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儺面具
於外五欲染愛名貪。
雲何為嗔?謂於有情樂作損害為性。
痴者,所謂愚痴,即是無明。
窮奇也,上古之惡神,誘人不善根,墮人於無盡輪回。其食三毒而進益,為禍上古。
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多行不義者必自亡其路。故窮奇失蹤已有一萬二千余年已。
但,三界不亡,六根不淨,三毒俱在,其是否卷土重來未可知。
不過遠古的故事與此刻的顏波又有何干呢?反正此刻的他內心早已被三毒充滿了,也不見得上古邪神來找他進補。而這窗外的雨更下得緊,打在窗外好叫人心煩。
“該死的Nancy,這個傻逼,門縫里看人,她懂個屌毛!”想到那個市儈模樣的Nancy,顏波就感到心里堵得慌。
是,自己是暗戀著彭十六,可試問那一個身心健全的男兒會不喜一個大美女?自己只是偷偷的不傷害人的欣賞罷了。
可這放在Nancy口中成了什麼?一個痴漢,一個滿腦子欲望的壞蛋!可笑她可憐的詞匯量,亂扯犢子都只會痴漢壞蛋的叫。真的是難為了她。
可夏星導演呢?一口一個為了大家好,可那架勢,豁,說她想活吞了顏波都只怕會有人信!
說什麼盡管她沒有調查過,拋開事實不談,顏波這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是會干壞事的,留在劇組里本就有礙觀瞻,之後更是讓顏波卷鋪蓋走人!
工錢?那個夏星真是個周扒皮,東扯一點,西罵一句,硬是扣了一大半。
“該死”想到這,顏波又狠狠的踢了一腳道具間的箱子。那個夏扒皮,扣了工資開除了自己不說,還羞辱了自己的長相,這能忍?
好在那貨忘了收走道具間的鑰匙,自己不順點東西怎麼平衡得了?
可順什麼呢?大多數東西都登記造了策,也怪自己太勤快,給她們做了牛馬。而窗外的雨更是不停,讓人心煩。
心煩得緊,顏波便又狠狠的踢了一腳箱子,那知那箱子受不住接連的狠踢,在吱呀一聲里,不堪重負,轟然解了散。
煙層靄靄,迷住了人的雙眼,卻蓋不了人的怒火。
“連這箱子都跟老子做對!媽的!”顏波大吼著,又踢了一腳,可這一腳卻正中了腳尖。痛得這個可憐蟲大叫了起來。
而在痛疼里又一個立足不穩,頓叫那道具間是個雞飛狗跳,亂做一團。
顏波跌坐在了地上,想著自己一天來的倒霉經歷,斗大的淚珠不由滾落了下來。
這混著復雜情緒的淚滴打在了地上不知從那個旮旯角落里滾落出的奇怪面具上,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激蕩起了幾分寥落與悲情。
沒了工作未來該怎麼辦啊?顏波不知道,而這一跌,他也沒了翻找的雅性。
看著地上的面具,那是不曾登記的,本著決不空軍的精神,顏波還是拿上了面具,出了門,直奔家去了。
那時雨還下著,顏波走在雨里,漸漸模糊了身影,雨水落下,把背影打得七零八落。
雨漸漸小了,屋里的爐火早熄了。看著手上的面具,顏波坐在沙發上久久無法言語。
面具是很奇怪的材質做成的,青黑的顏色透著邪惡的張狂。興許面具也曾有段輝煌的故事,是那遠古的圖騰或是下降頭的法器。
握著面具,顏波感到心里沒由來的傳來了低語“戴上我,戴上我,付出代價,收獲幸福!”
這世上從沒有無緣無故的恩賜,命運的饋贈必已在暗中標明了價碼。顏波感到莫名的心悸。
可憤怒的火與暗戀的欲侵蝕了理智,短視的痴也終將會葬送最後一絲理性。
顏波還是戴上了。他只想過好當下,不想明天。
特殊材料的面具一戴上,面料與肌膚摩擦著,突似打開了未知的大門。
燈光突然轉了暗,在門外,在床下,在身旁,好似醞釀著什麼,它們冰冷而詭怖,透著瘋狂與惡意。
但是,燈終還是懸在頭頂放著光,而顏波此刻感到耳邊傳來了無數細密的碎念,好似有無數的蟲子,正從耳朵里鑽進身體中。
那些碎念越來越密,越來越大聲,突然,它們好似達到了頂點越過了一個閥值,在顏波的腦中轟然炸響。
顏波突然間感到,自己聽懂了言語。
“於外五欲染愛名貪。
雲何為嗔?謂於有情樂作損害為性。
痴者,所謂愚痴,即是無明。
此乃三毒,貪嗔痴。
吾窮奇也,不忍三毒殘害眾生,固加引導,並不惜墮阿鼻地獄,殺身成仁,以食三毒,相救眾生。
然天地不仁,欲困眾生於三界,遣人加害於我,乃亡。
但吾不忍絕技相失,固窮畢生之力造此面具,尋一有緣人,認一人為主,繼吾絕學,光大門楣。”
剛聽明白,突然就感到一股陰冷的力量鑽了進來,顏波一時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夜,更沉了,雨又大了起來,蓋住了一些轉變,遮住了一些遠古的印記。
當夜色消退,陽光重新灑下光輝時。顏波才從暈迷里醒來,他感到腦子一陣的脹痛,恰如大病初愈。
迷迷糊糊里,顏波走向了廁所,一如既往的看下鏡子,准備觀瞻下自已的盛世美顏。但今日,卻有個面具阻擋了視线。
什麼時候戴面具了?顏波怔怔的看著鏡中人,看著那古色古香的面具,回憶突翻將了上來,洶涌著淹沒了意識。好一會,顏波才從恍惚里醒來,此刻他終於明白,金手指到賬,外掛開啟了。
面具本是窮奇所制,仍何命途多舛時運不濟,窮奇為天所妒,身死而道消。途余面具落人間,已塵封已久。
而自己當時三毒具在心中,眼淚這一落下,就無意中解開了封印,使面具認自己做了主。
“哈哈哈,真天助我也,得此物,賤貨們,你們等著!”嘴角的笑早越來越大,心里的情緒早紛飛四方。
雨停後的午日,陽光格外的好。Nancy的心情也十分的好。
利用自己與戀人夏星的信任感,汙蔑走了顏波那家伙。用上了自己手中的小權,她沾沾自喜。
誰叫顏波不來事?拜年都不來一個?
突然,QQ視頻電話響了。是顏波那家伙,哼,一切都晚了,不過還是聽聽那家伙說什麼吧。
視頻電話接通後,視頻那頭的顏波帶著個奇怪的面具,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是Nancy大姐嗎?我雖然被辭退了,可之前都承蒙您照顧了。我想請你吃個飯,好好感謝您”
宴怕是無好宴,可這語氣又實在談不上懷恨在心。Nancy猶豫了。
“順便還有點東西送送您,可以賞臉嗎?”
聽見有東西相送,Nancy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與他約在了一個私密性強的小酒館見面。
推開包間的門,顏波正坐在里面,臉上仍戴著那奇怪的面具,而桌上,擺滿了吃食,在燈光煌映下顯得有那麼幾分格調。
“什麼事,說吧”Nancy剛一坐下,就開口了,顯得有些急不可待。
顏波這家伙也直接“先是送禮哦,Nancy姐,看見我這面具了嗎?”
此時Nancy去看時,正與戴著面具的顏波來了一個對視。突然間,她感到有什麼東西突炸裂了開來。
那面具似透著光,似那盧浮宮中最深藏的珍品,又如那夜空中最亮的星。那面具,似透著美妙的曲調,讓Nancy越陷越深。
漸漸的,Nancy進入了恍惚的催眠狀態,見此顏波不由笑了笑
“這面具很美很美不是嗎?”
“是…是…好美”
“看著它,慢慢的,緊緊的看著他,你很喜歡這個面具,你想得到衪”
“是,,,我想得到衪”
說到想得到時,Nancy本俏麗的容顏在欲望下顯得猙獰了起來。
見此,顏波知道,該更進一步了,讓這貪心的女人,死在貪心上。
他把戴著面具的臉靠得更近了。
“是的,你想得到衪,不惜一切代價”
顏波的聲音在此刻顯得沙啞,好似來自深淵的惡鬼,勾動著人心底的罪念。
而此刻已蒙了心智的Nancy早染上了黑暗的欲念。她早沒有了理性,倘若有,也大砥會因為控制欲與短視而巧取豪奪。
而此刻,她只低低的復頌著
“是,不惜…一切…代價”
此刻的燈光照在顏波身上,臉上,面具上,好似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為了得到祂,你會聽從顏波的話,因為面具是顏波的”
可事態卻沒有一帆風順著,Nancy深深的皺起了眉
“我,,我,,為什麼,,要,,要聽”
“因為你想要面具”
“可,,可,,可我為什麼不可以搶?”
顏波聽言不由愣住了,該死,這家伙一向霸道,自己該怎麼辦?
有了,一定是她太有主見了,女人,聰明是多余的,顏波陰暗的笑著
“放松,放松,你是不是喜歡強取?”
“是,,是,,,吧?”
靠,這個婊子,顏波恨恨著,那就讓你只知道強好了
“那就是說,不用動腦去智取面具嘍?”
“當,,,當然”
“這麼說,動腦對於強取是多余的?”
“好,,好像是的,,”Nancy終還是在撞入地獄的門前,點了點頭。
“那為了強取順利,所以應該少動腦對吧?”
“對,,,對吧?”
“很好,那現在,你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時鍾。你緊盯著它,鍾每轉一圈,你就會更傻但同時也會離得到面具更近。”
“好,,好的”
“滴答滴答,時鍾轉過了一圈,你離面具更近了,但是你開始記不得一些不常用的知識了。”
沙啞的聲音浸透著Nancy的心魂,她感到她忘了一些東西,但面具更近了些,就要得到了,她不由雀躍著。
“滴答滴答,時鍾又轉過了一圈,你離面具近在咫尺了,可一些常用的知識也忘了,不過為了面具這能接受”
低沉的聲音在回蕩著,顏波特意湊得更近了,看著心心念念的面具更近了些,Nancy低低的笑了,她已經忘了好多好多。
“滴答滴答,時鍾飛快的轉著,你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好似嬰兒,但是你已經可以摸到面具了”
此刻顏波主動將面具貼了上去,但此刻的Nancy只傻笑著,摸撫著面具,似新生的嬰兒。
面具是在她面前了,可此刻她再拿不了了。但在之前意志支配下,她仍本能的喜歡著面具。
“你很喜歡面具吧吧”
“嚶…嚶”她點著頭,嚶嚶的叫
“那我帶著面具就是你最親的人嘍”
她傻笑著,點著頭。
“因為我戴面具,所以你榨取著我的精液也等於獲得面具”
傻如白紙的Nancy沒有什麼思考能力,她只痴痴的咬著手,呆頭呆腦的點著頭。
“好,你的面前又出現了時鍾,隨著時鍾旋轉,你會慢慢醒來,並忘記我曾下過暗示,但你仍記得榨我精等於拿到面具,而你必拿面具。而因有求於我,所以你的態度要有求人的態度來。”
“滴答滴答滴答,你的意識慢慢的上浮,在十個數後清醒過來。”
漸漸的,Nancy的雙眼逐漸有神了起來,她的意識終衝出了心靈的島嶼重新站據了高地,但之前的催眠終留下了痕跡。
她的雙眼少了幾分霸氣,多了一些蠢笨與春意,一雙本靈動的眸子沾了些情欲的光,柔得似水,浪得似濤。
她死死盯著顏波,看著那副面具,想著他的精液,本高傲的臉上浮著幾分浪蕩的春意,嬌媚得似能滴出水來。
“顏哥哥,你不是有禮物要送我嗎?給我你的面具怎麼樣?”
Nancy湊近了過來,把大片的雪白貼近了過來,這女人,求起人來真是把身體的優勢發揮了個淋漓盡致。
顏波那見過這陣勢,小帳篷不由高高的立了起來,忙咽了咽口水壓下了脫口而出的同意來。
“我可以給你我的精液,只要你取得到的話。”
聽著答應給的是精液而不是面具,Nancy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異議,她只千嬌百媚的白了顏波一眼。嬌嗔了一聲“討厭”,像極了她平日里對上司的表現。
想著這婊子平日里對上司的媚態今日里對自己展現,顏波的心里不由一陣火熱。
Nancy笨拙的拉開了拉鏈,那已火熱無比的小兄弟迫不及待的衝出了束縛。把沒見過實物的Nancy嚇了一跳。
她猶疑著,用那纖纖玉手握了上去,滾燙的肉棒刺激著她的觸感,衝鼻的味道挑戰著她的嗅覺。
感受著嫩滑小手的觀感,顏波終不再忍耐。
“小婊子,草死你”顏波大吼著,一下把Nancy推倒在了地板上,這女人平時里多仗著美貌玩弄著曖昧,靠著不少舔狗的追捧吃盡了美貌的紅利。
可她那有什麼男女經驗?她心中本就厭惡著男性,這一下不由慌亂了起來。
在興頭上的顏波卻不待她平靜下來,略帶胡渣的大嘴印了上去。一雙怪手猴急的摸著她白嫩的嬌軀,讓那白晳里漸帶上了情欲的紅。
不待淫水泛濫成災,顏波的下體便病狂的輸出了起來,但也是初經人事全憑本能的家伙,老不得其門而入。
突然,面具又泛起了光,顏波突福至心靈,回想起了面具傳送過來的經驗。他這下一下找准了位置,對准Nancy那粉嫩而活潑的小穴就是個直搗黃龍。
鮮紅的血混夾著淫液淌了下來,初經人事的痛與對男人的厭惡讓Nancy流下了眼淚,但迫切想得到精液的心情還是壓下了她的悸動。
她一向很堅強而執著,而這堅強也很快換來了回報。疼痛過後,是甜美的快感,Nancy漸漸的浪叫了起來。
動情的雙手漸漸的環上了顏波的後背,在前撲後繼的快樂浪潮里迷失著自己。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浪叫出聲。
在快樂的浪潮里,她看見了面具,那面具發著光,越來越亮,似這快感,越來越強,她感覺自己的理性也在消退,心里只剩下了快感與下體不斷抽插的肉棒。
在快感的恍惚里,她感到那肉棒好像分泌了什麼東西,一下子就從自己的下體襲上了自己的心頭。並在心中印上了一個帶有愛心的繁復的圖案,那圖案像極了淫紋,印在心中,讓心漸染上了,他的顏色。
終於在快感里,她暈了過去,余留的意識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好在這是個私密性好的地方”她最後想到。
翌日,Nancy是在酒店里醒來的。想起昨日瘋狂,她不由得臉紅了又紅。
她的清醒驚動了身邊的男人。那家伙仍戴著面具。
“醒啦?昨日感覺怎麼樣啊?”
聲音仍顯得沙啞而有磁性,但不知道為何Nancy總覺得那聲音里帶著戲謔。
想著昨日荒唐,她不由羞紅了臉。拼命的想著為何就上了他的床,聽了他的話。
正想著,那帶著面具的臉突湊了過來,慌亂里Nancy又與顏波對視了。
那面具,一如既往的神秘而美麗,華美而貴氣,透著讓人心動的魔力,讓Nancy再度陷了進去。
“Nancy在嗎?”
“在…在…”
“昨日雲雨感覺美好嗎?”
“美,,,美,,好”
“還想要更爽嗎?”
想著昨日里的快樂,盡管很讓人羞恥,但Nancy還是點了點頭
“想,,想,,更爽”
“很好,從今日起為了更爽,你將會努力的學習那些辣妹們”
“學,,學習,,是,,是”
“很好,而辣妹們都是腦袋空空,一心澀澀的”
“空,,空空,澀…澀澀…”
“很好,而你雖然會越來越辣妹,但你越性感,就會越愛我。越腦子空空,就越對雞巴了若指掌”
“愛,,愛你,不,,不對!”突然,Nancy的神情激動了起來,她面露掙扎,心口那突放射著淫紋的光,但在掙扎中,顯得有些遙遙欲墜。
“深呼吸,,深呼吸,,放松,放松”見此顏波忙道,好一會Nancy才重新平靜了下來。
“奇怪,昨日沒種下不善根也不見她這麼激動,這是怎麼啦?”顏波想不明白。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談到愛這麼激動嗎?”
“因…因為…我只愛夏星”說及夏星時,那一刹的溫柔竟光明磊落,似壓過了心口的不善根,蓋住了從前的罪惡。
她可以忘記知識,可以忘記常識,可對於愛人竟一步也不曾想過退讓。
然而對於顏波,這種堅持實在是讓人氣憤,不過自己本就准備也將夏星收入囊中,來好好報復她之前的周扒皮行為。
二女情深是吧,那便二女連墮吧。
“記住,你仍是會越來越辣妹,越性感,越渴望著我的雞巴,越渴望雞巴你越會更加認為這種渴求不是背叛,從而會更渴望著我的雞巴,越腦子空空,就越對雞巴與性愛了若指掌。”
“是…是…”
“好的,接下來,你的意識會慢慢上浮,並在聽見我的關門聲後徹底清醒過來,你會忘記我下過暗示,但你會照做。”
啪嗒,一聲關門聲,驚醒了Nancy。昨日一切似黃粱一夢,身邊那有那男人?像著昨日溫存,那滾燙的雞兒與不曾體會的脈動不由小臉微紅。
自己只是鬼迷心竅,上了他的床,只是肉體關系,這沒有對不起夏星。
Nancy想著,越發認為思路無誤。“是了,我還是只愛夏星一個,心永遠是她的。肉體的,不做數。不過只能有這一次,唯一一次,最後一次。”
這樣想著,Nancy穿上了衣服,在鏡子里認真看著自己,不施粉黛的俏臉顯得清純而誘惑,引以為傲的雙胸緊緊的束縛在衣服的重壓之下。
平日里,對自己略保守的衣著,Nancy也不覺得那不好。但今日里看著,總在腦子里閃過那些在街角見過的辣妹。
與她們的性感比起,自己的守舊顯得可笑而丑陋。
把襯衣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露出了傲人的事業线。Nancy終滿意的點了點頭,高興的出了門,上班去了。
今日里的工作與往日沒有什麼分別,可不知為何,Nancy的心卻終靜不下來,不是想著昨日里的芙蓉帳中春風渡,就是思著那些辣妹們的風姿。一時間腦子里亂亂的,不小心弄錯了好些事項。
腦子里亂亂的回到了家里,那些羞人的想法實難與戀人夏星紛說。
打開電腦本准備玩會游戲,雙手卻似不受控制似的,打開了關於辣妹穿搭的相關。
睡前本該煲個電話粥的,可今日,不知道是怎麼了,只互道了晚安,便看著男歡女愛的小電影墮入了夢鄉。
夢里,那日里,與那男人的歡愛總在Nancy心中念閃著,她渴望著那個雞巴,就像魚兒渴求著水。
清晨陽光正好,Nancy夢醒了,俏臉微紅,應是羞憶,佳人胸襟。
今日本無事,是休息的日子,也本當是與戀人夏星,歡渡的日子。
可一反常態的,Nancy沒有去與戀人共渡,推辭說自己有私事。善解人意的夏星沒有多問,在道聲一切小心後下了线。
今日,Nancy是准備換一換心情,改一改行頭。
在商場里閒逛著,置辦著那些從前絕不願意一試的暴露衣裝。看見在性感衣服烘托下,自己那越顯完美的身材。Nancy突然覺得,從前的自己,顯得那麼蠢,那麼呆,性感萬歲!
一天里,從化妝品到衣著,從做發型到美甲。Nancy大膽的嘗試著,貪婪的吸收著從前不曾涉及的知識。
自信的走在街上,把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剛做的金發在陽光下顯得猶其的燦爛。感受著那些男人們貪婪目光,這以往只會讓自己惡心的視线,今日里卻讓Nancy萬分受用。
到樓下便宜店門前時,猶豫再三,Nancy還是買了一包煙,必竟做辣妹的,那有不抽煙的道理呢?
便宜店的店員Nancy也認識,一個正上大學的小哥,這孩子一如Nancy的曾經,上進堅強而認真。
那孩子,瞧見了今日的Nancy明顯的吃了一驚,那是他不曾見過的風光,金色的波浪長發下,淡淡的妝。性感衣物烘托下,完美的模特身材。
也許他曾暗戀著Nancy所以對這大膽的改變猶顯得吃驚。
他支吾著“Nancy姐,,這,,今日里怎麼這,,,這打扮呀”
Nancy笑了笑,好看的臉湊得近了些,讓那小哥不由顯得有些慌亂。
“怎麼?不好看嗎?”Nancy柔柔的笑道,一如往日。
“好,,好看”看著那雪白與俏臉,少年只支吾道。
Nancy柔柔一笑,上進的孩子總讓人喜歡。想著自己的從前,買了煙,Nancy就上樓去了。
第一口煙很不美妙。辛辣的味道直衝胸膛,讓Nancy直接嗆了出來。
直衝上頭的辛辣,麻暈了大腦,在這煙霧繚繞里,Nancy直感到反胃。
為什麼那些辣妹們可以很享受?Nancy突對她們敬佩了起來,果然,值得自己去學習她們啊!
努力的又吸了一口,辛辣的氣息衝刷著大腦,改變著感官。
在一個個煙圈里,漸漸迷失了自己。Nancy又想起了那日的他,那日的雞巴與蕩漾的春情。
可自己不該背叛戀人夏星的,但好像與雞巴交合也不算背叛吧。自己的心一直屬於夏星,從未動搖。
再度想了想,確定著自己不變的忠心。心滿意足的吸了最後一口煙,淡淡回應完夏星的關心,今天又沒煲粥,今日又看著男女的小電影入了眠。
夜里,還有他的雞巴,與自己交合的畫面活靈活現,像極了Nancy看的小電影。
清晨的空氣一如既往的清爽,換上往日常穿的工作服。在厚厚的制服下那顆跳動的心終不安分了。
解開了貫常扣上的扣子,今日的事業线格外的傲人,也格外的雪白。
貫常的上班打卡,那些同事們紛紛行了注目禮,Nancy注意到,有些男同事還把包往那放了放。
在壓槍吧,嘿嘿嘿,Nancy想到。今日的空氣都格外的香甜,這是女人魅力的勝利。
站在工位上,身邊的同事湊了半個身子來“嘿,Nancy談戀愛了?今個穿這麼青春?”
Nancy聽著,只笑著,沒有接話。同事們都不由心照不宣的笑了。未了,還不忘說一句
“Nancy姐,頭發做得很好呀”
聽見稱贊,Nancy的心中更是美美的,謝過稱贊後,大家便都各忙各的了。
一如既往的處理著任務,可不時想著的男人,雞巴與性感衣物卻讓Nancy難以集中注意力。
想著想著,下面的淫水更是泛濫了起來。它們流淌在了椅子上,把下體打得好濕。Nancy不由羞紅了臉,真是丟人。可終抑制不住的去想,想這幾日里看的小電影,想那日的雲雨,想他與他的雞巴。
終於,再沒精力處理工作了,Nancy直奔廁所去手淫解決了。留下了椅子和椅子上,那不易讓人察覺的一灘深深的水印。
廁所里暫時沒有人,Nancy忙進了隔間,關了門,瘋狂的褻玩著自己的下體,腦子里瘋狂的閃過那日雲雨,嘴里無意識的喃喃著顏波二字。
突然,廁所的門被打開了,幾個女同事說說笑笑的進了門。
Nancy忙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努力的不發出聲響,下體的淫液早洶涌成災。快感一陣一陣的綿綿不絕的襲來。
僅一門之隔,隔間外,是Nancy的同事們,她們也似Nancy的從前,隔間內,是現在的Nancy,下體泛濫成災,欲望更是與日俱增著。
感受著她們在外面談天說地的,自己在隔間時瘋狂的手淫,Nancy不由有種強烈的背德感。
平日里看上去清純而天真,今日里廁所中,一門之隔淫戲忙。
好在同事們都忙著吹牛,Nancy也捂得死,她們好像沒有聽見,聽著聲音漸漸遠去,Nancy不由松了口氣。
這一松,綿綿不絕的快感便紛至沓來,Nancy感覺在這快感的浪潮里似一個孤島,頃刻間就被淹沒了。
這是Nancy手淫得最爽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潮吹。快感與淫液一樣,都泛濫成災,把內褲徹底打濕了。
快感過後,性欲總算淡了些。Nancy紅著臉,把徹底濕掉的內褲收了起來。下體就這麼真空著,往自己的工作崗位回了。
這是Nancy第一次下體真空,但絕不會是最後一次真空。
回到工位上時,Nancy仍久久無法平靜。
鄰座的同事又湊上了上來,一臉神秘的說道“Nancy姐,你知道不,前不久被開除的顏波,我們公司有人喜歡他。”
聽言,Nancy不由愣了愣,有人喜歡他?想著昔日溫存,Nancy不由有點目炫。忙問道“誰喜歡他啊?”
“你湊過來,我給你說,就剛才,我們幾個去廁所,聽見有人在廁所里顏波顏波的叫,可甜了。”
聞言,Nancy的臉一下就紅了。原來她們都聽到了,只是不知道是我而已。
後來又八卦了許多,才終於放下心來,還好沒懷疑上自己。
晚上回家時,夏星終於忍不住,找了過來。看見Nancy打扮的如此靚麗還燙了頭,她終於還是問了“親愛的,怎麼這幾天沒有煲粥還去改變了下造形?”
“怎麼樣?這造形好看嗎?”Nancy沒有回答為什麼不煲粥,道期待著戀人對新形象的評價來。
“很好看呀,親愛的什麼樣我都喜歡。”
聽見肯定,Nancy開心極了,燦爛的笑著,這一瞬的溫柔,美極了。不煲粥的回答是沒有的,因為彼此都樂意給戀人一個空間,不大,確也溫暖。
今日是二個人一起回的家,一起去菜市場買了些菜。在屋里支一口鍋,你切菜來我來炒,各色的菜肴就上了桌。
二人坐在不大的飯廳里,剛出鍋的菜正冒著熱氣。在飯菜的香氣里,在戀人的眼眸里,二雙筷子二只碗,就是家的味道。
剛出鍋的飯菜還帶有鍋氣,不及飯店調味豐富的菜吃著卻格外的親切,那是食物的本味也是對手藝的記憶。
邊吃邊靜靜的注視著彼此,眸里都是彼此的身影。談著天說著地,邊吃邊聊著,Nancy都快忘記了那日的男歡女愛。
“親愛的怎麼想著染頭發,換性感衣服呀?”夏星還是問了。
“為了更美,為了更好的配上你了”
“其實你怎麼樣都美,也一直配得上我”聽言,夏星目光灼灼的看著Nancy,眼里是認真與堅定。
Nancy終沒在說什麼,她只笑著,心里暖暖的。這份愛,她知道。
一起洗了碗,說笑著,和從前似沒什分別,或因為這顆愛對方的心,就從不曾改變過。
入夜後,夏星想要了。
她輕撫過Nancy的發梢,“親愛的你的新頭發真棒,我要你。”
劃過柔軟的肌膚,夏星一把將Nancy推到了床上。揭起了短裙,內里是黑色的連褲襪。在Nancy愛慕的眸里,溫柔的褪下了褲襪。
早已情動的小穴已淫水泛濫,它直湊向了另一個小穴來。
夏星把小嘴湊了過來,溫柔的親吻著另一個唇瓣。甘甜的口水混雜在了一起,讓彼此興奮了起來。
“恩~好棒”夏星輕哼著,卻是Nancy的雙手攀上了乳房。戀人間輕柔而富有節奏的互相愛撫著。
“再,,,再,,再用力些。”這幾日滿腦子性欲的摧殘早讓Nancy迫不及待的渴望著發泄。她不願找顏波,卻自是很樂意被戀人玩弄著。
聽見了戀人的請求,夏星的動作更大膽了。手上的力量更大了些,從下往上的把媚肉全覆蓋在了手掌下。
從胸部而來的快感就似電流一樣,頃刻間擴散到了全身。白日里的手淫並未完全消去的性欲又重新歸來,與這一刻的快感一起,侵占了Nancy全身。
“我,,我要,,我要更多。”
Nancy乞求著,夏星自是允許的。多年的戀人身份讓她對Nancy了若子掌。一雙怪手每一步都踩在合適的鼓點上,從乳首到下體,揉過了所有的性感點。
不同於顏波的蠻橫,沒有他的粗暴。夏星的雙手溫柔而細致,這在平時是Nancy最喜歡的地方。可今日里,卻顯得太過溫柔了一些。
“再…再…再重點”Nancy乞求著,期待著。
Nancy感到下體極度的空虛,她渴求著彌補,期待著被什麼填滿,就像那天一樣,溫熱而充盈。
夏星的雙手滑進了Nancy的陰道,在那初嘗過男人雨露的穴道里游走著,像從前那樣。可已嘗過男人恩澤的Nancy卻壓根無法滿足自己洶涌的性欲。
夏星有節奏的吮吸著乳首,溫熱的感覺刺激著Nancy的感官,但雙乳充盈的觸感卻反使小穴的深處顯得更加的空虛。
“用,,用,,玩具吧”Nancy終於還是忍不住主動要求道。
Nancy說的玩具是幾天前夏星買來准備用的雙頭龍,但當時因為Nancy害怕,最終並沒有使用。
可今日,下體的空虛支配著Nancy,她迫不及待的想用什麼去填滿這種空虛。
聽見戀人的請求,夏星自然是從善如流。當她拿出雙頭龍時,她聽見戀人咽口水的聲音。
“還是害怕嗎?害怕就不用哦,我都依你。”她望向她,目光一如既往的真切而充滿著愛意。
“不,用把,我,,我准備好了。”Nancy忙打消了夏星的顧忌,咽口水那是什麼害怕,那是迫不及待的情深意切。
見此,夏星將雙頭龍對湊了陰唇,在淫水四溢里,一下將玩具插了進去。
“恩~”夏星不由得發出了情動的呻吟,玩具的觸感略過了層層疊疊的褶皺,帶給了她洶涌的快感。
努力的壓下情動的欲望,她將雙頭龍的另一端對准了Nancy的唇瓣,一挺身,便將另一端也送進了Nancy體內。
她們互相的斯磨著下體,雙頭龍在彼此間建立著愛的連接。
雙頭龍在彼此間互相涌動著,與褶皺的糾纏帶給了雙方充實與快意。快感在彼此間漫延著,充實的感覺占據了雙方的身心。
但Nancy卻終感到有些失落,雙頭龍玩具必竟是冰冷的,它沒有肉棒的熱量,也沒有肉棒的脈動。
戀人的氣息也沒有男人的氣息有壓迫力,她的動作也沒有那種侵略感,這讓愛上了男人粗暴對待的Nancy更患得患失了起來。
而那雙頭龍的充盈壓根無法完全的代替肉棒。沒有血脈的噴張,也沒有溫熱的糾纏,雙頭龍必竟只是玩具,這讓Nancy心中積壓的欲望並沒有消退,它們反而更加的洶涌了。
但Nancy知道,戀人夏星已經盡力了,她必竟也是女人無法完美的滿足自己的一切欲念。
她感覺自己更想要顏波的肉棒了,這無關愛情,僅是因為欲望,自己想要,而他有,僅此而已。
再來一次吧,最後一次,我永遠都愛著夏星,他只是工具人,這絕不是出軌。
Nancy想著。
終於,在戀人雙方努力下,還是彼此都高潮了。
但對Nancy來說,這高潮完全不夠熱烈,它始終差之一线。
看著一臉滿足的夏星,Nancy實在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換好被褥後,便相擁著,一起睡去了。
清晨,陽光正好,當Nancy醒來時,夏星已經出門去了。床邊是戀人留下的小貼子
“飯菜准備好了,記得吃哦~”
一如既往的好呢。
桌上的早點是Nancy喜歡吃的腸粉。順滑的粉與適當蔬菜帶來的香脆交相輝映,恰到好處的肉沫充實了口味,帶來了肉香。還有不忘滴加的幾滴香油,豐富了整個的層次感,在唇舌間帶來了完美的享受。
可Nancy吃著早點,卻仍抑制不住的想著那人,想著那日雲雨,想著溫熱的雞巴與極致的快感。
終於,她還是打了那個本不應該打的電話。
“喂?是顏波嗎?”
“Nancy大美女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的顏波,聲音仍然沙啞,此刻卻讓Nancy心慌意亂了起來。
他認為我是淫亂女怎麼辦?他因此追求我怎麼辦?他拒絕了怎麼辦?他接受了怎麼辦?直接說會不會太輕挑?太婉轉了會不會太做作?
接通後,Nancy反而心亂如麻了。電話那頭的顏波也是耐心,他知道,魚兒已經上釣了,自己已穩坐釣魚台,而好的漁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終於Nancy還是開口了
“我們見一面吧,就,,,就,,上次那家吧?見面了說”未了,為表誠意,Nancy衝衝加上了一句“我請客後”不待回復,就掛了電話。
他會來嗎?Nancy的小臉通紅,心里即渴望著他來,又不願意他來,就這樣患得患失著。
今日早上的陽光正好,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跟著熙攘的人群Nancy拐進了那家店,顏波正在門口等他,他真的來了!Nancy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害怕,但是一定是有性奮的。
可Nancy不知道的是,正與別人恰談合同的夏星正坐在一街之隔的對面,她不經意的一瞥,正把Nancy與顏波並肩往里走的畫面看了個正著。
那是Nancy嗎?夏星瞪大了雙眼,極力的想確認著,但只一刹那,那二人已過了前門,看不真切了。
應該不是吧,就算是,也應該是正常的普通朋友吧。夏星想著,戀人就該完全的相信,如果連戀人也不相信話,又有誰值得自己去相信呢?
想著昨日與Nancy的溫存,夏星不由甜甜的笑了。
而在一街之隔的包間里,Nancy正在自認為不算出軌的出軌著。
雖然難以起齒,但即然已經走出了這一步了,Nancy道也顯得坦然。
木已成舟了,就不必再去嘗試改變了。
反正只是與肉棒交合,這不是出軌。Nancy執著的勸說著自己,而越痴迷執著於一件形勢上的事,就往往越是深入其毒。
這痴,是目光短淺的痴,是低智低能的痴,但更是執著一事的痴,是鑽入牛角尖里的痴。
在視野不及的心口,種入其中的不善根早已開花結果,落下了根。
剛進入包間,關上了門,Nancy便單刀直入了。
“那,,那個,,我想要你的肉棒”說完,臉便已通紅了。此刻的Nancy只死死盯著鞋面,偶爾才敢偷偷的抬眼觀察一下男人的反應。
等待回應的時間並沒有太久,回應的方式也足夠直接而強勢。
男人沒有多言,只一把將Nancy推倒在地,激起了女人一陣驚呼。
但那男人壓根不懂什麼憐香惜玉,他粗暴的拗開了Nancy的香唇,貪婪的吸取著津液。雙手更極具侵略性的褻玩著雙乳,讓Nancy感到一陣痛疼。
但與痛疼相伴的,是涌洶的快感。密集而強烈的快感從雙乳間傳遍了Nancy周身。
而男人的氣息更極具侵略性的衝入了Nancy的鼻腔,在這味道下,Nancy感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著,感受著身上那孔武有力的身體,那極富力量的張力。
Nancy不由輕哼出聲,再度經歷了一次如那日的性愛,卻因為想得久,忍得多,而讓這洶涌的快感顯得強烈。
良久,唇分,顏波這才補上了一句話
“我也等你,想你很久了”
不待Nancy反應,顏波便己挺劍而入了。此刻的Nancy也早已情動,那溫熱的肉棒在淫液的幫助下,輕松的闖入了久違的穴。
“啊~恩~”Nancy不由嬌吟出聲,洶涌的淫液早讓下體泛濫成災,那媚肉與肉棒交合著,褶皺與那根子纏斗間帶給了Nancy無盡的享受。
不同於玩具的冰冷與死際,肉棒的觸感是溫熱而有律動的,它插入Nancy的體內讓她感到身體最深處也暖暖的。
而顏波這一插入,感受著小穴的緊束感,肉棒與褶皺交相輝映著不由喔了一聲。不同於拇子姑娘無法全包的遺憾。
小兄弟進了穴,正似一個零件對上了配套的另一個零件。
身下的女人那穴溫熱而多汁,顏波感到舒爽極了。
雙手緊握的雙乳更倔強著想恢復原狀,在大力的揉捏下,與手掌的相抗極發著更大的快感。
而身下女人的快意,讓那穴也越發的緊致了起來。這更加深了顏波的快感。用這幾日搜的知識,顏波九淺一深的草弄著身下的女人。
淺時女人的蜜穴瘋狂的糾纏,而深入時,那穴的緊致更讓顏波舒爽出聲。
終於,在彼此的歡豫里,Nancy先潮吹高潮了,洶涌的潮水一向打在了肉棒上,讓顏波被這一激,也到了頂點。
顏波把那濃厚的精液大把的射入了Nancy的體內,感受到那精液的熱量,剛潮吹完的Nancy又不大不小的迎來了又一個小小的高潮。
這性愛,即舒爽激烈,又回味綿長,可著實一緩Nancy這幾日來積壓的欲望。
良久,二人從余韻里回過味來時。顏波那戴著面具的臉向Nancy看了過來。
“和我一起去海邊渡假吧,就我和你。”
Nancy本打算拒絕的,可與那戴著面具的男人一對視,突然就恍惚了起來。
“最近是不是很想要?”
“是…是…是想要”
“很想要是不是讓人很難受?”
“是…”
“那是不是一起去海邊渡假就不必為此難受了?”
Nancy的臉上掙扎了一下還是答道“是…但不對”
“為什麼不對呢”
“因為我應該和戀人在一起…”
“很好,戀人之間是不是應該為對方著想?”
“是”Nancy沒有猶豫的點了頭。
“為對方著想是不是愛的表現?”
“是…”
“那是不是讓自己快樂也就是戀人期望的?”
“是…”她歪著頭,面帶猶豫,但仍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讓自己快樂少煩惱就是愛?”
“是…”
“所以你與我一起去海邊讓自己快樂就是愛的表現是戀人期望的?”
Nancy還是猶豫了,但在恍惚狀態下的她沒有多少思考能力,終於在胸口光芒一閃後,點了頭。
“是…”
“很好,現在你將在我話音落,三秒之後醒來。你將忘記我曾暗示過你,但邏輯與話語將刻在心底,你會自發的按此行動。我的話,完畢”
三秒過,Nancy再度從恍惚醒來時,男人又問了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與我一起去海邊住段時間的建議?”
這次的Nancy沒再考慮拒絕,必竟這對她是好事,那她自以為對戀人夏星也是好事,這是為了愛,才去的。
至於與男人同去可能會發生的性關系?拜托,自己與大雞巴相處當然會快樂非凡啊,這不是更體現了自己對戀人夏星那深重無比愛嗎?
而且她保證,就再這一次,最後一次,下次一定拒絕!
拔打了夏星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夏星正接洽著客戶,所以沒有接通。
Nancy便發了條信息過去
“我要與家人一同去海邊渡假了,在這給領導請個假嘻嘻。我會分享日常給親愛的,不必擔心,愛你。”
回去准備整理行李時,顏波以幫忙的理由一起來到了Nancy的小區。
路過樓下的便宜店時,Nancy便准備隨路買點東西。
今日當職的仍是那位上進的小哥。見著Nancy身邊的顏波,他明顯愣了愣,但他很快回復了過來,打起了招呼。
“Nancy姐,晚上好呀,今天好像精神了不少呢!”
確實,才一緩積壓的性欲不久的Nancy今日里確顯得神彩飛揚了不少。金色的長發自然披散了下來,在燈光下顯得性感。束胸的上衣緊縛著雙胸,顯得呼之欲出。
更妙的是,展現出了那完美的馬甲线,一展其主人傲人的身材。
均稱無有一絲贅肉的雙腿在拼接黑絲的包裹下更顯誘惑,在那燈光輝映里微微的反光更是吸精。
更妙的是,肉絲拼接部分與超短裙的組合形成的絕對領域,即有絲襪的質感,又有膚色的衝擊,更與下半黑絲拼接部分相得益彰,可謂妙絕。
那小哥的問好Nancy自是聽見了,她露出了淺淺的笑,顯得燦爛而溫暖。
“謝謝啦,我也覺得今天自己很有精神的。”
與顏波選購完,結賬走時,Nancy看見了那孩子極力遮蓋的下體。膽小而純情的孩子還真是可憐,Nancy想著,便上了樓,整理行李去了。
海邊很快就到了,也不知顏波這窮人幾時變得富有了。Nancy問他,他也半開玩笑的回答伴了個富婆。
伴富婆?他上那伴的去?Nancy不知道,但從未去過海邊的她卻著實愛上了大海。那種寬闊與宏大,那種靜謐與喧鬧的完美結合有種神秘的力量。
她幾乎一直在拍照,與另一座城市的戀人分享著自己的見聞。
晚上,華燈初上,她與顏波坐在海景房的餐桌上。這是個包間,隔音效果好,食物味道也好,而那海景則更好。
在這高處,可以把那遼闊的海岸线盡收眼底。
一望無際的大海下人顯得是這麼的渺小。房里點著蠟燭,插著玫瑰花,顯得浪漫而又有情調。
Nancy自認為不是個物質的女人,但如果有充足的物質在眼前,誰又會拒絕呢?再說都已經發生過二次了,又何必在意這第三次的越线呢?
被顏波抱著,Nancy半推半就著,又與他上了床。海景房在高空,地上的行人小如螞蟻,顏波那家伙也不拉上窗簾,就在這海天一色里要與Nancy苟合。
房里的光很是曖昧,空氣里也似飄著浪費的氣息。
男人壞笑著,脫了Nancy的衣物,而她也只略作象征性的阻擋就從善如流了。不確定的自我安慰著最後一次。
她便把雙手環上了他的後背。溫熱的大手撫過了她柔嫩的嬌軀,帶給了她觸電般的快感。
“恩~我~我想…想要~”她不由輕吟,許是浪漫氣氛的加成,今日的情動更是自然而然。
顏波壞笑著,見她淫水泛濫,便舉槍而入,還故意去激她
“怎麼不現在拍張照片給你的情人呢?”
說著,這家伙拿過了手機,打開了拍照按扭。
閃光燈亮起時,Nancy感到莫名的害怕與興奮。
那是種復雜莫名的情感,即有背德的快意,又有害怕被發現後絕裂的擔心,這讓Nancy興奮不已。
“讓戀人知道自己被淦得很爽,好像也是一件好事呀,這也是愛的表現。”Nancy的心中突閃過這樣的念頭。
這念頭讓Nancy感到害怕,但很快,她的思緒便被淹沒在了層涌的快感里,沒了聲息。但這念頭卻似一粒種子,悄然落在心口,給那繁復的圖案又添了幾筆。
“婊子,是我棒,還是你的女同小女友棒?恩?”顏波問道
“哦~好棒~我…我不知道”快感層涌,衝擊著Nancy,但盡管她漸淪落在了欲海里,卻仍不肯抵毀她的戀人。
而顏波那壞家伙拍的高潮臉Nancy終也沒發給戀人。
她只拍下了事後滿足的笑,配文道:
“請了個按摩師,做了場很快樂的按摩,放松了身心。”
那頭的夏星絕想不到,在那快樂滿足的笑下,是欲望的滿足,而戀人Nancy口中的快樂按摩又是何等的淫糜。
她只回了一句:
“玩得開心親愛的,新合同還在談,不必著急回來哦。”
料想夏星若知實情,絕不會說不急回來。
時光荏苒,一轉眼Nancy與顏波來到海邊已經七天了。
海邊的陽光顯得酷烈,而底线的動搖顯得隨意,也許都怪氣氛太暖眛一不小心就頻繁上了他的床。
Nancy許未注意到,她的氣質己帶上了成熟的韻味。
那是飽嘗性愛滋潤的結果,她的眼角已略帶著嫵媚,顯示著不再清純的氣質,一顰一笑間勾人心魂。
她的蜜穴也已不似初時的粉嫩,七日里高強度的性愛已使一些性愛刺激便可讓它淫水泛濫。
今日里,也不知那顏波有多少錢,他竟包下了一艘游輪,帶著Nancy玩於海上。
Nancy興奮的拍著照片,把自己的喜悅分享給了另一頭的戀人。
那知正來個自拍,顏波那家伙的怪手又伸了過來。Nancy正與那手來了個合影。
猶豫了下,Nancy還是把這照片發了過去,並配文道。
“與家人一起游玩,哥哥老愛拉我去玩,興奮的像個孩子。”
那頭的夏星也絕想不到,這拉去玩,是拉去性愛。
當夏星回以關懷時,顏波正大力的揉弄著Nancy的雙乳。
“恩~再…再用力些~”
七日的頻繁性愛,讓Nancy僅被揉了揉雙乳就淫水四溢了。她主動的用著她的騷穴去磨蹭著男人的下體,更把雙乳努力的往那魔爪上湊。
而這時,也未見過海邊風光的夏星正求著Nancy再拍張照片給她也欣賞欣賞。而此刻的Nancy又那還拿得穩手機呢?
這頭的顏波正在她的蹭下獸性大發,面對Nancy那主動送上門的小穴他又那會拒絕?他大吼一聲。
“淦死你這小騷逼,媽的浪貨!”就淦進了那發情的嫩穴里。
手機那頭,是與戀人的聊天,手機這頭,是與顏波瘋狂的性愛。
這足夠背德,可對逐步退化至滿腦子戀愛與肉棒的Nancy來說,又足夠快意與滿足。她從未如此快樂著。
她只在肉棒淦入體內時浪叫著“哦~好哥哥…好棒…快…快…淦死…淦死小燒杯。”
背德的快感是種強大的催化劑,更加激發了性欲,她強壓著洶涌的欲望拍了張照片。但正要按快門呢,顏波那壞家伙突又衝刺了起來。
“淦死你!!淦死你這騷貨!”在這性愛中Nancy的手早拿不穩了手機。
啪嗒,一張糢糊的照片發了過去。
“哦~好哥哥,喔~好棒,我的小穴都滿滿的了~好棒~”Nancy再忍不住,全力的承受起了性愛的快感。
“啊~好哥哥~淦我~再用力…用力的…淦我!”Nancy浪叫著,再不復初來時的清純與純潔。
她的騷穴早主動的迎上了顏波的雞巴,一雙玉足緊緊的纏著顏波的腰間。
另一頭手機上戀人夏星的疑惑與關心已顯得不再重要。
在性愛的衝激下,雙手早已無力握住,手機從指掌間滑落,落在了地上,啪嗒一聲,再無力拾起。
“說,是我的雞巴淦得你舒服,還是你的女同小女友舒服?”顏波大聲的問著,還狠狠的拍打著Nancy的屁股。
“喔~好棒~好舒服~再用力的打我~女同…女同什麼的…什麼的…完全…完全比不上。啊~”追求著快感,Nancy已不那麼在意她那不在現場的女友了。
“婊子,之前高高在上,還口口聲聲說愛她,現在還不是求我淦?浪貨!賤人!”顏波又狠狠的打著Nancy的屁股。
“哦~好哥哥~我是…我是賤人,更多~再更多的淦我~哦…好…好棒…啊~”
Nancy終於在一聲嬌吟里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性愛後,再拾起手機。看見戀人夏星長篇的關懷,Nancy只回了一句
“剛剛哥哥偏拉著去玩,所以沒回消息呢。”
誰知道這玩是性愛,而那所謂哥哥,前不久還被二人設計開除了呢?
在戀人夏星的理解與央求下,Nancy補拍了一張,此刻的Nancy臉上還有著大戰過後的痕跡,下體的精液正順著內側緩緩滑下,乳房的紅印顯得是那樣的清晰。
“玩得好瘋呀,甜心。下次瘋時小心些呀,心痛寶寶,都紅了。”
夏星不疑有他,評價道。可夏星不知道那紅的不止有雙乳,還有那久經性愛的,早已紅腫不堪的下體。
今日是Nancy與顏波來海邊的第三十一天,他們准備回去了。
與初來時不同,足足一個月的性愛滋潤,與海邊的陽光照射。
此刻的Nancy正吸著一根香煙,從不吸煙的她是在第十四天時學的,剛開始時,她被香煙那刺激的味道狠狠的嗆了一大口。但是現在?她已經一天不吸一包煙就渾身不自在了。
而Nancy那舉手抬足里都帶著火辣的魅力,那是成熟女人的風韻,是久經戰陣的浪女氣質,在這氣質下她的一切都似為了榨盡男人的精液。
很難相信,有著這種淫蕩氣質的女人在一個多月前還是一個沒嘗過男人滋味的處女。
而她的身材似為了迎合這種氣質,變得更加的火熱。
她的一對酥胸似大了一些,皮膚也不以從前的白皙。那是小麥色的微黑,透著誘惑人心的色澤。
在男人的要求下,二十七天時,她還紋了身。小腹處似極心口淫紋的繁復印章,似見證著一個婊子的誕生。
此刻的她,正整理著行李,但那已經黑幽無比的黑騷穴正淫糜的分泌著淫液,事實上,那個騷穴無時無刻都在發情著。
就這整理行李的時間,她已忍不住騷動的下體榨了顏波好幾次精。
得虧面具里傳來的神秘力量讓顏波精力旺盛,不然換個正常人來,必然會是個精盡人亡。
此刻,Nancy又忍不住了。
“主人,婊子又想要了~”Nancy說著,把那傲人的雙胸直往顏波身上靠。
聽著Nancy的稱呼,顏波的嘴角不由上揚了起來。記得第十六天時,叫她喊主人時,Nancy倔強的臉與現在的媚聲媚氣形成了鮮明對比。
但在顏波只蹭不插入下,苦求高潮不得的Nancy終究屈服了。
那時的主人叫得遠沒有現在順暢,也不那麼自然,還時常忘記叫主人。
但在連續幾天坦誠的交流後,Nancy叫起主人來已經自然而然,一切都已顯得理所當然了。
“快來操操人家的小騷逼嘛,主人~”女奴的請求還在繼續著。
成熟女體的荷爾蒙氣息,在其體內不善根的作用下顯得越發的誘人。
感受著身邊女人的誠摯期待,顏波不由更加的自豪起來。
他的雙手自然的攀上了那已開墾熟透的雙乳。
女人輕吟著,主動的把雙乳湊得更近了。
顏波把巨龍往那女人的穴插去,早已淫水泛濫的騷穴壓根不用太多前戲。
Nancy也毫不在意那男人的操弄,她還主動的挺動著身子,一雙媚眼里早充滿了泛濫的春意。
她更大聲的浪叫著“啊,主人,,,淦我,,快草死我這騷貨。小騷逼想雞巴了,,老娘,,老娘愛死這雞巴了。”
聽著Nancy的浪語,顏波突生了好奇,不知她還在意那另一個城市的戀人嗎?
“小婊子,,怎麼?我這性愛和你戀人夏星的比起來如何?說!”啪,手掌重重的打在那肥美的屁股上。
落下的手掌反激發著Nancy洶涌的性欲,而她的眼中閃過幾分不屑,那是對戀人不夠激烈的性愛的鄙夷。
她媚聲回答著“當,,當然是主人的爽了。老娘才看不上她給我的那點快感呢。”
想著夏星做愛時的小心翼翼,連用點假雞巴都再三尋問的無趣,Nancy的心中沒由來的感到討惡。
“老娘真他媽瞎了眼,才會和個女的做愛。那有這個能力嗎?她。”
狠狠的吸了口煙,Nancy更努力的動著腰。
“啊,主人,別說那個女人了,我以前太蠢了,不知道男歡女愛,快更多的淦我,淦死我啊!”
久經戰陣的騷穴把顏波的雞兒纏得更緊了,顏波輕喔一聲,便更加賣力的肉弄著那騷穴。
被曾經恐懼的肉棒淦著,Nancy的心里卻只剩下了快樂。
“恩~主人~淦我~再淦騷貨~啊…啊~主…主人把,,把婊子無趣的小穴全填滿了…恩~好…好棒!”
Nancy心口的淫紋圖案越發的繁復了,整個心髒都快被完全的覆蓋了。
從肉棒那傳來的極致快樂,讓顏波更用力的淦著面前的騷穴。那小麥色的驕軀起伏著,在男女交合聲里更顯得淫蕩而放浪。
“你這麼做,不覺得是背叛你的戀人,是出軌嗎?”顏波邊草弄著,邊故意的問。
“我…我爽~就~就是愛…喔~好棒…我過得好…就…就是愛她。”
“包括與男人上床做愛?”
“當~當然,老娘愛~愛死雞巴了…雞…雞巴~淦…淦得我…好~好爽…顯…顯得老~老娘好…好愛小夏。”
Nancy說著荒唐的三觀,卻顯得理所當然。
她一邊享受著與男人的性愛,眼里充滿的卻是對另一個女人的痴愛。
她偏執的讓自己沉迷於欲海,用扭曲的三觀改寫著倫常。
這是種另類的痴,也是種退縮的無知。
Nancy渴求著男人的雞巴,卻又不想放下那曾甜美的愛。
她即想當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又想維系那早變質的愛情。
顏波知道,Nancy已經完了,她心里盡管還存在著最後一塊對戀人的忠貞,卻終會在之後化為罪惡的黑淵。
顏波的聲音又想起來了,這次的聲音沙啞而暗沉,似地獄的低語
“Nancy,想讓夏星也同你一樣的快樂,腦里只有雞巴嗎?”
Nancy聞言,微晃忽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快樂的點了點頭
“媽的,感情好啊,讓那婊子也快樂起來也賊雞巴好。”
“很好,那你得配合我”顏波想到了一個新的計劃,讓那自認為恩愛的戀人打著愛的名義把另一半推入深淵。
當夏星收到Nancy回來的消息時,Nancy已經回到了家。
長達一個月的缺席應是沒有衝淡她們間的愛情,至少夏星是這麼認為的。
雖然一個月里分屬二地,但空間上的距離卻不會成為淡漠的借口。
除非本就厭了,但熱戀里的人兒不認為另一個戀人會厭。
至少每日里,戀人都會發來照片。盡管後面因為Nancy與她哥哥越來越親密的互動導致照片常常很糊。
但夏星不認為這很反常,再親密的關系也都應有些距離,親情的互動更應是必須。自己也不必老纏著Nancy發照片。
所以對於最後幾日,Nancy的少言寡語和照片只見風景的現象,夏星不認為是背叛的序曲。
聽著Nancy的回來,夏星本興衝衝的准備去接機,但Nancy推說太累,只想快快回家休息,也不想麻煩。
這推脫不讓自己接機的事,還是多少讓夏星有些動搖了。
好在Nancy很快又說明日要約會,還說帶了非常棒的禮物。
瞧見她文字里信誓旦旦的說那禮物一定會給自己幸福與快樂時,夏星開心的笑了。
戀人沒有變,她還是一樣的愛著自己,想帶給自己快樂。
回憶著過往雲煙,她陪伴自己走過的點點滴滴。
看那橋上戀人入對成雙,夕陽柳絮里草長鶯飛,多日里涓滴思念匯成河。
夏星的心早插上了翅膀,飛向了那一月未見的戀人。
嘴上道著不妨事,玩得開心,可這思念的心早壓了又壓。
不知她歸來是否如舊?
其實自是不會如舊了,此時的Nancy正吸著煙,走進了樓下的便宜店。
仍是那位熟悉的小哥,但景同人不同。今時再看那認真如故的小哥,Nancy心里卻不再含有欣賞。
“這麼認真聰明干什麼,多半還是處男,無趣。”
小哥因Nancy性感裝著而吞咽著口水,這有色心而沒色膽的行為更讓Nancy不恥。
她故意壓低了身子,露出那飽滿而完美的半球,勾動著純情少男的欲望。
“小哥哥要摸摸看嗎?淦姐姐的小穴只收你二十塊哦”
那孩子聞言,臉一下紅得通透,雙眼死死的盯著腳面,呐呐的說不出話來。
見此Nancy便輕笑了一聲,不渣的男人真無聊後就上樓去了。她准備好好的計劃著完成主人的交代,分享給昔日戀人最大的美好與快樂。
翌日,夏星早早的便來到了約定的私密餐廳里。滿心期待著那佳人的出現,但一個很美很暴露的女人卻推開了包間的門。
那女人很像Nancy,但夏星深信,真正的Nancy絕不會這麼暴露,像個妓女,她一直很清純,自己也正最喜歡她的那份清純。
正思索著如何趕人。
那人便己到了身前
“好久不見了呢,我的夏星,怎麼啦?認不出來了?”
“你是?”夏星極力的分辯,努力的於記憶里搜尋著關於暴露朋友們的信息。
可這眉眼又實像極了Nancy,夏星還是不確定的說了那個名字
“你不會是Nancy吧”
“就是Nancy哦,嘻嘻”
聽見了肯定,夏星不由張大了嘴,多少有幾分難以置信。
不及提問,那女人便大聲嚷嚷著,“快吃飯呀,餓死了,吃完了再說”
“好,,,好吧”嘴上答應著,但夏星仍深深看著那女人,看著她的臉,看著那曾再熟悉不過的眉眼。
桌上的菜都已經上滿了,夏星仍未動筷,直到那女人抬頭看來,夏星仍未完全接受這女人是Nancy的事實。
“快吃呀,親愛的,這菜里有我叫大廚處理的我特意帶來的特產哦,真的很棒哦,特別為你准備的呢~”
那尾音很長,帶點撒嬌的味道。
看著戀人期待的眼神,夏星還是決定不再糾結,必竟自己愛的還是人。
“也許是海邊太熱,這麼穿涼快,然後成習慣了吧”
努力的自我說服著,壓下了萬千思緒,機械的吞咽著食物,久久的還是難以釋懷。
不知不覺的吃完了那特別准備的食物,但沒吃出多少味道,夏星卻感到大腦暈暈沉沉起來了。
終於,她暈了過去,帶著糾結,帶著殘存的信任。
再醒來時,夏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一直所深愛的戀人正在男人身下承歡。
那淫肉浪語顯得那麼刺眼又刺耳。
她感到無比的傷感,無比的憤怒,大腦像被一鐵錘狠狠的敲了一下,一下子竟失去了情緒的知覺。
她感到心已經死了,那一聲聲主人在眼前那女人口中傳出,卻似在自己的心底想起。她感到巨大的悲哀。
“背叛我,她原來早變心了,我真傻,真傻,,,”呐呐自言著,猶還帶著不信。
終於,那個本讓夏星魂牽夢繞的女人停止了性愛,看了過來。
“嘻嘻,親愛的醒了呀,那該給你禮物了。”
“禮物是背叛嗎?”
聞聲,夏星只苦苦的答著,全身的力氣似早已被帶走,這回答顯得無力而蒼白。
“不是呀,是讓主人狠狠的艹你的騷穴,帶給你幸福啊”
聞言,夏星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她不料,這女人背叛自己了還不夠,還准備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她不知道為什麼昔日的戀人會這麼的絕情,她那37度的雙唇竟會吐出這麼冰冷的話語來。
怔怔的看著那原本熟悉的面容,此時顯得猶其的陌生。
“為,,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他淦我”
“為什麼?”聽見質問,Nancy歪著頭,似疑惑夏星莫名的質問“這不是天大的福報嗎?戀人間就應該分享快樂呀。”
快,,快樂?看著那女人神色的認真竟不似做偽。夏星只感到了遍體生寒,讓男人強奸自己的戀人,她竟覺得是福報,是快樂?這是何等扭曲的三觀?
“你,,你之前不還很討厭男人嗎?為什麼?”
“之前我錯了呀,女人就應該為男人而活,讓男人狠狠的干自己”
怔怔看著,那曾熟悉的女人說著與之前的她完全相反的觀點,那曾清純的戀人好似成了過去的幻夢。
直到男人的巨屌插入了下體,夏星才從不可置信與憤恨里清醒過來。
不論再怎麼難以置信,自己的戀人確實讓男人強奸著自己還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看著這個男人,看著這戴面具男人的雙眼,夏星的心里卻越來越憤怒。
想著這一個來月苦苦的等候,夏星感覺自己傻得無比倫比。
那男人淦著自己,沒有前戲下,巨屌帶來的痛苦異常的強烈。而那該死的Nancy還一個勁的說“快樂吧快樂吧,快謝謝我對你這麼好吧”
見夏星默默流下眼淚,那Nancy還繼續說著“啊,感動哭了嗎?不用這麼感謝我啊,這是戀人應有的分享嘛。”
“夠啦!你這個婊子,我要把你嘴巴撕爛”平時溫柔的夏星終再忍不住暴發了,但她的雙手早在暈迷時便被捆住了。
而雙眼與那壓在身上的男人一對視,夏星又突覺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感到自己的意識一瞬里,似卷入了一深邃的旋渦里。
“能聽見我說話嗎?”好似在久遠的遠方,在意識的邊際,一個聲音飄蕩過來。
“能…”夏星失去了思考反應力只木木的答著。
“很好,你現在憤怒嗎?”
“憤怒…”
“恨戀人背叛嗎?”
“恨…”
“所以我們要狠狠的報復回去!”
“報…報復…”
“對,報復回去!”
“報…報復回去!”
“最好的報復就是你也背叛!你要背叛!”
“背…背叛!”
“所以你將非常樂意與你第一眼看見的男人做愛!”
“是…樂意…”
“很好,醒來。”
再度看見那男人時,夏星已不再對他感到厭惡,但心中的氣卻越來越濃烈。
不是讓男人來淦我嗎?不是背叛我嗎?好,那我就好好讓他淦,好好,那我就和他做,我就一樣的背叛。
帶著自毀的情緒,夏星主動的承受著男人的雨露。
本極力爭扎的動作也便得柔和,不再害怕不再抗拒。
“恩~好哥哥~再…再更多…更多的淦我”她甚至主動的索求著,貪婪的追尋著歡愛的滋味。
主動的追求下,男人的滋味竟也沒想象里那麼的讓人恐懼。
“嘻嘻~我就說親愛的會喜歡的嘛…”那讓人厭惡的Nancy仍多嘴著,與男人帶來的快樂相比,這女人真讓人煩悶。
夏星越來越覺得自己從前的錯誤了,懷疑起了女同行為是否正確了。
這現實已向夏星說明,也許男人並不像她曾幻想的那麼不堪。
“怎麼樣呀?小婊子,淦得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哥哥…哥哥好棒”夏星大聲的諂媚著,似欲與過去的自己割席。
但她的眼里多少還有幾分過去的溫存,那眼角吟著的淚花猶帶著對過去的對懷念。
顏波並沒有繼續淦了,他突默默的拔出了肉棒
“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愛戀,還是讓你們好好的交流吧。”
說完,這男人就給夏星松了綁出門去了。
“Nancy...”見男人走了,夏星面帶復雜的看著那愛入骨里的人兒,她上前一步雙手死死的抓住可人兒的雙臂。
“你是被迫的吧,一定是吧,你絕對不會這麼騷浪的,你醒醒啊。”
“被迫?被迫是什麼意思呀?”那Nancy卻完全不明白什麼叫被迫了。“我本來就很騷浪呀,老娘可是婊子哦”
說到婊子,Nancy還驕傲的抬起了頭。
“婊子,婊子,,,”夏星不可自信的松開了手。
一轉眼,她己不見,再握不住,那昔日戀人。
“婊子,,婊子,,,”喃喃自語著,心里卻有一股邪火越來越旺盛。
“為什麼?你忘了我們的曾經嗎?忘了過去了嗎?”
“過去是什麼雞巴呀,這雞巴很好吃嗎?”夏星的質問卻是雞同鴨講。
雞巴,,雞巴,,聽見這樣的回答,夏星心中的邪火越來越烈。
“媽的,臭婊子,老娘打死你!”終於,夏星再忍不住心里的邪火了。
她一把推倒了那已面目全非的女人,“啪”清脆的巴掌打了下去。
但是剛打完夏星便後悔了,這麼多年來,她從未打過她,她一定會很疼,心里很受傷吧。
盡管她傷害了她,但她平靜下來後卻絕不願去傷害她,無論昔日戀人再過分。
然而,身下的女人卻未如夏星預料里的吃疼。
“好棒,再狠狠的打我吧”她反而求著夏星去打她。
邪火又上了頭,夏星再度衝動的打著女人,而那早被調教通透的女人卻那會疼,她反而浪叫著,求著夏星進一步的施虐。
想著自己從前待她溫柔,怎料她竟如此欠打,夏星感覺自己好似小丑。
“打死你這婊子,媽的,丑三八,討打的騷貨。”
“啊~啊~狠狠的打我,打我~我就是婊子,我就是欠打,唔~好爽”
說著昔日絕不會說的話,看著身下女人從未見的痴態。
夏星感到好失落,好悲哀,也好憤怒。
她竟如此下賤!
狠狠打著身下戀人,本溫柔相敬如賓的戀人卻便成了施虐過程。
只是施虐者在哭,被虐者在笑。施虐者在傷心,被虐者卻備感幸福。
明明再度給戀人帶去了快樂,好似又回去了從前,夏星卻覺得與戀人間隔著一層厚厚的屏障。
是三觀,是心,是愛已變質,再不復曾經。
“你想重新與戀人三觀相合嗎?”一個聲音,似在天外傳來,又似在心口響起。
本想下意識的拒絕,可看著那身下的女人,夏星卻難以開口。
她想起曾與她的日日夜夜,想起一起看的電影,想起一起在低谷里的互相扶持。
愛談和容易?不愛又那能隨意?
本以為可以灑脫離去,可愛情游戲認輸好難。
是否模仿你的習慣便能離你更近?
“你想與戀人三觀再度相合嗎?”那惡魔的低語又悄然響起,在遠方,在跟前,更在心里。
“想”夏星還是答應了。剛一答應,她便突然感覺剛才心里一直洶涌的邪火,那種憤怒與怨恨聚在了心口。
“啊”夏星不由慘叫了一聲。她感到自我在消失,但與身下女人的聯系卻在變強。
她不知是否該恐懼,但她卻真的為與她更近而更加的欣喜。
但她真的感到自我的消亡,除了那顆對戀人永恒不變的真心。
與她的過往,與她的點點滴滴,這些東西在邪火的炙烤之下卻越來越熱烈。
衝動會讓真心蒙塵,卻絕不會埋沒。
反而,這火讓她更重視與她的感情,也越發覺得與她更近。
她似能感到,在Nancy那已不剩多少知識的大腦里也有一顆對自己的真心。
盡管,那顆心已扭曲,盡管那扭曲三觀已讓Nancy的愛之行顯得是恨之切。但這不變的,卻是那顆心。
我也終於明白,人雖變愛依舊,這便足夠。夏星甜甜的笑了,一如相互私定終生的那天。
她從容的奔赴著自我的消亡,就像從容的奔赴死亡。
若自我不能再讓我理解你,我便讓它消亡。
若不能再離你更近,我便情願消亡。
終於,夏星的心幾乎全被那火包裹,那些邪火慢慢形成了一個繁復的淫紋圖案,夏星卻莫名的明白,那其實是上古窮奇語“嗔”。只是因心口因愛而生的微光還在,讓那嗔字不那麼完美。
此刻的夏星知道,她已在心口邪火灼燒下轉生為了一個婊子,但她已不再為此而驚恐,反而無比的欣喜。
“呼,終於完成大半了,好險,幸好面具力量加強可以釋放幻覺了。”
幻覺?夏星不明白。她只感覺天空好似在開裂,隨著越來越大聲的嘀嗒聲,夏星漸漸感到離這世界漸行漸遠。
“唔~”夏星悠悠轉醒,但她感到大腦疼得厲害,就好似曾受到過大量信息的衝激,好似直面過一個不可名狀的怪物。
這種疼痛讓她一聲無法言語,她緩緩張開的雙眼看見了讓她害怕的現實。
“啊~主人~再淦我~”她的戀人,Nancy正嘴里吸著煙,承受著一個男人的狠狠的艹弄著。
這既視感極強的畫面讓夏星的腦子痛極了,這時,那狗男女又在說話了。
“怎麼樣?主人的大屌厲害還是你戀人夏星的愛撫舒服?”
“當,,當然是主人的爽了,夏星那麼點快感老娘才看不上呢。”
“選主人還是選戀人呢?婊子”
“啊~主人,婊子選主人~夏星就是無趣,喔~好棒~好舒服~夏星…夏星什麼的…什麼的…完全…完全比不上。啊~”
那男人又狠狠的打了那女人一巴掌,那女人浪叫得更大聲了。
這一切帶給了夏星極大的衝擊,盡管她終覺得這是第二次受這衝擊了。
但這次夏星能理解Nancy,女人就是婊子嘛,Nancy一定還是愛自己的。
那男人又狠狠的肉向了Nancy的花心,換來了Nancy更大的浪叫。
“說,小婊子,愛雞巴還是愛夏星”突然,那男人問道
“選我,選我”夏星心里瘋狂的呐喊著,心口那點微弱的光閃爍著。
盡管她會亳不猶豫的選擇雞巴,但她心里卻渴望著戀人會選她。
可她注定失望了,必竟同為婊子,Nancy更在三十一天里無數次的性愛里養成了毫不猶豫選雞巴的習慣。
再說現在的新生的婊子夏星尚做不到,何況Nancy呢?
“雞巴!!我選雞巴!!!老娘才不要夏星,才不要那無趣的家伙。給我雞巴!!我要雞巴!”
無...無趣嗎?原來,她一直這麼看我嗎?夏星感到她被一股龐大的憤恨籠罩著。
看著男人帶給女人的快樂,再想著戀人對自己的嘲弄。
“我為什麼還要愛她?只要男人就夠了。”
她心口那點微光終於消亡了。
昔日里對戀人的愛,終於在一聲無趣的評價里煙消雲散。
反而原來有多愛,此刻恨便有多濃。愛之徹,恨之深。
心中的憤恨之火徹底覆蓋了所有的角落。那在心中形成的圖案終於徹底的成形,化為了完整的上古窮奇語的“嗔”字。
雙眼突緊閉上了,再睜開時,瞳色已顯得暗紅,在瞳孔里還能見著一邪惡的倒三角。
那心口的邪火力量更在全身流走,並最後於小腹處復現出了一個與心口一模一樣的印記來。
變化最大的是此刻夏星的氣質,那種媚嫵與順從,誘惑與挑逗,欲望與罪惡。這氣質很難讓人與那幾小時前還期待著戀人歸來的清純夏星連系在一起。
心口邪火帶來的還有知識,此刻的夏星所知道的性知識絕對比任何一個人類妓女懂的多得多。
她似為欲望而生,為性欲而生,更是為那面具的主人而生。
剛一徹底醒來,她便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戴面具的男子身上。
至於另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她已完全不在乎了。
此刻,顏波能感到一個生靈與自己創立了一種連系,這存在的一切皆為他而存,雖然生靈時不時傳來濃濃的對美好事物的厭惡,但對顏波只有愛,而他更完全可以一言決其生死。
他興奮的拋下了快高潮的Nancy,跑到了徹底重生的夏星跟前。
“喔,真是完美啊,你還愛Nancy嗎?”
“我的心里只有主人,沒有別人”夏星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頓時讓Nancy慌了。性愛里向雞巴妥協,可平日里怎願讓愛遠離?
她慌不擇路的衝了過去,想死死抱住那已遠去的愛情。
但換來的只是夏星狠毒的一推,力道之大,說沒私人恩怨都不足讓人信服。
Nancy難以置信的看著此時的夏星,一如夏星在幻境里的曾經。
“夏,,夏星,,,親,,親愛的,你不愛我了嗎?”
“我的心里只有主人,請你自重”夏星連頭也沒回,只關注著她的主人。
“好了,夏星,別管那女人了,我們來追尋快樂吧。”
那神聖的存在開口了,夏星毫不猶豫的媚身上前。
在夏星明顯遠比此刻的Nancy高超的性技下,顏波舒爽的輕哦出聲。
看著顏波那明顯比與自己做時快樂得多的表情。
Nancy感到自己真傻。她太傻,苦苦的堅守那個愛戀人的底线,可一轉眼,戀人卻毫不猶豫的投懷送抱。
那重重的一推,推在身上,傷在心中。
Nancy不明白,事情為何會這樣?這和說好的,計劃好的不一樣!
她那知道呢?壓垮駱駝的最後一顆稻草正是她又一次微不足道的妥協。
一直未付出代價的妥協,終在又一次平常的妥協下,換來了惡的果實。
終於,她也崩潰了,死守的底线也分解了。
心口那朦朦朧朧的力量徹底的蓋住了所有的角落,眛下了那心里最後的一點靈光,徹底的扭曲了所有。
繁復的淫紋印記,那在心中形成的圖案終於徹底的成形,化為了完整的上古窮奇語的“痴”字。
雙眼突緊閉上了,再睜開時,瞳色已顯得暗沉,那瞳孔昏昏沉沉不見一點靈光。
那心口的朦朧力量更在全身流走,並最後於小腹處復現出了一個與心口一模一樣的印記來。
顏波再度感到手握了一個生靈的全部,這存在的一切皆為他而存。
不同於夏星時不時傳來濃濃的對美好事物的厭惡,Nancy的生靈反應顯得庸懶,對一切都不在乎,只對性愛與雞巴,對顏波無比在乎,而他更完全可以一言決其生死。
真的是太好了呢~顏波忍不住想仰天長嘯。盡管他已有了二位佳人相陪,更可用面具的催眠來讓自己白嫖想要的享受。
但是人的欲望是永遠不會滿足的。
“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顏波自語著,享受著早自覺加入戰團的Nancy與早已在服侍自己的夏星的雙重享受。
在徹底蠱奴化後,Nancy的技術也絕不下於夏星了。而且不同於夏星的略帶攻擊性,Nancy的更溫柔一些。
二種不同風格的性技恰在好處的互補著,帶給了顏波無與倫比的享受。
但他終覺得還欠缺一些什麼才能完美。
這時,他的腦里閃過了彭十六的俏臉,那位大美人的臉。
那曾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拍了拍身前的二條母狗。
“准備一下,我要去操服彭十六那個騷貨,就像你們一樣。”
最近劇組的氣氛有一些不太一樣。
導演夏星的失蹤讓劇組有些失去了主心骨。
還在彭十六還在,誰都知道,她注定會成為一顆未來新興升起的星星。
她們都環繞在這新星身邊,極力的討好著她。
直到導演終於歸來。
夏星不是一個人回來,她除了帶來了一月前出去旅游的Nancy還帶來一個讓她們未料到的人——顏波。
這家伙士別多日,真當刮目相看。他一身的名牌,開著頂級的跑車。
而夏星與Nancy更將全身都依靠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她們的口中一聲聲的“顏少”叫著,不得不說勾人多想。
看見三人進了包間,大家忙開始了密集的交談,均對這突強勢歸來的顏波感到無比的好奇。
直到下午,她們被告之投資方將正式換為顏波時,方才明白,那本看來平平無奇的男人有著多大的能量。
這一刻,突覺得那本平凡的臉是那樣的帥氣逼人。
而從未關注,從不知道顏波這號人的彭十六才驚覺自己竟曾從未了解過這樣頂級的人脈資源。
看樣子,自己對底層打工仔高高在上的俯視,不甚在意的心態,這份傲慢竟錯過了這樣一大幸事?
這一天起,公司里的掃地阿姨底層員工們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禮遇。
可怎麼討好新的投資方卻成了所有人的難題。
本對從前投資人的極力討好反成了多余。
好在新投資人顯然很關心劇組的情況。他顯得對劇里的大家很是熱情。
做為大熱門的彭十六也本應該是他最應熱情的存在。
彭十六也做好了故做矜持的打算。怎料,那顏波卻十足的對自己冷淡。
見此,彭十六實在沒辦法了,她也只好與其他的女人一樣,主動的去攀附顏波。
昔日里對顏波愛答不理的眾演員們紛紛顯示出了極大的熱情。
她們都像極了Nancy的最初,顯得那麼的有暖昧,那麼的充滿性暗示。
只是,已有了二個極品性奴的顏波卻實如穩坐著釣魚台,維持著他那不偏不倚的態度,那看似熱情,實有距離的態度。
毫無疑問,他要的,不僅僅只是口頭的阿諛逢承。
終於,有小演員按奈不住了追求財富自由的心。
盡管彭十六也一樣的現實,可她實難以接受這麼輕易的潛規則。
她一直順風順水,也早已有資本可以待價而沽。
那小演員的投懷送抱她是知道的。
具身邊消息靈通人士所言,顏波與那女人硬是在賓館里大戰了幾個小時。
“看樣子這個女人地位該有所上升了。”想了想,彭十六自覺,這麼輕易被推倒的女人應不會取代自己女主的地位。
必竟男人嘛,得不到的白月光才是最好的。
而對於自己的顏值,彭十六有十足的自信可以做為本錢。
可她沒料到,等來的,卻是那本毫不起眼的小演員取代了自己,成為了女主。
而為了安慰自己,道給加了薪。
可加價不加權,彭十六已不再是女主了。此刻,那本毫不起眼的女人成了毋庸置疑的主角。
盡管彭十六的薪水仍是最高的,但毫無疑問,那新崛起的女人才是新的未來。
本因利而蜂擁而至的人潮退去了,十六的身邊不再圍滿了人。
她謙虛的自貶不再會換來附和的安慰,她的高傲反成了隔絕距離的隔板。
當吹捧的人潮退去,才知是誰在潛泳。
當不再環繞人群,十六才知這現實的世道有多麼的可笑。
而她引力自傲的本錢在資本下又顯得多麼的無力。
看著那女人明顯不如自己的演技,看著那蜂擁而至追捧著她的人群。
十六感到曾躺在昔日成就上吃老本的自己顯得多麼可笑。
也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不行,我要將本屬於我的東西奪回來!
十六暗暗下定了決心。
她主動的走向了那個男人的辦公室。
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彭十六的心又怦怦跳了起來。
“怎麼啦?十六小姐,有什麼事嗎?”男人平淡的說著,陪著奇怪的吮吸聲。
“該死,又有人搶先了”十六聽得出,那是有婊子在給他口交。
“十六啊十六,你的夢想呢?你的理想呢?不就是性愛嗎?別猶豫了”暗給自己打著氣,十六終於努力的抬頭看向了男人。
這一看,正與那戴面具的男人雙眼對視了。這一對,十六頓覺得自己的意識被那深邃的目光卷了進去。
見彭十六不出所料的中了招,顏波不由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而來呢?”
“為...為了前途...”
“那准備怎麼做呢?”
“誘...誘惑顏波...和我做...”
“所以你是為了和我做而來的”
“是...”
“很好,你之後每來求我一次,就越會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
“是...”
“很好,那倒數十個數,就清醒過來吧,醒來後你將忘掉我的暗示,但你仍會下意識執行,並在醒來後用你所有的本事來誘惑我。”
老神在在的看著彭十六,本准備動用能力來讓其下決心的顏波沒想到投懷送抱來得如此的輕易。
而十六剛一醒來,一雙充滿欲望的雙眼便看向了顏波。
“好哥哥,十六,,十六想要...”
十六脫下了高跟鞋,完美的玉足包裹在黑絲下顯得另樣的誘惑。
她將女足緩緩的貼近著顏波,壓低的身子可以看見完美的事業线。
而顏波面對這種程度的調挑卻足夠有定義,他只輕輕拍了拍給自己口交的夏星的頭,待夏星從桌下鑽出來。
“哦?想要什麼呢?”顏波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個女人。
看見桌下的女人竟是夏星後,彭十六明顯吃了一驚。
在意識到導演也淪陷後,十六決定得加大這魅惑的力度。
她伸出了玉手,輕輕的解去了男人的上衣。用那嫩白的玉指在顏波的胸上畫著圈。
伸出舌頭舔了舔雙唇,她媚聲說道“我想要你,我的顏波~”
顏波只戲虐的看著她,不動聲色。
見男人不為所動,十六的雙眼里的情欲更顯得勾心奪魄。
她看著他,臉已媚得似能滴出水。
“我想你可以把你的寶貝,填滿我空虛的穴,它們渴望著你。”
“好啊~”終於,顏波允許了。
聽見顏波的肯定,想著那曾明不見經傳的女人竟代替自己成為了主角。
想象著別人在未來可能的功成名就與自己現如今的無人問津。
彭十六終下定了決心。
她深深的吻了下去,像是要吻住自己的美好可期的未來。
衣服漸漸的滑落,露出了完美的身材。那盈盈一握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在如絲的春意下顯示出了極至的魅惑。
男女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恩~”彭十六不由呻吟出聲。一直待價而沽著,已許久不嘗男人滋味,這一品嘗不由控制不住自己。
與顏波互換著彼此的津液,彭十六已是情動極了。
她正待脫下黑絲,男人卻已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撕拉...男人狠狠的撕開了黑絲。
那怒龍奔著花心毫不猶豫的直衝了過來。
“啊~好棒...”十六不由得呻吟出聲。本高高在上的清純仙子終敵不過名利的旋渦,屈居在了這不曾在乎過的男人身下。
謫落的仙子有種別樣的魅惑。無論是纖細完美的身體线條,還是那完美無瑕的俏臉都透著極致的媚惑。
更別說清純的俏臉帶上了情欲的粉紅,
“哦~再用力~”十六呢喃著,這更勾動了顏波奮戰的動力。
盡管與夏星和Nancy多日里的性愛下來,顏波已稱得上久經沙場。
但這青澀的小穴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更別說這彭十六卻有她自矜的資本。
二八佳人體如酥,芙蓉帳里春風渡。
叫這顏波好不快意,叫那情欲好不飛漲。
壓著昔日的女神,想著她從前的不理不睬,在今日的媚叫里化為了性愛的助力曲。帶來了莫大的成就與快感。
“啊...再來~再用力~”身下的女人貪婪的索取著,似不知厭足的饕餮瘋狂的吮吸著顏波的肉棒。
她諂媚的看著顏波,露出著顏波從未見過的,討好的神情。
“操死你這賤貨,叫你高傲!”顏波咒罵著,狠狠的肉弄著身下的女人。
“啊~好哥哥~超市我吧,超市十六母狗吧”
“怎麼?你從前的高傲那去了?”
“是...是...是母狗不對”盡管彭十六不知道自己從前何時對男人高傲過,但這絕不影響她順從男人心意的自賤。
“唔~”終於,顏波狠狠的向那十六體內注入了滿滿的欲望。
十六也暗想道了今日之後自己重回女主的榮光,在這幻想里,在滾燙精液刺激下,彭十六也迎來了盛大的潮吹高潮。
然而,事態的發展卻不似彭十六所想的那麼簡單。
那些女人們眼見著高傲的彭十六也獻出了身子,她們又那會不內卷起來呢?
這幾日里,顏波的辦公室早已頻繁的開了又關,那些女人絡繹不絕的進出著他的辦公室。
這女主角的位置又顯得不確定了起來。
為了爭奪這女主角之位,各女都各施手段,可謂是各顯神通,讓那顏波是吃盡了各種小穴的滋味。
但漸漸的,顏波以她們不滿足自己標准為由,拒絕了她們的做愛請求。
早已嘗慣了顏波大肉棒滋味的各女顯然感到了欲求不滿。
新的標准是什麼?Nancy那個只知道雞巴的婊子解答了大家的疑惑。顏波新的標准——他喜歡聽話的,喜歡滿腦子都是他的女人。
盡管話是從Nancy這樣的傻子嘴里說出來的,但看在她是除導演夏星外唯一能繼續與顏波做愛的女人來看,還是有幾分可信的。
怎麼成為顏波喜歡的女人呢?此刻,在長時間爭奪寵愛下,她們早已忘了早初只為了當女主的本心。
她們只關心著如何可以成為顏波喜歡的女人了。
可怎麼成為呢?著實讓她們犯了難。
還是深明大義的夏星比較地道,她向她們分享了秘訣——每日里早上起來與睡前瘋狂的念道“顏波大人是我的主人,顏波大人是我的真神,我將永遠的崇拜著偉大的顏波主人,我的生命是屬於顏波主人的。”
更要時刻在空閒時默念“無條件的服從,為顏波主人而生。”
眾人並未注意到說這些時夏星那扭曲的,惡毒的表情,她們只認真的聽著。必竟在與顏波不斷的上床過程中,她們的心智早已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汙染。
謝過夏星導演的深明大義後,她們便如此瘋狂的自我催眠著。
這其中因彭十六的欲望最是強烈,迫切想追求重回曾經的想法最迫切,而最勤奮。她心口的淫紋密布得最多。
為了獎勵彭十六,顏波特別准許彭十六向自己提一個他可以做到的願望。
“那讓我當女主角吧”彭十六迫不及待的期許著。盡管已被扭曲了思維,但那本心與執念仍存在著。
“好的”
顏波輕描淡寫的答應了。
他也真的信留了承諾,翌日,彭十六也真的重又當上了女主。
但與心心念念所期待的眾星捧月不同,那些人們並沒有重新聚在自己的身邊。
她們聚著的,是Nancy是夏星。她們向她們討教著性愛,男人與顏波。
沒有人在乎彭十六這個女主,沒有人。
不僅僅沒有所期待的眾星捧月,本剛已被顏波激發岀性欲不久的軀體卻已飢渴無比。
那媚肉渴求著男人的恩澤。
而她更渴求著顏波,渴求著那個曾不屑一顧,如今卻無比的崇拜,迫不及待的想要服從的男人。
終於,在又有一個女人達到獎勵標准後顏波出現了。
正當彭十六對自己那危險了的女主之位而擔心時,這女人選擇實現的願望卻是一場性愛,而不是彭十六的女主角之位。
彭十六親眼目睹了顏波淦了那個女人,准確的說,大家一起見證了那個女人重新享受的性愛滋味。
看著那根巨屌在穴里的吞吞吐吐,聽著女人歡樂享受的淫聲浪語。
她們親眼見證了,那女人突變的氣質,小腹突現的美麗淫紋,她們不知怎麼的,知道那淫紋代表的意思是“貪”。
她們看見了那女人瞳孔里浮現的心型圖案。
也見證了女人突然間變得高超而完美無比的性愛技巧。
在那之後,這女人也與夏星與Nancy一樣,可以自由的與顏波性愛。
聽著從顏波辦公室里傳來的歡聲笑語,彭十六不由嫉妒的發瘋。
終於,她意識到,她所渴望著的早已不再是什麼功成名就,什麼榮華富貴,此刻的她只無比的貪求著顏波。
她也想占有顏波一部分的關愛。
剛把意志一轉過來,彭十六便感到心里洶涌的流水似的能量覆蓋了心里每一個角落。心口那水似的力量似欲望的洪流,眛下了那心里所有的一點靈光,徹底的壓過了所有。
繁復的淫紋印記,那在心中形成的圖案終於徹底的成形,化為了完整的上古窮奇語的“貪”字。
雙眼突緊閉上了,再睜開時,瞳色已顯得暗藍,那瞳孔里顯示出了一個心型的圖案。
那心口的水似的欲望之力更在全身流走,並最後於小腹處復現出了一個與心口一模一樣的印記來。
顏波再度感到手握了一個生靈的全部,這存在的一切皆為他而存。
不同於夏星時不時傳來濃濃的對美好事物的厭惡,也不同於Nancy的生靈反應顯得庸懶,對一切都不在乎,彭十六傳來的是濃濃的占有,強烈的欲求,對顏波的愛與肯定更是無比渴求,而為顏波一句肯定的話便可從容赴死。
彭十六的淪陷毫無疑問是多米諾骨牌倒下的第一塊,劇組全員很快便都淪陷了。
僅重新來到劇組半個月,顏波便成為了劇組內的真神,受到所有人類的狂熱崇拜,這些風格各異的妹子們在窮奇力量的改造下都變成了暗里可教男人骨髓枯的妖女。為了讓這些妖女們吃個飽,顏波決定廣發邀請函,拍攝最大的亂交party,上演一個大型的三級片。
“把Av拍出大片感”
顏波高喊著口號。
至於邀請?試問誰會拒絕一個艹弄妖女的機會呢?
賓客俱至,顏波坐在特別准備的最高的王座上,享受所有妖女里最優秀的三位——夏星、Nancy、彭十六的侍奉。
看著王座下,那些經驗豐富風姿各異的妖女們與賓客的瘋狂交合。
在這淫糜的氣氛里,大家的快感都好似被一種奇怪的力量連接在了一起。顏波知道,這是面具新進化出來的能力。
可以把感官彼此一起共享,這疊加的快感洶涌無比。
喔~所有人都不由得同時在巨大的快感下達到了高潮。
突然,所有人的淫液在無形力量的牽引下飛速的向顏波電射而來。一下就將連同三女與顏波在內的四人包圍在了淫液之中。
而盡管發生了如此詭異之時,所有的人仍未停止他們的性愛,就似在為一個偉大的存在的重新歸來進行著獨特的儀式。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此刻的顏波早已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這命運的一切饋贈絕不會是白白送到手的福利,糖衣之下存在著的,可能是炮彈,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邪神。
顏波再度感受到了那日剛戴上面具時聽到的聲音,這次更瘋狂,更強大,那聲音在說道
“小兒,汝可曾料?吾歷經磨難會再度歸來?昔日吾之女奴,背叛於吾,受刹地那之誘惑,汝以為偷了面具便可長生久視,汝愚蠢的選擇了偷吾面具,結果汝身死了,吾受汝累被為阿羅邪神擊敗。今汝落於吾掌,便以軀償之罪責吧”
話音剛落,顏波便失去了意識,而那面具更徹底的化入了顏波的臉里。
再醒來時許便是窮奇了吧。
你問我之後?顏波靈魂是被徹底的吞吃,還是被窮奇重塑肉體重當女奴永世折磨?你還好奇窮奇之後會與他的女奴們有怎樣的故事?
拜托,我也只是一個邪神而已,我還有眾多的老婆等待著我去寵幸呢,窮奇大貓貓與他女奴們的後續我才不在意呢。
你說對吧,我的窮奇小貓女?“喵~人家是邪神,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