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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蚺&嘉維爾】我對博士能否駕馭身強力壯的部落妹子抱有一絲小小的疑問

【森蚺 麥爾德 11020 2023-11-21 21:25

   【森蚺&嘉維爾】我對博士能否駕馭身強力壯的部落妹子抱有一絲小小的疑問

  阿卡胡拉的雨林上空,雙月已經墜入地平线,太陽還遲遲不肯醒來,所幸群星點亮了黎明前的至暗。茂密生長的古木用枝葉遮蔽天空,仍留下一些細密的空隙,星光由此滲入,映照出遍布林間,刻滿狂野雕紋的圖騰。一位提亞卡烏巡夜人手持長矛,雕塑般立於圖騰之畔,而後星光漸漸被朝陽蓋過,羽獸清脆的鳴叫宣告萬物蘇醒。他仍是緊握手中長矛,仿佛這些歡快的生靈並沒有絲毫打動他。

  

   ——直到一聲鑼響,那意味著換班的時間到了。頂替這位年輕人的守衛從他手中接過信物,圖騰邊的“雕塑”換了個面貌。幾乎在交出信物的那個瞬間,這位因熬夜而掛著黑眼圈的小伙子就撒開腿追著一只五彩斑斕的羽獸奔跑起來。羽獸飛過巨樹叢生的密林,掠過阿卡胡拉部族聚居的村落。它一振翅,朝著太陽的方向高飛。那一刻,朝陽方才衝破雲層大放光芒,年輕人再看不見那只羽獸飛向何處了。只有村落後頭錯落的梯田沐浴著金輝,在迎接巡夜人的歸來。

  

   色彩填滿每一個目力所能及的畫面,而後是聲音——歌聲,交談聲,牧畜的叫喚聲,機器的轟鳴聲。“巨大的丑東西”,這個森蚺精心制作的大型機械正載著它的主人行駛在人煙尚不密集的清晨大街上。駕駛座上的森蚺匍匐在操作台上,露出半個潮紅的臉頰。大丑每在村落土路上劇烈顛簸一次,她就會嚶嚀一聲。巡夜人剛打算上前去詢問狀況,頭上就挨了一記指關節的敲打。

  

   “嘿,祖瑪瑪她昨天喝醉了酒,不想值班剛結束就觸她霉頭的話就趕緊回家睡覺去。”說話的是嘉維爾。巡夜人撓了撓頭,又有些擔憂地望向大丑開去的方向——那條路通向後山偏僻處。“我會陪著祖瑪瑪的,不用擔心,我們勇猛的巡夜人也需要睡覺才行,不是嗎?”嘉維爾趕在他開口前先解釋了狀況,這才讓年輕的同鄉放心地回家去睡覺。

  

   酒局,酒局,確實昨夜有個只屬於嘉維爾,森蚺,和博士三人的酒局,劃酒令的聲音直至深夜不止。可至於醉酒嘛……嘉維爾自知和自己喝了差不多量的森蚺絕無可能先醉過去,所以森蚺剛才的行為只能跟昨夜的一個賭約有關……

  

   阿卡胡拉後山,人跡罕至的無人區。由於植物較之前山更加茂密,加之此處的山道是死胡同,不得不說是個獨處的絕佳去處。然而森蚺她沒有醉,此處也不止一人。她滿臉潮紅來自於一種比酒精更加醉人的……運動。

  

   森蚺從駕駛座上顫抖著緩緩起身,此時可以看清一根硬物插在她肉感十足的雙腿間,把她的肥臀跟駕駛座連接在一起,可以想見一路上每下顛簸都是一次劇烈的刺激。白濁粘液和晶瑩濃稠的淫水隨著她的動作拉絲,當森蚺的剛剛經歷多次高潮的性器完全與“長著一根肉棒的駕駛座”分離那瞬間,她仿佛聽到一聲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啵唧”聲,隨著陰唇依依不舍地離開龜頭肉冠,帶著最後一波快感衝擊順著脊柱直抵大腦。

  

   “咿呀——”森蚺本能地發出浪叫,身體劇烈地一記抽搐,整個上半身隨即軟癱下來,匍匐在操作台上。可憐那飽滿雙峰頂端的兩顆乳頭在路上就早已堅挺無比,這又隔著層真空小背心,與冰冷的操作台來了個硬碰硬。金屬的寒意透過汗濕的布料,給變得敏感無比的乳頭異樣的刺激,使得森蚺仍然沉浸於高潮余韻中的肉體再一次哆嗦起來。

  

   “咿啊啊啊啊——”她高高撅起屁股,發出比之前更加綿長的淫叫聲,一股滾燙的清流從尿道噴薄而出,不偏不倚地射在那不久前還插在她蜜穴中的男根龜頭上,淫糜的氣味四散開來。森蚺粗壯有力的尾巴本能地緊緊纏住駕駛座靠背,一發力,掀翻了駕駛座。而駕駛座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終於自漫長的幽閉中解放。

  

   林間的清風和熾熱的愛液使得他胯下勃起的巨根始終無法有效地進行“槍管冷卻”,就這麼挺立在那里。這正是博士,他正大喘粗氣,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但很快,阿卡胡拉原始叢林的氣息就變成了另一種同樣原始而狂野的味道——雌性荷爾蒙的氣息,以及……他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博士看見沾滿雌性與雄性混合體液的腥咸美鮑正朝自己壓下來,稍稍緩過神來的森蚺調整體位,徑直坐下來微妙地扭動腰肢。兩瓣緊實圓潤的臀肉把博士的臉擠壓成各種不規則的形狀,豐厚的外翻大陰唇親吻著他的五官。

  

   森蚺俯下身子,用靈巧的舌尖從博士的肉棒根部開始一點點清理氣味濃郁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她當然能分得清自己的愛液和博士的精液,前者是在每次自慰之後吮吸手指時記住的,後者則是初次為博士口交那次便深深烙印於腦海。此刻森蚺用自己的每個味蕾細細感受著原本分別屬於二人的味道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內心泛起溫暖的幸福——這份喜悅反應到身體上,則是她的雌穴又開始大量分泌淫水。

  

   這顯然令正在努力呼吸的博士措手不及地被猛嗆一口,盡管承受著窒息的痛苦,但整個呼吸道里濃度超標的荷爾蒙又讓他的肉棒不爭氣地更加堅硬。森蚺見狀,用蟒蛇信子快速地舔舐起博士的龜頭。隨著她不斷變換角度,肉棒認輸般不斷流出先走汁。可已經在這一路上被榨干的博士已經一點精液都射不出來了,只能可悲地任由肉棒充血成深紅色,變得越來越燙。

  

   焚身的欲火和在荷爾蒙中窒息的奇妙感覺令博士的五感漸漸消退,他憑借本能不斷揉搓拍打著森蚺肥碩的巨臀。臀部厚度恰到好處的那層脂肪下肌肉的運動,森蚺勃起的乳頭蹭到他小腹時身體輕微的抽搐,以及身上美人恣意展示舌技時唾液拉著絲滴落嘴角滲入肉棒根部黑森林的溫潤……博士全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終於,博士的舌頭探索到了正在狂吻他面部的兩片濕潤陰唇邊緣,森蚺等候已久,充血膨大的陰蒂得到了濕熱舌尖的愛撫。

  

   “嗯啊啊啊……嗯啊……唔嗯……唔嗯嗯嗯……”下身傳來的酥麻使得森蚺一時間無法思考,也不再能控制她的蟒蛇信子做出精妙的動作。原本緊貼博士面部的肥臀也屈服於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而本能地抬起,這回輪到博士微微仰起脖子,對那枚小巧卻能夠帶來支配全身的快感的陰豆窮追不舍了。心有不甘的她只能含住博士的肉棒,發泄似地吞吐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咽喉。

  

   博士抓著森蚺的臀部,舌尖有節奏地在陰唇與陰蒂之間來回突襲,任她有力的蟒蛇腰把自己的整個上半身帶離地面。隨著森蚺的屁股越撅越高,她不再能完成吞吐動作了,只好將博士的男根整個含入。粗大的陽物進入喉嚨時,她的頸部明顯地鼓脹起來,甚至仔細分辨還能看出龜頭的形狀。然而這種能令其他種族無法呼吸的狀況對於她而言只是小兒科,能生吞整只兔子的蟒蛇斐迪亞是天生的深喉好手,甚至能游刃有余地用頸部肌肉控制食道給予博士的肉冠以遠超單純吞吐的刺激,在與博士的多次口交中,森蚺的喉嚨早已被開發成了不亞於下身甬道的第二性器。

  

   先走汁在口中迸發而出,這一波發射的末端甚至還帶有一星半點剛在睾丸中倉促產生的稀薄精液。博士認輸般張開雙手,癱倒在並不舒適的駕駛座下。森蚺的秘裂隨她的喘息開合著,如壞掉的水龍頭一樣細水長流地滴落淫水。它們中一部分順著她飽滿的肉腿流下,與汗液匯流,最終在膝蓋下變成一灘擴散的水漬,另一部分則拉著絲直接滴落在博士的臉上,就這他因為過激交合而擠出的淚水劃進嘴角。海的味道在味蕾上綻開,點綴以濡濕陰毛的媚肉之花在眼前怒放。

  

   森蚺微微顫抖著,換了體位。她一腳踢開倒伏的駕駛座,使得駕駛艙內部空間變得更加寬闊,隨後側躺在博士身邊,呼吸著他的鼻息。一雙常年擺弄機械的手難免會生些薄繭——她在安撫博士那跟已被榨干卻又不得不勃起的肉棒時才意識到,自己這雙手會被龜頭帶來異常的刺激。於是森蚺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印象中,手掌上不那麼常用的部位安撫著博士的肉莖。這麼做的時候,心中自然不免泛起憐愛,於是她伸出舌頭舔淨博士臉上的淫液:從眼角,到鼻翼,再是嘴邊。最後,不忘親吻博士的雙唇。

  

   ——要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展開,還要從昨夜說起。森蚺,嘉維爾,博士,原本三人的酒局因博士最先不勝酒力而面臨結束。但體質過人的兩位阿卡胡拉美女顯然意猶未盡,於是半推半就間,讓博士同意了成為她們的賭注。劃酒令,喝下最後一杯酒的人得到博士一日交配權。

  

   ……

  

   博士是聞著烤肉的香味醒來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第一眼看見的是森蚺肥碩的臀部。他條件反射地一巴掌拍上去,正在從大丑自帶的電爐中取出烤獸肉的森蚺嬌呼一聲。她跪坐在駕駛室里,把手中餐盤放到博士腦袋邊,對他說:“餓了吧,早餐都沒吃。都這個點了就和午飯並起來吃吧。我在附近打來的,趁熱。”

  

   森蚺再一次回頭繼續搗鼓著下一盤獸肉,顯然眼前這盤烤肉片只是早午餐的前菜。雖然森蚺的姿勢再一次變為了屁股對著自己,但博士沒有繼續動手動腳。他從躺平的姿勢艱難起身,有那麼一瞬間,一束陽光剛剛好透過濃密的樹蔭在森蚺兩腿間反射出點點晶瑩。博士稍稍俯下身子,發現森蚺此時竟是真空,而自己剛才一巴掌顯然是讓她起了反應。這令博士想起自己昏睡之前發生的事情,晨勃姍姍來遲,陽物將蓋在身上的毛毯支起帳篷。他把手伸進森蚺兩腿之間,健美的大腿肉給手掌帶來阻力。當森蚺半惱著回過頭來,正看到博士叼著兩片烤肉,觀察著那只剛伸進自己股間的調皮手掌。他五指不斷開合,愛液在指間拉絲。

  

   “哈啊,濕透的內褲穿起來太難受,所以就脫了。”森蚺很是大方地解釋起目前的狀況,而博士的目光卻直直地盯著她被汗水浸透,緊貼身體的白色小背心。硬起的乳頭在布料上顯出激凸,小背心未覆蓋的腹部,誘人的馬甲线也因汗液而顯出抹了油一般的光澤。博士的視奸使得森蚺下體又不自覺地涌出一股暖流,但她仍然轉身用拳頭輕錘博士腦袋:“先吃飯,吃完會給你想要的。哪有又要駝獸跑,又不給駝獸吃草的道理?”

  

   博士在嘴里塞了一大口肉,順手喂給森蚺一塊:“這吃的也不是草呀。”森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咽下嘴里的烤肉後,到博士耳邊說:“你也比駝獸更猛呀。”引得博士面紅耳赤。他半開玩笑地回應道:“哪方面更猛?”

  

   “交配。”森蚺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句話,令博士猝不及防。“是……做愛吧……”不管多少次聽到如此狂野的詞語,都使博士不禁猛吞口水。但沒曾想,對面那個“交配”張口就來的森蚺在聽到“做愛”之後竟然面色緋紅,真是莫名地可愛。她轉過身去繼續料理飯食的前,還不忘用手指輕彈一下博士那根把毯子都撐起來的肉棒以示懲罰。愛液已經在森蚺身下留下一小片水窪,博士消滅餐盤里最後一片烤肉,擼動起自己的陽具,但很快又停止了動作。他等待著森蚺准備完餐食,也等待著欲望在飽腹之後發酵到恰到好處的地步,一切水到渠成——這點對於眼前的她來說,也是一樣的。

  

   飯飽,森蚺收拾起餐盤來。她把所有餐盤放入洗碗池後,卻並不急於清洗。眼看她正對著自己的翹臀,就是再遲鈍也該明白用意了。這一次,她是想讓博士主動。

  

   博士掀開毛毯,挺著早已重振雄風的堅硬肉棒接近她。“啪——”隨著清脆的打屁股聲,森蚺健美大腿上縱橫交錯的淫液水漬瞬間多出兩條來。真空小短裙一如既往地好辦事,只消博士掀開,就直接露出兩瓣濕透的肉唇。森蚺的大陰唇充血後如同鮮紅的玫瑰花一般,此刻正寂寞地開合,輕微而黏膩的水聲似在訴說原始的渴望。

  

   “那麼想要的話,現在就辦了你!”她太誘人了,博士急不可耐地握著肉棒,用龜頭撥開花瓣,而後在森蚺的嚶嚀聲中一挺腰直搗花心。“唔咿——”對森蚺而言,短促而尖聲的淫叫蓋不過龜頭親吻子宮的聲音伴隨快感在身體里橫衝直撞地擴散。她陰道里每一處肉褶都在興奮地迎接著心愛雄性的性器插入,它們舐過龜頭又被肉棒所擠壓,在快速的抽插間不斷變化著形態,不遺余力地向大腦哀求高潮的訊號。大量分泌的陰津愛液使得甬道內暢通無阻,而周邊括約肌卻極力夾緊那根堅硬的陽物,摩擦間兩人的性器不斷升溫。以至於先走汁和淫水混合的淫糜液體滴落在駕駛室的地面上時,還冒著若有若無的熱氣。

  

   荷爾蒙的味道仿佛引燃了空氣,博士保持著三深一淺的節奏抽插著,三次深插中又有兩次使壞一般故意往G點周邊捅,而只有一次正中G點,吊得森蚺奮力扭動腰肢,發出“嗯啊啊啊……啊……我還要……用力插我,用力插我操我,操爛我啊啊啊啊……”的悲鳴。

  

   “嗯啊……啊……咿呀啊——!”隨著森蚺一次劇烈的高潮,她的尾巴纏上博士腰肢,卷著博士前後搖擺,大幅度抽插著她的蜜壺。博士又怎麼可能在力量上戰勝這根粗壯有力的蟒蛇尾巴呢?他先前的游刃有余被一掃而空,如同活著的性玩具一般被森蚺的尾巴拎著,以憑借自身腰力從未達到過的頻率對著森蚺的淫穴向胃猛衝。為了保持上身平衡,他不得不抓住森蚺飽滿的美臀,看上去如同狂風中緊緊抱著桅杆的帆船手。每一次龜頭結結實實打在子宮口的悶響和下腹撞擊臀肉的啪啪聲都帶起腰間更強烈的酥麻。博士在森蚺腟肉不遺余力的壓榨下終於忍不住射精的衝動,濃厚的白濁填滿陰道里每一處,不等她的肉褶細品,就被子宮貪婪地吸取。

  

   森蚺翻了個身,捂著臉大喘粗氣。她雙腿岔開癱倒,子宮沒能裝下的那些精華連同愛液一起從肉穴里汩汩流出。那條大尾巴並沒有像她的身體那樣脫力,而是把博士輕輕放到自己身邊才松開。森蚺自幼在雨林里鍛煉出的一副好身板使得她的賢者時間要短於博士,她不無心疼地看著博士腰間被勒出的紅印,想法設法打算拼湊些這不那麼擅長說的,溫柔的話。但博士把頭伸過來吮吸她乳頭的行為又令森蚺氣不打一處來——難道不該先親吻嗎?!

  

   她一把抓住博士已經疲軟的陽具,熟練地刺激著龜頭和里筋,指關節處的薄繭讓刺激更加致命。博士對於即將到來的第二次榨取感到驚恐,但他的分身不這麼想。森蚺眼見這根誠實的粗大肉棒再一次做好了准備,也就不客氣地一個翻身用騎乘位進行第二回合的性愛。她劇烈的動作一度使得博士頭暈目眩,相對於胯下精神無比的巨炮,他的腦袋昏沉恍惚。

  

   更要命的是,森蚺只需一只手就能撐住劇烈搖晃的身體,而另一只手自然被用來蹂躪著博士的乳頭。至於博士另一個乳頭,自然是被森蚺甩出夸張曲线的傲人雙乳給來回拍打著。“呃啊……啊啊啊……”他在這條健美的美女蛇身下發出不像樣的呻吟聲,雙手無目的地抓撓著森蚺的背部。

  

   “咿呀——!”森蚺的身體向上一仰,發尖甩出一串汗珠。博士能夠明顯感到小腹處一股暖流射出,森蚺噴射潮吹了。趁著她身體抽搐暫停動作的空檔,博士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和力氣,環抱住這條斐迪亞肌肉线條分明的美背,讓兩人的上身緊貼在一起。她豐滿的胸脯被壓扁,柔軟的乳肉從身側溢出,依戀地摩擦著博士的上臂。

  

   博士的如意算盤是用這樣的姿勢限制森蚺的動腰,激烈的交合已經讓他瀕臨極限。但他顯然低估了斐迪亞的身體柔韌性,尤其是力量與柔韌兼具的蟒蛇斐迪亞。即使上身不動,但森蚺仍然能自如得扭動腰肢,用自己的肉穴激烈地肏弄博士的肉棒。

  

   “啊……啊……啊……嗯啊呀……”她在博士精液注入同時發出的浪叫聲喚回了博士漸漸遠去的意識,大尾巴把兩人緊縛在一起。博士看見她已雙眼上翻,香舌外吐,豆大的汗珠從發梢不斷滴落。兩人的身體更是被粘稠的汗水,淫液,精液給膠著在一起。

  

   但眼前腦袋里已經亂七八糟的森蚺,她的身體仍然在自主動著。那條無法掙脫的健壯尾巴,和無意識間盡顯狂野本能的強力腰振,讓博士的理智也斷了弦。

  

   “我要滿足你,我愛你……啊啊啊……我愛你啊啊啊……操你,操你,操你……操爛你啊啊啊……”射空精液後的肉棒每被刺激一次都會產生觸電般的快感,博士已經無力再配合森蚺的動作頻率,只是一下一下緩慢地,向著森蚺洶涌的肉褶旋渦深處抽插……

  

   當嘉維爾趕到現場時,只看到一男一女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裸體。博士已然昏死過去,而森蚺雖然睜著眼卻幾乎看不見眼黑,舌頭也耷拉在外面,一臉高潮過度的崩壞表情。“屄……穴……肉棒……噴了……”語焉不詳地說著些斷斷續續的葷詞,即便尾巴也已經無力地垂在一邊,她的肥臀還是每隔十幾秒就蠕動著用陰戶蹭一下博士疲軟的分身。

  

   這般景象讓嘉維爾感到無語,她原本特地換上這套露出南半球和腹部的高叉連體泳裝過來,就是打算也享受一下密林幽會的浪漫。但自己的好姐妹竟然早已吃干抹淨。她在失落間計上心來,一把撕碎泳衣的褲襠,隨後雙手環過森蚺後背和腿彎,把她的雙膝提到腦袋兩邊,使性器暴露無遺。

  

   她一屁股坐在博士臉上,汗濕的裸露肉穴接觸到博士的鼻息,開始流出淫液。窒息激發了博士的生物本能,即使已經昏迷,但刻在基因里“在最後也要留下子嗣”的本能還是讓他再一次勃起。嘉維爾微妙地扭動美臀,再將懷里森蚺的肉穴對准博士的肉棒,借助重力使之往下猛地一沉。

  

   “唔咿——!”在這狂暴的衝擊下,森蚺直接潮吹,再度從尿道里噴出一股清流。“我的好姐妹,你連處女膜都是用我手指破的。你里面哪里最敏感,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哦~”對於嘉維爾來說,此時因高潮余韻動彈不得的森蚺就是一只活著的肉飛機杯,而她正用這只肉飛機杯套弄著昏睡中的博士的陽具。每一次插入都不偏不倚地擊中森蚺的G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早已令她失神。但嘉維爾直到自己用外陰在博士臉上摩擦到高潮,才因脫力而放下肉飛機杯森蚺。

  

   森蚺的身體滾落到駕駛室地面,四肢和尾巴胡亂地攤開。落地時的衝擊被她肥碩的豐臀給緩衝,這使得這攤除了高潮什麼都無法意識到的媚肉在再一次的潮噴後,徹底昏死了過去。當嘉維爾高潮仰倒,博士再一次能夠自如呼吸,他那根飽受摧殘,已經一滴精液不剩的肉棒也隨之軟拉下來,悲哀地流瀉著先走汁。

  

   “不夠,一次高潮根本就不夠。”嘉維爾在短暫的賢者時間後不甘地起身。她摸出駕駛室里原本用於制作晚餐的羽獸蛋,又拄著法杖叉開雙腿跪坐在地,用法杖摩擦著陰蒂自慰。待到淫穴變得愛液橫流,嘉維爾試著用三指擴張陰戶。

  

   “嗯啊~”顯然她對於目前的程度非常滿意,拔出手指後眼神迷離地吮吸指尖沾染的粘液。保持著陰蒂摩擦法杖的頻率,嘉維爾拿來那個大如鵝蛋的羽獸蛋,打算讓它第二次體驗降生於世的經歷——她緩緩把蛋塞入已經充分做好准備的陰道,感受著甬道被逐漸擴張的愉悅。直到蛋完全沒入,頂到子宮口,小腹也隆起。

  

   “啊啊啊啊啊啊——懷孕了!懷孕了呀啊啊啊——懷上了博士的孩子,要生蛋了!要生下博士的孩子了啊啊啊——”嘉維爾用法杖自慰的動作突然加劇,空閒的一只手伸進泳衣揉捏著自己的乳頭。“生孩子了!生孩子了——要當媽媽了啊啊啊——我正在用力生下博士的孩子啊啊啊——我的腟壁,腟壁想吞吐親愛的肉棒一樣用力啊啊啊——在努力地生下和親愛的孩子,要生蛋了,咿呀啊啊啊——”那枚蛋在嘉維爾肉穴褶皺的蠕動和大量愛液的潤滑中不斷地下墜,當蛋已從陰道口露出一小截時,她突然丟掉法杖,再次騎坐在博士的臉上。

  

  

   博士的鼻尖把剛有落出跡象的蛋往回推了一段,隨之收攏的陰唇淌著愛液飢渴地狂吻他面部。“咿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博士……博士你好壞……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嗎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把蛋往回塞啊啊啊——會,會高潮咿呀啊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嘉維爾第二次騎在博士臉上自己動到高潮,陰道周邊為榨精而生的有力括約肌帶動肉壁急劇收緊,壓碎了穴內的羽獸蛋。

  

   “壞,博士,好壞,好壞……博士不要我們的孩子……還讓人家一個人高潮……”嘉維爾軟癱在地上,肉穴里不住流出蛋清和淫水。她一抬頭,看見那堆還沒洗的餐盤,“我也來給博士做吃的……”嘉維爾小心翼翼地挪動身子,伸手夠來一只平底鍋,把它放到自己胯下,才緩緩坐起來。她雙手扒開陰戶,讓剩余的蛋液和蛋殼混合著愛液全數流進平底鍋。

  

   “唔咿——蛋殼,蛋殼卡在肉褶里了啊啊啊——”盡管也因為清理淫穴里的蛋殼而高潮了幾次,但好在平底鍋並沒有因此打翻。

  

   ……

  

   疼痛,劇烈的疼痛從人中處傳來,昏迷的博士開始恢復意識。如此粗暴而精准的手法,在他印象中能夠對號入座的也就只有嘉維爾——此刻綠發的阿達克利斯正跨坐於博士身上,濡濕的劉海散亂著貼在額頭,從中透出略顯迷離的眼神,看起來很是幽怨。

  

   “來,博士,吃點煎蛋恢復一下體力吧。被祖瑪瑪那丫頭榨慘了吧?”嘉維爾用溫柔的語氣輕聲說著這樣的話,同時舀起一勺煎蛋喂給博士。但正是因為溫柔,才更令人感到不妙。那可是嘉維爾,天下無敵的嘉維爾!博士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意思實際上是怪罪自己一滴都沒給她剩,督促趕緊補充營養好來上一發。

  

   能夠證明這是事實而非博士無端腦補的證據就是,他清楚聞到一股雌性的氣味從嘉維爾被撕爛的褲襠處散發出來。而她原本應該只露出南半球的鏤空高叉泳裝,胸口部分也不像樣地被撩起,兩點殷紅逃出布料束縛,隨那對飽滿美乳搖晃著。博士只能忐忑不安地狼吞虎咽嘉維爾喂過來的煎蛋,“慢點慢點,要仔細品嘗哦,我難得親手下廚。”她言語間帶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博士很快明白了這意味著什麼。食材是常見的羽獸蛋,生活在阿卡胡拉的這些年里他也沒有少掏羽獸窩,烹飪方式非常朴素,煎蛋里還夾雜著一些沒有處理干淨的蛋殼。除此之外,細細品味間,還能嘗出……與嘉維爾陰部一樣的氣味。

  

   博士臉刷地一下變紅,下體也瞬間起了反應,陡然勃起。眼見小小計謀得逞,嘉維爾抬胯,伸手握住博士巨根。在用沾滿淫水的咸濕陰唇摩擦潤滑龜頭後,將之對准蜜穴,發力下腰。

  

   “咿——”肉棒突入深處的同時,她發出一聲嬌吟,隨後有節奏地活動起腰肢。雖然沒有近旁那條高潮到昏迷仍舊未醒的美女蛇那般柔韌,但這只鱷魚千錘百煉的肉體腰振起來勝在勢大力沉。只可憐博士每每將要承受盆骨被坐碎的風險時,才會把嘉維爾平素里要他多加鍛煉這話奉作金玉良言。

  

   “博士,讓我那麼寂寞。真是壞啊,嗯呀——害得我只能先自慰,這是懲罰——嗯,嗯啊,哈……”嘉維爾扭腰的頻率並不快,但每一下都和她的作戰方式一樣,拳拳到肉——龜頭每次都會徑直撞擊G點的中心,然後滑入肉穴深處與子宮口親密接觸,而腟內淫肉也沒有放過每一個刺激肉棒的機會。與嘉維爾大大咧咧的性格和喜愛正面對決的習慣不同,她的穴內褶皺很是詭計多端,它們會在被抽插過幾次後迅速變成肉棒的倒模,再無死角地吸附住肉棒——以至於博士感到嘉維爾每次起胯,淫穴都在緊握著他的陽器,把他身體整個地往上提。

  

   嘉維爾居高臨下,在細數完博士的罪惡之後,盡情享受騎乘位這一女性主導的體位所帶來的快感。“呼啊,哈,嗯啊……”焚身的慢熱也有燎原的那一刻,快感順著神經在體內橫衝直撞,最後匯聚到大腦。她不禁吐出舌頭,阿達克利斯發達的唾液腺忠實地運作,嘉維爾香甜的津液拉著絲不住流淌。博士撫上她肌肉线條健美的大腿,揉捏著,閉眼享受這致命的律動。他張開嘴,在一片盲目中試圖盡可能多地借助嘉維爾的唾液,就好像隔空享受著她的濕吻。

  

   吸力強勁的陰道媚肉越發忘我地蠕動,博士無從招架,射精感愈發明顯。嘉維爾顯然也快要達到頂峰,原本從容而有節奏的動作漸漸變得狂亂,逐漸加速。

  

   “呃啊啊啊——”

  

   “唔咿咿咿——”

  

   兩人以戀人的默契同時達到高潮,嘉維爾猛地向後仰去,淫液四濺。唾液拉著絲在空中甩出絲滑的拋物线,而後斷裂,撒得到處都是。博士也在腰間一陣難忍的酸麻中釋放出剛制造出來,存儲時間尚且不足一小時的精液,絲毫不剩。嘉維爾的玉戶依依不舍地夾著博士的肉棒不肯放松,博士眼疾手快,抓住她雙手手腕,才沒有讓她仰倒過去——如果那樣的話,恐怕他的分身就要慘遭彎折了。

  

   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勢抽搐些許時候,嘉維爾從高潮余韻中緩過神來。她躺到博士身邊,伸出手臂給他當枕頭,感受著博士的身體隨劇烈運動後的喘息而起伏。顯然嘉維爾是手下留情了——換作平常的她,絕不會只做一發就滿足。

  

   向來悶熱潮濕的雨林里破天荒地刮起微風,盡管短暫,但吹在掛著一層黏汗的裸露肌膚上也是喜人的清爽。另一只手搭在博士胸前,稍許恢復神智的森蚺側躺在博士身邊,摟抱著他,三人在大丑的駕駛室中溫存。

  

   “謝謝你,博士。”森蚺先開了口,邊說,邊用腦袋蹭了蹭博士的肩膀。博士的手搭在森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上,輕握住,問她:“怎麼突然這樣說?”

  

   “謝謝你,給阿卡胡拉帶來的改變。”森蚺凌亂的劉海遮住了額頭,也遮住了她此時的表情。

  

   “但這一切,阿卡胡拉的技術進步也好,思想開化也好,都是你們大力推進的。”博士試圖為森蚺整理劉海,但她只是把腦袋更深地埋進博士肩窩里。

  

   “是你的到來,讓這一切提前到來了好多年。以至於我開始相信阿卡胡拉不會缺席泰拉的未來,多麼令人振奮啊。”她這麼說著,緊緊抱著博士,博士也撫摸她的腦袋。

  

   “咳咳——”嘉維爾干咳兩聲,吸引博士匆匆將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我呢,也是一樣的。雖然和你在一起比祖瑪瑪早得多,但意外地,講不出多少漂亮話。”

  

   博士另一只手攬過嘉維爾的腰肢,靜靜聽她訴說。嘉維爾挪動身子,以配合博士的姿勢,一道陽光透過密林的縫隙不偏不倚地打在她臉上。“共同走過的這條路上,有那麼幾個瞬間,你讓我明白理想之於現實並非總是那麼無力。阿卡胡拉很快會擁有自己的移動地塊,而後帶著它的淳朴和勇毅擁抱未來。”她伸手去擋住那縷陽光,光暈籠罩了五指。

  

   “阿卡胡拉,是美麗的。”博士淺吻嘉維爾的額頭,輕聲道。

  

   “它會越來越好,因為這是我們,我們三人定居的地方。”森蚺的聲音緩緩流入耳畔。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收留了落魄的我。”他望著遮天的樹冠,似是有感而發。

  

   “我們收留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你也讓我們見證過文明的光芒啊……”森蚺的話未說完,就被嘉維爾打斷:“想念凱爾希和其他羅德島的同伴了吧?你不好意思說,我知道。但我也不會怪你,人都是有感情的。”嘉維爾顯然要比森蚺更懂人情世故,大大咧咧的她在有些時候也會變得心細如發。

  

   “不管是羅德島醫療部負責人凱爾希,還是卡茲戴爾流亡政府高層凱爾希。我相信,她都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凱爾希。羅德島不在了,但凱爾希她一定還在為了我們一起奮斗過事業而奔波。如果哪天還能見到她,就讓我們一起叫她一聲凱爾希醫生吧,這個久違的稱呼會讓她開心的。”

  

   “好。”

  

   三人相依而眠,享受著午後愜意的時光。彼此的體溫和心跳,全是溫存。遠處村落里傳來部落迎賓的鼓樂,有朋自遠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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