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想寫濁心,但是不知道怎麼寫,於是這篇的主角就不是麥爾德了,是雲悠,我的某個蒂廚朋友。
再注:作者理智已完全喪失,寫完就被斯卡蒂帶到深海去了,請保證過程中理智充足,推薦bgm:mopemope(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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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快1k粉了,要不要整個粉絲群啊,雖然感覺我這種下水道整了也沒人來。。。評論里給個建議吧,多久再說,不多就算了。評論區網頁端直接下滑,手機客戶端點左下角的小箭頭再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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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艘還未到達目的地的陸行艦此刻正停留在一片景色優美的湖邊。
要知道,因為野外環境以及各種事務的原因,羅德島很少會在野外停留,基本上從不會在城邦以外的地方停下匆忙的腳步。
很明顯,這次羅德島不是來看景色的,畢竟橫跨整個泰拉大陸,各式各樣的景色要看也是看不完的,沒有必要專門為了一片湛藍的湖泊而打破一直以來的“規則”。
自然,是有些大事情發生,才會讓一直繁忙的人們能夠意外地獲得七天假期,來參加一場只有空曠的甲板才能承載下那麼多人的盛會,也只有甲板這樣寬闊的地方,才能承載下那兩人的誓約。
羅德島博士與斯卡蒂女士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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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的魯珀從未有過任何一時像現在一樣英姿颯爽,即便是他在戰場後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以及在前线浴血奮戰以一敵十之際,他槍口迸射的火光都沒有此刻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的他所散發的光芒的十分之一亮眼。
直到出場前,雲悠博士都在因為緊張而總是忍不住去攥西裝的衣角,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他自然也失去了前幾日在大伙兒面前的從容,變得局促不安。
“雲悠博士現在真的超帥的哦,如果不再去弄皺衣角的話,就更帥了。”阿米婭也穿著一身在重要場合才會拿出來的禮服,正在不停地幫雲悠整理這身昂貴的衣服,“要是斯卡蒂小姐看見雲悠博士現在這個樣子的話,博士恐怕會被笑話的吧。”
“啊啊別說了。。。”出身敘拉古的金狼正准備去撓自己的頭發,手就被阿米婭按了下來,“她。。。她怎麼樣了?”
“現在還不可以告訴博士哦~”阿米婭對著雲悠眨了眨眼,搞怪似的笑了笑,“一會兒博士就能親眼看到了啊~”
“嘶。。。呼。。。”雲悠深呼吸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腦中關於愛人的模樣的想象確實根本停不下來,明明見都沒見過斯卡蒂的婚紗,自己腦中卻能腦補出一萬種斯卡蒂穿婚紗的模樣。
可惡,那群女干員還說什麼要留一份驚喜,就帶著斯卡蒂去挑婚紗了。看都看不見自己愛人的模樣,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咚咚咚!”一陣急促又響亮的敲門聲,顯得異常突兀又不禮貌,“雲悠!你有本事發邀請!”“你有本事開門呐!”兩個不同男性的聲音穿透門板,讓雲悠渾身一顫。
敲門聲越來越響,感覺就像是要破門而入一樣。還沒等到阿米婭去把門打開,門就在外面嘁哩哐啷的一陣聲音後自己打了開來,一只藍紫色頭發的菲林和一只卡普里尼喧鬧著闖了進來,粗俗的話語全然掩蓋不住麥爾德對友人的“祝福”:“捏媽的,出息了嗷,啊?”
“驚了,我以為你會繼續穿你吊兒郎當的衣服呢,這件看起來不錯嘛!”被稱為小木的卡普里尼仔細端詳了下雲悠身上的正裝,逐漸眯起了眼,用奇怪的語氣說了一句,“噢喲~不錯哦~”
“滾呐!沒叫你們來這兒啊!”雖說不是很希望兩位朋友此時出現在這個房間里,還是其中一個人暴力開門進來的,但友人的出現終歸還是緩解了雲悠的緊張。。。某種程度上。
“怎麼,不高興啊?我們大老遠跑過來,找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找了好久的說!”麥爾德隨手拽過一張凳子,也沒問是誰的,便直接坐了下去,“怎麼樣,緊張嗎?人生僅有一次哦?”
“滾滾滾滾滾,爺正煩著呢。”雲悠扶了下身後的一張桌子,剛准備坐下去,卻又擔心會弄皺衣服而有些尷尬地再度站起身。
“煩個屁你煩,該咋咋滴唄,看把你緊張的。”小木依舊在端詳著雲悠的模樣,就像是想要再在他身上找到點漏洞然後嘲笑他一頓一樣。只可惜阿米婭以及一眾干員花在雲悠服裝的努力讓小木的小期待落了空。
“你擱這兒說你媽呢!又不是你一會兒參加婚禮!”
“那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去試試?”小木嘿嘿一笑,“你老婆真——”
“滾!!”
房間里充滿了快活的笑聲,就像一場普普通通的朋友聚會一樣,互相開著玩笑,全然忘了其中一人將要走上曾經的他們僅僅在幻想中才可能走上的路。
“博士!該走了!”阿米婭笑著走過來,“到時候了!”
“嘶——”雲悠長吸一口氣,緊張的神情再度浮現,隨即又站到全身鏡面前來回轉著身體,生怕看漏了身上的一個細節。
“還看你媽呢!你考前難道還背公式嘛?”麥爾德起身,一臉瞧不起他的樣子,狠狠推了雲悠一把,“走了!別讓老婆等急了!”
“日你媽!我的衣服!”
“博士快走啦,斯卡蒂小姐可能都快到了,不用擔心,衣服沒有亂哦。”阿米婭像小棉襖一樣幫雲悠最後理了一下衣服,隨後帶著雲悠往外走去。
“我操!你是怎麼把整個門拆了的!給老子修好!回來!”遠遠地,麥爾德和小木聽見雲悠生氣的喊叫。
“你一定要幸福啊——”隨即,二人從賓客通道一溜煙兒離開了房間,留下房間門口的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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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在斯卡蒂潔白的婚紗上,那份震撼的美麗甚至讓一旁聊天喝酒的麥爾德和小木都在一瞬間同時啞然。
“我操。。。”麥爾德倒吸一口氣,目光呆滯,“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挑婚紗?笑死,根本不是挑的,就是花天價找了幾個最著名的婚紗定制師量身定制的,突出的就是一個華麗,就是肉眼可見的用錢堆出來的美麗,就是從出場的一刻就能讓全場的人嗅到龍門幣的氣息,就是要牢牢抓住所有人的眼球。
鮮紅的眸子宛若王冠寶石般靈動閃耀,昔日的獵人此刻收起全部鋒芒,將柔美的一面盡數展現,令日月失色;一席銀白色長發如瀑般從頭頂泄下,每一根發絲的位置都好像精心設計過,在婚紗上顯得格外自然與美麗,即使在和風中被吹動,都不會有一點雜亂,每一幀都是一副足以印入攝影集的佳作。
和風似水,天公作美。從甲板往外看就是一大片純澈的湖泊,就在婚禮現場的正後方,不做半點遮攔。天然形成的心形湖泊甘願作為兩位新人的背景板,從正中間看去,兩人正好就在湖的左右兩半,不禁讓人感嘆這次婚禮准備的周到程度。
金發的魯珀朝氣蓬勃,雖然仍能看見一點神情里隱藏的局促,但是雲悠顯然已經做好了准備,為自己的愛人奉上一生的承諾。
“嘖嘖嘖,天有點熱。來,加點冰。”麥爾德隨手搓出幾塊方形冰塊,放進小木的酒杯里。
小木顯然更加入神,連手里的酒被人動了手腳都沒注意到。
“我酸了,嗚。”小木道。
“那你的呢?你得給勁兒啊。”
“那你呢?”
“我?咳咳,喝。”
麥爾德尷尬地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
“我們這麼盯著別人老婆看會不會不太禮貌。。。”
“那你就盯著雲悠看啊。”
“。。。。。。”小木把口頭的髒話給咽了回去。
直到雲悠與斯卡蒂兩人互相交換了彼此永生的承諾,禮炮轟鳴,全場歡呼,花瓣於風中翻飛,承載著眾人的祝福,飛向那片純淨的湖泊,驚飛湖邊羽獸群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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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相見開始,一直到走到今天這一天,雲悠做了很多努力,也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從最開始的滴水村一見鍾情將其帶回,到從此只讓她做自己的助手,隨後親自帶領她熟悉這個新環境,用手中噴吐著火舌的長槍保護她和所有干員,向她證明與她相處並不會遭遇危險與厄運,縱使不熟悉科技產物和文職工作的斯卡蒂在辦公室里顯得有些笨手笨腳,島上的設備也不是很用的來,但是好在雲悠有耐心。正如他所說,“教一遍不會就兩遍,兩遍不會就三遍,我們有的是時間”,也就是他的這份耐心與真心,褪去了斯卡蒂身上那層將自己與其他人隔離開來的屏障,逐漸融入生活的她也在大家面前展露出了自己的笑容,盡管大多數時候只是一個淡淡的微笑,卻也足以讓人知道,那副冰冷的表情並不是斯卡蒂真正的模樣。
看著斯卡蒂的笑容,雲悠的心越是跳得快。魯珀勇往直前的性格促使他很快便對斯卡蒂坦白了他對她的喜愛之情,在一個夜晚,也是在甲板上,閃耀的星光與寒寒的月色交相呼應,見證了金發魯珀情愫的言語,也見證了少女羞紅的面龐,以及那句連風聲都能遮蓋掉的同意,被魯珀的耳朵敏銳地捕捉了到。
“我可是會給你帶來災厄的人。。。”
“從今天開始,我希望你不要再說這句話了。
“別說災厄,就算是神,我也會殺給你看。”
他的語氣很是認真,就像不是在開玩笑一樣。
亦或者他確實沒有在開玩笑。
從此以後,斯卡蒂就成了雲悠身邊形影不離的人,她頻繁出入雲悠寢室的身影越來越多地被路過的干員捕捉到,每當別人問起時,斯卡蒂也只是淡淡地說一句“有什麼問題嗎”便匆匆離開。
於是有關兩人相處的消息便不脛而走,沒兩天便傳遍了整個羅德島。
凱爾希當然和雲悠聊過,關於斯卡蒂深海獵人的身份,只可惜雲悠理所應當地處在什麼都聽不進去的狀態,自然是根本不在乎凱爾希的警告。
隨著二人關系的迅速升溫,也不知是從哪天起,干員之間出現了一個流傳得不是很廣的小道消息:有的干員在路過博士辦公室門口時能聽到里面傳出來的淫靡之音,混合著魯珀的低吼,引人想入非非;還有干員說,自己看見平日走路一直四平八穩的斯卡蒂有時候會扶著走廊里的扶手緩步挪動,還會將帽檐壓得賊低。若是仔細看斯卡蒂那標志性的內側裸露的大腿,還會發現細嫩的皮膚上沾著些奇怪的液體,柔軟的腿肉在不那麼穩健的步伐之下還有點顫抖。
“真的嗎真的嗎?辦公室里?玩那麼大的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魯珀誒——一次幾個小時也沒什麼好吃驚的嘛。。。”
“幾個小時?!那不得——”
“哎,魯珀就這樣啦——你不會不知道吧?找個魯珀男朋友,可是會‘性’福死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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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深夜,雲悠在安排完人去把伶仃大醉的麥爾德和小木二人送回賓客寢室後,便留下一甲板的人與雜亂,帶著斯卡蒂先一步離開了。
“好長。。。婚紗,好麻煩。”無人的走廊里,斯卡蒂剔透的高跟鞋在堅硬的地板上碰出緩慢又清脆的聲響,“不過。。。你好像很喜歡。。。你喜歡就好。。。”
阿戈爾大抵是沒有這種繁瑣的程序的,但在聽干員說雲悠會很喜歡時,斯卡蒂也便答應了穿著這樣厚重華麗的衣服去和自己的丈夫走上一趟,甚至很是主動地配合干員調整走路的姿勢,以防弄壞這身藝術品。
雲悠牽著斯卡蒂的手,在斯卡蒂身邊陪她慢慢地走著,二人的手指上,代表著永生的承諾的鑽戒閃閃發光。
“我。。。”這時,雲悠竟有些失語,“我想象過一萬種你出現時的模樣,事實證明,我的想象力。。。還是不夠豐富,哪怕是其中最美麗的一種,也不及現在的你的萬分之一。”
雲悠托著斯卡蒂那被白絲手套覆蓋的玉手,手指不自覺地與斯卡蒂的手指逐漸相扣。
“在阿戈爾,結婚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二人將彼此的命運永久編織,直到月與星不再閃爍,直到光與暗不再區分,直到海面與海底相平,兩人都將緊緊相連,演奏出一曲死亡都無法終止的圓舞。至少,從我成為深海獵人的那一刻起,我就以為我這一生的前程,就只有戰斗和無窮無盡的死亡了。。。”斯卡蒂望著走廊盡頭,自言自語著,隨即又看向身旁的雲悠,眼中充滿了靈動的憧憬,笑道,“那麼,‘准備好與我一同迎接無盡的災厄了嗎?’我的。。。夫君?”
“我當然。。。不,‘我們的前途只會有詩歌與鮮花譜寫的交響曲’,我永生的摯愛。”雲悠用敘拉古語說道,熟練得像是演練過千遍,卻又未曾說出過口,直到今天。
二人十指相扣,從這個夜晚,靈魂如失去鑰匙的鎖與鎖,緊緊相扣,永不分離,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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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的房間早已裝飾完畢,華麗溫馨的裝飾亦是經大手筆精心設計裝潢,暖暖的色系以及調香師送來的熏香早已為二人的新婚夜做好了充足的環境鋪墊。
“什麼時候。。。”斯卡蒂似乎有一些愣住了。踏海破浪而來的她,別說見了,恐怕想都沒想過自己會身處這樣的房間。
“今天上午,喜歡嗎?”雲悠像是在炫耀著自己的成果一樣,急不可耐地將斯卡蒂帶入房間里,任由帶有迷情功能的熏香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將兩人包裹,而二人卻身處其中渾然不知。(萊娜偷笑)
但是荷爾蒙的氣息卻讓房間逐漸升溫。
“多漂亮的婚紗啊。。。”雲悠站在斯卡蒂身前,目光被牢牢吸在斯卡蒂的身上來回貪婪地掃蕩著,“嗯,它的任務完成了,先把它放進衣櫃里吧,一年之後的今天,我們再把它拿出來,讓你再穿一次。”
“不能一直穿給你看嗎?”斯卡蒂微微抬起頭,純淨的目光對上雲悠的眼神,問出了個有些令人哭笑不得的問題,“你喜歡的話。。。我每天都穿給你看不就好了嗎?”
“哈。。。要是天天穿的話,豈不就不好看了嗎?”雲悠笑道,低下頭將斯卡蒂擁入懷中,有些痴迷地吸了兩口斯卡蒂身上天然的體香,“‘我的傻孩子’。”
“唔。。。那現在就脫是嗎?我記得她們說是把身後的帶子解開。。。有點夠不著。”斯卡蒂將手向身後伸去,但是這身在她眼里甚是珍貴脆弱的衣服讓她不敢放開動作去拽身後的系帶。同時,她也沒有注意到身前男人盯著自己看的色眯眯的眼神。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將胸前沒有包裹完全的碩果的輪廓展現得更加透徹,沒有被胸口布料遮蓋完全的幽深溝壑在巨乳的擠壓下顯得更加引人想入非非。
不,不是現在——雲悠感覺自己的下身正在逐漸充血,但是天性的理智讓他沒有的當場直接擦槍上陣,而是裝作無事發生地轉到斯卡蒂身後,去幫她解開背上的幾根系帶。
平日扎起的一頭銀發如瀑,就這麼毫無束縛地從頭頂傾斜而下,秀發一直順到裙擺上,濃密的發亮以及柔順的手感吸引得雲悠一時間都有些忘了自己要做的事,轉而用手指順著妻子的長發,感受清涼的發絲在手指尖流過的美妙觸感,在這位國色天香的美人身後,享受得有些失了神。
斯卡蒂也便就這麼靜靜地等著,一如既往。
直到手指觸碰到斯卡蒂後背上的系帶,雲悠才幡然清醒過來,連聲道歉。
“為什麼要道歉呢?你沒有做錯什麼啊。”斯卡蒂用同樣溫柔的語氣說道。
雲悠啞然,心中卻又產生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
是啊,為什麼要道歉呢,明明已經是世上最親密的人了,不是嗎。
這麼想著,不知不覺間,雲悠清醒過來時,已經將妻子抱入懷中,卻渾然不覺。
而自己的雙手,正交叉於斯卡蒂身前的碩果之下,也因此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二人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里越發清晰。
“唔,雲悠還是很喜歡這里呢。。。”斯卡蒂早已習慣愛人這樣親熱的舉動,也對愛人這樣的行為很是歡迎。
冰山美人的臉頰微紅,身體似乎在因為這件婚紗而變得有些熱。。。熱得不對勁。
脫婚紗的前戲顯得有些太長了,當雲悠終於脫下斯卡蒂身上厚重的婚紗時,展現出來的場面更是他無法想象的。
比斯卡蒂穿婚紗的模樣更加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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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的系帶被輕松解開,婚紗沙沙地滑落到地上,如同拉開帷幕般展現出斯卡蒂傲人的身材,以及幕布之下那更加讓人熱血沸騰的穿著。
一件素白的情趣內衣,半透的薄紗材質有些吃力地支撐包裹著那碩大的乳球,粉嫩的乳首透過白紗隱約可見,被內衣表面的白色裝飾花紋著重突出,將雲悠的視线一下子從裸露大半的乳肉上向下吸引了去。四根白色絲帶兩兩交叉著,連接著內衣與下身的情趣內褲,將雲悠的視线很自然地帶到了下身。一條同樣素白的內褲,帶著精致的花紋,如同漏斗一般將那火熱的視线引到了兩腿之間的一點異常之處:一條縫隙將斯卡蒂下身涓涓流出愛液的唇瓣完整展現,溫熱的愛液早已將兩側的內褲部分浸濕,沿著腿一直向下流去。情趣內褲下方又延伸出四根白色絲帶,連接著一直到大腿處的白色吊帶襪,而吊帶襪的內側一小部分早已被斯卡蒂情欲的愛液所浸濕,顯得更加色氣四溢。
“嘶。。。你這。。。為什麼會這麼穿。。。”眼前的場景對於雲悠來說有些過於刺激,一瞬間過載的大腦在短時間內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有些痴痴地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們說。。。你會喜歡這個的。。。”斯卡蒂有點扭捏著,右手小臂托住那沉重的豐盈,面色桃紅,“是。。。不喜歡嗎。。。我可以去換掉的。。。”
“不、不不、太、太喜歡了。。。”看見斯卡蒂這般可愛的模樣,忽如其來的一陣熱血讓雲悠有些找不著北,連語言能力似乎都有些受損的樣子,只是痴痴地望著身前這個已經永遠屬於自己的美人那有些嬌羞的模樣,意志在潰散的邊緣試探。
可惡,完全被看穿了啊——
斯卡蒂踩著水晶般剔透的高跟鞋,緩步走近有些痴呆了的雲悠,仰起頭,充滿情欲的紅瞳神情地望著雲悠,仿佛將此刻的愛意與欲望一同通過雲悠那橙紅色的眼眸傳遞到雲悠的心中一樣。
火熱的身體情不自禁地貼到了男人健碩的身軀上,胸口的沉重緊緊貼住男人寬闊的胸膛,此刻,連心跳,都能彼此感知,同步。
“。。。老公——唔!——”略顯羞澀地說出那句對心愛之人的稱呼,斯卡蒂的話音未落,便在沒反應過來的瞬間被雲悠猛地抱起,扔到了身後的大床上。
“呃——!”雲悠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死死地抓著斯卡蒂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床上,強烈的衝擊讓柔軟的大床都發出沉悶的“砰”的一聲,斯卡蒂胸口的上下晃動更是讓雲悠徹底無法控制自己,“斯卡蒂,我要忍不住了!——”橙紅的雙眼緊緊盯著身下的美人,熾熱的喘息急促又強烈,催情熏香在潛移默化之中的功效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與斯卡蒂的誘人模樣一同將雲悠轉化成了一頭逐漸失去理智的野狼,在愛人面前撕碎了自己壓抑許久的虛假面容,暴露出了真正的本性。
對妻子的愛,對美的追求,對。。。傳宗接代的生物本能。
“可以的哦,無論怎樣,我今晚——不,從今晚開始,直到永遠,都只是你一個人的——”斯卡蒂微笑著,鮮紅的瞳孔訴說著吃人般的無底欲望與深沉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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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想象著今天一整天里,自己的愛妻在婚紗里面都是穿著這樣色情的衣服與自己參加的婚禮,雲悠就越是感到心頭發癢,火熱的下體越發膨脹難以忍受,渴求著在這新婚之夜將自己的心愛之人徹底變成離不開自己的模樣。
只是在猶豫的一瞬之間,斯卡蒂的手掙脫了雲悠雙手的控制,穿戴者婚紗配套白絲手套的纖纖玉手撫摸過雲悠的臉,將他的頭摟過來,輕輕閉上眼,溫柔地與他對上了嘴唇。
斯卡蒂就是這樣,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般體貼溫柔,只要能獲得她的信任。
熟練地用唇輕抿住舌頭,斯卡蒂與愛人先是蜻蜓點水地在熾熱呼吸的對衝中交換著口腔中的津液,沒多久就開始了激烈地深吻,咕嘰的水聲伴隨著斯卡蒂的呻吟,不斷地挑撥著二人的情欲。
一只手順著身體緩緩向下摸去,玉手熟練地抵達雲悠的下半身,但卻費了好些勁兒才將那沒接觸過的西裝褲解開,隨即立刻就進入了熟悉的狀態:輕車熟路地將巨龍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絲滑的絲綢手套在魯珀粗壯的巨物上前後擼動,僅僅是用被白絲布料包裹的手心在巨龍頭部搓過幾下,黏膩又溫熱的先走液就已經浸透了純潔的手套,把斯卡蒂的手心也弄得有些黏膩了起來。
就像是有神奇功效一樣,斯卡蒂的神志也開始逐漸變得模糊了起來,對性和愛的渴望也逐漸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反觀雲悠,僅存的一點理智也在這樣的挑逗動作中灰飛煙滅。
雙腿被分開抬起,粗壯的巨龍在急躁的動作中瞬間沒入早已濕透的小穴中。強烈的衝擊刺激得斯卡蒂發出一聲嗚咽,緊繃的身體向後弓起,平坦的小腹上也顯露出了點色情的突起。
粗壯的巨龍瞬間被沾滿愛液的穴肉緊緊包裹,四面八方傳來的強烈的擠壓感與充血腫脹到極點的巨龍對抗著,敏感的頭部被深邃的洞底緊緊吸住,頗有要雲悠剛開場就直接繳械的意圖。
“老公。。。太深了。。。!”斯卡蒂柔軟的手臂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將雲悠緊緊抱在懷里,眼角似乎都有星星淚光泛濫。
“老婆。。。!啊。。。吸得也好緊。。。”雲悠呻吟著,單手提著斯卡蒂的美腿,卻將分身更加深入地頂進身下美人的體內,同時努力咬住牙關,不讓太過舒服的奇怪聲音從自己口中發出。
“啊!。。。和老公、緊緊連在一起、了!”斯卡蒂更用力地摟住雲悠,胸口的豐碩更加緊密地貼在愛人寬厚結實的胸口,“啊。。。老公的肉棒、在里面興奮地跳動。。。我都感覺得到哦。。。”
魯珀的喉頭發出一聲低吼,雙手按住斯卡蒂纖細的腰肢,將她按倒柔軟的大床上,狠狠抽出肉棒,又猛地撞入斯卡蒂的身體,深深地沒入幽深洞穴的最深處。
“嗚!。。。嗯!。。。”
做著深、重又慢的動作,雲悠空出一只手,隔著薄如蟬翼的情趣內衣布料擠捏起了高聳山峰頂端的突起,隨著抽插的動作一緊一松地擠捏著。
“嗚。。。老公。。。!好壞。。。總喜歡這里。。。”
“老婆的乳頭,一直都很敏感呢。。。”
“因為。。。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嗚!。。。好害羞。。。”斯卡蒂扭過頭去,害羞地輕聲說道,“畢竟只有你能碰到。。。而且也不是很頻繁。。。所以。。。嗯!。。。很敏感。。。”
“那以後有了小寶寶的話,會不會一邊被吸奶一邊高潮呢。。。?”雲悠壞笑著,這人一肚子壞水,“所以還是先讓我幫斯卡蒂習慣習慣吧。。。”
“嗚!。。。色鬼。。。老公。。。啊!。。。”方才職責完雲悠,斯卡蒂就感覺下身的衝撞速度猛地加快了,“不行、這樣。。。!嗚!要去。。。!”
望著愛人純潔又嬌羞的模樣,雲悠再也無法壓抑那逐漸膨脹的欲望,開始盡情地發泄自己的體力和欲望。巨龍將細縫撐開到最大,表面的青筋暴起,強大的力量促使著他不斷地高速進出著泥濘的深淵。深洞肉壁上的溝壑縱橫的軟肉用力包裹住不停抽插的異物,表面的一點顆粒不停地在肉棒挺入時刺激敏感的龜頭和柱身,洞底的無盡深淵一同配合著,在肉棒插到最深時用力吮吸敏感的巨大龜頭,催促著愛人將無盡的生命精華輸入到孕育後代的房間里,填滿,將每一寸空間全部填滿,縱使這可能需要愛人十數次的內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魯珀愛人在做愛時一直都能有充足的體力,來滿足這位深海獵人那近乎無底洞一樣的欲望。
“斯卡蒂、我現在,已經一時一刻都不能離開你了!每次你一不在,我就感覺整個世界都沒有顏色了。。。不要離開我,好嗎,哪怕一刻也不要。。。!”近乎失智地,雲悠一邊瘋狂地用身體向斯卡蒂宣泄愛意,一邊口齒不清地向斯卡蒂訴說著自己對她的渴望。
“沒、沒關系。。。啊!。。。以後、我們都會永遠在一起的。。。嗯!。。。老公!那里、在用力一點、就那里、啊!”甬道最深處的敏感點被雲悠的巨物用盡全力衝撞著,斯卡蒂眼中滿溢的愛意宛若就要溢出來一樣,將瞳孔擠成愛心的形狀,“不、不行了、雲悠。。。老公的大肉棒、太舒服了!這樣、不行、不行!。。。會徹底、離不開、老公的大肉棒的!太舒服、不行。。。!啊!。。。”
“斯卡蒂的里面也超級舒服啊,根本停不下來。。。!”聽著愛人逐漸壓抑不住的放浪叫聲,雲悠也順從著愛人的指引,在熟練地衝撞著斯卡蒂體內那最容易讓雌虎鯨陷入失智狀態的敏感點,同時還不忘在最深入時緊緊吮吸住龜頭的子宮口用力扭動擠壓兩下,讓已經快要徹底墮入性愛的無盡深淵的斯卡蒂更加難以控制自己逐漸吞噬掉思考能力的旺盛性欲。
深海獵人的體質,無論在什麼時候都顯得比常人更加極端一點,行床事之時自然也是包括在其中的。
緊緊包裹巨龍的壁肉就像是活的一樣,會隨著雲悠肉棒的插入而用力螺旋扭緊,產生如同真空抽氣機管道一般的吸力,同時又憑借斯卡蒂極佳的身體素質帶來的強大壓力,讓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變得困難無比,克服強大吸力和阻力帶來的就是能讓普通人輕松繳械的強烈快感。
但交合中的魯珀從來都稱不上是什麼普通人。
“嗚!老公、親、親!”戴著白絲手套的纖纖玉手魅惑地勾住雲悠的脖頸,輕松地將正盯著斯卡蒂看的雲悠拽下,不斷交換著熾熱氣息的嘴唇精准地重合,相擁,扭動,二人的津液混合著,從嘴角流下,迷情的氣息散播滿了整個婚房。
“嗯!嗯!嗚!”上下兩口都被完全堵住,斯卡蒂緩緩閉上了眼,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愛人對自己的“愛撫”上。
火熱的愛液隨著抽插的動作飛濺,順著身體流下地面,在地上形成一片反射著暖黃色燈光與淫靡場景的小水池。
“嗯唔!嗚!!”柔軟的乳球因為下身的衝擊而不停地上下晃動,在雲悠胸前來回摩擦著。敏感的乳頭隔著薄薄的一層白絲,被雲悠的身體不停地刺激著,充血的凸起因為不間斷的刺激而傳來無法克制的強烈快感,體內的G點也在堅硬的肉棒的進進出出中被碩大的龜頭來回刮蹭,觸電般的快感將斯卡蒂徹底支配。白絲美腿不受控制地用力勾住雲悠的腰,在摩擦中發出沙沙聲,與小穴處泛濫愛液的啪啪聲、被堵住的喉頭的嗚咽聲和相擁雙唇的咕嘰水聲,為兩位新人狂放的新婚夜奏響了一曲激烈的交響曲。
“啊!啊啊!高潮、停不下來!”深海獵人的抵抗力最終抵達了極限,泛濫的愛液止不住地從下身涌出,強勁的絞力讓雲悠也瞬間難以抵抗。
“老婆、我也要去了!”雲悠深深地將頭埋進斯卡蒂的波濤洶涌中,用力抓住斯卡蒂的腰,混合著最後的堅持與快感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啊!雲悠、老公!一起!嗚!——————”
魯珀發出一聲哀長的低吼,全身肌肉繃緊,將升職器狠狠地頂進斯卡蒂的體內,就像是想要直接干進狹小的子宮口一樣地用力擠壓著柔軟的子宮口,壓抑許久的大量精液隨著身體的一陣劇烈顫抖瞬間爆射出來,滾燙的生命精華爭先恐後地撲進愛人傳宗接代的房間里,卻也沒能填滿多少。
畢竟阿戈爾人的旺盛性欲,很大一部分就來自於更大的容納精液的房間呢。
業火重燃。
這是一個異常漫長的夜晚。
金毛魯珀將自己作為魯珀種族的特點發揮到了極致,在這暖洋洋的春天,從天黑,一直到天際折射出微光,雲悠才沉重地倒下身體,徹底力盡的他已然再沒有了站起來的能力,全身無力地縮在了斯卡蒂胸口,力盡昏迷。
反觀斯卡蒂,從未感受過這般滿足的虎鯨也在數十次的高潮和中出中徹底沒了力氣,也便就這麼倒在了雲悠身邊,任由他無意識地縮在自己的胸口。被雲悠蹂躪得滿是紅色痕跡的柔軟乳球緊貼在雲悠臉上,斯卡蒂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下身的深處被魯珀巨量的精液給灌滿到溢出,平滑的小腹都被滿溢的精液撐得有了隆起的輪廓,像是懷孕不久的孕婦一樣,散發的色情的氣息。
“呼——”自從上了岸後,失去了狩獵海嗣的機會,斯卡蒂再未有過這般疲憊,只想徹底閉上眼,讓時間恢復自己的意識和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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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小麥開始失智,寫得比較怪。
呵,什麼所謂的一生不分離,不過是嘴上毫無成本的一句話,一陣風吹過就什麼都不剩的一句話罷了。
在這片殘酷的大地上,什麼生離死別,都是上天的安排,無力抵抗。
連氫鍵都能拆斷的泰拉大陸,拆開一對夫妻一對情侶,易如反掌。
當斯卡蒂和雲悠道別時,雲悠還沒有意識到任何一點點異常,只是以為自己的老婆有點小事情要處理一下,便也沒有做什麼挽留,只是走前做了點親密的舉動,便沒了,再沒什麼別的了。
一次平凡得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分別,卻讓二人從此走上殊途,就像兩條平行线,再無交匯。
當他意識到問題不對勁時,已經超過預期時間整整一倍了。
“你要去找她?”凱爾希頭也沒回。
“現在!立刻!馬上!我需要一架飛行器!”
“你可知,”凱爾希悠悠轉過身,“飛行器,是羅德島的重要稀有資產?”
“這時候了還談什麼重要資產?那我問你人命是不是重要資產?”雲悠咆哮道,手臂上青筋暴起。
“你知道怎麼開飛行器嗎?你知道什麼會影響飛行器的正常使用嗎?”凱爾希依舊打著太極,不急不緩。
“你TM到底想說什麼?”
“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她去的地方是伊比利亞的南海岸嗎?”凱爾希突然靠近,緊緊盯住雲悠的眼睛,“你知道那里是客觀條件上的完全沒法使用飛行器嗎?”
“伊比利亞南海岸。。。!!那里不是已經徹底失聯了十幾年了嗎!為什麼是那里!。。。你到底還知道多少!你告訴我!”雲悠死死抓住凱爾希的肩膀,力氣大得像是要將她撕裂。
“無可奉告。”凱爾希輕松掙脫了雲悠的手,從抽屜里翻出幾個像是機械設備一樣的小東西,遞給雲悠,“威脅偵測器,你身邊的任何威脅會被掃描下來,實時展現在這張雷達圖上;還有這個護身符,如果它在劇烈的顫抖後碎了,就立刻殺死你身邊的人,伊比利亞的遺落技術,這是最後僅有的幾個之一,也是你最後的機會,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到底。。。!會不會說人話!”
“我說的不是人話?還是說我的功能描述不夠清晰?還是你的信息分析能力有問題?”凱爾希狠狠瞪了雲悠一眼,給了最後的警告,“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你根本不了解我有多愛她!”
掃描威脅的雷達探測器,檢測高危的護身符,還要殺死身邊的人。。。
雲悠狠狠抓過凱爾希手中的探測器和護身符,狂奔出辦公室。
“呵。。。”凱爾希望著雲悠離去的背影,冷笑道,“那你又有多了解斯卡蒂呢?你又有多了解深海獵人呢。。。”
沒多久,通訊終端傳來消息。
“凱爾希醫生!博士擅自開了一輛載具往伊比利亞的方向去了!”
“我知道,讓他去。”簡短地回復完,凱爾希便掛斷了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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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躲到廢墟里去,它也不走,只是在艦船的殘骸外四處張望。
之後它就一直跟在我身邊,一聲不吭,我問它話,它也不回答。
睡覺的時候,假如算吧,它胸膛起伏,卻沒有呼吸。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睡了。我懷疑它不需要,這麼做只是因為這樣比較像我。
我在考慮。殺死它,算不算報仇。但不是。害死她們倆的甚至都不是它這個個體。它除了相貌能有多少和我認識的那人相同?鬼知道。
我不知道我力氣夠不夠握住它的脖子,狠狠地掐下去。
它的脖子軟不軟的?死了以後會不會像我們的屍體一樣硬邦邦?
要是它不用肺部呼吸,我一時半會都想不出怎麼用手頭的工具讓它窒息。
直到它開口我才後悔。它還不如不說話。
我很孤獨。
我很想她們。我恨它,我應當恨它,我絕對不可以靠向它。
不。不管它再怎麼像我認識的人......肯定不。
又要下雨了。能喝的水又要變少。
我寧可以現在這個樣子死去。
可是......它是不是在哼什麼。
聽不懂。
好悲哀的歌。
我的心已經遭到了腐蝕。
————選自濁心斯卡蒂檔案資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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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輪碾過伊比利亞肮髒的灌木叢,憤怒的火舌從槍口噴射而出,將所有擋路的人或怪物盡數化作飛灰。
快點!快點!再快點!
發動機轟鳴著,推動著周圍的景色高速變換,事情正在向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汙穢的土地,腐敗的樹木,不可名狀的生物,無不讓雲悠的內心越發焦灼。
斯卡蒂來這種地方干什麼?為什麼凱爾希在這種時候都不願意和他細說發生了什麼?
越是靠近南海岸,天色越是陰沉。
不,不能說是天色,應該說是這片區域就不存在天氣變化,在這里,天似乎就應該是這幅暗沉沉的模樣。
斯卡蒂,你一定要等我啊!你一定要沒事啊!
偵測器的滴滴聲隨著天色的陰沉而變得越加頻繁,如同深入核汙染區的蓋革計數器一樣,每一聲都像是在催命。
翻過一座山,車停在了山頭一片空地上。
向後望去,身後已經有無數座長得都差不多的空城遺留在那里,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讓雲悠根本不敢靠近。
雖然他不敢靠近那些危險的城,但他卻敢向著比城更危險不知多少倍的海邊前進。
向前望去,地圖上顯示距離海岸线已然沒有幾小時車程,但是即使是站在高山上,也無法透過籠罩的陰雲看清前路幾何。
天邊不斷又驚雷劃過,就像是將天穹撕裂了一道口子一樣,恍惚間,異世界的吞噬者仿佛對這片泰拉大陸窺探已久。
你雖不是神明,但你的靈魂仍是我的盛宴!
雲悠狠狠地拍了拍腦袋。自從進入這片區域以來,他的幻聽似乎越發嚴重了,總是會聽到像是另一個維度的怪物傳來的奇怪聲音。
借著閃電刺眼的光芒,雲悠似乎看見陰雲之下,又有幾座更加破敗的城鎮,更加。。。詭譎。
為什麼要往這個方向走?怎麼知道斯卡蒂在這里的?
因為雲悠在隱隱約約的幻覺中,聽見了斯卡蒂的歌聲。
他不會聽錯,這歌聲,他曾聽過上百遍,即便是完全聽不懂的歌詞都已經能倒背如流。
斯卡蒂的身影在雲悠視线中浮現,那一個個星光閃爍的夜晚,他與她都一同度過,在星海中游泳,任月光浸濕兩人的衣著,與星同光。
幻覺。。。又是幻覺!
一串子彈出膛的炸裂聲將雲悠的意識再度拉回現實。他松開緊緊扣住扳機的手指,狠狠地將打空的彈夾砸到地上,濺起一腳泥漿,隨即又爬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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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來越黑,但是卻能看的很清楚,就像是γ值調到300的我的世界一樣,不合常理的景象越發迷離。
對,不合常理的景象。
你見過在空氣里游泳的魚嗎?
雲悠見到了,紅色的,藍色的,在空氣里游動,縱使這場面看起來非常夢幻非常美麗,但若不是在夢里見到這番場景的話,恐怕會直接瘋過去。
雲悠明顯感覺自己精神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靠著隨身攜帶的強效理智藥才能保持完全清醒,但他依舊不能分辨空氣中成群的魚究竟是幻覺還是真實。他用手去抓,魚便會靈活地閃避開來,直到憤怒的他用突擊步槍轟下來幾只,他才確認他沒有瘋。
是這一片海岸线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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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已經不能被稱作是海灘的海灘上,雲悠一腳深一腳淺地踏在泥濘的沼澤地一樣的海岸线上,跨過一具又一具巨型生物的骸骨,在毫無生氣的海邊焦躁地搜尋著。
手里的探測器基本已經沒啥作用了。不是說它沒用了,而是它一直在高頻率吵鬧著,雷達圖顯示海洋里和身旁的城鎮里全都是紅點,密密麻麻的紅點,甚至都能照亮雲悠詫異的面容。
於是,他只得將關不掉的探測器塞進口袋里,走在海洋和城鎮的中間,這片泥濘的海灘上,手里不停地搓著那刻有奇異花紋的圓形護身符,手心的汗幾乎浸濕了整個護身符。
看向身旁的海洋,表面上風平浪靜的海面遠端,宛若虛空生物一樣的可怕幻影在海與天的交界處連接著天與地——如果這里的海和天還分得開的話。
歌聲,越來越清晰的歌聲。
事到如今,雲悠已經全然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覺。既然幻覺帶領他來到這里,那便早已沒有退路。
雲悠摸出身後的突擊步槍,保險起見地,又換了個彈夾。
一直在他身邊徘徊的魚群似乎也聽到了那塞壬一般的歌聲,成群結隊地朝前游去,數量多得難以想象,超乎雲悠的想象。
哪里來的這麼多魚?
多到好似能夠遮天——大概沒有蔽日,這里沒有太陽。
海妖一樣勾人魂魄的歌聲越來越清晰,眼前的場景開始晃動,像是無线電影視收到了干擾一樣,雪花,模糊,线條,撕裂,越發讓雲悠感覺頭暈目眩。
塞壬,一個遠古的傳說,不會存在的。。。傳說只是一個傳說——雲悠心里暗示著自己,神奇般地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直到魚群散開。
目光可及的海灘邊,一個紅色的身影,靜坐著,靜坐在一個巨大生物殘骸的肋骨上,像是在歌唱。
魚群像是樂譜,每一條魚都是一個個獨立而又整體的音符,隨著悠揚的歌聲上下波動,跳躍,起伏,樂在其中。
斯卡蒂的身影與眼中那個分不清是敵是友,甚至是人是妖都分不清的身影慢慢重合,毫無聯系地,雲悠覺得那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那個自己拼盡一切都要找到的人。
他想喊,但是在海妖的歌聲中,他喊不出聲。沙啞的喉嚨像是被水泥灌鉛徹底堵住,連喘氣都做不到。
有力的雙腿此刻像是打了麻醉一樣,最多也只能勉強支撐他站直,甚至連拖動兩步都無比艱難。
雙手甚至握不住手中的步槍了,便任其滑落下去,僅靠一根背帶掛在身上,晃蕩著。
探測器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響個不停,但是雲悠已經聽不見了。他現在滿耳朵都是那讓全世界的聲音都會羞愧到不再敢發出聲音的天籟之音。
只可惜,天堂與深淵,僅僅一线之隔。
那個紅色的魅影並沒有注意到他,當然也有可能是一開始便注意到了,所以一直在等他上鈎。
就這麼等著,就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雲悠費勁全身氣力,才終於挪到她身後。
她確實是斯卡蒂,生理上的。
銀白色的長發比分別時更長了一些,他記得很清楚,走的時候,她的長發只到大腿,現在大概能到小腿肚了。
原本藍黑色的帽子變成了現在瘮人的藍綠色,藍黑色的扭曲魚骨一樣的裝飾品戳在帽檐上,泛著詭異又恐怖的光。
寬松得顯得有些不貼身的血紅色衣服隨意地掛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肩、背和胸口,衣服上布滿了一道道刀痕一樣的開口,乍一看有些破碎不堪,像是穿了許久從未修繕的衣物,但是若是細看便會發現,縱使是從裙擺上整個撕裂下來的一條垂到泥地上的布條,也沒有沾染上哪怕一點點汙穢的痕跡,干淨得像是全新——不,應該是天神做出來的衣服,從誕生之初就決定了不可能沾染任何一點點汙穢。
她不在水中,卻勝似在水中:兩股長發在“空氣”中飄蕩著,就像是懸浮在水中一樣,如海浪般波動,漂浮,乃至於流淌,如同逆流而上,任“空氣”將長發順出一長條。
紅色的、藍色的魚變得抽象起來,只剩下一個個簡單的輪廓和色塊,在她身邊環繞,升騰,消失。
“斯。。。斯卡蒂。。。”雲悠艱難地伸出手,沉重的舌頭似乎變得不那麼沉重了,但卻只能發出沙啞的呼喚聲,“是你。。。嗎。。。”
歌聲綿長,戛然而止,卻不絕於耳,如余音繞梁三日,只是漸漸遠去。
斯卡蒂回過頭,“發現”了身後的雲悠。
如同深海的仙女,神明的使者,不可名狀之物在現世的具象化,聲音與眼神,無不透露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美麗。。。與可怖。
她“開口說話”了。
“㒪㗡㘤。。。我在等你。。。雲悠。。。博士。。。我在等你。。。”
那聲音不像是從她口中發出的,像是直接從不知道哪里直接插入他的意識中的。
剛開始的一串音符,不只是他聽不懂的一門語言那麼簡單,而是不可名狀的未知,僅僅是聽見了大約一秒,雲悠都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要被擰下來了一樣難受。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實在是。。。太久了。。。
“久到,我已經快。。。不記得了。。。我為什麼會在這里等你。。。我已經不記得了。。。
“但是,沒關系,這些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你來了,你終於來了,來找我了。。。”
一枝難以描述外形的骨質法杖不知從何處出現,散發著不詳的紅光,繞著斯卡蒂的身體旋轉著。
不知何來的一股力量,像是洋流旋渦一般,將斯卡蒂托起,像是神明審判罪人一樣,懸浮在空中,睥睨著已經無力支撐身體只得跪在地上大喘氣的雲悠,連正眼看向她的力量都沒有。
如同一條金毛敗犬,狼狽不堪。
不。。。她不是斯卡蒂。。。她是斯卡蒂。。。
她不是斯卡蒂!
她是斯卡蒂!
斯卡蒂笑了,露出了這個世界上最無邪的微笑,血紅色的眼睛透露著最純真的欣喜。
卻是暗藏殺機。
“雲悠。。。博士。。。想要聽我唱歌嗎?
“我想要博士一直陪在我身邊,聽我唱歌。。。”
斯卡蒂飄到雲悠面前,伸出手,輕輕抬起雲悠的頭,讓目光對視。
“唱什麼呢。。。就剛剛那首吧。。。博士突然出現打斷了我,很是不禮貌呢。。。
“那麼,要開始了哦。。。”
令人瘋狂的歌聲披著天籟之音的外皮再次出現,卻是更加激烈更加攝人心魄。
金毛敗犬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他知道斯卡蒂不對勁,他明白了凱爾希是什麼意思,但都已經晚了。
他已然沒有力氣殺死她,盡管他想要這麼做。
但是他心里對斯卡蒂的愛永不磨滅,永不凋零,永不消亡。
魚群再次出現,將兩人包圍,共奏一曲同歸殊途之吟。
“成為我的血親吧,博士,讓我們靠得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歌聲未曾停歇,但是雲悠卻聽見她在說話。
“隨我走吧,隨我去我們永恒的故鄉。。。”
雲悠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
不,不是身體在顫抖!
口袋里的護身符自看見斯卡蒂時就開始震動,只是未曾像現在這般強烈。
強烈到護身符在雲悠意識到後沒多久,就破裂成一口袋殘渣。
頓時,雲悠感覺無盡的力量充滿了自己的身體,疲憊與壓迫感全部消失,所有幻覺不再遮目,肌肉力量盡數恢復。
步槍也綻放出只有他能看見的耀眼光芒。
只要他拿起槍,對著斯卡蒂扣死扳機,一切就都結束了。
“殺了她!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你若是錯過了!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一個渾厚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出現,指示著他。
“動手!快動手!她已經不是斯卡蒂了!”聲音越來越焦急。
“咔!”雲悠一咬牙,如同訓練有素的軍人一般,舉起槍,將槍口抵住斯卡蒂的心口。
那里依舊很柔軟,很澎湃,甚至要更加波濤洶涌。
一陣酸楚浮上心頭,淚水開始止不住地從眼角傾瀉而下。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可以不這樣的。。。
歌聲仍未停下。
說好了死亡才能將兩人分別,為什麼最後卻是要自己動手去殺死她。。。
為什麼落得如此境地。。。
“雲悠。。。你會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嗎。。。像曾經你對待那些阻止我們的人一樣。。。你會讓我得到和他們一樣的結局嗎。。。”斯卡蒂的眼神變得哀傷了起來,但是身體卻貼得越來越近,一只手撫摸上了雲悠持槍的手,一只手搭上了雲悠的肩膀,將他逐漸拉近。
殺了她————
聲音逐漸消逝。
“你真的這麼想的話,我也能接受————”斯卡蒂的聲音溫柔似水,就像是明白雲悠的難處一樣。
冰冷的手撫摸向雲悠的臉,溫柔又熟悉地安撫著顫抖不已的雲悠。
歌聲依舊悠揚。
槍背帶斷裂開來,步槍從雲悠手中滑落,扎進泥漿中,緩緩下沉。
男人心中最後一根弦斷了。
“嗚哇——————”丟人的痛哭聲從雲悠口中傳出,讓斯卡蒂的歌聲也變得哀傷了起來。
金毛敗犬,終究還是一條金毛敗犬。
“嗯,沒事的,沒事的哦。”斯卡蒂緩緩摟過雲悠劇烈顫抖的身體,細嫩的手撫摸著他的後背,安撫著情緒激動的他,“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哦。”
淚眼朦朧中,雲悠看見了,看見了曾經的斯卡蒂,帶著那溫柔的眼神,抱過他的身體,摟進懷中,在他耳邊為他唱歌,安撫著疲憊的他。
而現在,雲悠感受著,感受著現在眼前的斯卡蒂,帶著那問頭的眼神,抱過他的身體,摟進懷中,在他耳邊為他唱歌,安撫著絕望的他。
為什麼。。。為什麼。。。。。。
“老婆——嗚——老婆——”昔日的幻象再次浮現在眼前,斯卡蒂靠在他身邊,與他牽著手,對視著,笑著,笑得那般溫柔,笑得那般美麗,好似能讓世界上所有其他的美麗都相形見絀。雲悠看著眼前的現實與心中的幻影逐漸重合,兩者合二為一,無比真實地向他展示著殘酷的現狀,心中的期望與理想最終幻滅得無影無蹤,美好的過去灰飛煙滅,他只得崩潰地爆哭著。
淚水嘩嘩流下,雲悠騙自己說那是連成串的雨水。
明明設想過一萬種未來的美好景象,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
明明許下過一生只有鮮花與詩歌的諾言,為何最後會像這般絕望。。。
還是說,唯死亡方能分隔二人,這本身就是一句詛咒,落得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永世不得超脫。。。
命中注定的金毛敗犬嗎。。。
“老婆。。。?是在稱呼我嗎。。。?”斯卡蒂歪過頭。
“轟!————”天邊一聲炸雷,直接將漆黑的天空炸開一道裂口,暴雨傾盆而下。
“嗯。。。老婆。。。很好聽的稱呼呢。。。那我應該稱呼你為老公才是呢。。。剛剛真是不禮貌呢。。。呵呵。。。”斯卡蒂笑道,笑容在雨中顯得更加魅惑,“那麼,老公。。。你願意。。。成為我的血親嗎。。。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永遠地在一起了呢。。。”
一句“我願意”,卡在雲悠的喉頭,遲遲說不出口。
這句話是如此的熟悉,分明就是在婚禮上,雲悠等待著斯卡蒂說出的那句話,現在卻要雲悠自己說出。
大海開始咆哮,一頭外形可怖的巨獸衝破波濤洶涌的海面,掀起巨大的波濤,於空中展示著自己那不符合任何人常識認知的外表,懸浮了一會兒,再次猛地砸入海中,炸起萬層波濤。
“和我走吧。。。你真實的模樣還在海浪深處等你。。。隨我回去我們永恒的故鄉吧。。。”斯卡蒂在雲悠耳邊輕聲說道,靜靜等待著。
暴雨沒有半點減弱的樣子,只是越下越大。雲悠已經滿身雨水,斯卡蒂卻沒有被雨滴沾到一分一毫。
“還是說,老公。。。需要點獎勵才願意呢。。。”斯卡蒂笑道,柔唇輕輕貼上了雲悠的嘴唇,將他向後推倒下去,靠到了身後的巨大骨架上。
終於,在視线被封堵的前一刻,雲悠終於認出來了,認出了這幅巨大的骨架,
是一副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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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悠已經徹底成了沒有任何能力的廢人,被斯卡蒂輕松地推倒在身下。
斯卡蒂細嫩的手猶豫著,隨即輕松脫下雲悠濕透的褲子,將沉睡中的肉莖暴露出來,用手輕柔地撫摸著。
“嗯?老公是不太喜歡我用手嗎?真是沒辦法呢。。。”見雲悠遲遲沒有反應,斯卡蒂松開了親吻著雲悠的嘴唇,在他臉上留下一個親吻的紅印後,匍匐到了他的腿間,用手扶起依舊沒有挺立起來的肉莖,深深地含了進去。
“嘶!——”雲悠內心再絕望,心里再拒絕,他的身體在這種事情上總還是要順應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尤其是。。。舒服得不正常,鈈核里,完全鈈核里的舒服。
從老二進入斯卡蒂口中的一刻起,雲悠立馬就感覺到了不正常:極其溫暖舒適的濕潤口腔將分身完全包裹,極其靈活的舌頭異常熟練地舔舐著分身的每一寸敏感點,柔軟黏滑的觸感從分身的四面八方傳來,毫不遺漏地刺激著每一片區域,沒多久肉棒便從沉睡中蘇醒過來,在斯卡蒂的口中強硬地勃起。
“嗯。。。唔。。。”斯卡蒂被撐大的嘴仍然牢牢地貼著雲悠的下半身,將整根暴起的肉棒全部吞在口中,吞不下的部分則直接深喉咽入食道中, “老公的。。。大肉棒。。。真的是好厲害呢。。。”
將近二十公分長的巨物被整根一點不漏地吞進口中,數公分粗的大小將斯卡蒂的喉嚨直接撐出一整片極其色情的鼓起,從下巴顯露出脖子的地方一直到第一根肋骨上方脖子結束的缺口處,都能看見明顯被粗大肉棒撐大的輪廓,甚至還能看見喉嚨因為包裹在里面的肉棒的跳動而鼓動收縮著。
“嗯!老公的大肉棒。。。被整個吞進去了呢。。。真是好厲害的肉棒。。。”斯卡蒂享受地稱贊著,“嗯。。。還在跳動。。。好有活力呢。。。”斯卡蒂拽過雲悠的手,放到她的喉嚨上,“嗯唔。。。快摸摸看。。。老公的肉棒。。。嗯!。。。在跳動。。。能摸到呢。。。嗯唔!!。。。又好厲害地跳動了一下!。。。被完全填滿了!。。。”
“老婆!!。。。。。。”雲悠徹底崩潰了,任由雨水從臉上傾瀉而下,全然沒有了去擦拭的想法,只是將自己徹底地交給了對斯卡蒂的愛和性欲,用力地按住了斯卡蒂的頭,撫摸著她順滑頭發的同時,用手順從地撫摸著斯卡蒂被撐大的喉嚨,開始故意地讓肉棒抽動和左右扭動身體,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在愛人的喉嚨里蠕動的滿足感以及愛人喉嚨顫抖的快感。
“嗯唔!!!”斯卡蒂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也順從地吞咽著肉棒,喉嚨肌肉從上往下依次的收縮擠壓著暴起的肉棒,在舌頭舔舐柱體的同時用力吮吸著,像是要將雲悠的魂從他的體內整個洗出來一樣,“老公。。。舒服嗎。。。嗯。。。像這樣吞咽。。。嗯唔。。。老公的肉棒跳動得好厲害呢。。。還一直在顫抖。。。什麼的。。。我都感覺得到哦。。。像這個位置。。。在這個位置。。。老公會很舒服什麼的。。。我全都知道哦。。。”
“啊。。。!斯卡蒂。。。我。。。”雲悠身體劇烈顫抖著,強烈的快感讓他徹底愛上了這種感覺。
若是能與愛人永遠做這樣的事,也不是什麼壞事呢。。。
“嗯!!”斯卡蒂喉嚨的壁肉扭動著,周期性地收縮擠壓著龜頭,甚至扭動著,就為了更加盡力地挑逗雲悠的神經,“老公。。。好像很喜歡。。。用最前端頂這個位置呢。。。喉嚨的這個位置。。。那就這樣。。。”
她進化了。
是的,海嗣能夠自我選擇進化的方向。
現在,斯卡蒂的所有自主進化都在向著讓雲悠感受到更強烈的性快感的方向。
食道在雲悠肉棒跳動時一直會頂到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柔軟的下陷,只要肉棒跳動一下,龜頭就會被吸進那個凹陷里一下,然後被強大的壓力吸一下,刺激感不言而喻。
喉嚨肌肉的結構與功能也在改變著,進化出各種柔軟的凸起,將肉棒完全包裹;肌肉也擁有了能夠橫向轉動和縱向扭動的能力,能夠給予肉棒更加全面系統地榨精刺激與體驗;口腔也變得能夠密封起來,向內吸氣帶來的低壓空間將肉棒更加用力地向內吸引,配合上肌肉的全角度擠扭和施壓,巨大的快感幾乎將雲悠瞬間壓垮。
“老婆!————”雲悠仰起頭,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爽到幾乎不屬於自己。他用力按住斯卡蒂的頭,喉嚨發出近乎瘋狂的舒服的呻吟。
“嗯!!好深!。。。老公,是不是要射了。。。”斯卡蒂眯起血紅的眸子,笑道,“嗯。。。可以的哦。。。可以全部毫無保留地都射進來。。。沒關系的哦。。。嗯。。。”
“呃嗚!”
魯珀發出一聲哀鳴,個把月全部的孤獨與思念此刻盡數化為巨量的精液爆射進了斯卡蒂的食道中。
“嗯嗚!!”像是被驚到了一樣,斯卡蒂渾身一顫,食道再次被爆射出精液的肉棒撐得更粗。海量的精液順著食道直接通往斯卡蒂的體內,被盡數飲下。
“嗯。。。嗯。。。啾。。。啊。。。”一直到射精結束,斯卡蒂才意猶未盡地慢慢吐出肉棒,最後還不忘用力吮吸著,將任何的哪怕一星半點的精液都全部從肉棒上吮吸下來,最後還用手握住仍然挺立的肉棒,用舌頭來回舔舐著敏感的龜頭,最後留下一個深深的吻,才算結束。
“老婆————嗚——”雲悠大哭著,猛地將斯卡蒂抱緊懷里,哭得更加厲害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哭呢。。。”斯卡蒂用手溫柔地撫摸著雲悠的臉,幫他擦去臉上淚水和雨水的混合物,“是我做的還不夠舒服嗎。。。如果是的話。。。我還會繼續努力的。。。”
“不是——不是的——”雲悠緊緊抱住斯卡蒂,哭聲逐漸小了下去,“斯卡蒂。。。我愛你。。。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唔。。。嗯,我也愛老公呢。。。”斯卡蒂坐起身,妖嬈著坐到雲悠身上,用手從下往上擼動著雲悠依舊挺立的肉棒,“嗯。。。是不是漲得難受呢。。。真是精神呢。。。那就用身體來滿足你吧。。。”
斯卡蒂純真地笑著,眯起寵溺的眼神,掀起血紅的裙子,對著挺立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嗯!——還是這樣。。。更加舒服呢。。。”斯卡蒂天真地笑著,撐著雲悠濕透的身體,不斷地用力下壓身體,“嗯。。。越來越深。。。嗯!。。。那里!。。。被頂到了。。。!”
縱使不可名狀之物抹去了兩人的全部,斯卡蒂依舊記得,她體內的敏感點所在之處。
“啊。。。老公的。。。太舒服了!啊!”斯卡蒂坐在雲悠的肉棒上,讓肉棒最完全地擠壓刺激著體內最深處的敏感點,來回扭動著腰部,瘋狂地擠壓著一整片的敏感區。
“老婆!——老婆!”雲悠掙扎著坐起身,卻被斯卡蒂輕輕向後推去,推得靠坐在身後的鯨骨上。
“嗯。。。老公。。。不要動。。。嗚!。。。就讓。。。就讓我來讓老公舒服吧~”斯卡蒂寵溺地笑著,“老公。。。一直在盯著這個地方看吧。。。可以的哦。。。可以掀起來給老公看呢。。。”
斯卡蒂緩緩掀起裙子,將自己的腹部全部裸露出來,小腹部的凸起清晰可見。毫無疑問,這就是雲悠粗大肉棒在斯卡蒂小腹部頂出的隆起。
雲悠伸出手,在斯卡蒂光滑的小腹上撫摸著,用拇指刮蹭著表面的凸起,溫柔地就像是在訴說。
“嗯。。。老公的撫摸。。。好舒服。。。嗯。。。”斯卡蒂也伸出手,蓋在雲悠的手上,小拇指上的鑽石戒指諷刺地反射著幽幽的光,與雲悠手上的鑽戒相應著,嘲笑著雲悠。
斯卡蒂的身體顫抖著,用之前積累的經驗繼續著進化。
更多的表面凸起,更加軟黏的壁肉,用力吮吸龜頭的子宮口甚至能將碩大的龜頭整個吞入,有的盡是對雲悠的刺激,以及無盡的快感。
“嗯。。。要。。。動起來了哦。。。一定要好好地坐在這兒呢。。。不可以亂動哦。。。”斯卡蒂無邪地笑著,在雲悠的右臉上也留下了一個桃紅的吻痕,隨即與雲悠十指相扣,開始上下挺動身體。
“嗚!不行、太刺激了!”雲悠嗚咽一聲,喉嚨里發出舒服的呻吟。
粗糙的顆粒不斷地刮蹭過肉棒上每一個敏感的區域,在斯卡蒂深深坐下後,肉棒被完全吞入斯卡蒂的穴道中,所有的顆粒一同顫動著,壁肉從入口一直向內周期性地收縮擠壓,如同榨精一般的循環動作讓雲悠難以招架,像是被黑洞吸住了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只得咬牙承受著非人的強烈快感,讓精神在射精與射不出來中來回橫跳,堪稱折磨。不僅是對柱體的強烈刺激,碩大的龜頭也被強大的吸力強行吸入斯卡蒂的子宮中,被下沉收縮的子宮完全包裹,敏感到爆炸的子宮壁緊緊地貼住同樣敏感到爆炸的龜頭,來回扭動著,狹小的子宮口也在將碩大的龜頭吞入子宮口緩緩收縮,緊緊箍住傘蓋下方的凹槽,將龜頭完全束縛在收縮得狹小的子宮里。
“啊!老公、好大!太、嗚!太刺激!”
“不行了!老婆、快動起來。。。要受不了了。。。!最前面。。。太刺激了。。。!”
“最、最前面嗎。。。好的。。。老公。。。嗯。。。”
收縮的子宮和子宮口逐漸放松開來,慢慢地將龜頭從子宮里吐了出來,用子宮口仔細地吮吸過敏感的龜頭,隨即整個子宮開始上下挺動,將龜頭吞入子宮中,狠狠地撞擊一下子宮最深處的子宮壁,隨即扭動摩擦刺激著雙方的神經,然後再將龜頭整個吐出,子宮口再在龜頭上扭動摩擦,用力吮吸,像是身體最深處最親切的深吻,讓雲悠渾身顫抖欲罷不能。就這樣不停地抽插著子宮,同時柱體也被甬道肉壁來回反復地擠壓抽吸著,雲悠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像是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穿梭,往復的刺激近乎讓他發瘋,難以忍受地抓緊斯卡蒂纖細的雙手。反觀斯卡蒂,也是一副像要升入天堂一樣的表情,瘋狂的扭動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明明兩人都這麼對坐著沒有什麼大動作,卻都享受著任何人都未曾享受過的性愛快感。
“啊、啊!”斯卡蒂仰起頭,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溫熱的愛液從下身噴涌而出,甬道的刺激和子宮的抽插的速率也到達了極限,近乎瘋狂地刺激著身前的雲悠,“太舒服、太舒服了啊!老公、太舒服了!嗚!”
“老婆、我也要、嗚!”
兩人緊緊相擁,又是一輪磅礴的精液激涌著噴涌進入斯卡蒂的子宮。同樣抽動著的子宮口緊緊吸住龜頭,生怕把一滴精液漏出去地全部吸入其中,同時肉壁的收縮挺動也到達了最高速度,近乎瘋狂的幫助著不停抽動的肉棒將雲悠身體里的全部精液都一滴不剩地榨取出來,盡數吸進主人的子宮內。
“啊。。。哈。。。哈啊。。。”
兩人緊緊相擁,大口喘氣著,互相交流著內心的愛意,沉默許久。
“嗚,老公,這麼喜歡這里的嗎。。。”
雲悠扯開斯卡蒂胸口的布料,露出細嫩的乳球,隨即一口吸了上去,吮吸著斯卡蒂粉嫩的乳頭,近乎失智。
“嗯。。。想要乳汁嗎。。。可以哦。。。可以的哦。。。喝下乳汁。。。就。。。和我一起吧。。。”
斯卡蒂寵溺地撫摸著雲悠的後腦勺,隨著乳房的慢慢膨脹,敏感的乳頭也逐漸突起,流出了香甜的乳汁,在雲悠的吮吸下噴射進了雲悠的口中,被雲悠貪婪地全部飲下。
“啊、啊啊、乳汁、停不下來。。。!”被榨乳的快感從胸口蔓延開來,斯卡蒂忍受著被雲悠吸奶的強烈快感的同時,又要忍受體內再一次挺立起來的粗大肉棒的衝擊,再一次進入了瘋狂的做愛中。
暴雨依舊肆虐著,只是在這幅鯨骨之下,有的只有衝天的激情。
與病態、畸形的愛情。
埋葬著二人的過去,開啟了全新的、更加瘋狂的未來。
直至永恒,兌現了最初的諾言。
永遠無法分開,只有死亡才能終止這一場扭曲的雙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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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悠走向大海,與斯卡蒂一道,牽著手。
她用的右手,他用的左手。鑽戒黯淡無光,卻未曾松動分毫。
暴雨衝刷去兩人走過的痕跡,前人不知,後人不曉。
兩人相擁,相視,相笑,一同投身洶涌的大海之中。
寬廣的大海瞬間將兩人全部接納,水面之上,再無二人存在過的一星半點痕跡。
歌聲永不停止,不問出處,出身殊途,同歸吟之。
於黑暗的深淵中,相擁,相吻,下沉,下沉,下沉,直至呼吸自如,視界清晰,同葬於無光之願。
雨停,海水平靜過後,海灘再無二人留下的任何痕跡,見證者,唯有,潮涌,潮枯。
BAD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