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世界

　　 第五節 回家前的最後一天

　　 尼爾的計劃很成功，花費了3倍於第一期的培育時間，以及大量我被折磨的失神快樂時光，第二期的幼體在我的子宮內成長的更為強壯，而“出產”時的效果也更加明顯，指我當時的反應。而這些觸手被尼爾當作了“武器”，平常的盤踞在觸手服的表面，可以充當防護的盾牌，而需要的時候，也可以伸出強壯的觸手，抓住，擒抱，緊勒來控制並傷害敵人，並且趁機注入毒液。

　　 可以說，經過這次實驗，尼爾可以通過逐漸更換構成其身體的子體來擁有更強壯而又堅固的身軀。因此第三期決定進一步延長培育時間，並且減少產卵數量，以期觀察子體的成長極限。

　　 另外一個好消息就是我終於成功的解析了堅地之心這個法術，並將其抄錄到法術書上，同時也准備到了我的法術位上，這標志著我成為了一名四環法師，但是限於抄寫材料已經告罄，研究法術的工作不得不告一段落。

　　 但是也有壞消息，我和尼爾並非沒有嘗試過離開這座城市，但是失敗了，隨著第一次交戰過後，那些騰躍獸和那些被我成為射手蛇的東西越來越多的埋伏在這個城市和它的周圍，如果我只是在城市里使用隱形術亂逛那麼還是可以避開它們的感知的，可是一旦我離開這個城市，前往開闊地，明明隱身術沒有失效，但是周圍地下卻紛紛鑽出射手蛇和騰躍獸圍追我，如果不是當時攜帶了足夠的風檣術，以及提前釋放的防護箭矢，護盾術等防護法術，我恐怕就要交代在哪里了。

　　 我毫不質疑那些射手蛇的威力，不過它們的准頭實在是太差了。

　　 時間來到17日，當我早上從時間耗盡的魔繩術中小心翼翼的竄出的時候，震震巨響從周圍傳來，如同山崩地裂，而事實也是如此，大地在輕微的震動。

　　 同尼爾建議的商討一番，趁著隱形術和飛行術的效果還在，我們隱蔽在建築的夾縫中，看到了制造著一切的生物。

　　 “這···這····這是什麼，怪物。”

　　 無論是我，還是尼爾，所見過的最大生物，不過是科寧斯堡守城戰的那個石巨人，但是這個石巨人和面前的這個生物比起來，簡直可以說是螻蟻。

　　 那是一個可以用巨，不，巨大並不足以描述它的龐大，我想可以的話，應該為它專門創造一個形容大小的詞。

　　 這里的建築物並不高，沒錯，並不高，使用了我完全無法理解的堅硬材料的建築，也不過是七八米高，而那個生物，如同漫步在草叢的人類。對於一般生物來說薄弱的腹部就比那些建築物來的還要高。可以用柱子來形容的四肢，它的每次活動，都會震撼大地。全身覆蓋著堅硬的甲殼，著毫無疑問，它必須足夠堅硬，否則沒理由可以支撐如此龐大的身軀。

　　 看著像頭部的未知仗著四條鐮刀狀的牙齒，兩長，兩短。而這個牙齒並非象野豬那樣，單純的固定在身上，更類似昆蟲的口器，重復著夾緊，松開的步驟。那些堅硬到我完全無法理解的建築，在它面前就像是柔軟的熱黃油，輕而易舉的就將其夾斷，而當破壞掉整體結構後，那個雷獸就會走上去，抬起它那粗壯，我覺得粗壯都無法形容的前肢，借用它的體重和力量，壓扁。就像一塊平地。

　　 “媽媽，它，我們會碰上它麼。”

　　 “我不想，但是很可能會。”

　　 沒人願意撞上這麼一個東西，哪怕它不會任何的超自然，法術，類法術能力，光是它的體型就足以說明它的強大，估算下來大概20多米高，算上牙齒能有近40米的長度，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哪怕它站著不動，讓尼爾拿著武器砍傷一天，或者讓我耗盡我所有可以使用的法術，恐怕都無法將其擊殺。

　　 而現實是，恐怕只需要它在行走，周圍的人就會難以站立。

　　 很明顯，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只要我在這座城市里面，借著建築物的隱蔽，它們就無法發現我，而一旦當我前往開闊地，那麼隱身術就跟不存在一樣，而我就暴露在它們面前。

　　 那麼這個巨獸出現的理由也很簡單了，敵人也發現了在這片錯綜復雜的地區內，無法找尋我的痕跡，那麼只要摧毀這座城市，將其夷為平地，就可以找尋到我的蹤跡，真的是簡單而又直接的思考方式。

　　 不過好在這片城市足夠大，而這個巨獸的毀滅速度而又有限，不出意外的話，在我們走之前，我們都能安逸的躲在異位面知道陰蒂環充能完畢。

　　 當然，我這麼說了，就代表有意外。

　　 29日的下午，一如既往的，尼爾檢視過周圍沒有異狀，隨後隱形的我們從異位面鑽出飛行在半空，解消掉效果的繩索失去了溝通兩個位面的能力，順從著重力落到地上。自然而然的，尼爾准備撿起絲繩並收起，前提是它沒有比一只從地下伸出的爪子切成數段。

　　 “尼爾！冷靜，冷靜！我們沒有被發現。”

　　 急忙攔住下意識想要攻擊的尼爾，其實，以前的尼爾可還沒有這麼衝動，但是隨著身軀的強壯，欲望的增長，尼爾的侵略性也越來越強，玩弄我時的動作也愈發殘暴，但是服侍時卻依舊溫柔，考慮到它也能分得清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也依舊是那麼的聽話，我也就沒說什麼。除了偶爾我需要多做一些事情。

　　 伸在半空中的觸手驟然停下，這些二代子體構成的武裝給了尼爾極大的自信心，它很清楚這些騰躍獸的力量如何，它們敏捷，靈動，武器鋒利，但是力量實在是一般。只要這些觸手抓住它，尼爾就可以將其死死的固定住，然後用空閒的左手將其置於死地。

　　 “對，後退，先貼到後邊的建築哪里，遮掩下自己。”

　　 尼爾慢慢收起觸手，然後緩緩向後飄去，隱蔽在建築的陰影中。從地底鑽出的騰躍獸四處跳躍著，將絲繩破壞的不成樣子以後也沒有發現任何新的東西，無序的閒逛一會後慢慢的鑽入地下，消失不見。

　　 “媽媽，為什麼？要阻止尼爾出手，我們明明可以沒什麼消耗的輕松擊殺它的。”

　　 尼爾的語氣有些許不滿，不過這種不滿更近似抱怨而非反對，換句話來說就是並非抵觸，而是單純的不解。

　　 “卻是，我們不需要什麼代價就可以擊殺掉它，可是我們已經沒有隱身術了，你出手會暴露自己，而我們又沒辦法再次的隱蔽起來，你想要被圍攻麼？”

　　 我一邊說著，就感受到身上的觸手一陣不自然的收縮，驟然收緊的觸手讓我有些難受，呼吸不暢，不過很快尼爾就反應過來，觸手服再次是那副舒適而又溫暖的感覺。

　　 “尼爾，差點犯錯了，對不起，媽媽。”沉默片刻，尼爾才帶著一種後怕的情感回應我。

　　 “誰都會犯錯，不過還好沒有真的犯錯，不過尼爾你也卻是需要約束下自己的情緒了，你最近有點易怒。”

　　 “是的，媽媽，尼爾會注意的。”

　　 實際上並非是易怒，至少在這個只有我和它的空間里，所謂的惱怒，不過是調情的產物，而說它易怒，只是說我能感受到它在看到那些游蕩在大街上的騰躍獸和射手蛇的時候，那種不加掩飾的攻擊欲望。

　　 “好了尼爾，先考慮眼下的問題吧，飛行術和隱形術的持續時間不多了。”

　　 頭仿佛要裂開，面對如此糟糕的環境，我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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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坂：總覺得有人在安排我們。

　　 尼爾：就是就是，運氣怎麼會那麼的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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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在法術耗盡之前，我跟尼爾急急忙忙的找到一個略微完整的建築物當中躲了進去。毫無疑問，之前是我們大意了，竟然選擇了腳下是松軟土壤的地方，而在建築物當中，如此堅硬而又平整的建築材料，敵人斷不可能藏在這里。躲進去沒多久，兩聲清脆的噠噠聲落地了，而少女的身形也逐漸顯露在殘破的房屋之中。

　　 頭一次，我是如此的痛恨這雙芭蕾高跟靴，之所以堅持使用飛行術移動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雙鞋走路時藏不住的噠噠撞地聲，而現在著兩聲在這里顯得是如此的刺耳，而又顯眼！

　　 無比的無奈，我跟尼爾提心吊膽的在房間內等著，法術的光華在我身上流轉，盡管我很清楚，一旦暴露，無論我做再多的准備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是還是那樣，不掙扎一番，不會死心。

　　 幸運的是，似乎是那頭巨獸拆遷的聲音蓋過了我落地的兩聲噠噠，沒有射手蛇，沒有騰躍獸，也沒有最近發現的，大小比馬匹略大，全身長著帶有尖刺的外殼，六足行動的巨型蟲子來圍剿我，真實幸運。

　　 “尼爾，鞋子，可以脫掉麼。”

　　 “恐怕，不行，媽媽。”尼爾思索片刻，喪氣的回應道。“實際上那次改造，尼爾只對軀干動了手，可是事後，媽媽的腳，也只能繃直了，尼爾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這雙鞋子分攤重量的話，光靠尼爾和媽媽的身體，是站不起來的，只能爬，可是爬的話····”

　　 “就沒必要脫掉鞋子了，對吧。”我接上尼爾的話語繼續說道。

　　 “是的。”

　　 真是倒霉，實際上我很清楚尼爾那次的改造到底發生了什麼，與其說是尼爾成功的對我的身體進行了改造，不如說是尼爾改造很得那個依拉——性與歡愛之神的胃口。其實真要說起來，我現在的身體，是她的恩賜。不然的話把切出來的內髒裝回去，找牧師來幾個復原術就能回復了。

　　 “那就爬，如果爬可以讓我不發出聲音移動那就爬，如果爬也不行那咱們就在這里站著，站到它充能完畢。”這兩聲脆響以及尼爾的回答著實讓我心情變得無比的糟糕，而更糟糕的是，引發這一切的，無論是那雙芭蕾舞高跟鞋，還是我現在的身體，都是因為那個神明。換句話來說，就是無能狂怒。

　　 “那，尼爾試試。”

　　 尼爾察覺到我的心情極差，小心的回應到，隨後，我視线的高度不斷下降，身體小心的維持的平衡的同時，再一點點的蜷縮，最終左手和雙膝一齊撐地，然後在疊其雙腿，如同過去捆綁的那樣，將雙腿折疊固定在一起。

　　 嘗試著在房間內走了幾圈，這種微妙的移動方式讓我有些羞恥，不過更多的是慶幸，不管它移動的速度如何，重點是幾乎不會發出聲音，太好了。

　　 “可是媽媽，我們難道不是要躲在這里麼。”

　　 尼爾的話讓不悅的我陷入了沉思，對啊，我們躲在這里不就可以了，多余的事情幾乎什麼都不需要做。 運氣好的話等到充能完畢即可，運氣不好的話那除了跑以外別無選擇，那麼這種除去不會發出聲音，但是會極大降低靈活度，行動速度的方式，簡直就是毫無意義。

　　 “啊啊啊”沮喪的發出抓狂的哀嚎，身體小心翼翼的翻過身來，悄無聲息的躺在堅硬的地板上。

　　 “有點慌了神呢。”我靜靜的想到，這樣說起來，不冷靜的何止是尼爾，我也是如此。

　　 我和尼爾都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的躺著，如果忽略掉這里雜亂的家具和耳邊不間斷傳來的轟隆巨響，那麼這里貌似和魔繩術里面也沒什麼區別。

　　 除了可能有敵人摸過來。

　　 我不確定敵人是否已經放棄通過氣味這種方式搜尋我的蹤跡，或者說我也不知道敵人是否能夠察覺到我的氣味。不過就算能，大概也應該放棄了吧，從那個巨大野獸的行動來看，大概是放棄了。這樣的話，貌似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只要安心的在這里躲好，等到明天下午就好了。

　　 可是靜不下心。

　　 不是因為尼爾，也不是因為肚子里不安分的觸手，只是單純的，一種危機感，一種類似死亡的陰影，一種恐懼感，籠罩在我的心頭。我能夠清晰的認知到，那些野獸的利爪，盡管沒有魔法能量，但是卻如同銘刻了鋒銳附魔一樣，鋒利無比。而那些骨刺，沒有破敵，沒有屠法，也沒有酸爆冰霜火焰等附魔，但它就是那樣，威力巨大。

　　 而外邊那個野獸，恐怕也沒有什麼神奇的能力，無非就是力氣大，生命力強，甲殼堅硬，可就是僅僅這幾點，就·········。這些敵人，是我完全無法對抗的存在，是我和尼爾，竭盡全力，也無力抗衡的存在，所以必須要做點什麼。

　　 “尼爾！不能就這麼干等著，我們需要做點什麼。”

　　 “好的，可是媽媽，我們要做什麼啊。”

　　 尼爾的回應讓我一時語塞，是啊，做點什麼呢。如果說以往，我回去准備新的法術，根據敵人的情況去准備對應的法術以發揮最大的效果，可是面對這些東西呢？敵人的特性已經擺在我面前了，那就是多到令人絕望的數量和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肉體強度，我能做什麼針對麼？

　　 好像，什麼都做不了吧。

　　 等等，如果說無法通過調整法術來強化對敵的效果，那麼是否可以增多可以使用法術的量呢，而這項准備，我恰好可以做到，只需要付出一點的代價······

　　 “尼爾，玩弄我。”

　　 “好的好的，”尼爾稍微愣了一下，接下來就是戲謔的回應，身上的觸手活動了起來，而我的身軀也在此之下，燥熱不安，瘙癢難忍。“不過媽媽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麼，明明距離休息還有很久呢。”

　　 “確實還有很久，不過這也大概剛好夠用。”忍著身體的快感，我竭力維持著理性的思考，回應著。“這次和以前不一樣，尼爾，這次媽媽不是讓你幫助媽媽發泄掉積蓄的性欲，而是以玩壞我為目標，讓我的精神，墮落下去。”

　　 聽到這里，原本活躍的觸手驟然停了下來，飢渴而又空虛的身軀反倒在觸手停下後不由自主的掙扎起來，想要被填滿，想要被安撫，想要被·········蹂躪。

　　 “媽媽，尼爾可能聽錯了，可以再說一次麼。”

　　 “把我玩壞，讓我墮落。”

　　 身上的觸手一陣驟然的收緊，無可比擬的巨力擠壓著我的身軀，體內的空氣被完全擠出，窒息的感覺讓我頭暈眼花，只是對這具淫蕩的身軀來說，只有快感，以及一次小小的高潮。

　　 “媽媽，你是說讓尼爾，玩壞你？”

　　 “是的，拿出玩壞我的氣勢，讓我的精神墮落下去。”

　　 “呵，呵呵，呵呵呵。”氣極反笑，說的大概就是尼爾現在的狀態。這到底是什麼感覺呢，尼爾意外的有種被背叛的感覺，怒火在它的內心燃燒。“媽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你的精神狀態已經是重度墮落了，重度，是重度！！！不是中！這意味著如果你的精神繼續墮落惡化的話，等著你的代表著死亡的完全墮落。媽媽，尼爾告訴你，這是尼爾決不答應，沒有商量的余地。你這不是再讓尼爾幫你，這是在讓我殺了你！”

　　 尼爾，在吼我？精神鏈接中似乎依舊回蕩著尼爾怒吼，身上的觸手不斷的抖動，不過這並非愛撫，或者說挑逗，更近似，恐懼。

　　 “尼爾，你別這麼激動，聽我說。”想明白前因後果後，我柔聲安慰道。“又不是讓你真的把我玩壞，但是讓我的精神更加墮落卻是是需要的，聽話，媽媽需要這些力量。”

　　 “不聽，沒得商量，尼爾花了多少心思，才控制住媽媽精神狀態的惡化，現在你又讓尼爾再去親手催動它？不可能，尼爾不會答應的。”

　　 “尼爾·····”

　　 “不聽，不答應，不商量。”

　　 ······

　　 ······

　　 幾經勸說無果，我的耐心也逐漸耗盡了，而外邊越來越響亮的“拆遷”聲也成為了壓迫我神經最後一根稻草。

　　 “那你說怎麼辦？尼爾，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在這里等死麼？”柔聲細語結束了，恐懼之下讓我的語氣中也飽含著怒意。“你以為媽媽就想要這樣麼？媽媽不想，可又能怎麼辦呢？外邊的這些東西有多難對付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一個騰躍獸很弱，一個射手蛇也可以解決，可你看它們的數量了麼？超過百只的射手蛇，而那些騰躍獸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你說怎麼辦？我們只能跑。”

　　 “那就讓你提前去死？”尼爾也算是吵出了火氣，陰陽怪氣的回應道“因為我們打不過它們，所以讓你提前去死？”

　　 “這不一樣！尼爾，又沒讓你把我徹底玩壞，只是讓我的精神更加墮落，這樣我就能准備更多的法術，就會有更多的生存幾率。多一個三環我就能多飛八分鍾，多一個二環我就能多丟一次雲霧術隱蔽行蹤，多一個一環也能多放一次護盾術，更不要說我還可以把一個四環拆成兩個三環，或者把兩個二環當成一個三環去用。尼爾，重度和重度是有很大區別的，重度距離完全，更是有很長的距離，我們完全可以嘗試逼近極限。”

　　 “那也沒得商量，媽媽，尼爾問你，你准備怎麼把握這個度呢？讓你的精神變得墮落很簡單，但是什麼時候到極限呢？誰來告訴尼爾？是你，還是尼爾自己？你知道幫你泄欲穩定精神狀態的時候，你有多嚇人麼？本該持續三分鍾的機械化心智，在你身上只持續了十多秒，而且還沒起效果，你說尼爾該怎麼辦？怎麼才能讓你恰好的到達極限？你告訴尼爾啊，媽媽！”

　　 “尼爾，那如果明天，我們被發現，被追殺，就因為少了幾個法術沒逃掉，喪身荒野，你說怎麼辦。”

　　 “同樣的話，尼爾告訴媽媽，如果明天安然度過，那些怪物沒能發現我們，但是因為今晚的嘗試失誤了，尼爾只能帶回去一頭只知道求歡的母狗，而不是媽媽，又怎麼辦？”

　　 “那你回去了啊。”

　　 “可是媽媽你沒回去。”

　　 “我·····”

　　 “媽媽，尼爾記得，媽媽說過，媽媽的一切，都是屬於尼爾的，對不對。”

　　 “是的，我說過。”劍拔弩張的氛圍突然緩和下來，畢竟我們的爭吵，有些毫無意義。“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體內的每一處角落，都是屬於尼爾的。”

　　 “是啊，媽媽你這麼說過，”尼爾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那身體里的那個人呢？如果只是這具淫蕩的肉體，可說不上是尼爾的媽媽啊。”

　　 “媽媽，作為尼爾的所有物，不說多的，能否，稍微的，愛惜一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