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下世已經十二年了,爹淒惶地拉扯著她長大成人。
還記得爹包了大隊上的船開始擺渡的時候,每天讓她騎在脖子上帶她到船上去,有人擺渡的時候,爹怕她掉下水去,就拿根麻繩拴住她的腰系在低矮的船艙里。
特別是在冬天的時候,河面上寒風呼呼地刮,像刀子一樣在河面上呼嘯著,爹怕她冷,在船艙里放個炭盆給她烤凍僵了小手。
夏天就好多了,傍晚沒人擺渡的時候,爹就帶著她在河邊的沙灘上,在金黃色的夕陽里用沙子壘城堡。
好好的城堡被水一衝就散了,她就傷心得“哇哇”地大哭。
後來河對岸來趕集的人多了,爹忙不過來,常常早上把她放在壯壯家,傍晚擺渡完了才把她接回來。
王寡婦丈夫也過世的早,常常說小芸“討人歡喜”,爹也疼愛著壯壯,每次回來無論兜里裝了什麼都分一半給壯壯。
壯壯小時候病怏怏的,就像菜地里的小白菜黃久久的三天兩頭地生病而,看見的人都對王寡婦說“這孩子怕不好帶”。
王寡婦心里怕起來,到處去求神拜佛,後來在對岸的一個陰陽那里求得一個法子,要給壯壯穿女娃的衣服。
打那以後,壯壯就穿起了花衣服,梳個小辮兒在頭上。
小芸見到就笑,見了就說“羞羞”,他氣不過就和小芸打起架來,竟打不過小芸,只有“哇哇”告娘的份。
有一次小芸和壯壯跑到大街上去玩耍,日頭落山了也不見王寡婦來叫,爹也不見個影兒。
兩個小孩餓得慌了,只好沒勁打彩地回家來找吃的,屋里屋外尋了個遍也找不到壯壯他娘。
只有廂房們是關著的,里面有豬拱草堆的聲音。
小芸膽子要大些,拿了竹條兒走去,就要到把豬從里面趕出來。
可廂房的門抵得牢牢的,怎麼用勁也推不開。
豬在里面似乎拱得更歡了,還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來。
小芸著起急來,繞到廂房後面的窗戶夠著看,卻因為太矮夠不著窗台,只好回來叫壯壯,一人搬了一塊磚頭墊在牆角,由壯壯扶著搖搖晃晃的磚塊,小芸踩上去墊著腳往里面瞧。
里面光线已經昏暗,四下里尋不見豬的影子,只有牆角的稻草堆上,有一大團白晃晃的東西在動。
她一點也不怕,爹跟她說過這世上是沒有鬼的。
那是個人,頭發蓬亂著遮住了臉龐,看不清是誰,只看得到肩膀以下的部分白花花的,跪在草堆上起起落落地,胸前兩個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躍著,嘴里“哼哼唧唧”地叫著,看起來很開心,不過有時候像在低低地哭泣,搞得小芸都分不清這人是高興還是難過,只是好奇她究竟遇到了什麼事,讓她這麼奇怪地動著,奇怪地叫著。
小芸的小手扒在窗台的牆上,努力地夠著頭看,目光漸漸適應了廂房里面的環境,這才看見這人腰下還有碩大結實的屁股,屁股下面還騎著兩條光光的腿,結實的大腿上長滿了黑乎乎的汗毛,大腿中間的有個軟軟的肉袋子,上面長著一根肉色的棒子,大半截沒入了上面那個人的尿尿的東西中間,“噼噼啪啪”地在里面進進出出,在暗褐色的肉團中扯出鮮紅鮮紅的肉唇來。
“啊喲……啊喲……輕點!”
上面那個人叫起來,小芸認得這是壯壯娘的聲音,她想叫壯壯娘,卻不見壯壯娘抬起頭,只顧俯下身子去趴在下面那人的身上,兩條結實的手膀子從下面穿上,緊緊地抱住了壯壯娘的頭,只有“吚吚嗚嗚”的喘氣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從那里傳出來。
肥碩結實的臀部還在動,就像打樁子一般提起來,那根肉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來,簡直要跟鐮刀手把一般兒粗了,瞬間屁股又蓋下去,把它整個兒全都吞沒了,發出“啪嗒”一聲脆響,一下又一下……沉著而有力,不大一會兒,屁股發了瘋似的動起來,越來越快,撞得壯壯娘那白花花的屁股晃蕩起來,一片“啪嗒”“啪嗒”的聲音從那里發出來,看起來有趣極了。
“噢……噢噢……死鬼!”
壯壯娘嘴里哼叫著,又從那人身上爬起來,直直地坐在那人身上,那發出響聲的部分便看不到了,小芸覺得有些可惜。
壯壯娘直起身來把蓬亂的頭發攏到腦後,那張圓潤的杏子臉上紅撲撲地顯得比平時年輕了好多。
壯壯娘一直閉著眼睛,雙手拄在那人的胸膛上,想推磨一樣歪著屁股挨起來。
小芸這才看清了下面那張胡子拉碴的臉是爹的,爹受了欺負也不打人,只顧閉著眼睛伸長脖子在下面“唔喔”“唔喔”地悶聲哼哼,把那雙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壯壯娘的奶子上,使勁兒地揉搓著,揉得那圓圓的奶子都歪了,揉得壯壯娘直叫喚。
小芸覺得這樣還好,她喜歡爹欺負別人,不喜歡爹被欺負。
“豬呢!還在里面拱沒有?”
壯壯在下面說,他蹲得小腿有些麻了。
“噓!”
小芸扭頭瞪了他一眼,壯壯便不出聲了。
小芸在看的時候,兩個大人已經從草堆上站起來了。
她這才看清楚了,爹只是光著上身,並沒有脫掉褲子,褲子在小腿彎處,壯壯娘不知道羞羞,倒是脫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身上比爹白多了,這讓她很不是滋味:憑什麼壯壯娘就比爹要白?
兩個大人背對著她,壯壯娘趴在牆上翹起屁股來,爹走到壯壯娘的皮膚後面聳了聳,“哈嗬”低吼一聲,“噗嘰”一聲進去了。
壯壯娘悶哼一聲仰起頭來,難受地甩著頭發直見喘氣兒。
爹的屁股緊張地縮著,緊緊地貼了一會兒,才摟著壯壯娘的屁股開始一前一後地動起來,把那里撞得“梯踏”“梯踏”地直響。
小芸才想起來,記得街上的那些狗都是這樣干的。
壯壯娘又開始叫起來,兩只腳掌在地面使勁兒撐立起來,一下一下地往後湊過來,聲音比之前大得多了些,連下面的壯壯都聽見了。
“我娘在里面?”
壯壯歪著小臉朝上問她。
“在,我爹在欺負你娘呢?”
小芸小聲而得意地說。
“我要看!我要看!”
壯壯在下面著急起來。
小芸只得撒了手從磚塊上跳下來,換壯壯上去,自己在下面扶著。
壯壯比小芸高一些,不用那麼費勁就看到了娘兩手扒在牆上,被小芸爹使勁地欺負著,嘴里“哎喲”“哎喲”地哼叫著,像是生病了很疼那樣。
他知道娘只有痛得實在忍不住了才會這樣叫喚,心里更加著急了。
“要死了!要死了!”
娘竟然被欺負得哭了起來,大聲地朝著牆叫喊。
“娘!娘!”
壯壯急得喊娘,一下從磚塊上蹦下來,去拾地上的石塊兒。
“你要做啥?”
小芸撒開扶著磚頭的手問,看見他拾起了好大一塊石頭,臉上氣哼哼地難看極了。
“叫你爹欺負我娘,我娘都哭得要死了,我要打你爹!”
壯壯說著一抬手,石塊“嗖”地一下穿過窗口,在里面“咚”響了一聲,嚇得小芸哇哇直哭起來。
小芸爹聽見哭聲,連忙從里面衝了出來,還在一邊走一邊穿著褂子。
問清楚之後,在那里傻傻地笑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過一會兒壯壯娘也出來了,連忙到屋里抓了糖果來分給他們吃,叫他們不要和別人說,要不連飯都不給他們吃。
那年他們才六歲,過一年就該上一年級了。
不過從那天以後,小芸發現爹和壯壯娘更加親了,常常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梨樹下說話兒。
知道有一天她看見壯壯娘在掉淚珠兒,爹也跟著抹眼淚,她和壯壯嚇得也跟著哭,後來爹自己擦干了眼淚,還給壯壯娘擦了眼淚。
打那以後爹再也沒有送她到到壯壯家去了,成天唉聲嘆氣的。
直到小芸和壯壯被送到到鎮里上小學了,過了好幾年才有同學和她講:爹和王寡婦要成一家,壯壯的幾個舅舅不同意,事情便吹了。
大約是在上初中的那會兒,兩家又開始走往起來,每逢春節的時候,壯壯娘都要給小芸做新衣服新鞋子送過來;到了插秧打田的時節,壯壯家總少不了爹,大事小事都是爹一手包干的。
現在壯壯也長成了大人,三天兩頭就跑過來小芸家幫忙下力。
現在村里人又在議論:“恐怕兩家又要合為一家了,老秦要壯壯的娘,壯壯要小芸,親上加親。”
一時間沸沸揚揚的傳開來,傳得大家都知道了。
雖然兩家大人還沒有在兩個孩子面前提起過這事兒,但是小芸心頭清楚的很,爹就是把壯壯當著女婿來看待的。
面對村里人的玩笑,小芸總是笑嘻嘻的,只有壯壯聽了他們的話,遠遠地躲著小芸,不敢當著人面和她在一處呆,顯得有些害羞和生分起來。
“人材倒是不錯,就是性格太老實!”
小芸躺在床上想著壯壯的樣子,雖然壯壯已經帳成了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已經不在是那個穿著花衣裳留著發辮的“假女子”了,但他身上那害羞的秉性卻殘留在了他的身體里。
辰辰也算是從小到大的玩伴,雖然不像她和壯壯那樣要好,有些流里流氣的,但是腦瓜子活絡,有種說不出來的地方吸引著她。
小芸一想到剛做的那個荒唐的夢,之前那種莫名的羞愧已經消失不見,遏制不住的衝動又在身體里悄悄生發,緊接著陰道里就有了異樣的反應,像有螞蟻在肉壁上面搔扒,簌簌地開始發起癢來,開始緊張著潮乎乎地熱和起來。
她心里頭知道那羞恥的小穴又開始不安分了,里面定是開始分泌甜美的汁液了。
她已經不再抗拒,而是愉快地閉上了眼睛,她要重溫消逝在夢里的那種讓人意亂神迷的感覺。
只是不再想著辰辰的面龐,而換成了壯壯,這樣她的罪惡感會小得多。
月亮已經被大槐樹的枝葉給遮擋住了,屋子里想潑了墨樣的漆黑。
這黑暗讓小芸膽子不再那麼小。
她伸出柔軟的手掌來覆在鼓脹的奶子上,想象著那是壯壯布滿老繭的雙手,心里禁不住就“撲撲”地跳動起來。
溫熱的手心摩著硬硬的小奶頭,使她感覺起來很是舒服,試著在手掌上加點勁按了按,那奶頭兒越發癢起來,使她的心不滿足。
她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掬住奶頭,就像握住小巧粗糙的鉛筆橡膠頭,試著輕輕地拉扯。
“噢……”
小芸戰栗著低哼了一聲,奶頭上的快感象靜電流一樣,穿透了她的奶子,在全身“簌簌”地擴散開來。
她發現了這小小的奶頭竟然能帶給她如此美妙的刺激,手指便停不下來了,無所顧忌的搓弄著奶頭,讓那新奇的快感從奶頭上生出來,像河面上的水波那樣洋過她的身體,一波緊接著一波連綿不斷地侵襲她的神經。
屋子里的空氣漸漸變得悶熱起來,才消去的潮熱又從黑暗的角落里竄出來,重新籠罩著黑暗中小芸的身體。
她的臉燙乎乎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鼓脹的奶子在溫熱的手掌下變了形狀,被粗魯地扯向兩邊,又從兩邊向中間擠弄來,她感覺得到它們在迅速地鼓脹,變得越來越有彈性,就連那顆小小的奶頭也變得硬硬的糙著指尖。
下面的小穴兒酸酸脹脹的,像要小解出來似的。
小芸強忍著乳房上的快感,從床上爬起來摸著木桌上的火柴,摸索著“赤那”一聲劃亮了一顆,點著碗里的菜油燈盞。
她在搖動的火苗中翻下床來,准備床上衣服到外面的茅棚里去解手的時候,小穴里那種強烈的尿意又突然消失了。
她正在納悶的時候,火苗兒在燈芯上抖動著,光團“嗶嗶啵啵”地越來越大,微弱的紅光漸漸變成了金黃色的光團,使整個屋子亮起來,也照亮了小芸赤裸的身子,曼妙的身子被流淌著著一層蜜黃色的奶油色,她乜斜著眼瞅了瞅胸前的奶子,它們依然鼓滿著,淺淺的乳暈在燈光下泛著油油的光澤,腫脹的奶頭像新鮮的草莓尖在乳房的頂端翹然而立——所有美妙的感覺都來自這顆小小的肉丁,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兩條修長的腿子在床沿耷拉著,小芸看在眼里,越發滿意起來,伸手在光滑的大腿上兩側愛憐地摩挲著,不由自主地滑到了大腿根部,在軟軟的毛從上梳理著,小穴里又開始酸酸髒髒地癢起來。
原來並不是要小解,而是手指在上面有了作用。
她在毛從中摸到了那條縫隙,好奇地用指頭按下去,里面已經濕噠噠的一團糟了,擠開柔軟的陰唇往下越陷越深,指頭被溫暖黏濕的肉片包圍著來到肉穴深處,插進了洞穴之中,那里的肉瞬間緊張起來緊緊地纏住指骨,像一枚戒指扣在指頭上,指尖在一片稀熱的沼澤中茫然無措。
小芸試著把手指往里面伸,肉壁被指甲刮擦著,一陣尖銳的疼痛,她不由得“噓”了一聲,緊緊地皺起眉頭來,趕緊把手指退出來。
為什麼在夢里就那麼舒服?
被指尖輕輕一觸就疼得不行?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很快,她有了新的發現,手指在退回來的時候在陰唇上沿的結合處碰到了一小團軟軟的肉瘤,指腹觸摸到那粒肉瘤的時候,渾身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止不住激烈地戰栗了一下,讓她感到又舒服又害怕。
陰蒂!
這個詞在小芸的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爍了一下,她在生理書上看到過,不過僅僅標了名稱而已,看起來也沒什麼稀奇的呀!
她伸出兩個指頭來分開陰唇,努力低下頭去想看清楚這叫“陰蒂”的玩意兒究竟長啥樣兒:鮮嫩粉紅的肉溝中間有包谷米那麼大的一點隆起。
她猶豫著又把指尖在上面碰了碰,一股電流般的酥麻的感覺從陰蒂頂端傳遍全身,“噢……”
她忍不住戰栗著哼叫起來,太舒服了!
怪不得辰辰要摸她的屄呢?
原來屄里面有這樣的寶貝!
這是個神奇按鈕!
快樂就是從里面生長出來的!
小芸為自己的這個新發現而驚奇不已!
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就把指尖貼在陰蒂上揉動起來,那神奇的肉丁收了刺激,肉穴里也跟著在一陣陣地收縮,一陣陣地抽搐,有一股電流般的酥麻的感覺從陰蒂頂端傳遍了全身,一股勁道從全身瞬間聚集到洞穴的四壁上來。
小芸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動著往胯間聚集,身子便軟軟地向後倒在床上,手指不由自主地也加快速度揉動起來,那枚肉瘤在指尖下慢慢的脹大著伸展開來,一直大到有指頭那麼大那麼高了,這陌生的突起物讓優染感到新鮮而又驚奇,羞怯而又舒服。
小穴里的愛液像春潮一般開始泛濫出來,從濕漉漉的溝縫里朝外流淌,流了一旮旯黏黏滑滑的水兒。
她蘸著肉穴里滿溢出來的水,塗抹在硬硬的陰蒂上,手指加快了速度和適當的力度,瘋狂地按摩腫脹的陰蒂,臀部及時地挺著迎湊上來。
“唔……唔唔……”
小芸咬著嘴唇低聲呻吟著,腦袋在枕頭上來回滾動,那股熟悉的尿意漸漸來臨了,仿佛這種感覺一直潛伏在她的身體里不曾離開過。
她緊緊地夾緊雙腿,一下一下地顫抖著,電流一般的快感從陰蒂擴散,穿過溫暖的肉穴,在少女火熱的身體里四下亂竄。
這讓她欲生欲死的快感讓陰蒂腫脹到了極點,那尿意也聚集到了頂點。
“啊……”
小芸喘息著,忍不住輕聲哼叫出來,有一股強勁的氣流催動著什麼東西就要在屄里面爆炸開。
她雙腿突然繃得直直的,盡可能地朝兩邊伸展開來,四肢著了魔似的抽搐起來。
就快來了!
快來了!
她想。
腦袋里一片空白!
小芸的指尖繼續轉著圈兒摩擦火熱的的陰蒂,突然一個激靈,仿佛像是有一顆蓄謀已久的炸彈,在身體深處爆炸開來,她的大腿的瞬間合攏來,緊緊地夾住了她的手——高潮就像是波浪如期而至,一波接著一波地朝她撲過來,前一波的勢頭正在減緩,她還來不及呼吸,下一個在又迎頭砸了下來。
屄里面“咕嘟嘟”地鬧騰著盡情地宣泄,她的身體瞬間松弛下來,如釋重負般深深地嘆了口氣,就像在睡夢里一樣,用發粘的手掌揉了揉柔軟的乳房,胯間濕糟糟的,濕透了的陰毛凌亂死貼在陰阜上,涼颼颼的。
原來摸屄的感覺是這樣透爽!
小芸甚至隱隱有些後悔在河灘上的時候沒有答應辰辰的要求,“也許他是知道這神奇的按鈕的,要不也不會那麼著急要摸屄。”
自己的身體里埋藏著如此強烈的欲望,讓她感覺到十分震驚。
“壯壯那木疙瘩腦袋,斷然是不知道這些事兒的!”
小芸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聲。
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干了一般,該是時候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覺了,她想。
當的腦袋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之前,小芸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明天,或者隨便在什麼時候,只要沒人看見,她可以告訴壯壯,讓壯壯那笨瓜兒見識一下她的按鈕,給這小子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