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只結伴的孤狼
……齒輪…轉動
早已應該被稱為是夜晚,但具體已經過去了多久?她並不知道,但可以斷然認定,此時應該不會有哪個瘋了的干員會在此時爬起來,就單單只是為了了解一下此時的時間
那夾雜著好似哀嚎一般,卻又刺骨的悲疾,拍打,而又衝刷在堅固外牆之上,發出了細微的碰撞聲。那灰狼,輕輕抖動耳朵,驀然回首,卻只看見了一片漆黑,而又好似深淵般模糊能看見什麼的走廊
“聽錯了嗎…嘖,最後一箱了……”
簡易印上[易碎物品]的紙箱相互摩擦,齒輪微微轉動發出的細微聲音,讓德克薩斯緩緩松了口氣,她從未想過,只是簡單的搬運貨物,居然會比在戰場上廝殺還要令她感到疲倦…
此時…是應該休息嗎…?
松懈的神經,總是十分危險的
哪怕灰狼只承認,自己只是松懈了那麼一倆秒鍾,便令她或許並沒有注意到那一閃而過,在記憶之中本應該十分熟悉的血腥氣息,又或者說,只是[她],隱藏的太好了…?
好似琥珀一般純淨,又好似夾雜著無數雜質一般渾濁的雙瞳,逐漸失去了意識,而緩緩閉上,依靠在那冰冷的鐵架上……
她睡著了,卻又好似一直蘇醒著一般
……
庇護所…?
恍惚之中,她好似,回到了從前?又或者說,是她進入了夢境之中,而自己其實並不知道?
……
衝刷在掌心的冰冷寒風,和那好似身軀每一絲肌肉都被撕裂了一般,傳來的疼痛……根本就不像是夢境,而更像是…現實……
“嗚……”
或許她已經變回了原來那副模樣,為自己居然會因為這種疼痛而發出一絲悶哼而感到恥辱。
她早已將過去那珍貴的瑣事,忘的差不多了,腦海之中只留存下了那無法克制的怒火,本應該有十幾把的淺黃色利劍,此時也已經剩下了最後一把,刻錄著無數攻擊所留下的榮耀勛章
鋒利,卻又早已崩刃的劍鋒指對著,朝著好似即將壽盡而脆弱的灰狼宣泄著寒風的洞口,依靠在冰冷結霜的石壁上,被體溫融化的冰水覆蓋在傷口上……
很冷,很疼…
她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在這里,又或是,最起碼的,應該做些什麼……身體卻從來不聽使喚…
她一直討厭這樣
山洞口閃過了被折斷的箭矢,帶著還濺射這的鮮血,也傳來了法術轟擊在石岩上崩裂的爆炸聲,灰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那緩緩飄來的血腥氣息一直告訴著她,發生了什麼……
…不…不要…
她伸出了手,朝著無可救藥的瘋子請求著寬恕,卻又沒有任何的聲音漏出喉嚨
。
明明…她已經自信的自認為自己已經放下了那些血色的過去…但此時,她卻還是像那個自己記憶之中,剛剛從殺戮和戰火之中,落荒而逃的…
孤兒一般
“啊!發現德克薩斯小姐了!請求支援…啊啊……”
或許只是碰巧?一位發絲間有著德克薩斯那般微微翹起狼耳的精銳,渾身踏著血,明明是應該痛苦的躺在地上發出哀嚎,卻在看見了,令德克薩斯感到厭惡的[小姐]時,感嘆著…喜悅…驚喜?
他朝著德克薩斯伸出了手,指尖滴著血,明明被忠告永不離身的武器,此時早已消失不見,只留下了幾片握把的碎片殘留在掌心的血肉之中…
喉嚨輕輕蠕動,吞吐了一下,聲帶顫抖了一下…卻也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一把,自己已經見過無數次,曾經還被他所指揮過的利刃。前不久卻也還輕輕割開了他戰友,他摯友的心髒,還殘留著他的血液的利刃…
此時…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
他想要說些什麼,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摔倒在雪地之中,艷紅色的雪,浸染了雪地…一雙沾滿了猩紅色液體的黑靴,如同對待她每一次的任務目標一般,輕輕踩在了他身上…
“德克薩斯?你…難道在害怕?”
本在記憶之中被自己短暫忘卻的身影,模樣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在視野之中的那麼幾秒鍾,便勾起了德克薩斯幾乎所有的記憶和…恐懼?異樣?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清
喉嚨微微顫抖著,原先平靜的眼瞳極限的縮小著,顫抖著,身體每一滴血液都在告訴她,面前自己無比熟悉的身影,十分危險!
“拉…拉普蘭德…為什麼…”
明明自己曾經默念過無數次,感受過甜蜜的名字,此時卻變得是那麼的繞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說…為什麼…
……
拉普蘭德此時的模樣並不算好,原先好似屬於瘋子的禮服,早已被不知是她,還是別人的鮮血染的黑紅,好似每一寸都有那麼幾道刀痕一般,幾乎成為了一塊破布,能夠看見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被冰霜覆蓋著,勉強不再向外溢出血液的傷口
那原先淺灰色的綿長發絲,此時就好似被打火機點燃了,而又沒有能力撲滅一般,幾乎變成了短發而有些雜亂,右腿之上有一根箭矢,向外滲透著鮮血,被粗暴斬去了杆體,萬幸沒有擊中關節…否則…
她不敢想
“嗯…?德克薩斯?你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她們可是准備殺了你…”
拉普蘭德帶著溫柔,就好似一位俊雅的紳士一般,輕輕推開了德克薩斯那不曾放下的利刃。刀刃摔在地上,終於崩裂開來發出的聲音在靜謐的山洞之中變得無比明顯……
“當初你可是說好的,永遠不會拋下我…我也不可能允許別人傷害你…”
德克薩斯確實有說過這句話,她甚至還記得那天拉普蘭德哭的像個孩子,卻又因為礦石病,而不敢靠近德克薩斯,只是站在勉強握手的距離笑著,哭著
“不…但你為什麼要…那些可是我的叔叔…”
拉普蘭德或許有些不解,又或是疑惑?好似刀刃一般豎立的狼瞳凝視著身旁,和自己記憶中一模一樣的孤狼。她從來就只有殺戮的腦袋,都意識到了
她變得和自己一樣了…
但她也找不到理由和原因
“但是他們想要利用你,把你變成我這樣…你……”
德克薩斯用力掙脫開了拉普蘭德那被隨意擦了擦血跡,而沒那麼血腥的手掌…
……
全族上下超過五千成員,甚至包括了自己前幾天才摟抱過的嬰兒,倆天之內,被盡數屠光
這倆天里,她被派遣的小隊一路護送著,那幾千米外濃郁的血腥味令她幾乎作嘔…里面混雜著自己父母的血液,親人的血液…
……
“我尊重你的選擇…當初說好了的,請不要讓我再次陷入孤獨…”
倆位明明相差不過一倆歲,正處花季之中的少女,渾身沾染著各自汙穢的血汙,靜靜的坐在風雪和山洞之中,只是,靜靜的坐著
拉普蘭德輕輕摟著德克薩斯的肩膀,溫柔的就好像她僅僅只是一個安慰的局外人一般。德克薩斯則只要輕輕一伸手,就能抓住那沾滿了自己種族血液的利刃,刺向拉普蘭德…
而且……
白狼,總是不懂得防守的。並且,總是喜歡把很多話,藏在心里,即便是爛在肚子里也不可能說出口…
[如果要殺,我希望能死在你的刀下]
她沉默了,一如既往……
倆根經歷過戰火,被火焰,灰霧熏黑,甚至是被火焰燒撩過而露出了血肉的尾巴,輕輕搭在了一起…
————————————
[滴——]
……
[滴——]
“拉普蘭德…”
[滴——]
貨運轉機儲備堆滿而發出的警告聲,讓好似精心修剪過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絲含糊的疑惑,隨即,緩緩睜開了眼睛
好似長睡了一覺一般而有些迷糊的大腦,傳來了一絲刺痛,一向不喜歡被觸碰的耳朵,被丁舌輕輕舔舐和從尾巴上傳來的奇怪摩擦讓德克薩斯勉強清醒了一點
“嗯…?”
“喲?醒了?警覺性變得這麼差可不是什麼好事…”
肩膀上那熟悉的觸感,和從尾巴上傳來的細微摩擦並不像是幻境,又或者說,脫離了幻境,她依舊存在。那帶著一絲嘲弄的聲音傳入大腦,熟悉的聲音令德克薩斯或許愣了那麼一瞬間……
隨後,拉普蘭德便抓住了毫不留情揮來的拳頭
“你不應該在這里”
無情,無趣,冷漠,德克薩斯的聲音平淡冷漠的就好似拉普蘭德那或許因為外界,而有些冰涼的手掌一般,而不是自己所期待的朋友的待遇那般
“呵呵呵~德克薩斯…你現在已經懦弱到甚至對我都不忍心下殺手了嗎?”
德克薩斯那顯然收力的拳頭,明顯並不能讓拉普蘭德有任何的滿足,比起之前,現在的德克薩斯太懦弱和安定了,她身上甚至沒有自己之前並不喜歡的煙味了…
“沒人可以約束我”
或許應該說在自己懷里的少女?突然加大的力量和掙扎,讓拉普蘭德微微露出了一絲瘋狂。翻滾的血液讓她感到愉悅,殘破的心髒用盡全力跳動著,將血液送往全身
沒錯,就是這樣,把她當做敵人,不要留情
德克薩斯的力氣並不大,在幾年前的每一次比拼就幾乎都落入劣勢,更何況現在,拉普蘭德的力氣或許還因為感染的程度增加,而變得更加恐怖,輕而易舉的便將她微微掙扎的拳頭,又或是手掌壓回了胸前
暴力,無法反抗,恥辱,憤怒。她不懂
“德克薩斯…?嘶…哈…”好似沉迷著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氣息一般深吸一口氣的拉普蘭德,讓德克薩斯臉色有些許難看的嘗試著掙扎了一下,但和以前一樣,無功而返“你知道的,我不過是想要你回到曾經那副模樣而已……”
“唔唔…!”
鋒利的牙齒,輕輕叮咬在耳垂的細微疼痛,瞬間便將那不曾有人探索過的區域染濕,只是瞬間便傳遍全身的電流,讓少女的臉頰添上了一絲朦紅
即便嘗試,祈禱著,在身後作惡的灰狼不會發現任何一絲異樣而讓表情變得平靜,但那幾乎緊緊貼在一起的拉普蘭德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那逐漸升溫的嬌軀呢?
“呵呵~”身後少女輕笑著,就好似一個發現新玩具的孩童一般,緊握著。手掌傳來一絲刺痛,肌肉好似在哀嚎,將手掌緩緩抬高的拉普蘭德讓她本能的察覺到一絲不妙“過去的你,可是從來不允許著我這樣的”
穿插在自己帶著些許溫熱的指縫之中,帶著些許冰冷的手指在臉上緩緩摩擦,而又肆虐著。嘗試或掙扎,但是如同鉗子一般禁錮著的手掌卻讓她的一切作為,也不過只是僅僅微微的,可笑的顫抖了幾下
似乎是滿意,自己在從未被允許觸碰的臉頰上肆虐了幾番,刮蹭了幾下,也帶上了一絲體溫的指尖微微拂過嘴角,滿足離開的手指上沾染著自認為,也是公認的些許芬芳……
“你總是喜歡做一些,我討厭的事,拉普蘭德”
憤怒,又或是帶上了一絲殺意?
拉普蘭德其實很清楚,德克薩斯若不是沒有足夠的力氣,自己恐怕只是稍微的松懈那麼一瞬間,性命或許便會如她所想的交代在這里
或許,這樣的德克薩斯,也不差…?
“哈哈哈哈!德克薩斯~沒錯!就是這樣!把我當成敵人那樣對待!想著殺了我!這樣…我就會忍不住的!”
依舊堅持的手掌上,突然傳來了無法抵抗的巨力,明明已經在全力的嘗試抵抗,可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操控著的雙手緩慢的張開,輕輕隔著布料放在了胸口
“哼!”
看著懷中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而索性重新回到了先前沉默模樣的熟悉面龐。那臉頰上,讓自己有些為之瘋狂的,淺浮的一絲暈艷。令拉普蘭德發出了一聲輕笑……
“唔…!”
本就不注重防御的脆弱布料,被輕而易舉撕開一道豁口而灌入的涼風…傳來的一絲涼意,和那瞬間就傳遍全身的異樣,以及在內心深處浮現出來的恥辱…憤怒……
卻讓德克薩斯或許有些驚慌的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自認為堅韌的身軀,在面對過去的身影時,已經逐漸松軟了下來……
好似奇跡一般沒有受到禁錮的雙唇中。被壓抑著的一絲白霧緩緩飄出,讓自己艱難維持出來的平靜,瞬間便碎裂,化為碎片,變成了輕輕揉捏著掌心的一絲柔軟…
感受著那被自己所思念著,自己過去卻又無法接觸的嬌軀…在懷中微微顫抖著。不受控制的大腦不被自己所承認的緩緩嗅探著那…熟悉的迷人氣息…
令人陶醉……
“德克薩斯…和以前一樣,嘗試著反抗我啊!”
對比與德克薩斯,溫暖了不少的嬌軀或許帶上了自己曾經在雪原之中體驗過的些許滾燙,纏繞著,可憐的布料被擠壓著,而又貼合著……
她還是沒有變…就和雪原之中的每一次一樣…一樣溫暖…
“沒問……唔!”
甚至,沒有給予給德克薩斯將簡短的話語表達完全,又或者是艱難的操控著好似失控了一般,殘破的身軀全力反抗…
那,帶著一絲溫熱,潮濕,又或是野性的柔軟便猝不及防的印在了自己的雙唇上……
或許絕對稱得上是有些粗暴的柔軟肉舌,瞬間便輕巧的撬開了緊閉的貝齒,瞬間激活了味蕾,那熟悉的,瞬間占滿腦袋所有區域的野性,讓德克薩斯好似不曾有過情緒的眼瞳,不受控制的暴露出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慌亂,鋒利的牙齒自認為是毫不留情,卻又真實的好似棉花一般輕輕的啃咬著侵入的柔軟……
模糊不清的聲音,從二人貼合在一起的粉唇中掙扎著躍出,那交融在一起的唾液和肉舌,就好似,被那藝術品般的手指,輕輕將平靜的意識攪渾,原本無精打采的尾巴,好似不受控制了一般,體驗了瞬間的緊繃和瞬間的松懈的快感…
“德克薩斯…?啊…多麼完美啊…”
拉普蘭德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自己身上,那原先好似只有優雅和瘋狂的狼瞳,此時好似帶上了嘲諷?瘋狂?又或是欣賞?
她不知道
前幾秒好似窒息一般的感覺,讓她根本不能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喘息著,滾燙的氣浪,攜帶著不屬於自己的野性,翻滾著撲到在拉普蘭德的臉上……
意識之中,其實更願意承認,自己是因為窒息,而才帶上了一絲混亂。或許已經小聲到即便是自己,都不敢保證是否存在的應答,讓拉普蘭德輕輕舔了舔嘴角…那還殘留著的一絲水漬……
“…你為什麼變得,如此懦弱了呢?德克薩斯……”
或許變得有些虛無,不再被大腦接收的戲弄,德克薩斯並沒有注意到。被雙手抓起的手臂用力合並在了一起,被漸漸逐去的寒冷,讓手指逐漸回到了本應該擁有的溫熱,那好似習慣評鑒藝術時,才會勉強用上的纖細手指,隔著單薄,幾乎可以忽略掉的布料…輕輕摩擦著掌心……
或許是那特質的繩索?用力擠壓著肌膚而傳來的絲絲疼痛,和微微溢出的幾絲紅柔,這才將落入陷阱的獵狼驚醒。掙扎著,顫抖著,卻又不過是讓繩索纏繞的更加緊密,帶來更多的,她能忍受的疼痛,也就罷了…
嘆息,又或是興奮的喘息
掙扎著,卻又像在挑撥著燃燒中,扭曲的火堆一般輕輕摩擦著不知何時留下了丑陋痕跡的肌膚。纖細又好似致命一般的手指,輕輕抬起了她的額首,劃過了脆弱的鵝頸
“沒錯!就是這樣!多多的取悅我吧!很舒服喲~”
或許自己有刻意的保護著,可能會磕到地板的頭顱,又或者,其實只是為了自己能像族內那般,玩弄對方的耳朵而找到完美借口。已經變得嬌柔的身軀被輕輕放在地上,昔日的傲狼早已消失不見
“松開!不然我不能保證你的安全”
從不可思議的故人口中躍出的,本以為要過些時間才能聽見的,毫不掩飾的威脅,卻讓拉普蘭德的動作或許有那麼一兩秒鍾的微微停頓…
隨後……
瘋狂。就好似最為粘稠的紅墨水一般塗抹在身上的殺意,化作了深藏在笑意之下,深埋在優雅之下的瘋癲。和德克薩斯那或許染上了憤怒?又或者更加應該叫做恐懼的琥珀狼瞳對視著
“對!就是這個眼神!這個不帶任何一絲情感,只有純粹殺意的眼神!這才是你啊!德克薩斯!”
那撲壓在身上的火熱嬌軀,氣息被擠壓著,讓德克薩斯情不自禁的發出一絲悶哼。輕輕在身上滑動的手指,就好似那天的寒風,讓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張,喚醒了深藏在記憶之中的電啄……
“但是啊…呵呵~你不應該躺在地上說這樣的話……”
即便是抬頭,也絕對看不見的死角之中,好似雕琢著什麼最為精密的藝術品一般的手指輕輕彎曲,鐵質的拉鏈被輕緩拉開,而發出的細微聲音,在腦海之中回蕩著……
“放手!拉普蘭德……”
自和拉普蘭德分開之後,便從未被人窺探過的神秘領域,再一次令她感到恥辱,而被同一人隔著單薄的布料輕輕摩擦著。
她媚紅了臉,不知道,也不願去了解。實際上卻十分清楚究竟是何物的電流,在身體內隨著按壓肆意妄為著
“唔…!”
她,很不願意去承認,但早已表現在指尖的些許液體,和那好似溶解著肌肉和意識一般的絲絲快感,令德克薩斯不經發出了一聲,或許不應該叫做喘息的奇怪低吟,壓抑而又扭曲。不過,拉普蘭德已經很是滿意了
“德克薩斯……”
或許是那帶著一絲,無法壓抑的興奮,和那不屬於自己的拉鏈聲音,驚動了刻在靈魂之中的危機感?令德克薩斯緩緩睜開了不知何時緊閉著的雙眼,隨後,一直保持著平靜的狼瞳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源石
肩上,腰間,又或是倆腿之間,沒有任何一處區域沒被那罪孽的黝黑占據,一絲並不明顯的光耀照射在那標志著她早已病入膏肓,連成一片的源石,蒼白的肌膚之上,反射出一絲,屬於惡魔的銀輝
“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薩斯!讓我品嘗一下,讓你也沉淪了的快意吧!”
或許有著並不明顯,但被液體浸濕而失去傷害的絨毛?就好似接吻之中,互相愛戀的情人一般,相撞,親吻而又吐露著混亂液體的恥丘……
啊…她瘋了
德克薩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說著自己,或者是那早已病入膏肓的白狼?或者她們都瘋了,腦袋好似喝了紅酒一般,昏昏沉沉的……
不受控制
就好似…回到了那刺骨風雪中的那破敗小屋之中,曾經發生的那麼第一次一般…灰狼的嘴角,第一次,又或是最後一次的微微上翹
刺痛
一如既往
就和曾經一模一樣,保養的令美甲師都感到奇跡的手指,探入了自分別之後,不曾被任何人所窺探過的蜜穴之中,挖動著那久違的軟燙
刺痛,而又……
身體就好似在瞬間,便被母親懷抱在懷里,又或是輕巧的躍動在雲層之上一般,溫暖,而又虛無。她曾經說過,自己的過去一定會在某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追上自己,但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這個…不要再像那次一樣咬的我渾身都是傷就行…我會殺了你的”
就好似,回到了曾經一樣,纖細的手臂,環繞在了白狼的脖頸,每一寸的肌膚都在渴求的親吻著那久違的故人?友人?愛人
她吻了上去,又或是,她,吻了上去。還帶著一絲巧克力特有的苦味,和牛奶的一絲甘香,令白狼或許有那麼一瞬間迷亂的自嘲著瘋了的自己
“嗯”
或許並不會實現,但,早已經不在乎了。緩緩塞入的手指熟悉的挖動著灰狼那火熱體內,最為敏感的那一絲軟肉,一絲水漬欣喜的纏繞上那罪惡的手指……
欣喜,又或是,壓抑了數年的沉默?那甜柔的丁舌,纏繞,又或是主動的回應著那殘破的鍾表。唾液交融著,化作了血腥的春露,品味著
“德克薩斯…你真的…瘋了”
“你總是喜歡說一些廢話”
狼,表達愛意的方法並不多,卻又是那麼的幼稚
一灰一白,沾上了不知究竟是誰的銀絲而微微濕漉的狼尾。纏繞著,一圈,又一圈,卻又好似依舊無法表達出那深刻的愛意一般
比起蜜穴,而更加敏感一些的尾巴被纏繞著,摩擦著。無法壓抑的一絲叮吟化作了點燃火藥的一絲火苗,變得失控
脆弱的布料,被撕碎了…好似迸發的煙花一般化作了滿天碎屑,另一只,或許並沒有那麼的細膩,帶上了一絲屬於殺戮的勛章而微微粗糙的手掌輕輕抓住了灰狼跳躍的柔軟
“唔…”
是快意,那比起香煙里殘害自己的尼古丁,更加令她上癮的快意,只是輕輕揉捏,無數的電流便從那尾椎,一路向上,刺穿了每一寸肌膚和神經,好似細針一般刺入了大腦…!
“你比起之前,更加敏感了”
白狼緩緩抽出了,好似一直在滴著液體一般的手掌,迷離的眼睛不再能分辨發生了什麼,但,那或許有絲冰涼的手指惡趣味一般的在那裸露的身上塗鴉時,傳來的一絲冰涼艱難喚醒了一絲意識
但很快,柔軟的山峰被用力揉捏,而變成拉普蘭德想看見的任何形狀時,翻滾著涌來的快感領德克薩斯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甚至沒有給她一絲空隙,而喘口氣,那修剪的十分完美的手指,輕輕揉捏著陰蒂傳來的快感令她瞬間踏入了天堂的大門
“嗚哇…!”
……
意識,變得迷迷糊糊了,渾身就好似浸泡在她那一向喜歡的,調制到最佳溫度的溫水之中一般,每一顆細胞都愉悅的發出呻吟,隨後,蜜穴緩緩的流淌出淫亂的液體…
聲音,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模糊而又不知去向,似乎有一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軀,但可恥的身體甚至沒有放過那緩慢的撫摸……
“…德克薩斯…我真的…還想多陪陪你啊……”
有人要走了…要散客嗎…?不…她不要…
“睡吧…至少今天,你還可以睡個好覺…”
————————————
[滴——]
……
[滴——]
“嗚…”
[滴——]
“拉普蘭德!”
醒了
就好似做了一場噩夢一般,嘴里呼喊著一位,這里並沒有人認識的名字…
僅僅相隔一天,但過去,好似只有平靜一般的琥珀狼瞳,此時,卻顫抖著,咬了咬牙,虐待一般的嘲諷著,最終還是沒有將眼淚溢出眼眶
衣服完好無損,身上…地上…也沒有水漬……
終究…只是一場夢嗎…
……
夢醒了……
或許…那只白狼在死亡的前夕,還在呼喊著本應該在她身旁的名字…
……
“喲!德克薩斯!早上好啊!發生什麼了嗎?剛剛博士有叫你過去…”
即便,昔日也稱得上是自己好友的能天使,來替自己轉班了…但…為什麼…她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
她終究,還是沒有對能天使說出任何一句話,這不像她,她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
迷茫,且……
莫名煩躁,卻又,期待……
……
最終還是站在了辦公室門前了,德克薩斯輕輕拍了拍臉
最起碼的,在博士面前,自己的表情應該好一點…
她,德克薩斯,緩緩推開了門
卻,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可以隨意的理解我,但,假如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啊,德克薩斯…”
白狼擦身而過,手掌之中,便多出了一絲異物,並沒有來得及看究竟是什麼,嘴里只是喃喃自語
“拉普蘭德…哼…要去治療啊……”
“嗯”
手里的,是幾片,衣服的碎片……
黑紅白相交著…
“……”
“呵…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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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費內容,因為二十來天沒人買…所以就發出來了…(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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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接約稿的…為什麼我人氣這麼可憐?!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