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蘸墨
“古老偉大的神呐,我能否拋棄這軟弱去迎接我所渴求的夢境……”[newpage]
[chapter:被拋棄的故人]
“先生,近來邊關多有邪魔侵擾,主君希望您能去施以援手。”
面前這個身上帶著天地浩氣的老者就是麟青硯的師傅,對於本體是墨汁的語墨來說是個討厭得不得了的家伙,畢竟墨導電。
“是希望我離他遠點,還是想看看我到底還留有多少力量呢。”
語墨摸了摸下巴,眉眼中都是笑意,說著嚴肅的話題卻表現得毫不在乎,充滿了戲謔。
“呵呵,怎麼會呢,只是玉門求援,又恰好有人彈劾您在皇都位及權重卻毫無作為罷了。”
“呵呵,恰好?而且那個小家伙也不會在乎吧,不過是演戲罷了,不過也正好。”
語墨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袍子,手中的傘點了點地,說道:“好吧,這份恩情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那我就順路走一趟吧,把他給你的東西交給我吧。”
“這是接手軍隊指揮的手令。”
說著一道聖旨便被交到了語墨手上,語墨將其收入袖中便離開了,看了這名天師一眼,轉頭地那一刻斂起了臉上的笑意,心中充滿了不屑與無奈。
人類總是糾結於這些無用的小算計,我曾經接受了他們的願望,將神驅逐,因此甚至剝離了自己的神性,導致自己如今破碎得如此不穩定。
搖了搖頭,語墨不禁感嘆,途徑江南時,看到許多衣冠端正的人聚集在一個花園,一看就是個詩人的聚會,閒來無事語墨走入園中。
“這位仁兄,此處如此聚會,是所為何事啊?”
“啊,小兄弟來得真巧,這是流觴詩會,今日有令公子新作的詩。”
“令?”
語墨略有疑惑,奇怪的名字,而且有種奇怪的感情,有碎片的因果。
抬頭看去,一眼就找到了令的詩歌,全都以“風”為引,寫出的詩亦都不過和尋常公子相差無幾。
“不過如此,小家子氣罷了。”
語墨不禁搖頭,江南富足百姓泰然,看不見人間的疾苦,便也寫不出有深度的詩文,浮於表面地文字顯示了人們生活優越帶來的膚淺和傲慢。
而令從一邊的亭子中走出,前腳剛被大哥教訓後腳就聽到別人如此評價自己的詩,更是感到難過氣憤。
“先生既然認為這詩中無大氣,那何種詩文最得先生的心意?”
語墨身著華貴的黑袍,身上又有種時間沉淀的古朴氣質,很是吸引人的視线。
語墨轉頭看了令一眼,尚且青澀,也是醒來不久的碎片罷了,流連於人間的風光卻尚且片面,好在有人提醒。
“繁市知腐朽,苦痛知長足。初煙守孤崗,沐月望故鄉。”
“不蒙塵眼,苦中作樂,戍邊孤煙,望月思鄉是嗎?”
令迅速地便做出了回答,語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人間自古多顏色,亂世浮塵我著青墨。人間多苦痛,萬般皆為可笑者。孤煙遙望,戍邊萬段守家鄉。月下孤影披夜璃,天上星火最是人間氣。”
“先生是自知腐朽卻不入世,笑人間一切無用功,卻守家國思香火嗎?何不與民同樂,寄情人間煙火呢?”
令的這番話其實指的是語墨看透一切卻不做改變,保護著腐朽不變,甚至將其視為笑料,為什麼不去改變這種現狀。
“不必如此陰陽怪氣,我只是不能加入任何一方罷了,我只是客人不是主人。”
語墨淡淡地說道,並不在意令對自己的“怒其不爭”,人總是要折中的,但語墨是墨,世間最柔軟亦最鋒利的東西,不懼一切亦能推開一切。
“小丫頭,我此番要去玉門關去,你可要與我同行。”
令並不意外語墨能知道自己是女性,畢竟只是簡單的障眼法罷了,意外的是語墨竟要去玉門,剛好和自己一路。
“如此便多謝了,還不知道先生尊稱。”
“在下語墨,不過是個散人罷了,不必客氣。”
兩人互相做揖後約個了地點會面,而令先是和大哥相談片刻,商量了一下。
大哥只說:“語墨?是那個‘墨’吧,他是個難得的好‘人’,既然是他那你放心隨他去便是了。”
“‘墨’是誰?也是‘歲’嗎?”
“不是,他就是單純的墨。”
“?”
“你遲早會知道,既然他要帶你走,那便是他認為你擁有破墨的能力。”[newpage]
[chapter:塞外風塵]
兩人數日來到玉門,冷冽的風攜著沙塵刮到臉上,讓令的臉干澀生疼。
“這便是大哥說的無風之地嗎,這風可比江南的要大多了。”
令抬起手擋在面前,毫無綠植的沙地上大風不斷,讓初到此地的令十分不適。
“大漠多是如此,比不得魚米之鄉,暖風盈身。”
語墨對於這種環境也見怪不怪了,此時的玉門大街上人影稀疏,邊關戰事不斷。
“語墨,你接下來是要直接去軍隊那邊嗎?”
令這幾日和語墨閒聊頗多,知曉了不少外界的事情,兩人關系也接近不少,如今都是直呼其名。
“不必,我們先去看看邊防軍的情況,還有西域的情況。”
語墨迅速繞過城門,看到了門外鋪天蓋地的守軍和邪魔,互相拉扯著戰线明顯地分割著戰場。
“看到了嗎?令,這就是戰場,踏入其中你便能找到那股氣力,它能支撐著你不斷上升前進,擁有抽刀斷水的意氣。”
戰場殺氣彌漫鮮血飛濺,不斷有人倒下死去,前赴後繼的絞肉機,這幅畫面讓令有些不適。
“接下來我們要加入軍隊嗎?”
“邊關吃緊,所以會不斷招兵,一加入大概就要上戰場了,所以要快速適應,保護好自己,沒有時間給你熟悉隊伍和敵人,你沒問題嗎?”
“嗯。”
說著兩人回到城中通過征兵檄文,找到招兵的地方,加入軍隊,果然,只是發了些十分簡陋的臨時盔甲和制式武器,只不過兩人的武器更好,所以沒有換的必要,令換上了盔甲,語墨則保留了自己的裝扮。
畢竟即使自己不用那張手令,想來自己的畫像和身份也已經傳來了,只不過是自己不拿出手令他們就不用特意優待自己罷了。
兩人直接被安排到了同一個行軍隊伍中,也並不完全沒有特殊照顧,兩人面對的是第一梯隊的邪魔,軍隊大多討厭中央派來的能夠直接統帥軍隊的文職,所以這種“關照”再正常不過了。
一日鏖戰剛結束,令平復了下心境,看著遠處站在黑色旋渦中心的語墨,紅色的血液在那黑袍上扭動著便融入了其中,有種詭異的邪氣,尤其是白皙的皮膚上扭曲著黑色的紋路,顯得十分可怖猶如人間惡魔。
“如何,第一次奪取他人的生息。”
語墨回過頭向令走來,身上仿佛還有剛殺完人的殺意,甚至有種怨念和恨意糾纏在身上,令心中有種語墨身上堆砌著生命的感覺,生命的重壓一直在那肩上不斷加重。
“本來好好的,你一走過來我反而覺得難受了。”
令想著活潑一下氣憤,開了個玩笑,語墨卻臉色一黯,將頭轉向一邊,袍子劇烈地涌動了幾下,明顯的墨香瞬間代替了周圍的腥味。
“我們只是因為特殊的照顧才提前回來的,別忘了戰爭不停止,戰士就不能下戰場。”
“啊……是,我知道了。”
語墨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失望,沒有腿軟或是倒下已經很優秀了,畢竟大家都推著兩人上前,語墨牽制了大多數,但對於戰爭來說杯水車薪罷了。[newpage]
[chapter:虛假的回憶]
“兩位氣質非凡想來是京城來的吧。”
兩人一來就十分例外的接到了元帥的邀請,十分強壯的烏薩斯人穿著炎國威武的盔甲,看起來氣勢十足。
“不用如此,袁將軍,我只是暫時代替老天師守著這里而已,你們的國土需要你們自己守護。”
語墨揮了揮手,平靜地說道:“她才是此次加入你們的主力,我只會在關鍵的時候出手,令,你如今武功法術都有修習,但戰斗的經驗和技巧卻可以說是沒有,所以你得和這些軍人上戰場磨礪自身。”
“知道了語墨,突然這麼嚴肅讓我很不適應啊。”
令輕松一笑,緩解著有些凝滯的氛圍,原本以為是有人帶著自己,沒想到結果是自己一個人的磨練。
“放心,既然你是那家伙的孩子,那我自然會好好守著你。”
語墨看令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安慰道。
“嗯?”
令疑惑著不動聲色地抽了抽自己的手,抽不動就放棄了,問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再見了將軍,相信我,令能夠解決這次的事情,或者說本就該由她解決。”
語墨說著拉起令離開了軍帳,身後的袁將軍眯起眼喃喃道:“呵,不明所以的演技,不愧是京城來的人。”
走出營帳後,令一把甩開了語墨的手,有些羞憤地說道:“你突然干什麼啊,真是的……”
“只是給那個將軍演個敷衍的戲罷了,不必在意,怎麼,大方自在的你害羞嗎?”
“怎麼可能。”
令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語墨輕輕一笑跟了上去想著,如今這雙柔嫩的雙手在這場戰爭結束後恐怕會留下不少繭子。
“人生便要快意恩仇敢愛敢恨,不然可是會後悔的。”
語墨對著令說著,上前主動牽上她的右手,笑道:“如何,永生的路途上總需要些調和劑不是嗎?”
“調和劑?!你是讓我當你的小情人嗎?!怎麼可能!”
令氣憤地回頭對著語墨說道,心中充滿了憤怒,但恍惚間好像察覺到了某種錯覺。
“不,我們是朋友,我們只是互相取暖罷了。”
“這有什麼區別!”
“你還太年輕了,令。”
說著語墨就低頭吻了上去,令被突如其來的聞驚到了,不禁開始掙扎了起來,一把推開了語墨。
“呼……呼,不對,語墨才不會這樣亂來,這是……夢嗎?”
“終於發現了嗎?令小將軍。”
語墨輕笑著,開始變得靈動了起來,笑道:“一別多年怎又想起我了?”
“真是麻煩了,你這家伙乘亂占我便宜是吧。”
“那可沒有,不是你自己遺憾我當初如此輕易就放過了你,結果我們只是加深了情誼卻沒能有更深刻的體驗嗎。”
“別瞎說!”
令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畢竟已經從夢中醒來了,所以也十分坦蕩地說道:“你怎麼來啦,我知道這是你的投影。”
“因為我現在在尚蜀,如何出來喝一杯?”
說著語墨的手上出現了一壇“憐香”:“這是我們當初喝的那樽,如何到時候我們便圓房。”
令笑著抽了語墨一下:“你在說什麼啊,到時候見啊。”
第二日,兩人在尚蜀的一家客棧包廂中相見。
“如何,這是我特意挑選的,隔音效果最好,做什麼都不會被發現。”
語墨語氣輕佻的說著,看到門口的令便起身走了過去,一把抱住。
“真是熱情啊,而且才不會做什麼呢,至少不會是這種簡陋的地方。”
“那是當然,只是難免情難自已罷了。”
語墨把令拉進包廂,關上門,腳步輕盈地依到了令的身側,說道:“如何,美人,這些菜可是最襯酒香的。”
“幾十年沒見,你還真是變化良多。”
說著,令台子自己的左手搓了搓語墨的長發,又看了語墨一眼:“變得如此有生氣,如此懂人心了,老古董~”
“嘿嘿,人總是會變得嘛,我只是取回了屬於我的部分罷了。”
語墨笑著,也不在意令的小動作,取出兩壇酒,說道:“老樣子,喝個痛快!”
令拿起面前的酒杯,聞了聞說道:“沒加奇怪的東西吧,我可還記得你的墨血會勾起血脈的衝動。”
“放心好了,當初只是不小心把血濺到你身上了,而且我不是也沒把你怎麼樣嗎。”
語墨看令的動作不禁無語,當時使用血墨術不可控地漏了出來而已,當時的自己揮灑血液可以說是毫不在乎大方得不得了,剛好濺到了身邊的令身上,最後還是自己被令給騎了,現在想想還真是羞恥,這次一定要翻身做攻。
“哼,我可記得當時你的表情,一副壓著聲音不敢的樣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newpage]
[chapter:綺麗的落羽]
令回想著那時語墨冰冷的臉染上了紅暈,身上瀝著汗,剛剛放過血的身體虛弱地承受著令的撻伐,龍的體力、力量和欲望,所有的一切都施加在語墨虛弱的黎博利身體上。
潔白的羽毛在地上鋪起地毯,瓷白的身上滿是被令親吻嚙咬的印子,令騎在語墨的身上,磨著語墨的陰蒂縱情馳騁,同時尾巴像陽具一樣不斷衝擊著語墨的下體,流出的液體將令尾巴上的毛都打濕了,而毛絲絲縷縷的觸感更是不斷勾動著語墨的欲望。
語墨的雙手無助地放在身側松開又抓緊,而令的手則抓著語墨的乳首,不斷揉搓,耐心地不斷撩撥語墨的欲望,拿起語墨的落羽在上面晃動,還不斷在語墨耳邊吐出熾烈的氣息,說著誘人的話語。
“先生怎麼不動啦?嗯~?動起來啊,為什麼要憋著呢?”
“別……別亂說,嗯!”
“先生就是愛逞強,嗯~!這樣多可愛啊~”
“哼……哼,嗯!咿!”
一陣快意涌上腦門,語墨劇烈地喘息著,一聲急喘中到達了高潮,雙手抓緊了身下的羽毛,雙腿不自覺繃緊,抬起跨部,將令頂起,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打濕了令的尾巴和戶部。
“嗯?先生這就不行了?我可還沒有滿足啊……”
“哼……哼……哼……令……”
“不急,先生,還早得很呢。”
說著,令就繼續開始了自己的動作,把語墨翻了過來,抱著語墨的腰猛烈的衝擊著,兩具美麗的瓷白撞擊在一起,在身上蕩出一陣陣淫靡的波紋。
“令……不……快停……停下……唔唔唔。”
語墨雙手發軟,艱難地撐在地上,胸不斷與羽毛摩擦著,腹部還有令不安分的手撩撥著馬甲线和肚臍,一抖一抖地,小穴也顫抖著收縮著。
突然令一只手向下探索摸上陰蒂,一只手向上捉住語墨的嘴,
霸道地一口咬了上去,把語墨的嘴都咬破了,絲絲墨血漏出,又馬上被令舔走繼續化作她的動力。
“唔唔唔……”
語墨無力地掙扎著,嗚咽著,喘息的瞬間便被令奪走了舌頭,因為害怕傷到令,語墨不敢咬上去,牙齒無意識地輕輕剮蹭著舌頭,給予了令無限的刺激。
“哼……嗯……哼……”
語墨在令的撻伐下不禁有些失神,地上的羽毛以及完全濕透了,語墨本就是墨水,身體柔嫩細膩,而且體內水多,如今陷入迷情,唾液更是像美酒一樣美味,引得令不斷地撰取著,喉結一動一動地。
“先生……語墨……墨,你的身體,你的味道真是太完美了,遠超我所嘗過的所有佳釀,讓人上癮。”
令深情地看著不斷吐著白氣,喘息著的語墨,凌亂的發絲落在語墨的臉上,黏在那細密的香汗上,令眼睫上的一滴汗掉到了語墨的眼中,語墨立即閉上了眼,本就濕潤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要流出眼淚一樣,讓冰山融化後嫵媚的臉添上了幾分楚楚可憐。
令摸著這張臉,說道:“真是太美麗了,讓人想要蹂躪一番。”
語墨癱倒在羽毛上,胸口劇烈得起伏著,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口中蹦出的只有意義不明的呢喃。
可惜片刻的休息罷了,令坐在了語墨的臉上,感受著語墨溫熱潮濕的氣息,爬向語墨的戶部,舔舐起語墨的陰蒂,輕咬著那紅腫的部位,磋磨著語墨的理智。
貌似終於認清現實了,語墨猶豫著小心地伸出舌頭,開始幫令舔起穴道,令扭動著身體欲求更多,語墨便改變了自己舌頭的形態,使自己體內涌出觸手,鑽入令的體內。
“咿!什麼……哼……奇怪的東西……鑽進來了……”
語墨沉默不語,默默輸出自己墨水構成的觸手,奪回自己的主動地位並開始催促令的快感,快速抽動蠕動,令不斷獲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迅速重上極限。而語墨本來就是剛剛放完血的虛弱狀態,又被令不知節制地索取了十幾個小時,如此利用自己的能力也在高潮後陷入昏迷。
就這樣,每次令提前醒來就把語墨給干醒,語墨又費勁地將令送入高潮,可每次令都會堅持很久直到語墨快昏過去,來來回回每次都近乎一整天,四天後令才漸漸從墨血的效果中恢復過來,醒來後令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語墨,臉紅口瑟,不知如何是好,但語墨醒來後卻沒有解釋什麼,而是借此為由離開了炎國,擺脫了限制。[newpage]
[chapter:誰做那遙遠的夢]
語墨看著令臉色微紅地回憶著,小酌一杯,不禁輕咳一聲,說道:“咳,該醒醒了,真是的,沒想到你還能記得這麼清楚。”
“你看到了我的想法嗎?真是方便啊,那你想起來了嗎?”
說著,令起身壓向語墨,右手摸上語墨的臉,大拇指劃過語墨的嘴唇,薄薄的繭摩挲著語墨細膩的皮膚,左手覆在了語墨拿著酒杯的左手上。
語墨看著令一點要吃點喝點的意思都沒有,擔心她直接出動,那自己可沒有拿下上位的機會了。
“不是來喝酒的嗎?怎麼就摸上來了。”
語墨拿下令的手,抽回自己的手,有些無奈。
“嘿嘿,那當然是因為你太美味了,秀色可餐,令我沉醉其中。”
令臉上蕩漾著瀟灑坦蕩的笑容,既不像在江南是一臉寂寥,也不像在玉門時豪爽,此時的臉上有著逍遙自在,沒有了束縛,最為自由的情緒和感情。
“油嘴滑舌,要耍這些花樣還是等會兒吧,別浪費了我特意准備的美食。”
“好,痛痛快快喝個夠!”
令大笑一聲,開始和語墨喝酒。令喝地很快,語墨喝地很慢更多是在吃東西,顯然令的水分很大,而語墨需要更多的能量。
“怎麼光顧著吃菜啊,喝啊!”
令把手搭在語墨的肩上,舉著酒杯說著,臉上有著那種勸酒特有的輕笑,語墨後退著表示並不想喝那麼多酒,令大喝一口酒,隨後直吻上語墨的唇,一絲酒水從嘴角漏出,語墨喉嚨微動,被迫喝下大量的酒水,語墨一把推開令,不禁咳嗽起來。
“咳咳,你這家伙……”
“有什麼關系嘛,就用你這張嘴好好品鑒一下吧。”
說著令丟開酒杯,撲了上來,雖然酒品很好,但卻迷醉在了語墨的墨香上,令大吸一口語墨身上特有的墨香,隨後溫柔地貼上了語墨濕潤的雙唇,勾出語墨尖尖的舌頭,舔舐著尖端吩咐的津液。
語墨推搡著令想要站起身,但令壓得嚴實,語墨根本起不來,於是只能主動出擊,長長的舌頭纏住令的舌頭,主動拉扯摩挲著令,舌尖劃過舌线,刺激著令敏感的舌頭。
“唔唔唔,嗯……哼……”
令輕輕喘息著,眼神迷離又倔強,不服輸地把手伸進語墨的衣服中,摩挲著語墨敏感的腹部。
“嗯……哼……”
語墨的動作明顯一頓,令能夠明顯地感受到她舌尖的顫抖,語墨亦不服輸,抓上了令的雙乳,似是不滿地用力抓揉著,揉捏出各種形狀。
令也開始出現細微的顫抖,令的尾巴纏上語墨的大腿,在兩腿摩挲著,語墨全身都開始顫抖了,身上的衣服仿佛知道了主人的想法一般松垮地落下,軟軟地搭在令的手上。
“已經等不及了嗎?墨。”
令勾起語墨的下巴,將她的衣服脫下,親昵地碰了碰鼻尖,輕笑著淺吻一下語墨的嘴角,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
“說你想要了,墨。”
令的氣息在語墨耳邊飄蕩,耳尖紅紅,語墨轉過頭拒絕說出這麼羞恥的話,可令並不打算放過她,用尾巴上的毛撓著語墨的門戶,在語墨想要加緊雙腿的時候將腿抵在中間阻止語墨的動作。
“這可不行,自己摩有什麼意思。”
“我要受不了了,快點。”
語墨看著令,臉上掛著難耐的紅暈,抓著令的胳膊, 令按住語墨的肚子,不讓她起來,壓下身,巨乳壓在語墨的胸口,壓得語墨喘不來氣。
“說,你想要我狠狠地肏你。”
語墨依舊竟咬牙關,想要起身卻因為被按住的腹部無法發力,語墨一用力,頭稍開始溶解融合凝聚成一條觸手,悄悄抓住令的尾巴,摩挲起來。
“咿!什麼……”
令回頭的時候語墨突然站起,逆推令,手上一握,出現了一根雙頭龍,語墨放入自己體內,隨後一用力,挺入令的身體。
“嗯~哼,還想讓我說出這種羞恥的台詞,太年輕了令。”
語墨的欲望得到了舒緩,心情愉悅了起來,語氣也開始變得囂張,頭發變的觸手抓起令的尾巴,讓令不得不抬起自己的跨迎合語墨的動作。
“可惡大意了,既然如此,那就勉為其難地交給你了。”
令被壓制後就擺大爛,准備做個享受快樂的承受者,語墨可不會讓她安心享受,眼睛一 轉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玩法。
“我可不會讓你這麼安心地享受。”
語墨分出更多的頭發,束縛著令的身體,緩緩纏緊收束。
“喂,你要做什麼……你這個萬年抖M要翻身當抖S了嗎?!”
令伸手抓著脖子上的觸手,讓自己不至於喘不過氣,說不出聲,但手上不端的力量對抗以及身下的異樣同時存在時,身下變得更為敏感也更為緊繃,清晰地感受著身下巨物進出自如。
“我只是不喜歡主動而已,怎麼就成抖M了,呼,真是奇怪的說法。”
語墨迷離著雙眼看著令因為觸手而變得通紅地臉,雙手變得半溶解覆蓋住令的巨乳,如果這是看向語墨的背後那一定會看到她正在逐漸溶解的後背。
語墨胸口一痛,身上的溶解瞬間結束,恢復了原狀,令察覺到語墨的異樣,回頭看向她,摸了摸她的頭發。
“怎麼了,是那個封印嗎?”
“你也知道嗎,我還以為只有那幾個人知道。”
語墨苦笑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用擔心,伊比利亞的工程師已經幫我設計了一個保險。”
“是麼……那我就放心了。”
令突然用力一震,退開了語墨的觸手,同時召喚出兩只弦驚,一只困住語墨的雙手,一只纏住語墨的頭蒙住眼睛,它們把語墨架在了劍上。
令獲得自由身,上前抓住語墨的“玩具”用力一推突破了語墨的極限空間。
“啊!你干什麼啊!很痛的!”
語墨吃痛驚呼,同時也溶解了體內的異物,用力拉了拉雙手,扯不動,頭發的力量因為剛剛觸發過保險的原因,身體的變形也因為無法溶解而無法使用,就連遠處的衣服也自動溶解成墨水了。
“喂,小將軍你要干嘛?”
“我只是想起來了一些東西。”
令抽出自己許久不曾拔出的劍,金色的劍格和劍柄比起弦驚的青銅劍看起來顯得華而不實,但那是榮譽的象征,是那場最後僅有十三人回歸的戰役的證明。
“如今我已經可以抽刀斷水了……”
“喂,會很痛的,別亂來。”
“當然不會亂來,畢竟我還是很愛你的。”
令將劍插在語墨身下的土地上,隨便一動就會滑進體內。
語墨雖然失去了視覺,但卻感受到了屬於劍的金氣,知道這是那把曾經刺入自己頭顱中的劍,劍刃完全被墨血鏽蝕,失去了榮光。
“這柄劍如今怕是無法劃破我的身體了吧。”
“不過是些鐵鏽而已,我早就找人修好了,現在她想要切開你可費不了多少力氣。”
“可現在的你已經不是將軍了,若沒了那股氣,就憑你是做不到的。”
令不說什麼,手拉著劍穗,還不忘掃過語墨的身體,突然伸出手,穿過了語墨的胸口,握住了一塊硬物,抽出後是一面鏡子,其中倒映著當初戰場上的鏗鏘血肉。
“這是什麼,還有你不是不能……”
“放心這不是我的碎片,這只是我曾經吞噬過的東西罷了,至於這里……你沒發現嗎?”
突然周圍的一切景象開始逐漸消融,就像應征著語墨的話一樣。
“果然,你竟然將我拉入幻境中了。”
“因為這是我的夢,不過我確實來過這個地方……”
令看著面前重新恢復原樣了的語墨,心中竟然有些模糊的了然,這近乎真實的夢境,或者說……
“這其實是你的‘作品’吧。”
“嗯……”
那你要如何呢?令心中這樣想著卻已經說不出話了。
“你已經醒來了,那也該走了,再見了我的友人。”
語墨話音剛落,令便消失在了這片空間中,語墨看向身後不斷落下的白羽,沉吟著。
“終是已離去了的世人罷了,怎能在做什麼去打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