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動,生怕擾了她的香夢,就這樣,新郎新娘在放肆野合後,竟然光著屁股睡在了野外!
當然,我可沒敢睡,妻可以心無旁騖,毫無心計,我卻不能,不然怎麼去保護她?
我開始緊張注視周圍的一切,自己真可笑,剛才跟妻那樣的激戰都不怕,完事了卻擔心起被人發現……看著臂彎中妻安靜的容顏,我想可能是她過於疲憊了吧,連續兩次高潮,這在我和她的操屄史上是一片空白,從沒有出現過。
我一直對情色小說里描寫女主角一次接一次的高潮嗤之以鼻,總認為那是糊弄人的噱頭,今天從妻身上,我認錯了,女人的身體潛力也許真是無窮的。
只是這次以後,她依然很少出現這種能力,而且妻的連續高潮很奇怪,間隔不能太長,往往是一分鍾之內才接得上,超過了基本就起不來了。
更難得的是,今天妻不光是來了兩次,而且我和她同時達到了欲望的巔峰,這同樣是史上第一次,妻理應屬於陰蒂型高潮的女人,單靠肉洞里的摩擦很難如願,而我恰恰對那個洞恐懼有加……以前不是沒有嘗試過一起到頂峰,可惜不是我先泄了就是她先頂不住了,始終沒有成功,所以後來只要她想要就讓她先到,然後才是我無所顧忌地發泄。
今天能改寫史上兩個第一次,也算不枉此行。
一起享受肉欲巔峰的感覺真的很爽,身心相當愉悅,當然,這多是一種心理上的因素。
妻依然沉浸在夢境中,而我的手臂支撐不住了,酸麻酸麻,只好抓起旁邊的包包,塞到她的脖子下,退了出來。
起身活動活動筋骨,轉頭發現妻就像一個睡美人,來了興致,抓起相機哢嚓了一陣,轉到她的身後,肉洞里滲出一條晶亮的水跡,順著屁股緩緩淌落,這是我剛才的精華啊,被男人爽過的屄屄總有一種淫亂的刺激,我忍不住來了幾張特寫。
然後找了件衣服,蓋在妻光光的身體上。
等了好久妻都沒醒來,我只好百無聊賴周圍閒逛了。
鄉村在陽光的照耀下,分外迷人,山腰望下去,依稀還能看見田野間忙碌的人們,妻剛才看錯地方了,呵呵。
坐在石頭上抽了幾棵煙,再回去妻已經醒來了,而且穿戴整齊,見我回來,一臉委屈,埋怨我丟下她一個人。
我說你光不溜秋的我哪敢走遠,喊一聲不就得了。
妻說:一喊怕把狼叫來了。
我哈哈大笑:狼招不來,色狼說不准。
妻哼了一聲:你也不怕色狼把你老婆強暴了。
我蹲下來,裝著一本正經跟她說:老婆,跟你談個很嚴肅的問題,你這樣一躺下去就睡個昏天暗地,別人要真把你強暴了,你連知道都不知道哦……妻抓起一件衣服就扔過來:去死你。
接著說:跟你在一起我才敢睡嘛……這話說得我心里暖暖的,信任這東西真是一種無上榮耀,即使是夫妻間。
不過妻貪睡確實很嚴重,好多次晚上我睡不著,在她身體里偷偷發泄的時候,她還真一點反應都沒有。
擁著她玩了一會,老婆說回去吧,我說:不行,我還要放一炮……妻嘻嘻哈哈想逃離,被我一把扯住了:想逃,沒那麼容易……妻倒在我懷里,直說我真貪心,一次接一次。
我沒空理會她,雙峰已在掌握之中,哪有閒心磨嘴皮子。
把玩一陣,妻就氣喘吁吁了,我問她還要不要,妻說不要了,全身軟軟的。
我說:那你就是舍身陪夫君了哦。
妻說:才不是。
接著湊到我的耳邊:是舍屄陪夫君……有此妻,夫復何求?!
我馬上又把她剝了精光,讓她扶在一顆小樹上,從後面插了進去。
妻不要,我就輕松了,可以只管自己的感受,從後面操了一會,轉成了面對面,把她一條腿提到腰間,側立著插進肉洞里,我心里一動,就用這種方式爆發吧,其它各種體位都在妻的身體里爆發過了,唯獨這種姿勢還沒有過。
在妻的肉蚌里,只要我不刻意去忍耐,是堅持不了幾個回合的,不一會妻就拖長聲嗯了起來,這種嗯嗯,不代表她有了什麼感覺,而是表示我的雞巴在她肉洞里開始一股一股跳動了。
射完放下她的腿,我去拿紙巾,回頭的時候,妻正掰開大腿,看著自己的肉洞,說老公你好厲害哦,現在還射這麼多……
我一看,靠,一條細流都順著妻的大腿流了下來,我一下來了靈感,忙叫老婆別動別動,端起相機一陣哢嚓,回放總覺得少了什麼,於是架好相機,把t褲套在妻小腿間,我站到妻的身後,褪下褲子到地上,模仿後插入的姿勢又哢嚓了幾張,接著又讓妻套上禮服,同樣的姿勢照了幾張……
妻像個木偶,任憑我擺弄,完了還問我照這個有什麼意思,結果這幾個場景都被我處理得相當淫靡:畫面上一雙女人的大腿微張著,t褲掛在腿間,後面明顯是一對男人的腿,褲子松脫到地上,在夕陽的余輝中,女人的大腿上流下一條晶亮的液體痕跡……
妻看過後,連連稱絕,說我在其它事情上那麼木呐,唯獨在情色這事上真tm有創意。
收拾准備下山,我調笑問妻床單是不是拿回去做個紀念,妻說:紀念個屁,這麼髒的床單,不知道哪個野男人在上面滾過了……
我說:放屁,這床單我在上面滾了4年,每一寸地方都有老子的味道!
妻哈哈大笑:難怪這麼髒。
最終還是把床單扔了,其實我真想拿回去留戀留戀的,畢竟,它見證了我和妻怎樣填補了兩項空白。
回到家,時日尚早,妻開始收拾明日的行裝,我去陪老人扯淡。
晚餐的客人更少了,僅一桌,親友都已經散去,只剩下請來幫手的人,強嫂當然也在。
晚餐前她拉我還錢,說贏了50,我說不要,她要強塞給我,我說:快別了,拉拉扯扯別人看見不好。
強嫂只好作罷。
吃完天色已晚,幫手們也開始散去,婚禮所用的桌椅都是他們帶來的,他們得自己帶回去,其他人還行,強嫂就有點吃力了,老爺子要去送她,我說:我去吧。
我挑著椅子走在前面,強嫂扛著桌子跟在後面,一路上總想開口說點什麼,卻始終沒有張開嘴,強嫂也一路沉默,黑暗中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就這樣一直走到院子門口,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強嫂的家里,依然傳來喧鬧和麻將聲,SB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強嫂嘆了口氣:又打上了。
我把擔子落下,對強嫂說:我不進去了……強嫂知道我不願意見到SB強,點點頭,突然拉住我,在我耳邊輕輕說:到屋後去等我。
我心神一蕩,雖心里覺得很不當,可腦海中強嫂白花花的肥臀還是占了上風。
在屋後的角落站了一會,強嫂就來了,輕輕喊了聲弟弟,我從黑暗中走出來,一見,就抱在一起,一陣瘋狂擁抱和撫摸之後,兩人不約而同開始脫衣服,三下兩下脫個精光,又抱在一起。
強嫂逮著我的雞巴開始套弄,我也不客氣摸乳扣屄,強嫂的肉洞里已經浸滿了淫水。
強嫂的手很粗糙,遠比不上妻的纖纖玉手,她整天農活,不粗糙那才不正常,這種粗糙卻給了我異樣的刺激。
接著她蹲下去,一口叼住我的雞巴吞吐起來,技巧依然生疏,但能感覺出她很是用心。
時間有限,不能玩太久,我翻過她,從後面插了進去,野戰似乎只有這種方式最方便了,接著就一陣狂抽亂插,對別人的妻,我似乎一直表現得這麼粗暴,只想著深入更深入,撞擊更撞擊。
一直到現在,我和強嫂沒說過一句話,真是一見面脫褲子就干上了,干柴烈火一般。
我不停問自己我飢渴嗎?
我有如花似玉的妻,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到她的身體里去發泄,而且就在下午,我們還干了兩次,我怎麼會飢渴到這種程度?!
也許男人,你真不能用常理去解釋,他就是一架播種機,只想把種子撒在盡可能多的田里,而不管這田里到底是肥沃還是貧瘠。
只要機緣巧合,男人似乎可以對每一個女人下手……抽插一陣,我放緩了節奏,力度卻沒有絲毫減輕,每次衝擊到底,強嫂的屁股上就蕩起一陣臀波,非常刺激我的眼球,這在妻的身上是絕對看不到的。
我趴在強嫂的背上問:疼不疼?
強嫂搖搖頭,我接著說:疼的話你就說一聲我輕點。
強嫂輕聲說:不疼,真不疼。
沉默一下,強嫂問:你們下午到後山去了?
我說是的,強嫂:去後山干什麼?
我嘻嘻一笑:還能干什麼,野戰唄。
強嫂:野戰?我說:就是打野炮,我們現在也是在打野炮。
強嫂也笑了:你不是在打野炮,你是在打野屄……我一陣激蕩,用力衝刺了幾下,咬著牙說:是,操野屄,舒服不舒服?
強嫂:舒服。
我又問:癢了沒?強嫂:有一點點。
我:想不想爽?
強嫂猶豫了一下,說:不要了,你快點搞完回去……我沒理會強嫂,伏下身體把手伸向她的肉洞,撥弄起她的小肉粒,強嫂被我揉弄得夾著雞巴一陣亂扭,喘噓噓說難受,我說:難受就對了……起身看了看,發現旁邊模糊有個小堆堆,對強嫂說:我們到那邊去。
不容分說架著她走了過去,走兩步就深深頂入兩下,跟SB強使在妻身上的手段一樣。
到了目的地,才看清是羅起來的一堆磚,稍微高了點,撤下幾塊,讓強嫂坐了上去,然後我就一頭扎在她的胯間,舔弄起小肉粒。
在舌頭面前,強嫂來得很快,馬上潰不成軍了,抱著我的頭大口喘氣,在一聲壓抑的長嗯之後,強嫂肉緊地定住了一般,一陣收縮從我的舌尖傳來。
等她平息,我站起來,面對面插進去,抽送一陣,不給勁,老擔心那堆磚不牢靠,會被我們搞垮,根本不敢使力,只好又放下她,從屁股後面進去,強嫂把手從胯下伸過來,摩擦我正在抽送的雞巴,很是舒爽,她的手離開後,我感覺肉洞一下子緊了很多,立即明白她又將肉洞捏了起來,原想到她屁眼里快點泄掉的想法馬上放棄了,畢竟還沒在強嫂的屄屄里出過水。
我喘著粗氣問強嫂能不能射在里面,強嫂詫異地問:不射里面射到哪里?
我說:怕搞出野種撒。
強嫂說她上環了,沒關系。
於是我放開了手腳,趴在她的背上,雙手抓住奶子,下身往上一聳,手里的奶子就反方向往下一拉…我挺喜歡雙手握著奶奶噴發的,和老婆也是這樣,只是搞老婆的時候從不敢抓著她的奶子往下拉,反而是往上推,怕久而久之被我搞得下垂,可對強嫂,我卻沒了這些心思,邪惡得很,真是別人的女人不曉得珍惜啊。
就這樣專注地抽插了十來下,頂在深處噴漿了,也算臨別贈精吧。
拔出來還讓強嫂蹲下去舔弄了幾下,剛射完精的雞巴極度敏感,在她的嘴里我顫抖了好幾次,這個跟妻是不敢想像的,她說髒。
匆匆穿好衣服,強嫂說她今晚仍在魚塘睡,我哪還敢去,訕訕說明天我們就走了,不去了。
強嫂問什麼時候再回來。
我說真不知道,也許很快也許兩三年。
強嫂說對不起我,我一陣傷感,這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我也說不清楚,不過SB強除外,對他,我只有仇恨!
安慰了幾句強嫂好好過日子,就逃一般離開了院落,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