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燈落 伊人隕
霄燈落 伊人隕
這是璃月的節慶夜,天上布滿了向往幸福的許願霄燈,代表著今日是璃月人一年一度的海燈節。街道上人流不息,每個璃月人都放下一年以來積攢的疲憊,走出了家門,來到盛裝點綴的大街上,欣賞這一明燈漫天,佳人遍地的難得風景。
其中也不乏一些外地人的身影。
“空,快看!那個霄燈好漂亮!里面還有一只小兔子,紅紅的、呆呆的和兔兔伯爵一樣欸~”身著璃月特色長袍,頭戴與長袍格格不入的紅色兔耳頭飾的褐發少女激動地拉著一旁金發少年的手,指著不遠處飄揚在天上的霄燈。
......
“你送我的這件衣服好漂亮!在蒙德很少見過質地這麼絲滑的布料呢,我聽父親說過,這應該是璃月的旗袍吧!想不到有一天會有人送我這麼珍貴漂亮的衣服!謝謝你!我一定好好會好好珍惜這件禮物的!”
這個拿著手上衣服不斷比比劃劃,走路蹦蹦跳跳的活潑少女,很是惹人喜愛,周圍的人路過時都會微笑著搖搖頭,在心里又是羨慕又是祝福這對他們眼中的小情侶。當然,空的心情也因為女孩的熱情而變得愉悅,催促著她趕緊去找個試衣間換上。過了好一會兒,試衣間傳來了動靜,面帶羞澀的安柏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原本開朗的女孩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羞答答的。而見慣提瓦特大陸無數少女的旅人,卻在目光觸及到女孩身上的那刻愣住了。
“怎...怎麼樣?父親說過璃月的旗袍應該將頭發扎起來...嗯..好像有更好看些嗎?”少女身著火紅色碎花旗袍,頭上仍然是紅色兔耳頭飾,而那兩側散落的褐發被她束成馬尾扎成丸子,胸前兩團小玉兔在修身衣物的襯托下更顯俏皮。視线向下看去,少女修長的雙腿上穿著一雙白色絲襪與一雙黑色短靴,配著開叉的旗袍,純真中更透漏出一分誘惑。
空看的痴了,少女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旅人,臉上的羞紅更是蔓延。認識到自己的視线有些許熱切,空侃侃一笑,指著不遠處賣霄燈的小攤道“難得來一次璃月,我們去看看能不能自己做一個霄燈吧。”
“好...好的!”安柏低下頭,不再看向空。一陣小碎步走向霄燈攤子,只是她通紅的耳根已經出賣了她。
......
“小姑娘,看看這個霄燈吧,這是根據璃月傳說“廣寒玉兔”制成的的,講的是一對有情人克服困難終成眷屬的佳話。依老身看,很適合二位啊。”賣霄燈的老婆婆看著面紅耳赤而又躲躲閃閃的二人,眯眼微笑道。
“什麼有情人啊,老婆婆您說笑了,我們就要一副帝君出征的霄燈就可以了!”空手忙腳亂的掏出摩拉放在攤上,隨手抓起一支霄燈便與臉頰更加紅暈的安柏離開了攤位。
“呵呵,年輕真好啊...”
......
不一會兒,安柏和空又合力做出了一個霄燈,二人親手將其放飛。看著天空中漸漸飛遠的霄燈,少女只覺十分溫馨。而當她看到她們制作的霄燈,那只紅紅的小兔子緩緩地跟上了霄燈大部隊時,又不禁激動的拉住了空的手,蹦蹦跳跳指向天空中的那一縷微光。
滿天飄揚的熒光照映在二人眼中,或許少年少女都沒有注意到,二人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
......
“安柏你先在這里不要走動,我去給你買幾串烤吃虎魚去。待會再送給你一個驚喜哦。”看著臉紅的少女,空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掩飾自己同樣的羞澀。
“啊!好的!我也給你准備了驚喜,很有璃月的特色喲!”安柏看向遠離的少年,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物。夜,還有很久。她們不缺這點時間。
......
人群衝擠著空,他不斷在人群中穿行,可似乎連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與安柏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
......
“空怎麼還沒回來,這旗袍好看是好看,但晚上穿著還是有點冷的啊...”少女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整個人就像一只害怕的小兔子,看著周圍已經有點稀疏的人群,決定還是去尋找一下同伴。她來到高處,看著熙熙攘攘的夜景,縱身一躍,隨後在空中開啟了風之翼,迎著夜風,在人群中尋找著自己的心上人......
忽然,視野暗處的小巷,一個身著灰衣的人影吸引了安柏的注意,隨後還有幾名蒙面人也尾隨而去。偵查騎士的直覺告訴安柏事有蹊蹺,少女略作思索後,落地解除風之翼,靜步靠近小巷。
“公子大人,女皇陛下命令您即刻喚醒魔神奧賽爾,迫使璃月的岩神早日現身,好讓我們可以盡快獲得他的神之心。”一名蒙面人道。
身著灰衣的男子不屑的笑了笑“喚醒奧賽爾的法器我早都備好,現在只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只要岩神現身,我便有把握與之堂堂正正地打一場,然後親自取走他的神之心獻於女王陛下。”
盡管不知道什麼是奧賽爾,但安柏很明顯地聽出來了這幫愚人眾對璃月岩神的惡意。“得告訴璃月管理層才行!”
焦急的女孩睜大了漂亮的眼睛,充滿活力的金色雙瞳緊緊的盯著前方幾人。全神貫注的她沒有發現自己已然靠的越來越近。
“誰!”灰衣男子猛然回首,看向小巷盡頭。竟然有人在偷聽!隨即召喚出自己的武器,張弓搭箭一擊而出,霎時就擊中了安柏裸露在外的左肩。
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入安柏的腦海,哪怕是西風騎士也無法完全無視這股疼痛。就在少女還在痛苦之時,灰衣男子已然手握短刀一刀橫刺入少女的心髒。
“騙...騙人的吧...”少女楞楞地看著眼前男人插在自己左胸上的短刀,無盡的黑暗自四面八方涌來,”我...我...空...你在哪里...我好冷...好黑...空...空...“死亡的恐懼襲來,無盡地呐喊著旅者的名字,可是漫天的黑暗早已覆蓋了少女的眼睛,她的意識也開始消散。在意識最後的一刻,安柏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心上人正向著她伸出了手......
達達利亞緩緩地抽出了刀子,少女失去生命的屍身無力地滑落跪地,漂亮的臉頰上是失去神采的眼眸,這對雙眼原本有著全世界,現在卻再也不能映射任何東西。沾滿塵土的地面也是毫不在意,就這麼軟軟地倒下,身上的旗袍也變得布滿灰塵。
兩名蒙面人上前查看,少女的屍身被翻來覆去的擺弄,很快在少女隨身的小包中發現了西風騎士團的徽章,一個蒙德火系神之眼和一把精致的木梳,上面還刻著“贈與空”的字樣。
“公子大人,她應該是個路過的西風騎士,不是總務司的人!”
“抓緊時間清掃現場,把屍體處理掉。”看著少女的那把梳子,達達利亞嘆了口氣離開了小巷。但是他們各為其主,立場不同,這樣的結果是無法避免的。
留下打掃現場的兩名愚人眾成員先是仔細的清掃了地上的血跡,隨後抬起少女的屍身准備丟掉時,一股異味鋪面而來。二人低頭一看原來是少女已然失禁。原本稍有灰塵的絲襪也重新變得閃閃發亮。
“蘇卡!這小娘皮竟然尿了害得老子又得打掃一遍!”一名愚人眾雙手一松,安柏的上身便重重地摔在地上,腦袋與地面相撞發出沉悶的響聲,但是少女再也不會喊疼了。
又是一番打掃,兩人終於處理妥當,他們再次看向了少女,她無法感知到他們的眼神在改變,她只能半睜著雙眼,直愣愣得盯著地面,兩只被白色絲襪包裹的少女嫩腿毫無形象地岔開著。二人的情欲再次高漲。
“托夫,在璃月我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正好這小妞長得還蠻不錯,要不咱倆廢物利用一下?”一名愚人眾看向自己的同事,又看看坐在地上靠在牆邊的少女,咽了咽口水道。
另一名愚人眾也是在咽口水,思索片刻“不過這女人身上全是血,我嫌麻煩我還是用她的腳吧”
“行,那我就用她的嘴。”
二人將安柏擺平正躺在地上,一人跨坐在少女胸上,抬起少女的腦袋,毫不猶豫地掏出自己的家伙掰開少女的小嘴便是一捅而入。一邊蠕動一邊感受著屁股下面傳來的柔軟,男人欲火難耐
,真爽啊!他只覺自己的肉棒被柔軟的口腔包裹,無力的小舌與牙齒給予肉棒輕微的按壓與輕咬非但沒讓男人感覺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他起身換了個姿勢,站在少女臉前,讓少女的頭向後仰,然後再次進入少女的口腔。特殊的體位讓肉棒可以直接來到少女的喉道,這種喉交要是在安柏還活著的時候定會引起她強烈的不適感,但無所謂的,她現在只能用自己的口腔與喉道給予眼前男人那肮髒肉棒更多的擠壓。
男人掐住安柏的脖子,擠壓使得少女喉部的擠壓更為緊致,他只覺更為舒爽,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另一名愚人眾也沒閒著。他舉起少女的雙腿,輕撫著上面順滑的白絲,又看看少女足上的黑色短靴,伸手脫下了它們,少女翹生生的小腳邊漏了出來。男人捧起小腳放在鼻下狠狠地吸了一口,沒什麼汗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奶香。男人甚是喜愛,將一只小腳塞入自己口中,另一只則雙手抓住用來擠壓自己的肉棒。嘴中的小腳正在被一只粗暴的舌頭挑弄,男人仔細的舔舐著少女每一個指縫,很快他覺得自己來感覺了,便將少女的雙足都用來安排自己的小兄弟。他把少女的雙腳抓住加緊自己的肉棒,只覺一股強烈的刺激感衝上大腦,他用力的搓弄少女的雙足,用腳底的柔軟與腳趾的靈活給予自己更為舒適的體驗。很快,一股衝動襲來,少女的雙足上很快就布滿了腥臭的白濁。
“蘇卡!托夫你這混蛋別射老子身上我擦!哦哦噢噢噢哦哦我也要射了!”少女長時間用喉道給予的擠壓令他也繳了械。緩緩滴抽出肉棒,他甚至還用肉棒在少女的臉頰上蹭了蹭,白濁沾入了少女的眼睛,很像眼淚。
“好了,趕緊處理掉這小妞,天都快亮了,附近也快有千岩軍要來了...那邊有口井!”
“真可惜,我還想和這女人多玩玩,這小嘴真是極品,唉–”
......
天明
一柱提著水桶去打水,身為哥哥的他小小年紀便承擔起養家糊口的重任。今天又是得早早的起來挑水。
男孩踮起腳,向井中丟下水桶,和平常不一樣的是,進內沒有傳出入水的撲通聲,反而傳來了一聲悶響。
男孩很疑惑,四周看了看,不遠處有個小板凳。男孩把板凳放在井邊,站上去墊腳一看。
“啊啊啊---”男孩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附近巡邏的千岩軍聞聲迅速趕來,一名小頭目模樣的千岩軍問到“怎麼了孩子,發生了什麼?”
“”井里!...井里有個人!”
......
一名身著深藍色皮衣,肩披白色絨衣的高挑短發女人正手持報告,看著不遠處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坐著的華貴白發女人,她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凝光,死者是蒙德西風騎士團的偵查騎士,名叫安柏,祖父是璃月人,這是她第一次來到璃月。死亡時間大概在兩個到三個時辰,屍體被水浸泡時間過長,但還是能得知致命傷為心髒被水元素攻擊所致。而且身上也有水元素所導致的箭傷。死者的口腔與足部被侵犯過。”夜蘭合上報告,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這樣看了,有可能是至冬愚人眾執行官“公子”所為...最近愚人眾的舉動越來越張揚...聯系蒙德騎士團,告訴他們這件事。”凝光突出一口煙道。
......
空已經在璃月尋找安柏整整一天了,然而什麼消息都沒有。他焦急的四處張望,也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忽然,他似乎看到了遠處聚集著很多千岩軍,少年猛覺內心一陣惶恐,但仍鬼使神差地想著他們走去。
“您好,前方為案發現場,無關人等請勿靠近。”一名千岩軍士兵說到。
“能麻煩告訴我這里發生了什麼嗎?”少年的內心越來越惶恐。
“這里幾個時辰前發生了一場命案,一名外國女孩的屍體被丟在了井里,好像還是先奸再殺...搞得所有人都頭大了。唉--為什麼非要在海燈節這時候,都把人叫起來加班...”
空只覺眼前一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仿佛靈魂依然離開軀體。渾渾噩噩的離開人群,少年沿著璃月的街道緩緩行走,就想一具行屍走肉。忽然少年猛一抬頭,之間自己竟不自覺地來到了總務司的大門前。
“只能這樣了,為了安柏,我只能這樣做,我不能再看著她離我而去!”
......
夜,黑的可怕,伴著瓢潑大雨,月亮也仿佛懼怕這片黑暗,在這副暴雨黑夜之中,似乎很適合做某些事情。
空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在摸魚的警衛人員,悄悄地來到總務司內部的倉庫,他清楚的記得上次去群玉閣時層見過這里的地圖。希望自己要尋找的佳人就在這里吧。
推開門,一張木床上躺著一個人形蓋著白布。從體型上看很明顯是名赤身裸體少女。空顫顫巍巍地伸出手,緩緩的掀開那蓋在人型身上的白布,只見安柏正安詳的躺在那里,簡直就像睡著了一樣,無非是不再有呼吸也永遠不會再醒來了。
空後退一步,只覺心中絞痛,他想怒吼,他想咆哮,他想將眼前的少女緊緊擁入懷中,他想大聲質問少女是何人傷她性命。但是少年還是忍住了,他知道此處不宜久留。於是空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為少女披在身上,又在一番尋找後找到了安柏的衣服與物品,當他看到那把刻著“贈與空”的木梳時,內心的傷痛更為劇烈。少年抹去了眼角的淚痕,低頭輕吻少女的額頭,然後拉起少女的藕臂將少女橫抱於胸前。他想用自己去擋住這雨,不再讓任何事物奪走他的愛人。
這一對有情人消失在茫茫夜雨中...
......
一處野外的山洞
空將稍被淋濕的安柏放在地上,哪怕他盡力去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住大雨,但是少女的雙足與頭顱還是被淋濕了。少年看了看地上的佳人,再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只覺寒冷刺骨。再山東內一陣翻找,居然找到了數段發霉的木頭,少年大喜過望,伸手抓起一根較細的便對這其他木頭就是一陣搗鼓。但是濕氣太重,細木棍很快便折斷了。
空長嘆一聲,躺下將安柏擁入懷中,身前傳來的冰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眼前的少女已然逝去,但他不願松開,他不願再一次失去她。少年只覺得越來越冷,無論是身還是心.....意識也似乎在慢慢模糊......
恍惚中,空只覺身前傳來一陣溫熱,盡力睜眼看去,竟是安柏的神之眼在緩緩發亮,不過亮度極低,仿佛隨時會熄滅。空掙扎著站立起身,連帶著胸前的少女身體一陣擺動,竟讓那顆神之心滾到了那堆木頭前。
那顆火系神之心仿佛感應到了什麼,忽然光芒大作,讓旁邊的木頭很快便升起了火焰。空看的愣了,神之眼也仿佛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然結束,便緩緩地熄滅了。
空伸手撿起那顆神之眼,將其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又回身抱起了安柏的身體,讓其靠在火堆旁,依偎在自己懷里。二人仿佛就像在野外露營被大雨困在山洞里的小情侶一般,只不過其中一位已然死去,只留下自己一身美肉。
空抬起了安柏的頭顱,伸手撥開了少女微閉著的眼皮,看著少女無神的金色瞳孔,空看的痴了,低頭深深地吻在了安柏的唇上。已死的少女雙唇依然軟嫩,只不過卻是冰涼的可怕,伸舌侵入少女的口腔,順著少女潔白整起的牙齒一顆顆舔舐,仿佛要將少女口內所有盡細細品味。分開牙齒,去挑逗那條小香舌,靈活的男舌就想一頭發情的公獅在一頭母獅調情一般,空的舌頭瘋狂的舔舐著安柏的小舌。又在少女舌上舌下來回翻動,將少女口中香津盡數舔盡。
良久,唇分。空只覺有些許窒息,稍微平復一下後,又看向安柏的胸前,那道猙獰的刀口與箭傷雖然已不在流出鮮血,卻依然駭人。空將少女的腦袋擁入懷中,輕撫少女的裸背,又輕撫少女的秀發。空看著懷中的佳人道“我不會再次失去你的。”
空起身,催動風元素力吹散地上灰塵。又將安柏躺平放在地上,一具絕美的少女肉體便呈現在前。空跪在安柏腳前,虔誠地捧起少女的一雙玉足,仔細端詳起手中這對尤物。足身修長,足弓優美,五顆指頭整齊排列又圓潤可愛,腳指甲上還塗有淡紅色的指甲油,這更適合少女活潑開朗的性格。空將左腳放下,將右腳腳趾緩緩的送入自己口中。雨水的腥味中帶著一絲甘甜,舌頭仔細地劃過每一只腳趾與每一個指縫,輕舔每一片指甲。少女足部的刺激使得空下身早已立起了高高的帳篷。空吐出安柏的左腳,將其輕輕放於地上,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兩人都坦誠相待,唯有少年胸前還掛著個神之眼。空捧起安柏的雙足,將兩腳合並,夾住自己的肉棒,雙腳給予的柔軟刺激著少年不禁呻吟出聲。少女足底的褶皺給予著少年無比的快感,少年的手也從開始的緩緩擼動慢慢變成了大力擠壓。雙足的魅力顯然夠大,空很快便射出了今天第一泡白精,安柏的腳也變得更加淫糜。
空輕喘著氣,將安柏的雙腳放下,稍抬頭便看見了少女的神聖之地。少年微微一愣,身體又仿佛再次充滿了能量,他抬起少女的雙腿,安柏那光潔的下身邊一覽無余的展現在自己的心上人眼前。若是兩日前,少女定會羞澀的捂住臉頰,然後用微弱的聲音催促少年快點進入。不過很明顯,現在的安柏就是一具屍體,一具只能供眼前心上人玩樂的肉偶。
空調整好自己的肉棒,在安柏的小穴前緩緩摩擦,在他覺得自己的先走液已經潤滑的差不多時,邊腰部微微使勁,擠入了少女的下身。這種擠壓異常強烈,仿佛在講空的肉棒往外擠似的,但少年還是在向內部深入。忽然,空感覺自己碰到了一處阻礙,少年明顯一愣,然後又滿臉喜悅的要不用勁一挺,自己的肉棒完全進入了安柏的身體,在肚臍下方還有明顯的凸起。
“安...安柏..我愛你...安柏!你永遠都將是我的妻子...我愛你!...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沒有找到你...我們合為一體....我們永遠不會再分離....”空臉上的笑容十分真誠,但他的淚水確實奪眶而出,一滴滴砸落在少女臉頰上,幾滴淚水流到了少女眼中,仿佛少女也在為二人的結合而高興的哭泣。
少年腰部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猛烈的抽插帶來極大的快感,少女的身體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震得一顫一顫,雙腳好像慶賀豐收的精靈,在空的神旁一晃一晃。安柏胸前的小乳鴿也在隨著身體晃動,空伸手按住了這一對玉兔,又低頭吻住了少女的唇,再次激烈舌吻起來。
隨著抽插的持續,少女下身純潔的鮮血也被到帶出,但是少年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少女身下的處子之血。很快在一波又一波快感下,空在安柏的子宮內射出來了自己人生第一次。
空沒有休息,射精停止後邊將安柏翻了個身,使其做出跪在地上屁股對著自己的姿勢,再一次對著少女的下身開始了抽插......
......
次日,太陽初升,陰雨漸去
空緩緩醒來,看著爬在自己身側的少女,身上已然盡是白濁,他起身又看見少女的下身竟有絲絲血跡。少年茫然醒悟,再次將少女的身軀擁入懷中,縱情深吻......
......
蒙德 龍脊雪山
“我會回來的,等著我。”看著仿佛一尊天使般神聖的少女,雖然身在冰中,也改變不了少女的青春靚麗。
......
璃月
“旅行者,此乃本仙聽從你等要求,為你制造的仙器。可令肉質長久不腐不壞,若有足夠元素力加持甚至可以讓肉類重獲新生。”流雲借風真君道
“謝謝您,真君。”
......
塵歌壺
空將安柏的身體放在床上,將少女涌入懷中,吻上了少女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