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從“烏爾里希殿下”到“胡滕姐”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我的情景嗎?”胡滕慵懶的轉過身,趴在枕頭上問道。
“第一次見到你的情景啊,我記得在造船廠里,在使用心智魔方和快速建造工具之後,干船塢內發出來巨大的亮光,我剛忙過去查看,就看到閃光過後,那時的胡滕姐你拿著巨大的的鐮刀向我砸過來,之後鐮刀落在了我的右手邊,並沒有砍到我,我記得當時造船廠的蠻啾們都嚇壞了。“
“你為什麼不躲呢?”
“我當時沒想這麼多,只覺得這就是強者的氣場嗎?好厲害啊。”
“噗,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想法啊。”胡滕露出來淺淺的笑意。
“那胡滕姐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我啊,那時候沒什麼想法,應該是陌生吧。畢竟是剛來到港區,什麼都還不知道。”
“這樣啊,胡滕姐你怎麼會突然想起這件事。”
“有感而發,我來這里才多久啊,我們就誓約了,是不是太快了?不過算了,就這樣吧。今天是周末,沒有這麼多事情,再睡一會吧。”
“好。”指揮官看著天花板,又轉頭看著身邊的胡滕,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再睡會吧。”指揮官也閉上了雙眼。
鐮刀的下落帶起來巨大的風,但即使如此,指揮官依然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直到艦裝上冷峻的女士走了下來。
“我是烏爾里希·馮·胡滕,鐵血曾經的希望與遺憾。至於對我的到來是感到欣喜還是無所謂,隨便你怎麼想都行。當然,我也是如此。”
“你好,烏爾里希殿下,我是這座港區的指揮官,非常高興你能來到這里。”說罷,指揮官習慣性的伸出了右手。
胡滕也順勢伸出了右手,“可以,我接受這種稱呼。所謂名字,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東西。”
握手禮閉。“之後鐵血的艦船們會帶你熟悉港區的各種設施,一周後來指揮室報道,會開始分配任務。”
“好的,沒有問題。”
胡滕在安置好艦裝之後,跟著指揮官走出了干船塢。
“孩子,看來建造的成果不錯。”
“你好,腓特烈大帝,烏爾里希·馮·胡滕的建造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麻煩你帶她熟悉一下港區的各項設施了。
“沒問題,孩子。”
“烏爾里希殿下,之後腓特烈大帝將會帶你熟悉港區的各項設施,我之後還要去制定作戰計劃,抱歉失陪了。”
“沒關系。”說罷,指揮官就匆忙離開了,隨後腓特烈大帝就帶著烏爾里希·馮·胡滕開始熟悉港區的各種設施。
好多天之後,這天指揮官來到辦公室,看了看門口的排班表。
“這7天都是胡滕,看來要謹慎處理啊。”指揮官感慨著有些奇怪的排班,隨後便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9點整,很准時。”
“謝謝夸獎,烏爾里希殿下。”
“呵,不過來的正好,看著桌子上那疊厚厚的文件了嗎?那便是我們今天要處理的枯燥而又無味的東西。”
指揮官在辦公桌前坐下,開始處理起文件來,也許熟能生巧吧,指揮官處理文件的效率很高,文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胡滕在驚訝於指揮官如此高效的同時也再仔細的研讀處理好的文件,似乎在檢查什麼,直到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胡滕。
“烏爾里希殿下,有時間的話請幫忙拿一下,應該是郵件。”
“沒問題。”胡滕放下文件,開門,從蠻啾那里接過了文件。
胡滕看著郵件“新的郵件?是機密事項······,這樣。”胡滕熟練的將機密郵件專門拿了出來,其他的郵件則由她拆開念給指揮官聽。
“貿易許可證獎勵,1000物資,200石油,1顆心智魔方;演習段位獎勵,少校,1000功勛;維護補償,4000物資,2000石油······,好了,就是這些了。”胡滕將拆封的郵件交給了指揮官
“非常感謝。”指揮官接過郵件後,不再確認郵件內容,直接簽字確認。旁邊的胡滕看著這種做法眉頭一緊,隨後搖了搖頭。
簽完字以後,指揮官將最後一份處理好的文件分好類,放下了手里的筆。“非常感謝你的幫助,烏爾里希殿下,處理文件的效率快了很多,接下來要麻煩你把處理好的文件送到各處了,這些機密的郵件就由我來處理吧。文件送到各處後你上午的工作就結束了,下午就要進行作戰演習和對於馬里亞納的作戰任務了(刷12-4和13-4)。請注意利用好午休時間,辛苦了。”
“明白了,我這就去,再見。對了,給你個忠告,信任是致命的毒藥,一旦沉醉其中,結局便是七竅流血。背上‘懷疑’這塊笨重厚實的盾牌,是最佳的保護手段。”
“信任嗎?可是成為秘書艦最基礎的就是信任啊。”指揮官有些哭笑不得。
“謝謝提醒,烏爾里希殿下。”
“那就好,再見。”胡滕收好文件後,離開了辦公室。根據事後的信息反饋,胡滕很認真的把文件送到了各處,一份不少,一字未改,雖然言語中透露著對“信任”的懷疑,但她仍然認真對待“信任”。
胡滕離開後。
“呼,不知道胡滕第一天上班,能不能適應,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樹立一個好的形象啊。但是我總感覺烏爾里希殿下這樣的性格想要融入港區生活的話,過程估計會比較慢。算了,再說吧,先處理機密郵件吧。”
指揮官打開了未被拆開的郵件,隨即眉頭一緊。“終於開始了麼,蘇里高夜戰(14圖),要積極備戰了啊。”
下午,馬里亞納海域作戰。
“滾開,別攔路。”
“非得在這些雜魚身上浪費彈藥麼,真煩······算了。”
“············去死吧雜魚。一想到為你們浪費的彈藥,已經足夠令我惡心了。”
“指揮官,作戰完成,我們在這里進行了6次作戰,消耗了6本高效作戰指令書,大家有些疲勞了。”
“好的,今天的作戰結束了,確認掉落的的物資材料,准備返航,對了,烏爾里希殿下,回港後來船塢一趟。”
“明白了,大家返航。”
胡滕回到港口,看著其他艦隊的艦船們,“所有人都平安回來了麼。嗯,看來指揮官干得不錯。”
根據同艦隊的新澤西的反饋,胡滕雖然是第一次參與實戰,但是對於戰局的把控很好,可以稱得上是高瞻遠矚;同時她很關心艦隊的其他成員,每次戰斗開始開始前她都會確認她們的狀態,對於損傷有些嚴重的隊員她會在戰斗中提供額外保護,甚至是要求其退場。據島風說,有一次她險些撞到了塞壬的量產型艦船,多虧胡滕姐提前摧毀了它,才沒有造成較大的損傷。指揮官在聽到胡滕姐這個稱呼的時候,笑得很開心,自己的擔心多余了,胡滕融入港區的過程很順利。
在和同行的艦船告別之後,胡滕回到了船塢,蠻啾們瞬間圍了上來,開始連接各種管线。
“烏爾里希殿下,艦裝的使用還習慣嗎?”
“我的艦裝?習慣,雖然可以隨心所欲的活動,但是還是會有不方便的時候。”
“出現這種情況的話要及時告知蠻啾,它們會及時進行調整。對了,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感覺更強了。”
“那就好,看來強化成功了。”
“為了創造出不在需要武力的和平而追求武力,真是矛盾。”
“怎麼了,烏爾里希殿下。”
“不,沒什麼。”
“強化完成了,烏爾里希殿下,辛苦你了,晚上就沒有工作了,請放松一下,好好休息,蠻啾們會把艦裝調整到最佳裝狀態的。”
“明白了,再見。”
“嗯,再見。”
接下來的幾天,隨著彼此之間的熟悉,她們的配合也逐漸默契起來。
“任務來了,干還是不干隨你,這是你的自由。”
“當然干啊,通知一下白龍,讓她領隊去打困難關。”
“委托的隊伍回來了,做個決定——你去迎接還是我去。”
“麻煩你去一趟吧,我處理下郵件。”
“報酬來了。該放松的時候就不要忍著,即使你知道之後迎來的是空虛也無妨。”
“稍等,很快就處理完了。”
“有話就說吧,我有求必應。”
“羅恩最近有些過於瘋狂了,能拜托你去看看嗎?”
“沒問題。”
忙碌的一周過去了,“非常感謝,烏爾里希殿下,這一周辛苦你了。下一周就沒有秘書艦排班了,請注意勞逸結合,積極備戰。”
“明白了,實在忙不過來就來找我,我有求必應。”
“非常感謝。”在目送胡滕離開後,指揮官看著胡滕的數據,等級已經到了125了,他打算讓胡滕也參與蘇里高海戰。
由於沒有了秘書艦的排班,胡滕的時間充裕了起來,以至於指揮官經常能看到胡滕在休息時間幫助其他的艦船搬東西,演習作戰,技能學習;以及逗貓,這些小貓和胡滕相處的不錯,經常會聚集在一些不太明顯的角落里和胡滕玩。
“看來烏爾里希殿下已經適應了港區的生活,這樣就能放心了。”指揮官結束了休息,返回了辦公室,開始制定進攻蘇里高海峽的作戰計劃。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
“咚咚咚。”
“請進。”得到允許後,胡滕打開了指揮官辦公室的門。
“你好啊,烏爾里希殿下。”
“怎麼這麼晚還在加班?”
“新的作戰命令下達了,進攻蘇里高海域,由於主要在夜間進行,加上這里的敵人很強,需要好好的計劃。”
“作戰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
“時間確實有點緊,我也來幫忙吧。”胡滕很自然的從指揮官手里接過了蘇里高海域的作戰情報,仔細的閱讀起來。
“你指定的作戰計劃呢?”
“在這里,給你。”
“好,我看看,嗯,1,2區域的計劃沒有問題,接下來你去休息一會,我來處理。”
“?”
“你反正都是都是一幅不知道懷疑別人的樣子,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工作我來做吧。不過還是希望你能理解,為了你去做什麼,和信任是兩回事。你既然能同時指揮······咳,被那麼多人所仰慕,不可能不理解這個吧。”
“能理解,能理解。”只是按照指揮官的理解,“為了你去做什麼”之中所蘊含的感情,是比信任還要高級的東西。
“能理解就好,睡會吧,處理好我會叫你的。“
“這不太好吧,計劃······”
“行了,聽我的,去休息。”
“好吧,非常感謝,烏爾里希殿下。”
指揮官隱約看到了胡滕露出了一絲微笑。“果然還是笑起來好看啊。”還沒等指揮官細想,巨大的困意就涌了上來,指揮官很快就睡著了。
“3,4海域的作戰條件和1,2一致,只是敵人更強了,持續作戰的回復問題要納入考慮了,要優先考慮取得燈塔的控制權,海域內還有照明彈要留意,同時考慮到敵人的情況,前排的艦船要多考慮驅逐艦了,那就這樣吧。“理清思路的胡滕開始奮筆疾書,制訂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不知過了多久,完成作戰計劃的胡滕將所有的文件資料重新分類放好,以便指揮官明天使用。看著眼前熟睡的指揮官,胡滕默默的念叨了幾句:“睡在沙發上並不好,現在叫醒他也不太好,還是讓他多休息會吧,但是也不能把他就放在這里。”隨後胡滕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背著指揮官離開了辦公室,去往自己的家里。
第二天早上8點,指揮官睜開了雙眼,“睡的真舒服,嗯?我這是在哪?”
“早上好,指揮官,這里是我家。”
“哦,嗯?!”指揮官一下就清醒了。
“看來休息的不錯,我把你從辦公室背過來的,昨晚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完了。”
“啊,非常感謝,烏爾里希殿下,麻煩你了。”
“沒關系,對了,說起來,你觀察我也有好多天了吧,有什麼感想嗎?”
“感想啊,最初我是擔心殿下你是否能順利的適應,融入港區的生活,能否和其他的艦船正常相處,現在看來我擔心過度了,英姿颯爽過度理性的背後,隱藏著一顆感性的、或者是有些關心過度的心。”
“呵。”
“不滿意嗎?”
“也沒有,只是感覺有些,微妙。算了,這個話題到此結束,我們回到現實,早餐已經做好,放在桌子上了,吃完就去辦公室吧。我先走一步去通知其他人新作戰的具體事宜。對了,要是其他人問起你來,‘我昨天忙完以後,就在就近的鐵血宿舍找個沒人的房間休息了’,就這麼回答就好了,‘在我房間里過了一夜’這種情報希望不要流傳出去,感謝配合。”
“明白了,烏爾里希殿下,非常感謝。”
“下次再見的時候換個稱呼吧,不必如此拘謹。”說完,胡滕起身離開了房間。
樓下,腓特烈大帝在等她。
“感覺如何,看來無需多言,毒藥的‘毒性’,你已經感同身受了。”
“······”
“那孩子真的不錯,值得信任。”
“腓特烈,部分的鐵血艦船要參加此次作戰,名單在這里。”
“你,我,埃吉爾,U96,U81,U101,明白了,我去找她們。”
看著胡滕遠去的背影,“你很快就會明白,你對於指揮官已經不只是信任這麼簡單的情感了,還有愛,而愛的‘毒性’遠勝信任,但是你反而會沉醉其中,這並非壞事。你的心防已經逐步瓦解,不知道你意識到了嗎?”
蘇里高海域1,2,3區域進行的比較順利,順利打通了,但是第4區域的作戰出現了問題。
“孩子們,再稍微,忍耐一下喔。胡滕,聯系指揮官吧”
“嗯,指揮官,我們輸了,撤退吧,不會有下次了。”
“艦船狀態怎麼樣。”
“雖然沒有減員,但損傷很大。”
“明白了,帶大家先回來維修,作戰明天再說。”
“腓特烈,指揮官讓我們先撤退。”
“明智的決定,孩子們先回去了,作戰明天再繼續。”
與此同時,指揮官觀看者前线發揮的作戰錄像。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看完作戰錄像的指揮官恍然大悟。
“作戰思路沒有問題,隊伍的搭配非常貼合實際,只是有一個問題,臨陣的反應問題,這種強度的作戰只下達大致的命令,讓她們自己來處理顯然是不行的,看來我要親自上前线指揮。”(14-4自律不行,需要手操了。)想明白以後,指揮官馬上通知蠻啾把指揮艦准備好,明天准備作戰。
向留守港區艦船們交待一下任務,安排好自己不在港區期間的各項事務以後,指揮官准備回宿舍休息一下,這時,門響了。
“咚咚咚。”
“請進,你好,烏爾里希······,對不起,胡滕殿下。”
“換個稱呼。”
“胡滕女士。”
“太別扭了。”
“胡滕姐。”
“?”
“胡滕,姐。”看到胡滕沒有明顯的反應,指揮官順勢又叫了一聲。
“挺好,就這個了。第4海域作戰很不順利,要怎麼辦。”
“敵人的攻擊太過密集,艦船們反應不過來,我親自去前线指揮,你留在港區。”
“嗯?”胡滕罕見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這次會帶相當多的艦船出去,港區的防衛力量會少很多,這時就需要有人來負責指揮了,就交給你了,胡滕姐。”
“你這個人,真的是······”指揮官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胡滕熟練的從椅子拉起來,按在了牆角。
“又是這幅一點也不知道懷疑別人的樣子······你總是這樣,就像一副侵蝕我心防的毒藥···遲早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我的形象沒這麼惡劣吧,嗯?!”話還沒說完,胡滕就緊緊抱住了指揮官,不願松開。
“嗯?!”指揮官先是身體一緊,在過了一會沒感到疼痛後才慢慢的放松下來,隨後他也抱緊了胡滕。
“哦?膽子不小嘛。”
“謝謝夸獎,算是回禮了,胡滕姐。”
“港區交給我了,放心吧。注意安全,別死了,等你回來我再和你算賬,別忘了。”
“明白明白。”
“真是敷衍的回答,我就認為你記住了。要去我那里休息嗎?”
“今天就不去了,畢竟還是在作戰期間。”
“那我去你宿舍,今天不許熬夜,好好休息。”
“啊?哦,好吧。”
在胡滕的監督下,指揮官沒有熬夜,按時睡覺了。可能是過度勞累的緣故,今晚二人都睡得很香。
接下來的作戰就順利了不少,雖然艦船的損傷很大,但是仍然成功的擊破了第4海域,接回了新奧爾良。而且在這期間塞壬也沒有襲擊港區,最壞的情況沒有發生。
“胡滕姐,我們勝利了,現在就返航了。”
“不錯,塞壬也沒來襲擊,港區很安全。”
“謝謝胡滕姐啦,休息會吧,嗯?”這句話還沒說完,胡滕就掛斷了通訊。
“怎麼了?”指揮官產生了一絲不安,但是和其他留守艦船的通訊後,指揮官的不安消除了,反而是多了一絲疑惑。
“港區是安全的,奇怪,可能是胡滕姐有什麼急事吧。”
艦隊安全的返回了港區,指揮官下船,發現胡滕早已經在港口等候了,“所有人都平安回來了嗎。嗯,干得不錯。”
“謝謝夸獎,對了,大家不要忘了去船塢維修啊,之後的一周沒有大的行動了,可以好好的放松休息一下。對了,這位是我們的新同伴,新奧爾良。”
“我是新奧爾良級的命名艦、新奧爾良,一直作為白鷹的一員戰斗著。雖然經歷過一些可怕的事故,不過最終還是幸運的堅持了下來。至於現在···您只需要把我當成親切的艦隊一員就好了。”
“你好,我是重櫻的夕立。”“我是鐵血的腓特烈大帝,歡迎你的到來。”“嗨呀!我是舊金山,總之多多指教。”······
“呵,大家都很熱情呢。”
“舊金山,之後就麻煩你先帶新奧爾良回宿舍休息,她的宿舍在202,明天薩拉托加會帶她熟悉港區的。”
“沒問題,交給我了小布丁。”
“好,大家解散吧,好好休息。”
目送大家有說有笑的離開後。
“暢快的勝利,孩子,這種全力以赴的感覺好久沒有感受到了,說實話,我特別想邀請你去鐵血任職。”
“謝謝,腓特烈大帝,只是我名義上還是白鷹的人,不好辦啊,哈哈。其實這場勝利也要感謝胡滕姐,胡滕姐?”沒聽見回音,指揮官便扭頭看向胡滕,卻看到她徑直倒向了前方,指揮官立刻轉身扶住了她,不至於讓她倒在地上。
“胡滕姐!胡滕姐!你沒事吧,抱歉,腓特烈大帝,我先帶胡滕去明石和女灶神那里看看。”
“去吧孩子,對於胡滕,好好待她,她對你,助益甚大。”
“那是自然,我先走了,再見,腓特烈大帝。”
“再見孩子,慢點。”
指揮官帶著胡滕離開後,“‘毒性’擴散到全身的感覺如何?好好接受吧,希望這孩子能夠改變你的想法。”
醫院。
“明石,胡滕他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喵,她就是過於疲勞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喵!”
“呼,那就好,謝謝你了明石。”
“不用謝喵,我之後就回商店了喵,有什麼需要隨時來找我喵。”明石帶著一臉奸商的微笑離開了。
“呼,沒事就好。真是嚇死我了。”指揮官關上了病房的燈,“好好休息吧,我下午再來。”
離開病房後,他看見女灶神向自己招手,於是便走了過去。
“你好,女灶神,有什麼事嗎?”
”指揮官你不在的這兩天,你辦公室的燈會亮一夜,估計應該是胡滕小姐在熬夜處理事情吧,好好勸勸她,千萬不能像企業一樣生活不規律啊。“
“這樣啊,謝謝你女灶神,我一定好好勸勸她。”
“好,胡滕小姐我會幫忙照看的,還有指揮官你最好也抽時間休息一下。”
“謝謝,麻煩你了。”在向女灶神告別後,指揮官忽然想到了什麼,快步跑向了辦公室。
指揮官來到了辦公室,發現今天的已經文件整整齊齊擺在了辦公桌上,指揮官大概看了一下,已經處理好了。文件旁邊還夾著一張紙條,”直到今天的文件都處理好了,休息一會吧,還有,不要熬夜。“
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指揮官只覺得鼻子有點酸。
“辛苦你了,胡滕姐,都怪我,我不該把這件事交給你一個人,要是當時多留下幾個人幫助你就好了······”
傷心完之後,指揮官整理好裝容,將各部分的文件分發下去之後,來到了明石的商店。
“歡迎光臨喵,指揮官需要什麼喵?”
“你這里有誓約之戒嗎?”
“有的喵,600紅尖尖,一口價喵。”
“沒問題,給你。”此時的指揮官也沒有談價的心思,確認無誤後,指揮官打算離開。
“看在指揮官這麼爽快的份上,再額外告訴你一個信息喵,胡滕小姐是第一個跑到港口的,在港口等了好久呢喵。”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當時直接掛斷了通信。”指揮官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包裝誓約之戒的盒子,離開了商店。
“歡迎下次光臨喵。”
走在回到醫院的路上,指揮官的思維進行著激烈的碰撞。
“還是先給胡滕姐道歉比較好吧?弄出這種事胡滕姐不會討厭我吧?糟了,誓約的事情該怎麼說啊,這是一項很正式的儀式啊?不對不對,這些事情要等胡滕姐醒過來再說吧,胡滕姐一天沒吃飯了,需要買些飯帶過去吧。”想完這些事情,指揮官跑到食堂,買了些清淡的食物後,回到了醫院。
指揮官回到病房的時候,胡滕已經換好了衣服在等他了。
“來了,正好我剛醒。”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胡滕姐,想著你剛醒,我就買了些比較清淡的食物。”
“可以,正好有點餓了。”指揮官扶著胡滕下床,坐在椅子上,指揮官搬了個小桌子過來,和她一起吃。
“我睡了多久了?”
“12小時。”
“那真的是有些長了,對了,那些處理好的文件呢?”
“我已經發下去了,今天的事務都已經完成了,不用擔心。”
“呵,那就好,對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回來後休息了嗎?”
“我沒事的,沒有受傷,好得很,就是處理些後續的事情,還沒來及休息。”
“看來我也耽誤了些事情啊。”
“沒有沒有,胡滕姐你已經做得非常好,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要是再多安排幾個人就好了,對不起。只是希望你也為自己多考慮點,不要累壞了身體。”指揮官慚愧的低下了頭。
“好了好了,抬起頭吃飯吧。”胡滕輕輕的拍著指揮官的肩膀。
“不必自責,這種事情,你做的已經是最優解了。這次是我考慮不周,嚴格來說應該是我自己的失誤,結果還讓指揮官你擔心了。”
“沒有沒有。”指揮官還想說些什麼,被胡滕打住了。
“你打贏了作戰,我保住了港區,你我的任務都完成的不錯,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很對,以後不能這麼熬夜了,這點我接受。”胡滕露出了些許微笑。
“對了,胡滕姐,出院後有時間嗎,我有些私事想和你說。”
“沒問題,那就去我家里吧。”
吃完飯,收拾好病房,辦理好出院手續後,胡滕帶著指揮官回到了自己家。
“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來這里找我,當然了,基本上是我去找你,嗯?”話還沒說完,胡滕發現指揮官緊緊抱住了自己,眼淚不住的下落。
“胡滕姐,對不起,都怪我······”
胡滕發現了些許的異樣,連忙安慰道。“沒事的,放寬心,哭會吧,你壓力也很大,發泄一下也好,孩子。嘖,真是學不來腓特烈啊,不過不用擔心,我就在這里。不過你要知道,自從我接受‘胡滕姐’的稱呼的時候,我就再也不會討厭你了。,胡滕姐’是只屬於你的專屬稱呼,沒有第二個人會用。”胡滕輕輕的抱住了指揮官。
不知過了多久,指揮官松開了手,胡滕也順勢松開了手,“好點了嗎?”
“嗯,對了,還有一件事。”指揮官單膝跪地,將裝有誓約之戒的禮盒拿了出來。
“胡滕姐,我喜歡你,嫁給我好嗎?”
胡滕一愣,“這個家伙,哎···。好了,先把戒指收起來,去洗把臉,整理一下裝容。”
“好的。”趁著指揮官洗臉的空擋,胡滕也調整了一下思緒。
“好了。”指揮官從洗手間出來了。
“嗯,不錯。好了,抬頭,挺胸,立正,站直。”胡滕的指令指揮官照做了。
“記住,凡事也為自己考慮一點,不要太在意別人的想法,以免受到他人左右。你的問題就是有些過於在意別人的想法了,知道嗎?“
“嗯,知道了。”
“你是我們的指揮官,是能夠把握大局的人,是我們愛戴,尊敬,引以為豪,甚至是值得我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存在,你應該抬頭挺胸,無懼無悔,英勇頑強的前進,這才配的上我們的尊敬與付出,所以哭這種事情只能在我這里,在外面不許,明白嗎?”
“明白。\"
“好了,明白就好,現在可以放輕松些了。你剛才不是說要娶我嗎?走吧,去誓約的地方。”說罷,胡滕拉住了指揮官的手。
“嗯,走吧。“
教堂里,指揮官將誓約之戒戴在了胡滕的無名指上。
“你真的知道這意味這什麼嗎?”
“知道,按照你到說法,我應該也‘中毒’頗深吧。”
“呵,沒錯,但是我也一樣。徹底沉醉其中,並接受這一切吧。就如同你對我施加的詛咒一樣,現在我也同樣詛咒你——和我一起,被這名為信賴,不對,應該是名為愛的毒藥侵蝕吧。”
“我欣然接受,我的摯愛。”
“感覺好肉麻,不太習慣。”
“那,胡滕姐我接受了。”
“還是這個稱呼聽著習慣,不用改了。”
“好,不過胡滕姐,誓約儀式只有我們兩個真的沒問題嗎?不應該找其他人過來慶祝一下嗎?”
“你娶的是我,又不是其他人,再說了,我現在可是沉溺於對你的愛中無法自拔呢,這種愛我是要獨享的,畢竟在某些方面,我可是非常自私的。”
“哇,不經意間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啊。”
“知道就好,這是只屬於你我的秘密。”
“那,我們回家吧,畢竟你說的,不讓我熬夜,不過你也不許熬夜。”但是胡滕並非不講道理,遇到事情過多的情況,他們也會分工處理,盡可能地加快效率,做到不熬夜。
“這是什麼話,正式考慮到我自己的感情,我才會為你做這麼多的事,不過放心吧,我會注意的。走吧,我們回家。”胡滕笑了,笑得很開心,這種溫暖的笑容他之前從未感受過,不過他此時還不知道,這種溫暖的笑容也是胡滕給予他的獨享福利,‘愛’的獨享福利。
回到指揮官的宿舍,胡滕下意識的檢查了一下房門,在確認鎖好之後才進入臥室。
“胡滕姐,你是洗淋浴還是要泡澡啊。”在浴室放水的指揮官問道。
“淋浴就行了,你先洗吧。”
“好的。”
指揮官拿了一套浴衣就進了浴室,胡滕在換上浴衣之後也進去了。
“哇,胡滕姐,別看。”
“都是夫妻了,互相洗個後背你害羞什麼?轉過來,我先幫你洗。”
······
“怎麼了?我的後背有什麼東西嗎?摸的這麼仔細。”
“好看,摸起來也很舒服,非常美好,對了,洗好了。”
“呵,好了,以後有時間讓你摸,真是奇奇怪怪的愛好。”
······
互相幫忙洗完澡以後,指揮官開始幫胡滕吹頭發。
“胡滕姐,你頭上的角是干嘛的啊?”
“不知道,你摸摸看。”
指揮官在吹頭發的同時順便摸了一下。“很硬,有些扎手,其他就沒什麼觸感。”
“我也沒什麼感覺,就暫定它是個裝飾好了。”
“好了,感覺怎麼樣。”
“不錯,看來我們都很適應。”
關上燈,拉上窗簾,躺在一起的兩人愉快的聊著天。
“我最開始真的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我也沒想到,總感覺腓特烈大帝似乎作了很多事情,你和腓特烈大帝商量好的?”
“沒有啊胡滕姐,腓特烈大帝從來都沒有跟我說起過。”
“真的?”
“真的,你信我啊胡滕姐。”
“呵,行吧,我信你,不過從明天開始我就要開始監督你的飲食起居了,第一項就是不許熬夜,OK?”
“OK,嗯?!”
胡滕突然抱緊了指揮官,猛烈的親吻著指揮官的唇,舌頭在口腔里猛烈地攪動,貪婪的索取著對方。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呼。“指揮官起身,調整姿勢,將抱緊自己的胡滕壓在了身下,同時解開了她的睡衣。
“看來有反應了。”胡滕指了指指揮官雙腿之間頂起的帳篷
“來吧。”胡滕全身放松的躺在了床上。
“嗯。”指揮官脫下了自己的睡衣,開始細致的感受胡滕的美好。
指揮官輕輕的撫摸著胡滕的每一寸肌膚,臉頰,脖頸,乳房,腰腹,大腿,腳踝,後背,一處不差。
“呀!”在指揮官撫摸耳後,脖頸,乳尖,陰唇的時候,胡滕下意識的叫了幾聲。
“就是這些地方了。”指揮官笑了笑,隨後便開始加大力度,對這些區域展開了重點進攻。不斷的親吻刺激著胡滕的敏感部位,這使她滿面潮紅,格外享受。
“真好。”胡滕閉上了雙眼,雙臂輕輕摟過指揮官的腰部,享受著指揮官的重點進攻。很快的,愉悅的感覺開始吞噬著胡滕的理智,她的身體開始變熱,面頰潮紅,下身慢慢的濕潤了起來。
前戲結束以後,指揮官測過身,開始用手輕輕的揉搓陰蒂。
“嗯,嗯,嗯嗯嗯。“淫靡的叫聲此起彼伏,胡滕的雙腿也開始不住的顫抖。
“嗯,嗯,別,啊啊啊,別,啊啊啊啊,嗯嗯嗯,停,停下,你,啊啊啊。”指揮官無視了胡滕的要求,在雙手撫摸著胡滕全身肌膚的同時繼續親吻著胡滕的敏感部位。
“停,停下,嗯,嗯嗯,啊啊,太,太激烈了,別,不,啊啊啊啊。”猛烈的快感襲來,瘋狂的侵蝕著胡滕的理智和體力,讓她一點一點失去主動權。與胡滕的激烈反應不同,指揮官的反應相對來說相當冷靜,雖然漲大的肉棒訴說著指揮官的興奮,但他仍然慢慢地享受著和胡滕的肌膚之親。
“停下,別,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胡滕的推搡也被他用巧妙的手法卸了力,毫無效果,被快感蠶食的胡滕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指揮官真的是深藏不漏,自己要做些什麼,不然被吃干抹淨的大概率就是自己了。
徹底瓦解胡滕的心防,這是腓特烈大帝曾經的期許,將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間由指揮官親手變成現實。
此時的指揮官雖然表面上很平靜,但內心異常的火熱,這位平日里冷酷的鐵血的姑娘,自己的妻子,此時正被自己“伺候”的盡情地呻吟,這種巨大反差帶來的征服欲的滿足讓指揮官異常的受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停下。”連續持久的快感衝擊讓胡滕率先高潮了。
“看來差不多了。”指揮官停了下來,輕輕扶起了胡滕,畢竟是自己的妻子,肯定是要愛護的。
“胡滕姐,要喝些水嗎?剛才有些過於激烈了。”
“你還知道啊,抓著人家的弱點不放,真不知道是好習慣還是壞習慣。”胡滕輕輕的敲擊著指揮官的肩膀表示抗議。
“抱歉啊胡滕姐,畢竟是第一次。”
“好了,真是拿你沒轍啊,繼續吧,美好的一夜還早著呢。”
“嗯,胡滕姐,來。”看到指揮官上前,胡滕也轉過頭來,獻上自己的吻,緊接著又是一陣猛烈的進攻。
胡滕側過身子,用自己的雙手撫慰著指揮官漲大的肉棒,不斷的上下摩擦。漸漸的龜頭滲出了汁液,這也讓也讓胡滕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嗯?怎麼了?”感覺到他行動停下來的胡滕問了一句。“
“很高興胡滕姐能這樣喜歡我,只是能不能慢一點啊,快忍不住,要射了。”指揮官指了指胡滕的手。
“哼,不能。“胡滕轉過身,以一個標准的”69“式調整了身子,直接快速的吮吸指揮官的肉棒。
“嘶。“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肉棒傳來,讓他宛若登仙,沒辦法,他只能吮吸起胡滕的陰蒂。
“別,不要。”胡滕罕見的慌了神。
“嗯?那你先停。”指揮官用著各種方法刺激著陰蒂,在吮吸陰蒂的間隙,指揮官明顯感覺到胡滕停了下來,而且全身在不住顫抖,胡滕在努力的忍耐著指揮官的吮吸帶來的欲仙欲死的感覺。
“你這個家伙。”胡滕強忍著快感,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舌頭靈活的纏繞著肉棒,摩擦著龜頭,吮吸肉棒的力度也漸漸加大。
她在賭,賭這次指揮官的體力應該先於自己耗盡,這樣的話自己就能夠掌握主動,按照自己的想法盡情的“享用”指揮官了,只可惜,指揮官也很清楚,他也有著類似的想法,想要征服胡滕,耗盡她的體力是必須的。因此在撫摸胡滕全身的時候,指揮官就在尋找著胡滕的敏感區域,隨後的重點進攻也是意圖消耗胡滕的體力,而且胡滕犯了個錯誤,她把自己的弱點毫無保護的展現出來,導致指揮官對陰蒂的攻擊取得了過於優異的結果,忍耐陰蒂帶來的快感消耗的體力過大了。
“嗯,嗯?”白濁的精液灌入了胡滕口腔中,胡滕直接咽了下去,同時刺激陰唇帶來的刺激也讓她徹底脫力,趴在了指揮官身上。
“又苦又腥,味道真差。”
“胡滕姐沒事吧,要不要吐出來?”
“呼,沒事。”看著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再度挺起,胡滕嘆了口氣,接受了現實,她賭輸了。體力耗盡的自己接下來也沒什麼反抗指揮官的本事了,失去主動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胡滕煩惱於她自己有些輕敵的時候她也很開心,自己信任的人沒幾個,指揮官算一個。能敗給自己最信任的人,胡滕也沒有什麼怨言,不過這倒也使得胡滕放下了最後一塊心結,對指揮官的認同感大大增加了,只不過她還要抱怨兩句。
指揮官把胡滕輕輕的推到床上,然後讓胡滕枕了枕頭,讓她以放松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然後起身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隨著涼爽的風的進入房間,有些沉悶的環境頓時好了很多。沁人心脾的涼風讓兩人都舒服了不少。
“呼,空氣好多了,胡滕姐,感覺好點嗎?
“嗯,好多了,不過真是敗給你了啊,輕敵了,看來你是真的有本事。”
“啊?看來胡滕姐有些奇奇怪怪的勝負欲。”
“對你,我不需要保留什麼,我本來是想掌握主動權,沒想到敗給你了,你贏了,而我就是戰利品,而且······”
胡滕摟住了回到床邊的指揮官的後頸,有些費力的起身,貼在指揮官的耳邊,輕聲說道:“嘿咻,而且享用我這樣的戰利品,你會拒絕嗎?來吧。”
不會拒絕,答案是確定的,只是胡滕的誘惑聽著指揮官直咽口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意外的青澀啊,不過放心,我也會適時幫助你一下的,別緊張。”
“啊?!那我來了。”反應過來的指揮官把胡滕輕輕的放到床上。
“嗯。”胡滕有些欣慰的閉上雙眼。放下了奇奇怪怪的勝負欲和好勝心,夫妻倆都開始盡情享受愛的快感。
指揮官分開了胡滕輕微閉合的雙腿,流著蜜液的小穴展露出來,指揮官只用手指輕輕的向里試了試,小穴就緊緊的纏住了手指,蜜液順著手指噴薄而出,濕潤了床單。手指沿著小穴的外壁輕輕地攪動,不斷的刺激使得胡滕的腰腹不住的顫抖。
手指的刺激雖然也不少,但對於胡滕來說還不夠,遠遠不夠,已經被指揮官徹底激起性欲的她需要更大的刺激,她想要,想要的發瘋,以至於最後不得不說出幾句她認為過於羞恥的話以換取指揮官的繼續進攻。
“求求你,進來吧。”
“嗯?”
“讓肉棒進來吧,我想要,真的好想要。”
“那該怎麼說呢?胡滕姐。”
“求求你了,老公,我是個壞女人,請用你的肉棒好好懲罰我吧。”
面對宛如至寶一般的胡滕,指揮官本打算一點一點的徹底吃干抹淨。但面對妻子的請求,他也明白現在需要上主菜了,來日方長,剩下的以後也可以慢慢來,不著急。想明白的指揮官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肉棒對准胡滕溫潤的穴口,一插到底。由於前戲做的不錯,小穴的內部潤滑的很好,肉棒一插到底,暢通無阻。隨後指揮官開始了緩慢的抽插,慢慢的尋找著那個合適的位置,自己妻子的G點。
胡滕握住了指揮官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腹部,從陰唇口慢慢的往上,在下腹的特定位置停了下來。一開始指揮官還沒在意,但是在發現手指的運動軌跡和自己肉棒的運動軌跡一致以後,指揮官開始注意這個手勢,並且開始讓肉棒按著手指的軌跡活動。
“胡滕姐,這是?”
“你不是再找位置嗎?幫你一下。”
指揮官順著胡滕的引導,小心的用肉棒慢慢的抽動,經過幾次嘗試,指揮官順利的找到了那個位置。
“好了,繼續吧。”胡滕笑著放下了雙手,雖然疲憊,但胡滕的笑容依然很溫暖,還帶著一絲的渴求,期待,欣慰,認可。這個笑容讓指揮官印象深刻,此時的胡滕美的宛如天使,指揮官似乎明白了什麼,便停下了所用的行動,抱起了胡滕,深深的親吻了妻子的唇,他的妻子沒有任何的反抗,笑著接受了,而且笑得更好看了。
之後指揮官也不再多言,開始控制著肉棒重點進攻這個區域。劇烈的摩擦和撞擊帶來的刺激與快感使得情欲被徹底調動起來的胡滕特別受用,她努力調整著自己的身體,輕微地扭動著上身,使得自己能夠更舒適的‘享用’指揮官的肉棒。
胡滕已經順從本能的開始享受肉棒攻擊G點帶來的巨大快感,只是她的身體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感受到肉棒進入的小穴突然本能的開始收縮,緊致的內壁開始摩擦著龜頭,壓緊肉棒,似乎想把它擠出去。伴隨著擠壓帶來的一陣陣的酥麻感刺激著指揮官全身的神經,讓他血脈噴張。
感受到快感的指揮官自然不能輕言放棄,他開始有意的將肉棒在胡滕的小穴里多停留些時間,同時為了分散注意力,他開始撥動著胡滕因快感而漲紅的乳尖,每一次對乳尖的撥動都會伴隨著胡滕的身體的激烈痙攣。
“別,別,不要,嗯,啊,嗯嗯,啊啊啊。”雖然說著拒絕,但此時的胡滕臉頰潮紅,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不住的顫抖,腰部下意識的上抬,雙手胡亂的擺動著,大腿被指揮官牢牢的抵住,確保不會阻擋肉棒的攻勢。下體則不斷的受到指揮官腰腹的衝撞,銷魂的撞擊聲伴隨著胡滕的呻吟充斥著整間屋子,在指揮官聽來宛如天籟般優美動人,攝人心魄。
指揮官的做法有了效果,小穴開始有規律的收縮,並且開始慢慢的契合肉棒的尺寸,不再過度擠壓。看著身下盡情呻吟的妻子,他心中充滿了喜悅。他順著妻子的指縫,輕輕的握住了她的雙手,然後慢慢的攥緊,十指相扣,讓她有些無助的雙手穩定了下來,從她攥緊的雙手那里,指揮官也明白了胡滕在高潮。於是他選擇繼續進攻,連續不斷的摩擦著G點,經過一段時間的進攻,指揮官感覺自己也快要忍不住了,於是他打算繼續深入,直達胡滕的最深處,此行的終點,子宮。
胡滕眼含淚光,溫柔的衝他笑了笑。
此處無言,但心有靈犀,指揮官也不再有所保留,肉棒開始猛烈的撞擊著子宮口。每一次猛烈的撞擊都伴隨著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兩人,但即使如此,指揮官依舊在頑強地忍受,他此時對胡滕已經不在有那種享用戰利品的從容,他是她的丈夫,他想讓身下的妻子再舒服一點,僅此而已。這種想法所引發的責任感使得指揮官依舊在堅持猛烈的進攻,連續不斷的快感讓胡滕高潮連連,呻吟不止。
她明白了他的想法,隨後用最後一絲的力氣讓自己的雙腿纏住了他的腰,放空大腦,讓自己盡情的享受著顛鸞倒鳳的魚水之歡。她的心防已然徹底崩塌,在他面前,那個冷峻陰郁,城府極深的胡滕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的女孩子,一個充滿著幸福感的女孩子,有著為自己著想的丈夫的女孩子,那原本名為“愛”毒藥現在仿佛泉水一般,讓她甘之如飴,開懷暢飲,無法自拔。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燥動和渴望充斥著全身,自己的身體已經放棄抵抗,蜜穴恰到好處的的收縮完美的契合著肉棒的尺寸,內壁不斷分泌著潤滑肉棒的津液,讓每一次的撞擊都格外順暢,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被充分的滿足著,堅挺熾熱的肉棒的帶來的猛烈衝擊引發著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浪潮衝擊著她全身的每一處被指揮官調動起來的神經,這種巨大的快感摧毀了胡滕僅存的理智,身心已經完全投降的她不再防備什麼,選擇了將自己完全交給指揮官,盡情享受那個自己最信任的人所帶來的快感。被不斷撞擊的子宮口親吻著龜頭,猛烈的刺激使得二人再也抵擋不住。
“要射了,啊啊啊啊。”指揮官開始加速撞擊著胡滕的子宮口。
“來吧,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兩聲長吟,熾熱的精液噴薄而出,將子宮灌得滿滿的,劇烈的刺激讓胡滕和指揮官達到了最後的頂峰,這快感仿佛將靈魂直接抽離身體,相互融合,再難分離。結束了,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共同感受著這美好的時刻。胡滕的淚水如脫线的珍珠般沿著眼角順流而下,但她依然在笑著,而且笑得非常開心。
良久,高潮的余韻才漸漸散去,指揮官將胡滕放在了自己的枕邊,拂去她眼角的淚水,幫她蓋好毯子。
“別著涼了。”
“嗯,你也注意。”胡滕拿了條別的毯子給了指揮官。
兩人相視一笑,沉沉的睡去了。或許是過於歡樂,他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謝謝你願意給我這樣的孤家寡人一個家。”
“別別別,胡滕姐願意接受我那是我三生有幸,真的,我謝胡滕姐你還來不及呢。”
“不過昨天的事情就當是你我之間的秘密吧,要是泄露了,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是自然,絕對保密。”
“不過都中午了,看來昨天有點過。”胡滕轉身,趴在床上,用手指輕輕的戳著指揮官的面頰,寥表抗議。
“還好今天是周末,不然就麻煩了。”
“你還好意思說,是不是你昨天玩嗨了,啊?”
“不能這麼說啊,胡滕姐,你昨天也挺嗨的啊。”
“你要是不說我還忘了,為了讓我說出那些不堪回首的話,你是真的煞費苦心了啊,壞人。”
“不要把我想得這麼壞啊,胡滕姐。”
“唉,算了,那就簡單些,讓你付出點代價好了。”胡滕迅速翻身,把指揮官壓在了身下,舔了舔嘴唇。
“畢竟,有些東西,你的‘胡!滕!姐!’是!要!獨!享!的!”後面幾個字胡滕咬的特別重。
“別,胡滕姐,我錯了,不要啊”
“別喊了,等一下,我去換套衣服。”
“?”
“就當是另一種體驗了,鑒於以後可能會用得到,就留著了。你昨天昨晚做的不錯,就當是獎勵你的了,稍等啊。”
趁著胡滕換衣服的空擋,指揮官也想了想。
“突然莫名有些期待,胡滕姐會有什麼計劃呢?”
“歡迎回來主人,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胡滕的話語把指揮官拉回了現實。
“漏洞百出。”指揮官饒有興致的說了一句,夫妻倆很默契的入戲了。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給您丟臉了。”
“你還知道啊?啊?!,明天滾蛋。”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請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求您了,我什麼都會做的,求您了。”胡滕跪在地上,向指揮官連連俯首賠罪。
“不是吧,胡滕姐玩這麼大?那我今天夠嗆了。”無奈的接受了現目前的情況後,指揮官只能先讓胡滕起來。
“起來,不要弄壞了我名貴的地磚,把你賣了都不夠賠的,懂嗎?你也不想我把你買了吧。”
“是,是,明白了。”胡滕連忙起身。
指揮官拿了一床褥子鋪在了地上,有了褥子的緩衝,不至於傷到胡滕的膝蓋。“跪這。”
“是。”胡滕跪在了被子上。
“這樣舒服點嗎?胡滕姐。”
“好多了,你還挺細心的。”
“咱確定要玩這麼大的?”
“確定。”
“完了,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要被吃干抹淨是我了。”
“哼哼,你知道就好,不過你之前一股好色奸商的語調是怎麼回事啊?”
“不對嗎?我看的影視劇中是這樣的啊,那我想想怎麼改一下啊。”
“不用了,我有空得查查你這個不正經的影視劇是哪來的,多半是明石,不過這樣的感覺也行,繼續吧。”
“明白了,我渴了,給我拿瓶飲料。“
“是,主人。”胡滕起身去拿飲料。
胡滕拿到飲料後,繼續回來跪著,然後熟練的拉開拉環,把吸管沿著拉環的開口放了進去,然後調整好吸管的位置,放在旁邊的櫃子上,然後起身,用雙手控制著雙峰緊緊的夾住飲料,隨後慢慢的跪在指揮官面前,將吸管調整到指揮官張嘴就能喝到的位置。
“對不起,久等了主人,請慢用。”
“嗯。”指揮官張嘴,沿著吸管吮吸著飲料,看著雙目低垂,面露微笑並且一動不動的胡滕,指揮官是有些服氣的,真的是素質過硬。
“如果能讓胡滕姐跟貝爾法斯特小姐學一下會更好吧,不過目前的情況暫時是不太可能吧。”指揮官不露聲色的想著。
“好了,喝完了。”
“是。”胡滕把空罐子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調整了一下跪姿,後背挺直,雙手自然的放在了大腿上。
“還算有眼力,要知道我就是看上你這點才把你買回來的。”
“謝謝主人的夸獎,宵夜已經准備好了,請問是先吃宵夜,還是先沐浴,還是先吃我呢。”
“在這等著我呢?”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是我僭越了。”
“好了,先吃你好了,還記得日常流程嗎?”
“記得,抱歉主人,請恕我失禮了。”
“嗯。”
得到同意的答復以後,胡滕解開了指揮官的腰帶,脫下了他的鞋子,襪子,褲子,然後輕輕的分開指揮官的雙腿,露出已經充血挺立,青筋暴露的肉棒,胡滕用手拖住了睾丸,輕輕的親吻了一下龜頭之後,用嘴含住了陰莖的前端,用舌頭沿著龜頭和陰莖交界的縫隙,一點一點的舔舐,將里面的汙垢一點一點的清理出來後,吐到了垃圾桶里。
清理完汙垢以後,胡滕將肉棒的大部送入嘴中,用舌頭摸索著肉棒的尺寸,然後把它送進喉嚨里合適的位置,又有緊致感,也不至於讓自己窒息,再試了幾次後,胡滕找到了合適的位置,然後開始對肉棒進行活塞運動,有規律的進出,模擬肉棒進攻蜜穴,撞擊子宮的感覺,同時舌頭也靈活的纏上了肉棒,進一步的增加快感。
指揮官坐在床上,雙手向後支撐,上身後仰,享受著這位“女仆”帶來的的口交快感。快感從肉棒快速的擴散到全身,調動著全身每一處神經,激活了身體的渴望感。指揮官也不得不感嘆自自己的妻子也不知道從哪里掌握的這種技藝。
口腔里的操作仍在繼續,自己丈夫的情況她很清楚,感覺時候差不多的胡滕開始用的雙手輕輕的按摩著睾丸,多重的刺激讓指揮官控制不住,相當數量的液體開始涌向龜頭。
指揮官感到了肉棒傳來的膨脹感,還沒來及控制,精液就噴薄而出,直接灌入了胡滕的口腔。
“咳咳咳。”突然灌入的精液讓她不太適應,咳了幾聲,然後將精液悉數咽了下去,沒有灑出來。
“非常濃稠,很健康。主人,抱歉失禮了。”說罷,胡滕又用力吸著龜頭,將殘留的精液吸出。
“嘖。”吸出殘留精液帶來了猶如全身過電的酥麻感,讓指揮官格外享受。
“行了,服侍的不錯,起來吧,原諒你了。”
“謝謝主人。”
指揮官看著起身的胡滕,身體挺直,著裝得體,面露微笑,散發出一股優雅的氣質,這和以前的陰郁沉穩胡滕截然不同。“原來胡滕姐也有這樣好看的一面啊,今天長見識了。”
“喝口水,繼續。”
“謝謝主人體諒,請您稍等片刻。”趁著胡滕喝水的空隙,指揮官也把鋪在地上的被褥放到了別處。
胡滕很快就回來了。
“還好嗎,胡滕姐。”
“沒事啦,不用擔心,繼續吧。”
“嗯。”
胡滕熟練的脫了鞋,躺在了床上。緊接著指揮官騎在了胡滕的身上,將挺立的肉棒送到了胡滕的嘴邊,胡滕則將肉棒穿過雙峰的空隙,把龜頭送到了嘴里,慢慢舔舐龜頭的同時,胡滕也用雙峰摩擦著肉棒,試圖模擬出小穴的感覺。
“主人,希望我的服侍能讓您開心。”
“嗯,確實不錯,接下來我要開始動了,”
“明白了,希望您玩的開心。”說罷,胡滕放松了雙峰對肉棒的擠壓,同時放開了含在嘴里的龜頭。
指揮官開始將肉棒上下抽動,慢慢的感受胡滕雙峰內側的美妙觸感。胡滕也控制著雙峰,配合著指揮官的抽動節奏的同時也不忘用舌頭舔舐著龜頭,雙重的快感刺激讓指揮官慢慢有些忍不住了。
伴隨著快感不斷傳來,指揮官不自覺的加快了抽動的節奏,感覺到頻率加快的胡滕也加快了雙峰對肉棒的摩擦。
“慢點,要射了。“
“明白了,主人。”胡滕停止了雙峰的動作,將肉棒含在了嘴里,舌頭不斷地纏繞著龜頭,給予其更加劇烈的摩擦。
“啊。”伴隨著巨大的刺激,肉棒里的積蓄的精液噴薄而出,而胡滕依然穩穩的含住肉棒,直到肉棒停止射精以後放肉棒離開。
之後指揮官起身,讓胡滕把精液吐到了垃圾桶里。
\"不錯,做得很好。“
“謝謝您的夸獎,女仆的晨間服侍就結束了,接下來會為你准備早餐。”
“嗯,好。只不過老婆啊,以你的性格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結束。”
“呵,那是當然。“
不給指揮官反應的時間,胡滕直接將指揮官按倒在床上,親吻著他的唇。
安靜無言的時間,兩人的舌頭激烈的交纏在一起,夫妻倆都很放松,盡情享受著對方的愛意,良久,才慢慢的停下。
“感覺怎麼樣,能受得了嗎?”
“嗯,沒問題,總感覺你變得不一樣了,胡滕姐。”
“是啊,不一樣了,還不是因為某人昨晚有些過於調皮,欠缺教育,對吧,老公。”
“不是吧,這還記仇呢?”
“哼哼,當然。”胡滕看著指揮官,等著一句她期待的話。
“真是敗給你了啊,胡滕姐,好吧好吧,我認輸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那麼你的女仆妻子要開始下一步的侍奉工作了。“
“別別別,胡滕姐,有些過於羞恥。”
“行了,你習慣就好了。”
指揮官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胡滕則順勢騎在了指揮官身上,擼動著軟下去的肉棒。或許是尚未盡興的緣故,受到刺激的肉棒很快就重新挺立,胡滕撥開內褲,扶著肉棒直接進入了蜜穴,之前的前戲已經使得蜜穴充分的潤滑,因此肉棒進入的很順利。
“就是這個,又粗又硬,啊。”由於昨晚的磨合,蜜穴已經能契合肉棒的尺寸了,貼合摩擦的快感讓兩人都舒爽出聲。胡滕控制著自己的下身上下移動,讓肉棒充分的和蜜穴摩擦。
伴隨著抽插的進行,愉悅的快感傳遍兩人全身,胡滕已經不自覺的挺直腰板,面頰緋紅的享受起這份欲罷不能的快感,指揮官則摟住了胡滕的腰,讓她不至於失去平衡而摔倒。同時指揮官的腰部也因快感的刺激而本能的上抬,契合著胡滕的抽插節奏。
相比於昨晚的第一次,這次夫妻倆更加的放松,享受,彼此之間相互適應,配合的也更好了。
胡滕俯下身,親吻著指揮官的耳垂,然後慢慢的哈了口熱氣,還輕輕的咬了一下,然後繼續慢慢的撫摸著他的上半身。
“胡滕姐,別,啊啊啊。”
胡滕無視了指揮官的求饒,控制住他的雙手,把他牢牢控在床上,同時輕輕的親吻著指揮官的全身,但是避開了脖頸這樣的致命部位,同時開始在指揮官的耳邊竊竊私語。
“昨天你就是這麼享用我的吧,感覺怎麼樣。”
“好,好舒服,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確實很舒服,在這方面不得不說你比較拿手,那麼,我學的怎麼樣啊,老公。”
“沒想到,你,你啊啊啊啊,你記得,記得這麼清楚,啊啊啊啊。”
“老公,你也不賴啊,啊啊啊,你的,啊啊,好厲害,你的肉棒啊啊啊,好厲害,又變大了,啊啊啊啊啊,不過,這次,我不會輕敵了。”
雖然胡滕的嘴上仍然游刃有余,但是實際的情況卻不是如此,胡滕已經明白自己在本能的保護指揮官的安全,親吻時會刻意避開致命的脖頸處,自己的身體強度強於指揮官,這也就意味著指揮官盡情進攻自己沒什麼問題,但自己反過來進攻時就必須有所保留。胡滕暫停了下身的攻勢,趴在了指揮官的身上。
“哎,不得不說真是不公平啊。”
“嗯?怎麼了胡滕姐。”
“還好意思問,你欺負我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而我反擊時卻顧忌頗多,公平嗎?嗯?”
“哈哈,好像確實不太公平啊。”
“你還笑,不過算了,即使如此,我也會盡可能地反擊。”
短暫的休息緩衝之後,胡滕決定速戰速決,畢竟時間越久,對指揮官就越有利。她盡力加快了頻率。
不過相比胡滕,指揮官看得很開,自己身體的恢復程度遠低於胡滕,也沒什麼能力反擊。更何況自己老婆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勝負欲,讓她贏也好。
“老婆,你,嗯嗯,好激烈,嗯嗯啊,呼,老婆,我還好,來吧。”
“嗯,我來了,好好享受。”
由於不再有什麼顧慮,愛的快感很快完全占據了夫妻倆的思維,胡滕已經放棄了對身體的控制,任由身體本能的享受起高潮的快感;指揮官則抱緊了胡滕的腰,下體合適本能的配合胡滕抽插的頻率。
“啊啊啊啊啊啊。”
“沒關系,射出來吧,啊啊啊啊啊。”積蓄的精液灌滿了胡滕的小穴,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享受著快感的余韻。
漸漸的,愛液就伴隨著精液流了出來,夫妻倆的衣服,床單,身上一片狼藉,直到快感散去,他們才感覺到。
“怎麼樣,還好嗎?”胡滕先下床,然後扶指揮官起身。
“呼,還好,不過你真厲害啊,胡滕姐,你贏了。”
“難得你大方地承認了。”
“為什麼這種事情還記仇啊。”
“這不叫記仇,行了,平手,可以接受。”
“行吧。”
“不過你的身體真的好棒啊,腰腹,大腿,肩胛都很有魅力。”
“別,胡滕姐,丟死人了。”
“你害羞什麼?摸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羞。”
“啊?!好吧,我努力適應。”指揮官一時語塞。
兩人洗了個澡,將一片狼藉的床單和衣服放入洗衣機清洗,在新換床單的床上睡了個午覺,吃完午飯,下午,他們回到了辦公室。
“還好周末沒多少事情。”
“確實,不過今天開始我就要開始監督你的日常生活了,上午的情況還要適度。”
“不過,女仆裝的胡滕姐還會有嗎?”
“還會有的,放心。”胡滕朝著指揮官笑了笑。
“雖說事情不多,我還是幫你一把吧,早下班的話你也能多休息一會。”
“嗯,好。”
和胡滕姐誓約,哪都好,就是一言不合就要累腰,費腎。
額外小劇場。
早上7:00,突然而至的嘈雜聲吵醒了熟睡的指揮官。
“什麼事情啊這麼吵。”指揮官睡眼惺忪的抱怨著,然後起身,由於胡滕幾近嚴苛的生活管理,指揮官也有了些新的生活習慣,早上起床,現在床上坐一會,等徹底清醒了以後再去洗漱也是新的習慣之一。
待清醒以後,指揮官看了看四周。“胡滕姐也不在,可能有什麼事情吧,算了,看看門口出什麼事情了。”
指揮官簡單的洗了把臉後,就打開了宿舍門,結果一開門就發現胡滕用它的鐮刀型艦裝擋住了新澤西,看架勢新澤西打算衝進宿舍。
“怎麼了?一大早的。”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指揮官,她們似乎想要直接衝進去,被我攔下了。”胡滕習慣性的逼著所有的艦船後退,給指揮官留出出門的空間。
“Honey,我找你有急事,她不讓我見你。”
“主上,烏爾里希·馮·胡滕小姐似乎正在阻止您和其他艦船正常的溝通,這是很危險的事情,所以希望您能取消她······”
“好了好了。”指揮官打斷了貝爾法斯特的發言。
“貝爾法斯特小姐,這話不對吧,你應該深有體會,工作時間我與各方的溝通非常順暢,不存在這種情況的,對了,把這句話復述給伊麗莎白女王吧。”
“明白了,主上。”
“港區規定過,除非有緊急事項,早上9:00以前我是休息狀態,不見客,既然烏爾里希小姐攔住了你們,那就應該是非緊急事項了。”
“對不起,打擾指揮官休息了,只是直覺告訴我應該早來一點。“
“能代,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希望到時指揮官能來賞光。”能帶拿出了一份宣傳單,交到了指揮官手里。
“女仆茶餐廳?!這樣啊。”指揮官猛然想起幾天前皇家的提議。蘇里高海域的作戰結束以後,港區解除了緊張的戰備狀態,為了慶祝作戰勝利,皇家提議舉行一些活動,一是慶祝作戰勝利結束,二是放松一下,緩解一下緊張的氛圍,指揮官同意了這個提議。
“我知道了,其他人也是這個事情嗎?”
“是的。”說罷,其他人也把宣傳單交了上來,甚至胡滕也順手遞了份宣傳單。
“萊茵咖啡館,白鷹迪斯科·······好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有了。”大家異口同聲的說。
“看來也確實是非緊急事項,烏爾里希·馮·胡滕小姐的行為符合港區的規定。謝謝你,烏爾里希·馮·胡滕小姐,你做的很好。”
“不用謝,指揮官,職責所在。”
“這種非緊急事項按照規定是怎麼處理的,貝爾法斯特?”
“非緊急事項在上午10:30之後,下午2:00即14:00之後在會客室處理,主上。”
“大家記住了啊,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大早上來找我了,尤其是你,新澤西,注意一下影響。”
“嘻嘻嘻嘻,我知道了Honey,以後一定注意。”
“這幾天我會不定時出現在各位的店里,每家店我都會去的,敬請期待,”
“好。”大家異口同聲。
“好了,去忙吧,客人也不只是我一個。”
眾人離開後,胡滕收起了鐮刀,和指揮官進了屋。
“辛苦你了啊,胡滕姐,大早上還要應付這幫人。”
“沒事,這種情況下你能幫我說幾句話,就說明我還沒有看錯人,倒是你,還需要再睡會嗎?”
“不需要了,被這事一鬧也算徹底醒了。”
“只是皇家,以後的事情恐怕不好辦。”
“我也不知道伊麗莎白女王是賭氣呢還是認真的,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先打個馬虎眼看看了,以後再說。哎呀,不知不覺都快8:00了,有事情你先去忙吧。”
“早餐已經做好了,應該還是熱的,涼了的話你就加熱一下,我就在咖啡館,‘恭候大駕’了。”
“好,忙完我就去看看。”胡滕離開後,指揮官繼續完成了洗漱,吃了早飯,收拾好屋子,然後去了辦公室,處理,安排各種事情。等這些事情忙完的時候,都已經接近11:30了。
“好了,去看看她們忙的怎麼樣了。”指揮官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萊茵咖啡館,看來就是這里。”指揮官按照傳單所寫的地址,找到了鐵血艦船的咖啡館。
“指揮官······,那個,本、本店現在推出了新品哦!現在還,還有優惠活動······請,請務必來嘗試一下!······呼,我做到了!成功說出來了。”
“嗯,加油啊萊比錫,你可以的。”
“謝謝指揮官。“
“里面還有空位嗎?”
“有的。”
“那就這里吧,有菜單嗎。”
“給您。”
指揮官接過菜單,在在萊比錫一句特別大聲的“歡迎光臨主人!”中走進了咖啡館。
“不至於這麼大聲吧,看來咖啡館生意還可以,只有個別的空位了。”指揮官慶幸自己來的早了點,找到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座位坐定。
“歡迎回來主人,請問需要點什麼。”聽到過於熟悉聲音的指揮官抬起了頭,看著一臉標准營業微笑的胡滕。
“呵,雖然是咖啡館,但是菜品種類很多啊,來一份鐵血碎肉香腸,一份三明治,一份鐵血酸菜,一杯葡萄酒,要柔和點的,最後要一份小份的黑森林蛋糕,對了,酸菜最先上,就這些了。”指揮官合上了菜單,交給胡滕。
“明白了主人,請稍等。”
“有時間聊幾句嗎?”
“5分鍾。”
“可以,還習慣嗎?”
“還行,只是店里有些小家伙,有些,過於調皮。”
“這樣啊,看起來客人挺多,你們的努力沒白費。”
“其實主要忙的是俾斯麥,我充其量就是來幫忙的,對了,晚上我在這里唱歌,要來嗎?”
“還有駐唱嗎?晚上一定賞光,幾點?”
“19:00”
“明白,抱歉打擾你工作了,胡滕姐。”
“沒關系,就當放松一下了,其實你能來,店里的大家就已經很高興了,諾,看看周圍。”
指揮官看著周圍,店里的各位都帶著一種期許的眼光看向這里。
“這就給您准備,希望主人用餐愉快。”胡滕切換回了標准的營業模式。
“嗯。”
在等待上菜的時間,指揮官仔細看了看周圍,“俾斯麥,馬格德堡,阿達爾伯特親王,Z46,U47開車出去了,應該是送外賣吧。”
······
“主人,你的菜上齊了,請慢用。”胡滕的一句話把指揮官的思緒拉回了餐桌前。
“嗯,多謝。”指揮官先嘗了嘗每道菜的口味,隨後正式開吃。
用餐結束,指揮官起身,准備結賬。“指揮官,感覺怎麼樣?”在收銀的胡滕問了一句。
“非常美味,多謝款待。”
胡滕示意指揮官看看周圍,指揮官注意到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神情。
“好了,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再來。”指揮官拿著存根,在一聲“歡迎下次光臨”中離開了咖啡館。
回到宿舍,收好存根,簡短的睡了一會,然後去辦公室安排好下午的事情。這一系列的事情做完,指揮官去買了幾聽冰鎮的罐裝汽水,來到了咖啡館的後門。
“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里來的?說來聽聽吧。”
“你上午提到的唱歌,有些疑問,想來問問你,順路去了趟超市。知道你喜歡喝罐裝的,鑒於你還有工作,就買汽水了,沒買酒。“
“想得很周到啊,嗯,還是冰的,不錯。不過這個時間,你身上帶著任務出來偷閒的?”
“沒有沒有,這段時間任務很少,我做完了才出來的。“
“那就好,對了,有什麼疑問?”
“之前從腓特烈大帝那里得知你挺喜歡古典音樂,古典音樂在咖啡館唱出來,感覺怪怪的。”
“古典音樂比較優雅,倒也不錯,但是我晚上唱搖滾歌曲。”
“啊?!”
“怎麼了,古典音樂當然不合適在這里唱。”
“只是有點驚訝,胡滕姐你居然會有這種,愛好,或者說是特長。”
“這罐喝完了,順手再幫我拿一罐過來吧。”
“好的,給你。只是感覺和你的氣質不太符合。”
“會有這種感覺嗎?其實我有一些個人愛好,並能從中尋找到很多快樂——這與你平時見到的冷靜的我並不衝突,以後你慢慢都會知道的。”
“這樣啊,那我反而更期待了。”
“行了,把期待留到晚上了吧。”
“沒有問題了,那我就先撤了,先預祝你下午演出成功。”
“好。”
晚上的演出很成功,指揮官記得自己來的時候,咖啡店已經沒有空位了,沒辦法只能站在後排,舉個牌子當氣氛組,胡滕在後台還忍不住偷笑。
等到演出結束,閉店的時候已經接近21:00了。
“久等了,打掃衛生耗費了點時間。”
“沒事,對了胡滕姐,吃飯了嗎?”
“吃過了,還有些時間,陪我喝點吧。”
“行,去哪?”
“我記得白鷹那幫家伙不是開了個酒吧嗎,去看看?”
“沒問題,走。”
走在去酒吧的路上
“下午出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情,主要是埃吉爾的科研取得了突破,科研圖紙獲取完成,她以後能以滿狀態出擊了。”
“那是好事情。”
“還有就是皇家和重櫻艦船的服務過於熱情,導致晚飯也耗費了不少時間,結果就雖然沒遲到,但是也沒空座了,就只能湊合一下了。”
“噗,不過你舉牌的方式挺專業的,下次可以專門邀請你來干這個。”
“別了吧胡滕姐,總感覺有些丟人。”
“你不願意的話也不強求,好了,就是這里了吧。”
“嗯,進去吧。”
一進門,就碰上了新奧爾良。\"你好,指揮官,喝點什麼。\"
“一杯冰啤酒。”
“烏爾里希小姐呢?”
“一樣,謝謝。”
很快的,2杯冰啤酒就准備好了。
“怎麼樣,港區的生活還習慣嗎?“
“挺好的,白鷹的大家都很有趣呢。”
“那就好。”
“為指揮官的榮光與勝利干杯!“
“干杯!”
“嗯,干杯。”
“抱歉指揮官,有客人來了。”
“嗯,去忙吧。”
新奧爾良離開後。
“其實有時候,我還是挺羨慕白鷹的。”
“怎麼突然想起來說這個了?”
“有點累了,借我靠一會。”
“好。”胡滕很自然的靠在指揮的肩上,指揮官也下意識的摟住胡滕。
“由於各種原因,鐵血的部分艦船,可以說是孤家寡人,所以呢,有時候我們並不習慣主動地去交流,這點我很佩服白鷹,因為她們有一批有活力,有實力,而且樂於交流的艦船,這些艦船還有相當多的姐妹,這種氛圍是鐵血比不了的。”
“這樣啊。”
“但是如果深入了解她們以後,你會發現其實大部分鐵血艦船只是不善交流,她們本質不壞。”
“是的,這點我很清楚,我了解的部分鐵血艦船也是這樣。”
“所以請不要疏遠鐵血艦船,她們有時也很脆弱。”
“放心吧胡滕姐,肯定不會。我對待鐵血的艦船相當有耐心,話說是不是上午貝爾法斯特的話刺激到你了?”
“也可以說是吧。”
“那我替她向你道個歉?”
“你啊,行了別貧,跟你沒關系。”胡滕白了指揮官一眼,然後笑了,有些壓抑的氣氛得到了緩解。
“雖然我名義上是屬於白鷹的人員,但其實在你來港區之前,我專門抽時間去了解了白鷹,皇家,鐵血,北聯,撒丁,重櫻,東煌,自由鳶尾和維希教廷的情況,和相當多的各方勢力艦船私交不錯,這也讓我能獲得更加的多元化的信息,用東煌的話說,叫做兼聽則明。”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對了,看看新澤西,她似乎很開心。”
“?她這是鋼管舞還是舞鋼管,算了,她高興就好。”夫妻倆開心的聊了些有意思的八卦趣聞。
“嗯,快到22:00了,准備回家了,干杯。”胡滕起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干杯!”
結完賬,指揮官背起胡滕,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胡滕姐你其實並不重啊。”
“你啊,不要在女士面前提體重問題,知道嗎?不過你對於某些問題有一些異乎尋常的執念啊,今天算是更加了解你了。”
“那好啊,我對胡滕姐一直是敞開心扉的。”
“你現在也是有些過分調皮啊,今晚得好好‘教育’你一下了。”
“別別別別別,胡滕姐,我錯了,我改,我一定改。”
“哼,晚了。”
“不要啊。”
虹彩的終幕曲作戰結束後
“腓特烈大帝這個計劃整的挺大啊。”
“沒錯,雖說鐵血是交還給俾斯麥了,但是我要回鐵血一趟,只希望形勢不要太糟。”
“撒丁那邊的馬可波羅還放出了些不容忽視的危險言論啊,但是以腓特烈大帝的智謀,她不會想不到這種情況,不妨相信她一下。”
“其實我更擔心的是你這里,真的沒問題嗎?”
“我這里你大可放心,薩拉托加,佐治亞她們都可以幫我一下的,實在不行我就去鐵血找你唄。”
“諾,這個給你,如果你真的需要去鐵血的話,那就照著上面的方式聯系我,我有求必應。”說罷,胡滕將一個筆記本遞給了指揮官。
“明白了,其實我感覺胡滕姐你更應該注意,畢竟你的身份在鐵血有些尷尬。”
“實在不行我再回來唄,要是我回不······”指揮官打斷了胡滕。
“好了,這種Flag就不要立了,放心,我等你回來,你的地位沒人能撼動。好了,到時間了,鐵血的姑娘們,一路順風。”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有事一定要及時聯系我。”
“嗯,放心,一定。”在鐵血艦船離開港區返回鐵血時,指揮官親自前來送行,送走她們以後,薩拉托加找了過來。
“指揮官你在這里啊。”
“你好,薩拉親,找我有什麼事。”
“有些事情需要來確認一下你的態度。”
“那就在這里吧,沒什麼人,請說。”
“你沒有告訴烏爾里希·馮·胡滕阿拉斯加的事情,這不像你啊?”
“我很有原則的,好吧。每個陣營都有秘密,她們出於信任,會把部分的秘密告訴我,我出於信任,也會保密。這點烏爾里希小姐很清楚,我也很清楚,所以互相不過問。其他的不好說,我嘴嚴這一點絕對是港區公認的。”
“那你不怕白鷹那幫高層搞暴力審問嗎?”
“怕,但是我估計在這之前我要麼自殺,要麼叛逃了。”
“那能告訴我什麼鐵血的秘密嗎。”
“她們過不了幾個月就會回來的。”
“明白了,不過鑒於你保守了秘密,我會和那幫人據理力爭的。”
“非常感謝。”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選擇烏爾里希小姐呢?港區的好姑娘不少啊。”
“啊?你吃醋了?”
“有點。”
“很簡單,省心。首先,烏爾里希小姐是真心對我,這是基礎;其次烏爾里希小姐很聰明,有遠見,知道平衡的重要性,蘇里高海域的作戰,白鷹,鐵血,北聯,皇家,重櫻,自由鳶尾的艦船全部被調動起來,各方的怨言很少,其他艦船中能做到這點的基本沒有;再次,烏爾里希小姐並非鐵血的直接管理者,所以她處事的手段和立場更加的靈活,這點我特別欣賞。話說我們的上層有沒有管管皇家的意思啊,最近這幫家伙要搞事情啊。”
“沒有,你的理由我清楚了。”
“能幫個忙嗎?鐵血的宿舍別忘記定期清潔。”
“沒問題,我先走了。”
“嗯。”
送走了薩拉托加以後,“胡滕姐,我等你,一點要回來啊。”
指揮官回到了辦公室,開始處理日常的事務,一如既往。
雄鷹的敘事詩活動期間
今天,指揮官早早的就來到了港口,和下船的胡滕緊緊抱在了一起。
“歡迎回來,胡滕姐。”
“嗯,我回來了。”
指揮官和烏爾里希·馮·胡滕的幸福生活,以後每個月就會固定更新了。
嘗試開了Fanbox,鏈接https://shakulas.fanbox.cc/posts/44394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