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就開始穿衣服,想盡快逃離這個地方。
衣服在和少婦滾打的過程中沾了很多東西,清理了好一會,剛收拾停當,她家的狗突然高亢叫了兩聲,接著就開始嗚嗚了,少婦一下驚得跳起來,說聲:糟了,老公來了……我一聽也懵了,呆在一邊不知所措。
還是少婦見過世面,指著床底對我輕喊:床底床底。
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一哧溜鑽了進去,接著就看到少婦一陣忙亂地穿褲子。
收拾完,敲門聲也響起來了:開門,是我。
少婦跑出去開門,問你怎麼回來了?
SB強恨恨一句:媽屄的,手氣太差,輸完了……少婦說:我這里沒錢。
SB強吼到:一點錢全部在你身上,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啊……少婦一下就嗚咽了:天天就知道賭,不把這個家賭完你是不甘心的。
說著兩人已經進了里屋,從床底只能看見四只腳,SB強換了一副嘴臉:老婆,給我嘛,我去把本撈回來就算了。
少婦依然在嗚咽,一句話也不說,SB強在一邊連連好話:老婆,我都答應你了,這事過後,我再也不玩了再也不賭了,跟你好好過日子,就今晚這一次好不好?
也許是少婦想我還在屋里,不敢讓SB強逗留多久吧,說:這是最後一次,你要記得你答應我的。
SB強顯然大喜,似乎抱著少婦了,連說好好好。
少婦說她身上沒錢,錢在上面屋子里。
正當我認為馬上就解脫的時候,SB強卻驚呼起來:哇靠,老婆,你內褲都沒穿啊……少婦難為情地說:回來洗了澡,就沒穿了。
說完就想掙脫:別鬧了,我跟你去拿錢。
SB強說:不急不急,先讓我操一把再說。
少婦急忙拒絕:不要不要,我一點都不想。
SB強淫笑說:靠,屄都濕成這樣了還不想,騙誰啊你。
接著我就聽見一陣悉悉索索,從四只腳的位置猜想SB強把少婦壓在了窗口的梳妝台上,從後面插了進去。
我一陣欣慰,幸虧剛才沒射在少婦的肉洞里,不然真麻煩了。
剛剛內射過的屄屄,男人一插進去就知道了。
我在床底,床單垂下來一大截,只能看到腳。
兩人操了一會,姿勢並沒改變,偷窺的刺激讓我變得大膽,更何況是活春宮,估摸著他們背對著床,我壯著膽子掀開了一點床單,這下能看到膝蓋以下了,兩人的褲子都松脫在地上,SB強的小腿一次一次向前運動,少婦則微微張開雙腿,膝蓋差不多都並在了一起。
這樣看著並不過癮,我大著膽子匍匐到床頭,這里完全可以把床單撥開到一邊了,而且床頭還有個小櫃子擋著,比較方便,鄉村的房間都比較大,由於距離的關系確實能看到更遠,這次已經可以看到SB強大半個屁股了,一片古銅色,少婦被他壓得看不到屁股,只看見白花花的大腿。
SB強操起屄來孔武有力,一聳一聳相當有勁,其實我的目的並不是偷窺SB強如何打炮,我只想看看SB強的雞巴到底啥樣子,大不大。
好想知道到底是一根什麼樣的雞巴竟然把妻搞到了高潮,雖然我明白雞巴的大小跟妻的高潮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在發現自己不能但別人卻行之後,會糾結於器官的大小,我更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我一樣淫邪一樣變態,只是這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現,就忍不住想搞個明白。
少婦沒有呻吟,一個勁催促SB強快點快點,SB強惱怒地吼:MD,要是你的屄跟新娘子的一樣緊,老子肯定會很快……我一聽猛然一陣肉緊,內心撲通撲通亂跳,少婦也急了,連忙制止SB強不要說了,少婦不急是不可能的,我還藏在的床下,而且今天就是為這事尋仇來的。
SB強卻依然故我:說說有什麼關系,她的就是比你的緊嘛。
少婦火了,一扭身把SB強趕了出來:叫你不說你還說!
我趕緊放下了床單,心里一陣狂跳。
SB強估計沒被他老婆搶白過,楞了好一陣才惡狠狠說:老子就說說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這事你也有份,別tm裝……少婦一聽,嗚嗚哭了起來,SB強馬上又換了副嘴臉:好了好了,這事你知我知,搞了她我就跟你好好過日子,我答應你的,一定一定。
我的心里一陣悲涼,MD,果然是有預謀,果然是團伙,只是我有天大的想象力,也無法想到這竟然是他們兩夫妻的合謀!
這對狗男女,我有一種不顧一切衝出去搏命的衝動,可一想起妻無限的溫柔,一想起老娘老爺子已經開始花白的頭發,一想起我對家庭的美好憧憬,馬上又泄氣了……打破這一切,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在我內心激憤的期間,SB強和少婦的戰場已經轉到了床上,木床被他倆折騰得左右亂晃,SB強在床上依然絮絮叨叨,主題依然是我老婆的屄好緊,日得他很舒服,而少婦似乎失去了反駁的勇氣。
最後SB強把少婦弄到地上,跪在床沿從後面插進去,少婦的膝蓋跪到了鞋子上,而且都已經伸到了床底,我努力想像著他們的體位,這種姿勢似乎對我沒了任何阻礙,於是我大膽地慢慢地將床單撥起來,一個香艷刺激的場面立即出現在我眼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淫靡的活春宮,少婦趴在床上,張開著大腿,屁股並沒有翹起,而是半蹲著,估計像個青蛙一樣,一根棒狀物一會消失在少婦濃密的陰毛中,一會又出來一大截,看得如此清楚,我都懷疑是不是少婦故意這樣給我欣賞的。
SB強的雞巴並不出眾,沒我的粗,長度和我差不多,關健是太黑了,黑黝黝的看不到一點肉色,就這樣一根丑陋的雞巴,竟然插進了我老婆的洞洞里爽了個夠!
我靠,真讓人憋屈。
SB強已經開始了最後衝刺,嘴里不停亂叫:夾緊一點夾緊一點,像那個騷貨夾我,快點夾撒,哦哦……我來了我來了……屋里馬上平靜了下來,SB強的雞巴仍插在少婦體內,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不多會,那根丑陋的雞巴就軟塌塌從少婦肉洞里滑出來,一股白色的乳液跟著滴落在地板上。
我放下床單,閉著眼睛,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從內心涌來:妻昨晚被他射入後,也應該是這樣一種情景吧……兩人起身,收拾出門,SB強依然回味在意淫中,對他老婆說:你說那個騷貨是不是看上我了啊。
少婦罵到:你tm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
SB強依然嘻嘻哈哈:那你說她為什麼夾著我的雞巴就是不放呢?
少婦再罵:無恥……聽到鎖門的聲音,我才從床底爬出來,收拾一下,前門已鎖,打算從後門溜走。
出門一想,剛才只顧著干她了,什麼東西都沒問,雖然已大致猜到了過程,可是有些細節依然不明白,就這樣走了不甘心啊,又折返回來。
魚塘的瓦房我再熟悉不過,僅比平常的瓦房小一號,這還是前幾年老爺子養魚蓋的,我和妻第一次回家那陣,為了放肆歡好曾主動要求在這間瓦房住了兩天,每間房都留下過和妻極爽的痕跡。
SB強遷過來後,田地較少,老爺子才忍痛割愛,盤給了他,MD,老子一家對他夠不錯了,這個屄竟然還如此恩將仇報!
我的心一下子又糾結起來。
信步推門走進隔壁的小房,嚇我一跳,隱約中似乎還有個黑影躺在床上,我抖抖索索摸到床前,果然還睡著人!
輕輕推了兩下沒動靜,僅嗯了一聲翻身側躺了,我掏出手機,又嚇一跳,七八個未接電話,全是妻打來的!
手機早就被我調成了靜音,根本沒關注過這事,當然也沒有機會去關注。
借著手機的光线,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10歲左右的光景,穿著一條白內褲,抱著被子側躺著,被子的一角被她夾在大腿間。
我的心激烈跳動起來,一股邪惡的念頭不斷衝擊著我的理智,一個聲音說這是犯罪啊,一個聲音又說去他娘的,SB強就不是犯罪麼?!
最終邪惡還是占了上風,我輕輕把她的內褲拉下來,一個鮮嫩的肉蚌立即無情地刺激我的視神經,除了大腿根部的一點褶皺,與周圍的皮膚渾然一體,沒有一點雜色,光潔無比,中間一條細細的小縫,既不像妻的小唇有輕微的突起,更不像少婦黑黑的覆蓋。
我大著膽子輕輕撫摸了一下,小女孩一點反應都沒有,再壯起膽子用手指輕輕分開,小女孩夢囈般嗯了一聲,嚇得我趕緊停手,將手機反扣在床上。
過了一會再沒任何動靜,我的膽子又肥了起來,一手用手機對著她的肉蚌,一手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飛快套弄。
獸欲衝擊著我的頭腦,一切道德廉恥都被甩到九天雲外,我甚至膽大到跪在床上,握著雞巴去碰觸她嬌嫩的柔軟,小女孩的肉蚌被我擠開到兩邊,張開了柔嫩的蚌嘴,看著它含住我半個龜頭的樣子,頭腦一陣昏眩,內心狂跳…當然,我還沒瘋狂到不顧一切插入的地步,僅存的理智告訴我這是最不為人齒的犯罪!
所以僅用龜頭把她的肉蚌稍微撐開一點就不敢再進一步。
小女孩始終沒有知覺,孩子可能就是這樣,心無旁騖,不像大人糾纏於煩雜之中,一旦睡熟任你折騰都很少驚醒。
殘存的理智讓我磨了幾下就退出房外,雖然那一刻,操他的老婆和女兒為妻報仇的想法曾無限被放大,充斥著我整個身體,但我也知道,這一槍下去,就遠遠不是報復這麼簡單。
劇烈跳動的心直到走到屋後才慢慢平息,掏出手機的時候連手都是顫抖的,深吸一口氣,給妻電話,妻在電話里大哭:你到哪里去了啊,快回來快回來……我故作輕松安慰妻在麼爹家打牌,馬上就回來,甚至還調笑她現在在打牌等會要打炮,讓她准備好,在我一遍又一遍安慰後,妻終於說:那你早點回來哦。
我不擔心她會一路找來,妻的膽量很小的,連上廁所都要我陪著的主,斷不會在凌晨兩點黑漆漆地出門,更何況還有昨晚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