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女王系魔族混血公主榨虐處刑

第1章 鵺之章-壹 清冷夢幻少女用美腿榨虐處刑戀足變態的壯漢

  魔族 地宮

  

   渾身肌肉的蘭蒂盧斯悠悠從牢房中醒來,他外貌看起來仿佛鄰家的普通大叔,卻是可以毫不猶豫至人於死地的危險人物。作為天界最強雇傭兵組織的頭目,他紛亂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昨日他頗有些興致,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是和地下酒吧最性感迷人的鋼管舞妹子共度春宵的。看著她穿著尖銳細長鞋跟的夜店風高跟鞋摟著一根銀光鋥亮的鋼管賣弄風騷,他沒有太多猶豫便火急火燎的豪擲千金,點了她的包夜。他屏退屬下,在舒適溫暖的大床房里大顯神威,提刀跨馬到了最後階段,在酣暢淋漓剛要噴射出來的前夕卻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該死,是誰暗算老子!”他罵罵咧咧的起身,肌肉酸疼自不必說,更可氣的是他養精蓄銳多時的好興致都敗壞了,地下酒店的騷貨很多,可是能滿足他挑剔的目光的卻並沒有幾個。

  

   “媽的,別讓老子逮到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果然幫會內部不是鐵板一塊,我還得再清洗一遍...”剛剛清醒的他忽然住了嘴。

  

   因為牢房外站著一位少女,正神情淡漠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少女大約一米六左右,額前碎落的金發下,隱約露出璀璨如星辰的一對異瞳。一顆如初生朝陽般閃耀著玫瑰金,是初生的太陽,散發的聖潔之意,令人忍不住心曠神怡。另一顆盈盈泛紫,邪魅高貴,深邃悠遠,仿佛眨眼就能吸攝走人的靈魂。

  

   也許是為了搭配她的異瞳,她驚人的發量打理的頗為標致。頭頂是一對超大超蓬松的雙馬尾,漸變的色澤從輝耀的明黃暈染成緋麗的粉金,被一對鮮翠欲滴的花環扎住,奇怪的是花環上面的盎然春意似乎永不凋零,團簇如花的發尾甚至可以吸引來蝴蝶,若非懸在空中蕩漾,垂落的長度甚至可以漫過膝蓋。腦後萬千發絲更令人艷羨,是瀑流而下的藍紫發浪,從頸後開始,秀發開始開枝散葉,鋪攤的面積還要似乎還要勝過她燕尾裙的優雅飄逸的綿長拖尾,很難想象,她嬌小的腦袋可以孕育出這粉紫交融的漫天彩霞。

  

   她穿著露肩的白色宮廷禮服裙,禮裙最內側是超短裙擺,堪堪遮住少女敏感部位,如果僅僅是這樣,很像是一位優雅到極致到芭蕾舞者,事實上為了更好的掌握體術的精髓,她小時候通過舞蹈的方式強化自身的柔韌性。禮裙腿後還外襯接近拖地的燕尾裙擺,裙擺邊緣縫著金絲縷线,她落落大方的允許凡人從正面或者側面膜拜她的長腿。

  

   果然,蘭蒂盧斯最艷羨的也是這處,甚至於連視线也不願意挪開,她踩著一雙傲雪凌霜的過膝長靴,靴面晶瑩剔透,細膩潤澤,仿佛玉石雕成卻又皮實緊致的包裹住少女修長纖美的玉腿,高跟美靴裝飾並不多,只留下襪口和鞋跟附近的些許鑲嵌翡翠的鎏金裝飾襯托她的高貴。

  

   僅僅單看纖穠合度的唯美景致,說是靴子倒不如說是神工巧匠為了服侍她美足,特意將婚禮的蕾絲長筒襪和花嫁婚鞋融焊在了一起,令人稱奇的是,長靴的防水台竟然有五厘米左右,像是一塊松軟厚實的松糕,而靴底高跟足有十五厘米以上,雖然讓她顯得更加亭亭玉立,可毫不夸張的說,穿著這樣的鞋子走路,像是在踩高蹺,可是她每一步走出,雖同弱風扶柳,冥冥中帶著大魔導師吟唱咒語般的氣定神閒。

  

   少女偏偏走了進來,牢房的門似乎攔不住她,是自動為她敞開的,她輕挪蓮步,小巧的膝蓋邊溢出幾條顯露出少女的身嬌腿弱的柔美褶皺,勉強告訴一個死死盯著她玉腿的男性,這不是做夢,普天之下真的有一雙美腿可以滿足他所有的幻想。

  

   因為少女很強,這雙每一個女人甚至是男人都愛不釋手的銀白襪靴唯一的作用只會是呵護住她的腿——她最為致命的殺器,哦,還有一個,在用美腿處刑敵人的時候讓人更舒服,更不願意叫出聲來。

  

   她的腿像是久藏匣中的寶劍,從不輕易示人,隨著她的修為慢慢升高,死在她足下的男人越來越多,受他們精元滋潤也越多,她的足技越來越精通,可是她勾魂奪魄的美腿反倒更加嬌嫩了,她更不願把靴子脫下來了。

  

   她靜靜的站在那里,仙氣縹緲。兩種涇渭分明又相互糾纏的發絲和華美的制服連衣裙疊在一起,秀色可餐間,她像是一塊三層的糖果奶油蛋糕,頂層酥黃,是糖漿凝結,中間黛紫,是果醬鋪墊,底層乳白,是香酥奶油堆砌。又或是一杯大師的心血調制的雞尾酒,彌漫著醇厚濃郁的芬芳,可是無論是舐舔還是是啜飲,還是只是接近窒息的凝望著她,都是對造物主傑作的褻瀆。蘭蒂盧斯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很不想承認的是,她太美了。

  

   她藏在被米白色的及肘蕾絲手套的小手握著一根精致的法杖,法杖周圍自然而然的懸浮著冰錐、火球、黑洞、風卷,各種元素被她如臂指使,她像是元素女神的寵兒,世間萬物都臣服在她皓白如玉的指尖。

  

   不可能,怎麼會有人能將各種元素完美的協調成這樣。蘭蒂盧斯眼瞳一縮,他突然想明白了,他認識這件套裝——若夢奇譚,可這分明是魔法師的終極裝備。更離奇的是,她的胸前偏偏掛著一塊格斗家的勛章。

  

   “這怎麼可能?”

  

   她站在蘭蒂盧斯面前,絕美的臉蛋稍稍露出了歉然的笑意,蘭蒂盧斯看不懂,也許是因為這樣的笑意只出現了一瞬間,又化作了近乎出塵的淡漠。

  

   她是在為自己不符合貴族禮節的行為抱歉。趁你睡覺的時候我下手了。為了不傷及無辜,同時這也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了。

  

   “你是什麼人?”蘭蒂盧斯沉聲問道。

  

   “...”

  

   沒有回答,反倒是宛若冰山的少女臉上若隱若現的輕蔑之色更甚了。

  

   她的眼波微微流轉。她想說,你忘記我了嘛。

  

   “你為什麼把我抓到這來?”他又問道。

  

   “...”

  

   問題沒有得到解答,蘭蒂盧斯逐漸變得羞惱。這是尚武的大陸,解決爭端的最好辦法只有一個。

  

   “我要和你決斗。按你們魔族的規矩。”

  

   她同意了。看不出她做了什麼動作,法杖輕點,兩個人一同被傳送到一處擂台,但是通過周遭的陳設可以看出,這里離牢房不遠。

  

   蘭蒂盧斯很是吃驚,他可以確保他先前實實在在的是待在牢房里,而不是什麼障眼法。

  

   不過他沒有退路。

  

   “雇傭兵領袖—蘭蒂盧斯!”他驕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露出凸起的喉結。他知道今天可能會死,

  

   少女不自然的點點頭,“鵺。”

  

   鵺,是傳說中一種神奇的生物,能判斷人的善惡,被它認為是“善”的人會得到鵺的保護。而如若不幸被判斷為“惡”,鵺會用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將其殺掉。以此為名,不知道她的父母給她的是什麼樣的期待。

   蘭蒂盧斯眼底隱藏著喜悅,雖然他一開始只是卡勒特的搏擊場里的無名小卒,但他有著一身蠻力,而且極其耐打,很快就名聲鵲起。等到當地的搏擊手盡數被他擊敗之後,蘭蒂盧斯靠著一腔勇武,掌控了自己曾經浴血奮戰的搏擊場,他從地下拳市開始發家,經過一系列的謀劃和行動,蘭蒂盧斯成功地將卡勒特轉向了軍事化管理,並且逐漸成為這個組織的最終掌權人。

  

   當然,多年的廝殺沒有消磨他的血性,即使現在他更多的只是鎮守總部發號施令,只是不知道,前一晚他正和酒店里最正點的妹子同床共枕,可是醒來卻待在這件陰暗的牢房里,他很費解。難道這個看上去惹人憐愛的小女孩把她抓來的嘛。

  

   ...

  

   不容他多想,決斗開始了。

  

   他開始前後跳步起來,通過這樣的方式調整自己的狀態。他頗為帥氣的用拇指一刮鼻梁,晃了晃頭,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還是二十歲那個在拳場上叱咤風雲的拳王。雙手捏拳一前一後,他單手把自己的骨節捏的吱呀作響,看上去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他的眼神漸漸銳利起來,雙眼微眯監視著對手的一舉一動。

  

   少女幾乎沒動,只有一只纖巧的腳根稍稍踮起一點,看她那副樣子,卻有一種她准備的更加充分的樣子,因為她的美腿一點點的挪動都會吸攝住男人的目光。

  

   這樣微小的動作帶來了嚴重的後果,男人又偷偷瞥了少女的腿。這會導致他暴露性癖。這在生死勿論的擂台上是致命的。

  

   什麼嘛,留著這樣麻煩的發型作戰?哪有格斗家會穿著這樣子的靴子,雖然...真的好美。

  

   他不敢大意,率先強攻,一拳轟出,他甚至看不出少女怎麼靈巧的閃身,總之他失手了。

  

   “奇怪,怎麼可能被躲開?”他的拳擊風格一向以迅猛剛烈著稱,怎麼可能被這樣輕描淡述的躲過。

  

   他覺得自己只需要一拳就可以放倒眼前的少女。他甚至已經考慮好了拳頭砸到她身前,自己應該怎麼收力,怎麼化拳為掌,怎麼把她擒拿住,強迫她把自己解救出去。

  

   只是現在看來,他的良苦用心是沒有必要的。。

  

   “錯覺?昨天晚上喝迷糊了?”

  

   “再來!”他的拳頭在短時間內連揮七次,每一次他都覺得自己肯定打實了。可是不是擦過她的衣角,就是掠過她的發絲。

  

   他總算明白了,是她的身法太過飄逸,他像一個笨拙的頑童妄圖追捕花間的蝴蝶。在擂台上左右騰挪。

  

   而她衣裙絢麗非凡,秀發瑰姿艷逸,像是一只蝴蝶,裊裊娜娜間,在庭院里閒庭信步。

  

   “你為什麼不還手?”他怒喝道。

  

   她鄙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透過她清澈的眼睛,他讀懂了她的意思,他也是這麼看著不需要他出手的人的,只是她的傲慢還要勝過自己。

  

   太弱了,現在的你在我面前,好像是一只螻蟻。

  

   “可惡,瞧不起人。”他惱羞成怒,不可容忍!

  

   被一個女人這樣戲弄,他的自尊受到了挑戰。他徹底激發出自己全部潛能,拳影密布,密不透風。

  

   終於,打實了。他定睛一看,她還是淡漠的抱著法杖,她高高的抬過腿,用靴底踢在自己的拳頭上。

  

   雖然她長靴的防水台很高,給了她足夠的緩衝,可他力可斷鋼的拳頭甚至沒有讓她有太多的反應。

  

   更奇怪的是,她竟然選擇這麼費勁的姿勢抵御,腿踢過頂,就像舞蹈中的劈叉,只有最柔韌的女性格斗家才能做到,可她還穿著短裙,就這麼把自己的絕對領域堂而皇之的亮給自己看。

  

   他下意識的看向那吸攝心神的神秘領域,可是早被她面容清冷的捂住了。他其實不喜歡看這里。

  

   只是她的腿根寫著一行小字。

  

   “已處刑人數—兩千七百六十三人。”數字是可更改的。

  

   他淪陷了,他的手漸漸軟了,放任性感的皮靴一點點挪移到自己的胸口,用力一踹。

  

   這是他的弱點。他渴望被處刑。所以他倒在地上。

  

   ...

  

   胸口蔓延掉全身的鈍痛讓蘭蒂盧斯倒地不起。

  

   輸了就輸了吧,至少手下那堆崽子們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接近無敵的老大會敗的這麼慘。他這麼安慰著自己。

  

   可是,全程連她的肌膚都沒有蹭到一點,對於自己九級格斗家的水平來說,實在是太可笑了。至少也要象征性反抗一下啊。

  

   他歪著頭,看著一雙細腿朝自己慢慢的走來,他能從一只耳朵聽到“咯噔咯噔”的清脆敲擊音,他想到了不該想到的事,被這雙靴子踩到一定很舒服。

  

   靴子和美腿越來越近,隨後一只腳抬起消失,他的胸口微微一沉。他知道少女把腳踩在了他的身上,他已經是她的戰利品了,他現在的樣子是一塊肉墊子。

  

   現在,踩在他胸口是他覬覦許久的美腿。明明並不算太尖銳的鞋跟像一快刀切入黃油,他的白色背心被解開了。如果所料不錯的,她的鞋跟一定也在自己的胸肌上劃過了一道極其細微的傷口,因為自己的胸口涼涼的,應該是有血絲滲出來的。

  

   她的靴底雖然厚實,但是並不算太硬,甚至有些軟軟的,韌性很不錯,這在剛剛的交手中自己已經感受過了,所以他靜靜的感受著她將靴子停留在哪里。如果她的靴子放松了警惕的話,他可以尋找一個好機會,去嘗試反抗一下,

  

   他雖然倒下了,但並不想認輸。如果有合適的機會,他很想暴起掀翻這雙踩在他身上的腳。不知道是不是少女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還是說她確信自己不會再掙扎。

  

   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她的靴子有點像一塊香皂,也許是因為她身上的香氣,仿佛在為他徹底擦拭肌膚,雖然這並不可能。哦,想起來了,他想起來這叫什麼了,這叫踩背,按摩的一種。這樣的花式按摩他也曾體驗過,不過他當時一定不是像今天這樣狼狽,至少也是趴在大床上抽著雪茄而不是躺在涼颼颼的地板上。

  

   不過麼,和按摩一樣真的很舒服。他感受著寬厚的鞋底在襠部踩來踩去,稍稍有些郁悶的是別的地方是慢慢踩過去的,踩了一次就算數。可是剛剛那靈活的足技現在左右騰挪,似乎都是在他的性器上打轉,雖然不是很恰當的勃起時刻,可是這樣生澀的挑撥,自己的肉棒也逐漸有了反應。

  

   是為了羞辱我嗎?他有些憤怒,可是敗者本來就是應該任憑處置的。如果是為了讓自己死去的話,大可以一腳把自己的心髒捅刺個對穿,他也好就這麼解脫了。

  

   可是現在敏感的部位作出了勃起獻媚的表現,他反倒畏首畏尾了起來。

  

   少女有些憐憫的看著足底被馴服的羊羔。

  

   沒有人是天生的女皇,只是過去的歲月中經驗告訴她,如何對待一個盯著她腿看的人。於是她用了最輕松的辦法放倒了比她強壯數倍的男人,雖然她的實力也是貨真價實的。只需要稍稍用一點柔技的基本功,她也可以輕松的把男人絞死。

  

   她其實沒有系統學習過,甚至一開始有人抱住她的腿的時候她還會像受驚的小兔一樣狠狠的踹那人的頭,可是她當她發現腦袋上有數十個菱形血窟窿的人的下體竟然硬的可怖的時候。她就漸漸明白了這種群體。

  

   至於這個被她的腿勾引到不願意反抗的男人。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獵物。她有為數不多的耐心陪他玩一下,而且,相比於先前處決的人,他確實有雄壯的本錢,看來他的肌肉並不算是白長的。

  

   “很大。”這是她說的第二句話。

  

   “嗯?”他很詫異,他下意識想把頭扭正,卻被搶先一步踩住側臉。

  

   他想起來了,她的裙子很短,她不想自己的絕對領域被人窺視。

  

   他心里好受一些,不是因為自己被夸獎了,只是至少能確定自己對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七情六欲的人。矜持的腦瓜里藏著色色的早熟,就像自己的初戀。如果這樣一個女孩子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的話,他很心疼。

  

   他靜靜的調息,混蛋,竟然敢用我的那個地方開玩笑,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你親自嘗試一下我的怒火。

  

   此刻,靴底踩到了他的肉棒上面,不再移動。兩條玉腿一前一後,一只踩住了臉,一只踩住了男人的肉棒。

  

   毫無疑問,這是刺激他最好的辦法,他甚至不敢想那雙靴子有多麼的性感高貴,可是他的癖好無法讓他忽視命根子上那讓他很舒服的清晰質感。

  

   少女什麼也沒有動,只是把一塊奶酪放在捕鼠夾上,等待一只被夾過無數次的老鼠上當。

  

   他又中招了。

  

   他開始慢慢蹭弄。

  

   “應該,沒注意吧~”

   “她的靴底很厚,不容易感覺到的,再享受一下~”

   “這樣的女神,不會在意自己的小動作吧~”

   “被發現了也沒事,大不了是一死~”

  

   他更加放肆的頂來頂去,因為靴底踩在襠部,內褲的生澀觸感蕩然無存,雄性的欲望在逼仄的平角內褲中瘋狂的堆積,是要將精氣凝結成液體。他很奇怪,嬌嫩的美足可以穿過襪子,穿過靴子,再穿過自己的內褲,透過自己的肉棒幾種自己的心。

  

   內褲逐漸變得悶熱潮濕起來。

  

   他氣喘如牛,被踩在腳底,不顧一切的拿將他踢到在地的靴子自慰,明明只是點綴著些許花紋的靴底,卻勝過自己的雙手,勝過絲襪美腿,勝過豐乳肥臀,勝過熟女騷穴,天底下只有靴底才是永恒。

  

   他的腰顛簸翻滾,全然沒有注意到踩在她身上的少女在他的雄腰頂弄下接近被甩下身來。

  

   少女靜靜的觀察著他,歪著腦袋,雙手抱胸保持著平衡,似乎是想要壓制他的罪惡才踩到他的肉棒上,結果適得其反。

  

   直到某一瞬間,時機成熟。

  

   “刺啦——”細風掃過,鞋跟輕劃,他的遮羞布被揭開了。在他即將噴射出來的那一刻。

  

   他的肉棒彈了出來,重重拍擊在靴面上。昂然挺立,論高度甚至超過了她的鞋跟,起碼有十八厘米以上。少女說的很對,果然很大。

  

   不對,要射了啊!

  

   他手忙腳亂的想要去遮掩,卻丑態百出。那只神聖的玉足自顧自蹭動了起來。

  

   “別動它,我...我不是故意的 ..啊!!!.”話還沒說完,他外強中干的肉棒被輕輕踢了一腳,按理說應該把射精的衝動踢散了一些,可是他這種人不一樣。

  

   早就在靴底剮蹭到強弩之末的肉棒已經抽搐了起來,馬眼大張,射出璀璨的銀亮煙火,為他不忍褻瀆的靴子獻上濃稠的貢品。

  

   他的量很大,前一晚打算射進那個絲襪娼妓的精液現在也被他一股腦射了出來。他射的氣喘吁吁,癱軟無力。

  

   一大坨濃腥泛黃的液體從她聖潔的靴筒上滑下,是他罪惡的鐵證。

  

   “戀足癖。”她憐憫的看著他,很確定的下了結論。“還是抖M。”

  

   這是必須要走的流程,她這樣簡單的測試方法,至少可以確保她沒有找錯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戀足...癖..”他面紅耳赤,期期艾艾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性癖是個很玄的東西,多年來他一直維持著自己,在他的屬下面前,他們的領袖可以駕馭最狂野的女郎,只有他知道,這是他真實性欲的掩飾。他只能用蠻力把風騷的絲襪女郎操到哭爹喊娘,然後順水推舟的要求她用絲襪來排解自己剩下的情欲。可是,說實在的,只有被絲足擼動後射在上面,他才會感受到真正的愜意和滿足。他口上叫囂的是母狗,心中默念的是女皇,他恨不得有人站起身來狠狠的踩他粗壯下賤的肉棒。他嘴上不說,卻會給沒有刻意擦掉絲襪和靴子上的女郎最多的小費。

  

   他以為這件事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畢竟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這樣的感情。

  

   看著他滄桑的面龐。少女給了他提示。

  

   “十年前。皇家演奏廳。”

  

   他的驚恐充滿了桀驁不馴的眼眶,“是你!你是那個小女孩?”

  

   “嗯。准確的說,我是魔族的最小的公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罪我有罪!”他不知哪來的力氣,還是少女收了力,總之他一骨碌從少女靴底下爬了出來,然後跪在她腿前懺悔。

  

   話是這麼說著,可是他那卑劣的肉棒,在給少女磕頭謝罪的屈辱中。卻是漸漸的膨脹了一圈。

  

   少女看著他下體的輕輕撇了撇嘴。“沒藥救了。”

  

   他的臉更紅了。“求您...”

  

   “好了,自己交代清楚。我給你一個舒服的死法。”

  

   死嗎?如果是死在自己宣誓效忠的女皇陛下的腳下,他自然是萬分願意的,可是她終歸他怎麼甘心就這麼死呢,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實力強勁,可不見得真的有駕馭m男的本事吧。除非,她真的能夠....滿足自己。

  

   “不老實。”

  

   似是看透男人所想,她將厚厚的鞋底踩住梆硬的肉棒。滾動了起來。他低賤的肉棒在靴底和地面間被滾來滾去,他的肉棒像一個粗劣的擀面杖,可是青筋暴起,不夠光滑。摩擦碾動間,卻異常的舒爽。這是對他的安慰。

  

   他欣喜萬分,有生之年竟然還能享受到這樣的足調。他被拿捏了,他認命了,他臣服了。

  

   “哎,被踩住肉棒就沒有抵抗的垃圾。說吧。”目光越發鄙夷,少女擠壓了如易拉罐般的圓筒,這真的是垃圾。

  

   他漸漸的硬著,理了理思緒娓娓道來。

  

   自幼低賤的他從小埋藏著被征服的欲望,他加入了一個隱晦的高端戀足抖m俱樂部,里面都是精英人士,他作為雇傭兵的中層領袖也不夠看的,為了尋找刺激,他們商量著要找個真正的小蘿莉發泄一下。

  

   正好城市在舉辦芭蕾舞表演,為了物色獵物,幾個有頭有臉的大男人裝成家眷,披著斗篷去看了小女孩們的芭蕾舞蹈,他甚至還記得一開始不願來這的領頭人好幾次招呼伙伴去看第一排最中央的小天鵝。

  

   “嘿,你們看,那個小姑娘跳的真好。”

  

   於是他們幾個人在最奢華的酒店包了一個房間,不費吹灰之力的在一個行人稀少的小巷綁架了結束演出的小女孩,帶回了房間。

  

   雖然看她那有些混血特點的精致妝容就知道她很不平凡,可是,誰在乎呢?

  

   眾人抓鬮決定誰是第一個享用的。他是第一個。他很慶幸自己的好運,誰要排到後面,也許只能被一雙滿是精斑的腳服侍了。

  

   可是看著小女孩哀婉清澈的異瞳,他倉皇的抓起衣服,落荒而逃。

  

   “不,我不玩了...她,像我鄰居家的小妹妹。”

  

   他剛走到門口,一只精致的芭蕾舞鞋卻正巧飛到他旁邊,是別人扒下了她的舞鞋。

  

   他鬼使神差的撿了起來。聞著那馥郁的足香,和那溫熱的觸感,他改變了主意,

  

   他解下皮帶,將小巧的純白舞鞋掛在自己的肉棒上面開始操弄起來,這是最逼真的飛機杯,小白鞋熱騰騰的,他甚至邪惡的認為這是小女孩的小穴鞋子里有演出過程中泌出的香汗,他簡直把這雙有些髒兮兮的舞鞋在幾把上糅爛成了破布,他一邊頂弄,一邊攥捏著龜頭,在周圍的揶揄和小女孩驚恐的目光中。他身體戰栗,刺激之下哆哆嗦嗦的精關大開。

  

   “叔叔喜歡你,你是我的天使~”他射了滿滿一只舞鞋的濃精,然後霸道的推開用肉棒摩擦她白絲玉足的男人,為小蘿莉穿上了精液舞鞋。他輕輕的揉捏小蘿莉緊繃的腳丫,讓她的白絲幼足和自己的肮髒精液再也分不開彼此。

  

   直到自己的獸欲消散,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禽獸。

  

   清醒過來的他質問著自己的同伴:“你們不會給這麼小的女孩開苞吧?”

  

   “放心,我們不會!我比你更喜歡她。”一個帶著面具的健壯中年男子陰仄仄的向他保證,他們只會把欲望發泄在小女孩的腳上。他們更深層次的目的是為了覺醒女孩的s屬性,讓她成為統治她們的女皇。

  

   培養一個女皇?他沒有考慮太多,聽到了他們的保證,把濕漉漉的雞巴塞進褲子里就心神不寧的走了。

  

   “對不起,你好美...我沒忍住。”他痴迷的摟住她的腳踝,透過過膝靴的輕盈的質感,他能幻想到里面嬌嫩卻能讓他追戀一生的高貴美腿。

  

   十年過去了,小女孩長大成人,好像如他們所願,冷漠的高跟,無情的踩虐,高貴的妝容,慵懶的氣質,他們培養出了一個女皇,用他們的生命。

  

   “哼,你就是一個人渣。”少女踹開了他的手,輕松踩在腳下。來回碾壓,他像是被當場逮捕的色狼,沒有資格撫摸女皇靴子的手被鞋跟狠狠戳出一個血洞,釘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他竟然軟弱的嗚咽起來。“難道...難道他們玷汙...不,不可以的!”他突然害怕起來,他不想自己的女皇有缺憾,女皇應該是完美無瑕的,沒有人有資格把她壓在身下,所有人都只有被她踐踏的命運!想到女皇因為自己的獸行不是處子之身,他寧願以死謝罪。

  

   這樣想著,他在地上瘋狂的磕起了頭。“我有罪!我有罪!求您懲罰!”

  

   “好啦,我還是處女。”雪瑩的靴面接住了他的腦袋。

   “嗯?”他愣住了,他停止了哭泣。

  

   “他們說話算數。我服侍了每個人一圈之後,他們就把我放了。”少女的聲音軟了下去,也逐漸縹緲了起來,似乎是在回憶那改變她一生的經歷。

  

   “你知道嗎?我一路穿著你給我准備的精液舞鞋回家,父皇簡直要氣瘋了。他派遣禁衛軍搜查了一個月,可惜一無所獲。”少女似乎凶巴巴的質問著男人,不過看著他真情流露,她有些原諒他了。

  

   “哦,是嗎?”他眼神一閃。

  

   “是的,不過,感謝你幫我知道按摩腳,也讓我發現我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變強。”

  

   少女吃吃的笑了起來,她的鞋底接觸到地面,沾染到他被踩出來的白濁液體。他的精液很濃郁,在地面上灘出了一個小池塘,她踩了進去。

  

   靴底高高的防水台就像一塊海綿。在男人的目光中將地面深色的水漬吸的干干淨淨,她高貴的靴子更閃耀了,連帶著她的氣息好像更強了一點。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都搞不清那一次體驗到底對她是好是壞。

  

   初次的體驗讓她心潮澎湃,一個真正的幼小蘿莉被放置在床上,有人為她換上嶄新的洛麗塔裙,戴上小小的皇冠,打扮成嬌艷的小公主。雖然她本來就是,可是沒有人會跪在地上親吻和舐舔她自己都覺得被玷汙的腳趾。不過,這至少是一顆種子,是種子,總歸會發芽的。

  

   作為混血的皇女,她天賦本就驚人,童年的陰影讓她崇尚實力,她刻苦的修煉體術,至於魔法嘛,那更多是通過吸收他人的精元提升的。短短幾年,她就成為領域內的大師。所以才能能力收集情報,將當日褻瀆她的人一個個用他們最喜歡的方式殺死。

  

   蘭蒂盧斯戰戰兢兢的問道:“其他人呢?”

  

   “死了。還剩一個,找不到。”她有一句話沒說,每一個死在她腳下的人都是笑著死的,無一例外,因為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他們的卑賤指引真正的強者以他們為墊腳石。

  

   “哦,那也難怪。”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什麼?你知道他是誰?”一直高高在上如立雲端的少女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據寥寥無幾的线索,她始終找不到最後一個人。她像是瞬間暴起的小獅子,突然一腳飛踢,把男人壓制的動彈不得。

  

  

   “有一次,他的面具掉下來了,我確實認識他..在典禮上...他是..”凶厲的鞋跟抵在他面前,男人吞吞吐吐的交代。

  

   “說。”她的眼神冷厲了起來。

  

   “不。不能說...”

  

   “哦,不能說?”她輕輕碾動,力量慢慢施加在肉棒上,肉棒一點點變形,被壓成橢圓,然後是一個稍稍厚實的肉餅,接下來會是血肉糊成的地毯。

  

   “真的不能說嘛?你的雞巴要被我踩成肉泥了哦?”

  

   最後會碾壓成血色的營養液。

  

   “不能說...真的不能說。”肉莖瘋狂的彈跳起來,可這一次,他頂不開壓在上面的主人了,“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求求您了”

  

   “哦?還有條件?”少女不再一味的追求疼痛,一點點在舒服的地方施加快感,輕輕的點踩。像是放在洗手間門口的洗手液,只要按一按,就能射出一小股,現在,蘭蒂盧斯的肉棒就是一瓶洗手液。他被掀開包皮,被鞋跟挑弄著冠狀溝,少女隔三秒鍾廝撓幾下,然後輕踩一腳,他在標准的節奏中一股一股的吐著精液。

  

   少女無所謂的說著:“我會這樣一直踩下去~一開始你還會有快感,隨後精液被擠光了,你就只剩下痛感了哦,另外,我不會吸收你這樣被我踩出來的一點體液,一滴都不會,你的生命只會慢慢的被空氣蒸發。我不會滿足你一點點想要臣服的命運。”

  

   “不要..不要這麼折磨...”他可以接受就這麼被踩射,卻無法忍受自己的生命價值不被女皇接受。

  

   好歹,收下自己的一點精華液吧...

  

   她不管不顧,踩的更頻繁了,他全力忍精,卻毫無一點辦法,從三秒一射,到兩秒一射,然後是一秒一射,最後的快感是從肉棒傳遞到靈魂深處的!他射的停不下來,他甚至覺得自己把全身的水分都射了出來!他像壞掉的水龍頭。可是,如她所說,她不會同情她了。她看著背棄她的精液,從小溪匯聚成大海,她興致全無,毫無用來滋潤肌膚的打算。

  

   “答應我!我就說。”他是有苦衷的,不然他早就交代了,瀕臨崩潰之時撕心裂吼的吼出幾個詞。“求您了,女皇大人!我是為了您好!相信我!”

  

   無情撥弄著射精水龍頭的玉足停下了,痛感和快感一同褪去了。“好吧。”

  

   ...

  

   “請在我的肉棒上跳舞。”這是他的條件。

  

   “?”她吃了一驚,幾年不見,他變的更加變態了。

  

   見少女不回答,他又急忙補充“我會扶住我的肉棒,不讓它傾斜的。”

  

   “我,我已經不怎麼跳舞了。這麼大點地方,很容易摔下來的。”自從那件事發生了以後,她就把所有心思放在體術的聯系上,雖然體術和柔技有相當一部分的重疊。

  

  

   “您可以把鞋跟插在我的馬眼里面。這樣您應該不會掉下來了。”他很誠懇的說。

  

   “欸!?”她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再找不出什麼理由了。“怎麼有這麼變態的人啊?”

  

   “如你所願。”

  

   她這雙靴子的根並不算太細,插進去很費功夫,她的鞋跟蹭了蹭地上的精液,現成的潤滑油,均勻塗抹在自己的鞋跟上。然後慢慢的用力插入。伴隨著蘭蒂盧斯似是歡愉似是痛楚的嘶吼,鞋跟插入了他的冠狀溝處。

  

   “應該差不多咯?”少女試了試腳,鞋跟插進去了三四厘米,已經基本算是把她固定在他的雞巴上了。

  

   “有這麼疼嘛?對你這樣的人渣,應該開心的做夢都要笑出聲來吧。”她嘲諷道,猛的又把鞋跟插下去一厘米。

  

   蘭蒂盧斯瘋狂的喘氣,不住發出痛苦的哀嚎。卻說不出話。

  

   “哎,你這人,不會忍不住痛暈過去吧。,說了直接告訴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你怎麼就不信呢?”看著硬漢男人頭上不斷冒出的細密汗珠,少女忍不住嗔道。

  

   “因為..這樣被踩死,更舒服。”蘭蒂盧斯勉強笑笑“雖然很疼,但是這樣好爽啊!爽!我的馬眼被公主殿下戳爛了!公主殿下要在我的馬眼上跳舞!爽~”

  

   “你別大喊大叫了!吵死了!喏,這個給你。”她斜眼剜了他一眼。

  

   哎?這是什麼?一塊粉粉的,散發著花香,又帶著點淡淡腥臊氣息的碎布。

  

   “這是?”

  

   “是我的胖次啦!答應你在你的龜頭上跳舞了,裙子這麼短反正無論如何這個角度會被你看到,送給你好了!覺得疼就咬住吧。”

  

   也許是少女情欲漸起,她的話漸漸多了起來,她婉轉的聲音勝過百靈鳥,絕境之中的蘭蒂盧斯面對固有的一絲絲恐懼都逐漸消散。

  

   “謝謝,謝公主殿下開恩!”他近乎是搶過了這樣的禮物。囫圇的含在了自己的口中。如果可以,他很想把這塊散發少女幽香的軟布套在雞巴上,就像玷汙她的舞鞋一般。

  

   像是能看透他的內心,少女狠狠的踩了他的臉,然後蓮腿輕蹬,已是獨立在肉棒之上。她的體重徹底壓在了他的肉棒上。

  

   男人驚訝的發現,少女的氣質不一樣了,她真的很喜歡跳舞,無處不是,她到處都有舞蹈的影子,妝容如此,走路如此,格斗也是如此,服裝更像是舞裙改造的,是他們一群變態毀掉了少女的夢。

  

   如果不是他們強奸了她的腳,她會有自己的夢吧。

  

   原因卻讓人說起來好笑,他們不想讓她的腳跳舞,他們想讓她踩碎雞巴。

  

   可是兩者明明可以融合在一起。

  

   你看,她穿著舞裙和舞鞋,舒展雙臂,踮起腳尖,高跟舞靴在龜頭上婀娜轉動,華麗宮裙在肉棒前飄逸擺動,那一刻,她就是聖潔的公主,能聚集所有的目光。

  

   沒錯,那天,年幼的小女孩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嬌憨認真的模樣,把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最好。

  

   不過現在有些不一樣,他躺在地上能徹底看清少女的絕對領域,她還把自己的胖次給他含著,他能很輕松的看清一道粉媚膩潤的褶皺,周圍是隨著少女舞姿比翼雙飛的兩片花瓣,他認出來了,這是罕見的蝴蝶名穴。

  

   雖然男人對常規的通道不是太感興趣,但是也看的痴痴的,雖然時過多年,他還記得她粉撲撲的小臉,可愛的發型,薄如蟬翼的舞裙,肉乎乎的白絲小腳丫,當然還有~那雙熱氣騰涌,緊致溫暖的小巧舞鞋。

  

   唔~鞋跟扎進的更深了。眼淚忍不住要流出來了..

  

   每一次轉動都讓他魂牽夢縈,她的鞋跟扎在他的龜頭里,鞋跟越轉越深,越轉越深,是年幼的皇女哄著他將螺絲擰進他的尿道里。為了讓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開心,他甘心喝下致命的毒藥。~

  

   漸漸地,他自願把所有的體液全部交出來,融化成精液,融化成愛,支撐住自己越發無力,爛到根子里的肉棒。

  

   終於,鞋跟已經深扎到肉棒深處。因為肉棒也快要融化了,自然插入的更加輕松,他的面目越來越猙獰,骨骼破碎,肌肉溶解,他把自己全部的熱血都充盈到自己的肉棒上,全力以赴只為了讓自己的肉棒挺的直直的。如果現在結束了,舞蹈是不完整的,他的肉棒已經不可能還有作用了,他死也不會甘心。

  

   夢想是美好的,可是現實不是。

  

   鞋跟扎的越深,肉棒的搖擺就更容易影響到少女的舞姿。他終究還是沒有堅持住。

  

   “啊~”是少女的驚呼,肉棒抖了一下,她的嬌軀扭了一下,險些失誤。也許並不怪他。肉棒本來就是要射精的,又不是用來跳舞的,是她的鞋跟堵住了精液的去路。

  

   “哼,舞台都不平了!”她狠狠的踩跺了下去,鞋跟周圍裝飾狠狠撞在酥爛的龜頭上,連他的靈魂都疼的為之一顫。

  

   他虎目含淚,扭扭捏捏的狡辯著:“女皇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還不解氣,她趁著一個稍稍放松美腿的時機,騰出腳來一腳踢碎了他的睾丸,很難想象那纖柔的美腿能在生氣的時候爆發出這麼大的力,被自己的女皇大人如此幸福的爆蛋,他這輩子值了。

  

   “爽!好爽!”這是他應得的待遇,誰讓他一個大男人,連一根肉棒都管不住,不過好在,作為最卑賤的m男這也是對他的賞賜,只是眼角的淚流的更歡快了,他死死的咀嚼著那一塊粉色的內褲蛋糕,這是他的解毒良藥,他恨不得吃下去。

  

   不過這是好事,有了兩顆卵蛋的傾盡全力的支持,或者說是巨疼刺激使他清醒,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總算支棱住了肉棒,再也不敢輕動一下。他欣喜的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從馬眼開始淪陷,在誘人的舞姿下,在高貴的鞋跟攪拌中,被侵蝕到只剩下一張血皮。

  

   與此同時,他一直欣賞著的少女曼妙的真空胴體也發生了變化,她粉嫩的私處逐漸變得嫣紅,他甚至隱約看到了一張粉膩到讓人心頭撓癢癢的肉膜在翻滾。雖然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是好像在肉棒上跳舞的刺激逐漸讓她興奮暢快了起來。兩瓣媚肉都開始輕啟翕動,似乎很想吃點什麼。

  

   可是能吃什麼呢?如果女皇大人同意(當然是如果,貴為魔族公主,她肯定不會允許下賤的平民奪取她珍藏十多年的貞操)他也許真的有機會用自己的肉棒好好的飼養她完美無瑕的名器。

  

   可是現在嘛,能滿足最風騷的女郎的肉棒、酒店里每一個浪女爭著搶著要服侍的寶貝肉棒,現在只是一個徒有其表,只剩肉皮和碎肉的空殼。

  

   好,摧殘的好!這就是每一個抖m戀足癖應該有的肉棒,連給女皇當地板踩都不夠格!

  

   一舞落幕,他的肉棒本來有點像串在長竹簽上的大香腸,現在幾乎是一大堆碎肉,包皮像敷在高跟鞋根上守護她的薄膜,甚至連睾丸也沒有了,底端只剩著一個本該凹陷的皮囊,雖然但是里面精水倒是十足。

  

   “噴泉准備好了嘛。”有些香汗淋漓的少女柔柔問道。她完成了她的演出,下台征詢愛戴她的觀眾的意見。

  

   是啊,舞蹈演出完畢了,要有音樂噴泉,要有雷鳴般的喝彩~

  

   早就准備~好了,他咬著粉團布料瘋狂的點頭。他疼的淚都要流干了,如果不是強韌的意志撐著他看完他生命最終的樂章,他一定已經疼暈了過去。

  

   “那我拔出來咯?”

  

   高跟木塞猛的一把,積累的快感終於找到了宣泄口。被蹂躪成碎肉的精液花灑開工了。

  

   “嗚!!!嗚!!!!”就算是鐵人,也會在這樣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嘶吼出來。

  

   每一寸肌膚 ,每一根骨骼,每一個內髒,都被融化成濃精,夾雜著數不盡的鮮血一同噴涌出來,開闊的場地下起了精血之雨。

  

   少女從僵直噴射的肉棒頂端跳落在瘋狂起伏的胸口,胸口受到擠壓,已經徹底玩壞的馬眼,又是一股鮮血飈射出來。

  

   一定很舒服吧,變態先生。她像一個穿著雨靴的小女孩,撲通一聲跳進了小水坑,純真無邪。“被你的子種淋濕了呢~”

  

   少女抹了一把臉上的精血濁漿。這樣全方位的打擊下,她被射的到處都是,無論是華麗高貴的若夢奇譚套裝,還是她美如夢境的飄逸長發,還是粉雕玉砌的過膝高跟靴,都被男人生命化作的精液噴泉衝洗潤透。

  

   “可以說了。那次的領頭人叫什麼名字。”她恢復了女皇的身份,聲音帶上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咳...唔..”他帶著接近窒息的語調呻吟著。

  

   她急忙看去。

  

   因為太疼,他竟然把已經將自己的粉色蕾絲胖次撕咬成碎片吞下去了。現在在喉嚨里卡成一團,他說不了話了。可是她剛才的絕命之舞,已經接近把他的生命活力全部榨干了。他活不了多久了...

  

   “混蛋!”她怒罵一聲,這麼麻煩換來的情報要是因為這樣失去,她會瘋狂的。她喚出自己的精致法杖,狠狠的刺穿了他的心髒。元素之力化作牢籠,飲鴆止渴的,封鎖住了他最後的生命氣息。在幾分鍾內,他還能多活一會會。

  

   可是現在,他只接近有一個腦袋能動彈,怎麼辦呢。

  

   她分開自己修長精致的大腿,將自己的粉糜濕潤的四處貼在蘭蒂盧斯的臉上。

  

   “喝!”

  

   他從沒想到自己臨死之前還會有這樣的待遇,回光返照般用大嘴舔吸著兩瓣玫瑰櫻唇。

  

   “喝!喝完了你給我說!是誰提出來要玩我的腳!是誰要把我培養成女皇的!”少女看他嘴唇翕動喝的太慢,瘋狂的按住他的頭。圓潤玉滑的腿根夾住碩大的腦袋前後搖擺,雖然是想幫他吞咽,但那副要把他脖子搖碎的樣子,十分像是無淫不歡的魅魔坐在臉上強迫窒息。

  

   少女在他粗糙胡須的臉上廝磨,不一會就讓自己動情不已,她妖媚粉穴桃花流水。被半死不活的痴情男人喝了個痛快。

  

   終於,大量蜜液哽在喉嚨,潤濕了粉色的胖次,他將美味的粉紅胖次咽了下去。

  

   “咽下去了沒?說!是誰!不管是誰,我都會把小時候凌辱我的腳的變態殺了,至少是閹割了!”少女星眸含煞,她真的要生氣了。她伸出手掌,無窮無盡的奧術能量在她手中流動。

  

   蘭蒂盧斯用最後一口氣吐出來一個名字,然後乏力的閉上了眼睛,他的肌肉開始變的僵硬。他是笑著死的,她好久沒有讓人死的這麼舒服了。

  

   “欸?”聽到最終答案,她的聲音小了下去,手軟軟的垂了下來。下一瞬間卻繃緊大腿,將胡須拉碴的祥和笑臉如熟透的西瓜般夾爆,她蜜穴吞吸,配合著一雙玉腿,將爆爛在絕對領域腦漿和鮮血吸收的一干二淨。

  

   因為這個名字她很熟悉。

  

   ...

  

   少女站起來,此刻她像是在血池中沐浴過一般,她嬌軀不斷的聳動,渾身的血汙融進了晶瑩剔透的細膩肌膚,只是莫名透著淺粉波紋,勝過水櫻花般的柔嫩。

  

   看著下體稀爛的無頭屍身,曾經的肌肉壯漢最後只剩下破爛不堪的下體,這是生命能量宣泄的最佳出口,奇跡般的保留到了最後。

  

   看著逐漸干癟和冰冷的屍體,少女猶豫了一下,攝人心魄的異色瞳不易察覺地微微閃動著。

  

   他已經付出了很多,她施虐的欲望逐漸褪去。給他留一點來過世間的證據吧。

  

   她心亂如麻,她想走了。

  

   “咦?”一點幽藍的熒光從屍身中冒了出來,是他最後的靈魂。盤旋在她的玉足附近,似乎在祈求什麼。

  

   “好吧。”

  

   為了感謝他的誠實,軟爛的下體贏得了最後一次與鞋底和鞋跟相擁的機會,這是低賤的靈魂最喜歡的,不是嗎?

  

   玉足輕輕踩上血肉模糊的肉棒,倒不妨說是一團多汁的果醬。總之毫無抵抗,太輕松了,松軟又密實的靴底如海綿吸水,大快朵頤的吞噬著最後的精華。不過很快要少女去擠壓了。她越踩越重,爛肉與精血退無可退,被少女的體重碾壓至幾乎與地面齊平,最後一點的精華被女主吸收,他們的主人已經無法給予任何能量回報少女的賜福了。

  

   哦不,還有。

  

   那一個幽藍光點悄無聲息的湊了過來,並開始劇烈燃燒,綻放生命的全部光彩,想要突破呵護她美腿的性感過膝靴,可惜被她的魔法結界攔在靴面上,只能垂頭喪氣的亂轉,眼看就要漸漸消逝..

  

   “好吧,如你所願。”少女無奈的抬起了靴底,幽光如流星般歡呼雀躍的射進了她的玉足。

  

   這股平和溫潤的力量讓她的腳心暖洋洋的,她覺得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人用舌頭給她撓癢。

  

   “那會永生永世跪倒在我的腳下的呢~真的沒關系嘛?”

  

   感受著蕩漾在腳尖趾縫的滿足感,少女嘴角浮起了欣慰的微笑,而剩余的殘渣——主要是一張酥爛的人皮,也仿佛徹底羞愧了一般,逐漸顫抖剝落,最後瑟縮成一小撮灰燼。在少女抬腿邁步後,被輕俏離去的香風吹散成寂滅地宮中的萬千塵埃。

  

   蘭蒂盧斯,確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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