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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許多年的酸 網事如風 4429 2024-02-29 19:32

  今晚不知道是出於一個什麼樣的目的,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甚至是對SB強的一種示威:我的妻不光擁有胯下的名器,上圍也非常完美,你個SB僅僅享受了她的屄緊而已,而我卻可以既享受屄緊還可以享受波大……好變態的想法,自己專用的肉洞被他的雞巴插進去內射了個夠,竟然還可以這樣找安慰……突然發現這事對我的衝擊太大了,心理已經到了病態的極限,真不知道這樣下去我會不會崩潰。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被操而無能為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如此吧,我甚至惡毒地想讓妻再性感一些再性感一些,讓村里這幫窺視的SB們看得見摸不著,回去打手槍打到精盡而亡……胡思亂想間,妻已經換好了,轉著圈問我漂不漂亮,妻穿這身確實漂亮,胸前一對球球1卅3暴露在空氣中,真絲的料子順滑無比,並不透,但一步一搖間,身體的曲线展露無遺,特別是臀部,站著不動倒沒什麼,一邁開步子屁股的輪廓就出來了,連我看了都一陣堅硬。

  戴不戴罩罩的問題我倆糾結了很久,戴吧,確實影響美感,不戴吧,太容易走光了,讓SB們去意淫意淫,並不是想讓他們把這對大奶也看個精光。

  雖然我讓妻彎腰了幾次,奶子並沒有掉出來,但我還是跟妻說戴吧,以防萬一。

  妻試了好幾個都不滿意,最後弄了個紅色的戴上了,顏色搭配真是個奇妙的東西,黑色衣裙和紅色罩罩陪在一起,對比真是太強烈了,讓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那對球球上,而且被胸罩一擠,不僅一下露出半個球球,胸前的那條溝溝更是鮮明……左看右看,我還是覺得太暴露了,妻對著鏡子自我陶醉:還可以嘛。

  我還是說太露了點,妻似乎生怕我不讓她穿出去,急急從箱子里翻出一件鏤空的小披肩,套進去跳到我跟前:這下可以了吧……我一看,還真不錯,披肩遮住了大半個球球,性感其實真不在於露得多,若隱若現更加誘惑。

  我笑著點點頭,妻興奮地撲上來摟著我的脖子嘴了一個,我也不甘示弱抱緊她的屁股,抽插般一聳一聳,甚至還想把爪子伸進罩罩內,妻氣喘吁吁嬌呼:別鬧別鬧,等會又搞亂了……接著一把抓住我的褲襠,挑逗中有無盡的嫵媚:急什麼嘛,今晚讓你玩個夠……

  正當濃情蜜意之時,老娘在外面喊我們入席,我答應了一聲,妻匆忙松開了手,整理了一下頭發,就把我往外拉。

  我忙說不急不急,等會等會。

  妻詫異地看著我,我無奈地指指搭起帳篷的褲襠,已經頂得高高的,妻一見,馬上捂著嘴巴笑趴在床上……我一直有不穿內褲的習慣,這習慣什麼時候養成的,已經模糊了,估計是好玩,放空檔了好一段時間,再穿反而非常不舒服了,於是索性空蕩蕩至今,記得妻第一次伸進褲襠摸我的雞巴,一伸進去馬上觸電般逃了出來,很是驚恐地說:你你你……不穿內褲啊。

  好像不穿內褲就是罪大惡極一樣。

  妻笑了一陣,又跳起來,蹲到我跟前拉開褲門,放出雞巴輕輕套弄,這次輪到我說別鬧別鬧了,說這樣哪會軟下去,我們別想出門了。

  妻促狹地撒嬌:就不讓它軟就不讓它軟……鬧騰了幾下才放手,等了一會,雞巴依然硬邦邦的,我暈,小弟弟今天太不聽話了,更可氣的是腦袋里全是妻香艷的肉體,揮之不去,使得雞巴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

  妻似乎也失去了耐心:怎麼還不下去啊。

  年輕有年輕的優勢,也有年輕的缺點,做不到收放自如。

  我突然玩笑地將雞巴往後推到屁股上,雙腿一夾,雙手一伸,對妻說:你看,現在可以了吧。

  妻再一次笑翻在床上,末了爬起來,把小手伸到我的屁股後面,輕輕摩擦著龜頭和兩個蛋蛋,湊到我耳邊說:老公,你太有創意了,好過癮哦。

  我雙腿一松,雞巴又彈到了前面,依然頂得高高了,妻幽幽嘆口氣:咋辦啊這。

  我說有個法子讓它軟下去,妻問什麼辦法,我湊到她耳邊說:放進你的洞洞里,保管一會就軟了……妻笑罵我一句流氓老公就跳開了……這樣下去還真不是辦法,既然站著不行,我就坐到了沙發上,再等了一陣,小弟弟終於垂下了它高昂的頭,和妻手拉手出了門。

  堂屋的賓客早已就座,就等我們兩個了,已是婚禮第二天晚宴,客人已經不是很多了,僅擺了6桌,屋子里三桌,場外三桌。

  見我倆出門,剛才還喧嘩無比的場面一下就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盯著我倆,盯著我是假,盯著旁邊嬌媚的新娘才是真,不過我感覺他們的目光多很平和,遠沒有昨晚那種火辣和飢渴,也難怪,能留到今天的,多是一些就近的鄉親以及帶血緣關系的親人。

  我突然覺得我剛才荒唐的思想很是可笑。

  我不好意思抱拳一鞠: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

  接著轉向父母:爸媽,開始吧。

  嗓子雖依然啞啞的,但沒有喧鬧,眾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妻在我身邊一直低著頭,羞羞的,有了點新娘子的味道。

  我挽著她走到父母前,說爸媽你們辛苦了,把他倆請到了預留給我和妻的空位上,又拉著妻走到丈母娘跟前,說:媽,怪我喝酒沒控制,這兩天照顧不周,對不起。

  說得丈母娘都擦起了眼淚,妻的眼光中也一片濕潤,接著把老人請到了我父母的那桌,服侍妻坐好,我才坐了下來,父母坐我旁邊,丈母娘坐妻旁邊,原本那桌只預留了我和妻的位置,被我這樣一折騰,難免重新排位。

  眾人一直靜靜地看我表演,連一旁上菜的伙計都停了下來,除了小孩偶爾哭鬧幾聲,幾乎沒有其它雜音,我的表演很成功,雖沒有喝彩聲,但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新鮮和敬意。

  這些禮數婚俗里並沒有,都是我刻意的,而且連妻都沒告訴,所以整個過程她都被動地被我拉來拉去,不知道出於一個什麼樣的心理,我只是想讓SB強知道:雖然你偷偷操了我老婆一次,甚至無恥地把種子都撒進了她的身體,但,你tm永遠也比不上我……從出門到坐定,我的余光始終沒有離開SB強,每次見到他,我都有一種刻骨的仇恨。

  不過這個SB確實讓我很佩服,整個過程他甚至都沒看性感的新娘子一眼,面無表情卻一直把微笑掛在臉上,這件事,讓我真正明白了有城府的人,才是最危險的,而感情寫在臉上的人,卻是最容易對付的,比如妻。

  我的性格跟SB強還真有些類似,妻常說我陰險,看不懂我心里想的是什麼。

  晚宴開始後,場面立即喧嘩起來,今天沒有敬酒也沒有一定要喝的任務,完全自由發揮,我輕松了不少,僅敬了父母和丈母娘各一杯,而且還換成了小杯的啤酒。

  過來敬酒的,我也只用嘴巴意思一下。

  酒宴中途,SB強突然端著酒杯走過來,我的心猛然間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動,根本無法控制,我都有點憎恨我自己了,MD,這算什麼事啊,搞了我新娘子的SB神情自如,而我這個受害者竟然如此狼狽!

  暗暗深吸一口氣我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站起來跟SB強碰了一下杯,說:不好意思,不敢再多喝,我意思意思。

  SB強沒說一句話,一杯白酒一仰而空,我說:強叔,真是好酒量,跟當年李隆基不相上下啊……我本來是暗諷SB強不顧廉恥,連自己的侄媳婦都搞,唐玄宗李隆基喝酒豪爽不豪爽老子知道個屁,但老子知道他把自己的兒媳給操了!

  本來想提李世民的,但李世民名氣過大,可能有了解這段歷史的人,李隆基我敢肯定這幫SB們,連名字都第一次聽說,而且妻也是讀書多年的人,說李世民同樣害怕她過於敏感。

  SB強連忙說:哪里哪里,叫我強哥就可以了。

  我本來還想討些口舌便宜,可一瞥妻,赫然發現她嘴角在輕輕抽搐,這是她極度難受和矛盾的自然表現,並不受控,我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倒不是因為李隆基,而是我竟然喊眼前的這個SB男人一聲叔!

  這個殘酷大大超出她的認知了--原來昨晚插進自己的肉洞里直到噴漿並給自己帶來恥辱性高潮的,竟然是一個自己應該喊叔叔的男人!

  這種荒唐能不讓她失控麼?!

  女人畢竟是女人啊,我想亂倫的字眼肯定一而再出現在妻的腦海,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我頓時泄了氣,原本想在嘴巴上討些便宜,羞辱SB強一番,卻不知,無論你怎樣做,羞辱最深的都是我的妻和我自己,這場無意義的爭斗,連妻也被我當成了棋子,真悲哀。

  書生真是百無一用,除了一點迂腐,血性被磨得一干二淨,我恨我自己!

  SB強過去倒了一杯酒,又端到了妻面前,說:弟妹,昨晚對不起,給你賠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妻不受控制地爆發。

  好在妻似乎恢復了正常,她站起身一挪椅子,接著就聽到SB強哎喲一聲慘叫,我低頭一看,原來妻一腳踩到了SB強的腳背上,妻那高跟,哪里是高跟?

  分明就是鋼針!

  妻故作驚慌地說: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在擡腳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妻的腳跟還旋轉了一下!

  我的心里一陣暗爽,老婆你tm也太會演戲了吧!

  這算不算你插我一次我插一回的輪回?!

  靠,這哪跟哪啊,妻被插的,可是她最柔嫩最隱私的地方啊……SB強這次確實吃了些苦頭,咧著嘴不停呼氣,酒也給撒了,眾人哄堂大笑,其實妻雖然表演逼真,但誰都看出了這是她對昨晚SB強羞辱她的報復,也許眾人的心里都認為這是自作自受,一報還一報吧。

  雖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妻已被插入的事實,但多數人應該是不知道的,一來SB強的表演確實天衣無縫,二來像我這樣最緊張最在意老婆被插入的人,也僅是通過妻的眼神和表情才猜測出一二,我對妻的了解至少會比他們強吧,連我也是後來摸了妻的肉洞後才最終確認,更何況其它人。

  老娘趕快把椅子給搬過來,讓SB強坐著,鞋子並沒有破,脫鞋一看,腳趾間掉了一大塊皮,老娘有點不相信地把妻的鞋子脫下來,翻過來舉著一看,張大了嘴巴:我的天啊,這是什麼鞋子啊……我甚至都懷疑這是妻和老娘演的雙簧!

  該不會媳婦挨操的事老娘已經知道了吧,我內心一緊,隨即罵自己神經過敏。

  據說這次的創傷折騰了SB強相當一段時間,鄉村不比城里,消毒啊消炎啊什麼就來了,出血量又少,僅包扎了一下了事。

  可是我的婚禮在春夏之交,正是播種的農忙時節,家鄉主產水稻,跟水打交到不可避免,最後聽說SB強的腳趾發炎了,拖了很久才好。

  SB強受到了點點懲罰,但這遠遠不足以抵消他犯下的罪孽,即使給我暴捶一頓,我都無法解恨,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公認為世界上最大的兩種仇恨,父仇不共戴天,奪妻更多了一份對男人的侮辱,我復仇的欲念愈來愈強烈,失去理智一般。

  SB強的事情處理完畢後,酒宴繼續,小表弟過來敬酒,嘴巴賊甜,又嫂子又姐姐的,妻也很滿意這樣的尊重。

  小表弟我一直很喜歡,妻也不例外,他,可能成了這個鄉村同齡中我最信任的人,我靈機一動,喝完他的敬酒,拉他到耳邊說:那個強子你嫂子好像很討厭,去把他灌翻了。

  小表弟一聽,面有難色:他喝酒很厲害的,可能灌不翻哦。

  我很驚訝:這厲害啊?!

  小表弟連連點頭,我有點點失望,但是胸中的怒火確實很難控制,於是對小表弟說:能灌多少就灌多少唄,讓我看看你喝酒有長進了沒有。

  小表弟對我的話如聖旨一般,他休息了一會,就跟SB強干上了,小表弟還頗有心計,怕SB強不應戰,專門找了幾個兄弟跟著起哄,男人嘛,是經不起你一言我一語挑釁的,一個人還好對付,組團忽悠就難以招架了,更何況年齡並不大,SB強頂多也就30來歲吧。

  鬧了很久,結果卻很失望,小表弟吐了三次,還是沒能把SB強給干翻,自己先倒下了,我的心里很是愧疚。

  不過SB強也好不到哪里去,趴在桌子上良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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