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之殤
“哥~魚湯來啦!~”
看著妹妹捧著魚湯一路小跑,文揚趕緊伸手接了過來。深怕她那小身板端著魚湯重心不穩來個平地摔。揭開蓋子,一溜蒸氣裹挾著氤氳的香氣衝了出來。全身的神經都被這股香氣挑動而活躍了起來,待熱氣散去,噴香的魚湯在鍋中奏響歡宴的舞曲,不禁讓人食指大動起來。
魚湯一看就是精心熬制而成的,撲鼻的香氣和嫩滑的魚肉甚至讓人懷疑起這是哪位大廚的傑作。奶白色的油脂均勻的在湯上鋪展開來,像是一層美味的奶油,又像是……妹妹如今的發色。
文詩是在三個月前出院的,一是因為的確難以治療,二則是本人的強烈要求。結果所謂的“最後夢想”,竟然就是回到家來把她的哥哥當出欄肉豬一樣養。不說別的,這三個月來文揚的伙食確實是在妹妹的悉心照料下好了不少,都已經胖了好幾斤了。
她嫻熟的為哥哥盛了滿滿一碗湯,不由分說的遞到他手里:“嘗嘗好喝嗎?”她襯著可愛的臉蛋望著他,傻傻的笑著,期待著他的回答,眼中仿佛有星光閃爍。“光看就知道肯定會好喝的啊!”雖然這麼說著,但他還是很快就仰頭“咕咚咕咚”的喝光了一碗湯。魚湯如仙藥般滋潤了他的身體,四肢百骸如同得了按摩一般舒暢,五髒六腑像受了靈氣一般爽快。妹妹灌注了滿滿的愛的魚湯簡直趕得上傳說中的仙丹了!
“太棒了,沒有比這更好喝的了。”他想像往常一樣摸摸她的頭,這時才發現她的頭上戴了個發飾,兩只可愛的貓耳就像原本就長在頭上一樣自然。加上其純白的發色和欺霜賽雪的肌膚,不禁讓人聯想到了動漫中幻化成人形的貓娘。[uploadedimage:4815]
【印象圖 侵刪】
“怎麼今天戴上這個了?”
“因為……因為哥哥你好像很喜歡的樣子,所……所以就戴上了。喜……喜歡嗎?”文詩紅彤彤的臉頰比起晚霞更加光彩照人。支支吾吾的樣子更是可愛到犯規!
文揚當然知道這時候要趕緊發表看法,否則只會讓她羞的蜷成一團,“嗯,喜歡,很適合你。”文揚還趁著說話的間隙摸了摸她的頭,“但為什麼偏偏是今天呢?也不是什麼很特殊的日子吧?”
“唔……”文詩嘟著小嘴,思考著該怎麼敲醒哥哥這顆榆木腦袋,思考的樣子也很可愛!文揚不禁看的出神。不多時,她才小聲嘟囔著:“因為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啊……笨蛋……”
文揚呆住了,他想不到連自己都沒記住的生日,妹妹竟然記的這麼清楚。看來在他默默關心著妹妹的同時,妹妹也在關心著他啊。兩人都是彼此的天使啊。妹妹那令人憂心的病情使他忘記了自己,回想起與妹妹曾經的快樂時光,文揚只覺心里一甜。但很快又痛了起來。原因無他,只因為妹妹最多也只能再與他相伴兩個月了。
“謝謝。”文揚抽了抽鼻子抑制住眼淚,雖然心里像打翻了雜貨店一樣五味雜陳,但他也必須露出笑容來感激她為他做的一切。文詩愣了愣,隨後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拍了拍臉,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所以我要送給最親愛的哥哥一份禮物——我自己!”說完,她一下子撲倒了文揚,在他的懷里蹭來蹭去的,更像是一只可愛的小貓崽了。這回輪到文揚呆住了,他不禁問道:“什麼?為什麼?”
“哥哥……其實是喜歡‘冰戀’的吧?也就是和死人做……做什麼的。”文詩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難以聽清,“剛剛的茶水里,我加了毒的……因為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吧……與其最後痛苦的死去,不如現在就把最好的樣子留給哥哥。這樣的話……也就……可以和哥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吧?”
文揚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原來早已暴露;不知道文詩竟在茶水里暗藏玄機,怪不得她專門只給自己倒一杯白開水;更不知道她竟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一時間,欣喜、吃驚、不舍還有最深處的欲望全都涌了上來,讓他難以承受。終於,在緊緊抱住妹妹長達五分鍾後,他才處理完了宕機的大腦,從地上坐了起來。
“哥哥,哥哥……”她呢喃著,迷離渙散的雙瞳中全是他的影子。
“別怕,我在這呢。”他輕輕出聲安慰著,盡管已成定局無可挽回,但這樣的安撫總歸能讓他的心也好受點。
他用手輕輕安撫著這只受驚的小埋,柔順而富有光澤的雲絲在他之間縈紆著,變換著,指腹緩緩的順過略有分叉的發梢,十余年來的經驗與習慣促使他為她盡這最後的義務。妹妹那彈性十足而富有肉感的大腿盤上了他的腰,就像是陽春三月的葡藤尋求那堅實的依靠一般。他被勒得夠嗆,險些喘不過氣來。難以想象她正經受的一切。來自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打擊就如巨浪一般掀翻了她最後的希冀,不過幸好,他還在。
常年操持家務把他養成半個廢人的柔荑卻並沒有帶上光陰的痕跡。纖纖玉指緊緊鎖住他的脊背,十指交叉便成了一個牢固的鎖頭。鎖中人尚無自覺,這鎖就已經將他永遠囚禁。
“呼……哈,哥……我有點怕……”檀口輕啟,帶有香甜氣味的話語卻如刀般讓人心疼。他拍拍她的背,也只能拍拍她的背了。她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臉上,似甜美的毒藥般令他陶醉,又如審判的鐮刀般令他心碎。
“呐,哥哥……你會……‘享用’我的,對嗎?”她倒是毫無避諱的點出了疑問,卻讓他好生尷尬。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哼……哥哥真是個……笨蛋。”細若蚊聲的嚶嚀徹底撕破了他心里的顧忌,試問天下誰人能對這樣的嬌嗔無動於衷?便是萬年的寒冰也會被熾熱的心所融化,更別提還有著七情六欲的他了。
他抽出手來輕刮她的瓊鼻:“嗯,我會的,一定會的。”
不知是藥效還是羞澀,她用力別過了紅透的臉,但銀白發絲中那通紅的耳根也為那細膩的秀發染上了別樣的旑旎。
“說……說好了的。可不能反悔!”
“這要是都反悔,我就開除人籍。”他打了個諢,也扭過頭去正對著她。還不等她有所反應,唇與唇間便交織重疊在了一起。盡管她的粉舌有些躲閃,但也終被找到,被半強硬的兩舌共舞了起來。兩人的舌尖都共享著那一抹茶茗的淡雅……
在長達足以窒息的接吻後,他們才舍得分開。盡管氣喘吁吁,但他們都不願將視线從對方身上移開。兩人都是第一次接吻,但他們都像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熟練的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就像是早已重復練習過千百萬次一般。兩人僅需抱著彼此就明白了接下來的步驟。
“不信的話,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嗯……”她沒有拒絕,而是默許下來。她的俏臉紅的像在滴血,又嬌的像未開的花骨朵。漫山的楓葉少了她的羞澀,熟透的螃蟹難及她的嬌媚,滿園牡丹不得她萬分之一的精髓,溫潤的紅玉勉強可以做比。她一嗔,風情萬種。她一笑,閉月羞花。多少痴情深種於蹙眉,千萬端雅和集她身。萬般似水柔情,天上又能幾回聞?不拒絕,就已是她最大的主動。
文揚深諳此事,便抓住她的衣角,緩緩的往上拉扯。光潔的小腹隨著呼吸而急促的伸展著,緊接著兩只不大不小的白兔就急不可耐的跳脫出來,兩點紅豆就像逗貓用的激光筆一樣上下跳動著。
“沒穿內衣嗎?”
“姑……姑且還是穿了胖次的,因為覺得哥哥肯定解不開文胸的……對吧?”
文詩此時正一手死死的抓住裙擺,另一手則試圖遮住跳脫的小白兔。“嗚哇……哥哥一定覺得我很下流吧?”
她發出了可愛的嗚咽聲,再這樣下去的話,她精致的小臉恐怕真的會滴出血來。
“有心了。”文揚輕輕說道,這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蒙混過去,不然說什麼都不合適。最好的辦法就是——
漸漸的向她靠攏,把她逼倒。一只手摸摸她的頭,另一只就撫摸她的小腿,讓她慢慢放松下來。文揚甚至在她耳邊吹了幾口氣,希望能轉移她的注意力,使她舒緩冷靜下來。
“嗚……哥哥欺負人!”像這樣臉都紅成了太陽還輕輕埋怨一聲的妹妹簡直是可愛到突破天際。她這麼說著,但也慢慢的把手移開,轉而抱住文揚的腰。他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胸部,引得她嬌嗔一聲,還假意輕敲了他幾下。
溫暖、滑嫩,就好像布丁一樣要從他手里跳出。他怎能允許,轉而把頭低下來,含住那如碗倒覆的小白兔,像初生的嬰孩般吸吮起來。文詩拼命的用手捂住嘴,好讓自己不叫出來,但仍有些細微的聲音從嘴角指縫間鑽了出來。不一會的功夫,她手上和嘴邊就沾滿了透明的津液,甚至帶有一絲香味的舌津順著嘴角流下,積少成多竟都形成了一個小水坑。
這樣一位美得不可方物,仿佛是從畫里走出來的美人兒,或是流落塵世的仙子,竟做出如此淫靡的事,不禁讓人更加陽氣上涌血脈噴張,互相矛盾的征服欲與保護欲也隨之而來把文揚的腦子絞成了漿糊。
“不想叫出來嗎?”
“哈……哈……,因為哥哥……哥哥不是喜歡屍……不會動的那一類的嗎?所以我就想……不出聲是不是……唔嗯!~哈……哈……是不是……會更好些。”呼吸不暢的文詩一頓一頓的說出了這些話,讓人變得更想好好的欺負她一番了。
“都現在了還在顧忌我嗎……真是個傻妹妹。”他輕敲她的腦袋,她捂著腦袋,甜甜的說:“嘿嘿……詩詩……願意一直一直做哥哥的傻妹妹!!”
文揚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股帶著少女體香和奶香的味道在嘴里久久縈繞著。
“沒關系,不用顧忌我,叫出來吧。”
他又俯下身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戲。
二十分鍾後……
因為劇烈的運動加劇了少女的新陳代謝,以至於原本作用時間很長的藥物得以快速發揮作用。此時的她已經在幾乎掙扎著求生了,為了能多與哥哥相處哪怕一會兒,她也要一直一直堅持下去。本來以“安樂死”著稱的藥物現在卻成了催命符。而文揚並不希望少女承受“破瓜之痛”,像她這樣年輕的女孩,不管多小心都會疼的撕心裂肺。因此,只需在這最後的時間里好好服務她就好了。文揚用手愛撫著她的恥丘與紅豆,少女的私處其實非常好看,就像是在粉嫩的湯圓上用小刀輕輕剖開一道縫一樣,那美麗的形狀與那略咸但還帶著少女身上的果香的聖水足以勾走任何一位少年的心。
文揚甚至試了試,最多只能伸進兩根手指,且內壁的彈性非常好,簡直像另一張嘴吮吸著他的手指似的。這對文詩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以至於她像是洪水決堤一般泛濫著。潔白的地板上隨處可見小小的水坑。在最後的彌留之際,她輕輕轉過頭去,淚眼婆娑的望著文揚,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兩道淚痕像是兩道深不見底的隧道,文揚一下就滑了進去。
“哥……哥,吻……”文詩甚至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了,卻仍向文揚索求著。有求必應的文揚怎麼可能拒絕?乖乖的與她的兩瓣薄唇相觸,兩根舌頭又在兩人中間跳起舞來。
“唔……詩詩肯定是,最幸福的人啦☆!”難得抽出來的兩唇,在她說完這話後又再度唇唇相交難舍難分了。在熱吻中,文詩也最終迎來了她心髒的最後一次跳動,文揚也在接吻中感受到了她的香舌突然像失了魂一樣無力的垂下。
“詩詩……”他抬起頭來,看著身下滿臉幸福表情的她,難免有些感傷,卻又有些高興,無數種紛繁復雜難以言說的情緒衝入心田,使他呆愣了好一會。
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間都脫下了褲子。經過長時間的忍耐,他的小兄弟早已脹的生疼。如今得以解放重見天日,它激動的甚至上下搖擺跳躍了起來,望著身下剛剛仙逝的妹妹,“好美……”他不禁脫口而出。
就在今天,少女鼓起勇氣,把自己做成了最好的禮物送給了最愛的人。文揚舔了舔嘴,朝這美姬伸出了手……
躺倒在地,緊閉雙眸的妹妹更是平添一分嬌弱。笑顏如花,幸福的樣子還刻印在臉上,眼角的淚痕尚未干燥,正是“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樣子。純白的瓷磚、銀白的秀發、雪白的肌膚,這幅景觀說是女神下凡也毫不過分。但她大腿內側那一灘水漬又與純潔無垢的精致面容形成了強烈對比,讓人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對這具雪白胴體伸出魔爪的文揚怎會不清楚妹妹的心思?但膽小的他只能像個賊一樣僅僅偷走她的心。可妹妹卻借著絕症的契機,大膽的表露了心意,解開了一直以來束縛著他的枷鎖。重新暴露於光下的欲望不可避免的擴大著,最後吞噬了一切障礙,直達夢想的天國。負罪感?倘若一位女孩願意為你做到此種地步,卻還用這可笑的理由繼續束縛自己,那才是真的該有負罪感。不僅如此,各種如飯桶、廢物一類的標簽也都可以貼上了。
文揚舔了舔有些開裂的嘴唇,饒有興致的把玩起了妹妹的雙足。剛剛調情時他不小心碰了一下,敏感的妹妹馬上縮了回去。即便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不可遏制的害羞感仍會在奇怪的地方冒出來。不過那樣小心躲閃,又不停道歉的妹妹也很可愛就是了。
隔著薄薄的透明白絲,文揚總算得以一窺妹妹的“敏感帶”。小巧嬌弱的玉足甚是可愛,一只手就能完全抓住少女的一只小腳,托在手上就像是絕美的藝術品一樣惹人注目。圓潤滑嫩的腳趾就如一個個小精靈一樣挑逗著他,又像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一樣等他品嘗。有著完美弧度的足弓和隔著襪子也能感受到的如水般滑嫩的腳掌不禁讓人想要發問,造物主在創造她時怎就如此偏心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
文揚騰出只手來從妹妹的大腿處緩緩剝下一只絲襪,肉感的大腿讓他心馳神往,骨感的小腿衝蕩他的心靈,他最後終於脫下了那只襪子。聞一聞,少女那淡雅馨香的味道就久久縈繞在他的鼻腔和腦海中,揮之不去。看來妹妹是真的太年輕了,還沒到會有腳臭的時候。現在就連她的汗都是香香的帶著一股自然的水果甜味。文揚不禁慶幸自己忍住了,倘若一時精蟲上腦不顧一切的捅破那最後一道阻礙的話,定會為她帶去極大的痛苦,妹妹的遺容也就不會如這時一樣幸福安詳了。
“十六歲的少女啊……她自願的話……不算是犯罪吧?”文揚自言自語到,還把妹妹的絲襪美足放在臉上摩擦著,另一只手則舉起了妹妹的裸足放進了嘴里。一排腳趾就像軟糖一樣在唇齒間滑動。僅僅只是舔舐著,就已經有無數的滿足感涌上心頭。文揚還試著把她的小腳放到了頭頂,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一些喜歡玩SM的人似乎很喜歡這樣被“踩”的感覺。文揚不是什麼SM愛好者,但他覺得試試總是沒錯的。畢竟她的身體現在完全屬於文揚,他倒是很享受這種獨占欲。等他再把妹妹的玉足放下貼到臉上時,腳掌心已經變得有些涼了。
“啊!差點忘了這個了!”文揚輕輕放下妹妹的一對玉足——其中一只上面還帶著他的口水,然後趕緊跑進了房間。
不多時,他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盒子里整整齊齊排列著兩排藥劑。文揚自小便對化學頗感興趣,這一盒中就是他最滿意的防腐藥劑。只要每隔兩個月注射一次,就能保證防腐效果。如果注射的足夠快的話,甚至能保持細胞活性,就連體溫都能繼續維持!不過也就需要吃東西才能保持體溫了。不過沒關系,文揚可是很喜歡“喂食游戲”的。原本做出來是想像小說里看的那樣運氣好撿到一位美女就永遠珍藏下來做他的“藏品”,不過現在已經有最完美的藏品人選了。
看著針管中的液體緩緩被打入妹妹的身體,文揚愈發興奮起來。注射完畢後抽出針管,連一個針眼都看不見。妹妹的肌膚仍舊是光滑如脂潔白似雪。文揚托起妹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兩人一絲不掛——除了文詩一只腿上的絲襪。文詩蜜桃狀的翹臀緊挨著文揚的肉龍,它的跳動甚至帶動了文詩嬌軀的顫動。不過文揚現在並不急著打壓它——反正時間還有很多,太陽可都還掛著呢。
文揚吃一口魚肉,細細咀嚼著,再送入文詩口中。兩人親昵的樣子就像是熱戀的情侶一樣。不過在文揚看來,懷里的文詩更像是一具精致的、美麗的、乖巧聽話、可愛文靜的人偶。一個只屬於他的人偶。
在那之後文揚還喂了點水,少女的口腔里盡是香甜的味道。文揚放下了用餐完畢的她,甩著大鳥一轉一轉的又坐到了少女的腳邊。他當然可以直接把她扳過來,學過舞蹈的妹妹柔韌性可是相當不錯的。更別提在他的藥劑的作用下還有著生物活性。但他還是想盡可能的愛護她。她不僅僅是一具人偶,更是家人,是妹妹,是自己最愛的人。也就是……妻子。
再捧起她的纖纖玉足時,已經重新暖和起來了。本就無可挑剔的雙腳顯得更加嬌艷欲滴。文揚抓住兩只足踝,開始用妹妹小巧的雙腳撫慰自己的大鳥。可惜妹妹的一對白兔還遠不夠大,否則他定會選擇那對洋溢著奶香的淑乳。偏偏那兩只小白兔還跟抗議似的隨著他的運動而上下擺動著,凸起的粉紅色的兩點在白嫩肌膚的襯托下如兩朵傲立枝頭的梅花,使這淫靡的場景又帶上了些許詩意。這其中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緊實的玉足可不比美艷的雙乳差,只一會的功夫,小文揚就繳了械。不過大文揚可不會允許。十余年來積攢的欲望又豈是如此容易就能滿足的?照他的話說,這才只是開胃菜哩!
僅兩分鍾,在文詩兩條白嫩大腿的作用下小文揚就又提槍上馬。但前菜畢竟不能搶了主菜的威風。文揚把文詩翻了個面,埋住了跳脫的白兔,換成了精致的脊骨。蓋住了粉嫩的花苞,取而代之的是兩瓣可愛的臀肉。早在先前“喂食”時他就已經對這片神秘區域躍躍欲試了。小時貧瘠的小屁股現在也已經長出了美妙的曲线,細細觀賞之下,又別有一番風味。粉嫩的小屁股煞是好看,摸一摸水嫩光滑,拍一拍彈性十足。真是好看的人哪都長的好看。他順著好奇扒開看了看,小小的菊穴想躲在母親懷抱里的小雞,像藏身幽暗里的雛鳥被發現了一樣。真個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少女的身體還是很嬌小,以至於文揚只能打消原本邪惡猥瑣的主意——不然疼的就是他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繼續開發妹妹的身體。既然連雙腳都行,那這兩瓣厚實滑嫩的小屁股又何嘗不行呢?!
文揚把他那汙穢腥臭的肉棒生生插進了蜜桃的縫隙里。並不太大的小屁股還是無法包裹住他的小兄弟,但光是插進去時與那臀肉摩擦時的刺激就已經險些讓他噴射出白濁的液體到她光滑的脊背上了。
“小妖精……”文揚暗叫一聲,調整好狀態,死死的卡住那兩瓣嫩肉,開始抽動了起來。盡管早有准備,但文揚還是差點就直接敗下陣來。文詩那實打實的像奶脂一般的美肉跟他先前聊以自慰的粗糙手掌差了太遠。他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甚至除了“爽”之外就再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來。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食髓知味。既然知道了這無上的快感,想必今後也就不會再“自力更生”了。
初入時的刺激被壓制下來,再加上不久前剛“發射”過一次,文揚漸漸熟練了起來。漸漸的,伴隨著射精感的累積,文揚放開了抓著小屁股的雙手,轉而抓起了文詩的雙臂,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他瘋狂的抽動著,搖擺著。“噗滋噗滋”的聲音不絕於耳,他也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了。
一開始只是有些悶,到了後來開始大喘氣起來。直到變的臉都憋的紅成了關公,文揚也不願放松哪怕一會。過於劇烈的運動正消磨著他的體力,可是妹妹無上的嬌軀又實在讓他難以割舍。到最後關頭,他用力一扯,文詩的身體便“騰”地飛起,在他的作用下,逐漸向後彎曲。美麗的脊梁彎出了弧度,就如月輪一般。跳動的雙乳在她身前上下震動搖擺著,不過文揚只是盯著她雪白的脖頸和柔軟的後背還有披散著的白發出神。
“要出來了!”他大吼一聲,像是在提醒“熟睡”的妹妹,又像是在給自己打氣。噴射出的白濁像子彈一樣打在妹妹的背上,隨後便順著光滑的脊背四散開來,濺射到了地上。亮晶晶的反射著光线,使文詩的嬌軀更顯一分柔弱,我見猶憐。
慢慢松開抓住妹妹的手,她軟若無骨的身體便又栽倒下去。文揚倒是控制好了力度,肯定不會摔“疼”她的。一旦放開,恰到好處的後背就又變得筆挺豎直,看不出一絲剛剛彎折過的痕跡,讓人暗嘆這幅身軀的柔韌性之好。
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乏力感,得到解脫後的滿足感與無力感一同襲來,文揚感覺有些眼皮子打架了。
“怎麼可能在這里睡著啊!怎麼說都該在床上抱著睡吧。”文揚甩了甩頭,用紙清理了一下地板和妹妹的身體。之後又抱起妹妹,把她放進了浴室的浴缸里。
輕輕的把妹妹放下,打開花灑,讓溫暖的熱水洗滌著她的身體。文揚摸了摸下巴,又像是決定好了什麼一樣,一敲腦袋就拋開了。待熱水沒及文詩的胸脯時,文揚拿著一件頗為性感的死庫水泳衣進來了。他架起文詩無毛的可愛雙腋,略顯笨拙的為她穿上了泳衣。因為文詩本就柔軟輕盈,穿衣服比想象中省事了不少。盡管這樣文揚還是累的不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幫女性穿衣服,還是已經去了天堂的妹妹。
兄妹倆的關系非同一般,但也很少看到文詩穿如此大膽的衣服。這件泳衣買來後也僅僅只穿過一次就被滿臉通紅的文詩塞進了衣櫃深處,還兩臂交叉擺出“X”的姿勢大喊不行,還罵了好幾句笨蛋來著……可愛的撇嘴的樣子現在回想起來也是萌的出血。不過現在,文揚終於再一次見到了妹妹穿著死庫水的時候了。看著妹妹,文揚雖累的滿頭大喊,但也不得不感慨:“我的妹妹超級可愛!”
進擊的小文揚再度昂首挺立。想到曾經在女仆咖啡廳打工時妹妹的女仆裝,還有自己給她買來的一眾護士裝、女警裝和無數的cos服,他不禁想說:為最棒的妹妹獻上祝福!一直乖乖的穿上衣服讓文揚大飽眼福的妹妹恐怕也是“只要有愛就算是哥哥也沒問題”吧!
抱著妹妹再踏入浴缸,熱水已經可以沒過半躺著的妹妹的脖子了。文揚一般仔細的為妹妹清洗,一邊回想起了曾經的往事。過去的事如星空一般,有的明亮如月,有的黯淡似星。上次幫妹妹洗澡還是她5歲時在“碧藍之海”浴場。那時的妹妹還是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呢,比起現在可熊了不止一點。不過現在也已經成為亭亭玉立的美人了啊……雖然現在已經成為人偶了……
當時為她洗頭時她總是想方設法要跳出去玩,也會把水賤的他滿身都是。甚至會騎在他身上玩起牛仔游戲!一旦開始回想起來,真是讓人忍俊不禁。文揚泡在熱水里舒筋展骨,一手把玩著妹妹的秀發,一手揉搓著她微微凸起的胸部。順帶一提,他是把手伸進泳衣里摸的,兩面夾擊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妹妹小時怕癢,每次只要撓她肚子就會笑的淚水直流連聲求饒。不知不覺間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還怕嗎?文揚把手往下移動,摸了摸妹妹光滑平坦的小腹。
“說起來,她怎麼會這麼黏我呢……”文揚百思不得其解。盡管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但他就是想不明白,妹妹這樣從小到大在學校里的評價都是“冰山美人”“冷傲校花”的“完美情人”為何偏偏對他情有獨鍾,在他面前就那麼大膽。好奇的他只能開始搜索器往日的記憶。
是那件事嗎?那年,她4歲,他7歲。調皮的她刮壞了新買的裙子,於是他就直接當著老媽的面扯爛裙子,挨了一頓打。不過換來了新的裙子和漂亮的發飾,還有她當時純真的笑容——以及事後的道歉。不……怎麼想都不會是這個吧……那是那天嗎?她7歲,他10歲。她最喜歡的小鳥飛去了天國,是他陪著她無意義的走了一天,一直安慰著她,最後還兩人合手挖了坑好好的埋葬了它。當然了,後來受罰的也是他……可是這兩件事加在一起,肯定也是不夠的。雖然也有其它更多更多的事,比如幫她在班上出氣,在操場找了一天找回她的發卡之類的。但大多都是小事,不值一提。反正肯定是不夠讓一位從天上降下的動人仙子毫無保留的傾心追慕的。那麼……肯定是那年了。她10歲,他13歲,父母遭遇車禍雙雙身亡,是他靠著父母遺留下的公司力挽狂瀾——有些自戀了,但他也的確足夠早熟,也足夠聰明。這才勉強保住了大部分的遺產和公司舊部。當然,更多的是他一直在撫慰治愈她的心傷。一直持續了三年,這三年間兄妹關系也突飛猛進,以至於到了這樣的地步。不過讓這份兄妹之情轉變為愛的,恐怕還是妹妹的白血病……但每念及此他便頭痛欲裂,索性不再回想。總而言之,他與妹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兄妹之間,這是毋庸置疑的。
捂著頭的少年怎麼可能知道,少女細膩的心思所能看到的比經歷過的更多。正是那一件件細如砂礫的“小事”,才讓她變成了如今這樣。少年又怎能明白,少女自十四歲以來便沒日沒夜的思念著他,然而顧忌太多的他卻視而不見。倘若不是某天偶然在電腦里發現了哥哥的“秘密”,少女真不知還要承受多久的相思之苦。不過現在她的夢想已經實現——她可以永遠的陪在哥哥身邊了,因此也就不再細說那些細枝末節罷。
查明原因的文揚嘆了口氣,把泳裝的下擺往旁邊一挪,少女粉嫩的陰戶便在水中敞開。文揚舔了舔文詩的耳垂,舉起少女的身體,慢慢插入自己的肉龍。每多沒及一分,緊實的內壁便會像長著大嘴的魚一樣貪婪的吞入他的下根。及至那一層隔膜時,文揚想了想,便干脆的再往下一放,並沒有什麼聲音從水下傳上來。但文揚知道,他已經獲得了這份禮物最核心的部分了。多虧之前連續射過兩次,小文揚才沒有直接被小妹妹擊倒。不過光是插入其中就已經足夠緊實,文揚在插入的過程中還能明顯感覺到“痛並快樂著”是什麼感受。照這樣下去,恐怕一旦開始抽動就會“噗噗噗”的噴射出來啊!
此時的水面下,少女粉嫩嬌柔的花苞已經被活活撐大了不少。不過彈性極好的內壁仍然拼命的想回復成原來的樣子。一縷若有若無的血跡分散在兩人結合處附近,不久之後便融進了水中,再看不見一絲血的痕跡。
文揚開始緩緩的擺動起文詩的身子來,就像是做“手藝活”時上下擺動著,不過這次從下體傳來的感覺可要舒服多了。看上去就像是翕合的粉鮑在不斷的吞咽巨根一樣。他還是高估了不久前都還是處男的他。僅僅十來個回合,他就敗了……
其實不怪他,實在是少女的陰壁太過狹窄又彈性十足,哪怕磕了藥都不一定能堅持多久,更別說現在還是個瘦小子的他了。
“草,丟人……”他爆了句粗口,馬上趁著剛剛噴射完,還沒有疲軟的時候從浴缸里站起,抱著少女馬上開始劇烈的抽插起來。少女的雙手和雙腿都無力的垂下,美麗的長發也浸泡在水里,像個“n”一樣被文揚舉著。文揚也有些不管不顧,只是用力甩動著腰肢。剛開始還是會有陣痛襲來,但很快就又轉化為了快感。這說明他已經與少女的身體達成了不錯的的相合度了。
小小的浴窗透進來了柔和的陽光,照在了少年和少女的身上。少女臉上的表情仍舊那麼幸福,絲毫不受小腹處一凸一凹的影響。不過可惜,她的小腹也最多只能凸出這麼多了,嬰孩再也無法在這可愛光潔的肚子下成長了。但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至少,兩人都很幸福。
“詩詩,我愛你!!”伴隨著一聲怒吼,無數的白液噴射而出衝擊著少女的小腹。文揚慢慢拔出肉棒來,少女的花苞居然馬上合攏,只有少許的白濁液流出來順著少女豐滿而緊實的大腿流下到了浴缸里。
“沒事,我剩的還多呢。”文揚這樣說著,將少女的泳衣往下一拉,兩只白兔再次騰躍而出。
“看吧,我沒騙你哦~”少年又掰開少女的粉鮑,像是在炫耀,像是在證明,又像是在回應誰一般。
“接下來,就看好吧!”粗重的喘息聲透過浴室半掩著的門傳出,之後,便是“噗嗤噗嗤”的噴射聲和“咚咚咚”的撞擊聲了。
若干年後……
電視里的主持人正播報著新聞:“昨日下午三時,我國著名醫學家,生理專家文揚文博士宣布退休。文博士德高望重才華蓋世,是白血病治療方案的提出者與踐行者。文博士一生致力於與疾病做斗爭,他所研制的抗癌藥及各類疾病治療方案拯救了成千上萬的家庭。是名副其實的‘癌症克星’。希望廣大青年能夠將文博士作為榜樣,嚴格約束自己,將人民幸福為己任,擔當起未來的責任。據悉,文博士終生未娶,將自己的一聲獻給了科學事業……”
“放你的屁!”主持人還沒說完,就被劈頭蓋臉“罵”了一句。一位老人氣呼呼的看著電視,越想越氣,最後無能狂怒一拳錘在了沙發上。
之後他一邊喘著氣一邊走進了他這棟別墅的地下室。又是七轉八繞的,最後推門而入,竟是一個精致的不像樣的臥室。粉粉的牆紙,充滿少女氣息的家具,等等一類,讓人疑惑。畢竟,文教授是獨自一人住在別墅里這事誰都知道,那這屋子又是誰的呢?
“詩詩,他們太過分了!不過是沒公開辦婚禮沒登記而已,他們就說我沒結婚!”
床上靜靜的躺著一位少女。少女的臉容精致,身軀嬌小。完美的身體曲线和她那幸福的笑容相得益彰,顯得如出塵世超凡脫俗。現在的她好像正在休息,以至於顯得很是清純靜謐。不過穿的JK服和白色透明過膝襪還有她床上散落著的性感衣裝就與她清純的不像樣的形象有些出入了。
“走,我帶你上去!”老人抱起少女,少女還是緊閉著雙眼,絲毫沒有要睜開的樣子。她就這麼任由老人把她一直抱了出去。
回到一樓,電視機里已經不再是那個主持人在報道,轉而是在拍攝一間實驗室。下方的標題寫著“文博士工作的實驗室已被更名為‘文揚實驗室’。”
“嘖……他們說完了。算了算了,詩詩,讓我們一起看看你吧。”
老人抽出一張光盤,當初他找到這張光盤時可意外了,以至於這麼久了依舊珍藏著。光盤保存的簡直就像是新買的一樣。
等光盤讀取完,電視上就出現了畫面。是一位穿著水手服的少女,仔細一看,竟就是老人抱著的那位少女!
光盤的內容出現了,是少女在敲打著屏幕:“喂喂,聽得到嗎?哥!喂喂喂?”
少女笑了出來:“咳咳……好吧,不鬧了。不過……讓我猜猜,你現在就抱著我呢,對吧?”再看看老人,他果然抱著少女。不僅如此,他甚至脫下了少女的衣服,現在正揉捏著少女的淑乳呢。
“哈哈哈,看來你終於找到這光盤了。不知殘酷的生活有沒有擊敗我的英雄呢?你現在過的怎麼樣啊?還好嗎?”
畫面一轉,少女又顯得有些嬌羞起來:“不過……可以的喲,稍微讓你抱一下……這樣的……”畫面里的少女一反先前的俏皮,變得扭捏拘謹了起來。羞紅的臉頰也如夕陽的余暉一般引人注目。
“反正防腐什麼的都會做的吧!大色狼!!”她對著屏幕喊了起來,煞有介事的樣子很是可愛。
之後她又走過來抱起鏡頭,移步到了鏡子前。這才得以窺見她的全身。淺藍色的水手服和透明白色過膝襪包裹著的兩條雪白大腿,果然是老人懷里的那位。
她跪坐在地上,像擼貓一樣輕撫著相機,通過鏡子可以看到她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不過一直垂頭喪氣也是不行的喲,就稍微……允許你頹廢一下下吧。啊對了,可別抱著我哭哦!哥哥的眼淚……滴在心上很痛的。在那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啊!哥哥!”
少女說著說著,自己的臉上卻滑過兩滴淚珠:“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她擦擦眼角,繼續說道,“給我找個嫂子啊!別頹廢成廢人了。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對著鏡子,她莞爾一笑,一縷陽光恰好穿過窗縫直直的照射在她身上。不過她的笑容比起陽光更加燦爛美麗,看過的人一定都會說:“這是我見過最美的笑。”
不過這輪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笑容,將只被一個人盡收眼底。一個被這笑容的主人所承認的人。其余的人,注定與它無緣了。
老人還穿著一身白大褂,左胸處的胸章上還刻著他的名字:文揚。
他輕輕的笑了:“不行啊,那樣的話可就犯了重婚罪了。”他抬起文詩輕柔的手臂,在那蔥白的柔荑上,赫然有著一枚鑽戒。戒指上的鑽石將陽光多次折射,燦燦生輝。文揚從兜里掏出另一枚鑽戒,如果仔細研究的話會發現,這兩枚戒指是配套的。
他慢慢的戴上戒指:“這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