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心舒泰地走上樓頂,雖然腿有點發軟,但我的心情好極了。
我自己的計劃差不多完成了,現在該操心操心拉旺交待的任務了。
天色黑沉沉的,周圍寂靜一片,讓人無法想象碉樓里正在發生的一切: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娃光著屁股正在十幾個男人胯下遭受無休無止的蹂躪。
我和站哨的弟兄打過招呼,腦子里開始琢磨最後該怎麼處置這兩個小冤家。
忽然遠處隱約傳來不緊不慢的槍聲,我一個激靈緩過神來,辨別了一下,是渡口的方向,該來的終於來了。
我派了一個弟兄下去告訴旺堆派人警戒,自己站在樓頂死死盯住遠處響槍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槍不響了,卻見一束亮光快速的向這邊移動。
不到一袋眼的功夫,我已經看出來那是一匹馬,馬上的人舉著火把,是自己的弟兄。
我下了樓,派了個弟兄從後門出去,果然是我派出去的弟兄。
他氣喘噓噓的告訴我,在渡口方向警戒的弟兄在離這里十幾里地的地方發現一小隊魔教軍,他們開槍迎擊,對方匆忙還了幾槍就退回去了。
肯定是漢人發現這里的電話斷了,派人來探消息。
按他們的慣例,天一亮渡口兵站的援兵就該來了。
我命報信的弟兄馬上去通知外面警戒的弟兄都撤回來,然後叫來安殊,叫他帶兩個弟兄去把白天殺死的兩個漢人的屍體弄到這里來。
他們都走後,我和旺堆帶幾個弟兄把碉樓頂上的漢人屍體拖下樓來,剝光衣服,把血淋淋赤條條的屍體倒掛在碉樓前一排平時栓牲畜的木杆中的一根上。
我們正忙著,安殊他們把另外兩具屍體也拖了回來,幾個人一起動手,另外兩具白花花的屍體也被掛上了木杆。
我覺得還缺點什麼,想了想,派人跑回碉樓,把從卓瑪和小譚同志身上扒下來的衣服都抱了出來,和那幾個男人的帶血的衣服一起亂七八糟的掛上了杆頂。
我特意把小譚同志的那身煞是顯眼的列寧服和那副少見的奶罩和一條白花花的細布褲衩單獨掛在了一根杆子上。
抬頭看看這些隨風飄蕩的戰利品,我滿意的帶著弟兄們撤回了碉樓。
回到碉樓,我讓他們搬了三個碩大的石滾子進來,兩個把前門頂死,另外一個准備用來封死後門。
接著我帶弟兄們搬了不少桌椅到樓頂,劈開後在樓頂點起了一堆大火。
這一來,渡口的魔教軍想不來都不行了。
一切安排停當,我長舒了一口氣。
忽然,樓上傳來的嘈雜的聲音讓我想起那里還有兩個女俘虜。
我跑上去一看,四五個弟兄還在圍著卓瑪和小譚肏的起勁。
尤其是人高馬大的津巴,正把卓瑪的兩條大腿扛在肩膀上,哼哧哼哧的肏的面紅耳赤。
旁邊還有個弟兄興致勃勃的搖著電話,卓瑪隨著他倆的節奏高一陣低一陣的呻吟不止,嗓子都嘶啞了。
看我進來,津巴呵呵地傻笑著拔出了他的大家伙,我吃驚的看見,卓瑪兩腿中間出現了一個有小孩拳頭大小的血紅的大洞,還在不停的向外淌著紅白相間的漿液。
現在大概沒有人懷疑小孩子是怎麼從那里生出來的了。
趴在小譚姑娘白花花的肚皮上如醉如痴地抽插的,正是那個問題問個不停的傻小子,現在,他再也不會問女人襠里那個洞洞是干什麼用的了。
看著這里狂歡般的場面,我皺了下眉。一會兒打起來,這兩個女人肯定不能留在這里。我本想讓弟兄們把她倆就這樣赤條條的直接掛到碉樓外面去,給魔教軍一個下馬威。不過想想意猶未盡,於是我高聲的下令:"都停下來,把這兩個娘們弄到下面地窖去。"那幾個弟兄滿臉的不情願,但看看我的臉色,只好訕訕地停下了他們的勾當,把兩個女人從炕上拖起來,架下了樓梯。
兩個光屁股的女人都軟的像爛泥一樣,兩條腿岔開著,毫無反抗地任男人們把她們拖下樓。
樓梯上留下一長溜濕滑的水漬。
地窖原先就是懲罰作奸犯科的下人的地方,鐵鏈、繩索、皮鞭等一應俱全。
我讓弟兄們把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背吊起來。
我看到卓瑪氣喘噓噓痛苦喘息的樣子,拍拍她滾圓的肚子說:"你還沒告訴我這小雜種到底是誰給你肏出來的呢!"說著我拔出了匕首,用冰冷的刀刃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比劃著說:"過會兒我就在這兒開扇門把他弄出來親眼看看!"這時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旺堆。他朝上面努努嘴,我聽到上面響起陣陣急促的馬蹄聲,趕緊和他一起跑上去了。
旺堆一面跑一面陰笑著小聲對我說:"你要看那小雜種用不著動刀子,過會兒讓弟兄們再狠狠地多肏她幾遍,自己呆不住就溜出來了。"我們來到碉樓底層,見是外面警戒的弟兄們回來了,我看他們都進了碉樓,就下令後門上鎖,用石磙頂死。現在,我們就等魔教軍上門了。
我帶旺堆上到頂樓,那里大火還在熊熊燃燒,我看了看天色,已經快五更天了,東面現出了一絲亮色,西面卻還是黑沉沉的,周圍還是靜悄悄的毫無動靜。
旺堆說,近來由於聖教軍活動很厲害,魔教軍一般要等天亮才會出動,所以我們還要等至少一個時辰。
不過我還是不敢大意,和旺堆商量了一下,把我先帶進來的十幾個弟兄集中起來,四個人帶兩只連珠快槍守在底樓,其余人帶四只連珠快槍上樓,帶來的炸藥、雷管、手榴彈全部搬上樓。
沒事的弟兄把炸藥捆成炸藥包,再插上雷管,搬到樓頂備用。
安排完畢,弟兄們各就各位,碉樓里重新歸於沉寂。
我們還有不少無聊的時間要打發,我和旺堆對望了一眼,會心的一笑,朝剛撤進碉樓的弟兄們揮揮手,帶著他們下地窖去了。
弟兄們一進地窖,借著昏暗搖曳的油燈光,看到反剪雙臂吊在粗大的木梁上的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竟齊聲歡呼起來。
我指揮他們把兩個光屁股的女俘虜放低,直到她們雙腿跪在地上,才重新把繩子栓死。
幾個弟兄圍著兩個女人興奮異常,摳摳屁股,捏捏奶子,還有幾個忙不迭的把兩個女人的腿都岔開,彎下腰去看她們的下身,熱熱鬧鬧的忙個不停。
我走到軟綿綿跪在地上的小譚同志身後,見她狼狽已極。
原本齊刷刷的小辮散了,齊耳短發披散在臉上,光溜溜的身子上青一塊紫一塊。
我把她吊在背後的雙手往起一提,她身子一歪,臉貼了地,白白的屁股撅起了老高。
她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原先插進一根手指都費勁的小洞洞變成了一張咧開的小孩嘴,又紅又腫,還糊滿了黏糊糊的東西。
唯有小小的菊門似乎還保留著原狀,細致的紋路曲曲折折煞是好看。
我好奇地用手指捅了下這精致的圓洞,小小的洞口立即緊張地收縮起來,接著又緩緩的放松。
這讓我立刻來了興趣,伸手又捅了一下,可愛的小屁眼立刻又做出了反應。
旁邊的弟兄們這時已經學我的樣子把卓瑪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岔開腿。
一個等不及的伙計已經掏出家伙,大馬金刀地跨上滾圓的屁股,狠狠地插進了她的肉洞,噗哧噗哧地抽插起來。
我看到了周圍那幾個弟兄急切的表情,正要把我手里這個小女娃讓出來給他們肏,旺堆湊了過來,見我的手在擺弄她的菊門,壞壞的笑著問我:"怎麼,想走走旱路?"我不解的看著他有點奇怪的表情問:"旱路?"旺堆詭秘的一笑,指指還在不停扇合的小屁眼做了個男人都明白的手勢。我吃了一驚:難道這小小的屁眼也可以用來肏?我實在太意外了。
未經人事的女人下面的肉穴雖小,但我能想明白,那里到底生就是給男人肏的。
不管開始時看起來多麼窄小,總能容下男人的家伙,況且還要生孩子用。
而這屁眼就不同了,生來並不是給人肏的,還沒有一根筷子粗,擀面杖般粗細的肉棒怎麼能插的進去?
不過想想,那里面屙出來的東西不是也挺粗嗎?
看看旺堆篤定的表情,不像是在逗我玩。
想那麼多干嘛,試試不就知道了!
想著,我的中指已經插了進去。
小譚同志似乎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只是低聲的哼哼,大概早已給男人肏的麻木了。
再說這麼可愛的小屁眼,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已經插進來擺弄過了。
我的手指在里面摩擦了幾下抽出來,干干爽爽,帶出一股淡淡的咸味。
我又把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插了進去,這次費了點勁,但也還順利,很快就捅到了底。
看來有門!
我抽出手指,在濕乎乎咧著小嘴的肉穴里面攪了攪,蘸了不少粘乎乎的漿液,重新插了進去,而且在里面翻來覆去的攪動。
我要把里面弄濕一點,變的容易插一點。
我可不想讓我的大寶貝吃苦。
小譚同志可能感覺到什麼異樣,開始不安的發抖。
我可不管她在想什麼,繼續抽出手指蘸上騷水往屁眼里抹。
抹的里外都濕漉漉滑膩膩的了,我的肉棒也已再次雄赳赳的硬挺了起來。
當我堅硬火熱的大龜頭頂住濕滑的小屁眼的時候,小譚同志終於明白我要干什麼了。
她嚇的花容失色,恐懼的全身哆嗦,死命的試圖扭動屁股,躲開我的肉棒。
可她細細的腰肢早被我一雙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握住。
我全身同時發力,鐵杵般堅硬的大肉棒開始向細小的難以想象的小屁眼里進發了。
小譚同志這下明白了她面對著什麼樣的噩夢,早已軟的像泥一樣的身體突然爆發了驚人的力量:扭腰、擺臀、聳肩……拼命想擺脫我的進攻。
旺堆一把抓住她被高高吊起的雙臂向前一撅,再用另一只手把她的頭死死按在地上,我則抱死她光溜溜的屁股。
這個可憐的小女娃被我們死死的釘在地上,任我的大肉棒為所欲為了。
我堅硬的大龜頭在小小的屁眼上已經占領了陣地,慢慢的撐開了一個不大的口子,艱難地向里面推進。屋子里響起了小譚同志聲嘶力竭的哭叫:"不……不行啊……停下來……不啊……"我的大家伙不停的擴大戰果,半個龜頭已經頂進了屁眼。小譚同志死命的哭叫,雖然全身都絲毫動彈不得,但小小的屁眼仍在試圖反抗,不停的拼命收縮,想把入侵的大龜頭拒之門外。
我屏住呼吸,全身用力,眼見著醬紫色的大龜頭一分一毫的擠進小的似乎不可思議的小洞。我剛緩了口氣,已經擠進大半的大龜頭居然被拼命收縮的小屁眼給頂了出來。我一股氣往上衝,捧住火熱的肉棒以雷霆萬鈞之力把我的大龜頭再次頂了進去。"唉呦……疼……疼死我了……停下來啊……啊呀疼啊……不啊……"我的大龜頭再次衝鋒陷陣,大部分沒入了緊繃繃的小屁眼,已經能夠感覺到里面的溫熱。小小的屁眼被撐得緊繃繃的,原先四周復雜的皺褶全都不見了,可我大龜頭最後的棱线還留在外面。
我不敢歇氣,一鼓作氣地把全身的力氣都壓了上去,嘿呦一聲,只見菊門的邊緣出現了兩道淺淺的血痕,然後一點點擴大。"不…不行…啊……殺……你們殺了我吧……"小譚同志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宣告了這塊最後的處女地的淪陷。噗哧一聲悶響,碩大的龜頭全部沒入了小小的肉洞,一股鮮血淌了出來,這個可愛的小屁眼竟被我撕裂了。
屁眼里面和騷屄里面果然完全不同,雖然最艱難的部分已經大功告成,但並不能長驅直入。
我整個的大龜頭似乎始終被無數只溫熱的小手緊緊握住,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全部的力量。
不過那難以想象的劇烈摩擦也帶給我從未體驗過的刺激。
我挺起大肉棒奮力向里面挺進,我知道這次真是個無底洞,但我要體驗全根沒入的征服者的感覺。
小譚同志在我凶猛的進攻面前已經潰不成軍了。"啊呀……媽媽呀……
救救我吧……疼啊……停…停啊…"她悲慘的叫聲不絕於耳,但已完全放棄了反抗。
不知用了多少時間,我的大肉棒終於全部插進了小譚同志的小屁眼,只剩兩個蛋蛋留在外面晃蕩。
這個看起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居然被我完成了。
現在,我整根的肉棒被溫熱的肉璧緊緊包裹,在她不規則的抽搐中快活的似乎要飛上天。
歇過一口氣後,我開始往外抽我的大肉棒,這種摩擦的感覺也非常的刺激。
小譚同志又受不了了,開始尖叫了起來,屁股也開始不老實地左右搖擺。
我跨前一步,兩條腿緊緊頂住她兩條岔開的大腿。
我把屁股抬起一點,把大肉棒退到撕裂的菊門口,猛一挺腰,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嗤地全根沒入。
小譚同志哎呀呀地慘叫失聲,渾身戰栗。
一股快意的電流刷地傳遍我的全身。
這個感覺真的要比平時肏女人走水路還要爽。
我鼓起全身的力氣大力的抽送,把個嫩生生的小女娃肏的哇哇亂叫。
緊繃繃的肉洞,加上慘兮兮的哭叫,讓我實在受不了了。
隨著抽送的速度加快,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漲的我渾身像冒了火。
在我又一次把大肉棒全部插進深不可測的小肉洞的同時,我精關一松,把火熱的精水洶涌地灌滿這個火熱的洞穴。
小譚同志歇斯底里般的慘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她竟然被我肏暈過去了。
我扶著小譚同志軟綿綿汗漬漬的身子喘息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直起腰來,直到被旁邊撕心裂肺的慘叫驚醒。
我松開小譚同志軟沓沓的身子掙扎著直起身來,這才發現,旁邊的弟兄們也在學著我的樣子,照方抓藥,在收拾卓瑪。
一個短小精悍的漢子正在把他硬挺的肉棒往卓瑪的屁眼里捅,卓瑪的屁眼也被撕裂,淌出了血。
肉棒已經捅進去一截,捅的她不顧一切的亂叫亂喊。
她掙扎的力量似乎比小譚同志要大的多,幾個人都按不住她。
弄的那個正卯足了勁想一蹴而就的弟兄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反倒被卓瑪把插進去半截的大龜頭甩了出來。
那弟兄氣惱地朝卓瑪圓滾滾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腳。
旺堆在一邊看了,笑嘻嘻的走過去,把那兄弟拉到一旁。
他抄起一根木棍,橫在卓瑪脖子後面。
然後示意幾個弟兄一起動手,掀起卓瑪的兩條大腿,把她的兩只腳緊緊綁在了木棍的兩頭。
卓瑪的下身完全亮了出來,這回想掙扎也使不上勁了。
旺堆壞笑著伸手拽住捆著卓瑪雙手的繩子向上拽,卓瑪沉重的身子晃了了晃,掙扎了幾下還是給提了起來。
旺堆朝那個兄弟示意,讓他盤腿坐下,一條粗大的肉棒朝天高高舉起。
他把手里的繩索慢慢放松,卓瑪岔開著大腿被吊起的光身子緩緩下降。
那條急不可耐的大肉棒頂住了她淌血的屁眼。
卓瑪挺著滾圓的肚子拼命的哭叫,掙扎,笨重的身子在空中打轉。
不過幾只有力的大手立刻緊緊抓住了她。
繩子一點點放松,她自己身體的重量讓她屁股下面的那個濕熱的肉洞把正在下面守株待兔的凶惡的大肉棒一點點地吞了進去。
她掙扎的越激烈,大肉棒就插入的越深。
在卓瑪悲慘的哀嚎中,半尺多長的大肉棒很快就全根沒入了。
旺堆朝旁邊擺擺手,圍在一起的弟兄們狂笑著把捆住卓瑪雙手的繩子拉起來,讓大肉棒退出大半,然後猛地一松。
卓瑪哇地慘叫一聲,沉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墜去,大肉棒在弟兄們的哈哈大笑中再次洞穿了她窄小的肉洞。
弟兄們頓時個個精神百倍,反復拉緊、放松,只見一條大肉棒像條凶猛的蟒蛇,在卓瑪漸漸變得柔軟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帶出點點血花。
終於,卓瑪也忍不住痛不欲生地大聲哭叫起來。