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友迫害】與moge醬共度的聖誕夜
【群友迫害】與moge醬共度的聖誕夜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聖誕節變成了情人節。情侶們成雙成對的並排走著,踏在素白的積雪上,停在花樣繁多的店鋪前,嘰嘰喳喳地笑著,跑著,跳著。最後停在路燈下,隨著鏡頭拉遠,雪花適時的飄落下來,好個“柳絮因風起”,好個“相為情顛倒”。男女主熱淚盈眶,臉頰相互貼近,來了個激情熱吻。背景音樂響起,屏幕漸漸暗了下去……這是電視劇慣用的表現手法。現實中也大差不差,只不過最後暗下去的是賓館里的床前燈。
這樣的節日有什麼意思?純屬無病呻吟沒事找事!這是邪惡資本的消費陷阱,是道德敗壞的墊腳石,是世風日下的警示燈!
以前的我一直是這麼想的,直到我遇見moge醬為止。
活潑可愛聰明伶俐的超萌金發狐耳蘿莉,moge醬。是的,狐耳蘿莉。
不是裝飾,也不是我眼花了,是真正的狐耳。我摸過,毛茸茸的。
事情得從半個月前開始說起了。當時我剛公共課結課。提前一小時交卷,不為別的,就為了能趕緊回寢室上分。因為熬夜打游戲的緣故,坐上公交後我倒頭就睡。等車到了宿舍區後猛的一刹車我才驚醒過來。一抬頭,moge醬就坐在我的旁邊。
學校里染成金發的人有很多,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長得那麼可愛的人。一頭純金色長發像瀑布一樣直達腰間,在冬日的晨光下燦燦生輝,沒有一絲雜色,看著就柔順又光滑。白里透紅的俏臉有些嬰兒肥,可愛極了。眼睛像紅寶石一樣純淨剔透,小巧的瓊鼻下嘴角微微勾起,這樣無意識的微笑和商業性的微笑完全不同,就像是丘比特的弓和普通彈弓的區別一樣。她筆直端正地坐著,穿著一件黑色的很像旗袍但又有些像是游戲里法師穿的袍子一樣的衣服。腳踝上戴著一個鑲嵌了幾顆寶石的腳環,卻是光著腳板,別說鞋,連襪子都沒穿。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頭上的那對狐耳。長而尖的耳朵,外層有著又多又細的針毛,耳朵里還有一大圈絨毛。我本以為這是個coser,可細看之下又沒看到任何頭箍發圈,更詭異的是那兩只耳朵還朝著兩邊轉了轉。這可是個稀奇事,反正我從來沒見過。可能也是因為睡懵了,我砸巴著嘴就伸出手去摸了摸那耳朵——
剛碰到耳尖,她就“呀!——”地尖叫著跳開了,這一叫使我瞬間清醒過來,忙運用有生以來最高的情商向她道歉:“對不起同學,我不是故意的。請你——”
話還沒說完,我的余光瞥見她一只手捂著耳朵,另一只手的食指卻指著她自己,兩只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那眼神很復雜,看上去大概就是一半疑惑一半驚喜的問我:“你……看得見我?”
我也傻了,這中二味濃濃的問句是怎麼回事?真當這里是動漫呢?但扭頭一看,車上雖然寥寥無幾的沒幾個人,但所有人都無比疑惑的盯著我。那眼神…就像在看精神病。連司機都探出他的胖腦袋來湊熱鬧,趴在玻璃門上的樣子活像是趴在柵欄上的肉豬。
常年追番的我馬上明白過來:這搞不好還真是動漫!
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滿懷歉意的說了句:“對不起哈各位,是我傻了,我睡迷糊了。真抱歉。”
道完歉,我馬上躥出座位,抓住moge醬的手就跑。她顯然不理解,一路都喊著“停停停”,但也掙脫不開,就這麼被我一路拉進宿舍旁邊的綠化帶里。
跑進小樹林里之後,我放開她的手。她大聲地喘著粗氣,扶著膝蓋,胸腔上下劇烈地浮動著。稍微緩過來點之後,她直起身子,雪白的小臉因為跑了這一段而染上緋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那兩只狐耳也一跳一跳的。她猛吸一口氣:“你……”
“我知道,我能看見你。”
“我……”
“我也知道,你應該是從原本的世界里不知道為什麼就到這里來了,正在尋找回家的路,但是周圍的人都看不見你是吧。”
“不……”
“不是?我懂了,你是狐妖,來報恩的。不對啊,我之前好像也沒救過狐狸……啊我懂了!是你的恩人看不到你對不對?”
“……”moge醬不說話了,只是喘著氣。
一直到她按著胸深呼吸時,看起來才像是好了些。
“呼……”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那小小的胸部隨著她這一吐氣變得更加平坦。
“既然你能看的見的話,那我們就結婚吧。”
“………………哈?”
經過她詳細的解釋(並不),我大概理清楚了她的意思。她的確是狐妖,也確實被人救過一命受了恩。但在她好不容易修煉成形要報恩的時候,那個恩人死了。可能是意外,可能是陰謀,反正等她找到那個村子時,他已經死了。
狐妖一族如果不能成功報恩,就會有各種各樣的限制。不能再修煉、心魔纏身、厄運降臨等等。同時她們的存在會被“抹除”,不論是人是妖,都再也看不見她們,以此來作為懲罰。但也有一種說法,如果存在被抹除後還能有人看得見她們,那就是恩人的轉世。在這一世把恩報了,狐妖的懲罰方能解除。而她的懲罰,是無時無刻都感受到萬箭穿心的痛苦。深入骨髓,難以抹消。同時,因為她的存在也被消去,她只能獨自承受著這種痛苦,無人訴說,輾轉在世間,苦苦尋找著那個“恩人轉世”。
所以說,她在遇到我以前,每天承受的都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Moge醬伏在我眼前,以極其卑微的姿勢跪倒,我甚至能用肉眼看出她的身體都在顫抖。她極其誠懇的說:“恩人,我們結婚吧。請讓我,moge醬,以命為誓,以身為報,護恩人今生平安幸福。如有背誓,則永世不入輪回!”
我被這一幕嚇呆了。活了這麼久,接受了這麼久的唯物主義教育,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直觀的感受“封建迷信”。雖然聽上去我占大便宜了,但短時間內我還是沒法接受這麼大的信息量。畢竟一開始我想的還是“青春豬頭大學生不會夢到狐耳少女”這樣的動漫展開。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也沒有抬頭,而是繼續低伏身子跪在地上。突然她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慌忙開口道:“啊!對不起,是我輕謀淺慮了。恩人現在的國家只能娶一位妻子對吧?是這樣的,我說的結婚只是個形勢而已。您把我當做仆人也可以的,我可以幫您做很多事,不結婚也是可以的!總之,請您一定要把我留在您身邊照顧您,求您了……”說到後面她的語氣越來越弱,頭也越來越低,像是要埋進土里一樣。
到這時我再傻也該緩過來了。趕忙把她扶起來:“可以可以,我沒說不行,我剛剛只是有點沒緩過來而已。結婚,就結婚吧。我們馬上就結婚!”
她抬起頭來,一臉的不可置信,眼里蓄滿了淚水,帶著哭腔的抱住我:“嗚嗚嗚,太感謝您了恩人!我肯定為您當牛做馬絕無怨言……”
後來她又跟我講了很多。像是兒童畫本上的故事一樣。驚心動魄的追捕、柳暗花明的被救、愉快的生活、寧靜的鄉村、絕美的月色,以及又一輪的抓捕,屠村、酷刑、血染百里……當他遍體鱗傷地把她放走時,她絕定要潛心修煉,直到有朝一日能保護好他,保護好村里的各位。結果那一去,就是陰陽兩隔。她還說,多數狐妖在受到詛咒後會直接選擇自盡。無他,太痛苦了,而且很難看到希望。但她沒有。即便是萬箭穿心,即便是數百年如一日的孤獨,她都沒有放棄。為的就是能再看一眼她的恩人。聽完這些,我的心里五味雜陳。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受住那樣的痛苦把一只小狐狸,還是別人口中的狐妖,給救走。但moge醬捧著我的臉說:“沒關系的。你是他的轉世,這就夠了。你之前做過的,你忘了,我還記得。這就夠了。之前是你拼了命救我,那這次,換我來。”
結果誤打誤撞的,我有了一位未婚妻。雖然是想馬上結婚的,但畢竟還在上學,不好鬧得太大。不過在畢業後就會結婚了,肯定的。而且moge醬雖然看上去是蘿莉,但聽她說她已經有九百歲了。是真正的合法蘿莉。順帶一提,因為報恩契約生效,她身上的詛咒也都全部解除。也就是說——別人也能看見我的未婚妻了!而且她的狐耳也能隱藏起來,轉而變成正常的人類耳朵。就連身份都搞定了,她現在是我的“學姐”(盡管比我還矮一個半頭),這樣就能每天和她牽著手親密無間的走在學校里,享受著別人羨慕的眼光了。尤其是我的二次元室友們幾次以跳樓為威脅讓我承認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脅迫了這位美的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子跟我交往。呵,我承認了又有什麼用,人家最後還不是會和我結婚。氣死你們氣死你們~!
就這樣,每天早上,moge醬都會親自去到我的宿舍樓下。如果我起晚了,她就安安靜靜的站在樓下等著我。早晨的風寒冷刺骨,但她什麼都不說,連點不耐煩的表情都沒有。金黃色的頭發隨風飄起,她捻起額前的秀發別到耳後,連婀娜多姿的柳樹都自愧不如,有先見之明的掉光了葉子。她站的筆直,活像是挺立的蓮花。之前那身怪異的袍子換成了水手服JK裙,腿上穿上了白絲,腳上也穿著小皮鞋,青春的氣息洋溢在她周圍。有晨跑的人見了她,馬上就被迷得走不動路了。偶有幾個膽子大的上去搭訕,她也只是微微一笑,說幾句話,那搭訕的自己就搖搖頭走掉了。一直到我出現,她才激動的朝我揮揮手,一陣小碎步朝我跑來,主動挽起我的手,春風滿面地笑著問我今天的打算。不管是上課、散步還是單純吃飯,她都樂意陪著我去。她也曾做過便當帶來跟我一起吃,那手藝真是一絕。如果我想的話,網吧和賓館她也照陪不誤。雖然賓館只去過一次,而且那天太累了沾床就睡。不過moge醬都是我的未婚妻了,那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吃掉她~我甚至曾在小樹林里開玩笑說想看看她的胸部和學校那棵松樹誰更“直”,她都二話不說脫下衣服來讓我比較。要不是當時小樹林里沒別人,不然我估計第二天新聞頭條就是我。標題我都想好了,就叫《猥瑣新生脅迫絕美學姐高校小樹林裸奔》。到時候moge醬的後援會絕對會想方設法來找我麻煩。是的,才短短幾天,她連後援會都有了……可能長得好看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吧。
於是,一直都非常愉快的,到了聖誕節這天。因為前一天我提過一嘴想看“聖誕女孩”,今天moge醬就穿著紅色的聖誕服出現在我眼前了。和動畫里聖誕老人一樣的紅色毛衣,紅色短裙,還穿著白色連褲襪和黑色長筒靴。紅黑搭配,本就是狐妖的她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更別說紅色聖誕帽下那雙赤紅的眼眸也和白如雪的臉蛋相輝映,通過地上的雪反射的燈光照在她臉上,像霓虹燈一樣閃耀而艷麗。那特有的神秘感與新鮮感也是絕無僅有的。如果說以前的我對聖誕節感到無比厭煩的話,那現在我直接原地化身聖誕衛士。聖誕真好,聖誕真棒,moge醬真香!
“想去哪玩?”
她一蹦一跳地湊上來勾住我的手,把我的手臂死死抱住。一開始因為我的手肘碰到了她的胸口我還下意識有些反抗,結果她頑皮的朝我拋了個媚眼,什麼都沒說,拉著我就往前走:“moge當然是聽霜月的啦~月月去哪我就去哪。”
看著這樣可愛的moge醬,我表面上“啊對對對”地被機械地牽著走,其實腎上腺素都已經快從血管里爆出來了!心如亂麻的感覺大概就是:先是“啊moge好可愛我死了”再到“啊啊啊啊該去哪里啊總不能帶著人家亂跑吧”接著又是“誒,我發型怎麼樣,亂不亂啊,會不會被覺得很隨便啊?天呐好想看一眼,有鏡子嗎有鏡子嗎……要不我自己理一下好了。可是moge她抱著我的手誒!”最後就是諸如“上帝啊moge醬身上好香啊不是說狐狸是臭的嗎我要告千度那幫人瞎編亂造!”“誒,這條路不是去賓館的路嗎……難道說!!”“居然走過去了……moge難道是不想……等等這才剛見面啊我都在想些什麼!”等等頭腦風暴了。
“月月~?”moge可能是看到我表情僵硬一動不動覺得奇怪,出聲叫了我一句。我像機器人一樣僵硬的扭頭看向她,心里埋怨著自己怎麼以前沒有多學學高情商對話,現在的我一定很難看……結果我還沒罵完自己呢,moge就眯起眼笑了出來:“太嚴肅啦月月,放輕松點如何?”
可我作為低情商廢物到這時還是說不出話來,只能愣愣的看著她。Moge也有些疑惑,偏頭四十五度角看著我。搭配上她那“獨特”的身高,我說一句“moge醬天下第一”應該沒什麼問題。
“唔……那要不、去賓館?”moge抱著我的手,低著頭,弱弱的問了一句。
靈魂暴擊,效果卓越!啊我死了!
………………
…………
……
“那只狐妖怎麼樣了?”
不同於影視作品中的刻板印象,說這種“反派標准用語”的人並沒有坐在老板椅上翹著腿叼根煙,也不是背對著房間門透過玻璃注視外間的燈紅酒綠。正相反,他穿著大衣站在漏風的小巷子里,一派窮酸模樣。巷口走進來三個人,他們反倒更有氣勢些。
“她拒絕了,還說她絕不會加入對抗人類的陣營。”
“拒絕?為什麼!以她的實力,這世上什麼東西拿不到?”
“一個人類,男的。可能是春心萌動了吧。”
“人類男性?等等……不會是報恩吧?”
來者冷笑一聲,掏出根香煙來,用手護住,點燃。最開始那人雖然情緒很激動,但還是強忍下來,看著那三人中的領頭者吸上一口香煙,再一臉享受的吐出奶白色的煙霧:“太扯了。狐三,先不提多的,雖然突然出現一個大妖很像是‘天譴’,但她可是九百年的大妖啊!哪有狐妖能承受九百年的懲罰去找恩人的?況且那個傳說是否屬實都不清楚呢。我不覺得有妖怪會傻到為了一個沒證實過的傳說就甘願忍受天譴這麼久的。”
“有道理……但是人類總是會死的,她頂多保他一百年,百年後呢,她又怎麼辦?你們沒和她說嗎?區區百年我還是等得起的。”
“狐三,別把我當傻子。你想得到的我也想得到。可她說,別說一百年,就是一萬年她也不會跟你合作的。她要跟她那個面首,相~親~相~愛~呐!”
被叫做狐三的那人氣的臉色發紫,渾身顫抖不止。而更可怕的是,他手上戴著的手套突然被刺穿,十指的位置長出了又長又尖的像刀一樣鋒利的指甲。
“九百年大妖……竟安於同人類苟且…不可原諒!好啊!既然你要相親相愛,我就殺了那小子,逼你入魔!我就不信你還會用你大妖的命去救一個普通人!”
那三人卻不以為然,聳了聳肩,原路退回。不過在他們走到巷口時,那個抽煙的人把煙掐滅丟在腳邊踩了踩,扭頭對狐三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太衝動了。你說要復仇,結果十年了不還是只有你一只嗎?而且大妖的怒火,你可不一定受得起!”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
…………
……
在賓館走廊上,moge仍然抱著我的手不放,疑惑的問我:“月月你為什麼要訂雙人房呀?難道是嫌我……”
我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不不不,這就是moge醬你不懂了。如果訂大床房,打濕了之後我們睡覺就會很難受。但雙人房我們打濕一張床另一張還能舒舒服服的睡覺。”
Moge兩眼放光:“原來是這樣呀!不愧是月月!”把我抱的更緊了。
我得意的哼了兩聲。雖然是從網上學來的小技巧,但還是很受用嘛!而且我沒告訴她的是,剛剛在前台,那個服務員看我的眼神超級不對勁啊……簡直就像看著禽獸一樣。不過一說開雙人房,可能就被她當成父女了?雖然她緩和下來的鄙夷表情還是在看到moge的身份證之後變成了震驚……
進了房間,把門關好,我還讓moge確認了沒有藏著的攝像頭。如果moge的視頻流傳到網上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會為她瘋狂……做好所有安全措施之後,我們把燈關掉了。
月光透過紗窗照亮了窗前一帶,果真如散文中所說像薄紗一樣罩住了那片地方。周遭好像為襯托黑暗一樣陷入了沉寂,耳邊只聽得見我和moge的心跳聲。紊亂、快速跳動著的心髒,不用想就知道是因為緊張。我的眼睛還在為了適應黑暗而暫時什麼都看不見,手臂上傳來的觸感就已經消失,繼而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音。那是moge脫下衣服時針織毛衣和滑嫩肌膚相摩擦的聲音。聽見這聲音,我的心跳更快更猛了,為下體泵入了不少養分。大量血液擠著鑽進我的海綿體內,直觀表現就是我的跨間撐起了小帳篷。
“月月……”moge在黑暗中呼喚著我的名字,她在等著我,等著我去戳破我們之間最後的隔閡。
她抓住我的手:“還是看不見嗎?來,跟我來。”她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窗邊。我那平庸的眼睛終於能通過淡雅的月光看見她的全貌了。和之前在公交車上所看見的完全一樣的絕美容顏,即使已經盯著看了半個月,都還是無比可愛清純,同時還帶有幾分媚意。精致的鎖骨下不再是礙事的衣物,而是一覽無遺的赤裸身軀。微挺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相差無幾,但胸前那兩點紅梅和腹間的內凹的小巧肚臍都足以讓人印象深刻。再向下……該死!月光被擋住,只看得見一片黑暗。不過moge的兩腿之間,那漂亮的無毛陰阜和兩片緊緊蓋住的粉色肉瓣是足以窺見的。
作為處男,在聽到她脫衣服時我差不多就已經傻了,變成只會阿巴巴的廢物。Moge知道我的窘處,特地忍住羞恥,牽著我的手,一步步的引導著我。我看向她的臉,即使是在乳白色月光的照耀下也紅的像要滴血一樣,明明她也很不容易,卻沒有選擇兩手一甩被動承受。
“月月……”我的手被她拉扯著一手握住她的柳腰,手掌覆在那蜜臀上,涼涼的,彈彈的。另一只手被她拉到了她的酥胸上,雖然很小,但是那獨一無二的滑嫩觸感也是今生難忘的。
“吻我……”她閉上眼,撅起嘴,慢慢的向我靠近。我也緩緩閉眼,朝她的唇吻去……
“嘩啦啦”我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再是“噗”的金屬穿刺進肉里的聲音。“月月!”最後是moge焦急的喊聲。我看著窗邊我殘缺的下半身,這才意識到我的上半身可能已經飛出去了。
“居然能挺的那麼大啊……果然moge最美了,我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小帳篷支起來這麼大。此生……無憾呐!”我這樣想著,閉上了眼……
………………
…………
……
“月月!月月你醒醒!”有意識時,周圍還是一片黑。我都分不清到底是眼皮太重睜不開還是去了地下。但我清楚了聽見了moge的呼喚聲。不會吧……moge不會這都能救回來吧?真是完美的妻子啊~
“喂!月月!”感受到臉部被不停的拍打,我最後還是強迫著自己睜開了眼。剛睜開一道縫,就看見moge跪在我面前,哭的梨花帶雨惹人心疼。果然,moge是最棒的妻子。
我倒是清楚記得我的身子分家了……moge到底是怎麼救回來的啊?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我睜開了全部的眼,卻看見moge瘦小的身軀上有著觸目驚心的開口。她的肚子被剖開,血濺的到處都是。天花板上、牆上、她身上、我身上。
但是我看見,我的身體是完好的。
“月月!你終於醒了!”她哭著抱住我,哭的撕心裂肺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感受到了她的情感。但高興的心情已不剩多少了,只剩下滿腔的憤怒——誰干得,是誰把moge變成這樣的?!
“聽著,月月,我活不了多久了。我教你一個術法——”
她強硬的抓起我的手,一邊比劃著,一邊交代我:“我死後,你就在我身上畫這個術法。把我變成你的屍偶吧……我已經只剩下你了,月月。別離開我……就算是變成屍偶,也請讓我陪著你吧!”
一下一下地,她抓著我的手在空中比劃著。我清楚地知道現在不應該像電影里那樣鬼哭狼嚎任性地抗拒、大喊“不要,我要你活著”這樣的話。影視劇里那是為了煽情,而且有編劇導演的安排,最後也不會出什麼事。但現在moge就在我眼前,她隨時都可能死去。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記下那術法,把它完完整整的刻進腦子里。
我能明顯感受到Moge越來越虛弱,抓著我的力氣越來越小,甚至最後需要靠我牽著她,根據她的反應判斷往哪里畫。所幸最後還是趕上了,在她倒下前,我記下了所有的手勢。
模擬術法畫完的一瞬間moge就像脫线的木偶一樣直直的倒了下去。她倒在我的腿上,進氣多出氣少,還咳出些血來,那虛弱的樣子簡直下一秒就會死去一樣。但我還有必須要問完的問題。
“那個狙擊手……我已經把他殺了。抱歉,是我太開心了,開心到沒能發現那家伙……能和月月一起度過半個月,我真的非常開心……讓你受驚了,抱歉……”可能是相處以來的默契吧,我還沒提問,moge就已經說出來了。這可能也是最後的交代吧。
“這個術法……是我以前學會的,可以把屍體變成屍偶,不腐不壞。雖然沒指望過月月會原諒我,但我真的還想陪著月月一起活下去……”她勉強的笑著,嘴角還滲出幾道血跡。那笑容令人心痛、心碎。我緊緊地抱著她,盡量讓自己不哭出來:“怎麼會怪你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如果不是moge醬的話,我早就已經死了。
“不……是我的錯。我之前拒絕了一幫家伙的邀請,他們要我去殺人。可能是他們對付不了我吧,他們就盯上你了……還好,我的妖核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但是……我是個自私的家伙,就算害了月月,也還是想和你一起生活下去……我還真是……貪得無厭啊……”
她又咳出幾口血來:“咳咳……求你了……”她說話的聲音愈發的小,到最後我只能湊上去把耳朵貼緊她的嘴,“可以請你……拿走我的第一次嗎……初吻也好,初夜也好……我所有的貞潔……都是為你准備的……如果不能和月月結合在一起的話……那我這麼多年以來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她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自己的心願,身體一抽一抽的,看來光為了說出這些來就已經讓她疲憊不堪了。
“好冷啊……可以就這樣抱著我嗎……月月的懷里,尤其的暖和呢……”她抓住我的衣服,說是抓,其實也就只是輕輕的捏住衣服上的褶皺而已。
“嘿嘿……被頂到了呢”她輕笑一聲。不錯,任何人聽到這樣的告白恐怕都忍不住吧,臨死前都還對自己的初夜耿耿於懷,而不是為自己的死期將近哭鬧,更不是對未盡的事感到怨恨。她像三月春風一樣,暖暖的吹進人心里,卻又不強留痕跡。只是輕輕地勾著你,使你自然而然的生出喜愛來。像這樣又可愛又時刻為愛人著想的女孩,很難不喜歡。
“想被月月粗暴的對待呢……如果不拿走我的第一次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喲……”結果到這時,她又裝模作樣的強勢起來了。雖然那可憐的樣子很難讓人害怕就是了。
“最後……可以親一個嗎?”moge醬在說出這話之後,眼睛慢慢的閉上了。長長的睫毛微微撲閃著,抓著我衣服的手也無力的癱軟下去。她的頭偏倒向外側,因失血過多,臉色有些慘白。但她小巧的櫻唇還在微微顫動著,她還活著,她在等著我。
我把臉伸上去,和她又軟又薄的嘴唇相觸,把舌頭伸進唇瓣之間,又頂開了她兩排潔白的貝齒。Moge醬的血是甜的,不像一般人的血有股鐵鏽味,她的血帶著香甜的味道,不禁讓我回憶起櫻花。同樣的粉嫩、絢麗,而又短暫。她的確說過她已經九百歲了,但那又怎樣?獨自一人,踽踽獨行,沒日沒夜的受到鑽心的疼痛,那也能算是活著嗎?只有她真實的、不帶作假的笑出來的那段日子,才是她真正活過的時間。這樣算來,實在是少得可憐。可能就只有她當初受恩時和遇到我之後吧。而她也真正做到了她的諾言。她說:“之前是你拼了命救我,那這次,換我來。”於是她就真的為了我一個普通人,自掏妖核,救了我的命。事實到底怎樣已經無所謂了。她確實救了我,這就夠了。
我沒看到她的睫毛動了動,眼皮也抽了一下,顯然是想睜開眼睛。但她失敗了,她最後也沒能睜開眼睛看到我和她的親吻,就像我也沒能看到她身下的粉色內褲突然被打濕一塊斑跡一樣。我叼住了她香軟的小舌,如共舞一樣帶著它一起在moge醬的嘴里旋轉跳躍。在此之前我從未與異性接吻過,但此時此刻,我就像是突然領悟了一般盡己所能的做出挑逗的行為。她說這就叫緣。我想,我倆確實是緣到了。
最開始她的香舌還能微微顫動跟上我的節奏,最後卻是突然一抖,墜了下去。我用舌尖勾住它,但我知道,moge已經死了。我兩手一撐把頭抬了起來,看見了身下的moge醬甜美的睡顏。顯而易見,她做了個甜美的夢。因為她的嘴角像月牙一樣彎起,當初也正是這樣的微笑征服了我。
我的大腦甚至還沒能整理好到目前為止的信息。但我沒有閒心再去整理了。我滿腦子都只有一個想法,聽moge的,把她永遠留在身邊。
復雜的術法,簡直能把人逼瘋的手勢,但這些阻止不了我。我心無旁騖,盡全力回想她剛剛教給我的——最後,伴隨著一道金色的閃耀光芒,moge肚子上的傷口恢復了原樣。我打開她的眼皮,希望她能看見我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但那紅石榴一樣的眼眸中,失去了神采。變得好似蒙塵的寶石。
“moge醬?”我試著喊了一句。沒有回應。這也是當然的吧……畢竟只是屍偶。但是我想,想讓她重新開口說話,想讓她繼續衝著我笑,想吃她親手做的盒飯,想和她一起走在街上享受別人投來的眼光,想和她好好的接吻、結合在一起變成負距離,但這些都只能想了。
可我還能好好地做一件事——如約好的那樣,拿走她的第一次。
出於想讓她見證的緣故,我打開了她閉上的眼睛。不再聚焦的雙眼卻又有別樣的美感,失去神采的瞳孔看上去有些呆愣,又有些可愛。長得好看連犯蠢都可愛,我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為了能救我,她的上衣已經脫了下來。我的眼睛這時已經適應了僅有月光的昏暗環境。Moge醬的肌膚好像牛乳一樣泛著微光,看上去滑嫩又富有彈性。這樣緊致且飽滿的肌膚恐怕只有嬰兒才會有。我抓住她的胸部,嬌小的乳房雖起伏不大但肉感十足。摸上去猶如解壓玩具一樣既有豐富的彈性又能揉捏成各種形狀。小山包上的小紅豆則是又粉又硬,光是捏著就能感受到無窮的情欲直擊心門。下身毫不遲疑挺了起來,不過我不予理會。
我咬住那粒小豆,奶香味頓時填滿我的口腔又經過連通的管道鑽進鼻孔。以後誰再說不是孕婦胸部不會有奶味我肯定跟他急。我想起來當初在那棵松樹下moge醬脫下衣服後就問我一句:“想摸摸嗎?雖然不大”。我一開始驚異於她居然掛空擋,但一想她那平坦的胸前似乎也不需要什麼額外的保護。不過現在仔細一看,她也是略有起伏的。雖然那弧线近乎為直线,但是奶香四溢的香軟饅頭誰管它是大是小呀!在moge醬的雙乳上,我仿佛找回了幼年時的味道。下意識地一吮,一股溫熱的並不很甜但奶香味異常濃郁的液體竟被我吸了上來!我心中一驚,但仔細一想,畢竟是幾百年的狐妖,這應該不奇怪。
另一只抓著moge醬淑乳的手也擠了擠,果不其然,那奶白色的液體也噴發出來漫到了手上,手心手背上都被染上了moge醬的味道。想不到一只狐妖居然還能和奶牛一樣分泌出了這麼多的乳汁,簡直就是勞模……moge醬,你到底還要滿足多少人的xp!
我把沾滿乳汁的手伸進moge醬的嘴里,杏口櫻唇里滿是我們先前親吻的唾液,粘濕潤滑。moge醬在死後品嘗到了自己的乳汁,不知道她覺得味道怎樣呢?我不知道她會怎樣想,但我決定先幫她品鑒一番。我再度撬開她的小嘴,把舌頭探了進去。舌尖觸到了唾液與奶汁的混合物,味道十分香甜,花香味的奶汁比瓊漿玉露更甚。我在她的口腔里一寸一寸地搜索過去,不放過任何一處香軟的腔壁。如此深吻令我的胸腔有些承受不住,劇烈的起伏渴望著空氣。但我相信就算憋死也會有不少人對moge醬的小嘴求之不得,這就是真正的美少女的魅力。
死去的moge無法再維持化形,那兩只尖尖的狐耳又從頭頂上冒了出來。說起來自見到moge醬之後我還沒見過她身後的狐尾呢。念及至此,我迫不及待的把moge醬翻了個身。神奇的是moge醬的身後竟然還真有條毛茸茸的金黃色大狐尾,就長在她的蜜臀稍上的地方。軟軟乎乎棉棉的,摸上去的手感順滑又舒服,就像她的長發一樣。我扒下她的紅色毛短裙,兩瓣調皮的小屁股跳了出來隔著白色連褲襪彰顯著自己,我都能想象出moge醬叉著腰背對著我搖晃她的尾巴和屁股的場景了,一邊搖一邊哼出可愛的鼻音:“哼哼,怎麼樣,喜歡嗎?”
想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扎進她緊閉著的臀肉里。她鮮嫩的尻穴深埋在如水密桃般的小屁股里,竟然隔著連褲襪都能嗅見香香的氣味!一股說不上來的果香味,此刻我仿佛又回到了秋天,臉上貼著冰涼軟滑的鮮桃,眼前是一片奇異的果園,十里飄香……
那朵小小的菊花緊緊的閉著,如果我能插進去的話,不知道moge醬是會疼痛難忍捂住嘴“嗚嗚”的嬌喘著還是會發出甜美的喘息,微喘著求我更深一點呢?可惜今天沒帶潤滑液過來,否則我一定要讓moge醬體驗被穿刺的感覺。
撕開她的褲襪,我粗暴的抓著、捏著她的屁股,時不時打上一巴掌,回彈力讓我的手隱隱作痛,但我卻樂在其中。“啪啪”的打屁股的聲音響徹房間,這美妙的小臀肉,竟能滿足我那無止境的征服欲,這般粗暴的擊打再度讓我的性欲上升到了難以言喻的高度。都說男人最擅長兩件事,逼良為娼和勸娼從良。Moge醬可愛、嬌軟的外表下竟藏著如此淫蕩的身軀。我只恨沒能早點吃掉她!多想要聽著她無力的求饒,多想要聽到她高亢的歌聲!或是早晨看到她鑽進被窩里扒掉我的褲子,笑著吞下我的巨根;抑或趁她不備把她制服,看她兩只小腳拼命踢蹬又無法掙脫的可愛模樣……雖然現在這些無法實現,但是她現在就躺在我眼前,撅著屁股,期待我的臨幸!而且雖然少了些趣味,但不得不承認,面對moge醬的屍體我反而興致更加高昂!可以溫柔的輕撫她,也可以粗暴的奸淫她。她沒有反對或拒絕的權利,即使她活著時也從來沒有反駁過我,但是現在我能感受到完全的、百分之百的支配感。Moge醬完美無缺、滑軟嬌嫩的身軀毫無防備的展現在我眼前,所有的疑慮顧忌全都煙消雲散,她已經完全屬於我了,她永遠是我的所有物了!
她的內褲上有一塊濕痕,居然在死前分泌出了愛液嗎……真是至死都在為我考慮著,這樣的話就算沒帶潤滑液也能順利拿下她的第一次了。我掰開內褲,兩片蛤肉中間的小縫粉粉嫩嫩的,我把手指探入其中,花徑只容得進兩根手指。其內確實已被好好的潤滑了,濕濕的溫熱小道正等著我的巨龍。
我握住我的巨根,瞄著那一隙嫣紅看准時機插了進去。在進去的一瞬間我又回想起了曾經初中時的課文“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不過這花徑小道沒有“豁然開朗”,而是一直“極狹”。穴壁上凸起的顆粒剮蹭著我的黑龍,在中間我更是感受到了一層薄膜的阻礙。我往前一挺,刺穿了那層薄膜。它是moge醬貞潔的代表,更是她臨死都惦記的東西。“已經拿走了,moge醬的初夜……”我這樣向她報告著進度。Moge醬沒有回應,這也是當然的。
溫熱的液體從腔壁里涌出,我知道那是moge醬的鮮血,紅色的、象征著純潔的鮮血。不過那血可沒法潤滑,反而會凝結起來變成阻礙。我可不想到時候“浴血奮戰”,故從她的嘴里“借”來了些晶瑩的唾液,塗抹在拔出來的沾滿血跡的陰根上。最後一鼓作氣,直接頂進了她的花心,一直頂到她的子宮口。我握住她纖細的柳腰,一下一下像打鼓一樣撞擊著她的內芯。先是“啪、啪”的撞擊,後來因為我也分泌出了不少先走汁,再加上可能是屍偶特性的moge醬多分泌出的愛液而變成了“咕嘰咕嘰”的擊水聲。她的穴口本來非常狹窄,在我一次次的撞擊下逐漸拓寬,變成了我的形狀。每一次前進拔出都變得愈發順利,最後我已經不需要再抓著她的身體,只需要挺動腰肢就能在她嬌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我的雙手由此得以解放,可以在她的身上做更多的“壞事”了。
從第一次看見moge醬開始,她的小腳就讓我印象深刻。不過如果在以前說一句“我想玩玩你的腳”,雖然她肯定不會拒絕,但總歸會顯得有些奇怪。現在好了,我脫掉她的長筒靴,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腳從沉重的靴子里脫出身來。我扳起她的腿,握住她的腳一聞——果然也是香的。
“啪嘰啪嘰”的撞擊聲讓這房間變得淫靡無比,我手上捧著moge醬的金蓮玉足,放進嘴里吸吮、舔舐。我的舌頭從指縫間滑過,盡管隔著絲襪,但Q彈的小足也無比的誘惑。襪尖包裹著的腳趾個個分明,像大顆的葡萄一樣游走於我的舌齒之間。我體內的荷爾蒙含量顯然超標……頭腦昏沉沉的,心里卻只想著更多……更多,我要在moge醬的軀體上攫取更多淫靡的養分!
肉實又不臃腫的大腿,捏上一把;平坦美麗的小腹,親上一口;兩團隨著我的撞擊而跳動的小白兔,吃掉它!紅艷的唇、吹彈可破的肌膚、失神的迷離雙眼、毛毛的狐耳,全部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moge的!
彈性十足的花蕾一直按摩著我的黑龍,期望它能吐出些養料滋潤花心。它擠壓著、軟肉纏上來裹住我的分身,繼續吧,繼續這樣下去吧……moge醬,我一定會給你想要的!
無法再生育的子宮仍然魅力不減,連子宮口都近乎諂媚的頂撞、刺激著我的馬眼。嬌嫩的花苞像有生命一樣伸縮著,她的肚子隨著我的衝撞而一鼓一癟。有什麼要出來了……我低吼一聲:“接好了moge醬!”
“噗嗤噗嗤”地,我的巨龍吐出了乳白色的濁液,直送向moge醬的子宮內。她平坦的小腹被撐的鼓起,無數生命朝著她的內里一往無前的衝過去,開始冷下來的蜜壺又被滾燙的精液填滿,冒著騰騰的熱氣。我拔出依舊挺立的陰莖,上面混著白的、紅的液體,還有不少moge醬的愛汁與唾液。拔出來後它又噴發了一次,在moge醬的身上撒上了淫邪的調料。那兩瓣嫩肉在我拔出後合了起來,不過仍有些她承受不住的白精順著那道小縫流了出來。不過對moge醬的愛怎麼可能在這時就停下!我把moge醬扶著坐起來,抓住她的兩只毛毛的狐耳,那耳朵又軟又茸,被握住時還能充當手套慢慢的熱了起來。我把依舊挺立的黑龍塞進moge醬的小嘴里,逐漸頂到她的喉管里。香軟的小舌還有按摩的作用,舌上的細毛擦著我的棍狀物,做了個清洗。她舔掉了她自己的愛液、貞血,還有我的精液。不過只有這點怎麼可能喂得飽moge醬!我要朝她的食管射出我對她的愛!
我擺動著自己的腰同時抓著她的耳朵前後擺起來,感受著口腔內壁的獨特觸感。雖不及蜜壺的緊致,但滑軟的口唇也有其獨到的魅力。她的薄唇親吻著我的精囊,銀牙刮蹭我的巨根。一下一下地,持續不斷地刺激著我的根部。尤其是她的喉管,那曾經發出天籟之音的喉嚨現在卻被我的穢根填滿,緊縮的食道口更是成了完美的刺激點。Moge醬,這個可愛又可憐的小家伙,現在吞咽著我的穢物的樣子竟是如此淫蕩!
翕合的嘴唇吞吐著那根肉棒,軟糯的舌頭在其下頂住。“嘬嘬”的聲音尤為悅耳。投桃報李,她讓我如此舒服,我自然要回饋以最新鮮的補品!“收下吧moge醬,這是給你的愛!”
又是一陣“哧哧”的噴射聲,我這次在moge醬的嘴里噴射了三四波才清空了射精感。拔出之後,moge醬粉嫩的嘴里也被灌滿了白色的乳濁液,那場面真是震撼又刺激。
不過真正神奇的還在後面。等我扶著moge醬的頭一扳確保她好好地“吃下”了這些珍貴的補品之後,她的肚子上突然閃出金色的光芒,那道光純潔無暇,正如之前的moge醬一樣,淡金色的光芒灑在我身上,我竟隱隱感受到了暖意,這與窗外紛飛的白雪可不太搭。
待光芒閃過之後,我身下的moge醬竟突然動了起來——她“咻”地一轉,“咔咔”地咳了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先前還正准備用她的素手再來一發,她就把手收回去,使勁的錘著自己的胸口——“咳啊……嗚……咳咳……”
“moge醬?”我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出聲問了一句。
眼前的狐耳蘿莉吐出了好些變涼的精液,轉過頭來。我看見她的眼睛又恢復了神采,像寶石一樣。她的眼眶里滿是淚水:“月月!”
她跳起來抱住了我:“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月月,我又能和你在一起了!”
之後我們花了很長時間整理信息。最後她說這個術法她並沒有學完,可能最後一步就是以陽精為媒,將其完全轉化為屍姬。總的來說就是…好像因為我在她體內灌進了太多的精液,以致於觸發了術法。她生前的記憶得以保留地活了過來,不過她現在變成了我的屍姬,更是完全聽命與我。
“不僅如此,我感受到我還能不斷的死而復生,只要月月能繼續提供給我……精液就行了。”
她紅著臉掛著淚,小鳥依人的抱著我說道。
“真的嗎?moge,我發現我好像……更喜歡你死去時一動不動的樣子。”
“這樣啊……那也完全沒問題。我是月月的屍姬,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完全沒有抗拒的意思。她這麼說著,自己爬到了床上:“那就請月月……繼續臨幸我吧!”
我哪里受得住這樣的邀約,挺著巨龍就跟著爬上了床:“當然了,你活著時我也喜歡。我愛你的一切,moge醬”
她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我,嬌小軟弱的樣子讓人更加興奮:“我也愛你,月月。在知道還能和你在一起後,我真的……非常開心。”
我掐住她的脖子:“這次就讓你在高潮中死去吧,感受一下窒息的感覺如何?”
她說不出話,但是眨了眨眼。我知道,她同意了。
“moge醬,你真是太可愛了!”我插進她的玉蛤,聽著她嬌嫩的喘息在喉嚨處又被堵住,最後變成“咔咔”的聲音跳出來傳進我的耳朵里。
與moge共度的聖誕夜實在是太舒服了。
………………
…………
……
“啊……‘biubiu’地射出來了……好多月月的精液……從moge淫蕩的小穴里流出來了……好舒服……更多……想要更多月月的賞賜……請盡情使用moge醬的身體吧!”第二年的聖誕夜,我又和moge醬一起去了賓館里。
聽著她甜美嬌柔的喘息,我在她體內射出了第一發。現在她正用兩只玉足夾住我的巨龍,試圖攫取出第二發來。
“moge醬,來,把你自己吊起來吧。”我拿出准備好的繩子遞給她,“你自己掛好了就吊上去吧。足交可不能停下哦,這是對moge醬去年把我嚇得以為再也沒法和你結婚的懲罰~”
“月月真是的……不是連訂婚戒指都買好了嗎?”她輕撫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不過當時確實很危險呢,我也因為害怕沒法和月月結婚,臨死前心髒都跳個不停呢。”
她用妖力掛好了繩子,自己乖乖的把頭湊了上去:“好吧~為了安慰受傷的月月,我就再死一次吧~”
掛在繩子上的moge醬一下子吐出軟糯的舌頭,真是的,都死了這麼多次了,居然還是先吐舌頭嗎~?
她的兩條絲襪玉腿顫動著,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幫我做著足交。我坐在床上,欣賞著moge死前的媚態。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小小的胸部一跳一跳的,兩只手抓著繩子,抖動著。
在她因窒息而死的那一刻,我也噴發出了濃濃的滾燙精液。把moge醬媚意橫生的小臉、無暇純淨的軀體、豐滿的大腿和纖細的玉足都噴上了我腥臭的白濁液。
嘛,誰讓她是moge醬,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屍姬,是專屬我一人的性欲處理機器呢~?
我取下掛在繩子上的moge醬,把她平放在床上,把依舊堅挺的肉棒探入她吐出舌頭的小嘴里——
“要來了哦,moge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