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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弦的選擇

麥子的方舟 麥爾德 18611 2023-11-21 21:25

  獅鷲少女,修士,麥田,啤酒,弓,當那位連發色似乎都能和地里的小麥融為一體的少女出現在我的辦公室里時,我還沒有細看,似乎就已經感受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教會的神聖感和田園以及酒的一點香味。

   酒香誒!這個很關鍵誒!這就代表著可以有人一起喝了誒!嗯。。。絕對不是因為我能把她喝到桌子底下去然後,絕對不是。

   當我抬起頭注意起這位背著都快有她一人高的弓走到我面前,用穿著包裹到胳膊肘往上的露指手套向我遞上一份合作協議的她時,我的視线其實並不在合作協議上,而是一直在飄向這位我第一眼沒看出種族的少女,看上去有些拘謹,還有那麼些可愛。

   一條有些嚴肅的紅色披風之下,一身墨綠色的連衣裙緊貼少女纖細的腰肢,讓她的身材顯得有些嬌小的同時,也將其不能不被忽視的胸部曲线展現地更加直接;在那與腰部纖細相反的寬大裙擺下,粗細堪稱完美的雙腿就那麼直接裸露在外,僅用兩條在我性癖上跳舞的腿環覆蓋住大腿上部的一小片皮膚,內側傾斜著向上的方向勾引起了我對其裙底的探索欲,只可惜不能是現在;頭頂兩側的兩束看上去就十分柔軟的耳羽一直微微搖晃著,柔順長發遮住她頭頂的特殊裝飾,僅在額頭處露出些像是金屬制的帶著美麗花紋的裝飾品,為這位有些故作嚴肅的少女平添一絲獨特的美感;當視线再往下移去,白淨的臉龐上,一藍一紅兩顆閃亮的寶石實屬罕見,讓面前這位少女看上去更是美麗,充滿著十足的吸引力。

   “唔,請問。。。”少女見我遲遲沒有什麼反應,看上去有些慌張,似乎擔心我會拒絕她一樣,雙手有些局促地在身前搓揉著。

   “嗯。。。這些合作條款不是我能做主的。樓下,315,他們會和你商量你提及的這些內容。”我很小心地把這份文字量大得有些不想看的文件放回她的手里,又注意到了她身後的那把大得有些夸張的現代弓,稍作思考,心生疑惑,“你應該還有什麼事吧?說吧。”

   “麥爾德果然像他們說的一樣呢。是因為這把弓嗎?”少女又拿出一份我異常眼熟的文件——很明顯,是干員入職檔案,“干員空弦,前來報道!”

   啊,果然是干員呢,也就是說,我多了很多和她接觸的機會不是嗎?

   嚯嚯,這不就快樂起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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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空弦確實是個很招人喜歡的人呢,無論是熱情親人的性格,還是她那身風格與身形配合得相得益彰的穿著,都實在是讓人不想挪開視线。

   如果說,機械感是男人的浪漫,武器是男人的喜愛,少女是男人的取向,那麼這位兩句話不離修道院和酒的、將著三者都集於一身的可愛獅鷲少女就完全是一個夢幻對象了。

   於是乎,很理所應當的,我就把她拐進了我的辦公室做助手。反正第八章也打完了,接下來空余的時間多的是,為何不把這些空余的時間多花些在和這樣的少女培養感情上呢?尤其是一看就知道是那麼清純的少女,更會引起人的占有欲好吧。

   “唔,羅德島上有什麼釀酒的地方嗎?像地窖什麼之類的。。。”空弦不停地翻閱著手中的紙質地圖,頗有那麼一點酒鬼的意思,不過倒也很難把這樣一位有些嬌小的少女和那種胖成球喝得伶仃大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麻煩鬼聯系到一起便是了。

   “那還真沒有,不過如果你想弄一個的話,可以去申請哦?只不過照看起來有些麻煩的說。”我看向身旁有些苦惱的少女,猜想著她是不是已經有些嘴饞了,“不過,羅德島上本來就有幾家評價很高的酒吧哦,你可以去那里試試啊?”

   “唔唔,不行不行,酒吧這種地方我去過,酒吧里面,無論是啤酒還是葡萄酒,都沒有釀出來的那種味道,不是很好喝的。”少女苦惱地搖了搖頭,將地圖卷了起來,“啊,果然還是想喝到修道院的啤酒啊,沒想到這才出來就已經有點想回去了呢。”

   “話說,你離開拉特蘭只是想要談生意嗎?還是說有什麼別的要干的事情?”

   空弦聽聞我這般詢問,仰頭望向天花板,“其實,也有聽了別人的建議,想要出來看看拉特蘭外面是什麼樣子的原因的,所以就順便被大帝推薦來這里做干員了。”

   大帝啊大帝,我可真得好好謝謝你啊,把這麼好一個少女推進我的手里,我這不當場拿下都對不起你的一番好意啊。

   好在空弦成為干員的時機比較好,處在第八章苦戰打完,等第九章的究極空閒長草期,所以帶空弦去參加的任務也不過是些小打小鬧。不過即使如此,我也能感受到,如同她自己所說的,蘭登修道院的弓法也絕不是什麼花架子。不過有點很奇怪的地方:我為什麼會每次都去注意她拉弦的手?或許是那露指手套的樣子著實有些吸引人吧,也可能是我想起了自己放在訓練場里一直在吃灰的那張,花了我好多錢看上去就很高級但是一直沒發揮過什麼作用的復合弓。看著空弦熟練地拉弓、放箭,那副嚴肅認真絲毫不怠惰的模樣,我又重新心生向往與熱情,便於那天回去的路上,向她提出了想要向她學習弓法的請求。

   “誒誒?我嗎?”空弦似乎感到有些驚訝,誤以為我只是那種在後方指揮,偶爾用法術打打輔助的人,似乎也有點高興的樣子,一時間展現出了一點少見的手足無措的模樣,連忙左右看了看,卻也沒有看到任何別人,這才真的確認我是在和她說話,“那個,教麥爾德弓法嗎?我、我從來沒教過別人啊。。。”

   “嗯?不同意嗎?”我故作失望的樣子,嘆了口氣。

   “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那個,我會的比較多,而且可能教的不好。。。”平日說說笑笑的空弦此刻卻顯得有些害羞,也有些不太自信的樣子,與之前向我介紹她在修道院時說到的弓法當屆第一時的樣子全然不同。

   “沒事,你就教教我基礎的就好,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會的。”我湊近空弦的身體,給她露出了一個感謝的笑容,“那麼,下午小訓練室見啦。”

   “小訓練室?就、就我和你兩個人嗎。。。?”空弦寶石般美麗的眼睛閃了閃,似乎短暫猶豫了一下。

   “對啊,就我們兩個人,就拜托你啦。”我朝著空弦笑著,一副就像是真的想找她學弓法的樣子。

   “就我們兩個。。。那、那麥爾德一定要好好學啊,這可是我第一次。。。”空弦突然看向我,聲音卻又一下子笑了下去,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麼,臉也變得紅了起來,獅尾在身後快速地來回搖著,少女的嬌羞使得空弦此刻看上去異常美麗。

   “麥爾德為什麼會突然想找我學弓啊。。。”空弦走在我身邊,突然抓住我的手問道。

   “嗯。。。覺得你拉弓射箭的樣子好帥,就想學了,就這樣。”

   當然,大伙兒都看得出來這個借口假到不行,假到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真實意圖的程度。畢竟這麼可愛的獅鷲少女,我想單獨和她相處有什麼問題嘛?很明顯沒有嘛!

   於是乎,很明顯地,我下午並沒有把主要注意力放在怎麼練弓上,而是主要在空弦本人身上,尤其是當她緊貼在我身後費力地親手糾正我的動作時,我都會故意裝作一直做錯的樣子,讓她不斷地來糾正我,這樣我就能經常感受後背傳來的充足的壓迫力,以及少女有些吃力又焦急的呼吸。

   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天,空弦開始滿意地稱贊我的進步的一天,我無力地放下復合弓,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空弦也跟著坐到我身邊。

   “啊,多謝了空弦這幾天呢。”我左手習慣地摟過空弦的身體,借著身高優勢用嘴唇輕輕碰了一下空弦柔軟的耳羽,“今晚一起去酒吧喝兩杯嗎?我請你。”

   “唔!都說了這里很敏感的啦!”空弦柳眉一豎,表情變得有些不滿了起來,但隨即被我的請求打動,兩眼放光的樣子充分表現了她對酒的喜愛。

   當然啦,喝酒的少女大概是最好弄到手了的吧?只要將她灌醉,強硬一點的話就可以直接動手動腳起來了,放長线一點的話也可以慢慢來,豈不美哉?

   然後,我現在真慶幸我當時隨身帶了羅德島特質的醒酒藥,吃了兩次喝了三輪才把空弦喝倒。

   我到底是腦子進了幾斤水才會去想要強行喝倒一個拉特蘭蘭登修道院的修士,甚至在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情況下還磕了兩顆藥繼續干下去的?

   那個晚上,酒吧算是徹底認識了這兩個瘋子,一晚上點的酒都不知道是常人的幾倍了。

   廢了好大勁兒才把醉醺醺的空弦弄出酒吧,卻也不知天色何時已經變得如此之晚,有些微涼的風從身前拂過身子,吹動懷中少女的秀發微微飄動,帶來些許少女身上的香氣。一邊在已經沒什麼人的路上走著,不知不覺間低下頭,卻見少女在我懷中蜷縮著嬌小身子,嘴角似乎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弧度,也不知是在做著什麼樣的夢。

   很快走到空弦宿舍門口,從她身上摸出卡刷開門禁,一直到把她放到床上,她都沒有什麼動靜,看上去是完全睡死過去了,也只有尾巴偶爾還在床上翹一翹,發出一點沙沙的聲響。

   嗯。。。就這麼扔這兒是不是不太好,還是得為自己腦子一熱所做出的舉動負一下責的嘛。

   我看了看空弦掛在床頭旁邊的衣架上的一套明顯像是睡衣的衣服,又看了看還穿著白天那身連衣裙的空弦,猶豫了一會兒,又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把她那身我完全不熟悉的衣服給小心地脫了下來。

   空弦的身材確實是很不錯的類型,嬌小的身體蜷縮著靠在我胸口,即使全身的重量壓在我身上也不覺得有多重。胸部雖然不算特別豐滿,但是在她纖細體型的襯托下十分吸引視线,挺拔緊致的手感讓我也忍不住多揉捏了一會兒,一邊聽著空弦無意識的嬌喘,一邊舔舐她顫抖的耳羽,將她摟在懷中的感覺實在是一種享受,讓人不禁沉浸其中。

   不對不對,我在干什麼,我不是只是想要幫她換件衣服的嘛!怎麼就突然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起來了!

   狠狠地搖了搖頭,又費了好大勁兒才幫她把衣服套上,又有些痴迷地在她的床邊多坐了一會兒,聽著她淡淡的呼吸聲,感到了一份少有的寧靜,或許是因為她修士的身份,亦或許是因為她就是這樣一個能讓人感覺到安寧的人呢,這也說不清楚。總之,這就是一個特別適合交往的少女就是了。

   意識到已經不早了,我才終於決定離開。輕輕帶上門,只為她留下一份寧靜。

   當我回家時,繁忙的凱爾希似乎也才剛忙完不久。見到我,嚴肅的臉龐才化開冰來。

   “嗯?和修道院修士拼酒量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刷新了對人酒量上限的認知?”一兩句意料之中的調侃,凱爾希笑了笑我有些狼狽的模樣。

   “哎喲,誰知道她那麼能喝啊。。。”

   “哼,她可是上次喝翻了整個龍門近衛局的人,你難道不知道?”

   “嗯?是她嗎?”

   “不然呢?”

   “呃啊。。。不管了,老婆抱抱。。。”我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貼到凱爾希身上,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推到床上,用臉蹭著她的胸口,右手趁機朝著她裙下伸去,“嗯唔。。。累。。。”

   “你這哪里像是累的樣子。。。!你別鬧!累就早點休息!”凱爾希斥責著我,但是被我困住的雙手無法阻擋我慢慢扯下她已經有些濕潤的內褲的動作。

   “你這不是很想要了嗎。。。”我壞笑著,用食指和中指撥開她濕透的唇瓣,隨即將食指滑入其中。嫩肉一下子簇擁住手指,隨著凱爾希的呼吸顫抖收縮著,流出溫熱的液體浸濕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又不停地吮吸著。

   “嗚!。。。啊!”見凱爾希依舊保持著她那經典的最後的倔強,我用力彎曲了一下手指,刺激了一下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感覺一陣壓力施加在手指上,聽見凱爾希飽含忍耐的快感的呻吟,被酒精有些迷了神智的我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著:“誠實點吧,忍了一天了,難道不想要嗎。。。?”

   “混蛋。。。!”很程序性地,凱爾希嗚咽了幾聲後,終於還是敗倒在了自己被點燃的性欲之下,“給我。。。我要。。。”

   “嗯,這樣不就好了嗎?”

   這樣的事情經常在繁忙了一整天後的夜晚發生,就像是傳統保留節目一樣常見。就當是一種放松的方式吧,雖然聽起來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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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空弦走進我的辦公室,在椅子上坐下來沒多久,就開始有些扭捏的樣子,紅著臉問我:“昨天、你是不是幫我、換的衣服。。。”

   “嗯?對啊,沒幫你把衣服穿反吧?”我裝作一副又沒什麼的表情,理了理手里的文件,“昨晚還睡的安穩嗎?”

   “這根本不是重點啊!。。。”少女的臉漲得通紅,突然撲到我身上,眼角像是在閃著光一樣,“你是第一個看過我的身體的人。。。你要為我負責!。。。”

   “哦?怎麼負責?”我還是擺出一副無賴的笑臉,看著身上急的不行的少女,一只手臂摟住了她的身體,撫摸著她的後背。

   就像是突然被問倒了一樣,空弦愣了一下,抿著嘴看向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想著些什麼東西。一會兒,她突然回過頭,異色的眼眸中充滿著堅定,但是卻給出了個答非所問的答案:“我喜歡你!”

   “嗯?”我歪過頭,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空弦突然用力抱住,柔軟的嘴唇直接就進攻了上來。只感覺視线一下子被擋了住,我反應過來後也便順勢抱住了她的身體,品嘗著這主動送上門的少女的初吻。

   就像是熟透了的水果一樣,少女的嘴唇柔軟又多汁,不熟練又很努力地堵住我的嘴唇,小巧的舌頭不知所措地在我的唇縫間游走,想要向前卻又有些退縮。這種情況下,我自然是主動向前進攻,靈巧的舌頭穿過她柔軟的嘴唇,熟練地挑逗著她那不知所措的舌頭,同時右手也開始借此機會在她的後背上從上到下地安撫著她。聽著少女急促的喘息聲,我就像是受到鼓勵了一樣,更加主動地回應著她的熱情,展現著自己嫻熟的技巧。

   “啊。。。哈。。。”視线再度清晰時,眼前出現的是空弦有些入迷的、紅透的臉龐,雙眼閃爍著些光,喘息著的口中不停地吐出熾熱的氣息,“麥爾德、好厲害,居然這麼熟練。。。”

   “嗯哼?話說,你之前說什麼?我有點沒聽清。”

   “唔。。。”空弦抿著嘴,滿臉寫著青澀的情感,“我說。。。嗚。。。我喜歡你。。。可以嗎。。。”很有趣地,空弦居然在這樣一句表白的話最後加上了一句“可以嗎”,更讓我感覺身前的少女是多麼的可愛。

   “能被這麼可愛的少女喜歡,自然是我的榮幸,還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嗎?”我撫摸著空弦滾燙的臉,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她柔軟的耳羽,自根部向上順著她的羽毛,心里感嘆著就這麼容易將這位獅鷲少女拿到了手里。

   “不要再叫我的代號了,叫我席德佳吧,這才是我的真名,聽起來也更。。。唔,就那個意思吧。”

   “席德佳,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啊。”

   之後的相處便也變得順理成章起來,就像練弓時,席德佳也更加用心地教我,也會在那不算特別寬敞的訓練室里,給予我溫柔的親吻。

   “唔,我在想要不要帶你去一趟我們的修道院。。。”當我提及她之後的打算時,席德佳開始思索了起來,“然後就留在羅德島吧,這樣我就可以作為修道院和羅德島合作的連接,也可以多出去看看拉特蘭之外的世界了呢。”

   “哦?是因為這個原因的嘛?難道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嘛?”

   “明明知道還要問我,麥爾德真是的。”席德佳嬌嗔著,側過身抱住了我的身體,抬起頭,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我一起去修道院玩一圈嗎?那里很有意思的!”

   我想著第八章也打完了,第九章還遙遙無期,便很輕易地答應了她的請求。反正我也想出去放松一下了,拉特蘭又是我心中最神聖有意思的地方、最想去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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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羅德島去拉特蘭的路屬實長的要命,坐飛機一路過去都花了一整個晚上的時間。

   “唔。。。為什麼是晚上的飛機啊。。。好困啊。。。”夜晚,少女穿著一身睡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推開了我的房門,“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困就先睡吧,估計天亮就能到了。”我合上書,笑著關心道,“飛機坐著感覺怎麼樣?有專門房間的飛機是不是感覺很棒?”

   當然,這次也不只是我們兩人去拉特蘭,飛機上還有些要去拉特蘭處理事情的外勤干員,我們也便正好一道搭了這班飛機。

   “唔,飛機倒是挺好啦,就是不太習慣。。。哈啊——”少女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下垂的尾巴也反映著她的疲憊,“我先回去睡了。。。唔!”

   “走啥啊,來都來了,一個人睡不無聊嗎?”

   轉過身扶住門框墨跡著准備離開但還沒離開的迷糊少女都沒注意到我什麼時候已經下床走到了她身後,就被我一把抱到了我的床上。處在驚愕和迷茫中的席德佳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直到被我塞進我被窩里才有了點反應,臉頰飄起一片紅雲,慌張地搖著手喊著:“誒、誒?不、不是、那個、那種事、我還沒准備好、先別、別在這里就、還是、先等等!”

   “困了就睡吧,不早了。”我側過身,看著表情還有些呆滯的她,心里只覺得這獅鷲真是可愛。

   “誒、誒?原來不是要做那種事情嗎。。。”席德佳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樣子,聲音又小了下去,背對著我低聲呢喃著。

   “你聽上去有些失望啊?”

   “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席德佳又一下子變得慌張起來,“真的不是!”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困了就早點休息。”我拍了拍她嬌小的身體,微笑著說道,“都懂都懂。”

   “不是、哎!真的不是啊。。。”少女的語氣變得委屈了起來,精致的臉龐上染滿了害羞的紅色,以及一些焦急的表情,“哼,不理你了!”

   見她背過身去,帶著點無能狂怒的氣鼓鼓的樣子,我壞笑著湊近了她,先是人畜無害地貼到她的身後,再過一會兒後一把握住她亂晃的尾巴,拇指在粗糙的表面上來回刮蹭著。

   “呀!”懷中少女悶悶地叫了一聲,尾巴突然僵硬了一下,隨後顫抖著軟了下去,彎曲著繞到我腰後。

   “尾巴別亂晃了,困就快睡。”

   席德佳的身體抱起來感覺十分柔軟,嬌小的身體靠在懷里,偶爾還能不講武德地把手從衣擺伸進去摸她毫無贅肉的肚子,仔細享受她此刻身體的顫抖以及可愛的嬌嗔,還能把臉埋進那麥色的秀發中,感受黎博利少女堪稱完美的頭發柔軟度和順滑度,那是別的種族所完全沒法擁有的、黎博利天生的渾然一體的柔順,仔細聞似乎還有點神性的淡香,讓人在享受觸覺美的同時也能享受嗅覺美。

   縱使麥爾德在男菲林里算是矮的出奇的,但是想要從更矮的黎博利身後抱住她,到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其實即使空弦不來,麥爾德也會去主動找他,因為他最害怕孤獨,單走一般會讓他感到莫名的恐懼,這大概也是他選擇搭外勤干員飛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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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特蘭確實是個神奇的地方,神奇到懶狗作者都懶得去想拉特蘭是什麼樣,所以直接跳過。

   雖然席德佳之前和我說過蘭登修道院的麥田有多大,但是這片圍繞著修道院的麥田還是大得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了。站在麥田邊緣,朝著席德佳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也只能勉強看見小山丘上一點點建築的顏色,混在一片金黃中變得難以分辨。

   一陣風從山坡上吹下,原本一片金黃的麥子在風中一波一波地彎腰又立起,展現出由遠到近的如同水滴落入平靜湖面一般機械振動的美感。那泥土的芬芳是在龍門和羅德島呆了一年半多的我所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令人身心舒暢的親近。縱使只是剛到麥田邊緣,我就已經感覺不虛此行了。

   “感覺怎麼樣?”走在田間通往修道院的小路上,席德佳不時穿梭於麥穗之間,撫摸細嗅著那許久未見的作物,高興地問我道。

   “感覺很棒。很夢幻的地方。”一時間,我也不知該如何描述心中那股熟悉又令人舒適的感覺,也只能道出那最真實最簡單的想法。

   呼呼風聲吹過耳畔,綿軟的風似乎都能將身體軟化。這種夢幻的地方,自然是我最想要生活在的地方之一。

   “我們快一點吧,我之前和姐妹們說了今天我要回來的,別讓她們等太久了。”席德佳兩眼放光,看向越來越近的修道院,“而且今天主教也不在,我們晚上就可以一直喝啦!”

   一提到喝酒就這麼興奮,不愧是蘭登修道院的人呢。

   一路聽著席德佳這麼滔滔不絕地講著她在修道院的生活,我們很快就來到了那扇大門口。從未與任何有關信仰的東西接觸過的我在修道院面前,自然是感到有點緊張。

   “唔,我先進去吧,我還得和她們解釋一下你。。。”席德佳似乎這才想起來我的存在,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回頭朝我說道,“過一會兒你再進來,我。。。先進去解釋一下。”

   “嗯哼,那我先轉轉。”

   我也不知道席德佳要先去說些什麼。修道院應該不會不允許這種行為吧。。。?那應該是怕她姐妹們對於她出去一趟就帶回來個人而瞎八卦或者給我設難題?誰知道呢,思考這種事情一直不是我的長處,隨機應變就完事了,她總不可能說我就只是個和她達成合作意向的商人來轉一圈吧?我長得哪里像這種人啊,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被這種拙劣的謊言騙到吧。再說了,公開就公開唄,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這麼瞎想著,也不知道來回轉了多久,突然想起她和我說的話里沒有她會叫我進去的說法,想著那估計是我自己進去,躊躇了一會兒後,想著不讓她等太久,也便順著她之前的方向走了進去。

   進去沒多久,我便直接遇到了席德佳她們。雖然我看的出來,席德佳算是她們中比較領頭的人,但是看那樣,估計她也被她的姐妹們“調戲”得有些解釋不過來。席德佳背對著我,看見她的姐妹們表情的變化,回過頭突然看見我出現時,表情變得有些驚訝又緊張,也肉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

   “哦?他應該就是席德佳你說的。。。?”一個人看著我,眯著眼率先開了口,“席德佳眼光不錯嘛!”

   “不、不是你們想的、真的不是!”席德佳慌張著,走到我身邊看向我,“你快和她們解釋一下啊。。。”

   有什麼好解釋的,又不可能一直瞞下去,我又不知道你和她們說我是誰——就像是突然失去了腦子一樣,我借著席德佳靠近的機會,摟過她的身體,直接吻了下去。

   “你就說。。。唔!。。。”席德佳似乎還打算要掌控一點局面,卻沒有料到我的下一步動作。

   這片空間直接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完全安靜了下來,除了席德佳的一點聲音以外,時間都仿佛被靜止了。

   “哇哦——”

   人群一哄而散,偌大的空間里只留下了我和茫然到極點的席德佳,兩眼噙著淚水地看著我。

   “你干什麼啊!。。。”她竟有些哭了出來。

   “沒干什麼啊,只是覺得你這樣好麻煩啊。”

   還能怎麼樣嘛,就這樣了唄,多好。

   當晚,修道院里簡直熱鬧無比,我也第一次真正品嘗到了席德佳之前所說的修道院面包和啤酒,那味道確實讓羅德島上的那些相形見絀,根本毫無一戰之力。但是上次吃過一次虧的我這次很長記性地克制住自己和她們拼酒量的想法,於是便也很輕松地從那些伶仃大醉的人中帶著被我塞了顆醒酒藥的席德佳抽身離開,留下那一團亂麻一樣的酒桌和醉倒的那些人,被席德佳帶著去了她的宿舍。

   “你白天那也太突然了吧!。。。我還沒准備好的說。。。”在自己那無人的房間里,席德佳開始有些責怪我上午的行為,“突然就這樣,我都還沒打算和她們說的。。。”

   “不好嗎?可以不用提心吊膽地做很多事情,多好。”

   “唔。。。”少女的臉也不知是因為酒精而變得紅潤,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

   被席德佳帶著速度洗完澡,看著席德佳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披散著長發渾身散發著熱氣走來,一臉毫無防備的樣子實在是讓人難以將實現從她嬌小的身體上挪開。少女脫去那身深色的有些正式的衣服後,真正放松下來地穿上一身淺色寬松的衣服,讓席德佳顯得更加誘人。

   “別這麼看著我啊,會讓我害羞的。。。”席德佳似乎注意到了我盯著她的那眼神,紅著臉看向一旁,“唔。。。”

   “好看還不讓我多看看嗎?”我摟過她的身體,舔了下她柔軟的耳羽,“還是說,害羞成那樣呢?”

   “唔。。。”席德佳似乎已經習慣了我對她耳羽的喜愛,“畢竟還沒有和麥爾德有多親熱過嘛。。。”

   “哦?那今晚想要嘗試一下嗎?”我在她耳邊輕聲挑逗著,“別人都不在哦,不會有人發現的。。。”

   也不知是被酒精影響到了,還是說席德佳本就有這種打算,她竟直白地靠到我身上,用可愛的聲音撒嬌地對我說道:“那,還希望麥爾德能讓我難忘今晚呢。。。”

   “那、必然讓今晚變成你最難忘的一個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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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還是自己就有這種想法了嗎,席德佳卻還是一直沒怎麼透露出來呢,讓我以為她就是一個普通的清純少女,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呢。

   還是說,她是借著酒勁才敢說出這樣的話的呢?還是只是假裝因為酒精而這麼說的呢?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懷中的獅鷲少女,終於向我敞開了大門。

   那麼應該先做些什麼呢?這個大概沒有什麼規定吧,跟著自己的身體來便是了。

   就在我還在思索的時候,席德佳倒是異常的主動。我僅僅是輕輕摟了下她的身體,她就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粘著我跨坐到了我腿上,粉紅的小臉帶著迷離的眼神靠近我,一只手輕柔地解開胸口的扣子,讓礙事的睡衣隨手臂慢慢滑下,隨後緩緩閉上眼,便再度吻了上來。

   視线被遮蔽後,少女帶著點酒味的香氣逐漸將我的感官包裹,讓我的呼吸和心跳都逐漸被迫加快。柔舌主動發起進攻,在雙唇交界處與我纏綿交鋒,在安靜的房間里,少女的呻吟聲和口舌親熱的水聲都被放大,甚至帶上了迷情的色彩。

   溫柔地撫摸少女的耳羽,隨即開始用拇指自下而上地梳理她還沾著些水的羽毛,引得懷中少女身體扭動,發出嬌嗔般的呻吟聲。胸口的突起擠壓在我身前,在身體的扭動下不停地摩擦著,讓我的理智開始流失的同時,也讓空弦的身體越發的熱起來。

   一雙手掙扎著從我的後頸探上頭頂,急躁地抓住我的耳朵,開始報復式地亂捏起我的耳朵來。只可惜這毫無規律可言的動作除了讓我感覺不太舒服以外,沒有起到任何實質性地作用,反而惹得我變本加厲地刺激起她的耳羽來,甚至還支出一只手,一路順著她光滑的背部曲线向下摸去,一路撓著她的癢摸到她的尾巴,一把握住根部的同時用拇指直接地刺激著她的尾根部位。

   “啊——”席德佳仰起頭放出一聲嬌喘,身體一下子緊張地繃緊,雙手用力抓住我的後背,劇烈地顫抖著。意識到動作有些過於激烈的我放輕了手上的動作,獅尾便柔軟下來,繞了我的小臂一圈,用簇毛的尾尖來回拂動我的手臂,席德佳本人的身體也軟了下來,癱靠在我身上,滾燙的臉貼在我的肩頭,不時來回轉動一點,熾熱的呼吸在我肌膚上涌動。

   “嗯。。。唔。。。!啊。。。啊。。。!”

   “舒服嗎。。。”

   一邊揉捏著少女的耳羽,一邊輕輕拽了拽她柔軟的獅尾,我在她耳邊用很輕的聲音調戲著她,而神志開始恍惚的席德佳已經有些開始不清晰,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緊我的身體,發出更加誘人的呻吟回應著我的動作。

   直到我放開她的耳羽和尾巴,她的尾巴依舊不饒地纏在我的手臂上,撒嬌似的用尾尖掃著我的表皮,直到我將她的尾巴有些艱難地松開,將她已經柔弱無骨的身體推倒在床上,她才稍微清醒一點地說出了些話,同時顫抖著向我舉起了雙手,通紅的臉上寫滿近乎失神的表情:“好熱。。。要受不了了。。。”

   我順應地匍匐下身,抓住她的手臂,開始親吻起了她的身體。只是剛接觸到她色情的鎖骨時,她就猛地向後一仰頭,身體緊接著就是一陣顫抖。

   “很敏感嗎?”我抬頭看向眼睛都有些眯上的她,“才剛剛碰到。。。”

   “好舒服。。。快繼續。。。”席德佳閉上一只眼睛,只有紅色的眼睛露出一條縫,像是在催促我繼續下去,也像是反映著她內心的火熱。

   順著鎖骨吮吸下去,直接就是席德佳豐滿的胸部,彈性緊致的皮膚好似吹彈可破,僅僅是在上面的一個輕輕地親吻都能流下粉紅色的一塊小小印記。視线向下看去,粉嫩得異常純潔的小櫻桃早已充血挺立,在我面前顫抖著,勾引著我的注意。

   嘴唇輕輕觸碰上那敏感到極點的部位,耳邊就傳來少女“呀”的一聲驚叫,隨即便是手捂住嘴的、悶悶的呻吟,以及強行克制住身體亂動所留下的劇烈顫抖。

   “嗦”的一下吸住小小的突起,用舌尖從下到上地刮了一下它的尖端,席德佳的身體就開始止不住地扭動,已然控制不住身體的動作。

   “席德佳居然敏感到這種程度啊。。。”我貼近席德佳的臉,一只手握住另一個乳球,用雙指輕輕擠捏著她的突起,“這才剛碰一下。。。”

   “嗚。。。因為。。。還從來沒有人碰過啊。。。”席德佳有些嫣嫣地說道,“啊。。。好熱。。。肚子里面。。。好奇怪。。。”

   我也早已忍不住了。脫下早已撐起帳篷的褲子,漲得難受的肉莖終於展現在清純的少女面前。

   “這。。。真的要進到身體里面嗎。。。嗚。。。”少女雙手捂著眼睛,但還是故意從指縫里看著這有些罪惡的畫面,喘息聲也本能地變得明顯起來。

   懶得走太多過場,在這樣的少女面前,我已經無法再忍耐一星半點,直接分開她的雙腿,在她已經濕潤到滴水的縫口提起長槍上下刮蹭了兩下。

   “來,親。”我向前匍匐下身,抱住席德佳顫抖的身體,湊到她面前,“可能有點疼。”

   “嗯、唔。。。”席德佳實在是喜歡親吻,很是主動地抱住了我的頭,認真地與我交換著液體。而此時,肉棒已經擠開狹窄的小縫,擠入了小半段,頂到了少女最後的純貞面前。

   “哈、啊、下面、好滿。。。”席德佳松開了我一下,大喘著看著我,“快、全部。。。!”

   隨即又是火熱的親吻。少女下定了決心似的緊緊抱住我,我也已經無法再忍受只差臨門一腳的膈應感,抱緊她的身體,用力將身體向下一沉。

   少女的體內早已火熱潮濕,稍微費一點力便撕碎了她最後的純潔,肉棒一下子完全擁入了緊致布滿褶皺的穴中,被最深處的小口吸住。

   “嗚!!”即使被我完全堵住嘴,席德佳依舊發出了一聲哀嚎,身體的驟然緊縮讓我難以忍耐,隨即便開始了小幅度的挺動。

   少女嬌小的身體費力地吞吐著粗大的異物,在嗚咽聲中流出大量溫熱的液體。接吻的水聲蓋過了交合的聲音,也只有席德佳悶悶的聲音在房間里比較明顯。

   就像是被一只獅子咬住一樣,剛開始的動作就會加重那種“咬合感”,我越是想要挺動身體,就越是感覺被強大的吸力阻止,褶皺的粗糙感和擠壓的貼切感也讓我感到有些不清醒,被用力吮吸的刺激感促使著我更加用力大幅度地抽插。靠著少女不斷產生的蜜液,抽插也變得不那麼過於困難起來,少女的嗚咽也在接吻中慢慢轉化成為舒服的呻吟。

   “啊!好深!感覺要被頂穿了啊!”少女放聲浪叫著,“里面、好熱!好舒服!啊!”

   初嘗禁果的滋味能很明顯地從席德佳已經迷幻的表情中看出,我也便沒了什麼寄掛,雙手扶住席德佳的柳腰,開始賣力地挺動身體。

   “席德佳的表情,很可愛哦。”我笑著看向已經享受到不行的席德佳,略帶調侃地說道。

   “不要、嗚!好害羞、但、好喜歡!”少女雙手捂住通紅的臉,但是身體卻依舊在配合著我的動作,小幅度地挺動著。

   “嗯?喜歡什麼?”我依舊保持著有點賤的行事風格,逐漸減慢了抽插的速度。

   “嗚,就是、就是喜歡那個。。。”席德佳也意識到快感的衰退,有些焦急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說出口,只是一臉可憐地看著我,結巴著。

   “唉,你這樣不說清楚,我是很難辦事的啊。。。”我嘆了口氣,速度慢到幾乎停止下來。

   “嗚。。。就是、喜歡麥爾德、喜歡和麥爾德做、做愛的、感覺。。。嗚。。。”少女完全捂住臉,聲音變得有些輕,但是也能聽得出讓席德佳說出這樣的話,該是多麼的害羞。

   也不想再去刁難這位可愛的獅鷲少女,我扶住她的腰,突然開始了快速地抽插。一時間,溫熱的蜜液開始大量從少女的蜜穴中涌出,只感覺身下身體一繃緊,席德佳就在這突如其來的衝刺中高潮了出來。

   即便是在少女無法忍耐的浪叫聲中,我也絲毫沒有減緩抽插的速度,反而借助泛濫的愛液,更加快速輕松地叩擊著少女最深處的房門。每次深入的撞擊都讓席德佳的蜜穴用力緊縮,絞住完全沒入身體的肉棒,同樣給予我難以描述的快感。此刻的我已然忘記了席德佳還是個第一次的少女,自顧自地發起了最後的衝刺,直到難以忍受之時,身體用力撞向席德佳的身體,肉棒深深沒入其中,隨即熾熱的濁液便爆發出來,一股腦涌入少女敏感的花房之中。

   “呀啊啊啊——”席德佳顫抖著扭動身體,被如此粗魯地灌入渾濁的腥液到身體最私密最深處的地方,強烈的刺激感讓她近乎失神過去,過了好久才逐漸清醒過來,眼神都有些呆滯,看上去是在極度敏感的高潮中仍舊被高強度的抽插帶來的刺激感弄得有些失了神志。

   “不行。。。啊。。。太刺激。。。身體。。。好軟。。。”被我抱起的席德佳癱倒在我懷里,大喘著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是在我耳邊發出快感的喘息。

   “空弦,是不是感覺不太清醒了?”

   “不要、不要叫我代號、叫我、本名。。。喜歡,麥爾德,叫我本名。。。”席德佳悶悶地在我肩頭說著,“唔。。。身體好癢。。。還想要。。。還想要好多。。。好奇怪的感覺。。。”

   我這時才想起來,席德佳的父親是一位阿斯蘭。而按照遺傳來說,席德佳的性欲大概也是很強、很強的那種。。。

   害怕,但是正合我意。

   “我、我還想要。。。嗚。。。”

   “來,席德佳,趴在床邊。”

   “唔。。。唔,是、是這樣嗎。。。”席德佳很自覺地趴在了床邊,腳踩著地面撅起屁股,像貓科動物伸懶腰一樣將小穴露給我看,“好、好害羞。。。”

   “看著前面就行。。。”我難以忍耐少女這般的挑逗,扶住再次漲起的肉棒,只是在穴口意思了兩下,就猛地向前一挺腰,擠出大量蜜液的同時,直接撞向方才吞納了大量精液的子宮。

   “唔!”席德佳的尾巴瞬間繃直,在我胸口來回刮蹭著,穴道也一下子緊縮,似乎每一寸都能讓我仔細感受到。

   對付性欲最強烈的種族,自然要用最有效果的方式。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也便不再顧慮那麼多,扶住她纖細的腰肢,每一次撞擊都用上全力,最大程度地刺激她的敏感點,為她帶去最多的快感。

   “啊!嗯唔!”每次撞擊都讓席德佳眼前恍惚一下,腹部深處的快感也讓她越發沉淪,“好、舒服!啊!麥爾德、好、喜歡!”

   “席德佳的里面,也吸得很緊哦~席德佳也一直在渴望著這種事情吧?”我用手刮著亂晃的獅尾,動作不免加大了力度。

   “唔!沒、沒有!”席德佳抱住枕頭,把臉埋在里面,害羞似的不敢露出來,隨即又被我一個報復式的深入刺激的弓起後背,“啊!”

   “撒謊不是好孩子哦?”我拍了下席德佳緊致的小屁股,流下一塊紅印的同時,一股溫熱的蜜液又從被粗大肉棒塞住的肉穴里流出,“被打一下都會高潮出來,席德佳原來是這樣的人嗎?”

   “啊!沒有、唔!”席德佳趴在床邊,身體軟綿綿的,只靠我扶著她的腰撐著,發出混雜著點嗚咽的快感的喘息。

   “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高潮出來的席德佳真是可愛啊。。。”

   “嗚,麥爾德,欺負、啊!”

   愛液順著席德佳光滑的雙腿流下,一直流到少女的腳底,在干淨的地板上映射出二人交合的場景。

   “腿、好麻、身體、好熱。。。啊!”在這個姿勢下的席德佳逐漸有些疲憊了下來,嬌小的身體被我按在身下瘋狂的後入著,小穴卻仍然如同深淵一樣用力吸著我的性器,堆積的快感逐漸逼近極限。

   最後挺起腰,讓肉棒直接頂入最深處,與子宮口熱烈地親吻著,同時將又一股火熱的精液灌進少女的子宮。只見得席德佳身體弓起,臉埋在枕頭里發出帶著點哭腔的叫聲,顫抖的身體被我用力壓在身下,被動地灌入大量汙穢的液體,直到無力顫抖。

   從身後抱住席德佳綿軟的身體,舔舐著少女的脖頸,抱住她慢慢轉過身,傾聽著她帶著呻吟的喘息。

   “嗚。。。好奇怪。。。好熱。。。我、還想要。。。!”席德佳翻過身,用力抱住我,嫩唇緊緊貼了上來,熾熱的喘息都在顫抖著。

   不愧是有著一般阿斯蘭血統的黎博利。。。

   剩下的倒也沒什麼,就是二人數次的交合,直到二人力竭倒在床上,獅鷲少女才算是被徹底滿足。

   不過,似乎在這時,席德佳才算是比較徹底的清醒過來。

   “唔,里面、好滿。。。唔。。。好舒服。。。唔。。。”即使已經結束,席德佳依舊安分不下來,在被窩里轉來轉去、來回翻滾著,“嗯唔。。。唔。。。”

   “別亂轉啦。。。”

   “沒有、不是我想。。。就是感覺,好想這樣。。。不這樣就。。。好難受。。。”一邊說著,席德佳還在一邊滾了兩圈,這才側著縮進我懷里稍微安分一點下來,但還是在有點左右晃動著,“嗯唔,為什麼,感覺這麼奇怪。。。”

   好在床沒有那麼小,也只是床單被折騰得凌亂無比,不然被子都能整個被她折騰到地上去。

   席德佳的臉依舊通紅,在和我對視了一眼後,又呻吟著轉過身去,隨即被我一把抱住。

   “唔!嗚。。。”

   “聽話,別亂動了。。。”

   “啊。。。感覺好難受。。。唔!唔。。。嗯唔。。。”

   一只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像是擼貓一樣撫摸著席德佳顫抖的身體,效果竟然出奇的明顯。

   “嗯唔。。。哼。。。嗯。。。麥爾德的手。。。好舒服。。。”席德佳終於安靜了下來,本就嬌小的身體蜷縮在我懷里,更是顯得可愛。長長的尾巴也繞過腰部,摩擦著我的手臂。

   一邊撫摸著,一邊幫她把凌亂的衣服扣好。少女緊貼在我身前,發出舒服的哼哼聲,任由我隨意地撫摸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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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睡前越累,天亮的越快。雖然沒有習慣中的凱爾希把我弄醒,但是我的身體早已習慣了她的存在,很是自覺地到點就醒了過來。

   “唔!”眼前的少女忽的一驚,泛紅的臉上,眼神開始有些飄忽,“我把你吵醒了嗎。。。”

   “沒啊,怎麼了?”

   “唔,沒什麼,就是。。。忽然感覺過的好快,昨晚居然。。。而且。。。”席德佳說話的聲音越發的輕,臉色也像是熟透了的柿子,還帶著令人舒適的柔軟。

   “不舒服嗎?”我笑著摸了摸她滾燙的臉。

   “就、就是因為太舒服了啊!腿都、走不動路了。。。”席德佳低下頭去,聲音越發害羞,“里面。。。感覺好奇怪。。。嗚。。。”一邊說著,席德佳一邊扭著頭,用柔軟的耳羽刮蹭著我的臉。

   “哦?感覺奇怪不舒服嗎?”我輕舔席德佳的耳羽,輕聲說道,“那要不要再幫你舒服一下?”

   “唔!過、過一會兒再說吧。。。”

   “好,過一會兒再說,我會提醒你的。”我開玩笑似的說道,便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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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只是作為客人借關系來到修道院的我完全不用去參與她們那些儀式一樣的教條似的活動。想著反正就只在這兒呆一兩天,便自己到處瞎轉著,感受著拉特蘭土生土長的宗教聖地。

   “唔,麥爾德想去哪里轉轉嘛?感覺這樣的生活麥爾德似乎不太習慣啊。。。”席德佳不知怎麼找到了倚在外牆上看著麥田的我,手里拿著一塊面包和一瓶葡萄酒。

   “啊。。。可以帶我去看看麥田嗎?如果你不忙的話。”

   “不忙不忙,肯定是來陪你嘛。”

   我之前就在好奇,麥田中間那個黃黃的突起是什麼,直到席德佳帶我過去我才發現,那是一間修在麥田中間的,只有一條長椅和一張桌子的草房。

   “這是我搭出來的哦。”席德佳驕傲地向我炫耀著,“還好當初放了一張長椅,就可以麥爾德一起了呢。”

   也不知為何,當我坐在這一望無垠的麥田中間時,我那有些浮躁的內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吹過麥子的風就像是也吹在了我身上一樣,讓人不禁長嘆一口氣,身心舒暢。

   “麥爾德很喜歡麥田嗎?”

   “啊,算是吧。”

   又是一陣風吹過,我與席德佳在這簡陋的小房間里碰杯共飲,品嘗這自然的恩賜,實在是愜意。

   正在我看著外面時,席德佳在不知不覺間勾上了我的脖子。

   “唔,麥爾德。。。可以做嗎。。。”

   應該不是喝酒臉紅的吧,這點酒,不至於。

   “在這里嗎?席德佳真是有夠飢渴的哦~”

   “那、可以我來嘛?”席德佳自說自話地跨坐到我腿上,一只手已經忍不住地拉開了我的褲子。

   “你這也沒給我選的權利啊。”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

   “唔,就,自私一次嘛。”

   被寬松的裙擺遮擋著,席德佳的手生疏地亂摸著,雖然看得出她實在是害羞,但是被性欲逐漸支配的她也顧不上那麼多,費了好大勁兒才讓肉棒性奮起來,小巧的手握著火熱的肉棒,席德佳已經開始有些顫抖。

   “來,我幫你。”

   “嗯。。。啊。。。唔!”

   很是輕松地托起她嬌小的身體,引導著肉棒在席德佳濕潤的穴口擦拭幾下,便放開手上的力氣,讓席德佳的身體自然沉下去。肉棒再次被火熱潮濕的壁肉包裹,被迫吞下肉棒又被一下子擠壓到子宮口的席德佳在我身上開始顫抖了起來。

   “呃。。。啊。。。好大。。。感覺更大了。。。嗚。。。”席德佳來回扭了扭身體,最後完全放開腿上的力氣,讓重力控制著自己沉下身體,“嗚!肚子里面,好麻!動不了。。。啊。。。”

   即使被裙擺擋住視线,我也能夠想象到席德佳粉嫩的小穴被撐到最大,努力地吞下猙獰的肉棒後不斷流出愛液的場景。而席德佳努力讓身體動起來的樣子又實在是可愛的不行,讓我也逐漸欲火中燒。

   雙手伸到裙底,托住席德佳柔軟的臀部,我開始幫助她上下挺動起身體來。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裙底傳來,與身體的挺立和坐下完全搭配。席德佳緊縮的眉頭逐漸舒展開,被快感所逐漸替代。

   “啊。。。啊。。。里面、好刺激!。。。嗚!好舒服!”席德佳的眼神又開始迷離起來,逐漸掌握到了一些感覺的她也開始主動配合起來,增強的快感自然是不必多說。

   換了個姿勢後,沒法再像先前一樣激烈,但是這樣不緊不慢的動作能讓我更加細致地感受少女體內的柔軟。黏軟的壁肉緊緊裹在肉棒上,擠出一條條褶皺貼在肉棒表面。每次抽出都能感覺前路逐漸被封閉起來,再次插入時有能感覺到用力頂開少女狹小縫隙的刺激感,直到最後撥雲見日,深深沒入柔軟的宮口,頂得少女已經飽含著精液的子宮向上變形,傳遞去極其強烈的快感,同時又擠出大量溫熱的液體。

   “啊。。。!每次坐下,都感覺,肚子好麻。。。好喜歡。。。嗚!要上癮了!。。。要、啊、要徹底離不開、麥爾德的身體了啊。。。!”席德佳有節奏地喘息著,誘惑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讓我越發忍不住地加快速度。

   “啊、啊、變快了、唔!。。。啊、輕、輕點、啊!好舒服!唔!親!。。。”

   上下兩對互相重合的嘴都發出越來越明顯的水聲,在上面互相交換著唾液的同時,隨著下方一大股液體滴落到地上,又一股精液從小口涌入少女快要被填滿的子宮,將它緩緩撐大。

   “啊、啊。。。不行、好難受的感覺、又來了。。。”席德佳搖晃著頭,眼中已經滿是將她徹底支配的欲望,鬧鍾理智的城牆在欲望的洪流面前徹底被衝垮,“還要、還想要、麥爾德的!”

   “飢渴成這樣,就這麼想懷上我的孩子嗎?”我笑著開玩笑道。

   “唔!想、想懷上、麥爾德的孩子!”席德佳緊緊抱住我的身體,開始主動地挺動,臉上的表情說明她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想要、想要麥爾德射出來的東西、咕嚕咕嚕地填滿我的肚子!”

   “今天,保證把你干得完全走不動路!”我站起身,一把把席德佳推倒到桌上,按住她的身體就開始瘋狂輸出,“干到你腦子里只有我!”

   微風吹過麥田,在小草屋的牆壁上撞得稀碎,無奈朝著兩側流去,卻也看不見屋里的火熱。風與麥低聲交流著,說著些只有它們懂的話,嘻嘻唆唆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回修道院的小路上,滿臉通紅的席德佳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用力拽著自己的裙擺,顫顫巍巍地小布走著。白淨的雙腿上,幾道不那麼明顯的液體痕跡怎麼擦也擦不干淨,一邊走還一邊變得更加濕潤,連腿環都被浸濕了一些。

   “好麻煩。。。嘿!”

   “呀!”席德佳身體一輕,一個沒注意就被我公主抱在了懷里,掙扎了兩下後,捂著臉發出害羞的聲音。

   “你要是再這麼可愛的話,我可不保證在回去的路上,我不會再把你干一頓哦。”

   “嗚。。。會、會被姐妹們看見的。。。”

   “看到就看到唄,就告訴他們,席德佳是一個多麼愛做這種事的人。”

   “不、不要。。。麥爾德欺負我。。。”

   “開個玩笑啦。喏,到了,自己走吧。”

   “唔。。。啊。。。”顫抖的雙腿似乎已經有些支撐不住席德佳嬌小的身體,只能被我扶著,偷偷溜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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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員空弦,歸島報道!”

   我回島沒過幾天,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

   弦又三種選擇,空弦的選擇,是否是三種里最適合的那種呢?

   “嗯。。。啊。。。麥爾德。。。好壞。。。才剛回來。。。就。。。啊。。。”

   大概是吧。

   “唔!好深!”

   你說,要是讓空弦重新選一次的話,她的選擇是否會變呢?

   “啊。。。最喜歡、麥爾德了!。。。嗯唔。。。”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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