。當我醒來的時候,周圍有數十具和我一樣渾身赤裸著的少年,他們有的還像被隨意丟棄的麻袋一樣癱在地上昏迷,有的像我一樣觀察四周,還有的膽小到縮在角落把自己蜷起來雙手抱膝降低存在感。

   直到有幾個水手服打扮的身強力壯的黑人進了船艙,用看待牲畜貨物的眼神,貪婪地打量我們的時候,我們才知道,這是一艘來往不知名海域的運豬船。當然,我和其他人就是被他們定義的“豬玀”。

   聽看守我們的人說,我們這些被綁架、誘拐、販賣來的男孩,注定是變成上層人士眼里,用來發泄變態癖好的廉價玩具。他還告訴我們,不用妄想逃跑,認命吧,被喂下α阻斷試劑的我們,之前的記憶已經被洗掉大部分了,有些人甚至都不記得自己的國籍,更別說像我這樣名字都不記得的了。而且,名字對於我們這些即將變成低賤玩物的人來說,已經是沒必要的東西了,新的名字會有主人給我們取。

   前塵記憶模糊、未來景途黑暗讓我們這邊很大部分人面露愁容,眼神中透著茫然和不知所措。生命被別人把玩在手中,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更無異於晴天霹靂。

   所以起初的時候,也有好幾個膽子大的少年,像是童話里反抗邪惡的正義騎士一般,站出來反抗那些看守,但是很快被幾個虎背熊腰的黑人大漢輕松反剪著雙手制服,半跪在地上。領頭的黑人水手當時不僅沒有因為有反抗者的出現而暴怒,反而露出了瘮人的笑容:“真是的,每批貨總有那麼幾個刺頭。”

   說完,他挨個拍了拍那幾個被按著怎麼都掙脫不開的少年們的臉蛋,在他們或憤怒或驚惶的眼神中說道:“說起來還該感謝你們,要是乖一點我還沒理由下手。正好,這無聊的航行中,你們幾個冒頭的,還能讓我們船上的大家伙們樂呵樂呵。畢竟貨物運送中,總歸會有點‘損耗’的嘛!”

   說罷,那一眾黑人大漢們就發出意味不明的暢快笑聲,然後押送著他們離開了船艙。當鐵門重重關上的時候,船艙內只剩昏暗的燈泡灑下那微弱的、無法辟除所有黑暗的光芒。同時,那幾個被壓走的和我們差不多大的男生、黑人們臨走時明明是開懷大笑卻透著不懷好意、我們自己未來的何去何從,種種種種,都如同濃沼的陰霾一般,覆蓋在我們心頭。

   隨著船身的顛簸,很多沒出過海的少年都吐了,不過他們都還算有素質,在吐之前都去了髒亂的船艙的偏僻角落,那唯一的光源照不到的黑暗邊緣。仿佛在犄角旮旯處理這些汙穢之物,至少不在自己能看見的有光的視野中出現,是他們心理上對於希望的唯一表露方式了。

   我躺在船艙的木板上,身子半靠著一個木箱,沒有介意自己赤裸著身體,反正大家都一樣,沒必要像其他幾個矯情的家伙要把自己關鍵部位擋住的意思。

   其實我也有點暈船,胃里翻涌的感覺時不時衝上咽喉,但即將嘔出來的時候,又被我用頑強的抑制壓了下去。那種想吐卻又忍著不吐的滋味很不好受,不過我依然沒有像別人一樣隨便亂吐,或者是到處翻找、敲敲打打,想搏一搏那在他們心里萬分之一有可能逃出去的希望。不知道那些黑人什麼時候給我們食物,我覺得還是節省點體力比較好,真是可笑,那黑人水手都說了,他們運過很多批我們這樣的貨……人,真有什麼漏洞,早我們幾批的男孩們早就找到了,並且也肯定被黑人們修補好了,現在做無用功干什麼。

   也許我以前就是這樣的性格吧。很會審時度勢的我想了很多,沒有和他們一樣亂吐,也沒有翻找在他們看來有用的東西,正如我沒跟著那幾個出頭鳥一起鬧事一樣。

   果然,不多久,徒勞無功的少年們一個個又癱坐回原地,垂著眼失望地唉聲嘆氣。忙活了半天,他們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叫著,更讓船艙里充滿著壓抑的氣氛。

   在我昏昏欲睡、其他男生們餓的翻來覆去時,關押我們的鐵門吱吱呀呀地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之前那個黑人水手,以及幾個跟班的黑人壯漢。之所以叫他黑人水手,是因為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或許是他覺得我們這些下等的貨物不配吧。

   他進來以後,我們沒見到之前那幾個被他們抓走的男孩,他揮了揮手,身後一個小弟扛來一個外表灰撲撲的髒麻袋,打開以後,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往船艙里一拋,像是在拋灑豬食一樣。砰砰砰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滾落到我手邊,我拿在手里,是一個黑乎乎的面包,捏上去有些硬,這也是為什麼砸船板上會有這麼大的響聲。咬上去的口感也很不好,有些澀嘴,不過沒有變質,只是不新鮮了。

   我咬了一口就沒什麼胃口了,其他的男生也是一樣,就算是餓得咕咕叫的那幾個也沒有吃下去的欲望。還有一對雙胞胎直接把面包扔了,對著黑人水手抗議:“這是什麼東西,豬都不吃,我們不要吃這個,給我們換三明治,漢堡!”

   我本以為這倆傻缺要倒霉了,誰知道黑人水手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讓一個跟班小弟把他們那份面包收了上來:“一天兩頓飯,每頓一人一塊黑面包,數量都是點好的,愛吃不吃。”

   說完帶著那幾個黑人跟班離開了。關上鐵門前,留下了一個半米長的水槽,里面倒了一些水。而那對雙胞胎小男孩,也好像是斗勝的小公雞,昂著腦袋,好像他們的抗議是黑人水手退敗的關鍵一般。

   後來我才知道,黑人水手沒有把他們像之前那幾個反抗的抓走,是因為貨物一次不能損失太多,還有就是雙胞胎兄弟這種貨物,相對比較難找,這對傻缺一早就被上面的大人物預定好了。再後來,聽說這倆貨之後被玩膩了送去了折翼餐廳,腦袋變成了買家的稀有珍藏,身體則做成了三明治、肉排、漢堡這類食物。

   好像是這對雙胞胎的抗議以及黑人水手疑似退卻的行為,讓船艙里的男孩們起了小心思,紛紛蠢蠢欲動起來。我心里嘆了口氣,有些佩服他們看不清自己的處境。

   因為在密閉的船艙里,我也無法判斷時間的流逝,期間很多人都把自己手頭上的面包吃完了,我也忍著硌牙和澀嘴,一點一點把面包啃完了,不然肚子就太餓了。水也喝了一些,還好,雖然是公用的,而且有些冷,但是還算干淨。看來那些黑人也不想我們生病了影響賣出去的價錢。

   而那雙胞胎可慘了,餓得咕咕叫,可憐地和我們要吃的,但是每人只有一塊面包,下一頓還不知多久,誰樂意分享給別人讓自己餓肚子呢?無奈他們只能喝了點水充飢。

   這麼多人聚在船艙里,不算太冷,所以我睡著了也沒受涼。當鐵門打開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時,我睜開眼睛,看到了黑人水手們除了拿來了一麻袋面包,還有一個外表黢黑的拳擊沙袋,它中間一段和底部各有一大塊顏色有些深的痕跡,看上去像是水沾濕的。船艙畢竟密閉有狹小,即使隔了好幾米,我也能聞到那邊有股淡淡的說不出來的混合臭味。

   拳擊沙袋被隨手扔在地上,立馬癱成略扁的形狀,好像里面裝的並不是沙子。

   黑人水手沒解釋那麼多,而是側開身子,一個跟班的黑人扛進來一個顯示屏,鼓搗了一陣,上面有了畫面。

   被關在這里,我們都有些憋壞了。所有人的視线都立馬投在了顯示屏上,只見屏幕上出現一個皮膚白皙,個子不高,頭發是深金色,還有些發橘的男生,是之前在船艙里領頭鬧事的少年之一,被黑人們押走了以後就沒見過他了。

   此時他正在屏幕里很囂張的臭罵著周圍幾個黑人:“快把我放了,你們這些Nigger(對黑人的歧視稱呼,黑鬼),這是限制人生自由!”

   “你們……唔唔唔唔——”他還要喊什麼的時候,一個黑人大漢面色不善地直接把一個有些眼熟的拳擊沙袋的套子罩他頭上,把他整個人關了進去,袋口剛好套到腳底。接著把男孩倒著提起來,掛在了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個掛鈎上。

   這個白人小少年現在就被關在緊窄的沙袋套子里,筆直地倒著身子頭朝下懸在半空中了。這期間從畫面中可以看到,沙袋套表面浮起一個個小印子,里面的小少年似乎在掙扎,不過狹小的沙袋套讓他別說掙扎,就算彎曲膝蓋都有些費勁。

   “嘭!”一聲悶響傳來,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黑人水手赤裸著上半身,用他那看上去比我大腿還粗的胳膊用力一掄,戴著拳擊手套的右手裹挾著風雷之勢一拳砸在沙袋之上,看這個位置,應該是被當做沙袋的白人少年的肚子。

   “呃……”少年的動作陡然一僵,沙袋里發出一聲抽氣的干嚎,我猜那一下估計把他打得翻白眼了。

   被打成“<”字形的人肉沙袋借著反作用力甩向另一邊的高空,又再一次蕩回來,這次被揍肚子的少年似乎反應過來了,忍著腦袋充血的不適和肚子上的劇痛,他結結巴巴地喊道:“哦……嗬啊……你這黑鬼……呃……有本事放我下……”

   話還沒說完,刀疤黑人又是一記重拳搗在男生約莫肚臍下方的位置,將沙袋再一次擊飛。

   “嘔……哦……我要殺了……你這……黑……”強烈的痛擊似乎重捶到了少年的膀胱,沙袋中上方的位置出現一小塊顏色略深的水漬,應該是被打到失禁了。同時,極端的痛苦和憤怒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少年像是發了瘋的困獸在沙袋里拼命掙扎,皮套的表面都被拱出一個個凸起。只是話還沒說完,蕩回來的身體又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重拳,不僅把他那毫無威脅的話打斷,還將他提起來掙扎的所有力氣都打散了。

   “嘔……呃嘔……別打……別打了……”少年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但是迎接他的又是一記直衝拳。

   “唔喔……咳吭吭……呃……呼……呃……求求……”通過屏幕我聽見那個被包在拳擊沙袋里面的男生聲音虛弱了很多,開始主動求饒了。不過等待他的,依舊是那個黑人壯漢的蓄力猛擊,將他再一次打飛出去。

   “嘔呃呃呃——唔嘔——救……不……對不……呃哦——”沙袋里的聲音扭曲到了變形,仿佛是一根生鏽的鐵管被扭成麻花後不停地掉落鐵屑一般怪異,很難想象,這是剛剛那個長相還算可愛的白人小少年的聲音。

   但是下一瞬,他的聲音突然抽長了一下,接著戛然而止,因為那個凶神惡煞面容的黑人直接改成了一記鞭腿,狠狠地抽在了沙袋上,看位置應該是少年的胸骨部位,力道之重,把那片區域都踢得陷進去一半,隱約間我好像聽見一兩聲什麼東西斷裂的悶響,但又不太清晰。

   沙袋里面這下沒動靜了,饒是那個黑人又打了幾拳,沙袋也只是軟綿綿地晃了兩下,而那塊被他踢得凹陷進去的沙袋部位,也沒有復原,我不確定的猜測著,是不是黑人的力道太重了,把少年的肋骨踢斷了,劇痛讓他陷入了昏迷。

   但是男孩的毫無反應,這讓他有些不滿意。他雙掌合在一起,並攏握成一個拳頭,高舉過頭頂,然後似乎瞄准著什麼,接著一個自上而下的剛猛臂錘就砸在沙袋那塊被尿濕了的地方!

   “咿嗚——”沙袋猛地掙動了一下,像是被釣上岸拼盡全力最後一扎的魚,同時還傳出尖銳刺耳的慘嚎,畢竟命根子和睾丸被這種爆蛋式毫不留情的捶擊,那種痛楚,絕對是死了都比這好受些。

   “你這白皮豬,還敢裝死?!”刀疤黑人聽到沙袋里,少年在尖叫過後,發出的如拉破風箱一樣粗糙的呼吸聲,就知道剛才的鞭腿踢斷了他好幾根肋骨,有可能插進了他的肺里,造成了內出血,就算什麼也不做,他也活不過十分鍾了,剛才的掙扎和慘叫,只不過是他雞雞被虐打後,身體的回光返照罷了。

   但刀疤男明顯更想讓少年死在他手上。只見他弓起一條腿,兩手抱住沙袋兩側固定,一個狠狠地膝撞,搗在少年的胸口,沙袋猛地顫抖兩下,接著沒有了動靜,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但是刀疤黑人仍沒有停下,把沙袋舉高了點,對著沙袋底部又連續膝撞了好幾下。沙袋中上部位那塊尿濕的地方在迅速擴大,同時底部少年頭顱所在的地方也漸漸凹陷進去,我這次清晰的聽到了骨裂的聲音,沙袋底部的顏色也變得更加深邃起來,仿佛有什麼液體浸了上去。我有理由相信,那個少年的頭,絕對被膝撞給踢爆了。

   接著黑人大漢仍不罷休,泄憤似地繼續毆打著沙袋,直到圓柱形的沙袋在他慘無人道的各種拳擊、飛踹、鞭腿下變成了像是圓錐瓶那樣上面細下面坨著一大塊的模樣,視頻也就到此為止了。

   我能很負責地保證,人類絕不可能做到那個程度的姿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沙袋里的那個男孩,脊椎骨都被打斷了,已經變成一堆軟趴趴的爛肉了。

   而現在,那灘視頻里的爛肉,現在就裝在我們面前船板上的拳擊沙袋里,甚至能看見船板被滲上了一些血漬。

   黑人水手這一手,雖然沒說一句話,但卻震懾了我們所有人。他讓我們知道,我們的生命在他們眼里真的低劣到一文不值,甚至是可以隨意剝奪虐殺的地步。

   因此,在給我們難吃的黑麥面包的時候,我們沒有一個人有意見,包括我。哪怕我後來在島上見慣了生死,這時候卻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生命的消逝,還是以這種近乎變態殘忍的方式。

   拿到面包以後,我們每個人都像鵪鶉一樣低著頭啃,仿佛手里的不是什麼難以下咽的澀嘴糟糠,而是難得一見的珍饈絕味,生怕被黑人水手注意到。而他對我們的反應似乎也很滿意,把顯示屏留在了船艙就走了。

   就連那對雙胞胎兄弟,哪怕黑人故意沒發給他們面包,也餓著肚子什麼話都不敢再說一句。

   那灘軟噠噠的拳擊沙袋還在船板上,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和尿混合的怪異味道,沒有人願意並且也不敢去碰它。之前被押走的白人小少年確實回來了,只不過,他換了個形式回來……

   最後還是我,鼓足勇氣去把它拖到了船艙角落。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我做了,這並不是說我有所謂的英雄主義精神,相反,我審時度勢的很。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那沙袋就攔在水槽前面,而我,吃面包的時候,噎著了,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做罷了。

   只是路過的時候,我看到顯示屏被留下,我隱約間,對剩下那幾個被抓走的鬧事刺頭的下場,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恐怕,童話里,挺身而出的騎士戰勝邪惡魔王的例子並不會在現實里成功,而殺雞儆猴的視頻,則應該不會只對我們放一次……

   果不其然,下一頓飯開始時,黑人水手先給水槽加了點水,然後讓一個黑人跟班播放了下一個視頻。

   “嗯啊啊啊~呃啊~不行了……嗯啊啊……放過……唔!唔唔唔唔——”畫面剛出現,里面就傳來勁爆的聲音,只見之前被押走的一名有著淡棕色頭發,帶著些許劉海的帥氣少年,正仰躺在一張折疊躺椅上,被四名黑人大漢圍著同時強奸。那絕對超過二十厘米的肉棒像是通了電的馬達一樣,狠厲且高頻率地在少年的屁穴處瘋狂進出,每一次抽插,那大到夸張的黑色肉棒都會明顯地在少年的小肚皮上捅出一個圓狀的凸起,在退出時,蠻橫的力道還會將男生那帶著血絲的腸肉拖出肛門,緊接著又是一個狠狠捅入,將它們又再一次塞回少年的腸道。每一次的劇烈抽插,都引起少年有氣無力的呻吟,那求饒聲中既夾雜了痛苦又帶著快感,以及少年那即使被操得勃起,但對比黑人們仍顯得嬌小的雞雞,還有男生被操得頂變形的肚皮上一大攤乳白色的液體,讓人一時分辨不出他現在的狀態究竟是享受還是折磨。

   少年那白皙光滑的身體,每一次吞沒黑色的巨物,都會渾身顫栗,真的很難想象,那麼大的肉棒能被這樣窄小的屁眼全部吃進去。

   另外兩個黑人則一人抓著男生的一只手,在給自己擼管,但是他們的雞巴太過粗壯,男生的手掌竟然不能完全握住。猙獰的血管盤結在那兩根黑色肉棒的莖身上,兩個碩大如雞蛋的紫黑色龜頭因為充血而繃得腫大,看得非常嚇人,但也異常的淫靡。而第四個黑人,則站在少年的頭旁邊,摁著他的頭強行讓他的臉側過來,然後把自己尺寸夸張的陽具直接捅進了少年的口腔,這也是他剛才喘息求饒到一半突然嗚鳴發不出聲音的原因。

   “唔……噋……咕……咕唔……庫吭……”無法說話的少年被這根粗碩的黑棒撐得下巴都要脫臼了,但是他卻沒法閉合嘴巴,因為抱著他的頭操干的黑人正一手扯著他的頭發,一手捏住他的下頜骨,強制性的逼他吞下自己的巨物。那深入咽喉的長度使得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在少年的喉嚨處猛地撐起一個腫塊,拔出時還帶著少年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少年被插得雙頰通紅,深喉造成的呼吸不暢令他窒息,只能流著鼻涕翻著白眼發出難以忍受的生理性干嘔聲。

   黑色的巨物在男生的身上肆意馳騁,而棕發男生發出陣陣刺激的嬌喘,肚皮上被操射的精液的畫面和那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求饒聲調仿佛最好的調味劑,給我們這些觀看的少年們極大的震撼。畢竟我們都是十幾歲的男生,正是青春期性欲望盛的年齡段,那種黑色的野蠻和白皙的潔淨軀體融合,極度的反差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身體里原始的征服欲望被視頻里少年的誘人的聲調和香艷的畫面完全勾燃了起來,腦子里甚至在幻想著:如果在操他的人是我該多爽啊!我的肉棒自然也硬挺了起來,翹在半空中一抖一抖,這並不丟人,有好幾個觀看視頻的男生都已經在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肉棒,偷偷打起了飛機。

   但是少年的身體顫抖幅度和呻吟聲也如同能量消耗殆盡的機器一般慢慢弱了下來,他的眼神也有些渙散失神的跡象。正玩著男孩左手給自己擼管的黑人注意到了這個變化,摸了摸少年左胸口乳頭,揪扯了一下他的乳頭,說道:“這廢物快被玩死了。”

   然而正爆插少年菊花的黑人壯漢一邊挺動著腰部絲毫不停地操干,一邊說道:“那就讓他沒氣前再精神下,讓我們弟兄幾個爽個夠。”

   “得,就等著你這句話呢!”那黑人放下少年垂垂無力的左手,任其癱軟觸地,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來了一柄水手短刀,走到男生的面前,對著被少年自己精液覆蓋了一層的白嫩嫩肚皮,就割了上去。

   正操著少年屁眼的大漢也停了下來,防止誤傷。鋒銳的刀口很快就把少年的肚皮劃開了一個大口子,但也許是被操得快斷氣了,男生的反應明顯遲鈍了很多,肚子上被切開了一道口子,他還沒有多大反應。

   緊接著,持刀的黑人把刀子放在一邊,兩只手扯住少年肚子上的傷口兩端,用力一拉,血淋淋的腸子就一下子展現在觀看視頻的我們眼前。

   正在操他的黑人繼續挺動了起來,我們能看見靠近男生肛門的那段腸子拱起了一大塊,粗得與其他地方的腸子格格不入,撕開男生肚子的黑人估算了一下距離,猛地伸手抓住一段腸子,將它往外一抽!

   “唔唔唔唔唔!”脆弱濕潤的內髒被粗糙干燥的手掌握著,那種鑽心的疼痛直逼少年的腦髓,他渾身突然觸電般抽抖起來,扭動著身體想掙脫控制。但是四個大漢的壓制豈是他才剛剛發育的十來歲小孩能反抗的了的?

   他那微弱的反抗根本掀不起一點波浪,抓著少年腸子的大漢又拿起了水手刀,嘴里還隨意地安慰道:“別急,一會有你爽的。”

   說完,一刀隔斷了少年的腸子!

   “唔嗚!嗚——嗚——”內髒被割裂的痛感讓少年的兩只腳丫來回地抽搐著,握住另一個大漢雞巴的手更加用力,垂在地上的左手也毫無目的地胡亂扭著。

   切斷了少年的腸子以後,黑人絲毫沒在乎噴濺了半身的鮮血,而是將連接著小腸的斷口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不能光你一個人操爽了,反正這玩意腸子夠用,也得讓我玩一下。”

   接著他又拿起另一段腸子,那小半截腸子里面裝的是正在操少年屁眼的黑人壯漢的雞巴,他一邊握著少年的腸子給自己雞巴擼管,一邊嘿嘿笑著,把小段腸子,斷口對住渾身抽搐的男生自己的雞巴,套了上去:“可不能冷落了我們的小主角,讓你死前前面也用過,也算沒有遺憾了,雖然操的是你自己!哈哈!我真是心地善良啊,我這種人死後都該上天堂!”

   而另一個玩少年右手的黑人也不甘寂寞,接過水手刀,把男生的胸腔劃開,在鮮血淋漓的傷口中找到了男生的胃袋,一刀將其隔斷,接著他跨坐在男生的胸口,壓低身子,把自己同樣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進了男孩的食道里!

   這場血腥的淫交進行了五分鍾以後,操著少年屁眼的大漢突然感覺到身下少年有了掙扎的力道,屁股也往上一挺一挺的,肛口那里也有些收緊。玩死過很多男孩、經驗豐富的他知道,這是小廢物要完成死前最後一射的回光返照了,他更加用力地挺動起了腰部,賣力地爆操起來,與此同時,其他幾個黑人也即將到達高潮,都紛紛像瘋狗一樣在半死不活的少年身上聳動起來。

   終於,少年身體猛地一個抽抽,大漢們和少年一起到達了高潮,更過分的是,操著少年屁股的黑人在可憐的小少年瀕死前高潮的最後一刻,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包住了少年的兩顆睾丸,然後用力在掌心中一捏!將它們完全捏成了兩團碎肉,同時少年的雞巴因為這一殘虐,又挺動了一下,似乎射出了更多的東西。

   緊接著,射出人生最後一發的少年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的身子不再顫抖,沒有了一絲動靜。套在少年雞巴上的那一小截腸子,因為同時裝了黑人從屁眼射進去的精液和自己的精液,撐得有些肥大,控制不住的自然脫離了少年的陰莖,摔在了少年屍體的肚子里,大片大片的精液、尿液還有少年被碾碎蛋蛋射出的血精一齊流注到了少年的腹腔中,和血液混合著,把內髒都浸泡在了這片混合液體中,有著怪異的淫靡色彩。

   而操著少年食道的大漢,也射了進去。但是他的量實在太多了,和插著少年嘴巴深喉的黑人一起,排出的精液量完全塞滿了少年的食道,還從喉嚨口溢出了嘴巴,有一些還從鼻腔里噴了出來。這讓即使翻著白眼斷氣的男生,臉上也塗滿了精液。

   這充斥著血腥暴虐的性愛場面一掃剛才的香艷旖旎,把猝不及防的我們都嚇傻了,別說我都沒啥勃起的欲望了,就連那幾個偷偷打飛機的男孩也嚇得雞雞都軟掉了。

   甚至有不少人都吐了。而黑人水手更過分,他要求看完視頻正食欲不振的我們當著他的面,吃下黑麥面包。即使心里有一萬個不情願,那些視頻血淋淋的場面卻如同陰影一般縈繞在我們的心頭,壓得我們喘不過氣。

   這次雙胞胎也分到了食物,只不過,是被踩過碾碎的髒面包,他們倆被要求跪著把頭貼在地板上吃干淨。而面對這些殺人不眨眼甚至還以之為樂的惡魔們,雙胞胎兄弟也不敢再硬氣了,什麼骨氣尊嚴在生死面前,已然一文不值。

   他們屈服了,我們也屈服了。

   往後的日子,船艙里的我們很乖,一點都不敢鬧事,即使船艙里因為拳擊沙袋里那灘腐爛的白人小少年而變得惡臭作嘔,也沒人再敢提意見,甚至我們大小便都在那個角落進行,盡量把臭味集中在一起。即使如此,密閉狹窄的船艙仍舊像是集中營那般肮髒且臭氣熏天,而我們,則像是拋卻了人的尊嚴,活在臭豬圈里的豬玀。

   可笑那個領頭鬧事的白人小少年,干的是挺身而出的英雄行徑,得到的卻是屍骨在我們的大小便中發酵的下場,還真是諷刺。可我們卻誰都笑不出來。

   對了,這期間,我們還吃上了一頓海鮮,是鯊魚。當然,最美味的魚翅歸那些船員們吃了,我們吃的是哪怕燒好了,都會又腥又衝鼻的鯊魚肉。可即便如此,這也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頓肉,雖然和黑麥面包一樣難吃,但至少咽下去比較簡單。

   而鯊魚的來源,黑人水手告訴我們,是用剩下那幾個鬧事的刺頭當魚餌釣上來的。所以我們吃的時候,內心沉甸甸的,只不過,已經沒有人再會去吐了,而是把自己的那份全部吃完,似乎大家都在習慣甚至適應這種扭曲畸形的生活方式。

   哪怕……有人在鯊魚內髒里,吃到了一根完整的少年雞巴和兩顆睾丸。

   又過了幾天,船艙里來了一個打扮的光鮮亮麗的英俊男人,聽那些水手們恭敬的稱呼,我知道了他是一個賭場的大老板,叫蘇明輝。

   他這次來就是給賭場挑選貨物的,他挑走了了二十幾個看上去年紀很小個子也不高並且長相可愛的男孩子,並沒有選中我,也許是那時候十五歲的我年紀太大了一些,也高了一些。不過後來我聽他自言自語:“這麼多應該暫時夠消耗一陣子了。”

   這句話讓我心頭發寒,我不由得為這些被選中變成“消耗品”的小男孩默默惋惜,也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但更多的是見到蘇明輝對待我們的方式,讓我對前景充滿了看不清的陰霾。

   後來,我被帶入了一座叫做“墜落山谷”的島嶼。因為長得還不差的面貌,以及讓我看上去略顯強壯的六塊小薄肌和勻稱的肌肉紋理,被拉維爾老爺買下。

   在乳頭上被穿上乳環,釘上“133號”工作牌的時候,我也變成了拉維爾老爺農莊中的一名農夫。我的職責就是和其他的農夫一起管理農場、監督更低一層次的賤畜奴隸工作,以及伺候好拉維爾老爺,討得他的歡心。

   在拉維爾老爺給我開苞的時候,我會察言觀色,做出最適當的反應,即使拉維爾老爺在操我的時候完全把我當成了一個玩具,非常的粗魯,把我弄得格外疼痛,我也會表現出一副他觸到我敏感點讓我很舒服的淫蕩表情,因此每次都被拉維爾老爺一邊操一邊罵浪貨。但是我心里卻知道,拉維爾老爺操得我一點都不舒服,可我要忍著,要裝出他喜歡看到的反應,迎合主人,讓他滿意才能討得他的歡心。甚至有時會被特許住在拉維爾老爺的屋子里,在溫暖的房間中休息、飲食,而不是和別的農夫一起擠並不保暖的草屋,吃只比賤畜好一點的食物。

   這就是主人的寵幸,這會讓我得到更多好的待遇。哪怕住在屋子里的代價是被操完以後毫不客氣地踢在地上躺著,讓拉維爾老爺踩在自己柔韌的性感小薄肌上,變成主人的暖腳墊。

   即使有時候會故意被踩到干嘔反胃。

   也許會有人覺得我虛假,阿諛奉承,牆頭草,但是在這座吃人的島嶼,如果不會審時度勢,那只會死的更早。

   把自己營造成主人最喜歡的樣子,而不能耍一點點脾氣,因為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給的,我堅信這個宗旨。

   為了生存,我覺得並沒有錯。

   我還記得拉維爾老爺有個很寵幸的小奴隸,長得可愛極了,受寵程度僅次於希納克少爺,又因為一頭冰白色的頭發和希納克少爺很像,給他取名叫艾斯德,翻譯過來的話,就是冰寶。後來那個小奴隸因為仗著拉維爾老爺的寵幸,認不清自我,得罪了不少人。嬌縱的性格也引來了拉維爾老爺的反感,最終把他送去了豬圈。

   在農場里的人都知道,豬圈那是所有奴隸的禁地,除了當值的管理農夫,進去了就不用想著活著出來了。

   犯了錯的小奴隸們會被關起來和豬們一起生活。那是拉維爾老爺養的特殊豬種,它們體內有著野豬的基因,這使得它們嘴巴兩側有一對不算長但依舊致命的獠牙。由於豬的天性,他們十分貪吃,而和奴隸男孩們則與它們一同吃住在豬圈中,豬槽中的食物雖然難吃,但是依舊可以管飽,只是它們不僅食量大,還有在護食這一塊還有這極強的攻擊性。開飯的時候必須它們先吃,奴隸男孩們如果想要先吃一口,就會被可怕的基因豬用獠牙狠狠地頂開,如果運氣不好,鋒利的尖端會在他們柔軟的肚皮上劃出一個長長的傷口。在肮髒的豬圈里,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等待他們的就是傷口感染化膿後的炎症,在極端的病痛折磨中失去生命,而那些被頂得傷口較深,以至於腸子都流出來的奴隸男孩們則死的更快,失血過多和內髒外露引發的細菌感染會很快地剝奪他們的生命。

   不止如此,如果基因豬們吃不飽,他們還會退而求其次把男孩們當做食物。它們會把被它們認定作為食物的小男孩撲倒在地,在他的肚子上用牙齒和獠牙剝開一個口子,將他的腹腔當做食槽,內髒當食物。而這時候,這些可憐的小男孩卻還沒有死,他會在撕心裂肺的慘叫和絕望的恐慌,以及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痛疾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豬玀拆吃入腹。

   在豬圈里,人的生命和地位,甚至比不過被圈養的豬玀。這很可悲,但卻是島上他們這些奴隸們不得不面對的悲哀現實。

   當然這不是奴隸男孩們的主要作用,並不是作為食物,而是作為豬玀們泄欲的工具。這種基因豬雖然攻擊力強大,但是肉質鮮美,帶有家豬所沒有的野性氣息,深受很多人的青睞。可基因豬有個缺陷,就是欲望極其旺盛,如果不去定期排解,就會嚴重影響肉質的鮮美,使其帶上難以消除的腥臊味。因此,這些被犯了錯被廢棄的小奴隸們就被廢物利用,成為承載精液的容器。

   豬的生殖器本就是尖端帶勾的螺旋狀,而基因豬的性器要更加的粗大,整個插進小男孩屁股的時候,會給他們帶來撐裂的痛苦,同時,過於龐大的性器還會在他的肚子表面形成一個隱約的螺紋狀痕跡,在基因豬射精以後,數量龐大的精液會把小男孩的肚子灌滿到鼓成一個圓球。

   不過九成的男孩都屬於一次性用品,因為被近五百斤的基因豬壓在身上聳動強奸,那如同壓路機一樣的碾壓方式,讓他們要麼死於窒息,要麼死於骨頭碎裂。如果運氣不好,一只豬玀在小男孩肚子射完拔出性器以後,周圍還有即將發情的基因豬,合不攏的屁眼中奔涌而出的大片大片白濁,也會刺激它們的荷爾蒙,直接在這個被插過的男孩身上來一次輪奸!通常來說,豬玀們第二次強奸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沒有痛覺的屍體了,但是僥幸活下來的可就慘了,還要在半死不活的情況下,再次遭受非人的苦難折磨,而被多次輪奸的男孩,不僅要承受更長的酷刑,同樣也肯定是活不下來了。

   據說冰寶在被關入豬圈的時候還一臉篤定拉維爾老爺會來救他出去,哪怕在屁眼被幾只豬玀輪奸到肚子里面被注入的精液已經灌不下了,甚至撐脹到反涌到胃里,再從嘴巴里嘔出來的時候,他在彌留之際,眼瞳失焦潰散的狀態下,一邊被身上的豬玀碾壓爆插一邊從流著精液的牙齒縫里,帶有最後一絲期待地喊出:“拉維爾老……”然後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說到底,冰寶還是沒有認清自己奴隸所該處的地位。

   而我,因為察言觀色和逆來順受的配合,讓主人對我極為滿意。哪怕後來有了比我更可愛的奴隸,拉維爾老爺已經不在關注我了,依舊能讓我中規中矩地在農場里當個守門的農夫。

   我本以為在這地獄般的島嶼中,這個農莊就是我最後的歸宿了。

   直到我遇到了新的主人,他自稱“瓏”。似乎我的身材吸引了他,他居然沒有嫌棄我這個已經被用過的身體。把我從拉維爾老爺手里要了過來。

   被重復交易的奴隸往往沒有好的下場,所以我傾盡我的性感身材誘惑新的主人,竭盡全力迎合主人的脾氣和性格。

   可我後來發現,他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殘暴,相反,他所謂的虐待和調教,在我眼里是那麼的溫柔,在這島上簡直是鳳毛麟角的存在。甚至,他還給我起了個名字,用我本來的凌字,從冰冷的編號133改成了獨屬於我自己的稱號——凌太。這令我心中劃過陣陣暖流,感動至極。

   而且他還會在乎我這個低賤下奴的感受,這是我以往見過形形色色的奴隸和主人里,都沒有發生過的事。哪怕他時不時會突然捶打我的小薄肌來享受我肚子上那柔韌的觸感,這也是他個人的癖好,而且,有主人特別喜歡的地方,不也正是我不會失寵的優勢,不是嗎?

   瓏主人是個體貼且大度的人,連毅太那種叛逃的賤奴,他都沒有下手處決他。可惜,這麼好的主人,他卻身在福中不知福,一點都不知道討好珍惜!

   哼,這剛好便宜我!等著吧,我一定會施展渾身解數成為主人最喜歡最寵幸的小奴隸,毅太那種弱雞蠢貨,根本不配得到主人的青睞!哪怕後來還要來一個金發的小正太,我也要成為主人心中地位最高的!

   對於主人,我一定會永遠服從,對於那些奴隸,我也不會絲毫留情。我一定會讓他們知道,誰,他媽的才是主人奴隸們中的大哥大!

   等著吧,瓏主人是我的,最寵的也會是我。你們這些比我後來的雜碎賤奴,注定會被我踩在腳下,爭不過我的!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82718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2718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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