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瀟,現在覺得自己應該是有個什麼大病。怎麼潔身自好二十多年的我卻變成這個樣子了呢?一定是受了那群狐朋狗友的影響。對了,還有我那個為老不尊的老爹。
狠狠嘬了一口煙,我聽著房間里窸窸窣窣的聲音,思考人生。
“阿瀟,抽什麼悶煙呢。趕緊的起來,都天黑了。”
一道倩影從房間里出來,她留著一條單馬尾,丹鳳眼柳葉眉,活像一個現代版的王熙鳳從書中走出,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一對C罩杯的半球型酥胸,一米七二的個子身材窈窕,雙腿修長。
但這並非重點,重點在於她的衣著十分惹眼,上身穿一件軍綠色露臍短款女士運動胸衣,下半身則是一條短短的牛仔熱褲,修長的美腿踏著一雙AJ11經典款。
這位打扮惹眼的運動型美人便是我的女朋友吳晝霏,不對應該是未婚妻才對。畢竟我們前天已經領證了,只差一場婚禮。
“阿瀟快點,不然你朋友該等急了。”吳晝霏站在門口對著鏡子化起妝來,她本身長得已經足夠漂亮,故而只是塗了一層帶顏色的潤唇膏,順便畫了畫眉毛。
“別急,讓那群孫子再等等。”我不由自主向未婚妻看去,只見她撅著翹臀,身體畫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草,這熱褲也太省布料了。”吳晝霏渾圓的蜜桃臀正對著我,而在我的視野中,只有牛仔熱褲兩指寬的襠部遮住女友的私處,而那布條似乎也不太保險,因為從這個角度,我能清楚的看到陰戶凸出的痕跡……
聞言,吳晝霏回頭白了我一眼。“要不是你讓我給你長長臉,我會這麼穿?”
“我買的衣服你又不穿……”我小聲嘟囔。
吳晝霏笑了,“就你那直男審美?不是大紅大紫,就是薄紗衣,穿出去給你丟人嗎?”
這下我沒話說了,只能再抽一口煙,悶哼一聲。思考自己的審美是不是真出了什麼問題。
“你別說,不穿內衣是輕松啊。”像貓一樣伸了個懶腰,吳晝霏活動著肩膀走來,然後輕輕推我,“走吧,我第一次見你朋友,得留下個好印象。”
“唉……”長嘆一聲,我按滅了煙頭。內心感嘆,你就一點問題都沒發現嗎?要不要這麼遲鈍啊。
我與吳晝霏是在大學里認識的,那時吳晝霏有個貼切的外號,虎姐。別看她一副美艷可人的長相,性格卻像個莽漢。直爽、潑辣、做事不計後果,還容易上頭。在大學里鬧過不少笑話,用東北話來說,這女人是個十足的虎逼,在很多時候虎逼也是我對她的愛稱。
這種對於男孩子來說都有些過於陽剛的性格,就讓她在某些方面特別遲鈍。比如她從來不會懷疑我,我在要去見朋友的前一天把她的內衣內褲全洗了,她甚至還夸我洗的干淨會做家務。
再比如她也不會去想,在二十七八度的夏夜,穿這樣一件薄薄的運動胸衣出去,過不了多久衣服就會濕透,到那時……
但,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畢竟暴露自己的女朋友這種事,我雖然預謀已久但卻也是第一次做,如果吳晝霏這個虎逼女友能無意識的暴露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想到這,我一拍大腿,拿起車鑰匙便挽著吳晝霏出了門。
開著一輛破二手高爾夫,我倆有說有笑的來到縣城的文廟停車場。這是縣城里最繁華的地區,每逢節假日都堪稱游人無數,水泄不通。
而這里也剛好有我發小“猴子”盤下的一家奶茶店和一家燒烤攤,久而久之這兩家店也就成了我們發小四人的“秘密”據點。
下了車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我不禁皺眉,而吳晝霏卻旁若無人的活動著雙臂,一對好看的胸頂在薄薄的胸衣上舒展著,引得無數人矚目。畢竟這里只是一座相對封閉的小縣城,像她這樣漂亮的已經算是少見,加上暴露的衣著更是百年難遇,吸引眼球實屬正常。
走進火熱的街市,此時剛剛入夜,正是人頭攢動、摩肩擦踵的時候。走了一段路,我看到女友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遂出聲道:“要不要喝快樂水。”說著指了指路邊的一家快餐店。
“你朋友不是開奶茶店的嗎?”她問。
“奶茶怎麼比得上肥宅快樂水呢?走起?”
“走起!”吳晝霏是個正經的可樂愛好者,並且非可口不喝,甚至她的微信頭像至今還是一張百事潔廁靈的圖片。
過了飯點快餐店比起周圍的店鋪冷清了不少,只有店員小哥和一個中年的禿頂男人正在向里面搬運著貨物。
進入快餐店,店員小哥先是公式化的問候,“歡迎光臨,請問……”可看見我倆之後就再也難以移開視线,他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說:“請……請問二位要點些什麼?”
“咳,兩杯可樂加冰。對了,你們家是可口吧?”
“是,是。”小哥一邊答應,一邊不停的往這邊看。我也從背後繞到女友的正面一睹風景,只見軍綠色的胸衣被汗水打濕,吳晝霏的乳暈和乳頭被勾勒出兩個淺淺的輪廓。美麗的臉龐因為燥熱而升起一點點紅暈,香汗出現在額頭上。她一副運動型少女的打扮,可以說不看透出的乳暈都吸引力十足,加上若隱若現的乳暈之後可以說渾身都散發著雌性荷爾蒙。
而吳晝霏則好像什麼也沒發現,她從我身上掏出手機刷起來。對了,她的熱褲因為太短,所以口袋很淺,放一張銀行卡都會露出半張,更不要說手機了。而她大大咧咧又信任我,便把手機身份證之類的東西一股腦塞給了我。
看見女友專心玩著手機,我不禁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於是悄悄湊到吳晝霏耳邊,“虎逼,你今天這個樣子好性感。”說罷還舔了一下女友的耳垂。
然後她噌的一下坐直了,別看吳晝霏神經大條,身體卻很敏感。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她的乳頭一點點挺立,將衣服頂出兩個凸起,耳朵也變得緋紅。
但是她似乎並不討厭這樣,吳晝霏只是回頭,用拳頭在我胸口輕輕點了一下,然後嬌媚的斜了一眼。
“討厭~”她小聲說:“你知不知道今天你也很有男人味?”
我?男人味?這從何談起?順著她的視线我看向自己襠部,忽然我想起自己這條內褲已經穿了四五天沒洗,確實有點味兒……不禁老臉一紅。
看見我的表情,她大聲壞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脯,激起層層乳浪,看的店員小哥和搬東西的大叔眼睛都直了。是的,這就是吳晝霏,她總是這樣一開心起來就沒心沒肺的。
“所以下次給我洗內衣的時候也順便洗洗自己的吧,把我的都洗了搞得我沒內衣穿,你自己卻懶得洗,連著穿了五六天。”她說話的聲音很大,店內的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我再次老臉一紅,這是能大聲說的嗎?
“我知道你對我好,很愛我,對我的一切都很上心。”說著她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她的手有些冰,很柔軟。“但以後對自己也要上點心好嗎?”
她那飽含愛意的眼神讓我羞愧的無地自容,幾乎就要斷了暴露女友的念頭。畢竟我其實並沒有她說的那麼好,我所做的很多事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
“二位,您們的餐備齊了。”好在此時,店員小哥打好兩杯可樂,替我解了圍。我也暗自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決定之後暴露女友這種事還是不要做了。
而就在我們准備轉身出去的時候,卻聽見那一直在搬東西的大叔小聲說道:“操你媽,騷貨。跑這秀恩愛來了。”
這句話聲音雖然小,但我卻能聽得很清楚,更靠近大叔的吳晝霏更是不必多說。
我心道不妙,可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只見暴脾氣的女友把可樂往桌子上一拍,便破口大罵,“操你媽!看見個女人就說騷貨是吧,你這條老狗。”
說著就要衝上前去,我趕緊一把從後面抱住她,防止她和人打起來。
顯然那中年猥瑣的大叔也沒想到女友會是這種反應,自知理虧的他往後退了一步,嘴里卻不饒人,“還說不是騷貨,不穿內衣還挺著一對大奶子,奶頭都立起來了,還說自己不騷?”
聽見猥瑣大叔的話,女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只見被汗水打濕的胸衣下兩顆小拇指大的乳頭傲然挺立,她稍微臉紅了一下,卻一點也沒退縮,而是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炫耀似的說:“我就是騷,也是騷給我男朋友的,關你屁事?你媽沒告訴過你背後不要議論人嗎?有……”
眼見一句“有媽生沒媽養”就要罵出口,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拿起可樂就往外走。走了挺遠一段路,在沒什麼人的角落里停下,我看她不再掙扎了才松開手。
“你干嘛,他說我騷貨唉,這你不讓我揍他一頓?”
見她沒有衝回去打人的打算,我才松了一口氣,“跟這種人生氣犯不著,他就是嘴賤而已,你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出點什麼事兒,我又得去派出所領人多不好啊。”
說著我上下掃了一眼她火辣的打扮,目光停在激凸的乳頭上,“再說了,你這身打扮,他會這麼說也正常,男人嘛……”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本以為她會罵我兩句說我不夠男人、不給她出頭什麼的。
可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自己女友的虎勁兒,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挺了挺胸,一對酥胸直接頂在我的胸口,我甚至能透過襯衫感覺到她堅挺的乳頭正蹭著我的胸口。
“給你長臉吧,這身衣服我可是挑了很久,絕對抓人眼球。都說我跟個爺們似的,怎麼樣,夠不夠有女性魅力?”
“呃……”看著她帶著幾分驕傲的、邀功似的神情,我嘴角微微抽動,過了半晌才吐槽道:“大學的事兒了,你怎麼還記著。再說人家說的是你的性格,又不是外貌,你長得這麼漂亮一直都很有誘惑力好吧。”
“才不是大學……”女友往後退了一步,從我手中拿過可樂吸了兩口,“從小時候他們就說我跟個爺們似的。我知道自己漂亮,但是這二十多年不還是只有你一個喜歡我的?”
“怎麼可能就我一個,你不是還談過兩次戀愛嗎?”我借機問道。
說起這些她似乎有些惱火,“別提了,那也算是談戀愛?都是我朋友起哄起出來的,那就是倆膽小的流氓,一個就是衝著我身子來的,另外一個我跟人打架他直接跑了你敢信?”
而後她又輕輕地錘了一下我的胸口,“怎麼著,不放心啊?初夜的時候,我有沒有處女膜你不知道嗎,那晚我流了那麼多血你竟然忘了?”
吳晝霏是我的初戀,而我也是可以算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朋友,這也是她對我無比信任的原因。我搖搖頭,“當然沒忘,就是想更了解你的過去……”
“那你也看看時候啊,下次找個閒時間慢慢聊好不好,這都快八點半了。你和你那幾個兄弟約的時間可是晚上八點,趕緊走吧。”
說著她就要離開這個角落,我一把拉住她,“你就這麼……”我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盯著她凸起的乳頭。
“那不然呢?我又沒帶備用的衣服,這麼晚了,沒人能看見的,再說看見了又不是我吃虧。”
“啊?不是你吃虧?”我硬是沒能理解她的腦回路,但鑒於她對我的愛溢於言表,我稍微收斂了暴露女友的想法。“要不我把短袖脫給你好了,這麼熱的天我光膀子也無所謂。”
“才不要。”她拉著我的手,“我是你女朋友,我被人看光了是你吃虧。但要是你光著膀子被人看,那不就是我吃虧了嗎?”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在半晌後才說:“你是真虎啊……不過你這奶頭為啥一直立著呢?”
她回頭朝我拋了個媚眼,笑的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因為我騷啊……”
……
等我倆趕到朋友的燒烤攤時,已經快到九點。因為對這里極為熟悉,我拉著女友從店鋪後門直接上了二樓的員工間,果然這三個臭小子和我想的一樣正在打牌。他們統一的穿著白背心和拖鞋大褲衩,熱的扇著扇子。
“色狗、猴子、飯桶、你們的爸爸回來了!”我衝著店里的三個人高興的喊道。
聽見我的聲音,其中一人立馬扔掉手中的牌,夸張的說:“操,阿瀟你可等死我們了。你這孫子一年多沒回來,一回來就遲到,要不是嫂子在我今天得灌死你個狗日的。”
“媽的,搶了地主牌不好就跑路是吧。”說著另兩個人也扔掉牌占了起來,本來他們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在看見我和女友之後,齊齊的選擇了閉嘴,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我倆出神。
反倒是女友直爽地向他們打招呼,“你們好,我叫吳晝霏,是陳瀟的女朋友。”
而我也借機向女友介紹起這幾個狐朋狗友,“這是猴子,看長相就知道了吧。他是這家店的老板,丫是個富二代,崩跟他客氣,這孫子老大方了。 ”
“你好。”我介紹完,女友立馬伸出一只纖纖素手,跟我配合著與猴子寒暄。
“呃……嫂子好,嫂子你真漂亮。”猴子一邊握手,眼睛仍然盯著女友的胸脯吞了口口水。
“這個胖子就是飯桶,跟你說過的,能吃也能打,以前是個混混,後來金盆洗手,現在是酒店里的廚師長,管著百十號人呢。”
飯桶的外形著實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一米九的個子,兩百五十多斤的體重,一條花臂滿臉橫肉,看著就凶神惡煞。但吳晝霏卻沒有絲毫遲疑,她仍舊笑著主動拉起飯桶的胖手表示親近。
“這是色狗,上次給我打電話的那個。現在是個作家,老他媽瀟灑了。”
跟所有人握完手之後,女友才大大方方的在眾人注視下走到他們剛才打牌的位置盤腿席地而坐。
而色狗也快速反應過來,他打了個哈哈,“艹,嫂子這麼漂亮把大伙都看愣了。趕緊收拾收拾,這地方也太亂了。”
我們的秘密基地算不得整潔,幾個月打掃一次的屋子,你確實不能對它有多高的期盼。味道也有些難聞,畢竟是他們三個大男人一晚上的汗味。臭襪子,髒內褲,擤過鼻子的紙團,還有滿地吃外賣留下的油汙。幾個大男人不講究,席地而坐也就算了,看著女友修長的腿壓在一只臭襪子上,我自己都覺的心疼。
但女友確實無愧虎姐這個外號,她直接阻止了即將動起來的三人,“不用了,比起樓下那些蒼蠅攤,這已經算干淨了,要是不小心弄髒了我回去自己洗就行,別拿我當外人。咱們玩會牌吧,順便聊聊你們以前的事。”
得益於女友的直爽和大大咧咧,氣氛很快就被炒熱了,除了我們幾人的視线經常往女友的胸部掃過以外簡直就是一次普通的狐朋狗友聚會。
“你倆的外號我都能明白,但你這色狗的外號是為啥呢?”聊著聊著,話題就到了我的幾個朋友身上,其他兩人的外號都能從外貌上看出端倪,但這色狗斯斯文文的著實讓吳晝霏有些摸不著頭腦。
“嫂子,這你還是別知道的好。”色狗有些尷尬的默默腦袋,但他這麼一說,反倒勾起了女友的好奇心。
在她不停的追問下,色狗終於繃不住了,他像我看了一眼,見我點頭,才對女友說道:“嫂子那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哈。”
“把你嫂子當成什麼人了?”跟我的三個朋友稍微熟絡之後,女友更加肆無忌憚了。她直接一把摟住色狗的肩膀,右邊的胸幾乎擦到了色狗的胳膊,“快跟我說說是為什麼?”
“其實啊,我以前叫二狗。”色狗有些不自在的吞了口唾沫,“後來,後來有些事暴露才被叫做色狗的。”
“啥事呢?”吳晝霏貼的更近了,仿佛他們真的是相識多年的死黨一般。看見女友把右胸緊貼在色狗手臂上,我們三人齊齊咽了口口水。
“就是……我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嘛。我老偷看女同學,所以就被叫做色狗了。”
“草,嫂子你可別聽他說。”飯桶來了勁,互相揭短可是兄弟幾人間最長干的事,看女友這麼自來熟,他也熟絡起來,“給你說這小子可惡劣了,他娘的那會差點因為好色進派出所。他壞事做盡,課間的時候偷偷摸睡著女生的屁股,體育課故意碰女同學的胸,偷窺女廁所,最絕的是他還對著暗戀女生的座位擼管。”
“操,這個色狗啊。我以為是酸澀的澀,還想著你有什麼故事呢?”聽見這些“光榮”事跡,吳晝霏非但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躲開色狗,或用厭惡的眼神看死色狗。她只是又摟了摟色狗的肩膀,問道:“現在改邪歸正了吧。”
死狗努力做出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當然了,嫂子。那都是年輕時候不懂事……”
正是氣氛火熱的時候,猴子忽然站起,拉著我說:“嫂子,你們先玩哈。我和阿瀟下去拿點吃的上來。”還跟我使了使眼色。
然後我和猴子一起下了樓,去他家的燒烤攤拿些燒烤。
“阿瀟。”猴子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該不該問出口,但猶豫了一會兒,出於朋友間的關心,他還是開口,“你他娘的是不是有什麼癖好啊?嫂子穿成那樣你就讓她出門?”
鑒於女友前面的那番話,我自然是把自己摘得干干淨淨,“沒有啊,你可別亂說。我說打扮好看點給我長長臉,她自己穿成那樣的。”
“嘶……那你也不攔著點。而且你看色狗那家伙過去可是劣跡斑斑啊,嫂子也不避避嫌。”猴子看了我一眼,“哥幾個能把持的住,但這一路上那麼些人呢。”
“也攔不住啊,我本來打算把短袖脫給她的,但你猜她怎麼說?”我把吳晝霏那套關於吃虧的理論告訴猴子,他也傻了眼。
過了許久烤串送到二人手中,他才又道:“咱們都是男人,生理上的事兒,咱們控制不住。要是待會兒哥幾個有什麼生理反應你可別生氣。”
“我生什麼氣,都是自家兄弟,不怪你們,都是我這虎逼娘們惹的事,讓她自己解決。倒是你,回去幫我問問,穿這麼暴露到底圖個啥我不好問出口。對了,再奉承她幾句,她這人容易上頭,一奉承准不會生氣。”
猴子掃了我一眼,“草,不愧是你。蔫壞,上來就賣兄弟是吧。”
當我們回去的時候,三人正在打牌打得火熱,“對三,嫂子,我跟你講啊。你別看阿瀟一副老實人的樣子,其實他這人蔫壞。每次打架,他就躲在人群里專門對著別人下三路動手……”
“咳咳。”我敲了敲門框,“趁不在說我壞話是吧。”說著把一袋子燒烤往中間一扔。
女友看見燒烤眼睛一亮,扔掉牌就准備撲上去,她對這種辛辣的食物一直沒什麼抵抗力。此時,坐在女友左邊的飯桶卻神色大變,一句話脫口而出,“嫂子,你沒穿內褲嗎?”
原來是女友動作一大,熱褲襠部的布料有些歪斜,露出了一點陰戶被飯桶看到了。好在這條熱褲夠緊,沒有徹底露出重要部位。
女友遠比我想的要虎,她甚至沒有表現出害羞,只是整理了一下,然後點頭承認,“是啊,我的內衣內褲都拿去洗了。”
見她這麼干脆反倒是我們幾人不知道說啥了,好在猴子反應快,他一把搶過裝燒烤的袋子,壞笑著看向女友,“嫂子,你也問了不少問題了,哥幾個也得給阿瀟把把關。”
“好,反正我對阿瀟沒啥好隱瞞的。”說著她看向我,一雙鳳眼眉目傳情。
“咳,那我就問了哈。”猴子咳嗽一聲,“嫂子,你今天穿這身衣服是不是太暴露了,是不是把哥幾個不當男人看啊?”
飯桶和色狗顯然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這麼勁爆,他們面帶驚慌的看向我和女友生怕我倆生氣。卻見我給猴子伸出一個大拇指,不愧是兄弟單刀直入。
女友則是嫵媚的笑了一下,“阿瀟讓我打扮的好看點我才這麼穿的,這麼穿才抓眼球,女性魅力你懂嗎?”
然後她停頓了一下,“我當然把你們當男人看了,你們不就是喜歡看女人露胳膊露腿的嗎?”
至此猴子大致已經摸清了女友的性格,他嘆一口氣後接著問,“嫂子你這麼打扮確實漂亮,但你這麼打扮又不穿內衣,是不是有點……”
接下來的話他沒說下去,換來吳晝霏的一個白眼,“想說我騷是吧,看在你是自家兄弟還夸我漂亮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不是,嫂子。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猴子連連擺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嗯……”這下吳晝霏倒是認真思索起來,她看了一會兒自己挺立著的乳頭,才緩緩答道:“可能……有點吧。”
這個回答讓我心底狂喜,想不到自己的女友竟和自己有差不多愛好……而猴子他們則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猴子的任務完成了,他將手中烤串分成五分遞給我們。大概是受到氣氛的影響,女友此時玩性大發,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大聲道:“光吃多無聊啊,咱們玩個游戲吧。以後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了解了解你們。”
“什麼游戲?”我問。
“咱們這樣,用一串烤串可以向別人提個要求,或是問個問題,被提要求的人可以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怎麼樣?”
看女友興致勃勃面帶緋紅,我知道她現在已經玩嗨了,再看她一直處於興奮狀態激凸的乳頭,我敢肯定她一定也和我有著差不多的癖好……
“好!就這麼玩。”我一興奮,直接替哥幾個答應了。
看其他幾人沒有反對,女友伸起一條修長的手臂,“那我先來,阿瀟,吻我。”
她笑眯眯的盯著我,我自然是不可能拒絕。於是便從她手中接過烤串,摟住她的脖子忘情擁吻了起來。
“嗯。”吻了許久,旁邊的三人終於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然後我才松開摟住女友的手,問“接下來該誰了?”
“我來吧。”我起了壞心思,“虎逼,你不是喜歡健身嗎?來十個俯臥撐。”
我的三個哥們都驚了,沒聽說過這麼叫自己的女友的,但是看吳晝霏一臉驕傲的樣子,似乎……她還挺喜歡這個稱呼?
她倒也很給我面子,接過烤串,“就在這做嗎?”
“當然。”
女友毫不含糊,她先是用腳把地上臭襪子髒內褲撥到一邊,而後直接趴下做了十個標准的俯臥撐。做完,她站起來用我遞給她的濕巾擦去手上的油汙才又坐下。
但這對於我們四個男人來說已經是足夠大的衝擊,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在場男士,都頂起了小帳篷。
而我終於明白這身打扮真正誘惑的地方是什麼了,在她做俯臥撐的時候,熱褲被夾在兩片翹臀之間幾乎沒入,隨著她做俯臥撐上下起伏,一對酥胸也在滿是油汙的地上壓扁又彈起。當她站起時,胸前大面積的布料已經被油染到透明,而與地面接觸最多的乳頭,則起了抹布一樣的作用,兩個凸起的點泛著髒髒的黑色油光。
“呼。”喘一口氣,女友再次坐下,十個俯臥撐對她來說是在算不得什麼。當掃視一圈看見我們支起的帳篷後,更是得意的笑出了聲。
“我來下一個,不等女友休息。”色狗便將一串燒烤塞進女友手里,“嫂子,講講你的外號吧,虎逼這個外號聽著挺有意思的。”
女友接過烤串,一邊吃,一邊回答,“其實我的外號一直叫虎姐,是阿瀟叫我虎逼的。東北話里好像是大大咧咧的二愣子的意思,我覺得還挺貼切的就讓他這麼叫了。”
“貼切……”色狗撓頭表示不能理解,“但你們女生不該很討厭帶逼字的稱呼嗎?像你這麼漂亮的不應該有個更好聽的外號嗎?比如霏霏啥的。”
“有什麼可討厭的,我又不是沒有逼的小仙女。再說了,阿瀟這麼叫我是愛稱你懂嗎?”
“虎姐。”飯桶直接來了個現學現用,他拿出兩串烤串,“一個問題,一個要求行嗎?”
“沒問題。”此時女友已經被夸得有些上頭了,連要求都沒聽直接答應。
好在大家都是真心的哥們,懂得分寸不然我還真不好收場。
“虎姐,你看我才二十多就胖成這個樣子,我想讓你教教我健身怎麼樣?”
這個要求對吳晝霏來說自然不再話下,她一口答應,然後走到飯桶身邊,讓他站起來。
飯桶不知道要做什麼,但他還是捂著襠站起來,畢竟在場的男人除了我都是拖鞋短褲的打扮,支起的小帳篷自然沒法遮擋。
可沒想到女友直接一把把他的手抬起來,一邊捏一邊說,“沒必要擋著,剛才盯著我奶子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羞。對了你的手臂還是挺有肌肉的,不是虛胖。”
然後又繞到飯桶面前,就讓那挺立的帳篷直直對著她,“你體重太大了,跑步啥的肯定不行,先把體重減下來再說。”
聽到女友的分析,我得意的笑了笑,雖然健身只是女友的業余愛好,但是大學里運動會拿過金牌的水平絕對不是蓋的。
我略帶玩味的看向女友想看看她還能給出什麼專業建議,但她的下一個動作就讓我們三人都傻了眼,只見女友直接從正面環抱住了飯桶,我坐在側邊能很清楚的看見飯桶的小帳篷正頂著女友的腹部一還抖一抖的。
空氣似乎凝固了,當女友松開時,飯桶明顯松了一口氣,只見他白汗衫上,胸口靠下、肚子靠上的位置出現了兩坨油汙,而在油汙的中心,兩個黑點極為明顯。
“你呀,腰圍太粗,肯定內髒脂肪過多。以後想健身的時候去阿瀟家找我,我帶你健身。還得給你開個平衡飲食的單子……”
“哦,哦。”飯桶還沒有從一個擁抱的震撼中回過神來,他回味了一會才提出下一個問題,“虎姐,你這衣服都是油,髒兮兮的穿著不難受啊。”
聽見這個問題,女友朝我這邊看一眼,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然後貼近飯桶,蹲下身子,把胸貼在他的腿面上,慢慢站起。在我們目瞪口呆的視线中,她的胸擦過飯桶的大腿、挺立的帳篷、肥胖的肚腩。
完成這個動作以後,她後退兩步,嘟起小嘴撒嬌似的埋怨道:“還不都是阿瀟讓我做俯臥撐,我當然不舒服啦。不過只要你們也不舒服,舒服的就是我啦。”
我們的視线此時全匯聚在飯桶身上,只見他的白汗衫上被兩道油汙沾染,灰色的大褲衩上也有一棱一棱的油汙痕跡,而最主要的便是那挺立的帳篷直接被油汙抹出了一道棍狀的印記,而那個棍子的頂端有一塊濕濕的布料。顯然女友用胸直接蹭過了他的肉棒,甚至還擠出了幾滴前列腺液。
隨著女友坐下,我們幾人才從震撼中恢復。而飯桶則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直到我給他一個放心沒事的眼神,他才捂著襠慢慢坐下。
“該誰了?”女友此時已是十分興奮,她以極快的速度吃完兩串烤串然後問。
“當然是我。”猴子看了看我,見我眉眼之間滿是笑意,又看了看吳晝霏,見她小臉紅撲撲的激凸的乳頭微微顫抖,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壯著膽子將一串烤串放到女友面前,壞笑著說:“嫂子,我想看你一字馬。”
“你怎麼總是給我出難題?”女友風情萬種地看了他一眼,毫無怒意只是嬌嗔,“我試試,自從退出校隊不用每天訓練以後我可能有點僵硬……”
說著她已經站起來,將自己一條修長的腿掰過頭頂,胯下正對著猴子,一字馬已然成型。從我這個角度看不見女友的襠部,但從猴子上下聳動的喉結來看,恐怕這個動作已經讓女友最私密的部分展露無疑。
“嫂……嫂子。”猴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女友的胯下,“我的意思是在地上的那種一字馬……”
女友放下腿,並沒有整理熱褲,只是糾正道:“那叫劈叉。”
“不……不是……”猴子似乎有些糾結要不要說出口,但考慮到女友的性格,他還是直接說出口,“不是,一字馬小穴是朝向前面的。”
女友似乎也被這直接的表達驚到了,她睜大眼睛瞪了猴子兩三秒才說:“那我不管,這算兩個串。”
看到女友沒生氣,我們四人都抹了一把汗,我再次對著猴子伸出大拇指,不愧是吃過見過的富二代,一下就摸透了我的心思。
此時吳晝霏已經坐下,將雙腿大大的岔開,然後緩緩用勁,一邊嘴里發出誘人的嬌喘,一邊用雙手把腿岔開,直到把雙腿拉成一條直线。
這下我看清楚了,或者說我們四個都看清楚了。此時女友熱褲的襠部已經偏到一邊露出粉嫩的私處,她的小穴正在微微張開,像是一張飢渴的櫻桃小嘴。
而更令我感到刺激的是,女友的小穴竟然在緩緩流出愛液,這證明她也無比興奮。
房間里安靜極了,我們四人都在盯著女友的小穴沒有說話,只有外面的燒烤攤上還還有客人們說話的聲音……
屋子里是五個人沉重的呼吸,直到飯桶說話,空氣中幾乎一點就炸的欲望才慢慢消退。
“嫂子,你……你的……露出來了。”
顯然女友現在也有些意亂情迷,她雙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才緩緩開口,聲音里仍然有著性欲帶來的余韻,“我又不是傻子,就是要給你們展現一下我的魅力……怎麼樣?好看嗎?”
色狗是個會來事兒的,他里面鼓掌起哄道:“嫂子威武,嫂子風華絕代。”
吳晝霏被這贊美的言語鼓動的更加上頭了,她依舊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說:“嗯……該我了,猴子,你老是給我出難題是不是針對我?”
猴子連忙搖頭,“不是,嫂子,誤會,誤會。”
“我不管,作為你針對我的懲罰這個要求你不能拒絕。”
“什……什麼要求。”猴子有些驚慌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的女友出神。
“我要你做十個俯臥撐。”
猴子聽到松了一口氣,“嗨,嫂子。沒問題,別看我這麼瘦,但體力還行的。”說著就站起,打算找個寬敞的位置去做俯臥撐。
但女友卻在這個時候阻止了他,“別動,讓你亂跑了嗎?就在這做。”
“就在這兒……?”猴子此時已經意識到了女友要做什麼。而我也聽明白了,遂哈哈大笑道:“猴子,叫你欺負我媳婦兒,就聽她的。”
“好……好……”猴子的呼吸有些粗重,“真是被你們兩個奸夫淫婦拿捏了。”
占便宜的事猴子自然不會含糊,他就站在原地然後緩緩趴在地上。當完全做好姿勢時他的頭正好頂在我女友的胸上,“嫂子我開始做了,你數著點啊。”
“等一下。”就在這時,吳晝霏卻開口了,她將身子往後仰了仰,雙手向後撐住地板,“別讓我的胸影響你發揮。”
這一下,她的胸的確不會再影響猴子做俯臥撐了,但是她的下體卻更靠前了。
猴子吞了口唾沫,然後開始做俯臥撐,他刻意保持著距離。
“做的不標准,不算。”猴子抬起頭,看見吳晝霏正帶著幾分媚意,笑盈盈的盯著他。
這回猴子再也不猶豫,他本就是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最好的性格,俯身時他直接把身子壓得低低的,臉埋在女友的雙腿之間。
然後女友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從我這個角度能清晰地看見猴子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女友的陰部,而且大概率已經從陰道口蹭了進去。
在猴子把自己撐起後,女友發出一身讓人渾身麻癢的嚶嚀。“啊……對,就是這樣,做的挺標准的嘛猴子,下次保持幾秒鍾。”
還沒等她說完,猴子再次俯身。吳晝霏渾身又是一個激靈,然後她一邊嬌喘一邊說:“嗯……你這樣呼吸,我好癢啊……”
十個俯臥撐,猴子足足做了三分鍾。在他站起後,吳晝霏已經雙眼迷離。她用幾乎是發情似的黏黏糊糊的聲音說:“猴子,你好虛。快把你的鼻子擦擦,都滴汗了。”
但在座的誰不知道,那絕非汗水,而是女友的淫液。
“阿瀟,該你了。”說著女友看向我,那眼神似乎是在鼓勵我做一些出格的舉動……
我深知,女友已經淪陷在欲望中了,有了這一次,以後做這種事會方便許多。但應該停止了,畢竟這次我只是來帶著她暴露的,淫妻這種事還是得慢慢來……於是我卻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十點半了,明天還要帶著你見家長呢,咱們回去吧。”
吳晝霏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她的眼睛恢復了一絲清明。她將腿合攏,然後清了清嗓子,才回答道:“我都忘了明天要見叔叔呢,看來只能到此為止了。”
“好的,你們回去吧,改日再聚。”說話的是猴子,他是被吳晝霏折磨的最慘的一個,情欲上涌卻偏偏無處發泄。此時褲襠上凸出老大一塊,高挺的肉棒正無處發泄似的顫動著。
“呃,明天還有這麼重要的事,那就趕緊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嫂子再見。”
與三人道別時,我明顯聽出他們松了一口氣,但也明顯能感覺出來他們有幾分不舍。
坐在車上,我本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吳晝霏一邊帶著笑意似乎在回味什麼,一邊用手輕撫襠部就知道我應該閉嘴,讓她好好回味一番。
到了家,女友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我眉眼間全是化不開的濃郁愛意。
“阿瀟,你這幾個朋友真是不錯。”
“哦?因為你今天玩嗨了?”
“討厭~才不是呢。”女友白了我一眼,蹬掉腳上的AJ,“他們是真心對你的。我剛才都那樣了,他們還能忍住,而且沒有你默許,他們動都不會動。”
說著她笑了,笑的很燦爛,“他們可不是那種重色輕友的家伙,他們被我挑逗的流前列腺液了,還是能很好地克制住自己,和那些書里的精蟲上腦的家伙比起來,不知道強到哪去了。”
“是啊。”想起剛才我那幾個兄弟的表現,確實如此,比起我看的那些淫妻文里的……等一下,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女友。
“你……你一直知道?”
“我是大大咧咧的,但我又不傻。你的手機瀏覽器可綁定的是我的手機號,只要登錄一下,你看的那些……嗯……淫妻小說,我還不是一目了然?”
“那你今天這是……”
“為了你的愛好啊。”
看著她明亮的、充滿愛意的鳳眼,我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滿足我卑劣的欲望,此時我的眼眶濕潤了。“老婆。”我幾乎是顫抖著說:“老婆,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不用自責。”然而她卻搖搖頭,伸出手摟住我的一只胳膊,“因為我愛你,我會變成你想要的樣子。”
我終於哭出了聲,為我的欲望,也為我的卑劣。
“不哭,不哭。”她摸著我的腦袋,“真的,而且我也不討厭這樣。要是我討厭肯定跟你直說了,你一定不會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這點我是知道的。”
“真的?”我握住她的手。
“當然是真的。”她直視著我的眼睛,眼神無比清亮且真誠,然後她緩緩開口,講起了自己的故事,“我的父母極度重男輕女,從我出生那天起他們就把我當成男孩養,我也一直以為我是個男孩。”
“我這個性格就是這麼養成的。”說著她的眼底也泛起淚光,“有一天,我有了個弟弟,然後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不要我了……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考了全班第三,高興地趕回家,他們卻不給我飯吃還把我扔了出來。要不是叔叔收留,我可能已經死在那個晚上了。”
“叔叔是很好地人,他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供我讀書,上大學。”終於眼角的淚光變成了小聲的啜泣,“在大二那年,他去世了,除了一大筆錢之外,什麼都沒留下。他沒老婆,沒孩子,把一生、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
“那時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好像失去了一切……我甚至想過離開這里永遠不再回來。”說著她破涕為笑,“還好,你出現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阿瀟,我愛你。”她再次以最堅定的語氣說,“曾經,我是叔叔的全部,他教會了我如何全心全意的愛一個人。現在,你是我的全部,你想要的樣子我都會有……”
“那……淫妻呢?你說你不討厭的。”我心中仍舊懷著愧疚,看著她傻乎乎的問。
“我扭曲的扮演了十三年男生,要不是初潮,我可能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但阿瀟,我是一個女人, 是個性欲旺盛的女人。”她摟著我的腦袋,“所以,我喜歡展現我的女性魅力,我喜歡聽人夸我漂亮,我喜歡男人們注視我,哪怕這注視是最原始的性衝動。”
“所以……”她深深的吻了我,“不要自責,我喜歡這樣。阿瀟,我愛你的一切,哪怕是那些難以啟齒的愛好。我愛,我都愛!”
“只是……以後想做這種事,告訴我好麼。”她看著我笑了起來,眼角還掛著淚痕讓人心疼。“答應我,以後我們一起快樂,日子還有很長……”
“嗯。”我狠狠點頭,把她撲倒在床上。
“阿瀟,髒。我還沒換衣服,都是油……”
我吻了她,打斷她說的話,“你的樣子,我也都喜歡。”
她無比明媚的笑了,伸出一手解開自己的熱褲,然後伸向我的襠部。
“阿瀟,我愛你。”
“虎逼,我也愛你……”
夜還很長……
…………
作者的話:這是我動筆寫的第二個系列,第一個狂歡夜還會更新。
我知道這篇寫的很平淡,甚至有些無趣,但給我五分鍾,我能解釋。
從十二歲懵懂的打開一個廣告彈窗起,我看了很多很多這種帶顏色的小說。但說實話,在成熟之後大多數小說都只能讓我微微一硬以表尊敬。並不是我口味重,而是在諸多帶顏色的小說里那些個女主角,那些個騷浪賤的淫婦我看的太多了。男角色看見美女就想上,女角色被大屌一草就便母豬,這讓我覺得有些無趣。
於是我開始自己嘗試著寫文,塑造相對立體的角色。女角色可以淫蕩,但絕不是那種一被人干就變成無腦母豬的角色,男角色可以精蟲上腦,但絕不是那種頭腦發熱就會肆無忌憚日兄弟女人的角色。就算是想干女人,也該一步一步接近獵物。就算是把人調教成M,也應該一點一點從心理層面摧毀一個人防线和尊嚴,而不是男角色甩著個大屌就能征服一切。
我知道這種人在現實生活中有,甚至還不在少數。有些女性,有些男性,他們天生就會被下半生控制。老實說,我也是這樣的人。可正因為了解自己,所以才會盡量不讓這種人出現在我的小說中,因為在我的意識里,人類是遠比其他物種高貴的存在,而純粹的只出於性欲的性行為,會讓我覺得比起人,這樣的角色更像野獸。和現實生活中的我一樣業障纏身不能自明……
所以就有了狂歡夜里為了追求美而瘋狂的周夢瀾,也有了為愛而痴的吳晝霏。她們都有著自己的故事,她們沉淪於欲望也並非沒有理由。為了塑造這些人物,我可能會對她們的心理活動,日常生活做出一定的描寫,這會讓文章在讀起來的時候有一些為微妙的割裂感,如果讓大家感到不適,望海涵。
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大家,我的文筆很稚嫩,我的思想很膚淺。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喜歡創作的角色,畢竟他們都是我的孩子……
最後感謝大家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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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