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做事很謹慎,只在金給他租的一處公寓里和女人幽會,從不去別的地方。
明正式走馬上任後,這里終於迎來了蕾,金特意安排在高回來之前完成這件事。
蕾讓明費盡心機後才半推半就跟他上了床,由於太激動,雞巴還沒碰到陰唇就射了,第二次怎麼也沒辦法完全勃起,蕾裝得不諳世事沒幫他,最後勉強塞進去算是完成了對蕾的占有,事後明心中有愧,對蕾更殷勤了,但蕾一直不冷不熱和他保持距離。
高回來一個多星期了,蕾和我的聯系急劇減少,微信基本不回,有限的幾個電話還是我打給她的,有一天上班我實在忍不住給她打電話說你再不理我,以後我就不找你了,蕾說發什麼神經?
我說想操你,蕾說為什麼總想這些,咱倆好好聊天不行嗎?
我說讓他喂飽就不管我了?
蕾沉默了一會說他想見你,我說你趕緊催催老板,老讓我冒充也不是個事,蕾說你先說說打算怎麼談,我無奈的說黑鍋背到底厚著臉皮拖唄,蕾咯咯笑起來在電話里親了我兩下說過段時間他要出去,到時再找你,我知道她的心已經完全在高身上了。
我和高在一個咖啡店見面,蕾沒參加,見到真人後知道蕾沒選錯人,他給人第一感覺就是穩重可靠胸有成竹,語速不快,說話沒有一個詞重復,也沒有多余的語氣詞。
聊了一會兒高就讓我開條件,見我語焉不詳的推脫,他湊到我眼前壓低聲音說以前你利用她干過什麼我都不計較,從現在起她就是我的人,離不離婚隨你便,別碰她!
說完目露凶光對我笑了笑起身離開,我不由打了個冷戰。
其實我真心希望蕾盡快離婚嫁給高,早日過上正常家庭生活,這對他倆都是很好的歸宿。
高再次出門後的一個周六,蕾本應去金的別墅,卻意外的讓我下午去高家里見她。
高住在父母留下的一棟俄式磚石混建的三層樓頂層,他家幾乎占了半層。
這個大院是五十年代給蘇聯專家建的,房子又高又厚實,窗戶細長,厚厚的落地窗簾讓屋里顯得有些昏暗,光线非常適合做愛。
高家里凌亂擁擠像間大倉庫,堆滿了各種運動戶外裝備健身器材台球桌音響設備自行車摩托車還有鋪滿牆的書櫃以及給蕾買的幾個新櫃子還沒拆封的浴缸等等,他倆的臥室里也有一張超大的床,一看就是新的。
蕾抱怨家里被高弄得太亂,不過我倒是很喜歡這種風格,她還拉著我到各個房間看,設想以後怎麼裝修改造,看得出她很喜歡這里,而且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女主人。
我指著牆上的石膏棚线讓她看,棚线上有兩只鳥站在一朵花上的圖案,蕾一下明白了,笑著說只有你這麼下流的人才能聯想到,我說應該畫三只鳥,蕾說滾蛋!
我問今天怎麼沒去別墅?
蕾說這麼多東西要收拾哪有時間去。
做愛時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空曠,我停止動作問她金啥時走的?蕾和我對視了幾秒把臉扭到一邊輕聲說用後面吧。
我認識的女人里蕾算不上最淫蕩,卻是最喜歡偷情的,這幾乎是她的死穴,為了偷情蕾可以不顧地域時間身份地位年齡外貌甚至人倫的限制,因此今後無論高看得多緊,也不可能完全斷絕她和其他男人的關系,我知道和她繼續下去對她並不是好事,也許會害了她,但又實在無力抗拒她的誘惑,所以對她和高的未來產生了一絲疑慮。
高回來後有一天蕾出乎意料的主動約我吃午飯,吃飯時她壓抑著興奮小聲說老板同意離婚了,這消息讓我喜出望外,我讓她趕快回去辦手續,蕾說已經訂好票了今晚就飛回去,看她高興的樣子,我知道她為了和高結婚肯定對老板做出了重大讓步,不由心里一陣泛酸。
我問她高知道嗎?
蕾說告訴他了,好不容易才同意我自己回去,我說你倆很快要辦婚禮了吧?
蕾沒注意到我的醋勁,低頭害羞的說不會這麼快吧,眼神卻充滿期待,我說以後還能操你嗎?
蕾看了我一眼說去你的沒正經,我說離婚證不能讓他看見,蕾說嗯,接著又讓我幫她想想有沒有其它注意事項,能感覺到她難以抑制的興奮,和她商量了一會兒後我說我的任務完成了今後不用再出現了,蕾在桌下踢了我一腳說總算把我甩了是不是特高興?
我說是替你高興,蕾說別假惺惺的,以後隨叫隨到不許和別的女人鬼混!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軍的電話,急匆匆的說蕾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我說她告訴我了,軍問那人干什麼的?
人怎麼樣?
我簡單介紹了高的情況,軍說那就放心了,我說你還挺關心她,軍說現在騙子太多,我問見到蕾了?
軍說半夜回來不回家住酒店,我問你陪著?
軍嘿嘿笑著說那是肯定的,不過感覺和她不配套了,我問怎麼了?
軍說我也說不上就是不對勁,我說是錯覺,軍說肯定不是,操了她這麼多年不可能感覺錯,就是不默契了。
高和蕾的婚禮是在那個澳洲小島上舉行的,他倆沒帶國內的親朋好友,只有高在當地的朋友參加,照片上蕾穿著婚紗純潔無瑕,看著她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不自覺地哼起了《青春無悔》,沒幾句就哽噎住了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