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淑女貴族小姐竟用自己來歡迎故人?優菈的肉體狂歡盛宴、
優雅的淑女貴族小姐竟用自己來歡迎故人?優菈的肉體狂歡盛宴、
風起地,大樹下盤桓的風其徐如林,打著卷溫婉如常。
時已入春,神像邊經過一個冬天,累積的冰霜盡數消融,厚積的枯葉代表著上個秋天的生命,堅硬而脆弱,一疊一疊的,輕輕一碰就化為齏粉,散落在地上。
又是一年春風來,水暖鶯啼不見君。
窸窣的腳步踏著枯葉由遠及近,寂寥無人的原野上出現了一個旅者裝束的身影,熟悉而陌生。
你離開時還是盛夏,口中哼著歡快的曲子,樹下還站著一個綠色的身影,執詩琴輕撥一曲離歌,將風之精靈的祝福送去你身邊,伴你遠行。
再來時,你的身邊已不再有飄揚的旋律,腰際垂下的綬帶上也變成了肅殺的紫色,背上的無鋒劍換了又換,仍避免不了在那個國度沾染生者與死者的鮮血。
你在神像前駐足彎腰,拾起地上一片枯葉,在眼前端詳良久,又輕輕揚出,目送著它飄搖,再飄搖,落在大樹下初春的新草上。
“我……多久沒回來了?”
你苦笑一聲,轉身向河邊走去,想在河岸邊尋一株風車菊。
風車菊沒找到,淺淺的水面上倒是一如既往地蹦躂著三兩只水史萊姆。
“唉……”
不知從何時起,你的潛意識里已將這自由的國度與岩之國度一並,當做了自己的家鄉,經年未歸,再來的時候都有些莫名悵惘。
“榮譽騎士?”
你正欲離去,突然聽到大樹下傳來一聲呼喚,那聲音優雅莊重,像一瓢清甜的甘泉,略顯冷冽,而不失溫潤,是個熟人。
“琴團長?”
一時間,你的腦海有些恍惚地出現了幾個面容,模模糊糊地辨別不清,但本能驅使著你叫出了這個名字。親切而優雅的琴,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蒙德百姓們愛戴著,敬佩著的人,也是當初給予你最多關照的。
“……真是的。”
你轉過頭,一個發色冰藍的年輕女子映入眼簾。
啊,是她啊。你的心底沒來由地一陣悸動,不知為何會懷揣上一種與對待琴團長截然不同的態度,仿佛能夠在面對她的時候變得更有耐心。
此人一身騎士裝束,短發上系著黑色的束帶,幾縷柔軟的散發順著額間輕輕垂下,襯出那精致無比的臉龐,白暫之上幾點少女余韻般的紅潤,剔透的淡色眼瞳帶著別致的專注堅毅,看向你的眼神也猶如游離的冰錐,冰冷無比,卻十分體貼地收盡了鋒芒。
如此美艷的一位女子,明明身處蒙德下午的暖陽之中,卻平添寒意。通體藍白色的短袍束身甲之下,白色的外袍勾勒出一道十分顯著的弧线,仿佛炫耀著那一對飽滿而豐腴的累累碩果,從著裝上來看卻十分含蓄保守地盡數藏入衣衫之下,連乳溝也匿身於一條藍色領帶之後。於一位淑女騎士來說,優雅正統,冷淡高潔,仿佛置身於冰山雪原之中,飄渺不可近人,絕不是能隨意搭話撩撥之輩。
彈性十足的的緊身黑袍緊緊貼附在她的腰身周圍,單薄的布料盡情釋放著宗室典雅之中暗藏的野性,完美勾畫出兩道緊窄誘人的腰肢曲线,柳腰寬髖,挺翹豐臀。在這樣的身材之下,連象征禁欲與敵意的黑色,也成了情欲與妖艷的代名詞。加上大幅開背的胸甲,露出大片白暫無暇的雪玉般脊背,微露香肩,淡淡香霧自凝霜之中蒸騰而起。這大肆綻放蔓延開的慵懶美肉,被正中央腰肢處的束腰帶緊緊勒住收回,情趣十足又帶著別樣的禁制,隨著腰身的輕輕扭動,在無形之中展現出皮褲之下的軟嫩嬌肉,好比伊甸園之中高掛的,令人垂涎三尺又有所忌憚的禁果,又像在其四周盤旋吐芯的毒蛇。她一舉一動間帶著無上的聖潔優雅,同時也不缺魅惑妖媚的致命吐息,全然不懼這給旁人帶去的無限意淫幻想。
恐怕正是因為附近沒有旁人,這位浪花騎士才會這麼不拘禮節吧。
“誒,優菈小姐?”
“哼,聽到我的聲音卻想到別的女人,這個仇我會記下的。”
話雖是這麼說,優菈的眼里卻仍是凜冬中滿積的冰霜,沒有對友人的那一絲柔情,也沒有對敵人的多一分殺意。她身子輕輕扭過去,修長的雙腿挪了挪,毫不介意絕對領域的暴露,任由白花花的結實大腿肌膚裸露在外,同時提醒你似的將長靴的後跟在地上輕敲了敲。
“抱歉……”你有些失神,“我太久不在蒙德了,真是對不起……”
她微微皺了皺眉,打斷了你的話,似乎帶著一些不可言狀的感情。
“呵……你果然和那些無聊的人不同。經歷了肅殺的疆場,見識了殘酷的戰爭帶給民眾的苦難,你會感到同情與悲傷,這點便是貴族所推崇的風范了。”
“優菈小姐,何必……”
“晚上騎士團為你開了歡迎晚宴哦,這次可別待不到幾個小時就又跑了。”
她似乎的確看出了你的心結,一直在盯著你。
“誒?”白色的小家伙聞聲從你背後跳了出來,“晚宴!肯定有好多好吃的!旅行者,我們晚上可要大吃一頓哦!”
你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卻自動無視了上躥下跳的派蒙,而是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偽裝,微微偏向面前挺身而立的窈窕身影。
優菈一臉冷漠地注視著你,淡色的眼瞳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流淌,一會兒又消失不見,只能看到霜凝的堅冰。
你的目光片刻間失了神,又聚焦在一對微抿著的,薄薄的,剔透的唇瓣上。
但的確是有什麼東西的。
一縷清風從鼻尖略過。你嗅到了少見的清香。薄荷果凍,蒲公英酒,風車菊。
這里是蒙德啊,不再是那個殺意彌漫,遍地血斛與雷暴的國度了啊……
“旅行者?”派蒙似乎在呼喚你,“聽得見嗎?我可等不及了,要不我們先去城里面看看他們做了什麼吧!”
你久違地笑了。
“嗯,派蒙,今晚一定很豐盛呢!要不你先去看看,我和優菈小姐稍後就來……”
話是這麼說,你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那片嬌小的唇上。
“跑了。真是急性子。”
你愣了一下,微微抬起目光。優菈在看著你,眸子里的堅冰中分明沁了一縷笑意。
“優菈小姐,那你又是為什麼會來這里呢?”
“這你都看不出來?”
她轉過身緩步回到樹下,抱著雙腿坐下來,朝你撇了撇嘴。
“總得有個人來風起地迎接你吧?騎士團那麼多騎士,跟你關系最好的大部分都去准備晚宴了,那個‘火花騎士’估計得等開飯才會被放出來,這種苦差事肯定還是得我這個罪人的後裔來做了。真是的,明明凱亞那個家伙就只會喝酒,對蒲公英酒的理解根本比不過我這個貴族後裔,非要嚷嚷著去調酒……還有安柏,平時不見她進過幾次廚房,這時反而賴在里面說什麼打下手……”
你聽在耳朵里,分明察覺到了一絲別樣的情意,不免有些好奇,卻又避諱地不願多言,兀自俯下身子在風神像前掃起那些落葉。
她的敘述戛然而止,好奇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一個冬天沒人打掃了,這要到時候給修女們來干,不是為難她們嗎?”
你把風神像周圍積的落葉聚到一起,半扎馬步抬手一吹。一陣狂風從無形之中而來,瞬間就將枯葉盡數卷起,整個神像前葉片紛飛,“嘩啦啦”的聲音煞是好聽,眨眼間就把枯葉吹掃得干干淨淨。
優菈看在眼里,“噗嗤”一聲笑起來,抬起頭,正好與你對上視线。她澄澈的瞳中分明帶了一絲柔情,臉頰上浮出的淺淺粉紅昭示著少女笨拙地試圖掩蓋的情意。
沒來由的,你感到一陣舒心,於是主動開了口:“你……笑起來真好看,優菈小姐。”
“誒……誒?!”
她愣了一下,輕輕抬起手掩住嘴唇,目光中不乏驚詫,有些難為情地轉過身去,天藍色的短發優雅地在空中蹁躚幾許,打了個轉。
“你拿我開玩笑,這個仇我絕對要記下……”
“你來迎接我,我很開心哦。”
你突然認真起來,抬頭堅定地注視著優菈。
“無論優菈小姐樂不樂意,我都很感謝你。”
優菈頓住了,一抹羞紅悄然攀上她端莊俏麗的臉頰。冰涼的眼神變得飄忽起來,似乎在刻意躲避你的注視。“苦差事什麼的,倒也不算啦……不然誰會在這里等你……”
她一只手不經意間擒住一兩根發絲,輕輕打著卷,一道又一道,將心思密密編織。少女的多情是藏不住的,哪怕是這位教養到位的勞倫斯貴族子嗣,在言談舉止中不住流露出一些多余的情感。
你將優菈的小動作盡數收於眼底,心底的小惡魔卻忍不住出來作祟,想要挑逗一下這敏感多情的騎士小姐。
“哦……?難道說,是因為優菈小姐也不會做飯?”
“啊?!怎……怎麼可能?你要是再拿我開玩笑,這仇你就一輩子都消不完了!”
風起地的清風自大樹跟下騰起,宛如風精靈調皮的輕拂,卷起一片輕柔的“沙沙”聲,輕輕托起優菈的裙擺,微微露出她渾圓結實的大腿。柔滑的大腿美肉輕輕束進高領的長筒皮靴,黑色的固腿皮帶勒住白花花的肌膚,襯托出絕對領域觸手可及的彈性與柔軟。
你注視著面前翩翩而立的浪花騎士,不免驚嘆與她的高傲與純靜,好似這青綠色的世界之中唐突嵌進來的一塊透亮的寒冰,突兀而誘人,遺世獨立,濯清漣而不妖。
掃過優菈臉龐上的那一片緋紅,你悄悄望向她的雙眼,卻正好與她澄澈得如盛滿液體一般晶瑩的雙瞳對上目光。那淺藍色的眸子輕輕翕動了幾下,是光影與灰暗交織的顏色,倒映出龍脊雪山皚皚的積雪,那白雪中現出幾縷單薄的水汽。那分明是碎冰之中的冷冽清泉,透過充滿敵意的層層風雪向迷途的旅人敞開懷抱,展示那眾星拱月般矗立在周圍的盈盈炬火。
無情的風雪之中,你正是那尋找溫暖的旅人,而這片故土之上,覆著潔白凝霜的清泉向你輕輕張開臂彎。
胸前窸窣作響,觸電般的酥麻感覺沿著肉體相觸地方網狀蔓延,瞬間攀附過你的全身,脖頸被溫暖的鼻息掃過。沒有這麼抗拒,那具輕盈矯捷的肉體就被你攏入懷中,天藍色的秀發輕輕蹭著你的鼻尖,宛如一只溫順的家貓,慵懶地在身體相擁之時呢喃。
你緩慢卻毫不遲疑地抬起雙手,貼近她的背後輕撫那依附於肉體上的鵝藍色軟甲,從身後環住優菈那敏捷纖細而肉感十足的腰際,鼻腔里頓時充盈著勞倫斯家獨有的凜冽的清香。
“優菈……”
那光潔的臉蛋漲得通紅,匆匆忙忙地快速湊過來,眨眼間就近在咫尺。你只是輕呼她的名字,就被她慌慌張張地封了口,再不能說出什麼,嘴中由外而內滲入淡淡的清香。你猛然睜眼,只捕捉到眼角一掃而過的短發留下的殘影,隨即就是她貼身皮甲上細細雕繡著的紋理,覆著點點寒霜的堅冰之印,那麼靠近,那麼清晰。
她這證明自己心意似的動作顯然有些急促,以致於違背了勞倫斯家經年不變的禮儀。但既然兩情相悅,你便靜下心來,試圖說服自己享受對方給予的全部感情,摟住她腰身的手也微微用力。
果凍般彈軟清甜的嘴唇與牙齒相互摩擦交合,一種清涼舒爽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比薄荷更冷,卻比冰塊多了一絲芳香。你用力摟住懷里的人兒,有些魯莽野蠻地撬開她的牙關,探入口中尋找著優菈的舌。她終究是保守的,即便如此仍在舌尖相觸時努力回應著你的情意,放任兩人的津液交融,放任舌頭上每一處敏感的、溫暖的、厚重的地方緊緊糾纏在一起,就像久別的戀人重逢,分明是新歡勝舊愛,唇齒嚙咬皆留香。
“唔……”
你恍然睜眼,原本與你雙目相對的那對冰藍色瞳子早已安靜地闔上,臉頰透著的分明是情意相通的幸福微笑,呈現於外的則是優菈特有的,帶著一絲抗拒意味的扭捏與羞澀。
於是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站在這處你極其熟悉的大樹下,面對著自由之神崇高的神像,背向溫妮莎大人高潔的靈魂,與貴族罪惡的末裔血脈之女緊緊相擁,深情相吻。
天邊的殘陽快要落了,遠處若隱若現的山巒似乎被染著一抹淡淡的火紅。極目之處是幾點輕飄飄的雲層,金黃而刺眼的陽光就從那個方向穿過來灑在大地上,在郊原上鋪開一條閃耀的長线,线的盡頭是一座聳立於湖泊中閃著點點燈火的城堡。
你執起她的手,朝蒙德城的方向走去。
“走,我們回去吃晚宴吧。”
優菈的手握起來很軟,隔著手套也能感受到溫暖,只是她似乎有什麼隱情一般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另一只手搭在胸膛上,深深埋著頭,呼吸都顯得有些急促。
“榮譽騎士,其實……”
你駐足轉身,輕輕在她頭上摸了摸,示意她講下去。
“今晚歡迎晚宴的主菜,其實是我……”
這隱情未免有些勁爆,哪怕竭力對自己的情緒進行控制,你的手仍是猛地僵住,心跳也迅速升高,再看面前那宛如堅冰的浪花騎士,一種異樣的情緒忽然往上衝來,卡在喉嚨里讓你發不出聲音。
“騎士團之前商量如何歡迎你的時候,琴團長說你喜好我們的肉體,不妨將我們之中一位女騎士用於烹飪……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就報了名,明明是罪人血脈的遺毒,這一身肉吃下去會傷身體也說不定……”
她嘟囔的聲音越來越弱,你伸手輕輕在那有些耷拉下去的肩上輕輕拍了拍,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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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這不是旅行者小哥哥嘛,好久不見!”剛一踏進城門,你們就被一旁的花店攤主芙羅拉叫住了。日近西山,芙羅拉正忙著收攤,小小的身影忙上忙下的,在台階上竄動著,突然跑到你的面前,將手中一束塞西莉亞花塞到你的手中。
“今早拜托人在望風角采的,明天就不新鮮了。這最後一束就送給你,當做歡迎禮物吧!”
她退後一步,眯著眼上下將你打量一番,對這副樣子十分滿意。
你低頭一聞,鼻尖登時鑽進滿腔濃郁的清香,似乎還帶著某個地方獨有的,孤高的烈風的氣息。
你突然拉起身旁某只柔軟的手,看向了芙羅拉,帶著頗為堅毅的眼神。
“芙羅拉小姐,能否……為她也選一束花?我付錢……”
優菈愣了一下,有些訝異地看向你,神情之中盡是勸阻之意。
芙羅拉看看你們兩人的神情很快恍然大悟。
“呼呼呼,當然沒問題……”她回去仔細擇了一束花回來遞給優菈,“一半風車菊,意為在風神的庇護下熾熱的生命;一半金魚草,希望你能擺脫為固定的水域所束縛的生活,卻時刻保持魚兒一般的靈動與自由。”
優菈有些遲疑地接過去,芙羅拉看著她,咧嘴笑了。
“感謝前幾天下雨的時候幫我收攤,優菈小姐,這一束花權當我的心意,送你了!”
謝過熱情的攤主,你懷著相當復雜的心情牽著優菈的手繼續往城里走去,暗自驚訝於優菈與市民間逐漸增多的牽絆。
“誒,這花上面有字……”
優菈突然嘟囔著,收回手從花束中捻起一張小小的卡片,念道:“祝你能在風車菊與金魚草環繞的地方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的臉蛋再次漲得通紅,收回聲音難為情地撇過頭去,卻如獲至寶般將那張小小的卡片小心翼翼地藏好,然後下定決心似的緊緊攥著你的手,向騎士團走去。
推開騎士團厚重的深木大門,一股清香鑽入鼻中。不同於其他任何地方的味道,這里哪怕是許多各種各樣的人進進出出之地,仍深深印著來自城外某處極遙遠之地最純淨的蒲公英香氣。
蒲公英本身淡雅無味,但蒙德的匠人們仍制作出了代表這種花的香水,並在蒙德市民之中廣泛流傳——據老人們所說,很久之前溫妮莎大人曾在風神的指引下抵達過“蒲公英海”,隨行的蒙德匠人們在此流連忘返,臨走時為記錄下它真正的味道,就將配方記錄下來流傳至今,從此也就深深鐫刻在蒙德的血脈之中。
辦公室門口杵著一個人影,斜靠在牆上,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被騎士團服裝襯托得十分出眾,白色的高跟長靴一只搭在另一只上面翹著二郎腿,金黃的馬尾扎在腦後,雕刻著騎士團青白色花紋的配劍掛在腰際,今天的琴似乎工作並不多,居然有閒心專程等候旅行者的歸來。
她見到面前那對緊緊握在一起的手,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快步上前朝你行了個禮。
“歡迎回來,榮譽騎士。我們的晚宴大概要兩個小時左右才能做好,要不我讓諾艾爾陪你去逛一逛?”
“琴團長,優菈是要做成今晚的主菜吧?”
“是這樣沒錯……”這樣的單刀直入顯然是琴沒有預料到的,“不過是優菈小姐自己報名的哦……?”
“我的意思是,你們要如何做這道菜?”
“我們特地請了璃月有名的一個廚師來掌勺,她現在應該在後廚等候多時了。具體怎麼做,也是由她來負責。”
琴微笑,嘴上應著,眼神卻朝後廚的方向看去。
你沒有多想,拉起有些踉蹌的優菈,謝過琴團長就往後廚奔去。她跟在你身後小步跑著,倒也跟得上你的步伐。
推開門,白色的蒸汽撲面而來。映入視野的是醒目的紅色,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在灶台邊忙上忙下,深藍色的頭發編織成的兩個發環懸在頭上一晃一晃的,紅色的裙帶拖在身後隨著她的身影左右飄著,平添靈動之感。
“優菈小姐,你來啦!我已經把准備工作都做好了,熱水在隔壁房間里,你——誒,旅行者?!你怎麼也在這里?”
香菱依舊是那個樂天派,停下手里的動作回頭笑著,招呼優菈去洗浴,一轉眼瞥見你站在她的身旁,更是吃了一驚。
“我,我聽杜拉夫先生說你要回蒙德,琴團長正准備找一個廚師來掌勺,就偷偷跑過來,想給你一個驚喜……”
她眼角的余光瞄到你們牽在一起的手,頓了一下,馬上換了一副恍然大悟似的表情點點頭:“啊~旅行者你是來為優菈小姐主刀的嗎?我明白了……不過,可能要稍微等一下,等她沐浴淨身完畢,我們才會開始哦……”
你松開了牽著優菈的手,目光與她相接。她朝你輕輕笑了一聲,像是在安慰你一般,然後伸手,將花束放在你的臂彎之中,再收回,松了松領口那天藍色的領帶,邁開步子向隔間走去。
像是一座廣闊冷冽的冰山一樣威嚴而莊重地移動著,又像是原本敷在你的心頭上那冒著令人暢爽的寒氣的水冷袋被挪去一樣,失去冰鎮的心隨著那優雅的身影的遠去而暴露在廚房蒸騰的熱氣之中,毛孔舒展的同時,那被按捺在最深處的情欲也隨著血液躁動,沸騰起來。
“其實,我在璃月接觸這種類型的料理也沒有多久,對這次掌勺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香菱倚在櫃台旁撓撓腦袋,有些慚愧地笑道。
“一般來說料理食材都是現場處理現場烹飪,因此需要一位專人在場負責屠宰、放血這種工作,我們稱之為‘主刀’。絕大多數情況下,主刀都會由陪同那位女性到場的男性——親屬或者男朋友——來擔任。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畢竟自己關心和照顧的姑娘怎麼說也不能給隨便什麼人一刀宰了,肯定是放不下這個心的……”
“……其實看到主廚是你的時候我就放心了,萬民堂大廚的手藝我可是十分信得過的。”
“能被這麼夸贊我很開心哦,嘿嘿……不過你既然來了,這個主刀還是由你來擔任吧,完成烹飪工作是需要我全身心投入的,有你當助手我也更輕松了呢。”
說話間,隔間的門開了,淨身完畢的優菈信步走出,那令人朝思暮想的完美肉體一絲不掛地向你展示出來。
不愧是出身名門的高貴騎士,優菈即使全裸著立在你面前也宛若仙人,圓潤的雙肩微微收縮,兩手背在背後,寬闊而一覽無余的胸腹之上最為顯眼的莫過於那一雙飽滿鼓脹的碩乳,即使隔著薄薄的霧氣也能清晰看清精心保養過的雙乳上的每一條肌膚紋理,帶著幾道水跡輕輕滑落滴垂。深紅色的乳頭欲求不滿似的高高抬起,絲絲細汗沿著光潔的肌膚沁出,順著那驚艷世俗的蠻腰肥臀向下滑去,一雙結實豐滿的大腿即便沒有長靴的約束也並不顯臃腫,輕晃的臀肉在熱氣當中蒸得白里透紅。
她頭上的發卡與裝飾都去除了,一頭天藍色秀發頗為飄逸地淌下來,在肩膀上方內斂似的打了兩個卷,看向你的眼神多了一絲坦率,臉頰通紅,不知是熱氣蒸得還是出於羞澀。
香菱招呼幾個助手將一根頗為巨大的不鏽鋼長杆運了進來,放在廚房正中央的地面上,向你們解釋道:
“優菈小姐常年沐浴於雪山冰泉之中,無論肌膚還是肉質想必都是更為鮮嫩的類型。因此,我的想法是類似烤乳豬一樣的整體烘烤,這樣既能保證上菜時肉質的鮮活,又能保留優菈小姐的整體美感,不知你會不會不喜歡?”
優菈搖頭,香菱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般的神情。
“太好了,我還在擔心優菈小姐會不會不同意我的方法呢……那麼,烘焙處理方式其實很簡單,你需要平躺下來,然後由旅行者為你開膛並清除內髒。與此同時,我會對你進行一個由下往上的穿刺,並且在此期間對你的身體進行調味。如果你覺得太痛了受不了,我們可以固定你的四肢……”
毫無疑問,身為浪花騎士的她會拒絕任何的協助,你輕輕笑著搖搖頭,轉身去拿開膛刀和用來盛內髒的雜物,回頭果然看見那赤裸而嶄新的身軀躺在了處理槽上。
穿刺杆被運了過來,鋒利的尖端正對准她下體兩瓣飽滿的臀瓣之間的肛門。香菱對此的解釋是子宮需要完整獨立取出,而且前端穿刺會導致食材重心不穩,從杆子上脫落,因此不經由陰部進行穿刺。
處理槽被注入了一層食用油,讓優菈的身體後半部分完全浸沒在油脂當中,然後香菱開始給她的雙腿上調料,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孜然與辣椒粉相近的氣味。
“唔……好滑啊……”
沾滿調味汁的刷子經過她柔軟的腳底之時,優菈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足趾輕輕蜷縮,明明是有些忍俊不禁卻仍要維持她那高傲冷漠的神情,未免有些可愛。她伸手緊緊抓住槽邊的凹口,忍不住輕輕碰了一下你的手。
“要穿刺了!”
透過愈發濃密的蒸氣,你聽到香菱在後面大聲喊著,於是連忙轉過頭來。
優菈緊緊抓著溝槽兩側,一只眼緊緊眯著,眉頭縮成一團,那模樣分明是緊張了,卻又不好意思在心愛之人面前示弱,微翹臀部准備迎接那鋒利而致命的穿刺杆。
按照香菱的吩咐,你挪過去探手,扶著她水蛇一般的纖腰,按住那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臀肉,提供一個助力和固定點,讓香菱將穿刺杆送進了她緊致小巧的菊穴。
她的軀體劇烈而痛苦地抽搐起來,後庭被穿刺的痛苦在某種程度上與分娩類似,哪怕是自制力極高的優菈也不免不受控制地悶哼出聲。她的下腹部下面開始滲出鮮紅的血,順著排水槽緩緩流淌而去,視线范圍外的一對肉感十足的蓄奶器官隨著抽搐彈動了幾下,平坦光滑而筋肉十足的腹部滲出一排密密麻麻的細汗。
優菈過了半分鍾才緩過神來,吃力地張開眼睛,迎著你關切的視线勉強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慰你一般。湛藍的瞳子里除了一如既往的深邃澄澈,還燃起了點點情欲之火。比起情欲,那更像是她燃盡生命,拼盡一切向心愛之人昭示心跡,袒露心聲的點點光芒。
你注視著那雙眸子。她的酮體分明就在眼前,你卻沒來由的看見你們相識那天,浪花騎士在郊外殺敵時一身的藍白色戎裝。
她的眼神中盡是冷意,如寒冬一般刺骨的冷意。吸引著你向她靠近的,是這股冷意。
穿刺杆在她體內攀升,你緊握著刀,閃著寒芒的刀尖在她肚皮上空沿著那條不存在的线比劃著,最終緩緩向她雙乳下方的中心點靠近。
你俯下身,為了追求更高的穩定性,將刀刃穩穩地,緩慢地刺入她光滑的上腹部皮膚。
劃出一條筆直的线,线上面滲出鮮紅的血滴,然後被整個打開。
“嗤”的一聲,由她的腹腔內升起一股熱氣,新鮮的血液活潑地奔涌而出,匯入身下的水槽之中。你緊張地從她體內揀出一條紅色的线,回頭瞟一眼穿刺杆的進度——剛剛到達大腸。
“還好嗎,痛嗎?”
優菈死死扣著處理槽邊緣,毫無血色的臉上汗水密布,半天憋出幾個字來:
“快點……繼……續……”
你不再作聲,手腳變得麻利起來,迅速清理掉優菈體內的髒器和腸子,注視著被鮮血浸得通紅的穿刺杆穿過她的腹腔,又從肺部肋骨之間一路直上。
她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一只腳抓著水槽邊角,另一只則抵在身下的穿刺杆上,腳趾蜷曲著,不住抓撓著杆身。身前兩腿之間緊致柔軟的私處則早已清汁橫溢,沿著濕漉漉的大腿內側匯入身下的水槽。無論是突破界限的痛苦也好,這樣的刺激激發了她身為女人的情欲也好,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優菈都一反常態地挺起下身頂在杆子上,每隨著杆子突破她體內的一層屏障,雙腿之間光潔的肉縫之中就淅瀝瀝地淋灑出一片女汁,鼓脹的陰蒂更是高高隆起豎在空中,仿佛在討要最後的寵愛與歡愉。那模樣,就像含苞待放的野花一般,在彌漫的水霧與白氣之中尋索著自己渴求著的慰藉。
將這樣一朵宗室名花稱作野花,真是失禮呢。
“接近脖頸了!”香菱帶著額頭上密布的汗珠,緊盯著穿刺杆的位置,冷靜而及時地提醒道。
其實穿過肺部之後,優菈頑強的生命就已經進入了倒計時,而由於穿刺杆到達脖子之後不可能把頭顱一起穿透,主刀就必須提前將她斬首,以便穿刺的最終完成。
你從刀具架上面拿了一把匕首,回頭正好對上香菱充滿殺意的眼光。
“你要一點點把她的頭削下來是嗎?食材太痛苦影響肉質,吃的人可是你自己哦?”
你瞟了一眼優菈。她俊美的臉上已經蒼白至極,牙齒深深咬進嘴唇之中,嘴角印著一抹干透了的血跡。
香菱已經在著手往她的腹腔里面放調料和佐菜了。過了這麼長時間,優菈維系軀體知覺的能量將近枯竭,恐怕早已是強弩之末。事到如今,一刀將她斬首,斷絕她的苦痛才應是明智之舉。
“我這種罪人,最終迎來的恐怕最好是長刀闊斧和斷頭台吧。”她的聲音在腦海里回蕩。
你雙手執斧,瞄著那一半浸泡在血水之中的白嫩脖頸伸過去,巨大而鋒利的斧子微微顫抖著。
“哪怕真是斷頭台,我也希望由你這樣的熟人來執行。”依然是她的話語,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嬌貴的宗室之花,死在陌生人手中什麼的,也太窩囊了。”
優菈細長的睫毛動了動,睜開眼睛望了過來,瞳孔微微收縮,你依稀察覺那深不見底的冰山正在一點點消融。
她十分虛弱地抽回一只手,將頭發輕輕向上攏了攏,讓那天鵝一般細長而優雅的頸子完全裸露出來,朝你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親自將脆弱而高雅的生命交到愛慕之人的手上,那分明是對你的贊許與鼓勵。
“咚!”
寒芒一現,鋒利的斧頭重重落下,毫不留情地沿著頸子上光潔細長的紋理將其切開,空中濺起一條灼熱的血线,高貴的浪花騎士轉眼間就身首異處。那優美高傲的頭顱受衝擊力影響向後退出去十幾厘米,停在波紋蕩漾的血水與油脂之中,失血到幾乎透明的嘴唇微彎,那最後一刻包含著幸福與鼓勵的笑容徹底凝固在了她的臉上。
與此同時,她失去動力的雙臂垂了下來,原本緊抓著槽邊的手慢慢松開,細長的手指蜷曲著,關節微微發紫,不再動彈。
“咕嗞咕滋……”
斷頸處噴涌著鮮血,還積起了一圈紅白相融的泡泡,在處理槽上炸開一朵朵無以名狀的淒艷小花,隨即整個身子抽搐了幾下,“撲哧”一聲從斷頸中間分開血肉,冒出一大截濕漉漉,積滿血汙的東西,向外艱難而緩慢地挪動。
穿刺杆在經歷了優菈體內重岩疊嶂,於無盡的女穴淫汁中走過了這麼一著,終於再度重見天日,可喜可賀。
你拾起優菈的頭顱,小心翼翼地將她擺在一旁的櫃台上,然後協助香菱將處理槽內穿刺好的肉體連同杆子轉了個身。優菈的背部一直浸泡在油脂當中,撈出來之後淌著油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經由香菱之手,更是宛如調制完畢的刺身一樣絢麗奪目,秀美異常。
你凝視著杆子上經過精心料理之後的酮體,完美之處依舊完美,每一寸皮膚,每一塊美肉在你眼中都變得異常可口。
繚繞的霧氣讓你有些睜不開眼睛,喉嚨里又干又癢,你匆匆向香菱打了個招呼,鑽出後廚,去接了一杯冷水。
冰涼而柔滑的觸感撫摸著咽喉,讓你舒服了不少,眼中卻莫名清晰地呈現出她近在咫尺的柔軟鼻尖。你突然釋然了,這分明就是不久前與她接吻時的感受,當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中緊緊糾纏,互相把口水送進對方的食道時,就是這樣冰鎮一般的感覺。
嗯……真是無藥可救。
你轉身拉開門簾,香菱已將懸掛著肉畜的穿刺杆送入烤爐。烤爐三面磚牆,只有朝外的這一面能夠看見里面的場景。香菱掛好穿刺杆,那被浸得黑紅發亮的杆子便直接晉升成為燒烤架,給她在露在外面的這一端安上了一個木頭把手,方便轉動。
烤爐中不時傳來“噼啪”聲響,那是優菈身上的油滴與未被處理干淨的血水滾落在火上炸裂開來,原本呈現著粉白色的皮膚在火上滾過幾圈之後逐漸成型,開始浮現淡淡的棕黃色,隨著體內油脂的滲出,蒸氣也開始在她的腹腔內循環,慢慢將她里側烘烤到位。
香菱控制火候的手法自是不必多說,堪稱提瓦特一絕。她只是隨手轉了幾圈烘烤架,調整了一下火候,爐內的乳畜就已經呈現出冠絕一方的大菜風范,皮酥肉嫩,體內的整體骨架也被大致烘得酥軟下來,外表滲著長期浸染著的植物油脂,表面被炸得通體金黃,帶著不少浮起的油泡。不愧是貴族之後,經過高溫烘烤與文火慢煨之後這細膩的皮膚方顯其珍貴之處,雖是直接受熱,卻沒有一點打褶起皮之處,也沒有出現干裂。
廚房中蔓延著油煙味,在油煙味之中終於透出一股撩人味蕾的肉香。
“優菈小姐這肉質真是極品啊,多虧她每日在雪山冰泉中洗浴,啊——超級羨慕呢——”香菱看看差不多,把火熄掉,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板凳上松了一口氣。
“她對自己身體的打理真是超級細心的呢,旅行者,你以後可要好好照顧她。”
少女不經意間說著,目光喵向櫃台上擺著的頭顱,眼中倒映著爐火殘余的流光。
“主要是香菱廚藝太精湛了,對火候的把控這輩子我都學不來……”
“誒,不想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嘛?什麼時候好上的?對於廚師來說,了解食材的故事是很重要的哦——”
你的臉頰發燙,隨口稱贊了她幾句,便匆匆從廚房里逃了出來。再多聊幾句,可就要走向聊起來會臉紅的話題了。
在門口,助手遞給你一個包,沉甸甸的,卻帶著異常熟悉的氣味。
你拉開一條縫,看到一包疊放得整整齊齊的藍白色衣裙,最上面擺著一雙黑絲,同樣收疊得一絲不苟,因為剛褪下來沒多久,還存留著優菈的體溫,帶著她獨有的清爽體香。壓著絲襪的,是一顆閃閃發亮的冰藍色寶石,正中央紋著象征冰元素的紋印在包中閃著凜冽威嚴而親切的光。
推開門來到室外,夜色已沉。暗色的鐵幕之中依稀可見閃爍的星辰,清冷而陌生的晚風拍打著臉頰。你微微抬起頭,讓身上一切煩雜的因素都沉淀在夜空之中,疲憊的視线,倦怠的呼吸,粘稠的汗液。
夜晚的燈火沿著城門悉數點亮,由遠及近頓時給整個視野帶來了光明。光明源自於薪火,而薪火為這個小小的聚落昭示著繁盛與熱鬧。
回到下榻的地方,貼心的諾艾爾早已為你准備好了熱水,全身肌肉在沐浴過後都表達了贊許。在氤氳的霧氣中你撓了撓濕發,仍是揮不去腦海中那半身浸在冷泉之中,向你露出的光滑雪白的脊背。
換上合身的白襯衫,披上一件外套,你轉過頭正想問問諾艾爾的意見,不想她就站在壁爐旁,迎上你詢問的目光點了點頭。
“很適合你哦,旅行者。”她的笑容很是燦爛。
“謝謝。”你轉身在桌子上掃了幾圈,經過一番苦思冥想終於伸出手,與一堆雜物之中打開了那個沉甸甸的包,取出了那顆散發著寒氣的神之眼,放進襯衫胸前的口袋中。
“走吧。”
晚宴倒是吃得很盡興。一片四方的空間里洋溢著西風騎士們熱鬧而暢快的歡笑,久別重逢的喜悅也在與諸位故友相見時在你心中被喚起。不說最能撐起排面的騎兵隊長凱亞,就連坐在角落的阿貝多也少有的主動上前和你聊起旅途上的趣聞。
阿貝多:“稻妻的風景不錯吧?你去這麼久,體會肯定不少。”
“嗯……的確是山川異域……”
“啊……對了。我記得坎瑞亞遺跡在稻妻也有不少散落的機兵和戰斗機關,不知你此行是否遭遇過它們?”
“唔……那個後撤步……阿貝多,我記得我們不是來聊有趣的事情的嗎……?”
手中的杯子被從旁邊伸來的一個玻璃杯碰了一下,綠色的酒鬼詩人半倚在桌旁訕笑著收回手一飲而盡,半眯著眼盯了你一會兒,突然嘿嘿笑了起來。
“我的嗅覺是很靈敏的哦,旅行者。”
“‘她’的味道一旦在你身上停留,可是不會主動消散的。”
你的思緒停頓了一下,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重現出數個小時前風起地的樹下將你們推向彼此懷抱的微風,不由得愣住了。
“她?”
年輕的騎士們敏銳地捕捉到八卦話題的關鍵字眼,迅速而整齊地安靜下來,偷偷轉過頭卻正好撞見迪盧克那凌厲的眼神,急忙縮了回去。
“哐!”
大廳的另一頭,突然傳來酒杯摔在櫃台上的聲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本坐在你身旁的凱亞不知何時已經搖搖晃晃地走到專門供酒的吧台前,顯然是醉得有些厲害,遞出杯子的手沒握緊,發出的巨響將酒保查爾斯嚇了一跳。
本次晚宴的飲料供應方是天使的饋贈,而老板則十分罕見地與身後的琴,芭芭拉等人坐在了一桌,從一開始就擺出了一副絕對不碰酒精的架勢,聞聲抬頭皺了皺眉,端起手中的杯子啜了一口檸檬汁。
“你胡鬧什麼,歡迎晚宴也不需要馬戲團吧。”
凱亞接過查爾斯剛剛斟滿的酒杯轉過身一飲而盡,滿臉桃紅地衝著他笑起來。
“歡迎晚宴都板著個臉,還不喝酒,這個地方總需要來點活躍的氣氛吧?”
他說著放下酒杯,引用起六指喬瑟的詩歌來:
“迪盧克老爺是瓶佳釀,不過加冰太多。”
“老爺”二字被他加了重音,不論別人如何,反正溫迪是被逗得捧腹大笑,弄得迪盧克都暗暗扶額。
“久等了——”
正當大廳里的氣氛被這兩個人調動起來之時,香菱的嘹亮嗓門恰到好處地進場了。
一陣撩人的肉香由門廊里傳入大廳,香菱帶著三四個的助手端著一個巨大的盤子進來了。盤子上面正是晚宴今晚的主菜,香菱用自己的招牌手藝進行改進之後呈現出來的——烤乳騎士。
豐滿的身軀端莊地跪坐在盤子上,兩條修長誘人的腿翻向外側,通往女孩那完美無瑕的幽靜寶穴的道路暢通無阻,稚嫩光滑的陰唇泛著飽滿的油光。盤中央的固定杆從老位置插入她的後庭,深入她的身軀近二十厘米的位置,以固定這個姿勢,保證其不會松動。纖腰寬髖,肥臀嫩肉,都在經過炙烤和精心料理之後異常油亮撩人。她的腹部敞開,兩側的皮肉帶著誘人的色澤高高翹起,露出中空的腹腔。優菈的下水與內髒早已被香菱清理干淨,此刻填入各層肥瘦美肉之間的都是伴隨燒烤的佐菜,冒著一陣氤氳的白煙,煞是好聞。
無頭的身子保持著貴族的優雅,左手在變成食物前保持了一個微微彎曲的托舉姿勢,這使得
肌肉固化之後,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托盤位。一個小盤子也就順理成章地出現在了她的左手上,盤子里盛滿了饃饃和薄餅。這同樣是香菱靈光一現的設計,將璃月美食的做法運用到乳畜上,一方面能突出肉質的鮮嫩,另一方面還能讓她在料理上肆意施為,把口味調重一點。
另一個裝滿各式調料的,類似火鍋料碟一樣的專用調味碟則擺在乳畜身旁。孜然,香菜,蒜蓉,還有一些星落湖燈籠椒之類的地方調料,五味雜陳地裝了一大盤子。
香菱的手藝是毋庸置疑的。那雙靈巧到能將史萊姆凝液端上桌的雙手,遇上優菈這種級別的美肉,呈現出來的便是一道可以與國宴媲美的大餐。
“所以今天的優菈小姐是油花騎士嗎?”
“嘖……你的冷笑話真是越來越惡俗了。”
“抱歉……無意冒犯優菈小姐,只是這肉吃了會不會長胖啊……”
身為蒙德偶像,芭芭拉看著那油水十足的的肥肉與精煉有致的筋肉,皺緊了眉頭。
“那麼,”琴笑著遞給你一把餐刀,“既然是歡迎晚宴,這第一刀自然要由你來動了。”
“那就恭謹不如從命了。”
“要從下面開始切哦,旅行者!這可是蒙德宴會的用餐禮儀——”
“去去去,喝不了酒就去那邊那桌陪可莉,在這兒刷什麼酒瘋。”
盧姥爺一臉不耐煩地將紅光滿面的凱亞推到另一張桌子旁,和可莉、迪奧娜、阿貝多他們坐到了一起。凱亞倒也沒說什麼,朝你做了個鬼臉,徑自坐下和阿貝多聊了起來。
你拿著刀,看向那端坐著面向你的美妙軀體。說也奇怪,你甚至還沒有碰過優菈的身子,卻要直接開吃。這樣一來,壓力現在給到了牛子這邊。
用刀尖輕輕挑開那柔軟的兩瓣陰唇,一股帶著些許檸檬味的清汁被擠了出來。順著外陰那光滑無暇的輪廓將刀刃刺入皮膚,手感卻意外舒暢,跟白切雞差不多,輕輕一剜便將她鮑魚狀的肥美蜜壺掏出體外。
隨著整個外陰被取出,那兩腿之間擴大了近一倍的肉縫之間汩汩流出飄香的熱湯,宛如女體泌出的清甜肉汁,令人頓時胃口大開。
利用檸檬和料酒去腥是烹制肉類的慣用手段,只是沒想到檸檬汁與湯汁勾兌,烹煮入肉之後調出了令人眼前一亮的口感,也不知是香菱有意為之還是一貫的靈機一動。
“入口即化,有鮑魚的嚼勁,還有粉絲一般的滑膩口感,真是香啊。”
你有些狼狽地將整個美鮑塞入口中,悄悄用舌頭順著緊致的外壁探進彈性十足的肉筋,找到堅挺於其中的嬌小陰蒂,吃得汁水橫流,一邊嚼著一邊向香菱瘋狂點頭,直到那邊站著的璃月小廚娘露出欣喜而激動的笑容。
在那一刻安靜下來靜候食評的大廳里也再度熱鬧起來,騎士們紛紛起身,各取刀叉從那跪坐的乳畜上取下心儀的美肉,或就著美酒蘸料大快朵頤,或仔細包入面饃與薄餅之中,現場制作肉夾饃與肉餡包子,也都紛紛開吃。
你對那胸前沉甸甸垂下來的一對乳房產生了興趣,站在一旁靜候大家取了一圈肉,緩緩上前,輕輕割下一整塊乳肉裝到盤子里,淋上醬料,轉過身正好撞見琴。
琴的視线掃過盤子里的器官,馬上挪開到別處,臉上隨之浮起一絲緋紅,有些尷尬地輕咳兩聲。
“旅……榮譽騎士,那個……”她有些支支吾吾,“那兩個,都是你的哦,我們是商量好了的。”
她微微抬起手指,指向你手里的盤子。剛剛割下來的烤嫩乳正安靜躺在里面,冒著淡淡的熱氣。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
“哦……啊,謝謝。”
說回來,優菈也是少女吧,乳房鮮嫩得好似剛出水的蓮蓬,只是帶著稚嫩而細微的肉味。乳肉表面柔軟滑膩,咬下去深入其中的脂肪組織,仿佛一團團溫熱的松脂在口腔中滾動。高高翹起的乳頭咀嚼起來神似瑤柱,而深藏在乳肉中間的乳腺、乳管之類則更脆一些別有一番風味。
兩個乳房下肚,竟已經有了飽意。轉頭一看,桌旁那群年輕騎士早已推杯換盞,干掉了一整條大腿。你不由得愣住了,再回頭看時,原本豐滿的烤乳騎士已經被拆得殘破不堪,缺胳膊少腿不提,身上還東一處西一處割肉留下的豁口。
“榮譽騎士,這只腳我們留給你了!”
另一桌西風騎士不慌不忙地卸下了優菈的另一條大腿,還十分貼心地將那腿上關節最多的一個部分切了下來放到你的盤中。
“成天訓練得那麼苦,還被她記那麼多仇,咱們也就今天有機會吃她的肉,出一口惡氣!來兄弟們,吃!”
仿佛進入戰斗一般,一桌子的年輕人一齊埋下頭,對著那條修長的肉腿大快朵頤起來。
你輕笑著,低頭看看盤中這只嫩足。優菈自幼習舞,又常年在野外戰斗、訓練,雙足卻保養得異常好,皮膚光潔柔美,哪怕是足趾之下最容易起繭的地方也是一片平滑柔軟。足背上無肉,皮膚烹制出來相當有彈性,輕輕一咬就順勢入口,帶著十足的肉香。足弓柔弱無骨卻筋道十足,腳掌則是皮肉密度最大的地方,同樣保持了與身體其他地方一致的極高完成度,十分耐嚼的同時更帶幾分滑膩,竟讓人欲罷不能。
你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置身於那個她每日沐浴的冰泉之中,你方才啖食的是清涼的泉水,洗濯過她一雙玉足的泉水。
干脆就將整只腳從前往後塞進口中。樣子很是狼狽,於是你頗有些尷尬地轉過身去,正好對著這邊桌旁的諾艾爾。她和你對視,然後猛地扭過頭緊緊捂住嘴。
你慌不擇路一般再扭過頭,終於面向無人的牆壁。這時五根勻稱的足趾一齊蹬在舌頭上,仿佛是她就站在面前,抬起一條腿,將腳塞進口中一樣。這麼一想,已經感受到了她平日穿著的黑絲摩挲於舌尖上的觸感,不由得加力咀嚼,仿佛想要將美人的玉足永遠保存在自己嘴中,難以舍懷。
筋道的口感轉瞬即逝,皮膚下包裹的關節已經變得又軟又脆,若是連同皮肉一同嚼碎,只會增添幾聲脆響罷了,指甲更是剛一入口就自動被分離出來,就像鳳爪一樣軟而不膩,吃起來格外令人舒心。
此後還品嘗了不少其他部位,不便一一贅述。到月明星稀之時,盛裝著主菜的盤子已經只剩下浸滿油水醬汁的骨架,正中央高高豎著一根劍柄粗細的杆子,便是已經退休的,原本用於支撐那整一坨美肉的穿刺杆,同樣浸滿了腹腔之中的油脂,在明晃晃的燈光下有些反光。
各桌人馬也是戰得精疲力竭,可莉早先由諾艾爾帶回去睡了,之後酒量不足的男人們也紛紛倒在橫七豎八的空酒瓶和酒杯之間睡得天昏地暗,只剩得幾位不喝酒的和不會醉的留在原地,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你的意識有些恍惚。腹中的食物是真實存在的,但眼前亮的發白的空間似乎在面前搖晃起來,逐漸影響起你雙眼的對焦。
看來需要出去透透氣,順便還可以復活一下已經下肚的乳畜小姐。
你這麼想著,撐著桌子起身,謝過琴團長等人的招待,緩步出了門。直到走出門外感受到深夜的蕭瑟晚風,上衣被吹得輕輕起伏,你才突然感受到胸前口袋里放著的神之眼。說來奇怪,明明這麼大一塊晶石從頭到尾一直緊貼著肌膚,你卻自始至終沒有什麼感覺。
你自嘲般地笑了笑,邁步向住處走去。行走的方向是逆風,涼風吹在臉上,卻莫名覺得有些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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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地的神像在一片昏暗中閃著幽幽的藍光。
將手中那個沉甸甸的袋子放在一旁,手里端著湛藍的神之眼向神像走過去,靠得愈近愈融入那沉寂的黑暗中去。
夜涼如水,樹下更是籠罩著一層黯淡的霧氣。冰史萊姆在旁邊的湖面上“啪嗒啪嗒”地跳著,早春的三兩螢火蟲肆無忌憚地上下晃悠,背後悠長的深色小徑遠遠轉入狹長的山谷之中,稀疏的路燈在瞳孔中搖曳著,映出斑駁模糊的殘影。
夏蟲不可以語冰,何況是早春稚嫩的新生。但唯獨在這顆樹下,初春的生命可以與經年歷冬的冰史萊姆共憩。風起地,果然有著它自己獨特的韻味啊。
神像感應到了神之眼的顫鳴。隨著一聲手風琴一般的輕響,五六道顆粒般的光芒由神之眼處綻放,在頭頂上空盤旋著,盤旋著,最終響應了神像手中逐漸明亮起來的光,一個高挑的身影隨之被構建出來,化成人形。
“優菈。”
你輕聲呼喚著心愛之人的名字,快步上前將她緊緊摟住。
懷中的軀體哆嗦了一下,她的聲音輕柔而熟悉,一瞬間就將心底某個空虛的地方填滿。
“旅行者,晚宴可好吃?”
“不好。”
優菈的話音顯而易見地低了下去:
“果然,罪人的後裔連上餐桌都是不行的嗎……也是,被你嫌棄在我預料之中,我也沒什麼好難過的。”
“晚宴不好吃,是因為你沒陪在我身邊哦。”
“……”
優菈身子一僵,陷入了沉默。半晌,她突然轉移了話題:“你……帶了我的衣服來麼?”
你這才意識到,懷中的美人兒是處在一絲不掛的狀態下的,方才過於著急地上前擁抱她,甚至都沒留意到她的衣著情況。
“抱歉——!”
你唰的一下臉紅了,轉身連忙去拿神像另一端的包,不料剛轉過去就被優菈拽住了。
“我說旅行者,問你一個問題。”她的神情激動得有些反常,碧藍的雙瞳在夜幕中格外明亮,“你……也是喜歡我的吧。”
“哈?這是什麼問題?我肯定喜歡優菈小姐啊!難道你覺得我只是在沾花惹草嗎?我像是那種會隨便在外面撩撥玩弄別人感情——”
“既然這樣,你現在這麼直率地去拿我的衣服,又是為什麼?難道我的身體不夠吸引你?還是你有什麼需要我努力的地方……”
你愣住了。
眼前佇立著的冰山美人顯然有些失態了,但正是這樣坦率而直接的表白心意,將她給人留下的冷峻無情的刻板印象徹底打破。那是一位容顏姣好,身姿秀美,肉感十足的女騎士,哪怕平日碰到優菈,從她背後偷偷往那翹挺的臀部上多瞄幾眼,對於蒙德城的男性市民來說都是值得回味一天的美事,而如今站在她的面前,將這惹火誘人的玉體雪肌盡收眼底,卻沒有反應無所作為,對她無疑是極大的打擊。
“抱歉……這真的並非我的本意,我會加倍補償你的。”
“誒?加倍……補償什麼的,就……旅行,者?!”
容不得她多想,你已經決定要接管她的身體了。她並沒有做什麼抵抗,就被你輕松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不知是遵循女性的本能還是有意為之,隨著肢體的接觸面積逐漸增大,她的聲音變成了縈繞在耳際的輕哼,撩人心弦,讓你逐漸變得躁動起來。
身下窈窕的軀體安靜躺著,你有些粗暴地除去衣衫,原本思路十分清晰的大腦也逐漸被狂亂無章的,名為欲望的風暴侵蝕,目光掃過那光滑的肌膚,目標便明確在了下體某處若隱若現的入口。
野蠻的性器送到身前,優菈不再作聲,輕輕抬起下身為你提供進入的便利,羸弱的熒光悄悄飄過,你因此得以一堵那扇門扉的真容。
幾個小時前才親口品嘗的名鮑美穴,這座幽邃的庭院此刻再次向你敞開,迎接你的是肉體,是溫暖,是處女,是勞倫斯家族最後的珍珠。此刻它仍保留著稚嫩的純潔與柔軟,微張的雙唇有些濕潤,透過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壁沿粉紅的褶皺,等待著被男人的性器填滿,分明是在挑戰著你殘存的理智。
你抓住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在她的指引下輕輕將勃起壯大的陰莖送入肉縫之間。初入陰道,肉棒瞬間被緊致濕滑的內壁吞沒,層層肉褶仿佛有自主意識般自動吻上龜頭,有節奏地吮吸舔舐著最為敏感的那一片區域,在帶來強大壓力的同時瞬間激發了想要射精的欲望,隨著陰莖的深入愈發抑制不住。
你俯下身貼在雪白的玉體上,一對渾圓豐滿的乳房頂在你的胸前,溫軟的觸感帶著一點酥麻,隔著皮膚直達心胸。你的唇在她臉上尋索著,摩挲著,每蹭一下就會在大腦中增添一絲狂野,狂野催促著你去侵犯,去索取,去進攻,但理智促使著你保持著溫柔與緩慢,細心感受著愛人身體內的每一絲悸動。
優菈突然弓起身子,修長的天鵝頸優雅地抬起,剔透柔軟的唇迎上你的,隨即就像一只貓一樣嚙咬上來,再不松開。她稍微有些用力過頭,牙齒緊緊鎖在你的唇上,逼迫你做出回應,最終將兩人的唇齒緊緊交融在一起,全身心調動著你的感官與情欲,一再壓制著理性最後的防线。
你在她的身體中一路前行,終於遇到了那富有彈性的薄膜,女性腔道之中最為重要的屏障,勞倫斯一族女性身上最為珍貴的部件之一,幾百年來解開這些鎖的都是同屬名門貴族的鑰匙,而到了優菈身上,這把鎖則將由一個來自異鄉的鑰匙打開。
你稍作停頓,但優菈卻十分不滿地將身子迎上來,溫熱的下體抵在更加滾燙的肉棒上,嘴上的力道也隨之增大。你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終於加力,輕輕一頂,幽暗的門關盤旋著被推開,真正神秘的壺中洞庭徹底向你敞開。
“呃嗯……!”優菈突然松了口,劃出一絲藕斷絲連般的銀线,輕哼一聲睜開眼睛,幽藍的瞳孔直勾勾地與你對視,臉上盡顯桃紅。“輕一點……”
“對不起,弄疼你了嗎……?”
她皺起眉頭偏過臉去,輕聲抱怨道:“蠢貨,我是叫你再用點力,慢吞吞的,磨蹭死了。”
你沉默下去,身體卻很誠實地在她的體內繼續膨脹,兩人頗有默契地配合著,終於完全貼合在了一起。你的龜頭頂到了一面厚實溫暖的肉壁,停了下來,而她輕柔地扭動著身體,將你完全吞沒。粘稠而濕潤的愛液在性器官之間來回塗抹,純天然的潤滑劑不光減少了摩擦帶給優菈的疼痛,還讓你更清楚地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褶皺與穴壁,蠕動著,摩挲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你的陰莖徹底吞噬。
你的手落到她飽滿的雙乳上。她的乳頭堅挺著,順勢撐起整個肉球,清亮的液體順著皮膚流下,在黑暗中看不清是乳汁還是汗水。她沒有阻止你,只是呼吸再也無法保持平靜,胸脯上下起伏著,撐著你的手隨之彈動。
你緊握著她肥美的雙乳,加力揉捏起來,彈性極佳的奶子在手掌中不斷變換著形狀,指尖摩挲著無比光滑的皮膚表面,那樣的乳房吃起來一種滋味,揉起來又是天差地別,特殊的的觸感則在你心中不斷證實著,強調著優菈的存在,誘使著你進一步去占有她,侵略她。
一次,兩次,三次……
你開始動起來,肉棒深深頂在優菈的子宮壁上,隨後從四周腔壁的夾擊之中向外抽出大半,再像打樁一樣擠開細膩的褶皺,重重錘擊在她的身體深處,如此以來,循環往復。在這如同攻城車一般的撞擊之下,天藍色的短發終於失去約束般地散了開來,優菈高高仰起頭顱,隨著每一下凶猛的抽插止不住地輕聲喘叫起來。
“唔嗯!唔嗯!唔嗯嗯……!”
守不住矜持的浪花騎士一邊叫著,一邊緊緊摟住你的背,下髖努力抬起,雙腿張開,架起一條更為舒服和便捷的插入通道,使得你每一下都更加結實地砸在她的子宮上。整一條幽秘的花徑已經被肏得汁水橫流,卻反而更加輕松地吸住每一次闖進來的肉棒,聚集窄小的肉壁上所有的壓力,按摩著你腫脹的龜頭,將觸電似的快感傳達到你全身每一個角落。
“啪嘰啪嘰~”
摻雜混合在一起的汁水在優菈的壁道之中越積越多,攪動起來頗有節奏地發著聲響,與她悅耳的嬌啼一唱一和,變得婉轉起來,原本平躺著的嬌軀此刻也迭起波瀾,變得凹凸有致,平滑的腹部上隱隱顯出晶瑩的汗水。看來哪怕是優菈也在潮水般襲來的快感之中繳械投降,全身心投入進瘋狂的交媾之中,任由那根裹滿兩人體液的鐵龍在狹長的小徑之中全速衝擊。
“哈啊~嗯嗯~呃嗯嗯嗯……慢點……呃啊啊~要,要被肏死了~”
她的身軀幾乎被折疊過來,高亢的尖叫與嫵媚的低吟交織夾雜著,藍色的眸子里泛出幾點清淚,斷斷續續的,幾乎嗚咽似地哀求著。根據優菈事先所說的法則,她想表達的意思便是“快點,把我肏死”。
男性的欲望蓋過了一切,你環抱住她兩條肉腿,向兩邊推去撐開將肥美的陰唇與花苞擴大到極致,然後從上往下瘋狂打起樁來,粗大的陽根橫衝直撞著,每一下插入都深深頂到腹腔上,在優菈的腹部凸出一個明顯的形狀,而抽出來時則夾帶著淋漓的汁水,被她的處女血染得有些粉紅,淋灑在身下的草地上。
無窮無盡的奸淫令優菈幾乎喘不過氣來,兩眼直往上翻,一身嫩肉都被干得晃出了殘影,小嘴微張半吐香舌,淌出不少涎水。縱使這樣,她也沒能喘上氣,在毫無間隙的暴力抽插之中體會著窒息的痛苦,不住地抽搐著。
一股灼熱的感覺順著胯下奔騰而下,你尚未來得及預警,精關已然失守,積年的處子精華洶涌地灌入優菈的子宮之中。與此同時,只聽身下的嬌軀猛地一抽,雙腿收回來緊緊夾著你的背部,一股溫熱的感覺順著龜頭涌了上來,仿佛推拿一般浸沒龜頭,細細按摩著肉棒的每一處皮膚,同時刺激著你更加凶猛,更加肆意地將自己的精華輸入她的玉壺,就像兩條潺潺的溪流匯聚在一起,隨性地對撞著,歡快地跳動著愉悅而動聽的輕響,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逐漸安靜了下來。你緩緩退出戀人的身體,優菈已經精疲力竭地躺倒在草地上,睡熟了。她身上帶著些許晶瑩的汗水,修長的睫毛微微動著,睡容優雅而甜美,一只手還戀戀不舍地抓著你的胳膊。
你長出了一口氣,在她身旁躺倒。
春天正在到來,夜晚的涼意也沒有那麼咄咄逼人了。不知是何處的飛鳥婉轉啼叫起來,就像一首小提琴拉出來的安眠曲。鼻尖飄過一縷薄荷的清香。
你們做了同一個夢。
在夢里,你們如膠似漆地纏綿在一起,不知疲憊地做愛、交合。在風起地,在望風角,在風龍廢墟,在騎士團,在大教堂樓頂,在風神像的掌心做愛,永無止境。
你嘴角勾起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