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約稿系列——甜蜜的百合

第1章 非人之物戀上了非人之心

  市集收攤,酒樓歇業,側傾聽著街燈的畢波輕響,漫步於街道上的甘雨享受著璃月港夜晚的獨特旋律。她很喜歡這種生活的喧囂聲,因為這會讓她忘卻自己非人的身份,與幾千年悠長的壽命,讓她像一個普通的少女一樣,融入塵囂。

   但今天的微風,不僅僅帶來了生活喧囂的味道,還帶來了爭吵與武器的破空之聲。

   “唉——”

   一聲長嘆,那個憧憬著街旁紙傘倚在自己肩頭少女縮進心房,仙獸麒麟流淌在她身體里的寒冰血脈化作一柄長弓。人未到,箭先至,帶著藍色尾跡的箭矢跨越人海,釘在了衝突的三人中間。衝突與怒火在彌散的寒意之中消退,藍色的蓮花也趁機成長綻放。做完這些,甘雨也順勢放慢腳步,畢竟局面已經得到了掌控,如果這些家伙還不長眼的打算冷靜一下的話,那她也只好讓他們冷靜(物理)一下了。

   放心,甘雨有信心既把他們凍成冰雕又不會傷其身體。

   雖然說並非所有人都知道,璃月港這位年輕可愛的少女秘書,實際上是活了幾千年麒麟半仙,但很明顯不包括這兩位。在冰霜玉蓮綻放的那一刹那便踏向了人群的縫隙,而在看到遠處若隱若現的弓羽時,互相毫不留戀的對視一眼,便猶若清澈的水滴浸入人群之中。待到甘雨走近,玉蓮已化作帶著水霧的輕霧,寒熱對流,燈火搖曳,那位手持長槍的淑女襟前的紅穗隨風飄蕩,時不時的露出底下黑絲乳袋下的偉物——那是甘雨沒有的。

   身高的差距,再加上高高的鞋跟,足踏平底靴的甘雨不得不昂起頭才能看到那雙淡漠的眼眸。她好像有些困惑,手中的長槍輕點璃月港的磚石地面,留下一朵朵綻放的冰花。看著逼近的甘雨,她生硬的擠出了一張笑顏。

   “你是誰,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名申鶴,方才那二人與我糾纏不休,我便略施懲戒。”

   申鶴的聲音清冷,淡漠,拒人千里,但意外的鏗鏘有力,仿佛一點也不覺得,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揮舞著兩米的長槍,抖落著冰花究竟有什麼不妥。看著沉默不語的甘雨,凝固的氛圍凍平了她好不容易翹起的嘴角,通體碧藍的長槍裹著一陣寒風便消失不見,尖銳的鞋跟揚起一片塵埃,結束了問答的申鶴踏著‘噠噠’聲,邁著優雅的貓步轉身離去。

   “慢著,你不能走。”

   申鶴的著裝很是奇特,她衣著的覆蓋率或許很高,但使用的卻是貼身黑絲,過於貼身的衣物也完美的勾勒出了她身體的曲线,一覽無余。同時在身體兩側的腰肢與肩膀處用金黃色的鑲邊做了鏤空,露出了底下白皙的肌膚。其中腰肢旁的菱形鏤空大小尤甚,裸露出的肌膚足以讓甘雨把整個手掌都放置於其上,亦或者整個手臂都伸進去。再加上胸前的一抹短短的,鑲著金邊的白布,只能蓋住上半段的設計幾乎只能從正前方擋住他人的視线。豐腴的乳肉隨著優雅的步伐搖擺,襟前底部與兩側都會漏出的時隱時現的曲线,伴著飄蕩的紅穗勾人魂魄。冰山美人的氣質與看似保守實則放蕩的穿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吸引著路人的眼球,尤其是這身‘全包’式的黑絲還通過D數的交替,利用薄厚來勾勒圖案。小腹處的花紋配上幾乎透肉的黑絲,花心正中的微微凹陷正是她的肚臍。

   雖然很不禮貌,但是甘雨還是立刻想到了那些流連在風花雪月場所中,能歌善舞的女子們。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讓甘雨引起注意的,還是說那些點綴在她身上的紅穗與紅繩。表面上看起來,這些掛在腰間,抹過肩膀,隨著乳肉一起搖擺的紅穗與紅繩,不過是巧妙的裝飾品。它們為申鶴這件衣服添加了色彩的豐度,衣著的層次度。黑與白,金與紅,鮮明的對比即不然人感到突兀不協調,也不會因為單色而感到疲乏厭倦。

   但這些都是表象。

   這些紅色的飾物構成了一個封印,一個隨著衣著,鎖定在申鶴身上的封印。隱隱約約的,甘雨感應到了這個美人冰山之下,那猶如陽光般熾熱,火焰般熱烈,勢要燒盡世間一切邪妄,戮盡天下所有鬼魅的……凌冽殺意。而且傷人傷己。

   命范孤辰,又衝劫煞,好在有著自己師尊留雲借風真君的手筆,用紅繩封印並壓制了,但……甘雨突然想到。

   她長這麼大,很孤獨吧。

   “根據璃月律法,當街動武者但未造傷殘者,處十五日拘役,但……算了。”對於這個素面未謀的小師妹,甘雨先前不過是從書信之中的寥寥幾筆勾勒出了一個虛幻的人影。聽聞她性凶,乖戾,不宜結緣,可……曾為有人說過她的美麗與孤寂,飄揚的白發,傲然的倩影,徜徉於人海之中卻與塵世涇渭分明,有點想要幫她一把呢。“我是甘雨,你的師姐,待你料理完師尊的吩咐後,定要來見上我一面。有關紅繩縛魂的副作用,我可以幫你。”

   只是想要有個人陪著自己加班而已,沒有什麼其他的動因。

   “嗯,我會的。”

   塵世中種下的因果,萍水上締結的羈絆,如此脆弱而渺小的‘緣’無法在申鶴冰封的心海上濺起半分波瀾,但親口許下的簡短承諾,卻成為了吸引二人重逢的引力。

   那是兩日後的未時,剛剛從午睡中蘇醒的甘雨扒著桌上的賬本,從軟乎乎的椅子上爬起。事實上,擁有仙獸麒麟血脈的她,無需休息也可保持精力充沛。但……那樣就太離群了,不是麼?所以她學著凡人的模樣,在烈日當空之時,躲進陰涼的角落休憩片刻。而這種模仿,一下子就是百年,時間一長,她也喜歡上了這種忙里偷閒的感覺,午睡也變成了她雷打不動的習慣。

   就是醒來時發現有人盯著自己的睡顏,多少有些尷尬。

   “你看了多久。”

   千年的悠久壽命,讓甘雨把優雅刻入了骨髓。不動聲色的把嘴角流出的口水與空氣中稀薄的水霧凝為一把冰梳,梳理著自身略顯凌亂的藍色秀發。只可惜沉著與冷靜這兩項屬性,在碰到自己在意的人時,總是下降的很厲害。

   “約莫一個時辰。”

   申鶴端坐與木桌另一側,筆直的脊背與纖長的雪頸讓甘雨的所有動作在申鶴面前都一覽無余。不出意外的話,她午睡時微蜷的手指與隨著呼吸翕動而搖曳的發梢,也盡收申鶴的眼底。甘雨再考慮到自己合眼前那門軸轉動的嘎吱聲響,怕不是嗚咽著蜷成一團動作,她也從頭看到尾了。

   自己那個師傅,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教麼!

   好在玩冰,都有一手良好的面部表情管理能力,就算是管不住,臨時凍一下也不是不行。咽下一口冰水,甘雨總算是抑制住了抽搐的嘴角。看著正襟危坐的申鶴,她起身叩開了自己屋內的櫃門,掏出一箱散發著寒意的冰櫃。

   那是名副其實的冰櫃,用湛藍色的冰做的冰櫃。

   “沒能第一時間招待你,是我的失誤。所以說嘗嘗這個?這可算是我的獨門美味了,凝光都沒吃過幾次。”

   掀開冰蓋,里面裝的是滿滿的淡黃色的半凝固的膏狀物,用更簡單的名字來形容的話,是冰淇淋。

   以冰為杯,以冰為勺,淡藍色的冰杯撐滿了淺黃色的冰淇淋,足以讓所有愛好甜食的女性無法抵抗。而似乎是擔心單純的甜味會讓人感到澀口,甘雨再轉身,從身後的窗台上摘下幾朵清心花瓣,點綴其上。

   “請品嘗。”“嗯。”

   申鶴的動作算不上大家閨秀般優雅,也不似小家碧玉般活潑,她只是三指猶如持筆一般握住冰勺,小心翼翼的從球狀的冰淇淋邊緣刮下一點冰碴。端著勺中那不足小指頭大小的冰糕,送進嘴里,仔細的抹遍整個舌苔。後閉眼,正坐,仔細的品味著口中的滋味,再睜眼時一口咽下。接著便用食指與中指捏住點綴在冰淇淋上的清心花瓣,一朵一朵的吞入腹中。

   “是不好吃麼?嗚……還挺好吃的嘛,還是說你也喜歡吃清心花?”

   申鶴反常的舉動自然引起了甘雨的懷疑,她直接從申鶴的杯中挖了一大勺送入嘴中,讓自己的體溫融化口中的冰糕,讓清涼的甜水填滿口腔里的縫隙。直到嘗盡甜味,略微發澀後,才一口咽下。接著再摘一朵清心花瓣,讓淡淡的苦味驅散掉唇齒間的澀意。

   好像是有點太甜了,看來最近要少吃點冰淇淋和甜甜花,多嚼幾朵清心花了。

   “很美味,也很感謝,但凡間美味,嘗個滋味便可。若是沉浸其中,未免亂了仙心,成為未來道途上的阻礙。所以淺嘗輒止,明白個中滋味便好。而這清心花只有苦味,越吃越苦,最終苦極了,自不必擔心說影響仙心。”

   申鶴的回應,有理有據,仿佛住在她體內的是一顆絕對理性的機械心,約束著她的行為,還拘役著她的肉體。

   “唉——,但這是不對的啊。”

   仙與人,終歸是不同的啊。作為半仙半人的甘雨,她時常有那種自己的思想與觀念在血脈的驅使下,與腦海中打斗的感覺。自然,她也是最能理解人與仙之間差異不同的人。壽命,家庭,社會,力量,思想的土壤會決定思想本身,強行讓一個人去迎合仙的生活方式與思維理念,這定是一種折磨。師尊當初這樣教授她,固然是權宜之策,卻並非長久之策。想必這次讓她下山,也是有著想讓她重入塵世的念頭吧。

   “那這樣好了,給你一個任務,你要是覺得這個冰淇淋好吃,那便把這些全部吃光,可否?”“嗯。”

   語畢,甘雨便抱著賬簿推門而出,她是個工作狂不假,但鮮有人知表面上是工作狂的她,實際上只是為了排解自身的無聊與乏悶。而這最好的證據,便是她十分喜歡在璃月港一天之中最繁華的夜晚時,一遍又一遍的的繞著市集散步,待到燈火將息,再徒步登山,遙望著夜空,等待啜飲著琉璃百合葉片上第一滴露水。於是她找到自己的幾個助手,把那些簡單乏味機械重復的工作吩咐下去,甘雨帶著一捆紅繩和偷出來的假期重新踏進自己的辦公室,卻看到申鶴手持長槍,對著桌上的冰杯便是一擊突刺。

   “你是要把我的房間拆了麼?”“不。”

   面對甘雨的疑問,申鶴慢條斯理的撿起散落在各處的冰晶碎片,嘎吱嘎吱的塞到嘴里並艱難的咽下。

   “你讓我全吃光,可這冰杯與冰勺我卻咬不動,只好喚出長槍,打成小片。”

   甘雨對申鶴不諳世事的程度有了新的認知,但這還不是極限。

   “在這里,把衣服脫光?”“……是。”

   面對甘雨近乎失禮的要求,申鶴思索片刻後便堅定的答應了。三下五除二的,申鶴便像是剝荔枝一樣,褪去了身上的衣裳,毫不避諱的赤身裸體立在甘雨身前,雙手也沒有一丁點遮擋的意思,套著高跟的雙足也是同往常一樣與肩同寬,把原本通過D數加厚遮擋的陰阜一覽無余的漏在外邊。

   “師尊,應該教過你一些行走於人世時的著裝要求吧。”

   甘雨握著手中的紅繩,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麼,也忘卻了自己原本打算做的事情,更有甚者,一種微妙的負罪感讓她舉步維艱。

   太好騙的話,有點下不去手啊。

   “說過,但師尊也說過,面對親密之人,處於私密環境下,可以赤裸身軀,坦誠相見。”

   坦坦蕩蕩,目光如炬。

   “真是的,敗給你了。”

   明明赤身裸體的是申鶴,但反倒是甘雨先是紅起了臉頰,羞澀的撇開了視线。沒辦法,固然有著幾千年的壽命,但甘雨頭上的角總是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她的血管里流淌著仙獸麒麟的血脈。每當被人問及這紅黑色的彎角,在璃月港工作了整整三千年平易近人的秘書,總是會在自己心底與其他人劃開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

   處於人海,向往塵世,卻奈何,身為非人之物。

   所以說當她看到申鶴時,便不自覺的被吸引了。因為那個女孩跟她相比,便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極端,長與仙林之中,所行所思盡是仙人之姿,明明應歸屬塵世的少女卻苦苦的壓抑著自身的情感,身與心的錯位讓她顯得是那麼的孤獨。

   甘雨意識到,這是她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不可錯過的機緣,理想情況是她與申鶴一同融入塵世,終結她這三千年以來對塵囂的苦苦追求。而最差也可以尋得一個貼心朋友,甚至說伴侶,讓自己不用再每日每夜看著琉璃百合而無法入眠,趴在草地上幻想著大地的脈搏,然後伴著青草的香甜把她擁入懷中。

   孤獨的感覺,她受夠了。

   “你彎下腰,個子太高,我不好夠到你脖頸。”“嗯。”

   十米長的紅繩,打個對折,繩索的中段套在申鶴的雪頸背後。身前的兩股紅繩,每隔出一段距離,便系一個八字繩結。頸前,乳間, 臍上三寸,陰阜頂端,甘雨不厭其煩的校准著繩結的位置,以確保當起被拉成菱形時,這些漂亮的,宛若小型中國結一樣的繩結可以安穩的貼合在它們應在的位置。接著,便隔出一段距離,緊密的綁出五個死結,輕輕的勒進了申鶴的粉鮑之內,上下也卡住了躲在里面還未受刺激休眠的陰蒂之上。

   “甘雨上仙是擔心我戾氣過重傷人,所以要把我綁起來麼?”“不是,但也確實要把你綁起來,還有,叫我姐姐或者師姐都可以。不要叫上仙或者仙人。”

   繩索順著股縫繞到身後,穿過後頸上的繩套向腋下兩側拉去,繞到身前。一左一右的穿過頸前與乳間的繩結,在申鶴的鎖骨上拉出了第一個菱形。

   “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好看?”

   呼吸之間,一盞冰鏡立於申鶴眼前,看著輕輕勒進自己肉里的紅繩,她忍住輕微的不適,以及面對束縛感帶來的掙扎的本能,思索片刻迎著甘雨的笑臉,認真的回應道。

   “師姐,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但硬要說的話,紅繩勾勒出的形狀,很好看。”“喜歡的話,真是太好了。”

   紅繩繼續在申鶴的嬌軀上游走,第二個菱形,上下窄窄的綻放在腰肢上端。而卡在乳溝下端的繩結,也呈X型向四角伸出四道繩索,左右猶如兩把剪刀一樣,夾住了豐腴的乳肉。而就在繩結間菱形的頂端,從背部繞到身前,拉出菱形又繞到身後的紅繩,再一次的上下夾擊,從根部勾勒出乳球的形狀。

   第三個菱形,作為甘雨在計量長度,判定繩結位置時最為用心的一組菱形,充當四邊的紅繩剛好把申鶴微微凹陷的肚臍圈在正中。不僅勾勒了腰肢的纖細,顯眼的紅繩還作為輔助线,讓人更容易發現申鶴在活動時,那象征著健康的,若隱若現的人魚线。

   最後,多余的紅繩繞到背後,一個簡單的雙活結便跟身後的繩索綁在一起,隨手的做一個容易辨識的記號,甘雨便把這根專屬於申鶴的紅繩,剪掉了過長的部分。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紅繩上身申鶴你變得更漂亮了呢。”“嗯,謝謝師姐夸獎。”

   龜甲棱縛,這對申鶴而言是一種相當新奇的體驗。這套繩索不過是纏縛在自己的軀干身上,看似宛若貼身卻又無法蔽體的衣物一樣。但實際上,這件繩衣無時無刻的不在干擾著她的行動,擾動著她的心弦。

   甘雨對繩索的松緊程度掌握的極為恰當,每當申鶴吸一口氣,繩衣都會輕輕的咬進她的肌膚,每當她試圖轉身,彎腰,亦或者說抬起手臂,宛若定型的繩衣就會摩挲著她的肌膚,壓制著她鼓起的筋肉。更不要說每當勒進胯下的五六個繩結,每當自己有半點動作,反應到繩衣上的變化都會被數倍的放大,並轉化為粗糙的繩結輕輕的摩擦著她敏感的下體。讓她微微脫力,心神紛亂,。

   而想要避免這種糟糕的情況,一種是直接喚出長槍挑斷——但甘雨定不允許她這樣做。而另一種便是挺直腰板正襟危坐,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身側或交疊在小腹之前。照理說,申鶴應當是對這種拘束感感到反感與不適。但實際的情況是,她卻感到了一種古怪的舒適。

   身體,很奇怪。

   “那有什麼感覺呢?都要說出來哦,這算是師姐的命令吧。”“有點不適,但可以忍受。身體被壓制著,微妙的有點舒服,不理解。而且下體哪里,好奇怪,時不時的有一種輕微的觸電感,有些難受,又有些舒服。”“那說明你很有潛質喲。”

   調教這個東西,就好像馴化一樣,要徐徐圖之,不足不能邁的太大。不然的話,讓申鶴反感甚至反抗倒是其次,就怕說帶來的痛楚給她留下什麼心理上的陰影,這種深埋於記憶之中的回憶會在未來的調教中被反復調用,本能的潛意識便會在不知不覺中在她心底烙下反抗刻印——這根本不是意志所能克服的。而甘雨也沒有什麼緊迫上的時間要求,自然會盡可能讓選擇不激起反抗情緒,最‘低效’也是最溫柔的手段。

   “來,把衣服穿上。”

   調整調整繩結的位置,甘雨擺弄著申鶴的身軀,聆聽著她的反饋,在存在感與不適感之中取得一個中間值。再輕輕的拍了兩下申鶴翹起的圓臀,協助著她重新套上那身全包式的貼身衣物。

   “師姐,這樣就結束了麼?”

   明明穿上了衣服,明明正面看去絕大多數紅繩都隱藏在衣裳之下,被外衣所遮擋的繩衣本應難察其跡。但……人的雙眼,可不僅僅能分辨顏色,判斷物體的立體幾何形狀也是一項重要的能力。過於貼身且富有彈性的衣裳對申鶴而言,在舒適度,以及身體活動時的靈活性上,都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但在此時,這些充滿彈性而又緊致的黑絲,也忠誠的凸顯出勾勒在申鶴身上繩衣的形狀。而這還不算完,要知道申鶴的衣服除了胸脯和袖口外,幾乎全是通過厚度變化來繪制圖案的黑絲,而腹部,以及腰肢兩側的花紋鏤空更是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紅繩。更不要說開在腰臀兩側的菱形鏤空更是直接的把紅繩暴露在外,只需要輕輕一勾便可以牽動股繩上的繩結在申鶴的敏感部位上摩擦。但這還不算最過分的,因為臀側的菱形只是四根繩索,而露背的設計則是直接把大半的繩索直接不遮不擋的展露在外,再加上原本衣物上的縛魂紅繩,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外衣也變成了‘內衣’的一部分。盡管說申鶴幾乎沒有什麼羞恥心,但依舊隱隱覺得這種裝飾有些許的不妥。

   “而且,這樣的衣服可以穿出去麼?”

   明明真空都無所謂的申鶴,偏偏在衣服下多了一套繩索‘內衣’後,本能的發出了質問。

   “當然不能。”

   事實上,甘雨覺得就算是沒有這套繩衣,申鶴那身服侍穿出去還是有著不少的問題的,充滿色欲誘惑仿佛情趣服飾一樣的衣物,很容易讓人認為申鶴是一位偽裝成高高在上仙人的風塵女子。至於說甘雨自己那身露肩還露背,半包裹式的連體黑絲加上套在外邊名叫‘旗袍’,但實際上上不裹胸下剛及大腿根,比起裸體圍裙來說除了從後邊擋住屁股外,無論是裸露度還是羞恥程度更甚的服飾,則是被她下意識的忽略了。對了,從身後擋住臀部的‘旗袍’還不是一整塊布,而是分成了五條的花瓣形狀,哪怕是走路都可以通過擺動的縫隙里,看到甘雨她黑絲包裹的小巧的臀部。再加上頸前還掛了一個牛鈴……

   反正我身上的衣服沒有在臀側開口方便伸手的設計——by甘雨

   但不管怎麼說,原本就相當羞恥,撩撥欲望的服飾,再加上一套紅繩的加持後,上述的形容都要再加上一個更子。所以說為了避免一些意外,也是為了預防說某天申鶴恢復了羞恥心,發生她咬著牙舞著槍追殺自己繞了三圈璃月港這種會想讓人變成黑色史萊姆鑽進地縫里的事情,甘雨認為在公眾場合下,還是正常一點為好。

   嗯,表面正常就可以了。

   從衣櫃里翻出兩身純白的道袍,盡管由於璃月特色這身厚白袍也有著腿部單側高開叉和露肩的特性。但總的來說,無論是面積還是厚度都足矣擋住申鶴身上的繩衣。素色的平凡裝扮再加上龜甲縛對動作上不自然的約束,申鶴的氣質一下子變得‘淑女’了不少。甘雨繞著她環顧幾圈,確認偽裝的嚴嚴實實後,甘雨也簡單的給自己打扮一番,准備上班時間摸魚逛街去。

   反正加班那麼久也沒拿過加班費,偶爾曠個工怎麼,再說了領導層曠工難能叫曠工麼?那叫體察民情。

   “讓我先給你上上第一節課,那就是逛街——”“師尊說過,我還不算真正的仙人,這樣會讓我道心蒙塵……誒?”“先聽我話,後續慢慢講。”

   喧鬧著,甘雨牽著申鶴的手腕強勢的拉著她向外走去,申鶴縱然有些不願,但拗不過自己師姐的意願,踉踉蹌蹌的踩著高跟,彎著腰隔著衣服摁著小腹下的繩索被拽了出去。隨後,屋內僅剩的筆尖與紙張摩擦的沙沙聲,也逐漸消失。

   “甘雨仙人,這是發春了?”“很有可能誒,你看她是笑著走出去的,而且腳尖也蹦起來了。”“還有還有,你們注意下那個白頭發的仙人,進去的時候還是一副冰山模樣不近人情,你們看她剛才出來好像已經軟糯許多了誒,會不會剛才一個時辰的時間里已經被拿下了啊。”“真的誒,那豈不是今後……”“正點下班萬歲!*3”

   三位助手的竊竊私語自然是傳不到甘雨的耳根,不如說就算傳到了,她也不會計較,反倒會在暗處推波助瀾。走在街上,穿上了三寸半高跟的申鶴幾乎高了甘雨整整一個頭,所以甘雨也順勢把申鶴的一整只胳膊抱在懷里,開心的膩在她身上。反倒是申鶴感覺到實打實的不自在,早年喪母,父親還墮入邪道的她,幾乎從未有過與他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但不自在,不適應,偏偏卻又沒有反感與抵觸,黏在她身上的甘雨宛若一股溫泉,撕裂那顆冰心,而纏在身上的繩衣,則是融化了那具冰軀。

   身軟心亂,還踩著高跟掛著半個甘雨的重量的她,根本無心也無暇顧及周遭的環境變化。暈暈乎乎的一個時辰就過去了,走遍了小半個璃月港的申鶴,腕上也不知何時套了三個花環手鏈,指尖還夾了一個吃剩一個糯米團子的竹簽,甚至還有一個長長的,又好看還好吃的穿滿甜甜花的花環,也一同掛在了兩個人的脖子上,在甘雨的小手摘取下玩著我吃一口再喂你一口的小游戲,現在已經快變成光禿禿的繩環了。而跟甘雨同一款式的牛鈴,也是不顧她的反對,找了個角落扒開她的外衣,拴在了龜甲縛的繩衣之上。

   “師姐,鈴鐺聲被人聽見,也無所謂的麼?”“放寬心,其他人都會認為是我身上的。”

   夜幕將至,星辰初生,到萬民堂點上幾盤素菜,借著倒上一盞溫茶的機會黏在申鶴身旁的甘雨,就差摟著肩膀鑽進懷里了。寬松的道袍固然可以遮擋住衣下的秘密,但是完全無法阻擋甘雨的入侵。輕點著繃得僵硬的脖頸,甘雨有一搭沒一搭的牽動著申鶴身上的繩衣。

   “怎麼樣,今天下午開心麼?”“應該是很開心的吧,不過身上紅繩太多了,不是很能感受得到。”

   與留雲借風真君留下的紅繩略有不同,甘雨做紅繩不僅效果上差了一籌,甚至還是一個臨時用品,只需要一天效用就會喪失一半,兩天就會徹底歸為凡物。但這種臨時造物也有另一種好處,那就是甘雨可以隨時調整這件奇物的強度,只需要摘掉師尊縫在衣服上的紅繩,再撤去龜甲縛里面的法力,申鶴那顆少女心便會從冰海之下浮上水面。

   “那現在呢。”

   甘雨雙手環抱著申鶴的脖頸,貝齒輕噬著她耳垂上的耳環,濕潤而溫熱的吐息吹拂著平日在厚厚長發掩蓋下,敏感的頸肉。

   “嗚……”

   原本白皙的臉蛋像是變臉一樣迅速的染上紅霞,而本就緊張僵硬的身軀更是進入了‘凍結’的狀態。申鶴聽著自己越來越響,也越來越快的心跳聲,慌亂的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意圖通過痛覺壓制住自己那顆紛亂的心。只是甘雨的熱情早趁著一下午的時間溫暖了她的身心,當紅繩施加的冰蓋消失,沸騰的心海直接加熱了她的身軀,連帶著被甘雨含住舔舐的耳垂,都能感受到微微的涼意。

   身體,好熱啊。

   “師姐……手,不要動好麼。”“是哪里的手不要動啊,小師妹不說清楚的話,我可不明白呢。”

   情迷意亂,不僅僅指心神,也在形容肉體的狀態。扣住敏感部位的繩結,隨著申鶴的走動,一直輕輕撩撥著她的情欲,只是得益於紅繩的壓制,申鶴一直都保持著極為沉著而冷靜的狀態。但心神安穩,不代表肉體也能保持如此的冷淡。申鶴又不是什麼性冷淡,感受不到快感的天譴體質,成熟的肉體已經做好了生育的准備,只需要一次契機,便可以讓她感受到性愛的美妙,而甘雨做的,也就是給予著契機。

   微弱而柔和的刺激,一點點的讓她的身軀濕潤,敏感度也在不知不覺間提升。只是這種變化過於緩慢,宛若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一樣,讓申鶴完全沒有察覺——除了這具身體自己,在走路時不自覺的夾緊雙腿。而高開叉的白色道袍,臀側開口的全包黑絲,這意味著對於甘雨而言,裹得嚴嚴實實的申鶴其實是一種完全不設防的狀態。

   甘雨的左手輕彈申鶴頸前的牛鈴,四指虛觸胸前的隆起,在平坦的小腹上畫上幾個圈,再戳一戳中央的肚臍,左手依次穿過衣裳的漏洞,冰涼的小手摸上了火熱的陰阜,純潔的玉指沾染了淫穢的粘液。撫摸,摁壓,撥弄,指插,經過一個時辰繩衣綁縛的潛移默化的影響後,敏感的身軀在甘雨靈活的小手下潰不成軍。申鶴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嘴,從指縫中漏出的微弱呻吟聲是她努力後的成果。兩腿也夾緊,身體蜷曲,另一只手隔著兩層衣裳合力死死的壓住了甘雨的小手,不讓其繼續移動。但這種壓制只能限制移動,對於那根已經插入小穴後的,不停撩撥扣弄g點的食指,則是完全無能為力。至於另一根輕重交替摁壓著小豆豆的拇指,反倒是助了一臂之力。

   “唔…嗚……!不要,別…咿咿咿呀啊……哈❤……哈❤……哈❤……嗯,謝謝師姐。”

   面對甘雨的攻勢,幾乎是一開始就繳械投降的申鶴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甘雨懷里,一點也不掙扎的忍受著愛撫,可偏偏唯獨捂著嘴的雙手十分用力,生怕被包間外的人發現。把高了整整自己一頭的小師妹玩弄的就像一個柔順的貓咪一樣,對甘雨來說也是一件十分令人性奮的事情。更不要說不自覺間流露出來的,可以接受在外邊被調戲,只是不希望被人發現的表現,更是讓她感到雀躍。深知適可而止的甘雨見好就收,趁著申鶴還處在高潮余韻思維混亂之時,重新激活了紅繩的縛魂效果,並趁著申鶴手腳酸軟動彈不得的時候,一點點的抹平衣服上的褶皺,並在服務員把第一道菜端上來的時候,把她扶正靠在椅背上坐起。

   “放這里就可以了。對了,再加一杯甜甜花茶”“是。”

   待到菜上齊,關上門,確認不會再有人打攪後,甘雨再次掛到了申鶴身上,用著不是很熟練的左手,一邊吃著,一邊往申鶴的碟子里夾菜。

   “師姐,這些都要吃掉麼?”

   萬民堂的素菜,看著花樣繁多,吃起來回味無窮。初到璃月港時,申鶴也是每樣點了一份,一個人坐在大大的圓桌上,十幾盤菜在自己面前轉了一圈,嘗個滋味便淺嘗輒止,總的算過來,不過三五口之量。而今日,雖然只有三盤菜擺在面前,但每一盤分量都不小,而且看甘雨的架勢,碟子內堆成小丘的美味,是要全進自己肚子的意思。

   “師姐的深意,申鶴著實不解,可否賜教。”

   不諳世事,並不代表人傻好騙,不然她早就在被那兩個賣情報的哪里,把自己的錢送出去了。而願意聽從甘雨的命令,也是源於輩分與實力帶來的權威,但這種權威也不足以讓申鶴盲從,她也會評估這一切,去估量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聽從。

   “為何修行需要清心寡欲,你可知否。”“若塵欲纏身,修行時便無法忍耐其枯燥與乏味,心若不靜,修行的效果便會大打折扣。”“但師尊也說過,仙人不會被人間俗物阻礙修為的話,對吧,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麼?”“因為師尊是仙人,而我只是人,所以……”“並非如此,這只是表象,來,先吃口菜,逛了一下午你不餓麼?”“嗯。”

   飯桌上是拉近關系的好地方,也是談話說教的好地方。關於甘雨為何要拖著申鶴入世,去感受那屬於人類的七情六欲,並非完全出自想要一個親密朋友的私欲,亦是對申鶴的幫助。正如留雲所言,何時她能明白‘為保護他人而使用力量’時,方可放心讓她出師。現在的申鶴,只知如何修煉,卻不知為何而修煉,所以面對塵世的誘惑,她只知壓抑本心,控制欲望,來讓自己的修行不受阻礙。卻不知如何堅定內心,強化意志,在正視自己欲望的同時,卻依舊可以忍耐寂寞而在修行之路上砥礪前行。

   倘若申鶴不入塵世,繼續遵守那些清規戒律,繼續修煉,修為固然可以得到提高。但這並非一件好事,心思過於純潔,但實力又過於高強,就會像是一把無鞘的利劍一樣,稍有不慎便會陷入錯即斬的邪道,而先前因為糾纏便打算在街上動武略施懲戒的申鶴,已經有這種苗頭了。而從師尊的書信來往中,甘雨也得知,明明申鶴做著懲奸除惡,兼濟蒼生的好事,卻又無法從他人的謝意中感受到的快樂。倘若再不入塵世,重拾人類的情感的話,要不了多久便會淪為無情也無義,不明善惡,只知道遵循規則的奴隸了。

   一番道理講下來,申鶴是被甘雨教育的心服口服,在紅繩縛魂的狀態下,也主動的打破了自己遵循了十余年的清規戒律,跟著甘雨一同享受著食物的美味。而甘雨看申鶴想明白後,突然又撤掉了紅繩上壓抑情感的功效,側身貼上申鶴的臉頰,突然拆起了自己剛剛搭好的台子。

   “但其實,我這麼做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喜歡你,想要跟你更加親近,其他的,都是借口啦——”“為什麼……這種話,不會阻礙修行麼……”“當然不會,來,跟我親一口。”“嗚……”

   櫻唇輕點,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仿佛僅僅是錯覺,貼合在一起的肌膚擾亂著心弦。不知如何應對自身情感的申鶴只敢把目光投在自己的面前的小碟子之上,哪怕只是看到甘雨的手指都會讓她的體溫再升上幾分。僵硬而機械的一口一口咽下可口的飯菜,待到再被牽出萬民堂,走進夜市後,才緩緩回過神來,品嘗著殘存在齒間的滋味。

   但似乎還是那輕輕的一吻,更加甜蜜呢。

   次日,甘雨身旁便多了一個貼身助手,形影不離。從早上開始處理公務,到中午一起吃著便當,下午再一起舔著冰淇淋當作下午茶,晚上則是隨性的找一個飯堂滿足口腹之欲後,漫步在璃月港繁華的夜市當中,最後徒步上山,領到甘雨自己種植的秘密花園,共享著琉璃百合花瓣上的露水。

   在這個過程中,申鶴也在逐漸嘗試擺脫紅繩的輔助,一方面是鍛煉自己對負面情緒的控制能力,而另一方面,則是感受品嘗那些讓人欣喜快樂的感受。

   “師姐,你是怎麼做到吃這麼多還可以保持身材的?”

   第一次嘗到了佳肴的美味,再加上璃月港的繁華,甘雨對美食的執著。哪怕是一點葷腥不沾,申鶴原本纖瘦骨感的身軀,也在短短七天的時間內,迅速的變得肉呼呼起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申鶴雖然在意自己的身形,但絕沒有到病態的程度,而讓她對自己身體上每一點變化都感到十分敏感的,則是那身每天溫泉共浴後,重新綁上的繩衣。

   那身甘雨設計的十分精巧的繩衣,從輕輕的咬在申鶴的皮膚上,變成了用力的勒進軟乎乎的肉里。對身體的阻塞感變得更加強烈還只是一小方面,而更嚴重的是勒進下體的繩結與自己的身體貼合的更加緊密了。並且這段時間以來,申鶴的身體也變得更加敏感了。

   最近兩天晚上逛夜市的時候,都快踩不住高跟鞋了。

   “對其他人來說,這肯定是不能透露的小秘密。”

   站在申鶴身後的甘雨一點點的收緊著繩索,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說,自己在察覺到申鶴對繩索綁縛耐受力提高以後,一直在偷偷摸摸的把繩索慢慢剪短這件事情的。隨著繩索的末端再次系好了蝴蝶結,綁著龜甲棱縛的紅繩已經死死的咬進了申鶴的嬌軀,胯下的繩結更是完全隱藏在兩瓣軟肉與臀縫之中,肉眼難見。拉扯勾弄幾下紅繩,把嬌喘著渾身無力的申鶴壓在溫泉的池邊,雙手則是撫摸著腰肢,一點點向上,最後從背面握住了那對豐腴的雪乳,輕輕的搓揉著。

   “是泌乳啦,你以為平常你吃的冰淇淋是怎麼做的。”

   甘雨的爽快,讓申鶴微微感到一點的詫異,而她的回答,則是讓申鶴感到無比的混亂。

   “泌乳,哺乳麼……等等,不對,甘雨是生過孩子當過媽媽的麼!而且,而且那個東西不是喂給小寶寶的麼!”

   “當然沒有,我可還是處子哦。至於說乳汁用法,確實應該用來喂給小寶寶的,但這不重要。”

   給趴在池邊的申鶴翻了個面,甘雨站在溫泉里,當著自己小師妹的面,表演了一番冰欺凌的制備。首先是從自己的身上榨取乳汁,接著置入水凝成冰的杯子,加入三朵搗碎了的甜甜花的果實後,並過濾掉殘渣,最後把粘稠但沒有什麼雜質的液體緩緩的攪拌並持續降溫。就這樣,短短五分鍾後,一杯沒有點綴著清心花的冰淇淋便遞到了申鶴的手中。

   “嘗嘗看?你最喜歡吃的冰淇淋。”“……謝謝,媽媽……?”“你在想什麼啊,發燒了?”“沒,沒什麼。”

   思維過於跳躍的申鶴,被自己給擊沉了。

   “總而言之,這就是我保持身材的秘方,保持身體泌乳的話,就既可以平日里敞開肚皮吃美味,又不用擔心身材走樣,甚至還可以有奶水去做一點美味的冰淇淋,真的是十分的劃算。所以申鶴啊,師姐這里正好有泌乳的藥方,要不要吃點看看啊。”“嗯……好的。”

   只可惜,雖然有著藥方的輔助,但是想要進入泌乳的狀態,終歸是要一段時間的。但是對於身材的憂慮,卻是與日俱增的。在飲食上,雖然申鶴已經有意的去克制進食的數量,但架不住每天甘雨都要送上的一大杯冰淇淋,這種又美味又好吃,偏偏又羞恥還長肉的甜品,在甘雨的注視下根本沒辦法說出不吃兩字。持續長肉就不說了,甘雨剪短繩衣的小動作更是沒有停下,持續給申鶴營造著焦慮的同時,還通過繩衣的刺激限制了申鶴的行動。稍微活動活動就會被刺激的手腳發軟,沒有事情的話,申鶴只想要趴在甘雨的辦公桌旁,雙手抱著自己捏出肥肉的小蠻腰,一邊又一邊的告誡著自己明天要少吃一點。

   至於說聽信了揉胸可以催乳的偏方,趁甘雨午睡時把自己的雙乳揉的通紅,晚上共浴泡溫泉時被發現這種,讓人羞恥到爆炸的事情,則是直接逼著她壓在甘雨身上,閉著眼睛求著自己師姐激活紅繩縛魂的效果。

   但就算是理性下來也依舊羞恥,只是看起來正常了一些。

   “師姐,不要咬,也不要用力舔,可以麼嗚……下邊的手指,讓身體感覺很奇怪。”

   月光是柔和的,白淨的,但就算是皎潔的月光,也終究蓋不住申鶴臉上的紅霞。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內,申鶴對繩縛接受度在不斷提高,並且不僅僅是體現在對繩縛的松緊程度上,也在於繩縛對身軀的限制程度上。從最早的‘不限制’活動的龜甲縛,到七天後可以接受自己的雙腿被捆縛幾乎無法移動,並且可以安安靜靜的忍耐,而不是直接上手去割斷或拆解。而到了最後,對甘雨的信任提升,讓她也逐漸可以接受雙手也被紅繩捆縛在身後而無法動彈,全身上下因外物而陷入失能的無助狀態,但只要甘雨在身旁就不會陷入驚慌抑或恐懼。

   於是現在,修長的雙腿在繩索的拘束下分別對折在一起,脫去高跟鞋後漏出的晶瑩玉趾也在繩索的壓迫下扣進了豐腴的臀肉。女性更為寬大的盆骨與申鶴良好的柔韌性,賦予了自己的雙腿在這種窘境下依舊可以‘靈活’活動的能力,雙腿分開並保證內側緊貼床面,一方面保證自己的重心穩固,另一方面方便甘雨上下其手的玩弄。

   是的,嘴上喊著不要,但身體還是蠻老實的。

   上半身的捆縛,相當的嚴厲。如果說對手臂的捆綁分幾個等級的吧,雙手身體放在身體兩側的直立縛是難度最低的,而雙手被綁到身後則是稍微高一點的。如果說在這個基礎上讓雙肘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那麼很多人就做不到了。至於說申鶴現在保證雙肘與背後緊貼,雙手反被吊到後頸處,掌心相對,十指相貼,宛若虔心拜佛似的背禱式捆縛。把關節的靈活性發揮到極致的姿勢,自然是最為嚴厲的捆縛,雙肩在手臂的牽動下竭力的向後扳去,連聳肩這種極為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手肘頂在後腰之上,宛若一個頂點,自然而然的迫使腰肢反弓。而綁縛在一起的小臂便若一根小木棍一樣,頂在後背之上,鎖死了脊柱的關節活動,也迫使申鶴長期保持在一個‘昂首挺胸’的姿勢。

   嚴厲的捆縛自然最為美麗,鮮艷的紅繩把凝脂般的肌膚分割為了形狀優美的幾何圖案,把自由靈巧的活物塑造成了嬌柔美麗的雕塑。但美麗背後對身體的壓迫也是極為嚴重的,縱然申鶴有著仙人之姿,兩三個時辰後也會感到強烈的不適,時間再長更有著受傷的可能。所以本著好鋼用在刀刃上的想法,最嚴厲的捆縛自然是用在情意最後濃厚之時,比如說現在。

   “不要用奇怪來形容,來直接告訴我是舒服還是難受,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比起申鶴的赤身裸體,甘雨則是要用身無寸縷來形容——畢竟申鶴的身上還有三四套紅繩來裝飾。她跪坐於申鶴的身前,一只手向上,好心的扶住坐都坐不穩的申鶴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勾弄著繩結,撩撥著心弦,反復的刺激著她那具被開發的敏感身軀,正是讓申鶴渾身無力的罪魁禍首。而甘雨的小嘴也沒有閒著,反復流連在申鶴那被繩索勾勒顯得十分高聳的乳球上,交替吸吮著充血挺立的紅嫩葡萄。而這種行為並不是單純的挑逗,為了刺激申鶴泌乳,甘雨主動承擔起了‘小寶寶’的角色,每天晚上都要榨干申鶴奶子里的每一滴乳汁,所以現在白色的奶漬黏在甘雨的嘴角,以及申鶴的唇間。

   ‘好東西’,當然要跟‘好朋友’分享。

   而申鶴這邊,沒有佩戴眼罩,但依舊禁閉雙目,宛若頭埋砂土,掩耳盜鈴的鴕鳥一樣,她咬著嘴唇,把喉嚨里不受控制漏出的呻吟聲化為模糊的鼻音。雖然說申鶴由於在正常的人格塑造的成長歷程中,情感隨著縛魂的紅繩而隨著不幸的命格被一同封印。所以說她的羞恥心往往源自理性的約束,比常人來說淡薄不少。但是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被別人愛撫,酥麻,瘙癢,宛若觸電般的快感是讓她又愛又恨,因為身體的本能在躲避這種觸摸,但身體的本能也在告訴她說這種觸感是有多麼的快樂。在高潮邊緣徘徊許久的申鶴,終於在經歷了一陣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抖動後,軟綿綿暖呼呼的趴在甘雨身上,感受著她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從自己奶頭上吸吮一滴又一滴的乳汁,她呻吟著想清了問題的答案。

   “很舒服……也還想要呢。”“很可惜,那可不行,一天就兩次,不可以貪心喲。”“嗚……”

   墊上一個軟墊,甘雨扶著申鶴坐起。但是並沒有馬上解開,亦或者調整她身上的繩縛。要知道正常情況下,為了保證申鶴的睡眠質量,甘雨雖然也會用繩縛把她從頭綁到尾,讓她動彈不得。但是往往都會選擇一些較為自由的姿勢,並適當的把繩縛拉松,不然關節受制,肌肉受壓,時間一長身體不適,自然睡的不會舒服,而脂肪上雖然沒有什麼觸感,但太緊也容易擦傷皮膚。

   所以說,今天是還有一些特殊的任務。

   “師姐,這個東西真的有用麼?”

   沉浸在余韻之中的申鶴沒有什麼活動的欲望,連帶著思維的速度也跟樹獺一樣懶洋洋遲鈍。她靜靜地看著甘雨從木盒之中取出了兩個純白的金屬環,以及一個‘打孔器’——在人身上打孔的。

   “有用,肯定是有用的。但是嘛,我還是那句話,驅動我給你提出這個建議,並把在你身上打環裝環的源動力,還是因為我很想要看到你帶上這個東西的模樣以及變化。至於其他的,都是說服你的理由啦。怎麼,要反悔麼?”

   隨心所欲而不逾矩,甘雨從一開始就沒有掩飾過自己對申鶴的占有欲,以及表達這種欲望的特殊形式——包括但不限於綁在身上的紅繩,遇水則震的玉如意,以及現在准備加裝在她身上的乳環。

   “嗚……如果有用的話,就聽師姐的了,不後悔的。”本身通過這種權衡利弊的形式來說服,對與情感淡漠到宛若雕塑的申鶴,就極具殺傷力。而甘雨的不加掩飾,更是讓申鶴對其愈發信任。看著在自己乳首旁晃悠的尖銳的鐵釺,她身一口氣,閉上了雙眼。“來吧。”

   “等等。”但甘雨卻持著不同的意見,她捏了捏申鶴的臉頰,掏出了一顆紅色的乳膠帶孔圓球,兩側還綁著兩根長皮帶。“來,張嘴,待會會很疼的。我可不想說第二天因為你的尖叫而傳出一些奇怪的傳聞。”

   “師姐,我……應該可以忍住的。”

   仿佛是被小瞧了一樣,申鶴遲疑片刻後,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選擇了拒絕。只可惜,甘雨有一個讓她完全無法拒絕的理由。

   “戴上嘛,有備無患啊,而且我想要看你戴上,可以麼。”“好——”

   為了保證‘消音’效果,紅色的乳膠口球做的十分巨大,直徑接近六厘米的圓球需要申鶴把嘴張到最大,而且還需要甘雨用力的擠壓,才堪堪塞進申鶴的嘴中。擠進去如此費勁,塞在嘴里自然也沒有多好受,申鶴感覺自己的下巴完全的失去了控制,紅舌被口球擠到後方,不自覺的向外頂著,但上下兩排貝齒就好像是兩道打不開的閘門,把口球鎖在了嘴里。趁著甘雨綁皮帶的時間,申鶴也是嘗試著叫上幾聲,來試驗下這件‘裝備’的效果,而效果嘛,音量確實因為呼吸不暢而有所削弱,但更主要的還是根本說不出話。

   甘雨——是喜歡自己說不出話的樣子麼?

   “做好心理准備,在乳頭上打環,而且還要穿環的話……這個晚上你都會過得很痛。”“嗚……”

   冰冷的鐵器夾住了乳頭,寒意與強烈的壓迫感讓申鶴不適的扭動著身軀。要知道被甘雨吸吮玩弄後的乳頭十分的敏感,感受著椎體的輕微刺痛,未知的恐懼與即將降臨的痛苦讓她陷入了強烈的不安。

   或許甘雨是對的,申鶴想道。

   穿刺這件事情其實發生的會很快,生物的肉體並沒有想象中的堅韌,但是找准位置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反復的夾緊與放松讓申鶴提心吊膽,但同時,多次的繃緊精神也意味著她會在不知不覺間放松下來。

   “嗚!!!——”

   痛,好痛,過於劇烈的痛楚,讓申鶴在一開始根本無法辨清它的來源,剛剛還沉浸在快感余韻中的精神在驟然間承受痛苦時,顯得格外脆弱。眼淚奪眶而出,身軀也不受控的掙扎著,但在繩索的捆縛以及甘雨的壓制下動彈不得。至於說壓抑自己的聲音?根本做不到的,想要宣泄自己的情緒,想要發散自己的注意力,哭泣與哀嚎,一直以來都是人類面對負面情緒時有效應對手段。人類作為大腦中,單獨有一片區域用於理解同伴行為的群居動物,把自己弱小而脆弱的一面表露出來,無疑是博得關注與關愛的最好手段。但在十余年前的那個夜晚,哭啞了嗓子的她也沒能獲得任何人的關愛,那個弱小的,需要關愛的女孩,得不到來自任何人的幫助。不得已,只好拿起匕首裝上獠牙,變得比那些魑魅魍魎更瘋,更狂,更加殘忍,才可以為自己搏得一條生路。然後,便因傷人傷己的命格,而縛魂鎖心。

   申鶴的劇烈反應,一下子也是嚇到了甘雨,只在自己身上試驗過的她,並不清楚申鶴感受到的痛楚有幾何。但是看著申鶴那痛苦的模樣,悔意也是悄然泛上心頭,她輕輕拭去了申鶴眼角的淚水,小心翼翼的撤掉打孔工具,避開剛剛打孔受創的右乳首把申鶴扶起摟到懷里,貼在耳旁柔聲安慰道。

   “對不起,弄疼你了。”

   現在,有人關愛她了。

   “嗚————”

   痛楚依舊,不過這種東西,不重要了,也不在乎了。但申鶴還在哭,哭的更加的響亮,哭的也更加的淒慘,而哭泣的理由,依舊是痛楚,只是傷痕,並非源自身體。已經力竭的身軀不知從何處迸出了氣力,把自己埋進了甘雨的懷中,全然不顧擠壓之下,紅與白交雜的液體,順著二人肌膚的縫隙流下。

   雖然說她對自己這麼好,都是因為不加掩飾的說‘饞自己身子’,但這種誠實,也讓這個古怪的師姐,意外的可靠。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弄好,沒想到那麼疼,真的對不起。”

   申鶴的行為,明顯是嚇了甘雨一跳。她本能的推開申鶴,其實也不過是怕傷到她。但這反倒是起了反作用,幾番對抗過後,反倒是被綁的動彈不得申鶴,把甘雨壓在身下。而更加響亮的哭聲,則是讓她愈發的慌亂,甘雨作為活了幾千年的半人半仙,其實也並沒有多少安慰其他人的經歷。被壓在身下的她是手忙腳亂,手足無措,她不明白申鶴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被堵住嘴的她想要什麼,盡管擁有者人類的血脈,但是非人之物的她,終究還是不了解人類那豐富而又細膩的情感。

   但有的時候,並不需要這麼復雜。

   “別哭了,好麼,別哭了……算了,想哭多久,就哭多久吧,我一直在這里。”“嗚…嗚…嗚——”

   一個擁抱,一個簡單的擁抱,一個輕輕的擁抱,不過是雙手分別從左右伸到了申鶴的背後,一手撫腰,一手摸頭。但就像是擁有魔力一樣,很快的便讓申鶴不再掙扎,雖然說哭腔依舊淒厲,但已不似剛才那般撕心裂肺。時間是治愈一切傷口的良藥,陪伴往往也勝於千言萬語的安慰,當肌膚相親,自己急促的心跳隨著另一個人的節奏降速同步後,心中的傷口,也就撫平了大半。

   “用我把口球給你摘下來麼,戴著的話,應該不舒服吧。”“嗚——”(微微搖頭)“可,你要就這樣休息麼?這樣戴到第二天的話,可能你連嘴都沒辦法合攏了。”“嗚——”(微微搖頭)“誒,那你的意思是?”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歇息,申鶴的體力得到了一定的恢復,乳首上的痛楚也逐漸回到了可以忍受的水平。她艱難的在渾身被綁縛的狀態下,勉強翻了個身,扭著頭,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沾染了丁點血漬的打孔工具。

   “是要把另一邊也打上麼?可……你不會感覺很痛麼”“嗯——”(點頭)“那還要打?”“嗯——”(點頭)“是說,你覺得你不怕了,能忍住了?”“嗚——”(微微搖頭)

   但申鶴又靠到了甘雨的肩頭上,嗯了一聲,微微點頭。

   “我懂了,會給你一個溫暖的擁抱的。”“嗯——”

   痛苦,當有人陪伴分攤時,便會不斷的被削弱。但乳頭,這種十分敏感而脆弱的部位,穿刺本身就會給人帶來強烈的痛楚,更不要說穿環後,不僅要阻止原本的愈合進程,還需要反復的旋轉防止血肉黏連,就好像是說把穿刺時的痛苦連綿到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

   “師姐,好痛,可以激活一下紅繩的縛魂效果麼?”“誒,可以是可以,但是這樣的話,中午午睡就沒有愛的擁抱了呢。”“……好的,那我再忍忍。”“別當真,逗你玩呢,不要讓疼痛影響你的情緒啊。”“……師姐,壞。”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眨眼半個月就過去了。得益於良好的體質與豐富的飲食,申鶴恢復的很快,佩戴乳環以及穿刺時的痛感,已經似乎成了遙遠的過去式。而在乳環,以及甘雨吸吮,配套的藥物開發下,申鶴的泌乳量也很快的跟進食量達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從好的方面來說,讓甘雨與申鶴每天的下午茶多了兩杯冷飲,晚上溫泉共浴也多兩杯熱飲。而申鶴的身材也從有點胖乎乎的感覺恢復了性感豐腴,簡單來說就是腰不變的同時,胸與臀迎來了第二次的發育,但這也讓申鶴發現了甘雨的小秘密——偷偷摸摸的剪短龜甲縛繩索這檔子事情。

   “師姐!你太壞了!”“誒嘿,我就是故意的,還不打算改。”

   但疼痛的消退,並不代表著申鶴在日常生活中擺脫了對紅繩的依賴。在甘雨的鍥而不舍的努力下,申鶴也逐漸的錯誤把乳首的刺激與性快感勾連到了一起。所以日常的龜甲縛再加上乳環,使得她幾乎無時無刻的都處在一種發情的狀態。一步地獄,一步天堂,剛從疼到無法集中精神中擺脫的申鶴,又變成了舒服到只想要愛愛而難以思考的狀態。在甘雨壞心腸的威脅下,無法從身上撤去這兩件淫霏之物的申鶴,不得已只好把縛魂紅繩的副作用——鎖心,作為主要的功效,壓抑著情感來完成每日的辦公與修煉任務。於是理所當然的,在剩余的時間內,申鶴也就越難以抵抗身體的欲望。

   雖然說就算沒有,她也也會刻意的制造並順從就是了。

   “師姐,想要——”

   如果有人告訴申鶴說,你有一天會像一只小貓一樣溫馴的趴在另一個人的大腿上,用自己甜的發膩的聲音去哀求另一個同性,來追求身體上的歡愉的話。她一定會認為這是天方夜譚,並再也不理會那個滿嘴囈語的登徒子。可現在,當著一切成為現實時,自己卻有一種美夢成真的喜悅。雖然說這種姿態只會展現在一個人的面前,而在其他人面前自己仍是那個散逸著寒氣的冰山美人,但這種劇烈的轉變依舊讓人感到夢幻。

   “很想給你,但……馬上就到午睡的時間了呢,這麼點時間不好辦呢。”

   多了一個幫手,不僅僅是減少了甘雨的工作量,有了對於日常生活的向往,工作的效率也得到了提升。原先總是需要自己熬上一整天甚至搭上半個晚上的工作,如今不過剛過正午,便已全部解決。本能的放下椅子的扶手,甘雨本想說盤踞在其上好好睡個午覺,但看著滿臉春色的申鶴,心底自然是生出了不少的壞心思。

   “那就手背後?”“師姐,是要綁我麼。”“對哦。”

   午睡這件事情,是祖宗之法,傳承了上千年的習慣,哪能說變就變。但看著申鶴忍著難受,作為罪魁禍首的甘雨也不能坐視不管。

   “留點‘小伙伴’給你解解悶,怎麼樣?”“師姐好喜歡欺負我。”

   綁縛這種東西,如果只是短暫的擺拍,那麼很大程度上無需顧及身體的耐受能力,只需要卡著柔韌性的極限即可。但若是長期,長時間,時間的跨度對普通人來說只要拉長到半小時以上,就必須考慮到對神經與血管的壓迫問題了。小臂於背後交疊,雙手抱住另一側的手肘,紅繩刻意避開了手腕這塊缺少血肉保護的危險區,從小臂的中段為起點,把雙臂捆縛在一起。後又順手手臂向上繞去,將大臂與軀干固定再一起的同時,再編出一張蛛網,微微吊起了雙臂,使其與軀干在繩索的加固下,融為一體。

   最後讓申鶴把雙手攥成拳,用膠布裹成了一個球。

   “不難受吧。”“嗯,而且根本動不了。”

   拿著紅繩,彎腰來到身下,被黑絲包裹的雙腿,著實讓人燃起玩弄的欲望。更經過了甘雨的食療後有些肉呼呼的大腿,自然也禁得起更為嚴厲的束縛。一個簡單,實用的雙柱縛,別分捆縛在大腿中段與膝蓋上下。這種繩結的優點在於可以適當的分擔壓力,防止滑動,而且難以因掙扎變得更緊或更松——前者可能導致受縛者受到傷害,而後者可能給予她掙脫的機會。而最為重要的是,當並排的六根繩索隔著黑絲咬進肌膚時,那種被拘束的美感,油然而生。

   是真的好看。

   膝蓋被限制,腳踝自然也不能放過,要知道申鶴來到了璃月港三四個月了,個子也是在這期間漲了三四公分——以鞋跟的形式。水台被去除,鞋跟再被拉高,十二厘米的恨天高不得不讓申鶴踮著腳走路。可偏偏時時刻刻綁在身上,勒在下體的繩結,總是讓她把握不好平衡。每每出行,都要讓比甘雨高了一整個頭的她,軟軟的倚在身旁的少女身上,才可以讓自己這位古怪的師姐滿足。

   所以說對著雙裹著黑絲套在高跟里的玉足,也是專門要拿出繩索玩弄玩弄。先是重新換上一雙專門用於玩弄,足足有七英寸鞋跟的芭蕾高跟,緊接著紅繩繞著鞋底與腳背捆上兩圈,杜絕了申鶴將高跟鞋踢落的可能,最後便是在腳踝綁上一個繩套,不松也不緊,主要是起到了固定的作用。而上述意義不明的行動的重點,其實是通過繩套將左右腳踝連在一起,限制其分開的距離。至於說效果有多顯著?只能說申鶴只能勉強讓左腳的鞋尖頂到右腳的鞋跟,每一步的最大距離,都是墊起腳尖後,高跟鞋在地面上的投影長度——其實就是根本分不開嘛。

   “師姐,這個真的要這樣麼,完全沒辦法走路了。”“放心好了,出去的時候再換,再換。”“嗯。”

   捆縛,只是調情的第一步,不在加上一點有趣的道具,就起不到折磨與挑逗的作用。三顆遇水則震的玉如意,一顆,一顆,又一顆被甘雨用小手指塞進了早就濕漉漉的小穴,而粗壯的繩結則化作強硬的守衛,把這些搗亂的小玩意全都鎖在申鶴的體內,沒有半點逃脫的可能。申鶴驟然受襲,自然是在快感的擊打下彎腰哀鳴。背在身後的雙手無法活動,強制並攏的雙腿無法放松,嬌媚的喘息聲從嘴角溢出,眼神迷茫之時卻又剛好迎上了甘雨遞上來的口球。

   “來,啊——,張嘴。”“哈…啊——❤,嗚……”

   同樣,長期佩戴口球也需要考慮大小對下顎的影響,口球過大會對佩戴者造成嚴厲的壓迫,而太小又會影響口球的‘消音’效果,而且還容易被頂出。但這並非不可協調,一切的奧秘便源自口球配套的束帶之上。

   不同於那種單純的套在後腦勺的口球,甘雨這次所使用的馬具型口塞,幾乎全部的大小都集中在繁復的束帶之上。在正常較為簡易的口塞基礎之上,它額外的增加了兜住下巴的皮墊,由下至上從兩側穿過頭頂迫使申鶴咬住口中的乳膠口球。而在嘴角兩側也額外增加了兩條向上延伸的皮帶,它們共同指向了申鶴小小瓊鼻的頂端,然後合二為一。接著穿過眉心,分割螓首,藏在濃厚的白發之下,順著頭頂一路壓著頭皮,與後頸處的束帶匯合。這樣,既兼顧了舒適度,又較為完美的達成了口球‘消音’與牢固的要求,如果硬要說缺點的話,那大概是帶上口罩與兜帽後,還能從額頭中央看到皮帶這件事情,在隱匿上,有所減分。

   但現在是在室內,無所謂的。

   一通料理下來,隨身申鶴身上束縛的增加,屬於女孩的矜持也一點點的被剝落,本就情意正濃的申鶴,算是徹底被欲望所俘獲。眼中盡是媚態,嘴角溢出的是嗚咽的嬌吟,柔若無骨的嬌軀縱使被捆縛,也如蛇一般,緊緊的纏在甘雨身上,至於說不知不覺彌散在空氣中的交合求歡的氣味,也同那顆怦怦直跳的春心,傾訴著愛意。但甘雨還不打算說現在便享用這顆可口的勝利果實,午睡是一方面,還有便是欲火焚身的申鶴還缺少最後一步料理程序。

   那對乳環。

   泌乳,讓申鶴胸前的白兔迎來了二次發育,而豐富的飲食與頻繁的吸吮則是為其生長提供了足夠的養分與環境。一個不留神,她原先那身彈性十足的全包貼身黑絲,就已經變成了讓人胸悶的產品。壞心眼的甘雨一邊給她挑選著新的足夠輕薄而且合身的內衣時,也半強迫的把申鶴的衣服進行了一些小小的改造——指開了兩個洞。

   在脫掉申鶴身上的道袍後,圓鼓鼓的乳球便晃在甘雨的眼前。大,軟,白,申鶴的乳房無論從造型還是說大小都頗讓甘雨為之妒忌。而且捏起來不僅會有好聽的吳儂細語配樂,還有純白的乳汁可供解渴果腹,也讓甘雨多生出了幾分‘蹂躪’的性質。不過似乎是體質的差距,也可能單純的是大小會影響產量。申鶴的乳汁的分泌速度,比甘雨要高上好幾個檔次,而最直接的結果,便是甘雨手下的三個助手現在也可以敞開了吃秘制的冰淇淋。至於說這些小姑娘每天拿著卷尺丈量著自己的腰圍,然後纏在申鶴身旁問吃不胖的秘笈,把激活了紅繩鎖心的她都問的滿臉通紅,也是甘雨的一大樂事。

   產量大的另一方面,便是申鶴碰上了溢乳的麻煩。似乎是在打乳環時破壞了什麼,申鶴的乳汁往往不需要吸吮,便會自發的向外溢出。每天早上起來被子都會是濕的,早上剛榨干,到了中午衣襟也會被沾濕。慌慌張張的她有過半脫衣裳,背過身來自己擠到茶杯里然後一口飲盡毀滅證據的羞人經歷。但更多時候,還是被甘雨堵在牆角,一邊調戲著稱呼她為‘乳牛’,一邊咬著乳首含著乳環,為申鶴解圍的同時,也撩撥著她的心弦。

   “呲啦,呲啦。”“嗚❤……嗚❤!!!”

   但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問題終歸是要解決的,而剛剛被撕下的兩個貼片,便是可以有效阻止申鶴泌乳的乳貼。從早上貼到現在乳貼與肌膚死死的粘合在一起,有效的阻止了乳汁溢出的同時,被甘雨粗暴撤下時也給她帶來了強烈的痛楚與快感。難以抑制的發出兩聲悲鳴的同時,富含乳汁現在也正順著乳環緩緩聚集,而後滴落在底板之上,留下一片白色的水漬。

   浪費是可恥的。

   所以,勤儉節約的甘雨一只手伸出拇指,套在乳環內堵上了正在溢奶的乳首,全然不顧說申鶴在忍受漲奶的悶痛時,再遭受這樣的擠壓會受到怎樣的刺激。而另一邊則是伸出小嘴,貝齒輕噬乳根,香舌勾弄乳環,用力的吸吮著貯藏在里面的甘甜乳汁,咽下幾口後再換一邊繼續吸吮。

   而申鶴這邊,乳首被舔舐充血而變得更加敏感,乳環牽扯著不斷拉長縮短,痛覺混雜在快感之中是讓人又愛又恨,更有乳汁在吸吮負壓之下向外噴射。頻繁的調教已經讓申鶴形成了泌乳時會感到快樂而性奮的體質,而看著,感知著自己的奶水被自己的師姐咕咚咕咚的咽下,也頗有一種微妙的滿足感。當精神的雀躍撞上了肉體的歡愉,當最後甘雨貼在耳旁,打出一個帶著奶香的飽嗝時,無法抑制的快感伴著身軀的一陣顫抖,把申鶴送上了高潮的頂峰。

   “被我吸奶就這麼舒服麼?你要是這麼敏感的話,那下午可怎麼辦啊。”“嗚❤……”

   兩根肉眼難以察覺,堅固而又纖細的魚线,悄悄的把申鶴的乳環綁到一起,微微拉扯著乳頭的同時,還順手掛到了房梁之上。而這魚线的長度,不多不少,剛好是申鶴挺直身板站立時,恰巧拉直而又不會牽扯的程度。只不過考慮到現在她完全是腿軟的站都站不直的狀態,那麼用魚线綁在一起的乳環會頻繁的拉扯著她的乳首,便是一個既定事項。

   用道具玩弄,是放置play必要的一環,而如何規避受傷的風險,則是一件需要慎重考量的事情。要知道申鶴可是穿著足足有著七英寸鞋跟的芭蕾高跟,哪怕這雙鞋有著尖銳到不像話的鞋跟,可以勉強讓她把自身的一小部分重量分攤到腳跟上,但剩下的那大部分也絕非柔弱的腳趾所能承擔的,或許靠著牆可以勉強站立一段時間。但再往後,長時間的重力與擠壓,足以產生擊穿意志的疼痛,讓她放棄任何站立或行走的想法。

   甘雨可沒想過說,讓申鶴跌倒,然後在魚线與重力的協助下,暴力拆除乳環。

   所以說自然有另一套繩索,穿過了她的腋下,與她身上常駐的龜甲棱縛拼接在一起。這樣,當申鶴的雙腿無力支撐其身體的重量時,繩索便會接過懸吊身軀的重擔。

   “站穩,站好,站直,嗯,不錯。”“嗚❤……”“那麼,啪!申鶴你好好享受,師姐先去睡上一覺,哈嗚——”

   先蒙上眼罩,再帶上耳塞,最後加上一個小小的鼻夾,多重的限制下申鶴對外界的感知范圍,被局限到她自己的身體,與體內和體外的束具和道具之上。實際上,到後邊申鶴完全聽不到自己的師姐在說些什麼,她只知道師姐的雙手從腳踝開始一路向上撫摸,時不時揉捏的同時,扶著自己站直了身,也矯正著自己的站姿。只是當自己剛剛站穩的時候,伴著一聲脆響,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和巨力從自己被黑絲包裹著臀部傳來。本身穿著芭蕾高跟的申鶴就難以維持自己的平衡,更不要說她現在還缺乏了視覺的輔助,雙臂被綁在身後,膝蓋被迫並攏的同時,腳踝也只能分開一小段距離的情況下。

   在如此多不利條件的影響下,申鶴想要保持平衡可謂是如履薄冰,而申鶴的那一掌,便如投入湖中的巨石,掀起的波浪把申鶴腳下的冰面,攪得粉碎。

   “嗚!!……嗚?嗚❤…嗚❤❤——”

   盡管雙目被蒙,但身體傾倒只是,她還是本能的閉緊了雙眼。但片刻後,自己的身體沒有失衡,膝蓋與豐腴的乳肉也沒有撞上堅硬的地板,或是被抱到了甘雨懷中。而是身上的紅繩驟然收緊,咬進自己的嬌軀的同時,也把自己吊在了半空中。

   短暫的失墜與恐懼,讓申鶴的身體變得更為亢奮,而這種亢奮,也在很短的時間內,轉化為性奮。實際上,死死咬進自己身體的紅繩,並沒有給申鶴帶來太多的痛楚,因為這些紅繩的位置大多是勒在她身上為數不多的脂肪上。雖然說從外邊看起來綁的狠,而且申鶴感覺上也確實綁的緊,不過不適感並不強烈。只是這種結論,不包括胯下。

   似乎……不,申鶴感肯定,這絕對是甘雨的壞心眼。胯下的粗壯繩結在重力的加持下,狠狠的擰著申鶴的陰蒂,而被堵在小穴里的‘跳蛋’,也是借著這個機會,把震感順著紅繩傳遞到全身。痛,或許申鶴可以咬咬牙堅持忍耐,但酥酥麻麻的快感,決不再這之中。

   升高的體溫,粗重的喘息,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以及那顆在欲火燒灼下,怦怦直跳的春心。在黑暗與寂靜之中,她發覺現在的自己有一種欲望,或者說,一種掙扎的衝動。但這種衝動,並非是為了掙脫繩索的捆縛,改變自身的窘境。而是想要在掙扎的過程中,讓繩索隔著身上的絲襪,反復的摩擦著自己的敏感部位,來追求更多的快感。

   “嗚❤…嗚❤————!!!”

   順從,追尋,然後享受,忠誠於快感的人,也會得到快感給予的喜悅。懸吊在半空中的申鶴,如願以償的抵達了高潮的頂峰。快感如同電流一邊流遍全身,讓她全身全心的都沉浸與其中的同時,也順勢剝奪了了她對身體的控制權。不自覺的抖動,痙攣,讓申鶴在半空中微微的搖晃了起來,而幾次足尖觸底,自然也完全把握不住站立的時機,反倒是微微打起轉來。

   大幅度的移動,自然也是觸發了甘雨留下的第二個陷阱,乳環。

   本身被吊在半空時,綁在乳環上的魚线就已經開始了微微向上拉扯了。而隨著申鶴嬌軀的前後搖擺與左右擺動,無論是拉扯的幅度還是力道,都得到了顯著的提升。盡管說甘雨在綁縛時,選擇的是四個呈正方形的吊點,最大程度的避免了申鶴在空中亂轉的可能,但嬌嫩的乳頭還是承受不住這樣的蹂躪,痛楚讓申鶴迅速的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強忍著快感驅使著乏力的身軀,勉強站穩了一小會兒。

   只有一小會兒。

   七英寸的芭蕾高跟,申鶴屬實是無法駕馭。哪怕是經過了良好的休息,並且處於‘鎖心’的狀態下,站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說現在,本身就是被欲望衝的意識模糊,而身體更是經過了一上午三個多時辰的挑逗加禁欲,並且還剛剛在甘雨的挑逗下高潮了兩次。與其說是站穩了腳跟,不如說是同時借著繩索與足尖,維持了一小段時間的‘穩態’。

   而恰好是為了維持這種‘穩態’,申鶴需要繃緊自己的身軀,這剛好就把體內的那幾顆‘跳蛋’夾得更緊。並且這種‘穩態’並非真的就一動不動了,而是說把搖晃的幅度,縮小在一個可接受的范疇內。在這個范疇內,申鶴可以保證說自己不會因為乳環的牽扯,而感到疼痛,但並不代表,不會因為輕微的牽扯,而感到快感。

   “嗚…………”

   似乎是再也擠不出力氣,也似乎是只是單純的,不想要繼續忍耐。申鶴腳底一蹬,就像是蕩秋千一樣前後搖擺起來。在身體上反復摩挲的繩結,藏在體內不知疲倦震動的跳蛋,兩位老朋友再加上以為不斷拉扯著乳環的魚线,組成了新的樂隊。跳蛋震動時的沉悶的嗡嗡聲,繩索受壓時的嘎吱聲響,再加上乳環被牽動時那微弱的叮鈴聲,三者共同刺激著申鶴的嬌軀,最後調配出毫不壓抑,縱情大叫的呻吟聲。

   “嗚❤!…嗚❤————!!”

   來的更快,來的更猛,身體在一次的再快感的刺激下失去了控制,但至少這次申鶴記得盡可能的保證雙腿蜷曲。這樣單純的掙扎所帶來的前後擺動幅度,是不足以抵達乳首感到疼痛的閾值的。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無論是呼是吸聲帶都會湊到氣流上,發出可愛的嗚咽呻吟聲。高潮過後,過分亢奮的身軀需求著更多的氧氣,但瓊鼻被夾,小嘴被堵,甚至還有紅繩壓制著胸腹部,申鶴用盡全力,喘息到感覺疲憊,卻依舊感到些許頭暈。但意外的,意識卻十分的清醒而活躍,思考著諸如‘甘雨到底有沒有午睡,是在看著我還是盤在椅子上吹拂著發絲。’‘下午又要玩什麼東西,今天非要綁的這麼刺激。’‘晚上一起吃完飯的話,要怎麼才能把甘雨帶到指定地點。’等雜七雜八的問題。可無論是那個問題,都不包括如何解決自己現在,被吊在空中被道具玩弄現狀的問題。

   因為這種東西,不是甘雨准備好給自己享受的麼。如果不好好享受的話,她會傷心的吧。

   “嗚❤,嗚❤,嗚❤——嗚❤!”

   沒有半點征兆的,或者說因為腦子里想著雜七雜八的事情而完全沒有察覺,不知疲倦的道具又一次的把申鶴送上了高潮的頂峰,只是這一回,頻繁高潮的身軀已經失去了大半掙扎的氣力,軟綿綿的靠著繩索吊在空中,足尖偶爾拖拉到地上也沒有任何反應。若不是偶爾嬌軀會有一次痙攣,以及隨著呼吸聲劇烈起伏的胸脯標榜著她活人的身份。否則任誰都會第一眼把她認成一個制作的相當精細,打扮的十分漂亮的娃娃。

   “嗚❤——”(又要來了麼。)

   四肢雖然乏力,但體力還算的上充沛,畢竟午飯吃的雖然不多,但是被甘雨灌了不少自己乳汁。呼吸的困難讓申鶴的意識愈發模糊,但身軀卻在反復的高潮刺激中變得充滿活力,也就是說,距離被刺激到發痛,還有很長的距離。

   對空間的感知逐漸喪失,對時間的含義也漸漸無法理解。一開始,申鶴還可以心算時間的流逝,然後慢慢變成只能依靠心跳勉強計數,但很快就變成了只可以勉強數清楚自己高潮的次數。而現在?次數也已經記不清了,充滿活力的身軀配合著‘不知疲倦’的道具,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高潮的頂峰,讓意識在較為模糊與十分模糊之間來回徘徊,最終只能依靠從小穴流出,順著緊緊並攏的大腿流淌的淫液,來記錄時間的流逝。

   嗚,貌似現在也不行了,腳趾間也變得濕漉漉了。

   意識過於迷蒙的申鶴,連自己什麼時候被甘雨摘下來的都不知道。睜開眼,回過神,渾身酸痛的她,正躺在甘雨的懷里。雖然說身上的拘束除了小穴里的跳蛋和裹在頭上的四個道具外一點沒少,但也足夠她緩過神來。看著申鶴回過神來,甘雨也放下了勺中的冰淇淋,解開衣裳,扶著申鶴親上了她自己的乳首。

   跟自己的比起來,要小好多,但是味道比自己的甜好多。

   “怎麼樣,在我午睡的時間到底去了幾次啊,醒來的時候鼻子里全是你淫水的味道,我都不敢開窗通風呢。”

   多次的高潮,不僅是讓申鶴感到疲憊乏力,也是讓她感到口渴飢餓。直到一口氣把甘雨兩邊的乳汁一口氣全都喝光,在嘴對嘴的被喂了好幾口含化了的冰淇淋,申鶴總算是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七次,不止,多的已經記不清了。”“看出來了呢,摘掉口球以後叫聲大的不得了,當時只好又給你塞回去了。”“不要,說……好羞恥。”

   隨著意識的回歸,申鶴也在自己的身體和衣服上發現了更多令人羞恥的不行的痕跡。比如說蓋在胸前的白布,現在因口水可浸染了一大片濕痕,而反復被乳環拉扯的乳首,自然也是溢出了不少的乳汁,腰部及以下幾乎盡是奶漬,至於說流出的蜜液,不僅僅是積滿了高跟鞋,也還把腳踝上的紅繩,濕的很是透徹。

   “幾乎全身上下都要換啊,麻煩。”

   嘆口氣,甘雨是一點都沒有罪魁禍首的自覺,趁著申鶴沒有力氣,三下五除二的便把申鶴拔了個精光——連龜甲縛的紅繩都解開扒下來了!然後便是再換一套紅繩,同樣的龜甲縛,同樣的並膝綁大腿,這是這次上身換了一身黑色皮革的單手套——並肘的那種。用沾了清水的毛巾把申鶴身上的痕跡全部抹除,最後再給五英寸的高跟再搭上冰晶制成的寒冰腳鐐。給申鶴打扮完畢後,甘雨便掏出白色的道袍披在了申鶴身上,把拴在乳環上的魚线綁到了自己中指的指環上,再輕輕一拽,便要牽著申鶴出門了。

   “等等,師姐,這樣不可以,會暴露的!”

   被拿捏住乳首的申鶴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利——雖然被甘雨調教的性子柔弱的她也不會去反抗就是了。但不會反抗歸不會反抗,質疑計劃還是會質疑的。

   “哦,確實,太著急了。”

   說著,甘雨又用冰做了一雙手臂,套上手套後,掛在申鶴干癟的長袖里。這樣一來,申鶴走起來不過是看上去動作有些僵硬,並不會讓人聯想到說沒有手臂,亦或者說聯想到背部的迷之突起,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好了,趕緊走吧,下午散步的時間不多了呢。”“等等,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里面,里面。”

   當踩著高跟踏出屋門的那一刻,一切就成了難以改變的定局。衝著一旁抬起頭招手告別的三個助手,她擠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被甘雨牽著扯著走了出去。

   “今天甘雨上仙居然沒有抱著申鶴上仙的手,真奇怪。”“而且剛才申鶴上仙笑的好古怪,手也是一動不動的。”“而且下午那會兒屋里還傳來了幾聲尖叫,不會是她倆吵架了吧。”

   人都是愛八卦的,而甘雨的這幾個助手,則是額外要再加個更字。門還沒關,聽著漸漸遠離的腳步聲,就忍不住討論起來。殊不知,無論是甘雨還是申鶴,都是五感靈敏之人,助手們壓低了聲音的討論,在她們看來,跟在耳根下竊竊私語,沒什麼區別。

   “所以說呀,笑的自然一點,不然要被發現了呢。”

   說笑著,甘雨回過身昂起頭,兩只小爪揪著申鶴的臉蛋,揉揉捏捏,算是把僵硬的小臉給揉軟呼了,也罷尷尬的情緒給揉走了。

   “這都是誰的錯啊,師姐這樣弄,怎麼自然的起來啊。”

   全身被縛的申鶴,焦躁的輕輕跺了跺腳。倒不是說她不想用出更多的力氣,而是穿著高跟鞋還被鎖了一雙寒冰制成的透明腳鐐,也用不出太多的氣力。

   “安心啦,這種事情不需要擔心的。單手套壓的很死,也用束帶跟身軀綁到一起了。再有著長發遮掩,看不出來的。”

   申鶴的身軀十分的高挑,纖瘦的身軀就算是疊了一層手臂,增加了的厚度也很難讓人聯想到肥胖。再加上濃厚的長發直接垂到了臀側,就算是仔細的觀察,也很難發現其中的奧秘。反倒是甘雨做的假肢雖然惟妙惟肖,但不能活動終歸是容易讓人發現其中的破綻。

   “我不是這個意思呀,我里面什麼都沒穿啊。”“誒,不是還有套繩衣麼?”“那不是比真空要更加羞恥麼!”

   “所以說呀。”甘雨把申鶴摟在懷里,踮起腳尖咬著耳根說道。“所以你今天要更加聽話才行呢,不然的話,哼哼~”

   “太壞了吧!”

   僅穿一身外衣便上街,或許申鶴在鎖心的狀態下,可以大大方方的展露身姿,游蕩於山野之中,斬妖除魔。但絕不是現在這種,萌動著少女的春心,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而且衣服下還用紅繩把自己綁成淫霏的模樣。而不要說璃月的特色純白道袍,固然厚實,可也絕不是什麼保守的衣服。透過身側的搭扣便可隱隱約約的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膚,而高開叉的裙擺更是跟著步伐晃動,潔白光滑的大腿若隱若現。雖然說開口還沒有高到臀部,讓人發現自己今天穿的內褲是紅色的繩褲。但光是把綁在大腿中央和膝蓋上下的紅繩漏了出去,就足以讓申鶴羞得抬不起頭了。

   好在天公作美,蒙蒙細雨模糊了路人的視线,而帶著單手套的申鶴自然也只好與甘雨共撐一把油紙傘。雖然說互相之間貼的如此之近,給了甘雨不少玩弄乳環,牽扯繩索的機會。但她也擋住了裙擺一側的開叉,讓提心吊膽的申鶴總算是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到對抗快感與維持平衡上。

   “啊——張嘴。”“啊——嗚,嚼嚼”“怎麼樣,好吃吧,他們家的兔團子已經做了兩百年了,一直都很好吃。”

   走街串巷,漫無目的游蕩的甘雨顯得十分的放松。逮到什麼好吃的便買下來拿在手上,一人一口的,三下五除二的分食殆盡。買來的花環拆開,挑出幾朵花插在申鶴的耳飾。最後再頂著申鶴幽怨的小眼神,把兩個小銅鈴栓到了乳環之上。

   “師姐,咬你……”“你說的哦。”“嗚…哈……”

   一方微微俯身,一方輕墊腳跟,甘雨強硬的壓著申鶴的頭,讓她‘咬’上了自己的紅唇。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申鶴瞪大了眼睛,看著甘雨眉梢下漂亮的睫毛,不知所措。但始作俑者早就做好了准備,閉上了雙眼,憑借著記憶與本能,香舌撬開了櫻唇。而咀嚼過團子的貝齒上,還殘留著少許的甜味,輕輕舔舐,宛若蜜糖般甘甜。

   “剛剛給你機會咯,沒抓住呢。”“哈……明明是師姐偷襲。”“那就再來一次。”

   事實上,就算是再來一次,也不會有多少的改觀。佩戴著縛魂鎖心的紅繩而長大的申鶴,其本身便是一張白紙。而後又便在甘雨的調教下,形成了可以在軟糯與高冷之間隨意切換的獨特性格。但就現在這個手腳發軟,下體濕潤的發情狀態,申鶴除非掙脫束縛,然後激活紅繩的鎖心特效,否則是根本高冷不起來的。而這種舉動無疑會敗壞掉現在旖旎的氛圍,所以……

   她現在就只剩軟糯了。

   微微屈膝,迎著甘雨的身高,申鶴微微顫抖著把自己的櫻唇送到了她的嘴旁。閉上雙眼,溫熱的呼吸敲打在彼此的臉龐上,心跳聲也逐漸的踏上了同一個節拍。溫濡的香舌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與為難,輕而易舉的便探入申鶴的口中。舔舐著貝齒,逗弄著舌尖,待到申鶴嘴中盡是甘雨渡過來的津液,把里面攪了個天翻地覆後,再勾引牽動著另一條香舌,與它共赴另一片戰場。

   舌頭,被甘雨吸進去了。

   櫻唇相抵,臉頰廝磨,微微交錯擠在一起的瓊鼻,呼吸之間也僅是另一個人的味道。眼睛已經睜不開了,睫毛似乎是打了架,纏在了一起。身體也沒有力氣了,仿佛靈魂已經隨著接吻,被吸吮著離開了這具身軀。再一次的,申鶴感覺自己的五感被封印的只剩下觸感,只是中午那次是因為其他的感知方式被堵塞阻礙,而這次是強烈而甜蜜的觸感,霸道的占據了自己所有的思緒。

   “嗚❤……”

   被吸吮,被噬咬,被舔舐,被壓制。被刺激挑逗的不過是一根舌頭,平常用來品嘗食物味道並攪拌的舌頭,但此刻它就變得好像是比自己的乳頭,或者陰蒂還要敏感一樣,在甘雨的熱吻中,向自己的大腦傳遞著甜美的滋味。只是另申鶴不解是,這種‘快感’十分的柔和,同那種酥酥麻麻令人又愛又恨的性刺激有所不同,這種刺激仿佛只有單純的正面感受,讓人情不自己的沉浸於其中,不願掙脫。

   微屈的膝蓋伸直,這並不是意味著申鶴站著了身軀,而是鞋跟已經脫離了地面,圓頭的鞋尖點著地面,把身軀的重量依靠在了甘雨的身上。情意正濃的她已經無暇顧及周遭的環境,貪圖著接吻帶來的甜蜜感,申鶴只想要讓這場漫長濕吻無限制的持續下去,就算是甘雨微微松口,仰頭後退,她也會向前探去,伸出自己的舌頭送給她玩弄。就好像孤單的小貓咪,銜著逗貓棒,一下又一下的拿著羽毛摩擦著你的腳踝,在發出陣陣惹人憐愛的喵喵聲。

   而甘雨自然不會回避這樣的‘挑釁’,於是過分激動的申鶴便在這場熱吻中,被親的昏了過去。再一回神,自己正被甘雨公主抱於懷中,頭枕著她那微微起伏的乳鴿,而自己也是乳球也是不斷的被甘雨擠著成了各種淫穢的形狀。而還未等申鶴投出那幽怨的小眼神,甘雨便一個跨步,踏進了萬民堂的門檻,跟香菱招呼道。

   “喲,怎麼你們倆怎麼這個樣子就過來了。”“嗨,申鶴她逛街走不動了,非要我抱著。”“那下次換個矮點鞋跟吧,本來個子高腿還長,這會遭罪了吧。”

   香菱的身高比甘雨還要矮上幾分,對比起申鶴來說就要再加個更字。而且申鶴還穿著高跟,香菱卻是平底,這一下來差距便是更大了。再加上成熟的御姐身材對少女青澀體型的壓制,香菱可是對申鶴妒忌的很。

   “明明是師姐喜歡看我穿高跟,結果到頭來,受罪的挨說道的都是我。”“誰讓你跟個小饞貓似的向我索吻呢,而且居然真的會吻得昏過去,真可愛呢。”“哼。”“而且我就是喜歡看,你穿不穿吧。”“嗚……穿……”

   落座的申鶴,從算是從一下午的玩弄中,松了一口氣。雖然說紅繩的繩結依舊牢牢的勒在下體,但是比起走動時,不得不因重心的交替反復扭著翹臀,既是被動也是主動的摩擦著繩結,享受著那一股股讓人腿軟的快感刺激。相比之下,單純的靜坐讓申鶴受到的刺激少了不少。至於說為什麼不解開束縛,甘雨的解釋是說二人都沒攜帶什麼背包,出於隱蔽考慮,這些道具反倒是繼續綁在申鶴身上最為合適。至於說甘雨的這番解釋又迎上了申鶴幽怨的小眼神,便是另一碼事了。

   待到飯菜上齊,休憩片刻後,甘雨關上包間的房門,為申鶴脫掉了礙事的道袍(申鶴:喂!),旁邊擺上一杯插著吸管的溫茶,摟著肩膀共進晚餐。一雙筷子一個碗,四盤青菜兩張嘴,在沉默的咀嚼聲中時間緩緩流逝,飲盡的茶水也用申鶴的乳汁做了替代。待到盆干碗淨,‘奶’飽飯足,申鶴看著躺在自己大腿上,雙手有一下沒一下玩弄著自己身上乳環的甘雨,糾結片刻後,道出了那聲糾結了一天的話語。

   “師姐,晚上…跟我去個地方可以麼,有些東西…想要給你看。”“嗯,好啊,現在麼?”“不,再稍微等等,等到……明月高懸。”

   璃月的夜景,最是繁華。但申鶴卻領著甘雨徒步前往野外,向著人煙稀少之處,堅定的前行著,直至一片平靜的湖面,映入眼簾。

   “師姐,生日快樂,不過我實在不知道送師姐什麼禮物好,所以就送一幅景好了。”

   事實上,甘雨所使用的這些不含任何超凡力量的拘束道具,對申鶴而言,從物理上來說,想要掙脫那便是輕而易舉。但為什麼要掙脫呢?

   無形的力量托舉著申鶴的身體微微浮空,凜冽的寒風繞過身旁的甘雨直衝湖面,平靜的湖水掀起微微的漣漪,薄而平整的冰霜同白色的寒風向著遠處蔓延。說來慚愧,甘雨這個活了幾千年的麒麟半仙,想要不揮手把一整個湖面全部凍成平整的冰塊,也並非易事。而申鶴則是在幾息之間,便將整個湖面凍結,再用了幾十息的時間,讓冰面變得平整而透徹。

   “銀河夜色,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事物。故我將湖面凍成明鏡,讓浮雲和星斗映照在眼前。於你共賀星辰……希望師姐喜……誒!”

   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一臉正色的申鶴宛若貨真價實的仙人,輕而易舉的便塑造出鬼斧神工般的美景。只是這種飄渺的氣質,來的快,去的也快。

   還未等申鶴的話說完,甘雨輕輕一跳,便撲倒了浮在半空中的申鶴。柔軟的草地吸收了絕大多數的衝擊力,翻滾之中申鶴的衣服也隨之脫落,裸露在外的肌膚也被粘上了濕潤的泥土,也露出了里面被紅繩捆縛的嬌軀。就好像仙子跌落凡塵,不僅是被玷汙,沾染了塵世間的欲望,更被紅繩所困,再也無法自由的翱翔天際。

   “裝什麼帥,快給我變回軟乎乎的樣子。”“嗯,嗚……”

   看著申鶴那飄渺的姿態,甘雨心中不知為何,生起幾分懼意。她趕忙把申鶴撲倒,壓在自己身下,揉捏她漂亮的小臉蛋,待到她又露出那軟糯的嗚咽聲,確認了自己受氣小媳婦沒跑的甘雨才安下心來,然後把申鶴死死的抱在懷里。

   “很喜歡,我很喜歡。”沉默片刻後,甘雨回應道。

   “嗯,那就好。”“但是……”“嗯?”“湖面化為冰鏡,不是太寒冷了麼?雖然美麗,但我還是更喜歡熱情的你啊。”

   扶著申鶴站起,甘雨喚出一把長弓,凝結一把冰箭,朝天拋射。冰霜所化的飛矢在空中留下一道優美的弧线,隨後正中湖面中央。輕薄的冰箭撞上厚厚的冰面,看上去是以卵擊石,但實際上這發冰箭宛若擁有魔力一般,平整的冰面在被集中後出現了裂紋,並且以飛快的速度蔓延著,最後化為大大小小的冰塊。而甘雨選取了靠近岸邊最大的一塊,把它塑造成了一個冰舟。

   “來,跟我上來。”“嗯。”

   悄然間,甘雨也罷自己脫了個精光,順手也解開了申鶴的單手套和腿上的紅繩。身無片縷的她牽著赤身裸體的申鶴,一同躺進了蓄滿湖水的冰舟。只是另申鶴意外的是,這湖水沒有半點寒意,反倒是散發著裊裊的熱。

   “是放熱瓶,我一直隨身帶了幾瓶,畢竟冰舟溫泉一直是我想玩的一個東西。”

   冰舟並不大,甚至說躺進去兩個人還有幾分狹窄。而寒冷的冰壁更是讓人不想觸摸,只想要抱著彼此,漂浮在溫水之中。

   “可惜了。”“什麼可惜了?”“當然是現在不能玩弄你,可惜了這番情景了。”

   正逐漸消散融化的浮冰,時不時碰撞著晶瑩剔透的冰舟,愈發寒冷的湖水在湖面上凝聚了一股寒流。可偏偏這個時候,兩位飄蕩在湖中央的赤裸美人,卻泡在了一汪熱水之中,凝視著呼出的水汽,著實是無比的愜意。而此情此景,甘雨竟沒有對著申鶴上下其手,反倒只是偶爾舔舐著鎖骨,靜靜的聆聽著心跳聲。

   這很不正常。

   “雖然很想,但是下午至少去了七次,逛街的時候也有三次,吃完晚飯那兩次也是很勉強,再玩下去的話,申鶴你會痛的吧。”“確實,但……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呢。”“反過來?什……!”

   宛若游魚一般,申鶴深吸一口氣,靈巧的在這狹窄的冰舟中轉了個身,仰著身便游到了甘雨的身下。湖水十分的清澈,也沒有太多的雜質,這讓申鶴可以輕松的在水下睜開眼,也可以接著搖曳的月光,看清眼前的景象。甘雨的下身十分的干淨,似乎是天生白虎,沒有半點毛發。柔軟陰唇微微閉合,卻又不小心把粉嫩的陰蒂脫出包皮,露在體外。

   “你要!啊哈❤……”

   張開嘴,溫水倒灌進口腔,里面空氣化作幾朵氣泡,翻騰著浮向了水面。水中的行動頗為遲緩,但溫水也從另一個方面,拔高了甘雨的敏感度,不過是舌尖輕輕一舔,她便慌張的夾緊雙腿,手也向下身探來。

   舔對了。

   俗話說得好,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說不管甘雨怎麼用力的去推,被大腿夾住的頭顱,還是在她自己身下紋絲不動。申鶴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久病成良醫,自己的下身被粗糙的繩結折磨了這麼久,她也隱約的知道女性敏感的下身,要怎麼刺激,才能對方感受到最大的快樂。反倒是甘雨,一直占據主動權的她,是第一次被外人愛撫著下陰,驚慌失措的她,手忙腳亂。

   鼻尖聞不到對方的氣味,這是一個遺憾,但是偶爾吐出的氣泡,反倒是成了絕佳的調味品。申鶴伸出香舌,表面上的舌苔與舌乳頭使其形成了微小的凹陷與突起,或許對於其他位置的嬌嫩肌膚而言,舌頭是十分光滑的,但對於過分敏感的陰蒂而言,其凹凸不平的表面變成了刺激的大殺器。不斷的伸縮舔舐,甘雨的身體便不斷的顫栗抖動。再偶爾舌尖勾進狹窄的小穴口,驟然夾緊的雙腿便是對申鶴的最好回應。

   申鶴的時間並不充裕,因為被壓到船底的她只有一口氣的時間。所以必須要快,更猛,更加用力的舔舐,更加快速的伸縮。或先後,或左右,舌面反復摩擦著陰蒂,偶爾在用舌尖畫幾個圓圈。在水下的申鶴聽不見甘雨的呻吟叫喊聲,被夾緊的雙耳只能聽到愈發響亮的血液流淌的轟隆聲。所以她也不知道甘雨到底被刺激到了什麼程度,所以僅憑一口氣,和堅強的意志,她忍著,忍耐著,直到感應到說夾著自己的雙腿先是猛然繃緊,顫抖過後緩緩放松,她便知自己成功了。

   “哈啊……師姐,生日快樂。怎麼樣,喜歡‘熱情的申鶴’這個生日禮物麼❤”

   為了保護什麼而使用力量,或許還有些許的不懂。但是為了誰而決定揮劍,已經是擺在心頭上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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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48220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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