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五章 劍之殤
[呼啊……~]
若紅葉躺在家中的床上,用手指在小穴里摳挖著,這是為了更好地幫洛天華進行“性欲處理”,沒有多少經驗的她只能試探地用手指去找哪里會讓自己更加舒服。
小穴里滲出的汁水把床單打濕,她的手指更向蜜穴深處摸索著,攪弄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噫!~……這就是……敏感點嗎……]
若紅葉的手指戳到了深處的某個位置,從未有過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傳到了全身。
但她仍覺得小腹下空空的,想讓什麼東西填進去,於是用更多手指插進了蜜瓣內,她盡力的讓手指在敏感處摩擦,纖細的腰漸漸挺起,小穴里的愛液向小溪一樣流出來。
[哈……~要~要去了!~]
若紅葉全身顫抖著,蜜穴噴出的淫汁濺到了她光裸的大腿上。
[呼……收拾一下……要休息……]
她光著身子,拿出了用來換的床單換了上去,然後就這樣躺在床上睡著了。
雖然快要入秋,但房間里常年布置的加熱裝置即使在冬天也可以不用蓋著被子入睡。若紅葉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噬心斬]從牆上的掛鈎飄到了她的身邊。
若紅葉的周深浮現起一層紫色的微光,她翻過身,手不自覺的抬起握住[噬心斬]的刀柄,把它塞進了自己的小穴。
[呃……不……]
她呢喃著什麼,身體有些抗拒,但是夢中的情景淡化了若紅葉自己的意識,於是她用刀柄開始在桃源中抽插。
這不是洛天華讓[噬心斬]開發若紅葉的第一晚了,給她下的符咒應該不會很快失效,洛天華打算在武斗祭的小組賽之前就讓刀靈完全奪舍若紅葉。
但[噬心斬]很清楚,這個女孩的精神力很強,憑洛天華那點小伎倆花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夠完成,不過他自己也在吸收洛天華找的那些女人的靈魂,力量也恢復了不少,也許可以嘗試強行把若紅葉的靈魂直接吞沒。
在[噬心斬]思考的時候,若紅葉的身體在他的指揮下用刀柄再一次高潮,女性靈魂的力量流入刀中,刀身開始震動,隨後從中流出的力量化成了一個小男孩的形狀。
[咳……終於可以化形了……要再收集一些才行……]
夜晚在若紅葉的自慰中慢慢的過去了。
日出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照在陳亮的臉上,他眯著眼看了下時間,才剛剛六點,習慣了在大陸上的作息,在加上昨晚並不愉快的經歷,陳亮都把縱雲城的日出更早這件事給忘了。
不過窗外的一個白色小東西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拖著睡衣拉開窗簾,適應了陽光之後陳亮才看到那是一只白鴿。它的脖子上綁著一根紅色絲帶,陳亮從它腳上取下送來的信件,上面只有一行字
“雨落屋檐上,靜待血中櫻。”
陳亮不屑地哼了一聲,這是[靈宗]的暗語,大致就是表明陳亮已經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不過他並不在意,對方接下了他的委托就表明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不會輕易的遇到危險。
[智慧]也沒有在附近感知到異常情況,陳亮喂了鴿子一點鳥食,把它放走了。
陳亮的住處位於中心山林與城市區交界的一個別墅旅館,若紅葉為他很汐月各准備了一個房間。他走到淋浴間抹了把臉,汐月在外面准備好了早餐。
[汐月,今天有件事要拜托你去做,記得隨時聯系我。]
吃著從旅館廚房端來的油條跟豆漿,陳亮的腦海里又浮現出昨天那碗炸醬面的味道,他笑道好似有魔力一樣讓人想吃一次,不過以未來的日程來看,怕是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給他閒逛了。
汐月帶上陳亮准備好的東西,朝他鞠了一躬就獨自離開了旅館,陳亮揉了揉脖子,撥通了若紅葉的電話,
[紅葉姐,昨天說要委托我的事情,現在應該有時間詳細說說吧,]
[啊,我差點忘了,昨晚有點沒睡好,抱歉,你現在趕過來吧,我派人去接你。]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點疲憊,好像是被他的電話驚醒一般,陳亮也知道每年武斗祭的時候若紅葉都會像這樣為[天武會]奔走。
雖然從姐妹兩人小就與家里人決裂,與哥哥們的心靈連接也被她們的決心阻斷了,但身為四兄妹中潛力最強的若紅葉,在成為[御凨流]獨門弟子之後就一直有若家的人來求她回去處理家中政務。
而若紅葉從小就對[天武會]嗤之以鼻,即使若家作為最有威望的家族之一。她從被陳亮父母收留開始,就一直專心研習師傅留下的劍道書籍,後來去縱雲城進修也無時不與若凝霜跟陳亮保持聯系。在師傅的幫助下劍法大成的同時,控制風的異能就如嘉獎一般從她體內覺醒,這才有後來她獨創的[凨神流]。
若紅葉非常在乎若凝霜,她也完全把陳亮當做自己的親弟弟,對若紅葉來說,若家在[天武會]的地位如何已經完全與她無關,自己也是由於師傅的囑托才在每年的武斗祭期間來縱雲城幫忙。
而若紅葉的名聲跟威望由於她在武斗祭中未嘗一敗的實力與溫柔的性格,對不輸當代家主。無論若家給出怎樣的條件,她從來都是代表[器宗—御凨流]參加武斗祭,也從來不會在表演賽以外的部分出手,因為她對武斗祭冠軍那[靈宗秘方]的獎品完全不在乎。
若紅葉放下手機,抬起手拍了拍自己光嫩的臉,為了揮劍時能夠無所顧忌,她平時都會把長發在腦後綁成一條,需要拔劍時就會收成一團。
洛天華站在房間另一邊泡了一杯咖啡,斜眼看著若紅葉成熟的身體,她只比若凝霜大五歲,現在正是應該嫁人的時期,他也知道若紅葉肯定不會有想要的人選,壞笑著投去貪婪的目光。
[紅葉大人,最近您看起來一直沒精神,]
洛天華端著冒著熱氣的咖啡走到了若紅葉桌前,
[哦,謝謝。天華,你去准備一下,要把事情給陳亮說清楚,天武會那邊有什麼事情就通知我,我可能要休息一會……]
若紅葉揉著眉心,接過溫咖啡喝了下去,洛天華的嘴角微微揚起。
[那我去收拾一些那些東西,您好好休息。]
他輕輕的帶上門,走之前還瞥了一眼正在苦惱的若紅葉。
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備,洛天華吩咐兩個手下去幫他把跟陳亮會面的事情准備好,自己估摸著應該到藥生效的時間了,就回到若紅葉屋前,敲了敲門。
[紅葉大人,]
里面沒有回應,不過他還是再次敲了兩下,
[紅葉大人?]
確認了周圍沒有人跟著,洛天華得意地推開門走了進去。若紅葉正趴在桌子上,看樣子是睡著了,而[噬心斬]正躺在旁邊的茶幾上。
[呵,總算有個時間好好獨處了,那小子一時半會也來不了。]
他打開燈鎖上門,走到床邊拉上了窗簾,開始在房間里布置靈媒道具。
洛天華能坐上代理掌門的位置,並不是他的[甄晶流]技法修的有多好,而是因為他從小就很擅長的[御夢法]。那是[靈宗]的一個秘術,洛天華本是縱雲城一個平凡人家的兒子,大概是天賜的禮物,他從小就可以讓周圍的人天天做好夢,他也是在被家里人送去[甄晶流]門下學習時才發現自己的本領。
甄晶流主要是用特制蠟燭所組成的法陣凝聚靈力,再通過水晶靈局產生范圍性的陣地效果,比如魔力防護、信息屏蔽之類的,作法時也會用一些符咒來輔助。
洛天華一開始對靈術的學習很不上心,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學到了一個用符咒影響人心智的技法,在路人身上實驗過後嘗到了甜頭,憑借自己的天賦進修到了入門弟子,後來又因為身懷秘術晉升了大弟子。
[御夢法]通過流淌在體內的靈力就可以施展一部分,但要想針對某個人進行精確影響還需要外力輔助。洛天華在屋內的地面上擺上了他獨創的,可以放大自身靈力效果的陣法,為了防止被外人發現,還在牆上布滿了封閉靈力范圍的符咒。
將水晶制成的燈籠放在法陣中央,隨後注入靈力,周圍的空氣逐漸變得黏膩起來,此時如果有其他人在這個房間也會當場進入夢鄉吧,洛天華這麼想著,從茶幾上拿起了[噬心斬]拔出來,舉起刀,他深吸一口氣,對著趴在桌子上的若紅葉刺了進去。
陳亮剛想離開旅館就到了天武會那邊的電話,說他們人手不夠,希望他可以自行前去,隨後給了陳亮一個地圖。
他抱怨著天武會差勁的態度,也不想再麻煩若紅葉,心想反正時間不算緊張,趕過去靠走的差不多也就半個多小時,而且他還想打聽打聽武斗祭的消息,於是他收拾好行裝,走到了大街上。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背後是高聳的[衝雲山],面前則被各式各樣的高樓遮住了視野。陳亮已經有好久沒來縱雲城,不過這里的環境倒是與他記憶中的相差沒多少。
此時除了早起修煉的各路武人,大部分居民差不多剛剛從睡夢中醒來,准備著一天的生活。陳亮放棄了租輛單車,選擇自己走過去,街道上行人稀少,倒是一些小鳥在山林與城市的邊界徘徊著,深山中隱約傳來“喝哈”的呐喊聲,這富有生氣的環境讓陳亮一直以來緊繃的心情略微緩解了一些。
街上來往的行人隨著陳亮的前行慢慢多了起來,偶爾還能瞥見一些在樓頂跳躍的“檐上客”,他們都會用靈力隱去身形,但逃不過[智慧]的感知。
路途中陳亮還遇到一些異人種,看樣子它們基本上已經融入了縱雲城的生活,他又想到了此時不知在何處的愛麗絲,加快了腳步。
看著地圖上標記的天武會大樓,陳亮心想現在武斗祭應該也快結束各個流派內的預選階段,馬上要進行場地賽了。他在以前就很想去建在[衝雲山]山體中的大型場館中去觀看比武,但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次他也是為了這個才來縱雲城碰運氣。
繼續沿路走著,陳亮察覺有什麼人一直跟在身後,他回頭看去,並沒有在逐漸增多的人群中看到可疑的身影。他靠著路邊走,忽的轉到了大樓間的巷子里。
縱雲城市區的大樓雖然不算密集,但還是有很多被樓房夾著的小“峽谷”連在一起組成的一個個“陰影區”。陳亮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找了個破箱子藏了進去。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個腳步聲追了過來,那聲音在他周圍停了一會,像是在找什麼,然後又逐漸走遠。陳亮這次沒帶多少蛛型機來,僅有的也被他布置在各處測試[神經網絡],[智慧]的能力他也僅僅可以熟練的運用“感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開那人或者反客為主地跟上,但還是輕輕推開了紙箱。
周圍一片寂靜,根據[智慧]的感知,跟蹤者留下了一點點的靈力痕跡,陳亮咽了口唾沫,發動自己的能力沿著痕跡一路追上去。
若紅葉緩緩睜開眼,自己正跪坐在家族宅邸里的迎客室,
[……若紅葉小姐,希望您考慮一下。]
她回過神,記憶逐漸浮現了出來。在某次她回到縱雲城主持武斗祭工作時“借住”在若家的院子里,在休息期間,有人來請她出面鞏固天武會在縱雲城的地位。雖然是為了履行跟過世師傅的約定才回縱雲城,但無論是天武會還是洛氏的那些人,若紅葉通通沒有好感,她本想拒絕,但來的人卻是自己的兄長,若炎夏。
[我不是來為天武會辦公的,希望你搞清楚這件事。另外,不用對我用敬語,若炎夏哥哥。]
若紅葉壓住了心中的不快,嘗試用平和的語氣說話,在一旁坐著的老人輕咳了兩聲。
[紅葉啊,十幾年不見,不打個招呼也沒必要對著他撒氣。哼……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比你的兩個哥哥更要強。]
若逐日緩緩說著,他對這個女兒抱著復雜的感情,但他並沒有去干涉若紅葉的選擇,畢竟自己對於她依然有愧。
若紅葉沒有回答,只是注視著整個身子跪在地上的若炎夏。
他們兩人聊的很不投機,若炎夏視天武會的存亡為己任,對若紅葉訴說最近幾年公司對他們施壓跟打擊,而若紅葉質問他為什麼對若凝霜不管不顧。
若炎夏說他們在談公事,兒女情長後日再談,若紅葉的怒火逐漸燃了起來。她小時候十分敬重兩位兄長,也沒有拉著他們一起留在大陸,但在聽說大哥若春風因為打假賽被發現然後自殺、二哥若炎夏完全把家里人拋在腦後為天武會工作後,她的敬愛逐漸轉變成了憎恨。
若紅葉此時有太多話想要對若炎夏抱怨,但看到他低聲下氣的樣子,心中的無明業火愈發旺盛。
[既然如此,那我只有一個辦法了。]
若炎夏站起身,深吸一口氣,
[若紅葉,我要向你發起【決斗】。]
他拿出一個銀質的牌子,將其扔在了若紅葉膝前。那是[生死令],一旦它落地,就代表[契約]即成,如果若紅葉拿起了[生死令],那就必須與若炎夏進行[決斗]。
[決斗]之事,向來嚴肅而莊重,而簽下[契約]的[紫禁之斗]既分高下,也決生死,若紅葉雖然帶有怨恨之心,但從未想要奪走兄長的性命。
[你瘋了嗎……若炎夏,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能豁出性命。]
面對若紅葉震驚的疑問,他只是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若紅葉清澈的雙眼。若紅葉避開了他的目光,她不清楚哥哥到底抱著怎樣的信念,但現在,或許只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了解……了嗎?
若紅葉握著刀鞘的手顫抖著,若炎夏看請求無果,想要上前收起[生死令]。
[等一下!]
就在若炎夏的手即將觸碰到地上的生死令時,若紅葉的聲音打斷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一決勝負了……]
她空閒的手拿起了那銀質的牌子,靈力流過若紅葉的胳膊,這是[契約]已成的標志,
[原來如此……那我就來做見證人,來院子里吧,別打壞家里的東西。]
若逐日緩緩站起身,他也能感受到若炎夏那拼上性命也要守護什麼的意志,於是決定尊重他的選擇。
若家大宅的院子里,若逐日用靈術劃定了一塊地方當做[擂台]。因為若炎夏修行的是[外宗—駐心流],若紅葉本想用木刀來對戰,但若炎夏堅決讓她用自己的[秋葉丸]。
風把兩片落葉吹到空中,兩人就站在擂台上互相行了個禮,
[【紫禁之斗】,若紅葉對陣若炎夏,一絕……勝負!]
隨著若逐日開始的號令,若紅葉將風聚集在[秋葉丸]的劍身上,向若炎夏衝了過去……
…………
決斗的細節,若紅葉已經記不清了,但自己的刀刃劃過若炎夏側臉的那一幕深深刻在了她心底。
若炎夏所使用的[駐心流]本就是以防守反擊為主,在若紅葉眼角跪地不起的他即使身中數刀還是保持著防守的姿勢。他已經用盡全力去嘗試攻擊若紅葉,但她借風而起的敏捷完全讓他放不開手腳只能被動受擊。
面對這樣實力懸殊的戰斗,若紅葉並沒有使出全力,手中的刀不僅砍在若炎夏身上,也刺進了自己的心里。
在她的記憶中,自己在砍出最後一刀時猶豫了,並沒有砍中若炎夏的要害,但現在她感到意識逐漸的變模糊。
[就這樣親手殺死自己的哥哥,你還真是罪孽深重。]
縹緲的聲音在若紅葉的意識里響起,
[不……我沒有……是【生死令】……]
只要通過[生死令]簽訂了[契約],無論是否被對方在決斗中斬殺,最後一定會因被[生死令]奪去生氣而死,在她的記憶中哥哥就是這樣失去了生命。
[真的如此嗎,那你為什麼會害怕]
正如聲音中所說,她很害怕,若炎夏死於生死令這件事,若紅葉很害怕那不真的,但她一直把這當做推脫自己責任的理由,每次回想若炎夏之死她都安慰自己,她沒有做錯。
[你很後悔同意了決斗,因此你想把這段往事忘記,但只要拿起秋葉丸,你都會不自覺的顫抖,所以才會一直找稱手的刀]
[夠了!不要再說了……]
若紅葉怒吼著,她的眼淚早就涌了出來,而那個聲音的來源也逐漸明朗起來——那分明是她自己。
[你不必擔心,我們會替哥哥報仇]
“若紅葉”俯下身從背後抱住了她,她不知所措地想要躲開,但是卻完全動不了,
[我……們……?]
若紅葉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她的世界只剩下另一個自己的聲音,
[是啊,去找天武會跟公司的人報仇,如果不是他們,哥哥又怎麼會抱著必死的絕心來丟下生死令呢~]
[天武會……跟公司……但是師傅……]
[師傅只是被他們利用罷了,你應該很清楚~]
[……那要……怎麼做……]
[就像上次一樣,去參加武斗祭吧,不要手下留情,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若紅葉感到意識像果凍一樣凝滯,只能呆呆地聽著另一個自己說的話,之後影子又說了一些事情,這些全都藏在了她的潛意識中。
洛天華喘著粗氣,他腳下陣法周圍的蠟燭也快要燃盡。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大量的動用靈力,陣法中央的水晶燈籠也出現了很多裂痕,洛天華擦了擦頭上的汗,輕嘆道
[這女人……原來還干過這樣的事……如果不是噬心斬能讓她把記憶全部暴露出來,憑我自己應該很難突破她的心靈防线吧……]
他看了眼時間,陳亮應該要到了,於是洛天華把噬心斬收回刀鞘掛在牆上,開始處理地上還殘存著些許靈力的法陣。
陳亮跟著那人的蹤跡跟上去走出了巷子,但在街上兜兜轉轉,[智慧]的感知被各式各樣的行人蹤跡影響,他跟丟了,不過陳亮看了眼地圖,自己離目的地已經近了許多。
他想到了什麼,放棄了接著去找跟蹤者,朝天武會大樓走過去。拐了兩條街,終於走到了大樓之下。
陳亮其實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練武的人也要像下面一樣上ban,似乎之前若紅葉還因為天武會的事情很長時間沒回大陸,但那已經是他還在上學時的事情了,陳亮也從沒有問過她,但從那之後若紅葉從小就在使用的那把[秋葉丸]就一直放在家中,陳亮一直保管的很好。
站在門前他就能感覺到從樓內傳來的靈力氣息,同時空氣的流動告訴他,這里的地下也有幾層。
[怎麼高樓都喜歡搞地下層……]
他想到了在[幻夢公司]的經歷,咂了咂嘴,這時有兩個身材魁梧的獸人從他旁邊走過進入了大樓,陳亮推了下眼鏡,跟了上去。
那兩個獸人穿著體面的衣服,看起來是從哪里定制的,即使有著比人類健壯的身體也沒有不合身。領頭的獸人朝著在大廳奔走的人們打著招呼,似乎前面那個還是天武會高層。
[啊,奧克隆,馬爾塔斯,你們來了。]
[嗯,算是說服公司那邊提供了一趟列車,王國里那些事早就處理完了。]
陳亮靈敏的嗅覺察覺到了什麼,他想偷摸跟上去,卻被一旁櫃台那邊叫住了。
[那邊那位戴眼鏡的先生,請到這邊來一下。]
他不爽的走到了台前,把若紅葉交給他的通票在那員工面前晃了晃,
[若紅葉叫我來的,是急事。]
陳亮也沒管他略顯震驚的表情,抽回那張蓋著章的紙就朝奧克隆兩人的方向快步走了上去。
借著能力跟[智慧],陳亮很快就找到了他們所在的房間,他趴在門上,輕輕把僅有的兩個蛛型機放進了門縫下。
[……各個宗門的選手都確定了對吧,]
[是的,最後確定下來的108人已經全部統計在這上面了]
[嗯……異人種的占比已經達到10%了啊,哼那老家伙是不是給你們塞了東西。]
[您知道,這個審查還要通過公司那邊才行,另外,她出山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我們拿著名單去找她審核的時候。]
[瑪爾塔斯,你怎麼看。]
[既然她要參加,那我們就更要全力以赴,奧克隆,你不是一直想贏過她麼。]
[哼,我早就放下了,與其盲目去追趕她,不如把自己的功底打實,好了,沒別的事情就該去准備場館了。]
陳亮靠在牆邊若有所思,他收回蛛型機,思索著走向跟若紅葉越好的房間。來到一個轉角,因為思考太投入,他跟一個人撞了滿懷。
[抱歉,我……]
陳亮定睛看著那個正在查看自己口袋的人,是洛天華。
[啊,你來了,我正在想你是不是忘記今天還要過來。]
洛天華看是陳亮,立刻擺起了架子,不過陳亮還是看出他有點慌亂。
[感謝關心,你有急事吧,就不打擾了。]
[不,既然已經到了,那你就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來吧。]
洛天華確認了自己口袋里的東西沒有掉出來之後拍拍衣服,示意陳亮跟上他。
很快,洛天華敲響了若紅葉辦公室的門,
[進來吧。]
陳亮跟著他身後走進屋內,映入眼簾的是替換了外牆的落地玻璃窗,幾乎能把整這一片的市區完全收入眼底,若紅葉背對著窗戶坐在桌前,有一瞬間,陳亮的眼中她就像是守護這個城市的女神一般。
[啊,陳亮你來了,天華,把文件給他看看。]
若紅葉面帶微笑到看著陳亮,他也回以笑容,隨後坐在了茶幾旁接過了洛天華遞來的東西。
[原來如此,失蹤案……]
在武斗祭的預選賽進行期間,一些報名參與的武者離奇失蹤,雖然後來有一部分自己出現,但其他的至今都沒有音訊。
[交給你這個偵探正合適,不對嗎。]
[好了天華,我們本來就缺人手,就讓陳亮來處理好了。]
若紅葉不好意思的看著陳亮,洛天華從那天陳亮問他是不是洛家的人之後就一直對陳亮沒有好感,他沒好氣地盯著閱讀著文件的陳亮。
[這些人沒什麼規律,無論是年齡男女還是宗門,看起來是隨機犯罪,但是最後依然沒有蹤跡的人卻清一色都是女性,而且大多修的是內外兩宗。]
陳亮仔細翻閱了所有失蹤者的資料,對著洛天華跟若紅葉分析道,
[然後就是這些回來的人,如果作為一個整體與依舊沒找到的那一部分相比,他們的社會地位普遍比較低下,最高的也只是一個連鎖店總店的經理。]
他拿著文件站起來,緩緩走到窗邊,
[根據有記錄的失蹤地點,雖然樣本不多,但基本都是在市區內的武館附近,]
陳亮拿出手機放在窗前的桌子上,他們所在地區的地圖被投影在窗面,
[把地點連接起來,那麼中心就應該在……這里。]
他用筆在地圖上畫著,最後筆尖落在了他們所在的大樓上。陳亮回過身看著若紅葉,洛天華並不在他的視野里,但[智慧]還是感知到了洛天華情緒波動的瞬間。
[你是說犯人就在天武會嗎。]
洛天華走過來抓著陳亮的肩膀,兩人對上了視线,陳亮從他的眼里感覺到了一絲緊張,
[這只是我到推測,畢竟數據不夠只能得出犯人大概的活動范圍,不過就算如此,你們也該看看自己的安保是不是有問題。]
他絲毫不留情面的懟了回去,洛天華的怒氣再升一層,他甩開陳亮的胳膊,雙臂交叉在胸前不再對視。
陳亮拽了拽衣領,轉向若紅葉,
[總之,我要說的的就是這些。另外,紅葉姐,我聽說你要參加這次武斗祭,是真的嗎。]
洛天華忽的轉過頭看著陳亮的後背,若紅葉撩了撩頭發,認真地回答道,
[是的,抱歉沒有提前通知你。]
若紅葉看向陳亮關切的眼神,依舊報以微笑。
陳亮張開嘴想說什麼,但又收了回去,這座樓里的靈力濃度很高,他不能單獨查看若紅葉的情況,但眼前的她給陳亮的感覺的確是他所認識的若紅葉,因此陳亮覺得既然是她的決定,那就不要再說什麼為好。
[那,陳亮,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有什麼需求盡管給姐姐提,好嗎?]
陳亮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旁邊的洛天華松了一口氣。
[好的,不過我還是更相信自己的手段。]
說著他瞥了一眼洛天華,
[那我先去准備一下,紅葉姐,你自己要小心。]
陳亮拿起文件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只留下若紅葉跟洛天華兩人。
洛天華依然看著陳亮剛剛離開的門,他仔細聆聽者屋外的聲音,直到確定陳亮走遠之後緊繃的心才微微放開。
[你這個弟弟來頭不小,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他走到站起身的若紅葉旁邊,用手捏著她的屁股。
[對不起,陳亮只要一提到案件就會認真,從小都是這樣。]
若紅葉並沒有抗拒洛天華,因為這是她的“修行”,面對“師傅”的提問要好好回答才對。
洛天華也對陳亮的敏銳有些發怵,他考慮著該要怎麼辦。若紅葉則已經蹲了下去脫下了他的褲子。
她用手捧起洛天華軟趴趴的陽物,伸出舌頭把津水滴在上面,隨後舔著塗抹開來。肉棒感受到觸碰微微抖了一抖,她一只手握著根莖,另一只手捧著兩個子種袋在一起揉搓。
洛天華被若紅葉這樣刺激著,放棄了思考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她的侍奉。
[師傅,這樣的程度可以嗎。]
她開始慢慢的擼動逐漸挺起的陽根,同時也伸出舌頭補充著潤滑液。
[嗯……你繼續吧。]
洛天華看著被他下了幾重催眠的若紅葉,一邊牆上掛著的噬心斬也開始晃動。
[咕唔……]
她把肉棒前端用舌頭托著送進了嘴里,手上的功夫依舊沒有停下,洛天華則讓那根東西在她嘴里的跳動示意若紅葉做的不錯。
若紅葉的口活並不熟練,只能用舌頭在上面舔著,同時跟著手的擼動慢慢吞吐。
洛天華還是被她舔的內心瘙癢,他腰部用力,在若紅葉嘴里小小地射了一發。
感到熱流在自己舌頭上涌出,若紅葉盡力把整根都吞了下去,隨後開始讓其在嘴中做活塞運動,舌頭也在上面纏繞著。
肉棒被濕熱的口舌包裹,再次脹大一分,但若紅葉笨拙的技術並不能一直讓洛天華的欲望滿足,於是他抱著若紅葉的頭,自己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若紅葉第一次被肉棒這麼粗暴地塞進嘴里,感到有些不適,但她也只能這樣接受。洛天華的尺寸並不長,但也能在若紅葉喉嚨里摩擦。很快,他只覺精意上涌,直接在她嘴里射了出來。
被熱燙的粘稠物填滿嘴巴,若紅葉在他拔出去之後差點吐出來,不過她還是忍著,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洛天華又指了指還在滴下液體的肉棒,若紅葉舔了舔嘴唇,伸出舌頭把粘在上面的白濁全都吃掉,隨後用手握著肉棒慢慢擼動,把里面殘余的擠出來落在舌頭上。
洛天華長舒一口氣,他抽了兩張紙擦干淨已經疲軟的肉棒穿好了褲子。隨後吩咐若紅葉好好打掃,流下兩個芳香符咒就離開離開了辦公室。
陳亮走出門,靠在牆邊靜待著屋里的聲音,但過了一會還是鴉雀無聲,他輕敲了下隔壁的牆,很厚實,而且既然是需要交流一些機密事項的地方,隔音一定也做的很好,被大量不同靈力干擾,只熟悉了汐月可控制的物理場環境的他也沒法好好使用[智慧],陳亮只能作罷。
在大樓中,陳亮能看到不少異人種,這著實讓他很意外,不過轉念想去,索爾大陸的異人種跟縱雲城的武者都看泰拉大陸的人不順眼,能走到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在大樓周圍大量了一圈,陳亮抬頭看著,從外部看,只有一層的幾個大門可以進出大樓,並且全部都有監控設施,盡管很想再次進去偷點信息,不過考慮到他在被[靈宗]的人密切監視,這個計劃只能延期。
之後陳亮又去找了幾個受害人的家屬詢問,他們說的消息基本跟資料上統計的一致,他感嘆了下天武會的辦事效率,又在附近采訪了很多內容,比如對於武斗祭的看法,天武會跟公司近些年的關系,以及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事件等。
不過,陳亮最後翻看寫了十幾頁的筆記時也沒發現什麼重要的東西,若紅葉參加武斗祭的事情還沒被傳出來,公司跟天武會表面上也沒有什麼衝突,而且對武斗祭一事,大多數居民表示很期待,只有一些抱有反對或者中立態度。
回到住處已經快晚上九點,汐月早就為陳亮做好了就寢的准備。在拒絕了汐月的侍奉之後他癱在自己床上,思考著洛天華的事情。
陳亮今天調查了一下洛天華的身世,確定了他跟洛氏沒有關系,而且根據他的反應應該還對洛氏抱有敵意,陳亮捏著下巴,上午在若紅葉辦公室的時候他感到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是哪里陳亮也說不出來,通過[皇冠]復現當時的場景也只能看到若紅葉那把刀很詭異的泛著紅光,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異常。
他閉上眼,勸自己是想多了,畢竟若紅葉在他心中一直是可靠的姐姐,每年她獨自來縱雲城也沒遇到什麼事情,陳亮放下心來,慢慢地睡著了。
深夜,縱雲城下起了小雨,一個看起來很落魄的人拄著折斷的槍杆在街道上艱難地前行著,他身上有好幾處彈孔,在地上留下了鮮紅的血跡。
他想要求助附近的店家,但放眼望去,除了幾盞夜燈,街道上並無任何光亮,他只能盡力的想前走著。
[居然被你這樣的無名小卒團滅,他們還真是一群廢物]
忽然,他的額頭被冰涼的鐵塊頂住了,
[我敬你是好漢,特地向你致歉,再見了。]
扳機扣下,槍聲響徹整個城區,雨點穿過槍口冒出的煙。神秘人把槍收回了腰間的口袋,消失在了陰影中,只留下抱著槍杆倒在血泊中的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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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