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奧,日本江戶時代德川幕府將軍的生母、子女、正室、側室和各女官的住所,另一種含義便是指代將軍的“後宮”。
但在這個特異點內的大奧,早已沒有半分原來的模樣,這里已經被情欲的女神改造為引人墮落的魔穴。迦勒底最後的御主——藤丸立香,為了解救被綁架的所長與眾英靈,在殺生院祈荒、帕爾瓦蒂、柳生但馬守宗矩、瑪塔.哈麗、山魯佐德以及附身在帕爾瓦蒂身上的春日局的幫助下終於進入到大奧的最深處,並直面這一切的元凶,第二之獸——伽摩。
可是由於伽摩的力量實在過於強大,殺生院祈荒犧牲了自己成功讓藤丸立香擺脫險境,這一次他們做出了所能想到的最大努力,終於獲得了戰勝伽摩的勝機!但就連這個微小的勝機,在已經進化完全後的第二獸面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在化身為宇宙這一概念的伽摩面前迦勒底一行人被她完全吞沒。
在無盡的黑暗中,藤丸立香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著,什麼都摸不到,孤身一人漂泊在虛無之中,就連時間的概念在這里都變得毫無意義。不過,伽摩花費這麼大精力把他拉入大奧也不僅僅只是為了將他帶到這里而已。
與上一個第二獸不同,身為情欲女神的伽摩的目地是將自己的愛給予所有人,而在地球被漂白的現在,迦勒底最後的御主自然成為了她最重要的目標,她花費那麼多時間布下這個局就是為了讓藤丸立香墮入自己的愛之中。
“呵呵呵,放心將身心都托付於我吧,在我的愛中沉淪吧,雖然我最厭惡人類了,但我還是會給予你們最甜美的愛!”一眨眼,藤丸立香眼前的黑暗已經被完全驅散,映入眼簾的是無數的情欲之神,數量多到可以填滿整個宇宙的伽摩們將他包圍在中間,那動人的聲音讓他耳朵酥軟,那誘人的肌膚讓他無法自拔,那空氣中的酒香讓他逐漸醉迷。
就算是拯救人理的勇者,在這種情況下也再難秉持下去了,那無比堅強的內心終於在此時破裂開一道小口,就像即將崩塌的大壩一樣,這道小口即是崩壞的開始。
“真的嗎?”可能就連藤丸立香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現在說的話,在這個空間里,他所有的欲望都將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伽摩的面前,而這位女神則會利用這點一點一點地讓他淪陷、墮落在她無限的愛里面。
內心的裂縫越來越大,伽摩所能窺探到的欲望也越來越多,“不行,還要更深,還要讓我看到更深的欲望,不要在忍耐了展現在我面前把,雖然這讓我惡心的想吐,但我還是會滿足你的!”就像撥洋蔥一樣,伽摩將藤丸立香的內心防线一層一層地撥開,她要讓那個埋藏在他內心最深處的欲求徹底爆發。
“嗯?撓……癢癢?這是……什麼?”當她徹底窺視到藤丸立香最為真實的欲望的時候,就連情欲的女神也不禁感到詫異,“你內心最深處的欲望就是這個?就是這種小孩子的玩鬧嗎?藤丸立香?”感到無語的伽摩開始掩面嘲笑著已經徹底失去思考能力的藤丸立香,“雖然這一路上我已經被你們的愚蠢逗笑了好幾次,但那些都不如現在這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情的嘲笑像是刺激到了藤丸立香似的,有些遺憾的自語道:“是嗎?我的欲望只不過是小孩子的胡鬧,根本沒有被滿足的必要嗎?”
“哈!?誰說的!”藤丸立香自暴自棄的言論在她聽來就是對神的不敬,“很遺憾,雖然你的欲望在我看來真的是既無聊、又渺小,但是我還是會滿足你,給予你我的愛。”語畢,伽摩打了一個響指,頓時眼前那些眼花繚亂的伽摩們全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隨處可見的日式房間。
不過十平米的房間內鋪滿了榻榻米,角落的書桌上擺著一盤溫熱的萩餅散發著淡淡清香,當然最引人矚目的還是房間的正中央,那里擺放著一張木質的手搖升降三折床,構造就跟醫院里的病床是一樣的,只不過這張木質的床明顯要更美觀、舒適,木床的四個邊角上都掛著一個皮質手銬,為了緩解掙扎所產生的的疼痛,手銬的內側還鋪有一層絨毛。
伽摩慢悠悠地走到書桌旁拿起一塊萩餅,細細品嘗起來,“這些都是根據你的記憶捏出來的東西,我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喜歡吃這玩意,雖然沒有必要但我還是順便給你弄出來了。”說罷,伽摩翻開書桌下面的抽屜,里面擺滿了諸如震動棒、電動牙刷、羽毛、潤滑液、毛刷等奇奇怪怪的道具,雖然她一直都在對藤丸立香的這種欲望表示自己的鄙視與厭惡,但還是能看出來她是有在認真地做足准備的,又或者,其實對於人類的任何欲望她都是這種態度?
但即使進入到這間和風房間內,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濃重的酒香,將藤丸立香僅剩的理智奪去,恍惚間藤丸立香一把抱住滿臉悠閒的伽摩,此時的伽摩正舔舐著手指上萩餅的殘渣,突然的偷襲讓她感到些許的不爽,“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躺上去,什麼?我現在這個形態實在太詭異了要我變回去?真麻煩。”
在徹底覺醒成為第二之獸後,伽摩的身姿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四肢的手足猶如琉璃,背後的長發閃如星河,此時的她雖然還保留著人的形狀,但卻完全脫胎於人。
“雖然你的品位令我作嘔,但我還是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給予你我全部的愛。”將藤丸立香推開,她再次打響了響指,隨後伽摩身上宇宙的光輝慢慢褪去,琉璃一般的雙手變回原本白皙的模樣,白里透紅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身上纖薄的衣布完全無法掩蓋她那傲人的身材,原本比肩星辰的的秀發也退回原本的白發,唯一沒有改變的是她那充滿了厭惡的眼神。
“總之這樣就沒意見了吧?就算有我也不打算繼續聽你得了。”隨意地坐在刑床上,伽摩將她的紫色長靴褪去,潔白如玉的雙腳第一次暴露在凡人面前,僅僅只是看到腳背藤丸立香就忍不住想要跪在地上舔舐她的腳底。
伽摩一腳把模仿小狗的藤丸立香踹開,“我可沒說現在就可以給你撓了,給我在忍耐一會!”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在她說出這句話時,臉上閃過一抹微紅。
在刑床的尾部安裝著一塊厚實的足枷,潔白的腳丫被鎖在那里後,如果就連身為第二之獸的伽摩都覺得難以掙脫,畢竟為了能滿足藤丸立香那奇怪的癖好,這個房間的一切事物都是憑借情欲女神的力量制作出來的,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她所制造出來的,自然有設置好安全措施。
在藤丸立香轉動床底的手搖輪後,刑床的上半部分緩緩升起,與下半部分形成了大概140°的夾角,由於刑床的變化,原本負責銬住伽摩雙手的手銬也移動到了床板的後面,伽摩只能高舉著雙手,將小臂放置在床頭後面才能被手銬所銬牢,當然這種姿勢下她的腋窩也大大方方地展露在藤丸立香的眼前。
“來吧,用你最喜歡的形式來發泄你的欲望吧,雖然我覺得這種玩鬧根本毫無意義,但我還是會給予你我所有的愛。”做好一切的准備好,挑逗的聲音在藤丸立香的耳邊響起,誘人的低語就像一杯毒酒,侵蝕他的思緒,摧毀他的理智。
藤丸立香半蹲在伽摩的雙腳前面,眼前這對白嫩的雙腳仿佛就是神話中最為璀璨的白玉,腳心處微微泛紅,十根腳指頭猶如艷麗的明珠,由於足枷的阻擋伽摩無法看到藤丸立香那副快要流口水的蠢臉,也無法看到他要做些什麼。
將嘴中的口水咽下,藤丸立香伸出他那顫抖的手,慢慢伸向那雙美麗的雙腳,略長的指甲在那吹彈可破的腳心上輕輕向下劃動,便能感受到那雙調皮的腳丫有些不爽地輕輕晃動起來。
作為印度的情欲之神,伽摩見過的欲望多到讓她感到厭煩,但這卻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名為“癢”的感覺,並不是說她從未見過這種欲望,而是擁有這種欲望的人實在太少了,況且基本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才會擁有這種欲望,所有伽摩也從未重視過。直至今天,她才終於開始嘗試理解這種欲望,同時她也發現,自己對於癢感的忍耐力似乎低的可憐。
不過伽摩也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繁瑣的問題了,劃過腳心的指甲的動作開始加快,有些尖銳的指甲在那水嫩的腳心劃過,在留下淡淡的劃痕的同時,也留下來名為“癢”的感覺,被奪走了大部分理性的藤丸立香只是憑借著本能隨意地刮撓,就讓這位愛神感到棘手起來。
但是礙於女神的面子,伽摩還是努力維持著自己不屑的表情,只是那雙不停搖晃著的腳丫在不斷向藤丸立香傳達他的努力並非毫無作用,於是他手指的動作開始愈發放肆,起舞的平台也從腳心擴展到整個腳底。
“嘻嘻嘻咳咳……這嘻嘻嘻這有什麼……值得迷戀的……真搞不懂你嘻嘻嘻……明明……有這麼完美的肉體任你玩弄你竟然嘻嘻嘻竟然選擇這種……這種小兒科的玩鬧嘻嘻嘻……真是暴殄天物啊……”
原本充滿傲慢的嘲諷不斷被足底的刺激所打斷顯得毫無氣勢可言,甚至每當藤丸立香捏住伽摩的腳趾時她都忍不住猛吸一口氣去壓制那股突然涌上來的笑意,那肉嘟嘟的腳指頭捏起來就像是冰奶茶里面的珍珠,令人愛不釋手。
不過藤丸立香對這雙腳丫越是鍾意,伽摩就越是感到惱怒,即是在惱怒這個人類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玩弄自己的雙腳,更是在惱怒自己竟然對這種感覺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夠…...夠了吧…...該換個嘻嘻嘻…...換個地方了嘻嘻嘻嘻雖…...雖然我覺得沒嘻嘻嘻沒什麼感覺…...但是你嘻嘻嘻嘻嘻嘻你就玩一個部位也…...也是會膩的吧嘻嘻嘻嘻…...”足底的瘙癢變得愈發劇烈,就連高傲的女神也快要到達忍耐極限了,為了維護她那身為情欲之神的顏面,甚至開口讓藤丸立香暫時停止玩弄自己的雙腳,並且作為“獎賞”允許他撓自己的其他部位。
長時間的浸泡在這酒香之中,藤丸立香早已醉迷得像一個好奇心強烈的頑童,雖然依依不舍但他還是聽從了伽摩的建議依依不舍地讓雙手離開她的腳底,這讓伽摩如釋重負,但沒過多久她又開始為自己的妥協感到害臊,在她看來這個的緩兵之計無異於變相承認自己害怕這個小孩子的玩鬧行為,實在有辱女神的尊嚴。
“對,沒錯,來試試其他部位吧,例如腋窩啊,腰啊,甚至大腿這些部位,就先不要撓腳了吧呀——!你……你竟然……”雖然藤丸立香確實聽從了伽摩的指示,但身體的本能還是讓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伽摩的腳心,有些粗糙的舌頭輕輕劃過粉嫩的腳底,雖然不及先前那般癢,卻更能讓這位女神感到羞恥。
伽摩創造的日式房間內沒有窗戶來讓空氣與外界保持流通的狀態,時間久了後房間內也變得有些悶熱,再加上先前藤丸立香與腳底“親密”的接觸,伽摩的雙腳不免得出了些許的汗液,這些汗汁也因為藤丸立香的一舔進入他的嘴中,並重新激發起他那因酒香而變得麻痹的味蕾。伽摩的腳汗完全沒有普通人的那股騷臭味,微咸中蘊含著淡淡的花香,花香中又暗藏著些許微甜,如同天上的甘露一旦嘗試過便欲罷不能。
藤丸立香也是如此,當他品嘗到那汗汁的味道後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求,緊緊抱著伽摩那無法移動的腳丫瘋狂舔舐起來。
“呀你……噗嘻嘻嘻住……住手啊嘻嘻嘻嘻嘻不是說好咿……先撓其他……其他部位了嗎為什麼又突然……突然舔起來了啊嘻嘻嘻嘻嘻像……像一條狗似的……”
粗糙的味蕾完全貼合在伽摩的腳底上,在光滑的腳心上來回滑動,時而用牙齒輕咬圓潤的腳指頭,時而鑽入細嫩的腳趾縫內品味里面的清香,就如同伽摩的嘲諷一樣,現在的藤丸立香就跟一條過於喜愛主人而瘋狂舔弄主人的腳底的小狗一樣。
不過這個“主人”明顯有些遭受不住了,藤丸立香的舔弄讓伽摩的腳底沾滿了唾液,癢感與羞恥感一同衝擊著她的大腦,雖然雙腳不斷地在搖晃想緩解一下這種感受,但是由於足枷的存在她根本無法擺脫那根令她惡心的舌頭。
“差不多嘻嘻嘻嘻你差不多就得了……再……再繼續舔的話小心我噗嘻嘻嘻……不要咬腳指頭啊嘻嘻嘻嘻咳咳……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啊!”上一秒還任人宰割的雙腳在這此刻化為了無堅不摧的利刃,將囚禁自己的足枷踹爛,順帶還往藤丸立香那痴漢一般的臉糊上一腳。
“都說了適可而止一點了!該不會你覺得我會掙不開這個足枷嗎?”很顯然藤丸立香的行為有些惹怒了這位女神,在墨家看來既然自己已經給了他“建議”那藤丸立香就必須遵守她的指令,不然就是對女神的極大不敬。
“啊!是……我知道了……”藤丸立香的話語帶著一些委屈,頓時讓房間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雖然伽摩憑借那極為不講理的說辭絕對了兩人間的主基調,但藤丸立香那委屈的語氣仿佛讓伽摩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不守信諾的霸道家長,這讓她身為女神的自尊有些難以接受。
“不……不過我也不是強逼你是吧,你看啊老是撓腳你也是會膩的吧,所以我讓你玩會其他部位來徹底體會撓癢的樂趣啊,雖然我很厭惡你這個無聊的癖好,但我既然說了會給予你我全部的愛那就一定會全力滿足你,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雖然伽摩的說辭中滿是大家長糊弄小孩的味道,但是也足夠讓醉迷狀態的藤丸立香接受了。
不過既然足枷已經被伽摩踢壞了那自然也無法自由自在的玩弄她的雙腳,所以藤丸立香也很干脆的放棄伽摩那對漂亮的足底,將目標轉移到了另外一處——伽摩那對完全展開的腋窩。
伽摩的腋窩呈現出一種與腳底完全不一樣的美,如果說伽摩的雙足是一對璀璨的珍玉的話,那們這對腋肉就像一顆可口的仙桃:因為手臂舉起的緣故,腋窩中心的嫩肉向上突起,數道褶皺覆蓋在上面非但沒有影響美觀,反而增加了幾縷色氣,再加上房間內悶熱的氣息,幾滴汗液從手臂滑落,短暫的掛在那腋肉之上,仿佛咬上一口便會涌出大量美味的汁液。
“能別就在那傻愣愣地盯著我的腋窩發呆嗎?要撓就趕快撓,看著你那快流口水的表情我就覺得惡心。”為了撓到腋窩,這一次藤丸立香半跪在伽摩的腰間,所以伽摩能看清楚他的表情。
“啊?哦,是……是。”像是發令槍被打響,藤丸立香撲到了伽摩的胸前,十指如入無人之境般直接向那塊敏感的腋肉發起進攻,腋下的汗水就像是潤滑液一樣讓藤丸立香的手指能舞動地更加暢快。
“咿嘻嘻嘻嘻嘻……等……嘻嘻嘻嘻咳咳咳……嘶——嘻嘻嘻哎……”當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既然伽摩能看清藤丸立香的臉,同樣的藤丸立香也能看清伽摩的臉,為了保持女神的威嚴伽摩不得不死死咬著雙唇,生怕有笑聲從齒間流出被藤丸立香聽見。但這樣的副作用就是,她再也無法開口嘲諷那個在她看來無比愚蠢的迦勒底的御主了。
此時的藤丸立香將臉埋在伽摩的巨乳中,用心地感受著包裹自己臉部的觸感,只要是男人一定都曾幻想過體驗這種感覺,就連人理最後的御主也是一樣。
不過他在享受巨乳的同時,雙手的動作可沒有怠慢下來,為了進一步滿足自己的欲望,藤丸立香不在滿足於單純的撓,靈活的十指對著那塊突起的腋肉又抓又捏,雖然所造成的癢感沒有之前直接撓那般強烈,但卻能讓藤丸立香充分體會那腋下的觸感。
“咳咳咳……嘻嘻嘻嘻我……我承認你的撓癢技術有……嘻嘻嘻嘻有些東西嘻嘻嘻嘻但……但本女神可……可沒有嘻嘻嘻嘻沒有那麼容易對……對付啊嘻嘻嘻嘻……”伽摩身上的服飾簡直比單穿內衣還刺激,整個上半身只有兩塊金片能遮擋住最私密的地方,大片裸露的肌膚自然也成為了藤丸立香的目標,散亂的頭發伴隨著頭部輕輕的擺動在伽摩的北半球上來回掃蕩,被乳峰夾在中間的臉也不安分地伸出了舌頭,在乳溝間上下舔弄。
腋下與胸部雙重的癢感讓伽摩再難忍耐,微弱笑聲不斷從她緊閉的嘴唇間擠出,她的臉龐因為忍耐而變得有些泛紅,雙腿間甚至已經感到潮濕起來,伽摩內心極力抗拒,她不願承認自己竟然僅僅因為撓癢癢就去了。
不過無論伽摩內心如何抗拒,她的身體還是不免得對藤丸立香的撓癢做出了反應,隨著腋下滲出的汗液越來越多,藤丸立香將頭伸入滿是汗水的腋窩,用舌頭舔舐著不斷出水的腋肉,雙手在伽摩的側乳與肋骨間上下搔撓。腋下的汁液絲毫不遜色於腳底的汗汁,而且與腳心不同,人體的腋下更容易出汗,這也導致藤丸立香無論怎麼賣力地舔弄都無法將腋下的汗汁飲盡。
“噗嘻嘻嘻嘻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太過分了嘻嘻嘻呀嘻嘻嘻給我嘻嘻嘻嘻給我停下來咿……嘻嘻嘻嘻快點……哈哈哈哈哈給嘻嘻嘻給我下來嘻嘻嘻嘻……”愈發強烈的笑聲從死撐的伽摩口中傳出,藤丸立香的撓癢手法絲毫不想初出茅廬的小子,更像是以為意淫多年的宗師,側乳、肋骨、腰間、盆骨、小腹,在伽摩的認知里仿佛又數雙手在同時撓這些部位,再加上藤丸立香的舌頭、牙齒仍在不斷壓榨自己的腋肉,就算是高傲的伽摩也不得不喊停了。
“呀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叫你趕緊停下來了嘛嘻嘻嘻嘻嘻嘻停……聽不見是嗎你嘻嘻嘻嘻咳咳……小心我……我……嘻嘻嘻嘻看我待會這麼收拾你嘻嘻嘻嘻……”
已經完全上頭的藤丸立香絲毫沒有理會伽摩的警告,不,是完全沒意識到伽摩正在警告自己,徹底解放自己欲望的藤丸立香已經化身為瘋狂的野獸,貪婪地對身下的獵物索取、並滿足自己的欲望。
“這就要不行了嗎?明明之前還那麼囂張地說這只是小孩子的玩鬧而已。”就當伽摩准備掙脫身後的手銬時,藤丸立香抬起來埋在伽摩腋下的臉,用充滿童真的眼神盯著伽摩的雙眼。
藤丸立香的疑惑讓伽摩如迎雷擊,那滿是純真的眼里仿佛映出了自己那丑陋的內心,讓伽摩不忍直視,自尊心被如此打擊後伽摩一咬牙,反手加固了束縛自己雙手的手銬,用充滿鄙夷的語氣回應道:“誰說的!繼續來吧,無論你撓的多厲害我都不帶一點怕的,繼續啊!你想撓多久就撓多久!”
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伽摩這是虛張聲勢地逞強罷了,不過醉迷地相當深的藤丸立香可不這麼想,他只知道自己又能隨心所欲地玩弄這具美麗、敏感的身體里。
藤丸立香再次將臉埋在伽摩的胸前,仔細舔弄著裸露著外面的乳房,北半球、南半球、乳溝。側乳,凡是沒被金片遮蓋的部位都沾滿了他的口水,一只手在她的腋下刮撓、輕捏,另一只手則在肋骨與腰肢來回搔弄。
“咿——呼呼……咳咳咳嘶——咿嘻嘻嘻咳咳咳……”在羞恥與憤怒的雙重作用下,這一次伽摩死守住了牙關,將所有笑意壓制到喉前,雙眉如臨大敵似的緊鎖著,高強度的忍耐讓她的臉愈發泛紅。
但無論她怎麼忍耐,自己的身體還是無法遏制地變得興奮起來,胸前的乳頭變得挺立,腿間的秘密花園也愈發濕潤,甚至能感到自己的雙足開始發熱,像是有誰在那里輕輕勾畫著什麼。
不過此時的伽摩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用來壓制上半身的癢感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所發生的的異變——腋下、雙乳、小腹、腳心,這些最為敏感的部位陸續出現了非常妖艷的淫紋,在這些淫紋的作用下自己的身體也變得愈發敏感。
“嘻嘻嘻怎……怎麼越來越癢了咳咳……等……等等你也……也差不多玩夠了吧嘻嘻嘻差不……差不多該休……休息一會了嘻嘻嘻……怎……怎麼樣嘻嘻嘻嘻……停下來休息吧……”所謂的憤怒、羞恥不過是一時的心境,時間長了自然也會漸漸退散,在長時間的撓癢下伽摩已經身心具憊,所剩無幾的意志力不斷向她的大腦發出危險的信號。
“那好吧……”藤丸立香有些沮喪地從伽摩的身體上下來,慢悠悠地走到床尾坐上,抱起伽摩一只腳夾在手臂里後淡然地說道:“那最後再給我玩兩下你的腳吧。”
不等伽摩開口阻止藤丸立香便在伽摩的腳心上畫起了畫來,如果仔細觀察地話便能發現,他的筆畫與腳心的淫紋一模一樣。
“等等你在干嘛呀——噗嘻嘻嘻怎麼嘻嘻嘻嘻怎麼突然變得這……這麼癢啊嘻嘻嘻嘻不……不行了嘻嘻嘻嘻要忍不住了嘻嘻嘻嘻停……快停下來啊嘻嘻嘻嘻……”
“果然你的弱點就是腳心,我就說嘛這麼漂亮的腳怎麼可能不怕癢呢~我撓我撓我撓~”
“嘻嘻嘻嘻住……住嘴……本女神咿——本女神才沒有弱點了嘻嘻嘻愛呀咿——哈哈哈哈趕緊給我哈哈哈哈哈給我停手嘻嘻嘻嘻我……我還能放過你嘻嘻嘻嘻嘻……”不知為何,身為女神的伽摩此時竟無法讓自己的腳掙脫藤丸立香的手臂。
“明明已經快大笑出來了還在那逞強,一點也不嚇人哦。快點笑出來嘛你不是說要給予我你所有的愛嗎?”伴隨藤丸立香的挑釁,他的手也不再局限於單純的作畫了,飛舞的手指在伽摩的腳心、腳趾上起舞,舌頭伸入腳趾縫內品味里面嫩肉的香味,牙齒輕咬著肉嘟嘟的腳趾。
“哈哈哈哈哈你……你找死嘻嘻嘻嘻咿哈哈哈哈哈看我怎麼……這麼收拾你嘻嘻嘻嘻哎……為……為什麼嘻嘻嘻嘻為什麼掙不開啊嘻嘻嘻嘻……”想要掙開手銬的伽摩這才發現,自己的魔力不知為何在一直流失著,不僅如此,房屋內那些原本是由她創造的事物開始變得陌生,就連自己身後的手銬都不在聽從自己的命令。
“嘻嘻嘻嘻你……你干了什麼……嘻嘻嘻嘻嘻嘻嘻為……為什麼我不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能操控這些嘻嘻嘻呀……操控這些東西了……”不安、緊張的心情頓時涌上了伽摩的心頭,她隱約地察覺到自己貌似不小心踏入了一個不得了的陷阱中。
“哎呀?這麼快就發現了嗎?”一道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伽摩對這道聲音可謂是在熟悉不過了,那是自己最為厭惡的女神——帕爾瓦蒂的聲音。
“不,你不是帕爾瓦蒂……你是……”察覺到什麼的伽摩突然睜大雙眼,滿臉驚愕的說出自己的猜測:“春日局!是你搞的鬼嗎!”
“正是——”房間的大門被猛然掀開,站在門外的是藤丸立香僅剩的從者帕爾瓦蒂、瑪塔.哈麗和山魯佐德,瑪塔.哈麗扶起站不穩倒在地上的藤丸立香,並解除自己寶具對他的影響,“master才不是因為你的酒香就沉醉的呢,他才沒意志薄弱到那種地步。”
“你說什麼?難道這都是你們布的局?”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選擇這里,選擇大奧作為自己的核心,而你更大的錯誤就在於讓我,讓春日局身處於這里!”
“什麼……意思。”
“你說過吧,被濕婆的火焰所燒盡的你可以等同於宇宙。而我春日局,是大奧的制定者,是大奧的開闊者,是大奧的奠基者,那麼,我——即使大奧!”伽摩所創造的房間瞬間瓦解,那能填滿宇宙的伽摩們也在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消散著。
“原來……原來你們竟讓設局來陷害我——真是不知道該這麼夸獎你們啊。”面對如此絕境,但伽摩還是自負地笑了起來,“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打倒第二之獸了嗎?就憑這種鑽漏洞的做法就能打敗我了嗎?”無數的魔力開始向中心的伽摩聚集,漸漸地春日局舍命所換來的優勢正被這股強大的魔力緩緩破解。
“原本我們確實已經毫無辦法了,但是多虧了master,我們找到了勝利的希望!”
“……你們在說什麼?”不安的想法再次涌上了伽摩的內心。
“我春日局已經在你的身上刻下印咒了,只要你的意志力弱下來後你的魔力就會流失!”
“什麼!”伽摩此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腋窩、胸部、小腹與腳底都被刻畫上了奇怪的圖案,“雕蟲小技看我現在就抹除它們——什麼!?為什麼抹除不了啊!”
“別白費力氣了這些淫紋已經刻在了你的靈基上,是沒那麼容易就能被抹去的!”
“那……那我就先把你們全收拾了在慢慢處理這些!”說罷伽摩凝聚起無數的魔力,想將他們一口氣全部消滅。
“想都別想!”化為大奧這個概念的春日局用盡全力阻止伽摩的攻勢,並努力限制她的行動,“各位快點!就交給你們了!”
“可惡快放開我!”完全動彈不得的伽摩嘶吼著,但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阻止藤丸立香等人跑到自己的身邊。
藤丸立香熟練的拿起伽摩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臉前奮力舔舐起來,瑪塔.哈麗將手伸入她的腋下使勁刮撓著,山魯佐德來到伽摩的身後在她的肋骨與腰肢來回搔弄,至於伽摩最討厭的帕爾瓦蒂則坐在她的腰間,滿臉通紅地揉捏著她那巨大的雙乳。
在淫紋的作用伽摩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被四人同時撓這具敏感的身體就算是伽摩也無法忍耐地大笑出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變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能傳遍全宇宙的笑聲正源源不斷地從伽摩的嘴中傳出,但無論在怎麼痛苦伽摩都只能做最簡單的掙扎,全身奮力搖晃著想要躲避他們的手指對自己的侵犯,但這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四人總能在最合適的部位給予她最為刺激的搔弄,但她的掙扎並非毫無作用的,至少她胸前的金片就因為雙乳過於搖晃而掉了下來。
“呀啊!你……你你怎麼呀!”隨著金片的脫落,伽摩那完全挺立的乳頭完全暴露在帕爾瓦蒂的面前,害羞的帕爾瓦蒂的臉因此變得更加通紅。
“喂這位女神,不要偷懶哦,這可事關我們的生死了!”負責腋窩的瑪塔.哈麗向因害羞而不敢動手的帕爾瓦蒂抱怨道。
“可……可是這實在是太……”
“這不是正好嘛?直接玩弄乳頭這種部位,想必對於情欲女神是在合適不過了~”
“嗯——”在瑪塔.哈麗的勸說下,帕爾瓦蒂暫時壓下了自己的羞恥心,在伽摩那可以說是懇求的眼神下將手伸向那粉紅的乳頭。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不……不要嘻嘻嘻嘻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乳頭嘻嘻嘻不要捏乳頭啊你個笨蛋女神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嘻嘻嘻嘻又癢又舒服嘻嘻嘻嘻嗯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覺腦袋要壞掉了嘻嘻嘻嗯……”
之前的撓癢除了癢感外別無其他,但現在又加上帕爾瓦蒂對乳頭的玩弄,除了癢感外,還有股強烈的快感開始衝擊伽摩的意志,這種感覺她是最熟悉不過了,但在這種場合下,快感反而成為了最恐怖的刀刃。
“哈哈哈哈哈哈要……要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乳頭好熱啊嘻嘻嘻嘻……求……求求你們不要在弄哈哈哈哈哈哈乳頭了啊……嘻嘻嘻嘻嘻嗯咿呀哈哈哈哈哈要來了要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咿——”濁白色的乳汁從雙峰的頂端噴出,浸濕了帕爾瓦蒂身上的衣服,見到這一幕的帕爾瓦蒂本想捂臉緩解自己的尷尬,但在瑪塔.哈麗的凝視下還是不情願地在此揉捏伽摩的乳頭。
“嘻嘻嘻嘻咿不……不要在捏了嘻嘻嘻嘻又會哈哈哈哈哈哈嗯又要出了的啦哈哈哈哈哈哈魔力和乳汁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一起噴出來了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乳頭的快感持續刺激伽摩的神經,雙腿間也不斷流出透明的淫液,無論是乳汁還是淫液內都含有大量的魔力。
“看來不只是淫紋,當你高潮是所噴出的乳汁和淫液有含有大量魔力哦。”
“那我們不是事半功倍嗎?不愧是master的愛好,真是威力巨大呢~”
“別……被說了,趕緊繼續榨取她的魔力吧。”被瑪塔.哈麗調戲後,藤丸立香不禁小臉一紅。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你們給我記住嘻嘻嘻嘻嗯等……嗯嘻嘻嘻等我自由後又咿嘻嘻嘻嘻嗯哈哈哈哈哈哈有你們好看的嘻嘻嘻嘻嗯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行了!”此時帕爾瓦蒂發出的悲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她……她的胸部老是晃來晃去我根本撓不了。”
“是這樣嗎?”聽到帕爾瓦蒂的抱怨,瑪塔.哈麗一臉懷疑地看向她。
“沒……沒錯,所以趕緊來個人跟我換一下吧……”
還沒等帕爾瓦蒂說完,瑪塔.哈麗掏出一對銀環,在帕爾瓦蒂震驚的目光下扣在了伽摩的乳頭上。
頓時間驚天動地的哀嚎聲幾乎傳遍整個宇宙,乳頭劇烈的疼痛讓伽摩短暫地忘卻了其他人的撓癢,身為神經最密集的乳頭突然被這麼對待,縱使是第二之獸也不免地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不過這份劇痛沒多久就便被消除了,在春日局的幫助下伽摩的傷口迅速愈合成,但與此同時這對銀環也再難與伽摩的乳頭分開。
“你們……你們竟敢這麼對我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突然撓起乳頭啊哈哈哈哈哈哈用羽毛是犯規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伽摩凶狠的威脅還沒說完就被小小的羽毛所打斷,纖細的羽毛穿過胸前的銀環,對著她粉嫩的乳頭上下瘙弄著,這次由於銀環的限制,無論伽摩如何晃動她那巨大的雙乳,都無法讓羽毛離開自己的乳頭一絲一毫。
“懂了嗎帕爾瓦蒂小姐,請握住這兩根羽毛。”看著瑪塔.哈麗的笑臉,帕爾瓦蒂一時間竟不知道誰才是恐怖的女魔王,身為女性的本能告訴帕爾瓦蒂現在最好不要違抗眼前的瑪塔.哈麗。在顫顫巍巍地接過瑪塔.哈麗遞來羽毛後,帕爾瓦蒂握著羽毛在銀環內上下來回滑動。
“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個笨蛋女神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乳頭……乳頭被羽毛撓嗯……嗯嘻嘻嘻嘻嘻乳頭被羽毛玩弄的話哈哈哈哈哈哈我會變得奇怪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羽毛上柔軟的纖毛排列在一起後又增添了幾分堅韌,軟硬兼施下伽摩的乳頭不一會兒再次濕潤起來,噴涌而出的乳汁將銀環上的羽毛打濕,不過這些羽毛可是瑪塔.哈麗特質的,羽毛的表面有一層薄薄的油層,濃厚的乳汁根本無法浸濕這兩根羽毛,順著羽毛的根莖滴到伽摩的小腹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想在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嘻嘻嘻嘻嘻咿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嗚呼呼呼呼啊……腳趾縫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至少……至少放過我的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為伽摩最大弱點的雙腳由身為御主的藤丸立香專門照顧,就算大腦處於醉迷的狀態,但他的身體仍記住了該如何撓才能讓這位女神感到更加痛苦,略長的指甲沿著腳底的紋路進行勾畫,將整個腳掌含入口中,用門牙輕輕撕咬著拼命扭動的腳趾,舌頭伸入腳趾的縫隙中認真品嘗里面的嫩肉。
伽摩確實有想過通過夾緊腳趾讓藤丸立香的舌頭無法深入,但現在的伽摩滿腦子都亂成一鍋粥了,根本沒有精力去完成這“復雜”的操作,所以在藤丸立香看來,那不斷合攏的腳指頭就像是在調戲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又要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嗯求求你們咿嘻嘻嘻嘻嘻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呀嗯嘻嘻嘻嘻嘻嗚嗯哈哈哈我的魔力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魔力又要噴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伽摩已經忘記了這是自己的第幾次高潮了,自己體內聚集起來的魔力也因為淫紋的榨取與自己身體的失控變得越來越少,她知道要是再不趕緊掙開春日局的束縛的話自己將再無翻盤的希望。
“各位!請再加把勁!春日局我快撐不住了!”急切的呼喚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雖然迦勒底一行人的計劃確實在順利進行著,但是伽摩魔力的流失速度還遠遠不夠。
不要看現在的伽摩已經淒慘至極點,在那里一邊狂笑一邊求饒,但迦勒底眾人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一旦伽摩成功掙脫春日局的束縛那他們將迎接第二之獸最為猛烈的怒火。
“可……可是我們已經到達極限了啊!”
“我的手指都開始覺得有些痛了啊!”
聽到春日局的警告,迦勒底的四人也開始感到驚慌,但無論他們再怎麼撓眼前這位狂笑的女神,都無法讓她魔力流失的速度繼續提高。
“等等,我還有一招!”這時,瑪塔.哈麗像是想到什麼,示意山魯佐德與自己換一下位置,雖然山魯佐德很是不解但她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做出這種決定,於是當機立斷地停下對伽摩腰部的折磨,雙手插入空出的腋下使勁抓撓著脆弱的腋肉。
而瑪塔.哈麗並沒有繼承原本有山魯佐德負責的腰部,雙手從背後伸到伽摩的盆骨兩側,輕輕一勾,遮擋少女秘密花園的金片便從腰間滑落,女神最為私密的部位就這樣暴露在眾人面前,而看到這一幕的藤丸立香嚇得都停止了自己對腳底的舔弄。
“哈哈哈哈哈哈你……你要干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可以嗯哈哈哈哈哈咿呀那……那里很敏感的啊嘻嘻嘻嗯嗚呼呼呼呼呀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瑪塔.哈麗剝開粉紅的陰唇,透明的淫液不斷從她的小穴中流出,粉嫩的陰蒂筆直地挺立在中間,瑪塔.哈麗柔軟纖細的手指輕輕捏著脆弱的果實,來回揉捏、輕刮著伽摩那敏感的陰蒂。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啊嗯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那里好……敏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咿等……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進去的咿呀嗯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嗯……”
剝開陰唇的手松開後便深入伽摩的小穴中,身為女性間諜的瑪塔.哈麗十分清楚該如何讓一名女性感到痛苦,就算是身為情欲女神的伽摩也不得不在她的手法下屈服,強烈的快感讓伽摩無法控制的迎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淡黃色的尿液從尿道口流出打濕了瑪塔.哈麗的雙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我的腦子要變奇怪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嗯不……不可以欺負陰蒂的嘻嘻嘻嘻嗯嘻嘻嘻嘻嘻嘻嗯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明明覺得癢的要死為……為什麼還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還會覺得是舒服起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癢感、快感,兩種劇烈的感覺同時衝擊著伽摩的大腦,痛苦與愉悅的感覺混合在一起讓情欲女神都無法自拔,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魔力,巨大的魔力如同浪潮般離開自己的身體,被與大奧化為一體的春日局所吸收。
“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太……太舒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腦袋……腦袋都要因為太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太過舒服而壞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嗯……不可以這玩意嗯嘻嘻嘻嘻嘻這樣不就代表著嗯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人家是……是一個被撓癢癢就會覺得舒服的變態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腦僅剩的理智在瑪塔.哈麗的指尖下被攪成一鍋亂泥,伽摩內心最後的防线終於被衝破,而瑪塔.哈麗沒有放過這點,進一步展開自己的攻勢,大量魔力通過藤丸立香的魔力回路源源不斷地傳向瑪塔.哈麗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繼續榨取我的魔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魔……魔力越來……哈哈哈哈哈哈越來越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再這樣下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要變成無法抵抗的撓癢性奴隸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成為奴隸不好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說什麼嗯嘻嘻嘻嘻本……本女神嗯哈哈哈哈哈怎麼咿咿呀嗯哈哈哈哈哈哈怎麼能成為奴隸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做夢咿嗯哈哈哈哈哈哈了哈哈哈哈……”
“這是……”不只是伽摩,就連瑪塔.哈麗的伙伴的四人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而身為御主的藤丸立香在感覺到自己的魔力被瑪塔.哈麗強行爭走一部分後才感到有些不對勁。
“【擁有陽眼之女】嗎?”山魯佐德的回答印證了藤丸立香的猜測,這是身為間諜的瑪塔.哈麗的寶具,雖然沒辦法像阿爾托莉雅他們那樣擁有極為恐怖的破壞力,但卻擁有一流的精神洗腦效果。
如果是對完全狀態的伽摩使用的話,非但不會起到任何效果,還有可能被她反將一軍反過來對自己陣容進行洗腦,但現在的伽摩只是一個已經窮途末路的悲慘從者,自然再難抵抗瑪塔.哈麗寶具的侵蝕。
“只要你成為了我們master的撓癢性奴隸,就可以每天都享受到這種感覺哦。”
“哈哈哈哈哈哈鬼……鬼才想每天都被那個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嗯那個變態撓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這麼難受嗯……哈哈哈哈哈哈你試試啊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只是難受嗎?”瑪塔.哈麗用力捏了一下伽摩脆弱的陰蒂,頓時大量淫液再次從小穴伸出噴出,“都高潮成這樣了,難道你就不覺得非常的快樂嗎~”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進入我的腦子里面哈哈哈哈哈嗯太……太舒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出去……都給我出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算發現了瑪塔.哈麗的寶具已經展開,伽摩也無法阻止,她只能被迫接受敵人對自己思想的侵蝕、改造。
“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又癢又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來……求求你們快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嗯……在……再這樣下去我就嘻嘻嘻嘻嘻嗯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就要喜歡上被撓癢癢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錯,你就是一個喜歡被撓癢癢的變態女神,被master舔幾下腳就會高潮的變態之獸~”在瑪塔.哈麗的暗示下伽摩腳底的敏感度被強化了數倍,只是被藤丸立香輕輕舔了下腳趾縫伽摩就忍不住噴涌出大量的淫液和乳汁。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我是喜歡被……哈哈哈哈哈哈哈被master撓癢癢的變哈哈哈哈哈變態女神哈哈哈哈哈求求master嗯……嗯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繼續舔……舔人家的腳底啊哈哈哈哈哈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哇啊實在令人看不下去了啊……”跟伽摩有很深淵源的帕爾瓦蒂害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化身為大奧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春日局小聲嘀咕著“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的話,而藤丸立香更是不忍直視現在眾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雖然內心滿是自己性癖被揭露、被調戲的羞恥,但藤丸立香還是停不下來對伽摩雙足的搔撓,從這點看來,伽摩確實完全喚醒了藤丸立香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更多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繼續撓人家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人家是最喜歡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喜歡被撓癢癢的變態女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繼……繼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論過程如何,至少迦勒底一行人確實地將這個特異點給完全攻略了,拯救了被伽摩抓住的同伴,並在回收了聖杯後回到了新迦勒底——彷徨海內的阿特拉斯院。
“先輩,如……如果你真的想的話馬修願意給您撓癢癢……”和往日沒有一絲不同的平常,馬修在藤丸立香的身後害羞的說道。
“什……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聽到馬修的話後,藤丸立香不禁冷汗直流,他明明已經對當時所有人下了封口令了,為什麼還是會被自己最疼愛的後輩從者知道。
“那……那個……”看著藤丸立香驚恐的表情,馬修有些不情願地說出來真相:“其實前輩您在特異點的所有表現都已經被全部錄像了……是達芬奇親干的,您喜歡撓癢這件事已經被全迦勒底知道了。”
“你——說——什——麼!”藤丸立香的哀嚎響遍整個新迦勒底,但這非但沒有緩解他內心的尷尬與悲傷,反而招惹了一些不該招惹的人。
“安珍大人~如果您有需要的話可以享用人家哦,人家的蛇尾也是很敏感的~”
“不純潔的交往是必須被禁止的,不過只是撓癢癢的話還不能就這樣直接定義為不純潔呢,所以趕緊來撓媽媽的癢癢吧,如果被媽媽判定為純潔行為的話媽媽就天天給你撓。”
“撓癢癢什麼的……真是可笑啊,真不知道為什麼你個笨蛋會喜歡這個?”
“哎呀?難道說黑貞妹妹你怕癢嗎?”
“誰……誰說的你個笨蛋聖女!我才不怕呢,你個笨蛋聖女!嘛如……如果你真的真的很想撓我的話我可以一邊燒你一邊給你摸幾下我的腳……”
“那……那個前輩,馬修的腳心時弱點!而且穿上黑絲的話會更怕被撓!”
“哇啊——你們夠了啊——!”幾乎快哭出來的藤丸立香從瘋狂的從者包圍中爬了出來,並在瑪塔.哈麗的掩護下逃脫成功。
“謝謝你瑪塔.哈麗,終於得救了啊。”甩開追趕自己的從者後,藤丸立香靠在牆上大口的喘著氣。
“沒事master,當你下次想撓人癢癢話記得找我就行啦。”
“別開玩笑愛了。”將額頭上的汗擦干後,藤丸立香跟在瑪塔.哈麗的身後,找到一條極為隱秘的地下通道,這是新迦勒底內都沒幾個人知道的秘密場所。
無聲電梯將他們兩人帶到了阿特拉斯院的最底層,在這里有著大量復雜的儀器與電路,但最引人矚目的還是最中央的伽摩。
全身赤裸的伽摩被拘束在一張柔軟的刑椅上,雙手向上高舉,雙腿舉到腰間後被強硬的分開,少女的私密部位一覽無余,漆黑的眼罩戴在她的臉上,這張刑椅是希翁.艾爾特納姆.索卡里斯與達芬奇醬合作的結晶,就算是全盛時期的伽摩也要費很大勁才能掙脫這張刑椅。
但把伽摩安放在這里不僅僅是為了關押她而已,無數的仿生手在她的全身撓癢癢,飛速旋轉的毛刷直接抵在她光滑的腋下,胸前的兩乳環中各安放著一顆劇烈抖動的毛球,柔軟有堅韌的纖毛不斷瘙弄著伽摩粉嫩的乳頭,濁白色的乳汁不停從乳頭中噴出,兩支仿生手伸入伽摩雙腿間的秘密花園,一只手撥開礙事的陰唇,一只手捏住挺立的粉紅陰蒂,極為纖細的羽毛深入小穴上方的尿道口,在里面來回摩擦、旋轉,假陽器插入少女的小穴,釋放出微弱的電流不斷刺激著穴內敏感的肉壁,伽摩的後庭被的菊穴內無情地塞入五枚跳蛋,來自屁股的快感讓伽摩連抵抗的念頭都無法產生,至於最為敏感的雙腳,堅硬的木質毛刷將她的整個腳底刷得通紅,十根腳指頭都被套上了一個金色腳趾環,八根電動牙刷插入腳趾縫中高速抖動旋轉。
不僅如此,耳朵、脖頸、肋骨、腰肢、肚臍、小腹、盆骨、大腿內側、膝蓋窩、小腿,凡是能被想象到的敏感部位都有無數的仿生手覆蓋在上面。
“呵呵,厲害吧,我將這個命名為“迦勒底超級無限魔力電池”!”
“啊這個命名品味……”面對達芬奇自豪的介紹,藤丸立香有些無力吐槽,“話說這麼榨取她的魔力沒事嗎?能用多久?”
“哎呀,罪魁禍首竟然擔心起人家來了。”希翁精准的吐槽讓藤丸立香無言以對,“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人家再怎麼說也是一件化身為宇宙這個概念的第二之獸,我懷疑就算我們打敗了所有異聞帶都沒法榨取完她身上的魔力量。”
“那安全性呢?”
“呵呵,這可是我們的自豪之作,這個裝置已經完全和伽摩結合在一起了,我有自信就算被亞瑟王的光炮直接命中這個裝置都能毫發無傷!”
“而且就算我們主動釋放她她也不敢離開。”
“哦?為什麼?”
“看到腳上那個金色腳趾環了嗎,那也是我達芬奇醬的得意之作,只要帶上這個腳趾環沒過一分鍾她雙腳的敏感度就會增加一份,她佩戴了十枚,也就是說沒過一分鍾她的雙腳的敏感度就會翻一倍!”
“據計算,以她現在她雙腳的敏感度……別說走路了,就算只是穿上鞋都會癢得原地高潮,而且敏感度還在不斷上升。”
“這麼厲害嗎?”藤丸立香已經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緩緩走到伽摩的聲前,眼前的玻璃罩不僅隔離了他兩的距離,還隔離了伽摩的笑聲,有些不滿的藤丸立香看向身後的希翁。
看著藤丸立香懇請的眼神,希翁心領神會地將靜音裝置關閉,頓時間伽摩的笑聲便響徹整個地下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要被爽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越來越熱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哎哎啊又哈哈哈哈哈哈嗯又要噴出乳汁了啊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又癢又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
靠近後藤丸立香才注意到此時的伽摩身上又多出了好幾道淫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出自達芬奇醬和希翁的手筆,每當毛刷劃過腳心的淫紋時,伽摩的雙腿間便會噴出一點淫液,每當仿生手捏住腳指頭上的淫紋時,伽摩便會忍不住失禁。
印度的情欲女神,威脅人類文明的第二之獸,化身為宇宙這個概念的伽摩,現在只能作為撓癢癢性奴隸、魔力電池待在新迦勒底的最底層淒慘地度過她的一生,為藤丸立香等人攻略異聞帶、拯救被漂白的世界做出了不可代替的巨大作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