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爾特爾x博士】踏尋往昔的香艷之旅
【史爾特爾x博士】踏尋往昔的香艷之旅
一張泛黃褪色的舊地圖在羅德島的某張辦公桌上鋪開,古卷幾不可查的一部分化作微塵飄散,在午後暖陽下起舞——沒有人說得清,它還能經受多少次翻閱。也許終有一日,這張羊皮紙也會消融於時光。
經緯线縱橫分割大地,山脈河流蜿蜒如鬼斧神工,國境线依山傍水延伸又時而憑空劃出驚心動魄的軌跡——是諸國廝殺征伐,更有妥協的游戲——他們最終畫地為界。
“Trieszt,Carillon,Szczecin……”
悅耳的女聲輕聲念誦這些古老的名字,磁性之余浮動著一層輕靈的色彩。她紅發垂肩似凝結的烈火,分叉的雙角如生長於熔岩的黑曜石枝干。她就是史爾特爾——火巨人的化身,行動隊的王牌,也可以是喜愛冰淇淋的女孩。承載古老力量的代價是擁有無數段與此生毫不相干的記憶,無分晝夜晨昏地競相侵擾。所幸在這間房間里,或者說是無關地點場合,僅僅是與眼前這個為她攤開羊皮紙的男人獨處的時光里,她可以有一個更為特殊的身份——他的戀人。
這個被稱作博士的男人,此刻應當是在細心尋找老地圖上對應的地名,但卻不時偷瞄史爾特爾的臉龐。最是那雙斂盡他心神的紫眸,被歲月殘片鍍上了不符年齡的成熟後恰似美酒般醉人。史爾特爾凝神的模樣嫻靜而神秘,早已撞入博士的心扉。唯獨面前古卷不解風情,上下閱盡不見她口中的字眼。
“這已經是羅德島現存最老的地圖了哦。”
“還是沒有啊,好不容易才又想起來幾個。”史爾特爾臉上難掩失落之色。承載這份力量非她所願,只是無名的存在選中了這個女孩。歷代寄主的人生碎片是隨之而來的重擔,而她不僅堪承其重,更欲一探過往——這是屬於史爾特爾的抗爭。
“嗯……欸你看這個,Triest。是不是和Trieszt的發音一致呢?這張地圖是由萊塔尼亞學者繪制,那麼萊塔尼亞語的Trieszt確實該寫作Triest。”博士敏銳地發現了這個細節。
“你還是很有用的嘛,雖然才找到。”史爾特爾高興地拍拍博士的肩膀,不時發生的,程度不一的肢體接觸已不能再在這對過了新鮮期的情侶間激起什麼別樣的火花。
“因為之前都在看你呀。”——但情話威力不減,史爾特爾聽後臉上肉眼可見地泛起紅暈,終究還是不失少女的可愛。拍博士肩膀的手捏成個空心拳,佯怒著捶打他,“誠實,但還是該打!”
“啊呀好啦好啦。”博士與她打鬧著,“地方呢,是曾屬敘拉古王國的飛地,後來被贈予了拉特蘭。”
“拉特蘭?”她稍顯為難,作為薩卡茲當然是不會被允許入境拉特蘭的。
“既然本來屬於敘拉古,那你假扮成敘拉古的主體民族如何?比如沃爾珀?”
“我要魯珀。”
“為什麼呀?假的沃爾珀大耳朵能更好隱藏你的角啊。”
“我就要魯珀,魯珀又不是沒有大耳朵的。”
“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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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蘭,凱撒利亞(Kessaria),再尋常不過的街頭,一位戴兜帽的先生正與他的“魯珀族”女友排著爆款冰激凌店的長長隊伍。薩科塔人嗜甜,對甜品的品鑒自然也頗有心得。作為初來乍到的外國人,如果看到哪家甜品店門口的隊伍排得跟拉特蘭醫院的糖尿病門診一樣長,那不必懷疑,一定好吃。
“恭喜你們,兩位不帶光環的朋友。本店每日限量兩百份的午後蛋筒冰激凌,你們排到了最後一份哦。”甜品店老板熟練地挖出一個冰激凌球放在蛋筒上遞給史爾特爾,排在後面的薩科塔們得知招牌甜品賣完後一哄而散。門口兩名身穿制服的公證所執行人跟著人群撤走,屬實讓博士松了口氣——史爾特爾的大耳狼魯珀耳朵偽裝很成功,執行人並不是衝著她來的。
“老板,兩塊拉特蘭元加一個球,對吧?”史爾特爾指著甜品店大招牌上的文字。
“沒錯哦。”
史爾特爾聽罷,在桌上排出六個印著拉特蘭聖教教徽的硬幣:“加三個球。”
老板一揮手收走五枚硬幣,隨後將頂部疊了四個冰激凌球的蛋筒遞給史爾特爾,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把吧台上剩余那枚硬幣推向她:“薩科塔忌諱這個數字,並且——戒律說,善於發現甜品秘密的人將收獲幸運。”
“拉特蘭還有這種戒律?”
“教宗閣下在上次慶典活動公開露面時當場想出來的。”
史爾特爾俏皮地吐舌,收起那枚拉特蘭元。隨後小心地拿住手上那只蛋筒,一口氣吞下最頂端搖搖欲墜的冰淇淋球,穩住了蛋筒的上層結構。完成這一動作後,她把手伸進正在目送執行人遠去的博士口袋里,將他的手拿出來握著,一起走出了店門。
街道對面傳來爆炸聲,先前排在博士和史爾特爾身後的那群拉特蘭年輕人圍著化作齏粉的建築立柱歡呼雀躍,身後看護的兩位執行人也難掩興奮之色——一個“很拉特蘭的平靜午後”。
“天使也沒那麼討厭,至少我喜歡那條戒律。張嘴,啊——”史爾特爾把蛋筒湊到博士嘴邊,博士會意,吃下一顆冰激凌球。“沒想到你那麼會關心我。”他調笑著。
“不然我為什麼會湊雙數個的冰激凌球呢?”她淡淡陳述,又用余光瞟了眼博士手里拖著的拉杆箱。拉杆上固定著一個旅行包,包兩側插著兩個同款水杯——是她選的,不知什麼時候起開始習慣小物件都買一對。
“嗯?為什麼呢?”博士的嘴角掛著一絲壞笑。
“當然是為了我吃一個,你吃一個!”史爾特爾用力舔了一口第三只冰淇淋球,把最後一個球和蛋筒全部塞到博士手里,“聽我親口說出這種事那麼讓你開心嗎?把蛋筒也給我吃下去不許浪費,我不喜歡那個!”
“當然,你最懂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腳後,博士咔哧咔哧地品味起了每日限量兩百份的蛋筒。
徒步行走不及交通工具代步便捷,卻能遍閱城市風光。他們意欲探尋的答案深埋往昔,而過眼盡是現代建築。直到莊嚴的教堂在街道盡頭露出輪廓,門前魯珀族聖徒的雕塑正迎接二人——凱撒利亞已不再是重要港口的今天,教堂成了最熱鬧的地方。也許神的仆人們布道之處本不該與“熱鬧”沾邊,但神若真的普降恩澤,也應賜信者不斷詮釋教義的權利——為了在與時俱進中融入時代的脈動。結束了彌撒的人們從教堂中涌出,人潮如水,博士和史爾特爾逆流而上。
凱撒利亞大教堂,凱撒利亞城的得名之所與地標建築。自邊境航運中心的地位不再,神職人員紛紛遠調,大教堂內也顯得冷清起來。
“歡迎來到凱撒利亞大教堂,彌撒已經結束了。請問二位是來懺悔,禱告,還是……”
“只是遠道而來的旅人,想隨便看看。”
“那請便吧,除了北區正在封閉等待施工隊維修,其他地方可以隨意參觀。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還請向我們的教友求助。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哦,大教堂人手不足,可能會找不到二位。”
“謝謝。”史爾特爾目送神父離開正廳,湊到博士耳邊,“走吧,去北區。”
“那里有什麼线索嗎?”
“去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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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利亞大教堂北區,空無一人的寬敞走道在暮光里顯得落寞。史爾特爾把博士壁咚在巨大的彩繪玻璃落地窗上:“线索就是,沒有线索,但生活還得照過不是嗎?”
博士抓住她的兩只手腕,一個轉身帶動她的身體一起,反過來將史爾特爾摁在了彩繪玻璃上。他雙手保持著抓握戀人手腕的姿態,把她的雙手固定在了腦袋兩側,二人鼻尖幾乎相貼:“哦?是怎麼個照過法呢?”
他這才得以仔細觀看史爾特爾的裝束——薄紗連衣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段,典雅的黑色不加點綴,唯獨胸前掛著的銀色十字架和耳垂上那兩枚銀十字耳釘框出容納了一張美麗臉龐的倒三角。
“當然是如你所想——”她熾熱的雙唇貼上博士的唇,狂野的香舌無度地索取愛人的津液,“我要你,這里,現在。”盡管雙手都被抓住,但那雙漸漸升騰起欲火的雙眸卻在宣告:她,才是捕食者。
博士松開史爾特爾的左腕,右手抄過她的左腿膝蓋彎,將其提起。白皙修長的美腿從連衣裙側開衩掙脫布料,直到大腿被抬至高位,柳腰被擠出肉褶,原本就幾乎到腰的開衩被進一步朝著兩肋的方向上推——黑色高腰丁字褲的側邊才露出容貌。
“唔姆~唔~”二人的濕吻還在繼續,博士的舌頭在數次反抗無果後,欣然接受了被史爾特爾帶動支配的現狀。彼此的鼻息帶著情欲的濕熱呼在對方臉上,博士終於放開史爾特爾的右腕,用騰出的手迅速從褲襠的帳篷里解救出已經充分勃起的肉棒,隔著濕透的丁字褲摩擦史爾特爾泛濫的秘裂。
而史爾特爾重獲自由的右臂一把勾住博士後腦,使他再無力掙脫自己媚舌的侵略。博士的呼吸逐漸沉重,但不斷變化吻法的史爾特爾並沒有讓他因此呼吸到更多空氣。只能大口吸入薩卡茲少女身上散發出的,不符合年齡的成熟雌香。奇妙的窒息感讓博士的陽物進一步膨脹,他的腰部開始本能地抽送,在最原始的欲望中尋求結合。
但這麼做只是讓史爾特爾充血綻開的陰唇從遮羞的最後一層衣物里溢出,進一步擠壓著精簡到不堪的黑色丁字褲,使得它深深嵌入少女秘裂中。勃起的陰蒂在丁字褲上頂起顯眼的激凸,不時被胡亂抽送尋找入口的龜頭摩擦。“嗯唔~唔唔唔~”每一次,都帶起史爾特爾一陣悶哼。隨著興奮無比的陰蒂不斷膨脹,擴大了目標的它也更容易被博士盲目的肉冠命中。終於,史爾特爾從博士口中抽出香舌,仰面朝天,雙眼上翻。在歡愉的淫叫即將脫口而出時,最後的理智讓她用原本勾住博士後頸的右手緊緊捂住嘴。
“唔唔唔唔唔——”浪叫與欲望一同被堵在胸口,她下肢抽搐著,迎來了一次潮吹。仍有布料阻擋的尿道無法將那股滾燙的清流遠遠噴射,只能任其順著腿根流淌進高跟鞋,灼燒她的腳心。
史爾特爾左右手並用,扶著彩繪玻璃,穩住潮吹後脫力的身體。胸脯即將貼上玻璃以借力時,胸前衣物卻被博士猛地拉下。由於討厭內衣的束縛,她特地挑了一款胸前自帶加厚的裙裝以避免外出時因種種原因激凸,不想此時卻因此而使得彈出的雙乳直接與冰涼的彩繪玻璃相觸。溫差刺激毛細血管劇烈收縮,讓本就因欲望而挺立的乳尖更加堅硬。
博士的反擊才剛剛拉開序幕,他在狠狠摸了幾把史爾特爾肉感緊致的大腿後,突然抓住她仍因高潮余韻而不斷跳動的小腿肚,欺身上前,令史爾特爾的雙腿呈一百八十度的站立一字馬。同時被淫液和先走汁充分潤滑的龜頭靈活地鑽進丁字褲里,將深深嵌入陰埠的丁字褲拉出——淫濕的布料摩擦著他的冠溝,欲求不滿的肉唇狂吻他的肉棒。博士強鎖精關,尋找到入口後一口氣插入史爾特爾的蜜穴深處,衝破層層淫肉直搗花心。
“唔嗯嗯嗯——!嗯唔唔——!”突如其來的深插讓史爾特爾猝不及防,對她肉體熟門熟路的博士更是第一擊就精准命中G點,高潮如期而至。但這畢竟還是白天的大教堂,即使凋撇至斯,即使身在封閉區域,公共場合的性愛仍是唯恐被人發覺——尤其是“大教堂彩繪玻璃下縱欲的薩卡茲”更是背德至極。走廊里古舊的神像微笑著,如施天恩。在它慈愛的俯視下,史爾特爾用盡全身力氣將腦袋埋入臂彎里,貝齒在蓮藕般白皙的大臂上留下兩排牙印,才堪堪強止淫叫。
然而博士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平日里強勢成熟的薩卡茲此時戴著細看之下很是可愛的狼耳頭飾,渾身發軟,媚眼如絲地以無力抵抗的姿勢對自己敞開女性最重要的秘密花園。高腰丁字褲斜拉的側邊盡頭是剛好只夠擋住私處的小片布料,即使秘裂稍上處那撮被剃成愛心形狀的火紅陰毛都一覽無余——怎麼能錯過好好欺負她的機會呢?就算事後會被史爾特爾“報復”,也在所不惜。
啪——啪——啪——
實際上博士在插入時就早已逼近極限,此時的他甚至做不到快速抽插,只能間歇性地挺腰突入,才能勉強守住精關。每次插入都讓丁字褲原本就細小的布料被歪扯,而緊緊箍住史爾特爾陰蒂的那部分自始至終都咬定青山。博士的肏弄雖然緩慢但勝在下下都勢大力沉,快感順著脊柱一陣陣地直入史爾特爾顱內,隨後在腦海里炸開。加之猛烈的力道結合棉布的摩擦,完全進入狀態的敏感蜜豆很快敗下陣來。
她一仰頭,理智的线也隨之斷裂。博士眼疾手快地捂住史爾特爾的嘴,掌心只覺不住被有力的媚舌舔舐,大量唾液從指縫里滲出。
“唔咦咦咦咦咦——唔唔——唔唔嗯嗯嗯呃——”
博士捂著史爾特爾嘴的手用盡全力才堵住這聲與第二次盛大潮噴同時到來的高亢騷吟,幾乎將史爾特爾的腦袋埋進自己肩窩。而她在高潮中不斷顫抖的身體也讓被肉體歡愉逼出的熱流在順著健美右腿流下時,蜿蜒成九曲十八彎的愛河。
掛著銀色十字耳釘的叛逆薩卡茲尖耳近在眼前,博士未及細想,就被本能推動著舔舐上去。敏感的耳根碰上溫熱的巧舌,史爾特爾的肉體達到了更高的頂峰,驅動陰道肉壁的每塊括約肌都忘情地發力,展示著黏膩香艷的愛。博士感到自己的肉棒已被死死夾住,插之難入,抽之不出,蜜壺內蠕動的媚肉帶來電擊般的刺激,男性的精華噴薄而出。
“啊啊……不行了……我,我要出來了——”精神慢於陰莖半拍,當發出這樣的悲鳴時,博士的精囊早已被榨干抹淨,抽動的肉棒在史爾特爾膣內騷肉的拷問下不住放著空槍,幾近繳械投降。
輕輕放下史爾特爾的左腿,博士艱難拔出疲軟的肉棒。當“小博士”從史爾特爾體內完全抽出,她也像斷了线的木偶一樣翻身背靠彩繪玻璃,身體緩緩滑落直至屁股緩緩著地。隨後就保持叉開雙腿的姿勢,倚著玻璃窗癱坐在地上。剛被強行頂開的丁字褲已經不能恢復原來的形狀,松松垮垮地耷拉著,半露出縱欲完畢的通紅陰戶,恐怕會去路上街道的風會吹涼少女私部了。剃成愛心形狀的陰毛被完全打濕後呈深紅色,根根乖巧地貼在下腹,一灘愛液與男精混合而成的液體在胯下形成小池塘。
博士玩弄著那撮顯然是精心修剪過的陰毛,史爾特爾沒有反抗。“我昨晚特地剃的,喜歡嗎?”
“太騷了。”
“只屬於你的小騷貨哦?喜歡就再讓我上一次天怎麼樣?”
剛行完男女之事的博士竟被這言語上的調戲弄得面紅耳赤,他喘著粗氣:“哈啊……史爾特爾奶奶啊,饒了我吧!”不止出於體力不支,再來一發被人察覺的概率也會大大提升。相對於突遭誘惑時的色膽包天,賢者狀態下的他對剛才的緊張感還心有余悸。
“這麼喘,吃點東西恢復下體力吧。”相比博士,史爾特爾雖然也身處高潮的余韻中,但呼吸已經平復。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拿出兩只袋裝面包。把其中一只拆開包裝後遞給博士,才動手撕屬於自己的那只面包包裝袋。
“啊嗚,嗯,果然體力運動完吃什麼都是香的。就是損失太多水分,也沒個礦泉水,有點口干。”博士的手老實下來,從史爾特爾裙底抽出,雙手抓著面包啃了起來。
“哈?損失水分?你好意思說?損失那就補充好了!”史爾特爾一想到除去兩人都出了身汗之外,博士只是射了一柱濃精而自己卻潮噴兩次,流下的淫水讓右腳高跟鞋鞋墊濕得透透的,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把手中面包咬去一口再塞向裙底,失去面包皮的松軟面包迅速吸干那攤還隱隱冒著熱氣的濕淫池塘。
“你,你要干什麼啊——”當發覺史爾特爾的動作時,加了料的汁液面包已經湊到面前,下巴被一只白皙纖細卻有力的手鉗住,“滿含史爾特爾愛心的易吞咽面包”塞了滿嘴。
“唔嗯——你,你偷襲!”
“哦?我看你剛摸我下面摸那麼開心,手也不擦就拿面包吃,還以為你喜歡呢。”
“這也太……唔……”博士一邊吃力地吞咽,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所幸不論精液還是淫水都兼具潤滑作用。
“太什麼?你是要我濕著褲襠回去呢?還是要我擦你身上?”
“好吧好吧,算我錯了行不行。”
“知錯了?”
“嗯哼。”
“真的?”
“真的啦我的史爾特爾奶奶!”
“那——”史爾特爾張開雙腿,“你還有自己那半塊面包吧,這還沒擦干淨呢。”
博士還能怎麼辦呢?只好拿著自己那半塊面包,在史爾特爾不時的嬌笑中將她的下體擦得干干淨淨。末了,史爾特爾一把奪取博士的“勞動工具”,大口吃了起來。
“有難同當。”
餐間的玩鬧也是二人的後戲,在這結束後迎來了安逸的休息時光。無人的教堂一角寧靜悠遠,史爾特爾半仰的腦袋靠在彩繪玻璃上,凝望高高的神像,而神像也仿佛回以凝視。她的目光恍如穿越遙遠時光,回到了那個神像所描繪的英雄仍以肉身行走大地的時代。連衣裙的衣襟尚未拉起,銀十字墜飾映襯的兩只豐碩美乳毫不防備地暴露在空氣中,但面對此情此景,博士心中生不出一絲邪念——丁達爾效應揉搓出的耶穌光在史爾特爾身上暈開屬靈的朦朧,只屬於她的孤獨於旁人而言幾近無解,博士能夠給予的只有默默陪伴。
待到二人躡手躡腳走出大教堂,已是晚風蕭索時,然街燈依舊更勝皎月。先前在大教堂門前迎接他們魯珀族聖徒雕像仍立斯處——迎著遠方,留下決然的背影。博士向下榻的旅館走著,卻忽然發現余光里少了那抹鮮紅的身影。回眸,才發覺史爾特爾正手握十字架,望著那尊雕像出神。
“聖徒,蘭開斯特大公(Duke Lancaster)軍團,家園……”
史爾特爾緊握胸前那枚十字架,輕吟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詞語。她聲音空靈,仿若來自天外。博士無意瞥向那尊雕像基座上的銘文:
五百年前,當凱撒利亞還是叫做忒瑞爾茲特的敘拉古王國飛地時。一個月光皎白的夜里,有位魯珀族聖徒帶領她的教友,將要面對不可一世的蘭開斯特大公軍團,從維多利亞侵略者們的鐵蹄下保衛家園。遠方,蒸汽黃銅甲胄的轟響撕破蟬鳴鶯啼,身背大劍的她緊握著胸前的十字架。經歷過那場戰爭的維多利亞老兵在回憶錄中寫道:“我在凌晨時分,看到地平线上高懸著如血殘陽,十字架共鋼鐵一齊燃燒。”後來,敘拉古人為英雄立下雕像建造教堂。一百五十年後,再無力維持忒瑞爾茲特統治的敘拉古王國將這片深埋聖徒遺骨的城市贈予拉特蘭。而那座教堂也在拉特蘭人手中被整修擴建,並且為紀念這位英勇的聖徒,和終究未能被後人守住的土地——將之命名為——凱撒利亞大教堂。
“博士,你知道嗎——這位魯珀族聖徒,其實是偽裝成魯珀的薩卡茲。”良久,她幽幽開口,博士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如果不信的話,有機會可以去親自詢問教皇廳高層哦?”她胸前的十字架反射著明晃晃的銀輝,在城市燈火里宛如地上的月光。
當晚,旅館。博士正在移動終端上十指如飛地搜索:“我突然想起來,卡利隆(Carillon)好像是個高盧語名字。那麼就該在如今的維多利亞和萊塔尼亞境內搜索……就算大城市的名字已經改變,小地方一定還保存著和古稱有關的地名。”
“嗯,聽起來是個很聰明的辦法,有頭緒嗎?”史爾特爾半躺在一旁的搖椅里,右腳架上博士大腿,左腳則舒舒服服地翹在右腿上,“騰一只手出來給我暖暖腳心,穿著濕透的鞋子走夜路,都快著涼了。”
博士的左手摸上史爾特爾右腳,摩擦著為她取暖。“別摸!就握著,癢!”她不滿地蹬著腿。“好好好,欸找到了!現萊塔尼亞境內,喀蘇施塔德(Consushtadt)。”
史爾特爾也捧著自己的移動終端,聽聞這個地名後點開酒店預訂軟件飛速輸入文字,“確定嗎?萊塔尼亞的喀蘇施塔德?”
“千真萬確我的史爾特爾奶奶。”
“好,我訂好酒店了。”
“總感覺不妙啊?”
“你的預感很對。”
是夜,史爾特爾溫柔地哄睡了博士,才躺下休息。但越是這樣,博士就越是不安——當陽光被窗櫺切割成塊,齊齊列在博士床頭,前日剛進行過劇烈運動的博士仍想著閉眼賴床。然而單薄的眼皮透出毛細血管的鮮紅,他不得不睜開雙眼,充斥朦朧睡眼的滿目血色也隨之緩緩拉開。視覺適應白晝後,另一片殷紅映入眼簾,是史爾特爾長發瀑懸,恰似紅霞垂天。她又換上了那身慣穿的黑色吊帶裙:低胸圓領無疑一種挑逗,胸前橫掛的皮帶雖遮半縷春光,卻也更顯豐腴。腰間的絲帶打著個俏皮的蝴蝶結,腿上皮圈固定絲襪,也勒進飽滿的大腿肉。以及……那半露美腿旁的手上——握著的一截狗繩。
“嗯?哈啊??!”博士顯然預感到了什麼,雙手掙出被窩開始摸自己的脖頸。不好的預感往往靈驗,果不其然,他在自己脖子上摸到了一枚帶鈴鐺的狗項圈。
“我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說什麼來著?”史爾特爾捏住自己嗓子,用假聲說道,“我要做史爾特爾小姐的狗!——是這樣的吧?嗯?早飯在桌子上,快穿衣服吧,吃完出發去萊塔尼亞。”她扯了扯手上的狗繩,博士就這麼被半自願半強迫地拉出了舒適的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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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塔尼亞,喀蘇施塔德樞紐站。如同很多傳統的萊塔尼亞邊境城市一樣,不溫不火的人流輔以隨處可見的“留聲機”街道防護系統構成了這里的街景。但相比其他西部邊境城市,這里的氣候要更加宜人,成了鑲嵌在永冬之境的一塊翡翠。正如其名字,農用地塊良田千頃。從高盧到萊塔尼亞,不變的是黑土地依舊哺育著人們。
“真漂亮啊,我還以為會是個很冷的地方。”
“喀蘇施塔德可是萊塔尼亞邊境農業重鎮,當年花大代價從高盧啃下來的。”
“街上那麼多黎博利,都是當年的高盧人吧。”
“當然,他們世代與土地為伴。豐饒降臨時從來不問國籍,人才會畫地為界。”
“希望它還叫卡利隆時的東西也能像民風一樣保存至今吧。”
“我說史爾特爾,能不能把這個——”博士扭了扭頭,他寬大的罩袍足以完全遮住史爾特爾為他戴上的狗項圈,但奇妙的拘束感還是讓他時常不自然地活動脖子,“解開呢?我們是來干正事的不是嗎?”
“過去的事是過去的事,每考據完一段故事都是一次結束。但我就是我,不是什麼前塵往事交疊而成的幻影。在‘結束’之余,我想要更多的‘開始’,比如——”史爾特爾牽著博士的手,連接狗項圈的狗繩經過博士罩袍的衣袖抽出,末端握在她手中。在路人眼中他們只是普通的年輕情侶,史爾特爾不時將手中的紅茶飲料喂給博士的行為更是透露出他們的甜蜜恩愛。誰能想到此時這個紅發美人的手腕正微妙地活動起來,狗繩隨之忽地抽緊,扯得狗項圈上鈴鐺微微作響。
“別別別——萬一被人聽到——”博士驚恐地捂住脖領,把叮當聲關在了罩袍里,“這是哪門子的開始嘛!”
“開始滿足你的特殊癖好咯。”
“做什麼提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啊!”
“從前確實覺得你在說著玩,但我漸漸發現你足夠變態。”
“這也太變態了!”
“呵。”史爾特爾不屑地輕哼一聲,趁博士不備,一記粉拳捶打在博士的關鍵部位,“但小博士似乎不這麼想呢?”
“啊——痛痛痛!你知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被打了會痛到死掉啊!”博士吃痛,又不敢在大庭廣眾下叫出聲來。他甚至恨不得摘掉自己羅德島制藥行動科負責人——這姑且算是小有名氣的身份。現在的他唯恐在街上被人認出來,即使心知該種情況發生的概率極低。
“知道啊,在我那無數段不屬於此生記憶里,也不是沒有當過男人。大概痛到生平瑣事全部遺忘,唯獨這種感覺久久不散。我也想讓你對我的印象有那麼深,就打了。”
可憐的博士直至走到史爾特爾訂的旅館附近都半弓著腰,他有一種錯覺,仿佛被狗繩牽著走過交錯小巷的自己真的成了條垂頭喪氣的公狗——隨後旅館醒目的店招又令他精神一震:夜魅SM主題情侶賓館。
“難怪要開在這種七拐八拐的小巷。”內心感慨之余,也在大呼不妙。結合自己正被史爾特爾牽進旅館的事實,各種不妙的聯想早已紛紛浮現。然而大博士瑟瑟發抖的同時,方遭擊打的小博士卻不爭氣地抬起了頭。“難道說自己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他搖搖頭驅走這個可怕的想法,狗項圈的皮革觸感刮得博士難受。他努力說服自己,只要對象是親愛的史爾特爾,不管什麼玩法他都喜歡。
“兩位,有預約。”旅店的設計很貼心,進門口拐過一個U形彎才到前台。內部相比外部可以說是別有洞天:裝潢中廣泛運用了各種充滿性暗示的下流拘束具,甚至前台接待也敬業地戴著SM皮頭套營業,更不用說步入大廳後迎面就能看見牆上寫滿諸如männliche und weibliche Genitalien等由露骨的“高級詞匯”組成,難以令人直視的短語。史爾特爾似乎很快就被這種氣氛所感染,用握著狗繩的手拿出移動終端,向前台展示了預約房間的電子票據。毫無意外地,博士那“袖中乾坤”也被對方一覽無余。但畢竟在這種場所工作的員工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前台只是會心一笑,隨後將鑰匙遞給二人:“二樓左轉第三間,祝二位住宿愉快。”
懷著七上八下的心情推開房門,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就是各種下流的道具。三角木馬,拘束架,近旁落地櫃上放著長短粗細尺寸俱全的假陽具,至於牆壁掛鈎上皮鞭蠟燭更是不在話下。
“口味好像重了點,博士你說這樣玩真的能舒服嗎?”史爾特爾松開狗繩,把兩人的行李放到一旁。博士則是如蒙大赦一般將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滿心指望這個幫他提了一路行李的薩卡茲大姑娘足夠愛他,不至於弄出什麼過激的玩法。
然而下一刻,史爾特爾撕碎博士寬大但單薄的罩袍,把只剩一條底褲的他推倒在床上。狗項圈上的鈴鐺叮當作響,他再無力掩飾自己已經勃起的事實。
“看博士一路上出了不少汗,想著一會還要清洗吸收了汗水的罩袍就感到煩躁,所以我撕了——你還有很多件一樣的衣服對吧?不過博士真的是個變態呢,被當狗一樣牽了一路,居然還勃起了~”史爾特爾調笑著,隔層內褲玩弄起博士的肉棒。當然,內褲也是史爾特爾給博士購買的男士冰絲內褲——包裝上寫著絲滑透氣,實際效果則是薄薄的白色半透明面料下男性陰毛和陰莖一覽無余。
刺啦——
當然,也意外地好撕。史爾特爾在把博士扒了個精光之後,提起狗繩。原本捂著下體的博士不得不把遮擋私處的手抽出,緊緊抓住狗項圈以防止窒息。薩卡茲的出眾腕力讓博士不由自主直起身子撲到史爾特爾的懷里,她雙手分別抓住博士兩手,把博士身體轉過一百八十度,又摁回床上。隨後史爾特爾取下床頭掛鈎上一條繩索把博士的雙手反綁,這才像翻烤地瓜一樣將博士翻至仰面朝天。博士的肉棒用直直硬起的方式表達著堅挺狀態下突然以龜頭搶床的不滿,史爾特爾玉手輕抬,用一個巴掌打壓了它的囂張氣焰。
“等,等一下啊!做這種事情之前,至少先讓我上個廁所!”面對已經熟練脫下所有衣物的史爾特爾,博士悲鳴著。
“對哦,我路上買了一大瓶紅茶飲料,那東西是不是特別利尿?”她穿上房間里自帶的內衣——與其說是內衣,不如說是幾根裹身的皮條。兩根斜拉的皮帶穿過大腿內側,搭扣則固定在腰間的金屬扣上。雖然語氣雲淡風輕,但史爾特爾的下體早就已經泛濫,外翻的陰唇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內部粉嫩春色,先前還是愛心形狀的陰毛在一夜間已被剃成V字型。當搭扣“啪嗒”扣上時,一滴濃稠的晶瑩愛液從她秘部拉著絲落到地面。胸部樣式則是如她平時穿著那樣,上乳下乳都有皮帶固定,只不過少了遮住雙乳關鍵部位的布料罷了。盡管毫無塑型作用,但從視覺上卻使得那對水滴大奶更加突出。以及除了在健美大腿上勒出分明的痕跡,使之愈發誘人外別無實際作用的皮質腿環——得益於日常裝束上大量的皮帶元素,史爾特爾對於初次穿著的這套——該遮住的地方一個沒遮的女性SM裝束駕輕就熟。
“對啊對啊!”博士對著這身刺激打扮的史爾特爾猛吞口水,馬眼里甚至開始流出先走汁,“你買了一大瓶紅茶飲料,但喝都是我在喝啊!”
“哦?我說——”她用手指沾了一點博士龜頭頂端溢出的汁水,“這聞起來也不像是小便啊?你的肉棒好像在說尿尿什麼的可以緩一緩,想要先射精呢~”
“唔哦哦哦——不要,饒了我啊啊啊——”史爾特爾握住博士的龜頭,開始擼動了起來,先走汁溢出寥寥幾滴後卻並未再有更多。倒是她自己因為熟悉雄性的氣味而而在床單上留下一小灘散發著熱氣的淫水,這讓不由得激起史爾特爾的勝負欲,手中的動作也逐漸加快。
“至少——至少先讓我——先讓我尿尿啊啊啊——”就如同人喉嚨里氣管和食道不會同時開放一樣,陰莖深處的輸精管和輸尿管通常也不會同時開放。尿急的博士在強烈性刺激之下,輸尿管被括約肌無情地閉合,而幾近滿載的輸尿管直徑增大一倍有余,又反向壓迫輸精管,使得陰莖完全無法正常工作。
“狗狗該怎樣求主人?”史爾特爾除了加大力度和速度之外,還開始用手指玩弄起了博士的冠狀溝,最敏感部位被刺激的博士不禁發出了“汪汪”的叫聲。
“嗯~很好,讓我看看~”她的手指戳在博士下腹部,感受著博士體內充盈膀胱的彈性觸感,“好像真的很想小便呢,那就帶你去廁所吧~”史爾特爾起身,被淫水打濕的床單上顯出一個深色的屁股形狀。她手提狗繩把博士牽到廁所,路上還不忘從牆上掛鈎取下一根皮鞭。
“來,這樣尿。”
“汪汪!”
史爾特爾一把抄過博士胯下,把他左腿抬高,蹬在馬桶上方的牆壁上。博士的右腿不足以完全支撐重心偏移的身體,雙手遭到反綁的他只能頭頂史爾特爾馬甲线分明的汗濕小腹,姿勢真如一條抬腿撒尿的公狗。
“怎麼樣博士?眼睛在盯著我的必勝陰毛看吧?你昨晚睡得跟頭死豬一樣時我連夜剃的形狀哦,今天不操到你昏過去是不會停下的~”
啪——啪啪——
皮鞭抽打在博士的身上,劈啪作響,他毫無防備的腰腹背上登時出現條條鞭痕。不得不佩服人類追求變態快感時的智慧,就算史爾特爾用力抽打,看似可怕的皮鞭只在肌膚上留下了紅印而沒有使被鞭打的博士皮開肉綻。在確定不會造成實質性的身體傷害之後,史爾特爾的動作更加大膽,黑色皮鞭在空中舞出優美曲线,眼花繚亂地落在博士精赤的身體上,甚至臀部和肉棒也難以幸免。
“汪嗚——汪汪汪嗚——”已經完全進入角色的博士下肢因括約肌發力而抽搐著,但括約肌液泵所提供的壓強顯然不足以將充斥膀胱的尿液送出身體,只是徒增脹痛而已。
“哦哦,我想起來了,博士你是狗狗,不是馬呢~所以鞭子抽不能加快你的動作。那麼這樣呢~”史爾特爾未握皮鞭的左手成掌,按壓在博士的小腹,發力擠壓膀胱,“我看你括約肌無力,給你加點壓強——”
“汪嗚嗚嗚——”博士抵在史爾特爾小腹上的腦袋不斷擺動,發絲撓過她腰腹的癢癢肉,令她不禁笑場。
“哈哈哈哈~好癢,你這尿不出尿的壞狗狗這時候都要撒嬌。”她揚起皮鞭,又是幾道黑影帶著破風之聲落在博士身上,綻放出清脆的啪啪聲。但大腦已經完全被尿意給侵占的博士不再能做出像樣的反饋,史爾特爾靈機一動,隨即反握皮鞭,把皮鞭手柄從身後放到胯下,充分蘸上黏膩濕滑的蜜汁後,大力插入博士後庭,“看看,這後庭插之即入,可不就是括約肌無力~來,前後夾擊的外援壓力~是不是能尿出來了呢?”
“汪……汪汪……汪嗚嗚汪……”史爾特爾只感到下腹部有一股黏滑的暖流貼著肌膚流下,便彎腰觀察博士的狀態。只見他雙眼上翻舌頭外吐一臉崩壞的模樣,薩卡茲大姑娘大概也就知道了那溫熱液體的成分——博士的眼淚鼻涕和唾液順著她的身體直流而下,而她健美的馬甲线則起到了導流槽的作用,使得涕淚津混合而成的粘液不偏不倚打濕了那撮精心修剪的V字必勝陰毛,又長驅直下。滋潤了蜜豆後,融入那沒關緊的水龍頭般不斷滴落騷浪春水的秘裂。
身體被弄髒的史爾特爾內心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但飽受膀胱脹痛卻尿不出一滴尿的戀人又令她心生憐愛,不忍推開。她只好化憤怒為動力,加大按壓博士小腹力度的同時,也用沾染了自己濃烈雌香的皮鞭粗暴地攪拌博士後庭。
前列腺隔著層直腸被硬物施以無比直白的刺激,產生了接近性交的快感,而瀕臨極限的膀胱調動周圍所有括約肌通力協作——終於,博士的馬眼完成了排泄量上零的突破——“汪嗚啊啊啊啊——汪啊啊啊——”每一陣聲嘶力竭的絕叫,都會伴隨幾滴渾濁的尿液落入馬桶。這絕不是什麼泌尿疾病,而是來自前後兩個方向的壓強突破了生理上“尿道精道只開其一”的桎梏,精液和尿液在馬眼最深處混合,又同時被排出。
盡管單位時間內的出液量極少,但確實完成了體內的泄洪。尿出最後一滴精尿的博士終於力竭,史爾特爾左手上感到他的膀胱已被排空,才放心地將手從他小腹上拿開,而右手也松開皮鞭。當然,皮鞭仍然深深插在博士的後庭里。她撫摸著博士的腦袋,盡管模樣很像是在安慰狗狗,且肉穴仍在止不住地分泌騷液,但此時她內心對戀人的愛護之心已經超過了施虐欲和小腹升騰起的狂熱躁動。
脫力的博士左腿從牆上落下,眼看膝蓋就要重重砸向堅硬的瓷磚地面,史爾特爾顧不得別的,伸出穿著尖頭高跟鞋的腳丫充當緩衝墊。“嘶——”她吃痛地呻吟,但博士的情況顯然更加糟糕。此時的他仍然上身靠著面前的史爾特爾,但由於已是雙膝跪地的狀態,腦袋則無力地耷拉下來,抵在她膝蓋上。
“嗚嗚嗚……”巨大的屈辱和痛苦使得博士失聲哭泣起來。史爾特爾沒有辦法,只好攙扶起他,忍著腳背疼痛,把博士送進一旁的浴缸里。她一邊把博士的腦袋埋進自己深深的乳溝里,用胸前偉岸的溫柔安撫著他受傷的心靈,一邊撫摸著博士的腦袋和背部。她身上情趣裝的皮條和肌膚之間滲入博士的涕淚和口水,但她不嫌髒了,只是用自己的身體為戀人擦去。旅店提供的一次性洗浴套裝里貼心地放入了小罐私部清洗液,史爾特爾拆開包裝,為博士清洗起了下體。
“好嘛好嘛,別哭了啦,算我玩過火了好不好。你要記住哦,只有我才會不嫌髒用身子幫你擦鼻涕,還親手幫你洗你的臭雞雞。”
在史爾特爾的溫柔安撫下,博士漸漸止哭。但在幫他清洗私部的史爾特爾漸漸發現了不對勁——博士經歷了這一番要死要活的折騰,並且泣至聲沙,照理說早已精疲力竭才是。但他的肉棒非但沒有疲軟,反而堅硬無比。最詭異的是,當史爾特爾嘗試性地擼動這根為自己提供過無數快樂的專屬肉插頭時,它甚至連先走汁都沒有溢出——她對自己的手技是相當自信的,長期同居間史爾特爾早已摸清了這根陰莖的所有敏感點,可它就是毫無反應。
只能是博士的肉棒出了問題——把多數時間花在了旅行和甜品上的薩卡茲少女不懂醫學,但即使靠猜測也能多少想見——神經錯亂?組織壞死?激素失常?在生理限制被粗暴打破後,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博士的肉棒要是壞掉了怎麼辦?”這個可怕的想法一經誕生就縈繞在史爾特爾的腦袋里揮之不去。自有記憶起,她就一直帶著熔火大劍憑借碎片化的記憶周游未曾親身抵達過的一個個“故地”,那時候的旅途孑然一身,聽得最多的無非風語低鳴。後來博士走進了她的生命,本以為這又是場不過多時便會分道揚鑣的萍水相逢,但他溫柔的陪伴延續至今。對於擁有許多段人生記憶的她而言,身體上的初次接觸並沒有那麼震撼——在浩瀚無邊的記憶里,形形色色的人無所不有,但男歡女愛之事總是不過鑰匙配鎖。
她的內心掙扎過,掙扎是出於對失去的懼怕——史爾特爾看慣了別離。只是相處的時間長了點,也不過浩瀚洪荒之一粟;只是肉體上默契了點,也不過亘古相承的原始律動;只是多吃了幾頓他請的冰激凌,也澆不滅此身所載的無名神火……最開始單純看在此人見多識廣,與他一同尋找故地省去許多麻煩。但許是日久生情,她漸漸發覺自己有些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往後余生,她固然可以陪在他身邊守半輩子活寡,然而他的痛苦卻無以為之分擔。
“雖然你已經這麼累了,但為了你我也只能……”
情急之下,史爾特爾哪里想得到打萊塔尼亞的急救電話。她能夠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尋常手段”讓博士的肉棒變得疲軟下來。
“讓史爾特爾醫生的必勝陰道來治療博士的異常勃起陰莖吧——”
她把博士的脖頸固定在房間里的拘束架上,仍被反綁的雙手沒有進一步固定的必要。至於博士後庭里插著的皮鞭,其表面滑液早就被直腸粘膜吸收,現已緊緊根植於他的後庭,拔之難出了。博士就這樣以站立姿勢被拘束起來,史爾特爾背靠他,雙手後伸環過他的後頸,細膩豐滿的兩個臀瓣夾住肉棒,交換著彼此的體溫。二人身高本就相差無幾,博士的肉棒高高翹起,自然無法以二人都站立的姿勢直接插入。於是她踮起雙腳,努力將陰埠提升到博士龜頭所在的高度——
第一次,失敗了。史爾特爾的外翻的陰唇阻擋了肉棒的插入,龜頭擦著秘裂邊緣滑過,恰到好處地蹭到陰蒂後彈出兩滴彼此間拉絲相連的晶瑩愛液。二人的姿勢由此變為了站立股素,男根上抵史爾特爾恥部,在她蓄勢嘗試下一次用肉穴捕捉龜頭的過程中,不住摩擦著。
“啊,好舒服,這樣摩擦的話……會想要。但博士要插進去才能變好,那就……”她再一次踮起腳尖,肉欲刺激花穴大開。先是淫液的水簾覆蓋博士的龜頭,再是V字陰毛下貪婪的騷陰將整根陽物一舉鯨吞。第二次,成功了。
“嗯啊~太棒了,只是踮腳再恢復原狀,肉穴里就多了根大棒~”熟悉的形狀和溫度激起史爾特爾的本能,她開始不斷扭動腰肢用肉壁刺激著這個凶惡的“入侵者”。先是從內部開始,層層肉褶緊密貼合棒身,由於這個一插到底的姿勢,翻開的外陰唇也得以包覆住博士的卵袋。兩層包圍網的封鎖下,內部淫肉飛速蠕動,對博士的肉冠定點打擊。她水蛇般扭動著身子,使得內部的肉棒在G點上反復摩擦。強烈而有節奏的性快感刺激史爾特爾的膣內力度不斷加碼。
“啊啊啊~好爽,博士還是那麼懂得如何讓我高潮~形狀~咿呀~哈啊,哈啊……完全貼合了~我的腹肌馬甲线就是為了驅動肉壁進行榨精而生的啊啊啊——”自進屋起就積攢的性欲在這一刻爆發開來,使得史爾特爾剛被插入不到一分鍾就達到了高潮。但薩卡茲女人是不會被一次高潮簡單擊倒的,在升天般的快感浪潮侵襲下,她肌肉緊繃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汗珠也開始不斷析出,全身毛孔打開,盡情釋放著魅惑的荷爾蒙。腰臀動作卻是不慢反快——在雙手向後挽住博士脖頸,而背部與他相貼的體位下,雖然做不出什麼大幅度的動作,但縮短衝程加之提升速度,就相當於至少四倍的腰振頻率。
“呃啊啊……汪汪汪!汪嗚——”身前香汗淋漓,美乳亂顫的美人讓博士興奮異常,二人不斷飛濺出淫液和先走汁混合物的結合處更是持續著令他難以招架的激烈交合——是的,博士的肉棒已經能夠正常分泌先走汁了,甚至開足馬力生產精液的睾丸也已向前端的炮身發出開火的信號。然而異常勃起的陰莖如同貪戀史爾特爾暴烈火熱的媚肉漩渦一般,唯獨對這條指令熟視無睹。博士難受之余,只能拼命親吻吮吸面前這截白皙的脖頸,在史爾特爾的頸肉上種下一個又一個草莓。
“不行了……哈啊~我已經,已經——咿呀啊啊啊——已經去了十幾次都數不清了啊啊啊——”史爾特爾咬緊牙關,極力避免表現出舌頭吐出的痴態,幾乎看不見瞳孔的上翻雙眼不斷流出淚水,“不可以,不可以先脫力啊啊啊——我要,要治好博士的肉棒嗚嗚嗚~噫噫噫——為什麼還不射精——要死了,必勝肉穴要輸了,要被操飛了,要被插死了啊啊啊——”
她身體反弓,全身肌肉僵硬,顫抖的雙腿幾乎支撐不住身體。重心上移到緊緊環抱著身後博士的雙手上,幾乎掛在博士的脖子上。而把博士的脖頸固定在拘束架上的拘束帶勒得博士當場窒息,干咳連連。上半身的下壓帶動下半身後鞠,後庭緊咬著插入其中的皮鞭,在拘束架傳來的反作用力下快要令直腸脫肛。所幸面前的薩卡茲高潮騷穴死死鉗住,使得他的男根如同肉錨一般幾乎與史爾特爾的屄壁融為一體。在史爾特爾到達高潮頂點的大力弓腰帶動下,肛菊這才稍稍遠離拘束架,化解了這次直腸危機。
“汪汪嗚——太爽了,我太爽了!史爾特爾我受不了了,我第一次在高潮成這樣的你身體里——汪汪——堅持那麼久汪!我快要被夾死了!我就是條腦子里只有想射精想射精想射精想射精的公狗啊汪汪——!”
異常勃起和史爾特爾的肉穴令博士發狂,他甚至無法做到用射精來讓肉棒逃脫淫肉快感地獄。而發狂的狗——
是會咬人的:“啊嗚!”史爾特爾的大臂上仍然殘留著在凱撒利亞大教堂里,她自己所留下的牙印。而此時博士在這尚未褪去的傷跡上又留下了自己的咬痕。就像沒打麻藥的傷患在接受手術時需要咬住一根木棍以消解部分痛苦,正在接受史爾特爾肉穴診療的博士也需要咬住什麼來排遣過於濃烈的快感凝結而成的狂亂。
“唔唔唔噢——!博士,咬我,用力咬我啊啊啊——!被肏好爽,被咬好爽,被肏好爽被咬好爽噢噢噢——腦袋變清醒了,能清晰感受到騷屄里每一下細微的蠕動了哦哦哦——”吃痛的史爾特爾多少從恍惚中恢復了些許神智,而這剛取回的僅有身體控制權被她用於驅動浪腰淫臀,進行著汁液飛濺的狂暴腰振。
“唔嗯嗯咳嘞嘞嘞——”用力咬著史爾特爾大臂的博士在脖子被勒的情況下已經面色發青,眼球外凸。感知到生命危險的睾丸在對輸精管的最後通牒無果後,開始了強行進軍——陰囊收縮蓄勢,隨後用盡全力泵出存儲的濃精,貫穿執拗的異常勃起陰莖。
大量精液狂暴地涌入史爾特爾花穴深處,多余部分無法從幾乎完全膠著的性器結合部排出,竟微微撐大她的小腹。盛大的射精持續了將近一分鍾才停止,當博士拔出疲軟的肉棒,濃精騷水從陰戶噴薄而出,鼓脹的腹部也隨之如同被戳破的氣球迅速癟了下去。激射的混合汁輔以剃成V字的陰毛,仿佛為史爾特爾醫生必勝肉穴的首次出診大開勝利香檳。
身體徹底脫力的史爾特爾在軟癱之前掙扎著為博士解開綁縛脖子和雙手的拘束帶和繩索。得益於她的肉屄香檳,部分滿含生育訊息的液體滲入博士股溝,潤滑了他干渴的肛穴,插在屁眼里多時的皮鞭得以順利拔出。
博士如同死狗般軟癱在地,同樣力竭的史爾特爾在地上蠕行著接近博士,隨後雙手雙腳緊緊交纏住他,護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直到二人都沉沉睡去都不願松開絲毫。而她身上的皮條情趣裝在此情此景下也仿佛被賦予了新的意味,那便是將二人的肉體和靈魂都緊緊捆綁在一起。
翌日,朝陽撫過萊塔尼亞的群山大河。喀蘇施塔德的農夫們奔向農地,田垣阡陌間無分卡普里尼或黎博利。早起的羽獸遍告春耕已至,驚醒旅店中熟睡的鴛鴦。博士眼前橫陳的一節玉臂,在皮帶和交疊咬痕的點綴下顯出狂野的美感。他方欲輕推,卻見史爾特爾早已醒來,正靜靜地望著他,等待他醒來。
“對不起嘛,昨晚把你弄那麼慘。”史爾特爾抱緊博士撒著嬌把腦袋全埋進他胸膛,她這副模樣可不常見——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在感受到博士對她腦袋的撫摸後,她發出了小貓般舒服的呼嚕聲,高興地用腦袋蹭著博士胸膛,絲毫沒有注意到博士正努力躲避著那對黑色犄角戳到自己下巴。
“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我不想吃旅店的套菜。嗯……你還走得動嗎?”史爾特爾抬起頭,用那對水汪汪的眼睛直視博士,未有洗漱打理的一頭紅色亂發也別有一番風味,更不用說她此刻仍是那套該擋的一個沒擋住的皮帶束身裝扮。這可真是……難以拒絕。
“好好,但先洗漱一下好不好?還有你這身衣服怎麼也得換一下吧。”
“幫我換。”
“好好好。”
史爾特爾聽罷,歡快地從地上彈起,博士也隨之無奈的起身。為她脫下這身穿了一夜的情趣服裝,她身上滿是皮帶留下的勒痕。這可比單純的裸體更加誘人,博士的襠部微微動了一下。他長舒一口氣,看來沒有晨勃是由於太過疲累,而不是關鍵部位出了什麼問題。
“不要那件!我脖子上被你親得一塌糊塗,手臂上也都是咬痕,怎麼可以穿那件經常穿的裙子?挑件嚴實點的!”她的語言勾起關於昨夜種種的回憶,他不禁心跳加速,潮紅爬上臉頰。
顯然,相比為人穿衣,博士更擅長為人脫衣。史爾特爾耐著性子等博士胡亂給自己套上衣服,還是不得不自行整理起身上這件長款連衣裙的領角袖口。洗漱過後,為博士翻好新罩袍的衣領,二人踏上喀蘇施塔德的街道。保守的長款黑色連衣裙並非毫無特色,收束的腰线勾勒姣好的身段。她挽著博士的手臂,就如同傳統文學形象里溫婉的戀人,仿佛昨夜妖嬈的紅發惡魔與她無關。
仍是車馬行客,朴素的民房與“留聲機”交相掩映,小販的吆喝融進人間煙火。史爾特爾指了指路邊庫蘭塔販賣的小麥冰激凌,隨後用一塊馬克換了純正的萊塔尼亞鄉間風味。庫蘭塔不是萊塔尼亞常見的種族,博士不禁好奇詢問,得知他來自卡西米爾和烏薩斯邊界,一個時而叫做瑟特汀(Szczecin),時而叫做薩科伯格(законберг)的地方——正是史爾特爾要尋找的那座城市。受不了不盡的戰事,舉家逃亡萊塔尼亞的他,又恰好遇上四皇會戰。所幸炮火連天的歲月都被熬過,萊塔尼亞的春天終究是到來了。
四皇會戰的陰霾早已散去,不論是萊塔尼亞還是高盧,人們總就這麼過。羽獸翱翔天際,天空總比大地健忘,正如一季枯榮便可淡過硝煙,三十載光陰方能抹平彈坑——高盧舊事能被銘記多久?對於不同人而言也總是不盡相同。也許對這些說著萊塔尼亞語的黎博利和與黎博利們和諧共存的卡普里尼們而言,這些陳年往事並不重要,或者說已不再重要。踏尋卡利隆而來的博士和史爾特爾,在這偌大的喀蘇施塔德倒顯格格不入。
“博士,給我講講這座城市陷落時的事情吧,我想聽。”史爾特爾吃了口小麥冰激凌,麥香於口中滿溢。
“作為當年高盧腹地的農業城市,高盧當局一度恐懼卡利隆落入萊塔尼亞人手里。但彼時維多利亞的蒸汽甲胄已在西南方向踩踏大地,東北方向萊塔尼亞高塔術士坐鎮的軍艦所過之處,天空群星易位。聯軍兩日內已突破首都圈外圍三道防线,近衛第四、第五軍大部被殲,維-萊聯軍兵鋒直指拱衛王都的最後一道防线——卡利隆首當其衝。第三日,萊塔尼亞調集火炮師進行密集炮擊,萊因哈德·馮·帕塞瓦爾(Reinhard·von·Parseval)勛爵艦隊主力向卡利隆挺進,城破只在旦夕。”
博士說完一段,轉頭查看史爾特爾的狀態。她聽得入神,手中小麥冰激凌化了滴落到手上,才慌忙取出紙巾擦拭。少女三口並作兩口地吃完剩下的冰激凌,開口道:“當夜,高盧皇家特使夜訪卡利隆,要求即刻將軍工廠中的液化源石管道接入城市下水道。執行焦土政策,徹底炸毀卡利隆,不給萊塔尼亞人留一米一粟。”
史爾特爾當然是沒有讀過高盧史的,她能對這段過往娓娓道來的可能只有一種,那就是在她無數前生之中,確有居於這片土地。博士不忙點破,或者說二人間的默契早已無需點破,他只是接著往下說:“當夜城主接過皇家密令,敬過軍禮,說罷‘高盧萬歲’,便佯裝心疾發作倒地。特使連忙上前攙扶,但城主用懷中所藏匕首刺穿了他的胸膛。兩小時後,那柄沾染特使鮮血的匕首,也刎過城主的咽喉。”
“四皇相爭,不過奪城爭地。如今高盧大勢已去,為了一艘搖搖欲墜的破船這樣做,值得嗎?卡利隆百姓何辜?我世受皇恩,理當為高盧鞠躬盡瘁,與卡利隆共存亡。但焚城毀地,置萬民於火海——這種當代千夫所指,後世子孫咒罵的事情,我不答應。”史爾特爾的聲音清冷悠遠,但末代卡利隆城主的悲憤卻隨著語言,仿若穿越三十載時空滾滾而來,“這就是那位黎博利城主當時所說的原話。兩小時後,萊塔尼亞人攻入內城。作為內城最後堡壘的城主府在萊塔尼亞重型施術單元機關班的輪番打擊下千瘡百孔。又半小時,慘烈的城主府攻防戰落下帷幕。當年的帕塞瓦爾勛爵,如今的帕塞瓦爾大公——萊恩哈德·馮·帕塞瓦爾帶頭衝鋒,破門突入城主府議政大廳,親眼目睹了城主於火海中自刎。而城主浴血奮戰時所持的巨劍,卻在此後某夜突然從帕塞瓦爾家族的戰利品倉庫里憑空消失。”
街上傳來小小的躁動,薩卡茲和薩科塔們走在一起,列隊從街道盡頭而來,趕赴遠處那俯瞰整座城市的高塔——喀蘇施塔德執政官的居所。
“博士,那個人是……”他們的為首者分明是曾在拉特蘭有過一面之緣的“熟人”,安多恩。尋路者將前往高塔,前往黎博利與卡普里尼共治的——喀蘇施塔德的心髒,與深居高塔的執政官深談。而後,他們會嘗試將這里多族共存的秘訣帶往大地各處——以圖彌合悲劇與紛爭。
“是殉道者安多恩,在完成他自己的苦行。”博士如是答道。
【秋風又造訪卡利隆,鳶尾花漫山遍野~天邊涌來滾滾麥浪,那是象征繁榮的金色波濤~】
史爾特爾神情恍惚,高盧語民謠從她嗓間緩緩流出。喀蘇施塔德的成人們匆匆而過,三十年足使他們對這座城市曾經的通用語陌生,而孩童則投來好奇而純真的目光,欣賞著不明其意的歌曲。一曲唱罷,史爾特爾指向一處尋常到不能再尋常的小巷:“博士,那里,卡利隆城主府從前就在那。高牆上,深院里,到處雕著鳶尾花。戰後由於損毀嚴重被拆除,萊塔尼亞人在它的舊址上蓋起了民房。”
喀蘇施塔德高塔之巔,老仆為黎博利執政官端上熱茶和安多恩來訪的消息。執政官點點頭,品了口茶,隨即迎著流雲來處輕聲哼唱。
【春風又造訪喀蘇施塔德,黑鷹飛過原野~天邊涌來滾滾麥浪,那是象征繁榮的金色波濤~】
舊曲被一字一詞地填入新句,老仆識趣地退下,將喀蘇施塔德的最高處留給了他一人。曲終,執政官抹了抹眼角,起身遍望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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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了卻一事的博士和史爾特爾當天便啟程前往烏薩斯,在小販口中得知的情報堪稱意外之喜,喀蘇施塔德港口正巧有前往烏薩斯的航班更是有如天助。旅人理當牢牢抓住途中偶得的幸運——二人站在大型客船甲板上,欣賞著沿途風景,相信這段始於機緣的探尋是命運的禮物。他們目送麥田退去直至不見蹤影,荒蕪接管目力所及的一切。而後一望無際的曠野止於連綿山脈,群嶺雪頂消融,贈無邊貧瘠以甘泉。在黃土與雪山的交界處,在烏薩斯和卡西米爾寸寸相咬的邊界线上——薩科伯格已在眼前,這座城市即是牢牢釘於大地的壁壘。
熊耳朵烏薩斯,駿鷹黎博利……在卡西米爾和烏薩斯之間幾經易主的街道難覓庫蘭塔的身影。西御平原,東扼群山的薩科伯格古來為兵家所必爭。如今——殖民,發布官方語言,擴大軍事存在,烏薩斯正牢牢將這座城市握在手中。
“兩個烏薩斯列巴。”
“好嘞,給你。”
不得不說,價高量不飽是客船經濟艙餐食的痛點。博士和史爾特爾的肚子雙雙發出微微抗議,所幸以量大管飽著稱的烏薩斯大列巴四處有售。
“我說博士,就沒什麼涼涼的東西可以吃嗎?”史爾特爾的連衣裙外披著件厚厚的冬衣,即使火熱如她也難抵烏薩斯的北風。薩卡茲少女撅起嘴看著手中那只大列巴——它就像個深棕色的硬面包,實在是其貌不揚。
“那邊的鐵欄杆,舔一口,又冰又甜。”
“騙鬼呢,粘舌頭。”
“你以前舔過?”
“騙別人舔過。”
博士聳聳肩,咬了口手里的大列巴:“吃吃看吧,長得不好看吃起來可不一樣。”
史爾特爾將信將疑地咬下一口,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隨即又吃了兩大口:“不錯嘛!”
“你想要的冷飲,旅店有賣。”
“這麼冷的地方還真有賣冷飲?”看著欣喜之色在她的臉上綻放,也讓博士心情莫名舒暢起來。他答道:“當然,薩科伯格室內的暖氣可是熱到我們這身大衣穿不上身。”
“這樣啊,太好了,我聽說很多烏薩斯邊境的城鎮都用不上暖氣呢。”
兩名巡邏的烏薩斯軍人注意到了這對顯眼的組合——種族不明的兜帽人和擁有一頭晃眼紅發的帶劍薩卡茲,並開始跟隨接近。
“當然,薩科伯格可是邊境重鎮,烏薩斯帝國很重視這里的基建和安防。”說著,二人已經走到旅店門口。他們登記完入住信息後上到二樓准備入住客房,兩位軍人隨後也走進旅店。
“你好,城防軍。剛才兩位客人的房間號,以及本店其他入住人員名單。”
“對不起,兩位長官,我們有義務保護顧客的個人隱私。”
兩名大兵中較年長的那位按住正欲發作的年輕士兵,從軍大衣口袋里抽出一張紙鈔放在前台登記冊上。前台接待員旋即合起登記冊將紙幣夾在書頁中,並從一旁的主機箱上拔出一只移動存儲設備遞給老兵:“203號房,這里是其余入住人員信息備份。”
而這一切,都被早已察覺到有人跟隨的博士和史爾特爾,在二樓樓梯口的死角看得一清二楚。“看起來烏薩斯帝國確實很重視這里的安防。”史爾特爾如是感慨,為這場小小插曲畫上休止符,兩人這才走進客房。
打開門,熱氣撲面而來,與寒冷的外面宛如兩個世界。放下行李後,兩人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脫下厚厚外套。
“先洗個澡吧,一起。”博士原本只想脫下外套後好好感受一下烏薩斯旅店的床鋪是否舒適,但史爾特爾不這麼想。當博士再次望向她時,外套里的連衣裙也已被脫下丟在一邊,而她正在解文胸。
“不來幫幫我?”史爾特爾一個媚眼就將剛剛躺到床上的博士勾起,他一從床上起身的同時脫下褲子,走向史爾特爾的短短一路又脫光上身衣物。當熟練地解開黑色文胸系扣,兩人一同走進浴室時,各自都已經只剩條底褲。
相比博士平平無奇的男士平角褲,史爾特爾的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顯得異常抓眼。一上午的行走使得輕薄貼身的布料緊緊貼合私處,露出駱駝趾的形狀來,又被典雅的花紋巧妙掩過——這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性感。
博士雖然臉上故作鎮定,但手卻實誠地伸進史爾特爾的內褲後腰,揉捏著她渾圓緊實的臀部,並迫不及待要揭開這層籠罩著秘密花園的黑紗。隨著他手腕一轉,彈性面料織就的蕾絲內褲褪下,所有的秘密不再是秘密——
除卻那百看不厭的肥美肉臀,從背後還能看見陰埠隨著她步向浴池的腳步而時隱時現。“嗯?怎麼站在那里不動?”史爾特爾轉過身,博士眼前殘留著文胸勒痕的光滑美背,換成了上方懸掛兩顆水滴狀美乳的健美腹部——熱水已經打開,她的面龐掩沒在水汽中辨之不清,看不清是疑惑還是魅惑。黑色蕾絲內褲滑至腳邊,她退出左腳,又用右腳踢開這條礙事的遮羞布。最惹眼也不過那白皙的恥丘,火紅的陰毛不知何時已被剃光,而微微外露的陰唇則成了這片秘部里唯一一抹粉紅配色。
感受慣了彼此身體的戀人是不會僅僅因為在對方面前全裸而害羞或者直接起一些肉體上反應的,但史爾特爾胯下三角區中,原本的色彩分布正在悄然發生變化——櫻紅漸盈,甚至拉出一絲晶瑩——都怪博士目光太過熾烈。
“怎,怎麼了嗎?陰毛的話……昨天晚上趁你睡著剃干淨了,怕你有心理陰影。”她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已經微微開放的陰道遭此壓迫,內部的淫水又被擠出幾滴。但牽起博士的手把他拉進浴池並為他脫下內褲這種事情,還是不在話下。
“不喜歡嗎?我看你之前老是玩我陰毛來著。不過這種事情,反正還是會再長出來的嘛。”她低著頭,拿出浴球為博士洗起了身子。泡沫覆蓋了博士的整個上半身,除了噴淋頭的水聲,沉默持續到泡沫順著他身子流到腳跟——博士感到自己被史爾特爾反復用浴球摩擦的胸口從生下來開始就沒有那麼干淨過,甚至還被擦得有點疼。
“不是,怎麼會呢?想現在就辦了你。”博士抓住史爾特爾的肩膀,把她轉過身去,用勃起的肉棒在她股間摩擦著,雙手則撫上那對豐碩的巨乳。史爾特爾沒有抵抗,只是順從地雙手後伸攬住博士脖頸。然後博士就……軟了。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博士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老二,這是他第一次讓史爾特爾失望——盡管史爾特爾並沒有如他預想中那樣露出看垃圾的眼神,畢竟博士之前就是在這個體位下差點跟下半生的性福說再見,會觸發些不太好的條件反射也不是不可能——但實際上她還不如這樣,被強大美麗的女人蔑視地看著會興奮,可是博士難言的癖好。
“你累了,先休息會兒吧。”史爾特爾取下噴淋頭,為博士細細洗淨身上的泡沫。二人圍上浴巾,坐在了床頭。
為了帶過這尷尬的氣氛,博士拿起開房賬單開始沒話找話:“冷飲都算在開房費里了呢,什麼捆綁銷售啊真是的。”而後牢騷止於他打開床頭冰櫃那一刻,“這也太多了,整整一冰櫃啊。”
“你改口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史爾特爾接過博士遞來的一根冰棍,包裝已被貼心地撕去——不是冰淇淋有點可惜,但她也喜歡。“麥芽糖味,吃起來還有氣泡感,真不錯。”
“格瓦斯味的,你喜歡就好。”
“嗯……博士,就是……之前在旅館里玩得太過火了,對不起嘛……”
此刻,史爾特爾作為小女生的可愛展露無余,看來不從她這里“索取”些什麼是不能平復她內心的愧疚了。俗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由她身體帶來的不良條件反射,當然還得由她的身體來治愈。面對眼前浴巾裹身,上下都只堪堪遮住關鍵部位的史爾特爾——此時低頭咬著棒冰木柄,滿臉通紅的委屈模樣——博士再度堅挺的肉棒對他立下軍令狀:“我又行了。”
“那,換個好插點的姿勢?”博士試探性地向她提出這個就他們之間的關系而言“並不過分”的要求。
“這樣,可以嗎?”史爾特爾隨即聽話地匍匐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暴露出濕透的肉穴。私處花瓣大開,期待著接下來的交合。她順手摘下浴巾,露出絕美的裸體,“後入式會插比較深。”
“嗯嗯,沒錯,這樣可以更加深入呢~”博士有樣學樣——當然指的是解開浴巾,隨後一手抓住她堅硬的黑色薩卡茲角,一手扶著她的豐腴美臀,以駕駛馬車的姿勢突入淫穴,開始在甘露充沛的花徑里有節奏地進行起活塞運動。
“唔……頂,頂到了——還想要~”博士的抽插深淺有致,史爾特爾的G點他自是了然於胸,但性事之始當然要循序漸進。龜頭總在兩三次與敏感點擦肩而過後在猛擊一次渴欲的G點,令史爾特爾嬌聲連連。
“還想要的話,嘗試自己動一動腰如何?薩卡茲的腰可是一等一的帶感啊~”這不僅是博士自己的復健性愛,也是史爾特爾的恢復訓練——要是這個火熱的薩卡茲大姑娘從此以後一蹶不振,再不會主動扭腰下臀向肉棒索取快感,該是多麼大的憾事啊。更何況,全靠自己發力來滿足以身體素質著稱的薩卡茲,那可是折壽的買賣。
“那,那博士要不要再賣力點?如果再讓我爽一點的話,都不用說,史爾特爾的騷腰就會自己動起來哦?”她輕搖臀部,膣內微妙的變化正迎博士的深插,四兩撥千斤般給龜頭帶來劇烈的刺激。博士俯下身舔舐史爾特爾光滑無瑕的背肌,舌頭的每一次動作都伴隨她輕微的抽動。
“哈啊~有股麻麻的感覺~從背脊傳到小腹~好舒服~”
“那麼再讓我嘗嘗這里?”博士進一步向前,在少女的身上攻城略地。這一次的目標是敏感的脖子,史爾特爾白皙的天鵝頸上還殘留著一串串前幾日種下的草莓。於是博士重溫著之前每一次親吻過的地方,細品早先因身陷狂亂而未有認真品嘗的少女體香。而對正被抓角扶臀後入,身心都沉浸在被支配快感中的史爾特爾來說,這就如同頸部的無數吻痕被同時激活。
“呀——那里好敏感的!啊~好像被打開了什麼開關,明明抽插的力度沒變卻更爽了~嗯啊~而且這個完全趴在我身上的姿勢~好像狗哦啊啊啊——就做我的狗好不好嘛,你以前說過的還算數吧?快認真點像公狗一樣干我嘛!快點~快點呀~想你更加用力~”她的腰部開始水蛇般扭起來,帶動臀部時而上下擺動,時而左右搖晃,打亂了博士原本保持的節奏。
是時候了——眼見已經讓史爾特爾完全發情,雌性荷爾蒙的氣息飄散在空氣中,博士也不再留手。抓著眼前美臀的手發力,五指都嵌入肥美尻肉。隨後的每一下抽插都精准打擊在G點之上,二人性器結合部激起陣陣熱氣騰騰的水花。
“嗚啊嗚啊,不行了不行了,太舒服了!要,要射在里面了!史爾特爾你太會了,你最棒了——”
“唔噫噫噫——好棒好棒好棒,我也要變成只會浪叫的狗狗了啊啊啊~博士的雞雞太棒了,正好刺激G點的連續抽插快把人家的肉穴操爛到合不攏了咿呀啊——爽,好爽好爽要高潮了啊啊啊~再多插幾下,讓我高潮了以後再高潮嗷嗷嗷嗷嗷——呵啊~哈~哈啊啊~射給我~射給我啊啊~”
男性的低吼和女性的浪叫在房間中此起彼伏,已經達到極限的二人已經准備豪共同登臨高潮的頂點。就在此時,博士突然松開史爾特爾的犄角,原本抓角的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玩弄著她外吐的香舌。
“看來你才是一條真正的淫亂母狗呢,哈,哈,腰都扭的這麼帶勁,要把我吸進去了,好好嘗嘗我的精液味道怎麼樣!”既然主動出擊,當然要做到全套才夠盡興,僅限於此次性交期間的母狗身份讓史爾特爾感到新奇進而更加興奮,就連靈活的臀部也在快感中不聽使喚,痙攣不止。
“姆呶咀噫(我要精液),唔喏啊嗚(快射給我)~”被兩指弄舌的她當然吐不出什麼像樣的字句,但無關言語,博士也已無法守住精關。白濁男精噴薄而出,填滿已被肏成母狗的史爾特爾那精盆小穴。
隨著博士的射精,他剛才還生龍活虎進行著活塞運動的身體也在釋放存貨後的幾下哆嗦之余軟癱下來。失去支撐的史爾特爾也難以控制高潮絕頂的身體,倒在了床上。
“唔~好棒,好棒啊~好舒服~”她平躺在床上單手捂眼,似要遮住此時的痴態,卻也不過自欺欺人,嘴角流涎酥舌微吐的意亂情迷模樣都被博士看在眼里。
稍稍緩過一口氣後,她湊到博士耳邊,壞笑著說:“再多插幾下,就幾下哦,就會壞掉了,下次要不要再努力點試試?”這顯然就是使壞,薩卡茲肉體出了名地耐操,哪有那麼容易耕壞,她只是想要更多的激情罷了。
博士抱著輸人不輸陣的心態,頭鐵無比地托起已經射空的疲軟肉槍,回答道:“現在的雞雞就像化掉的冰激凌哦,你要是舔兩下的話,說不定——”
“還要來嗎?那就來嘛~但要是達不到我期待的話,就會被我用腳踩哦?”顯然之前對於史爾特爾性愛信心的擔憂在此刻被證明不過是無稽之談,她話音剛落博士軟軟的陰莖就已經被整個含進嘴里吮吸,就連根部的卵袋也被纖細柔嫩的手指愛撫著。
“唔啊啊,整個被吞掉啦!”
手口並用的史爾特爾聽著博士的驚呼,更加賣力地用舌頭挑動冠狀溝和里筋,輔以肆意的吞吐。博士終於不堪她的舌技逗弄,疲憊的肉棒強撐著再度勃起——到一半,輸精管里的殘精也被悉數榨出。
“再試試這個?我還不熟練,疼你就說啊,省得以後看見我就萎了。”她的舌頭伸出,用舌尖高頻次舔弄博士龜頭,速度之快幾乎在視线中形成殘影。
“唔噢噢噢噢!太棒了龜頭好舒服啊啊啊——”正向反饋對行為的積極推動作用不可小視,史爾特爾越發加大力度,直到舌尖與龜頭的每一次接觸都如同抽打。“啊啊啊,就像被狠狠地摩擦一樣——”
“哦?你很享受嘛?”可她卻在博士即將完全勃起的時候突然停下了。
“快,快繼續啊,一刻不被舔我就快要死掉了!求求你不要停下來,不要停噢噢噢——”
“真是的,還真像發情的公狗。但我現在一嘴男汁的味道卻只有你在享受,這不好吧?”說罷,史爾特爾站起身背對博士。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博士臉上,再俯身手握博士的肉棒,擺出了標准的六九式體位。
“那讓我也來滿足你吧~”博士這麼說著,從面前的肥屄中用手指摳出一點精液,均勻地抹在史爾特爾的美臀上,給她肉感十足的桃尻塗上一層荷爾蒙包漿,隨後滿意地拍打了一下。穴中取精的行為自然也讓更多精液從肉穴里漏出,博士調戲道:“我的寶貝們汩汩地流出來了耶,你都不知道珍惜嘛?”說著又用更大力度給了史爾特爾的屁股一巴掌。
史爾特爾哪里肯示弱,她先向博士的龜頭吐了一口口水,用香舌抹開完成潤滑。再腰部發力,使得飽滿的陰埠在博士臉上重重撞出一片荷包蛋樣的水漬——中間是半凝固的濃稠精液,周圍是相對稀薄的淫水四散濺開。“那些都是死的,是沒用的!說到底還是你沒用!射了那麼多才進去這麼點!好好反省,然後吃下去在肚子里翻新之後再射給我!”
“我沒用是吧?是誰剛剛被我操得嗷嗷叫現在還想要?對狗好它都知道搖尾巴,你這淫亂母狗不要是吧,看我全吃干抹淨!”男人都是一樣的,被女人說自己精子沒用之後會急得跳腳,博士也難逃人之常情。他邊以言語回擊,邊扒開史爾特爾的臀瓣,順著陰唇與內陰的溝壑舔舐起來。
“哈啊~嗯啊~不過你的肉棒確實不錯,至少比你舌頭長~嗯~所以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給我賣力點舔,讓我里面出來的淫水把你舔不到地方的精液全部衝洗出來,再一滴不剩地喝下去~”甜膩的親吻襲擊著從棒身的每一處,唯獨不臨幸最敏感的龜頭。
“給我好好舔啊!如果沒法讓我完全硬起來的話,就整根塞喉嚨里試試!”博士的舌頭繃成柱狀,開始淺淺地抽插面前這不斷翕動,向他索吻的胯下之唇。
“讓我來幫幫你這條不靈活的舌頭吧~怎麼樣,這就是全方位屄水洗臉~至於這根嘛~”史爾特爾的騷臀貼著博士面部左右擺動,給博士做了一個荷爾蒙滑液面膜。隨後,他半硬不硬的男根又被含住,但要命的是她只是含住卻沒有舔舐吞吐。口腔內溫熱的環境讓小博士躁動不已,然而史爾特爾似乎並沒有讓它立刻支棱起來的意思。只是讓這根陽物在口中彎曲著,撐起她的腮幫。同時“洗面屄”又改變了運動方式,一上一下噼噼啪啪地砸在博士臉上。泛濫的騷陰每次落下,都會濺起粘稠的水花,每次抬起,愛液都會在這朵充血至深紅的肉玫瑰和博士的面部之間拉出無數條絲线。
“咳咳咳——”史爾特爾本就水源豐沛的肥沃私處里除去愛液還有之前博士射入的濃精,大量汁水被拍在博士臉上,甚至嗆進了他的氣管引得咳嗽連連。“你太……犯規了……”隨著三根手指直插綻放的花穴深處,博士結束了單方面的被欺負。“喲,三根手指一下子就全部插進去了,你都發情發成這樣子了嗎?聽聽這水聲,太騷了啊~”博士扶著史爾特爾的臀瓣,三指抽插起來帶出陣陣淫糜的水聲。感受到手中嫩肉包裹的臀大肌逐漸緊繃,博士在每次指插的同時附以旋轉。這一招顯然效果拔群,史爾特爾的肉壁開始猛烈緊縮,不斷給侵入深處的三指施加阻力——她高潮了,腦袋也開始搖動起來,雖然博士的肉棒仍然以屈辱的彎曲姿態盤在口穴之中,好歹也開始得到輕微的愛撫。口腔天花板,舌苔,牙齦,各自相似而又稍有不同的觸感漸次劃過博士龜頭,卻不足以澆滅燥熱。
“得讓她多高潮幾次,爽到忍不住吞吐肉棒為止。”博士如是想著,正打算指插力度,對G點發動全面總攻,然而史爾特爾的突圍無比迅猛——她突然高高抬起濡濕的美臀,灑下一片荷爾蒙浸染的小雨。博士猝不及防間,讓她的下體脫離了自己雙手的掌控。而肉屄重臨眼前只需一瞬,快到來不及反應——熾熱的開花騷穴這次緊緊貼在博士臉上,幾乎就是奔著讓他窒息而來。盡管他不斷調整姿勢努力呼吸空氣,但史爾特爾顯然是把他的鼻尖當做了自慰用品,用陰唇蜜豆對其窮追不舍,這回輪到博士的臉被塗上一層荷爾蒙包漿了。禮尚往來,是厚漿。更要命的是,史爾特爾前日剃除的陰毛此時正好長出細細的茬子,扎得博士臉上生疼。
博士掙扎著把腦袋伸到床鋪的邊界之外,極力後仰,才逃離了史爾特爾淫臀的悶絕打擊。他仍能看到那副飢渴的雌穴正翕動流涎,渴望吞噬與“雄性”有關的一切,愛液的瀑布順著床鋪邊沿不甘地傾瀉著。
即使暫時獲得了呼吸的余地,但博士的肉棒還身陷重圍備受拷問。欲勃起而不能勃起的躁動令人發狂。他只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開床頭冰櫃,從中取出一支棒冰,隨後將這根冰冷的硬物插入史爾特爾的肉穴。
“唔唔唔唔唔——”幾乎在插入的一瞬間,冰冷與熾熱交融,飽含荷爾蒙的霧氣更加濃厚。史爾特爾確信自己從來沒有那麼快地達到過高潮,登時嗓眼大開。博士的龜頭頂到她喉嚨深處時,如同找到了泄洪通道,彎曲的肉棒彈簧般伸直,在勃起同時完成深喉。
所幸博士並沒有進行更多操作——畢竟下體成功勃起的舒暢和之前的缺氧令他精疲力竭,只能淋著史爾特爾騷穴不住噴灑的淫汁,軟癱在床任由她的吞咽動作對自己龜頭施加陣陣壓迫。
渾身顫抖的史爾特爾眼冒愛心,在數次深喉之後將肉棒吐出,吮吸博士龜頭。力度之大,讓俏麗的臉龐也暫時拉成淫蕩的章魚嘴,榨出肉棒里僅剩的前列腺液。她將這些榨取到的戰利品混合著自己的津液,連舔帶吻在博士肉棒和卵袋上抹勻。隨後隔著精囊含住博士一邊睾丸的同時,用指甲玩弄起博士的冠狀溝。
“唔嗷嗷嗷嗷嗷——我受不了啊!史爾特爾我要射了,我真的要發射了!吃下去,請你全部吃下去吧!”
“那在我下次放進嘴里之前不許射哦?”說著,她又舔舐一口博士的龜頭,強烈的射精感就要衝垮精關,這時候應該采取非常手段——
“那我也喝你的就是啦!”博士握住插在史爾特爾肉穴里的那根冰棒,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還未萬全適應冰棒插穴的史爾特爾突遭刺激,理智驟然斷裂,繁殖的欲望充斥大腦,本能地含住面前那根堅挺的肉棒,全力地吞吐吮吸。
稀薄的精液噴薄而出,博士的睾丸生產能力顯然跟不上史爾特爾狂暴的榨精節奏。他感到自己已經連靈魂都要射出去了,空虛感從小腹順著脊柱往上,直抵大腦。思考早已無法再進行,只有史爾特爾連續高潮的肥屄噴出沸騰的愛液,淋在臉上那滾燙的觸感在提醒他,自己還活著。直到冰棍融化,木棒從肉穴滑出,支撐史爾特爾身體的兩條健美大腿頹然脫力,痙攣的少女肉體壓在博士身上——他覺得力竭的史爾特爾那輕輕抽搐身體,搏動起來就像自己的心跳一樣無力,現在博士全身上下最像活人的只有那根前列腺液和精液都被徹底抽空的抽搐肉棒了,這根老二顯然興奮出了應激反應,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疲軟下來。
然而身上匍匐著的肉心率儀卻在嘗試脫離——史爾特爾用盡力氣掙扎著調整體位,最終把腦袋湊到博士耳邊給了他一個輕吻。當然,也沒有忘記將那根遲遲沒有疲軟的肉棒塞入高潮得已經松弛的陰道。史爾特爾的這一動作剛剛完成,博士的意識便遠離身體,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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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地處寒帶的薩科伯格而言,陽光是珍貴的。沒有人願意錯過黎明,包括在旅館外佇立的兩位烏薩斯軍人。“長官,203號房的拉開簾子了。”
“軍事情報局回復消息了,只是兩個持有三日護照的普通外國旅行者。”
“那有沒有可能是來見其他人的?”
“國民監察統計局查了所有住客的行程,沒有問題。”
“又是一場虛驚?”
“卡西米爾的潛伏間諜最近不安分,虛驚才是好事啊。別忘記帝國和卡西米爾簽訂的是休戰協議,不是和平條約。你先回去吧,我在這抽支煙。”
年輕軍官點頭離開,只余老軍人站在旅館門口獨自點起一支煙。裊裊霧氣上升到203房窗口,退了房的博士和史爾特爾已走出旅館。
“你們好啊,年輕的外國朋友。”老兵抽著煙,向二人寒暄。
“您好,昨天在街上見過的長官,找我們兩個持三日護照的旅人有何貴干?”博士擋在史爾特爾身前,回應老兵。
“呵呵呵,職責所在,不要見怪。”他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遞給博士,博士則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抽煙。
“薩科伯格的形勢有那麼緊張嗎?”
“不太平呀,苦了我們這些混口飯吃的人。”
“您看上去可是盡職盡責。”
“老骨頭只剩盡職盡責啦,聽老頭子嘮叨兩句?”
博士和史爾特爾默契地同時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座城市。聽家里人說,從前這里是獨立城邦,住在這的人有烏薩斯也有庫蘭塔。後來帝國和卡西米爾要搶這里,先進城的是卡西米爾人。他們可比外面什麼薩卡茲劫掠隊可怕多了。啊,小姑娘也是薩卡茲吧,無意冒犯。”史爾特爾擺擺手,示意老兵繼續說下去就好,這些關於城市的故事正是他們旅途的目標。“卡西米爾蠻子進城之後,見到成年的熊耳朵就殺呀。我成了孤兒,房子也給他們收了安頓騎士老爺。有一晚下大雪,我身上沒幾件衣服,在外面牆角蹲了一夜。得虧有個好心的庫蘭塔給了我半個黑面包,活過來了——就在這間旅館門口。後來帝國軍隊進城了,那些前一天還打我罵我取樂的騎士老爺在百戰精銳們面前像老鼠一樣沒命地逃,最後都被炮兵師炸死啦。”
老兵手中的香煙燃盡,他從懷里又摸出一支來,但不爭氣的打火機按了幾下,沒點著。史爾特爾的手伸到他面前,一個響指,火花舐上煙頭。“謝謝你,薩卡茲姑娘。”
“那然後呢?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啊,後來卡西米爾的瑟特汀變成了帝國的薩科伯格。實際上一開始帝國也跟卡西米爾沒差,到處迫害成年庫蘭塔。當年給我面包的那個庫蘭塔恩人沒挨過這陣,被帝國軍官一棍子打得不巧,死了。而我是熊耳朵的,所以他們把我家老房子還給了我。但不管瑟特汀還是薩科伯格,日子得過啊,我聽說帝國招兵,就報了名,做到現在。至於這座城市還是獨立城邦時期的名字,長輩說過,但我忘了。”老兵深吸一口煙,吐出的都是往事。
“沃林(Wollin)……”史爾特爾的聲音如承時光之重。
“對,我想起來了,就是沃林。小姑娘那麼年輕,竟然知道這種事情啊。”
“這里還叫沃林的時候,有個薩卡茲劍士,背著大劍路過。城鎮……如果能叫城鎮的話——很貧瘠,只是流民聚落合成的小地方,全城只有一家酒館。她在那里點了杯麥芽酒,沒人在乎她是不是薩卡茲。”
老兵看了看史爾特爾身後的大劍,只當她在說自己先祖的故事,便再沒有說話。
“您也曾對薩科伯格的同胞們說起過這座城市的往事嗎?”博士向他詢問。
“哪敢,傳到國民監察統計局特務的耳朵里,得說我政治成分不好了。”
“沃林,瑟特汀,薩科伯格,它們並不是同一座城市——物是人非。博士,我們該上路了。”二人別過老兵,走向城市邊緣。老兵的煙滅了許久,還站在那旅館的牆下不願離去。羅德島一支結束任務返程的行動隊正在附近,他們打算與之匯合後共同回到本艦。當踏上城外的土地時,已是日暮時分。
堅城所倚的雪山仍是不變的靜穆沉郁,仰之彌高。一如那條自高山而下的河流,經歷過沃林的蕭索,送別過瑟特汀騎士的潰逃,而今又見證薩科伯格的欣欣向榮。當年沃林城外獨行劍客腳下不毛的大地,已能在一年中僅有的三個月融冰期里遍生青翠。只因此間烽煙無歇,荒土寸葬百骸。
又一場黃昏已至,落日正臨史爾特爾頭頂,那對漆黑雙角似是刺穿如血殘陽。暮光遍灑,而她以紫瞳滿盛。
“博士,你願意窮盡余生與史爾特爾一同,繼續創造刻骨銘心的記憶嗎?前生也好,來世也罷,叫做史爾特爾的唯有此身。我要未來與這把大劍為伴的每個人,在回憶前塵過往時,都能知道我史爾特爾擁有過難忘的一生——我說,囊括一段時間里發生的一切,這就是名字的意義。”
面對她熾熱的告白,博士只是於無言中握緊了她的手。只怕人聲會驚擾夕陽,一個堅定的眼神更勝海誓山盟。二人的身影攜手而行,跚跚涉過古道。一段旅途的結束往往是另一段旅途的伊始,而關於她漫長交錯記憶中的一切,遠非凡人一生所能究極。如果說常人的記憶是一卷從頭到尾的膠卷,那史爾特爾的記憶則是無數膠卷的糾纏。每每扯下一段意欲踏尋往昔,线索總都殘破不堪。漫長旅途間偶有所獲固然欣喜,但史書的角落不曾記載——誰人於蒼茫大地方生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